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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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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賤人,滾開!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滾開,賤人!」   

  在厲聲叱罵中,失態的井清恬從清音的身邊飛過去,惡狠狠地一劍刺向張陽。   

  清音下意識想揮劍阻攔,但手腕卻異常沉重,令她只能呆呆地看著井清恬的
背影、看著井清恬殺向張陽。   

  「轟!」轉眼間,虛空又響起猛烈的爆炸聲。   

  四靈劍女見識到元息玉的強大,終於聯手圍住一元玉女。   

  張陽發怒了!咆哮的上古法劍再也沒有絲毫猶豫,在一劍刺出的同時,他森
冷地低吼道:「不管是誰,敢罵小音就必須付出代價,包括你——井清恬!」紫
靈玉女的名字從張陽的齒縫中迸射而出,刺劍勢的呼嘯更是殺氣騰騰;井清恬的
本命飛劍同樣劍氣嗚鳴、真火咆哮,近乎狂暴地迎上去。   

  往昔,花前月下;今夕,刀兵相見!   

  曾經,含情脈脈;如今,面目猙獰!   

  虛空一顫,兩劍火花四射,在兩人交錯而過時,兩道鮮血飛灑向虛空。   

  「師姐!」   

  「主人!」   

  四靈劍女與清音同時驚叫,就見清音接住張陽拋飛的身子,而天靈女則接住
井清恬,其他三靈女美眸一縮,突然圍著一元玉女飛速地旋轉起來。   

  一元玉女一頭秀發被狂風吹動,夢幻煙波隱有混亂之勢,在壓力之下,凝重
的神色瀰漫著她那飄逸出塵的玉臉。   

  在狂風中,元息玉再次光芒收斂,打神尺則橫掃空間。   

  「轟!」的一聲炸響,靈夢沒能突圍而出,打神尺也被三把飛劍強行擋下來。
四靈劍女雖然少了一人,但三人的劍陣竟然連一元玉女也難以沖破,令隱身在暗
處看戲的劉采依禁不住眉梢微皺,眼底閃動著思索的光華。   

  十丈外,清音則與天靈女對上了!   

  清意神雜亂,天靈女也是大有顧忌,她們打得熱鬧卻最沒有危險!   

  再遠一點,張陽與井清恬都沒有動,只有雙方的鮮血順著他們的飛劍滑動,
一滴一滴地灑落而下。   

  「呀——」終於,紫靈玉女先動了!曾經清麗脫俗的玉人,如今卻發出狂暴
的吼聲,人劍合一刺向昔日的情郎。   

  張陽也動了,可他並沒有展開護體法罩,而是一聲怒喝:「削劍勢!」   

  劍出人動,兩敗俱傷!張陽又一次與井清恬錯身而過,並在這剎那,青銅劍
上飛速旋轉起來,就要使出撩劍勢。   

  只要向後一撩,井清恬必然一分為二。可是……她可是小音的女兒,真要殺
了她嗎?初戀的情懷又怎能說抹去就抹去?在這電光石火間,張陽的手掌鬆開劍
柄,一巴掌反手拓過去,只聽「啪!」的一聲,張陽竟狠狠給了井清恬一道耳光。   

  同一剎那,失去飛劍的井清恬則露出森冷的笑容,她左手一翻,一把白玉簫
憑空突現。   

  曾經,這把白玉簫令張陽無數次沉醉。   

  如今,白玉簫卻爆發出太虛法器的光芒,凶狠地擊中張陽的後背。   

  「砰!」在重擊聲中,時光陡然恢復正常,井清恬旋轉著飛出去,張陽則直
直地砸向地面。   

  四靈劍女見狀,同時甩開對手,不顧一切地殺向張陽。   

  清音同樣不顧一切地追上去,一元玉女則美眸一掃,聰明地殺向井清恬。天
靈女見狀花容失色,第一個返身擋住凌空飛射的打神尺,地靈女則攔住清音。   

  玄靈女與黃靈女則一聲叱喝,用盡全身之力,終於在接近地面時追上重傷的
張陽。   

  一干吸塵谷妖女見狀,無不臉色大變,而妙姬絕對是個自私自利的妖婦,但
也絕對是個很有智慧的妖婦。   

  妙姬瞬間橫下心,身子飛上去的同時,大吼道:「保護張公子!」   

  其他幾個妖女眼底依然有恐懼,但在妙姬的命令下,她們還是勇敢地撲上去。
幾把大虛飛劍對付兩個太虛高手,等於是飛蛾撲火,偏偏在這生死瞬間,虛空飄
過一縷微風,竟然把她們本就心虛的劍氣「吹」得變了形。   

  只見一女的飛劍往左一歪、一女的身影快了一步堪堪避過,而另外兩個妖女
乾脆整個身子栽上去。   

  奇蹟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吸塵谷諸女雜亂的劍氣突然撞在一起,緊接著
「轟!」的一聲巨響,不僅她們被撞飛,而且還把對方的太虛飛劍撞偏方向。只
見兩把飛劍貼著張的陽頭頂插入大地,在煙塵飛揚的剎那,張陽已經回過氣,他
一聲怒吼,倒立的身子陡然向上飛騰,腳底對準玄黃兩靈女的心窩。   

  「砰!砰!」兩聲悶響,張陽兩腳踢中玄黃兩靈女的身子,踢得她們口吐鮮
血,慘叫著拋飛半空中。   

  「四師妹、小師妹,快撤!」   

  翻滾的風雲中,天地兩靈女扶著井清恬率先含恨御劍而去,而玄靈女與黃靈
女強行穩住身子後,隨即也飛向夜空深處。   

  勝負已現,塵埃卻未落定。   

  劉采依從院子的涼亭中悠然走出,高挑的倩影不帶絲毫女人味,精明幹練的
目光鎖定住玄黃兩靈女的背影,道:「四郎,追上去,給她們一個教訓!」

  劉采依不下令追擊井清恬,反而咬著玄黃兩靈女不放,張陽雖然不解,但還
是強忍著內傷追上去;與此同時,一元玉女與清音追向井清恬三女,一元玉女是
為了掩護張陽,而清音的美眸卻不再純淨無瑕,一縷朦矓在她眼底盤踞不去。轉
眼間,一半的人飛離客棧,只留下一片煙塵在風中打轉。   

  劉采依眼神一冷,看著妙姬道:「你是來投靠四郎的嗎?」   

  在劉采依目光的掃視下,見慣大風大浪的妙姬竟然感到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不由自主就跪下去。   

  「小婦人妙姬,被逆徒謀害,已是走投無路,懇請采依夫人收留!」   

  「你要來投靠四郎?嗯,有意思!」   

  一抹穿透人心的精光在劉采依的眼中閃過,她輕點下頷,道:「起來吧,我
替四郎收下你了!從今天起,你不叫妙姬,就改叫妙奴吧!」   

  「多謝夫人,妙奴給夫人請安。」   

  妙姬磕頭一禮,就此搖身一變,成為「邪器小組」的最新一員!   

  在客棧外的江面上,先後劃過幾道快如閃電的人影。   

  張陽緊追著玄黃兩靈女,雖然他的傷勢比兩女嚴重許多,但追到對岸河畔後,
他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追擊的速度越來 ​​越快。

第八章再姦靈女   

  玄靈女向 ​​後一瞟,那張細瘦的玉臉瀰漫著怒火,憤聲道:「小師妹,不能去
會合地點,大師姐已受了重傷,不能再讓狗賊盯上。」

  十五、六歲的黃靈女即使咬牙切齒,依然那麼純真可愛,她嬌聲道:「四師
姐,我的傷勢不嚴重,狗賊只有一個人,我們何不趁此機會——殺了他! 」   

  「好!小師妹,你埋伏在這裡,我引他向前追,咱們一定要殺了這狗賊!」
仇恨令玄黃兩靈女勇氣大增,玄靈女放慢速度,假裝傷勢嚴重;黃靈女則身子一
縮,藏在江畔的一片蘆葦叢中。   

  片刻之後,張陽呼嘯而至,就在他得意地看著百丈外的玄靈女時,黃靈女的
劍氣陡然從地面飛射而起。   

  黃靈女隱藏得絕對 ​​很好,太虛靈力完全包裹住她全身氣機,不料張陽卻好像
早就知道,突然笑出聲:「嘿嘿……」   

  高速飛行的邪器突然由動化靜,而且在黃靈女扑出來的前一秒,他已經身子
向後一退,又如閃電般向下墜落。   

  一退一落之間,黃靈女的劍芒只能從張陽的身前刺過,而張陽則落在她身後。   

  「美人兒,咱們又見面了。」   

  在邪魅的調笑聲中,張陽一劍刺穿黃靈女的護體法罩。   

  黃靈女神色一變,但她雖驚不亂,太虛靈力光速運轉,剎那間在身後布下三
重結界。   

  青銅寶劍與太虛結界連連碰撞,劍勢頓時慢了一絲。   

  黃靈女意念一動,腳底猛然光芒大作,眼看她要沖天而起,逃出生天,不料
在這生死時刻,張陽近距離一彈響指,黃靈女立刻小腹一陣酸脹,有了強烈的一
尿意!   

  「啊!」無論是俗世女子還是天上仙女,如此時刻,出現如此情形,反應都
只有一個——羞恥無比,心慌意亂。   

  撲通一聲,黃靈女墜落在蘆葦叢中,身子一落地,她還在拼命夾緊雙腿,心
想:天啊,快……流出來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唔!   

  一切發生得太快、太過突然,身為誘餌的玄靈女剛想回身出劍,黃靈女已經
莫名其妙地落敗了。   

  「嘿嘿……」張陽一邊點住黃靈女的穴道,一邊樂得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張陽擁有如此偉大的異能,恰巧黃靈女又是他曾經享受過的女人,他 ​​怎麼可能不
用上如此絕招呢?黃靈女榮幸的成為了下流一招的第一個戰利品,而玄靈女則是
第二個。   

  邪器少年故意讓玄靈女攻到近前,隨即很無恥的將黃靈女拿來當盾牌,然後
他又趁玄靈女慌忙收劍的剎那,身子一動,逼到玄靈女的三尺之內。   

  見張陽竟然大剌剌把腦袋送上來,玄靈女自是心中大喜,所有的靈力都集中
在劍刃上。   

  下一剎那,下流一招生效了!鴛鴦戲水訣隔空一轉,玄靈女與黃靈女的反應
一般無二,而且更加強烈羞臊,在她倒地的剎那,裙下已是一片濕痕,無論她怎
樣夾緊雙腿,也抵擋不了清泉衝擊。   

  「哇,玄靈妹妹,你……你……隨地大小便呀!」邪器無比誇張地驚叫道。
玄黃兩靈女玉臉一紅,在仇恨簿上又多添一筆。   

  「狗賊、無恥、下流……」   

  玄靈女羞臊得似欲昏死,黃靈女則稍好一點,連聲咒罵起來,末了,還惡狠
狠地道:「鬆開本姑娘!你若還是個男人,咱們堂堂正正決一死戰!」

  「黃靈妹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明白嗎?」   

  「啊,狗賊,你想幹什麼?」   

  玄黃兩靈女同聲驚叫,雖然張陽還沒有動手,但目光已經流露出他心中所想。
「我要做什麼?你們馬上就知道了!」邪器將玄黃兩靈女並排放在一起,一邊作
勢要解她們的腰帶,一邊惡狠狠地逼問道:「說,井清恬還有什麼計劃? 」   

