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倏地浸濕張陽的後背,他這才明白過來,他當刺客這一招在劉采依的心裡肯定is釀已久,也許在得知京城叛亂的第一秒鍾,劉采依就已准備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了!令他不由得心想:這就是娘親的「調教」手段嗎?唉,有母如此,何其不幸!
劉采依完全無視張陽哀怨的目光,神情一定,沉聲下令道:「寧月、靜月,留在軍中壓陣,幽月與雅月速去陰州,以防邪門妖道故技重施,襲擊張府。」「三姨娘,讓寧月去吧,女兒想留下來殺敵。」
「張幽月,三姨娘自然覺得本姑娘更厲害,你就死心吧,乖乖回家陪老祖宗聊天!」
張寧月與張幽月一個像風,一個像火,永遠是一見面就爭斗不休,但不見卻又彼此念叨著對方。
溫柔如水的張雅月拉住張幽月,而靜如秀木的張靜月則擋住張寧月,而在這關鍵時刻,還是劉采依更有威嚴,她只悠閒地說了一句,兩個風風火火的美少女立刻安靜下來。
「你們的道心還不夠呀!看來,我應該建議你們師尊讓你們再閉關幾年,加強修煉!」
「姨娘,不要,我聽話就是了!」
「好姨娘,閉關悶死了,人家這就回家見娘親,咯咯……」
張寧月與張幽月一左一右地抓著劉采依的手臂,並不停地撒嬌。
劉采依享受了一會兒,才美眸帶笑道:「既然你們這麼乖,那幽月與雅月就馬上起行吧,事不宜遲,不許在路上耽擱!」
張幽月與張雅月恍如劍姬飛天,御劍而去,而張陽卻死活不願立刻出發。
張陽好不容易才與寧芷韻相見,就算是天塌地陷,他也會不管不顧,更何況是俗世叛亂,這與他何干?
劉采依試著催促張陽幾句,卻遇上張陽少有的倔強反對,聰明絕色的她眼簾一垂,擋住眼底那一縷薄怒與無奈。
「四郎,既然你的體力尚未恢復,那就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出發。今夜給我好好在帳裡待著,休要四處亂走,若是違反軍規,必不輕饒!」
張陽聞言心頭一跳,而從劉采依那特別的咬牙聲,他知道劉采依肯定看出一些端倪,不然她怎麼會這麼警告他?
邪器少年心中發虛,但欲望卻絕不會退縮,在一聲歡呼後,他沖出中軍大帳,沖入清音所在的帳篷。
「主人!」
「老公主人!」
牛皮帳篷擋住外人那欲窺探的春色,厚厚的毛氈散發著火熱的氣息。
張陽與兩個絕色女奴滾倒在毛氈上,有如在沙漠口渴已久的旅客,他拼命吮吸著人間最美的「泉眼」。
「啊……啊……主人,別……別吸了,小音要……要……要尿了。」完美女奴那高挑的身子拱成弓形,櫻桃小嘴大呼小叫,全心釋放著她心中的情意。
宇文煙那還有點虛弱的身子趴在清音的身邊,一邊承受著張陽的抽插,一邊撫摸著好姐妹的乳尖,嬌喘吁吁地道:「小音,那不是尿,是要丟精,啊……老公主人,小煙也要……丟啦,啊……丟啦!」
宇文煙情動時,那肉感的嬌軀更加妖嬈,比一般少女飽滿許多的陰唇顫抖著、開合著,好似嬰兒的小嘴般一寸一寸的把張陽的肉棒吸入花徑。
「噗!」的一聲,張陽的精囊撞上宇文煙的玉門,而宇文煙那豐腴的身子瞬間一緊,同一剎那,清音的尖叫聲充斥著帳篷的空間。
一汪世間獨一無二且散發著清涼氣息的花蜜噴湧而出,清音的蜜汁絕對是瓊漿玉液,張陽舌尖連連勾動,最後意猶未盡地咬了咬那嫣紅而晶瑩的陰蒂。
「啊……主人,別……別弄了,人家與小煙……都元氣未復,你去找……二少奶奶吧。」
