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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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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張陽抬頭看天,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十五,唉,今夜又要犯病啦!無論國公府的女人們多麼不願意,月亮還是出來了,而且又圓又亮。張四郎一如既往,在怪夢中恐懼顫抖,也在綺夢中欲火飛騰。
  “這個呆子,還真是准時發瘋呀!”變身為小梅的小玲瓏理解不了張陽的怪病,也沒有興趣去深入瞭解,她重重一指點在了張陽小腹上,輕易地壓制住了男人陽物的膨脹。
  一會兒後,張陽毫無意外地被噩夢驚醒,內在變化的他雙眼剛剛張開,立刻被小玲瓏眼中的殺氣籠罩。
  “你……你是誰?不要過來,我要……報警啦!不要過來,我真的要打電話報警啦!”張陽習慣性地往床頭摸去,卻只摸到了一個古典的茶杯,而且計算失誤,一頭撲空,栽落床下。“嗚……手機怎麼變成茶杯了?!”再次昏迷之前,他還在反覆地想著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
  “咯咯……真好玩,這呆子越來越有趣了。師姐,”電話“是什麼法器呀?
  他還要“抱井”呢,抱著水井就不怕死了嗎?“
  井清恬也想發笑,不過她卻笑不出聲來:“師妹,不要鬧了,小心被外面的人聽到。”
  獨院門口,張府一干人物都守在那裡,聽著張陽忽大忽小的呻吟,眾人無不大為揪心。終於,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天際,可是張陽卻沒有像以往那樣醒來。
  井清恬以從未有過的凝重神態站在老夫人面前,凝聲道:“四郎的情形比想像中還要嚴重,我怕等不到師尊送藥來的一天了。”
  老夫人當場身子發軟,二夫人與四夫人同樣臉色蒼白;大夫人稍好一點,抓著井清恬的手腕,急聲道:“井姑娘,你是國師的大弟子,一定還有法子的,對吧?救救四郎,他是老祖宗的心頭肉,不能出事!”
  “大夫人別急,我雖然道行不足,但師尊法力通天,咱們可以主動送四郎上山;算一算日子,正好趕上靈丹出爐之日。”
  “好,好!來人呀!備車,送四少爺上仙山,通知城守,即刻派一隊精兵,隨行護送。”
  一旁侍候的小梅一聽會有兵將隨行,忍不住想開口阻止,井清恬悄然抖動衣袖,一股暗風灌入了她嘴中。
  國公府有令,陰州城守幾乎是赤著腳從被窩裡蹦了起來,一隊千人的精騎迅速在城外集結,護送著國公府的馬車一路狂奔。
  三日之後,距離官道幾裡遠的一座山峰上,吸塵穀穀主眺望著沖天而起的煙塵,歡聲浪笑道:“幾個小輩,一千凡人兵馬,這樣就想帶寶貝上山,紫雷真人看來是越活越愚蠢了。”
  “谷主英明,我吸塵穀必能威震天下!”一干邪門弟子整齊下跪,襯托著妙姬的身影更加嫵媚迷人。
  享受過美妙的恭維後,妙姬對同樣妖艷迷人的媚姬道:“師妹,就由你領隊吧,我在這兒等你好消息;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欺負後生小輩,咯咯……”
  “轟隆隆……”大軍狂奔的馬蹄聲足以撼動大地,除了一千精兵外,還有十幾個國公府家將緊跟在馬車前後。
  “嗖——”一枝法力幻化的利箭突然破空而現,閃電般掀開了血腥的畫面。
  箭影過處,慘叫不休,直到十幾個士兵被一箭貫穿心窩,靈力之箭這才散成了一片光點。
  一箭之後,天空瞬間一暗,一大片箭雨橫空飛射而至,俗世的盾牌根本不能抵擋。修真對付俗世兵將,絕對可以用砍瓜切菜來形容,上千人的兵馬片刻就所剩無幾。
  國公府家將還有點本領,揮舞的刀劍閃爍著俗世絕頂高手的氣息,大吼著擋住了第一波箭雨,隨即撥轉馬頭,護著馬車狂奔飛逃。
  “咯咯咯……各位英雄,別急嘛,留下來陪奴家玩一玩。”浪蕩笑聲飄蕩虛空,媚姬從天而降,半裸乳球輕輕一抖,就連十幾匹戰馬也不由自主人立而起,鼻孔猛噴熱氣。
  國公府家將雖然迅速穩住了戰馬,可幾個邪門女弟子卻淩空飛起,輕易把他們撲到了馬下。
  “徒兒們,有得吃,別浪費,盡情吃吧!咯咯……”媚姬歡聲浪笑,小妖女們則雙手飛舞;片刻間,她們就騎在家將們身上,劇烈地起伏拋蕩。
  媚姬從一團團肉蟲間走過,獨自來到車門前,嘲笑道:“紫雷山的小丫頭,出來吧,本座已感應到了你們的氣息了。”
  車簾隨風微動,但車內卻毫無動靜。
  “小丫頭,出來!”等待幾秒後,馬車裡還是沒有絲毫動靜,媚姬眼中不由升起不妙的預感,重重一掌隔空打向了車門。
  “砰!”的一聲,車門四分五裂,車廂內卻空空如也,只有一張符咒在媚姬眼前緩緩飄動,仿佛正在嘲笑中計的女人。
  “小賤人!”媚姬怒吼著沖天而起,把馬車連帶八匹戰馬都打飛到了十丈之外。
  一個時辰後,媚姬帶著一絲忐忑不安,站在了師姐面前。
  妙姬斜眼盯著師妹,頂得媚姬臉色微變時,她突然放聲歡笑起來:“師妹,不用擔心,我早已料到至陰元靈不在車裡,紫雷老兒的徒弟不會那麼蠢。”
  “啊,那師姐真正的意思是要放她們上山?”
  “對,不僅要放,還要放得自然,咯咯……”妙姬的笑聲更加得意,還有點狠辣,下意識壓低話音道:“紫雷老兒要想煉出”至陰元丹“,必然要用上玄靈鼎,只要咱們能抓住時機,別說至陰元丹,就是那上古法器,也是我囊中之物。
  咯咯……“
  “師姐,你要強攻紫雷山?”媚姬豐潤的臉頰透出幾分膽怯,她與妙姬雖然都是大虛境界的高手,但比起紫雷山,還是有小巫見大巫之別。
  “咯咯……師妹,紫雷老兒做那種事,怎會讓看守雷峰塔的各派高手知曉?
  他一定會選一個隱秘的地方,而這地方嘛,又恰好是我知曉的。“說到這兒,妙姬又一次戲謔歎息道:”清音對我們真好呀,人死了,也能派上大用場;師妹,走吧,事情成功,我不會虧待你的。“
  一對妖婦同聲浪笑,隨即禦劍騰空,搖曳著豐乳肥臀,飛向了紫雷山。 第六章前因後果
  陰州軍隊被慘殺之時,真正的國公府馬車正飛奔於山林之間。
  幾張靈符讓良駒變成了寶馬,四蹄仿佛在貼地飛行;遇到車輪難行的地方,四靈劍女則拋去女修仙姿,自願充當苦力,抬著馬車翻山涉水。
  車行中途,張陽緩緩清醒過來,從井清恬口中了解情形後,他禁不住詫異地問道:“怎麼小梅也在?她也要上道山嗎?”
  “四少爺,你是覺得我不配,還是在憐香惜玉呀?”小玲瓏坐在車轅上,興致勃勃地揮動著長鞭。
  不知是因為她外露的氣息,還是那鞭子的聲響,張陽心弦一動,生出了怪異的熟悉感,恍惚間,好像看到一個赤裸少女的地上爬動,而他則在淫虐抽打。
  成功近在眼前,井清恬心中卻沒有多少喜悅,暗地裡給了小玲瓏一個眼神,隨即柔聲對張陽道:“四郎,你身子弱,盡量少說話,多休息;紫雷山很快就要到啦。”

