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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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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天人之秘



內容簡介:

  封面人物:王香君

    張陽撞見王香君對黃靈女上下其手,發現她也在捕捉妖靈,而且手段比他厲害得多!經過劉采依的解釋,張陽才知道原來他與王香君是同一個器鼎分化而成,並且兩人只能有一人存活……

    張陽想盡各種方法引誘百草夫人,正當他成功與百草夫人云雨時,百草真人卻突傳死訊,甚至發現他早已死亡多時……究竟是誰將百草真人做成活死人,又有何目的?

  本集封面人物:王香君,惡之器魂的化身,豆蔻少女,娃娃臉,身形嬌小宛如幼女,外表美麗,蛇蠍心腸。

  本集主要人物:

  王香君:死而復生的冥女,惡之器魂的化身,擁有更加強大、殘忍的捕靈能力,天狼山利用的工具,將成為張四郎的競爭對手。

  黃靈女:紫雷山四靈女之一,也是一個妖靈宿主;每一次報仇不成,都會被張陽再次欺負,多次過後,少女之心微妙變化。

  勾魄:風雨玉女,神秘靈動,一心為兄長報仇,視金石門的古韻為仇人。

  古韻:巧手玉女,溫柔文靜,與勾魄心態一樣,為替未婚夫報仇,抱有必殺勾魄之心。

  百草真人:藥神山宗主,柳飛絮的丈夫,萬欲牡丹原本利用他來破壞邪器行動,失去利用價值後,被萬牡丹所殺。



第一章 兩個邪器

  九陽山山腰,僻靜之處,易容的張四郎與三個仇人狹路相逢。

  “三位道友不要誤會,我只是隨便走走,這就離開。”

  邪器少年一向信奉“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試探著緩步後退;天狼山兩個太虛高手同時看了看惡煞女,見她沒有什麼特別反應,兩人眼中的殺氣也消散了許多。

  張四郎退出三丈,禁不住暗自呼出一口驚險的大氣;就在他以為危險過去的時候,幻煙意外出現了,而且還是她的本來面目,那洶涌的乳浪瞬間就吸引了兩匹狼的目光。

  “紅玉姐姐,你在這兒呀!咯咯……”

  兩匹狼可能不認識幻煙,但王香君絕對不可能忘記蘿莉劍靈;要知道,當日可是幻煙一手促使,張陽才將惡之器魂“送”給了惡煞女!

  “遭啦!”

  不妙的預感令張四郎心海一緊,他根本來不及細想其它,刺劍訣閃電般涌入了手掌。

  惡煞冥女王香君果然神色變化,向前走出幾步,盯視著幻煙,森冷地道:“你不是人類,你是誰?”

  “你也不是人類,你又是誰?”幻煙的瓜子小臉迅速寒氣彌漫,小蘿莉的巨乳依然在猛烈晃動,但鑽入旁觀三個男子心窩的,不是情慾火焰,而是透心入骨的冰寒。

  噌地一下,兩道非人類的目光在虛空碰撞,王香君隨即面無表情,轉身而去。

  “咦!?”看著天狼山三人的背影,張四郎不由發出了強烈的詫異驚嘆聲。

  “哥哥,不用擔心, 以前的王香君已經消失了,她不可能記得我們的。咯咯……”

  幻煙輕身一躍,不知從哪兒學來的這一招,竟然好似樹袋熊一般,雙腿纏在了張陽腰間;少女兩腿間,那一團柔軟無意識地摩擦著,磨得某男小腹一片折騰,性福得想哭出聲來。

  “好妹妹,你是故意用原貌考驗王香君的嗎?”張陽急忙收手一托,把幻煙的柔軟部位從他要害轉移到了小腹之上。

  蘿莉劍靈感應不到哥哥胯下那火熱堅硬的物什,不滿地小嘴一嘟,嬌小曼妙的身子埋怨著撲入了哥哥懷中,同時回應道:“是呀,人家一感應到惡之器魂與哥哥見面,立刻就趕來了。”

  “呃!”這一下,絕世無雙的巨乳轟然砸中了邪器少年的心窩,疼得他瞬間五官扭曲;如果不是因為身受禁制,他一定會惡狠狠地將幻煙就地正法。

  唉,什麼時候才能突破金針法訣第二層呀!現在百草夫人又“變心”了,看來要想逍遙快活,真是遙遙無期呀。

  張四郎暗自一聲長嘆,隨即一邊承受著蘿莉巨乳的折磨,一邊唉聲嘆氣地回到了居處;走過院門的剎那,蘿莉劍靈突然神秘一笑,在張陽耳邊低語道:“哥哥,今晚等著驚喜來臨吧,咯咯……”

  歡快的笑聲令張四郎雙目迷惑,不待他出聲追問,幻煙已經飛身離開了他的懷抱,恍如依人的小鳥,投入了小音懷中。

  驚喜!什麼樣的驚喜?現在的自己能有什麼驚喜,難道百草夫人回心轉意,要繼續幫我“修煉”嗎?

  邪器少年心窩一熱,大步衝入了廳門;可惜,迎接他的依然是百草夫人平靜而疏離的目光,百草真人還很是熱情地道:“張公子,老夫對金針法訣也有涉獵,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宗主切勿折煞張陽,張陽定當全力修煉,不敢勞煩宗主。”

  張四郎急忙推拒了百草真人的好意,隨即一個人走入了練功靜室,然後忍不住砰地一聲,重重關上了房門。

  百草真人面露錯愕,野性美婦則對著房門,語帶弦外之音道:“那就辛苦張公子了,明日一早,芷纖會前來叫醒公子。告辭!”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張四郎已經變成了藥神山的助拳人,完完全全的外人!

  聽柳飛絮這話語,分明就是告訴他,以後再也不要多想;邪器少年又在房內發泄了一會兒悶火,隨即還是老老實實盤膝打坐,辛苦地修煉著金針。

  夜色彌漫,萬籟俱靜。

  但在這天地自然的平靜下,無知人類卻開始自尋煩惱,掀起了一浪又一浪的暗流。

  小玲瓏連夜被召喚到了風雨樓主面前,一番簡單的交談後,小妖女急速返回了吸塵谷院子,一進大門,她立刻一腳踏碎了青石地板。

  “主上,曹孟又有何企圖?”風雷真人早已等得心急,一見如此情景,他立刻有了不妙的預感。

  “本座下一輪的對手是風雨玉女,曹孟叫我必須輸給她,呸,王八蛋!”

  小妖女一頭秀髮無風自動,月牙美眸少有地皺了起來。

  成為六道的親傳弟子,那絕對是一步登天,也是她盤旋腦海的夢想;可是在這之前,她連風雨樓也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風雷真人與左右二長老都明白了前因後果,三人也算狡猾之輩,但誰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

  “你們不要打擾本座,本座一定要化解這個麻煩,哼!”

  小玲瓏一聲冷哼,太虛真火仿佛靈蛇飛舞,包裹著她嬌小但卻曼妙的身子,強行撞開了靜室房門。

  月過中天,第一道暗流猛然爆發。

  張四郎正在靜室裡忍受慾火的煎熬,突然,一串步音狂衝而至,百草夫人幾乎是用肩膀撞開了房門。

  “師娘,你這是……”剛剛入定的少年瞬間目瞪口呆,看著飛撲而入的美婦人,不由自主張開了雙臂。

  “張陽,快,快救萍兒,快呀,愣著幹什麼?”

  百草夫人一聲嬌斥,張四郎這才看清她懷中還抱著海萍;少女此時一臉通紅,身子好似八爪魚一般,緊緊纏在了娘親身上,還在不停呻吟。

  柳飛絮本要把女兒放到床上去,不料女兒卻抱著她不放手,混亂之中,海萍一口咬在了娘親胸前,竟然隔衣咬住了柳飛絮的乳尖。

  啊得一聲,百草夫人與女兒一起滾到在床上,她還未來得及翻身,女兒已經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如蛇扭動起來。

  “啊!”這樣的舌頭用力吐出了大口,夜半三更,春色突然降臨,而且還來得如此迅猛,令慾望化身的邪器也禁不住不知所措,呆呆地看著海萍一把撕開了娘親的衣襟。

  “四郎,你快幫忙呀,師妹快不行啦!”

  門口幻影連連閃爍,寧芷纖與小音,幻煙連續趕到;小音與芷纖與分開師娘母女,幻煙則在張陽耳邊,神秘低語道:“哥哥,這就是驚喜,咯咯……”

  “怎麼會這樣?”

  驚喜的確是很刺激,但張陽卻想不明白,怎麼會出現這一幕,藥神山可是醫道天下第一,藥神山的千金小姐怎會無緣無故走火入魔!

  “芷纖姐姐在煉制一種新的靈毒,海萍姐姐一不小心就中毒了,咯咯……這種毒正好克制海萍姐姐修煉的藥神訣,結果就成這樣了!”

  幻煙的笑聲特別神秘,張陽知道內情絕不會這麼簡單,但他聰明地選擇了不追問,目光轉向一片混亂的床榻,好奇問道:“萍兒走火入魔,我要怎麼救她呢?”

  “用你的陽氣就行了。咯咯……”

  幻煙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話音末了,眼底還透出了一絲羨慕,雖然明知哥哥已經了解,她還是有點酸溜溜地詳細解釋道:“哥哥,你的精元裡既有至陰,也有至陽之氣,當你噴射陽精的時候,只要陽根抵在海萍姐姐陰脣上,陰陽兩氣就會平息她的內火。”

  這時,寧芷纖已經用藥令海萍昏睡,她低垂著眼簾,有點忐忑不安地道:“師娘,師妹能安睡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內,一定要……滅去她體內的慾火,不然……”

  “後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讓萍兒出事的!”

  百草夫人豐盈高挑的身子猛然一挺,隨即凝聲道:“芷纖,這件事為師不會怪你,你與小音、幻煙先出去,為我們護法,為師要立刻解開張陽的禁制。”

  毒手玉女再次低頭領命,從始至終,她的眼簾都沒有完全張開,幻煙依然是一副歡笑的表情,而小音則暗地裡給了情郎主人一個得意的眼神。

  張四郎雙目一亮,靠著自己的聰明,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後果。

  不用多說,芷纖這靈毒製造出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海萍中毒也絕不會是一時大意,而芷纖之所以會這麼做,一定與娘親有關。

  嗯,那一晚她無故消失一個時辰,難道就是被娘親叫去了?對,一定是這樣,除了娘親,還有誰能令芷纖故意瞞著我。

  咦,娘親為什麼又要這樣做呢?難道……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張陽心中一閃而現,邪器少年呼吸瞬間一緊,看向百草夫人的目光多了幾分放肆,充滿了侵略性。

  同一時間,紫雷山居處!