  「大師姐要殺你,我們也要扒你的皮、拆你的骨!」   

  「唉,黃靈妹妹,我怎麼也是你們第一個男人,你們就忍心看我被殺死?」   

  「呸,狗賊,你這殺千刀的淫賊!」玄靈女本不想說話,卻被張陽的話語氣
得五內如焚,對他吐出一口唾沫。   

  張陽輕易地閃開唾沫,隨即繼續逼問道:「你們真不說,我可要動手了!」   

  「哼,本姑娘死也不會說,你有膽就殺了我吧!」   

  黃靈女的神情無比堅定、視死如歸,卻不知道她這模樣反而引起張陽的懷疑。   

  難道井清恬真的還有什麼狠毒的計劃?意念一轉,張陽本不會落下的大手動
了,隔衣捏住默不做聲的玄靈女的乳房。   

  玄靈女銀牙緊咬,感到羞愧無比,在張陽大手摸上來的剎那,她的私處又流
出一縷水漬,而且是另一種液體,她立刻猜到是張陽在作怪,在剎那的驚恐後,
她再次咬緊銀牙,死也不願有半點反應。   

  張陽捏著玄靈女的乳房,然後逼問黃靈女:「黃靈妹妹,你不說的話,我就
要脫掉你師姐的衣裙了!為了你師姐,你還是說吧!」

  「你……混蛋、狗賊、無恥!」   

  「師妹,不要說!」   

  玄靈女憤怒的話音未完,張陽已大手一揚,扯下她的裙帶。   

  「住手!」黃靈女慌亂了,純真可愛的她為了保住玄靈女的清白,竟然哀求
道:「張……張狗賊,求你放過師姐。」   

  「師妹,你再這樣,我就不認你了!」   

  在四靈女中,玄靈女的脾性與最火爆的地靈女相差無幾,她一聲怒哼,道:   

  「狗賊,本姑娘不怕你,就當又被野狗咬了一口。」   

  當那個「又」字從玄靈女的口中蹦出,話音未落,一男兩女的心中竟同時格
登一跳,當初在山洞中的情景又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中。   

  「呼……」張陽原本的幾分嬉戲瞬間異變,慾望之火開始燃燒。   

  張陽一回想,四靈劍女可是他人生破處的對象,可遺憾的是他當時走火入魔,
沒有好好品味,現在可是彌補遺憾的大好機會。   

  既然已不是第一次,再「吃」她們一次,又有什麼問題呢?嘿嘿……瞬間張
陽已經打定主意,他今天一定要慢慢的、仔細的、盡情的品嚐玄黃兩靈女的蜜汁。   

  就在張陽心中轉著充滿慾望的念頭時,黃靈女突然玉臉扭曲,竟然反過來大
罵玄靈女,罵聲近乎歇斯底里:「四師姐,你說什麼混帳話!下賤!」

  天真少女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她的身子瞬間一片通紅,有如火焰燃燒般。
一縷異樣在張陽的心中浮現;下一剎那,黃靈女身上的火焰似乎鑽入他心窩,令
張陽發狂了,完全失去理智。   

  邪器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別說慢慢品嚐,甚至比第一次還要急不可耐。   

  張陽喉間發出一聲悶吼,隨即撲上去,連身上的上衣也忘記脫掉。   

  黃靈女的確是個美少女,但姿色比起清音諸女,還是要差上三分,可此刻的
張陽無比急躁,慾火強大得絲毫沒有道理。   

  在恍惚間,時光失去意義,張陽聽到一聲少女的慘叫,看到蘆葦叢的震盪,
感覺到大地的震顫,然後是一片緊窄、柔膩的快感向他的腦海中洶湧而來。   

  張陽背脊一挺,在那幾秒狂潮過後,他突然回過神來,緊接著是訝異地驚嘆
道:「啊!」   

  張陽又一次在迷迷糊糊中把黃靈女強奸了,只見黃靈女昏厥在他身下,痛苦
得臉上佈滿淚痕;而玄靈女雖然沒有被強暴,但同樣五官扭曲氣得昏死過去。   

  邪器心頭格登一跳,暗自懷疑惡之器魂是不是又出現,隨即運轉著法訣,這
才終於放下心,隨即輕輕一挺陽根,「滋!」的一聲,又插入黃靈女的花徑內。   

  「嗯……」黃靈女的蜜唇一顫,肉體的波浪從私處蕩漾開,那幾縷芳草飄動
得特別迷人。   

  「呀!狗賊,滾開!」   

  在幾秒的朦朧過後,私處的異樣令黃靈女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就見張陽
的肉棒正在她的花徑內進進出出。   

  羞怒之火瞬間燒紅黃靈女那青春而嬌嫩的身子,不過沒有先前那種歇斯底里
的氣息,她用力抬起上身,可拳頭還沒打出,盈盈一握的雙乳反而「送」入狼口。   

  張陽的舌尖在鮮紅的乳暈上輕輕一舔,牙齒準確地叼住粉嫩而小巧的乳珠,
不輕不重地咬一下。   

  「啊!」張陽這一咬,黃靈女只有一分微痛,更多則是酥麻的熱流,弄得她
那如豌豆般小巧的乳頭凸立而起。   

  黃靈女尖叫了,在張陽的身下發出羞人的尖叫聲,雖然她迅速地咬著下唇止
住呻吟,但卻擋不住乳頭上那股怪異熱流的爆炸。   

  啊,好奇怪的感覺!脹……胸前好脹呀!肯定又是狗賊的無恥招術!瞬間,
黃靈女找到原因,在仇恨之下,她竟然五指用力,惡狠狠地抓向張陽的眼睛。

張陽終於鬆開大口,卻改用雙手抓住黃靈女的酥乳,在搓揉乳頭的同時,他
下體輕輕一抖。   

  ~一滋一「   

  強烈的推入感直透黃靈女的心窩,讓她雙手瞬間無力,胸部淪陷已經變成小
事,她的雙手急忙推著張陽的身軀。   

  「黃靈妹妹,已經插進去了,你何必再反抗呢?」張陽在邪惡調戲之際,鴛
賽戲水訣的力量從指尖冒出,源源不斷地湧入黃靈女的體內。   

  黃靈女的乳頭硬了,不可控制地充血脹大,而花徑則縮小,在蠕動中不停收
縮,更加感覺到異物的堅硬與粗長。   

  「啪!」的一聲,張陽用力一挺,無論黃靈女怎麼推搡,肉棒還是重重地插
入幽谷深處,充塞她的子宮花房。   

  「唔!」黃靈女咬緊銀牙,身子更不由自主地戰鬥一下,然後她哭了!抵抗
在肉體快感的衝擊下,化為羞憤與悲鳴。   

  「狗賊,你不得好死,嗚……」   

  「黃靈妹妹,你等會兒再罵我吧!我現在可是為了讓你快樂!」   

  張陽的兩手撐在黃靈女的兩肋旁,以最為傳統也最溫柔的男上女下式,開始
溫柔而不失狂野的抽插。   

  一次、兩次……十次、二十次……   

  黃靈女纖細的花徑被脹大,薄薄的陰唇散發出迷人的紅光,彷彿花兒瞬間盛。   


  「黃靈妹妹,是不是覺得很舒服?想叫就叫吧,又沒人聽到。」   

  「呸,狗賊,本姑娘一點也不舒服!」   

  黃靈女堅持著她的仇恨,卻不知道她嘟嘴的動作有多麼可愛迷人,勾得張陽
的肉棒又脹大一圈。   

  「那這樣舒服嗎?」張陽的肉棒插在黃靈女的私處不動了,手指則在她那微
微隆起的陰戶上輕輕揉動,尤其照顧那小巧的陰蒂。   

  「唔……狗賊,別摸!本姑娘……啊……不舒服!狗賊!」   

  黃靈女不停咒罵著張俊,但心底卻有一道聲音在迴盪:嗯,真的越來越舒服
了,怎麼會這樣?怎麼不痛了?討厭……越來越難受啦!   

  張陽得意一笑,手指輕輕地夾住一根淺淺的芳草,故意誇張地驚嘆道:「哇,
黃靈妹妹,你這裡怎麼長出毛毛了?我記得,上次咱們相好的時候,你這裡沒有
毛毛呀!」   

  「唔……」如此調戲勝過千言萬語,黃靈女渾身一顫,花心竟然夾住張陽的
龜冠,但她感到更加羞憤,厲聲道:「狗賊,本姑娘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   

  「哦!那我先舒服了再說!要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當個風流鬼。嘿嘿……」
說著,張陽加快抽動的速度。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迴盪在蘆葦叢中,隨著黃靈女不停的顫動,蘆葦
飄蕩得越來越猛烈。   

  「唔、唔……」黃靈女死死地咬著銀牙,肉體已被侵占,她能做的就是不讓
張陽快樂,因此黃靈女的心思已完全放在這方面,竟忽略掉了羞辱與仇恨。   

  擁有太虛靈力的黃靈女還真有意志,私處的春水已打濕她的兩腿與香臀,還
流入地面,但她就是沒有再呻吟一聲。   

  終於張陽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投降了,他竟然一個翻身躺下去,肉棒「啵!」
的一聲,抽離黃靈女的私處。   

  「唉,看來你不是正常的女人,我還是找你師姐玩吧!」   

  「狗賊,不許碰我師姐,無恥!」黃靈女的心中剛浮現出勝利的感覺,立刻
就變成慌亂與憤怒。   

  「要想我不碰你師姐也行,只要你讓我舒服,我就放了你們。」話語一頓,
張陽一邊繼續脫玄靈女的衣裙,一邊突然惡狠狠地道:「不然,我把你們都抓回
去,每天都這樣!」   

  「你……無恥!」善良可愛的黃靈女想到每天都被強姦,頓時花容失色,而
在沒有創新的咒罵聲中、在張陽的邪氣籠罩下,她的思緒微妙地產生變化:嗯,
為了救師姐,也只能……聽狗賊的了!   

  在幾秒過後,勝利的笑容轉移到張陽的臉上,他手指一彈,天真的獵物雖然
靈力還是被禁錮,但身子卻能動了。   

  「黃靈妹妹,你坐上來吧!我累了!」   

  「我不是你妹妹,狗賊,不許亂叫!」   

  在片刻猶豫後,黃靈女還是坐在張陽的腰間上,並一點一點地向下沉,陰唇
在碰到龜冠的剎那,她的腰身陡然彈起來,彷彿被針刺到一樣。   

  「唉,還是讓你師姐來吧!」邪器沉醉在邪情逸趣中,大手一伸,捏住玄靈
女那大上一些的乳球。   

  「狗賊,不許碰我師姐!」   

  「好,不碰,我不碰。嘿嘿……好妹妹,想不到你這麼喜歡吃醋呀!」   

  「呸,本姑娘不是在吃醋。」   

  在爭論聲中,黃靈女的怒火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天真的她怎會是邪器的對
手?很快就再次坐下去。   

  陰唇又碰到龜冠,黃靈女銀牙一緊,繼續強行往下一沉,「滋!」的一聲,
在春水的相助下,蜜穴一下子吞沒整個圓頭。   

  啊,好大呀!好……熱!唔……嬌嫩蜜處有著超人的觸覺,瞬間一連串的感
覺在黃靈女的腦海中浮現。   

  黃靈女一寸一寸地吞沒著肉棒,玉手也一點一點地緊握著,終於她那緊繃的
香臀一熱,竟已經貼在張陽那火熱的胯部上。   

  「黃靈妹妹,要救你師姐,你就要動起來,一上一下地動,嗯……對了,就
是這樣!」   

  黃靈女動了,她按照張陽的指揮,嬌嫩的身子不停地起伏。   

  「呼……」春風在飛舞,邪器在歡唱!   

