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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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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云那美妙的凸點頂在張陽的手背上,可張陽卻沒有趁機下手,令唐云衝到
嘴邊的驚叫聲又咽回去,一抹欣慰的光華在她眼中閃過,她目光一落,又看到近
在咫尺、正在苗郁青私處進出的羞人之物。   

  異香伴隨著羞澀鑽入唐云的心海,也許是習慣成為自然、也許是對張陽的體
諒,她不再那麼害怕,還下意識看了那東西一眼,心想:啊……好奇怪,好像又
變大了!   

  馬車還在城中四處閒逛,城門彷彿 ​​變成遙不可及的目標。車內的肉體撞擊聲
一浪高過一浪,沒有片刻的停息。   

  「呀——」   

  苗郁青已不知高潮多少次,終於私處已流不出春水,乾涸花徑火辣辣的疼起
來。   

  「嬸娘,再忍忍,再忍一下。我快來了!快來了!」張陽一邊說,一邊好似
打樁機般猛烈抽動著,在這種時刻,不論他多愛苗郁青,他都不可能停下來了。   

  苗郁青已經沒有呻吟的力量,甚至連哀求的力氣也沒有,她只能趴在唐云的
腿上,任憑張陽兇猛的衝刺。   

  唐云看到苗郁青眼中的痛楚,芳心一急,她猛然脫口而出道:「四郎,不要
再插啦!你會傷到大姐的。」   

  不待張陽有所反應,唐云一咬銀牙,玉臉赤若滴血,道:「二嬸娘……可以
用手……幫你,你快……拔出來吧!」   

  「啵!」的一聲,張陽將肉棒從苗郁青的私處拔出來,他吐著粗氣道:「二
嬸娘,我好難受!」   

  張陽的肉棒一拔出來,苗郁青立刻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了唐云一眼,隨即
她雙手一撐,卻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   

  唐云也沒有力氣幫苗郁青起身,而張陽又急不可待,在略一猶豫後,唐云將
手從苗郁青的眼前伸過,緊張無比地握住張陽的肉棒。   

  「呃!」   

  瞬間,心理的快感刺激著張陽全身每一個竅穴:二嬸娘開始套動了!就在大
嬸娘的鼻尖前,二嬸娘開始套動肉棒了!而西門雄就在車外!   

  好爽,好想射精,要堅持住!心神在張陽的體內激盪,他脊背發麻的一刻,
看了苗郁青的臉色一眼。   

  還差一點!要讓嬸娘完全放開心懷,還差那麼一點!意念一動,鴛鴦戲水訣
壓下精液,張陽的五官隨即扭曲起來,看上去無比痛苦。   

  「二嬸娘,請你……再用點力,我出不來,好難受!」   

  「啊,好、好!」   

  慌亂與羞窘充斥著唐云的雙眸,她兩手齊上,笨拙地握住張陽的肉棒,認認
真真地套動起來。   

  肉棒的圓頭一次又一次地從唐云的手中冒出來,淫靡的氣息一浪浪湧向她的
玉臉,而為了做得更好,她不得不張開美眸看著肉棒,雙手上下套動不休。   

  唔……四郎的那東西跳動得好厲害!啊……好熱呀!怎麼會這麼熱?呀,又
開始變冷了!想到這裡,唐云雙腿一顫,私處不由自主地再次夾緊,夾得特別緊。
張陽一邊扭曲著五官,一邊配合著唐云的動作,緩緩抽動著肉棒。   

  在不知不覺中,唐云的玉手、苗郁青的目光還有張陽的肉棒,都在同一頻率
下運動起來。   

  張陽目光一閃,從苗郁青的乳頭移到唐云的臉頰上。   

  看著素日冷漠而艷麗的唐云朱唇微開,嬌喘吁籲,還有那一抹流轉的嫣紅,
征服的快感立刻擊中張陽的心。   

  啊,糟啦!越來越……想射啦!張陽咬牙苦撐著,即使是鴛鴦戲水訣也抵擋
不住慾望的咆哮。   

  幸好唐云搶先發出投降的聲音。   

  「四郎,你……能快一點嗎?」嬸娘……手沒力了!「   

  「嬸娘,那怎麼辦?我不射出來,會加重內傷的!」張陽趁機向後一退,把
即將要崩潰的肉棒從唐云的手中抽出來,終於險之又險地穩住精關。   

  猶豫、為難、掙扎的光華在唐云的眼中閃爍,張陽隨即以天真的口吻提出人
間最淫蕩的要求。   

  「二嬸娘,我想要你。給我,好嗎?」   

  「不!不行!絕對不行!」   

  唐云慌亂拒絕的同時,只覺得恥骨一酥,一股羞恥的春水洶湧而出,就此浸
透她胯間的褻衣,心想:天啊!四郎竟然想要我與他……交歡!那怎麼行!雄哥
就在馬車上,絕對不行!   

  「啊,好難受呀!」張陽開始扭動著身軀,下體更是脹成深紅色,彷彿即將
要爆炸一樣。   

  「四郎,要不……要不……我用……」唐云雙手死死攥住裙角,在這特別的
情形下,她想到了唇舌,但一時間依然過不了心中那一關。   

  就在唐云極其為難的剎那,苗郁青軟綿綿的玉手用盡全力地抬起來,充滿感
激地抓住唐云的手腕。   

  「二妹,我幫你……」   

  春風一盪,張陽再次與兩個熟婦擠成一團,張陽的肉棒插入苗郁青的乳溝中,
而唐云則用力推擠著苗郁青的雙乳,令乳溝夾得特別緊。   

  「噗!」的一聲,肉棒的圓頭插過苗郁青的「乳穴」。   

  苗郁青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哀羞地閉上雙眸,檀口一開,她柔軟的舌
尖迎上去。   

  舔……舔到了!苗郁青的舌尖在唐云雙目的注視下,舔到張陽的龜冠。   

  「咚!」瞬間,三個心靈都彷彿遭到雷擊般。   

  唐云想閉上眼睛,雙眸卻張得更大,一股羞人的熱流在她陰唇上陡然爆炸開,
脹得她無比難受。   

  「嗯……」   

  下一剎那,一股舒爽鑽入唐云的心海,在幾秒的迷離後,她回神一看,張陽
的大手竟然隔衣抓住她的乳頭。   

  「四郎,不要這樣,松……鬆開……」   

  張陽沒有出聲,更沒有理會唐云那如呻吟般的嬌嗔,他兩指一併,巧妙地搓
了一下,搓得唐云的乳頭一酥,呻吟再次湧出唇角。   

  春風在車內興起,似乎要將馬車撞散。   

  在這美妙的車廂內,張陽的手指搓著唐云的乳頭,唐云的雙手則推擠著苗郁
青的乳球,而苗郁青那綿軟的雙手則揉捏著張陽的精囊。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過後,一男兩女突然同時一聲大叫,三具身子陡
然一挺,撞在一起。   

  「呃!」張陽的悶哼聲從靈魂充斥到軀體,肉棒瘋狂一跳,竟然從苗郁青的
乳溝中強行彈跳而出。   

  「噗噗噗……」射出來了,張陽的陽精射出來了!   

  白色的岩漿呼嘯飛舞,射在苗郁青的腿上、小腹上、雙乳上、香肩上還有臉
頰上,甚至射進苗郁青那還來不及閉上的檀口內。   

  剎那間,苗郁青的全身已沾滿張陽的精液,緊接著張陽的龜冠一抖,又一波
陽精不可思議地射出來。   

  「啊,還有!」   

  唐云正在暗自慶幸她躲在苗郁青的身後,不料張陽突然壓過來,那正在射精
的肉棒在她的眼中飛速地放大。   

  插進去了!張陽的肉棒竟然插進唐云的檀口!就在唐云猝不及防下,肉棒深
深地插入她的人妻之口中。   

  唐云頓時一陣暈眩,嘴裡「咿唔」幾聲,然後是香腮不停起伏,「咕咚」聲
連續響起。   

  「噢……」在極致滿足的歡呼聲中,張陽躺在馬車的地板上,而苗郁青則強
撐著坐起來,含羞帶怯而寵溺無奈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擔心地道:「二妹別生
氣,要怪就怪我吧!」   

  唐云有如一灘軟泥般靠坐在角落,她兩眼低垂、玉臉通紅,雙手時而緊握,
時而發抖。   

  「咚!」敲門聲突然響起,清音隔著車門,小聲稟報導:「主人,咱們已經
出城了。是繼續送二奶奶一程,還是在這裡換馬車?」   

  張陽還沒來得及開口,唐云一下子跳了起來,急聲道:「換車,就在這裡換
車,不用送了。」   

  唐云一邊說,一邊撲向車門,但在躍起來的剎那,她只覺得私處一片涼意,
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張陽一伸手抓住唐云,唐云頓時身子一僵,雙手護在胸前,隱含怒氣地道:
「四郎,你……還要做什麼?」   

  「二嬸娘,你的嘴角……」   

  張陽這麼一說,唐云的臉立刻再次紅若滴血,一滴精液正順著她的嘴角往下
流淌。   

  苗郁青再次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做主道:「小音,再往前走兩里地。」   

  馬車迅速向前奔馳,苗郁青則柔聲道:「二妹,你先整理一下吧。你若還是
生氣,姐姐自己打自己耳光。唉,都怪我!」   

  見苗郁青作勢要打自己耳光,唐云顧不上擦嘴,連忙抓住苗郁青的手臂,又
羞又急地道:「大姐,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我這也算……報答了四郎!」   

  在三尺之外,某男聞言瞬間心花怒放。   

  大嬸娘已徹底放開心扉,還在極力幫他說好話,二嬸娘的反應絕對是意外的
驚喜!心火一撩,張陽禁不住插嘴道:「二嫌娘,我……」   

  「四郎,我已報恩。你若再逼我,二嬸娘就死給你看!」   

  自盡是柔弱女人唯一反抗的武器,也是最有效的絕招!唐云神情一寒,冷冷
地打斷張陽的話語。   

  苗郁青身子一側,柔媚嬌嗔道:「四郎,背過身,我要為二妹整理一下,還
有,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啊!」的一聲驚叫從唐云的嘴裡迸出來,直到這時她才反應過來,她一直
在與赤身裸體的張陽正面對話。   

  暖昧的風兒再次在車廂內迴盪,不過激情的火焰並未點燃。   

  很快,馬車就到達目的地。   

  唐云如逃難般換乘馬車,又催著西門雄快速絕塵而去。   

  看著遠去的馬車,清音終於忍不住撲入張陽的懷抱,膩語道:「主人,人家
也要在車廂裡玩……」   

  苗郁青被完美女奴無心之言弄得渾身有如火燒,她率先逃進車廂。   

  張陽邪魅一笑,一聲令下,清音當起車夫,而他則沖向苗郁青!

