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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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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好吸引:smile_o01:  !

我都想成為"元虛破天"既絕世高手呀:smile_o06:

[ 本帖最後由 chrislau1668 於 2013-1-5 12:10 AM 編輯 ]

Very good more please

第三章 橫掃群雄
  橫掃群雄火一般的呼吸從天狼尊者的鼻孔裡噴出,道山乃是宗派安身立命之所,天材地寶更是道家之命根,他豈有不擔憂之理?不過他不愧是天狼山的老祖宗,狼性遠超常人。
  「劉采依,你敢動老夫基業,老夫就滅你十族!嗷!」
  狼嚎聲憤怒至極,但劉采依此刻也散發出煞氣,只見她竟然走進天狼尊者的結界,冰冷刺骨的話語從齒縫間迸出。
  「天狼,你有膽可以試一試,看誰活不過今夜!」
  劉采依話音未落,天狼尊者腳下的弟子突然一聲慘叫,身子一抖,手腳竟然無端化為灰燼,轉眼之間,一個大活人就此消失。
  在場有四個威震修真界的高手,但卻沒人能看出其中端倪。
  天狼尊者的眼珠一縮,及腰白髮幾起幾落,理性與憤怒在他拳頭上天人交戰。
  「劉采依,你欺人太甚!憑什麼只有天涯海角能在俗世自由行走?哼,老夫他日必報這一箭之仇!」
  煞氣瀰漫的劉采依更加沒有女人味,她靜立不動,直到天狼尊者的「狼氣」被理性壓制後,她又突然變得通情達理起來,還附和道:「你說得也是。不如這樣,為免俗世被毀,咱們做一個約定,大虛以上的修真者絕不與俗人動手,俗世的皇帝就讓俗世的力量決定。」
  正要破空而去的天狼尊者因這一句話又停下來,血月老祖三人眼中也是一片困惑,不知道護國公主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劉采依臉上的笑意更加柔和,彷彿與老朋友相商般,繼續提議道:「我知道你還是不服,不如咱們以你最自豪的天狼大陣打個賭。我若破你陣法,邪門三宗全部回山;若不能破陣,我那不孝子任憑你處置,如何?」
  「好,一言為定!老夫明日就返回天狼山;劉采依,你就等著我的徒兒把張陽開膛破肚吧!」
  天狼尊者就此找到台階可下,凶狠的話語只不過是為了留住最後一絲面子。
  經過這一輪交手,連他自己也有一個預感,面對一身古怪的劉采依,邪門三宗的離開已是必然的結果。
  城外,叛軍大營內。
  風雨樓主感應到邪器的異變,身子不由自主地升上夜空。
  「曹兄,張小兒器魂暴走,必會元神毀滅,正是奪下玄靈鼎的好時機!」
  玄靈鼎的誘惑無時無刻不剌激人心,但曹孟卻果敢地搖頭道:「有天狼老兒在,沒我們的分。如果張小兒與天狼山兩敗俱傷最好;如果不能,也是我等離開這漩渦的好時機。」
  兩大邪門宗主御劍而立,隱身在黑雲中,絲毫沒有入城的打算。
  城中,一條大街上。
  正在廝殺的巨狼與血月玉女同時向後一退,巨狼怒吼著轉身離去,而血月玉女眼簾一垂,無奈歎息一聲,隨即也飛向莽王府。
  莽王府內。
  鐵條加固的刑房屋頂炸出一個大洞,月光還未來得及好奇地探入,一把上百斤重的狼牙棒已呼嘯著飛出來,緊接著「砰!」
  的一聲,千錘百煉的法器竟然炸得四分五裂。
  「嘎嘎……死,你們全都得死!」
  刺耳的怪笑聲從「邪器」的齒縫裡鑽出,器魂化的張陽眼中紅光閃爍,一揚手,一股吸力把潛狼的脖子吸入他掌中。
  驚恐至極的顫音在潛狼的喉嚨裡打轉,片刻前還不可一世的傢伙此時卻雙腳離地,像一條垂死的老狗般不停掙扎地踢腿。
  「吼!」
  如野獸般的呼吸從張陽的鼻中噴出,他猛然把潛狼往前一扔,三、四個衝殺進來的天狼山弟子立刻飛出門外,摔在地上時已是幾團爛肉。
  不待潛狼的身軀落地,邪器已經飛撲而上,抓住他的足踝橫空一掃。
  「砰砰砰……」
  五、六件本命法器以及三、四個邪門修真者,再加上一、兩座假山涼亭,瞬間炸飛至半空中。
  潛狼身軀掃過之處,狂風呼嘯,雷電奔騰,殺得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天狼山修真者雖強、雖凶,但面對更強、更凶數十倍的邪器,他們的手在發顫、心在發慌,聰明點的立刻轉身就逃,魯鈍點的則變成一團爛肉。
  獸性的怒聲再次飛揚,邪器眼見敵人紛紛逃走,令他更加生氣,猛然抓住潛狼的雙腳,朝左右一扯。
  「嘩啦!」
  一聲,自詡為強者的潛狼就被撕成兩半,內臟、鮮血、碎肉,如瀑布般飛濺而下。
  邪器沒有絲毫閃躲血雨的念頭,兀自向前一衝,並瞪著人群中一個嬌小的身影,狂吼道:「賤人,死吧!」
  血腥難以靠近邪器的軀體,而邪器所刮的狂風卻捲起潛狼的血肉內臟。遠遠看去,彷彿是血肉緊追著邪器的腳步,一起向上百名邪門修真者殺去。
  「我的媽呀!這還是人嗎?」
  無論是風雨樓、憐花宮,還是崇尚狼性的天狼山,所有殺人不眨眼的邪門修真者都被這一幕嚇得心驚膽顫,軀體搶在意念之先,已經開始瘋狂逃遁。
  王香君很狡猾,她很早就逃到風樓三怪面前,當潛狼變成兩半的那一刻,風樓三怪還在自尊與危險中猶豫,她已急聲道:「快,帶我入皇宮,找老神仙收服這怪物!」
  身份特別的郡主話音一出,風樓三怪立刻御劍騰空而起,不料邪器卻一個飛身,凌空跳到他們前面。
  這時,虛空閃過三道劍光,風樓三怪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三人聯手之力,連一般的太虛高手也會自動閃避。
  邪器彷如發狂的人猿般重重捶了胸膛一下,然後竟然用身軀迎向本命飛劍,同時簡單地打出三拳。
  血光迸現,邪器受傷了,風樓三怪的法劍刺入他的身軀。
  慘叫聲迴盪在四周,風樓三怪重傷落敗了!邪器的拳頭打穿他們的護體法罩、打斷他們不知多少根肋骨。
  「小賤人,本少爺要撕了你!」
  雖然張陽被器魂控制住,但對王香君的恨火卻絲毫沒有改變。
  這時,王香君已狡猾地逃到非陰非陽身後,兩個憐花宮長老也有高手的自尊,而且還看見邪器飛濺的鮮血。
  「咚、咚……」
  獵物不狂奔逃竄,邪器也不怒吼狂追,一步一步緩緩逼去,每一步都震得大地顫抖,也留下一道鮮血腳印。
  當邪器走出十步時,鮮血竟然停止了,傷口也消失了,而邪器的眼底更加狂亂。
  非陰非陽臉色一沉,互相對看一眼,隨即劍尖一抖,兩道太虛真火搶先飛射而出,與此同時,他們單手五指飛速幻化,聯手布下一個平生最強的結界。器魂化的張陽面對太虛真火依然不閃不躲,還是用雙拳迎上去。
  空間一顫,時光在慘烈中為之緩慢千百倍。
  邪器的拳頭無比狂傲地打入太虛真火裡,真火怒不可遏地飛舞著,像蛇一樣繞著拳頭旋轉。
  一股灰燼升空而起,瞬間邪器雙手的血肉消失不見,只剩下手掌骨架。
  「呀!」
  劇痛化作邪器更加狂暴的吼叫,他平推的雙臂不退反進,太虛真火繼續飛騰,纏著對手的雙臂盤旋遊走著。
  「呼……」
  風兒吹來,帶走灰燼,也帶走邪器雙臂的血肉。

 邪器的手掌還在推進,暴露的骨架就像一層波紋般從邪器指尖蔓延到手腕、手肘、胳膊,而太虛真火則一點一點減弱,就好像被邪器的鮮血澆熄一樣。
  「我……我的……媽呀!」
  遠近幾百雙眼珠急速脹大,如果說邪門三宗先前還有一點鬥志,此刻所有人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逃得遠遠的,離這個非人類越遠越好!