「當然要找芷韻姐,不過我也不會冷落我的寶貝。」張陽雙手摟著清音那溫涼如玉的嬌軀,肉棒則陡然加快速度,猛烈地抽插著宇文煙的子宮花房。
「老公、老公主人,不要這麼……用力,不要,輕……輕一點。」
宇文煙美眸流波,花心緊緊咬著張陽的龜冠,肉感的嬌軀恨不得與張陽合為一體,但她卻緊緊抓著地氈,不讓身子裡的激情迸發出來。
「小煙,你怎麼了?傷勢還沒復原嗎?」張陽最喜歡宇文煙在床上的妖嬈,不由得有點不滿地重重插了一下。
「老公主人,人家不能……動得太猛,怕……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孩子?」
平地一聲雷,晴空一響箭,張陽瞬間渾身發麻,過了好幾秒才完全清醒過來。
「小煙寶貝,這麼快就懷上了呀!呵呵……我要當爸爸了,要當爸爸了!」
張陽的傻笑意思很復雜,少女宗主則嬌羞回道:「其實我自己也沒有感覺,不過三夫人見到我的第一面,就說我已經……有了,不過……」
「不過什麼,孩子有問題嗎?」
既然是劉采依的判斷,張陽當然不會懷疑,但一想到這是捕獵妖靈後的「副產品」,他不由得極為緊張,禁不住暗自念叨:「千萬不要生出怪胎呀!」
清音終於從潮噴的迷離中回過神來,她搶先笑出聲,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異彩閃爍,道:「主人,三夫人說了,這孩子很特別,要懷上三年才能孕育成形,而且呀,要十三妖女全部被捕獵,十三個嬰兒才會一起呱呱落地。」
張陽的眉心頓時皺成一團,一臉哭笑不得,一想起十三個嬰兒同時出生的——史詩畫面,他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差一點暈過去。
「咯咯……主人,人家也要懷上你的孩子,人家也要當娘親!」
清音身子一挺,那形狀完美的酥乳主動塞入張陽的嘴裡。
欲火逐漸化解張陽心中的雜念,雖然還看不到孩子,但他還是本能的輕柔聳動,感動得宇文煙美眸紅潤,蜜穴花心用盡全力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嫣紅迅速彌漫著宇文煙的蘋果玉臉,轉眼間,她就飛上欲望之巔,化為一灘軟軟的春泥。
這時,張陽松開精關,頓時火熱的巖漿噴射而出,在射中宇文煙子宮花房的剎那,她「呀!」的一聲,肉感的身子彈坐而起,張嘴就咬住清音的乳頭,咬得清音秀發飛揚,咿唔亂叫。
兩女的激情何等刺激,令張陽心窩一蕩,有如火上澆油般吻著完美女奴的另一顆乳頭。
清音那特別的身子仿佛是消彌燥熱的冰床,但也是勾起欲望的水蜜桃。
「啪!」的一聲,重重的肉體撞擊聲震動著牛皮帳篷,性急的張陽一下子就全根而入,將清音的後庭花蕾撐大到極限。
後庭的緊窄、欲火的狂熱、清音玉體的溫涼,讓張陽的靈魂仿佛飛入冰火九重天般,爽得他鋼牙一抖,「呃」聲不斷。
「主人……脹……人家裡面好脹呀,別……別射啦,呀……好主人,去找二少奶奶吧。」
宇文煙不敢太狂野,所以清音一個人怎麼抵擋得了?當完美女奴小腹鼓起來後,她終於把張陽推出帳篷。
第六章 美嫂激情
張陽一出帳篷,寒風立刻撲面而來。
「嗯,既然小煙這妖靈宿主懷上『靈胎』,那嫂嫂呢?她曾經也是宿主,會不會也……嘿嘿。」
興奮勾動張陽的熱血,也增強他的膽色,雖然劉采依的威脅他不敢忘記,但他卻搖身一抖,化為一抹如虛似幻的影子,飄向芷韻的帳篷。