 “對呀,再不休息,到了山上,可就休息不成了。”
  小玲瓏完全不把師姐的警告當一回事,一邊抽打馬兒,一邊回頭戲謔地看了張四郎一眼。
  張陽迷迷糊糊的腦袋沒有聽懂弦外之音,提到紫雷山,他禁不住好奇問道:“清恬,紫雷山到底是怎樣的世外仙山?能給我講講嘛,以免上山時,我失禮於人。”
  紫靈玉女暗自壓下了莫名的思緒,微笑著回應道:“紫雷山雖然是十大道山之一,但並沒有太多規矩,四郎盡管放寬心就是。”
  小玲瓏從來不甘寂寞,又一次突兀地接過話頭道:“紫雷山二十年前還叫萬欲宮,住著十三個妖女,當年‘滅妖大戰’後,十派宗主為了不讓萬欲妖婦有翻身的機會,就逼著紫雷真人在山上開宗立派,一元聖君為此還把玄靈鼎送給了紫雷真人,這才有了如今的紫雷道山。”
  井清恬臉色一沉,想阻止小梅的胡鬧,張陽卻聽得津津有味,坐直上身,追問道:“十大宗派為什麼會聯手圍攻幾個女人呢,她們有那麼厲害嗎?”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馬車跑上了一條平坦的小道,小梅一收長鞭,回過身來正對著張陽,不顧井清恬的阻止,興致勃勃地說起書來。
  三十年前,修真界出了一個天資絕世的女人萬牡丹,年紀輕輕,靈力就到達了太虛境界,而且無限接近修真之士的最高夢想——混元一氣,不老不死!
  如此天才,卻被男人負心拋棄,萬牡丹一怒之下,就殺了該男子;從此後,她自號“萬欲妖姬”,專門與負心男子為敵,不論對方是何出身,一縷殺之。
  張陽聽到這兒,腦海突然浮現出怪異感覺,對那個萬欲妖姬尤其感興趣,忍不住插嘴問道:“這也不算什麼大罪呀,十大宗派為什麼要聯手打她呢?”
  井清恬無語,小玲瓏則小臉一抬,理直氣壯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有什麼道理不道理的。你這呆子,想聽就不要插嘴。”
  小玲瓏就像無數個月圓之夜一樣,對主子橫眉豎眼,沒有半點禮貌;而張陽則被傳說吸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在小玲瓏清脆的聲音回蕩下,張陽仿佛看到了十二個同樣仇恨男人的女人,與萬欲妖姬走在一起的畫面。
  萬欲宮成立幾年後,突然遭到了正道十大宗派的圍攻,最後一元聖君從天而降,用玄靈鼎滅了十三妖女。
  小玲瓏說到這兒,語帶神秘道:“聽說呀,萬欲妖女並沒有真正煙消雲散,元神至今還被鎮壓在我們紫雷山頂的雷峰塔裡;還有,她道體毀滅前,曾經發誓要——重回人間,殺盡天下負心人!”
  “殺盡天下負心人,啊,你們紫雷山?小梅,你到底是誰?”張陽下意識重復著萬欲妖女的可怕誓言,隨即臉色一變,終於發覺了蹊蹺之處。
  “師姐,謎底應該揭曉了,我可不想繼續伺候這呆子,咯咯……”
  能讓井清恬心情不暢,小玲瓏特別開心,她隨即香肩一抖,轉瞬間變回了粉妝玉琢的美少女,一雙月牙美眸滴溜溜直轉,尤其迷人。
  “四郎,對不起,我沒有選擇!”
  紫靈玉女沉聲長歎,在張陽眼中生出憤怒時,她一指點了過去,讓張陽在昏睡中忘記了現實的痛苦。
  風起雲落,月隱日升。
  十天之後,馬車在道術遮掩下,偷偷馳入了紫雷後山,穿過一道瀑布後,進入了一個寒氣刺骨的山洞。
  山洞分外內外兩洞,外洞寬廣無比,內洞幽深寒涼。
  內洞盡頭處,一張千年寒冰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宮裝女子;紫雷真人盤腿靜坐在寒玉床前,須發俱已凍起了白霜,他卻不願用靈力抵抗。
  四靈劍女與小玲瓏自動站在外洞門口,井清恬獨自走過轉角,來到了冰床前,雖然口呼師尊,眼中卻彌漫著親人之情。
  “徒兒,為難你了,先給你……師娘請安吧。”
  女兒兩字已經湧到嘴邊,可紫雷真人卻不得不生生改變稱呼。
  身為正道宗主,豈能與邪派妖女暗通款曲,更別說生出一個私生女了;除了小玲瓏因為特別原因知曉真相外,井清恬的身份絕對是一個秘密。
  “師尊、大師姐,時候差不多了,作法吧,玄靈鼎呢?”小玲瓏嘻笑著走進了內洞,把昏迷的張陽扔到了師尊腳下。
  紫雷真人一見張陽,激動得面色發紅,隨即翻腕抖袖,一聲大吼,“天地正法,玄靈誅邪,現!”
  朗喝聲中,一個拳頭大小的古鼎在紫雷真人頭頂浮現。
  靈力一引,古鼎落地,山洞一顫,上古法器剎那間變成了一丈多高的龐然大物!
  “哇,師尊,你真把玄靈鼎弄來了!那山頂陣眼裡的是啥玩意兒?”
  紫雷山上下早已習慣了小玲瓏的沒大沒小,紫雷真人在運轉靈力,井清恬輕笑著回應道:“上古法器像人一樣,器魂離開只要不超過十二個時辰,就不會影響陣法威力。”
  “清恬,你與小玲瓏到洞外護法,時辰不到,任何人不得放入;四靈劍女,助為師一臂之力!”
  道家寶鼎三足一抖,鼎蓋如有生命般自動打開,紫雷真人法訣一指,張陽就此被吸入了古鼎之中。
  下一剎那,太虛真火從紫雷真人指尖飛出,有如一條火蛇,繞著玄靈鼎飛速游走。
  紫雷真人恨不得立刻把至陰元靈煉成絕世靈丹,不過只是半個時辰後,他已露出了疲憊之色,不得不盤腿打坐。
  四靈劍女多年所煉陣法就為這一刻,她們雖然只有靈虛境界,但特別的法訣卻能牽引師尊的真火,給予了紫雷真人換氣調息的空間。
  時間悠然過去,紫雷真人與四個女徒的神色越來越疲憊,而玄靈鼎裡的張陽也在變化。
  從被投下爐鼎那一刻起,張陽的軀體雖然人事不知,但他的靈魂卻感受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
  恍惚間,他瘋狂向前奔逃,在即將被太虛火焰追上剎那,他咬牙縱身一躍,緊接著聽到了一片嘻笑聲。
  “咦,哥們兒,你這身古裝還真有派頭,在哪家店子買得呀?給我們介紹一下。”
  張陽眼神一愣,仔細地瞪大了眼睛,球鞋、街燈、公路、大樓……遙遠而又熟悉的一切向他撲面而來。
  啊,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呵呵……
  一群街舞少年的笑聲打斷了張陽的思緒,撲倒在地的他翻身跳了起來,腳底還未站穩,古怪的火焰突然又出現了。
  火焰有如惡獸的巨口,瞬間吞噬了張陽四周的一切,他驚叫著撒腿狂奔,前方地面突然裂開了巨口,逼得他不由自主再次縱身一躍。
  “砰”地一聲,張陽落在了一座雲遮霧繞的山嶺上。
  這一次,怪火沒有出現,而是出現了一個仙女一般的古裝美人。
  驚艷的歎息剛剛沖出他喉嚨,“仙女”突然變成了妖女,豐腴肥美的雙乳裂衣而出,在陽光下傲然挺立,散發著炫目的白光。
  “唔!”
  少年的心跳瞬間加快了百倍,妖女美乳不僅充斥了他的視野,那粉紅的奶頭更直向他嘴唇飛來。
  張陽躲不過,更不想躲,下意識張大了嘴,不顧一切地咬向了那拋蕩不休的乳浪。
  下一剎那,張陽一頭穿過了美人身軀,等他從茫然中回過身來,只見妖女乳頭一亮,竟然迸射出兩道好似激光一樣的射線,把一個古代裝扮的男人炸成了一片血霧。
  “媽呀,這、這是……”
  不待張陽回過神來,又一個半裸仙女從他身上穿過,掀起了又一片血霧;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接連十三個美得讓女人妒忌,令男人流鼻血的艷女出現了。
  張陽已搞不清自己是幻像,還是這些美女是幻像,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現代休閒衣的少年突然映入了他眼中。
  “咦,那不是我嗎?”
  看著那個在刀光劍影中狼狽閃避的“自己”,張陽下意識摸了摸身上所穿的錦袍,然後突然恍然大悟。
  “喔,我在做夢,又做夢了,唉!”
  看著頭頂上方飛來飛去的修真高手,張陽無意間找回了每一個月圓之夜的記憶,自然也包括了那無數次重復的夢境。
  在張陽感覺裡,眼前這一場修真血戰就像一部老電影,一切與他夢境裡果然一模一樣,唯一讓他期待的,只有美女乳頭彈琴的一幕。
  終於,那個強大的古鼎出現了,萬丈金光把張陽的春夢變成了惡夢,當金光收縮時,張陽與另一個“自己”同時被吸了進去。