  巨狼一回到王府,正好看到這一幕,一向目中無人的他忍不住身體一震,高舉的狼牙棒停在半空中,竟然有不敢打下去的感覺。
  「噗!」
  的一聲輕響,太虛真火完全被鮮血「澆」熄了,邪器那只剩骨架的雙臂卻仍沒有收回,好似兩把白骨短矛緩慢地刺向非陰非陽。
  血肉化為灰燼的畫面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
  兩個邪門太虛高手不是不想逃,而是根本逃不了,一股無形的結界已經封鎖住他們立身的空間。
  「砰!」
  的一聲,那骨矛掃飛非陰非陽的本命法劍,狠狠刺穿他們的身軀。
  時光又在這一剎那千百倍拉長,只見骨矛緩緩地從非陰非陽的後背冒出,先是指骨、掌骨,然後是臂骨,遠遠看去,兩個邪門修真者就像串燒一樣。
  伴隨著非陰非陽的慘叫,奇跡——屬於邪器的奇跡又一次出現!只見他的「骨矛」每穿過非陰非陽的身軀一寸,血肉皮膚就會長出來一寸,恍惚間,血肉好似流光溢彩般在白骨上悠然流淌。
  當骨矛完全穿透非陰非陽的身軀時,邪器的雙手也完全回復如初,而整個莽王府頓時一片死寂。
  邪器雙臂一抖,非陰非陽隨即飛了出去,死寂被慘叫聲打破,他隨即又一次逼向王香君。
  「你、你、你……不要過來,救……救命啊,巨狼仙長,救我……」
  王香君本以為她自己就是血腥妖魔的化身,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森羅地獄!
  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癱倒在地,本能地望著巨狼伸出求救之手。
  在百米外,巨狼手中的狼牙棒一顫,心虛地朝左右偷看,然而目光過處,哪還有一個人影?
  既然所有人都逃走了,也不差我一個!念頭一生,巨狼立刻為找到逃命的理由,緊接著他低頭一看,這才發覺雙腳早已站在府門外。
  「小賤人,本座要把你一片片撕碎!」
  「張……張公子,饒……呀!」
  王香君哀求的聲音陡然變成慘叫,而邪器果然說到做到,輕輕地扯掉她小手指的第一節。
  「喀喀喀……」
  每過一秒,莽王府就會響起一聲脆響,三秒過後,王香君的小手指變成三節,並像垃圾一樣掉落在地上。
  伴隨著王香君的淒厲慘叫聲,邪器的笑聲更加猙獰而恐怖,他發紅的眼睛從王香君的手指直接跳到臉部。
  「小賤人,把你的牙齒拔下來裝在額頭上,你肯定會更漂亮,嘎嘎……」
  「不要!救命啊,父王救我,老神仙救我,嗚……」
  王香君兩腿一抖,一股騷味在她裙下瀰漫開來,此時她的娃娃臉是真正的哀怨淒絕,引人心疼,但邪器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只有暴虐血腥的興奮。
  邪器的鼻子一動,便拖著王香君,順著那血腥之氣走回到刑房。
  慘絕人寰的情景依然存在,但對「邪器」來說卻好比天堂美景,引得他連連深呼吸,無比陶醉。
  「唉!」
  一聲歎息在門外響起,血月玉女回來了!生性灑脫的她也有點受不了刑房的景象,先喝了一口烈酒,這才走向邪器。
  「女人,你想幹什麼?」
  邪器眼中紅光猛然暴漲,很不友善地看著走過來的血月玉女。
  「張公子,我不是你的敵人,這是你娘親帶給你的解藥,吃下去吧!」
  「滾!不然我殺了你!」
  暴虐之氣從邪器的體內爆炸而出,在他立身三米內的範圍,石板也被刮走一層,他獰笑道:「本座沒有娘親,只喜歡現在的感覺;女人,再不滾,就讓你躺在這裡。」
  血月玉女還是第一次看到器魂化的張陽,她只是在走與不走之間猶豫一秒,殺氣已向她撲面而來。
  瓊娘的靈力與非陰非陽中的一人在伯仲之間,所以面對此時的邪器,她自然毫無還手之力。
  邪器手一收,重重地掐住血月玉女的脖子,獸性的氣息有如巨浪般,一浪接一浪地噴打在血月玉女急速充血的臉頰上。
  在危急時刻,牆上的「幻煙」突然幻化為一片黑霧,緊緊纏住邪器的四肢,驚聲呼喚道:「哥哥,醒醒,哥哥,快醒過來!」
  「同類,你也要與我作對!吼!」
  邪器竟然發出透著一絲悲憤的吼聲,臉頰往上一揚,只見頭頂上方,有一個縮小許多、靈力光暈組成的「玄靈鼎」憑空突現。
  微型玄靈鼎瘋狂旋轉,幻煙的「身軀」開始變形,一縷又一縷的煙霧被吸進鼎中,並發出與人類一樣的慘叫聲。
  「哥哥,快醒過來,哥哥……嗚……」
  轉眼間,幻煙大半身軀已被吸入鼎中,只剩最後一縷煙霧緊抓著邪器的手臂。
  那煙霧有如幻煙之手般被不斷拉長、拉細、緊繃,每一剎那都有斷裂的可能。然而即使是如此時刻,幻煙也不願還擊,不想傷到張陽一絲一毫,兀自不停地悲聲呼喚著。
  邪器猛地抖了抖手臂,卻未能抖落那一縷煩人的煙霧,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便一把扔開血月玉女,掌刀惡狠狠地斬向幻煙的小手。
  就在這時,一道屬於張陽的怒吼聲從邪器的嘴裡迸射而出。
  「玄靈鼎,你敢傷幻煙!呀!」
  元神空間內,處於弱勢一方的張陽目訾欲裂,但卻掙脫不了玄靈鼎的束縛。
  一團球形的黑霧飄到張陽面前,同樣凶狠狂暴地道:「你這廢物閉嘴!沒有本座,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本座對你深感煩透,女人只會拖後腿,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嘎嘎……」
  「你敢!王八蛋,老子與你同歸於盡!」
  張陽不再掙扎,突然反常的冷了下來,緊接著狠狠一掌拍向自己頭頂。
  自殺絕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但卻是張陽此時唯一反抗的手段。「廢物、白癡!」
  玄靈鼎憤怒咒罵,急忙幻化出一條鐵鏈纏住張陽的雙手。張陽嘴一張,怒吼剛要衝出喉嚨,不料一團亮光搶先噴出,而七彩光芒過處,玄靈鼎一聲慘叫,急速萎縮。
