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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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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變生肘腋

  擂台上。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充滿複雜光華,她凝視著清音——清姬,她曾經的師娘。

  小玲瓏雖然從未與清姬說過話,但卻從小看著她的遺體長大,而這一切的起因,更是為了讓她活過來,如今活生生的清姬就站在她面前,而且青春絕色、風華絕代,令她心中禁不住感慨萬千,一向心眼極小的她難得沒有生出嫉妒之心,下意識瞟了在台下的張陽一眼,隨即笑盈盈地問道:“我該叫你什麼呢?”

  清音眼簾一顫,一抹微不可察的異色一閃而過,她平靜地回應道:“我叫—清音。”

  話語微頓,清音用靈力包裹聲音,聲調一變,歡喜地道:“主人說了,叫我輸給你。咯咯……”

  “嘻嘻,那謝謝你了,清音。”

  小玲瓏說話時不由自主地加重聲調,神情也變得歡快起來。雖然她靈力大進,但清音每一場決鬥都在進步,甚至沒有看到她全力以赴的一刻,別說小玲瓏,就連靈夢看著清音的目光中都有一種豪情的期待。

  飛劍光芒一閃。決鬥開始了,緊接著又結束了。

  一個是完美無暇清音,一個是邪性四溢的小玲瓏,就連作弊也是如此肆無忌憚,一個照面,清音就飛下擂台,歡笑著撲向張陽的懷抱。

  “無恥!”

  井清恬坐在貴賓台上,憤怒的咒罵聲清楚傳入劉采依等人的耳中。

  劉采依自在微笑,靈夢也是盈盈淺笑,張幽月則帶著一絲同情,柔聲道:“清恬姐姐,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又何必太過執著呢?”

  也許是張幽月的話語刺中井清恬的心事,也許是體內的哀情幽蘭在作祟,井清恬的怒火離奇消失,整個人突然籠罩在憂傷中,反問道:“幽月,如果是你的母親變成現在這樣,你又會怎麼樣呢?”

  張幽月不由得一愣,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回應,她的呼吸突然粗重一分,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的光華。

  現在這樣?就是成為張陽的女人,而且完全忘記自我。

  張家二夫人自然沒有失憶,但張幽月的心情卻不由自主沉重起來,無論何種道術法訣,都不能抹去她心底難以抹去的擔憂。先前張幽月與張靜月一起回家,除了母女團聚的歡欣之外,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感覺她親娘也就是張家二夫人似乎變了許多,變得有點令她不敢多想卻又不得不想。

  劉采依眼角微微一挑,突然道:“幽月,比鬥結束了,快去通知九陽真人。”

  天涯玉女的雜念被劉采依的聲音打斷,她隨即走向九陽真人。

  片刻之後,九陽真人在主席台上大聲誇獎剩下的四大高手,然後話鋒一轉,又給四人三天的休整期限。

  張陽自然是滿心歡喜,明白這是劉采依在幫他製造時間,只要他在這三天捕獵兩個妖靈,靈力自然會瘋狂上漲。

  天狼山一方則大為不滿,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天狼尊者唯有捏緊拳頭,暗自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騎在六道與一元頭上。

  “咯咯……張陽哥哥,這三天時間你可要抓緊呀!”

  一回到院子,海萍立刻撲入張陽的懷抱,劉采依的偏袒很明顯,連純真的海萍也看得明明白白。

  張陽摟著海萍,還當著她母親的面用力擠壓幾下,邪魅而又自信地回應道:“不用三天,我今夜就把妖靈一舉拿下。”

  眾女都知道張陽這幾天的工作很“辛苦”百草夫人為了幫張陽打氣,第一次縱容海萍,好一會兒後才把海萍拉回身邊,同時凝聲提醒道:“四郎,行事切勿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

  “好師娘,你就放心吧!今晚我不僅會帶清音與芷纖出去,就連幽月與靈夢也會來給我護法,就算天狼尊者親自出手,也別想壞我好事!”

  張陽心中自信百倍,他怎麼也想不出會有失敗的理由。

  夜色來臨,百草夫人也加入張陽的護衛隊,一行人豪情激盪地打開院子大門,正好看到靈夢疾飛而至的倩影,可她腳下沒有煙波,只有那沾上塵埃的繡花鞋。

  “靈夢,出什麼事了?”

  靈夢的異常令張陽心頭一跳,不妙的預感瞬間攪亂心窩。

  “四郎,采依夫人接到飛雲鐵騎的急報,張守信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不待張陽露出驚喜的表情,靈夢快而不亂地說道:“張守信已經走火入魔,接待他的飛雲鐵騎都被他殺了。據采依夫人分析,張守信是要去京城張府大開殺戒!”

  “怎麼會這樣?”

  張陽的眼珠子瞬間瞪大,不妙的預感完全變成現實。

  “這是萬欲牡丹的計劃之一,利用張守信殺光張家之人,這樣她既可以泄恨又可以逼你離開九陽山!”

  靈夢上前一步,加重聲調:“張兄,牽制你遠離妖靈,才是萬欲牡丹的真正目的。我已經派出人手,正在全力追上張守信。”

  張陽明白靈夢的意思,是叫他不要因小失大,可是他又怎能無動於衷?張府不僅有父兄,還有一群女人,一群他或是深愛或是關懷的女人,萬一有個好歹,他怎能原諒自己?於是他道:“不行,我要回去攔住五弟發狂。”

  “張兄,既然這樣,你就過了今晚再走,妖靈可不能置之不理。”

  一元玉女暗自一聲嘆息,在來之前她其實已經猜到這個結果,她對張陽已經很了解了。

  “不,我馬上就走。幻煙的速度快,我應該能及時追上守信。”

  張陽雙目猛然爆發出明亮光芒,以少有認真的語調道:“靈夢,王香君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打敗她,絕不能讓她成為六道的徒弟。”

  靈夢還未來得及出聲,劉采依出現了,她道:“四郎,去與留都由你自己決定,為娘會設法為你拖延時間,但你要盡快在決鬥之前趕回來。”

  “謝謝娘親,那孩兒走了,追上五弟後我就立刻回來。”

  邪器少年全速破空而去,就此把修真大會與妖靈之事扔在一旁。

  一元玉女禁不住跺了跺腳,眼底雖然有點埋怨,但她心底卻主動為張陽開脫起來:天下大事雖然重要,不過家人親情同樣重要。這樣的英雄有血有肉,才是真英雄。嗯,我一定要再努力,努力“愛”上他。咯咯……

  突然的變故打亂劉采依的計劃,因此張陽一走,她立刻把眾女召集至眼前。

  “夫人,咱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防範——王香君!”

  劉采依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美眸微微一眯,在提到王香君時,她的語氣少有的透出一絲凝重,隨即發出一連串命令:“芷纖立刻去見水蓮,代替四郎傳授她金針法訣穩住她;靈夢回山頂,放井清恬回山腰。”

  話語微頓,劉采依長長地嘆息一聲,遙望著夜空,道:“希望四郎能及時趕回來,不然……會有大麻煩的。”

  “夫……夫人,不是還有靈夢姐姐嗎?她一定能打贏王香君的!”

  在劉采依面前,海萍總是有點小媳婦見婆婆的緊張心情。

  劉采依憐愛地對海萍笑了笑,溫柔解釋道:“我說的不是決鬥,而是水蓮與黃靈女體內的妖靈。因為四郎的刺激,妖靈已經加速成長,如果不及時捕獵,宿主的元神很快就會被徹底吞噬!”

  在山腰暗處,一雙陰森的目光一直監視著藥神山院子。

  當張陽破空而去時,那雙目光陡然暴射出興奮光芒,樹葉一顫,獨狼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回到天狼山宅院。

  “師尊,你果然神機妙算,張小兒真的突然離去了。”

  “不是為師厲害,是妖靈的手段厲害,萬欲牡丹果然名不虛傳呀!”

  惡狼看著天狼尊者臉上的紅光,問道:“師尊,妖靈現在可是天下公敵,而且萬欲牡丹還是弱勢的一方,咱們與她有關係,會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師弟,誰說我們與妖靈有聯繫了?師尊早有妙計。”

  火狼從容微笑,把功勞全部送給天狼尊者,隨即他略顯得意道:“只要半路伏擊張小兒的不是天狼山,我們就與妖靈沒有半點關係。呵呵……劉采依要算帳,也只會找三才山。”

  “師兄,三才尊者雖然蠢,但他們會蠢到代替我們伏擊張小兒的程度嗎?”

  “他們當然沒有那麼蠢,不過為了那個更蠢的岳珊,三才尊者一定會全力伏擊張陽。”

  火狼話語微頓,看向天狼尊者道:“師尊,接下來咱們應該考慮決鬥的事情了!小玲瓏不足懼,但師妹要對付一元玉女,把握不是很大呀!”

  天狼尊者一頭白髮無風自動,目光比真正的野狼更加狠辣而陰森,他冷笑道:“香君要打敗一元玉女,只有一個辦法——幫張小兒完成他中途放棄的任務。嘎嘎……徒兒們,打起十——分精神,一有機會立刻下手絕不留情!”

  夜色迅速隱去,天明一刻,張陽已經飛過天池。

  “哥哥,你已經很疲憊了,咱們休息一會兒吧!”

  一整夜的疾飛,即使是太虛境界的張陽也有點後繼無力,少有的渾身大汗。

  “妹妹,再飛一會兒,到下一座集鎮再休息。”

  “哥哥,見到後張守信咱們還要拿下他,而你這樣下去,別說打架了,連爬也會爬不動的。”

  張陽正與幻煙爭執時,突然前方虛空風雲一卷,一個蒙面人憑空突現,不善的氣息一下子就封鎖住張陽立身的空間;幾乎是蒙面人現身的剎那,張陽腳下飛劍一轉,身形在虛空劃出一個美妙圓弧,從那蒙面人的側方飛過去。

  無論對方是誰想幹什麼,邪器少年此時只有一個念頭——盡快追上五弟。

  “砰”的一聲,虛空炸出一聲悶響,又一個蒙面人從雲霧中殺出,太虛結界的力量將張陽撞得凌空翻滾。

  幻煙不愧是上古法劍,自動飛回張陽的腳下,托住他正在急速下墜的身軀。

 邪器少年還未穩住陣腳,第三道殺氣已經從天而降,好似一把巨錘將張陽瞬間砸進大地,砸出一個人形的巨坑。

  煙塵沖天、殺氣彌漫,三個蒙面人緩緩落至地面,而結界早已鎖死張陽所在的空間。

  “你們是誰?”

  直到這一刻,張陽才有怒聲質問的機會。雖然是偷襲,但這三人一擊之下,能令他毫無還手之力,絕對不是普通的高手,震驚的粗氣與鮮血從張陽的口中噴出,看著那三人腳下移動的特殊軌跡,他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三才尊者!你們三個藏頭露尾的老東西,有膽就不要蒙面。”

  “小子,你死了,就知道我們是誰了!”

  其中一個蒙面人發出刺耳的假聲,隨即對著虛空拍出一掌;同一剎那,另外兩個蒙面人一拍天、一拍地,三道太虛真火如金光靈蛇般,射向張陽的身軀。

  肯定是三才尊者!修他老母的!其實張陽連咒罵的時間也沒有,面對三才尊者,他上不了天、遁不了地,唯有咬緊牙關,聚集全身靈力一掌迎上去。

  “轟——”

  人類的力量撕裂虛空,人形深坑猛然擴大一倍!就見張陽站在大坑正中一動也不動,而三才尊者則向後飛退十丈,蒙面黑布瞬間炸成碎片。

  沙石還在飛濺,煙塵依然彌漫;半秒後,飛沙走石與煙霧塵埃突然凌空一頓,緊接著整齊劃一地掉落而下,瞬間虛空又恢復寧靜,神奇無比。

  隨後,一道人影在虛空中悠然走動,腳下仿佛踩著無形的天梯,一步一步拾級而下,那人影竟是鳳凰秀士上官雲!