  趁著黃靈女羞憤閉目的機會,張陽大手一伸,探入玄靈女的裙下,指尖在私
處胡天胡地起來。   

  時光在絕望中,緩慢而堅定地流逝著。   

  在不知不覺中,黃靈女已趴在張陽的身上,她原先還能勉強撐著雙手,使上
身不跟張陽接觸,不料張陽的肉棒竟用力一頂,頂得她身子一軟,就此倒下去。   

  「啪!」的一聲,黃靈女的乳房壓在張陽的胸膛上,與此同時,她的下身還
在慣性中套動一下。   

  「噢……噢……呀!狗……狗賊!」黃靈女美眸流光溢彩,她用力呻吟著、
吶喊著,偶爾才咒罵一聲。   

  「黃靈妹妹,狗賊弄得你舒不舒服?」   

  張陽的慾望之根開始旋轉了!左九轉、右九轉,先是烈焰升騰,然後又寒氣
四射。   

  「呀——」黃靈女身子一僵,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花房先是急速脹大,
緊接著在冰寒中猛烈收縮,縮小到極限。   

  不待黃靈女緊繃的玉體恢復柔軟,張陽的下身向上一頂,陽精轟然射入黃靈
女的花徑內。   

  黃靈女又是一聲尖叫,在那滾燙精液的衝擊下,她一頭秀發無風自動,飄飛
而起。   

  慾望的光華最為燦爛的一刻,黃靈女竟然死死地摟著張陽的身子,雙乳拼命
擠向張陽的胸膛,花徑夾得肉棒特別緊。   

  這一刻,沒有了仇恨、沒有了悲憤,有的只是迷離與沈醉,還有那與本能融
為一體的慾望喘息。   

  一刻鐘過後,高潮的餘韻還在蘆葦叢中悠悠飄蕩,而黃靈女迷亂的雙眸陡然
一驚,在一聲驚叫後,她用力一滾,終於甩脫張陽的羞人之物。   

  「狗賊,你又用了什麼妖術?我要殺了你!」   

  「唉,女人吶,真是不講理的物種!」   

  邪器無奈地嘆了一口大氣,面對黃靈女怒氣沖衝的可愛面容,他又耍起無賴
絕招:「你不舒服嗎?嗯,我也不是很舒服。看來還是只能找你師姐… …」   

  「不要!我、我……我很舒服。」黃靈女為了玄靈女,美眸一閉,大喊道。
「嗯,說實話不難,對吧?呵呵……」張陽一邊調戲美人,一邊穿上衣袍。黃靈
女見狀,這才想起她還是一絲不掛,可她想穿衣,衣裙卻在張陽的身邊,她下意
識身子一縮,雙手搗在胸前。   

  邪器穿好衣袍後,拿著黃靈女的衣裙,笑道:「咱們都這樣了,就不要害羞
了,讓我幫你穿衣服吧!」   

  「狗賊,你休想!啊,不許……過來。」   

  張陽並沒有過去,而是手掌一揚,將黃靈女吸過來,半強迫地道:「不要亂
動,我要幫你穿衣服,不聽話要挨罰的!」   

  仇人要為我穿衣?黃靈女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在這強者為尊的男權社會,張
陽竟然要幫她穿衣、穿鞋?這——簡直比她被狗賊強暴,更令她震驚不已。   

  「狗賊,你又要玩什麼陰謀詭計?放開我……呀!」   

  「啪!」的一聲,張陽的巴掌打斷黃靈女的話語,在她那緊繃的臀丘上留下
一個不輕不重的五指印。   

  「乖一點,不然我就又脫下你的衣服。」   

  張陽這麼一威脅,黃靈女立刻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抓住剛套上的褻衣,隨即
任憑張陽擺佈,而她臀丘上的五指印則一直在發燙、發麻。   

  張陽雖然有點在揩油,但還算是認真地為黃靈女穿好衣裙,隨即他騰空而起,
說走就走。   

  「黃靈妹妹,下次再會,要想哥哥喲!哈哈……」   

  「狗賊,本姑娘要撕爛你的臭嘴!」黃靈女一聲嬌哼,靈力竟然恢復自由。
黃靈女看著張陽遠去的背影,略一猶豫,在追殺與抱起玄靈女之間,最後還是選
擇了後者。   

  反正一個人也打不贏他,還是先與大師姐她們會合再說吧!狗賊!黃靈女一
邊踏上飛劍,一邊在心中盤算,突然一個很不應該的念頭鑽入她的心窩:嗯,這
傢伙還挺講信用,真的沒有欺負師姐。啊,我在想什麼?那是一個狗賊、惡賊、
淫賊!   

  飛劍離地而起,黃靈女突然身子一歪,身為太虛高手,她竟然差一點摔下去。
在穩住身子後,黃靈女又是一聲低咒:全怪那個狗賊,竟然弄得我渾身無力!臭
狗賊,下次一定要殺了他!

第九章哀情幽蘭   

距離西林渡五十里,一片密林中。   

地靈女從樹梢上躍下來,凝聲道:「二師姐,一元玉女與師娘沒有追來,咱
們安全了。 」話語微頓,地靈女目光一轉,望向躺臥在草地上的井清恬,擔憂地
問道:「大師姐的傷勢如何?吃了療傷金丹後,有沒有好一點?」   

天靈女的眼底同樣瀰漫著擔憂,怨恨交加地道:「狗賊的劍氣雖然沒有直擊
大師姐的要害,但已傷及奇經八脈,大師姐至少要閉關一個月以上,看來我們是
趕不上修真大會了! 」   

「不行,一定要去!」紫靈玉女突然躍身而起,扭曲著絕美的玉臉,一代玉
女竟變成可怕的夜叉,再次怒吼道:「不殺張四郎,我井清恬誓不為人!」滔天
的仇恨餘音未絕,一口鮮血已從井清恬的口中狂噴而出。   

天地兩靈女急忙衝上去,扶著昏死的井清恬。   

「啊,糟啦!大師姐怒氣攻心,傷勢又加重了!快,快拿療傷丹​​藥!」天地
兩靈女手忙腳亂,金丹還未找到,井清恬突然猛烈一抖,氣息急速下降。驚叫聲
再次沖開天地兩靈女的朱唇,地靈女一邊餵藥,一邊驚聲道:「怎麼會這樣?難
道狗賊的劍上有毒? 」   

「殺、殺,張陽,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在一片渾沌中,井清恬瘋狂追殺著張陽,可無論她怎樣拼盡全力,也總是刺
不中張陽,令她恨得鮮血狂吐,又疼得清淚奔流。   

「張陽,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嗚……」紫靈玉女無力地跪在一圃煙雲上,
悲鳴在這渾沌空間中激射迴盪。   

「你要報仇嗎?我可以幫你!」一縷天籟仙音在虛無中飄動,光華一閃,渾
沌空間中多了幾分異彩。   

「誰?出來!誰在說話?」   

「是我,可以幫你達成心願之人!」   

神秘光華又燦爛三分,就見一道高挑嫻靜、清麗出塵的身影從虛無中走出,
氣息與以往的紫靈玉女甚是相似。   

「你……」井清恬美眸一縮,猛然​​躍身而起,同時亮出本命飛劍,冷聲怒斥
道:「你是妖靈!休想占我身軀,我井清恬絕不會與妖孽同流合污!」   

無論怎樣仇恨滿胸,紫靈玉女天生的靈秀還是存在,面對如此誘惑,她保住
心海最後的明淨。   

身份被識破,妖靈並沒有懊惱,眼底反而浮現出讚許的光華,柔聲道:「井
姑娘,實不相瞞,我正是萬欲宮的哀情幽蘭。你切勿誤會,我現身並無惡意。 」
井清恬一振本命飛劍,怒視著哀情幽蘭,道:「你不為奪我軀舍,為的是什麼?」   

哀情幽蘭水袖微動,用思維變出桌椅,接著她優雅地入座,無奈地嘆息起來。   

「唉,當年之事已是黑白難分,我也無心解釋。井姑娘,我等元神要想重生,
除了奪舍之外,還可用漫長的歲月慢慢修煉,若不是你悲憤至此,我也不會從冥
神修煉中醒過來。 」   

也許這是元神的直接對話,也許是哀情幽蘭的話語發自至誠,令紫靈玉女莫
名地相信她的話語。   

井清恬坐在哀情幽蘭的對面,沉吟著問道:「你是說,我把你驚醒了?」   

「正是這樣!我出關原本要在百年後,沒想到這才一年不到,就被你驚醒了。
唉,也許真的是天意吧! 」   

「妖……哀情幽蘭,那你現在準備做什麼?」   

世事奇妙,變化萬紫雷山曾經是鎮壓妖靈之地,可如今紫靈玉女卻與妖靈相
對而坐、談笑甚歡。   

「井姑娘,我有一提議,既能助你復仇又不傷你元神,你可願意?」   

  「幽蘭前輩請講?」   

「我以你元神識海為棲身之所,傳你靈力,並封印我自己的精神烙印。」哀
情幽蘭娓娓細語,舉手投足間彷彿牽扯著人間愁雲。   

「啊,那前輩豈不等於自我消失?這怎麼可以!」   

「井姑娘,無須為我擔心,我只是一縷元神而已。」   

哀情幽蘭感激地笑了笑,笑得卻還是那麼哀愁:「我原本就不願面對這個塵
世,況且來日你道法大成之時,自可解開我的封印,並助我塑體重生! 」不待井
清恬回應,哀情幽蘭又道:「一個身軀容納兩個元神,你必然會不適,不亞於走
火入魔、經脈倒轉之苦。井姑娘,你若想好,就在心底呼喚我吧!幽蘭告辭了! 」   

「不用!前輩,清括已經拿定主意。」   

紫靈玉女立身而起,美眸光芒四射,堅定地道:「請前輩與清恬合為一體,
只要前輩能助清恬報仇雪恨,就算要清恬粉身碎骨也願意。 」   

「井姑娘,即使我傳你靈力,你也需要一段時日吸收煉化,而痛苦則會一直
伴隨你,你可真的想好了? 」   

「清恬主意已定,請前輩成全!」   

「唉,你已被仇恨充斥,總有一天會像我當年一樣遺憾終生。罷了,你我都
順應天意吧! 」   

在無奈的嘆息聲中,渾沌天地開始旋轉起來。 「轟!」晴空一道霹靂,在西
林渡的上空一劃而過。   

劉采依走出客棧的腳步微微一頓,抬頭望瞭望天空浮雲後,她的唇角飄出一
縷幽沉而無奈的嘆息。   

「娘親,大清早的,什麼事煩心呀?」張陽神清氣爽地跟上來,清晨露珠也
沒有他的神色燦爛。   

「煩你這不孝子唄!嘻嘻……」劉采依走到馬車門口,突兀地調笑道:「小
混蛋,昨夜追出去,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 」   

「嘿嘿……什麼都瞞不了娘親,孩兒正有事情想問呢!」張陽緊跟著劉采依
鑽進馬車內,厚著臉皮、理直氣壯的把他昨天干的壞事說出來。   

此等男女之事,劉采依卻聽得一臉平靜,還饒有興趣地追問道:「你真沒有
碰玄靈劍女?那丫頭長得也不錯呀! 」   

「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黃靈女身上發洩後,一時間一點想法
也沒有了。 」   

天下第一智慧美婦莞爾一笑,道:「你欺負黃靈女的時候,是不是感覺特別
衝動,完全沒有理智? 」   

「對,就是這樣!太奇怪了!娘親,那是什麼原因?」張陽好奇地問道。
「因為黃靈女的體內有妖靈存在!」   

劉采依說得輕鬆,張陽卻嚇得渾身一抖,不敢置信地道:「怎麼可能?我完
全沒有感覺到妖靈的存在,再說我與黃靈女……歡好後並沒有受到傷害呀! 」   

莊重的氣息在劉采依的眼中閃現,此時的她竟然有一點寶相莊嚴,凝聲道:
「四郎,你沒有受到傷害,那是因為你已經是邪器完全體,所一你感應不到妖靈,
妖靈也感應不到你。 」   

「娘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告訴孩兒吧,不要再說一半,留一半了!」   

「兒啦,相信娘親。娘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你平安。」劉采依少有地
露出寵溺氣息,深深一嘆,道:「妖靈與邪器之秘牽連甚廣,若是現在流傳出去,
必將引起天翻地覆。娘親不想二十年前的事情又重演一遍,咱們啟程吧! 」   