第三章邪器叛亂   

  「殺,一定要殺了張小兒,給巨狼師兄報仇!」   

  「殺,殺了張小兒!」   

  天狼山,群情洶湧,殺氣滔天。   

  巨狼真人的屍體給天狼山烙上一道屈辱印記,上至天狼尊者,下至低階弟子,
無不狼嚎咆哮,唯有火狼真人還有一點清醒,擋住怒髮衝冠的天狼尊者。   

  「師尊,切勿衝動!以張小兒的能耐,斷不能害了巨狼師弟!我們若再殺去
俗世,必會成為正邪兩道群起攻之的目標。」   

  天狼尊者一頭白髮迎風亂舞,凝聲道:「火狼,你且說說,到底有何疑點?」   

  「回師尊,徒兒仔細問過送師弟回來的火雷,據他所言,應是有人與張小兒
聯手。」   

  「是誰敢與老夫作對?說,是誰?」天狼尊者足下暗勁一湧,幾個太虛境界
的徒弟頓時向後退出好幾步。   

  「火雷並沒有看到敵人,不過徒兒已在巨狼師弟身上找到一點線索。」火狼
真人猶豫一會兒,但為了阻止天狼尊者,他還是稟報導:「師弟身上的傷勢沒有
什麼特別,但在他衣袖上有一點紅色酒漬。」   

  「紅色酒漬?」天狼尊者雙目精光電射,略一沉吟,隨即仰天怒吼道:「血
月老兒,你竟敢殺我愛徒,老夫要讓你宗毀門滅!傲— 」   

  見一波剛平,另一波又洶湧而起,火狼真人急忙道:「師尊,此事還需詳細
調查,弟子願意……」   

  「火狼,不用調查了!」   

  天狼尊者一揮手,強橫地打斷火狼張人的話語,他隨即雙目一縮,凶光懾人,
道:「不管此事與血月洞天有無關聯,我若不教訓血月老兒,必遭天下人恥笑!
更何況,血月洞天處處與我天狼山作對,此戰早晚都要來臨!」   

  火狼真人暗自一聲嘆息,了解天狼尊者個性的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也只得
強行轉換思緒,開始製定起戰略大計。   

  吸塵谷,新任宗主的書房內。   

  火雷真人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憐花公子屢次冒犯於你,又與曹孟勾結,
欺壓在我們頭上,主人為何不嫁禍憐花宮,而要選擇血月洞天呢?」

  「呵呵……」小玲瓏身穿宗主法衣,相比妙姬少了幾分騷浪,卻更加妖邪。
「火雷,目光不要那麼短淺。區區憐花宮,本宗主還不放在眼底!」話語微頓,
小玲瓏話鋒一轉,問道:「你說,如果天狼山與血月洞天兩敗俱傷,受益者會是
誰?」   

  「是風雨樓與憐花宮,這正是奴才不明白的地方。」   

  「哼,你要想一直跟著本宗主,就要學聰明一點。」   

  也不見小玲瓏嬌小的身子有什麼動作,威勢卻突然充斥著書房,壓得火雷真
人連大氣也不敢多喘。   

  「風雨樓與憐花宮看似會是受益者,但只要本姑娘再略施小計,他們就會變
成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出氣的對象。咯咯……到時,就是我們翻身的好機會!」   

  「主人英明,奴才明白了。」火雷真人是真正的明白了,同時也被一身冷汗
浸透,他不禁暗自慶幸自己不是小玲瓏的敵人。   

  小玲瓏揮了揮手,火雷真人便乖覺地退出書房,隨即她望著窗外的夜空,月
牙美眸妖光閃爍,她喃喃自語道:「四少爺,你會去九陽頂嗎?希望你不要讓人
家失望呀,咯咯……」   

  同一道月色下,東都洛陽城內。   

  小妖女思念的邪器正鬼鬼祟祟、躡手躡腳地摸向天牢。   

  「呵呵……娘親這次真是好,果真把護國長老調走了!」邪器少有地誇獎劉
采依一番,然後飛身一晃,從一排俗世兵將的眼前飛進天牢。   

  「福姑娘,我來救你了!啊,福姑娘!」張陽很快就找到福言裳,但他臉上
的微笑卻變成擔憂,只見昔日的天才商賈少女靜靜坐在地上,雙目雖然張開,但
張陽卻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   

  「張四郎,本宮要殺了你!」   

  「砰!」的一聲,鳳妃用力撞在大牢的柵欄上,天牢的陰森沒有令她憔悴,
反而容光煥發、妖嬈大增。   

  張陽對於身後的動靜毫無理會的心思,頭也不回地罵道:「賤人,滾一邊去。」
說著,張陽衣袖一掃,隨即鳳妃好似人球般從牢門飛到牆壁上。   

  「咯咯……」常人必是筋斷骨折,鳳妃卻撞得眉眸綻放、乳浪拋盪,道:
「張公子,你好威武呀!嗯……來呀,來打我吧!奴家好想要你……」   

  鳳妃雙手揉捏著乳房,雙腿緊夾廝磨,整個身子如蛇般扭動,妖艷淫邪的氣
息直向邪器少年撲去。   

  張陽心窩一跳,猛然想起當日偷窺到的一幕,頓時淫虐而黑暗的慾火沖向頭
頂,七分誘惑的鳳妃一下子變得十分勾魂。   

  「修你老母的,真是個天生賤貨!」   

  邪器的下身已是慾火咆哮,不過他這一次卻沒有依從下身的旨意,而是一掌
震開關著福言裳大牢的牢門,抱起如木偶般的可憐少女,隨即大步向外走。   

  普通的獄卒怎麼可能擋得住張陽?不料在大牢門口,正好有一大群人走進來,
與劫獄的張陽迎面碰個正著 ​​。   

  「啊!」張陽的臉色急速發白,怎麼也沒有料到皇帝會跑到天牢。   

  不妙的預感在張陽的心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想出對策,陪行在皇帝身邊的幾
個太監與大臣已經紛紛怒斥出聲。   

  「大膽張陽,見了皇上還不下跪?」   

  「張陽,你在幹什麼?難道你想……劫獄?」   

  「不好啦,張陽劫獄啦!」   

  「來人呀,有刺客!保護聖上……」   

  十秒鐘的時間,張陽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群大忠臣已經給他扣上反叛的帽子。   

  也許是皇帝顧忌到護國公主、也許是張家的地位特別,皇帝竟揮手製止兵將
們的行動,道:「四郎,告訴朕,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張陽的心中有許多顧忌,一邊繼續緊抱著福言裳,一邊急速轉動
眼珠,回道:「皇上,我……這是在審問福言裳,讓她招出王莽同黨。」   

  漢平帝虛偽地堆出一絲微笑,正要順勢說話時,鳳妃的聲音突然蹦出來:
「皇上,臣妾在這裡!皇上,張陽大逆不道,他……他強暴臣妾!」

  「喀!」的一聲,關著鳳妃大牢的牢門也打開了!片刻前妖嬈而騷浪的女人,
此時竟然披頭散發、衣不遮體,半隱半現的乳房上赫然佈滿青紫瘀痕。   

  張陽竟然強暴鳳妃,強暴了后宮娘娘!   

  綠帽之恥,就連市井男人也會為之拼命,更別說是一國之 ​​主了!   

  「拿下張陽!若敢反抗,格殺無論!」漢平帝咬牙切齒地說道,龍顏震怒了!   

  后宮,皇后寢殿。   

  皇后臉色一變,急聲追問道:「什麼?皇上去天牢,是去見鳳妃這賤人嗎?」   

  「回娘娘,奴婢親耳聽到,皇上說要親自審問鳳妃。」報信的宮女為了邀功,
加上一句自我猜測,語氣很凝重地道:「好像有人在皇上耳邊說了什麼,皇帝當
時就急了!肯定是鳳妃那賤人想出什麼藉口,想迷惑皇上。」   

  皇后那威儀的眼神瞬間大變,心中有鬼的人總會想到最不好的地方:糟啦!
鳳妃曾經騙得四郎的信任,這賤人不會得知本宮與四郎的私情吧?啊,不好!
「來人,備輦!快,本宮要去天牢!快呀,你們這些狗奴才。」皇后在叱喝宮奴
的同時,從枕頭下摸出一瓶毒藥,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皇后,不用擔憂,鳳妃絕不可能翻得了身。」   

  劉采依意外地出現,玉手輕輕一揮,一干宮女太監紛紛退到宮門外。   

  「公主,本宮不甚明白,你能說明白一些嗎?」   

  一見到劉采依,皇后的心思特別複雜。無論權勢、威望還是智慧、容貌甚至
是倫理關係,她在劉采依面前都有抬不起頭的感覺。   

  劉采依悠然微笑,並沒有戳破皇后與張陽的私情,而是很突兀地道:「娘娘,
等會兒有一場好戲需要你幫忙,采依特地提前相告,以免你到時慌亂。」   

  「公主,什麼好戲?」

 「四郎很快就會殺進宮,他要——造反了!」   

  劉采依一向很喜歡裝神秘,此刻她的微笑比平時更加神秘,還有一絲邪氣。   

  不遠處,宇文煙與清音纏上一元玉女,兩個絕色女奴使盡渾身解數,只為問
出一個答案。   

  「夢姑娘,你就告訴我們嘛!主人到底能不能過這一關?」   

  「夢仙子,以前的事情是宇文煙的不是,如今大家又在同一陣營,你能否說
說,四少爺對付色欲薔薇,到底有幾分把握?」   

  兩女輪番追問,前堵後追,一元玉女只能無奈地一聲長嘆,隨即又突然嘻笑
道:「好啦,我告訴你們就是了。」   

  一元玉女翹了翹繡花鞋,靈秀無雙的瓜子玉臉閃現一抹驚嘆,凝聲道:「采
依夫人已經設下全盤計劃,張兄定能在月圓之前順利捕滅妖靈。」

  清音對這樣的成功毫不意外,隨口追問道:「如果月圓後還沒能捕滅妖靈,
那會怎麼樣呢?」   

  「色欲薔薇會重現人間,洛陽會血流成河!」   

  劉采依隨風而至,若有若無的女人味輕輕飄動,令她深邃的美眸浮上一層層
迷霧,道:「今晚就是月圓,小羊兒只有三個時辰。他必須在這三個時辰內讓鳳
妃」愛「上他,否則他會成為色欲薔薇重現人間的第一個祭品!」   

  「三個時辰!」   

  對這短短的期限,一元玉女周身的煙波失去平靜,即使是幻夢心訣,也難以
令她道心不生波瀾。   

  「咯咯……三個時辰足夠了!」   

  清音對張陽是盲目崇拜,而宇文煙的信心則有理有據,她一揚眉梢,道:
「四少爺的鴛鴦戲水訣已然大成,鳳妃又生性淫蕩,四少爺要征服她很容易的!」   

  「你們說的是以前的鳳妃,現在她已經沒有男女情愛之心,包括肉體慾望。」
劉采依的神色依然平靜,話語依然悠閒,但卻令三個絕色少女同時臉色大變。劉
采依繼續道:「難啊!單憑肉體的快感要讓鳳妃對四郎產生愛意,太難啦四郎能
不能過這一關,還要看他運氣如何。」   

  清音的神色最急切,但無論她怎樣追問,劉采依都不再回答,只是望著夜空
將圓的明月,眼底閃爍著思索的光華。   

  天牢內。   

  張陽單手抱住福言裳,在一聲無奈的低嘆後,他突然騰身而起,上古寶劍凌
空橫掃。   

  「啊!」一連串慘叫聲瞬間 ​​激盪迴旋,前後不到三秒鐘,張陽已經大獲全勝。
他一抬腳,將皇帝踩在腳底。   

  「你這混蛋!老子幫你保住龍位,你隨隨便便就想要老子的命,修你老母的!」
張陽鞋底一轉,皇帝一聲慘叫,就吐著血昏死過去。   

  「你……你……張四郎,你大逆不道!」一個大臣舌頭打結,指責張陽的手
指更有如抽筋般。   

  邪器眼珠一瞪,怒聲道:「本少爺今天就造反了!你們是想陪著狗皇帝一起
死,還是想我現在送你們下地獄?」   

  「叛賊,護駕大軍立刻就會殺到,還有護國長老,定能……將你拿下。」武
將的確比文臣更有膽氣,但說到靈力高強的護國長老時,他的舌頭便無力了。_
護國長老是什麼人?他們可是護國公主的手下,而張陽又是誰,他可是護國公主
唯一的愛子!   