  井清恬拍案而起,怒聲道:“紅瑩就是那個賤人,一定是她,錯不了!”

  四靈劍女知道大師姐說得是師娘,今天擂台上,紅瑩打敗金光的絕招可不是藥神山的招式,反而與邪器的劍招十分相似,再加上井清恬的特別感應,她們就是不想相信也難以欺騙自己。

  “師姐,師娘怎麼會混在有藥神山隊伍裡呢?”

  “不用說,那個賤人肯定是與張狗賊在一起,狗賊上次離開西林渡後,一定是秘密去了藥神山,想藉助藥神山的掩護,來九陽頂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井清恬充斥仇恨的猜測無意間猜對了幾分,她再次猛拍桌案道:“我要去暗查藥神山院子,一旦找到張狗賊蹤跡,立刻誅殺。”

  沖天的仇恨絕非大會規則可以阻擋,天靈劍女握著粉拳道:“師姐,我們陪你一起去,絕不放過張狗賊。”

  地靈女與玄靈女也是殺氣騰騰,唯有黃靈女眼底閃過了一抹異樣。

  井清恬戴上了蒙面黑紗,卻搖頭道:“你們四個都要參加下一輪比鬥,此時不宜在外行走,我此去以偵查為主,你們就留在房中繼續修煉,回覆紫雷山榮譽也是大事。”

  大師姐一個人躍身而去,黃靈女暗自咬了咬銀牙,眼底閃過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堅定光芒:嗯,有機會一定要試探一下那個紅玉,看她究竟是女人,還是男人!

  “小師妹,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黃靈女的神色雖然隱秘,但四靈女修煉的可是一套功法,早已練到了心靈相通的境界,玄靈女迷惑的話音未落,地靈女也詫異問道:“小師妹,你這幾日都神思恍惚,我感覺你心裡在想什麼人,嘻嘻,是不是看上誰了?”

  如今的九陽山,可謂天下年輕俊彥齊聚,難怪地靈女會有此猜測。

  黃靈女頓然神色扭捏,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向三位師姐解釋;她心中回轉的可是張四郎,她又怎能對三位師姐解釋;一縷怪異的感覺更令她下意識說不出口。

小師妹如此情狀,完全是一副懷春少女的害羞表情,天靈女先是為師妹欣喜,隨即又禁不住黯然嘆息,很是隱晦地提醒道:“小師妹,男歡女愛實乃正常,不過,你別忘記,咱們還有深仇大恨未報,對方會不會介意……咱們的仇恨?”

  一提到仇恨,四靈女的心房同時向下一沉,她們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還有享受情愛的資格嗎?

  沉寂突然降臨在四靈女身處的空間,歡笑則在吸塵谷院子裡迴盪。

  “咯咯……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大忙。”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閃閃發亮,神秘而得意地問道:“看到今天那個紅瑩用出的招式了嗎,有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有,她用玄音迷惑金光神智那一招,屬下清晰地感覺到,與我們吸塵谷的法訣很是相似。”

  左長老話音未落,右長老立刻點頭附和,並皺眉猜測道:“是呀,的確很像;藥神山什麼時候偷了我們的秘籍了?難道是失蹤的叛徒雲姬,投入了藥神山門下?”

  “沒那麼簡單,咯咯……”

  小玲瓏嬌小的身子坐在寬大的椅子裡,卻沒有絲毫不協調的感覺,越來越有威勢的小妖女鼻尖一抖,突然凝聲道:“那根本就是我吸塵谷的媚術,而且紅瑩擁有極其高深的修為,連妙姬生前也不過如此。”

  提到妙姬剎那,小妖女刻意觀察了兩個長老一眼,見她們沒有什麼異常反應,暗自滿意地笑了笑,隨即聲調一揚,很是堅定地道:“我已經知道這突然變厲害的紅瑩是誰了,本座現在要去拜訪另一位故人,你們小心看好門戶,不要讓任何弟子知曉我今晚的行動。”

  “是,屬下遵命!”

  兩個長老整齊地俯身行禮,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們已經逐漸被小玲瓏收服,更對小妖女的手段敬畏無比。

  藥神山,練功靜室裡。

  小音三女以不同的表情走出了靜室,房門還未完全關閉,百草夫人已經急聲道:“張陽,脫去衣衫,躺到床上去。”

  張陽依言行事,穿著中衣躺在了床上;金針一閃,緊接著又凌空停頓,百草夫人微咬朱脣道:“你為了萍兒,能付出多少?”

  邪器少年眼中迷惑浮現,美婦人妻仔細解釋道:“強行解除禁止危險萬般,你會無比痛苦,而且一不小心,你還會永遠變不回原樣,我也只有三成的把握。”

  聽到這麼恐怖的結果,張陽卻眼神一亮,如有實質的目光射在了百草夫人臉上,他毫不遲疑地道:“為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

  轟地一聲,百草夫人腦海瞬間波瀾翻騰,張四郎這一句話語,徹底攪亂了她的心海,女兒情勢危急,她反而一時間下不了針了。

  “師娘,來吧,我是邪器,絕對不會輕易掛掉的。”

  微笑浮上了張四郎臉頰,他伸出大手,攬住了站在床邊的美婦人腰肢,輕輕一拉,美婦人妻頓然貼在了床邊。

  男人動作已經完全越過了界限,但百草夫人心中只有感動,沒有絲毫反感,她銀牙一咬,野性的艷光瞬間充斥了空間,金針狠狠地刺了下去。

  “呀——”

  房內一聲驚天慘叫,房外的小音花容綻放,歡聲道:“修太母了,咯咯……”

  毒手玉女的眼神還是一片雜亂,禁不住自言自語道:“這樣做好嗎?我是不是背叛師門了?”

  小音的嘻笑迅速消失,憐惜的目光在她眼底一閃而過;轉瞬間,完美女奴從純真少女變成了成熟佳人,她輕輕地抱住寧芷纖香肩,柔聲安慰道:“芷纖,你沒有錯,你做得對;三夫人說得對,不這樣,才會真的害死你師娘。”

  “嗯。”寧芷纖緩緩呼出一口大氣,有人給她安慰,本性並不柔弱的她終於迅速恢復了平靜。

  房內,一盞茶之後,張四郎從昏死的境地醒轉過來。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頓然歡喜得眉開眼笑,但百草夫人卻神色凝重,很是擔心地問道:“張陽,你試一下,看完全恢復了沒有?”

  “恢復了呀,一點問題也沒有?”張陽掌心一番,太虛真火噗地一聲憑空突現,在他掌心裡輕盈跳躍。

  百草夫人豐潤的玉臉多了一縷暈紅,有點尷尬地道:“我是說你……下面,能不能……給萍兒解毒?”

  “下面?啊!”張陽先暗自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隨即突然臉色大變,驚叫道:“不行,怎麼不行了!?”

  鴛鴦戲水訣竟然運轉不靈,邪器少年嚇的是魂飛魄散,男人下面沒反應,可比殺了他還難過;百草夫人似乎早有準備,玉臉再次閃過羞澀暈紅,隨即出聲安慰。

  “張陽,你不用驚慌,這只是強行解除禁止後的正常反應,這次冒險雖然成功了,但你經脈肯定會受點輕傷,休息幾天自會痊愈。”

  “幾天?那萍兒怎麼辦?”張四郎早已把海萍當做了自己的女人,他可不想弄巧成拙,反而害了海萍。

  “聽我把話說完,不要再插嘴了!”

  野性美婦白了張四郎一眼,就好像在生自家男人的氣一樣;這一眼的風情瞬間就勾住了張陽的魂魄,令他乖乖點頭,用力閉上了嘴巴。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心緒又回到了前幾日練功之時,百草夫人一時間忘記了丈夫的存在,緊張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調侃打趣道:“你放心吧,你不會變成太監的,咯咯……本夫人只要在你受傷的經脈上扎上幾針,你自會瞬間復原。”

  說到這兒,百草夫人美眸突然多了幾分羞澀,笑聲自動消失;張四郎微微一愣,隨即也明白了過來。

  他受創的經脈可是下體要害部位,這豈不是說師娘要扎他的下體?呃!

  不用金針扎到,邪器少年只是一想到那一幕,一團熱氣立刻在小腹爆炸,炸得他沉睡的陽根轟然甦醒。

  下一剎那,邪器少年暗自一掐大腿,強行命令陽根再次沉睡,如此美妙的未來,他怎會傻得輕易錯過。

  “師娘,那就全靠你了,來吧,為了你,為了海萍,我不怕!”

  張四郎大方地躺回了床榻,還把眼睛緊緊閉上了,一副為了百草夫人不惜上刀山、下油鍋的慷慨模樣。

  百草夫人心弦一顫,因為張陽這模樣,她思緒頓然微妙變化,恍惚間,張陽真成了“受害者”,而她才是“凶手”一般。

  嗯,他都願意為了……我豁出去,我何必在扭捏呢。

  野性美婦心中念頭如是轉動,雙手隨即極力平靜地抓住了張陽的褲子,羞窘迷亂下,她已經忽略了張陽可以自己脫褲的事實。

  美婦人修長的手指抓住了褲腰,往下拉扯的剎那,她心弦陡然一顫,禁不住暗自驚呼起來:天啦,她竟然在給丈夫意外的男人脫褲子!

  “師娘,快呀,海萍還等著我們呢。”

  關鍵時候,張四郎理直氣壯地一催,柳飛絮心房竟然被催得一片混亂,剛要鬆開的手指下意識向下一扯。

  男人褲腰滑下來了,男人強勁的黑森另立刻映入了美婦人妻的眼簾,她仿佛看到惡獸一般,急忙移開了目光,隨即暗自一咬牙,拼命地用力一拉。

  嘩地一聲,張陽的褲子脫到了褲腳,那可憐的陽根雖然內裡火焰咆哮,但外表卻好似霜打得茄子。

  這是為了給萍兒治病,是為了萍兒!不要害羞,沒什麼好害羞的!呀!

第二章 侵略人妻

  百草夫人不停催眠著自己,脫下男人褲子後,她猛然深呼吸,不料沒能平息心海波濤,反而吸入了一股強烈的異味,那味道令她瞬間頭暈目眩,臉如滴血,眼若秋波。

  “師娘,還有什麼問題嗎?你怎麼還不下針呀?”