馬車動了,劉采依那高挑而豐盈的身子微微一側,又變成平日的戲謔氣息。
張陽也算有點了解劉采依,知道她越是表現出隨意,心底其實越是認真。   

知道問不出結果,張陽不得不強自抹去好奇的念頭,話鋒一轉,嘻笑著問道:
「娘親,我現在感應不到妖靈存在,那算進步還是退步呀?呵呵…:。」   

「當然是進步了。黑燈瞎火的,打情罵俏不是更好玩嗎?咯咯……」   

一對特別的母子同聲嘻笑,邪魅的氣息連車門也擋不住。   

這時,劉采依補充道:「你與黃靈女沒有發生變化,是因為她還沒有愛上你,
一旦她對你動心,妖靈必現,也是妖靈最為軟弱的一刻。 」   

清音耐不住寂寞,主動擠入張陽的懷中,歡聲道:「四少爺,照夫人這說法,
你要捕滅妖靈就更簡單了!咯咯……修太母! 」   

「那是當然,少爺我現在可是邪器完全體!嘿嘿……」   

張陽的注意力從劉采依轉移到完美女奴的身上,他兩手一緊,感受著清音那
痴迷的嬌吟聲,心底深處的忐忑這才悄然消失。   

清音彷彿一點也不記得她昨夜的奇怪,在張陽的懷裡換了一個更舒服也更激
情的坐姿,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眨了眨,嘟著小嘴,道:「四少爺,為什麼要剝
奪人家的工作呀!人家做車夫做得不好嗎? 」   

「好,小音寶貝兒乾什麼都很能幹,可這樣陪著我不好嗎?」   

「嗯,人家願意一直陪著主人!」清音話音未落,突然身子一顫,一口咬住
張陽的肩膀。   

同一剎那,一元玉女的臉上飛上一抹紅暈,嬌軀盡力靠向後面,而劉采依則
一瞪美眸,斥責道:「小羊兒,給我老實點,不許胡鬧。」   

「是!」張陽乖乖的把手從清音的裙下縮回來,指尖上一縷水光特別明顯。
瞬間,一股異樣又在車廂內瀰漫,就連劉采依也眼眸一閃,刻意移開目光。 「主
人,討厭!弄得人家好難受! 」   

在親暱時,清音永遠是稱呼張陽為主人,她秋波一盪,隨即當著劉采依與靈
夢的面,她竟然張開小嘴,吸住張陽那根沾水的手指。   

「咚!」幾顆心臟同時猛烈跳動。   

一元玉女周身波瀾捲動,幻夢煙雲越來越亂、越來越快;幾秒後,一元玉女
飄逸的身子突然活力四射,不僅轉過身,還笑問道:「夫人,為何要收下妙姬?」   

一元玉女的倩影動了,可她周身的煙雲卻靜了。   

劉采依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回應道:「邪器小組需要一個像妙姬這樣的人
物,總會有她派得上用場的時候。 」   

張陽與妙姬可是老熟人,雙眉微皺,道:「娘親,吸塵谷妖女的確能做我們
不能做的事情,不過,我擔心她們會隨時生出異心。 」   

「咯咯……」劉采依笑了,笑容自信而優雅,眼底隱約還有一道寒光閃過,
就連一元玉女也禁不住心神一驚,下​​意識坐正身子。   

  藥神山,長生堂。   

毒手玉女一如既往地埋首在一大堆藥草中,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雖然沾滿碎
屑,卻難掩她的天生麗質。   

「師姐,你說他什麼時候才會到呀?信上不是說很快嗎?」海萍坐在桌旁,
以手撐著下頷,眼神在大門口與寧芷纖之間轉來轉去,焦躁已寫滿她的玉臉。
「師妹,把左邊第六排那一根紅色試管拿來,我要試一試它的毒性。」   

這段日子,寧芷纖一點也沒有閒著,她把張陽隨口講出來的東西,大部分都
變成現實,而且在玄妙道法的幫助下,其效果絕對能讓張陽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海萍不知不覺成為寧芷纖的助手,她熟悉的在幾百根金屬試管中,找到寧芷
纖要的東西,隨即又問道:「師姐,你說他會不會把我們忘了呀?聽說一元玉女
與他待在一起,還有」天涯海角「的幾個女弟子。」

「哼,他敢!」寧芷纖一邊把最新培育出的毒素滴在實驗物上,一邊頭也不
回地道:「他要是敢始亂終棄,我就用他的孩子當試驗品!」   

「咯咯……」海萍晃動著身子,嘻笑一番後,又好奇地問道:「娘親說過,
肚子三、四個月就會鼓起來,可師姐,你的肚子怎麼沒有變化呀? 」   

「我怎麼知道?不過正好,不然會影響我修煉靈毒。」寧芷纖完全一副無所
謂的口吻,不過行動之際卻下意識慢了一絲,隨即又指揮道:「師妹,把解毒的
試管拿過來,小心一點,那藥更毒! 」   

「芷纖,你懷有身孕,應該比萍兒更小心,還是別碰這些毒物了吧?」柔媚
聲調在門外響起,就見百草夫人柳飛絮邁步而入,那成熟風韻與野性明媚交織的
氣息,一下子將青澀的海萍與不修邊幅的寧芷纖比下去。   

海萍羨慕地看著柳飛絮那怒突的曲線一眼,嬌聲道:「娘親,我已經勸過師
姐好多次了,可她都不聽。 」   

「師娘,我會注意的!你們放心,這是四郎的孩子,肯定也是個怪胎,不會
那麼容易出問題的。 」   

寧芷纖一邊反過來安慰百草夫人與海萍,一邊繼續雙手飛舞,與毒共舞。百
草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個女弟子飛速沖上山,老遠就歡
呼道:「師娘,張……張公子到了。」   

當日藥神山與上官雲一戰,已讓張陽的名字永遠刻在藥神山上,不明內情的
普通弟子更是把他視作救星、看成偶像。   

「啊,四郎哥哥到啦!」海萍飛身躍出大門,有如一隻幸福的鳥兒。   

寧芷纖帶著疲憊的雙眸一亮,終於扔開花花草草,緊跟著也走出長生堂。
「唉!這兩個丫頭,真是被迷傻」一!張陽真有那麼好嗎? 「百草夫人看著海萍
與寧芷纖的背影,禁不住長長嘆息了一聲,在略一沉吟後,她那肥美無雙的臀浪
原地一轉也飄向山腳。   

兩刻鐘後,藥神山山頂,百草居內。   

賓主雙方歡聚而坐,劉采依自然是客人之首,張陽則坐在最後面,而吸塵谷
一干妖女全部留在山腳。   

洛陽一亂,護國公主大勝邪門三宗,令劉采依的名頭更上一層,百草夫人在
驚嘆之中還帶著絲絲遺憾,遺憾她不能像劉采依一樣遨遊天下、一展抱負。   

在一番寒暄後,百草夫人充滿歉意地解釋道:「百草出外採藥去,暫時回不
來,只能由我接待,還請公主不要責怪。 」   

說到百草老人時,柳飛絮的語氣不由自主地透出一絲怨氣,青春年少之人沒
有什麼感覺,可劉采依的眼底則閃過一抹異樣還有一絲感慨。   

「飛絮,咱們分別不久,不用這麼生疏吧?」劉采依踏上藥神山後,身上多
了幾分巾幗豪氣,揮手道:「再說我此番前來是有事相求,你這麼客氣,我怎麼
開得了口呀? 」   

劉采依的豪氣果然觸動百草夫人的本性,掌管一大宗派的修真美婦身子一震,
親切感油然而生。   

海萍更加不想百草夫人生分而客套,接過話頭道:「采依夫人說得對,大家
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這麼客氣!四郎哥哥,你真要變成我們藥神山的弟子呀? 」   

女生外向,真乃天下不變之規律。   

百草夫人苦笑一聲,隨即主動道:「張陽要藉用我宗身份自然可以,可藥神
山嚮來只招女弟子,如今突然多​​了一個男子,恐怕反而會引起懷疑啊! 」   

百草夫人的擔憂絕非推託,一元玉女先行了半禮,這才代替劉采依回道:
「夫人無須擔憂,有你的金針秘術,一定可以將張兄易容成普通女子,那對掩飾
他的身份更加天衣無縫。 」   

「什麼?變成女人!不干,我不干!」張陽只知道來這裡換身份,對於「變
性」這一招還是第一次聽見,他的脖子都不由得急成紅色。   

「咯咯……」大廳內幾個大小美人紛紛笑出聲。   

寧芷纖重重地掐了張陽的手臂一下,這才嬌嗔道:「傻瓜,只是用金針秘法
易容,又不是讓你真正變成女人! 」   

劉采依喝了一口香茶,悠然道:「四郎,正邪兩道精英都會在九陽頂出現,
你可是他們第一目標,只是簡單的術法絕對瞞不過一群老怪物。娘親思前想後,
費了好大心力才想出這麼一招,你可別辜負娘親呀! 」   

  「我……好吧!」   

張陽的眼底、心裡全部充斥著懷疑,但最後也只能痛苦地點頭答應下來。勝
利的竊笑在劉采依的唇角浮現,她又看向百草夫人道:「飛絮,四郎還要學會藥
神山的基本功法,這樣改變氣息後,就是真正的天衣無縫了! 」   

百草夫人思緒一轉,目光突然灼熱幾分,心想:如果張陽以藥神山弟子的身
份出現,再加上靈力大進的芷纖,那這次修真大會,藥神山豈不是可以聲威大振!

第十章百草夫人   

  不甘平凡的修真美婦心動了,那渾圓而肥美的無雙臀浪輕輕一盪,她認真地
凝視著張陽,一邊點頭,一邊道:「張陽資質的確超凡,不過若是耽擱時日太長,
恐怕我們會趕不上修真大會。」   

  「不妨,可以一邊趕路,一邊修煉。」劉采依悠然揮手,從容輕笑道:「今
晚就給四郎變身,明日一早就啟程。」   

  「這麼快?」邪器少年立刻反對,但在反對無效後,他把心一橫,當眾抓著
寧芷纖的手腕沖向後宅。   

  「臭小子,慢一點,死色狼!」   

  傻瓜都明白張陽想幹什麼,毒手玉女少有的滿臉通紅、羞臊不已,但她還是
任憑張陽把她攔腰抱起來,久別重逢,玉人又何嘗不是情思瀰漫、嬌軀滾燙?   