  「哈哈……」張陽一腳踢飛昏迷的皇帝,然後昂首挺胸、無比狂妄地道:
「繼續說呀!不說了嗎?你們不說,本少爺幫你們說!」   

  張陽悠然坐在一個發抖的太監背上,就像閒話家常般說道:「現在城中只有
兩股兵力,一是鐵家軍,二是禁衛軍。你猜,鐵家軍用多長時間能夠打下皇宮?」   

  「四郎,你真要打皇宮?」一雙修長美腿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就見鐵若男
的彎刀雖然閃爍著寒光,但卻絲毫沒有平亂的意思。「嫂嫂,我已經把狗皇帝揍
得半死,不反不行!」   

  「好,我立刻回去瞞著父親調兵,保證半個時辰內拿下禁軍大營!」   

  見鐵大將軍的女兒竟然也反了,一干文臣武將再次臉色大變,還有人垂死掙
扎,大喊道:「張陽,懸崖勒馬,為時未晚。亂臣賊子,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王
莽叛賊何等勢大?最後還不是滿門抄斬!」   

  「嗯,這位大人的話有理。」   

  張陽點了點頭,隨即一翹二郎腿,更加邪魅地道:「不過,誰說我是亂臣賊
子?皇上被王莽餘孽謀害,本少爺可是匡扶社稷的大功臣!」   

  「你……你想做什麼?」   

  「唉,真是一群老古董、老白痴,這樣也不明白呀!」張陽上身微微向前一
傾,狂傲地俯視著有如螻蟻般的大臣,輕蔑地道:「皇帝老兒一死,國不可一日
無君,剛好某個娘娘懷有龍種,本少爺自然要扶持人家孤兒寡母,對吧?」   

  大臣們被張陽的膽大包天嚇得面無血色,而躲在天牢角落的鳳妃則雙眸一亮,
突然扑出去,她撿起一把長刀,惡狠狠地一刀砍向張陽——身後的大臣,緊接著
怒斥道:「不降就死!你們這些老傢伙,是死是降?」   

  皇帝的親衛大臣瞬間跪下一大片,他們都以為張陽與鳳妃勾結上,沒種的太
監們最先顫聲求饒道:「降,奴才等降了!求張四少爺饒命、鳳妃娘娘饒命!」
迷惑在邪器的眼底一閃而過,他隨手奪走鳳妃的兵器,怒罵道:「賤人,你是不
是嚇傻了?本少爺什麼時候說過要饒你一命?」   

  鳳妃腰身一扭,飽滿乳球映入張陽的眼簾,道:「張公子,奴家這是在幫你。
奴家肚子裡正好有龍種,我們娘倆都願意服侍你。」

  張陽眼珠子一突,還來不及說話,最擅於拍馬屁的太監總管已經搶先道: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先皇有後,娘娘又得以洗脫冤屈,朝廷之幸,天下之幸!」   

  一干「忠臣」耳朵一豎,隨即此起彼伏地大喊起來,鳳妃趁機再次膩語道:
「張公子,本宮願意私下給你為奴為婢,一切聽你使喚。」   

  「你這賤人有這麼聽話?」   

  張陽一甩衣袖,像驅趕蒼蠅般把文武大臣們掃進牢房,隨即一皺眉,略顯猶
豫地道:「鳳妃,你跟我來。等本少爺打下皇宮,再考慮怎麼處置你!」   

  「多謝主人不殺之恩,奴婢願意為主人做牛做馬,日夜伺候!嗯……」鳳妃
唇角飄動著淫蕩的誘惑顫音,而她低垂的眼眸深處則光速地閃過一抹懷疑。   

  皇家毒婦雖然絕不會放過翻身的機會,但如此好運來得太過離奇,令她怎能
不心生警戒,不由得暗自思忖此事是真是假,不知道張陽究竟想幹什麼?   

  邪器與皇家毒婦剛一走出天牢,殺伐之音立刻撲面而來。   

  戰局雖然對張陽很有利,但並未如他想像中的完全一面倒,而當他來到皇宮
大門前時,一地屍體嚇了他好大一跳。   

  「四郎,小心!」鐵若男拍馬而至,突然急聲大喊。   

  幾乎是同一瞬間,一個禁軍將領從屍堆中跳出來。   

  鳳妃跟在張陽的身後,眼看著這突然的一刀劈向張陽的後頸,而且刀上還帶
著靈力的光華,她不禁心窩一縮,竟然也大喊道:「主人,小心後面丨_ 」   

  太虛法罩瞬間透體而出,震飛長刀,隨即張陽原地轉身,上古寶劍寒光一劃,
一抹鮮紅頓時飛濺而起。   

  鳳妃只覺得眼前一片鮮紅,鮮血竟然噴了她滿臉,然後是張陽殺氣騰騰的怒
吼聲充斥著她的雙耳。   

  「嗡!」的一聲,鳳妃的世界變成血紅色,那強烈的衝擊令她心窩一顫,好
一陣子頭暈目眩,等她從暈眩中回過神來時,已經站在熟悉的地方——皇后寢殿,
她一直夢想佔據的地方。   

  「四……四郎,你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帶這個賤人來本宮寢殿?」   

  「回皇后娘娘,小人已經佔領洛陽。王莽做不到的事情,小人做到了!」   

  張陽的動作、語氣越是謙卑,諷刺的意味越是強烈,不待皇后有所回應,他
又挺直身子,微笑道:「皇后娘娘,你現在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皇后臉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道:「四郎,我可是你舅母,你別
亂來!你皇帝舅舅呢?」   

  「皇帝舅舅?他什麼時候把我當過外甥?哈哈……」張陽笑了,接著他隨手
一抖,將皇帝的龍冠扔在地上,還不忘重重加上一腳。   

  「砰!」的一聲,東海珍珠滾得滿地皆是。   

  看著張陽那極度囂張的動作,皇后眼角一抖,禁不住暗自懷疑起來:這到底
是真是假?劉采依說是演戲,但看四郎的模樣怎麼也不像呀!   

  「四郎,有事好好商量,是因為福家的事嗎?我會勸你皇帝舅舅饒恕福家的。」
皇后一邊照劉采依的劇本演戲,一邊悄然盯著張陽的眼神。   

  邪器眼底凶光一閃,冷漠地道:「皇后娘娘,現在才要勸呀?晚了!皇帝只
剩下半條命了,正在天牢嚎叫,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欣賞一下吧!」   

  鳳妃用力抹去臉上的血跡,及時尖叫道:「張公子,不要與這賤人廢話了!
她與狗皇帝是一條心,我幫你殺了她!」   

  鳳妃從一個兵卒手中搶過長刀,大叫著殺向皇后。   

  鋼刀呼嘯,寒光迴盪!這一剎那,鳳妃與皇后的眼神都看向張陽,兩個皇家
女人內心的意念竟然一模一樣: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第四章調教皇女   

  張陽動了,不過不是阻止,而是大馬金刀地坐在鳳椅上,笑呵呵地道:「舅
母,別說我不念舊情。你與鳳妃決鬥吧!誰贏了,我就擁立誰為皇后!」   

  啊,張陽真的叛亂了!劉采依故意誑我,就是為了讓我下令調走禁軍主力!
皇后瞬間花容劇變,一邊暗呼中計,一邊慌亂地向後一躲。   

  「當!」的一聲,鳳妃的鋼刀砍在紫檀爐鼎上火花四濺,映照著鳳妃那流露
出驚喜、興奮的臉龐,她從未想過,這種絕處逢生的好運竟然落到她頭上。   

  鳳妃一邊獰笑,一邊不由自主改變對張陽的觀感,在她的心中,大仇人一下
子變成大恩人!   

  「救命啊!來人,護駕——」   

  皇后一低頭,鋼刀砍中她的髮髻。   

  兩個皇家美婦都變得披頭散發,好似兩個瘋子般在寢宮瘋狂地上演你追我跑
的戲碼。   

  一隊禁軍終於趕來,卻全部成為鐵家軍的階下囚,但凡不下跪投降者,必然
變成一具無頭屍體。   

  見此一幕,皇后眼中最後一絲僥倖消失,恐懼充斥著她的雙眸。   

  「四郎,你怎麼能怎樣?不念親情,你也要念舊情呀!」   

  「哼,舊情?」張陽伸手捉住鳳妃手中的鋼刀,隨即瞪著皇后道:「叛亂一
平定,你就離我而去,這還不算,你是不是暗中慫恿皇帝要殺我滅口啊?」   

  「四郎,舅母怎麼會那麼做呢?我發誓,真的沒有!我離開你,也是怕聖上
懷疑而連累你呀!」皇后躲在鳳椅後面,連連賭咒發誓。   

  鳳妃大聲打斷皇后的話語,極盡誘惑地道:「主人,奴家對你永遠忠心不二,
你千萬不要相信這賤人,奴家了解她,她就是要殺你滅口。

  「不是!四郎,別聽鳳妃這賤人胡說!你可是護國公主的兒子,只憑這一點,
本宮怎麼可能對你動殺機?」   

  「皇后,你瞞得了主人,休想瞞本宮……」   

  「鳳妃,你才是賤人!四郎絕對不會被你……」   

  「住嘴!」   

  張陽一聲叱喝,兩個昔日威風八面的女人立刻乖乖閉嘴。   

  張陽眼珠一轉,冷肅的面容浮現出邪魅的微笑,看著兩個皇家美婦道:「只
能有一個人坐上皇后寶座,你們來場比賽吧!誰能讓我感覺更舒服,誰就算贏!」   

  張陽身子一歪,半躺在鳳床上,勾動著手指道:「來呀!爬過來。動作越淫
蕩,本少爺越喜歡。」   

  「主人,奴婢是你的小母狗,汪汪……」   

  鳳妃第一個脫光衣裙,吊鐘型的乳房浪濤一顫,兩顆乳頭與地面輕輕地摩擦,
而她渾圓的屁股則向上一翹,一邊旋轉,一邊爬向張陽。   

  鳳妃爬到翻倒的爐鼎前,可她並沒有繞過去,乳頭好似兩隻小手般一寸一寸
地爬過爐鼎,在上身越過後,她雙腿一開,竟然坐在爐鼎上。   

  「主人,母狗好癢呀!汪汪……主人!」   

  鳳妃的臉頰佈滿情慾的光華,幾乎不用催情,淫汁已經從私處噴湧而出,並
在尚有餘熱的爐鼎上蒸發出縷縷淫蕩煙霧,不僅如此,她還來回扭動著腰身,用
堅硬的爐鼎摩擦著她那剃光陰毛的淫穴。   

  「呼……」張陽的呼吸絕不是假裝,因為他身邊那麼多的女人中,還從沒有
哪個女人能如此淫蕩,抱著一個爐鼎竟然也能達到高潮,令張陽的眼睛不由得發
亮了!   

  鳳妃並沒有立刻爬向張陽,而是繼續在爐鼎上蠕動、摩擦著,進一步刺激著
張陽的淫虐之心。   

  「啊!」驚叫聲在皇后的齒縫間迴盪,看著張陽一點一點地被鳳妃所吸引,
她終於咬緊銀牙,脫去外裙,只穿著褻衣緩緩蹲下去。   

  「四郎,舅母……不會爬。好侄兒,你教一教舅母,好嗎?嗯……」皇后不
是不會爬,而是使用另一種誘惑的絕招。   

  一國之 ​​母的乳球在褻衣下半隱半露,粉紅的乳頭偶爾閃現,而且在她胯間的
薄紗下幾縷陰毛偷偷地溜出來。   

  「呃!」   

  皇后只是在原地轉半圈,張陽的目光就被吸引住,忍不住呼吸粗重,道:
「舅母,低一點,再低一點,四郎想看到你的奶子!」   

  禁忌的慾火特別強大!鳳妃的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她雙腿一緊,竟然夾著爐
鼎爬向張陽。   

  「主人,奴婢這樣你喜歡嗎?」   

  「四郎,地面好冷呀!舅母的乳頭刮疼了,啊……」   

  張陽爽了!面對兩個皇家美婦不停的獻媚,天下哪個男人會不爽?   

  淫風一盪,鳳妃率先爬到張陽面前;皇后晚了幾秒,也爬到張陽的面前,眼
看鳳妃霸占住張陽的下半身,她唯有退而求其次,高貴的鳳舌在張陽的胸膛上來
回舔吸。   

  「呃……」張陽的心窩在酥麻中震顫,但他的神情並沒有明顯表現出來,而
是兩手一分,「啪!」的一聲,兩個皇家熟婦的屁股上就同時留下火辣辣的五指
印。   

  皇后一聲疼叫,本能地身子一縮;鳳妃則被打得渾身酥軟,浪叫道:「主人,
奴婢很下賤,請主人繼續懲罰。汪汪……」   

  「嘿嘿……鳳妃,你還真是條母狗呀!」   

  張陽突然推開皇后,將鳳妃抱起來,揮手又是幾巴掌,打得鳳妃臀浪連綿、   

  起伏不休。   

  鳳妃歡叫著、呻吟著,眼角則得意地瞟了皇后一眼。   

  一國之 ​​母雙手抓住被褥,在幾番猶豫後,還是咬牙爬過去,顫聲道:「四郎,
舅母……也很……下賤,請……四郎……懲罰。」   

  驚喜的光華點亮張陽的雙眸,他正在玩弄鳳妃身子的大手頓時一頓,側頭一
看,就見皇后已背對著他,正高高翹起美臀,甚至比鳳妃更加渾圓而肥美。   

  相比起鳳妃的直接,皇后則多了三分情調,她一邊趴伏著旋轉臀丘,一邊緩
緩地拉扯著胯間薄紗,那茂密的陰毛、飽滿的陰唇、嫣紅的玉門,一點一點地映
入張陽的眼簾。   

  「啪!」張陽的一隻手拍打著皇后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掏往她的胯間,指尖
在滑動之際,已刺入皇后的玉門內。   

  「啊……四郎,輕……輕一點,別把舅母……弄壞了!」皇后渾身一顫,蜜
唇夾住張陽的手指,令一直強忍著慾火的張陽終於呻吟一聲。   

  鳳妃遭到冷落,頓時感到大勢不妙,狡猾的蕩婦知道比拼矜持不是她的強項,
眼珠一轉,她就從衣裙內抽出一條布帶。   

  「主人,奴婢好難受!主人……救救奴婢……呀……」   

  張陽回頭一看,眼珠子瞬間瞪大三分。   

  只見鳳妃竟然把她自己捆綁起來,她四肢反捲'私處大開、雙乳更是被勒成
兩座小山,更加微妙的是,帶子的一端不知何時纏在張陽的肉棒上。   

  張陽的呼吸迅速異變,皇后見狀一咬朱唇,從後面抱住張陽,可張陽卻震開
她,飛身撲到鳳妃身上,又是「啪!」的一聲,不過不是巴掌響,而是張陽的肉
棒插入鳳妃的淫穴內。   

  「啊……喔……」   

  張陽那放大到極限的肉棒瞬間盡根而入,氣勢粗暴而又兇殘,竟然插得鳳妃
的私處流血。   

  皇后看得臉色發白,下意識夾緊她那已然濕潤的蜜穴。   

  鳳妃果然與眾不同,撕裂的劇痛雖然令她五官扭曲,但她卻舒服得晃動著身
子、秀發飛舞、仰天歡呼道:「好大!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呀!啊……插死本宮!   

