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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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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此時是一片慌亂,眼睛看著三嫂,肉棒卻在噴射陽精,第一波淫彈正好
射出馬眼,在空中拉出了一條淫靡乳白的軌跡。

狂亂的熱浪在房中激盪,時間突然回復了正常!

“噗”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猛烈抖動,受到驚嚇的陽精有如逃命一般,射得
又高又遠。

鐵若男美眸一顫,震散了眼中的羞人畫面,緊接著抬手出招,擋住了清音匆
忙中的一掌。

勁氣呼嘯,鐵若男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清音一手要緊抓床單,兩人一時間
打得難分難解。
  “不要打,自己人!啊哦……”

張陽揚聲阻止,卻因為酥麻而聲音顫抖,兩女打得越來越凶險,清音為了保
護主人,甚至已經放出了本命飛劍。

鐵若男雖然是出自正道名門大派,但只是普通弟子,清音這一發狠,她立刻
陷入了危境。

連番變化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片刻之間,清音飛劍即將出手剎那,張陽猛然
射出了最強、最濃的一波精液。

精液似若子彈掃射,完美女奴坦然承受著主人精液的洗禮,鐵若男則一聲驚
叫,逃向了門口,明媚佳人反應雖快,但渾圓修長的美腿還是中了一彈。

精液飛灑完畢,男人也從狂亂中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剛才幹得好事,再想起
三嫂火辣辣的性格,他不由暗自發虛,眼珠打轉,下意識盤算怎樣悄悄溜走。
他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褲,還未想出好主意,三嫂的聲音已從門口傳來,離奇
的是她語氣裡竟然沒有怒火,而是無比的焦急。

“四郎,趕快穿好衣服,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我為什麼要逃呀?”

張陽快步來到門前,好奇訊問後,忍不住羞窘道歉道:“好姐姐,我剛才不
是……”

褲子絕對擋不住異味的散發,鐵若男挺直的鼻尖一顫,明艷玉臉瞬間嫣紅閃
現,但大事臨頭,她沒有嬉戲的心情,一把抓住張陽,大步就往外走。
“四郎,你是不是與邪門妖婦妙姬勾結,盜走了玄靈鼎,放走了萬欲妖女?
現在所有門派都要抓你問罪,你倒好,還這麼招搖,幸虧是我先得到了消息。 ”

說到這兒,鐵若男心弦一動,突然回身瞪著張陽,火辣辣地反問道:“房裡
的女人不會就是妖女吧?難道……那些雜毛道士說得都是真的? ”

“我不是妖女,是主人的女奴。”清音換上一襲新裙,飛身追了出來,認真
地解釋著她與張陽的關係,卻越描越黑。
“女奴?四郎,你究竟在玩什麼?”

敏感的字眼兒勾起了鐵若男片刻前的回憶,明媚佳人心窩一顫,突然發現,
先前的羞人一幕已經深深刻入了她腦海裡。

三少奶奶的懷疑很明顯,張四郎一邊大嘆倒霉,一邊憤怒地罵道:“井清恬
這個賤人,害我一次還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呸,賤人! ”

咒罵過後,他腳步一頓??,認真地道:“三嫂,整件事都是井清恬師徒的一個
局,她想騙我上紫雷山,其實是想……”

“邊走邊說,馬車我已經給你備好了,你趕快逃到京師去,找你皇帝舅舅救
你。 ”

鐵若男靈力雖然不強,但卻很精明,得到此地官員通知的第一時間,她就為
四弟安排好了逃跑計劃,三人衝到後門時,她凝聲補充道:“我們自然相信你,
我早就覺得井清恬有點奇怪。 ”

轟得一聲,後門突然與整堵圍牆一起倒塌了,一片滔天殺氣瞬間籠罩了客棧
內外。
“張四郎,你這妖孽,還想往哪裡逃!”


幾十個修真或是貼地狂奔,或是御劍飛行,就像看到美肉的餓狼,發瘋般撲
向了張陽。

  “主人,小心!”

鐵若男護著四郎往後退,清音與她錯身而過,本命飛劍凌空一掃,一群貪心
的傢伙立刻滾倒了一大片。

清音死之前,已是少虛境界的高手,復活後,因為千年玄冰與張陽的原因,
她不知不覺已進入了大虛境界,面對幾十個連靈虛真火都未煉成的修真小卒,自
然是有如秋風掃落葉。

“啊,你是吸塵谷的妖女,清音!”人群裡面,一個資質不高,歲數很高的
低手突然發出了驚嘆。

“不可能,清音死了好久,她活著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張陽正在擔心,還
好敵人裡面有人主動幫他解了圍。

鐵若男一邊仔細看了清音一眼,一邊趁機拉著張陽,衝出了已經不存在的後
院門,清音則在後保護,一干低手雖然貪心不死,但也不敢逼上去。

十幾輛馬車在前方出現,國公府家將們已經奮力清空了前路,清音也一劍逼
退了追兵,鐵若男的“瞞天過海”之計眼看就要成功。
突然,幾道劍氣從天而降,幾十匹馬兒毫髮無傷,但馬車車廂卻變成了碎片,
再也不能藏人。

張陽抬頭一看,十米高空處,四男一女五個中年修真並肩而立;他雖然對修
真世界一竅不通,依然明白一個事實,真正的高手出現了。

果然,五人之中的一個豎起一塊土色光盾,輕易擋住了清音的飛劍,另一個
則打出一記青色的掌印,把清音震退了十幾步。

張陽的眼球緊縮到了極致,這五人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估計,滅掉了他最後一
絲僥倖之心。
虛空微風吹拂,五行居士冷冷地盯視著張陽,豐潤美貌的水蓮居士獨自上前
一步,平靜而威儀地道:“張公子,請隨我等返回紫雷山,十派道友均已到齊,
必會對此事公正對待。 ”

十大道派都在紫雷山,那不是要開公審大會,定老子的刑嗎? !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張陽背心,他立刻大聲喊冤道:“仙姑,我從未見過
妙姬,怎麼可能與她同流合污呢?要不,咱們一起去抓妙姬吧,我願意與她當面
對質。 ”

少年一臉義憤,眼中無比委屈,心中則很是狡猾,他知道逃走無望,乾脆把
火燒到妙姬頭上,希望能在混亂中脫身。
水蓮居士還未有所反應,金光居士突然發怒了,搶先一步張開五指,隔空抓
向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

“張四郎,你膽大包天,金某決不饒你!”

接近太虛境界的靈力凌空打下,鐵若男毫無反抗之力,當場昏迷;清音也被
打得傷上加傷,飛滾到了十丈外。

張陽遭到的打擊最為猛烈,不僅瞬間昏迷,而且血濺六尺;金光五指作勢一
收,他失去知覺的軀體雙腳離地,飛向了牢籠。

  “金光道兄,手下留情。”

千鈞一發之際,一縷平靜的煙波橫空飄飛而至,輕柔地將張陽拉回了地面。

煙波散,人影現,素衣長裙的靈夢站在地面,悠然行禮道:“靈夢願以混元
祖師的名義,向各位道友保證,這是一場誤會,張四郎絕不是邪門幫兇。 ”
  “啊,一元玉女!”
五行居士不約而同道心顫動,再看到一元玉女手中的信物,他們立刻急速落
地,大禮回敬,然後帶著幾分激動御劍而去。
超級高手都如此俯首聽命,其餘低手們自然是灰溜溜地散盡;一元玉女腳底
煙波一動,把修真界第一通緝犯抓在了她手中。

空間迅速恢復了平靜,只留下人間一處殘垣斷壁。

流言的力量總是那麼強大??,陰人張四郎不僅一夜間洗脫了罪名,而且還多了
一層神秘色彩。

先是美若天仙的紫靈玉女,然後是比天仙還美的一元玉女,這個陰人到底有
什麼魅力?

張陽又一次成為了世人的焦點,就連紫雷真人父女也在談論他。

客棧一幕通過多種渠道,多次進入了紫雷真人耳中,當他反復求證,尤其是
得知清音自稱是張陽的女奴後,一口逆血陡然噴出,然後在憤怒咒罵中昏迷倒地。

“張陽賊子,你欺我太甚,呀——”

“師尊!”井清恬聞訊趕到,一見父親眼神,她立刻驚得魂飛魄散。

紫雷真人擋住了井清恬救治的靈力,凝聲嘆息道:“女兒,為父已經不行了,
可恨那賊子,竟敢如此辱你娘親,咳咳……”

新傷舊傷,身傷情傷,紫雷真人元神已是搖搖欲墜,他咳出幾口鮮血後,突
然氣勢一揚,滿面紅光道:“女兒,我知你對他心懷歉疚,不過為了你娘親,斷
不可饒過賊子,答應為父。 ”

“父親,我……答應你,一定親手殺了他!”