 法器之中,古裝張陽絲毫無損,現代裝的他卻剎那間化成了齏粉,只剩下即將煙消雲散的靈魂。
  危急時刻,十三個美麗絕色的女人憑空突現,十三具一絲不掛的性感肉體圍著他團團打轉。
  “小兄弟,我們助你一半靈魂逃出這裡,輪回轉世;記住,要想取回你另一半靈魂,就要打爛這破鼎!”
  古裝張陽親眼看著現代裝的自己一分為二,一半靈魂被吸入了古鼎裡,一半則隨風飄去,最後變成了只有半個靈魂的——張四郎。
  “啊!”
  張陽眉心微微一疼,剎那之間,他明白了一切,徹徹底底地想通了前因後果。
  他是地球現代人,末日預言毀滅人類的一刻,他幸運地穿越了空間,來到了這個不一樣的大漢朝,緊接著又倒霉地成為了門派爭斗的一縷亡魂。
  “唉,又要被這破古董弄死啦!”
  張陽想到這兒,不由郁悶地長歎了一聲。
  天地一轉,他突然回到了現實空間,意念回到了自己軀體裡,眼睛還未張開,一股劇痛已經充斥了他全身每一寸角落。
  慘烈叫聲中,張陽的身軀木然呆立,元神從頭頂飛了出來,直向太虛真火飛去。
  “砰!”生死剎那,一道白光從鼎壁射出,中途撞上了張陽靈魂化作的珠子。
  山洞內,紫雷真人疲憊的神色一片欣喜,他清晰地感應到了“至陰元丹”的形成。
  “咦,怎會有兩個元神?不、不可能的!”
  一連兩個“不”字在紫雷真人腦海激蕩,不妙的預感瞬間驅散了他的欣喜。
  不待神色疲憊的紫雷真人查探清楚,外洞突然響起了風雷交擊的打斗聲,幾個眨眼後,井清恬與小玲瓏同時一聲悶哼,被人打進了山洞。
  紫雷真人不用看,已經感應到了熟悉的邪氣,他騰身而起,厲聲冷喝道:“妙姬,媚姬,就憑你們兩個的道行,也敢來紫雷山放肆?滾!”
  “紫雷道兄,裝模作樣可不是你們正道所為;累了吧,要不要奴家為你按摩一下,松弛松弛呢?”
  妙姬搖晃著蛇腰,貪婪地看了一眼玄靈鼎,隨即指尖一震,一縷太虛真火冒了出來,雖然比紫雷真人的火焰小了許多,但卻是貨真價實;她禁不住得意浪笑道:“紫雷道兄,奴家前不久剛剛參悟了太虛入門境界,還請道兄多多指教,咯咯……”
  紫雷真人心海暗呼不妙,正在猶豫要不要向山頂門人示警時,小玲瓏突然出招了。
  “呸,妖女,看劍!”
  小玲瓏是先出飛劍,後出聲,而且是在敵人笑得最大聲的剎那;媚姬竟然被她削飛了一縷秀發,大怒之下,邪門妖婦惡狠狠地向小玲瓏撲去。
  妙姬意外地伸手攔住了師妹,然後看著小玲瓏,笑盈盈地道:“你這小丫頭,還真有點心狠手辣呀,叫什麼名字,告訴我,說不定我們還是親戚呢。”
  “呸!本姑娘豈是你這等妖婦能夠高攀,去死吧!”
  小玲瓏一招得手,膽色更盛,不待師尊有所命令,她已二次放出了飛劍,而且還大膽地近身殺向了妙姬。
  嗆啷一聲,井清恬也飛劍出鞘,與師妹一起,並肩殺向了兩個妖婦。
  打斗聲即將爆發剎那,無人能夠想象的意外出現了。
  玄靈鼎竟然自行騰空而起,在半空忽大忽小地猛烈抖動。
  “嗚……”
  所有人都聽到了玄靈鼎器魂發出的一聲悲鳴,緊接著是一聲轟然炸響,玄靈鼎——上古法器竟然爆炸了,炸成了一片煙塵,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怎麼回事?啊!
  隱蔽山洞裡,瞬間一片死寂,時光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
  “呼……”
  天長地久般幾秒過後,彌漫的煙塵凌空瘋狂旋轉,越轉越快,也越轉越小,最後嗖得一聲,鑽入了一個少年嘴中。
  狂風消失了,煙塵不見了,就連眾人的呼吸也中斷了,整個山洞籠罩在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天啦,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去了!
  從來只有法器吸人,何曾見過人吸法器,這家伙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人!
  “四……四郎,你……還活著?”
  井清恬的驚叫令時光恢復了正常,紫靈玉女朱唇顫抖,美眸激動,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她此時的心情,到底是驚恐,還是驚喜。
  “井清恬,你騙我,你騙我,賤人——”
  張陽——吸入器魂的張陽陡然一聲怒吼,他雙目血紅,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咆哮,一頭黑發凌空飛舞,絕對的張揚,無比的狂暴!
  “井清恬,我要殺了你!”
  張陽不停怒吼著紫靈玉女的名字,隨即掄起拳頭,狠狠打向了一根石柱。
  這家伙竟然把石頭當成了人,看來吸入器魂,已經令他發瘋了。
  相同的認知在所有人心中閃動,井清恬美眸淚光一閃,情不自禁向瘋癲的張陽走去。
  “清恬,不要過去,他吸入了玄靈鼎,隨時都會爆炸,形神俱滅。”
  紫雷真人拉住了女兒,妙姬卻不願退卻,至陰元靈加上玄靈鼎,這樣的“美食”,她怎能放過。
  “咯咯……小哥兒,到姐姐懷裡來,啊!”
  妙姬不怕危險,媚姬竟然比她還要快,邪門妖婦第一個抓住了張陽,但朗笑聲卻突然變成了驚叫。
  “吼——”
  野獸般吼聲從張陽全身竅穴迸射而出,他竟然在媚姬的五指鎖喉下行動自如,而媚姬則詭異地被一股怪力鎖住了身形。
  “你這女人,也想害我?”
  張陽瞳孔一漲,恍惚間,媚姬變成了井清恬,他全身怒火湧入手掌,隨即掐住“井清恬”的脖子,高高提了起來。
  山洞之內,剎那之間,突然又被驚歎聲籠罩。
  媚姬,大虛境界的邪門高手,竟然像木偶一樣,被一個“陰人”隨意擺弄!
  難道,這就是吸入了玄靈鼎的結果?
  這時,張陽的元神意外地恢復了幾分清醒,凝神一看,眼前女人妖艷迷人,驚恐之時還有一點楚楚可憐。
  憐香惜玉的念頭在男人心中閃現,意念一動,他隨手將媚姬扔了出去。
  張陽手指剛剛松開,一股狂暴的力量猛然在他體內爆發,他本心依然不願辣手摧花,可這股力量卻只想毀滅一切。
  “吼——”
  野獸般吼聲又從張陽七竅噴射而出,他光速般抓住了媚姬雙腳,憤怒地左右一分。
  “嘩啦”一聲,媚姬的鮮血與肝腸飛灑地面,她竟然被張陽活生生撕成了兩半,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一聲。
  “師妹!”
  邪門人物不代表他們沒有感情,媚姬慘死,妙姬不由目眥欲裂,十指法訣一轉,飛劍在她手中憑空突現。
  “砰砰砰……”
  撕裂媚姬後,張陽體內那股戾氣並沒有消失,在他眼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變成了井清恬。
  “殺、殺、殺死你,吼——”
  山洞之內,體積最大的是那張千年冰床,張陽一手抓著半邊屍體,瘋狂地向最巨大的“井清恬”砸去。
  “住手!”
  紫雷真人深愛的女人就躺在冰床上,他怎能看著慘劇發生;急聲大吼的同時,他所剩無幾的靈力全部湧入了雷紋木劍裡,劍身一亮,一道驚雷轟向了張陽背心。
  妙姬的飛劍,紫雷真人的驚雷,全部被一層紅光擋了下來,張陽只是微微晃動了一下,腳步方向一變,自然地向正邪兩大高手殺去。