  柳飛絮豐腴的身子下意識向後一跳,美婦人妻還未逃走,張四郎的催促與埋怨又把她包圍了。

  美婦人秀長的眼簾細密顫抖著,她外表雖然野性火爆,但內裡的柔弱卻經受著從未有過的考驗;一絲一絲,一縷一縷,百草夫人無比緩慢地抬起了頭來,終於看到了張陽的下體。

  強勁有力的陰毛保護中,男人之物安靜沉睡,小小的,紅紅的,還透著一點潤白,一點不像她印象中那麼凶猛恐怖。

  也許是沉睡異物的“可愛”,也許是逼不得已,幾秒後,柳飛絮目光不再顫抖,還惡狠狠地瞪了那物一下,隨即一針扎在了張陽小腹上。

  一針,兩針,三針……天下第一的金針一路向下,很快就插入了黑毛叢中,不知張陽是有點恐懼,還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當半截金針被黑毛淹沒剎那,一根最長最粗的黑毛陡然彈了起來,正好纏在了美婦人手指上。

  “咦!?”身為藥神山第一人,百草夫人對於人體並不陌生,好奇的念頭立刻涌入她心窩,她下意識攪了攪手指,看著那根黑毛如有生命般,繞著手指上下旋轉。

  “嘻……”細微的輕笑聲從美婦人脣角飄出,嬉戲的笑意令她輕鬆起來,金針隨即快如閃電,沿著男人會陰部位插了一圈。

  看似不可完成的任務片刻搞定,百草夫人如釋重負之餘,眼底不由多了幾分得意,金針離開張陽下體一刻,她突然不由自主地拍了沉睡的異物一下,就好像拍小朋友的頭頂一樣,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臭小子,別睡了,快點起來,救萍兒。”

  “師娘,你不出去嗎?”張四郎躍身而起,同時拿起褲子擋在了前面。

  邪器這動作逗得柳飛絮眉梢微挑,既有點好笑,有點生氣,她再次翻著白眼道:“我是叫你用精元救萍兒,不是叫你破她身子,她現在破身,多年的修煉就會付諸流水;本夫人要留在這兒監視你。”

  “不破身那怎麼救萍兒妹妹呀?”張陽不是想不到辦法,而是心生失落,慾火難耐的表情毫不保留地浮現而出,他試探著道:“師娘,你在這兒,我也不好意思;呵呵,要不叫芷纖進來監視我吧。”

  “哼,芷纖管得住嗎?休想!”

  柳飛絮為了保住女兒,野性大發,故意直視張四郎半裸軀體,用調笑化解尷尬道:“本夫人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體,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可是男人,不要婆婆媽媽的,就當我再給你治病吧。”

  “那……好吧。”

  張陽走到臥榻邊,外表還是一臉不自然,心中卻是火焰升騰:百草夫人要看著我手淫,還要看著我將精液灌入她女兒嘴裡,呃……忍,忍住!

  心理的刺激永遠控制著肉體,張四郎眼角一瞄百草夫人,後背立刻酥麻激盪,害得他急忙連連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沒有丟人現眼。

  “你到是快一點呀,要是萍兒出了半點差錯,我就那你是問。”

  張陽在這兒壓製慾火,浪費時間,百草夫人立刻看不下去了,罵聲末了,她一時心急禁不住催促道:“你快點用手自己擼呀!”

  冷汗唰地一下從張陽額頭冒出,他剛才的辛苦,差一點因為美婦人妻這一催前功盡棄。

  兩秒後,柳飛絮終於不敢再直視張陽,因為臭小子一邊手淫,還一邊緩慢轉動著身子,她已經看到了臭小子手部的快速動作。

  “咯咯……”百草夫人心窩一蕩,突然很想笑出聲來,原來男人自慰是那個模樣,還真是有趣。

  不一樣的氣息在房內緩緩流淌,悄然彌漫了一男一女的心房,張陽的緊張逐漸消失了,百草夫人也逐漸自然了,她一邊暗自念叨這是為了女兒,一邊又開始監視張陽的動作。

  “咚!”突然,百草夫人看到了男人之物,那玩意兒此刻紅光直冒,粗長碩大,渾身殺氣騰騰,一點也不可愛了,但卻令她禁不住雙腿一顫,下意識夾緊了許多。

  天啦,這麼大,比穿著褲子時看上去大了好多;要是插進去,誰能受得了呀……唔,我在想什麼呀!

  美婦人妻的心房又暗自狂跳起來,她眼眸一縮,急速背過了身去,再也不敢隨便轉身。

  房間裡,一個美少女昏迷在床榻上,一個少年站在床邊,不停手淫著,而美少女的母親則豎著耳朵,監聽著他的呼吸與動靜。

  時間就這樣迷亂流逝著,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眼看已經半個時辰,張四郎卻還在辛苦地折磨自己的小弟弟。

  “師娘,不……不行呀,出不來!”

  “什麼?出不來!”

  百草夫人驚聲追問的同時,心底自然地冒出了一個念頭:丈夫精通醫道,最多也就只有兩刻鐘,臭小子弄了這麼久,還不出來!?真得還是假的?

  “真得出不來,你看,我的手都快腫了,好難受呀,是不是經脈的傷勢沒有痊愈呀?”

  張四郎突然大轉身,整個人面對著百草夫人,已被搓得通紅的肉棒完完全全映入了美婦人妻的眼簾。

  柳飛絮躲閃不及,隨即暗自一咬銀牙,走上前去,一邊強忍著雄性味道的衝擊,一邊凝聲道:“你別動,我再檢查一下。”

  美婦人的靈力在少年體內飛速運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不妥,就在她俯身彎腰一刻,張四郎的呼吸突然變重了,“師娘,有感覺了,我有點感覺了,啊……”

  百草夫人抬起頭來,立刻發現張四郎的目光正盯著她飽滿的乳溝,她頓然眉梢上挑,銀牙一緊,隨即再次緩緩俯身,雪白的 乳浪從衣領裡洶涌而出。

  呼地一下,張陽的呼吸把整個房間充斥了,百草夫人竟然沒有翻臉,還用動作配合著他的目光,讓他看得更多。

  男人緊握陽根的五指瞬間充滿了激情,當著百草夫人的面,他又開始了急速的擼動。

  陽根的味道散髮得更加濃烈,美婦人妻一邊保持著俯身的動作,一邊連續在心中安慰自己,都是為了女兒,全都是為了女兒,只要讓張陽盡快釋放出來,那就可以結束了。

  再說了,與張陽這樣親密接觸早就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的胸部都被臭小子看光了,現在這樣又有什麼大不了呢?只要保住底限就行,嗯,一定會保住的。

  思緒如此微妙變化,百草夫人的目光不由自主鎮定了許多,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能正視張四郎的慾望之根,期盼著男人精元暴射的一刻盡早來臨。

  幾分鐘過後,張四郎的手掌又慢了下來,難以發泄的痛苦令他喉間悶聲陣陣。

  臭小子,時間這麼長!?

  焦灼已經浮上了百草夫人眉心,她下意識瞪了男人之物一眼,隨即腰肢扭動,以最為優雅的姿式原地旋轉,豐腴渾圓的完美臀丘緩緩映入了張四郎腦海。

  出現了,呃,又出現了!那柔膩彈挺的弧形波浪上,一道細縫悠然浮現,把臀丘分成了兩瓣。

  男人目光一熱,直勾勾地落入了那臀縫裡,隔著三尺距離,他依然感覺到了銷魂縫隙的細密顫抖,連綿波紋。

  噌地一下,印在美婦人妻瞳孔裡的陽根影子瞬間暴增,百草夫人心窩陡然一縮,緊接著被一團熱氣漲開了他的喉嚨,一縷羞人的驚叫激盪而出。

  “嗯唔……”

  “師娘,你動一動,再動一動。”

  百草夫人還未來得及閉緊朱脣,張四郎嘶啞的哀求已經包裹了她豐腴的身姿,男人目光就像餓極了的小孩,圍著她肥美無雙的肉臀,團團打轉。

  美婦人第三次嬌嗔地白了臭小子一眼,隨即身姿搖曳,胯部婀娜晃動,跳出了一曲人類最原始,最美麗的誘惑之舞。

  張四郎目光如火燃燒,聽著他越來越濃烈的呼吸,百草夫人大受鼓舞,肥美屁股旋轉的韻律更加波浪起伏,渾圓的臀丘陡然向上一抖。

  電臀一現,張四郎整個人下意識向上一挺,仿佛被那肥美的浪濤掀上了半空。

  突然,一滴黏液從男人馬眼裡冒了出來,空氣裡又多了一絲異味,味道直鑽百草夫人的鼻翼。

  百草夫人心窩已被異味徹底攪亂,她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腰肢不由自主俯到了極限,豐盈玉體仿佛對折了一般;渾圓的弧浪猛然一顫,銷魂的細縫滑過了她整個臀部,一直向美婦人妻的桃源深處延伸而去。

  陽根圓頭再次猛烈脈動,可惜陽精還是沒有噴薄而出,張四郎反而更加痛苦了。

  “師娘,不行呀,還是出不來,怎麼還出不來?啊……”

  “可能是經脈還有一點不暢,你再堅持一下。”

  “師娘,時間不多了,就讓我與萍兒妹妹圓房吧,我一定會娶她的。”為了發泄痛苦的慾火,張四郎下意識賭咒發誓起來,還突然撲向了昏迷的海萍。

  “不行,你會害萍兒變成廢人的!”

  百草夫人用力拉住了張陽的身軀,不料卻被少年抱了個滿懷,欲發如狂的張陽已經有點失去理智,堅挺的陽根一下子就插入了美婦人雙腿之間,急聲哀求道:“師娘,給我吧,我好難受呀!”

  火熱的堅挺正好頂在人妻禁地柔軟之處,百草夫人腦海“嗡”地一聲,頃刻間一片空白。

  下一剎那,張陽摟著她身子用力一插,陽根之頭仿佛能看穿阻礙,竟然準確地隔衣戳中了美婦花瓣;柔媚的陰脣受此刺激,不由自主急速收縮。

  “啊!不要!”百草夫人一聲驚叫,玉手光芒暴閃,她用力掙脫了張陽的摟抱。

  張四郎被震退一步,隨即又逼上前去,如牛喘息道:“師娘,好師娘,救救我吧。”

  “我……我救不了你,不能……救……”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救海萍變成了救張陽,兩人更潛意識裡忘記了外面幾女的存在。

  “師娘,你不救我,我會死的,好難受呀,自己弄出不來,你看!”張四郎一邊說,一邊用實際行動示範,就在美婦人面前,用力地擼動陽根。

  百草夫人看著這一幕已經沒有絲毫尷尬,她水霧彌漫的美眸裡,全是慾望之根在張陽手心裡鑽進鑽出的影像。

  隨著邪器的呼吸越來越痛苦,百草夫人眼底的猶豫越來越明顯,救,還是不救?

  房外,寧芷纖來回走動了一遍,忍不住擔憂地問道:“你們說,四郎會成功嗎?”

  “當然能,肯定會成功的!咯咯……”在完美女奴心中,張四郎就沒有不能完成的任務。

  幻煙對邪器也是盲目崇拜,她剛要附和小音姐姐的話語,突然臉色一變,很是肅穆地道:“有人來了,大家一定要攔住他。”

  蘿莉劍靈話音未落,百草真人焦急的身影已經大步出現,“芷纖,萍兒出事了嗎?情形怎麼樣?”