兩滴淚珠滑落井清恬臉頰,面對父親人生最後的遺命,她用悲傷發下了誓言,
殺死張陽就此成了紫靈玉女人生唯一的目標。

“哈哈……好,為父安心了!”紫雷真人仰天一聲大笑,手掌突然壓在了井
清恬頭頂,靈力有如水浪湧入了女兒體內。

淚水在井清恬臉頰無聲滑動,時光在死寂中失去了意義。

一個時辰後,紫雷山響起了晴天霹靂,紫雷真人傷重不治而亡。

幾個長老流了幾滴眼淚,隨即就開始為道宗之位爭吵;紫靈玉女卻在這時隱
入山洞,閉關不出;急得四靈劍女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紫雷山亂得一塌糊塗,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卻渾然不知,兀自在夢中露出了微
笑。

迷迷濛蒙間,一陣輕微的搖晃,把張陽搖出了夢鄉。
他睜眼一看,自己正身處一輛寬大的馬車裡,車轅上不見車夫,而三嫂與清
音則躺在一旁,依然昏迷不醒。

“張公子,傷勢如何?”車簾一掀,一個素衣倩影在車外出現,馬車雖然行
得不慢,但少女卻走得閑庭信步,悠然飄逸。

“啊,是你。謝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已經沒事了……”

張陽愣了幾秒,這才俯身行禮,大為感謝素不相識的絕色少女。

煙波從靈夢腳底升起,繞著她高挑的身子悠然打轉,等張陽說了好一堆感謝
的廢話,說得自行住口時,她才好似喃喃自語道:“你吸了玄靈鼎的器魂,竟然
還沒有形神俱滅,真是奇怪呀! ”

玉人聲若天籟,但張陽卻如遭雷擊,臉色大變。

  不好,這仙女同樣不懷好意!

張陽立刻又想到了逃跑,意念一動,他卻感到雙腳不聽使喚,馬車也突兀地
停了下來,彷彿車輪沒有慣性一般。

噓,這妖女好可怕,與井清恬那賤人一樣!

瞬息之間,仙女變成了妖女,張陽更下意識想起了井清恬,一股恨火悄然在
心底冒了出來。

靈夢星辰般目光彷彿看進了少年心窩,第一次露出微笑,柔聲道:“我對你
沒有惡意,只是想與你談一個交易,不知可有興趣? ”

“什麼交易,我什麼地方值得你利用?”

張陽問得很直接,很準確,甚至還有點粗魯,被稱作修真界第一玉女的靈夢
美眸微閃,不由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萬欲妖女因你而逃脫,你要想無事,就必須助我一臂之力,把她們全部抓
回來。 ”

“我抓她們?你不是搞笑吧,我可半點道術都不會。”

張陽想起十三妖女,尤其是萬牡丹的厲害,立刻好像吃了搖頭丸一樣,腦袋
猛烈晃動。

“你行得,這世間,除了你以外,再沒人有此能力!”

靈夢不管張陽的震撼反應,兀自詳細解說道:“只有玄靈鼎才能感應到元神
的氣息,現在的你就等於半個玄靈鼎,只要你逼出她們的元神,我自然會收服她
們。 ”

張陽的下巴又往下落了幾寸,對於道法之事聽得一頭霧水,傻傻地問道:“
元神怎麼逼?我要怎麼找?還有……”

靈夢可沒有與他挑燈夜談的打算,第一玉女竟然也有不耐煩的表情,她眉心
一緊,突然飄身上前,一指點在了張陽額頭上。
玄妙的靈力之光燦爛迷人,張陽腦海瞬間多了一些“專業”知識,也明白了
自己的利用價值。
原來,十三妖女的軀體早已毀滅,她們逃走的元神如今很是虛弱,必須寄居
在靈性相似的女子身上,才能逐漸恢復元氣。

要想在她們真正重生前消彌禍根,張陽就必須得到寄居體的芳心,然後在為
她們藍田種玉之時,就可把妖女元神逼出。
也就是說,張陽將會被迫去追求少女,勾引人妻,甚至是強暴、引誘、迷姦
……不擇一切手段,只為搞大十三個美女的肚子!

嗚,好性福,也好危險的任務呀!

驚嘆從張陽心窩傳到了舌尖,他猛然大叫道:“什麼,你要我去泡妞?”

驚詫之下,張陽嘴裡冒出了現代名詞,靈夢又愣了一下,看著張陽的目光更
加有光芒,“張公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我可以不答應嗎?我會被天下人追殺的!”
“不答應?那你就隨我去紫雷山吧。”

第一玉女唇角一挑,竟然閃過一絲狡黠,赤裸裸地威脅後,她不管張陽同不
同意,突然將一件法器套在了他手腕上。
“這是什麼玩意兒?”法器好似一件精美的手鍊,但不妙的預感卻讓張陽渾
身汗毛直豎。

“這是鎮魂鏈,能幫你壓制戾氣,以免你被玄靈鼎吞噬元神。”

話音未落,飄渺煙波已往天空飄去,而她的聲音依然在張陽耳邊徘徊,“我
現在要去紫雷山,解決你留下的麻煩;你回陰州等候,我到時自會出現! ”

  她要走了,太好啦!呵呵……老子馬上逃去京城,找救星。
張陽正在胡思亂想,不料半空的倩影突然微微一頓,隨風飄來靈夢變化無常
的天籟之音。

“對了,還有一件小事,忘了告訴你,鎮魂鏈只要離開我一月以上,就會自
動爆炸,你可不要忘記了。 ”

“嗚……靈夢姑娘,你一定要盡快來我家做客呀,千萬別遲到。”

壓力隨著煙波一起飄走,張陽卻依然一臉苦澀,欲哭無淚。
風浪過去,張陽不敢多耽擱一秒,急忙親自當起了車夫,快馬加鞭奔向了陰
州城。

大約半小時後,清音首先醒轉,純真無暇的女奴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些內
容,禁不住好奇地追問道:“主人,她要與你做什麼交易呀?”
張陽摸著手上的定時炸彈,很是委屈地道:“她要我用盡一切辦法,去勾引
很多的女人,還必須要弄大她們的肚子,拯救世界! ”
“啊,主人,她為什麼要逼你幹這些勾當?”
“因為我是——邪器,一件專門禍害女人的邪門法器!嗚……”

第二集


簡介:
   第一個妖女元神意外出現!張陽剛回到國公府,就有了第一次邪器感應;毫無准備下,他不得不趕鴨子上架,一邊行動,一邊瞭解妖靈特性;經過一番香艷、搞笑的試探,邪器最終確定,妖靈宿主竟然是端莊柔媚的二少奶奶……
  菜鳥邪器的「美女攻略計畫」就此拉開了序幕!


新增人物
    寧芷纖:藥神山弟子,毒手玉女,寧正韻之妹。
  宇文煙:鴛鴦湖少女宗主,肉感絕色,因為被妖靈附體,成為邪器的調教對象。
  音姬:原是邪門一代妖姬,井清恬之母,後變成張陽的完美女奴。
  冷蝶:邪門七星宮之主,冷若冰霜,不近人情。
  水蓮:正道修真高手,端莊人妻。