  快插死本宮!「   

  強烈的快感刺激著鳳妃的本性,在不知不覺中,她已忘記扮演母狗奴隸的角
色,不過張陽對此並沒有意見,他一聲虎吼,肉棒硬如鐵棒、熱如烈火,緊接著
瘋狂地抽插著。   

  兇猛的肉體撞擊聲似乎擁有邪異的力量,即使皇后好幾次都要衝上去搞破壞,
卻總是被那撞擊聲擊退,她唯有呆坐在床頭上,搗著鳳唇久久沒有動彈。   

  「啊……唔……」鳳妃的歡鳴聲特別瘋狂,但聲調則開始下降,因張陽每一
次抽動,纏在棒上的布帶就會收緊一分。   

  這絕不是尋常的布帶!春水竟然有如生命般沿著布帶遊走,從鳳妃的淫穴一
直遊遍她的全身,而且布帶逐漸被淫汁浸透,緊接著如蛇般邪異地收縮起來。   

  感覺到了!張陽很快就感覺到這妖冶的快感。   

  「啪!啪!啪!」張陽有意識地連續狂插三下,帶子則猛勒三次,他甚至聽
到鳳妃的頸骨傳來「喀嚓」聲。   

  「要……要死啦!本宮……要死啦!呀——」   

  鳳妃發出尖叫聲,而她四肢與脖子變形的同時,原本寬大的肉洞陡然劇烈收
縮,越縮越小、越縮越緊……   

  張陽在這「收縮」中,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更加用力地重重
一挺,隨即陽根又一次凶狠地插進去,張陽插得越猛,帶子便纏得越狠,淫穴則
夾得越緊……   

  在慾望的循環中,張陽瘋狂抽動的同時,心海忍不住冒出一個刺激、淫邪、
無比黑暗的念頭:鳳妃要被我幹死了,我要把這個女人幹死啦!啊……我要把她
幹死了!我要把女人幹死啦!哈哈……我連女人都能幹死,真是太厲害了!   

  這一刻的張陽並沒有走火入魔,但與那惡之器魂絕對是異曲同工,淫邪黑暗
的意念透過男人之根刺入女人的子宮花房。   

  捲成一個肉團的鳳妃眼眸突變,怪異的腔調再次沖出她本不能出聲的嘴唇。
「對,幹死奴家!用力……啊,張陽……用力……幹死奴家!啊……喔……快呀!
用力呀!用力干死奴家!咯咯……」   

  「我幹死你!我就乾死你!呀——」邪器少年一聲大吼,雙手摟著肉團,用
力向胯下一撞;同一剎那,冰火水龍鑽也用盡全力地瘋狂一插!   

  「喀嚓!」   

  鳳妃的手腳、脖子同時折斷;同一剎那,張陽的腦海「轟!」的一聲,陽精
爆發。   

  死亡與高潮在爆炸中歡呼、在這皇宮寢殿內飛舞。   

  邪器抱著肉團久久沒有動彈,而皇后娘娘的銀牙已咬破手掌,完全不敢相信
她看到的這一幕,心想:天啊,四郎真的把鳳妃插死啦!   

  十幾秒鐘後,詭異的帶子又蠕動起來,並帶動著鳳妃的身子如波浪般起伏,
幾個眨眼後,鳳妃妖嬈地伸展著四肢,竟無比邪異地了活過來。   

  「咯咯……主人,對奴婢的服侍還滿意嗎?」   

  「嗯,不錯,有味道!嘿嘿……」張陽的確滿意,他體會到從未有過的黑暗
快感。   

  「主人,那奴婢可以代你——殺了皇后賤人嗎?」   

  「不,四郎,不要殺本宮!舅母……也會服侍你!」皇后花容劇變,雙手連
搖,隨即晃動著豐乳肥臀,匍匐在張陽的腳下,媚聲道:「四郎、好老公,舅母
也能……當你的母狗!來呀,你不是最喜歡舅母的後庭嗎?」   

  鳳妃想一腳踢開皇后,張陽卻抓住她的腳踝,冷聲道:「誰勝誰負,只有本
少爺才能說了算!現在輪到皇后表現了,你退到一邊去!」

 鳳妃像狗般爬到一旁,臉上沒有怨氣只有討好,道:「呵呵……主人,你盡
情玩吧!玩殘皇后這賤人!奴婢相信,沒有人會比奴婢對你更忠心,願意每天被
主人幹死!」   

  鳳妃的信心來源於邪惡秘術。   

  皇后聞言,那豐潤的玉臉微微一顫,雖然明知做不到,但她還是咬著銀牙用
力坐下去。   

  「噗!」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盡根插入皇后的臀溝內,在如此莽撞的動
作之下,一縷血絲立刻染紅皇后那肥美的屁股。   

  一國之 ​​母雖然有咬牙坐下的勇氣,但卻沒有堅持的毅力,後庭花蕾劇痛不已,
她「呀!」的一聲慘叫,豐腴玉體向前一撲,隨即「啵!」的一聲,剛剛插入的
肉棒又「掉」了出來。   

  「咯咯……皇后,你不是想與本宮爭嗎?上呀,主人的大肉棒在等著你呢!」
鳳妃歡喜萬分,以勝利者的姿態大肆地嘲諷著一直以來欺壓在她頭上的對手。   

  張陽沒有反對鳳妃的落井下石,他挺著沾血的慾望之根,半蹲在皇后面前,
一邊輕輕把玩皇后的乳頭,一邊邪魅地道:「舅母,還來不來?實在怕疼,就認
輸吧!看在舊情的分上,我可以不殺你,就留你在宮中服侍鳳妃皇后吧!」   

  「不要!」   

  「鳳妃皇后」這四個字重重地刺激著皇后的心房,她陡然驚叫出聲,鳳體更
是氣勢沸騰,誓要與鳳妃一決高下。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重重推開,就見明珠衝了進來,不待一臉驚慌的皇
后說話,她怒視著張陽道:「你敢欺負我母后!王八蛋,有膽衝著本公主來呀!」   

  「沖你來?」張陽的目光在皇后與明珠的身上一轉,隨即修長而不失強健的
身軀彷彿遭到雷擊般陡然震顫一下,一股邪火瞬間充斥著他的心窩。   

  母女花,皇后與公主!嘿嘿……一想到皇家母女同時在身下婉轉嬌啼,張陽
立刻慾火上湧,而鳳妃則臉色大變。   

  在寢宮外,清音與宇文煙擊掌慶祝,歡呼道:「修太母,咯咯……」   

  寧芷韻與鐵若男在不遠處並肩而立,相比若男眼底的堅定,寧芷韻則多了一
絲愧疚,嘆息道:「我們故意引公主進去,會不會害了她呀?」

  「不會,這樣只會祛除公主的心魔,是在救她!」   

  鐵若男呼出一口氣,輕輕一振太虛玉索,望著四周殘留的殺氣,驚嘆道:
「三姨娘這次的計劃真是下了血本呀!我都差一點以為四郎真要造反了!咯咯……」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這樣很難取得鳳妃的信任,四郎必須過這一關!」   

  涉及張陽的安危,寧芷韻在某些方面比鐵若男還要堅定,隨即她美眸微瞇,
神情凝重地看向寢宮大門。   

  在淫虐而刺激的房間內。   

  母女之情給予皇后力量,她飛身撲到明珠的身前,伸臂一擋,急聲道:「明
珠,你快走!快走呀!四郎要造反了!」   

  「母后,女儿知道!就是因為這樣,女兒才來救你的!」   

  明珠眼眸一紅,淚光隱現,哽咽道:「鐵若男她們的談話我聽到了!她們要
害你!女兒沒用,別的做不到,只能幫娘親對付鳳妃!」

  「明珠,你……」面對明珠突然的長大,皇后禁不住心窩發暖,當嘴里傳來
一股鹹味時,她伸手一摸,竟摸到一臉淚痕。   

  「明珠,母后不需要你救!你聽話,到外面等母后,母后很快就會平安出來。」   

  「母后,不要騙女兒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而且……」明珠眼中多了幾分
朦朧,目光一轉,隨即惡狠狠地瞪著張陽,怒聲道:「而且女兒已經被他糟蹋過
了,也不差這|回。」   

  話音未落,明珠已經沖向張陽,一副大義凜然,不惜上刀山、下油鍋的英雄
氣勢。   

  「女兒,不要過去!」   

  皇后拉不住明珠,唯有加快速度,想搶在明珠前面佔據張陽的懷抱,結果就
是母女倆同時落入魔掌。   

  眼見皇家母女在張陽的懷中爭搶獻媚,鳳妃緊張得五官扭曲,突然她眼珠一
轉,猛然從側面沖向皇后,不料卻被張陽一指點中穴道。   

  張陽隨即躺在床上,任憑皇后與明珠爭搶他的慾望之根。   

  床笫之上,成熟婦人自然比青春少女更熟練,就見皇后搶先握住張陽的大肉
棒,而明珠也不示弱地抓住張陽的精囊。   

  母女倆的四手同時動作起來,雖然張陽覺得很刺激,但肉體上的感覺卻不怎
麼樣,因為這對美麗的母女花完全是在摧殘他,一點技巧也沒有!   

  張陽發出不滿的哼聲,隨即明珠聰明地鬆開玉手,迅速 ​​脫去身上的衣裙,不
料等明珠一絲不掛時,她的母后已經騎在張陽的腰間上,並向下一沉。   

  「噢……」   

  瞬間皇后只覺得眼前一花,除了透心入骨的快感之外,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母儀天下的女人就好像青樓妓女般,坐在張陽的身上瘋狂地起伏著。   

  明珠目光一頓,被皇后的呻吟聲嚇了好大一跳,異變的思緒強行鑽入她的心
窩:啊,母后這樣哪有一點勉強的意思?她這不是要救我,是捨不得把表哥……
讓給我呀!   

  「嘿嘿……」張陽的心中迴盪著竊笑之音,他故意在第一剎那就發動冰火水
龍鑽,果然瞬間就讓皇后慾火焚身、渾然忘我!   

  這時,明珠的身子變得僵硬,就在她不知道該逃,還是該繼續的一刻,張陽
大手一拉,就將她摟入懷中。   

  「啪啪……」   

  邪器的腰身向上挺動,插得皇后的豐乳不停向上拋盪,他的大手則探入明珠
的胯間,玩弄著她那嫩紅的玉門。   

  明珠的掙扎只有一瞬間,嬌軀不由得一軟,終於明白皇后的苦衷,心想:唔……
張陽這麼壞,母后想不叫也不行呀!自己只是被他手指插入就已經很想叫了,母
后肯定也是身不由己!啊……   

  明珠的思緒突然被驚叫聲打斷,原來張陽巧妙的一頂,令皇后撲在她的身上,
她下意識的摟住皇后,可她還未反應過來,皇后竟失去控制地吻上她。   

  「啊……唔……」   

  一股怪異的電流在明珠的心窩轟然爆炸,當皇后把她當成張陽狂亂熱吻的那
一刻,少女之心突然悸動了二種從未有過的禁忌快感湧入她全身的竅穴,不由得
在心中大叫:天……天啊!我在與母后……熱吻?   