  毒手玉女大幅度俯身行禮,盡力低下了自己愧疚的玉臉,顫聲回應道:“啟稟師尊,小師妹練功走火入魔,幸虧發現及時,師娘正在房裡救治師妹。”

  “怎會這麼不小心,藥神訣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我進去幫忙。”百草真人一邊埋怨,一邊伸手推向了房門。

  “你不能進去!”幻煙張開雙臂,擋在了房門前。

  一縷莫名的慌亂在百草真人心中油然而生,他略顯煩躁地質問道:“為什麼我不能進去?”

  “你就是不能進!”幻煙的思緒很簡單,任何人破壞哥哥的好事,都是自己的敵人,純真蘿莉說出不講道理的話語同時,眼神已經透出強烈的敵意。

  眼前小姑娘態度這麼怪異,百草真人心中煩亂更加強烈,一向儒雅的他竟然粗暴地道:“閃開,老夫乃藥神山宗主,誰能攔我!”

  “真人,不要誤會。”

  小音急忙擋在了幻煙與百草真人之間,輕快地解釋道:“幻煙的意思是怕你驚擾到百草夫人,她正在裡面用金針救治海萍妹妹,不能被人打擾。”

  如此解釋合情合理,百草真人的怒氣終於消失,不過他依然堅持道:“萍兒也是老夫女兒,老夫自然不會害她;我正好進去,助夫人一臂之力。”

  藥神山宗主的手掌已經抓住了門把,毒手玉女臉色一白,暗自一咬銀牙,情急智生道:“師尊,你真不能進去,師妹她……她沒穿衣衫,你進去不方便。”

  唰地一下,百草真人的老臉一片通紅,再不用三女阻擋,他自行向後退出了三丈有餘,尷尬地站在院子中央,等待著妻子傳出好消息。

  終於擺平一個麻煩了!噓……

  三女不約而同互相一望,呼出了一口大氣;不料,百草真人是被唬住了,院墻之外,更大的麻煩卻破空而至。

  小玲瓏在墻角下現出了身形,她有如小狗一樣聳了聳鼻子,隨即自言自語地歡笑道:“嗯,有男人發情的味道,好熟悉呀,果然是四少爺,咯咯……終於找到你了,看你又在勾引誰家的女人!”

  小妖女輕盈躍起,緊接著又貼著墻壁凌空一折,狡猾地繞到了院墻另一側;她得意一笑,隨即鬼魅般升空而起,躍上了屋頂。

  突然,幻影一閃,一個蒙面人與小玲瓏竟然想到了一塊兒,兩人意外地在夜下的屋頂上相遇了。

  幾乎是看到對方的第一剎那,小玲瓏的飛劍已經離鞘而出;有意為之下,飛劍光華收斂,劍芒有如無聲的毒蛇,閃電般直刺對方咽喉要害。

  這一劍,小妖女已經用上了太虛靈力,秘密而來的她不想被人破壞興致,更喜歡獅子搏兔的威猛感覺,與她白天比鬥時的心態正好截然相反。

  夜風瞬間原地打轉,那個蒙面人不僅閃開了小玲瓏這全力的一劍,而且還同樣無聲無息地刺出了一劍,也是直奔小玲瓏的咽喉要害。

  兩團風兒急速一閃,兩個人影閃電般交錯而過,緊接著又交錯而回,剎那之間,兩人已經鬥了十幾個會合,沒有金鐵交鳴,沒有勁氣激盪,只有無聲的殺機在黑暗中起舞。

  小玲瓏劍勢一頓,月牙美眸閃過一抹驚駭,她突然御劍而起,向遠處逃去。

  蒙面人嘴部的黑紗被怒氣掀動,看著小玲瓏那自在的背影,她不由自主追了上去。

  明處、暗處的麻煩都解決了,房間內,此時正是張四郎向美婦人妻求歡的一刻。

  百草夫人還在猶豫,還在掙扎,邪器少年作勢又要撲向床上的海萍。

  “張陽,不要!我可以……幫你,用手幫你弄出來。”

  這都是禁制的後遺症,也是為了女兒,自然應該答應張陽的請求。百草夫人心中這樣想著,柔膩的玉手終於抓住了少年的陽根。

  銀牙一緊,她橫下心來,一開始就是急速的擼動,恨不得立刻把裡面的精元全部擠出來。

  “張陽,這樣行了吧,有沒有感覺?”

  “有,師娘,如果你溫柔一點,就更好了。”美人玉手與肉棒相觸的剎那,溫潤的感覺直透邪器少年心窩,如果不是他早有準備,肯定已經原形畢露。

  “哼,臭小子,不要太過分。”

  百草夫人的檀口怨氣彌漫,玉手則自動慢了下來,十幾下後,她強忍慌亂,五指開始在肉棒上旋轉摩擦,另一手還揉動著男人精囊。

  張陽喉嚨熱氣一涌,腰身下意識前後動作起來,肉棒配合著百草夫人的手指,不快不慢地抽插起來;美婦人雖然對此有點生氣,但一想到這樣能更快解決問題,她涌到脣角的嬌嗔瞬間化為了一縷低吟。

  轉眼間,又過了好幾分鐘,張四郎的臉頰依然扭曲著。

  “師娘,還是不行呀,要不,要不……你讓我抱抱你,好嗎?”

  禁制後遺症的嚴重已經超出了百草夫人的預料,她先是懷疑地檢查了一下邪器的經脈,隨即搖頭反對道:“不可以,那樣……我不方便動作。”

  張陽聽到前一句,心神正在失落;聽到美婦人妻後一句,頓然興奮無比,他立刻倒在了練功床上,火熱昵語道:“師娘,我可以躺著,那樣你就方便了。”

  “臭小子,哪裡來這麼多花樣,討厭。”

  百草夫人的嬌嗔已經有了一縷少女的韻味,不由自主的,她順著張陽的動作也躺在了練功床上,玉手繼續套動著男人慾望之根,身子則自然地靠近了男人身軀。

  抱住了!張陽雙手一伸,終於抱住了柳飛絮豐盈的玉體。

  他用力一摟,兩具火熱的軀體緊緊貼在了一起,不僅是張四郎一身火熱,百草夫人同樣渾身燥熱酥軟。

  “臭小子,說好只是抱一抱,該鬆手了。”

  張陽這次並沒有聽話,雙手的力量不輕反重,恨不得把百草夫人摟進他體內,化作一個人;男人的胸膛更巧妙地壓在了美婦乳峰上,將大片雪白的乳肉從衣領裡擠了出來。

第三章 姐妹反目

  一口男人的呼吸就此重重噴打在乳溝裡,百草夫人手中還擼動著他的肉棒,瞬息間,美婦人心窩一顫,再次羞窘出聲道:“張陽,別……別抱那麼緊。”

  “師娘,叫我四郎,不要叫名字,叫我四郎,啊……”

  男人的呻吟盤旋迴盪,有如力量注入了美婦人心窩,為了一鼓作氣攻下陣地,她順口道:“四郎,要出來了嗎?是不是要出來了?”

  “感覺越來越強了,好師娘,再喊我四郎。”

  邪器少年略顯嘶啞的話音未完,臉頰突然貼在了冒出領口的乳肉上,不停摩擦起來。

  “啊!”柳飛絮一聲驚叫,本能地鬆開肉棒,一把推開了張四郎。

  “師娘,你……你怎麼啦?唉!沒感覺了。”邪器少年大張著無辜的眼神,隨即一聲無奈長嘆,陽根上的溫度迅速下降。

  不待百草夫人有所反應,昏迷的海萍突然身子抽搐,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張……四郎,不要松懈,繼續呀,快,咱們再來!”

  懊悔的表情在美婦人玉臉浮現,她再次握住了男人肉棒,而且還主動貼了上去,若隱若現的美乳距離張陽的臉頰,只有幾寸距離。

  張四郎上身微微一動,臉頰立刻碰到了百草夫人的雪白乳肉,不過他這次卻沒有那麼激動了,磨蹭幾下後,他大口一張,竟然隔衣叼住了美婦人的乳尖。

  “唔……”

  刺激比起先前,強烈了數倍,但百草夫人卻沒有驚逃,只是咬緊了銀牙,抵抗著乳峰傳來的羞人快感。

  瞬息間,一團燥熱在她乳頭上爆炸,隨即迅速充斥了她飽滿的乳峰;燥熱越來越強烈,她越來越難受,恍惚間,她自動向前一貼,藉著張陽臉頰的摩擦,終於緩解了幾分難受。

  “師娘,感覺又來了,嗯啊……”

  張陽喘息的同時,大手已經從美婦人腰肢,移到了她渾圓翹挺的美臀上,之間一探,急不可待地鑽入了他嚮往已久的臀溝裡。

  “呀,不要,張陽,不要這樣……”百草夫人的玉手再次離開陽根,及時抓住了少年作惡的手指,不過她的身子這次沒有劇烈反抗。

  手指被捉,張四郎的牙齒則咬住了美婦人衣領,在對方注意力全在肥美屁股上之時,他叼著衣領用力一扯,嘩地一聲,竟然當場撕裂了百草夫人的衣裙。

  虛空一顫,只見一對雪白的豐乳跳躍而出,緊接著被男人一口叼住了乳頭。

  “唔……啊……四郎,松,鬆口……”

  百草夫人的怒罵只要出口,乳頭卻被張陽吸入了嘴裡,強烈的快感轟然充斥了她心窩,美婦人渾身一僵,一縷濕痕飛速在裙下擴散開來。

  天啦,好舒服呀!四郎親的好舒服呀!啊……

  迷離的快感令百草夫人舉起的拳頭無力下落,也許……可以讓他這樣,只是這樣,那會更快一點。

  特別的氣息依然籠罩著野性佳人的心房,思緒微妙變化的剎那,那快感更加強烈,她僵硬的腰肢向上一挺,又一縷春水衝開了她的人妻玉門。

  濕痕更加明顯了,美婦人妻玉臉通紅,雙眸嫵媚欲滴,下意識夾緊了雙腿,隨即報復般重重握住了張陽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激情的速度絕非先前可比。

  “噗噗噗……”

  張四郎下體遭到了強勁的打擊,男人大口一緊,瘋狂吮吸比抽風人的乳頭。

  熟婦的乳頭比少女乳尖大上許多,雖然少了幾分嬌嫩,但卻嫣紅醉人,仿佛掛在枝頭的熟透了的殷桃,引得張四郎用盡全力,將拇指大的乳頭吸進了嘴裡,隨即用舌尖反覆彈打。

  酥麻與燥熱激發了柳飛絮飛野性,她乳頭漲大到極限一刻,玉手擼動的速度也到了極限,不知不覺,她的臉頰已經移到了張陽腰部,美眸近距離盯視著還不噴射的討厭玩意兒。

  美人銀牙上下一碰,野性的呼吸全部噴打在張陽的肉棒上,她身子用力一挺,啵地一聲,乳頭從邪器少年嘴裡掙扎而出。

  為了逃離張陽可怕的脣舌,也為了更好地刺激他的陽根,百草夫人肥美的臀丘在床榻上美妙旋轉,腿部靠在了張陽肩膀上,而她的大半嬌軀則壓在了男人腰身部位。

  張四郎再也吮吸不到美人豐乳,只能看著那雪白的乳球在眼前不停起伏顫抖;不過,他並沒有鬱悶,反而心窩一蕩,慾火轟然衝上了頭頂。

  呼地一聲,張陽把百草夫人的下裙掀到了腰部,男人大口一開,激情萬丈地咬住了美婦人的玉腿肌膚。

  “臭小子,你敢咬我,可惡的傢伙!”