  同一剎那,現實空間中。

 趁著張陽的元神與器魂在對抗,導致身軀僵立的機會,血月玉女飛身上前,把那粒藥丸射入邪器怒吼的嘴裡。
  剎那,懸浮在半空中的玄靈鼎發出一聲不甘的嗚鳴,隨即炸為萬千光點,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幻煙再次化為蘿莉身形,歡呼著撲向張陽,不料,張陽依然怒吼道:「殺!殺!殺死你們、殺光你們這些女人!」
  在猝不及防之下,幻煙挨了一拳,幸好那只是張陽本人的靈力,只把幻煙打退兩步,並沒有受傷。
  「哥哥!啊,哥哥的元神受傷了,怎麼辦?」
  玄靈鼎的危機雖然過去,但它卻留給張陽一團狂暴的能量,即使只是一點點,也令弱小的人類心靈難以承受,腦海好似要爆炸。
  完成使命的瓊娘本要御劍而去,又被這一幕引回來,她略一猶豫,猛然揮掌砍向張陽的脖子。
  陷入狂亂的張陽挨了這一掌卻沒有昏倒,一團不屬於他的能量重重地震開瓊娘的手掌。
  不待血月玉女眼底露出驚駭,張陽已突然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她。
  「啊!」
  兩團灼熱從張陽的掌心鑽出,如閃電般鑽入血月玉女的體內,令她那原本羞怒交加之下擊出的拳頭一麻,甚至發出呻吟聲。
  血月玉女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團古怪的力量一入體內,她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血月玉女元神紊亂的一刻,張陽的狂暴氣息則弱了好幾分,雖然還是呼吸如牛,卻沒有那種毀天滅地的獸性。
  「啊,有辦法了,陰陽相剋,一定能讓哥哥清醒過來!」
  幻煙一聲歡笑,竟然上前按住血月玉女的雙肩,同時無比歡欣,還理直氣壯地道:「喂,女人,你不要動,只要讓哥哥插你,就可以度過危險了。」
  「你……」
  幻煙帶著埋怨的聲音讓瓊娘哭笑不得,她也算是灑脫不凡的女子,但還從未見過這麼不正常的「少女」。
  在過度的驚訝之下,血月玉女一時之間倒忘了奮力掙扎,張陽則越抱越緊,不僅雙臂摟得她喘不過氣,腦袋還直往她懷裡鑽。
  「這傢伙真像師妹養的小貓咪,嘻嘻……」
  不知道為什麼,血月玉女竟然想起血月洞天人人喜愛的小寵物,尤其是張陽腦袋亂蹭的模樣,特別的相像。
  瓊娘在心弦微妙的變化之下,那股狂亂之氣立刻肆虐無度,一股詭異的酥麻熱流轟然湧向瓊娘的小腹之下,令她的怒火莫名地微弱許多。
  嗯,也許這樣幫他度過劫難也不是不可以!血月玉女眼底的殺氣消失,手掌下意識地撫摸著張陽的腦袋,就像撫摸在撒嬌的小貓咪一樣。
  狂亂的氣息意外地溫柔起來,就在這美妙時刻,不料「小貓」突然一口叼住美味的葡萄,雖然還隔著幾層衣衫,但卻準確地咬住乳尖。
  紅霞頓時瀰漫著血月玉女的臉頰,她下意識用力一推,卻沒有推開張陽的腦袋,反而令他牙齒一緊,並隔著衣衫,在她的乳尖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瞬間,羞憤之火從血月玉女全身的每一個竅穴爆發而出。
  「混帳東西,滾開!」
  「轟!」
  的一聲,張陽與幻煙飛了出去,撞翻一大堆刑具。
  怒斥之後,血月玉女又忍不住低吟一聲,因張陽被打飛的剎那,依然緊咬著乳尖,帶給她的不僅有羞辱與疼痛,還有一絲莫名的羞澀。
  張陽迷迷糊糊,幻煙有力難施,兩人此時絕對躲不開血月玉女的飛劍,不過血月玉女卻手軟了。
  算啦,張陽只是神智不清,我又何必與一個瘋子斤斤計較呢?飛劍隨著血月玉女的意念凌空一折,只削飛張陽一縷髮絲,隨即托起血月玉女那高挑的倩影,破空而去。

第四章 惡女惡報
  血月玉女不計較地走了,張陽反而很不滿意,對著她離去的方向不停嘶吼,還下意識地伸出大手抓向天空。
  「哥哥,這裡還有女人,別生氣。」
  幻煙絕對是個好妹妹,第一時間為張陽找到下一個發洩慾火的美女——癱軟在地、驚恐欲絕的王香君。
  「嘩!」
  的一聲,幻煙撕裂王香君的衣裙領口,隨即一對沒有看頭的貧乳暴露在燭火中,但幻煙眼角一動,卻被一件從王香君身上掉下來的東西吸引注意力。
  「咦,這是什麼玩意兒?怎麼與哥哥拿到的假陣圖一模一樣?假貨也有兩件嗎?嘻嘻,先替哥哥收著再說。」
  此時王香君可沒有心情管陣圖,她還有點女兒家的羞恥心,急忙摀住雙乳。
  不料,幻煙卻重重地拍開王香君的雙手,一臉平靜地道:「捂什麼呀?你這奶子這麼小,就像哥哥形容的洗衣板,不用搗!」
  一股怨氣猛然從王香君的心底升起,身材一直是她人生最忌諱的心病,強大的心魔讓她忘記恐懼,大罵道:「你這賤人敢侮蔑本郡主,我要扒你的皮……啊!」
  一記耳光打滅王香君的氣焰,幻煙凶起來絕對不會輸給任何女人。
  幻煙就像一個小潑婦般,迅速將王香君扒成一絲不掛,接著用力掰開她的雙腿,更加不屑地道:「真難看,要不是為了替哥哥解毒,哥哥一輩子也不會碰你這種醜女人!」
  王香君兩眼一翻,恨不得一口把幻煙咬死,她本以為這已是羞辱的極限,不料幻煙竟驚歎道:「咦,只長了一根毛呀,太難看了,本姑娘心好,幫你拔掉它。」
  幻煙話音未落,就已將王香君私處剛長出來的陰毛拔掉,這粗魯的一扯,令王香君一聲慘叫,苦淚長流。
  嚴格說來,王香君的貧乳的確沒有吸引力,陰唇看上去也是發育不良,缺乏飽滿而柔膩的誘惑力,但這些與她的娃娃臉、娃娃身加在一起,對男人來說絕對是另類的誘惑。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沾上張陽氣息的幻煙,完美地執行著張陽潛意識裡的念頭,揮手就在王香君的屁股上留下幾道掌印,把她打得哭天喊地,眼睛一突,當場昏死過去。
  「哥哥,可以插她了!咯咯……」
  幻煙歡聲一笑,就把王香君塞到張陽的身下。
  「嗯……」
  赤裸的女性身體與男人的肌膚一接觸,狂亂的張陽與昏迷的王香君同時發出呻吟,並不由自主地互相摟抱在一起,好似八爪魚一樣。「哥哥,不對,往下| 點才是洞口,偏了,又偏了!」