  上官雲一腳踏地,不肩地看著三才尊者,就像看著三隻蟑螂般,然後冷冷地說了一個字:“滾!”

  三才尊者也是一方大人物,可面對喜怒無常、我行我素的上官雲,他們卻二話不說轉身就逃,比面對一元、六道更加狼狽不堪。

  張陽身子一躍,跳出深坑,緊接著俯身一禮,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小兄弟,別急著道謝,我可不是白救,你隨我走一趟吧!”

  “去哪裡?”

  “七星宮!”

  “前輩,我還有急事要處理,能否……”

  “不行,你必須去!”

  上官雲話音未落,已經一手抓向張陽的肩膀。“我不去!我真有急事要辦,會出人命的!”

  張陽還在反對,可他的身軀已經被上官雲抓離地面,而在情急之下,張陽邪性大發,也不管上官雲剛才的救命之恩,猛然大怒道:“放開我!老傢伙放手!”

  上官雲自然不會放手,飛行的勁風刮得張陽臉頰生疼,勃然大怒的他一拳打向上官雲,緊接著眼卻前一黑,上官雲竟先打了張陽一掌。

  張陽出拳的部位還有點留情,可上官雲則很不客氣,只聽到“喀嚓”一聲,張陽的脖子就歪到一邊,如果他不是邪器,這一下肯定就要去與閻羅王吵架。

  “小子,救不了蝶兒,你永遠別想罵人了!哼!”

  在昏迷之前,張陽就只聽到這一句;而在昏迷之後,他的元神空間猛然一縮,被一股寒風凍得瑟瑟發抖。

  九陽山。

  “啊!”

  清音突然驚叫一聲嚇了所有人一大跳,接著她陡然跳起來,大叫道:“不好,主人出事了”清音與張陽的神秘聯繫早已盡人皆知,平日很被眾女羨慕,如今則令她們紛紛花容失色。毒手玉女最相信清音的感應,毫不猶豫地騰空而起;百草夫人略一猶豫,緊跟著也拋開一切雜念踏上飛劍。

  然而寧芷纖等人剛衝出院門,不料迎面就看到張陽——昏迷的張陽,還有渾身彌漫著殺氣的上官雲。

  山頂,劉采依微閉的美眸突然張大,不待她把張幽月與靈夢喚到眼前,清音已經帶著一身塵土,跌跌撞撞地衝上山頂。

  “夫人,上官雲抓走主人還有芷纖,說是要幫冷蝶治病!”

  “這個老怪物竟然在這種時候出來搗亂,可惡!”

  劉采依柳眉緊皺,上官雲從朋友變成敵人,這已經不在她的計劃之中。

  “姨娘,這會不會也是萬欲牡丹的詭計?”

  張幽月與靈夢終於來到,她們的神色更加凝重,因為上官雲已經超出她們能力的範疇。

  “不會,別說現在的萬欲牡丹不可能控制得了上官雲,單憑上官雲的個性,他也不會受人指使,看來冷蝶那丫頭真是出事了。”

  劉采依在原地轉半圈,腳步一頓,果斷地道:“四郎是福是禍只有靠他自己,不過我相信他會過這一關。靈夢,你速去京城,希望還來得及阻止守信行凶。”

  “夫人,那這裡的事怎麼辦?”

  “唉,事已至此,只能以退為進了!就讓天狼得意一會兒,而且還要讓他得意個夠!哼!”

  劉采依身子一挺,煩躁的美眸多了幾分神秘還有幾許寒氣,隨即她又下達一個奇怪的命令:“飛絮,傳話下去,封鎖芷纖與四郎被抓的消息。”

  劉采依發怒了!瞬間眾女覺得周身空氣異變,就連一元玉女也禁不住微微顫抖一下,她竟然有點為天狼山的命運擔憂了。

  此時此刻,天狼尊者可沒有被人同情的覺悟,兀自笑得無比得意。

  一會兒過後,密報令天狼尊者更加得意而張狂,因為一元玉女竟然也離開九陽山,而且劉采依也在整理行裝!如此變化超出天狼尊者的期望,於是他迫不及待地將幾名大弟子叫到面前,大手一揮,欲要開始醞釀已久的“進食計劃”很快,一枝綁著密信的利箭,“颼”的一聲,射入水蓮的房間。

  夜色來臨,月光悠然升起。

  雖然今夜的月亮與昨夜相似,但水蓮卻覺得月光有點詭異,這時她站在山谷秘境的入口處,不由得放慢腳步,心想:要不要進去呢?紅玉妹妹在信上的語氣為什麼那麼緊急?

  雖然水蓮沒有去山頂觀摩後續的比鬥,但這幾日從同門口中聽說許多關於“紅玉”的事情,她就算再傻,也難免有點懷疑。

  “紅玉”到底是不是張陽?易容之術真能做到那麼神奇的地步嗎?想起曾經看到的女人身體,水蓮的腳步不由得輕鬆幾分。

  然而下一剎那,“紅玉”扎針時那火熱的眼神又映入水蓮的腦海,令她心弦一跳,玉臉突然多了一抹羞紅,緊接著她又想起按摩時的情景。

  水蓮的腳步又沉重下來,在猶豫之際,她微微一咬朱脣,心中一股特殊的暖流令她拿定主意:嗯,進去仔細問個清楚!如果紅玉是張陽,那我就立刻離開;如果不是,為了治好相公的傷,自然要堅持修煉下去。

  水蓮為自己找到進去的理由,在有意無意間,她忽略一個事實——張陽會老實回答嗎?或者說,張陽是個老實人嗎?又或者水蓮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

  風兒一飄,把水蓮含羞帶怯的身影吹進山谷,吹進一張早已張大的母狼嘴裡!

第十五集 禍亂張府

內容簡介:

  封面人物:冷蝶

  水蓮被王香君煉成妖靈傀儡後,竟回到五行山中大肆殺人,甚至連她丈夫金光也不放過,隨後更與王香君殺向紫雷山,目標是被妖靈控制住的黃靈女……

  上官雲為了救冷蝶而綁架張陽,在威逼利誘之下,最後張陽同意救人,可要冷蝶的辦法竟是要強姦寒霜……

  人物:冷蝶:七星宮宮主,冰雕玉人。

  大夫人:正國公的正妻,張雅月的母親,出身世家大族,雍容高雅。

  二夫人:正國公的妻子,張幽月的母親,個性柔弱。

  四夫人:正國公的妻子,性格活潑。

  王香君:惡之器魂的化身,邪能飛速地增長。

第一章 妖靈傀儡

  “啊……啊……哦……放開我……”

  哀羞與悲鳴聲迴盪在隱秘山谷中。

  只見在那方大青石上,水蓮一絲不掛地扭動著玉體。

  獵物終於墜入慾望的深淵,不過王香君卻代替張陽的獵人位置,她埋首在水蓮的兩腿之間,舌尖有如淫欲的觸手般,在水蓮的花徑玉門內蠕動著。

  “放開我,啊……你……放開我,救命啊……”

  水蓮咒罵著、呼喊著,可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夾住王香君的頭顱,腰肢也緩緩抬起來,讓王香君的舌尖能更加深入。

  王香君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口手並用,無處不到地刺激著水蓮的身軀,而她的手指則仿佛變成電流,那邪異的力量竟遠遠超過張陽。

  王香君指尖滑過之處,水蓮只覺得體內的“水流”急速涌動,那洶涌的慾望絕非人力能夠阻擋,她被制住不到一分鐘,已經發出一道尖叫聲。

  “呀”在哀羞的叫聲中,水蓮的玉體陡然一緊,蜜脣瞬間脹大,只見一汪春水激射而出,噴灑在大青石上。

  “哈哈……這娘兒們原來這麼騷,奶子又大又圓,真想捏一把呀!”

  天狼谷幾個太虛高手就站在四周,渾身火熱地欣賞著這一幕,尤其是獨狼,已是雙眼放光,很想撲上去享受絕美人妻的滋味。

  “吼——”

  獨狼剛向大青石接近,不料王香君突然轉過頭來,雙目凶光四射,娃娃臉上彌漫著強烈的野獸氣息,死死盯著獨狼的雙腳,隨即一種發自本能的寒意令獨狼腳步一頓。

  火狼真人微笑地搖頭道:“師弟,除非你能殺死王香君,否則就打消這念頭吧!她現在是一頭真正的野獸,絕不會允許別人搶她的食物。”

  獨狼訕訕一笑,略顯小心地退回到原位。

  王香君這才轉過頭,隨即張開她的櫻桃小嘴咬在水蓮那肥美的乳球上;同一瞬間,王香君的私處陰脣閃爍著光芒,一道光柱好似肉棒的形狀般,從她的花心處緩緩冒出來。

  “噗哧”一聲,那道光柱惡狠狠地刺入水蓮的花徑內,強橫無比地充塞著水蓮的身心。

  “呀——”

  水蓮瞬間又是一聲尖叫,悲鳴還在她的脣角間迴盪,突然一聲巨響,大青石炸成碎片,而水蓮與王香君交纏在一起的身子則騰空而起。

  碎石飛濺,煙塵彌漫!

  幾秒後,王香君悠然落地。她一頭黑髮無風自動、升空飛舞,恍如月下的邪靈;水蓮則緊跟在王香君身後,赤裸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下,卻不見矜持的反應,或者該說她的眼眸中再也看不到人類的光華。

  火狼真人眼神一冷,突然化作一道幻影,一掌打向王香君。

  王香君森冷的雙目絲毫沒有變化,甚至一動也不動,水蓮則突然橫身上前,與火狼真人對了一掌。

  瞬間,尚未平靜的山谷再次刮起狂風。

  水蓮一動也不動,火狼真人卻向後翻飛,雖然惡狼及時出手相助,但水蓮一掌的威力卻把他們同時震退三丈。

  獨狼的眼底閃過強烈的震驚,還有幾分嫉妒,眼見火狼真人兩人被水蓮一掌打敗,他不信邪地撲向王香君。

  山谷內再次勁氣呼嘯,王香君單手一揚,竟然赤手抓住獨狼的狼頭杵,然後:凌空一掄,把獨狼連人帶杵扔出去。

  憤怒的吼聲從獨狼與惡狼的嘴裡迸射而出,而除了火狼真人之外,一干天狼山高手無不雙目凶光四射,畢竟他們苦修多年才有今日本領,怎能輕易接受王香君的突然強大?

  虛空頓時一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天而降,令狂躁的群狼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

  天狼尊者出現了!

  火狼真人第一個俯身施禮,歡聲道:“恭喜師尊,賀喜師尊!小師妹如今靈力大增,打敗一元玉女自是輕而易舉。”

  “嘎嘎……為師費盡苦心,可不是要她成為六道的徒弟。”

  天狼尊者的目光掃向九陽山山頂,殺氣騰騰地道:“機會已在眼前,老夫絕不會放過。六道老兒,等著成為老夫的手下敗將吧!”

  暴漲的野心令天狼尊者渾身熱血沸騰,狼爪一揮,他迅速鎖定下一個目標——紫雷山的黃靈劍女。

  世外道山,冰寒之地,七星宮。

  張陽的怒吼聲猛然沖天而起,撕裂邪門聖地千百年的平靜。

  “上官雲老東西,滾開!”

  張陽剛一恢復意識,暴怒烈火立刻熊熊燃燒起來,在這如此關鍵時刻,他竟然被上官雲弄到這裡,他又怎能不怒?怎能不急?

  上官雲輕輕一掌就將撲上來的張陽打飛三丈,而在回到七星宮後,上官雲反而平靜下來,冷聲道:“小兄弟,救活蝶兒,我立刻放你離去。”

  “修你老母,老子沒有時間!”

  焦急令張陽不再理智,為了爭分奪秒,他不得不化身拚命的野獸,再次吼叫著騰空而起,隨即太虛真火從青銅劍的劍尖蔓延到他的肩膀上。

  上官雲緊盯著張陽,眼底閃過一抹震驚,心想:張陽的怒火竟然能催動靈力,果然是千古未聞的人形邪器,夠邪、夠凶!