第一章 妖靈突現
  弦月高掛,銀輝傾灑。
  馬車飛奔在月光下,張陽高坐在車轅上,而一代邪門美人則趴伏在他兩腿間。
  世間獨一無二的邪器少年張陽一手揮舞著馬鞭,一手揉捏著完美女奴清音的豐腴臀丘,玩到興起剎那,他指尖一緊,猛然刺入粉紅小巧的美人後庭。
  「啊……」
  變成純真女奴的清音遭到這等沖擊,溫涼的後庭立刻劇烈收縮,緊緊地夾住張陽的指尖;與此同時,她正在吮吸肉棒的唇舌一顫,銀牙無意間咬在龜冠上,咬得張陽直吸冷氣。
  「主人,傷著沒有?小音不乖,你懲罰小音吧,嗚……」
  這麼一點小小的失誤清音就急得手足無措,淚花打轉,似欲哭出聲來。
  張陽對自己的調教更加自豪,邪惡的大手在美人頭頂輕輕一壓,清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掛著淚珠的美眸微微往上一挑,勾得他呼吸發熱,她隨即輕啟檀口,仔細地舔吸著龜冠被咬的部位。
  「呃,寶貝兒快含住它,啊哦,射啦……」
  「唔……」
  曾經的一代邪門美妖姬含住少年整個龜冠,香腮逐漸鼓起,最後脖子一仰,咕咚一聲,將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讓地獄裡的紫雷真人又氣死了一次。
  正值熱血少年年紀的張陽並不懂延長歡愛的技巧,好在青春之軀勝在恢復力強,張陽更被陰火熬煉多年,恢復的速度絕對當世無雙。
  清音的溫涼玉唇剛離開男人肉棒,龜冠一震,四溢的紅光竟然更加強烈,張陽雙手一動,欲望之根瞄准了清音的粉紅後庭。
  「主人,不要,馬車很顛,人家會疼死的。」
  「嘿嘿……小音乖,只會疼一下,以後再也不會疼了,而且呀,會舒服得不得了。」
  張陽就像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半強迫地摟住清音的腰肢,繼續邪惡調教道:「寶貝兒,把你的臀溝辦開一點,對,就這樣,慢慢地坐下來,呃……」
  「啊……主人,好脹呀,呀……不,不要啦,插不進去。」
  清音把臀溝掰開到極限,背坐在張陽懷中緩緩下沉,半個龜冠就疼得她眉眸顫抖,小嘴半張,一臉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這麼美的女人婉轉呻吟,而且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親,呃!刺激的感覺湧入張陽的小腹,肉棒瞬間又大了一圈,更加難以插入了。
  「唔……啊,主人,你好討厭,要把人家後面插壞嗎?」
  清音一邊埋怨,一邊強忍開苞之痛,美臀一點一點地下沉。
  張陽趕車的馬鞭頓然失去從容,眼看大半個龜冠卡在清音的後庭口,他再也壓制不住欲火的沖動,腰身猛然向上一聳,大手同時用力向下一壓。
  「噗」的一聲,半截肉棒插進去了。
  「呀——」
  撕裂的劇痛充斥清音晶瑩無雙的玉體,緊夾的快感則占據張陽腦海。男人滿足的呻吟與女人痛苦的尖叫盤旋交織,悠然彌漫馬車內外……
  「嗯……」
  夢囈在鐵若男唇角飄動,恍惚間,她做了一個怪夢,夢到四郎變成正常的男人,還夢到四郎在刀光劍影中與一個女人赤身搏斗。
  咦,好像不是夢,啊!
  鐵若男迷蒙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雙眸在清音的「慘叫」聲中急速張開,昏迷前的一幕幕閃電般在她腦海回放。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四郎的怪病痊愈了!
  鐵若男本要張口呼喚,側目一看,舌頭瞬間發顫,玉臉更是一片通紅。
  透過車簾的縫隙,鐵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張陽懷中,半裸的身子細細顫抖、柔柔螺動,而張陽則不時往上聳動,這三少奶奶怎會不明白車簾外的勾當?
  混帳家伙,光天化日就干這種事,而且還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簡直豈有此理!
  剎那間,羞怒之火燒到鐵若男耳根,怒氣湧到唇邊,但她又強行咽了回去。
  嗯,這種情形自己怎好出聲?就讓這臭小子得意一會兒,反正男人很快就會結束,現在去收拾他很可能會看到他那玩意兒,唔……
  「啊……主人,裡面又……又癢啦,啊……主人,我要……」
  清音用力一坐,溫涼豐腴的臀丘終於貼在張陽胯間,肉棒就此全根而入,頂得她乳尖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寶貝兒,主人沒騙你,很舒服吧,嘿嘿……夾得真緊,你看,這是你的第二次處女血,好看嗎?」
  張陽一邊向上聳動,一邊以指尖蘸上清音的後庭血絲,在她的雙乳乳暈上留下一幅淫靡銷魂的塗鴉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奶頭上,好癢呀,喔,棒棒頭插到肚子裡了!」
  「呃……小音,不要夾這麼緊,不……我又要射啦!」
  車簾後,鐵若男渾身似欲起火,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男人與女人干這種事時會那麼張狂放浪、那麼不知羞恥,而且還是出自原本好似綿羊一般的張陽口中。
  這小子變壞了,比……三郎壞得多,唔……
  鐵若男連連用力深呼吸,高聳的胸脯仿佛即將爆炸的氣球。想到相公張三郎,她不由得腦海一顫,思緒毫無預兆地進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靈深處。
  嗯……自己與三郎恩愛時,有好幾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樣大叫,可三郎總是一本正經地制止,唉!
  車簾外,張陽已半蹲在車轅上,雙手摟著清音腰肢,有如打樁機般抽插聳動。
  「啊……主人,你要射了嗎?啊、啊……呀——」
  完美女奴的唇舌張大到極限,高潮的吶喊悠長回蕩,車廂裡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閃爍,也暗自如釋重負。
  噓,終於結束了,等會兒就給臭小子好看。
  明媚佳人還在思索懲罰的狠招,不料「滋」的一聲,張陽又開始縱情狂歡。
  猛烈的撞擊聲鑽入鐵若男耳中,她詫異地愣了愣,本能地抬頭一看,只見清音像母狗一樣,趴在狹窄的車轅邊沿,而張陽更過分,比公狗還凶猛。
  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沒完!
  剎那的震驚後,鐵若男玉臉扭曲成一團,怒火一湧,她殺氣騰騰地跳了起來,緊接著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
  鐵若男所受內傷雖然被一元玉女靈夢治愈,但元氣卻需要時間恢復。
  些微的響動鑽過車簾,張陽沉浸在肉欲中,六識沒有半點反應,清音身為大虛修真,聽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啊……醒了,唔……不要啦,讓她聽到……喔……多不好意思。」
  張陽動作一頓,回手掀開車簾向裡一看,三嫂側身背對於他,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便放下車簾,下體又開始猛烈撞擊:「寶貝兒,你敢騙主人,主人要重重懲罰你。」
  肉體撞擊聲有如雷霆轟鳴,摩擦之間,因為春水四溢,除了「啪啪」聲外,不時夾雜著「吧嘰、吧嘰」的水聲。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
  清音好似中槍一般,身子不停抖動。
  「寶貝兒,別怕,三嫂沒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來,我也不會停。」
  張陽用盡全力向前一聳,春丸撞在她的陰戶上,「砰」的一聲,撞得特別響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變大了。」
  完美女奴肉壁收縮,敏感地捕捉到主人欲望的變化,純真的她想什麼說什麼,妖媚而又純真地呻吟道:「啊……越來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嗎?」
  「啊!」