 張陽奮力一聳,龜冠狠狠插入了少女子宮花房;肉棒連續聳動間,就像他發狂時的拳腳一樣,簡單粗暴,沒有半點花招,只有野獸最原始的本能。
  “師姐,嗚……”
  其余三女悲憤過後,不約而同哀傷哭泣。
  她們知道,眼前師姐的遭遇,很快就會在她們身上上演,可她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包括自盡也不可能,誰叫修行之人有著非人的生命力呢!
  一臉抽插幾百下後,張陽這才寫了一口氣,凝神一看,天靈女在他的聳動中貼地滑行了好幾米,而少女私處被他“漲”大到了極限,就連平坦的小腹上,也凸顯出了一股不停進出的波浪。
  “嘿嘿……賤人,求饒吧!”
  小玲瓏對張陽的影響在邪笑聲中浮現,他再次俯身插入時,用大手握住了少女乳肉。
  又是一陣啪啪聲過後,張陽突然越插越快,大手幾乎把天靈女的乳房捏爆;處子少女不明白原因,但女人的本能卻感到了恐慌,本已麻木的身子下意識扭動起來。
  “呃——”
  張陽的瘋狂突然又化為了靜止,他死死抵住少女下體,肉棒在蜜洞裡猛烈脈動,射出了人生第一波、火山熔巖一般的滾燙精液!
  “啊……”
  極度滾燙的精液似若子彈一般,一彈又一彈地擊中少女花心,天靈劍女的羞憤刻入了骨髓,但她肉體卻發出了一縷呻吟。
  那種火熱的沖擊實在是——太美妙了!
  “啵”地一聲,張陽的欲望之源從天靈女花徑裡抽了出來,隨即毫不停留地撲向了地靈女。
  “淫賊,滾開!”
  地靈劍女四肢著地,不顧一切地爬動逃跑,張陽直接壓在了她背上。
  衣裙撕裂的聲響再次回蕩,白花花的少女臀肉在布條下若隱若現,一股熱氣從張陽口鼻噴出,重重噴打在地靈女緊縮的臀溝裡。
  張陽心底的黑暗欲火更猛烈了,他掄起巴掌,在翹挺結實的少女臀丘上,留下了一片通紅的五指印。
  疼不強烈,但羞辱卻比死亡還要入木三分,地靈女芳心一急,雖然明知死不了,還是用額頭狠狠撞向了地面。
  “吼……”張陽的吼聲不再那麼恐怖,但依然彌漫著獸性氣息。
  他先俯身站立,然後把地靈女腰身往上托了起來,五指活動,強行把少女陰唇分成了“O”形,緊接著肉棒猛插了進去。
  在少女淒厲的慘叫聲中,也在處子蜜穴的柔膩包夾之中,張陽的龜冠又插穿了一層處女膜,又奪去了一個美人的處子時代!
  “噗噗噗……”
  張陽單手環抱著地靈劍女的腰身小腹,狂暴抽插時,他身形越站越直,最後已是傲然挺立。
  地靈女玲瓏曼妙的身子被迫站了起來,少女臀丘與淫賊小腹緊密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處女血絲順流直下,一直流到了玄靈女腳底,血跡殷然刺目,可張陽還是那麼狂暴,直到一縷春水流出,噴打在龜冠上,他這才減慢了聳動的頻率。
  “嘿嘿……賤人,你們全是賤人!”男人眼珠一時紅,一時黑,唯有陰火一直在歡唱高歌。
  “嗚……”
  地靈劍女臉上淚水滾動,她恨死了她肉體的本能,恨死了那一縷春水,更恨死了她花徑深處那一縷騷癢。
  “滋……”
  張陽欲望進出之際,已有些微水聲,男人聽著人間最悅耳的天籟,肉棒不由自主多了兩分技巧。
  “啊!”男人龜冠突然在少女陰蒂上“點”了一下,地靈女猝不及防,竟然脫口呻吟了一聲。
  少女本已絕望的心靈更加痛苦,她下意識身子彎曲,私處扭動,閃躲著丑陋肉棒的別樣污辱,但卻令兩瓣臀肉在淫賊小腹上摩擦起來。
  “喔……好舒服!”
  男人終於體會到了真正的性愛美妙之處,肉棒一挺,更加火熱地漲開了少女玉門,同時空出一只手來,試探著輕輕揉捏少女陰蒂。
  “唔唔……嗚……”
  地靈女遭到的折磨遠勝天靈女,她被張陽這麼一弄,弄得如泣似訴,身子不停往地面趴去。
  少女往下倒,男人順勢往下壓,不知不覺間,張陽又把地靈女壓了地上,然後猛然加快了聳動的力量。
  “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又一次充斥了山洞,地靈女的曼妙的乳球在粗糙的地面摩擦滾動,除了疼痛外,還有一縷羞恥的快感。
  “啊、啊……”
  地靈女叫出聲來了,比師姐叫得更大聲,當張陽精液暴射剎那,少女趴伏的玉臉陡然仰了起來,幾乎是仰天大叫!
  肉體的顫栗過後,地靈女與天靈女一樣,陷入了羞憤與絕望,還有自我羞恥之中,而張陽則凌空一躍,撲向了玄靈劍女。
  男人的肉棒還是那麼堅挺,積壓了多年的陰火似乎無窮無盡。
  “嘿嘿……美人,記住我,我馬上就要成你的男人了!”
  熟能生巧永遠是人類的本領之一,張陽雖然是剛剛開齋,但腦海卻浮現出超級情色秘籍——情色小說、情色電影,他多年的“修煉”終於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
  青春少女的私處沒有肥美飽滿的誘惑,但卻粉紅嬌嫩,微微隆起,有如最美味的小饅頭。
  他雖然強行扳開了美人雙腿,卻沒有急著插入,雙手十指在少女陰戶上仔仔細細,緩緩慢慢地揉動起來。
  當少女陰唇在羞辱中漲大時,張陽大口一張,猛然吸住了少女整個蜜處。
  “滋……”
  強烈的吮吸聲繞著山洞打轉,張陽在這一刻,想起了溫柔似水的二嫂,舌尖不由溫柔了三分。
  玄靈女仿佛躺在砧板上的美肉,無力的雙手胡亂揮動著,她的悲憤不在兩個師姐之下,快感更遠比兩女強烈。
  “王八蛋,混賬王八蛋,啊……”
  人類肉體的本能不可抑制,玄靈女的身子在張陽“唇舌”下,扭動得越來越快速,越來越迷人。
  相比玄靈女的矛盾痛苦,黃靈劍女一雙美眸已瞪大到了極限,眼中充滿了迷惑不解。
  師姐為什麼叫得那麼奇怪,淫賊在咬什麼,不會是生吃師姐吧?可是,為什麼要從……那裡開始呢?唔……
  正道大派的美少女對淫邪之事一竅不通,但心弦還是有了天生的羞窘顫抖,模模糊糊之間,黃靈劍女用手掌擋住了她自己的私處,生恐淫賊也從她哪兒吃起。
  玄靈劍女在屈辱與悲憤中發出了叫聲,少女繃緊的雙腿還未回復柔軟,男人已迅速調整了姿式。
  “呀——”
  少女的慘叫來臨了,張陽一下子就全根插入了玄靈女花心,然後強行停了下來。
  他大口含住少女乳珠,不顧玄靈女咬牙切齒的捶打,他的舌尖一味攪動著少女奶頭。
  一會兒過後,玄靈劍女連捶打的力氣也沒有了,男人則腰身一挺,插得美麗少女渾身抖動了一下。
  “噗滋、噗滋……”微妙變化的肉體撞擊聲響起了,張陽半跪在玄靈女腿間,狂野而又有分寸地沖擊著。
  “嗚……”
  玄靈劍女沒有疼得死去活來,而是大聲哭泣,哭得有如杜鵑泣血。
  兩個師姐與一個師妹自然悲從中來,感同身受,但三女,尤其是黃靈劍女卻更加迷惑。
  師姐為什麼要晃動身子,好像……好像在配合那殺千刀的淫賊,啊!
  張陽似乎聽到了黃靈劍女的心聲,他突兀地一頓,玄靈女雖然反應不慢,可私處卻還是在慣性中撞向了男人肉棒,“嘿嘿……女人,你雖然瘦,但水真多!”
  邪惡的調笑刻入了獵物心海,不停成長的張陽肉棒一挑,抱著美人站了起來,然後一邊聳動,一邊向黃靈劍女走去。
  “不……不要過來,混蛋,不許過來!”
  黃靈劍女雖然是紫雷山的精英弟子,但芳齡其實只有十五六歲,稚嫩美少女嚇得玉臉忽紅忽白,艱難爬動時,下意識捂住了雙腿禁地。
  “小美人兒,別怕,哥哥會溫柔地給你——開苞的,哈哈……”
  邪情逸趣代替了殘暴戾氣,張陽故意把玄靈女壓在了黃靈女身上,肉棒鑽入玄靈女子宮花房時,他的大手也鑽入了黃靈女衣襟裡,快樂地揉弄著小美人盈盈一握的小乳鴿!
  “啊!”兩女同時咬牙低叫,玄靈劍女羞於面對自己的反應,而黃靈女終於明白了師姐的感受。
  她明明恨不得將淫賊大卸八塊,但乳頭卻被一股火熱的力量弄得又硬又漲,極其羞恥地在淫賊指縫間翹了起來。
  邪術,這家伙肯定修煉了下流邪術!啊……又來了!
  張陽掌心一沉,熱力從黃靈女乳頭上擴散開來,然後瘋狂湧向了少女子宮花房。
  與此同時,男人肉棒一抖,龜冠奇跡般又大了一圈,“漲”得玄靈女花徑沒有半絲空隙,連春水也流不出來。
  “嘿嘿……”張陽得意地笑了,為自己的進步大為滿意。
  男人肉棒緊抵少女子宮不放,棒身貼著蜜穴肉壁緩緩旋轉;玄靈女被弄得私處又漲又癢,春水越積越多,小腹一顫,竟然有了強烈的、無比羞辱的尿意。
  在美少女急得肉壁猛烈顫抖剎那,張陽的肉棒終於向後一退。
  美人唇角一聲嗚鳴,春水立刻咆哮著沖出了蜜穴,潮水般噴打在淫賊的肉棒上。
  “呀——”
  釋放的快感令玄靈女腦海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叫出了多麼丟人的尖叫。