  七星宮再次迴盪著巨響,一根大冰柱被張陽撞成兩截,而雖然張陽又敗了,但上官雲已經用上兩分真力。

  “小兄弟,你不是老夫的對手,還是聰明一點,你這樣只是在浪費時間。”

  “老混蛋,本少爺不喜歡受人威脅,尤其是被男人威脅!”

  張陽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然後渾身一縮,緊接著第三次騰空而起,上古法劍呼嘯之際,太虛真火已經包裹住他半邊身子。

  驚訝充斥著上官雲的雙眼,他袍袖一揚,鳳凰琴瞬間召喚而現,隨即浴火鳳凰展翅高飛,凌空一抖,將張陽連人帶劍打入冰壁中。

  上官雲雖然沒有下毒手,但張陽骨頭斷裂的聲音依然刺耳無比。

  “老混蛋,讓不讓開?”

  張陽雙腳斷裂已經無法站立,但太虛真火卻包裹住他全身,將他凌空托起;上古法劍更是光芒暴漲,發出少女的怒吼聲,劍氣直逼向浴火鳳凰。

  無論是上官雲還是鳳凰琴,無不感受到來自幻煙的威脅。

  上官雲看著全身是傷的張陽,眼底的殺氣逐漸增強。

  “小子,不要逼我殺了你!”

  “嘎嘎……老混蛋,有本事就來呀!你今天不讓路,我就滅了你!”

  邪器少年沒有入魔,但他此刻的神態、殺氣還有心性,無不與入魔的王香君極為相似。

  上官雲可是一代凶魔,平生還從未被人如此挑釁過,雖然他仍有所顧忌,但依然控制不住地涌起殺氣。

  “小子,老夫今天要讓你好好記住,什麼叫沒大沒小!”

  “住手!”

  冰宮大門猛然被人推開,在七星宮大長老寒霜的帶領下,寧芷纖疾步衝進來橫身擋在張陽與上官雲之間。

  “芷纖,不要阻止我,我今天必須離開這鬼地方。”

  片刻的時間,在凶性大發下,張陽不僅靈力大進,就連傷勢恢復的速度也直追王香君,繞體飛舞的太虛真火更加猛烈,連他腳底也完全包裹住。

  張陽再現奇跡,可寧芷纖卻柳眉緊皺,焦急的呼喚用上特別法訣,有如一道清風般吹拂在張陽狂躁的腦海中:“四郎,冷靜下來。我不想你變成惡之器魂!”

  “芷纖,你說什麼?”

  毒手玉女的話語讓張陽瞪大眼睛,他禁不住追問道:“你是說,我會變成惡之器魂,就像王香君那樣?”

  “對,你與王香君雖然是一體兩面,但善惡並不是永恆不變。你若走火入魔,器魂自然也會由善變惡,會再次吞噬你的元神。”

  寧芷纖的神情分外凝重,末了,補充道:“這是三夫人告訴我的。就是為了預防你墜入魔道,所以三夫人從不逼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每次都是想盡辦法誘導你。”

  “什麼誘導?分明就是挖陷阱讓我跳!”

  張陽咕噥一聲,但在不知不覺中,滿天怒火化作一絲苦笑。

  “小子,老夫不管你想變成什麼東西,只要你救活我家蝶兒,老夫親自出手為你排憂解難。”

  張陽壓下怒火,上官雲也採取懷柔辦法,不再一味高壓逼迫。

  上官雲的話音剛落,寧芷纖立刻搶先回應道:“上官前輩,我們願意救治冷宮主,但小女子有一個條件,只要保住冷宮主性命,就請前輩放我們離去。”

  不待張陽開口,寧芷纖半側身子,柔聲對張陽說道:“四郎,你也不用太著急。三夫人既然已經知曉此事,她自然會做出安排。況且你就算現在啟程,也不可能追上張守信。”

  寧芷纖句句在理,加上張陽也對劉采依充滿信心,而他稍一猶豫,隨即寒霜美眸微微一閃,柔聲請求道:“張公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家宮主隨時都有性命之憂,還請公子再施援手。”

  寒霜說到“再”字時,一抹羞紅爬上她那冰雕般美麗的玉臉,她心房評怦狂跳起來:張陽會不會用上次的辦法救人?如果是,那我豈不是又要與他……唔!

  也許是寧芷纖的勸說化解張陽的煩躁,也許是寒霜那一縷微不可察的呻吟太誘人,張陽身子一挺,終於走進恍如水晶宮般的七星洞。

  七星洞中的大廳中央,只見冷蝶躺在一張千年寒玉床上。她玉臉紅潤、肌膚勝雪,但卻沒有絲毫生命跡象。

  張陽抱手站在寒玉床邊,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這時,毒手玉女雙手飛舞、金針閃爍。

  足足一刻鐘,毒手玉女才呼出一口氣,金針一收,凝聲道:“我已經暫時穩住她的‘源生之火’。四郎,接下來只能靠你了!”

  “小丫頭,蝶兒究竟得了何種怪病?你們給老夫說清楚!是不是換心之術失敗了?”

 說著,上官雲站在一旁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仿佛瞬間蒼老十歲。

  張陽只是個蒙古大夫,對於上官雲的懷疑無所謂;寧芷纖則柳眉一揚,醫家的尊嚴大受刺激,清脆的話語聲中透出強烈不滿。

  “上官前輩,冷宮主全身經脈無損,身上絲毫沒有損傷,換心之術絕對沒有失敗!”

  焦灼已經攪亂上官雲的靈智,因此寧芷纖的不敬輕易點燃他的怒火,就在他要發火的剎那,寒霜搶先問道:“寧姑娘,既然我家宮主身體無恙,為何突然暈厥?”

  話語微頓,寒霜看了看殺氣騰騰的上官雲,隨即又暗地裡為張陽解圍,道:“寧姑娘乃是當世第一醫道聖手,定然有法子救治我家宮主。”

  寧芷纖也是個聰慧人兒,順著寒霜的話語微微一笑,隨即指著張陽道:“寒長老放心,我與四郎定然傾盡全力喚回冷宮主的心神。”

  張陽還在凝視著昏迷的冷蝶,突然眼底靈光一閃,近似自言自語道:“妖靈!

  她怎麼會被妖靈附體?奇怪!““小子,你說什麼?蝶兒被妖靈附體了?”

  上官雲一把抓住張陽的衣領,露出從未有過的凝重表情。

  “上官前輩,看來你也知道妖靈的事情,那我也不用浪費時間解釋了。”

  張陽奮力一掙,腳底強行落回地面。雖然他看似平靜,心中卻有點發虛,因為略一尋思,他已經想出原因——當日紅玉被妖靈附體,而紅玉一死,妖靈竟然隨著她的心臟轉移到冷蝶體內,所以身為太虛高手的冷蝶才會成為妖靈宿主。

  這麼說來,還真是張陽弄出來的“好事”!

  這時,張陽的身上冒出一股冷汗,可他越是心虛,眼神反而越明亮,他再次直視著上官雲,一副理直氣壯地道:“我可不是要占你孫女的便宜,只有那一個法子捕獵妖靈。老頭兒,要不要我救你孫女,你自己決定吧!”

  上官雲並沒有猶豫多久,他上上下下掃視著張陽幾秒,就笑道:“哈哈……

  小子,老夫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當我的孫女婿。“在突兀的笑聲中,一代凶魔大笑地轉身離去,只留下寒霜在門外護法,其餘人等全被趕出七星洞。

  咦,這老傢伙還真看上本少爺了?張陽困惑地摸了摸後腦勺,不知該得意還是該苦笑?

  然而張陽還未想明白,頭頂已經挨了寧芷纖一記爆慄。

  “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勾搭上冷蝶了?上官雲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老婆,這你可冤枉老公了!我與冷蝶加起來也沒說上十句話,怎會勾搭在一起呢?呵呵……”

  張陽充滿冤屈地揉著腦袋,主動話鋒一轉,道:“芷纖,能不能盡快弄醒她?我還急著去洛陽。”

  寧芷纖再次為冷蝶把脈,搖著頭道:“靈毒只能穩住她的‘源生之火’。你若是三天內不能捕獵她體內的妖靈,到時靈毒會徹底摧毀她的身軀,咱們就真的會成為上官雲的下酒菜了。”

  “啊,三天!”

  張陽怪叫一聲,以他如今的邪器異能,再加上冷蝶或多或少對他有點戒心,三天捕滅這個妖靈原本還有希望,不過此時冷蝶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他完全看不到成功的希望。

  “芷纖,真沒有辦法弄醒她嗎?”

  張陽追問,可寧芷纖的回答依然斬釘截鐵。

  “沒辦法,除非你想幫妖靈一把,否則還是另想法子吧!”

  “呵呵……既然沒有辦法,那就別管她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像上次那樣用冷蝶當人質殺出去。”

  邪器少年突然笑了,還與寧芷纖隔桌而坐肆意地調笑著,而寧芷纖也不是尋常的角色,竟然也扔下冷蝶,開始逼問張陽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張陽與寧芷纖這樣說笑著,轉眼就過了兩天,似乎完全忘記三天期限。

  這兩天裡,寒霜一直在門外為張陽兩人護法,心弦微動的她絕對不希望張陽出事,但到了第三天,她實在是忍不住,猛然推開門大步衝進去。

  “張公子,為什麼還不開始?”

  在生氣的時候,人類的內心才會完全表露在臉上。此刻,寒霜的語氣雖然不滿,但卻透著嬌嗔的氣息,就好似女人在質問情郎一樣。

  寧芷纖見狀,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同樣身為女人,她更加能聽出寒霜話語深處的韻味,可她沒有吃醋,只是深深地看了寒霜一眼,隨即獨自走到床邊,一根毒針插入冷蝶的體內。

  張陽腳步一動,動作自然地靠近寒霜。

  “寒長老,你越來越漂亮了!”

  張陽的眼睛突然發亮,目光如有實質觸摸般凝視著寒霜的玉臉。

  嫣紅迅速爬上寒霜的臉頰,堂堂七星宮大長老竟然好似小姑娘般露出羞怯的表情,她甚至不敢與張陽對視,心慌意亂地低聲道:“張公子,請你快救蝶兒吧!”

  動人緋紅在寒霜的臉頰上蔓延開,張陽卻似乎沒有感覺到,依然自顧自問道:“美人兒,你這奶子也變大了,是不是我上次的功勞呀?還是你另有男人?”

  “啊!”

  驚叫聲從寒霜的脣角迸射而出,心想:張陽竟然這麼說!他……太過分了!王八蛋!

  寒霜臉上的緋紅飛速地消失,冷厲氣息充斥著她的臉頰,雖然張陽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但面對如此不堪的言語侮辱,寒霜又豈能不怒?

  “美人兒,你還沒感謝我呢!讓我摸一摸,看它究竟大多少?”

  張陽繼續說著淫蕩無恥的話語,等寒霜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攬住她因為憤怒而不停顫抖的腰肢。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我不想幹什麼,只想與你重溫舊夢,嘿嘿……”

  張陽的邪惡慾火越來越肆無忌憚,寒霜不敢置信地搖了搖頭,隨即猛地一掌,打向令她太過失望的張陽。

  張陽笑得更加邪惡,下流一招瞬間就打敗寒霜,然後撕開她身上的衣裙。

  衣裙一裂,寒霜的美乳立刻彈跳而出,隨即張陽毫不客氣地握住乳球,還做出回味的模樣深深嗅著乳香。

  “混蛋,放……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

  寒霜一邊用言語威脅,一邊極力夾住雙腿,雖然她夾得無比用力,卻依然抑制不住強烈上涌的尿意。

  下流一招的威力的確強大,張陽邪魅一笑,又是“嘩”的一聲,寒霜另一邊乳球也裂衣而出,鮮紅乳頭與雪白乳肉形成誘人對比。

  “美人兒,想不想救你家宮主呀?想的話,就乖乖從了我吧!嘿嘿……”

  張陽完美地表現著色狼形跡,寧芷纖則一直在給冷蝶“下毒”,仿佛完全沒有看到張陽的邪惡行徑。

  “張陽,你先救蝶兒,我自會……從了你。”

  寒霜雙手緊緊搗著乳房,心中除了羞憤之外還涌出後悔:我竟然曾經對這樣的傢伙動了心,真是丟臉!