  清音開心地追出去,而海萍腳步剛動,立刻被百草夫人的目光阻止,她唯有
看著張陽與寧芷纖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噘起小嘴。   

  劉采依與百草夫人相視一笑,隨即她們商量起行動細節。一元玉女走到海萍
的身邊,與充滿怨氣的海萍聊起張陽。   

  後宅,毒手玉女的閨房內。   

  「嘩!」的一聲,一大堆瓶瓶罐罐被張陽掃到地上,接著他手臂一揚,將寧
芷纖扔在桌上,然後飛身一撲,長槍疾刺而入。   

  「噢……」寧芷纖身子一軟,親手打碎幾瓶她珍藏的寶貝毒藥,在滿足的呻
吟聲中,室內毒氣飄飄、五彩閃爍。   

  清音原本歡笑著衝進來,緊接著突然美眸一翻,當場就中毒昏迷。   

  張陽大驚失色,站在桌邊的他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轉,那粗長雄壯的陽根彷彿
指揮棒般,「指揮 ​​」著寧芷纖凌空一轉。   

  強橫的熱流在寧芷纖的子宮花房內爆炸,她雙腿一緊,夾著張陽的腰間,而
她晶瑩嫣紅的上半身則與張陽的身軀形成九十度的夾角。   

  「啪啪啪……」張陽抓著寧芷纖的手臂,一邊大步移動,一邊連續猛烈撞擊,
激情的陽根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每一次都要弄得寧芷纖的花瓣燦爛開合。   

  「王八蛋、臭小子!啊……你想弄死我呀!呀……」   

  如此奇妙的姿勢,令寧芷纖能看到她雙乳的震顫,還能看到兩人陰毛的交纏,
而且每當張陽抽離肉棒時,她還能看到外翻的陰唇。   

  「唔……」毒手玉女羞得銀牙緊咬,私處花心則肉環顫抖,走出不到三五步,
一股蜜汁已潮噴而出,激情萬丈地噴打在龜冠上。   

  張陽腳步一頓,隨即柔情地放下寧芷纖。   

  寧芷纖身子一軟,白了張陽一眼,這才手舞金針在清音的身上刺幾下。   

  「啊!」寧芷纖還在為完美女奴解毒,不料火熱的陽根突然頂在她的臀溝裡,
不待她有所反應,「噗!」的一聲,肉棒已經強行擠進去,頓時脹痛與爆炸的快
感同時湧入毒手玉女的後庭花蕾,她本能地身子向前一撲,抱住剛甦醒的清音。   

  清音美眸一顫,眼底閃過了一抹羞窘;下一剎那,清音看了正在抽插寧芷纖
的張陽一眼,隨即暗自一咬銀牙、光速抹去眼底的水霧,反手就抱住寧芷纖。
「咯咯……主人,用力、快用力,芷纖快投降了!」   

  「小音,快鬆開我!啊……喔……」   

  寧芷纖夾在張陽與清音中間,不僅後庭被張陽插得翻進翻出,前面蜜穴也被
清音的手指肆虐。   

  一個時辰後,毒手玉女仰天一聲尖叫,她已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只知道張陽
的精液灌滿她的花徑、後庭,還灑滿她的全身。   

  激情過後,張陽抱著寧芷纖躺在淫靡霏霏的床榻上,他深情地凝視著寧芷纖,
禁不住柔聲道:「芷纖,我想你!」   

  「四郎,我也想你!嗚……」寧芷纖不想哭,但卻怎麼也擋不住心窩的酸楚
氣息,她情不自禁地撲入張陽的懷中,流出幸福了淚珠。   

  一對有情人相偎相依,清音則跪坐在張陽兩人的身旁,在愣了幾秒後,她緩
地緩躺在張陽身後,有點緊張地從後面摟住張陽。   

  完美女奴那晶瑩如玉的臉頰貼在張陽的肩上,當暖暖的氣息流入心窩時,她
眼中又閃現出一縷迷霧,隨即她緩緩地閉上美眸,只剩下一臉的情思。   

  百草居內。   

  柳飛絮第三次突然轉頭,凝聲道:「萍兒,你要去哪裡?乖乖坐下,陪夢仙
子說話。」   

  「女兒不是不懂禮貌,是靈夢姐姐想出去走走,參觀我們藥神山的景色。」   

  海萍美眸一轉,費了好久的時間,她終於想出一個好主意。   

  一元玉女笑意盈盈,並沒有戳穿海萍的藉口。   

  百草夫人瞪了海萍一眼,豐盈怒突的身子突然站起來,爽朗地道:「也好,
那咱們都出去走走吧!采依,你上次走得匆忙,這次可要好好欣賞一下風景。」
劉采依莞爾一笑,配合著點了點頭。   

  海萍又一次敗在百草夫人的手中,雖然心窩一片紊亂,但也不得不當起嚮導。
難熬的時光終於結束,到了晚餐時刻,海萍不顧百草夫人阻攔的目光,強行坐在
張陽的身邊,還把寧芷纖擠到一旁。   

  百草夫人見狀無奈地低嘆,隨著酒香瀰漫,她眼角一挑,心弦突然驚了一下;
女兒與張陽坐得好近!太近了!女兒的臉好紅,身子怎麼貼在桌邊?咦,她為什
麼咬住嘴唇?在強忍什麼?難道……啊!   

  一連串的猜想在百草夫人的腦海中浮現,越想越令她心慌意亂,在情急之下,
修真美婦指尖一挑,筷子落到桌下,隨即她身子一彎,目光從桌下望過去。   

  「呀!」   

  驚叫聲頓時衝到百草夫人的唇邊,而在圓桌對面的海萍,驚叫聲已衝出嘴角。   

  剎那的時光,突然變得無比緩慢。   

  百草夫人「緩緩」看過去,只見張陽的手掌「緩緩」從海萍的兩腿間收回,
海萍的裙角還在緩緩顫抖,而她的玉手則呆呆地停留在張陽的——肉棒上。   

  天啊,張陽竟然把那玩意兒拿出來,還要女兒在桌下幫他那樣!臭小子,竟
敢這樣欺負我柳飛絮的女兒二股怒火從柳飛絮的眼中飛出,「緩緩」追向先前那
一道震驚的目光,而這兩道目光追逐的剎那,百草夫人腦海一亂,在恍惚間,她
又想起當日為冷蝶治傷的一幕,心窩微妙一顫,時光猛然恢復正常。   

  「砰!」的一聲,落地的筷子突然飛起來,像利箭般射向張陽座下的椅子,
隨即竹筷刺穿椅腳,嚇得某男渾身冷汗直冒;而百草夫人那豐腴的嬌軀再次坐正,
一俯一起之間,看不出絲毫異樣,讓在她旁邊的劉采依不由得大為佩服。   

  意念一轉,劉采依搶在百草夫人之前微微晃了晃玉臉,道:「哎呀,有點醉
了!飛絮,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就散席吧!你還要幫四郎變身呢!」   

  「嗯,也好。」百草夫人豈有不願意的道理?她的眼角閃過一抹冷光,笑盈
盈地看著邪器少年,道:「張陽,金針刺穴雖然不會傷害身體,但卻有些微疼痛,
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呀!」   

  張陽的臉色倏地變得蒼白,而且百草夫人笑得越親切,他渾身汗毛顫抖得越
厲害,不由得在心中驚叫道:糟啦,又惹到一隻母老虎了!   

  當眾人走出飯廳時,夜色尚早。   

  海萍美眸一眨,蘋果小臉湊到清音的面前,歡聲道:「小音姐姐,我帶你去
後山玩,可好玩啦!」   

  清音剛要欣然答應,不料百草夫人又一次阻止道:「萍兒,你該服藥練功了,
隨娘親回房。」命令式話音一頓,百草夫人的聲調轉柔,對寧芷纖道: 「芷纖,
你負責送三夫人等人回房休息。再過一個時辰,帶張陽來藥室見我。」   

  海萍心不甘情不願地隨百草夫人離去。   

  寧芷纖則有點忐忑,下午試過張陽大成的鴛鴦戲水訣後,她是又愛又怕,至
今依然身酥骨軟,果然劉采依與靈夢一離去,張陽就追著寧芷纖進入她的房間。   

  「芷纖老婆,咱們還有一個時辰,呵呵……」   

  「四郎,不要……不要啦,我下面還……疼。」寧芷纖嘴裡說著不要,可玉
體卻陡然一繃,一汪蜜汁竟然噴湧而出,打濕花瓣,她不知道這是張陽那「無恥
法術」在搞鬼,禁不住玉臉一紅,拼命夾緊雙腿,感到羞臊無比。   

  清音可是心知肚明,也了解毒手玉女的感受,她眼底閃過一抹羞澀,竟然幫
寧芷纖說話:「主人,芷纖姑娘沒有練習過戲水訣,身子還沒恢復呢!你要是難
受,我去山腳把吸塵谷的女人叫上來,她們都恨不得爬到你床上呢!咯咯……」
張陽的確風流,但卻是一個很挑剔的傢伙,他不屑地搖頭道:「那群女人就免了
吧!我對蕩婦沒興趣,她們只是娘親利用的工具,不是真正的自己人。」   

  「咯略……主人,那就讓我來對付你吧!」   

  「小音,你不也……沒恢復嗎?別慣著這臭小子!」清音的體貼令毒手玉女
既驚訝又感激,她拉住清音,然後一腳踢向張陽,嬌嗔道:「出去涼快!不要整
天纏著我們,討厭。」   

  張陽輕易撈住寧芷纖的玉足,然後化作一股狂風,把兩個在他心中有重要地
位的美人抱上床,不待寧芷纖兩女驚叫,他揚聲道:「咱們就這樣睡一會兒。我
想抱著你們,不做什麼。」   

  縷縷情絲在張陽的話語中飄動,寧芷纖與清音不約而同心地窩一暖,玉臉浮
現寧靜的光華,很快,三人就相擁在一起進入美妙的夢鄉。   

  同一時間,在百草夫人的臥房內,迴盪著一個母親語重心長的勸誡。   

  「萍兒,你自幼修煉玉女心訣,還有半年就要大成,藥神山以後的希望就全
在你身上,你可千萬不要讓為娘失望呀!」   

  「娘親,還有師姐啊!最近師姐的靈力增長很快,已經是大虛破天境界了!」   

  「唉,芷纖只知醉心毒醫之道,她不會接手藥神山的……你父親又天性懦弱,
這些年若不是為娘苦苦支撐,藥神山早就從正道十山被人除名了!」   

  純真少女第一次在百草夫人眼中看到疲憊還有縷縷幽怨,心窩一酸,她忍不
住倒入百草夫人的懷中,用她的體貼撫慰著百草夫人的心靈。   

  片刻感傷後,就在百草夫人神色稍好時,海萍的小臉微微上揚,不死心地道:
「娘親,女兒與四郎哥哥一起……不破身就是了,你不要阻撓我們好不好?」

  柳飛絮聞言,不禁啼笑皆非地道:「大姑娘家竟然說這種話,真不害羞。」
身為人妻、人母,百草夫人可不相信海萍有那分定力,而且張陽還是個色狼!   

  想到張陽,百草夫人眼眸一閃,不由得又想起今日桌下那一幕,心想:女兒
連那種事情都做得歡天喜地,又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張陽的甜言蜜語?不行,一定
要時刻小心,絕不能讓女兒破功受傷!   

  瞬間,堅定的光華充斥著百草夫人的美眸,直到一個時辰後,她對張陽的恨
意也沒有消散。   

  百草居靜室內。   

  張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遲疑地走進來,隨即眼珠亂轉、舉目四顧,道:
「夫人,海萍妹妹呢?她與芷纖都不來幫忙嗎?」   

  「叫我師娘!從現在起,你要時刻記住,你是藥神山弟子,不再是張四郎!」   

  百草夫人一把抓住張陽的肩膀,靈力一動,把他扔向瀰漫著藥香的木床上。   

  張陽沒有反抗,只是暗自運功,隨即身軀好似一片羽毛般輕柔飄落在木床上。   

  在小小賣弄後,張陽禁不住緊張起來,心想:百草夫人手上的金針未免也太
大了吧 ​​!她不會是要公報私仇吧?   