  張陽能感覺到皇后母女倆的私處同時劇烈的收縮,頓時目光一跳,就在母女
花的下體飛速地來回掃視著。   

  熟婦的柔膩、少女的嬌嫩、母女花的禁忌。呃……陰唇的形狀好相似,都是
圓潤短淺型,果然是母女呀!意念一動,張陽的肉棒猛烈抽插起來。   

  在幾十上百下抽插後,畫面一換。   

  明珠躺在床上,張陽的巨物脹大她那粉紅花瓣,而皇后則趴在明珠的身上,
一邊與張陽熱吻,一邊享受著明珠對她陰唇的吮吸。   

  「滋……」   

  明珠終於感受到皇后的「無奈」,她原本不想親吻皇后的陰部,不料張陽的
巨物插入她的子宮深處,就有如一道驚雷般炸得她魂飄魄盪,下意識就張大檀口,
把張陽留在皇后體內的陽精吸入嘴裡。   

  狂亂的快感在張陽三人之間連環爆炸,張陽不用假裝,就已發出痴迷而陶醉
的呻吟聲。   

  在一旁的鳳妃臉色再次發白,目光下意識看向窗外,隨即一道驚喜在她眼底
一閃而過,卻又馬上無比小心地隱藏起來,心想出來了,月亮馬上就要出來了!
呵呵……

 第五章隻手遮月   

  月光 ​​悠然移動著,一點一點的向中天移去。   

  張陽的肉棒雖然感應到月亮的照耀,但他此時卻無心顧及鳳妃,已完全沉醉
在皇家母女花的特別刺激中。   

  張陽兩手移動著,明珠與皇后互相摟抱,在床上翻滾起來,她們的四腿交纏
在一起,蜜穴本能地互相摩擦著,張陽則飛身追逐,從榻上追到地上,無論皇后
與明珠怎麼翻滾,他的陽根永不落空。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插入母親那肥美的花徑;下一剎那,又「噗!」
的一聲,脹大女兒的玉門。   

  月亮越升越高,鳳妃眼底的黑芒也越來越亮,但張陽還在擺弄著皇家母女倆。
張陽傲然站立,肉棒向上一彈,皇后與明珠就自動爬過來,朱唇同時舔著張陽的
肉棒。   

  在寢宮外。   

  清音四女緊張地看著夜空,可無論月光多麼明亮,都不能抹去她們眼底逐漸
浮現的陰霾,皆心想:糟啦!時辰快到了,四郎怎麼還沒成功呀?   

  在護國公主府內,劉采依也在仰望著皎潔的明月。   

  一元玉女出現在劉采依的身邊,她眼底閃過一道冷芒,悅耳的天籟透出絲絲
殺氣:「采依夫人,看情形,張兄的行動不順利,靈夢建議釜底抽薪。」

  劉采依搖頭輕笑道:「那隻是下策。沒有了福言裳,妖靈還會找第二個、第
三個宿體。」   

  靈夢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圓月,瓜子玉臉不禁浮現出思索的光華,思緒盤旋幾
秒後,她眼中靈光閃現,目光也看向天際,驚嘆道:「夫人的妙計太妙了!就算
再過十年,靈夢也達不到夫人此等境界!」   

  「夢丫頭,你的確比我家幾個丫頭更聰明,早知道,當年我就把你從一元老
頭手中搶過來。」劉采依的話語中透出一絲後悔,而且彷彿從一元真君手中搶人,
只是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一樣。   

  「夫人說笑了!靈夢只是一個小修,張兄來日的成就必然遠超於我。」   

  一元玉女圓滑地擋住劉采依的調笑,隨即睜大美陣,充滿期待地凝視著夜空
中那一輪圓月。   

  皇后寢殿內,狂歡已到最高潮的一刻。   

  「皇后舅母,我要射……啊!要射出來啦!」張陽的聲音刺激著皇后的耳朵,
肉棒則在明珠的私處猛猛烈地抽動著。   

  「呀呀呀……死、死啦!臭小子,你……插死……本公主啦!」   

  明珠的身子一挺再挺,尖叫一高再高!就在這羞人的吶喊聲中,在皇后狂亂
的親吻下,明珠芳心一震,心病竟神奇的消失了!   

  張陽手指用力一挑,插入皇后的後庭,邪惡地道:「舅母、好舅母,我射在
表妹的體內,讓她幫你生一個外孫,好不好?」   

  「不要,四郎,忍一忍,千萬不要呀!」   

  「好、好,四郎表哥,我要……啊……要懷你的孩子!」皇后在反對,明珠
體內的花徑卻在用力緊夾著張陽的肉棒,恨不得立刻榨出張陽的精液。   

  「表妹真乖,哈哈……」張陽暗自一咬牙,穩住即將爆發的陽精,隨即扳開
皇后的雙腿,指著陰唇,道:「表妹你看,舅母下面流出來的就是我的精液,她
也一定會懷上我的種,嘿嘿……你想不想多一個妹妹呀?」   

  「唔……」   

  剎那間,皇后母女倆的心窩縮成小小一點,在禁忌的刺激下,母女倆的花心
同時一脹,春水狂噴而出,打在張陽的龜冠與指尖上。   

  張陽的牙齒咬響了,肉棒開始最後的咆哮。   

  「不要,四郎,不要射進去。」皇后一想到母女同時懷上張陽孩子的場景,
下意識抱住張陽的身軀,要把肉棒拔出來,並急聲道:「四郎、好相公,你射進
舅母裡面吧!舅母願意被你射,射再多都行!」   

  「唔,母后,女兒要!你不要搶!女兒要……四郎表哥……射進來!啊……
喔……好熱呀!」說著,明珠的雙手也抱住張陽。   

  只見母女倆一邊在慾望之巔魂魄飄蕩,一邊迷亂地爭搶著男人、爭搶著精液!   

  在一旁的鳳妃見狀,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被這禁忌的春色弄得慾火狂燃、
妒火肆虐:無恥'下流的皇后賤人!唔……早知道本宮也生一個女兒就好了!   

  「呃一—」低沉而急促的吼聲終於沖開張陽的牙齒,陽精還是射入明珠的花
一徑內,只見明珠那平坦的小腹迅速地鼓起來。一如毀天滅地般的快感過後,明
珠躺在床上大口喘氣,皇后則站起身,手中拿著一瓶毒藥,殺氣騰騰地沖向鳳妃。   

  「賤人,本宮要把你變成一灘毒水!」   

  「住手!」   

  一股狂風橫空掃來,將皇后吹回床榻,張陽傲然站立在寢殿正中央,冷聲道:
「本少爺說誰贏誰輸了嗎?」   

  「四郎,你剛才不是很開心嗎?」皇后臉色大變,看著張陽的身子,她突然
感到有些恐懼。   

  鳳妃原本驚恐的目光一變,她怎麼會放過這等機會?浪聲道:「主人,奴婢
也願意為你生孩子,而且會從小訓練,讓她永遠成為主人的禁臠。」   

  張陽一揮手,制止三個女人的雜音,然後以專業的口吻評判道:「嗯,鳳妃
的服侍的確很爽,本少爺從未體會過那種有如毀滅般的快感。不過……」

  張陽話音一頓,鳳妃臉色急速發白,皇后與明珠則喜上眉梢。   

  「不過皇后與公主的服侍更讓本少爺興奮。鳳妃,你雖敗猶榮,畢竟一個洞
是敵不過兩個洞的,嘿嘿……」   

  淫蕩的笑聲未落,上古法劍已在張陽的手中憑空出現,劍芒凌空一抖,嚇得
鳳妃眼前一黑。   

  劍已臨頭,月光還差那麼一點點,絕望瞬間充斥著鳳妃的心海。   

  就在鳳妃即將昏死的剎那,劍光突然一折,「轟!」的一聲,屋頂多出一個
大洞,而皇后與明珠則慘叫著從破洞飛出去。   

  「啊!」皇后母女倆的鮮血灑落而下,鳳妃呆呆地望著飄浮在眼前的血霧,
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下意識喃喃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   

  「鳳妃,你不想活下去嗎?」張陽擦拭著劍上的血漬,還嚐了嘗血的味道,
彷彿惡之器魂又回到他的體內。   

  「想!我想!」鳳妃赤裸的身子一顫,瞬間回過神來,她用力跪在張陽的腳
下,連聲道:「主人,奴婢想活'想活!」

  邪器手一揚,幻煙隨即飛回靈力空間,接著他嘆道:「其實我很捨不得皇后
母女,那可是一對母女花!唉,可惜皇后掌握的勢力不小,絕對不會乖乖聽話。」
鳳妃頓時明白過來,驚喜萬分地道:「主人放心,奴家一定聽你的二切都聽你的!」   

  「嗯,我相信你會聽我的。」   

  張陽微俯上身,捏住鳳妃的下巴,隨即目光一熱,慾望橫流,道:「寶貝兒,
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僅讓你當皇后,還要讓你成為女皇帝——千古一女帝! 」   

  「女皇帝?啊!」鳳妃全身每一個竅穴彷彿都在這一剎那張開,「千 ​​古一女
帝」的誘惑一下子擊中她心靈最深處;在這之前,她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美夢。   

  天啊,女皇帝,史上從未出現過的——女皇帝丨瞬間鳳妃的心靈改變了,在
這從未有過的衝擊下,一股暖流突然充斥她的心靈……   

  「對,我要讓你當女皇帝、讓你掌握天下大權、讓你坐上金鑾寶殿、讓你一
呼萬應!」說著,張陽目光一聚,如有實質般射入鳳妃的心窩,而當鳳妃雙眸淚
光湧動的一刻,突然他問道:「鳳妃,我對你好不好?」   

  「好,主人對本宮特別好!」從未有過的感動在鳳妃的心中打轉,令她的稱
呼完全發自心中。   

  「那你——愛不愛我?」張陽抱起鳳妃,在撩撥她心弦的同時,他的大手也
撩撥著陰唇。   

  「本宮……本宮……愛……」說著,眼淚流出鳳妃的眼眶,她很想討好張陽,
但那陌生的滋味卻令她唇舌顫抖,結巴一會兒後,她猛然一咬銀牙,終於恢復正
常,大聲道:「主人,奴家愛……」   

  突然鳳妃的吶喊聲戛然而止,人生第一次的情話瞬間變成刺耳的怪笑聲。   

  「嘎嘎……張小兒,你想讓鳳妃愛上你呀?晚啦!」   

  「呼!」的一聲,一片黑霧憑空出現,接著月光從那破洞中飛灑而下,照著
站在黑霧上的色欲薔薇。   

  月亮終於升上中天,人間至陰一刻終於來臨!   