  “那可不行!我現在就要爽,而且還要爽個夠!哈哈……美人兒,上次在藥神山我幹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你……混蛋!”

  張陽這一句話就好似在與青樓女子打情罵俏,終於徹底抹殺寒霜心底隱秘的情思,她原本的半推半就就此變成滔天怒火:張陽竟然把我當成煙花女,還這般侮辱戲弄,真是可惡!可惡至極!殺!一定要殺了他!

  七星宮被稱作邪門,自然有邪門的理由,寒霜瞬間就變成索命羅剎,如果說先前對張陽的愛意有三分,她此刻的殺氣絕對是十分。

  在狂怒之下,寒霜已經忘記要救治冷蝶之事,雖然她受制於張陽下流一招,但卻從身上摸出一把精巧匕首,突然狠狠地刺向張陽的心窩。

  刀尖貼著張陽的胸膛劃過,張陽又一次靠特殊感應救了他自己一命,隨即一掌拍飛匕首,厲聲怒斥道:“女人,你敢謀殺親夫!本少爺今天要好好調教你一張陽的雙手飛舞著,轉眼間,寒霜的衣裙已經變成滿地碎片,隨即張陽的雙手重重捏住寒霜的乳房,捏出許多淫靡的形狀。

  張陽一邊粗暴地揉動著乳肉,一邊邪惡地刺激道:“賤人,這樣藏不下刀劍了吧?看你還怎麼偷襲本少爺!嗯,還有一個地方要仔細檢查。”

  “張陽,你這混蛋!該死的混蛋!來人啊!”

  寒霜用力地掙扎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勞,張陽仍輕易地分開她的雙腿,大手粗暴地覆蓋她的桃源蜜穴,在那嬌嫩花瓣上“檢查”不休。

  “啊——”

  寒霜的呼叫聲戛然而止,她心中的憤恨雖然強烈,但張陽的邪惡絕招更加厲害,她玉體一顫,一汪春水就此噴灑而出。

  “砰”的一聲悶響,張陽竟然把寒霜扔到寒玉床上,讓寒霜豐盈的身子壓在冷蝶的身上。

  “賤人,原來七星宮大長老這麼淫蕩,好多水呀!哈哈……”

  侮辱的笑聲還在迴盪,張陽已經撲上去,兩手一分、腰身一挺,只聽“滋”的一聲,陽根就插入寒霜的下體,很粗暴的第二次占有寒霜。

  “為什麼……”

  兩行淚水滑出寒霜的眼角,悲鳴聲中充滿疑惑。她曾經幻想過與張陽雲雨巫山,但絕對不會想到會是現在這種場景。

  張陽一邊粗魯地插入,一邊咬牙切齒地道:“為什麼?你們把我抓來,不就是想讓我幹這種事嗎?哼,賤人,不要裝清高了!本少爺今天一定要乾死你!”

  俗世皇城,東都洛陽。

  張守信站在侯府大門前,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他突然顫抖一下,隨即神情沉重地踏上台階。

  侯府上下突然掀起一片混亂,張守信竟突然回來,眾人的眼神無比複雜,有好奇、有同情還有幸災樂禍。

  一刻鐘後,張守信站在大廳內,與忠勇侯四目相對。

  張守信既不行禮也不說話,只是呆滯地看著上首。

  忠勇侯眉頭一皺,斥責道:“守信,你不在道山好好修煉,回來做什麼?”

  “父親,我要見娘親,她在哪裡?”

  張守信的語調很生硬,但對已經入魔的他來說,能說出這般話語已經堪稱奇跡,人類的理智在做最後掙扎。

  然而忠勇侯卻抹殺張守信最後一絲得救的希望,他一揮大手,厭惡地回應道:“你娘親已經暴斃多日,回道山去吧!有事我會派人通知你。”

  “娘親死了!她得了什麼病?葬於何處?”

  張守信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忠勇侯完全沒有危機感,兀自以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張守信,帶著厭惡的口吻,很不耐煩地催促道:“我說她死了就是死了,你問這麼多做什麼?立刻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為什麼?我可是你的兒子!”

  張守信緩緩捏緊拳頭,淡淡黑霧繞著他的雙拳打轉。

  “混賬東西,我叫你滾!聽見沒有?給本侯爺滾得遠遠的!”

  唐雲與西門雄私通成為忠勇侯人生中的恥辱,而張守信那不敬的口吻更強烈刺激著他稀薄的自尊,讓他下意識把張守信當作出氣筒,甚至很懷疑他的血緣。

  “是你殺了我母親?”

  玄妙的感應令張守信的眼神越來越冷,他也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而私生子的恥辱就有如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他瘋狂入魔的心靈。

  “小畜生!沒大沒小,與你那下賤母親一個……啊!”

  忠勇侯的罵聲突然變成驚叫。

  原來張守信竟有如一道閃電般,猛然逼到忠勇侯身前,一片漆黑的利爪狠狠掐住忠勇侯的咽喉。

  侯府侍衛立刻撲上去,可還未來得及出鞘,張守信隨手向後一掃,一股狂風就將他們卷上半空中,緊接著是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迴盪著四周,十幾個侍衛瞬間變成大血球。

第二章 張府大禍

  慘叫迴盪、血霧飛濺,侯府大廳恍如修羅地獄般。

  張守信單手掐著忠勇侯的脖子,就像拎小雞般拎在手中,隨即他繞著侯府內外,腳步所到之處,就留下一地的死屍與慘叫聲。

  很多人向外逃,但卻被結界阻擋,只能癱倒在地,看著如惡魔般的張守信緩緩走來。

  “老傢伙,感覺怎麼樣?嘎嘎……”

  張守信殺死侯府最後一隻雞與一條狗後,隨即將忠勇侯扔在地上,然後踢得堂堂忠勇侯滿地打滾,卻故意沒有讓他立刻死亡。

  這一番殺戮終於引起隔壁注意,正國公與他兩個兒子趕過來時,正好看到忠勇侯被張守信一腳踢翻的這一幕。

  “住手!老五,你竟敢毆打叔父?豈有此理!”

  正國公父子三人站在大門外,一時間還沒有看清楚情形,張守禮就習慣性地叱喝著最年幼的張守信。

  張守信黑沉沉的目光一轉,露出更加陰沉而恐怖的笑容,道:“嘎嘎……大伯、二哥、三哥,你們終於來了!來得正好!”

  在張守信的心裡,在門外的三人可是張陽的親爹、親兄,他又怎會知道張陽與他們之間的僵硬關係?

  正國公並不知道他受到張陽的牽連,兀自挺著胸膛,橫眉怒斥道:“孽障!

  還不跪下認錯,不然別怪家法無情!““認錯?對呀,我還沒有給你們認錯呢!嘎嘎……”

  張守信突然仰天狂笑,黑霧從他體內飛舞而出,瞬間就籠罩百丈空間,將張正父子三人全部包裹在其中。

  黑霧翻騰彌漫,張家兩府再也沒有光明。

  一個時辰後,四大護國長老站在國公府大門前,他們一接到劉采依的信函,立刻全速趕來,可惜依然遲了一步。

  從忠勇侯府到正國公府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張守禮與張守義死在台階上,還保持著轉身逃命的姿勢,而且他們的胸膛都有一個大洞,明顯是被掏走心臟。

  大門內,正國公死不瞑目,而他不僅被挖心,半邊身子還陷入墻壁中。

  四大長老目光一動,沒有看到忠勇侯的屍體——不對!準確的說,忠勇侯的屍體遍地皆是,竟然被張守信活生生撕成碎片,最完整的部分只有半顆頭顱。

  “呀!”

  驚恐至極的尖叫聲猛然從四大長老的身後傳來,他們回頭一看,就見元鈴一臉煞白,整個人已經失去知覺,昏厥在皇后母女的懷中。

  元鈴因為去宮裡陪伴皇后,無意間逃過一劫。

  也許因為元鈴是張家人,也許因為她沾上邪器的氣息,多了一分玄妙的直覺,她剛一甦醒,立刻再次驚叫道:“不好!趕快通知陰州,提防張守信!”

  “三奶奶放心,一元玉女與幽月小姐已經中途改道,提前去陰州,相信她們能夠及時到達。”

  四大長老雖然在安慰元鈴,但他們眼底卻不約而同地閃過一抹擔憂,雖然張守信離去已久,但籠罩在張府上空的煞氣卻久久不散,如此強大的陰雲令四大長老心神忐忑。

  妖靈的邪異絕對名不虛傳,更何況這還是萬欲牡丹一手導演的好戲,陰州能保平安嗎?

  九陽山夜色彌漫,看似平靜無比,實則暗流激盪。

  為了考驗傀儡妖靈的忠誠,天狼尊者想出一個特別的辦法。

  王香君走到水蓮面前,眼底異光一閃,命令無聲無息地刺入她的腦海中。

  異化的水蓮頓時身軀一顫,外表剎那間恢復正常,唯有眼眸與王香君一樣冷淡漠然,看不到人類的靈性。

  水蓮機械地行了一禮後,就飛身離開山谷,回到她的居處。

  半個時辰後,五行山院子突然血腥飛濺,在火光映照下,只見水蓮手持著利刃,從一干大呼小叫的同門中強行殺出一條血路,而她手上還提著一顆人頭——金光的腦袋!

  水蓮竟然親手殺死她的丈夫金光,而且還重傷火行尊者,最後在一片混亂中揚長而去。

  “嘎嘎……”

  天狼尊者笑了,笑得無比得意,因為無論是靈力還是忠誠,水蓮這傀儡妖靈都帶給他更多驚喜,也讓他的野心再次暴漲,耐心則隨之下降。

  第二天,天色還未全黑,天狼尊者的狼眼已經盯上紫雷山。

  群狼圍著天狼尊者呼嘯打轉,火狼真人則眼帶擔憂,勸說道:“師尊,一元與六道就在山上,切勿把事情鬧大。還是讓小師妹拿下魁首,逐步統一聖門六道才是。”

  “她一根手指頭就能打敗吸塵谷那個小丫頭!火狼,你太小心了。”

  貪楚光芒照亮天狼尊者的雙目,他舔著舌頭,吐著熱氣道:“這九陽山上妖靈齊聚,又正是它們剛剛附體,靈力最弱之時,如此大好機會千載難逢,若是能把它們悉數異化,為師還用顧慮六道老兒嗎?哈哈……”

  天狼尊者狼爪一揮,群狼隨即簇擁著王香君,悄然殺向紫雷山院落。

  九陽山頂上,一元與六道並肩而立,他們的目光雖然被夜色阻擋,但元虛高手的念力卻將一切看在眼中。

  微風輕揚,劉采依仿佛從虛無中走出來,她優雅而輕易地走入兩大宗師的氣場結界中。

  “兩位道兄好興致呀!”

  一元真君輕揮衣袖,回了劉采依一禮,儒雅笑道:“采依夫人也是雅興不減呀!老夫還以為你已經離開九陽山了。”

  劉采依眉眸微皺,嘆息道:“我是要回陰州,不過實在放心不下,唉。”

  無奈嘆息聲在孤峰之巔幽幽盤旋,隨即劉采依話鋒一轉,凝聲問道:“兩位道兄,你們難道就眼看著妖靈肆虐而置之不理嗎?”