  「不要動,要是紮不准經脈,你會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百草夫人話音未
落,金針已隔空飛射,發出刺耳的嗚鳴聲。   

  我的媽呀,她想要我的命嗎?剎那間,張陽的腦海中閃過千百個雜念,最後
把眼一閉,任憑金針刺中他的檀中大穴。   

  金針一抖,一半刺入張陽的體內,他陡然張開眼睛,緊接著「啊!」了一聲,
覺得舒服得飄飄欲仙!太意外了!張陽太意外了!他沒想到這金針刺穴竟然這麼
舒服,瞬間百草夫人的影子光輝燦爛,彷彿天仙下凡。   

  修真美婦點了點頭,隨即兩手幻影飛舞,一根根金針恍如春風般,吹遍張陽

全身每一處竅穴、每一個關節,令張陽感到一陣陣美妙的暈眩,恍如飛上雲端般。
一會兒過後,等張陽回過神時,全身的金針已回到百草夫人的手中,而百草夫人
的額頭已然見汗,看來這金針變身之法果然不是小事。   

  「不要亂動,我幫你檢查一下經脈。」百草夫人上身往前一俯,腰身彎成九
十度,加上她又正好穿低領長裙,這麼一動,成熟而飽滿的乳浪立刻洶湧而出。   

  「呃!」張陽無意間看到百草夫人的乳溝,喉間不禁熱氣激盪,幸好鴛鴦戲
水訣足夠強大,讓他及時平復心緒並移開目光,而下體只是顫了一下就沒有動靜。   

  此時,一抹微不可察的異光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閃而過,在簡單檢查完張陽
的雙腳後,百草夫人來到床頭,上身再次一沉,雙手壓在張陽的肋骨上。   

  張陽只覺得一片幽香撲鼻而來,雙眼更是被兩座「大山」籠罩,雖然看不到
乳溝,但玉乳卻直壓而下,越來越近……   

  她……她是在勾引我嗎?好大的奶子呀!那尖尖的一點是不是乳頭?哦……
想到這裡,張陽的鼻尖下意識向上一聳,竟然隔衣碰到百草夫人的乳珠,瞬間他
腦海一震,所有的理智都被慾火焚成輕煙。   

  「呀——」下一剎那,慘叫聲衝出張陽的嘴角,而劇痛來源則是他那猛然堅
挺的陽根。   

  「張陽,你怎麼了?我這還沒下針呢!」百草夫人無辜地張大美眸,豐潤的
玉臉瀰漫著若有若無的得意。   

  張陽一咬鋼牙,本想翻身坐起,下體卻陡然再次劇痛,痛得他渾身經脈抽搐,
再也動彈不了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張陽才覺得那 ​​劇痛才緩緩消失,他全身冒
著冷汗,極其懷疑地看著百草夫人,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可沒做什麼,你運功試一試,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張陽依言默運法訣,發現全身並沒有異常,但他可不相信一個太虛高手會無
緣無故地抽筋,而且還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張陽苦笑道:「師娘、好師娘,你就饒了我吧!呵呵……看在芷纖的分上,
饒了我吧!」   

  「唉,我真沒做什麼。」百草夫人眼角微微一挑,神情不由得多了幾分快樂,
終於在張陽無聲的哭訴下,她這才道:「只要你一個月內不動歪念,自然不會有
問題;一個月後,你這怪病肯定會不藥而愈。」   

  一個月正好是修真大會結束的期限,也是與海萍相處的期限。張陽終於明白
過來,百草夫人這個臨時師娘為了保住她女兒,竟然暗地對他下這毒手!   

  一個月呀,可張陽怎麼可能忍受得了一個月!   

  「好師娘,你就解開我的禁制吧!我保證不碰海萍就是了!保證不碰!」柳
飛絮的唇角微微一翹,道:「張陽,我信你……就是傻瓜!咯咯……」得意地笑
了一陣子,柳飛絮又好心地勸解道:「你不用這麼生氣,這不會留下隱患,而且
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都不會露出男人相,不好嗎?」   

  「胡說八道,我不干了!」幹不了男人的「專業」工作,張陽一腔怒火轟然
爆發,他也顧不得對方身份,拳頭一握,太虛真火呼嘯而現。   

  百草夫人面對如此威勢,卻連護體法罩也沒有啟動,只是簡簡單單地伸了一
個懶腰,飽滿的雙峰上下一盪,兩粒乳尖輕輕一晃。   

  「呀——」張陽剛躍起的身子立刻重重栽了下去,他只是稍稍動了一下歪念,
下體就疼痛不已!   

  「張公子,不要再胡鬧了!你若還想去九陽頂參加修真大會,就不要影響本
夫人施針!」   

  金針又在百草夫人的手中跳躍,針影一閃,張陽眼前一黑,當場失去知覺。
張陽眼一閉,天黑了;再一眨,天已經亮了。   

  張陽習慣性地伸著懶腰,打個哈欠,立刻聽到尖細的聲音從他嘴裡冒出來。   

  「呀!」邪器又是一聲驚叫,在耳中盤旋的女聲更加清晰。   

  女……女人,我真變成女人了!雖然明知是異術在造假,但張陽還是帶著一
頭冷汗躍到銅鏡面前,他頭一抬,一陣暈眩感立刻襲來。   

  只見鏡中人穿著一襲藥神山弟子的長裙,長著一張極其平凡的女人臉,身子
也嚴重縮水,矮了一大截,好在胸前還是飛機場,沒有長出兩團肉。   

  張陽先摸了摸胸部,神色剛有所舒緩,緊接著眼珠急速收縮,以平生最快的
速度掀起裙子,低頭一看,發現寶貝還在,這才籲出一口大氣,心想:呼!還好,
本少爺還是個男人!但這藥神山的金針秘術真神奇呀!難怪娘親也推崇備至。呵
呵……這下可以直奔九陽頂了!

《邪器》第十二集


第一章萬欲牡丹   

  奪下新秀魁首,成為邪門六道未來之王!   

  六道聖君大手一揮,頓然激起千重浪,不僅是大大小小的千百個邪派心動,
就連無數正道修真者也心懷激盪,尤其是年輕一輩,人生頓時多了一個幻想。   

  相比年起輕一輩的興奮,三十歲以上的修真高手則反應不一,有期待的、有
擔憂的,還有不屑的。   

  在一處深山大澤中,一位成名已久的散修高人就在怒聲咒罵:「六道老匹夫,
你終於親自出面了,呸!虛偽的老東西,你想一統天下,老夫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恨聲微頓,那怪物級別的散修眼中凶光四射,咬牙切齒地道:「不管你選誰
當你的弟子,老夫一定會殺了他!嘎嘎……」   

  「呵呵……葵花真人,你這法子太差勁了,難怪會被人驅趕到這蠻荒之地。」   

  一連串邪魅而悅耳的歡笑聲隨風而至,在山野間四方迴盪。   

  笑聲中,只見一個人形的幻影從虛無中走出來,彷如天界的煙雲飄到葵花真
人面前。   

  「你是什麼……人?」葵花真人敢與六道暗中作對,但面對這個人形幻影,
他卻本能的感到驚恐,鬚髮皆無的白嫩老臉瞬間緊繃。   

  「本座不是人,他 ​​們現在都叫我——妖靈。」   

  那人形幻影向前一飄,葵花真人的結界彷彿就像是小孩的玩具般,絲毫對她
沒有殺傷力,似煙非煙的光華微微起伏,五官與身形逐漸浮現出來,就好似絕色
美人從水中緩緩浮現一樣。   

  「啊!是你!」   

  看著如此絕代風華的倩影,葵花真人卻面如土色,下意識轉身就逃,那叫聲
無比驚恐,堂堂太虛破天境界的散修竟然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妖靈一招手,另一個「她」立刻憑空出現,並擋在葵花真人的前面,緊接著
又是第二個、第三個……轉眼間,葵花真人的周圍都被「她」包圍住。   

  「饒……饒命,宮主,饒命呀!在下當年會攻打萬欲宮,全是被六道逼迫,
請宮主饒命!」   

  宮主,萬欲宮,萬欲宮的宮主?啊,她是——萬欲牡丹!   

  「你怕什麼呀?奴家又沒有說要殺你,呵呵……」   

  萬欲牡丹雖然還是一個妖靈,但舉手投足之間卻與真人無異,她笑語歡聲的
同時,緩緩點出一指,元虛靈力的光華絕非人類能夠抵抗。   

  葵花真人不是不想跑,但他根本沒有閃躲的力量,在萬欲牡丹出現的剎那,
這一片山林已經成為她的領域空間。   

  萬欲牡丹那修長而柔美的纖指上,纏繞著飄逸與邪魅交織的煙雲,指尖輕輕
點在葵花真人的眉心上,只聽一聲慘叫後,原本癱軟如泥的散修陡然立身而起。   

  葵花真人的身形挺直有如一桿標槍般,渾身靈力環繞、光芒四射,卻唯有雙
眼呆板而無神。   

  「奴才,去吧,好好大鬧天下,咯咯……」   

  萬欲牡丹一揮幻影衣袖,葵花真人立刻無聲無息地御劍而起,看著奴才陰氣
瀰漫的背影,萬欲牡丹的身子又化成一縷詭異的煙雲,宛如天籟的嘆息聲在煙雲
中緩緩飄蕩。   

  「唉,這麼久才恢復三成靈力,看來不借體重生是不行了!」   

  嘆息聲微微一頓,一道仇恨氣息猛然沖天而起,天地瞬間風雲突變。   

  「六道、一元,還有你——劉采依,等著吧,本座要讓你們生不如死!咯咯!」   

  在藥神山,百草堂內。   

  張陽反反復覆地看著鏡中的少女,完全找不出他自己的影子,鏡中人不僅沒
有喉結,並改變了相貌,就連眼珠的顏色也略有改變。   

  在驚嘆之餘,張陽突然感到不對勁,困惑地道:「咦,這相貌看起來有點熟
悉……對了,是紅玉,那個藥神山的賤人叛徒!」說著,張陽心想:百草夫人怎
麼把我變成紅玉了?那可是被我親手弄死的,我以後還敢照鏡子嗎?   

  就在張陽想衝出去找百草夫人理論時,靈力之光悠然充斥著空間,幻煙憑空
突現,一臉好奇。   

  「哥哥,你變成女人了,那我以後要叫你姐姐嗎?」   

  「哥哥還是男人,只是暫時假裝一下女人,暫時的。」張陽反反復覆強調好
幾遍,隨即又充滿期待地問道:「妹妹,你完全復原了嗎?不用再閉關了吧?」   

  「嗯,幻煙已煉化妖靈的靈力,人家現在比以前強大許多,連靈體都長大了。
哥哥,你摸摸看。」說著,幻煙抓住張陽的手掌,讓張陽用力握住她那已然用一
手都掌握不住的玉乳。   

  「妹妹,不要……」   

  張陽急忙閉上眼睛,拼命往後退,可他動作雖快,卻快不過慾望的速度,在
一聲慘叫後,他就抱著小腹,在地上蜷成一團。   

  「哥哥,你怎麼啦?」   

  幻煙的身子依然有如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雙乳卻神奇地變大許多,已經與
清音的玉乳差不多大小,而且因為她的蘿莉身姿,雙乳這麼一盪,衝擊力已遠遠
超過張陽身邊所有的美人。   

  「唔……」張陽再次一聲悶哼,瞬間疼得天旋地轉,可在如此痛苦下,他的
心窩竟然還在喃喃自語:好大,真的好大呀!呵呵……又挺又大,妹妹將來一定
是一個——巨乳美人!   