  幻煙趴在地上,凝視著張陽那即將爆炸的下體,並不停出聲提示。
  狂亂的張陽胡亂聳動著,肉棒的動作全憑肢體的記憶,但卻因為王香君的身子異於常人,太過嬌氣,害得他總是找不對位置。
  張陽煩躁的又狠狠一頂,肉棒就像鐵杵一樣戳中王香君的小腹,又把她強行弄醒過來。
  「啊,救命啊!」
  「啪!」
  的一聲,幻煙喜歡上掌摑王香君的滋味,而且張陽的仇恨就是她的仇恨,令她對王香君恨到極點,然後她又一腳踩在王香君的斷指部位,怒斥道:「小賤人,再敢嚷嚷,我就扒光你的牙,鑲到你額頭上去。」
  幻煙絕對不只是威脅,代替張陽完成剩下的工作,她絕不會有半點猶豫。王香君急忙摀住嘴,在幻煙的小手面前瘋狂地搖晃著腦袋。
  幻煙轉了轉腳底,這才滿意地站直身,插著腰,道:「躺好,把腿張開,乖乖讓我哥哥插你。」
  「嗚……是,我躺,馬上就躺。」
  王香君只猶豫了半秒,幻煙的手已伸到她嘴前,令她急忙四肢一伸,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張陽便順勢壓了上去,繼續胡頂亂撞著。
  「啊!」
  在刑房另一角,有兩個大小美女同時臉如火燒,呼吸無比紊亂。明珠還能緊閉著美眸,但皇后則被迫目睹一切。照理來說,她們應該歡喜,畢竟救星從天而降,但她們卻比先前更加恐懼。
  惡魔,好凶的惡魔!而且……還是很下流的惡魔!
  一想起幻煙把張陽褲子脫掉的瞬間,懸吊在屋頂的明珠禁不住渾身一顫,一滴液體在恐懼中從私處滴落而下,滴答一聲,水珠正好滴在尖錐形的鐵棒棒頭上。
  「啊,不要……不要流……出來……」
  第一滴水珠過後,恐懼讓明珠的尿意更加強烈,她甚至感覺到鐵鏈似乎正在下降,玉門距離那血腥、殘忍而且羞辱至極的鐵棒越來越近。
  羞辱與恐懼打開明珠的雙眸,求救的目光本能的看向皇后,倏地一抹羞紅瞬間充斥著她半裸的嬌軀,因她的娘親、當朝皇后、一國之母竟然也在「流水」,而且遠比她流得多、流得猛,只見整張刑椅都瀰漫著水色,水痕早已在地上留下羞辱的烙印。
  皇后娘娘不像明珠青澀而嬌羞,但椅面正中央那根特製的「棒頭」一沾上水漬,竟然不停變大,讓她怎能不羞怒交加,銀牙幾乎咬斷舌頭?
  一對皇家母女陷入窘迫的困境,忍不住羞憤地低吟,卻很不幸地引起幻煙的注意。
  「咦,你們也願意為我哥哥解毒嗎?行,排好隊等著,王香君很快就會被搞定,我哥哥的交歡功夫可好了。」
  幻煙著實把張陽誇獎一番,卻令皇后與明珠五官扭曲,渾身顫抖,最後的一絲期望也化為灰燼。心想:惡魔、變態的惡魔,這個小丫頭比王香君更可怕!
  幻煙絲毫不知道她已經成為別人心中的夢魘,兀自歡喜地指著皇后,分配著順序,道:「你流的水最多,等會兒就讓哥哥先與你交合,再插吊著的那個。咯咯……」
  在分配好順序後,自覺幹了一件大好事的幻煙更加高興,隨即回頭,焦急地道:「哥哥,怎麼還沒有插進去呀?小賤人,不准動!」
  神智昏亂的張陽與死魚般的王香君完全搭不上線,於是幻煙身子一趴,左手握住張陽的肉棒,右手分開王香君那宛如嬰兒小嘴般的陰唇,接著用力一送。
  「呀!」
  前所未有的慘叫聲猛然爆發,從屋頂破洞衝上夜空,繞著月亮瘋狂打轉。
  張陽的肉棒終於插進去了!雖然只插入三分之一,但卻狠狠撕裂王香君的處子之身,而她那宛如幼女的嬌軀怎能承受得了?處子之血轉眼就染紅兩人的慾望之地。
  「哥哥,再用力,插呀!」
  幻煙轉到張陽的身後,雙手用力一推。
  「啪!」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絕不亞於鐵錐,就此盡根插入王香君的肉洞內,插得她小腹一鼓,私處的鮮血飛濺到三尺開外。
  「啪啪啪……」

 血腥絲毫沒有影響張陽的慾火,王香君那特別的身子是那麼的緊窄、柔嫩,令他更加猛烈地聳動起來。
  嬌嫩的王香君張大著嘴,但卻發不出尖叫聲,她那宛如幼女的身子時而痛入骨髓,時而麻痺到絲毫沒有感覺,恥辱的撞擊聲則連綿不斷,一聲接一聲地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在上百記的抽插後,張陽把王香君抱起來,在滿地的鮮血與肉塊中行走、聳動、轉圈……
  在無意之間,王香君看到躺在鐵板上的皇妃屍體,那根如海碗般粗的大木棒至今還插在女屍的下體裡,插得又深又猛,與正在姦淫她的肉棒一樣凶殘。
  「因果報應」四個字頓時鑽入王香君的腦海中,令她心靈一顛,恍惚間,天地一轉,那根大鐵棒與大肉棒合而為一,向她子宮花房瘋狂插來。
  「呀!」
  王香君嚇得驚聲尖叫,下意識緊閉著雙目,閃躲著恐怖的「大棒」,在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她終於徹底崩潰了,哭泣道:「放了我吧,嗚……我錯了,以後再也不做壞事啦!嗚……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呀……」
  張陽回應王香君的是狂亂的「啪啪」聲,肉棒化身為天道懲罰的利劍,又一次撕裂她的下體傷口,挾帶著殘暴基因的鮮血流到王香君的腳底、流到地面上,與一干皇家女人的殘軀鮮血混合在一起。
  幻煙回應王香君的則是冷酷的打擊,她抓著王香君的下巴,侮辱道:「你這賤人休想欺騙哥哥,本姑娘能看到你那凶殘歹毒的元神,你這樣的惡人不死,必會想盡辦法害我哥哥,呸!」
  張陽似乎聽到幻煙的話語,神智狂亂的他怪聲一吼,雙手抓著王香君的腰肢,把她的身子用力向前推,接著又猛力地往回撞,同一剎那,他的大肉棒則全力向前一聳。
  「啪!」
  一推一撞一聳,狂暴而淫虐的插入聲中,張陽的龜冠一緊一鬆,竟然插入王香君那極其纖細的子宮花房,就好似大拳頭塞入小針眼內。
  在這充斥血腥、彷如地獄的空間中,殺氣騰騰的張陽傲然而立,而王香君則身子蜷曲,縮小到極致,遠遠看去,張陽就像抱著一個微型人偶,正瘋狂地自慰!