  六道搖頭道:“夫人錯了。天狼尊者雖然與萬欲牡丹狼狽為奸,但他現在所做之事,也正是我們希望的結果。”

  話語微頓,六道雙目精光四射,在山腰處掃視一遍,同時感慨萬千地道:“不論是令郎還是王香君,只要能捕獵妖靈就是我們的朋友。”

  六道聖君的話語粗獷而簡單,毫不掩飾心中的目的。

  一元真君微笑附和道:“六道兄說得甚是。我等費盡心力布下此局,不正是為了引誘妖靈現身?既然令郎放不下凡塵俗事,為何不給王香君一個機會?”

  “咯咯……兩位道兄還真是坦白呀!看來不管我怎麼勸說,你們也不會改變心意。”

  劉采依絕美無瑕的玉臉上的笑容如花綻放,可怒氣卻在笑顏間飛速打轉。

  時移世易,一元與六道為了得到十三粒仙丹,竟然無形間變成王香君的助力,怎不讓劉采依產生一種遭到背叛的怒火?

  “夫人,老夫與六道兄並不是要助紂為虐,同樣也會支持令郎的行動,絕無反悔。”

  一元真君一副仙風道骨,可眼底的笑意卻透出得意。

  劉采依再次微笑,完美無瑕的倩影隨風晃動,但卻看不見絲毫美人風情,她語帶弦外之音地嘲諷道:“兩位道兄好算計,兩個邪器為你們幹活,速度會快很多。咯咯……不過你們可不要太高興,小心被狼狗反咬一口喲!”

  “夫人多想了。”

一元真君撫須微笑,反擊道:“夫人可知,你這次為何會輸給萬欲牡丹一步?皆因夫人沒有二十年前的灑脫,一個張陽讓你有太多顧慮。”

  六道聖君絕對是一元真君的最佳搭檔,他隨即嘆息道:“是呀,多了顧慮自會受制於人。夫人從未十月懷胎,又何必墜入凡塵魔障呢?”

  “咯咯……再說下去,我恐怕就會變成你們口中的妖孽了吧?”

  夜風突然肅殺幾分,劉采依隨風而去,驟然冷厲的聲音則在山頂久久盤旋:“一元、六道你們聽好了,誰敢動四郎,就是與我劉采依為敵!”

  修真界最強大的聯盟就此分裂!

  正邪兩大宗師同時眉心緊皺,一元真君凝聲道:“六道兄,你說她會成為我們的敵人嗎?”

  “暫時不會,畢竟我們還有共同敵人!”

  六道聖君暗自長嘆一聲,看向山腰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沉重。

  “檔—”

  金鐵交鳴之音突然撕裂夜空,兩個負責守門的紫雷山弟子撞碎大門,緊接著屋頂轟然爆炸,幾個人影沖天而起,在半空殺成一團。

  四靈劍女聯手的劍陣威力強大,出乎天狼山眾人預料之外,即使火狼與惡狼、獨狼聯手,反而被打得節節後退。

  天狼尊者一聲狼嚎,放出上古法器,四靈劍陣剛受到衝擊,井清恬就及時破空而至,再次帶給天狼尊者不小驚喜。

  井清恬竟然迅速突破天狼尊者的結界,與天狼尊者鬥得旗鼓相當,一時間難分高下;同一時間,四靈劍女齊聲嬌斥,劍陣之光瞬間暴漲,反而把火狼三人困在劍陣中。

  天狼山的偷襲完全失效,但天狼尊者卻露出猙獰笑容,絲毫沒有撤退的意思。

  “轟”的一聲巨響,院門陡然飛上半空中,直向四靈劍女撞去。

  那道木門飛速地旋轉,在撞上劍陣的剎那,竟然火星四濺,發出金鐵交鳴之音,而在火花映照下,夜空中的明月竟被一片桃紅色瞬間彌漫。

  天,變桃紅了;月,變緋色了;人——腳踏桃花的女人冷漠而至,桃花片片、風情萬種,可惜卻有一雙木偶般的眼神。

  “啊,水蓮居士?”

  由於水蓮曾經鎮守過雷峰塔,與四靈劍女也算熟人,天靈女見狀忍不住大吃一驚,想不到水蓮竟然會與天狼山狼狽為奸。

  地靈女最為聰慧,劍氣一緊,凝聲提醒道:“師姐小心,她已不是水蓮居士,她很像傳說中的萬欲宮妖女,法欲桃花!”

  玄靈女的猜測得到天狼尊者的證實,他得意地大笑道:“小丫頭,有點見識40嘛!既然知道她是誰,就乖乖束手投降,本座會留你們一條生路。”

  “天狼老兒,休要猖狂!”

  井清恬猛然一聲怒斥,一頭秀髮無風自動,升空飛舞,絕美五官劇烈地扭曲著,就好似羅剎附體般。

  不妙的預感在天狼尊者的腦海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有所應變,井清恬的飛劍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玉簫憑空突現,無風自鳴的簫聲恍如萬箭齊發,將一干天狼山弟子悉數籠罩在其中。

  天狼尊者雖然沒有被簫聲擊中,但卻後退一丈,驚得他臉色大變;而火狼三人則同時凌空翻滾,惡狼一聲悶哼,肩膀上出現一個血洞。

  狂風呼嘯之際,王香君突然從黑暗中冒出來,她一聲怪叫,正向黃靈女逼去的法欲桃花凌空身形一轉,隨即撲向井清恬。

  恍惚間,漫天桃花飛舞,緋色花瓣鋪天蓋地,以深合天地至理的軌跡飛向井清恬;同一剎那,狂怒的井清恬突然沒有怒火,只有無盡憂傷,她眼底雖然還有人類的靈光,但身姿卻被裊裊薄霧纏繞著,飛旋的薄霧如絲如縷,又恍如千萬株空谷幽蘭,搖曳的“蘭花”猛然一頓,匯聚成一片哀傷浪濤。

  “轟隆——”

  兩片花海相遇、相撞在一起,虛空迴盪著一連串的悶雷轟鳴聲。

  下一剎那,花海浪濤又突然消失!兩個異變的女人隔空對峙,一動也不動,仿佛變成兩尊絕美無雙但卻沒有絲毫靈性的雕塑。

  “呼……”

  一口涼氣灌入很多人的嘴裡,尤其是天狼山一方,完全沒有想到井清恬竟然這麼厲害。

  兩個超級強大的女人已經停下動作,但人類的眼睛還在欺騙大腦,在眾人眼中,兩片花海還在激盪,萬千花瓣還在撞擊中化作漫天星光。

  天狼尊者也倒吸著涼氣,但他的眼神卻更加瘋狂而炙熱,他原本只以為黃靈女是目標,而此時哀情幽蘭的出現帶給他更加狂熱的期待。

  “傲—”

  天狼尊者一聲狼嗉,白髮根根豎立,護體結界瞬間顏色突變,他終於全力出手了!為了擒拿井清恬,他再也不敢有絲毫保留。

  元虛真火一現,天狼山一方頓時氣勢大漲。

  四靈劍女的劍陣首先受到衝擊,完美的劍芒出現一個微小的縫隙,隨即火狼三人從縫隙中殺入,而沒有劍陣的威力,三把狼頭杵立刻橫掃四方,逼得四靈劍女連連閃躲,情勢很危急。

  異化為哀情幽蘭的井清恬腳下一震,一朵幻影奇花憑空出現,將她高挑的倩影送上高空中,緊接著有如一道流星般飛射而下。

  幾乎是在同一剎那,天狼尊者與水蓮也動了。

  天狼尊者的元虛真火有如一把尖錐般,搶先迎向井清恬,在他心底,其實很想試一試萬欲宮妖靈到底有多強!

  水蓮看著井清恬飛撲而下的身影,她木然的眼眸終於有一絲變化,腳下一頓,她也踩著幻影桃花飛起來。

  時光在這剎那千百倍延長。除了三大高手化作火球的身影之外,其餘人等的動作都慢得好似蝸牛,四靈劍女的飛劍靜止了,三匹惡狼的殺招停頓了,眾人都看向虛空中的一點——三道火球相撞的一點。

第三章 淫虐寒霜

  七星宮,水晶洞。

  寒霜的悲鳴聲充斥著空間,而她的身子則被迫壓在冷蝶身上。

  張陽的肉棒插入寒霜的蜜穴內不久,寧芷纖也開始助紂為虐,她竟然把冷蝶身上的衣裙全部脫去,還擺弄著寒霜的乳頭,讓兩女的粉紅乳尖緊緊地貼在一起。

  “狗賊,你不得好死!”

  寒霜心底那一絲情竇已經化為灰燼,在心死之後,她不再悲傷也不再流淚,只有咬牙切齒的仇恨,她恨不得吃張陽的肉、喝張陽的血。

  “啪”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寒霜那渾圓的屁股上,美臀瞬間一片紅腫,上面的五指印很刺目。

  “哈哈,美人兒,你要我不得好死,我就要你欲仙欲死。”

  在粗暴的掌擊後,張陽的指尖帶著溫柔氣息還有酥麻力量,撫摸著寒霜臀丘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那鮮紅的五指印撫摸得尤其輕柔,仿佛情人在愛撫一樣。

  張陽如此親昵的動作本是寒霜所期盼,可此時此刻,卻帶給她更多的羞辱。

  “美人兒,你這屁股又圓又大。咦,這美麗的菊花還在縮呢!你害怕嗎?”

  邪惡的氣息瞬間高漲,張陽的指尖猛然插入寒霜的後庭,而指尖雖然纖細,姑但依然帶給寒霜強烈的腫脹感,令她忍不住弓起腰身。

  下一剎那,又是一聲悶響。

  張陽猛然用力一挺,肉棒惡狠狠地插入寒霜的子宮花房,那衝擊力粗暴而蠻橫,令寒霜拱起的腰肢又落下去,再次重重地壓在冷蝶身上。

  “狗賊,我要殺了你!啊……嗚……”

  寒霜的呻吟聲中,交織著憤怒與哭泣。

  就在寒霜羞憤欲死之際,冷蝶緊閉的眼簾猛然顫抖一下,雖然她還在昏迷,但一抹急怒的紅色卻爬上她的臉頰。

  寒霜沒有發現冷蝶的細微變化,寧芷纖與張陽卻看得清清楚楚,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眼,同時露出興奮的目光。

  寧芷纖玩弄冷蝶身子的雙手更加勤奮,張陽則站在寒玉床邊,摟著寒霜,下身有如打樁機般瘋狂抽動起來。

  寒霜趴在冷蝶的身上,豐盈嬌軀不停來回晃動著,她已經變成邪器的工具,摩擦著冷蝶冰冷的雪白肌膚,尤其是乳房部位更是摩擦得無比激烈。

  在不知不覺間,冷蝶的乳頭翹了起來,乳頭晶瑩而粉紅,有如紅豆般小巧迷人,與寒霜的乳珠互相擠壓、摩擦著。

  “呃……”

  熱氣從張陽全身竅穴噴射而出,他向下一望,慾望的烈火更是咆哮著,因為寧芷纖的幫忙,寒霜的陰戶貼在冷蝶的小腹下,兩女的花瓣雖然未能交纏,但那微微隆起的陰戶卻重疊在一起,還有那陰戶上端的芳草已經是交纏成一片。

  想不到冷蝶的陰毛竟然也這麼茂盛,比上次見到的要濃密許多!張陽驚訝地眨了眨眼睛,隨即全身向前一撞,肉棒“滋”的一聲,將寒霜的蜜穴脹大到極限,而陰囊則撞擊在冷蝶的花脣上,發出美妙聲響。

  張陽的雄壯肉棒直衝花心,寒霜緊咬的銀牙不由得再次張開,舌尖一彈,哀羞的尖叫聲就噴在冷蝶的玉臉上。

  寒霜再也壓抑不住呻吟聲,悲憤與羞辱交織的喘息一浪接著一浪,不停噴灑在冷蝶的臉上、耳朵上還有乳房與脖子上。

  嫣紅有如流水般在冷蝶的玉臉上擴散開,並越擴越多、越擴越遠,從脖子蔓“延而下,然後乳頭再次一翹,乳暈竟由粉紅變成通紅,比她憤怒的臉頰還要紅,朴突然冷蝶的指尖顫抖一下,那修長的手指隨即緩緩彎曲,竟是要握成拳頭之勢。

  “呼……”

  張陽與寧芷纖的眼睛同時發亮,兩人緊緊地盯著冷蝶那想握緊的玉手,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可拳頭握到一半突然不動了。

  失望充斥著張陽的雙目,緊接著他一聲怒吼,肉棒抽動得更加猛烈,弄得寒霜陰脣急速翻進翻出、春水連續飛灑,而且他的中指也猛然用力,“噗哧”一聲,整根中指都插入寒霜的後庭花蕾內。

  “啊……”

  寒霜的臀溝陡然縮小到極限,在尖銳的驚叫聲中,她趴伏的玉臉與腳後跟同時向上彎曲,曼妙的身子變成一個誘人的元寶型。

  “賤人,哭吧!用力哭泣吧!”

