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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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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床上訓練
  一炷香後,房門終於打開了。
  張陽與寧芷韻兩女出現在張雅月眼中,張陽固然是隨意自在,可寧芷韻兩女竟然也是舉止從容、端莊大方,並肩站在張陽身後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禮儀。
  張雅月雖然心中早有定數,但還是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衝擊,一時間木然呆立、啞口無言,完全沒有優雅雍容的氣息。
  天啊,芷韻姐與二娘竟然這麼不知羞恥。嫂嫂還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說得過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長輩,怎麼可以!太過分了、太不像話了!可是……為什麼自己不覺得特別憤怒,甚至是特別意外呢?
  最初一刻,張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樣,過不了禮儀倫常那一關;然而羞怒即將爆發一刻,她的怒火又離奇消失,畢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學道也讓她不再那麼執著凡塵俗禮。
  張陽給了張雅月適應的時間,直到她美眸波瀾平息,他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為了大姨娘的事情來找我嗎?坐下慢慢說,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嗯,娘親這兩天情形越來越嚴重,我已經壓製不住她體內的魔毒。”
  張雅月輕輕點頭,一邊回話,一邊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際,美眸一顫,玉臉上的羞紅紅到耳根子。
  寧正韻與二夫人眼珠一轉,隨即比張雅月還要害羞。
  寧芷韻兩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跡時忘記那張椅子,只見椅面上閃爍著一汪水色,還散髮著特別的幽香,也不知是兒媳的,還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張椅子壞了,坐這張吧。”
  這種情景永遠不會令邪器尷尬,只會令他快樂無邊、我欲成仙。
  如果沒有這兩日的經歷,張雅月不一定會猜出那水漬是什麼東西,可惜現實沒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發現挪動腳步也是那麼困難。
  室內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縷縷曖昧的浪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瞬間,張雅月的心跳就會加快一分,雖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潔淨,但她卻總是感覺到一縷縷濕氣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內鑽。
  終於,張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後顫聲打破曖昧的氣息:“四哥哥,我來是想請你幫忙救救娘親。”
  “好妹妹,不是我不願意,而是大姨娘不願意,加上芷纖不在家,還是……”
  “不行!”
  張雅月少有的情緒強烈波動,對大夫人的擔憂抹去她心中顧忌,竟脫口說出這兩日與大夫人之間的羞人事情,末了,還很自責地道:“我本以為可以幫助娘親,沒想到卻讓她的情況更加嚴重,她現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個時辰以上。”
  聽到大夫人與張雅月母女親熱,張陽禁不住喉嚨一熱,隨即用盡全力壓下邪惡的聯想,眉頭緊皺,道:“芷纖估計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再這樣下去,大姨娘一定會變成花痴。”
  “四哥哥,我不要娘親變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個辦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大姨娘現在的元神特別虛弱,如果我們強來,只會害了她,唉!”
  張陽發出真心的鬱悶嘆息,在這張家別院裡,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遺憾所在。
  張雅月聞言一時呆滯,沒想到事情轉來轉去又回到了原點,而寧芷韻與二夫人對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曉,婆媳倆的唏噓更加無奈。
  就在鬱悶彌散之際,一道野性的聲音穿門而入,帶來一縷曙光。
  “這有什麼難的,只要不讓她知道就行了。”
  門被打開了,淡淡的暮色凌空灑下,映照著鐵若男那修長的美腿,還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雙眸。
  “啊,不讓娘親知道?嫂嫂,快告訴我,怎麼才能讓娘親不知道?”
  張雅月倩影一閃,拉住鐵若男的手臂,問道。
  鐵若男反手拉住張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
  片刻後,房中傳出張雅月一聲羞叫,她連聲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鐵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張陽自然是樂在心中,而寧芷韻眼底閃現著一絲迷惑,但她並沒有說話,二夫人則認真地分析道:“若男,你這法子雖然好,但雅月還是處子,很容易就會露出馬腳。”
  “咯咯……不會的,而且可以學嘛,只要雅月練習幾次,自然就不會露出馬腳。”
  鐵若男為了說服張雅月,緊接著又提議道:“妹妹,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與四郎就在我身上試一試。”
  “嫂子,你……你說什麼?”
  張雅月瞬間有一種暈眩的感覺,鐵若男這一句話的威力,絕不在先前寧芷纖與二夫人的衝擊之下。
  直到這時張陽才出聲,他一邊壓抑心中的激動,一邊強自平靜地道:“若男姐,這法子太為難雅月了,還是等芷纖回來再說,說不定她會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經等不及了,我……願意。”
  張雅月銀牙一咬,說出“我願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暈眩,豐盈高挑的身子緊接著一片滾燙,就連腳尖都繃成石頭。
  “那……好吧。”
  張陽艱難地說出三個簡單的字眼,他不是在猶豫,而是太過驚喜,令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無法正常出聲。
  鐵若男眼底閃過得意的光芒,緊接萬打鐵趁熱地道:“二娘、芷韻,麻煩你們給雅月當一次門神。咯咯……她訓練的時候,可不能被別人打擾。”
  事情竟然變成這樣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絕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滿慌亂,看著一副慷慨就義的張雅月,寧芷韻心弦一動,出門之際,輕輕拉住鐵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為什麼要拉雅月下水?四郎與她可是親兄妹。”
  “芷韻,你與二娘是同氣連枝,我可是連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見,哼。”
  寧芷韻兩女的聲音在院門外低聲迴繞。
  鐵若男輕輕一哼,在發泄不滿後,她又話鋒一轉,略顯神秘地道:“芷韻,你說四郎會不對雅月動心嗎?嬸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個放過了?咯咯……四郎說得對,只要喜歡,\ 切都可以。”
  鐵若男說得美眸發光,寧芷韻則羞得嬌軀發燙,她雖然同意鐵若男的說法,但忍不住道:“可咱們本不是張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脈永遠無法更改。”
  “不就是血脈親緣嗎?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會順應天道自然,哪有那麼多俗世規矩?更何況四郎也許……”
  鐵若男話說到一半,卻閉上朱脣,不再多說。
  寧芷韻何等聰慧?豐盈的嬌軀頓時劇烈一顫,忍不住凝聲追問道:“若男,四郎什麼?你說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聽到二娘與大夫人閒聊,她們也只是猜測,當不得真。”
  說著,鐵若男雙手連搖。
  寧芷韻呼吸一緊,用了幾秒鐘才回復平靜,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看裡屋,感嘆道:“其實我也聽到過這種流言,說三夫人從沒有懷孕,四郎就好象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難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沒說,是你說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別連累我。”
  鐵若男的笑語弄得寧芷韻哭笑不得,兩個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戲片刻後,隨即深呼吸,各自進入工作崗位。
  春風迴盪,暮色迷離。
  在燈火搖曳的臥房內,鐵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褻衣。
  “嫂嫂,不脫衣裙可以嗎?只是訓練呀。”
  張雅月的手指與衣襟緊纏,似乎已經連成一體。
  “傻妹妹,訓練更要認真,不然一定會露出馬腳,快把衣裙脫掉吧。”
  在說話的同時,鐵若男為了讓張雅月勇敢,她脫掉肚兜,頓時挺拔圓潤的美乳跳躍而現,驕傲地挺立在燈火中。
  “唔……”
  張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衝擊,看著在燈光映照下,鐵若男散髮出驚人的艷光,她既羞窘又有點羨慕,青春少女的曲線自然沒有花信少婦誘人。
  “若男,就讓雅月只脫外衣吧。”
  在張雅月最是羞窘的時候,張陽及時出聲解圍。
  一縷感激在張雅月的心底悄然閃過,隨即她以優雅迷人的動作緩緩脫去水色長裙。
  張雅月終於緩緩壓向鐵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線在輕柔的動作下微微起伏,中衣雖然嚴密,但卻擋不住那兩點銷魂的凸起痕跡。
  “雅月,你再抱緊一點,上來一點,一定要擋住大夫人的目光。”
  鐵若男開始實地教學,在發出一連串指令後,她聲調微變的道:“現在把我當作你娘親,魔毒正在發作,你做好準備。”
  話音未落,鐵若男的四肢已經纏住張雅月的嬌軀,貼體的廝磨一點都不像在演戲,更像是兩女在同歡同樂。
  “唔……”

張雅月的朱脣被鐵若男吻住,羞澀的顫音在兩女的脣角飄動。
  衣衫凌亂了、衣襟解開了!也許是鐵若男調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許是張雅月的決心很堅定,片刻之後,兩女的倩影已經肉色閃爍,慾望迷離。
  鐵若男一咬一扯,隨即張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鮮紅在張陽眼中一閃而過,雖然張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嬌嫩晶瑩、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還是刻入張陽的心窩,永遠難以磨滅。
  張陽的鼻子噴發出熱氣,目光就像鉤子般直直凝視著張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將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著幹什麼?該你上場了。”
  鐵若男的聲音自然,張陽與張雅月卻不約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來啦,四哥哥就要壓上來啦,唔……張雅月只覺得身後空氣一熱,一雙火熱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撫摸、游走,那指尖的動作很細微,相比鐵若男的動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酥麻的感覺卻直鑽心房,甚至鐵若男所有猛烈動作的刺激加起來,也沒有張陽這輕輕的撫摸強烈。
  一股躁熱衝開張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壓抑不住羞人的呻吟聲。
  鴛鴦戲水訣的光華在張陽的指尖上跳躍,他撫摸著張雅月那滑如凝脂的小腿,目光已經飛向她的雙腿盡頭,那美妙銷魂的桃源禁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擋邪器的熱力?張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鐵若男的香肩,顫音四溢的同時,她猛烈收緊雙腿,意圖抵抗張陽侵略的熱氣。
  鐵若男一邊嬌喘吁吁,一邊兩腿一分,強行分開張雅月的雙腿,緊接著她伸手捏住張雅月的玉乳,狹窄的空間雖然不方便,但她五指揉捏的動作靈活無比。
  突然張雅月的中衣被解開,半邊乳球從肚兜邊緣擠出來,美妙的處子乳香彌漫著空間。
  張陽連連深呼吸,感到陶醉無比,心火一蕩,他就壓在張雅月全裸的玉背上。
  “啊……”
  張陽的胸膛這麼一貼,張雅月的嬌軀再次如遭雷擊般,勁氣不由自主地透體而出,將張陽震飛起來。
  “四哥哥,不是說……你只站在床邊嗎?這樣會……暴露形跡的。”
  張雅月每說一個字,身體的溫度就會上升一分,羞怯的她仿佛變成另一個人,全然沒有平時的優雅。
  “我……我沒有站穩,一不小心,呵呵。”
  張陽的理由連小孩子也不會相信,張雅月卻相信,她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隨即再次趴在鐵若男的身上,還調整一下姿勢,讓張陽的身形隱藏得更加隱蔽。
  邪器暗自運轉法訣,壓下暴漲的慾火,然後再次站在床邊,手掌輕輕落在張雅月渾圓的玉腿內側。
  張雅月的銀牙幾乎要咬破下脣,但身子還是如觸電般顫抖一下,道:“四哥哥,你還是摸嫂嫂吧,我已經適應了。”
  張陽那火熱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即從張雅月的肌膚上若有似無地掃過去,落在鐵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著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鐵若男胯間的薄紗。
  “四郎,你動作錯啦,不能脫掉大夫人的褻衣,不然會被她發現的。”
  鐵若男完全沉浸在遊戲中,似乎已經不可自拔,在糾正張陽的錯誤後,她突然激動地抱住張雅月,狂亂地催促道:“女兒,快動,娘親受不了啦,好癢呀!”