  “我就咬你了,好師娘,我還要咬。”

  張四郎的狼口直逼百草夫人玉腿盡頭而去,美婦人瞬間花容失色,如此刺激強行打破了她承受的極限,豐盈的嬌軀再次向床外逃去。

  “不 ……不行,四郎,這樣絕對不行,臭小子,你別想趁機要挾姑奶奶。”

  野性美婦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彌漫慌亂的氣息,她心房不停閃現著百草真人的影子,迴盪著人妻的貞潔之音:不能再繼續了,只能這樣,再下去就對不起丈夫了。

  這時,睡塌上的海萍又發出了痛苦的夢囈聲,令百草夫人思緒一轉,肥美的屁股又坐在了練功床邊。

  美婦人妻猶豫著,掙扎著,張四郎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腕,把美人玉手緩緩地放在了他的肉棒上。

  “師娘,不要走,我快出來了,啊……不要停下。”

  “臭小子,你要再不出來,姑奶奶就親手閹了你。”

  發狠的埋怨聲中,百草夫人再次擼動起來,而張四郎再也不敢輕易觸動,只是用大手輕輕撫弄著百草夫人的腰肢與臀丘。

  男人的攻擊終於很“輕微”了,百草夫人禁不住暗自舒了一口緊張之氣,感激之下,身子不由自主挪了挪,令張陽撫摸她臀丘的大手更加方便。

  時光在擼動的悶響聲中火熱流逝,一刻鐘,兩刻鐘……百草夫人左手換成了右手,右手又換成了左手,男人的慾望之根已經又紅又漲,但精元總是出不來。

  美婦人的手腕已經酸軟,玉臉除了羞紅之外,還多了幾分疲憊與焦急。

  “師娘,要不,先歇一歇吧。”

  “不歇,四郎,你配合一點,不要走神。”

  世間事果然是千變萬化,百草夫人竟然催促起邪器少年來,那嬌嗔的眼神波光瀲灩,似欲滴出水來。

  面對如此嫵媚野性的突然襲擊,張四郎的鴛鴦戲水訣差一點當場破功,他暗自深吸一口大氣,然後腰身聽話地向上一聳,肉棒迎上了百草夫人下滑的玉手,一上一下間,肉慾的快感在棒身上急速彌漫,一男一女的配合很是默契。

  與此同時,張陽的大手輕輕一跳,一手直接鑽入美婦撕裂的領口,抓住了雪白的人妻乳球,另一手則隔著一層薄紗,在緊窄柔膩的臀溝周圍緩緩打轉,一點一點地試探著美婦人的心理極限。

  人妻乳肉被手指夾住了,輕輕地搓揉著;百草夫人脣角微微一顫,只是白了張陽一眼,男人瞬間心花怒放,張開大口,又一次吮吸美人玉乳。

  “嗯……”

  百草夫人略顯慌亂地挺了挺上身,並沒有用力掙扎;她朱脣一張一合,玉手更加激情地套動起來。

  男人五指陷入了飽滿乳浪裡,把那雪白的乳球捏出了千百形狀,淫靡無比;同一時刻,他另一手猛然一抓,抓住了百草夫人的一半臀丘,肥美的人妻屁股在他指掌下顫抖出連綿的波紋。

  張四郎心窩再次急火涌動,一根手指向裡一入,就此隔著薄紗插入了臀溝。

  下一剎那,他感覺手指仿佛進入了一個暗流激盪的山澗,肥美柔膩的臀丘涌出無數 暗流,不停夾磨著他的手指。

  雖然只是手指,但只是幾秒,張陽已經感覺酥麻從指尖鑽入了心窩,又從心窩轟然流入了小腹,男人“呃”得一聲。全身骨頭,包括手指都酥麻了。

  天啦,好想把肉棒插進這兒呀!

  慾火開始咆哮,張四郎陽根一顫,終於露出了破綻;可惜百草夫人卻在這時玉手無力了,美婦人嬌喘吁吁,無可奈何地鬆開了肉棒,眼看著一滴黏液又縮回了龜冠馬眼。

  “師娘,讓我幫你吧,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張四郎很是嚴肅地批評了美婦人一句,然後一個翻身,把渾身香汗淋漓的柳飛絮推倒在床上。

  “你……你要幹什麼?四郎,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

  “師娘,我只要隔著褻衣弄一弄,這樣才會弄出來。”邪器少年火熱的身軀一邊壓了上去,一邊邪魅地誘惑道:“好師娘,你要不放心,可以用手拿住我的陽根。”

  男人之物緩慢而決定地插入了美婦人妻的兩腿之間,碩大的圓頭隔著一層薄紗,頂在了一團柔膩之上,略一用力,人妻的柔軟立刻下陷,堅挺的龜冠順勢一滑,就此滑入了潤澤的細縫之中。

  “唔啊!”

  百草夫人的呻吟與驚叫合在了一起,薄紗完全給不了她安全感,男人的堅挺與火熱幾乎毫無阻礙,強烈地傳到了她微微隆起的桃源蜜處。

  危急時刻,不容她再做思考,人妻玉手猛然抓住了男人陽根,而且是雙手齊上,生恐一不小心,被那玩意兒狠狠戳穿。

 張陽渾身熱血早已沸騰,藉著身軀的重量,他自然地向下一壓,棒身雖然被百草夫人緊握著,但圓頭卻刺入了柔膩蜜處半寸。

  美婦人妻一聲驚叫,雙手用力一撥,終於把男人陽根撥離了軌道,堅挺的圓頭緊擦著陰脣,滑入了美婦人腿縫深處,一直插入了臀溝裡。

  “啊……啊、啊……”

  這一插,雖然沒有插入玉門,但卻插入了張四郎的夢想之地,一團柔膩瞬間包裹了他的慾望之根,仿佛無數的小手同時按摩龜冠,透心入骨的酥麻在圓頭上轟然爆炸。

  擋不住了,鴛鴦戲水訣也擋不住肥美臀浪的衝擊,張四郎小腹一挺,突然死死摟住了百草夫人,肉棒一震,火熱的陽精毫無預兆地漲開了馬眼,悉數噴打在百草夫人的臀溝裡,褻衣上。

  “噢……”

  初一剎那,柳飛絮被摟抱得喘不過氣來,男人的味道弄得她腦海暈眩,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張陽發出滿足至極的呻吟時,她陡然急上眉梢,驚叫道:“四郎,穩住,不要浪費!呀!”

  百草夫人的尖叫已經晚了,張陽的精液瞬間就穿透了她的褻衣薄紗,美婦人緊窄的臀溝裡,全是火熱精液的流淌,而且還有一部分流到了她玉門陰脣上。

  天啦,被噴射了,她竟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噴射了!好熱呀,好像流進裡面去了,唔……

  距離迷亂空間百丈之外,兩個太虛高手凌空猛烈碰撞。

  鐺地一聲,兩把飛劍終於撞出了燦爛的火花。

  小玲瓏在撞擊中向後微退,隨即突然收劍後退,歡笑道:“師姐,我知道是你,咯咯……咱們終於又可以在一起親密交談了。”

  “呸,誰是你師姐,你這天生反骨的妖女賤人!”

  如果說除了張陽外,井清恬還恨誰,無疑就是背叛紫雷山,還屢次與張四郎勾結的小玲瓏,墜入修羅道的玉人不再飄逸,只有狂暴的太虛真火,在飛劍上呼嘯盤旋。

  挨罵的小玲瓏笑了,笑得冷氣森森,殺氣騰騰,她陡然厲聲嘲諷道:“井清恬,別忘了,你才是真正的妖女,妖婦清姬的女兒,咯咯……你母親現在是別人的女奴,下賤的母狗,你又是什麼呢?”

  “轟”地一下,井清恬一頭秀髮無風自動,她的心魔也被觸動了。

  瞬息間,兩把太虛飛劍同時升空而起,相同的招式,相似的恨火,曾經的同門師姐妹就此殺成了一團,恨不得把對方立刻殺成肉醬。

  一刻鐘過後,高挑的井清恬與嬌小的小玲瓏已經化成了兩道幻影。

  小妖女眼底閃過了一抹震驚,她原本只想用紫雷山的招式打敗師姐,從而抹殺多年的心病,不料井清恬的靈力竟然遠超她想象。

  井清恬心中也是驚詫連連,在她心底,小玲瓏還是那個野心勃勃,但卻本領一般的師妹,可是如今她已經用上了紫雷山掌門秘術,依然不能奈何對方。

  突然,小玲瓏的劍芒一縮,虛空突然一片漆黑,星月無光;小妖女變招了,惡狠狠地使出了最強的招式——從六道聖君那兒得來的百川歸流銷魂訣!

  殺,一定要殺了井清恬,否則她人生永遠會有一個缺陷。

  在如此意念的刺激下,小玲瓏心底最後一絲姐妹情誼化為了灰燼。

  同一剎那,井清恬也變招了;狂暴的紫靈玉女身姿突然一“慢”,慢得劍氣幽沉,夜風哀涼,她不再狂暴,也不是原本的清麗出塵,轉眼間,仿佛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漆黑的“空間”與幽沉的“夜風”相遇了,沒有驚天動地的撞擊聲,沒有刺耳的金鐵交鳴聲,只有一縷血絲飛濺而出。

  小玲瓏敗了,完全出乎她意料地敗在了井清恬手中。

  小妖女墜地之際,月牙美眸光速一閃,她瞬間就想出了逃命之法,毫不猶豫地向藥神山的院子飛去;井清恬還“沉醉”在幽沉 的氣息裡,劍氣完全是順勢而行,她並不知道方向只知道緊追不放。

  曖昧迷離的房間裡。

  張四郎用盡全力一挺,不顧一切地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慾望令他的感覺更加敏銳,他清晰地感應到,肉棒前端全部插入了百草夫人的臀溝,而棒身則強行擠入了美婦人妻的玉門縫隙。

  火熱的氣息頓然在美婦人妻的私處擴散開來,人妻的羞窘只是一閃而過,她隨即懊惱而又慌亂地責怪道:“遭啦,這樣怎麼救萍兒呀!你這臭小子,要是萍兒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饒不了你!”