  「死……要死啦,馬上就要……被……干死啦!」
  王香君渾身一陣冰冷,思維與體溫迅速地流逝,在她雙目被黑暗充斥的剎那,她極其怨毒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四肢一軟,死在張陽的肉棒上。
  在王香君惡有惡報的剎那,張陽的慾火也飛上高潮之巔,他仰天一聲長嘯,陽精轟然射出。
  「呼……」
  狂暴、凶狠、黑暗的氣息伴隨著精液,惡狠狠地射入王香君已然失去生命氣息的體內,與那怵目驚心的鮮血混合在一起,浸泡了王香君的花心。
  「砰!」
  的一聲,幻煙把王香君的屍體扔到屍堆,隨即握著張陽依然狂暴的大肉棒,逼向皇后母女。
  「不……不要這樣,姑娘,本宮是……四郎的舅母、是自己人> 不要!」
  皇后拚命扭動著頭,但被牙籤撐開的眼簾,卻怎麼樣也忽略不了張陽的胯下之物。
  在驚恐羞亂之中,皇后心弦一抖,在近距離之下,張陽那沾血的大肉棒就像一道驚雷般,炸得她心海震盪,久久不休:天啊,怎麼那麼大?好……好長呀!
  難怪會把小賤人活活幹死!
  幻煙對於皇后的恐懼很詫異,腳步一頓,認真地解釋道:「你怕什麼呀?既然是自己人,哥哥自然不會幹死你,少奶奶與哥哥交合時可歡樂啦!」
  不懂人事的幻煙一不小心把大秘密說出口來,幸虧皇后處於驚恐中,沒有留意到「少奶奶」三字。
  「無恥!你……你們敢對我母后大不敬,本公主要滅你九族!」
  明珠忍不住又睜開眼睛,一看見張陽的身體,她急忙閉上雙目,連罵聲也失去威勢。
  幻煙對什麼皇家威儀全無絲毫概念,而被明珠這麼一罵,她立刻生氣了,怒道:「哼,你要是再敢說哥哥半句壞話,本姑娘就扒了你的皮!」
  片刻前,幻煙才把王香君扒得一絲不掛,有了先例在前,明珠立刻臉色煞白,不敢爆發出公主脾氣。
  人性的得意在幻煙的眼中閃現,在搞定明珠後,她又重點照顧皇后,歡笑道:「你流了那麼多水,肯定也想男人了,要不先用嘴替哥哥清理一下吧。咯咯……」
  幻煙小手一引,張陽的大肉棒緩緩向皇后的朱唇逼去,在皇后那張大的瞳孔中,紅光直冒的龜冠急速放大。
  「唔……」
  皇后轉動不了頭,唯有拚命咬緊嘴唇,並用混合著羞怒與哀求的目光,瞪著幻煙與眼神迷茫的張陽。
  邪器之物一接近元陰之體,棒身猛然一抖,竟然掙脫幻煙的小手,「啪!」
  的一聲彈打在皇后的臉頰上,龜冠還從朱唇上刮過去。
  一縷處子血絲就此沾在一國之母的臉上,她本能地朱唇一顫,竟然舔到唇上的血腥味,還有陽精與春水混合的味道,羞得她瞬間身體亂顫,威儀全無。
  「喂,女人,把嘴張大,哥哥需要陰氣滋潤。」
  幻煙完全無視皇后那羞憤欲死的表情,在她的世界裡,天下女人都應該與張陽合而為一,誰若不從,就要扒皮抽筋,嚴厲教訓。
  哀羞與絕望同時侵入皇后的心靈,尤其是經歷一次希望後再墜入深淵,更加讓她悲憤不已。
  在幻煙積極的幫助下,眼看最為羞辱的一幕就要來臨,意外卻發生了!
  張陽突然一聲驚叫,插到皇后唇邊的肉棒猛烈一抖,肉棒竟然擦著朱唇滑過,下一剎那,只聽「砰!」
  的一聲,狂暴的張陽竟然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幻煙急忙撲上去,隨即又歡聲道:「哥哥,你醒啦,太好了,咯咯……哥哥終於醒了!」
  幻煙的歡聲向四方飛揚,嬌小的身子在月光下、在血光中翩然飛舞。
  明珠與皇后同時鬆了一口大氣,接著又呼吸一緊,心臟抨枰狂跳,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何種命運。
  張陽會是忠義無雙的大忠臣嗎?