  野性火辣的鐵若男雖然與大夫人的氣息相去甚遠,但那禁忌的言語卻威力無邊,張雅月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處子酥乳與“娘親”肥美的乳球撞在一起。
  張陽的手指又熱又硬,從薄紗飄動的縫隙間鑽進去,第一下就捏住鐵若男的陰蒂。
  “四郎,又錯啦,你太用力,不像雅月的力度。”
  鐵若男的嘴脣離開張雅月的乳珠,她無比嚴肅地責罵工作馬虎的邪器一番,然後又握住張雅月的乳房,神情自然地道:“女兒,你來,給你四哥哥示範一下,看你是怎樣撫慰娘親的。”
  “啊……嗯……”
  張雅月還未來得及撫慰“娘親”,快感已經從乳尖上彌散開,偏偏這種時候,張陽的手放在她翹挺的臀丘上,雖然沒有撫摸,但熱力卻鑽入她的小腹之內。
  兩秒的低吟後,張雅月依然趴在鐵若男的身上,玉手則探入她兩腿之間,修長的手指含羞帶怯地動起來,但只是一味地刺激著陰脣。
  張陽的鼻孔好似噴火般吐出熱氣,突然他靈光一閃,搶在鐵若男之前,假裝認真地問道:“妹妹,你沒有往大姨娘裡面弄嗎?是大姨娘不同意,還是你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
  事關拯救大夫人的大計,張雅月的腳互相一絞,那羞人至極的話語還是在房中傳開來。
  “嗯,那你應該學一學,不然大姨娘的魔毒很難被催發到極點,只有魔毒完全發作我才有把握救人。”
  “四郎說得對,雅月,你往裡面插吧。”
  鐵若男接過張陽的話語,還用力分開雙腿,不僅她的蜜處完全張開,就連張雅月的雙腿也被迫分成“一”字形。
  “雅月,進……再進去一點,嗯啊……對了,轉動一下指尖,加一點力,呀!重了一點。”
  床上教學逐漸情緒澎湃,鐵若男腰身向上一弓,連帶張雅月的身子也拱起來,接著她一聲歡鳴,蜜汁噴涌而出,打濕張雅月的玉手。
  張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識要縮手躲避鐵若男射出的蜜汁,不料那嬌嫩的蜜脣突然急速收縮,好似一張小嘴般吸住張雅月的手指,還有強大的吸力憑空突現,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進去。
  “啊!”
  如此怪異的情景,張雅月從未在大夫人身上見識過,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嘆。
  張陽眼底只有沸騰的慾火,沒有絲毫詫異,見鐵若男為了幫他,竟然連鴛鴦戲水訣也用上,不禁感動得四肢酥軟、五肢暴脹。
  剎那間,高潮來臨!
  張陽半蹲在床邊,挺身一聳,肉棒隔著兩層衣衫準確地刺中張雅月的處子禁地。
  “啊!”
  張陽這一擊的力量並不大,但張雅月卻如遭雷擊般,從腳尖到發梢都在劇烈抖動,她本能地扭動著腰身,可沒有甩開那火熱的肉棒,反而讓龜冠順勢一頂,在褻衣上頂出一個淺淺的漩渦。
  “四哥哥,錯……錯啦,你弄……錯啦,啊……”
  張雅月的身子再次如同觸電般,羞急的聲音還未落地,一團濕痕已經在褻衣上擴散開來。
  “妹妹,你別動,你越動,我越找不準目標。”
  張陽按照預定的劇本,在黑燈瞎火中胡亂衝撞,直到張雅月羞急得要哭出聲,他才往後一退,發出懊惱的嘆息:“唉,看來這辦法行不通呀。”
  “行得通,你們真是不開竅。”
  鐵若男的褻衣已經卷纏在腰間,好象細細的布條般,她牽著張雅月的手掌放在張陽的肉棒上,道:“雅月,這樣你就不用怕了,也可以幫你娘親解毒了。”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著四哥哥的物什!張雅月的心頓時跳到嗓子眼,她雖然下定決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犧牲”的念頭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而張陽的陽根可是一個具體的東西,那火熱的氣息、堅挺的硬度,還有細密不休的震動,瞬間就穿透張雅月的心房。
  唔……嫂嫂太過分了,怎麼能摸四哥哥的物什呢?不摸,絕對不摸!可是,嫂嫂說得也對,這樣總比先前……那樣……好得多,啊!羞死人了,四哥哥好討厭!瞬間張雅月的腦海閃過萬千個雜念,最後身子一顫,先前私處被頂的感覺竟然充斥著心房,久久不願消失。
  “妹妹,你抓穩呀,嫂嫂我放手了。”
  張陽體內的邪器仿佛轉移到鐵若男體內,她鬆手之際,在張雅月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迷離氣息。
  “唔!”
  鐵若男呼出的熱氣鑽入耳蝸之際,張雅月忍不住那一縷直鑽深處的酥麻,身子猛然一顫,五指本能地急速收縮。
  “咚!”
  虛空中仿佛響起一聲驚雷,炸得張雅月心海一片空白,等她從茫然中回過神來時,張陽那火熱的巨物已經在她掌中微微跳動。
  握住了,張雅月終於握住張陽的慾望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間升空咆哮。

第九章 緋色之月
  房間內,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兩女的關係錯綜複雜,而他們的身子更加糾纏不清,掀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銷魂浪濤。
  在張雅月的引導下,張陽的慾望之根貼著張雅月的蜜脣滑過、穿過腿縫後,龜冠噗嗤一聲,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
  張陽的肉棒一插入,衝擊感仿佛一道巨浪般,瞬間蔓延鐵若男全部身心,她一聲歡鳴後,又喘息著糾正張陽的錯誤。
  “錯啦,又錯啦!四郎,你插這麼深,就是傻瓜也知道是男人,更何況還是大夫人。”
  在指責的同時,鐵若男體內的花徑卻連續收縮,夾磨著熟悉的肉棒,她隨即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張雅月身上,道:“雅月,你下身再抬高一點,要讓四郎的東西剛好構到娘親的下面。”
  也許習慣總會成為自然,也許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多,張雅月竟然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高高翹起美臀。
  “滋”的一聲,張陽半趴在張雅月的身後,巨物再次從腿縫間穿過,棒身輕易蹂躪著張雅月的整個桃源,而龜冠則若有若無地刺中鐵若男的花瓣。
  “啊……四郎,再用力一點,好象沒有碰到呀,癢死我了。”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會兒我就給你止癢。”
  叔嫂倆已經是肆無忌憚地公開調情,完全沒有把張雅月當成“外人”。
  張雅月的內心有如小鹿亂撞般怦忤直跳,無論她下多大的決心,卻總是發覺又低估張陽與鐵若男的大膽、野性,突然從私處傳來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強烈,令張雅月感到羞人至極,心想:啊,四哥哥滑過去的時候,為什麼總要在……那兒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這麼羞人的訓練,我怎麼會答應?也許一開始就錯啦……
  就在張雅月心中冒出後悔念頭的剎那,張陽突然附在她的耳邊,柔聲道歉:“妹妹,我嚇著你啦,都怪哥哥不好,妹妹再漂亮,我也不應該衝動。”
  張陽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絲甜蜜鑽入張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緒在心海中盤旋:原來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為我太漂亮,他有點控制不住而已,嘻嘻……四哥哥也是為了救治娘親,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會真的弄進去的!
  修真者也抹不去愛美的天性,張雅月暗自甜甜一笑,然後身子不由自主地放鬆,而當張陽的龜頭再次停留時,她已經不再緊張恐懼,嬌嫩的花瓣還溢出一滴甜美的花蜜。
  張雅月浮想聯翩的同時,鐵若男則難受地道:“四郎,你重一點!啊……雅月、好妹妹,你幫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沒有……碰到我。”
  張陽聞言激動得呼吸難行;下一剎那,他則真正頭暈目眩,沒有呼吸的能力。
  原來,張雅月眼底的羞澀一閃而過後,竟然就有如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張陽的龜冠,又摸了摸鐵若男的陰脣,然後認真地回應道:“嫂嫂,確實碰到了,你如果很難受,可以讓四哥哥再深一點,娘親應該不會發覺的。”
  張雅月的話音未落,張陽的身體已經用力一撞,噗嗤一聲,肉棒刺入的長度可不只一點點,插得鐵若男花瓣大開、春水四濺。
  “啪啪啪……”
  張陽的肉棒不停摩擦著張雅月的私處,插入的則是鐵若男的花徑,那撞擊聲先是在張陽的小腹與張雅月的臀丘間迴盪,然後是在張雅月與鐵若男乳房重疊的縫隙間震顫。
  張雅月夾在張陽與鐵若男中間,她呼喚幾句,但兩人卻絲毫沒有回應,鐵若男甚至把她抱得又緊又牢,張陽則加速抽插,將她的胯部弄得一片泥濘,春水早已浸透褻衣薄紗。
  在不知不覺中,張雅月已經不再掙扎,只是紅著臉,身子隨著張陽兩人的動作上下晃動,呼吸則不由自主與鐵若男變成同一個頻率。
  鐵若男大聲吶喊時,張雅月也會張大玉脣,儘力吐出心窩那躁癢的熱氣;鐵若男迷離呻吟時,她的銀牙則會輕輕碰撞,羞人的呼吸只能從齒縫間溜出。
  張陽的動作越來越快,撞擊聲越來越響,突然他伸手抓住張雅月的玉乳,而乳房早已從肚兜裡涌出,鮮紅的乳暈全被張陽的手掌覆蓋住。
  不待張雅月有所反應,張陽搶先提醒道:“妹妹,注意了,這是關鍵時刻,我就要泄精了,只有精元之氣射入大姨娘的體內,魔毒才會被消滅。”
  “對,雅月你一定要看清楚,最好握住棒身,以免發生意外。”
  鐵若男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發出最有效的致命一擊。
  恍惚間,為了大夫人,張雅月美眸大張,玉手再次握住張陽的肉棒,並仔仔細細地看著肉棒震顫、跳動、射精……
  當張陽的陽根不再劇烈震顫後,張雅月禁不住吁出一口氣,就好似剛剛去鬼門關走了一圈般,已是渾身濕透,身材曲線在衣衫下顯露無遺,那脹大的銷魂兩點最是誘人。
  “四哥哥,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張雅月美眸迷離,玉手鬆開肉棒的同時,她忍不住好奇心,又仔細地看了鐵若男那沾滿陽精的玉門,正好看到花瓣一顫,一縷陽精回流而出。
  不待張雅月害羞地臉頰浮上羞紅,張陽很認真地道:“妹妹,最好再訓練一次,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不是沒有道理。”
  邪器的慾望之根陡然一震,向上翹起的角度已經露出破綻,但此刻的張雅月心中只有美麗的聯想:四哥哥真是好,為了救治母親,不惜一次又一次損耗精元。
  風兒一蕩,張雅月熟練地趴在鐵若男的身上,自動抬起翹臀,姿勢、高度、位置無不恰到好處,臉不由得一紅,緊夾的雙腿隨即微微張開,讓陽根經過時更加的舒爽順暢。
  張陽矮身一挺,肉棒緩緩擠入張雅月的腿縫,再次賞玩絕色處子的桃源陰戶。
  噗嗤一聲,鐵若男的花瓣被半個龜冠脹成圓形,仿佛塞入一顆雞蛋。
  特別的雲雨再次傾灑,風大浪急的一刻,鐵若男緊緊抱住張雅月,又開始胡言亂語:“女兒,用力、用力,娘親……娘親要來啦,啊……”
  當鐵若男吶喊時,張雅月只覺得一股巨浪鋪天蓋地而來,生命在那巨浪面前是那麼的脆弱,在她覺得仿佛要臨死的剎那,終於不顧一切地嘶喊出聲。
  “母親、母親,抱緊女兒,女兒也要來啦!啊呀……”
  狂亂的歡聲盤旋不去,姑嫂倆死死地摟住對方,恨不得永遠融為一體。
  張陽卻突然打破劇本的設計,俯身壓上去,小腹緊緊地貼在張雅月的臀丘上,大手則探入姑嫂倆的身子之間,同時抓住兩女的乳尖,接著他開始揉捏,目的無比明顯。
  “四哥哥,不要……不要,你冷靜一下,快運功調息。”
  張雅月羞急地閃躲著張陽的動作,她不停要張陽運功平心靜氣,卻渾然忘記她是大名鼎鼎的太虛修真者。
  鐵若男喘過氣來,隨即雙手也在張雅月的身上游走,同時誘惑道:“雅月,嫂子知道,你已經很難受了,不如就給你四哥哥吧,他會疼愛你一生的。”
  “不行,我們怎麼可以?我們不可以的,啊……嗚……”
  張雅月已經有點哽咽,她用力護住私處薄紗,生恐被不停衝擊的陽根刺穿。
  然而張雅月這舉動反而令張陽控制不住,他手掌一松,肉棒隔衣頂在張雅月的蜜脣中間,接著腰身一挺,一連就是幾十下衝刺。
  隔“衣”搔癢同樣快感奔騰,張陽越弄越是激動,張雅月的玉臉則迅速變色,一想到她剛才流出的水漬噴在張陽的肉棒上,陡然羞窘到極限。
  “雅月,你難道不喜歡你四哥哥嗎?你可瞞不過嫂嫂。咯咯……”
  “不是,我們是兄妹的喜歡,嗯,四哥哥,快停下,不然……我要生氣了。”
  禁忌的快感正在張陽的體內咆哮,他根本停不下來。
  這時,鐵若男感應到一絲不妙的氣息,她美眸中光華迅速閃動,突然用力抱住張雅月的臻首,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隱秘的話語。
  “啊!”