  救命的陽氣白白浪費,百草夫人辛苦了這麼久,怎能不生氣,怎能不焦急?更何況,臭小子的精液還濕透了她下體!

  “師娘,別生氣,你看,它又硬了!”

  “這麼快?啊!”

  百草夫人低頭一看,頓然被張陽的肉棒嚇了一大跳,美婦人妻對邪器能力極限的認知就此改變,她豐潤的玉臉暈紅密布,隨即連聲催促道:“能行了就好,快救萍兒。”

  野性美婦歡喜地從練功床上跳了下來,侵入薄紗的陽精立刻回流,順著她豐腴美腿的內側緩緩流淌,水色痕跡已經映入了張四郎眼簾,勾得他小腹一蹦,陽根猛然晃動了一下。

  美婦人妻很是羞窘地側了側身子,但卻不願在這種“小”事情上浪費時間,抓著張四郎的手腕,大步衝向了睡榻“師娘,可是我剛剛才弄出來,第二次恐怕時間會更久。”張陽一臉的為難,只等著美婦人妻自投羅網。

  “臭小子,休想動歪腦筋,你的經脈已通,只需運轉雙修法訣,隨時都可以逼出陽氣,哼!”百草夫人雖然戳穿了張四郎的邪噁心思,但她嬌嗔的美眸更加嫵媚迷人。

  厚臉皮的傢伙露出了無賴的傻笑,貪戀地看了百草夫人肥美無雙的屁股一眼,隨即迅速解開了海萍的衣裙。

  青春少女的嬌軀沒有成熟佳人的豐腴,但卻多了幾分嬌嫩,即使是仰躺,小巧的酥乳也不見絲毫下沉,那粉紅的乳尖無比嬌嫩,小小的,好似兩粒染紅了的小豌豆。

  不用絲毫假裝,張四郎的呼吸瞬間異變,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吻向了海萍的乳尖。

  “四郎,是叫你救萍兒,不是叫你現在欺負她。”

  百草夫人衝動地護在了女兒身前,然後主動幫忙,解開了女兒的下裙。

  裙帶飄飛,處子幽香悠然飄散,海萍似乎感應到了羞人一刻的來臨,昏迷的身子輕微扭動起來,纖細的少女玉腿互相摩擦著,只有幾縷淺淺絨毛的桃源禁地若隱若現。

  “呃!”無論百草夫人怎樣阻止,張陽的眼睛還是亮得好似兩個小太陽,直勾勾地緊盯著那粉嫩潔白,好似小饅頭一般的處子玉門。

  少女雙腿被分開了,邪器少年急促地撲了上去。

  如此情狀,百草夫人怎能不慌亂,她又一次擋在了女兒與張陽之間,凝聲提醒道:“四郎,千萬記住,一定不能壞了萍兒的身子,不然她會有生命危險。”

  “師娘,你放心,我會記住的。”張陽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有火焰慾火彌漫,這讓百草夫人怎能放下心來。

  美婦人情急之下,再次伸手抓住了男人陽根,牽引著肉棒抵在了海萍蜜脣上。

  火熱的龜冠與處子陰脣緊密廝磨,觸感雖然迷人,但百草夫人的雙手卻抓得特別地緊,特別用力,甚至令邪器少年感覺要被捏碎一般。

  “師娘,不要抓這麼緊,快斷啦!”張陽的眼中除了鬱悶外,就只有哭笑不得,這樣的情形,讓他怎麼釋放陽氣呢?

  百草夫人野性的美眸略一猶豫,不得不向現實低頭;美人玉手剛剛一松,憋悶已久的陽根突然違背了主人的心願,立刻向前一入,半個圓頭插了進去。

  瞬息間,純真少女的陰脣漲成了原形,仿佛花蕾盛開。

  “啊……”雖然人還在昏迷,但身子的感覺卻鑽入了海萍心房,迷迷茫茫間,少女玉脣輕顫,發出了人生第一縷銷魂夢囈。

  “啊!”女兒在呻吟,母親則在驚叫。

  柳飛絮嚇得花容失色,玉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烈收緊,抓得張四郎熬得一聲慘叫,下體真有被捏碎了的痛苦感覺。

  不聽話的肉棒被強行拔出來了,但張陽的慾望之根也變成了毛毛蟲;百草夫人一口驚險之氣還未呼出檀口,新的焦急又浮上了她豐潤 的玉臉。

  因為男人之物的離去,海萍迷離的夢囈立刻變成了饑渴的哀鳴,少女身子像蛇一般卷曲蠕動,痛苦掙扎。

 張陽渾身熱血早已沸騰,藉著身軀的重量,他自然地向下一壓,棒身雖然被百草夫人緊握著,但圓頭卻刺入了柔膩蜜處半寸。

  美婦人妻一聲驚叫,雙手用力一撥,終於把男人陽根撥離了軌道,堅挺的圓頭緊擦著陰脣,滑入了美婦人腿縫深處,一直插入了臀溝裡。

  “啊……啊、啊……”

  這一插,雖然沒有插入玉門,但卻插入了張四郎的夢想之地,一團柔膩瞬間包裹了他的慾望之根,仿佛無數的小手同時按摩龜冠,透心入骨的酥麻在圓頭上轟然爆炸。

  擋不住了,鴛鴦戲水訣也擋不住肥美臀浪的衝擊,張四郎小腹一挺,突然死死摟住了百草夫人,肉棒一震,火熱的陽精毫無預兆地漲開了馬眼,悉數噴打在百草夫人的臀溝裡,褻衣上。

  “噢……”

  初一剎那,柳飛絮被摟抱得喘不過氣來,男人的味道弄得她腦海暈眩,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張陽發出滿足至極的呻吟時,她陡然急上眉梢,驚叫道:“四郎,穩住,不要浪費!呀!”

  百草夫人的尖叫已經晚了,張陽的精液瞬間就穿透了她的褻衣薄紗,美婦人緊窄的臀溝裡,全是火熱精液的流淌,而且還有一部分流到了她玉門陰脣上。

  天啦,被噴射了,她竟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噴射了!好熱呀,好像流進裡面去了,唔……

  距離迷亂空間百丈之外,兩個太虛高手凌空猛烈碰撞。

  鐺地一聲,兩把飛劍終於撞出了燦爛的火花。

  小玲瓏在撞擊中向後微退,隨即突然收劍後退,歡笑道:“師姐,我知道是你,咯咯……咱們終於又可以在一起親密交談了。”

  “呸,誰是你師姐,你這天生反骨的妖女賤人!”

  如果說除了張陽外,井清恬還恨誰,無疑就是背叛紫雷山,還屢次與張四郎勾結的小玲瓏,墜入修羅道的玉人不再飄逸,只有狂暴的太虛真火,在飛劍上呼嘯盤旋。

  挨罵的小玲瓏笑了,笑得冷氣森森,殺氣騰騰,她陡然厲聲嘲諷道:“井清恬,別忘了,你才是真正的妖女,妖婦清姬的女兒,咯咯……你母親現在是別人的女奴,下賤的母狗,你又是什麼呢?”

  “轟”地一下,井清恬一頭秀髮無風自動,她的心魔也被觸動了。

  瞬息間,兩把太虛飛劍同時升空而起,相同的招式,相似的恨火,曾經的同門師姐妹就此殺成了一團,恨不得把對方立刻殺成肉醬。

  一刻鐘過後,高挑的井清恬與嬌小的小玲瓏已經化成了兩道幻影。

  小妖女眼底閃過了一抹震驚,她原本只想用紫雷山的招式打敗師姐,從而抹殺多年的心病,不料井清恬的靈力竟然遠超她想象。

  井清恬心中也是驚詫連連,在她心底,小玲瓏還是那個野心勃勃,但卻本領一般的師妹,可是如今她已經用上了紫雷山掌門秘術,依然不能奈何對方。

  突然,小玲瓏的劍芒一縮,虛空突然一片漆黑,星月無光;小妖女變招了,惡狠狠地使出了最強的招式——從六道聖君那兒得來的百川歸流銷魂訣!

  殺,一定要殺了井清恬,否則她人生永遠會有一個缺陷。

  在如此意念的刺激下,小玲瓏心底最後一絲姐妹情誼化為了灰燼。

  同一剎那,井清恬也變招了;狂暴的紫靈玉女身姿突然一“慢”,慢得劍氣幽沉,夜風哀涼,她不再狂暴,也不是原本的清麗出塵,轉眼間,仿佛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漆黑的“空間”與幽沉的“夜風”相遇了,沒有驚天動地的撞擊聲,沒有刺耳的金鐵交鳴聲,只有一縷血絲飛濺而出。

  小玲瓏敗了,完全出乎她意料地敗在了井清恬手中。

  小妖女墜地之際,月牙美眸光速一閃,她瞬間就想出了逃命之法,毫不猶豫地向藥神山的院子飛去;井清恬還“沉醉”在幽沉 的氣息裡,劍氣完全是順勢而行,她並不知道方向只知道緊追不放。

  曖昧迷離的房間裡。

  張四郎用盡全力一挺,不顧一切地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慾望令他的感覺更加敏銳,他清晰地感應到,肉棒前端全部插入了百草夫人的臀溝,而棒身則強行擠入了美婦人妻的玉門縫隙。

  火熱的氣息頓然在美婦人妻的私處擴散開來,人妻的羞窘只是一閃而過,她隨即懊惱而又慌亂地責怪道:“遭啦,這樣怎麼救萍兒呀!你這臭小子,要是萍兒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饒不了你!”

  救命的陽氣白白浪費,百草夫人辛苦了這麼久,怎能不生氣,怎能不焦急?更何況,臭小子的精液還濕透了她下體!

  “師娘,別生氣,你看,它又硬了!”

  “這麼快?啊!”