  張陽的肉棒插入寒霜體內的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掌抓住寒霜的香肩,惡狠狠地向下一壓。

  “啪”的一聲,寒霜彎曲的上身被張陽強行壓下去,肥美乳球有如兩個棉花錘般,突然捶打在冷蝶的玉乳上。

  寒霜在悲鳴聲中流淚了,淫靡與粗暴的狂風瞬間更加猛烈。

  在張陽的努力下,一刻鐘後,冷蝶的手指再次微微動彈,可又突然靜止不動。

  差一點,總是差一點,修他老母的!張陽的怒火從全身毛孔中迸射而出,突然他向後一退,肉棒與手指從寒霜前後兩個蜜穴抽離而出。

  下一剎那,張陽又猛如雷霆、快如閃電般向前一挺,肉棒與手指再次插進去,不過卻交換了位置。

  “呀——”

  寒霜的慘叫聲瞬間穿雲裂空,在猝不及防之下,寒霜的後庭怎能承受得了張陽的肉棒?更何況那還是放大到極限的九轉冰火鑽。

  鮮血迅速染紅寒霜的臀丘、染紅冰床,寒霜的玉臉已經絲毫沒有血色,可張陽還覺得不夠,“噗喃”一聲,他再次用力一聳,肉棒盡根而入。

  “撲通!”

  撕裂般的劇痛瞬間擊潰寒霜的心靈,慘叫聲還未衝出咬破的雙脣,她就已經49向前一倒,昏迷過去。

  “呃……”

  寒霜那緊窄後庭夾得張陽全身發麻,令他爽得雙目微閉,呻吟聲好似從牙縫中擠出來般無比嘶啞。

  就在張陽魂搖魄蕩的剎那,突然一根金針插進他的後腦,他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又是“撲通”一聲,張陽壓在寒霜的背上,而寒霜則壓在冷蝶的身上,三具赤條條的身軀就這樣重疊在一起,久久沒有動靜。

  通縣,距離陰州最近的一座小城。

  城中有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古樸而陳舊,但它其實大有來頭,乃是飛雲鐵騎的秘密聯絡點。

  傍晚時分,兩把飛劍從天而降,悠然落在宅院大門前。

  隨即幾個探子從暗中冒出,整齊地行了一禮後,為首的探子凝聲稟報道:“啟稟二小姐,一個時辰前傳來密報,張守信還在兩城之外,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趕到陰州,而陰州張府上下也已經做好防備。”

  “靈夢姐姐,看來我們終于先趕到一步,陰州無恙了。”

  張幽月緊皺的眉頭這才微微舒展開,隨即又禁不住嘆息一聲,眼底多了幾分憂愁。

  張幽月自小就被劉采依帶到世外道山修煉,雖然與張家人的感情一般,但父兄慘死她還是難免悲傷,更何況凶手還是張家自己人,她又怎能不郁結於心?

  一元玉女沒有那麼多顧忌,腳步一轉,飄逸煙波油然而生,道:“幽月,張守信已經完全入魔,咱們大意不得,還是連夜趕去陰州吧!”

  張幽月也很掛念她娘親,自然不會反對一元玉女的提議,隨即御劍而起。

  張幽月兩女仿佛飛向月宮的仙女般,連訓練有素的飛雲鐵騎也忍不住看傻眼,崇慕的目光追隨她們的倩影而去。

  飛劍破空,看似飄逸,實則快如流星,瞬間張幽月兩女已經變成兩個小黑點。

  不捨的思緒剛在眾人眼底浮現,突然遠去的張幽月兩女就急速飛回來,虛空中更響起一連串勁氣爆炸的聲響,還有結界碎裂後,留在半空中的萬千光點。

  虛空中,只見一元玉女與張幽月並肩飛退。

  張幽月玉手飛舞,太虛結界隨手而出,她布陣的速度雖然比不上勾魂,但也只是稍差絲毫,威力更不在勾魂之下。

  玄妙的陣法總會留下一絲縫隙,而靈夢的打神尺則從那縫隙中飛出來。

  張幽月使出的陣法與靈夢的打神尺運行得風生水起,又有如虎生雙翼,兩女配合得天衣無縫,威力倍增,但依然擋不住那一片牡丹花葉。

  片刻間,張幽月已經布下十幾重結界,而她與一元玉女已經後退上百丈,可那一片花葉也穿透十幾重結界越逼越近。

  又是一轉眼,張幽月兩女已經退到宅院的上空中。

  一干飛雲鐵騎本想升空助戰,不料只是在半空中爆炸的余浪就將宅院的屋頂掀飛,他們更是被吹到千百丈外。

  “轟!”

  只見張幽月兩女飛過城鎮,直接撞在一面山壁上。

 碎石飛濺的剎那,靈夢的裙角一蕩,飄逸的氣息突然變成狂暴而猛烈,那可愛的繡花鞋陡然離腳飛出。

  虛空頓時一顫,繡花鞋與那牡丹花葉同歸於盡,而滿天飛濺的碎石則瞬間化為麗粉,一片煙塵連天接地,頓時變成灰濛濛的世界。

  足足一刻鐘之後,山風才吹散煙塵。

  張幽月兩女並肩站在山峰上,絕色玉臉上則是一片凝重。

  “靈夢姐姐,萬欲牡丹為何會放過我們?”

  張幽月玉脣一開,一縷血絲立刻染紅脣角。

  “她不是要放過我們。她如此改造張守信,定然也消耗不少邪力,現在的萬欲牡丹也只有這一擊的力量,咳、咳……”

  一元玉女雖然在最後關頭大展神威,但傷勢比張幽月還要嚴重。

  張幽月扶著靈夢,柳眉緊皺,道:“萬欲牡丹從來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她這樣做定是想拖住我們,讓我們不能及時趕去陰州。“靈夢點了點頭,隨即苦笑道:“她的目的達成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趕緊調息療傷,希望明天還能趕得上。”

  張幽月焦急不已,但也不得不立刻盤膝打坐,在美眸緊閉的一刻,不由自主地希冀道:“不知四哥哥離開七星宮沒有?現在只有他能阻止守信了,唉!”

  此時此刻,張陽正抱著寒霜,在冰天雪地中翻滾淫戲著,而冰雪雖冷,卻熄滅不了張陽體內的慾火。

  此時,寒霜雙手撐地,美臀被迫高高翹起,張陽則傲然站立,猛烈抽插著寒霜的後庭。

  寒霜悲鳴、尖叫、哭泣、咒罵著,時而又會忍不住哀羞地呻吟著。

  突然冷蝶憑空出現,一劍刺向赤身裸體的張陽,道:“狗賊,去死吧!”

  張陽摟著寒霜的腰肢,在雪地上來了一個懶驢打滾,不僅避開偷襲,那翻滾的姿勢還弄得寒霜一聲尖叫,渾身一片嫣紅。

  “冷宮主,這裡是你的元神空間,你殺不了我的!哈哈……”

  在狂笑聲中,張陽貼地滑行,他又一次從冷蝶的劍下閃過,而他的肉棒則“帶”著寒霜足足滑行三丈。

  “啊……哦……”

  寒霜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已被張陽的肉棒貫穿,極致充塞的快感令她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而叫聲越是高亢,她竟感覺身子越是輕盈。

  “寒長老,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告訴冷宮主吧!以免她以為我在欺負你呢!”

  張陽那萬惡的聲音鑽入寒霜的腦海中,令她飄飛的心靈頓時一沉,瞬間想起屈辱的現實。

  “蝶兒,殺了他!殺了這個混蛋狗賊!嗚……”

  羞辱的淚水順著寒霜的臉頰流下來,可她的花徑卻抵擋不住肉棒旋轉,花瓣急速收縮,夾得張陽的肉棒似欲爆炸。

  “霜姨,不要怕。蝶兒這就殺了他,立刻救你。”

  冷蝶高高舉起利劍,張陽卻沒有閃躲,反而摟著寒霜跳起來,並挺直胸膛,猛然大吼道:“冷蝶,你還不知錯!”

  由於極度錯愕,滿天冰雪在虛空中停頓下來,冷蝶也化成一尊泥塑木雕,元神世界似乎靜止了。

  不待冷蝶回過神來,張陽一邊暗自旋轉著肉棒,一邊繼續怒斥道:“你害了你的霜姨,竟然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真是不知悔改!”

  “你、你……狗賊,你說什麼?”

  冷蝶氣得渾身顫抖,銀牙咬得咯吱作響。

  張陽的眼神突然變得冷酷,故意用寒霜擋住冷蝶的殺氣,然後大步逼近,繼續厲聲道:“如果你一開始不追殺我,又怎麼會受傷?如果你不受傷,寒霜怎麼會在藥神山替你獻身?如果你先前肯醒過來,寒霜怎麼會被我弄得這麼慘?”

  轉眼間,張陽已經站在冷蝶的劍下,不過在劍刃與他之間,還有癱軟如泥的寒霜。

  張陽腳步一頓,突然大吼道:“冷蝶,你說是不是你害了她?”

  “我……我……我沒有、沒有……”

  “還敢說沒有?你看她現在慘不慘?”

  張陽意念一動,突然又退回原地,緊接著腰身一挺,又插入寒霜的花徑內,令她那紅腫的下體頓時流淌著血絲,慘叫聲震得滿天雪花飛舞。

  “你說,你的霜姨現在慘不慘?”

  張陽一連猛插十幾下,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而且還故意讓冷蝶看得清清楚楚,而在他強大邪念的作用下,鮮血已經染紅寒霜的私處。

  “不是!不是!不是我!呀!”

  冷蝶高挑而纖細的身子陡然迎風晃動,三千秀髮在風雪中激烈地飛舞,狂亂的她不顧一切地殺向張陽,甚至忘記寒霜的存在。

  玄妙的意念令張陽輕易穿過劍網,並道:“冷蝶,想不到你這麼無情無義,竟然連你霜姨的安危也不顧了。你這樣的女人還有臉活著嗎?死了算啦!”

  “霜姨!啊!狗賊,快放開霜姨!”

  經過張陽的提醒,冷蝶終於又恢復幾分清醒,急忙收回失去理智的飛劍。

  “好啊,我給你就是了。”

  張陽竟然真的放開寒霜,還將她扔向冷蝶。

  冷蝶頓時一愣,下意識伸出雙手,可就在她接住寒霜的剎那,張陽突然從寒霜的影子中冒出來,一指點中冷蝶的穴道。

  這裡是冷蝶的元神空間,她原本該是這裡的主宰,但前有妖靈作祟,後有邪器攪亂她的心神,而且還有寒霜的慘叫,她怎能不心慌神亂?怎能敵得過邪器的邪念?

  邪光一閃,張陽就主宰了冷蝶的元神空間,因此冷蝶的心靈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眼前,接著他隨手一晃,已經將冷蝶心靈深處的秘密看得一清二楚。

  “冷蝶,你還敢說不是你害了寒霜?”