  鳳妃的「愛」晚了一秒,令寢殿外一干美女無不花容失色,就連寧芷韻也飛
身沖向大門。   

  寧靜雙月也是手足無措,一元玉女在這最緊急時刻,反而冷靜下來,飛劍一
閃,凝聲道:「夫人,我們還有最後的機會!請夫人允許!」   

  「夢丫頭,遊戲已經結束了。呵呵……」   

  劉采依衣袖輕輕一甩,可她明明就站在一元玉女的面前,但一元玉女卻突然
感覺不到她的氣息,只聽見劉采依的神秘笑語。   

  在皇后寢殿內。   

  張陽敗了,敗得一塌糊塗!青銅寶劍雖然呼嘯著太虛真火,但他卻被色欲薔
薇瞬間秒殺。   

  「張小兒,本座要將你變成一件真正的法器!咯咯……」   

  身為四大花王之一,色欲薔薇果然比先前所有妖靈都強大數倍,她踏著黑煙
撲向張陽,第一招就痛下殺手,意圖消融張陽的元神,絕不給邪器復原的機會。   

  幾乎是同一剎那,妖靈腳下的黑霧向四方一盪,清音四女悶哼著飛回去。   

  妖靈之手抓住邪器的頭,突然那致命的手掌又縮回去,色欲薔薇的嘴裡發出
鳳妃的聲音:「不能殺他,本宮要當女皇丨本宮要當女皇一」

  嘶吼聲戛然而止,另一道聲音從同一張嘴裡蹦出來,驚叫道:「鳳妃,你還
沒消失?怎麼會這樣?啊,月亮!」   

  妖靈的頭向上一抬,隨即眼眸急速收縮。只見天空中竟然有兩個月亮二個正
在逐漸消失,另一個則緩緩向中天移動。   

  妖靈中計了!被假月亮騙出來,不僅沒有完全吞噬鳳妃的元神,反而被困在
鳳妃的軀體內。   

  「幻月大法!劉采依,你這該死的賤人!」   

  妖靈怒聲驚叫,張陽則眨了眨眼,露出無比得意的笑容。   

  張陽心神一振,揚聲大喊道:「鳳妃,妖靈要吞噬你,趕她出來,你就可以
做女皇了!」   

  同一秒鐘,青銅劍自動飛回張陽的手中,刺劍勢一往無回,光芒萬丈。   

  「女皇,本宮要當女皇!滾,滾出去!」鳳妃果然堅定地背叛色欲薔薇,懷
著對張陽的「愛意」,她的一隻手瘋狂地抓住另一隻手。   

  妖靈雖然怒火萬丈,奈何同一軀體,她一時間也無法奪回控制權,而眼見張
陽的飛劍刺來,她唯有用「目光」反擊。

 一聲金鐵交鳴,刺劍勢剌在一道無形的鐵板上,雖然未能刺穿妖靈的護體法
罩,但比起先前的秒殺,張陽歡喜得熱血沸騰。   

  「削劍勢——」在朗喝聲中,古氏三大招之第二勢斜削而下,偏偏這種時刻,
鳳妃的元神又在搗亂色欲薔薇的「目光」。   

  飛劍光速沾血,劍刃正要將妖靈的身軀一分為二時,妖靈發出一聲大吼,她
猛然原地一轉,腰身在劍刃上轉圈滾動起來。   

  碎裂的空間再次異變,妖靈旋轉的力量竟然震開青銅古劍,緊接著她一腳踢
在青銅劍柄上。   

  「颼!」的一聲,上古飛劍被踢飛了!雙目佈滿著紅光的妖靈意念一動,黑
霧就有如一道銅牆鐵壁檔在青銅劍與邪器之間。   

  「撩劍勢一」張陽手中沒有了劍,吼聲卻依然慷慨激昂,第三次撲向近在咫
尺的妖靈。   

  色欲薔薇連番爆發,元神又被鳳妃束縛住,令她靈力大耗,眼見張陽赤手空
拳撲上來,色欲薔薇的眼底除了驚慌之外,又多出一絲迷惑,她可不相信張陽已
到了元虛化劍之境。   

  剎那間,張陽已抱住妖靈的身軀,他的確不能把空氣變成上古飛劍,但他還
有一把劍男人天生的寶劍「噗!」的一聲悶響,九轉冰火鑽與撩劍勢渾然合一,
無上劍訣先刺穿妖靈的法罩,然後肉棒一挺,插入妖靈的淫穴肉洞。   

  「啊……啊!啊……」張陽猛烈地抽動起來,插入不到十下,鳳妃已發出淫
蕩的呻吟聲,緊接著更加狂浪的尖叫聲從她嘴裡迸射而出:「呀……用力!飛、
飛起來了!啊……哦……本座飛起來啦!用力呀!再用力!」   

  色欲薔薇絕非浪得虛名,肉慾的快感剛一瀰漫,她已主動抱住張陽,下體激
烈地撞上去。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彷彿悶雷迴盪般,張陽一邊全力發動鴛鴦戲水訣,
一邊攻擊鳳妃的內心,道:「鳳妃,叫吧!用力叫!你很快就會成為女皇了!」
鳳妃在肉慾與幻想中飛速地沉醉在其中。   

  不待妖靈從第一波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陽的指尖一抖,狠狠地插入後庭深處。
「色欲薔薇,多久沒有做愛了?還記得精液是什麼味道嗎?」   

  「啊……本座……本座記得!噢……」   

  「想不想我每天都乾你?都這樣幹你?說呀!」張陽五指抓著鳳妃的屁股,
瘋狂地讓她撞向他的肉棒!   

  「想,奴家想!好想每天都被幹!噢——」   

  狂暴、淫虐的慾火燒紅夜空,鳳妃與妖靈同時飛上高潮之巔,接著黑霧散了,
結局顯而易見。   

  「砰!」的一聲,鳳妃墜落在地,昏死過去;張陽則凌空而立,雙目微閉,
沉浸在得意與喜悅中。   

  「四郎!」鐵若男與寧芷韻從大門口衝進來,兩個美嫂一左一右地抱住張陽
那赤裸的身軀。   

  「主人,咯咯……你成功啦!」   

  清音與宇文煙從屋頂大洞飛躍而下,兩個絕色女奴分別抱著皇后與明珠,雖
然皇家母女仍處於昏迷狀態,但身上並沒有傷勢。   

  張陽張開雙目,眼簾微微一動,目光瞬間點亮空間。   

  精進了,張陽的靈力再次精進!吸收色欲薔薇的靈氣之後,他恨不得立刻冒
出幾個巨狼,與其痛痛快快地廝殺一場。   

  寢殿外,月光下。   

  劉采依悠然漫步,衣袂飄動,此刻的她奪走一元玉女的飄逸出塵,輕柔問道:
「夢丫頭,感覺到了嗎?」   

  一元玉女周身沒有煙波,自然披散的秀發多了幾分活潑,輕笑道:「感覺到
了,現在的張兄很強大,他已是——邪器完全體!」   

  天下第一智慧美婦衣袖微盪,「隻手遮天」的行動如此完美,她卻發出無奈
而沉重的嘆息。   

  「唉,其實我也不想這樣逼四郎,誰想讓自己的兒子去面對危險呢?」嘆息
聲飄散在夜空中,劉采依的真情真性只是曇花一現,她身子一正,女人味迅速消
失不見,隨即凝聲下令道:「寧月、靜月,傳話下去,行動結束!記住,抹去皇
上等人的記憶。」   

  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少女用不同的語氣應了一聲,隨即飛向天牢,為這一次的
捕靈行動畫上完美句號。   

  俗世之外,修真之地。   

  一道血箭沖天而起,染紅蒼穹浮雲,緊接著「砰!」的一聲,沾血的雲團被
失去生命的屍體撞成滿天血花。   

  「殺!滅掉血月洞天,寸草不留!」   

  天狼尊者高坐在幾十個弟子扛起的狼頭輦上,火狼真人站在他身邊,不停揮
舞著令旗。   

  天狼山人馬突然殺到,血月洞天雖也是高手如雲,但在猝不及防之下,外圍
八大山峰連續被天狼山攻陷,弟子死傷不下千人 ​​。   

  傾巢而出的天狼山包圍著血泉映月峰——血月洞天的道基之地!   

  「火狼,傳為師號令,誰若第一個攻上山頂,為師就將血泉湖賜給他!」血
泉湖可是修真界少數的天材地寶之地,在如此重賞之下,就連惡狼真人與獨狼真
人也雙目放光,更別說普通弟子。   

  瞬間天狼山的兵威更加強勢而霸道,只見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並肩衝殺在前,
兩把狼頭杵呼嘯過處,留下一地的殘屍斷肢。   

  血月峰頂,血月玉女那小麥色肌膚被怒氣脹紅,眉梢一挑,她嬌健的身子似
若雌豹般騰空而起。   

  「瓊娘,你才經歷連場廝殺,元氣未復,休要衝動。」   

  血月老祖袍袖一抖,虛空不見變化,血月玉女卻被強行拉回來。   

  話語微頓,血月老祖雙目寒光森冷,殺氣從齒縫間迸出:「老夫要去會一會
天狼老兒,你等做好準備,決一死戰!」

第六章一斧橫天   

  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殺得正歡,一股狂風突然從天而降,在狂風中,冒出兩
輪血紅色的月亮。   

  那靈力幻化的月亮飛速放大,好似天空崩裂般砸向惡狼真人與獨狼張人的頭
頂,可他們不驚反喜,雙雙發出狂妄的狼嚎聲,兩把狼頭杵同時迎上去。   

  「轟!」兩道巨響合成一道驚雷!只見紅月亮落在山坡上,掃平半邊山腰,
而兩個天狼山太虛高手則飛退百丈,兩縷鮮血染紅他們的狼牙。   

  一招,只是一招,兩個太虛高手就負傷落敗。   

  元虛高手果然就好似傳說般高深莫測,完全脫離人類的常識概念。   

  「嘶!」一口涼氣倒吸而入,群狼禁不住嚎聲,頓時神色大變。   

  「老祖威武,血月必勝!」   

  天狼山勢弱,血月洞天一方自然氣勢上漲,一個斷腿的弟子竟然跳起來,一
劍刺穿對手的胸臘。   

  「嗷嗚——」最強大的狼嚎聲出現了!只見天狼尊者破空而至,與血月老祖
對峙而立。   

  「血月,要想保住你的宗派,就給本座跪下!」   

  「天狼,你有那個本事嗎?」血月老祖渾身環繞著紅光,厲聲還擊道:「你
天狼山一向仗勢欺人。只要老夫拖著你一起下黃泉,其他宗派一定會趁機報復,
將你的狼窩夷為平地!嘎嘎……」   

  仇恨總能抹殺理性,天狼尊者挾帶恨火而來,血月老祖則為了報復,只想與
天狼尊者同歸於盡!   

  「颼!」的一聲,繞體飛旋的紅光突然集中在血月老祖的雙手上,那火焰雖
然比起先前小了許多,但卻令整座血月峰都變成紅色。   

  天狼尊者的一頭狼鬃狂暴飛舞、眼神凜冽,道:「血月老兒,夠狠呀!竟然
連」源生之火「也用上了!好,本座就陪你玩一玩,看誰更狠!」   

  一聲悶雷滾動,天空與大地同時顫抖一下!兩大邪門宗師生死對決,力量還
未碰撞,天空已經變成灰色,而大地則瀰漫著紅光。   

  天狼尊者的手掌彷彿撕扯著天空,血月老祖的手掌則有如 ​​牽連著大地!恍惚
間,天要崩、地欲裂,可就在兩大邪門宗主即將兩敗俱傷的剎那,一把斧頭——
木頭製作的、巴掌大的斧頭出現了!   

  木斧一掃,既不飄逸也不威猛,就好像是樵夫在砍伐枯木。   

  「呼……」木斧砍在天地之間,竟砍出一縷微風,風兒吹過處,一群大虛、
太虛修真者竟像樹葉般飛起來,然後全部好似無根的羽毛般,在半空中來回飄蕩,
上不去也下不來;下一剎那,木斧再次輕輕一砍,兩個邪門宗師各自向後退十丈。   

  「六道!」天狼尊者的眼中充斥著怒恨之火,但聲調卻急速降低,萬狼之王
低頭的剎那,血絲染紅他的嘴角。   

  血月老祖雖然受到照顧並沒有受傷,但雙腳也深深陷入腳下的岩石中,他神
色一喜,隨即躬身道:「血月拜見聖君,請聖君為血月洞天主持公道!」   

  天狼尊者暗自一咬牙,盯視著六道,難得講起道理:「六道,老夫為徒兒報
仇,理所應當。你橫加干涉,是何道理?」   

  六道手一揚,隨即木斧飛回他手中,邪門第一人雙足落地的剎那,兩宗弟子
這才恢復自由之身。   

  「天狼,你真覺得令徒之死與血月洞天有關嗎?」不待天狼尊者回應,六道
那古樸的面容悠然舒開,一個粗鄙的樵夫瞬間搖身一變,恍如山丘般偉岸,道:
「老夫以區區薄名擔保,此事與血月洞天絕無干系。」   

  六道聖君如此一說,天狼山上下頓時信了一大半。   

  天狼尊者雖然心中不服,但也不得不順勢道:「好,既然有你擔保,那老夫
立刻撤兵回山,另行追查真兇。」   

  「天狼道兄且慢。六道還有一事,要與六宗宗主相商。」   

  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聞言一愣,看著六道緩步走向山頂的背影,兩人不禁互
相對望一眼。   

  片刻前還在打生打死的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此時則並肩走在六道的身後,
眼底還有相似的擔憂。   

  殺伐之音平息了,血腥之味還未消散!又是幾個客人御劍而來,令血月洞天
瞬間變成天下修真者矚目的焦點。   

  風雨樓主、憐花公子還有敬陪末座的小玲瓏全都來到血月洞天,七星宮主冷
蝶雖然沒有出現,但也派出寒霜長老為代表。   

  一日之後,整個修真界陡然震動,邪門六道則人人喜上眉梢,尤其是年輕一
輩更是熱血沸騰。   

  原來六道聖君為了消彌六大宗派的內亂,準備正式成立六道聯盟,而這盟主
既不是他本人也不是六大派的宗主——誰若能在天下修真大會上,奪得年輕一代
第一高手的稱號,此人不僅可以拜六道聖君為師,還將登上盟主寶座,在六道全
力扶持下一統邪門!   