車簾之內,鐵若男聽到自己心房沖擊喉嚨的聲音,裝睡的她陡然張大美眸,除了羞怒外,還有強烈的慌亂。
  四郎不會真是那麼想的吧?臭小子,敢進來姑奶奶就閹了他!嗯……
  「胡說!你敢污蔑主人,皮癢了嗎?」
  簾外,張陽的回應是強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插入美人子宮的懲罰。
  清音不明白男人內心的復雜,委屈的意念鑽進心海,她更加大聲地吶喊道:「啊,主人,你的棒棒頭又變大了,這還不是……證明……嗎?」
  「不是,絕對不是!」
  「是,肯定是,一說三少奶奶,你的棒棒頭……啊,更硬啦!」
  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熱氣,為了讓主人明白事實,她隨即連聲喊道,「二不又奶奶、二不又奶奶……」
  「不准喊,不准再喊!不是,絕對不是!」
  清音越喊越大聲,張陽反對的聲音也變了調。
  他一想到那是親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占有親嫂嫂的畫面,禁忌之火瞬間燒紅他全身每一寸肌膚。
  「啪」的一聲,張陽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時不能自控地重復道:「誰叫你胡說,誰叫你胡說!」
  抽插聲與巴掌聲渾然交融,曾經的一代邪門妖姬臀丘紅腫,依然堅持真理,嬌憨迷人地道,亅「主人,我沒胡說,真沒胡說,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長呀,你不想弄她嗎?」
  頃刻間,「啪啪」聲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張陽一邊拍打清音臀丘,一邊挑動肉棒,聲嘶力竭地反對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車簾之內,鐵若男羞得渾身顫抖,玉臉紅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聲,她的心房就會劇烈抖動一下,有如遭受雷擊一般。
  清音還在堅持,張陽還在反對,鐵若男還在咬牙暗罵,終於,張陽發出最為狂亂的一聲嘶吼。
  同一秒鍾,鐵若男渾圓修長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縷呻吟從她齒縫間迸射而出,緊接著她裙下出現一團濕痕,不停擴散。
  高潮的余韻在車內、車外悠然回蕩,暖昧的春風將馬車帶到官道旁,停在樹蔭下。
  張四郎抱著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親,享受她蜜穴的蠕動、夾擊,她則一邊嬌喘吁吁、一邊繼續堅持道:「主人,先前車裡真有動靜,我絕不會聽錯。」
  「三嫂受了傷,需要靜養,你小聲點。」
  狂亂過後,張陽終於有了害羞的感覺,他眼角瞟了一下隨風微動的車簾,強行轉移話題,指著手腕上的銷魂煉問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來嗎?」
  大虛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試了一下,隨即肯定地搖頭道:「除非達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則這東西永遠取不下來;還有,一元玉女沒有騙人,這類法器真會爆炸。」
  少年瞬間唇角一垂,愁眉苦臉歎息道:「唉……看來只能去當淫賊了,我可不想被一條鏈子炸死!」
  「四郎,你說什麼?」
  車簾一掀,三少奶奶鐵若男終於「醒」了,乳浪一震,急聲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詳詳細細跟我說一遍。」
  親嫂嫂的關懷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張陽心底的黑暗欲望,他以愛恨交織、感慨萬千的語氣,把紫雷山發生的事情又細說一次。
  說到與一元玉女靈夢「邪器救世」約定後,他無奈長歎道:「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想答應也不行。一元玉女還說這是個天大的秘密,誰也不能多嘴說出去,誰知道了,誰就要被滅口!」
  張陽說得自在,卻渾然不知他現在就很「多嘴」,而鐵若男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被滅口」的後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著你禍害女人?這是真的嗎?」
  即使親眼目睹客棧一幕,也親眼見到張陽的「異變」,但一元聖山可是正道之首,鐵若男還是對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說這樣才能保天下太平,這鎮魂煉就是一個妖靈探測器,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能用,呵呵。」
  說到這兒,張陽突然抬起手腕,把「妖靈探測器」瞄准三嫂。
  雖然明知這是張陽搞怪,但鐵若男還是被嚇了一跳,同時悄然雙腿一緊,有點惱羞成怒地罵道:「臭小子,再胡鬧,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靈石有沒有發熱?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獵物?」
  馬車在清音指揮下開始奔馳,車廂四周的風兒本已團團打轉,偏偏清音還要摻和一下,嬌憨又認真地這麼一問,立刻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呼吸發緊。
  鐵若男閃電般瞥了沒有絲毫變化的鏈子一眼,飽滿胸脯向後一收,沉著臉道:「不許胡說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幾年,從沒聽過、見過這種事情,恐怕是人家騙你的。」
  話語微微一頓,鐵若男臉色微紅,繼續道:「四郎,你可不要以這為借口,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咱們立刻回家,讓二嫂替你診斷一下。」
  「芷韻姐回來了?」
  驚喜與興奮急速浮上張陽臉頰,他根本壓制不了熱血的沸騰。
  鐵若男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突兀地反問道:「四郎,你的怪病什麼時候痊愈的?」
  張陽眼神微微閃爍,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強自平靜地回答道:「死裡逃生後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著,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腳,丫鬟小梅是她師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張陽解釋得特別詳細,聽在精明的鐵若男耳中,卻很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明媚如夏花的鐵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問道:「我看得出二嫂心裡有事,你別瞞我,我也不想聽。總之一句話,你記住,忘掉它,最好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老鼠遇見貓兒,只能甘拜下風;張陽臉色更加羞紅,不得不心虛地點頭道:「好姐姐,我記住了,以前……是受了賤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張陽的態度讓鐵若男找到以前的愜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望著窗外長歎道:「四郎,不管怎樣,不能做壞事;等一元玉女來到陰州,我會當面問個仔細。」
  事情太過荒誕,鐵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當馬車停在國公府大門口時,她的力懷疑卻不得不在瞬間消失。
  車輪還未停穩,張四郎突然一聲驚叫:「啊,鏈子發熱了,你們看!」
  「什麼?」
  清音與鐵若男好似兩股狂風,同時湊到張陽的手腕前,鐵若男更一把抓住鎮魂煉。
  「四郎,你沒有搞鬼吧?咦,越來越熱啦!」
  鏈子上的靈石溫度不停升高,與此同時,大門內響起一群女人的腳步聲。
  張陽與三嫂互相一望,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與慌亂。
  妖女元神就在這百丈之內,難道……張府已有人被附體?難道第一個獵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車簾一掀,一對鎮宅銅獸立刻映入張陽眼簾,心神不定的他還未下車,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經蜂湧而出。
  香風一卷,裹著張陽來到大廳,他見到了老祖宗與三位夫人,還有神色復雜的二少奶奶寧芷韻。
  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對四少爺噓寒問暖,張陽——行禮回應過後,半真半假地說出紫雷山的驚險過程,末了以最為凝重的聲調歎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當,還被她用法術操縱,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眾女自然齊聲討伐紫雷山,張四郎則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寧芷韻一眼,他這最後一句,自然是說給她一人聽的。
  月余不見,寧芷韻還是那麼端莊嫻靜、溫婉動人,唯有張陽有心之下,在親嫂嫂眼角看到一縷揮之不去的陰霾。
  罪魁禍首的張陽禁不住心窩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認罪的語調道:「芷韻姐,我……」
  「四郎,平安回來就好,不要讓老祖宗再為你擔心。」
  寧芷韻身子微側,看似自然地打斷小叔的話,隨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孫媳有點頭暈,先回院子了。」
  二少奶奶提前離去,眾女不約而同微微一愣,廳中氣氛突然尷尬起來。
  鐵若男很不喜歡沉悶的氣氛,美眸一轉,她把清音從身後拉了出來,笑道:「老祖宗,四郎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驚無險,而且還帶了個大美人回來,您老請看。」
  清音穿著窮人家女孩的衣裙,還故意用脂粉掩蓋幾分秀色,盡管如此,她的美麗也讓張府眾人大為驚歎。
  清音眨了眨難以遮掩的純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嬌憨地道:「小音給老太太請安,給各位夫人請安。」
  「四郎,她是?」
  大夫人身為正國公的正妻,自有別人沒有的威儀,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麗讓她生出一絲本能的戒備,看向張陽的目光也出現微妙的變化。
  張陽對此早有准備,臉頰多了幾分開朗的自然微笑,隨口瞎編道:「回大娘,孩兒逃回來的路上碰見幾個賊人行凶,一時義憤,用我們張家的名頭嚇跑賊人。」
  悄然看了一下眾人的反應,張陽隨即歎息道:「可惜我雖然救了小音,卻沒能救下她的家人,她當時嚇壞了,醒過來後忘記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帶回家來了,請大娘不要責怪孩兒擅作主張。」
  「呵呵……乖孫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張家的好兒郎,我們怎會責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愛化解了大夫人的懷疑,看著清音沒有絲毫雜質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激動的念頭,興奮地道,「這小姑娘長得這麼標致,身世又這麼可憐,當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經無比明白,張府眾女頓然歡聲一片,唯有兩個當事人神色怪異,與眾不同。
  「老祖宗,孫兒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適。」

 張陽不是不喜歡純真無瑕的清音,但卻顧忌她的真正身份,因為現代人都知道一個永恆不變的真理——紙,永遠包不住火。
  「合適,怎會不合適呢?四郎,你不會是嫌棄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親自為你張羅婚事,讓小音當咱們家的四少奶奶。」……鐵若男熱情高漲,一想到清音其實是邪門妖姬,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張陽一路上的放肆行為,就不由得銀牙微咬,報復的快感甚是強烈。
  三嫂的攪和讓張陽無力反對,正當他暗自頭疼時,清音突然撲了過來抱住他大腿,哭得驚天動地。
  「嗚……我不要當少奶奶,主人,不要拋棄小音,我只做你的女奴,不做少奶奶,嗚……」
  剎那之間,大廳內外頓時掉落無數的下巴,就連張陽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調教的本領這麼厲害。
  一干夫人、小姐勸了幾句,但清音卻越哭越悲傷,眾女的目光再次異變,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純真少女。
  老夫人一聲長歎,惋惜地道:「唉,看來這丫頭真被賊人嚇壞了,好可憐。四郎,那就讓她待在你身邊服侍你吧。」


第二章 邪器攻略
  一出意外的鬧劇終於結束,張陽急忙搶在三嫂繼續報復前,帶著破涕為笑的「傻丫鬟」疾步回到久違的清心別院。
  「主人,這房子真漂亮,我以後也住在這裡嗎?」
  清音有如初生的鳥兒,在別院內外飛了一圈,相比其余院子人影幢幢,修真本性未變的她還是更喜歡這兒的清靜幽雅。
  也許是感動於清音先前的忠心,張陽難得良心發現,一把抱住清音嬌嫩溫涼的身子,凝聲道:「小音,這兒以後就是你的家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人欺負你。」
  「主人,你對我真好!」
  發自真心的話語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清音感應到張陽的心意,純真美眸剎那閒情愫灘漫,依偎在邪器主人懷中,久久不願動彈。
  「咳咳!」
  兩聲干咳打破唯美的風景,鐵若男臉帶微紅,獨自追了過來……「四郎,你真能肯定有人被妖靈附體?」
  「嗯,如果靈夢沒有騙我,妖靈就在大廳裡。」
  鐵若男找不出一元玉女撒謊的理由,美眸一縮,緊張地追問道:「是誰?」
  「我確定不了,除非與妖靈宿主單獨相處,而且還要……」
  張陽的臉有奇怪的羞紅密布,舌頭停頓好幾秒,這才結結巴巴地補充道:「還要碰到目標的……胸部,才能確定。」
  「胸部?你……」
  鐵若男美眸大張,果然如張陽擔心那樣,她立刻火氣爆發,懷疑質問道:「這不會是你的鬼主意吧,哪有這麼荒唐的辦法?」
  「好嫂嫂,這些都是一元玉女強行灌進我腦袋裡的,我可沒騙你。唉,再荒唐,也比不過什麼「邪器救世」荒唐呀!」
  鐵若男對張陽的歎息深有同感,禁不住沉聲道:「那倒是,你就試一試吧,從丫鬟們開始。」
  「好姐姐,你願意幫我?太好啦,哈哈……」
  三嫂竟然願意幫他偷香竊玉,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
  鐵若男對張陽的歡呼哭笑不得,清音則揮舞雙手,興奮之下,竟然喊出張陽之前無意間冒出來的新鮮詞語:「主人,我也要幫你「泡妞」,咯咯……」
  「呵呵……謝謝三嫂、謝謝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張陽的誓言引來兩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聲中,「邪器獵艷小組」就此誕生。
  第二天一早,鐵若男隨便找了個借口,把昨天在大廳裡出現過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別院,清音則偷偷摸摸地藏在花叢後,不停彈出指風。
  丫鬟們前僕後繼栽倒在同一塊石板上,而四少爺總會及時出現,不惜紆尊降貴,熱情百倍地把她們扶起來。
  張陽摟著少女們的腰肢,摸著她們的酥乳,還要順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乳尖,這麼過分的輕薄行動卻換來丫鬟們一聲又一聲的感謝。
  「嘿……」
  張陽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心態越來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體會到「陰人」的好處。
  「邪器小組」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直到最後一個丫鬟——百靈姍姍來遲,才有了一點小波折。
  清音一縷指風彈出,百靈腿彎一麻,摔向那塊備受折磨的石板,張陽習慣性地從暗處一躍而現,熟練地伸手抱去。
  「啊,你干什麼?」
  百靈一見張陽,玉臉瞬間變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變向,無意間躲開張陽的雙手。
  百靈還是看不起陰人少爺,她雖然忘記上次的湖邊淫虐,但心中卻留下潛意識的驚恐,此時的眼神一半是蔑視、一半則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錯只在剎那之間,百靈厭惡的眼神映入張陽心海,有如一把鑰匙,突然打開張陽回憶的閘門。
  曾幾何時,剛進張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爺大獻殷勤,目光總是含情脈脈,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癡情模樣。然畫面一轉,張陽被診斷為「陰人」後,百靈不僅立刻翻臉,而且還故意鬧得滿城皆知,讓張府四少爺成了一個大大的笑柄。
  勢利眼的小賤人,他奶奶的!
  想到這兒,張陽心海陡然怒火彌漫,眼珠光速一轉,突然一聲怪叫:「百靈小心,你臉上有蚊子。」
  「啪」的一聲,張陽巴掌過處,五指紅印留在百靈臉頰上。
  耳光聲中,百靈驚呆了,一向溫柔的四少爺竟然打她耳光?這還是那個陰人少爺嗎?
  不待百靈回過神來,張陽的巴掌又從她另一邊臉頰掃過,而且繼續怪叫道:「小心,蚊子又來了。」
  蚊子飛了幾個來回,很喜歡「打蚊子」的四少爺最後一個摟抱,大手近似野蠻地抓住百靈的乳房。
  「啊!」
  五指一緊,幾乎捏爆盈盈一握的處子乳鴿,百靈陡然驚跳而起,帶著無盡的羞憤、還有強烈的恐懼,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張陽看著百靈倉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樂,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就連「拯救天下」的壓力也消失許多。
  散亂的風兒恢復平靜,映日別院的氣氛卻更加凝重。
  丫鬟們已經試探完畢,卻沒有一個是目標,剩下的全是張陽不應該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難道要他挑戰禁忌,超越倫常?唔……
  邪器的血液時而沉重無力,時而沸騰如火,理智與欲火交替盤旋,最後全部屈服在現實面前——邪淫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還得做!
  三少奶奶的壓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緊鎖道:「四郎,如果不驅逐妖女元神,宿主會怎麼樣?」
  張陽還在腦海裡搜索靈夢留下的相關資料,身為大虛高手的清音已主動回答道:「妖靈一旦成功,就會奪去宿主的身軀,吞噬宿主的元神。」
  鐵若男明媚的玉臉更加凝重,銀牙一咬,她說出等同於大逆不道的話語:「以一元真君的靈力,為什麼不強行驅逐妖靈?這裡面會不會有些躁蹺?」
  「我也這樣問過一元玉女,唉!」