  靈力之光在張陽的指尖上跳躍著,即使冷蝶內心沒有這種念頭,張陽也要在她心靈深處強行留下那樣的烙印。

  “我……我真的害了霜姨……嗎?難道真是我……”

  微妙的變化令冷蝶的思緒遲緩,元神之身瑟瑟發抖,眼眸的光華不停閃爍著,內心開始有了一絲掙扎。

  “當然是你!你看寒霜現在慘不慘?”

  此時此地,張陽就是神!

  邪念一動,張陽竟然隔空抓住寒霜的美乳,隨即乳浪顫抖,瞬間變換出種種淫靡形狀,接著張陽的雙手同時用力一收,左乳隨即出現青色瘀痕,右乳則浮現一片紫紅色指印,煞是觸目驚心。

  處於半昏迷的寒霜被張陽這隔空一捏,頓時疼得渾身抽搐,而雙乳上的瘀痕更如有生命般,逐漸向鮮紅乳頭蔓延而去。

  冷蝶的心神本能地收縮一下:霜姨真的很慘,狗賊真的沒有說錯……

  微妙的思緒如此一轉,冷蝶不由自主地輕輕點著尖尖下巴,悲傷道:“真是我、是我害了霜姨!嗚……”

  “既然知道是你的錯,那你現在該怎麼做?”

  張陽步步緊逼,兩手虛空一拉,在一丈外的寒霜猛然雙腿一張,就被強行弄成一字型,紅腫蜜穴完全暴露出來,就連陰脣花瓣上正在滴落的鮮血也映入冷蝶的眼中。

  “我、我……要給霜姨報……”

  在顫抖的話語聲中,冷蝶本能地握緊飛劍。

  不待冷蝶說出“報仇”兩字,張陽再次指尖飛舞,在她的心靈深處留下邪惡的烙印。

  “冷蝶,你要向你的霜姨道歉,還要拯救她脫離苦海,知道了嗎?”

  邪器少年最後一句話有如驚雷般在冷蝶的耳中炸響,炸得她心靈一片混亂。

  在茫然中,冷蝶機械地自言自語道:“對,是我的錯,我要拯救霜姨脫離苦海……”

  “對,代替你的霜姨,讓她脫離苦海。”

  關鍵時刻又一次來臨,張陽緊張得聲音嘶啞,而他不敢大意,邪念化作一把利劍猛然隔空刺入寒霜的蜜穴。

  寒霜的陰脣陡然脹大,劇疼從她的腳尖一直衝到頭頂,她一頭秀髮猛然直豎而起,慘叫聲轟然擊穿冷蝶的心房。

  “不要傷害霜姨,你傷害我吧!”

  “我為什麼要讓你代替寒霜?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邪器少年突然翻臉,大手虛空一招,隨即寒霜的身軀緩緩向他飛去。

第四章 冷蝶歸心

  冷蝶的神智已完全被張陽控制住,她本能地追向寒霜,雖然再次抱住寒霜,但她也已經站在張陽的面前。

  “狗賊,求求你,讓我代替霜姨吧!”

  “你不是心甘情願,我不願意!”

  張陽眼神一冷,肉棒凶狠地抵在寒霜的玉門上。

  “我是心甘情願,真的是心甘情願的!”

  冷蝶一急,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

  “是嗎?那你回答我,你心甘情願做什麼?”

  “我……我要代替霜姨。”

  “代替她做什麼?”

  “做……”

  雖然神思迷亂,但冷蝶還是說不出那羞人字眼。

  張陽沒有絲毫猶豫,在這關鍵時刻,他雙目陡然金光電射,光芒惡狠狠地刺入冷蝶的潛意識中。

  張陽就似催眠般,充滿誘惑地繼續道:“是不是代替她——做我的女人!”

  63“你要贖罪,就必須獻身!這種事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做,你要獻身給我,自然就是我的女人了!對不對?”

  “嗯……對!”

  張陽說的歪理就仿佛洪流奔騰般,終於灌滿冷蝶的心窩,她眨著呆滯的美眸,一時間只覺得張陽說的話無比有理。

  “好,那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

  “我是張陽,你是不是張陽的女人?”

  “是,我是……張陽的女人!”

  在恍惚間,張陽的影子刻入冷蝶的心海中,她不停重複著那邪惡的指令,可在茫然之際,兩滴淚水竟無聲地滑落。

  邪器少年絕不會給獵物清醒的機會,他突然一臉深情,溫柔地伸手接住冷蝶灑落的淚珠,然後柔情萬千地問道:“蝶兒,你想一想,你可曾真正恨過我?”

  張陽那溫柔話語何等突兀?卻讓冷蝶迷亂的心神再受無盡衝擊,心海浪濤一蕩,本已化為灰燼的那一縷好感突然神奇的死灰復燃:是呀!自己其實有點在意他,而且他可是唯一一個看過我裸體的男子,還有一種神秘的氣息不停吸引著我。

  不!不對!他是一個淫賊,對霜姨做出那麼……無恥的事情。

  張陽那溫柔話語的殺傷力很厲害,可卻給冷蝶一絲清醒的機會,她頓時嬌軀一顫,下意識從張陽的懷中掙脫出來。

  張陽心中一驚,大呼不妙,可好在他還有最後絕招,隨即意念一動,一段話語瞬間鑽入寒霜的腦海中。

  寒霜雙眸一顫,驚喜的淚花奔流而出;下一剎那,她不僅容光煥發,就連私處的傷勢也神奇地消失不見。

  寒霜突然站起來抱住冷蝶,慈愛地道:“蝶兒,你誤會四郎了。他這樣做,只是為了喚醒你的元神。霜姨也是……在配合他,其實我沒有受到傷害。”

  說到這裡,寒霜的玉臉紅若滴血,雙腿更緊緊地夾在一起;而她那餘悸猶存的神情可謂破綻百出,可冷蝶的心靈已經被潛移默化,完全沒有看出破綻。

  “霜姨,這樣太好啦!都是蝶兒的錯,都是蝶兒害你受了委屈!”

  冷蝶驚喜無限地撲入寒霜的懷抱中,張陽則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橫臂一攬,將冷蝶從寒霜的懷中搶過來。

  “蝶兒,你可是堂堂七星宮宮主,應該履行你的諾言了!嘿嘿……咱們現在就洞房吧!”

  邪器少年意念一動,冰雪天地瞬間奇幻變化,剎那間,冷蝶的元神空間變成水晶洞,而三人則躺在寒玉床上,與現實空間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不……不要,我們還未拜堂成親呢!”

  陷入情海的冷蝶性情大變,竟有如小姑娘般羞澀地閃躲著張陽的撫摸。

  寒霜又愛又怕地瞪了張陽胯下之物一眼,隨即就像母親安慰女兒般,細語道:“蝶兒,別怕,只要你喜歡就可以。”

  張陽雙臂一伸,將冷蝶與寒霜同時摟入懷中,誘惑道:“蝶兒,只要成為我的女人,你就可以與你的霜姨永遠在一起了!你不想這樣嗎?”

  張陽的話音未落,手掌已經攀上冷蝶的玉峰輕輕一揉,鴛鴦戲水訣立刻脹大她的乳尖。

  “嗯……啊……”

  在邪器少年的牽引下,冷蝶內心的溫柔已經打破外表的冷漠,頓時修真界最有名的冷美人身子一顫,發出柔媚誘人的呻吟聲。

  寒霜做了一場惡夢後,生恐如今的美好消失,不等張陽的意念指揮,她主動握住冷蝶的手腕,附耳道:“蝶兒,他說得對,只要你愛上他,咱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嗯,霜姨,蝶兒聽你的。”

  在元神世界的冷蝶變成羞澀小姑娘,並在邪器與寒霜的誘惑下,她緩緩躺在寒冰床上,美眸一閉,就分開緊閉的雙腿。

  這時,雪花隨風而至,繞著幻化出來的寒玉床盤旋打轉著,還有幾瓣雪花飄到冷蝶的兩腿之間,擋住玉門。

  張陽眼神一熱,隨即肉棒有如一柄神槍般刺穿雪花之墻,緊接著龜冠一抖,對準那緊閉成一線的陰脣插進去。

  冷蝶的尖叫聲猛然充斥著水晶洞,一股猶如爆炸般的力量從她體內迸射而出,將寒霜與張陽同時震得飛上洞頂。

  冷蝶醒過來了!她看了看左右,發現冰洞還是“夢”中的冰洞,玉床還是那張玉床,不過四周沒有飛舞的雪花,只有三雙驚喜的目光凝視著她。

  “蝶兒,你終於醒過來了。”

  寒霜歡喜得直流眼淚,並不顧她還赤裸著身體,就飛身來到寒玉床上,激動無比地抱住冷蝶。

  “霜姨,都是我的錯。嗚……不要怪蝶兒。”

  冷蝶還在夢境與現實中掙扎,以冷艷天下聞名的她,人生第一次哭到滿臉淚痕。

  張陽也坐到寒玉床上,他可不想就這樣結束,便打鐵趁熱地道:“寒霜,讓我幫蝶兒治傷吧!喚醒她神智只是第一步。”

  不待冷蝶兩女激動的情緒平靜下來,邪器已經俯身而上,吻著冷蝶那略顯冰冷的玉脣。

  美夢的余韻還在冷蝶的身子裡流淌,雖然這是她的初吻,但她卻回應得很熱烈。

  片刻後,冷蝶全身彌漫著嫣紅,乳尖與陰脣都在微微顫抖,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冷蝶自動分開雙腿,覺得就好似在夢中一樣迷離,但張陽卻沒有像夢中時粗暴,他先是輕輕揉捏著粉紅而晶瑩的玉脣,隨即舌尖離開冷蝶那小巧的乳尖,一路熱吻,最後輕輕咬住那依然濕潤的陰脣。

  “唔……”

  與此同時,寒霜代替張陽吻住冷蝶的小嘴,當兩女四脣交纏在一起的剎那,唯美的親情悄然異變,多了幾分隱晦情絲。

  同一剎那,一雙纖細手掌捏住冷蝶的乳頭,而冷蝶原本以為是張陽,不過張陽的雙手正在分開她的陰脣。

  竟是寧芷纖動手了!精通醫道的她同樣了解人體敏感之處,令冷蝶的雙乳奇四跡般迅速脹大,乳頭迸射出醉人的紅光。

  “滋……”

  寒霜兩女的撫弄雖然厲害,但只是輔助,而當張陽分開冷蝶的陰脣後,舌尖一卷,猛然刺進去,柔韌的舌頭卷動不到十下,冷蝶的陰脣頓時一顫,蜜液如清泉般奔流而出。

  邪器少年開始品嘗著人世間最美味的佳釀,又上上下下舔吸幾遍,舌尖這才緩緩離開冷蝶的桃源禁地。

  “嗯!”

  冷蝶突然渾身顫抖,她能清楚感覺到有一根火熱東西抵在她濕滑的玉門上,而且那堅挺的前端正在花瓣上輕柔研磨著。

  要來了!終於要來了!啊……冷蝶心海波瀾起伏,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夢中的情景。

  “蝶兒,別怕,霜姨會一直陪著你。”

  寒霜附在冷蝶的耳邊說道,隨即用力吸住冷蝶香舌,吸得無比用力。

  “四郎,插進去!”