第八章 雷峰塔倒
  無恥淫賊,好厲害的邪術!
  黃靈女更加認定了張陽是邪門惡人,也原諒了自己身子,尤其是乳頭的羞人反應。
  一刻鍾後,張陽把精液也灑入了黃靈女的嬌嫩子宮裡;然後大手一帶,黃靈女被迫趴在了師姐身上。
  男人沸騰的欲望沒有絲毫間隙,幾乎是肉棒從玄靈女蜜穴抽出的同一秒鍾,龜冠就插入了黃靈玄女的玉門花徑。
  “呀——”
  第四聲慘叫震蕩山洞,第四個處女之身被張陽凶猛占有。
  “呃!”最稚嫩的少女給予了男人最緊窄的快感,夾得肉棒幾乎難以抽動。
  少女嫩穴就像咬住棒棒糖的小嘴,肉棒一扯,棒身沒有抽離,而是把少女整個陰戶“扯”出了一片波浪,起伏蕩漾,煞是銷魂。
  張陽心窩一麻,看著少女連陰毛都還未長出來的光潔蜜處,他心中的狂暴徹底消失了,只剩下了狂野的欲望。
  男人大手來到了少女胯間,手掌輕輕向前推,肉棒緩緩向後退。
  一寸、兩寸、三寸……肉棒終於艱難地抽出了嫩女蜜穴,直到這時,處子血絲才流了出來,染紅了稚嫩少女的陰唇。
  “噗”地一聲,退到玉門口的肉棒猛然又插了回去,震蕩的波紋瞬間彌漫了黃靈女全身,她趴在師姐身上向前一滑,小巧的奶頭撞上了玄靈女渾圓的乳球。
  兩女四乳激情對撞,而兩女心靈卻一片悲苦,直到乳頭相碰,她倆死灰的眼神這才有了一絲活人的羞憤光芒。
  “嘿嘿……小美人兒,叫吧,盡情地叫吧!”
  肉棒終於在嫩穴中順滑聳動,恍惚間,張陽又想起了玩弄百靈時的情景,黑暗欲火呼啦一聲,充斥了他全身。
  “啪啪啪……”
  欲望的天籟時而猛烈,時而輕柔,時而悠長,時而短促,偶爾還夾雜著少女的悶哼與呻吟。
  黃靈玄女突然緊緊抱住了玄靈女,稚嫩少女緊繃的十指抓在師姐手臂上,留下了十道嫣紅刺目的屈辱痕跡。
  “噢……”
  張陽又一次飛上了欲望之巔。
  神魂飄蕩的幾秒喘息過後,“啵”地一聲,肉棒從黃靈女蜜穴裡抽出,緊接著“滋”地一聲,毫不停留地插入了玄靈女還未干涸的桃源禁地。
  “呀!”
  舊傷未愈,再添新傷,玄靈女疼叫聲中,下意識也抱住了師妹,兩女乳房再次撞在了一起。
  “狗賊,你不得好死!”天靈女與地靈女在這段時間裡,終於恢復了幾分罵人的力氣。
  男人用力一聳,把玄、黃兩女聳得乳肉顫抖,身子滑行,然後抬頭看向天、地兩女,得意邪笑道:“你們吃醋了嗎?哈哈……我這人很公平的,不用急!”
  春風一蕩,張陽把四靈劍女擺在了一起,四女並肩而躺,有如一張雪白柔膩的肉床。
  張陽特意把四女的乳房排得整整齊齊,看著那一整排蕩漾的乳球,顫抖的奶頭,男人一聲狂呼,撲到了天靈劍女身上,肉棒則插入了地靈劍女身子裡。
  “啪啪……”
  激情狂野的撞擊聲中,血絲再次染紅了悲憤少女的私處,也染紅了男人的陽物,血絲逐漸淡化後,潺潺春水從少女肉壁滲出來了。
  天靈女與地靈女終於體會到了兩個師妹的感覺,在男人時輕時重的侵襲下,她們雖然咬緊銀牙,但陰唇還是隨著肉棒的進出翻翻合合。
  張陽在肉床上激情翻滾,不停聳動,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入四女花心,唇印、牙印一遍又一遍地占據少女乳球。
  “啊哦——”
  終於,張陽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狂野嚎叫聲,身子一挺,然後重重地壓在了四女身上,他除了如牛的喘息外,連手指也懶得動彈一下。
  隱蔽山洞內的雲雨緩緩平息,洞外道山的風浪卻更加猛烈。
  玄靈鼎器魂爆炸的剎那,紫雷山山頂,陡然響起一道晴天霹靂,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在誅邪法陣裡炸出了一片青煙,就連代表正道威儀的雷峰塔都出現了一絲顫抖。
  正道十山輪流看守雷峰塔,每三年一換,三年又三年,今年正好輪到五行山。
  雷鳴余音回蕩之中,五行山除了道宗外,最強大的五個修真——五行居士從山腰飛躍而上,人人神色一片凝重。
  靈力之光在五行方位燦爛生輝,一身儒生裝扮的金光居士凝聲道:“天生異象,必有大事發生,水蓮,速速傳信混元洞府。”
  五人中唯一的女子無聲地點了點頭,法訣一轉,傳信紙鶴從百寶空間裡飛了出來,緊接著有如利箭般破空而去,比井清恬的紙鶴快了十倍有余。
  幾個大虛境界的高手心神剛剛有所平靜,法陣裡突然響起一聲悶響,驚得他們瞬間魂搖魄蕩,頭皮發麻。
  天啦,玄靈鼎的本體竟然裂開了,就像一塊俗世廢鐵,毫無靈氣。
  五行靈力之光頃刻間散亂無形,就在這時,更強的沖擊在炸響中出現,瞬間擊破了他們的道體道心。
  “轟”的一聲,雷峰塔——鎮壓十三妖女元神的法陣樞紐倒塌了!
  煙塵彌漫中,五行居士下意識騰空而起,撲向了崩塌的雷峰塔;一股狂風從廢墟裡撲了出來,把他們全部吹上了天空,就像玩弄幾片羽毛一樣。
  狂風一卷,五行居士被吹得無影無蹤;下一剎那,一片五顏六色的雲彩升空而起,在紫雷山上空略一盤旋,隨即化為萬千光暈,隨風消失不見。
  十三妖女元神逃走啦,沒有留下半點蹤跡,只留下了悠長回蕩,充滿怨恨,仿佛來自煉獄的可怕宣言。
  “一元老雜毛,六道老匹夫,我萬牡丹——回來了!”
  昏暗的山洞裡,一片碎石間。
  一個男人與四個少女以不同的姿式躺在地上,男人在回味著肉欲的快感,少女們則面帶淚痕,雙眼一片絕望。
  “嘿嘿……這個世界還真有意思,女人真美,美人真多!”
  張陽以現代人的目光,打量著這古代修真世界,心境不同,他看著四靈劍女的目光有了微妙的變化,竟然透出幾分愧疚。
  意念一轉,他又禁不住暗自慶幸:幸好這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自己不會輕易被抓起來;唉,剛才怎麼那麼沖動呢?還是早走為妙,要是被警察抓到,就麻煩了。
  拿定主意後,張陽立刻站了起來,隨即有點臉紅地道:“喂,你們是叫四靈劍女吧,是你們先要害我的,現在這樣……就當大家扯平了;我先走了,不要找我報仇。”
  ?溜一聲,張陽快步逃離了自己的作案現場;他神情步履之間,少了幾分以往的沉重呆板,也沒有發狂時的暴戾張揚,而是多了幾分開朗隨意。
  這淫賊竟然說“扯平了”?!王八蛋,好過分的王八蛋!
  四靈劍女不約而同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更加把張陽恨到了骨子裡,而在這仇恨充斥的時候,她們原本求死的心念不知不覺消失了。
  不能死!就是死,也要先殺了這無恥、下流的王八蛋!
  就在四女斗志燃燒時,昏暗的光線一閃,張陽竟然又回來了。
  重生的少年苦著臉,帶著笑,不好意思地問道:“幾位……姑娘,打擾了,這山洞還有第二個出口嗎?呵呵……”
  “狗賊,你……”
  唰地一下,四雙噴火的美眸撕裂了虛空,似欲把張陽燒成灰燼;四女漫天仇恨之中,還被氣得呼吸阻塞,臉頰扭曲。
  世上還有更厚臉皮的家伙嗎?
  張陽等了十幾秒鍾,見沒有一個“好心人”,他隨意地往地上一坐,一臉嚴肅地批評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不是說大人不記小人過嗎;再說啦,先前的事是我一時沖動,但你們也不是沒有半點責任,對吧?呵呵……你們已經受傷了,必須快點出去治療;告訴我出口吧,我給你們報信去。”
  男人不提“傷”還好,一提到傷勢,四女“受傷”的地方同時顫抖,不僅傷口隱隱作痛,而且還流出了一抹本不屬於她們的白色液體。
  “王八蛋,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地靈玄女在四女中性情最烈,雖然每一個動作都會疼得她眼眸顫抖,但她還是扶著牆壁,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不要沖動嘛!再說了,你也打不過我,何必呢!”
  “狗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靈劍女道力最強,休息的時間也最長,她竟然已有揮動利劍的力氣。
  劍尖勉勉強強地向張陽刺去,重生的少年搖晃著頭,歎息了一聲,隨即按照先前的感覺,隨手一指,彈向了連劍氣也沒有的鐵劍。
  “啊!”下一剎那,所有人都在驚詫中呆立了。
  張陽能隨手打飛一代宗師紫雷真人,更有如拍蚊子一樣,拍飛了邪門高手妙姬,但此時卻躲不過天靈劍女毫無殺傷力的一劍?!
  張陽臉色閃電般失去了血色,無論他如何努力,先前那股力量都沒有了蹤影。
  “媽呀,這下慘啦!”
  斗志果然是無比玄妙的東西,四靈劍女在報仇有望的刺激下,一個接一個地站了起來,或是手拿利劍,或是赤手空拳,緩慢向張陽逼近。
  冷汗順著少年背心流動,他急忙搖動雙手,大喊道:“大家冷靜,有話好好說,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地,要不……要不……我負責,娶你們當老婆,好不好?”
  “呸!無恥淫賊,去死吧!”
  男人想得很美,四女卻不是標准的古代小女人,天靈女率先一聲厲斥,揮劍斬向了張陽的下體。
  天靈女已經恨極了那玩意兒,甚至忽略了女人的羞澀,其余三女見狀,美眸一恨,殺氣也撲向了那還沾著她們處子血絲的淫根。