  邪門六道如此振奮,正道十山自然壓力倍增。   

  好幾個宗主飛向一元聖山,可一元真君卻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淡淡地道:
「以不變應萬變!邪門之人天性自私,這聯盟不可能長久。」   

  「啊!」消息傳入紅塵俗世,張陽驚嘆一聲,他跳躍的思緒一轉,忍不住嘻
笑道:「萬一這第一高手被正道弟子奪去,是不是也可以一統邪門呢?嘿嘿……
六道的腦袋被門夾了嗎?」   

  「張兄不用太過費心,邪門行事向來不可以常理猜度,否則也不會稱之為」
邪「了!」一元玉女在秘陣中飄然出現,在解釋過後,又柔聲問道:「張兄,你
已休息多日,是否可以啟程了?」   

  面對一元玉女那令天下人陶醉的目光,張陽竟然露出想逃走的表情,他突兀
地拍了一下額頭,道:「哎呀,公主的身體還沒有痊癒。芷韻姐,麻煩你招呼一
下靈夢,我先去為公主治病了。」張陽一邊打哈哈,一邊撒腿就要往外跑。   

  「小羊兒,你這是要去哪裡玩呀?」   

  在秘陣門外,劉采依眨動著充滿母愛的眼眸,看得邪器少年渾身汗毛直豎,
她隨即溫柔笑道:「為娘已經幫你治愈明珠的元神,皇后與鳳妃也已經達成共識,
在皇帝昏迷未醒的期間,就由她們共同垂簾聽政。」   

  「這……」張陽額頭上直冒冷汗,主意緊跟著也冒出來,他乾笑道:「娘親,
父親與叔父對我還有誤解,孩兒……」   

  「為娘也代你解釋清楚了,他們都知道你有苦衷。你大嬸娘身心憔悴,需要
到陰州靜養一段時日,由元鈴回到侯府主持內務。」   

  劉采依優雅地走向前,張陽則是苦著臉,不由自主地步步後退。   

  不待張陽那亂轉的眼珠轉出新藉口,劉采依又繼續「幫忙」道:「還有,芷
韻、若男、宇文煙,她們都要返回陰州靜心養胎。為娘不會讓你擔心的,飛雲鐵
騎將會保護張家。」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已把張陽逼回秘陣,她悠然一笑,調
侃道:「兒啊,娘親為你考慮得是否周到呀?」   

  「周到,娘親真是個……好娘親!」張陽的心中已在流淚,不停悲鳴:太狠
啦!除了 ​​小音之外,娘親竟然把我身邊的女人全趕回老家!嗚……   

  一元玉女在張陽的身後出現,與劉采依前後堵住想偷懶的張陽,接著她隔著
張陽對劉采依行了一禮,強忍著笑意問道:「夫人,修真大會即將開始,咱們何
時啟程赴九陽頂?」   

  「今日就動身,不過先要重組邪器小組。」   

  「啊!」張陽發出一聲驚嘆,追問道:「娘親,你要找回盜月婆婆等人嗎?」   

  「一支隊伍最重要的是齊心,而且要絕對齊心!以前那些人各懷鬼胎,派不
上用場。」說著,劉采依優雅地轉身向外走,悅耳的話語永遠透著些許神秘:
「新隊伍的重建不能太急,咱們一邊行動,一邊挑選合適的人手。」   

  「娘親,什麼人才算合適?」   

  「看著順眼就合適,咯咯……」   

  「娘親,多帶點高手,你手下不是有幾個護國長老嗎?全帶上吧!」   

  「人多眼雜,對付妖靈,靠的不是靈力而是智慧。」   

  母子倆一路討價還價,一元玉女則飄逸跟隨。最後,張陽當然在談判中一敗
塗地,等他從鬱悶中回過神來時,人已站在皇宮外的馬車前。   

  清音當過一次車夫,似乎喜歡上揮舞長鞭的感覺,她高坐在車轅上,歡笑道:
「主人快坐上來,人家等不及要」修太母「了,咯咯……」

  「這就要走啊?」張陽不由得回頭看了皇宮大門一眼,心想:娘親的安排還
真夠絕,他連與心愛女人們話別的機會也沒有!   

  一縷竊笑在一元玉女的眼底閃過,打擊張陽似乎也成為她快樂的源泉。   

  |元玉女走到邪器少年身邊,絕色如仙的玉臉瀰漫著同情,很好心地道:
「張兄,不用再望了,你等的人不會出現了,她們今天一早已經啟程了!」   

  「什麼?娘親你也太過分了!」張陽是真的生氣了。   

  劉采依的玉臉從車窗探出來,笑道:「小羊兒,娘親也是為你好,以免你沉
溺於美色,耽誤拯救天下的大事,再說你也不想守禮與守義糾纏你兩個嫂嫂吧?」   

  「哼!他們敢!」邪器眼珠一瞪,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劉采依話鋒一轉,美眸波光飄動,嘻笑道:。「沒有了她們,不是還有娘親
與夢丫頭陪你嗎?難道你嫌奴家太醜、太老?」   

  張陽聞言,冷汗頓時有如瀑布奔流般流下,雖然明知劉采依是在戲弄他,但
他還是忍不住心窩震盪一下,他費了好大的心力,這才沒有讓自己失態。   

  正當張陽無可奈何地準備上車時,意外出現了二聲呼喚從後面傳來,美麗的
少女來送行了!   

  「張公子,請等一等。」   

  張陽頓時心神一振,回頭一看,一雙美得讓人難忘的眼睛映入他的眼簾。   

  福言裳?竟然是她!張陽瞬間有種百花盛開的感覺,眼底還多了一縷得意,
眼角故意瞟了劉采依與靈夢一眼。   

  靈夢與劉采依完全明白張陽那目光中的涵義,兩個驚世紅顏的女人沒有反擊,
眼底卻透出絲絲笑意。

 見福言裳小碎步奔來,張陽懷著從未有過的興奮大步迎上前,還張開雙臂。   

  撲通一聲,福言裳沒有撲入張陽的懷抱,而是在他身前跪下去,急聲道:
「言裳謝過張公子救命之恩。」   

  「福姑娘,區 ​​區小事不用這麼客氣,快起來。」   

  張陽伸手欲去扶福言裳,不料福言裳卻跪著往後一退,抬起那潔淨而白嫩的
臉頰,一臉認真地道:「公子對我有大恩,小女子本該依從公子的心願,但小女
子思慮這麼多天,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公子曾經說過,勉強沒有幸福,
如果言裳只為報恩而答應公子,反而會令公子不愉快。」

  「福姑娘,你能說明白一點嗎?我怎麼聽不明白呢?」張陽伸出去的雙手變
得僵硬,不妙的預感油然而生。   

  福言裳咬了咬銀牙,緊繃著玉臉,鼓足勇氣,道:「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
只為振興福家。請公子收回婚約,我父親收下聘禮實為無奈之舉。」   

  「聘禮、婚約?啊!」張陽本能地回頭一看,立刻看到劉采依那無辜的眼神,
他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無奈地心想。?嗚……娘親又在玩遊戲!   

  「福姑娘,我能理解,一切按照你的意思辦吧!」   

  「多謝張公子,言裳自知有愧。來日若有機會,粉身碎骨也要報答公子。」
福言裳鬆了一口氣,同時也露出愧疚的目光,如果不是太執著於振興福家,她還
真想以身報恩。   

  一番小風浪過後,張陽揮手送走福言裳,看著她那歡喜的背影,他的心底不
由得發出一聲嘆息:唉,天下美女多矣,又怎能盡歸我張陽一人!   

  馬車內,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牽扯,忍得特別辛苦;劉采依的玉臉則再次伸
出車窗外,肆無忌憚地打擊道:「小羊兒,不要太失落,想開一點。呵呵…… 」   

  「娘親,你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幹嘛要戲弄福言裳?」   

  「娘親只是要讓你明白一個事實,女人的心思很難捉摸的!順便也做一個小
小的測試。四郎,你見到福言裳,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特別的感覺?沒什麼呀!與以前差不多。娘親,她又出什麼狀況了?」   

  「色欲薔薇已經消失,既然你也覺得她沒有什麼特別,那就沒事了!」   

  張陽明白了一點點,又有一點點不明白,奈何不論他怎麼追問,劉采依也不
再談論測試的因由,不由得怨氣一湧,也不再詢問劉采依,只是看了皇宮大門一
眼,隨即用力打開車門,抬頭一看,心中的鬱悶瞬間變成驚嘆。   

  只見車廂內有大床、有飯桌還有軟榻,甚至還分成內、外兩個隔間。   

  這哪是車廂?分明就是總統套房嘛!哈,娘親還真會享受呀!把陣法都弄到
馬車了!而且還是會移動的陣法,嘿嘿……邪器少年習慣於劉采依的異常之處,
一聲歡呼後,隨即撲上軟榻。   

  特別的奢華馬車終於啟程!在離開東都洛陽後,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娘親,不是說去九陽頂嗎?方向不對呀!」   

  「小羊兒,你現在可是修真界的大紅人,這樣去九陽頂,會被無數仰慕你的
美女撕成碎片的!咯咯……」   

  劉采依沒有直接回應,調侃的話語說到一半,她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眼底微生波瀾,自然地接過話頭,代替劉采依解說道:「張兄,此
去九陽頂,你需要一張新面孔與一個新身份,這身份既不能太顯眼,又能助你在
大會期間行走自如。」   

  張陽的眼底閃過明悟的光華,也學著用眼神詢問下文。   

  劉采依斜躺在軟榻的身子微微一側,望著窗外倒退的景色,悠然道:「咱們
去藥神山,見你的芷纖妹妹!」   

  「咚!」張陽心海波瀾一卷,想起的可不只有毒手玉女寧芷纖,還有清純天
真的小玉女海萍以及她的火辣母親百草夫人。   

  雖然張陽很思念美人,但心中一點清明卻沒有消失,忍不住追問道:「為什
麼要去藥神山呢?藥神山與九陽頂天南地北,一來一回要花費很多時間,況且藥
神山應該不是最好的選擇呀!」   

  以劉采依的神秘還有一元玉女的身份,想要給張陽找一個新身份,當然有更
多選擇。   

  兩個非凡絕豔的女人再次眼閃異彩,給予張陽無聲的讚嘆,但她們卻不再解
釋,尤其是劉采依,她微微一抬完美的赤足,立刻攪亂張陽的靈智。   

  四、五天之後,馬車還在紅塵俗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不徐不疾。   

  這幾天,張陽雖然每天都面對著兩個絕色美女中的絕色美女,但一個是他娘
親,自然不可痴心妄想……嗯,想一點點倒也沒什麼。   

  另一個則是正道第一玉女,而且靈夢看著張陽的眼神中閃爍著異彩,更有意
地接近他,可在張陽的潛意識中,卻總是抹不去那本能的戒備。   

  兩個集絕頂美貌與絕頂智慧於一身的大小女人,偏偏還不時要逗張陽幾句,
尤其劉采依竟然還脫去繡鞋,斜躺在軟榻上,衣裙隨風一飄,晶瑩玉滑的小腿頓
時映入張陽的眼簾,令張陽的眼珠子連連充血,為了不半途變成瞎子,他站起來,
隨即一個飛身就跳到車外坐在清音的身旁。   

  「主人,我不累,還是我……啊,主人!」   

  張陽伸手要接過長鞭,清音本以為他要為她分擔辛勞,可當張陽那火熱的呼
吸噴在她耳朵時,她一下子明白過來,高挑的玉體瞬間酥軟如泥,雖然在光天化
日之下、雖然劉采依與一元玉女就在身後,但完美女奴永遠不會違背主人的意思。   

  春風從天而降,籠罩著車轅空間。   

  張陽將清音抱入懷中,一邊揉捏著清音那溫涼而挺拔的玉乳,一邊在她耳邊
低語道:「寶貝兒,你記得咱們回陰州的那一次嗎?」

  「嗯,記得,壞主人……」   

  清音的玉手摸索到張陽的胯間,很快就釋放出那威武的巨龍,而張陽的指尖
則挑開清音的褻衣,在那粉嫩嫣紅、沒有絲毫雜草的小饅頭上輕輕滑動起來。
「啊唔……主人,給我!人家要,小音要……」   

  「小音寶貝兒,你想要什麼呀?」   

  「人家要你的大肉棒、要主人你的大肉棒……」完美女奴的話音未落,春光
半露的身子已重重往下一坐。   

  「滋!」的一聲,清音的玉門急速脹大,桃源禁地彷彿海浪洶湧般層層疊疊、
起伏拋盪。   

  張陽喉間一聲悶哼,爽得渾身汗毛直豎,差一點就要當場丟盔棄甲,無論插
入多少次,清音那涼爽的花徑永遠那麼獨一無二、永遠勾動著他的靈魂與肉體。   

  清音一坐之勢,只套住一半的陽根,而且那花徑那麼緊窄,棒身又太過巨大,
就此卡在絕美玉人的花徑內,不待完美女奴呻吟著調整坐姿,張陽抓著她乳球的
大手猛然一緊,肉棒隨即用力向上一頂,慾望之源就此盡根插入。   

  清音朱唇一張,手中的長鞭就不受控制地揮出去。   

  「啪!」在響亮的抽打聲中,無辜的馬兒驚叫狂奔,車廂內兩個驚世絕豔的
女人同時眼簾一顫,再難假裝平靜。   

  「臭小子,看來苦頭還沒有吃夠!」   

  劉采依一揮衣袖,一切雜音立刻被關在車門外。   

  一元玉女強自壓下臉上的紅暈,看著微微顫抖的繡花鞋尖,隨口道:「采依
夫人,任憑張兄這樣發展下去,他會不會難以自控?」   

  「不用太擔心,惡之器魂已離開他的元神空間。我們其實更應該擔心王香君
的變化,天狼尊者肯定會利用這枚棋子!」   

  「嗯,那倒是……不出意外的話,這次的修真大會我們就會見到王香君。」
劉采依與一元玉女的對話雖然全部圍繞著天下大事,但對於她們來說,這些無疑
全是廢話,只因先前那一聲異響,讓她們人生第一次廢話連篇了!