 張陽又無奈歎息一聲,仔細解釋道:「強行驅逐不僅會傷害宿主,而且會讓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靈的力量就會增強一點。」
  「唉,既然這樣,那也只能繼續下去了。」
  叔嫂二人今日的歎息特別多,片刻後,張陽為了理清心中亂麻,腦海靈光一閃,命令清音找來紙筆,開始親手制作戰略詳圖。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奶奶,四個美婦人的名字占據戰略圖四個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識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
  鐵若男也勉強鼓足斗志,毅然道:「四郎,就從芷韻開始吧。」
  她還沒有解說完,但張陽卻明白她的意思,相較三個等同於母親的夫人,雖然也屬禁忌的嫂嫂,總是好那麼一點點。
  就在叔嫂二人在別樣的心情中思索詳細計劃時,忠心不二的女奴突然發現一個大漏洞。
  「主人,你漏了一個目標,還有老夫人!」
  「噗嗤」一聲,鐵若男笑得直不起腰來;而張四郎就像一灘軟泥,當場嚇趴在地。
  下一剎那,清音又歡聲道:「主人別怕,老婦人就似枯木殘燭,已經沒有女子靈性,妖靈絕不會附在老人與幼童身上。」
  「你……我要懲罰你!哎喲,嫂嫂別打,我不是那意思。」
  張陽從地上一蹦而起,還未來得及教訓嚇他的女奴,不料三嫂誤解他所說「懲罰」的意思,怨氣騰騰的拳腳立刻大發雌威。
  邪器獵艷行動第三天。
  張陽懷揣一顆火熱的少年之心,走向寧芷韻的回春別院,不料一盆冷水卻對他當頭淋下。
  前後不到半小時,他就有如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回到清心別院,然後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四郎,你這鬼畫符是什麼意思?真是芷韻嗎?」
  現代人的東西令野性佳人誤解,張陽急忙強打精神,愁眉苦臉地回應道:「不「三——三:一“?……二!……;?是。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單,我連她的院門也進不去。」
  「咯咯……活該,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豬頭了。」
  行動不順,鐵若男反而很開心,看來不知不覺間,她對張陽的怨氣越來越深。
  張陽自知斗嘴不是三嫂的對手,聰明地轉移話題,目光一閃,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個正國公府,最有威嚴的自然是雍容華貴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僕前呼後擁,還有家將四方保護,即使是張陽,要想不露痕跡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絕不是一件易事。
  春風吹拂,空間變幻。
  邪器小組在一個小樹林裡出現,而距離小樹林兩、三百米外,大夫人豐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群簇擁著,即使相距這麼遠,張陽三人也能感應到貴夫人的威儀氣勢。
  鐵若男一邊觀察環境,一邊低聲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蠻干!」
  「好姐姐,有你幫忙,我怎麼會蠻干呢?我數完一二三,你就假裝打我,讓大娘過來勸架,然後我就……啊!」
  張陽喉嚨裡的「一」字還沒蹦出來,屁股已經挨了親嫂嫂重重一腳,少年身軀「颼」的一聲,毫無准備地飛出樹林。
  「臭小子,滿嘴胡說八道,不學好,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哎喲,三嫂,我冤枉……啊,別打了,救命啦……」
  不到十秒鍾,張陽已是鼻青臉腫,叔嫂二人的對話完全在計劃之內,但鐵若男的暴打卻絕對在計劃之外。
  一股怒火沒來由地鑽進鐵若男的心窩,她是越打越用力,張陽想擋也擋不住,不得不改變計劃,主動逃向大夫人的方向。
  少年還未逃到大夫人面前,三少奶奶的長腿已經再次踢中他的屁股,張陽一聲慘叫,撞翻了好幾個丫鬟、婆子。
  「四郎、若男,住手!大庭廣眾,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大姨娘,救命啊,三嫂要殺人了!」
  張陽在奴僕人群中穿梭,艱難地接近著目標。
  「臭小子,還敢繼續胡說,非要拔掉你舌頭不可,哼!」
  三少奶奶窮追不捨,幾個丫鬟下意識上前勸架,卻被她厲聲喝斥道:「滾開,誰敢多嘴,我就掌誰的嘴。」
  「唰」的一下,所有人臉上的嘻笑都當場凍結,她們這才意識到,三少奶奶這次是動了真火!
  本就潑辣的三少奶奶發火豈是兒戲?四少爺逃到哪兒,哪兒就是一片雞飛狗跳,誰也不願當四少爺的代罪羔羊。
  情形越來越混亂,大夫人終於也失去鎮定,急忙派出近身女護衛。
  幾秒後,鐵若男與兩個女衛打成一團,張陽一邊大叫救命,一邊一頭扎入大夫人懷裡。
  「四郎,別怕,不要慌。」
  大夫人自然地伸出雙臂,不料張陽卻沖勢過猛,撲通一聲,兩人抱在一起,栽入一叢花草裡。
  花葉紛飛,春風激蕩,張陽奇跡般摸到中年美婦的肥美雙乳。
  勾魂乳浪在掌下顫抖,可惜大夫人的威儀華貴已深植少年腦海,他不敢多享川受,五指一碰即分,身形順著滾動之勢跳了起來。
  「大娘,傷著你了嗎?是孩兒不好。」
  「沒事,以後不要這麼魯莽就是了。」
  大夫人豐腴嬌軀微微一緊,她顫抖的乳峰雖然還殘留著少年火熱的氣息,但這等情形,她又怎好開口責怪?
  過關啦,嘿嘿……
  然張陽心中暗自一樂,隨即假裝被三少奶奶的殺氣嚇到,兩腳一蹦,轉身就逃。
  下一剎那,邪器少年突然感到腿彎一麻,身軀不由自主栽回花叢,正好壓在大夫人肥美的乳浪上。
  「啊!」
  如此突然而混亂的情形下,大夫人依然保持著貴婦儀態,驚叫聲一閃即逝,微不可聞。
  熟婦玉體在身下微微顫動,張陽感覺自己似乎躺在雲團上,柔膩肉感與醉人幽香同時鑽入心海,他禁不住小腹一麻,欲望之根「噌」的一下,竟然在這種時刻彈立而起,重重地頂在大夫人小腹上。
  幾層衣衫絕對擋不住欲望的熱氣,張陽血液沸騰的同時,禁不住頭皮發麻,暗自驚叫:「不好!」
  果然,大夫人的呼吸瞬間發熱,小腹急速收縮,而她震驚的目光則掃向異樣觸感傳來的部位。
  電光石火間,張陽腰身一拱,手肘下移,抱著大娘向花叢深處滾去。
  「大娘,三嫂發瘋啦,她要殺人,孩兒怕……」
  宛如孩啼的顫音、急速翻滾的動作、再加上張陽的陰人身份,大夫人終於抹去驚疑,化怒為嗔道:「四郎,別滾了,成何體統,啊。」
  一縷細微的呻吟從華美貴婦唇邊逸出,張陽雖然是陰人,但身體卻特別滾燙,寶相莊嚴的大夫人也不由得臉色發紅。
  「大娘,救我……」
  張陽已經得出結論,但他的身子卻貼得更緊,似乎想把自己整個人藏在大夫~人柔膩、幽香的懷抱裡。
  花叢下、草叢間,熟美貴婦被驚恐少年摟得喘不過氣來,她清晰感應到乳房已在摩擦中發熱了。
  「四郎,停……~!」
  女人的本能讓大夫人臉色緊繃,當張陽的手指夾住她乳頭時,她終於有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
  關鍵時刻,鐵若男的聲音及時破空而來:「張四郎,滾出來,我要讓大娘評評理,你竟敢說我是男人婆。」
  花叢雖密,卻不能擋住三少奶奶的腳步聲,大夫人的怒火轉瞬化為慌亂,幸好張陽這一次沒有搗亂,以最快的速度滾到一米外。
  花飛葉落,煙塵彌漫。
  張陽在混亂中拔腿逃去,三少奶奶本也想順勢離場,不料大夫人卻攔住她,隨即是好一頓數落,直到把心中一股雜亂發洩完畢,大夫人這才恢復世家貴婦的雍容氣息。
  清心別院,邪器小組的戰略指揮室裡。
  張陽嗅了嗅指尖彌留的幽香,然後輕輕劃去大夫人的名字,隨即筆尖一頓,停在二夫人的名字上。
  清音在暗中目睹整個過程,想起張陽挨打時的叫聲,她禁不住贊歎道:「主人,你裝得真像,我差一點就要出手救你了。」
  張陽的慘叫可不是假裝,他摸了摸瘀青未消的手臂,驚悸猶存地呼出一口熱氣,隨即也以贊歎的語調道:「小音,你是越來越聰明了,打中我腿彎的那一指真(准,哩仙哩?……」
  清音美眸一愣,剛想開口追問,鐵若男殺氣騰騰的身影突然破空而至,揮舞著拳頭質問道:「臭小子,你先前對大娘干了什麼,害我被她好生訓了一頓?」
  張陽可不想這麼快就因公殉職,腦海光速一轉,避輕就重地反問道:「好嫂嫂,你以為我願意當淫賊呀,你以為女人的便宜那麼好占嗎?嗚……我不干了!」
  一腔怨氣爆發而出,張陽委屈的聲調殺了鐵若男一個措手不及,反而要主動勸說,重新鼓舞他攻略美女的斗志。