  百草夫人低頭一看,頓然被張陽的肉棒嚇了一大跳,美婦人妻對邪器能力極限的認知就此改變,她豐潤的玉臉暈紅密布,隨即連聲催促道:“能行了就好,快救萍兒。”

  野性美婦歡喜地從練功床上跳了下來,侵入薄紗的陽精立刻回流,順著她豐腴美腿的內側緩緩流淌,水色痕跡已經映入了張四郎眼簾,勾得他小腹一蹦,陽根猛然晃動了一下。

  美婦人妻很是羞窘地側了側身子,但卻不願在這種“小”事情上浪費時間,抓著張四郎的手腕,大步衝向了睡榻“師娘,可是我剛剛才弄出來,第二次恐怕時間會更久。”張陽一臉的為難,只等著美婦人妻自投羅網。

  “臭小子,休想動歪腦筋,你的經脈已通,只需運轉雙修法訣,隨時都可以逼出陽氣,哼!”百草夫人雖然戳穿了張四郎的邪噁心思,但她嬌嗔的美眸更加嫵媚迷人。

  厚臉皮的傢伙露出了無賴的傻笑,貪戀地看了百草夫人肥美無雙的屁股一眼,隨即迅速解開了海萍的衣裙。

  青春少女的嬌軀沒有成熟佳人的豐腴,但卻多了幾分嬌嫩,即使是仰躺,小巧的酥乳也不見絲毫下沉,那粉紅的乳尖無比嬌嫩,小小的,好似兩粒染紅了的小豌豆。

  不用絲毫假裝,張四郎的呼吸瞬間異變,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吻向了海萍的乳尖。

  “四郎,是叫你救萍兒,不是叫你現在欺負她。”

  百草夫人衝動地護在了女兒身前,然後主動幫忙,解開了女兒的下裙。

  裙帶飄飛,處子幽香悠然飄散,海萍似乎感應到了羞人一刻的來臨,昏迷的身子輕微扭動起來,纖細的少女玉腿互相摩擦著,只有幾縷淺淺絨毛的桃源禁地若隱若現。

  “呃!”無論百草夫人怎樣阻止,張陽的眼睛還是亮得好似兩個小太陽,直勾勾地緊盯著那粉嫩潔白,好似小饅頭一般的處子玉門。

  少女雙腿被分開了,邪器少年急促地撲了上去。

  如此情狀,百草夫人怎能不慌亂,她又一次擋在了女兒與張陽之間,凝聲提醒道:“四郎,千萬記住,一定不能壞了萍兒的身子,不然她會有生命危險。”

  “師娘,你放心,我會記住的。”張陽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有火焰慾火彌漫,這讓百草夫人怎能放下心來。

  美婦人情急之下,再次伸手抓住了男人陽根,牽引著肉棒抵在了海萍蜜脣上。

  火熱的龜冠與處子陰脣緊密廝磨,觸感雖然迷人,但百草夫人的雙手卻抓得特別地緊,特別用力,甚至令邪器少年感覺要被捏碎一般。

  “師娘,不要抓這麼緊,快斷啦!”張陽的眼中除了鬱悶外,就只有哭笑不得,這樣的情形,讓他怎麼釋放陽氣呢?

  百草夫人野性的美眸略一猶豫,不得不向現實低頭;美人玉手剛剛一松,憋悶已久的陽根突然違背了主人的心願,立刻向前一入,半個圓頭插了進去。

  瞬息間,純真少女的陰脣漲成了原形,仿佛花蕾盛開。

  “啊……”雖然人還在昏迷,但身子的感覺卻鑽入了海萍心房,迷迷茫茫間,少女玉脣輕顫,發出了人生第一縷銷魂夢囈。

  “啊!”女兒在呻吟,母親則在驚叫。

  柳飛絮嚇得花容失色,玉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烈收緊,抓得張四郎熬得一聲慘叫,下體真有被捏碎了的痛苦感覺。

  不聽話的肉棒被強行拔出來了,但張陽的慾望之根也變成了毛毛蟲;百草夫人一口驚險之氣還未呼出檀口,新的焦急又浮上了她豐潤 的玉臉。

  因為男人之物的離去,海萍迷離的夢囈立刻變成了饑渴的哀鳴,少女身子像蛇一般卷曲蠕動,痛苦掙扎。

第四章 步步緊逼

  百草夫人看了看墻角的沙漏,這一番“前戲”,竟然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時辰,她不由急得火燒柳眉。

  “師娘,現在怎麼辦呀,你就是讓我破萍兒妹妹的身子,我現在也不行了。”

  “臭小子,不行也得行,你必須立刻硬起來!”

  百草夫人幾乎是用吼聲在說話,為了抓住最後的機會,她猛然脫去了已被撕裂的上衣,赤裸著雪白的雙乳,凝聲道:“你看著我運功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我試一試,師娘,再讓我摸一摸。”

  邪器少年的大手比話語更快,一把就摟住了美婦人妻的身子,兩人赤裸的胸部就此緊密相貼,美婦豐乳在少年胸膛上,左右上下不停滾動。

  百草夫人不僅沒有反抗,還強忍羞澀,悄然配合著張陽胸部的擠壓,可是幾分鐘過後,張四郎的陽根依然沒有反應,到時一道淤青在根部浮現而出。

  遭啦,先前下手太狠啦,這可怎麼辦呀!難道看著女兒死去?

  不,不能,絕對不能!可是要怎麼做呢,難道要與張陽……

  一想到雲雨之事,百草夫人不由渾身一顫,下意識夾緊了玉腿,這才發現,她私處還是一片泥濘,男人的陽精還在她薄紗上散髮著慾望的溫度。

  “師娘,我有辦法,你轉過身去。”

  張四郎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卻隱含著男人的命令;百草夫人還從未聽過這種理直氣壯的命令聲,包括他的丈夫也從來不敢這樣命令她。

  野性美婦的心房雖然有點生氣,但心弦一顫,她的身子鬼使神差般聽話地轉了過去,隨即順著張陽的擺布,她緩緩趴在了睡榻邊,渾圓肥美的臀丘翹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他想幹什麼?

  如此羞人的動作令百草夫人全身緊繃,美婦人妻緊咬著銀牙,暗自思忖道:已經付出這麼多了,為了女兒,就讓他摸一摸吧。

  “呼……”

  張陽的呼吸明顯變重了,男人的身軀緩緩貼近。

  來了,要來了,百草夫人已經感應到了張四郎的體溫,她的玉手下意識一緊,死死抓住了床邊。

  就在春色激盪,空氣令人窒息的剎那,門外突然響起了百草真人的呼喊聲。

  “夫人,夫人,怎麼這麼久?是否萍兒出了意外,打開門,讓我進去幫你。”

  百草真人本已等得無比焦急,當妻子趴在床邊的剎那,他突然無端端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就揚聲大叫起來,先前所有顧忌都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焦急的聲音傳進房內,張四郎與百草夫人同時身子一僵,兩人眼底都閃過了心虛的光華,就此以曖昧無比的姿式,在睡榻邊化為了兩尊泥塑木雕。

  寧芷纖三女自然要阻止,卻遭到了百草真人的厲聲呵斥。

  眼看百草真人堅持要推門而入,毒手玉女與小音頓然手足無措,幻煙的眼中則寒光一閃。

  哼,趁此機會殺了這老傢伙,哥哥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占有獵物了,咯咯……他一定會獎賞人家的。

  蘿莉劍靈的思緒特別簡單,意念一動,纖細的玉手瞬間化為了一把利劍,閃電般刺向了百草真人的後腦。

  寧芷纖完全低估了幻煙對四郎的忠心,不由驚得魂飛魄散,她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連聲音也沒有幻煙這“刺劍勢”快速!

  千鈞一發之際,一前一後兩個人影突然躍過了圍墻,守在外圍的藥神山弟子根本沒有阻擋的力量。

  “百草夫人可在,吸塵谷小玲瓏前來拜見前輩道尊,請夫人賜見,咯咯……”

  小妖女還穿著夜行服,只是取下了蒙面黑紗,就此明目張膽地闖進了藥神山院子;而井清恬怒極之下,依然是黑紗蒙面,殺氣騰騰。

  藥神山上下頓然刀劍出鞘,一片戒備,數十個門人弟子從四面涌了過來,把這偏院靜室圍得水泄不通。

  幻煙的利劍自動化為了萬千光點,百草真人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他還在房門與不速之客間猶豫,百草夫人凌厲的聲音已經穿過了門扉。

  “百草,我正在用金針驅毒,趕緊趕走那妖女,若是她存心搗亂,布下劍陣,殺無赦!”

  “好,老夫知道了。”百草真人回轉一半的身軀又轉了回來,隔著房門關切道:“夫人,萍兒情形怎樣,要不要老夫進去幫忙?”

  “我會治好萍兒的,只要沒人打擾,你也不許再嚷嚷……啊!”

  百草夫人的埋怨聲中途戛然而止,百草真人眼角一跳,禁不住焦急地問道:“夫人,怎麼啦?出了什麼意外?”

  “我沒什麼!”房內傳出了柳飛絮深呼吸的聲音,她緊接著凝聲道:“叫你不要再打擾我了,快趕走吸塵谷的妖女。”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之間。

  小玲瓏一落在院子裡,立刻遭到了藥神山弟子的劍陣包圍,而井清恬則及時向後一退,退到了墻頭上,她高挑的身子瞬間沒有了暴戾之氣,幽沉的氣息隨風飄動,宛若夜空下的一株空谷幽蘭。

  百草真人心中的煩悶化為了怒氣,雙袖一蕩,他抖出了兩團太虛真火,怒視著兩個不速之客道:“我藥神山與吸塵谷素無往來,玲瓏宗主半夜出現,有何請教?貴宗弟子還蒙面而至,又是何意?”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看了看緊閉的練功靜室,隨即邪魅歡笑道:“百草前輩請勿誤會,晚輩此來絕無惡意,只是純粹仰慕百草夫人;咯咯……至於那位蒙面道友,晚輩只是湊巧碰到,根本不知她是誰,如果前輩願意,晚輩可以助前輩一臂之力,拿下此賊!”

  雖然明知小玲瓏是在瞎扯,但她口吻如此謙卑,藥神山上下禁不住心舒神暢,很多人的目光立刻轉向了墻頭。

  “哼!”井清恬不屑於小玲瓏這等行為,冷冷地哼了一聲,又悄然瞪了“紅瑩”一眼,隨即破空而去。

  煞神走了,小玲瓏也不急著離去,主動走向了小音三女站立的方向,針對小音,語帶弦外之音道:“這位姐姐,咱們以前見過吧,我覺得你好面熟呀,咯咯……”

  小音眼底出現了絲絲慌亂,幻煙更不是應付突發事件的高手,寧芷纖倩影微微一動,將小玲瓏的視線擋了下來。

  “玲瓏姑娘,你應該已經受了重傷,是否需要我給你療傷呢?”