  張雅月瞬間仿佛遭受九天驚雷般,猛然化作一尊目瞪口呆的絕色玉“噗嗤……”
  一道細微的摩擦聲掩藏在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中,張陽嘶吼著用力一插,龜冠帶著褻衣薄紗插入處子玉門。
  雖然進去的只是龜冠,還有薄紗的保護,但脹痛感依然無比強烈,將張雅月迷失的心神強行疼醒過來。
  “四哥哥,不要!”
  張雅月陡然彎曲身子,玉手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張雅月抓住張陽的要害,但心海的震撼還未完全消失,即使只是殘餘的波瀾,依然令她使不上勁,下不了狠心。
  張陽抓住那一閃即逝的良機,棒身雖然不能動彈,但龜冠卻突然鴛鴦九轉,而因為龜冠與薄紗緊貼,薄紗也隨之轉動起來,邪器之物頓然“粗糙”幾分。
  “噢……”
  迷離悠長的呻吟聲在張雅月舌尖上飄動,“粗糙”是那麼的美妙、那麼的不可思議,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把她的心房扭成麻花。

在強烈的刺激下,張雅月體內的花瓣再次劇烈收縮,有如魚兒的小嘴般,拼命吮吸著慾望之根。
  一聲悶哼衝出張陽的嘴角,此刻他已近似瘋狂,好在還有最後一絲理智。
  眼見張雅月怎麼也不願鬆開玉手,張陽也不再強求,龜冠就在那淺淺的“漩渦”中來回抽插、急速旋轉。
  慾望的波浪開始涌動,本能的酥麻咆哮奔騰,張雅月私處的薄紗已經緊繃到即將撕裂的地步。
  終於,張陽腰身一挺,精液猛然暴射而出。
  “呀——”
  張雅月的尖叫聲複雜無比,有羞人的快感、有本能的迷亂,還有強烈的驚恐。
  張雅月能清楚感覺到,一股熱氣猛烈地穿透薄紗,使她的子宮花房人生第一次沾上男人的氣息。
  天啊,難道四哥哥已經真正插進去啦?好脹呀!在幾秒的驚恐茫然後,張雅月急忙俯身下望,隨即發出驚險的嘆息:還好,褻褲還是完整的,只是上面布滿古怪的東西,濕漉漉、黏糊糊的,那應該就是克制魔毒的精元吧?
  張雅月好奇地張大美眸,緊接著突然清醒過來,身體有如火燒般布滿嫣紅,羞窘地心想:唔……我在想什麼呀?太羞人啦!幸虧沒有伸手觸摸……那白色的玩意兒。啊,對了,母親,應該去救母親了!
  同一個月色下,吸塵谷內,小玲瓏的神色很不爽。
  上位者的煩躁總是會化為罵聲發泄在下屬身上,小玲瓏指著火雷真人的鼻子,大罵道:“蠢材,事情已經過了一天,這才來匯報,廢物、沒用的東西!”
  一番大罵後,小玲瓏這才平靜下來,月牙美眸閃爍著寒光,道:“王香君遲早會抓住瓊娘,沒有了希望,血月洞天一定會投降,哼,我絕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
  火雷真人也算聰明,跪在地上,恭敬地問道:“主上,是去救血月玉女,還是去血月洞天?”
  “兩邊都要行動,你們立刻出發去血月峰,本座親自去救血月玉女。”
  小玲瓏神采飛揚,氣勢雖然不凡,但吸塵谷一干長老卻面面相覷,大長老略一猶豫,俯身提醒道:“宗主,雖然我們的實力今非昔比,但宗主成為聖君高足時日尚短,若是兵分兩路,屬下擔心……”
  “咯咯……不用擔心。”
  小玲瓏玉手虛揮,戲謔的笑聲終於又回復昔日的神采,她得意地下令道:“你們去血月峰,只需要裝裝樣子,拖延幾天就行,本座的目的就達到了;至於血月玉女嘛,是救是殺,就要看她到時的運氣了,咯咯……”
  眾人的後背頓時冒出冷汗,終於完全明白了小玲瓏的意思,她這一趟出擊,只有一個目的——絕不讓天狼山的實力增長下去。
  就在這時,一個吸塵谷弟子急速衝進大殿,神色古怪、結結巴巴地道:“啟稟宗……宗主,妙宗……妙姬前來……投貼拜見。”
  “妙姬?有沒有看錯?”
  小玲瓏嬌小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震,其他人則無不神色大變,火雷真人更是抓住傳令弟子的衣襟,連聲追問道:“除了妙姬,還有什麼人與她同行?有沒有絕世高手?”
  “回火長老,還有雲姬長老幾人,沒有外人隨行。”
  吸塵谷大殿瞬息間一片死寂,某種本已化為灰燼的思緒突然隱隱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小玲瓏凝神一聽,殿外早已是一片竊竊私語聲。
  “死去的妙姬復活了,還公然投貼挑釁小玲瓏,如果不是有強大的靠山,那就是學成絕世玄功,這下有好戲看了。”
  小玲瓏心弦暗自一沉,瓜子玉臉卻神采煥發,朗聲道:“請!本座倒要看看,是誰膽敢冒充本座恩師?”
  小玲瓏的聲音聽似悠揚悅耳,但卻震得大殿內外所有人耳膜生疼,那強大的力量仿佛一場暴雨般,蠻橫地熄滅剛剛燃起火星的“死灰”。
  吸塵谷谷口站立著幾道妖艷的倩影,面對谷內無數道驚疑不定的目光,妙姬還有談笑的心情。
  “師妹,看見沒有?小玲瓏這丫頭還真有點本事,不僅把吸塵谷打理得井井有條,還比以前強大許多,六道聖君的徒弟就是不一樣呀!”
  “咯咯……師姐說得是,也真是辛苦她了,他日奪回寶座,師姐一定要好好犒賞一下這個逆徒。”
  幾個吸塵谷妖婦嬉笑道,仿佛勝利已是囊中之物一樣。
  妙姬又穿回半裸紅裙,豪乳一蕩,她皺著眉頭道:“這小賤人的架子真大,哼,本座不等了。”
  妙姬等女邁步而入,直向守衛弟子走去,而她們走一步,守衛們就退一步,那原本嚴密的防線,在“死而復生”的上任宗主面前似乎變成退潮的水浪。
  進入吸塵谷谷口後,終於有一批新加入的弟子站穩腳步,紛紛亮出飛劍。
  “大膽,在宗主面前,爾等也敢以下犯上!”
  雲姬一聲叱喝,衣袖刮起的勁風雖然未至於驚世駭俗,但也逼得一干大虛弟子東倒西歪。
  “咯咯……雲長老好威風呀!”
  在戲謔歡笑聲中,小玲瓏飄然而至,她的月牙美眸微微一縮,兩道精光猛然電射而出。
  同一剎那,妙姬的眼眸也彌漫著寒氣。
  師徒倆的目光虛空中一碰,空間猛然一顫,仿佛晴空打下一道驚雷。
  下一剎那,小玲瓏與妙姬竟同時張開雙臂,兩張玉臉瞬息間——如花綻放。
  “師尊,真的是你,想死徒兒啦!”
  “徒兒,師尊也想死你啦,咯咯……”
  見妙姬與小玲瓏竟然把臂相擁,眾人頓時驚訝地仿佛眼珠子要往下掉,皆心想: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小玲瓏不是殺師的逆徒嗎?也對,妙姬不是沒死嗎!看來以前真是誤會玲瓏宗主,難怪六道聖君會收她為徒,聖君果然是神人,絕不會收錯徒弟。
  迎著眾人微妙變化的目光,一對妖女師徒談笑嫣然,一邊把臂前進,還一邊向人群點頭示意。
  片刻後,小玲瓏與妙姬等女走進大殿,隨後殿門擋住眾人的目光。
  “妙姬,你回來是要讓我再殺你一次嗎?”
  “小丫頭,你有那本事嗎?”
  終於,小玲瓏與妙姬原形畢露,所有的偽裝在人後都沒有必要了。
  “殺你?本座還不屑親自動手呢!”
  小玲瓏衣袖一甩,六個麻衣護衛憑空突現,令雲姬等人不由得花容微變。
  以六大護衛的力量,絕對能秒殺妙姬等人,但小玲瓏並沒有繼續施壓,反而向後一退,再次邪魅地嘻笑道:“妙姬,說吧,你為什麼敢回來?”
  “咯咯……”
  妙姬也向後拉開與小玲瓏的距離,脣角一翹,有點得意地道:“小玲瓏,我回來可是為你好,讓你可以洗脫逆徒之名。”
  既然要洗去污名,小玲瓏自然不能再殺妙姬第二次。
  小玲瓏瞬間就明白妙姬的如意算盤,她脣角的笑意更加明顯,韻味卻陰森起來,道:“妙姬,你把我小玲瓏想得太善良了,我就是立刻殺了你,也沒有人會有半點意外。”
  “我知道你下得了手。”
  說著,妙姬的眼角抽動一下,強自壓下恨火後,她扭著半裸身子,在新建不久的大殿內轉了半圈,一邊遊覽,一邊嘆息道:“這大殿真漂亮,可惜人太少了。小玲瓏,以你六道聖君唯一弟子的名頭,你不覺得這裡太過冷清了嗎?”
  不待小玲瓏有所回應,妙姬又嘆息道:“名聲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有時候一錢不值,有時候卻比命都重要。咯咯……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淫蕩,但只要不被人抓奸在床,我就可以立貞節牌坊。好徒兒,為師說得可對?”
  “咯咯……師尊果然智慧非凡,徒兒受教了。”
  小玲瓏聞言不得不承認,妙姬很狡猾,甚至預測到她如今的心理變化。

第十章 身世端倪
  小玲瓏月牙美眸微微一縮,突然發怒了,她的確有顧忌,但她更討厭被人看穿心思,尤其是被她眼中的弱者看穿。
  “妙姬,你今天——必須死!”
  “小玲瓏,你果然比我還要心狠手辣,的確是邪門六道未來的希望。”
  妙姬意外說出讚美之詞,但小玲瓏的殺氣卻絲毫沒有減少,緩緩抬起手掌。
  妙姬的豐乳肥臀還在輕輕晃動,悠閑依舊;雲姬則臉色大變,急忙大喊道:“小玲瓏,你不能殺我們,我們可是采依夫人的信使!”