  邪器剛一幻想到未來的巨乳蘿莉,陽根再次一硬,如剮骨般的劇痛轟然來臨。   

  幻煙眼見張陽莫名其妙地昏倒,她急忙化作一道光華飛入張陽的眉心,兩、
三秒鐘後,幻煙又從張陽的眉心飛出來,她還未站穩,殺氣已然沖天而起。   

  「哥哥,那女人竟敢害你,我這就去殺了她!哼!」   

  「幻煙,不要去,聽哥哥講……」張陽一聽幻煙要去殺百草夫人,頓然急得
面如土色,可是他渾身劇痛,根本擋不住暴怒的上古劍靈。   

  在這關鍵時刻,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就見清音高挑的倩影飄然而入,她張
開雙臂,輕易地抱住幻煙。   

  張陽心神一喜,一邊掙扎坐起來,一邊急聲道:「小音,快勸說幻煙,她誤
會了!」   

  「主人,放心吧,我們幻煙這麼聰明而乖巧,不會胡來的,咯咯……」   

  清音的笑聲還是那麼清脆歡快,呼喚主人的聲調依然痴迷而崇拜,唯有低垂
的眼簾下閃過一抹溫柔與慈愛交織的光華。   

  幻煙依戀地窩在清音的懷裡,在清音憐愛的解釋下,她終於收回殺氣,但還
是有一絲不滿。   

  「小音姐姐,哥哥的身上有了這禁制,如果你們要交配,那要怎麼辦?」   

  羞窘的紅雲飛上清音那晶瑩如玉的臉頰上,她隨即強忍著笑意,認真地解釋
道:「幻煙,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那不叫交配,叫恩愛,記住了嗎?」   

  「哦,記住了,那姐姐你要與哥哥……恩愛交配,該怎麼辦呀?」   

  幻煙緊抓著「中心思想」不放,清音還好一點,可張陽一聽到那「恩愛交配」
四個字,立刻又遭重擊。   

  在如此幾番折騰下,張陽有點恨上百草夫人,突然他意念一動,強忍著疼痛
爬起來,以此時最快的速度衝到寧芷纖的房間。   

  面對張陽那充滿期待的目光,毒手玉女心軟了,但她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道:「四郎,這金針法訣是師娘名震天下的絕技,我與師妹都只是學了皮毛,根
本解不了啊!」   

  邪器聞言臉一苦,隨即猛咬鋼牙,就要仗著太虛靈力強行沖開禁制。   

  寧芷纖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阻止道:「傻瓜,你不要命了!金針法訣與
人體、醫道融為一體,並不是單純的道術。你若蠻幹,要嘛經脈寸斷,要嘛永遠
變不回原形。」   

  「啊!」張陽可不想一直當人妖,他的雙手摀著腿間,一邊做出保護要害的
動作,一邊發出——尖細的「女人」驚叫聲。   

  在這危急之時,張陽自然想到劉采依,便一臉歡喜地道:「芷纖,快帶我去
找娘親,娘親一定有法子。呵呵……快帶我去呀!」   

  寧芷纖沒有動,並少有的愁雲籠罩,嘆息道:「你娘親一早就帶著吸塵谷的
人離開藥神山,一元玉女與她同時離去。她們都有各自的身份,不宜與藥神山一
同去九陽頂。」   

  「什麼!娘親先走了!」張陽很想哭,他覺得他就像是一個被母親拋棄的孤
兒,隨即握著「纖細」的拳頭使勁地捶打著大地,心想:娘親走得這麼急,一定
是故意躲自己,她一定早就猜到柳飛絮要這樣做,太過分了!   

  張陽的人生已是一片灰暗,但在半個時辰後,百草夫人卻又帶來一絲曙光。   

  「張公子,這是一段本門法訣,你學會後,不僅能掩飾男子的氣息,還能令
你心平氣和,心無'雜念'。」   

  百草夫人加重「雜念」兩個字的聲調,而張陽為了不受那慘無人道的痛苦,
不得不認認真真地背下口訣。   

  得意的微笑在百草夫人的唇邊閃動,她看了看玉臉發紅的海萍,隨意一揮衣
袖,道:「大家準備一下,一刻鐘之後出發。」   

  山風微盪,雲海虛顫,完美女奴第一個御劍而起,飛向九陽山九陽頂!   

  「修太母!咯咯……」   

  「小音姐姐,等等幻煙。」   

  「師妹,快叫住幻煙與小音,她們忘記易容了!」   

  幾個風姿各異的絕色美女在前面嬉戲飄飛,而張陽這冒牌的「紅玉」卻只能
苦著臉,尾隨在藥神山隊伍中。   

  半日之後,張陽一行人再次重返西林渡。   

  幾日前的廝殺痕跡已經消失,當張陽扭捏地走進客棧時,不由得嚇了一跳。   

  張陽清楚地記得,當日這間客棧的生意無比冷清,今天卻是座無虛席,而且
絕大多數都是修真者。   

  百草夫人一現身,喧嘩的大堂剎那間一片安靜,掌櫃急忙從櫃檯迎上前,而
好幾個修真者比掌櫃的動作還快,搶先行禮道:「拜見夫人,祝藥神山旗開得勝、
祝夫人仙顏永駐。」   

  柳飛絮隨意點了點頭,隨即在掌櫃的引路下,穿過大堂,走進一座獨立而幽
靜的院子中。   

  「哇,這客棧還有這種好地方,上次經過時,他們不是說沒有獨院嗎?」   

  「咯咯……那是當然了,這院子只有我們藥神山的人才能住。」海萍小臉嫣
紅,在意中人面前這麼有面子,她更加自豪而興奮。   

  寧芷纖終於放下手中的毒花毒草,在張陽的耳邊解說一會兒。   

  原來在這方圓百里之內都是藥神山的地盤,大堂中那十餘個修真門派也都是
依附藥神山存在的小幫派。   

  也許是一直與一元山、風雨樓、天狼山這類勢力打交道,在張陽的心底,一
直以為藥神山是個弱者,在這一刻,他才看清身上這件「制服」的分量,心想:   

  嗯,原來當一個藥神山弟子也不差嘛!呵呵……   

  「四郎哥哥,咱們一起出去逛逛吧,這附近的風景可美了!」眾人還未完全
安頓好,海萍已經情不自禁地跑到張陽身前。   

  「萍兒,不要亂叫。他現在是紅玉,你以後只能叫師姐,記住了嗎?」   

  海萍噘著小嘴,坐回原位,隨即忍不住問道:「娘親,紅玉那麼可惡,為什
麼要讓四郎哥哥裝成她呀?像小音姐姐那樣,易容成紅瑩師姐不就挺好的嗎?」   

  百草夫人的玉臉微微一沉,凝聲道:「參加新秀大賽是需要資格的,我們藥
神山夠資格的弟子並不多,而且紅玉的死外人並不知曉,正好可以用上。」   

  「不對,七星宮的寒霜親眼看見我殺死了紅玉。」張陽的思緒又回到當日,
他雖然對寒霜沒有感情,但男女合體之緣又怎能輕易忘記?   

  「不用擔心,寒霜絕不會隨便說出當天的事情。」   

  百草夫人是女人,自然對女人的心思很了解,在自信一笑後,她改變話題,
對全體弟子道:「你們立刻各自回房,並加緊修煉;紅玉,你來我的房間,繼續
修煉金針法訣。」   

  百草夫人月下相邀,邪器少年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寒氣一下子從
後背冒出來。   

  「背熟金針刺穴的基本法訣了嗎?」在一刻鐘後,房間內,百草夫人一臉嚴
肅,彷彿真是在教弟子修煉。   

  張陽的眼中閃現著警戒的光華,小心地回答道:「已經背熟了,不過有很多
地方無法理解。」   

  「你沒有修煉過醫道,學起來自然有困難,即使是芷纖練此針訣,入門也花

了半年時光。」   

  邪器少年對什麼針法並無多大興趣,下意識揮了揮手,道:「師娘,學不會
也沒什麼,反正我裝裝樣子就行,呵呵……」   

  「你是看不起我這針法嗎?」柳飛絮生氣了,玉臉上瀰漫著寒氣。   

  「師娘,你可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   

  張陽急忙雙手連搖,他雖然是假弟子,但百草夫人可是寧芷纖的師娘,又是
海萍的娘親,他怎敢輕易得罪?   

  百草夫人神色稍緩,眉梢一挑,道:「此針法不分男女皆可修煉。在兩百年
前,我藥神山先祖曾以此法成為修真界第一人!」   

  不待張陽詫異追問,百草夫人又神色黯然,嘆息道:「如今針法雖在,但藥
神山卻無人能進入太虛破天境界,將其威力真正發揮出來。」   

  張陽雙眼一亮,暗自思忖:自己的「三劍勢」招招都是同歸於盡,而且只利
遠攻,如果學會這金針法訣,豈不是近戰無憂!   

  瞬間張陽心動了,他熱血沸騰地歡聲道:「師娘,你教我吧,我一定全力以
赴地好好學。」   

  「嗯,那你鬆開七經八脈,仔細感受我刺你穴道時的力度與速度。」   

  張陽自動躺在床上,片刻後,他已變成一隻人形刺蝟。   

  「感覺到金針的變化了嗎?」   

  百草夫人關切地詢問,身子一俯,成熟而豐滿的乳峰隨之向下一盪。   

  「呃!」   

  危險的感覺在張陽的心窩瀰漫,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念著清心凝神的法訣,
險之又險地逃過了一劫。   

  一抹意外的光芒在百草夫人的眼底閃過,眼見張陽目不斜視,她心中竟然產
生不爽的怨火。   

  「好徒兒,你用藥神訣調息一會兒,為師出去走走。」百草夫人突然起身,
緩步向外走去,她身子旋轉之際,故意多用兩分力氣扭著腰。   

  「呼……」   

  百草夫人的衣裙一飄,臀浪就此油然而生,繞著她的背影團團打轉。   

  「啊,我的天呀,呀……」   

  張陽的牙齒開始打顫,下體陡然彈立而起,劇痛如光速般蔓延至全身,他知
道不能再看,但眼角卻緊盯著百草夫人的臀浪不放。   

  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肉丘每抖動一次,張陽的經脈就會多絞一圈;那豐
腴緊窄的臀溝每開合一次,張陽的骨髓就會捲曲一分。   

  張陽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嗚……救命啊!   

  百草夫人婀娜款擺地走到門口時,絲帕從袖裡飄落於地,她腳步微微一頓,
隨即以優雅的動作緩緩彎腰俯身。   

  啊,不要、不要彎腰啊!千萬不要……張陽的驚叫聲在腦海中瘋狂地激盪,
而他的眼珠子則死死盯著百草夫人的胯部曲線。   

  百草夫人身上的衣裙似乎變小了、變緊了,豐腴的曲線沿著柳腰向下,在胯
部浮現出一個誇張的弧度,令肥美的臀部彷彿要從衣裙中溢出來。   

  當百草夫人的腰身彎成九十度的剎那,渾圓的臀浪上突然凹出一道細長的痕
跡,從腰眼一直延伸到雙腿間。   

  「呀!」張陽的慘叫聲終於衝口而出,他在劇痛中昏迷了,而腦海中還在迴
盪那凹痕輕輕顫抖的瞬間。   

  「咯咯……」柳飛絮倏地挺直身子,適才的萬種風情立刻消失,她走回到床
邊,得意地瞪著昏迷的張陽,嬌哼道:「臭小子,再敢對萍兒動手動腳,姑奶奶
每天都這樣收拾你!」   

  第二天,眾人再次踏上旅途。   

  為了不耗損靈力,百草夫人一聲令下,掌櫃以最快的速度弄來十餘輛馬車。   

  上車之際,海萍的臉上寫滿好奇,問道:「娘親,你怎麼這麼開心,坐馬車
很好玩嗎?」   

  百草夫人隨口敷衍海萍兩句,同時眼角悄然瞟了張陽一眼,她本不想這麼高
興,但卻怎麼也壓抑不了輕快的心情:原來戲弄張陽是一件這麼好玩的事情,難
怪護國公主一有機會,就會對她兒子落井下石,嘻嘻……   

  海萍在百草夫人的身上得不到答案,蘋果小臉微微一晃,她又站到張陽面前,
略顯拗口地問道:「紅玉師姐,你怎麼悶悶不樂呢?學不會金針法訣嗎?」   

  張陽幾乎是本能地向後一跳,遠離「可怕」的小玉女,隨即也用眼角瞟了百
草夫人一眼,苦笑著搪塞道:「是呀,那個法訣真的很難學。 」   

  百草夫人的玉臉伸出車窗,接過話頭道:「紅玉,不是難學,是你不夠用心,
今晚為師會仔細為你講解。萍兒,到娘親身邊來,不要打擾你師姐背口訣。」   

  海萍聞言站在原處,看起來不情不願,動作也磨磨蹭蹭。   

  寧芷纖不愧是蕙質蘭心,隱約看出張陽與百草夫人之間的幾許端倪,微笑道:
「師妹,你去陪師娘吧,等下午間休息時,我告訴你紅玉的一個小秘密。」   

  「真的嗎?那好,我上車了。咯咯……」   

  張陽的秘密對於墜入情網的少女來說,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因此海萍終於離
開張陽的身邊,鑽進百草夫人所在的馬車內。   