  明珠的眼角忍不住張開一絲細縫,而皇后則腦海波瀾翻騰,任憑她如何用力,也抹不去嘴角那一絲異味。
  畫面一閃,片刻過後。
  完全恢復清醒的張陽匆匆穿好衣袍,然後一臉通紅地站在皇后面前,無比尷尬地行禮道:「皇后娘娘,四郎先前……嚇著您了,請您不要生氣,四郎已經完全……清醒了。」
  皇后的玉臉微微一紅,隨即極力令呼吸平穩下來,柔聲道:「四郎,這裡沒有外人,你就叫本宮舅母吧。」
  話語微頓,皇后的氣息迅速恢復,微笑道:「舅母知道你先前也是身不由己,不會怪責你,身子好一點了嗎?」
  皇后竟然如此寬大,還充滿著長輩的關懷,令張陽禁不住雙目紅潤,又大感羞愧。
  就在這時,響起明珠的聲音:「張四郎,還不把本公主與母后放下來,小心本公主治你的罪……啊!」
  見正國公之子果然是大忠臣,令明珠心中的恐懼立刻消失,刁蠻之氣隨即充斥她眼眸。然而明珠還未斥責完,幻煙就突然飄到她面前,就好似一物降一物般,幻煙冷冷地看著明珠,雖然沒有利劍的寒光,但卻嚇得她一個哆嗦。
  「你想幹什麼?張……張陽,快……收起你的……法劍,大……大膽!」
  幻煙與明珠都看向張陽。
  張陽頭一垂,一副忠誠但又無可奈何的神情,歎息道:「啟稟公主,她不是我的法劍,是保護我的上古法器,我也不能指揮她,只能……與她好好商量。」
  「那你快與她商量呀!張……張陽,快呀!」
  在明珠顫抖的催促聲中,張陽假模假樣的與幻煙商量幾句。
  幻煙眨動著純潔而無瑕的美眸,完全明白張陽的意思,隨即詭秘一笑,但在消失之前,她不忘惡狠狠地瞪了明珠一眼。

 「嘿嘿……」
  張陽暗自偷笑,隨即接住飄飛而回的青銅劍,揮劍斬向鐵鏈。
  「不要!」
  突然明珠急聲尖叫,然後臉如火燒,羞窘地道:「你……你先把鐵……鐵棒弄開。」
  明珠的羞聲還未落地,一股不識趣的微風突然吹進來,掀動她那撕裂的鳳裙,露出內裡被尿液浸透的褻衣。
  「嘩啦啦……」
  五條鐵鏈立刻微微顫動,明珠羞急怒生,公主的脾氣忍不住要爆發,但接著又被「幻煙」的劍光強行壓下去。
  小妮子,想在本少爺面前耍威風,做夢吧!恢復清醒的張陽也恢復本性,戲弄強權是他最開心的遊戲,更何況明珠還是一個雖然刁蠻但卻迷人的美少女,更要好好玩一玩,嘿嘿……
  在暗地的調戲過後,張陽眼底的隨意突然消失,與先前有兩分相似的冷酷氣息透體而出,接著他一聲冷喝,青銅古劍頓時光芒大作,如閃電般斬斷那根大鐵棒。
  「砰!」
  斷裂的鐵棒有如飛矛般接連插穿幾件刑具,最後深深地插入牆壁,而即使煙塵已經墜地,呼嘯的餘音卻還在皇后與明珠的耳畔縈繞,久久不休。
  好……強大的男人!他真是……張家四郎嗎?廢物的名號與狂傲的氣勢交戰在一起,令皇后母女心中震撼不已。
  不用幻煙鎮壓,明珠看向張陽的目光已悄然異變,多了三分震驚,三分畏懼,還有三分異彩。
  鐵鏈斷裂後,明珠墜落而下,而張陽那張俊朗的臉頰浮現迷人的微笑,悠然走出兩步。
  「砰!」
  的一聲悶響,明珠砸在一具殘屍上,而張陽則從她身邊緩慢走過,別說凌空救駕,就連伸一伸手指頭的意思也沒有。
  明珠那羞怒的目光完全被張陽忽略,他徑直來到皇后面前,輕易毀掉機關,斬斷鋼絲與鋼環。
  刑椅瞬間轟然散開,皇后的雙腿麻痺,不由自主栽向地面,而此時的張陽則化身為忠臣,狂風一卷,穩穩抱住皇后那豐腴的鳳體。
  「四郎,快帶我們離開這裡,啊……」
  皇后強自站穩身軀,雖然離開張陽那火熱的懷抱,但話語尾音卻很彆扭地呻吟一聲。
  「咦,舅母,你受傷了嗎?讓四郎看看,我有藥神山的仙丹妙藥。」
  張陽手忙腳亂地拿出藥,在皇后的手腳上輕輕一灑,使皇后的皮外傷迅速痊癒,不過皇后依然娥眉微蹙。
  「四郎,舅母沒事,只有這一點小傷,沒有……其他傷處,咱們快走吧,虎狼之地不宜久留!嗯……」
  張陽又聽到皇后的一聲呻吟,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在皇后連續的催促下,他五指法訣一轉,青銅法劍瞬間放大數倍。

第五章 皇家母女
  皇家母女劍身飛到皇后母女倆的腳下,皇后拾步而上,明珠卻一皺瓊鼻,餘怒未消地道:「哼,本公主不要別人幫忙。」
  手腳恢復自由的明珠一咬銀牙,輕哼著拔掉胸前的一根細針,針尖剛一離體,一團靈力之光立刻從她體內瀰漫而出,雖然只是靈虛境界,但在正邪各派的俗世弟子中,已經足以讓她脫穎而出。
  明珠搶先御劍破空,張陽雖然驚詫,但如今的他只隨意一笑,然後一個眨眼就帶著皇后飛到明珠前面,氣得她頓時七竅生煙。
  上古法劍加速的瞬間,皇后雖然不慌亂,但雙腿卻異樣地顫抖一下,她微微一蹙眉頭,緊接著向後一倒。
  「舅母小心!」
  張陽本能地抱住皇后,但飛劍上沒有多餘的空間,張陽的胯部便與皇后的臀部貼在一起。
  「呃!」
  電光石火的剎那,張陽感覺到一國之母的肥美,而皇后的心弦更加驚亂,在這兩秒的時間,甥母兩人彷彿都失去動彈的力量。
  皇后不由得心想:啊!好硬呀,四郎的那裡好硬、好熱!唔……
  「母后,你受傷了嗎?」
  這時,明珠追了上來,擔憂的聲音近在咫尺,讓一動也不動的皇后與張陽本能地渾身一顫,呼吸大亂,引來明珠驚疑不定的目光。
  曖昧與尷尬盤旋交織的一刻,張陽三人已經遠離莽王府。
  就在皇后扭動著腰臀要離開張陽那火熱之物的剎那,虛空中風雲一卷,幾個蒙面人突然騰空而起,擋住他們的去路。
  張陽不愧是邪器,記憶力好到驚人的地步,對方雖然全部蒙面,但他從眼神與身形卻一下子就認出領頭的蒙面人——那個臉帶刀疤、靈力高強的叛軍將領。
  曾經,張陽與鐵若男被此人逼入柴房,又曾經,他被此人逼得四處亂竄;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此刻的張陽沒有絲毫懼怕,反而渾身熱血沸騰!
  狂野的光芒從張陽的眼底迸射而出,他先把皇后移到明珠的懷中,然後獨自飛身迎上去,雙掌一翻,大虛真火憑空突現。
  「少主,不要誤會,自己人。」
  孫干利落地拉下蒙面黑布,先驚歎地看了張陽的大虛真火一眼,隨即躬身行禮道:「末將孫干,先前所做之事均是奉護國公主之命行事,望少主原諒。」
  「啊,你是娘親的部下?娘親叫你故意為難我,為什麼?」
  張陽瞬間想通一些迷惑之處,但更多想不通的地方隨即洶湧而來。
  屢次為難我的高手竟然是自己人,娘親竟然會下達這樣的命令?唉……人世間不合情理之事莫過於此呀!張陽在悲哀之餘,又覺得這很正常,如果合情合理,那他的娘親就不是那個偉大、優雅、高貴、完美的護國公主了!