 張陽再也開朗不起來,恐懼之下,他一步步慌亂後退,突然腳步一顫,碰到了那張冰床。
  “咦,冰床怎麼變矮了?”
  原本齊胸位置的玄冰床,如今只到張陽小腿部位;他不知道,當他大發淫威的時候,玄冰床就開始融化了,他每一次飛上高潮,一股特別的熱浪就會湧向千年玄冰,融化的速度就會以幾何方式增長!
  張陽凝神一看,冰床上的美麗女屍此時已衣裙濕透,雖然是屍體,但柔膩的曲線卻讓他感到口干舌燥。
  一縷不合時宜的歎息在張陽心中閃過,他猶豫了半秒,隨即突然跳上了冰床,把艷屍當作了人質。
  “不要過來,不然我殺……”
  死人是殺不死的,張陽舌頭發愣,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專用名詞,好在四靈劍女還是受到了威脅。
  天靈女握劍的指節已經發白,恨聲道:“狗賊,立刻放開師娘,不然讓你永不超生!”
  死人竟然也有利用價值?!嘿嘿……
  張陽暗自偷樂,掐著艷屍脖子的五指更加用力,“你們告訴我出口,我就放過你們師娘;你們要是真要報仇,大可以以後再找我商量,君子……美人報仇,十年不晚,對吧?”
  淫賊的建議絕對無恥下流,但卻還真有點道理,在“尊師重道”的訓誡影響下,地、玄、黃三靈女目光一轉,同時看向了天靈女。
  抉擇的責任讓天靈女目光更亂,她下意識看了看急速融化的冰床,眼中浮現出更加強烈的矛盾光華。
  洞內陷入僵持時,洞外突然傳來沉悶的敲打聲,有人正試圖打穿堵塞的洞口。
  敲打聲越來越響亮,張陽的神情越來越緊張,瞬息之間,他腦海閃過了千百個念頭,但沒有一個能讓他全身而逃。
  怎麼辦,怎麼辦……
  張陽的心跳比洞口的聲音更猛烈,他希望時間能停下來,可惜轟得一聲巨響,洞口最後幾塊巨石還是被人踢飛了。
  “唉,死定啦!”
  張陽眼神一黯,干脆地選擇了認輸。
  他松開手指,清音立刻向冰床墜去;絕色艷屍輕盈纖細,似乎連浪花都不能濺起,但碰到冰床的剎那,千年玄冰卻突然急速爆響,裂紋好似蜘蛛網,瞬間爬滿了冰床每一寸角落。
  “嘩”得一聲,異變陡然而生,千百塊碎冰飛濺而起,張陽則急速下墜,墜入了一個黑沉沉的洞口裡。
  原來,玄冰床下就是暗河入口,張陽雖然不知機關,但冰床卻被他欲火融化,幸運的少年以毫厘之差,逃過了眼前一劫!
  一隅之地起浪花,天地四處動風雲。
  水蓮居士的紙鶴破雲之下,飛入了正道第一聖地——混元洞府,一聲無奈長歎隨即彌漫了道山。
  “唉,想不到當年一念之差,果真鑄下如此大錯,天下又要大亂啦!”
  煙霧飄渺的道山之巔,修真界第一高手一元真君眺望天際,目光無比沉重。
  “師尊,妖女元神剛剛逃脫,此時靈力有如幼兒;請師尊准許,弟子等人願下山收妖誅邪。”
  一元真君身後,盤膝端坐著十余個親傳弟子,從中年到老年,無一不是太虛境界的超級高手。
  “你們錯啦,萬牡丹元神雖然弱,但連為師也感應不到她的氣息,蹤跡難尋,又何談誅滅?!”
  正道第一人看了看自己的一干徒弟,隨即輕揮青衫衣袖道:“你等各回道山,繼續清修打坐,為師自有主意。”
  混元弟子們御劍而去,片刻後,一縷微風吹著一團煙波,悠然飄上了山巔。
  風兒停,煙波散,一個素衣少女仿佛從仙境走入紅塵,似有若無地行了一禮。
  “靈夢參見祖師。”
  即使是面對一元真君,少女古典唯美的玉臉依然靈氣飄逸,素衣長裙不見絲毫浮動。
  一元真君贊許地點了點頭,回身問道:“靈夢,你可知我提前召你出關,所為何事?”
  靈夢幽深的美眸波瀾不驚,不答反問道:“祖師可是要弟子下山,應對萬欲妖姬?弟子恐怕力有不逮。”
  “哈哈……你果然天資過人,它日成就必然超越你眾多師門尊長。”
  一元真君頗有老懷安慰的神色,話鋒一轉道:“此行更需仰仗智慧,所以你比你師父他們更適合;去吧,按這錦囊行事,去陰州找一個人;若老夫所料不差,彌補錯誤還來得及。”
  錦囊從一元真君袖中飛出,他隨即以少有的凝重聲調道:“非常之事,當行非常之法;只要是為天下人著想,手段並無正邪之別,靈夢,這正是老夫親傳你幻夢心法的苦心。”
  靈夢鄭重地接住了錦囊,她深邃的美眸終於有了一絲波瀾,簡練而鄭重地回應道:“祖師旨意,靈夢明白。”
  絕美少女再行一禮,隨即飄然而去;蓮蓮玉足一步抬起,煙塵如有生命般在草尖上憑空出現,一步落下,飄渺煙波已遮住了她似有若無的背影。
  紫雷山,淫靡猶存的山洞裡。
  幻影一閃,紫靈玉女第一個沖了進來,她美眸略一掃視,隨即縱身向暗洞躍去。
  四靈劍女急忙抱住了她,天靈女顧不得自己此時的羞辱模樣,急聲勸說道:“大師姐,下面是千年冰河,狗賊必會死於其中;咱們功力未復,沖動不得。”
  “師妹,我傷勢不重,放開我,不能讓他帶走師娘遺體。”
  井清恬為了娘親,自然不會怕死,就在這時,一個女弟子一臉慌張地沖了進來,“師姐,不好啦,各大門派的前輩要找師尊理論,幾位師叔叫大師姐速去前殿。”
  “混賬!師尊正在療傷,不能被人打擾。”紫靈玉女禁不住低聲咒罵,她罵得不是各派前輩,而是不想承擔責任的幾位本門長老。
  話音未落,惶急的玉人已飛身躍出了山洞,面對兩難的抉擇,她不得不暫時放棄了追殺張陽。
  曾經威儀的紫雷山如今亂得雞飛狗跳,上下人心一片慌亂,除了留守在這兒的各派高手外,不時還有飛劍急速破空飛來,頗有大興問罪之師的氣勢。
  一番騷亂後,一大片飛劍又急不可待地飛出了紫雷山,飛向了陰州。
  流言四處彌漫,不到一天,整個修真界都籠罩在了混亂之中。
  ——萬欲妖女逃出生天了,罪魁禍首是吸塵谷妖婦妙姬,而幫凶則是一個俗世少年;還有,玄靈鼎也被妖人用詭計搶走,不是在妙姬手裡,就是在那俗世少年手中。
  上古法器沒人願意放過,但妙姬身為吸塵谷谷主,絕對不好對付;而俗世權勢並不在修真者眼中,俗世少年自然就成了最佳的獵物。
  人生總有那麼多無奈,井清恬並不想,但卻又一次陷害了張陽。
  此時此刻,張陽渾然不知他已成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兀自躺在一處河灘上,為自己的死裡逃生大為得意。
  冰河暗流沒有吞沒他的性命,反而把他沖到了安全之處,俗世之中。
  沒有了狂暴能量的影響,少年心境回復了平和,甚至比上山前還要開朗許多;想到自己成了真正的男人,他不由又想起了四靈劍女青春嬌嫩的玉體。
  呵呵,這也算因禍得福,要是有機會再遇上她們……
  張陽雙目一熱,禁不住浮想聯翩,直到一串足音響起,才打斷了他的幻想。
  “大哥,這兒還有一個;媽的,是個男的,真倒霉!”
  山賊對男人沒興趣,光溜溜的張陽身上又明顯沒有銀子,失望之下,跑得最快的山賊一聲咒罵,抽刀出鞘。
  刀鋒凌空升起,張陽急忙一個翻身跳了起來,雙手連搖道:“大俠,別砍,我還活著,咦?!”
  一聲驚歎沖出了張陽喉嚨,他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女人——清音,紫雷真人的妻子,此刻正被山賊頭子扛在肩上。
  張陽只是看了清音一眼,立刻聰明地躲開了目光,不料還是被山賊頭子逮住了。
  也許是清音的美麗刺激了山賊頭子的潛能,粗鄙的壯漢竟然從張陽眼中讀出了許多內容。
  “小子,你認識這大美人,對吧?告訴你,大爺把她從河裡撈起來,她就是我的了,誰也別想搶回去。”
  清音雖然看似昏迷,但張陽可知道真相,他對女屍沒有興趣,急忙認真地回應道:“大俠放心,我不認識她,更不會與你搶女人。”
  “小子,你就是想搶,大爺也不會給你機會。”
  為了保住從天而降的絕色大美人,山賊頭子把心一橫,猛然大吼道:“兄弟們,殺了他,回到山寨,一人賞銀一兩!”
  國公府一根雜草,價值都不只一兩銀子,張陽可不想因這麼低廉的價格丟掉性命,三面無路可逃,他毫不猶豫返身跳入了河裡。
  山賊們掄著鋼刀,嘻笑著站在了河邊,山賊頭子卻不死心,奪過手下的粗糙弓箭,嗖得一聲,一箭射中了正在狗爬式的少年。
  張陽背心一疼,第一聲慘叫剛剛出口,第二枚箭頭又射中了他。
  一團血色在河水中翻滾,張陽撲騰兩下後,再沒有了動靜,隨著湍急的流水漂向了下游。

第九章  完美女奴

山賊頭子得意大笑,迅速扔掉弓箭,把清音抱入了懷中,急色地在“昏迷”
美人的胸乳上抓了兩把。

一群烏合之眾齊聲歡笑,隨即轉身而去。

突然,一道水柱沖天而起,萬千水花有如子般漫天飛射。

水柱砸在河灘上,浪花流入沙粒之中,而一個雙目通紅的少年則憑空突現。
張陽沒有死,而且眼神無比的暴戾,氣勢無比的張揚,就像他在紫雷山山洞
裡時一模一樣。

不待一干嚇呆了的山賊有所反應,一聲獸性飛揚的怒吼已經從張陽口中衝出,
他身軀一震,背上兩枝箭羽砰地一聲,炸成了齏粉。

吼聲還在迴盪,發狂的少年一腳蹬在沙粒上,煙塵瞬間籠罩了河灘每一寸空
間;煙塵之中,慘叫四起,血色飛濺。

慘叫消失了,煙塵也落回了地面;河灘上,只剩下張陽一個人傲然站立。

瘋狂殺戮後,他心神回復了一絲神智,看著自己兩手的血跡,禁不住連連倒
退了三步,一不小心,踩爆了一個滿地亂滾的頭顱。

張陽的清醒只是曇花一現,一股怪力在他全身竅穴飛奔。

原來玄靈鼎的力量並沒有消失,少年身軀就好像充氣過多的氣球,膨脹了一
倍,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張陽狂性大發,好似無頭野獸,在河灘上胡亂狂奔。

在死神陰影飛來一刻,清音的軀體意外地絆倒了張陽,兩人軀體一碰,奇蹟
就此發生了。

一縷清涼從絕色艷屍體內流出,有如甘露清泉,灑在了少年龜裂的心田。

  “咦,千年玄冰的寒氣!”
驚喜沖淡了張陽眼中的紅光,他腦海靈光一現,生死關頭,做出了人生第一
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變態舉動——姦屍。
“嘩”地一聲,二十年前的一代美人就此衣裙碎裂,以最屈辱的姿式躺在滿
目瘡痍的河灘上。

變態少年突然動作停頓,目光呆呆地凝視著艷屍兩腿之間。

  啊,銀白色? !

清音的陰毛竟然是銀白色,與千年玄冰床的色彩極其接近;還有,她的陰唇
也很是特別,淡淡的粉紅,如玉一般的晶瑩,而且是嬌嫩的軟玉!

  “哇……”

現代少年閱盡萬千A片,也從未見過這麼特別,又如此美麗奪目的蜜穴。

一股邪火瞬間瀰漫了張陽臉頰,通過山洞的實習後,他的肉棒不需要手扶,
自動就瞄準了軟玉般蜜穴,用力一插。

  “呃!”

龜冠與涼氣瀰漫的陰唇相觸,張陽先爽得魂搖魄盪,緊接著嚇得跳了起來;
陽具竟然被一層冰霜包裹了,從龜冠到精囊,包裹得密不透風。
“可惡的女人,與你女兒一樣可惡,吼——”

張陽生氣了,想到這是井清恬的母親,他更憤怒了。

野獸般吼聲中,他一掌拍打在自己肉棒上,拍碎了冰層,也拍得龜冠紅光直
冒,然後聚集全身之力,又一次插向了清音的人妻玉門。

下一剎那,艷屍毫無反應,張陽卻發出了鬱悶的慘叫聲。

肉棒圓頭雖然對準了女人陰唇,但碩大的龜冠卻插不進去,這麼一撞,幾乎
讓他的慾望之根當場斷折。
陰火焚身的少年更加發狂了,在腦海“秘籍”的指引下,他身子往下一滑,
大口不顧一切地咬住了艷屍私處。
淫風一盪,淫邪變態更上一層樓。

風兒與花草也不由眩暈打轉,唯獨張陽吸得理直氣壯,還一臉的迷離陶醉。
清音雖然死了十幾年,但私處卻意外地幽香,陰唇也特別的柔軟。

張陽兩手撥開了銀白色陰毛,隨即又分開了晶瑩玉白的陰唇,然後舌尖舔動,
雙唇輕咬,不停吮吸著冰冷的美人陰蒂。

“?……”不知不覺間,清音下體有了些微水聲,張陽喉嚨一顫,吞下了一
縷寒氣瀰漫,??而又幽香撲鼻??的液體。

直到寒氣鑽入七竅,他這才有了正常的驚詫。

  咦,死人也有反應嗎?可能是自己的口水吧!呵呵……不管了,先把井清恬
的母親奸了再說,他娘的!