第七章今夕往昔   

  在車轅上,清音時而坐在張陽懷中,時而趴在張陽的胯下,甚至在最為狂亂
之際,張陽竟站起來,抱著清音躍上馬背,藉著奔馬的力量,陽根在蜜處自然抽
動起來。   

  半個時辰後,清音被冰火水龍鑽「轉」得死去活來,禁不住哀求道:「主人,
不要啦,人家下面……已經乾啦!疼……」   

  邪器愛憐地停止進攻,卻沒有抽出肉棒,他輕咬著清音的耳垂,低語道:
「寶貝兒,別急,你馬上就會有水了,嘿嘿……」   

  清音迷離的美眸剛浮現迷惑之色,她的花徑突然詭異地顫抖起來,轉眼間,
一汪蜜汁就從她體內噴湧而出,完全打破人體生理的常識。   

  「啊,主人,怎麼會這樣?是你新學會的道術嗎?」   

  「這是我成為什麼邪器完全體之後,自己出現的能力,而且只要是我碰過的
女人,就算隔 ​​著百丈距離,我都能感覺到她們的存在,甚至不管是法罩還是陣法,
都擋不住這種感應。」張陽驕傲地昂起頭顱,把這種無恥的能力視作偉大招術,
一邊繼續催發清音的蜜汁,一邊邪魅問道:「好老婆,老公我厲害吧?」   

  「厲害,主人你最厲害了!咯咯……」小音無限崇拜,一邊主動迎合插入的
陽根,一邊又好奇地問道:「主人,這新招術對其他女人有用嗎?」

  張陽的腦袋頓時耷拉下去,尷尬地道:「除了你們之外,對別人並沒有用,
不過總有一天,我這一招肯定可以擺平天下所有美女!」   

  「對,主人是最厲害的,一定能擺平天下所有美女!呀——」   

  清音話語末了 ​​,高潮猛然爆發,花徑肉環一縮,終於把張陽的陽精榨出來。
瞬間,女人的春水'男人的精液,在花徑深處激情碰撞、渾然相融!   

  這一剎那,張陽的心底突然生出一縷莫名的慌亂,他猛然死死摟住清音,一
邊射出最後一滴精元,一邊喘著粗氣問道:「小音,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永遠不會!主人,小音要一輩子留在你身邊,下輩子還要當你的寶
貝!」   

  發自心靈的真情在張陽兩人的體內激盪。   

  曾經的一代邪門玉女輕輕一躍,雙腿盤在張陽的腰間上,本已無力的身子激
情萬丈地蠕動起來。   

  張陽心窩一暖,再次摟緊清音,顫聲道:「小音不走,小音永遠不許走。你
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馬車在無邊激情中飛馳狂奔,轉眼就奔出上百丈,煙塵沖天而起,飄到道路
旁的一座山峰上。   

  「狗賊,你這混蛋、狗賊——」咬牙切齒的仇恨嚇得煙塵四散奔逃,山峰一
顫,就見井清恬手執飛劍騰空而起。   

  「師姐,冷靜!」   

  天靈女抱住井清恬的手,地靈女抱住井清恬的腰,玄靈女與黃靈女則乾脆抱
住井清恬的雙腿,「砰!」的一聲,就見五個美麗玉人在山坡上滾成一團。四女
聯手終於壓下井清恬的怒火。   

  黃靈女的年齡與法力都最低,卻第一個跳起來凝聲道:「大師姐,那輛馬車
很怪異,好像是一個陣法,我們只要一接近就會陷進陣法中,等於是自投死路!」   

  「小師妹說得對。」天靈女依然不敢鬆開井清恬的手臂,臉帶憂慮地道:
「劉采依雖然看似沒有靈力,但連天狼尊者都被她玩弄得灰頭土臉。大師姐,咱
們要想一擊必殺,就不能輕易暴露身份。」   

  井清恬重重呼出幾口氣,本命飛劍終於飛回靈力空間,隨即她咬著銀牙道:
「繼續追下去二有機會,立刻斬下狗賊頭顱!我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四靈劍女互相對望一眼,黃靈女忍不住又問道:「師姐,那……師娘呢?她已經
失去了記憶,萬一她幫著狗賊……」

  「不是,她不是你們師娘!我娘親早就死了,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井清恬剛剛平息的怒火又捲土重來,而且更加狂暴而猛烈,隨即她一掌揮出,
山峰竟然垮塌好大一片!   

  大路上,馬車內。   

  劉采依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眼底光華一閃,隨即習慣性地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既是崇拜劉采依,又隱隱有點比試的心思,於是她先回給劉采依一
個會意的眼神,便悠然道:「對方的殺機越來越強烈了!照我估計,他們的耐性
會在五十里外的西林渡到達極限。」   

  「嗯,那好,就加快一點速度,到西林渡等候他們!」   

  劉采依的聲音飄到車外,已經歡愛完畢的清音隨即一聲歡呼,一鞭抽打在馬
臀上,而當那響亮的抽打聲飄入車內時,劉采依兩女的心弦禁不住再次顫抖。   

  西林渡,臨江客棧內。   

  張陽帶著三個令天下男人都為之暈眩的女眷住進上房,並在簡單吃過晚飯後,
他打著哈欠獨自回到房間,很快就熄燈睡覺。   

  月光 ​​在江面升起,一點一點的飄向江邊的客棧。   

  夜色一顫,幾道人影破空而至,輕盈無聲地停在屋頂上。   

  夜風一動,女人的幽香飄散開,幾個神秘女子用手比劃幾下,其中一名女子
就順著屋瓦飄落而下。   

  在房內的床上,側臥的張陽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而穿窗而入的女子並沒有
立刻撲上去,她看著床上的人影,眼底閃動著怪異的光華。   

  幾秒的靜立後,那神秘女子終於行動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床榻,走得很凝
重也很是緩慢。   

  「唉,你這刺客還真是不稱職呀!要動手就快一點吧!」神秘女人走到一半,
張陽突然翻身坐起來,很不滿地翻起白眼,末了,還嘀咕道:「這麼膽小就不要
當刺客了,丟人!」   

  「噹啷!」一聲,青銅劍的光芒頓時照亮床榻,而那神秘女子竟莫名地停頓
兩秒、直到張陽的殺氣湧來,她猛然一聲驚叫,竟 ​​然轉身就逃。   

  同一時間,房外響起清音的喝斥聲,緊接著是一片驚慌求饒聲。   

  張陽的白眼翻得更厲害,本要下床的身軀向後一倒,他乾脆躺回去,心想:
唉,這樣的刺客還讓娘親緊張半天。嘿嘿……原來娘親的膽子也不大嘛!   

  房外,清音一劍將四、五個敵人掃到院子,接著她騰空而起,正要一劍斬下
時,一個跌得最難看的女人突然驚叫道:「清音師妹,別動手,我們沒有惡意!」   

  「哼,誰是你師妹?妖婦,看劍!」清音的潛意識中可沒有妙姬這個師姐,
奪目利劍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小音,等等。」一元玉女及時出聲,從清音的劍下救了妙姬一命,接著她
在一干吸塵谷女子身上迅速掃過,下一剎那,她突然玉臉一繃,眼眸急速收縮。   

  「轟!」幾乎是一元玉女心生不妙預感的同一瞬間,一聲巨響陡然響起,張
陽所在的屋頂就炸出一個大洞。   

  在月光之下,就見兩道人影沖天而起,太虛真火如蛇飛舞般,剌得紅塵俗世
的凡人雙目發疼,一時間只聽到驚雷不斷,彷彿即將天塌地陷。   

  「井清括!」   

  妙姬、一元玉女異口同聲地驚嘆一句,隨即一元玉女飛身而起。   

  虛空幻影一閃,四靈劍女橫空出現,兩女撲向一元玉女,兩女則撲向正與井
清恬廝殺的張陽。   

  瞬間,凝重的殺氣已是連天接地。   

  一元玉女的靈覺把一切都掃瞄在腦海中,井清恬劍上的太虛真火令她大吃一
驚,而四靈劍女的靈力同樣讓她腳下煙波震盪。   

  靈夢的美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本有保留的靈力全力爆發,無息玉頓時光華一
收,她立身的空間光速異變。   

  太虛靈力也難以捕捉上古神器的氣息,一元玉女在天地兩靈女面前憑空消失;
下一剎那,她已擋在另外兩靈女身前。   

  「當!」的一聲金鐵交鳴,打神尺震退兩把飛劍;同一剎那,張陽的青銅劍
也震飛井清恬的飛劍。   

  「井清恬,你還有臉見我!」張陽的胸中充滿著怒火,但劍芒卻略帶沉重,
殺氣吞吐之際,曾經的一幕幕突然在他腦海中回放。   

  在那段天閹廢人的日子中,井清恬絕對是張陽人生中唯一的異彩,那些深深
烙印在腦海中的畫面,令張陽至今也不願相信那是假的!   

  「狗賊,殺父奪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井清恬此生若不將你扒皮拆骨,願永墜
地獄,不入輪迴!」   

  張陽被過去所困擾,紫靈玉女則沒有半點留情,有的只是透心徹骨的仇恨。
殺氣感應下,張陽的劍芒終於射出去,並趁井清恬收回飛劍的剎那,青銅劍一劍
刺穿她的護體法罩。   

  紫靈玉女的本命飛劍再次脫手飛出,張陽看著利劍刺入紫靈玉女的嬌軀,手
腕不由得再次發抖。   

  「咯咯……狗賊,去死吧!」   

  笑聲,得意而猙獰的笑聲在張陽的身後響起,就見張陽面前的「井清恬」突
然變成一張符咒,而真正的井清恬則從黑暗中一躍而出,一劍斬向張陽的後頸。   

  「主人,小心!」   

  在這危急關頭,清音破空而至,兩把飛劍貼著張陽的後頸交錯而過。   

  「大膽妖女,竟敢偷襲我家主人!哼!」   

  清音那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中已是怒火飛騰,她凌空接住撞擊而回的飛劍,
緊接著一劍橫空,竟然用出張陽的絕招——刺劍勢!   

  剎那間,虛空嗚鳴破碎,井清恬的眼神卻在這時一片混亂,完全忘記閃躲或
是還擊。   

  張陽正想驚叫阻止,不料清音的飛劍突然停下來,她眨動著雙眸,神情很怪
異地看著井清恬。   

  「你是誰?我怎麼感覺好熟悉?你是誰?快告訴我,我們有何關係?」   

  瞬間,翻騰的風雲彷彿中了定身咒般,就連靈夢與四靈劍女也定在半空中。
清音的話音未完,兩行莫名的淚水已湧出她的眼眶,她摸了摸臉上的淚珠,眼神
突然變得迷茫起來。   

  不好!小音出事了二定要打斷她的思維,趕快!張陽心神激盪,心臟猛然向
上一撞,撞得胸口發疼,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害怕失去一個人,害怕到如此恐懼
的地步。   

  不要阻止她,給小音自由,讓她恢復本性,那才是真正對她的愛!又一道聲
音在張陽的腦海中響起,在害怕失去清音的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清音在他心中
的地位,已超越很多很多的女人!   

  就在張陽天人交戰、極其矛盾時,井清恬先有了反應,在無意間幫了張陽一
個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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