  百草夫人與張陽同時鬆了一口氣,寧芷纖則唇角微開,悄聲問道:「小色狼,
是不是吃了師娘的苦頭?」   

  「芷纖老婆,你師娘簡直就是母老虎,難怪百草老兒那麼懦弱無能。」   

  半支邪器小組擠在一輛馬車上,清音用力眨了眨美眸,歡聲道:「主人,你
可是太虛高手,為什麼不反抗呀?」   

  「對,小音姐姐說得對。」幻煙的瓜子小臉上充斥著不滿,揮舞著拳頭,認
真獻計道:「哥哥,你如果像對付黃靈女那樣來個霸王硬上弓,這女人一定不是
你的對手!」   

  邪器幹的「好事」可以瞞過很多人,但絕對瞞不過幻煙,他頓時尷尬地笑了
起來。   

  清音對此反常的沒有歡笑,寧芷纖則白了張陽幾眼,隨即又無可奈何地嘆息
一聲,最後擔憂地道:「四郎,你可別犯渾,師娘的性子剛烈,絕不是尋常女人。」   

  「芷纖,我就是有那膽,現在也沒那能力呀!」張陽的語氣怨氣沖天,心窩
卻禁不住蕩漾,一想起那道完美的弧浪,他的小腹立刻隱隱發疼。   

  「四郎,師娘這樣做,保護師妹只是次要的原因,主要是為了令你迅速學會
金針法訣,如果你衝破第二層,這禁制自行就會解除。」   

  「嗯,那就好。」   

  張陽終於聽到一個好消息,他可是太虛高手,要進入金針法訣的第二層自然
是易如反掌,於是他的心情便愉悅了起來。

 第二章以心攻心   

  虎嘯山,一個很有底蘊的千年宗派,雖然未能排入正道十山中,但真正實力
絕不會在藥神山之下。   

  多年以來,虎嘯山都有一個心願——要進入正道十山中,重塑百年前的輝煌。   

  為此,這一任的宗主虎嘯真人不惜放下尊嚴,主動討好距離虎嘯山很近的五
行山。   

  當六道聖君的決議傳到這裡時,虎嘯真人遠比其他幫派更有決心,立刻把要
參加新秀大會的弟子召集起來,然後命令門中長老將靈力注入那些弟子的體內。   

  瞬間虎嘯山十大弟子個個歡呼雀躍,尤其是被稱作天才的九弟子天虎更是熱
血沸騰,第一個來到虎嘯真人的練功靜室前,不料卻被守門的道童擋下來。   

  「九師兄,師尊有令,這次在九陽山的修真大會你不用去了!」   

  「什麼?胡說八道!讓開,我要見師尊,向他問個明白。」天虎一向是虎嘯
山的寵兒,怎能承受這等打擊?在怒火攻心之下,他推開道童,衝了進去。   

  「大膽!還不跪下認錯!」   

  這時,一道狂風將天虎吹出來,隨後虎嘯真人與一個中年修真者並肩從房內
走出來。   

  天虎還是第一次遭受到這種怒斥,禁不住滿腔委屈,急聲問道:「師尊,為
什麼不讓我參加?」   

  「你就是天虎?」虎嘯真人身邊的中年修真者上前一步,凝視天虎的眼神中
竟然透著一絲仇恨。   

  虎嘯真人的眼底閃過一縷黯然,隨即也上前道:「天虎,這是五行山的土行
尊者,還不下跪請安。」   

  「不用了,本座承受不起!」土行尊者一揮衣袖,強行托起雙膝下跪的天虎,
隨即他看著天虎,陰冷地問道:「你俗世姓名是否叫張守信,來自陰州張府?」   

  「回尊者,弟子的確來自陰州……」   

  「那就夠了!你好自為之吧。」土行尊者打斷天虎的話語,隨即對虎嘯真人
道:「道兄,九陽山之事就此說定,我先告辭了!」   

  虎嘯真人送走土行尊者後,回身看著一臉憤懣的天虎,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
隨即搖著頭道:「天虎,你張家出了一個禍根,得罪了五行山,此次的修真大會,
為師不能帶你前去,你就留在山上好好修煉吧!」   

  「師尊,你是說我四哥張陽?他的事與弟子無關呀!」在情急之下,天虎禁
不住脫口而出道:「弟子只知道他是一個廢物,連三姨娘也不喜歡他,三姨娘一
向對我很好,請師尊讓弟子前去九陽山,順便拜見我家三姨娘。」   

  護國公主的名頭絕對能壓制五行山,天虎能得到虎嘯真人的特別關注,也與
此大有關聯,不過這一次,虎嘯真人卻生氣了。   

  「天虎,你還不知道吧!五行山帶來消息,您親娘背叛張家,並與俗世叛賊
還有天狼山狼狽為奸,已經被護國公主處死了!」   

  「不可能!師尊,這不可能的!我娘親不可能是叛賊,更不可能與妖孽勾結。」
天虎臉色大變,英俊的面容扭曲在一起。   

  虎嘯真人的眼底閃過惋惜之色,語氣微變,半強迫地下令道:「五行山大弟
子金光親自帶回來的消息絕不會出錯,你親娘與侯府統領私通,已被張家除名。
天虎,從今日起,你閉關修煉,沒有為師命令,絕不許下山半步。」   

  虎嘯真人關上房門後,天虎站在門外,只覺得世界瞬間一片灰暗,他仰天大
吼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西門雄,你這該死的王八蛋!還有張陽,你
爿這廢物、混蛋,為什麼要連累我?」   

  聖水鎮,藥神山隊伍去九陽頂的第二個休息處。   

  客棧內,全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而當藥神山的旗幟一出現,喧嘩聲自然的小
了很多,與昨日在西林渡的情形甚是相似;不同之處則是,那些宗派首領只是在
原地點頭示意,百草夫人也淺淺地回了一禮。   

  張陽等人還未穿過大廳,角落突然爆發出吵鬧聲。   

  張陽好奇地駐足,寧芷纖則暗地拉住他的衣袖,悄聲道:「那是一正一邪兩
個小宗派,這種摩擦平常得很。放心吧,不到九陽山,他們是不會打起來的。」   

  「為什麼?」   

  直到坐在圓桌旁邊,張陽眼底的疑惑還在閃爍。   

  嚴格說來,這才是張陽第一次在修真界行走,果然是菜鳥,見什麼都新鮮,
禁不住再次好奇問道:「芷纖,那些幫派也是要去九陽頂的嗎?他們也想當邪門
六道的盟主?」   

  「咯咯……」   

  如此白痴的問題立刻引來哄堂大笑,就連陪著幻煙玩耍的清音也禁不住笑彎
美眸。   

  海萍搶在寧芷纖之前,歡聲道:「他們只能到達九陽山山腳,連山頂也上不
去。他們去九陽山,只是要趁這機會巴結、攀附一個大幫派,或者說比他們強大
的幫派。」   

  「那我們去做什麼?在山頂打一場群架,然後各自回家、各找各媽?」張陽
一邊詢問,一邊眨著「純真」的眼睛。   

  這一下連百草夫人也失去儀態,笑得身子歪斜、乳浪抖動。   

  寧芷纖白了張陽一眼,笑罵道:「別胡鬧了!你以為天下修真大會是潑皮流
氓打架呀!嘻嘻……」   

  毒手玉女斥責聲未完,就忍不住笑出來,還掐住張陽的胳膊,掐得他齜牙咧
嘴。   

  寧芷纖與張陽打情罵俏,令海萍很羨慕,芳心一熱,突然衝動地撲上去,挽
住張陽的另一條手臂。   

  「紅玉師姐,正邪各大宗派參加大會,為的是顯示出各派勢力,並吸引天下
散修投靠,順便也處理各幫派之間的私人恩怨。」   

  「哦,我明白了!」   

  張陽一邊點頭,一邊身子一動,手臂悄然在海萍的酥乳上摩擦一下,然後道:   

  「其實與潑皮流氓打架也沒什麼區別嘛!誰拳頭硬,誰就會招收大批小嘍囉;
而解決私人恩怨,不就是爭搶地盤嘛,就算不搶地盤,那就是搶女人。」

  邪器少年這一番話語雖然粗俗,但卻一針見血。   

  海萍頓然兩眼放光,為這新鮮的說法大為認同,酥乳下意識又貼在張陽的手
臂上。   

  時光一晃,月亮升上柳梢頭,張陽則來到「柳絮」下。   

  「師娘,我會好好修煉的,你就不要再折騰我啦!」   

  「咯咯……知道怕就好。」柳飛絮搖曳的身子一正,凝聲命令道:「盤膝坐
好,與我手掌相抵,我助你熟悉法訣的運轉。」   

  隨即一道陰柔的力量湧入張陽的掌心,他「嬌小」的身子微微一顫,差一點
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在飄飄蕩盪間,張陽忘記時間的存在。   

  當張陽再次回過神來時,月光已從左邊的窗戶飄到右邊的窗戶。   

  三尺之外,百草夫人正在凝神打坐,邪器少年藉著月光一看,心房「咚!」
的一聲,受到強烈的衝擊。   

  只見百草夫人不僅全身大汗淋漓,幾層衣裙都已濕透,紅潤的玉臉還殘存著
疲憊之色。   

  啊,她竟然用「源生之火」助我修煉!強烈的驚詫在張陽的心中打轉,令他
感動不已;三秒後,張陽的目光落在百草夫人的胸前,因為大汗如雨,百草夫人
的乳峰曲線完全顯現出來,連兩粒乳尖也是形狀清晰。   

  哇,乳尖有小指那麼大,如果能看到顏色,就……想到這裡,張陽的腦海中
立刻浮頭出兩顆紅紅的櫻桃,緊接著渾身一抖,拼命念起阿彌陀佛。   

  張陽剛奮力閉上眼睛,百草夫人就緩緩張開明媚的雙眸,她先盯了張陽一會
兒,隨即臉色一紅,下意識拉了拉緊貼雙乳的衣裙。   

  一會兒過後,張陽終於平靜下來,他為了早日沖破第二層的玄關,難得愛上
了學習,不停地詢問著法訣的奧妙處。   

  原先百草夫人還遮掩著雙峰,但眼見張陽不受影響,她的心緒在不知不覺間
有了微妙的變化。   

  百草夫人放下手掌,身子微微向前一俯,整個上身都映照在燭火中,牆上瞬
間多了兩團高聳挺拔、顫顫巍巍的誘人陰影。   

  得意的微笑在百草夫人的唇角浮現,她已準備享受張陽的慘叫,不料張陽只
是身子顫抖一下,緊接著就平靜下來,竟然連悶哼也沒有發出。   

  進步好快,邪器果然是一個怪胎!百草夫人先是讚嘆與驚喜,接著又眉梢一
挑,故意緩緩挺起胸部,乳球的形狀有如浮出水面的峰尖般一點一點地刺入張陽
的眼簾。   

  「格登!」張陽的心窩一顫,強行把目光從百草夫人的乳尖上移開,大聲問
道:「師娘,雖然我學會了法訣,但我還沒有金針呢!你什麼時候送我一套呀?」   

  「你現在的境界最多能用兩根金針。」柳飛絮說話的同時,故意重重地深呼
吸,隨即乳浪一湧,在乳頭與衣裙的摩擦下,一縷幽香立刻透衣而出,還混合著
先前的香汗味道。   

  阿彌陀佛,佛陀阿彌,修她老母,老母修她……張陽頓時大驚,急忙亂七八
糟地念起口訣,還不停幻想著恐怖片、鬼怪片、驚悚片……終於,他又一次險之
又險地壓下慾火。   

  這一番掙扎,張陽已是全身濕透,比百草夫人運轉源生之火還辛苦。   

  百草夫人的眼神中再次充斥著讚歎,但心窩的怨氣也強烈幾分:哼,姑奶奶
就不信,搞不定你這小色狼!   

  戲謔的鬥志、好勝的性子,令百草夫人的野性開始瀰漫著她的全身。   

  突然百草夫人臉色一冷,身子不僅移到床邊,而且還緩緩彎下腰身,伸手去
整理貼近地面的裙角。   

  糟糕,危險!張陽已經猜到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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