“噗!”悶響聲在一人一屍胯部迴盪,張陽狠狠一聳,龜冠終於插進了冰冷
的花徑裡,不過只是插入了一個圓頭。

寒氣再次在男人肉棒上凝結成霜,張陽不敢耽擱,先把清音盈盈一握的纖腰
往上抬起幾寸,緊接著一聲低吼,肉棒在緊窄而又冰冷的包夾中奮力插入。

一寸、兩寸、三寸……突然,龜冠被一樣意料之外的物甚擋住了。
  “啊,處女膜,怎麼可能?!”

身為人妻人母的清音竟然還是處??女?

強烈的疑惑在張陽腦海閃現,不過肉棒可沒有閒著,他隨即更加用力地猛然
一聳。

啪得一聲,震波從清音下體擴散到了她全身,絕美艷屍的雙乳隨之猛烈顫抖,
但肉棒只多深入了一寸。

“哇,彈性好強;媽的,老子就不信這邪!”

驚嘆之後,張陽氣沖沖地撕開了清音的上衣領口,雙手在一對碗狀乳房上,
揉動不休。

不管張陽如今多麼深得“現代秘籍”教誨,但技巧對於一具艷屍,是永遠不
會起作用的。

一會兒過後,他終於從失敗中吸取了教訓,鬆開了女人淡紅的奶頭,然後把
清音雙腿拉成了一字型。

  “啪啪啪!”

肉棒退到陰唇口,然後咆哮著插了進去,接著又抽出、又插進……

略顯單調的撞擊聲中,清音的“處女膜”彈性越來越弱,肉棒圓頭插得越來
越深。
張陽相信,如果身下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即使是石女,必然會被他的肉棒插
穿。

他也相信,如果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麼瘋狂的撞擊,不是撞斷肉棒,
就是被凍成“冰棍”。

不正常的男人碰上了不正常的艷屍,一場淫邪變態、黑暗狂暴的戰鬥,就此
開始了。

  一百下、兩百下、三百下……

二十多厘米長的陽具已經插入了三分之一,但處女膜還是沒有破裂,只是不
停地延伸拉長。

  “啪啪……”

張陽牙齒緊咬,把沒有知覺的對手身子折疊成了兩半,慾望之源在冰涼透骨
的花徑裡,摩擦出了急促的悶響聲。

肉棒插入十幾厘米,雖然總是被奇怪的處女膜阻擋,但龜冠還是傳來了摩擦
的快感。

少年男人意念一變,不再執著於衝擊處女膜,而是在那幾寸間聳動旋轉,穿
梭進出,與正常的抽插一模一樣。

快感在時間的流逝中層層積累,肉棒的速度越來越快,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
他要射精了!

慾望燒紅全身皮膚時,張陽已經徹底忘記了身下是一具女屍,只想痛快淋漓
地射出陽精,射出體內那一團威脅他生命的熱流。

精液從張陽小腹沖向精囊,就在他肉棒最為堅挺滾燙的剎那,龜冠前端突然
感到一緊一鬆,緊接著“噗嗤”一聲,一團柔膩陡然包裹了整根肉棒。

插破啦,張陽終於插破了清音的處女膜,肉棒終於漲開了絕美艷屍的子宮玄
關。

變態的淫風浪雨到了最為激動的一刻,陽精轟然衝出龜冠!

  “呀——”

男人精液衝擊蜜洞子宮,清音突然張開了眼睛,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神魂正在飄蕩的張陽渾身一顫,驚得龜冠亂抖,精液亂射。

幾乎是清音復活的同一秒鐘,一團寒氣猛然包裹了張陽,他眼前一黑,時間
就此失去了意義。

原來那不是“處女膜”,而是玄冰寒氣凝結而成的神奇玩意兒,張陽戳穿了
它,等於是自動跳入了刺骨寒流裡。

月亮升起,冰塊越來越厚了;太陽出現,冰塊逐漸融化了。

大睡一覺的張陽帶著幾分迷茫,緩緩張開了眼睛,一雙清澈明亮的美眸立刻
映入了他瞳孔裡。

那一雙眼眸,宛如嬰兒般沒有半絲雜誌,純真無暇。

  “啊,你……”

不同意思的驚叫同時衝出兩人口中,張陽是驚呆了,而清音——二十年前的
一代玉女則是一臉茫然,好奇地凝視著赤身裸體的少年。

吸塵谷,妙姬一聲浪笑,破關而出。

她閉關療傷三天,吸光了地牢里關押的十幾個壯男,這才治癒了不輕的內傷。

森冷的殺氣突然充斥了邪門山谷,妙姬盯視著順手牽羊帶回來的俘虜,陰森
森地道:“小丫頭,你想怎樣死法?說吧,奴家給你選擇的自由。”

媚姬慘死紫雷山,吸塵谷可謂大傷元氣。

一眾邪門弟子把仇恨集中在了小玲瓏身上,小玲瓏卻渾不在意,嘻笑道:“
妙谷主,你不會殺我的,我可是清音的女兒,你殺了我,別人會說你一點人性也
沒有。 ”

“你這小丫頭還真狡猾呀,對本座胃口。”

妙姬臉上殺氣隨風而散,話鋒一轉道:“清音喜歡假裝正經,想不到她女兒
卻這麼活潑,咯咯,真有意思;小丫頭,願不願意拜在我門下? ”

小玲瓏嬌小曼妙的身子微微晃動,妖媚氣息與妙姬很是相似,“行呀,反正
我的邪功也煉到了靈虛境界,當你徒弟也不錯,咯咯……徒兒拜見師尊。 ”

  “乖徒兒,起身吧。”

一對大小妖女相對歡笑,除了氣味相投外,兩人心中都各懷鬼胎。

小玲瓏是在困境中求生,也的確想學得邪門高深功法,所以不惜冒認井清恬
的身份;而妙姬則想好好利用紫雷真人的女兒,為以後的行動備下一道妙筆。

大小妖女笑聲迴盪,一個初級門人突然衝進了大堂,聲音有點顫抖道:“啟
?谷主,七星宮,憐花閣,風雨樓,三位宗主聯名拜訪。 ”

“什麼,他們也來要玄靈鼎?蠢貨!”

妙姬恨聲咒罵,這幾日來,吸塵谷已經打發了好幾撥心懷不軌的邪門道友,
好在還沒人敢公開撕破臉皮;但她沒有想到,邪門三大宗派也會來湊熱鬧,這下
可不好打發了。

吸塵谷弟子紛紛行動起來,小玲瓏眼珠滴溜溜一轉,獨自溜到了迎賓谷口,
藏在了一叢花草後。

妙姬猜得不錯,三個邪門宗主果然因為流言而來,而且還帶著大隊人馬。
“妙姬,要麼交出玄靈鼎,要麼交出吸塵谷,你自己選擇吧!”

幾句寒暄後,三大邪門就擺出了強橫姿態,壓得吸塵谷上下一片死灰之色,
天下間,又有誰能擋得住三大邪門聯手的力量!

妙姬氣得臉色鐵青,但卻不敢憤然反擊,風雨樓主見狀,更加霸道地道:“
妙姬,你只是我們的後輩,不配與我等平起平坐,還是……”
  “那老夫呢,有資格嗎?”

三大派霸氣充斥的一刻,一道平淡的聲音突然飄入了眾人耳中,緊接著一個
平淡的人影,一步一步地踏著地面,走進了谷口。

漫天殺氣瞬間散盡,妙姬一臉的錯愕驚喜;其餘三個邪門宗主渾身一哆嗦,
剛才睥睨天下的霸氣瞬間跑到了九霄雲外,他們無比惶恐地道:“參見六道聖君,
請聖君恕罪! ”

“啊!”花從後面的小玲瓏吐出了半截舌頭,死死地看著那個平凡無奇,好
似山中樵夫一樣的老頭子。

這人就是傳說中的邪門至尊,與一元真君齊名的六道聖君?太不像了!

六道聖君走過之處,微風依然吹拂著枝葉,花兒還是散發著清香,天地萬物
沒有絲毫變化,就連他草鞋踏過的青草,也沒有半點彎曲。

邪門至尊似有若無地看了暗處花叢一眼,隨即平靜地補充道:“妙姬說得是
事實,玄靈鼎可以說是毀滅了,你們三個,各回道府去吧。 ”

風雨樓主三人雖然對“可以說”三個字心存疑惑,但卻不敢有半點質疑,他
們本想行禮再告辭,不料本命飛劍卻自行出鞘,把他們強行送上了半空。
小玲瓏的小嘴已經合不攏了,世上竟然有人能控制別人的本命飛劍,太強大
了,果然是六道聖君呀!
“啟?聖君,小女子的確沒有得到玄靈鼎……”六道聖君化解了吸塵谷的麻
煩,妙姬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更加緊張。

六道平淡回應道:“老夫幫你只是不想邪門六道自相殘殺;紫雷山之事,我
已打探明白,你也不要慌亂,老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

妙姬暗自鬆了一口大氣,以不解的眼神看著恍如一座大山的邪門至尊。

六道粗糙的大手微微一揚,一塊木雕令牌飛入了妙姬手中,繼續道:“妙姬,
老夫給你一個使命,監視吸入器魂的那個少年,把他一舉一動悉數向我匯報;記
住,只是監視,不許有任何行動,更不許傷他性命。 ”

極度的驚喜充斥了妙姬心神,她極其小心地接住了讓她地位陡增的令牌,隨
即抬頭一看,六道的身影已經在百丈之外。

下一秒鐘,六道聖君在谷口外憑空突現,一個嬌小少女及時從側面跳了出來,
擋住了他的去路。

  “六道聖君,我要拜你為師。”

  “老夫從不收門徒。”

六道聖君身形微微一動,小玲瓏雖然張開了雙臂,卻只能擋住他的幻影。

小玲瓏追不上,立刻扯開嗓子大喊道:“你不收我為徒,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與眾不同的小丫頭帶給了六道聖君與眾不同的感覺,他竟然停下了腳步,饒
有興趣地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後悔?”

  “因為我是人才!”