  “什麼,你們是說劉采依?”
  這一下,小玲瓏的瓜子玉臉終於波瀾盪漾,她深吸一口氣,心中最後一縷疑惑終於消失。
  難怪妙姬敢大模大樣的出現,原來是投靠了劉采依!小玲瓏神色凝重,暗自思忖:劉采依可千萬不要找本姑娘的麻煩,現在的自己絕對不想招惹那個神秘女人。
  一紙信函飄到小玲瓏眼前,轉眼間她的神色一片歡喜,眼底殺氣隨風消散。
  “好,我答應三夫人的條件,讓你們返回吸塵谷。妙姬,他日本姑娘登上盟主之位,這吸塵谷就歸還於你。”
  小玲瓏又一次舉起手掌,但卻不是下令擊殺,而是與妙姬拍手結盟。
  情勢一變,兩個曾經咬牙切齒的仇人皆大歡喜地站在一起。
  一炷香之後,妙姬等人破空離去,在吸塵谷上空留下一串得意的歡笑聲。
  火雷等人的好奇心早已到了極限,妙姬一去,眾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小玲瓏。
  “宗主,信上說了什麼?你竟然同意妙姬回來。”
  火雷真人知道小玲瓏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心中只有強烈的好奇。
  而背叛了妙姬的吸塵谷弟子無不心中打鼓,大長老暗自一咬牙,凝聲勸說道:“請宗主三思,妙姬對宗主懷有仇恨之心,絕不能讓她回來。”
  “本座自有分寸,不用別人替本座拿主意。”
  小玲瓏眼神一冷,目光過處,再也沒有人敢質疑她的決定,吸塵谷內突然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足足一分鐘的氣勢冷壓後,小玲瓏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隨即凝聲改變先前的命令:“血月洞天的行動立刻放棄,各堂長老隨本座出山,全力拯救血月玉女。”
  吸塵谷上下又是呼吸變異,迷惑的目光不減反增,所有人都在猜測,劉采依在信上到底給小玲瓏什麼好處,令她前後變化竟然這般巨大。
  終於,小玲瓏接下來的命令揭曉答案。
  小玲瓏把最信任的火雷真人叫到身前,凝聲道:“你留下整理房間,然後準備宴席,本座要接待最重要的客人。”
  “宗主,請問客人是采依夫人嗎?”
  一群邪門妖婦紛紛圍上來,說起劉采依的名字時,她們就像是追逐偶像的小粉絲。
  “咯咯……不只是劉采依,還有張陽以及張陽身邊的所有高手。”
  小玲瓏的笑聲帶著前所未有的興奮,月牙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由自主地大喊道:“你們聽好啦,他們不僅要來做客,還要與吸塵谷結盟,一起對付天狼山!”
  “嘩”的一聲,吸塵谷內被眾人的聲浪瞬間淹沒,那熱血沸騰的歡呼聲似乎沒有停歇的時刻。
  陰州,張府別院。
  清晨的風兒溜進大夫人房間,包裹那豐腴高挑的雍容倩影。
  大夫人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香茶,她的動作還是那麼優雅,但眼底卻彌漫著濃濃的煩愁,如絲如縷,盤旋不去。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就見張雅月緩步而入,她眉心微皺,神色竟然比大夫人還要沉重。
  “女兒,遇上什麼難事?你昨夜沒有回房嗎?”
  “娘親,女兒昨夜修煉玄功,在靜室調息了一夜。”
  張雅月的謊言還算可以,大夫人不僅沒有懷疑,還眼簾微微一顫,心中生出了強烈的愧疚:如果不是我消耗女兒太多靈力,女兒怎會通宵練功?唉。
  大夫人沒有素日的威儀,只有濃濃的自責與嘆息,她思緒一轉,有點突兀地說道:“女兒,娘親不想治療魔毒了,你還是早日返回師門吧。”
  淡淡的酸楚在房中飄動,輕易觸動張雅月的心弦,她的美眸瞬間紅潤幾分,暗自玉手一緊,白玉無瑕的玉臉上則浮現出開心的笑意。
  “娘親,你千萬不要灰心,女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想起了師門的一宗絕學,正好可以克制魔毒,所以昨夜才會修煉得一時忘記時間。”
  張雅月用力眨了眨美眸,強自抹去眼底那一縷心虛,緊接著又補充道:“女兒本想修煉成功再告訴娘親,不料一高興,現在就說出來啦,嘻嘻……”
  “女兒,真的能克制魔毒嗎?可是……你先前為什麼一臉心事?”
  希望的光芒點亮大夫人雙眸,但她聰慧細膩的心思卻總有一縷莫名的不安。
  “女兒是在思索怎麼加快進度,早一點突破玄關,好為娘親解毒。娘親,我這就回去修煉。”
  謊言總是越說越順暢,張雅月起身走到門口之際,她又停下來,猶豫了一秒,突然壓低聲調,很緊張地問道:“娘親,四哥哥是否……不是三姨娘親生?”
  “啊!”
  大夫人知道張雅月心中有事情,但怎麼也沒有料到她竟然會問出這問題。
  猝不及防的大夫人一聲驚叫後,呼吸一重,不答反問道:“雅月,你從哪裡聽來的?”
  不待張雅月出聲,大夫人緊接著又凝聲道:“這種謠言你以後再也不要提起,若是有人敢瞎說,為娘一定重重治罪。”
  瞬間,大夫人又恢復昔日的威儀華貴,美眸閃爍著光芒,令張雅月欲要追問的話語再也出不了口。
  張雅月帶著滿心迷惑走出大夫人所在的院子,雖然大夫人說得斬釘截鐵,但她芳心卻是波瀾起伏:娘親為什麼會露出震驚的神色?那一聲驚叫太令人懷疑了,可是為什麼她又堅決否認呢?如果四哥哥的身世真有蹊蹺,那自己與他就不是親兄妹,自然可以……唔,羞死人了,我可是天涯海角的嫡傳弟子,怎能整日胡思亂想?不想了,不要再想了!
  唉,四哥哥到底是不是三姨娘親生呀?張雅月想讓心海平靜下來,但回到靜室後,她還在眉心緊皺,而且一想就是一整天。
  張雅月正在苦惱的時候,被念叨的張陽也正在“思念”她,而且“思念”得心如貓抓,急不可待。
  宇文煙整理著房間的雜物,清音則圍著張陽嘻笑道:“主人,別看了,還早呢,中午都還沒有到,別說晚上了!要不,你現在就過去,然後用鴛鴦戲水訣引發大夫人的魔毒,一定馬到功成。咯咯……”
  在清音的心中,張陽做什麼事情都是對的、都是應該的。
  好在張陽還沒有那麼自戀,他哭笑不得地瞪了清音一眼,思緒一轉,問道:“老宅子開始重建了嗎?進度怎麼樣?”
  “應該開始了吧!聽前院的丫鬟說,福姑娘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把廢墟清理乾淨,還送回來好大一批金銀珠寶,她還真是修房子的好手呀。”
  在雜務方面,宇文煙的才能遠勝清音,她一邊收拾衣物,一邊補充道:“福姑娘請了十倍的工匠,然後十間院子同時動工,最後才會連成一座大宅。我昨日過去看了一下,院墻、地基那些都已經完成。”
  “那就好。”
  張陽滿意地笑了笑,話語中並沒有多少驚訝,畢竟像福言裳這種天才商賈,無論做出多麼驚人的商業舉動,在他看來,都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情。
  這時,小廝的聲音在院門外響起:“四少爺,福姑娘求見,正在前庭大廳等候。”
  “這麼巧,她肯定是曹操的親戚,呵呵……”
  一聲歡快笑語後,張陽走出溫暖窩,以張家新主人的身份站在福言裳面前。
  精明簡潔是每一個成功商人的特質,福言裳簡單行了一禮後,就說出來意:“張公子,言裳前來,是請你同去老宅巡查,看看可有什麼需要改建的地方。”
  張陽知道,巡查只是手段,福言裳真正的目的只為震懾對手。
  福言裳的身子微微向前傾,長長的眼簾若有若無地顫抖,淡淡的緊張在慧目明眸裡盤旋,似煙似霧。
  邪器少年與福言裳對視一秒,隨即心甘情願地走上她設計好的軌道上。
  張陽兩人走出院子,正好遇上寧芷韻,張陽不由得雙目一亮,不由分說就把她拉上馬車。
  福家與張家的馬車頭尾而行,雖然沒有特意招搖,但馬車過處,人潮好似左右閃避的海浪般,自動為張家四少爺讓開通道。
  在一大群商賈小心翼翼的問安聲中,張陽回到張家老宅,在繁忙的工地上隨意轉了一圈。
  走到後山一刻,張陽心弦一動,拉住寧芷韻的手腕,柔聲道:“芷韻姐,後山溫泉照原樣重建,一分不改,好不好?”
  萬種風情在寧芷韻眼中一閃而過,她嬌嗔地白了張陽一眼,畢竟那裡可是她與張陽“定情”的地方,她又怎能不明白張陽的弦外之音?雖然他們已是老夫老妻,但張陽這“不安好心”的提議,還是讓寧芷韻羞得臉若滴血,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
  叔嫂倆四目相對,深情對視,似若無人。
  一般人只看到張陽的風流大膽,竟然與自家嫂子這般含情脈脈,可福言裳則看到寧芷韻的心底,感受到對方那幸福、滿足的甜蜜思緒。
  一剎那,只在這剎那之間,福言裳芳心微微一酸,突然好生羨慕寧芷韻:唉,自己如果能像她一樣,沒有那麼多負累就好了。
  剎那之後,福言裳慧目一眨,負面的思緒盡皆化為輕煙,自信的神采在她全身每一寸肌膚上閃耀。
  畫面一轉,張陽三人來到了福家行館。
  “張兄,言裳的事情累著你啦,言裳在這裡向你賠禮道歉。”
  福言裳話音未落,已然起身行了一個大禮。
  張陽本要阻止福言裳行禮,突然閃現一縷明悟,他念頭一轉,坦然受了一禮,這才苦笑道:“你們商人就是算得太明白,什麼都要分清楚。但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咱們是朋友!”
  “嗯,言裳這是最後一次,四郎兄放心。”
  賠禮道歉後,福言裳心中輕鬆無比,特別而又親切的稱呼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張陽兩人同時微微一愣,隨即又不約而同地啞然失笑,寧芷韻也對“四郎兄”三個字感覺很好,還有意重複一遍。
  這時,三個下女端茶而入,輕盈無聲地將茶杯放在矮桌上。
  在張陽面前的下女動作最熟練,煮茶的動作更是有如行雲流水般,賞心悅目,令張陽在喜悅之餘,禁不住產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

 張陽還在思索,寧芷韻已經看出端倪,笑道:“福姑娘,你們府裡原來也有茶道高人呀,她的動作與我們府中的百靈一模一樣,而且比百靈更多了一分雅靜。”
  寧芷韻提到“張府”時,那煮茶的中年女子禁不住手腕一顫,頓時茶水灑落,她急忙連聲向福言裳請罪。
  福言裳輕輕揮了揮衣袖,平靜地道:“周嬤嬤,你下去吧。”
  周嬤嬤躬身退下,臨去之際,下意識偷看張陽一眼,卻正好看到張陽微帶迷惑的目光。
  “福姑娘,她與張府有何關係嗎?”