三嫂服軟,張陽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越來越邪氣的眼珠一轉,突兀地把目標從二夫人變成四夫人。
  「嫂嫂,你與四姨娘是不是經常一起切磋武藝呀?呵呵……」
  張陽賊賊的笑聲讓鐵若男美眸一顫,下意識生出不妙的預感:「四郎,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嘿嘿……好嫂嫂,同樣的妙計只能用一次,要試探四姨娘只有這樣……」
  張四郎在三嫂耳邊低語幾句後,三嫂陡然跳了起來,野性迷人的小麥色玉臉紅若晚霞:「不行、不行,我可不干。」
  清音認真地提醒道:「三少奶奶,你剛才保證過要幫助主人收服妖靈的,你可是巾幗英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鐵若男被清音當場逮住話柄,不由得露出無奈的神色;張陽咧嘴一樂,大手一揮,邪氣的煙波飄向四夫人的院子。
  日落西山,暮色來臨,邪器的「美女攻略計劃」繼續進行。
  按照張陽的計劃,三少奶奶來到四夫人的院子,邀約最年輕的婆婆比武玩耍。
  四夫人雖然輩分很高,其實還是花樣少婦,她年歲與鐵若男相近,兩人又性情相投,都喜歡舞槍弄棒,很自然就成了跨越輩分的閨中密友。
  鐵若男話音未完,四夫人甜美嬌小的身子已輕躍起,笑道:「若男,聽說四郎喊你男人婆,你今天痛打了他一頓;怎麼,拳頭還在發癢呀,咯咯……」
  「好啊,連你也敢取笑我,等會兒過招,我可不會留情。」
  「好啊,看誰更厲害,來吧!」
  四夫人一挺身子,嬌美的乳浪穿透衣裙,遠遠看去,關系特別的婆媳倆仿佛在「斗奶」一般,無比的刺激。
  半真半假的比武開始了,兩個半桶水的正道記名弟子打得非常熱鬧,劍氣最為眩目的一刻,三少奶奶卻突然收招。
  「唉,每次都這樣比,靈力一點進步也沒有。」
  正國公長期在外,比武游戲已是四夫人消磨時光的最愛,她正在興頭上,毫不遲疑地追問道:「若男,那你有什麼好主意?」
  一絲猶豫從三少奶奶眼底閃過,但她還是按照計劃進行道:「我新建一間特別的練功房,設置許多障礙,肯定能提升靈力,還可以蒙著眼比武,改天帶你……」
  「不,就今天,現在就過去,咯咯……蒙著眼比武,真是個好主意。」
  鐵若男原本還有點於心不忍,可惜四夫人卻主動跳進專門為她設下的緋色陷阱。


第三章 修他老母
  修他一老母映日別院剛剛弄好的練功房裡,果然擺放著許多障礙物,既可以增加比武的難度,也能藏下一個大活人。
  兩個美人在只有淡淡燭火的房間裡打得幻影閃爍,香風彌漫,而張陽則藏在暗處,不停深吸著美人香風。
  一刻鍾後,鐵若男開始實行預謀的計劃,鐵若男悄悄扯下蒙眼黑布,突然開始全力進攻,把本就技差一籌的四夫人迅速逼向牆角。
  「嘿嘿……來啦,四姨娘過來啦!」
  張陽從障礙物後面探出半邊身子,禁忌的欲望早已湧入他雙手。
  鐵若男一聲輕喝,拳風打在四夫人肩上,嬌美婦人步伐一亂,身子原地旋轉一百八十度,雙乳就此正對屏風後的邪器少年張陽。
  四夫人身子搖晃,已經辨不明方向,正是張陽久等的好時機。他猛地一下撲了出去,使出現代人最為崇拜的絕招——抓奶龍爪手!
  邪風激蕩的瞬間,一股怪異的力量突然纏住張陽雙腿,令他動作意外地慢了一點。
  「撲通」一聲,就是這一線之差,四夫人以反常的姿勢摔倒在地,而張陽的大手沒有抓住小姨娘的乳球,卻意外地抓住三嫂的豐滿豪乳。
  怎麼會這樣?怎麼又發生意外了?咦,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張四郎傻傻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三嫂挺拔高聳的美乳,他腦海思緒百轉千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僅忘記收回雙手,而且還下意識地捏了捏。
  與此同時,一縷微風吹散淡淡的燭火,窗外掠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紅色幻影。
  「咯咯……這小子真有意思,奴家還以為這任務很無聊呢。小子,在這兒好好玩吧,奴家去會一會我那寶貝師妹了。」
  妙姬暗地裡「幫」了邪器少年一下,然後在放浪歡笑聲中,飛躍到清心別院。
  半透明的紗裙一閃,妙姬笑吟吟地看著與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的師妹,故意不說話,用突然的出現試探著清姬的反應。
  小音正倚在窗邊等待主人回來,妙姬臉上的笑意令她生不出正常人的戒備,反而好奇地問道:「咦,你是誰?哪個院子的呀,你也會道法嗎?」
  妙姬雙眸微微一收,極其懷疑地問道,「你真不認識我了,好師妹。」
  「師妹,你是我師姐?咯咯……太好啦,終於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了,能給我講講嗎?」
  清音歡喜得眉飛色舞,緊接著又皺起眉頭,搖頭道:「還是不了,主人說我以前不快樂,像現在這樣更好;我不想知道過去了,這位……師姐,你走吧。」
  妙姬觀察師妹已經好幾天,一直被她這種神色困擾,眼神一轉道:「師妹,你不想聽,那我走了,真走了,你不後悔?」
  邪門妖婦豐盈妖嬈的身子飄向院門,走出門檻半步,她突然回身撒謊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小玲瓏,也就是你的女兒死了,你要不要她的遺物呀?」
  「小玲瓏,我女兒?我有女兒嗎?」
  清音反復念著「小玲瓏」三個字,但心海卻沒有半點異常感應。
  妙姬凝視著師妹臉部的每一絲變化,卻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絕招用完的妖婦話鋒一轉,微笑道:「哦,看來是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呀,你應該不是我師妹。」
  「咯咯……沒關系,你這人不錯,是哪個院子的女奴呀?我明天找你玩耍。」
  在純真少女心中,在這張府裡出現,會道法,還行蹤詭異的女人,應該與她一樣,是最為光榮的——女奴!
  妙姬聽到清音的話,躍上牆頭的身子差一點摔下來,她終於得到答案——清姬,比她還聰明的師妹變傻了,而且也失憶了!
  難道……這就是死而復生的代價?
  練功房內,時光停滯在張陽揉捏鐵若男美乳的一刻,她的乳尖一脹,刺骨的殺氣陡然爆發。
  「摸夠了沒有?」
  鐵若男美眸怒瞪,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張陽絕對已經死了不下千百遍,眼看她就要暴走,摔得頭暈目眩的四夫人無意間救了張陽一命。
  「若男,你在與誰講話,摸什麼呀?」
  「我……」
  鐵若男通紅的玉臉又增加驚惶之色,眼見四夫人要揭下蒙眼布,她不由自主飛身上前,打出一陣拳風道:「四夫人,我說你在摸魚偷懶,再來,看招!」
  「好啊,來就來,咯咯……」
  兩女再次打成一團,勁氣呼嘯聲中,突然響起四夫人的連串嬌嗔。
  「啊,若男,你干嘛捏我胸部?」
  「哎喲,你還捏。」
  「呀!你怎麼用武器了?啊,不許用棒子戳我!」
  鐵若男的臉頰已快滴出血來,她一邊辛苦化解四夫人的埋怨,一邊一腳踢在張陽的「棒子」上,再一腳把臉頰扭曲的張陽踢到暗處,隨即突兀地終止了暖昧游戲。
  「不打啦,我沒力了,咱們改天再切磋吧。」
  四夫人隨手松開蒙眼布,一邊搓揉自己胸部,一邊嘻笑埋怨道:「你發瘋了呀,下手這麼重,我這兒都快被你捏爆了,你看。」
  閨蜜好友之間沒有什麼顧忌,四夫人作勢就要亮出「證據」,三少奶奶急忙捂住她衣襟,連拽帶拉,把年輕的婆婆帶出練功房。
  倩影離去,余香猶存,張陽躺在牆角,腦海還在回味那驚鴻一督的一抹雪白。
  嘿嘿……真香呀!可惜小姨娘也不是宿主,唉!
  邪器少年回到清心別院,惋惜地劃去美麗小姨娘的名字,正在思索下一步攻略計劃時,院門突然轟的一聲,被鐵若男狠狠一腳踹開。
  「張陽,姑奶奶要殺了你!」
  鐵若男的怒火充斥空間,張陽以最快的速度關上臥房門,然後大喊道:「三嫂不要進來,我沒穿衣服。」
  門外殺氣騰騰的腳步聲不慢反快,狡猾的張陽急中生智,一把摟住清音低聲催促道:「小音,快叫,很大聲的叫!」