小玲瓏玉臉放光,極其有信??心地補充道:“我是人才,千年難遇的那一種,
絕對是! ”

六道唇角往上彎曲,粗糙的臉頰頓然多了幾分神奇的光華,讚歎道:“小姑
娘,你確實是個人才,雖然沒你自己說得那麼誇張;可惜呀,老夫真得無心收徒。 ”

邪門至尊話語微微一頓,又看了小玲瓏一眼,隨即話鋒一轉道:“相見也是
有緣,老夫這兒正好有一本女子修煉的秘籍,看你倒挺合適,拿去吧。 ”

話音未落,六道聖君已走出了小玲瓏的視野。

“餵,六道聖君,你給我的秘籍呢?啊!”

小玲瓏不滿地跳了起來,剛想拔腿狂追,雙臂突然光芒閃爍,肌膚上隱隱有
灼熱感覺。

聰明少女急忙撩起衣袖一看,左臂多了一副怪異的圖畫,而右臂上,則是一
片密密麻麻的文字。

  “咯咯……成功啦!”
天生的小妖女頓然歡喜得手舞足蹈,緊接著急忙放下衣袖,警惕地四周望了
望,然後一路小跑回到了吸塵谷。

“呀!”張陽一聲大吼,一拳打向了一顆小樹,然後抱著破皮的拳頭嗷嗷直
叫。
那股殘忍暴戾,但卻強大無比的力量又不見了。

“主人,傷著沒有,讓奴婢為你包紮吧,都是奴婢不好,沒有保護好主人!”
一個絕色秀美的玉人急忙衝到了張陽面前,一臉的驚慌,半跪著為他包紮傷口。

“小……小音,不用了,這點傷不用包紮。”

“不行,萬一傷口潰爛怎麼辦;主人,你在責怪奴婢嗎?”

看著小音——異變後的清音可憐兮兮的眼神,張陽禁不住搖頭苦笑,暗自嘆
息道:唉,看來調教得有點過分了,要怎麼樣才能恰到好處呢?

想到這兒,他的思緒禁不住回到了一天前。

因為張陽的變態胡搞,清音意外地複活了,但卻失去了記憶,從當年的邪門
玉女變成了嬌憨少女,而且對張陽極其依戀,他想甩也甩不掉。

幾次試驗後,張陽用現代知識找到了原因,這是“雛鳥症候群”,清音就是
那隻雛鳥,而他則成了雛鳥張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等同於雛鳥母親的存在。
張陽可不想當大美人的母親,在現代“秘籍”的影響下,他開始了“完美女
奴養成計劃”,一天的時間,人間就此少了一個邪門高手,多了一個完美女奴小
音。
小音的忠心是絕對的,但卻有點過火,主人打一個噴嚏,她都會緊張半天,
令張陽禁不住又一次無奈嘆息,“唉,怎麼會這樣呢?”

嘆息聲傳入清音耳中,她誤會了張陽嘆息的意思,比少女還嬌嫩的玉臉微微
一仰,認真地回應道:“主人,你吸入的法器靈力完全融入了你的身體,但人類
的軀體很難駕馭它;只有在遭受到極強的衝擊時,靈力才會出現,不過,修復你
傷勢的同時,它也會控制你的元神。 ”

完美女奴說到這兒,有開始過度緊張,抓著主人手臂一邊搖晃,一邊提醒道:
“主人,這力量很危險,最好不要觸發它。”

“我知道了,一定不會的,小音,別抓那麼用力。”

張陽的確不想輕易體驗接近死亡的衝擊,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臂,話鋒一轉,
有點擔心地問道:“小音,你能記起以前的事情了嗎?”

完美女奴眨了眨純真無暇的美眸,有點低落地道:“還是只記得道法,其它
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主人,小音是不是很沒用? ”

一縷同情在張陽眼中出現,但他可不敢,更不願意說出真相,隨即把愧疚化
為了凝聲嘆息,“小音,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許任何人
傷害你! ”

  “主人,你真好。”

“雛鳥”雙眸紅潤,癡纏無比地抱住了“好心”主人的大腿。

張陽的良心又受到了衝擊,隨即又被絕色美人的乳峰勾起了慾火,他呼吸一
熱,抱住了清音柔如柳絮的身子。

“小音,你會飛吧,帶我飛回陰州去。”

“主人是說御劍飛行嗎?我一次可以持續飛行三個時辰,主人急得話,我可
以中途少休息,三天可到陰州。 ”

“不用,一定要休息個夠,別累著了。”

張陽毫不猶豫搖頭反對,他是別有壞心思,異變的清音卻感動得一塌糊塗。

第十章  邪器出世

本命飛劍從清音的百寶空間裡飛出,劍身迎風一晃,按照張陽的意思,變成
了一柄又寬又大,有如門板的畸形飛劍。

“主人,這樣速度會慢許多,真要這樣嗎?”
“嘿嘿……我要得就是這摸樣。”張陽邪惡一笑,雙腳輕鬆地站在了“門板”
上,然後一把抱住了女奴盈盈一握的腰肢,掀開了被他撕爛的衣裙。

按照完美女奴的標準,清音外群下什麼也沒有穿,渾圓雪白的臀丘一下子就
映入了主人眼中。

“小音,彎下去一點,對,就這樣,屁股再抬高一些,啊……”
?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緩緩插入了女奴花徑,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品味著一
寸寸插入的快感。

“唔……主人,你插到人家……子宮啦,壞主人,啊……好大的壞東西!”
清音其實不知道“子宮”兩個字怎麼寫,只知道那是主人對她私處的特別稱呼。

“啪”得一聲,張陽在絕色女奴屁股上輕拍了一掌,然後一邊猛烈聳動,一
邊教訓道:“我才插第一下,有那麼誇張嗎?敢假裝高潮騙我,不聽話的寶貝兒,
該打! ”

清音屁股上留下了幾個刺目的掌印,她一邊搖動身子,迎合主人抽插,一邊
歡聲道:“主人,現在是……啊……是真得,啊、啊……主人,插得奴婢好舒服
呀!噢……” 作一切的愛侶,此時此刻,卻用力收縮子宮花
房,拼命緊夾男人的肉棒,還一聲又一聲地呼喚著男人的陽精。

張陽用力一撞,把清音撞得往前撲倒,兩人一起躺在畸形飛劍上,淫靡的交
合聲連綿不絕。

艷屍變成了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銀白的陰毛保護下,陰唇多了幾分嫣紅,不
過裡面依然清涼特別,每當她肉壁收縮時,千年玄冰的氣息就會與滾燙春水一起,
冷熱交替,衝擊男人肉棒。

  “呃!”

張陽又感受到了“冰火九重天”的快感,他不想這麼快射精,“啵”地一聲,
龜冠強行從美人子宮裡抽了出來,然後一邊歇氣,一邊問道:“寶貝兒,你的寒
氣還會形成處女膜??嗎? ”

“會,不過要一段時間的積累,主人你這樣每天弄人家,寒氣不足,嗯……
主人,我要……”

銷魂的呻吟在完美女奴唇邊打轉,她解釋的同時,修長的玉手從腿間穿過,
抓住了主人“休息”的肉棒,主動往她的人妻肉洞塞去。

“嘿嘿……寶貝兒,那我讓你多休息,到時再給你破一次處。”慾火在少年
全身迸射,美人輕輕一牽,他立刻聳身而入,漲滿了美人子宮花房。

清亮如玉的嬌軀,忠心不二的心靈,可以無限循環的處女膜,還有她人妻的
身份,呃!

想到這些,張陽不由心神大熱,摟著美人腰肢,猛烈抽插起來。

肉棒每一下都會全根插入,龜冠充塞清音子宮,然後又猛烈抽出,帶出一汪
蜜汁,緊接著在春水激盪中,肉棒啪得一聲,又閃電般插了進去。
摩擦與包夾的快感如浪如潮,張陽這樣瘋狂聳動上百下後,脊背一麻,精囊
暴漲,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寶貝兒,我要射了……”

“射吧,主人,用力射進來吧,噢……好多呀!”

飛劍搖搖晃晃劃空而過,留下了一道彎彎曲曲的軌跡,也留下了一浪又一浪
的羞人吶喊。

歡樂時光從來不嫌長,張陽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玩,足足比正常時間晚了兩
倍,這才到達了陰州的邊境城鎮,住進了鎮上最豪華的客棧。

俗世的氣息撲面而來,少年立刻喜歡上瞭如今的身份——正國公之子,張四
郎!

有幸投生富貴人家,他怎會浪費富二代的金字招牌,大手一揮,包下了整間
客棧,然後命令該地官員為他開心買單。

“主人,再一個時辰就可以到陰州了,時辰還早,為什麼不繼續趕路呢?”

“小音,那會累著你,我會心疼的。”

張陽兩眼發熱,可不單為了休息,他半強迫地把清音抱上了大床,呼吸急促
道:“寶貝兒,咱們今天玩後庭花,乖,把屁股翹起來。”

“嗯……主人,不??要,你上次弄得我疼死了,而且根本就弄不進去嘛。”
尷尬浮上了張陽俊朗的臉頰,他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聲,一邊把玩女奴臀溝,
一邊誘惑道:“我已經準備了潤滑油,保證能成功,也不會很疼;小音,乖寶貝
兒,來,先給主人吸一吸。 ”

“主人,我才不信呢,你的肉棒這麼大,人家後面那麼小,怎會不疼呢。”

清音眨動著嬰兒般純真的眼眸,話語雖然拒絕,但卻乖乖地脫下了裙子,然
後張開櫻桃小嘴,費力地含住了張陽的龜冠。

“啊……小音,你越來越會吸了,啊喔……”

看著井清恬的母親嫵媚地為自己口交,張陽玩弄美人菊門的手指輕輕一顫,
身體與心靈的快感瞬間飛上了巔峰,陽精也開始蠢蠢欲動。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這麼快射出來時,房門突然砰地一聲,被人狠狠踢開,
一道火辣的倩影——張府三少奶奶狂風般衝到了床前。

“四郎,快逃走!啊……你……你們在幹什麼?”

時光在鐵若男的驚叫聲中突然停頓。

花信佳人美眸又羞又急,大瞪的瞳孔裡,清晰地映照著小叔子的肉棒,碩大
粗長,紅光直冒的無雙肉棒。

清音雖然性情大變,但面對陌生人,她本能地用床單裹住了自己身體,緊接
著騰身而起,一掌打向了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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