  “四郎兄,可否稱呼小女子的名字?你也不要這麼見外呀,嘻嘻……”
  福言裳難得調侃張陽一次,隨即眼簾略略一沉,猶豫了一下,還是回應道:“她以前在洛陽張府做過下人,後來有事離開,輾轉來到我們福家,已經做了將近二十年。”
  張陽聞言,不由得恍然大悟,心中疑惑盡去:原來是百靈的前輩,難怪煮茶手法如出一轍。
  “咦,我想起來了,她是……”
  寧芷韻的指尖在茶桌上輕輕彈動,她美眸中浮現回憶之色,自言自語道:“她是過世的大夫人的貼身侍女,對了,就是她。”
  “芷韻姐,你是說……咱們府裡以前還有一個大夫人?”
  張陽先是嚇了一大跳,好在他聰明,自行猜到真相。
  “嗯,我也是聽人說的。在我進入張家之前,那位大夫人突染惡疾去了,一屍兩命,母子雙亡,老太太在一怒之下,把很多下人都趕出張家。”
  張陽對悲慘的事情從來沒有興趣,主動話鋒一轉,問道:“言裳,這位周嬤嬤就是這個原因離開張府的嗎?”
  “應該是吧,言裳也沒有仔細問過。”
  福言裳極力自然地微笑回應,但在她慧目明眸的深處卻閃現出從未有過的一絲異樣。
  一番小小的插曲過後,福言裳主動把話題引到歡快的地方。
  張陽三人談天說地,很快就過了半個時辰,周嬤嬤則再也沒有出現。
  正午的艷陽閃耀出萬道金光,張陽卻不懼陽光猛烈,帶著寧芷韻離開福家行館,搭著馬車急不可待地奔回張府別院。
  時光悠然流逝,終於萬眾期待的夜晚來臨了。
  清音眉開眼笑,就連發梢都在歡快跳躍,月光移動到特定位置的剎那,久違的口頭禪從她口中歡呼而出:“主人,修太母,快去修太母,咯咯……”
  原本典雅大氣,現在卻淫靡霏霏的房間內。
  大夫人的魔毒準時發作,在她身子布滿香汗的一刻,張雅月及時推門而入。
  “女兒,不要過來,娘親不想再害你了,啊……”
  大夫人的玉臉在扭曲中變形,她的聲音在阻止張雅月,身子卻呈開放之勢,乳尖更是凸立而起,兩顆圓點在衣裙下顫抖不休,銷魂不已。
  “娘親,女兒已經悟透秘法,一定能夠將魔毒消去。”
  張雅月一邊優雅地緩緩走近大夫人,一邊自行寬衣解帶,水色長裙飄然落地,可卻沒有看到她的嬌軀,她的內裡中衣很奇怪,特別的厚,包裹得也特別嚴實。
  雖然大夫人的芳心有如萬蟻爬行般難受,但眼底還是禁不住浮現一絲迷惑:女兒這樣穿著,難道與什麼秘法有關?唔……好難受呀,死了算啦!
  “女兒,娘親這樣會害了你,此事若是傳出去,你以後怎麼嫁人呀?不要,娘親不要拖累你。”
  大夫人心中想死,雙手卻抱住張雅月那微微顫抖的嬌軀。
  張雅月順勢壓在大夫人的身上,紅暈彌漫的玉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堅定,道:“娘親,相信女兒,女兒一定能救你的!”
  母女之情唯美動人,但唯美總是曇花一現,轉眼就被慾望之火取而代之。
  大夫人美眸一閉,眼角滑落出兩滴淚花。
  心疼的淚珠還在大夫人的臉上滾動,盪漾的豐乳已經上挺,乳頭主動塞入張雅月的嘴中,迷亂的呻吟聲充斥著房間每一個角落。
  “啊……女兒,別咬那麼……重,噢,再……再咬一下。”
  春色的水浪剛一翻騰,大夫人立刻感覺到不同之處,張雅月的脣舌比昨日厲害許多,三兩下就弄得她兩腿一緊,私處一片泥濘。
  “女兒,停……停一下,娘親受不了啦。”
  大夫人側過頭,用力呼出一口氣,在心海波瀾的衝擊下,她好奇地問道:“女兒,你從哪裡學來的手段呀?”
  張雅月腳尖微微一顫,眼底飛速閃過一抹羞澀,隨即一邊繼續撫弄大夫人的乳尖,一邊羞聲解釋道:“女兒修煉的法訣需要一些人體刺激的輔助,所以今日白天,女兒向芷韻嫂嫂請教了一下。”
  寧芷韻雖然不是大夫人的親兒媳,但大夫人對她的喜歡一直在鐵若男之上,聽到是醫術精湛的寧芷韻所教,她心中的一絲迷惑立刻消失不見。
  張雅月暗自如釋重負,為了不讓大夫人再有懷疑的空閒,她立刻合身而上,脣舌在大夫人的嬌軀上游走起來,舌尖一路向下,最後不輕不重地咬住大夫人的肥美陰脣。
  春色森然爆炸,呻吟、吶喊、尖叫聲循環不斷。
  絕色母女花在床榻上翻滾、蠕動、交纏,最後張雅月趴在大夫人的身上,挺拔的玉乳悄然擋住大夫人的視線。
  大夫人的臉頰在張雅月的乳房下無意識的轉動著,迷離的呻吟聲從她舌尖飄出,又被張雅月的乳溝反彈回來。
  突然大夫人的舌尖猛烈顫動,即使是張雅月的乳尖也不能堵塞她此刻的尖叫聲。
  原來竟有一根手指插入大夫人的私處,突然而來的腫脹感直鑽她的心窩,令她仰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彈立而起,玉手抓住張雅月那濕淋淋的指尖。
  “女兒,不要,太羞人了,娘親受不了。”
  “娘親,要想將魔毒化解,就必須讓它完全爆發。你好好躺著,就當作女兒在為你治病。”
  雅月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壓在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上,輕輕向床榻壓去。
  大夫人本想阻止張雅月,不料她的乳房與張雅月手臂接觸的部位油然而生一股酥麻感,直往她心窩鑽去,令她美眸一顫,不由自主地躺在床上,眼角的余光則看著張雅月的玉手往下移,一點一點地挑開她的嫣紅花脣……

第十七集 雙邪之鬥

【內容簡介】
    三靈劍女與瓊娘被王香君追殺,在臨危之際,三靈劍女聚集全身靈力,一掌打在瓊娘的丹田與眉心上,本欲增加瓊娘的實力,豈料卻引發她體內的香欲荷花提早出現……
  王香君對上被萬欲牡丹附體的東方憐,而張陽則對上被香欲荷花附體的瓊娘,兩個邪器各自施展渾身解數,皆想要搶先對方一步捕獵妖靈……
  人物:
    瓊娘:十大玉女之一的血月玉女,血月洞天最傑出的弟子,妖靈宿主之一。
  東方憐:十大玉女之一的少陰玉女,被萬欲牡丹占據身軀。
  香欲荷花:萬欲宮四大花王之一,占據瓊娘的身軀。
  大夫人:張家第一夫人,張雅月的親生母親,端莊優雅、典雅華貴。

第一章 母女雙花
  夜色下,張府別院,華貴典雅的大夫人房間,飄動著低沉悠長的淫靡之音。
  張雅月的指尖開始活動,大夫人的花瓣則緩緩盛開,在不知不覺間,張雅月的纖纖玉指上已經有張陽的影子,她靈巧地將大夫人的花脣弄成“S”形,然後又弄成“O”形。
  大夫人那嫣紅的陰脣好似緊閉的門扉般,芳草則有如忠誠守衛般,這時門扉緩緩開啟,出現一個銷魂蜜洞。
  “啊……”
  大夫人花徑內的肉環還在一層層地綻放,可張雅月的手指已經刺進去,刺得大夫人玉臉通紅,發出迷離的歡鳴聲。
  隨著張雅月指節的深入,大夫人的陰脣微微向後一縮,就仿佛開合的花朵般,柔膩花瓣就此咬住張雅月的手指。
  張雅月感受著大夫人蜜處的每一絲反應,禁不住芳心枰忤狂跳:天啊!自己竟然真的這樣做了。唔……
  在恍惚間,張陽與鐵若男的話從張雅月的心底冒出、在她耳邊迴繞,而且隨著那羞人聲調飄動,她的手指仿佛擁有生命般,弄得大夫人的花瓣時而盛開,時而閉合,露珠顫巍巍地掛在那顫抖的陰蒂上,看起來晶瑩剔透。
  大夫人覺得身子仿佛觸電千百遍般,渾然忘我地呻吟出聲,但慾望的咆哮並不是高潮,只是才剛剛開始。
  月光悄然移動,終於落在大夫人的乳尖上。
  就在這時,一股微風憑空突現,風中走來一道火熱幻影。
  張雅月雖然沒有回頭,但呼吸卻瞬間急促起來;一秒後,一雙火熱的大手在她的背後輕輕掃過。
  “嗯……啊……”
  張雅月身上的的中衣雖然很厚,但卻抵擋不住那邪惡力量,她頓時芳心一亂,身子不由自主緩緩向前趴下,再次擋住大夫人的目光,然後她顫抖著將腰身翹起來。
  “轟”的一聲,虛空仿佛遭受到毀滅衝擊般,淫靡大戲終於到達最為高潮的一刻。
  大夫人美眸水色盪漾,思緒早已混亂不堪,就連張雅月近在眼前的乳浪也看不清楚;而張雅月則仍然小心翼翼,用她的上身遮擋住大夫人的視線,同時緊緊地夾住雙腿。
  “噗”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從張雅月的兩腿間穿過去,雖然有厚厚布料的阻隔,但火熱溫度卻穿透而入,緊接著又是堅挺觸感,就好似一片波浪般,彌漫著張雅月那微微隆起的處子陰戶。
  張雅月銀牙顫抖著,雙手用力撐住有如觸電般的身子,她悄然將目光往下移,看了看張陽穿過她腿縫的羞人之物,眼見那東西若有若無地碰著大夫人的陰脣,她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氣。
  在這微妙時刻、在這特別的房間內,張陽侵占著絕色母女的貞潔。豐腴貴婦對此一無所知,靈秀少女則發出如釋重負的嘆息,還對張陽生出感激之心。
  也許是張陽的“老實”張雅月不由自主地將玉腿鬆開一點點,讓那火熱之物的穿梭更加自在,然後她嚴格按照她嫂嫂囑咐,翹挺美臀開始來回晃動著。
  張陽雖然不敢大幅度抽插,但在張雅月的摩擦下,快感衝擊著他全身竅穴。
  張陽喉嚨一熱,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就從他指尖射出,不僅在張雅月的臀丘、玉腿上游走,而且很快還透過張雅月的嬌軀,傳入她母親豐腴的玉體內。
  “啊……”
  大夫人花心一顫,四肢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雅月的身上,而當大夫人那柔膩玉腿盤卷的時刻,差一點就掃中張陽的身軀,而她那滑膩蜜處則碰到張陽的龜冠。
  蜜肉與龜冠相碰的剎那,酸脹酥麻的快感在大夫人的陰脣上轟然爆炸,令她禁不住一聲尖叫,美眸陡然急速張大,雙目充斥著異彩看向與張雅月交纏的蜜穴。
  瞬間,張雅月的心房咚咚狂跳,劇烈的振動勝過擂鼓。
  “女兒,剛才……”
  大夫人的目光落處,並沒有看到任何異樣,她不禁滿臉迷惑,一邊下意識地蠕動私處追尋適才一閃即逝的強烈快感,一邊看向張雅月。
  張雅月暗自呼出驚險之氣,隨即紅著玉臉,羞聲掩飾道:“娘親,剛才是女兒的手指。因為用了男女奇術,所以你感覺……不一樣。嗯,娘親你別看了,女兒會不好意思,你轉過身吧。”
  張雅月靈光閃現,突然發現鐵若男的計劃中一個不完美之處,她隨即玉手輕輕一動,將大夫人的身子翻過去。
  大夫人的心房早已被慾火與羞窘充斥,她緊閉著美眸任憑張雅月擺布,還主動分開雙腿,讓張雅月的手指能輕易探入她的兩腿之間。
  春風再次嘶吼,雲雨開始咆哮!