  「回少主,主上行事,末將難猜萬一。」
  孫幹幹練地回應兩句,隨即話鋒一轉,道:「主上命屬下替少主帶來一封密信,請少主親覽。」
  張陽平靜地看完密信,隨即手掌一抖,密信化為灰燼,隨風而去。
  張陽又沉吟幾秒,然後微微點頭道:「孫將軍,辛苦你了!我先回一趟張府,勞煩你與諸位兄弟在府外等候,時機一到,就按信上計劃行事。」
  「末將遵命!」
  服從乃是軍人的天職,張陽與傳聞不符的氣息更贏得孫干的尊敬,他再次躬身行禮,迅速帶著部下隱入黑暗中。
  皇后母女當了一次沉默的觀眾,而當孫乾等人一離開,耐不住寂寞的明珠立刻飛上前來,歡喜道:「三姑姑真是厲害!張四郎,咱們為什麼不立刻出城與大軍會合?那多安全呀!」
  「公主,城外的妖陣有兩個邪門宗主壓陣,還有千軍萬馬,咱們出城等於是自投羅網!」
  「哼,還不是你自己膽小!」
  「公主膽大,那你去把王莽的腦袋砍下來呀!」
  張陽一邊回嘴,一邊半強迫的把皇后抱回飛劍上,然後一個加速,又一次把明珠甩在後面。
  「張四郎、小賊,給本公主停下!」
  刁蠻公主憤聲追趕,雖然她很生氣,但又隱隱覺得這種怒氣令她很快樂。兩把飛劍忽快忽慢,你追我趕,等明珠好不容易追上張陽時,張陽已經緩緩降落在張家秘陣門前。
  張陽走向秘陣入口時,皇后突兀地拉住他的衣袖,輕聲道:「四郎,舅母有一事相商,先前叛賊府中之事……你能否不向他人提及?」
  「舅母,甥兒明白,那有損皇家威嚴。甥兒只是在一般牢房裡救出你與明珠表妹。」
  「誰是你妹妹?哼,見了本公主也不行禮參拜。」
  明珠前一句說得很大聲,但後一句卻只能在嘴角嘟囔,在潛意識裡,她這公主已經有點懼怕張陽。
  皇后搶在張陽之前,低聲斥責著明珠:「明珠,休得無禮!四郎是你三姑姑之子,皇家血脈不可改變!」
  「舅母,你別生氣,甥兒與家中姐妹嘻笑慣了,表妹這樣我還覺得親切呢!」
  張陽難得寬大地揮了揮手,隨即話鋒一轉,道:「舅母,甥兒也有一事相求,我在叛賊府中所做之事,能否請舅母與表妹代為隱瞞?他日甥兒定然詳細解釋,唉!」
  張陽提起先前之事,臉頰浮現出複雜難言的表情,而皇后的雙腿則重重顫抖一下,鳳顏羞紅,顫聲道:「四郎,既然你有苦衷,舅母自然會略過不提,就說……昏迷後醒來,已被救出叛賊府邸,你看這樣可好?」
  「多謝舅母成全,甥兒感激不盡。」
  張陽深施一禮,隨即才悠然打開秘陣石門。
  天終於亮了正邪「仙人」習慣性的隱入黑暗中,而莽王府內則響起王莽瘋狂至極的怒吼聲。
  殘破的刑房內,血腥之氣還在呼嘯打轉。
  王香君的屍體躺在屍堆碎肉裡,只見她私處破爛,兩腿大張,乾涸的血跡染紅她下半身,死狀絕對是王府的永世恥辱。
  咆哮過後,王莽咬牙切齒地下令道:「張小兒已從郡主身上取走陣圖,傳令下去,十倍加強防守,絕不能讓張小兒把陣圖帶出去。」
  王府親兵領命離去,王莽又對天狼尊者俯身行了一個大禮,懇求道:「老神仙,張小兒身懷異術,又狡猾得很,還請老神仙親自出手擒下張小兒,助莽報此殺女之仇!」
  「王莽,你對聖門如此忠心,本尊自然不會虧待你。本尊雖然臨時有急事要回山,但火狼會助你守城,與敵軍決一死戰。」
  邪門三宗雖然全力相助,但天狼尊者卻突然要離去,令王莽眼底不由得透出一絲失望。
  天狼尊者一頭白髮無風自動,他無意向王莽解說昨夜之事,正要囑咐火狼真人幾句時,突然眼神一動,詫異而凝重地走進刑房,然後站在王香君的裸屍面前,足足站了一分鐘,引來無數道詫異的目光。
  「王莽,老夫現在就給你一個驚喜,令嬡還活著。」
  「活著?老神仙,這……」
  不僅王莽感覺不到王香君有半點生命氣息,就連火狼真人也是一臉迷惑。
  「退後,本尊讓爾等開開眼界!」
  天狼尊者一揮衣袖,一團氣勁把所有人都逼退到三丈之外,隨即他單手法訣變換,在一聲狼嚎後,一道刺目的亮光瞬間充斥著刑房,奪去朝陽的光輝。

亮光過後,刑房化為_ 粉,碎肉屍塊化為灰燼,唯有王香君猛地直挺挺地躍上半空中。
  「吼!」
  怨毒、凶殘、狂暴的吼聲在莽王府內久久迴盪,王香君那只剩四根手指的右手猛然向下一擊,地面立刻炸成一個大坑。
  「嘎嘎……」
  下一剎那,重生的王香君發出刺耳的獰笑聲,雙目一張,兩股暴虐的紅光迸射而出,緊接著她飛撲而下,無論是她的父親還是天狼尊者,都是她意圖撕碎的目標。
  巨狼第一個驚聲怒斥,揮動狼牙棒迎上去,隨即一聲悶響,重生的王香君竟然與巨狼鬥得不相上下。
  「徒兒,退下,不要傷著她了!」
  虛空中幻影一閃,竟是天狼尊者躍上半空中,直接撕開王香君的靈力法罩,輕輕一拳打昏暴走的王香君。
  「老神仙,香君她這是?」
  王莽衝到王香君身邊卻不敢靠近,因為他依然感覺不到王香君身上有絲毫活人的氣息!
  「王莽,本尊要向你道喜了!如今令嬡已是千年難遇的「冥人」,介於人與屍之間,他日成就將不可限量,哈哈……」
  王莽一臉驚喜,但眼底還有擔憂,天狼尊者何等精明,欣然揮手道:「她的神智很快就會恢復,你不用擔心,本尊要收她為徒,將一身所學全部傳授給她。」
  話語一頓,心情大好的天狼尊者又大笑幾聲,這才單獨囑咐火狼真人一番,最後帶著昏迷的「冥人」騰空而起,御劍離去。
  當王香君詭異重生的一刻,張府正是一片沸騰。
  張陽竟然又一次從虎口安然回歸,而且還救回皇后與明珠公主,雖然很有僥倖的嫌疑,但也不能不讓一干張家族人暗自眼紅。
  正國公率領秘陣內的所有人隆重地跪在皇后面前,而他不僅言語激動,甚至淚濕雙襟。
  張陽也被迫跪在人群中,再次驗證一個道理——這京城張府絕對不是他的福地!
  唉,這古人的價值觀真是太奇怪了!不就是見到一個皇后,有必要搞得像過年一樣隆重嗎?修他老母的,老子的膝蓋都跪疼了!