  毒手玉女笑意盈盈,但空氣裡卻彌漫著不懷好意的氣息,小玲瓏絕對不會懷疑對方落井下石的念頭,她一邊緩步後退,一邊笑語道:“多謝芷纖姐姐關心,不過這點微傷,還不需要浪費藥神山的靈藥;天色太晚,妹妹我就不打擾姐姐了,告辭。”

  小妖女不徐不疾飛身而去,藥神山院子又恢復了寧靜。

  靜室內,片刻之前。

  趁著百草夫人與丈夫隔門對話,張四郎脫下了美婦人妻的下裙,衣裙墜地,美人全身只有一縷薄紗,掩映著芳草萋萋的蜜處,而薄紗上,男人精液的濕痕躍然入目。

  百草夫人瞬間心神顫抖,半聲驚叫涌出了脣角。

  邪器少年已美婦人妻糾纏在一起,百草夫人已經抵抗得很是辛苦,偏偏這等時候,百草真人還要在門口豎耳偷聽,令她每一個動作都輕微了許多,給了張陽又一次可乘之機。

  男人指尖用力一挑,褻衣薄紗就此斷裂,布條留在了柳飛絮緊抓的手裡,而人妻禁地則映入了邪器眼簾。

  茂密而不雜亂的芳草叢中,成熟美婦的陰脣散髮著晶瑩潤紅之光,一股幽香瞬間充斥了男人鼻翼,張四郎喉結猛烈震動,手指情不自禁伸了過去,捏住了那飽滿柔膩,嫣紅醉人的花瓣。

  “啊……”

  蜜脣被臭小子搓成了“S”形,柳飛絮怎能不羞急交加,毫不同意大發了門外的丈夫,她立刻用盡全力布下了一個結界,然後怒聲質問道:“四郎,你想幹什麼?”

  “好師娘,我想救萍兒妹妹。”

  張四郎回應得輕快自然,雙手則激情萬丈地揉捏著美婦人妻的兩瓣臀丘,指尖感受著那如有生命一般的緊窄臀溝。

  他是想這樣刺激慾火,不是想……那樣,嗯,再忍一忍,小心一些就是了;何況百草就在外面,臭小子再大膽,應該也不敢……

  柳飛絮心中這樣一想,蜜處傳入心窩的快感立刻強烈了數倍,她一邊聽著外面丈夫與妖女的對話,一邊用力夾緊了雙腿,嚴防死守著蜜穴玉門。

  幾分鐘後,野性美婦身子一緊,一縷春水噴涌而出,沿著緊閉的雙腿內側,流出了兩道人間最美的濕痕。

  外面安靜了,張四郎強行擠入師娘腿縫的手指突然抽了出來,不待柳飛絮有所應變,他的小腹已經貼在了那肥美無雙的臀丘了。

  “噗”地一聲,肉棒從手指留下的縫隙裡,猛然插了進去,一下子震開了百草夫人的雙腿,火熱的陽根迅速碰到了人妻陰脣。

  危急時刻,柳飛絮的雙腿再次緊接,而且夾得特別地緊,美婦人更聰明地向後一迎,令陽根圓頭從陰脣上重重滑過,過門不入。

  “呃!”

  張陽心窩瞬間酥麻激盪,百草夫人這一夾,雖然防住了花徑玉門,但也緊緊夾住了他的肉棒,帶給了他無比刺激的享受。

  “噗、噗、噗……”

 邪器少年開始了連續的聳動,肉棒在百草夫人腿縫裡不停律動著,火熱的棒身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著人妻玉門。

  “唔嗯……”

  咿唔之音在柳飛絮脣角持續縈繞,人妻美婦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雙腿上,豐盈嬌軀已經沒有抵抗酥麻的力量,隨著身子越來越軟,她不由自主倒向了睡榻。

  張四郎一手摟著美人腰肢,一手往前揉捏著盪漾的豐乳,聳動之際,他巧妙地牽引這美婦人趴下的方向。

  畫面一閃,昏迷的海萍躺在了床邊,少女兩腿分開,腿彎以下懸垂在床外,而她母親俯身在她兩腿之間;在美婦人身後,則是少女痴迷愛慕的四郎哥哥。

  一男兩女,三具一絲不掛的身體,譜寫了一幕無比淫靡,充滿禁忌的銷魂畫卷。

  “啪啪……”

  張四郎的小腹撞擊在柳飛絮屁股上,已經發出了好似真正肉體交歡的聲響,肉棒穿過美婦人腿縫後,直插少女花徑;因為少女母親身子的阻擋,龜冠剛好只能插入一點點。

  柳飛絮的舌尖與銀牙激烈碰撞著,她豐盈的玉體在床邊傾斜著,一雙玉手艱難地撐在床面上,這才沒有壓在女兒身上。

  隨著肉棒的連續抽插,一汪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很快就把男人陽根全部打濕了。

  天啦,又來了,唔……不要再流了,羞死人啦!

  野性美婦的心聲拼命呼喚,但子宮花房的顫抖豈是心靈能夠抗衡,猛然,一股燥熱又一次在陰脣上爆炸開來,顫慄快感恍如逆流奔涌的洪水,轟地一聲,瞬間就灌滿了美婦人妻的心窩。

  “呀唔!”

  百草夫人死死咬住了銀牙,呻吟雖然不能衝出檀口,但她上身卻劇烈後仰,雙乳陡然向上拋蕩。

  迷亂了,沉醉了,但柳飛絮人妻的最後底限並沒有消失;張四郎的肉棒圓頭剛要改變插入的方向,她已經不顧身子的渴求,強行又俯身下去,並極力夾緊了春水流淌的玉腿。

  人妻玉門及時抹殺了這一次危機,但她下落的美眸卻完全看到了龜冠忽閃忽現的羞人一幕,而且還能看到肉棒不停觸碰女兒陰脣的情景。

  恍惚間,這一根討厭的玩意兒,似乎在同時淫弄她們兩母女一般。

  百草夫人心窩一顫,仿佛被一道電流瞬間穿過,她突然“看清”了此刻一幕:天啦,我竟然夾著別的男人的肉棒,還與女兒一起被他淫弄,嗚……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野性人妻很想結束這一切,但一縷帶著罪惡的熱流,卻彌漫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膚,令她反而輕輕向後一撞,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肉棒的動作。

  啊,我在做什麼,丈夫就在外面,他隨時都能破門而入,啊……百草他會進來嗎?他會進來拯救他身處危機的妻子嗎?

  一想到丈夫,柳飛絮心底的積怨突然冒了出來,來得很不是時候;那一扇薄薄的門板,令穿透她嬌軀的電流更加強烈。

  “師娘,好師娘,再動一動,我就快射出來了,馬上就可以救萍兒妹妹了……”

  張四郎無時無刻不在給百草夫人放縱的理由,美婦人果然找到了心理的下台階,肥美的屁股迎合得更加快速,兩人的私處立刻摩擦出陣陣聲響。

  “師娘,夾……夾緊,再夾緊一點,來啦,我要射啦,呃……”

  濃烈的男人喘息噴打在美婦人後頸,美婦人心房一喜,終於要成功了,就要結束了……嗎?

  狂喜之餘,一縷怪異的空虛感卻在柳飛絮腦海浮現;不過她的反應一點也不遲疑,美婦人妻不僅夾緊了雙腿,而且還伸出了玉手,用力抓住了肉棒前端,對準了女兒的處子玉門。

  陽根奇跡般再次暴漲,同一剎那,張四郎的雙手近似瘋狂地揉捏著柳飛絮的臀丘,仿佛恨不得把那肥美無雙的屁股,與他的肉棒狠狠揉成一體。

  要出來了,真得要出來了!

  百草夫人清晰地感應到,陽精正在張陽精囊裡激盪,關鍵時刻,美婦人陰脣一顫,突然重重地夾住了棒身。

  “轟!”

  這一夾,可謂驚天動地,無論張四郎想不想這樣結束,精液立刻洶涌而出,挾帶著邪器的純陽之氣,轟然噴打在海萍的粉嫩陰脣上。

  “噗、噗、噗……”

  每一聲悶響,都是精液撞擊處子玉門的歡聲,經過柳飛絮無比辛苦的努力後,海萍終於得救了。

  邪器的精元仿佛靈丹妙藥,少女轉眼間就平靜了下來,發出了甜美的夢囈聲,似乎正在做著濃情蜜意的美夢,全然不知她的母親還在於四郎哥哥赤裸相擁。

  十幾秒的劇烈脈動後,陽精終於射完。

  百草夫人如釋重負,呼出了一口複雜的熱氣,美婦人心弦一松,再也支撐不了,她身子微微一側,宛如一團春泥,倒在了女兒身邊,肥美無雙的肉臀則趴伏在床邊,也趴伏在張四郎眼前。

  噌地一下,張陽的目光炙熱無比,可惜他肉棒已經有了酸脹的感覺,即使是邪器,連續射精兩次,又摩擦了這麼久,他也有點感覺疲憊。

  下一剎那,也許是因為百草夫人的臀浪輕輕顫抖了一下,也許是因為一團神秘的力量在張陽腦海爆炸,啪地一聲,他的肉棒重重彈打在自己小腹上。

  插,一定要插進去,真正插進去!

  瘋狂占有百草夫人的念頭急速冒出,張四郎還很少這麼急切過!

  “啊!這麼快又……硬啦!”

  男人的熱氣瞬間包裹了美婦人妻的身心,百草夫人不用回頭,就感應到了張陽的變化,也玄異地感應到了男人不可抵擋的決心。

  肥美的臀浪劇烈一顫,柳飛絮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反應。

  “夫人,是否萍兒沒事了,老夫能進來了嗎?”同一剎那,百草真人的腦海也生出了莫名的感應,他突然又衝向了門口。

  張陽暗自一聲咒罵,搶在花容變色的百草夫人之前,在門板上布下了一個強力結界,非同尋常的慾火已經令他不顧一切。

  九陽山頂,最高山峰之上,劉采依與靈夢並肩而立,兩女的眼神都凝視著山腰的春色空間。

  第一玉女飄逸的倩影微微一震,星辰般美眸多了幾分緊張,禁不住凝聲道:“夫人,你的計劃要成功了!”

  “賤人,沒這麼容易,哼!”

  九陽山另一座山峰上,響起了一聲冷哼;夜風之中,似人非人的萬牡丹彈射射出了一道光芒,然後對著夜空,冷笑道:“劉采依,本座會好好陪你玩一玩,咯咯……”

  劉采依隔著萬牡丹立身之處足有好幾裡,但她就是聽見了萬欲牡丹的挑戰,微微一笑,就像與老友交談,“萬牡丹,有沒有興趣,賭一把?”

  “咯咯……奉陪到底,賭什麼?”

  “咱們誰若輸了,立刻離開九陽山,在不幹涉此次修真大會,如何?”

  “劉采依,不要玩小聰明,你是怕本座殺了你兒子吧?”萬欲牡丹的聲音透著森冷殺氣,還有得意的氣息,“好,一言為定!”

  劉采依也算準了對手會猜出她的心意,更算準對方一定會答應,她水袖微微一抖,虛空瞬間響起一聲悶雷轟鳴。

  兩個人間最強的女人隔空擊掌,一個遊戲般賭約就此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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