  張陽再次從黑暗中走出來,可他沒有直接撲上大夫人的身子,而是抱住張雅月,蠻橫地吻住她的檀口,用最霸道的方式奪去玉人的初吻。
  “啊……”
  張雅月怎能抵抗得了男人的氣息?她頓時如觸電般顫抖著身軀,無意間,她撫慰大夫人的手指威力倍增,弄得大夫人的身子如蛇般扭動,朱脣呻吟不休。
  幾秒暈眩後,張雅月用盡全力終於推開張陽,然後用靈力包裹聲音,又羞又急地道:“四哥哥,你……你,我要生氣了。”
  “雅月,若男不是說你喜歡我,你願意這樣嗎?”
  張陽張大雙眼,一臉無辜地說道,在這關鍵時刻,他毫不猶豫將鐵若男擋在身前。
  “我什麼時候說過……啊!”
  張雅月的嬌嗔中途化為羞窘的低吟,隨即她眼中閃過一道回憶的光華,顫聲道:“嫂嫂誤會了!我只是說要……配合你早點結束,沒說要……”
  “原來是這樣呀,可是……”
  張陽的身子不退反進,甚至他的呼吸已經吹到張雅月的臉頰上,道:“妹妹,可你也知道,沒有一定的刺激,我一時半刻……不能泄精。大姨娘的魔毒已經完全發作了,你看。”
  順著張陽的手指方向,張雅月回頭一看,竟發現大夫人的身子已經扭曲到極限,而且極度的慾火竟激發人體潛能,她竟然咬住她自己的乳頭拼命吮吸著;與此同時,大夫人抓住張雅月的手指,瘋狂地向花徑內插去。
  大夫人已經徹底墜入慾望的深淵中,化身為妖嬈蕩婦,用盡一切手段追尋著肉體快感。
  “母親,不要!”
  眼看大夫人把她自己的乳頭咬出血絲,張雅月急忙俯下身,將大夫人的乳頭從她嘴裡拔出來。
  張陽站在床邊,也禁不住瞳孔放大,他沒有想到鴛鴦戲水訣遇上魔毒,竟然會有這麼強烈的化學作用,大夫人完全就是一個美麗絕色的發情母獸。
  唉,不會把她變成花痴吧?一抹擔心在張陽的眼中閃過,他隨即從張雅月身邊爬過去,抱住大夫人那嫣紅的玉體。
  “四哥哥,你不能上來,快下去。”
  “大姨娘已經看不見我了。妹妹,你放心吧。”
  張陽不僅沒有鬆手,還溫柔地抓住大夫人的乳房,當著張雅月的面肆意地玩弄起來。
  看著大夫人的乳房在張陽手中盪漾,張雅月的心“咚”的一聲仿佛快跳到嘴邊,仿佛張陽那肆無忌憚的大手每一下都抓在她胸前一樣。
  “四哥哥,你不能欺負娘親,我要生氣了。”
  焦急無比的聲音從張雅月檀口涌出,隨即她衝上去,將張陽的大手從大夫人的乳房上拿開。
  張陽並沒有用力反抗,可他的大手才剛離開,大夫人立刻不滿地發出嘶吼聲,接著翻身一撲,竟把張陽撲倒在床上,然後狂亂地騎上去,那滑膩蜜穴差一點點就坐正,陰脣貼著火熱的肉棒滑過去。
  “娘親,不要——”
  張雅月一時間手忙腳亂,她鬆開張陽,立刻抱住大夫人抽搐的身子。
  此時,大夫人已經聽不見張雅月的話語,更不願意從張陽身上下來,一味扭動、搖晃著身子,胡亂地尋找著肉棒。
  “妹妹,再不幫大姨娘解毒,咱們真要害了她啦!”
  在說話的同時,張陽又抓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另一隻手則假裝無意地碰到張雅月的酥乳。雖然張雅月的身軀裹在中衣內,但能同時玩弄絕色母女的乳房,還是令張陽激動得熱血沸騰。
  “四哥哥,可是你這樣,當娘親醒來後,一定不會原諒我們。我知道娘親的性子,她一定會氣瘋的。”
  “好妹妹,我沒說過要讓大姨娘知道,只不過稍微改變一下計劃。你對大姨娘的刺激不夠,還是由我來吧。”
  朦朧煙波悄然籠罩著春色空間,風兒一吹,計劃終於被變化打亂,室內的氣息則更加淫靡。

 張雅月還是趴在大夫人的身上,張陽則同時壓在大夫人與張雅月的身上,而且他的肉棒還從張雅月的腿縫間穿過,前端不再只是若有若無的碰觸,而是實實在在地插進大夫人的陰脣縫隙內。
  “滋”的一聲,一汪水浪從大夫人的私處噴出,她陡然向上一挺身子,發出悠長急促的歡鳴聲。
  “四哥哥,你……你不能……亂來呀!母親會知道的。”
  張雅月被那響亮的插入聲嚇得玉臉沒有一絲血色,等她伸手一摸,這才緩過氣。
  還好,只是進去半個圓頭,四哥哥沒有違背約定。思緒轉動的時刻,張雅月下意識又翹起臀部,讓張陽的肉棒距離大夫人的蜜穴又遠了半寸。
  張陽已經沒有顧忌,在張雅月無奈的默許下,他一邊抽動下體,一邊撫摸著張雅月母女倆的絕色嬌軀,尤其在對待沒有意識的大夫人時,他更是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
  “四哥哥,不要那麼用力!要是留下瘀痕,娘親也會懷疑的。”
  “妹妹,你可以說是你弄的。姨娘再聰明,這種事她也不會深究下去。嘿嘿……”
  張陽深吸一口氣,肉棒猛然撞在張雅月的臀丘上,他只覺得龜冠一緊,已經插入大夫人的玉門,大夫人頓時腰部一顫,花脣自動咬住張陽的巨物。
  張雅月急忙再次美臀上翹,她很辛苦地讓張陽的龜冠抽離而出,不料大夫人卻抬起腰身,猛然向上一挺,竟然把張陽的整個龜冠套進去。
  如此高貴的美婦人,竟然做出如此淫靡的動作,不僅張陽激動得渾身緊繃,就連張雅月的腦海也出現短暫空白。
  這一剎那,張雅月不由得暗自懷疑,她這樣阻止到底對不對?
  下一剎那,張雅月銀牙一咬,急忙把力量集中在臀丘上,這時她下定決心,不讓張陽的圓頭再插進去,至少不能全部進去,心想:娘親是被魔毒控制了,這絕不會是她的本意。自己是她的女兒,絕不能讓娘親受到傷害!
  張雅月拱起的美臀發揮作用,只聽“啵”的一聲,張陽的巨物就從大夫人的蜜處抽離而出。
  那美妙顫音勝過人間最美的樂曲,令時間禁不住千百倍延長。
  在恍惚間,張陽的龜冠好似巨大的香檳瓶塞,“瓶塞”緩緩從“瓶口”拔出來,“瓶口”一陣緩慢顫抖,然後是一片幽香春水緩慢地涌出。
  “啊!”
  張雅月閃躲不及,竟然被大夫人的蜜汁噴個正著。
  雖然張雅月身上那厚厚中衣能阻擋張陽的慾望之根,卻不能阻擋她娘親的羞人之水。轉眼間,蜜汁就浸透張雅月的褻衣,她只覺得私處一片濕潤,再也分不清究竟是她娘親的春水,還是玉門流出來的蜜液。
  張雅月的尖叫聲還在盤旋,張陽已經趁機再次用力一挺,又是一聲悶響,“瓶塞”就塞回了“瓶口”而且比先前塞得更深。
  “啊哦……雅月,用力!娘親好難受呀!”
  大夫人的身子已經好似一座完美無瑕的拱橋,她用盡全力,狂亂地迎合著“女兒”的撞擊。
  “娘親,別……別抓我的……啊……”
  張雅月原本還在與張陽對抗,不料大夫人竟抓住她的酥乳,接著又一口含進去,雖然大夫人的吮吸狂亂又缺乏技巧,但仍吸得她天旋地轉,不知今夕是何夕,乳珠竟然在大夫人的嘴中再次脹大。
  在這一刻,張雅月苦修多年的道術失去作用,她一聲嬌吟,就好似一灘軟泥無力地倒下去。
  張雅月再也擋不住張陽的巨物,她焦急地哭道:“四哥哥,你千萬不要……弄進去呀!那會……害死娘親的!嗚……”
  張雅月的哀怨直透心靈,張陽的肉棒剛插入大夫人的蜜脣,突然又停下來,然後他輕撫著張雅月眼角的淚痕,柔聲道:“好妹妹,我答應你,一定不會害姨娘,你相信我嗎?”
  張陽的話語很簡單,但卻擁有花言巧語永遠達不到的力量,瞬間就溫暖張雅月的心靈。
  張雅月的眼中不由得異彩閃現,在多次感激之下,芳心已經多了一道縫隙,一道被微妙思緒充斥的縫隙。
  “四哥哥,我相信你。”
  在這一刻,張雅月比清音更加柔順,比幻煙還要單純,甚至張陽在她的眼中可謂是光芒萬丈、頂天立地。
  張陽重重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故技重施地道:“妹妹,要救姨娘,我一定也要進入忘我狀態,可是現在這樣刺激不夠呀!”
  “四哥哥,那要怎麼樣才夠呢?”
  張雅月微微一眨眼睛,看著張陽那高高翹起的巨物,第一次沒有羞窘的感覺。
  張陽動作輕柔地抱住張雅月,一邊繼續施展邪惡能力,一邊舊事重提地道:“好妹妹,我需要你。只有你願意,四哥哥才能拯救姨娘。”
  張陽巧妙地偷換了概念,而“異變”的張雅月則柔順如小貓,為了她娘親,她不惜一切地道:“四哥哥,你來吧!我不再害羞了。”
  “妹妹,你真的願意?”
  “嗯,真的。”
  張雅月堅定地回應道,她已經拿定主意,一定要抹去羞澀,完全按照她嫂嫂的囑咐“幫助”張陽。
  這時,張陽在激動的話語中,故意加入弦外之音,他胸膛一次重重起伏,再次凝聲問道:“妹妹,你真了不起!為了姨娘竟然願意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不過我不想看著你難受。你認真回答我,你喜歡四哥哥嗎?”
  張陽的目光溫柔而又明亮,如有實質般刺入張雅月的心房。
  “格登!”
  張雅月的芳心突然劇烈地跳動一下,少女的直覺令她心海波瀾盪漾,除了莫名的喜悅之外還有幾許疑惑: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不是已經訓練好幾次了嗎?為什麼他的語調那麼不一樣?