  皇后娘娘雍容典雅地看著眾人,而明珠則揚起頭,斜眼看著下跪的張陽,故意揚聲道:「你們要好好保護母后與本公主,等平定叛賊後,本公主一定稟明父皇,給你們大大的封賞,不過……誰要是敢對本公主不敬,一律視同叛逆,重責不饒,哼!」
  明珠口中的那個「誰」不由得翻起白眼,其餘人等卻爭先恐後的大表忠心,還是皇后聰慧,懂得一點人在屋簷下的道理。
  「明珠,豈能對國公與諸位大人這般說話?還不立刻向國公道歉!按民間說法,他可是你三姑父。」
  明珠公主一身皇家習氣,從沒有把正國公當作長輩,不由得嘟起小嘴。
  正國公身子一俯,惶然道:「娘娘錯怪公主殿下了!君臣有別,豈能與市井小民等同視之?娘娘、公主,裡面請,老臣已備下酒宴,為娘娘、公主接風洗塵。」
  飲宴本是禮儀之一,可一向深明大體的皇后卻為難道:「國公,本宮與明珠倒是不餓,只是受了些驚嚇,有點睏倦,能否先安置客房休息一晚?」
  「是老臣招待不周,請娘娘原諒。」
  正國公又是一臉惶然,急忙吩咐道:「速速傳話至後宅,派最好的奴婢侍候娘娘、公主,並請侯府二夫人前來拜見,為娘娘、公主領路。」
  明珠淡然點頭,一副本該如此的表情,然而當她得意地瞟向張陽時,皇后又有點反常地道:「國公,只需命人送些衣裙、熱水進房就行了!本宮今日儀容不整,不想被太多下人見到,還請國公莫要介懷。」
  「是、是,老臣思慮不周,請娘娘見諒。」
  不到兩分鐘,正國公已道歉好幾次,令張陽忍不住白眼一翻,無聊的歡喜之情卻鑽進他心窩,令他差一點笑出聲:嘿嘿……這張正平時腰板筆直,可一見皇家的人完全是一副奴才樣,腰板彎的真是熟練,怎麼沒有得腰椎間盤突出呢?嘿i>\嘿……
  見皇后與明珠終於去了後宅,張陽隨即第一個跳起來,用力捶打發麻的雙腿,並暗自思忖:下次一定要想個辦法,再也不要隨便下跪了,修他老母的!
  「小四,二哥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竟然能從叛賊府中把皇后與公主救出來,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勞!」
  張守義恭維一句後,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是怎麼救人的?說來聽聽吧!」
  張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按照事先想好的謊話,低聲道:「二哥,小弟只是撿了一個大便宜,正好遇到正邪兩派修真者在莽王府打架,於是我趁亂摸進去,正好走到關押皇后與公主的牢房前,守衛也被高人打跑了。呵呵,我就……」
  「運氣真好呀!」
  張守禮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湊過來,酸溜溜地接過話頭道:「小四,既然正道修真者在攻打邪門妖人,你為何不助正道一臂之力,反而一個人溜回來呢?」
  張守禮這麼一說,張陽立刻從英雄變成逃兵,而張守義臉上那原本僵硬的笑意也歡暢起來。
  淡淡的鬱悶在張陽的心中一閃而過,他隨口敷衍兩句,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道:「不是大嬸娘在處理內宅事情嗎?怎麼會是——嬸娘呢?」
  張陽的問話彷彿帶來一大片陰雲,使氣氛頓時一陣沉悶,而張守義與張守禮看了看忠勇侯的背影,不約而同地歎了一口大氣。
  不妙的預感在張陽的腦海中湧起,他抓住張守義的手腕,問道:「大靖娘出了什麼事?不會是被內奸害了吧?」
  張守義臉上多了幾分凝重與恥辱的表情,恨聲歎息道:「要真是被害,那倒好。小四,以後休要再提大嬸娘,為兄聽著也覺得丟臉!」
  「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陽只覺得無比刺耳,心中怒火一湧,忍不住手上一用力,捏得張守義臉色一白,手腕似欲斷裂般。
  「小四,你想對二哥做什麼?混帳東西!」
  張守禮粗暴地分開張陽與張守義的手腕,隨即藉著此事張口就罵,宣洩著他心底那一股嫉妒之火。
  張陽眼角一動,看到西門雄的身影,他立刻大步走向站得筆直的西門雄。
  張家三兄弟的動靜不小,西門雄身為大虛高手,早就發現他悶之間的爭吵,不待張陽出聲追問,他已平靜地揭開謎底:「四少爺,大奶奶就是內奸,你剛一離開,她就被我們人贓俱獲!」
  「不可能!」
  張陽身體一震,兩道怒火從他眼中射出,如有實質般橫掃六合,厲聲大喊道:「大嬸娘絕不可能是內奸!什麼人贓俱獲,誰敢胡說八道?」
  張守禮與張守義本想趁機譏諷兩句,但一接觸張陽眼中那團怒火,兩人不約而同地心神一驚,甚至不敢與其對視,隨即下意識的遠離而去。
  西門雄不愧是從沙場爬出來的鐵血將領,絲毫不讓地回望著張陽,並字正腔圓地道:「四少爺親自出謀劃策,國公與侯爺參與,三少奶奶當場抓住大奶奶馴養的信鳥,這就是人贓俱獲,鐵證如山!」
  「嬸娘現在在哪裡?西門統領,告訴我!」
  自從在莽王府又一次經歷「邪器」異變後,器魂雖然已被牢牢打壓,但一股狂暴卻留在張陽的腦海中。他雙目再次一縮,煞氣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西門雄卻大大退後一步。
  「四郎,不要為難西門統領。隨我來,我帶你去見大嬸娘!」
  鐵若男在合適的時候出現了,她那小麥色的臉頰上瀰漫著層層愁雲,修長的雙腿也失去往昔如雌豹般的力量。
  「嫂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絕不相信大嬸娘是內奸,我的感覺絕不會出錯!」
  在遠離人群後,張陽激動地抓住鐵若男的雙肩。
  「四郎,西門統領所說全是實話。而且除了信鳥外,還在大嬸娘的房裡搜出物證,種種跡象表明,大搖娘也與阿馬……通姦。」
  「胡說八道!絕不可能!」
  一聽到苗郁青與阿馬通姦,張陽彷彿被碰到逆鱗的狂龍般,吼聲震得大地顛抖。 胭脂烈馬一旦付出真情,必然是無怨無悔,一生不變張陽的話語雖然無憑無據,但鐵若男卻堅定附和,鬱悶地歎息道:「我也覺得大嬸娘不會是內奸,可真正的內奸行事縝密,沒有留下絲毫的蛛絲馬跡,我們又要如何替大嬸娘洗清冤屈呢?」
  「既然沒有證據,那我們就製造點證據出來。」
  幾分狡猾的光華在張陽的眼中閃爍,他眼角一彎,笑容神秘而又邪魅,道:「好嫂嫂,你審過案嗎?要破一個謎團,有時不一定需要證據。」
  「不要證據?四郎,我怎麼聽不明白呀?」
  張陽湊到鐵若男的耳邊親暱地咬了一會兒耳朵,隨即得意地歡笑道:「嫂嫂,你就準備看一場好戲吧,嘿嘿……修太母!」
  鐵若男還在思索張陽的話語,張陽已經獨自御劍升空,肆無忌憚的在府內飛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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