這時,黑暗中飄出一道無奈的歎息,看著張陽鑽進寧芷韻帳篷的背影,那人略一猶豫,還是沒有出聲阻止。
「嫂嫂,啊!」張陽懷著火熱之心,卻遇上一把冰冷的彎刀。
帳篷內,果然有嫂嫂,但卻不只有溫婉柔媚的二嫂,還有野性火爆的三嫂。鐵若男一抬手,刀刃貼著張陽咽的喉輕輕滑動,道:「四郎,半夜三更,你來這裡干什麼?」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芷韻姐解決,還有芷纖托我傳話,要說給芷韻姐一個人聽。」張陽小心翼翼的在刀口前挪開脖子,然後毫不掩飾眼底的灼熱,凝視著寧芷韻,隱隱透出哀求之意。
以寧芷韻的本性,要她做出大膽的回應無疑是要她的小命,但張陽的眼神還有纏繞在她心中的情絲,卻令她連死也不怕。
「若男,既然……是妹妹……的私房話,那就……就……」
寧芷韻所有的勇氣只能到這地步,好在鐵若男早就知道內情,她臉頰一紅,隨即用力收刀,大步向帳外走去。
「臭小子,我會在帳外守著,有話快說,這裡不是家裡,你不要太過分!」鐵若男手持彎刀,傲立在門外,美眸圓睜,橫掃四方。
這時,一股冷風吹來,鐵若男心弦一顫,雙頰瞬間羞紅密布,終於反應過來。啊,這哪裡是在監視臭小子,分明就是在替他把風,幫他做壞事呀!唔……不!不是的!這都是為了芷韻,既然她已經陷進去了,就幫她擋住外人的目光吧。想到這裡,鐵若男的雙腿不再顫抖,並不由得豎起雙耳,監聽著裡面的動靜。「啊,四郎,不要……若男會聽到的!」
「牛皮帳能隔音,三嫂聽不見的。好嫂嫂、好娘子,想死我了!」
帳內的張陽睜著眼睛說瞎話,而鐵若男不僅聽得到對話,連兩人衣服摩擦的聲音都能聽到。她在心中剛開始咒罵張陽時,帳內竟然響起一道悠長的呻吟聲,似乎還有寧芷韻咬緊銀牙的聲音。
啊,他們在干什麼?不會已經……那樣了吧?臭小子,明知道姑奶奶在外面,他還敢……唔!
鐵若男恨恨地握緊刀柄,卻突然發現她已是四肢酥軟,根本沒有揮刀殺人的力氣,心想:嗯,算啦……芷韻又沒有叫救命,就隨他們吧!
帳篷內,搖曳燈火下,寧芷韻趴伏在矮桌邊,羅衣半解,美乳半露。
張陽撩起寧芷韻的下裙,連她的外衣也來不及脫,就急不可耐地挺槍而入。「滋!」的一聲,張陽那火熱的肉棒插入寧芷韻的花徑,肉棒寸寸插入,花瓣絲絲盛開,羞人的蜜液順著玉腿緩緩流出。
「噢……四郎,你這壞家伙、壞老公!」
「嫂嫂,我的好嫂嫂!」
在相隔有如天長地久般的一段時光後,張陽終於又與寧芷韻合為一體。
張陽的肉棒輕柔地撐開寧芷韻的子宮玄關,雖然沒有瘋狂的抽插,但靈與欲的快感卻渾然交融,令他們不由自主地緊緊貼在一起,癡迷地深吻著。
在好一番兩舌交纏後,張陽一邊柔柔聳動,一邊撫摸著寧芷韻那飽滿的乳球,很期待地問道:「嫂嫂,你懷上孩子了嗎?」
「四郎,你知道小煙懷孕了?」寧芷韻先反問一句,隨即有點消沉又有點羞怯地道:「我沒有,不過芷纖肯定會藍田種玉;四郎,你失望了嗎?」
「好嫂嫂,我要愛你一輩子,有的是時間讓你懷上,嘿嘿……」張陽嘴裡說不性急,雙手卻緊緊地抱住寧芷韻的腰肢,並用力聳動起來。
快感隨著急速的抽插直線上升,寧芷韻撐在桌邊的雙手一顫,竟然把矮桌搖得咯吱作響。
寧芷韻急忙改變姿勢,然後緊咬銀牙,不再發出羞人的呻吟聲。
「嫂嫂,不用忍著,若男姐不會笑話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