「啊!啊……啊啊……主人,好大呀,喔……脹死我啦!」
  清音第一聲叫得呆板無趣,逼得張陽一口咬住她的乳頭,絕色女奴這才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肆無忌憚地歡叫起來。
  野性美婦的拳頭砸在門板上,卻不敢真正發力,她雖然聽得出清音尖叫的破綻,但這種情形,她又怎敢冒險?
  「臭小子,滾出來!」
  「好姐姐,你消了氣,我就出來。」
  火爆美人遇上無賴少年,叔嫂二人隔著一層門板互相角力,而忠心女奴則火上澆油,撲入主人懷抱,握住邪器肉棒。
  「嗯……」
  低沉的男人悶哼飄出門縫,鐵若男高挑健美的身子猛地一顫,好似被尖剌剌中了一般。
  清音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真實,當「滋」的一聲顫音鑽過門縫時,鐵若男驀地雙腳離地,人生第一次倉惶逃遁了。
  「呃!」
  門內,張陽用力一聳,陽根重重地插入清音的子宮花房,強大的慣性穿透美人玉體,撞得門板吱呀亂叫。
  清音玉手摟住張陽脖子,身子輕輕一縱,雙腿盤在男人腰間:「啊哦……主人,死……死啦,人家……要死啦,呀!」
  高潮的尖叫聲中,張陽與清音一起死去又活來,陽精與春水渾然交融後,少年禁不住無可奈何地長歎一聲。
  三嫂被氣走了,沒了這麼強有力的助手,接下來的計劃怎麼辦呢?看來要修改一下了。
  時光隨著沉思悠然過去,張陽的靈感隨著清音吞咽精液的聲音一起出現。
  清音舔去龜冠上最後一滴精液,張陽咬著她耳垂低語一番,最後振臂一揮,情緒失控大喊道:「寶貝兒,3 V 一?一66!」
  「咦,主人,「修太母」是什麼意思?你要修理別人的老母嗎?」
  「哈哈……小音,你太可愛了。」
  張陽笑得前仰後合,隨即笑著胡亂解釋道:「修太母是最流行的江湖黑話,大俠行動的意思,不過我更喜歡你說的「修他老母」。呵呵,以後,誰敢得罪咱們,咱們就用這句罵他!」
  「咯咯……好啊,咱們一起修他老母!」
  能創造一個新詞,而且是與主人共享的秘密,清音不由歡喜得玉臉閃光,隨即高喊著最流行的黑話,歡快地破空而去。
  張陽躺在涼榻上,連連喃喃自語道:「嗯,我是不是有點邪惡呢?嘿嘿,我是「邪器」嘛,邪一點也是應該的。」
  接下來一連兩天,國公府上下意外的相安無事。
  陰州城大街小巷裡則憑空冒出許多流言,說正國公的四少爺只是個撿回來的棄嬰,所以才會與眾不同,是個殘廢陰人。
  流言越傳越厲害,終於傳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氣得老臉扭曲,拄著拐杖大罵道:「查!把陰州翻遍也要查個清楚,看誰胡說八道,割了他的舌頭!氣死老身啦!」
  國公府少有的大動肝火,滿城官兵自然傾巢出動,不料散布流言的罪魁禍首還沒有抓到,四少爺又失蹤了。
  謠言對於張陽打擊之大,完全超乎眾人意料,就連有點懷疑的三少奶奶也臉色微變,高挑倩影風風火火地沖入清心別院。
  「小音,四郎呢,他失蹤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三少奶奶,你別問我。」
  清音說不來假話,雖然牢記著主人的囑咐,但游移的眼神、緊張的手指,把什麼都出賣了。
  「臭小子,原來是打二姨娘的主意。」
  鐵若男哭笑不得地長歎一聲,她雖然不能苟同張陽的好色陰謀,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詭計多端,暗自思忖道:「這小子竟然連這種法子也能想出來,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性柔弱文靜,肯定會上她的當,抱著安慰他。」
  嘻嘻,看來張陽很快就會回來了,自己還是先走為妙,千萬不要再被他纏上。
  二夫人院子裡,事情正如鐵若男想象那般發展,不過她只猜到前一半,卻沒有猜到後一半。
  正國公的四位夫人裡,大夫人雍容華貴,四夫人甜美嬌小,三夫人飄逸柔美堪稱人間絕色,而二夫人則是柔弱文靜,與小時候的張陽最是親近。張陽幼時每當犯錯被正國公懲罰時,必會逃到二娘房中,與小妹張幽月爭搶二娘的溫暖懷抱。
  如今,心靈受到打擊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窩裡,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嬌喘吁吁的二夫人嚇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麼在這兒,擔心死我們了。來,姨娘帶你去見老初宗。」
  「不,孩兒什麼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這裡。」
  張陽披頭散發,目光渙散,外表一副即將崩潰的神色,心裡則胡思亂想:嘿嘿……早知自己這麼會演戲,前世應該去當演員,說不定還能弄一座小金人回家呢。
  「四郎,你已經是大人了,不能……」
  張陽怎會讓二夫人保持冷靜?他突然臉頰發紅,非常激動地問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兒啦,我真是撿來的野種嗎?嗚……」
  男人的眼淚很少見,也很有殺傷力,尤其是從「陰人」眼中流出,更是讓二夫人大為心疼。
  「四郎不要聽別人胡說,你絕對是老爺的親子,當年還是姨娘第一個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間,二夫人的思緒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變成悲傷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懷中。
  中年美婦墜入陷阱,邪器少年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壓在二夫人成熟柔膩的乳峰上。
  美婦乳峰微微顫抖,鎮魂手鏈一絲不動。
  張陽悄然嗅了嗅乳香,隨即不捨地松開手掌,順著二夫人的語氣掩飾道:「還是姨娘最疼孩兒,孩兒相信姨娘,再不胡思亂想了。」
  張陽目光回復平靜,隨即看向門口,二夫人感覺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來,再次說道:「四郎,我陪你去見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擔心。」
  夜空明月散發著溫馨的光華,悠然驅逐著大地的邪氣,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頂上卻有一團煙波邪氣四溢,無論月光怎麼努力,也難以將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讓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讓你們再親密一點,嘻嘻……」
  吸塵谷谷主妙姬從煙波中探出半邊臉頰,她衣袖輕輕一揮,邪門毒氣如蛇一般鑽進窗戶,包裹了室內兩人的身影。
  張陽眼神微微一頓,突然又撲入二夫人懷中,就像賭氣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兒今夜只與姨娘一起睡。」
  「什麼,你要睡在這兒?」
  「對,要抱著二姨娘睡,就像小時候那樣。」
  張陽不僅重復他的堅持,而且還連下猛藥道:「姨娘,你是騙四郎的嗎?嗚……我不會真是野種吧?」
  「不、不會,姨娘怎會騙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心軟,當張陽臉頰擠得她乳峰顫抖時,不僅沒生氣,反倒想起張陽幼時的畫面,心緒一亂,她竟然地點頭道:「好吧,姨娘今夜陪著你,四郎真是個長不大的頑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壞小孩,要娘親抱!」
  「壞孩子」鼻翼噴出的熱氣比大人還要濃烈,嘴裡說要「娘親」抱,雙手卻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撲倒在床榻上。
  床榻微顫,紗帳飄飛,少年與美婦以極其暖昧的姿勢重疊在一起。
  「嗯……四郎,別,你壓著姨娘啦。」
  二夫人整個上身幾乎都受到少年身軀擠壓,秀美玉臉羞紅閃現,她終於有了幾分不妥的感覺。
  二夫人身子一僵,張陽立刻臉色一沉,搶先發脾氣道:「姨娘不像以前那麼疼孩兒了,你也嫌棄我是個陰人嗎?哼,孩兒先睡覺了。」
  「倒打一耙」絕對是無賴絕招,此招一出,美婦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憐隱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對,別生氣。」
  張陽心中暗自偷樂,臉上卻很平靜,強自壓下欲火,「天真」地道:「孩兒不生姨娘的氣,姨娘把外衣脫了吧,應該休息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熱情百倍地解開二夫人的衣襟。
  女人的本能讓二夫人想反對,但她生性柔弱,又思緒迷離,略一猶豫間,身子已經半裸,雪白的乳浪露出好大一片。
  張陽的「天真小手」繼續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纖細曼妙的身子嚇得似若風中柳絮,連連閃躲,甚至有點哀求道:「四郎,天……天涼,別脫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過,姨娘要抱我睡覺。」