  就在張雅月即將驅散迷霧的時候,大夫人突然掙脫微弱的束縛,把張雅月抱住懷中,“滋”的一聲,她竟吸住張雅月的乳尖。
  羞急交加的顫音彌漫著空間,張雅月心中的思緒瞬間化為灰燼,在大夫人極其羞人的糾纏下,張雅月不由得向張陽伸出求救之手。
  張陽身子一挺,豪情萬丈地抓住張雅月的玉手,但他自然不會把她救出來,而是俯身一撲,兄妹倆同時墜入慾望的深淵中。
  “呼……”
  春風吹動著萬物,慾望滋養著生靈。
  張陽的手指好似剪刀般,剪開裹著張雅月嬌軀的厚厚布料。
  “嘩”的一聲,張雅月的冰肌雪膚破衣而現,時隔不到一天,張雅月的蜜處又映入張陽的眼簾。
  張雅月急速蜷縮著身子,她一聲嚶嚀,下意識抓住張陽的手掌。
  張陽雙目一眨,眼神無比生動地表達疑惑的光華,令張雅月心弦一顫,立刻明白張陽目光中的涵義。
  是呀,我已經答應了,只要這樣能刺激他的能量,我就不應該反對;可……
  好羞人呀!唔!想到這裡,張雅月咬著下脣,最終還是鬆開玉手,任憑中衣化作碎片,漫天飛舞而去。
  春風再次一蕩,張陽與一對絕色母女再次抱成一團,不過母女倆已經交換位置。
  張陽的巨物貼著大夫人的蜜穴滑過,粗長棒身摩擦著大夫人的人妻禁地,而碩大的龜冠則抵在張雅月的花瓣上。
  當張陽這樣擺布張雅月母女倆時,張雅月感到羞窘不安,她又產生反對的念頭,但轉念一想,覺得這樣是一個保護她娘親的好辦法,只不過卻苦了她自己。
  嗯,難怪四哥哥要反復詢問,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想到這裡,張雅月原本已經抬起的手,隨即放回原位,還下意識地抓住床單,感到無比緊張,在心中呢喃道:要來啦!四哥哥的那東西要刺下來啦!嗚,自己肯定也會像娘親那樣,下面被四哥哥……
  在張雅月緊張彷徨之際,張陽已經與大夫人正面摟抱在一起,互相瘋狂地索吻著,一個是邪器少年,一個是中毒美婦,兩人的身體早已碰撞出銷魂顫音。
  張陽肆無忌憚地品嘗著大夫人檀口內每一寸角落後,他的頭顱向後一退,縮回紅舌,豈料大夫人的香舌竟然緊追而出,兩人的舌尖在脣外交纏在一起,淫靡中透出七分狂亂。
  又吻了十幾秒後,張陽再次向後一退,並伸手按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
  在大手的幫助下,張陽與大夫人的舌尖終於分離,但一縷銀絲卻越拉越長,將兩人的舌尖連在一起,而且隨著大夫人舌尖的狂亂顫抖,那縷銀絲也在劇烈地晃動著,這狂亂之中又透出十分淫靡!

第二章 直搗黃龍
  “呃!”
  看著昔日端莊典雅的大夫人如此誘人姿態,張陽的心窩接連震顫,隨即一聲悶吼,重重地撲回去,將大夫人壓在她女兒的身上。
  張陽含住大夫人的乳頭用力一吸,隨即大手一緊,肥美的乳肉立刻從他指縫中擠出來,與嫣紅乳暈、草莓般誘人的乳頭互相輝映,盡顯成熟美婦豐腴之美。
  大夫人迷亂顫抖著、急促呻吟著,她雙手死死地摟住張陽的頭顱,恨不得把張陽擠進她的乳房裡。
  狂亂有如瘟疫般,很快就傳染到張陽身上,他吮吸著大夫人乳頭的力量猛然大增,雙手仿佛火焰彌漫般,揉捏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狂亂有如流水般,從大夫人嫣紅的嬌軀流淌而下,轉眼間就濡濕張雅月緊繃的玉體,使張雅月突然一聲嗚鳴,乳尖激凸而起,羞人無比地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瞬間,大夫人與張雅月的呻吟在室內盤旋、在張陽耳中交織。
  張陽的腳尖一繃,腦中已是一片空白,等他回過神來時,肉棒已經穿過大夫人的蜜處,插進張雅月的玉門。
  “啊!”
  相同的單音、不同意味的驚叫,同時從一男兩女口中迸射而出,三人的嘴脣都張大到極限。
  大夫人的陰脣緊緊夾住張陽的棒身,一對名義上的母子就這樣“交合”在一起,她的驚叫最是單純,狂亂地釋放著透心入骨的歡鳴。
  張陽的下巴久久沒有復位,他呆呆地看著肉棒,除了興奮之外還有遺憾:插進去了!肉棒已經插入妹妹的蜜穴三寸之深。處子陰脣的緊窄、嬌嫩,還有顫抖、蠕動與柔膩無不涌入肉棒中,就如閃電般刺入心海。呃,好舒服呀!唉,可惜沒有仔細地品嘗,就破去妹妹的處子之身,簡直是豬八戒吃人蔘果,暴殄天物呀!
  張雅月的舌尖已經呆滯、美眸失去呆滯,在她的心海中,迴盪著下體傳來的強烈脹疼:啊!怎麼會這樣?四哥哥先前刺激娘親的時候不是很淺嗎?為什麼現在這麼深?呀……好疼呀!是不是已經被四哥哥占有了呀?嗚……
  兩行淚水無聲地滑落,張雅月眉梢一顫,禁不住產生一股怒火,手掌微微一顫,太虛真火就緩緩從她的掌心中冒出來。
  張陽能感覺到張雅月的私處突然寒冷,他心神一緊,臉頰則突然浮現微笑,以歡欣釋然的口吻無比自然地道:“妹妹,疼嗎?忍著點,為了姨娘,咱們一定要堅持下去,你的付出一定能救回你娘親。”
  “啊!”
  張雅月微微一愣,思緒順著張陽的話語動起來:難道四哥哥說的犧牲……是指現在這樣?唔……原來是這樣!
  張雅月的思緒微妙變化之際,張陽的巨物之頭顫動一下,雖然這一下顫動微不可察,但卻掀起一層波紋,從張雅月的花瓣蔓延而入,一直鑽入花房深處。
  “啊……”
  悠長而低沉的音調充斥著張雅月的心房,掌心的真火瞬間失去維持的力量,心想:既然親口答應四哥哥、既然已經成為事實,那就隨他吧!想到這裡,張雅月的玉臉側向一旁,兩滴淚花再次濕潤眼角。
  “滋……”
  此時,響起緩慢而誘人的天籟之音。
  張陽一邊抹去張雅月眼角的淚痕,一邊抽動起來。
  張雅月的銀牙咬住下脣,而張陽肉棒的每一寸插入,都令她疼得渾身顫抖,突然張陽用力往前一壓,“噗嗤”一聲,肉棒就此盡根而入。
  “啊!啊——”
  張雅月的慘叫聲穿雲裂空,即使是修真玉人也抵擋不住身心劇變的衝擊,淚花灑上半空的剎那,她不由自主地一口咬在張陽的肩上。
  張雅月的銀牙在張陽的身上留下報復痕跡,她的玉手則緊緊地抱住大夫人,可惜大夫人並不是她的救星,反而是助紂為虐,將她的手指吸進嘴裡。
  在狂亂交纏之中,張陽再也無法憐香惜玉,他的身軀仿佛與雷電連在一起般,瘋狂地震動起來,把一波又一波的電流打入張雅月的體內。
  “啪啪……”
  畫面一閃,張雅月與大夫人並排躺在一起,張陽的肉棒則在張雅月的私處大開大合地抽插著,而張陽的手指則插入她母親的蜜穴內。
  處子之血雖然已經被春水淡化,不過隨著邪器之物狂野地進出,一朵又一朵的“桃花”灑在床單上。
  張雅月的身子時而蜷曲,時而繃直,時而又波浪般起伏不定,在最初的劇疼過後,麻木充斥著張雅月的身子,然後酥癢感在麻木中油然而生,終於她感覺到一絲雲雨之樂。
  在張陽千百次的撞擊後,張雅月美眸波光微蕩,腰身不由自主地挪動一下。
  “滋”的一聲,張陽的慾望之根插入得更加深入,正好刺中張雅月花徑內那最癢的一點。
  “噢……”
  刺中癢處的快感令張雅月的秀髮飄蕩,揚起緊緊抓住床單的玉手,然後摟住張陽的身軀。
  慾望再也沒有阻礙,張陽再次身形一撲,與張雅月母女倆滾成一團。
  月光悠然移動,少女歡鳴起伏。
  幾波春水彌漫後,室內已是一片處子幽香。
  此時,張雅月半趴在床邊,嬌喘吁吁、香汗如雨。
  張陽深深地吻了張雅月一會兒,隨即緩緩抽離肉棒,插向大夫人的蜜處。
  “四哥哥,不要!你答應過我的。”
  張雅月的動作慢了一步,玉手沒能抓住張陽的肉棒,只是抓住陰囊。
  春丸在妹妹的掌心裡震動,圓頭則在姨娘的陰脣間研磨,如此快感絕對是世間男人的美夢。
  這時,張陽的龜冠陡然一震,他強行停下動作,然後呼出一口大氣,精關就在這微微松弛之下,轟然打開。
  “喔……”
  雖然大夫人仍處於無意識的狀態,但張陽的陽精暴射,衝入她的子宮花房內,令她不由得弓起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身子,意外就在這一刻發生。
  “噗嗤”一聲,因為大夫人猛烈的動作,張陽的肉棒就此插入大半。
  瞬間,柔膩包夾的快感鋪天蓋地地俺沒張陽的身心,然後龜冠再次一抖,還在噴射的陽精更加強勁而有力,好似幾十發機關槍子彈般瘋狂地掃射著大夫人的子宮花房。
  “啊,不要……”
  張雅月的尖叫聲流露出強烈的驚恐,瞬間她所有的努力都化為灰燼,但她還不能責怪張陽,因為這都是她娘親的責任。
  尖叫過後,張雅月一片呆滯,呆呆地看著大夫人與張陽同時飛上高潮之巔,又同時全身僵硬地抱在一起。
  直到張陽一聲喘息,心神回歸軀殼,張雅月陡然一顫,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一直沒有鬆開玉手,張陽的陰囊一直在她掌心中劇烈地震動。
  不待張雅月驚慌地鬆開張陽的春丸,張陽已經抱住她酥軟的身子,道:“好妹妹,姨娘已經沒事了。唉,真累人呀,你能幫我捶肩嗎?”
  “啊,好,我捶。”
  身為天涯海角的優秀弟子,此時張雅月卻連話也說不完整,並在張陽微帶埋怨的目光下,她跪立在張陽的身旁,手忙腳亂地為他捶肩、捏背。
  “嗯……”
  張陽雙目微閉,邪魅心靈得意不已:這叫什麼——這就叫“把人賣了,還要對方幫著數錢”嘎嘎……
  片刻後,邪惡的風兒原地一轉,新一輪雲雨傾灑而下。
  “好妹妹,你也累了,四哥哥幫你按摩。”
  “啊,四哥哥,不用。啊哦……錯、錯啦……四哥哥,別……別摸啊……”
  一道美妙的插入聲結束張雅月羞窘的顫音,在不知不覺中,張雅月滾到大夫人的身上,令還在昏迷的大夫人嬌軀一抖,又與張雅月一起成為張陽胯下的羔羊。
  張府別院的春色畫卷就此添上最後一筆,而陰州城內外則是波詭雲譎、風雲突變。
  而無論是張府還是整個陰州,春風暗雨的每一次變動,都會有一隻鳥兒破空;離去,飛躍千山萬水,飛入天下第一智慧美婦的手中。
  自從離開九陽山後,柳飛絮沒有返回藥神山,而是與劉采依結伴而行,開始她心底嚮往已久的精彩人生。
  兩位非凡美婦遊歷整個修真界的名山大川,而在劉采依的氣息刺激下,柳飛絮積壓多年的潛能爆發,她不僅靈力一日千里,就連智慧也是突飛猛進。
  劉采依看完最新一封密信後,慵懶的氣息中多了一絲冷然,隨即將密信遞給柳飛絮。
  幾秒後,柳飛絮眉梢一挑,凝聲道:“采依,我總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多年前的謠言被人翻出來,福言裳又把一個張府丫環帶到張陽面前,這絕不是巧合。”
  “飛絮,你判斷得不錯,這絕不是巧合。”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俯瞰著腳下的雲霧,深邃的美眸中瞬間多了幾分寒氣,道:“萬欲牡丹準備對我動手了!”
  “萬欲牡丹竟然會用這樣的方法?真是奇怪,難道……啊!”