  寧芷纖給張陽一記堅定的目光,隨即俯身吻住冷蝶的乳頭,甚至連乳暈也吸入嘴裡。

  “啊……”

  寒霜兩女猛然一吸,冷蝶腰身不由得一挺,又一波蜜汁奔涌而出。

  蜜汁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張陽與冷蝶一起發出呻吟聲,隨即張陽一咬牙,強行壓下狂暴的衝動,然後腰身一挺,半個龜冠脹開冷蝶的陰脣。

  冷蝶的呻吟戛然而止,雖然只是半個龜冠,但她已經能感受到強烈的脹疼,而在恍惚間,夢中那最後的一插襲入她的心房,令她的私處本能地抽搐、收縮著。

  寒霜與寧芷纖的吮吸更加激情,可張陽沒有繼續插入,肉棒只是淺淺地插在陰脣中間,然後旋轉著美妙圓弧。

  “唔……啊……”

  冷蝶緊繃的身子逐漸軟化,挺直瓊鼻微微顫抖,發出如釋重負的喘息聲。

  這時,邪器少年才悄然一挺,他在冷蝶身上用了最大的耐心,陽根一寸寸緩緩插入,又一寸寸緩緩抽離,反反覆覆十分鐘後,龜冠才抵在冷蝶的處子之膜上。

  冷蝶不再恐懼了!女人的直覺還有軟化的玉體都感受到張陽的溫柔,刻入她心靈的烙印終於綻放出光華,令她雙眸嫵媚欲滴。

  一聲嬌喘後,冷蝶主動摟住張陽的肩膀,私處花瓣微不可察地蠕動一下。

  如此美妙的暗示,世間沒有男人能夠抵擋。張陽瞬間興奮得熱血沸騰,手臂一緊,腰身猛然一衝。

  屙!“火熱巨物衝開一團嬌嫩的阻擋,並在柔膩的夾擊中,苦忍已久的陽根終於盡根而入,勇猛的占有冷蝶的處子之身。

 處子之血流出來了!在柔情蜜意的渲染,還有張陽與寒霜兩女的辛苦下,雖然冷蝶疼得銀牙顫抖,但遠遠沒有夢中那一插的恐怖,慘叫也變成一聲嗚鳴。

  過了一會兒,細微的抽插聲逐漸響亮起來。

  當冷蝶咬著下脣,輕輕抬起美臀的一刻,張陽再也控制不住咆哮的慾火。

  “啪”的一聲,冷蝶頓時渾身一顫,乳房盪漾不休。

  張陽這一插,不僅插入冷蝶的花心,還插入她的心靈之門,破處的疼痛早已被蜜汁淡化,又被發自心底的感動徹底融化。

  “啊、啊……四郎!”

  一連串羞人的呻吟聲後,冷蝶檀口一張,忍不住大聲叫出張陽的名字。

  這時,張陽向前一撲,整個人壓在冷蝶身上,兩人的身軀瘋狂地交纏在一起。

  呻吟、吶喊、尖叫聲此起彼伏。

  一個時辰後,男人與女人同時發出滿足至極的嘶吼聲,隨即光華一閃,慾望的岩漿歡呼雀躍,冷蝶的花房中門大開。

  邪器的精液擊中冷蝶子宮花房的剎那,一朵幻影菊花從冷蝶的眉心疾飛而出,緊接著就被幻煙布下的結界牢牢束縛住。

  一聲不甘的慘叫後,萬欲宮又一個妖靈——驚情霜菊,化為萬千光點消散於虛空中。

  這一場春色大戲終於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到來了。

  在朝陽映照下,幾家歡喜幾家愁。

  九陽山,正邪各派一邊走向山頂,一邊忍不住竊竊私語。

  “紅玉”與靈夢的突然離去,令今日突然變成決賽,絕大部分人都在搖頭嘆息,畢竟小玲瓏怎會是王香君的對手?看來邪門六道要落入天狼山手中。

  除此之外,眼尖之人還發現到,紫雷山的席位空空如也,上至年輕的宗主井清恬,下至普通弟子,一夜之間都離開九陽山。

  不明真相者只是隨便想了想,知曉內情者則呼吸一緊,看向天狼山的目光中充滿警戒。

  這時,清音走在百草夫人身後,玉臉上寫滿憂慮,沒有張陽,她也沒有笑聲。

  海萍輓住清音的手臂,柔聲勸說道:“小音姐姐,不要擔心了,三夫人不是說了嗎?四郎哥哥一定會平安回來,而且還會有意外的驚喜。”

  劉采依的話語具有絕對權威,清音脣角微微一彎,眼底的憂慮少了一半,不過她還是沉重地嘆息一聲。

  純真的海萍不能理解清音這一聲長嘆,柳飛絮則轉過身,很明了地微笑道:“小音,紫雷山雖然受了重創,但井姑娘已經安然脫險。采依說了,修真大會一結束,她就會設法拯救井姑娘。”

  “有勞夫人操心了,小音代……清恬謝過。”

  清音盈盈行禮,散髮出溫婉端莊的氣息,令海萍禁不住連連眨眼,突然感覺清音有點陌生。

  在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微微側首。

  這時,身為地主的九陽真人離開座位湊上前,低聲稟報道:“真君,按照你的意思,我們在山腳攔住天狼山的追兵,紫雷山的人已經成功逃走。”

  一元真君點了點頭,問道:“井清恬受傷嚴不嚴重?雙方死傷如何?”

  “回真君,井清恬雖然受傷頗為嚴重,但不會有性命之憂。紫雷山死了幾個普通弟子,四靈劍女中的三位也逃走了,只是黃靈女被天狼尊者捉走,至今生死不明。”

  話語微頓,九陽真人瞟了傲然端坐的天狼尊者一眼,繼續稟報道:“天狼山一方無人死亡,只有天狼老兒似乎受了輕傷。真君,難道真要讓他橫行下去嗎?”

  一元真君並沒有回答,而是一揮衣袖,示意九陽真人退下,然後有點凝重地問道:“六道兄,看這情形,王香君真要成為你的弟子,你有何打算?”

  “呵呵,順其自然吧!”

  六道下意識摸了摸腰間上的木斧,然後語調一變,神秘笑道:“也許會有意外出現也說不定,我可不相信劉采依會這麼輕易認輸。”

  提起劉采依,一元真君眼底出現複雜的光華,他再次側首,微皺眉頭道:“六道兄,你說劉采依會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應該不會,畢竟我們最終目的是一致的!”

  兩大絕世宗師同時嘆息一聲,隨即雙目微閉,聆聽著悠揚悅耳的鐘鼎之音。

  決賽的時刻來臨了,萬眾目光集中在兩位嬌小少女的身上。

  吸塵谷席位中,火雷真人滿臉愁容,低聲道:“主上,王香君已經被天狼尊者煉成怪物。屬下親眼見她打敗井清恬,而且還吞噬一個紫雷山弟子的元氣。”

  說到這裡,火雷真人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顫抖一下後,才聲調一沉,繼續勸說道:“主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主上的忍耐力令奴才等人無比佩服,何不……避過天狼山的風頭,他日報仇也不遲?”

  小玲瓏雖然名聲不怎麼好,但吸塵谷更是風雨飄搖,經過這段時日的代理宗主後,她已然成為破落邪宗最後的倚靠。

  火雷真人的話音未落,幾個長老也圍上來齊聲勸說。

  如此忠心卻充斥著功利的氣息,但小玲瓏對此卻無比滿意,月牙美眸閃過一抹精光,一向戲謔的她突然神情凝重,嬌小身子爆發出少有的狂野氣勢。

  “火雷,你們說得對,不過,如此機會本座絕不放過!”

  小玲瓏凜然立身而起,一步步走向擂台,而地面石板雖然沒有破裂,但她的足音卻好似雷鳴轟響,在火雷真人等人心中餘音不絕。

  小玲瓏竟然也有如此豪情萬丈的時刻,真不像那個狡猾無比的她!吸塵谷眾人同時心跳加速,眼中除了驚詫之外,還有幾分從未有過的崇拜。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成為邪門未來之主,如此巨大的誘惑絕對能令任何人為之癲狂!

  小玲瓏騰身一躍,雙足站在擂台上的一刻,月牙美眸下意識飄向遠方,心想?

  四少爺,人家為了得到你的力量,連身子都賠上了,你可別讓本姑娘失望呀!

  咯冗咯……

  天狼山席位中,王香君面無表情,就像一尊人偶般坐在天狼尊者身邊,對於小玲瓏拋過來的挑釁目光,她絲毫沒有反應。

  直到萬眾目光都看向天狼山,天狼尊者才得意地揮了揮手,故意揚聲道:“香君,去吧。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小丫頭,讓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哈哈……”

  一干天狼山弟子紛紛大笑起來,就連火狼真人也滿臉歡欣。

  王香君已經順利捕獵黃靈女,並在煉化完第二個妖靈後,她的力量再次突飛猛進,絕對已經是天狼山最強的一把神兵!

  前一剎那,王香君還坐在天狼尊者的身邊;後一剎那,王香君已經站在小玲瓏面前,而且一股陰風緊隨著她飛上搖台,吹得小玲瓏身軀一顫,連退三步。

  “啊!”

  九陽山頂瞬間發出一片驚聲,很多人都知道王香君強大,但沒有想到會強大到如此地步,勝負似乎再也毫無疑義,就連小玲瓏也是花容變色。

  本能的驚懼後,小玲瓏強行緊繃瓜子小臉,隨即一聲嬌斥,搶先一劍刺向比她小一號的對手——王香君。

  王香君左掌一豎,結界有如小小圓盤般,輕易擋住小玲瓏的劍氣。

  一秒後,王香君右手一掌打出,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小玲瓏的護體結界瞬間碎裂。

  一聲慘叫後,小玲瓏滾到擂台邊,鮮血在擂台上灑下一道刺目的軌跡。

  一招,只是一招,小玲瓏就敗了!

  在擂台四周,無數人嚇得眼珠子仿佛要向外掉落般瞪大,並覺得難以呼吸。

  風雨樓主原本還抱有一絲僥倖,此刻也不得不無奈地承認現實,而且他還不想失去小玲瓏這個傀儡,便揚聲道:“小玲擺,你不是對手,還是認輸吧。”

  “不,我沒有輸!”

  小玲瓏陡然魚躍而起,吐出一口鮮血後,她再次殺向王香君。

  小玲擺氣勢雖強,但依然被王香君一掌打飛,隨後擂台角落的柱子擋住她翻滾的身軀,緊接著她又撲上去。

  鮮血一口接一口的噴灑而出,小玲瓏一次接一次的飛蛾撲火。

  眾人見狀,眼珠子又瞪大得仿佛要掉出來,並不由得發出驚嘆聲,誰也沒有想到,小玲瓏竟然如此野性。

  無關者在讚嘆,曹孟與憐花公子則大為憤怒。

  憐花公子尖聲咒罵道:“不知好歹的蠢材!死了也活該!”

  曹孟比憐花公子想的更多,他瘦小的身軀被怒火脹大幾分,自言自語道:“這小賤人野心真不小,要不是今天,本座還真被她矇蔽了!哼,她若活著從台上下來,本座就送她一程。”

  小玲瓏沒有聽到曹孟的聲音,但在上台之前,她已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

  四少爺,靠你了!小玲瓏在心中一聲嘶吼,第八次撲到王香君面前的剎那,她突然扔掉飛劍,撞向王香君的拳頭。

  “砰!”

  爆炸聲在小玲瓏的體內迴盪,她後背已經凸出一個拳頭的形狀,即使距離擂台幾十丈的觀眾,也能聽到骨骼與內臟同時破裂的聲響,令眾人不由得心想:小玲瓏在送死嗎?

  藥神山席位中,海萍已經不忍目睹,下意識閉上眼睛。

  百草夫人則雙眸閃爍著靈光,上身一轉,看向身後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弟子,語調異樣地道:“采依,這就是你的計劃?”

  “嗯,我這也是在賭。賭的是小玲瓏的勇氣,還有她的運氣。”

  易容後的劉采依外表平靜,眼底卻有一絲緊張。

  “唉,小玲瓏的志向還真不小,連命也可以不要。”

  “咯咯,那就要看她的運氣了。她在四郎身上動了那麼多心機,我這也是在成全她。”

  雖然此時劉采依的外表平凡,但這盈盈一笑,所散髮出的絕世風華絕非易容能夠完全掩蓋,還有那邪魅的韻味,小玲瓏與之相比就好似小巫見大巫。

  “原來你是要給四郎出氣呀!咯咯……”

  柳飛絮對小玲瓏的生死自不會在意,而一想起張陽被小玲瓏多次利用,她也禁不住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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