張陽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禁不住心弦一松,自然地生出一點感激:嗯,四郎真聽話,就抱著他睡吧。
  意念微妙變化下,二夫人主動張開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許多的身子。
  張陽喉嚨一顫,假裝的純真已掩蓋不了黑暗的欲火,他又一次一頭扎入二夫人懷中,鑽進同一床被子裡,「啊……四郎,別……那麼用力,姨娘喘不過氣。」
  禁忌的欲火重重噴打在美婦乳峰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擋不住熱氣的入侵,二夫人的乳頭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頂出兩點銷魂的痕跡,令她心海更加混亂迷離。
  嗯,四郎小時候就是這樣睡的,既然答應他,就由著他吧,啊……壞小孩,貼得好緊呀。
  張陽看似睡著了,但肢體的細微動作卻一直沒有停止,一次緩慢的翻身,少年嘴唇「無意間」從凸點上輕輕擦過。
  「啊!」
  二夫人有如遭到雷擊,曼妙豐盈的玉體陡然一震,驚叫沖口而出。
  「咦,姨娘,你還沒有睡呀。」
  張陽「醒轉」的同時,極力模仿著清音的眼神。雖然做不到不含絲毫雜質的程度,卻也讓二夫人心弦一顫,逃到床邊的玉體自動躺回原位。
  「姨娘,孩兒躺在你懷裡比小時候還舒服。」
  賊笑從張陽唇角一閃而過,他更加大膽地摟住二夫人的腰肢,半邊臉頰幾乎是強行擠入乳溝,然後開始蠕動,接著不僅是臉頰,他整個身子都在緩緩蠕動,全面摩擦著二夫人的成熟肉體。
  一次、兩次、三次……二夫人的乳球越來越熱,乳頭在顫抖中脹大到極限。
  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熱卻突然在乳尖上爆炸,令她禁不住暗自低吟:「啊,好舒服呀,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一下,再感覺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
  每當二夫人這樣想時,乳球就會更加鼓脹,幾分鍾後,半夢半醒的少年已經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婦的呼吸越來越熱,少年則仿佛睡得越來越沉,嘴唇後來已經貼在二夫人的乳尖上,只是隔了一層衣衫而已。
  二夫人的銀牙用力咬住下唇,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幾番變換後,她看著鼻息悠長的四郎,一聲長歎,放下掙扎的雙手。
  紗帳微動,被褥輕翻,睡夢中的張陽突然翻了個身,半邊身子壓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兒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麼可以!
  強烈的震撼襲入二夫人心海,她還未從沖擊中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間,一對雪白豐滿的美乳彈跳而出,落入了張陽看似無意識的大手裡。
  「四郎,不要,呀!」
  二夫人想推開張陽,乳頭卻搶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蓋。
  「姨娘對孩兒最好了,比親娘還要好。呵呵……孩兒還要吸奶。」
  純真的話語更加攪亂美婦人的思緒,酥麻的快感從乳尖傳遍全身,兩秒後,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聲哀求:「唔……四郎,乖,別吸了,姨娘,…沒奶。」
  「胡說,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時候吃過。」
  淡淡的燭火起伏閃爍,張四郎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夢話」,竟然兩手一擠,大口一張,同時含住柔弱美婦的兩粒乳頭。
  如此動作,終於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卻雙腿一並,腳尖繃成一線,然後暗自猶豫道:「嗯,四郎是在做夢,我不能傷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讓他再過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識為自己設下底限,可這底限也給了她放縱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剛剛閃現,羞人的呻吟已沖出她的齒縫。
  張陽唇舌一番攪動,柔膩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蕩漾,暖昧的時光不知過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經僵硬了兩、三次。


第四章 姨娘奶水
  當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時,張陽突兀地張開眼簾,故作半夢半醒的模樣,迷惑地問道:「姨娘,你的奶水怎麼轉移地方了?」
  「什麼奶水,什麼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雙眼,隨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聲立刻沖出朱唇。原來蜜汁已經濕透了她的褻衣,而「純真」少年則把蜜汁當作了乳汁。
  羞澀慌亂間,二夫人已經忘記張陽突然蘇醒的問題,本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視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強烈的欲望充斥張陽雙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鴕鳥,故幾乎是咬乳頭低語道:「姨娘,這奶水味道怎麼不一樣了?」
  味道?難道他……啊,天啊!
  又一個羞人的沖擊湧入二夫人腦海,她立刻睜大美眸,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張陽不僅品嘗著指尖「奶水」的味道,還一臉陶醉地品評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過更好吃。姨娘,我還要。」
  天啦,四郎還要吃?他到底想做什麼?不、不可以!
  驚恐終於化為二夫人的勇氣,猛然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四郎繼續下去。
  意念一動,二夫人上身終於坐起,但她抬腿的動作卻方便張陽進一步的入侵。
  下一剎那,暖昧的春風沖天而起,張陽竟然隔著一層褻褲,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聲哀鳴,身子好似中槍一般瞬間僵硬,然後轟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強烈了,強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
  天啦,私處竟然被四郎親吻了,啊,他怎麼可以這樣?羞死人啦!
  羞憤之火升騰而起,不過張陽唇舌一緊,「滋」的一聲顫音立刻抹殺二夫人剛剛生出的幾分理智。
  唔……好麻呀,裡面又……癢起來啦,壞孩子,啊……
  二夫人白?的雙腿連連顫抖,張陽則咬著她早已濕透的褻褲,不輕不重地一甩頭,成熟美婦的芳草與陰唇立刻釋放而出。
  成熟的陰戶、嫣紅的媚唇,二夫人雖然生了張二郎與張幽月,但玉門依然緊窄柔膩,幽香迷人。
  張陽瞳孔瞬間放大,望著二娘誘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變得粗重起來。
  男人氣息彌漫私處,女人禁地連連收縮,再次驚醒的二夫人雙手往下一推,急聲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氣了。」
  「滋!」
  張陽的回應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熱的力量直透蜜穴深處,禁忌的欲火轟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驚叫,他近似瘋狂地吮吸起來,一分鍾後,一汪春水湧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揚起脖子,發出了吞咽的「咕咚」聲。
  天啊,好大聲,四郎竟然吞進去了,唔……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水?
  二夫人花心一縮,又一汪蜜汁噴湧而出,聽著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咕咚聲,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雙腿終於軟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張陽說話的同時,輕松的脫下二娘的褻褲,然後身軀一壓,准備用行動把秘密說完。
  剎那間,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數倍,她並沒有明白張四郎話語的意思,而是私處感應到強烈熱氣的沖擊——屬於正常男人才有的沖擊。
  滾燙、堅挺、碩大的龜冠抵在柔膩、嬌嫩、泥濘的玉門上,危急瞬間,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維還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門。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會增加張陽的樂趣,他早有准備,強健的大手搶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欲火一震,把二夫人壓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們不能這樣!」
  清晰的觸感從下體傳來,二夫人終於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
  張陽上身一壓,胸膛最大限度地擠壓著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時輕輕一挺,刺入半個圓頭。
  乳頭雖然在快感中顫抖,但二夫人再也沒有心靈掙扎的余暇,急忙驚叫道:「四郎,不要,老爺會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國公,張陽越是欲火狂亂,他雖然更加認同自己現代人的身份,但在這時,卻沉醉在張四郎的身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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