  柳飛絮的表情變得突然僵硬,分析的話語更是戛然而止,因為如果萬欲牡丹的計策有殺傷力,那豈不是說明謠言是真的。
  “飛絮,咱們是自己人,有什麼就問吧!咯咯……我不介意的。”
  轉眼間劉采依笑意盈盈,適才那幾分怒氣已經被她化為輕煙隨風散去。
  柳飛絮猶豫一會兒,最後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試探著問道:“采依,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真的問了。你與四郎……”
  “唉,謠言的力量還真是不可思議,連你也有點相信了。”

劉采依突然搖頭嘆息,可脣角那一縷戲謔笑意,令柳飛絮無力地翻了翻白眼,發現無論她怎麼提防,卻總是被劉采依輕易地戲耍。
  在調笑過後,劉采依雙目閃爍異彩,終於正面回答道:“萬欲牡丹小看四郎的頭腦,更小看四郎身邊那群丫頭。”
  劉采依一提到張陽,柳飛絮禁不住玉臉浮現紅暈,畢竟雖然她與劉采依姐妹相稱,可另一個身份卻是她兒子的女人,即使野性如她,也禁不住有點心弦亂顫。
  “采依,我們是否立刻趕回陰州?”
  “不用,這點小事四郎會自行處理。咱們繼續四處逛一逛,然後到吸塵谷與他們會合。”
  劉采依衣袖一揚,兩人的身影隨即憑空消失不見,只在雲霧間留下一縷幽香%的氣息。
  “轟!”
  幾具碎裂的身軀撞塌血月大殿的門霉。
  苦苦抵抗幾日後,血月洞天還是沒有盼來救兵,最後血月老祖只能一聲長嘆,承認殘酷的現實,眼睜睜地看著天狼山人馬殺上山頂。
  面對群狼的咆哮,血月洞天所有人都低下頭顱,跪在天狼尊者的腳下。
  惡狼帶著一大群手下,興奮無比地搜刮血月洞天的天材地寶,也收編血月洞天的人馬。
  火狼則來到天狼尊者的面前,聲音中透出幾分凝重:“師尊,吸塵谷至今沒有動靜。細作傳來訊息,小玲瓏秘密出谷,卻不是奔向這裡而是去陰州,如果不出意外,她是去私會張小兒,要不要設法破壞他們結盟?”
  張陽連殺天狼山幾大弟子,與天狼山絕對是血海深仇,因此天狼尊者狼鬃一抖,嘶吼道:“張小兒與小賤人都是本宗必殺之人,他們早就狼狽為奸,破壞沒有意義。”
  話語一頓,天狼尊者語氣森冷地繼續道:“傳令給王香君,要她不惜一切代價擒拿血月玉女,如果沒有此女,我等就是把這血月峰吞下去也是白費。”
  火狼完全能夠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迅速傳令之後,他下意識壓低聲調問道:“師尊,血月老祖如何處置?留還是不留?”
  “留下來吧!給他一顆天狼丹,讓他乖乖為本宗效勞。嘎嘎……”
  在血月洞天變成天狼山的一個堂口時,血月玉女正在紅塵俗世苦苦掙扎。
  血月玉女與三靈女已經逃入城鎮,她們原本以為可以隱身在人群中,不料王香君卻絲毫不以為意,她直接一掌掀飛小鎮的牌坊,掌風過處,上百名無辜凡人飛上半空中。
  兩個傀儡美人更是冷酷無情,她們美麗的倩影過處,直接將房舍夷為平地。
  天地間頓時一片哀號,陰風呼嘯、烏雲蓋頂。
  三個美麗超凡的怪物立身在煙塵之中,以犄角之勢包圍四個獵物。
  在一聲沒有人性的嘶吼後,王香君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
  “轟隆”一聲,小鎮再次遭受毀滅性的攻擊。
  凡人再也看不清人影,只能看見幾道龍捲風呼號不休,龍捲風中不停響起金鐵交鳴之音,突然狂風憑空消失,瓊娘四女從半空中墜落而下,而在煙塵之中,更多了幾分刺目血色。
  “你們快走,她們的目標是我。告訴張陽,請他拯救血月洞天。”
  瓊娘右手持劍,左手變換法訣,血玉酒葫蘆在她頭頂上飄浮,一片緋紅光芒夾帶著濃烈酒香,在瓊娘的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三靈女的衣裙都已染上血跡,她們也想逃出這凶險之地,可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凌空一折,就堵住她們的去路。
  王香君五指虛揮,烏風隨手而生,她不僅要擒拿血月玉女,也要把三靈女當作美味大餐,怎會容許她們輕易逃走?
  四靈劍陣缺了一角威力大減,三靈女果斷地退回瓊娘的身邊。
  天靈女看了看蒼茫的天空,毅然緊咬著銀牙,凝聲道:“瓊姑娘,看來只能你自己去找張陽了。你準備衝出去,我們為你打頭陣。”
  “三位,我的內傷比你們要嚴重,能與你們死在一起,是我瓊娘的榮幸。”
  血月玉女那修長的雙腿在原地微轉,三道酒泉從血玉酒葫蘆中輕拋而出,而雖然她說的是關於死亡之事,但神色卻悠閑自在,舉手投足之間更是瀟灑無比,如果她是男人,這一刻的風采定然能令三靈女芳心悸動。
  “好,就讓我們在黃泉路上結伴同行。咯咯……”
  天靈女第一個張開檀口,接住代表血月玉女友情的酒泉。
  “也許我們還有一個機會。”
  玄靈女一向是四靈劍女中的智囊,她一邊回味修真界第一美酒的余韻,一邊湊到瓊娘的耳邊悄悄說幾句。
  瓊娘瞬間雙眸一亮,直爽地笑道:“好!反正都是一死,我就試一試妹妹的主意,看能否死中求生!”
  眾女的對話只在片刻之間,水蓮與黃靈女同時一聲低吼,狂猛地撕開瓊娘布下的陣法屏障,就好似撕開一張鐵皮般。
  同一時刻,王香君雙腳沾地,滑行而至,大地則有如海面般,被她的小腳滑出兩道沸騰的波浪。
  凶險的廝殺再次開始!飛劍閃爍不到十下,瓊娘一方就毫無意外地滾成一堆,隨即王香君凌空而起,飛身撲向受傷最嚴重的玄靈女,就好似一頭巨獸撲向臨死的獵物般。
  惡之器魂沒有人性,只有野獸本能,而野獸最擅長的就是擇弱而食、一擊致命。
  驚急充斥著天靈女與地靈女的眼眸,兩女瞬間聚集全身靈力,一掌打在瓊娘的丹田與眉心上,她們這一掌甚是玄妙,力量雖然足以致命,但靈力奔騰的速度卻很緩慢。
  瓊娘身子一顫,額骨破裂、腹部下陷,天靈女兩女的靈力一層層摧毀著她的身軀,就在靈力即將擊中她腦海與丹田的剎那,一道光芒陡然在瓊娘的心窩處憑空突現;下一剎那,瓊娘體內迸射出萬丈光芒,光芒過處,她破碎的額骨復原了、柔膩的腹部平坦了,甚至還有兩道異樣紅光充斥著她的雙眸。
  幻影一閃,瓊娘擋在玄靈女身前,一掌震飛王香君,緊接著她原地一轉,玉手飛舞之間,血玉酒葫蘆放大十倍,呼嘯著砸向水蓮兩女。
  “師妹,這是怎麼一回事?”
  天靈女的美眸張大,喜悅只有三分,更多的則是驚疑與恐懼,雖然她照著她師妹的話語行動,但根本不知道地靈女要做什麼。
  “師姐,你難道沒有感應到血月玉女與掌門師姐有一樣的氣息嗎?”
  地靈女那凝重的聲調微微一頓,臉上多了幾分羞紅,道:“自從從九陽山回來後,我就感覺到……身體出現一些變化,苦思了很久這才明白過來,我們被張四郎那混蛋……那個後,得到了一些他的能力。”
  地靈女羞窘的話音未落,玄靈女接過話頭,也許是與邪器接觸的次數更多,玄靈女的語氣更加肯定,美眸甚至還透出一絲明亮,“三師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有那種感覺,掌門師姐與瓊娘都是妖靈宿主。所以你才想用這個辦法,讓妖靈與惡煞女狗咬狗,咯咯……”
  天靈女三女對話的時候,虛空已經被非人的力量撕成碎片。
  “吼……”
  野獸的本能令兩個妖靈傀儡感知到危險,她們的髮髻同時炸散,萬千發絲升空飛舞的同時,她們掌心一亮,就見在修真界從未出現過的特別真火飛旋而出,幻分別變成幻影桃花與幻影月季花。
  “砰”的一聲,血玉酒葫蘆炸成碎片,美酒如雨般飛灑,天地間頓時彌漫著酒香。
  不知道是美酒太醉人,還是那兩朵幻影名花太耀眼?殺氣刺骨的戰場突然沉寂一秒,不只是三靈女緊張,就連王香君的目光也呆滯起來。
  自從水蓮與黃靈女異變之後,她們還是第一次施展出如此力量,這才是她們真正的力量。
  一秒之後,漫天酒雨突然急速收縮,萬千顆酒珠凌空一顫,又是修真界從未有過的光華恐怖突現,刺得所有人眼前一片空白。
  剎那的空白過後,酒珠凝結成第三朵名花——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正是昔年萬欲宮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
  “咯咯……”
  陌生的笑聲從瓊娘嘴裡飄出,她那高挑身子隨風晃動,對水蓮兩女蔑視地道:“你們這兩個殘缺的贗品,竟敢玷污我兩位妹妹的名聲,不知死活!”
  香欲荷花的話音未落,虛空已經刮起醉人酒風,由美酒化作的荷花一邊飛速變大,一邊如閃電般向水蓮兩女飛射而去。
  雖然是傀儡之身,但水蓮與黃靈女還是被激怒,雖然她們沒有妖靈的靈性,但野獸的怒火同樣不可小覷,一聲嘶吼後,兩朵幻影之花也飛速變大,並透射出刺人眼目的光華。
  “轟隆隆——”
  瞬間,天地一片悶雷滾動,久久不休。
  煙塵沖天、碎石飛濺,還有那十里之外依然醉人的酒香,整座小鎮終於被夷為平地。
  王香君神色一變,撲向半空中的戰團。
  三靈女則面面相覷,天靈女第一個苦笑道:“師妹,我們也許……做錯了。”
  沒有王香君的威脅,但三靈女依然逃離不了,因為只是半空中呼嘯的余勁,就已經將她們牢牢釘在地面上,難以動彈半分。
  “是對是錯,還說不清楚。”
  玄靈女喘了一口氣,美眸閃過一縷智慧的光芒,道:“如果張陽真的是妖靈剋星,那咱們就沒有錯到底。”
  “師妹,你是說……”
  地靈女壓下一口逆血,略一猜想,神情突然多了幾分希望,玉臉還浮現紅暈,道:“啊,我明白了,這就好象當日小玲瓏打敗惡煞冥女一樣。”
  “對,我也是看到當日一幕,靈機一動才想起這法子,希望采依夫人的辦法對妖靈同樣有用。”
  說著,玄靈女的雙眸浮現一片崇慕之色,她的智慧超過一干同門,對劉采依的崇拜也在姐妹們之上。
  三靈女話音未落,半空中突然又響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緊接著一道幻影從天而降,在地面輕輕一點,隨即如閃電般破空而去,帶走三靈女。
  直到香欲荷花的身影飛出去百丈開外,一片血霧這才染紅滿天飛舞的煙塵。
  “撲通”一聲,渾身染血的王香君摔倒在地,而兩個忠心不二的妖靈傀儡立刻護在她左右,就好似兩桿筆直的標槍般,不移不動、不言不笑。
  “吼——”
  一刻鐘之後,王香君騰身而起,仰天發出憤怒至極的嘶吼聲,隨即循著飄飛的酒香飛速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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