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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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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妹妹真乖,越來越聰明了。」邪器少年輕輕地捏了捏小蘿莉的臉頰,
然後毅然推開院門。

  「臭小子,你真想把本姑娘扒光?」

  「對,我就想看你一絲不掛的樣子,來吧,別想逃!」

  在艱苦的進攻後,張陽已扒光寧芷纖的上半身,看著她的玉背,還有那雙手
搗不住的乳浪,他幸福地昏迷過去了。

  「啊,糟啦。」毒手玉女略一探脈,猛然臉色大變,發現殘余在張陽體內的
靈毒提前爆發,連她也沒有預料到。

  寧芷韻以最快的速度出現,不用探脈,她已被張陽那死灰的臉色嚇得六神無
主,顫聲道:「芷纖,你不能害死四郎,快替他解毒呀!」

  「姐姐,我也沒有法子,靈毒已經進入他的五髒六腑,我無能為力。」

  「妹妹,姐姐知道你也喜歡四郎,你就努力一次,四郎說過,命運掌握在我
們自己手裡。」說著,寧芷韻用力地抓住寧芷纖的手臂。

  寧芷纖在這種時候反而恢復溫柔飄逸,柔聲輕笑道:「姐姐還真是被這小子
灌了迷湯。好吧,我就試一次,看看命運是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裡。」

  話音未落,毒手玉女玉手一探,隨即一道靈力把張陽送上「手術台」。

  「嘩啦啦……」在一陣衣物撕裂聲中,寧芷纖把張陽扒得一絲不掛,然後揮
起手術刀,刺向張陽的胸膛。

  「妹妹,你……」

  寧芷韻的玉臉倏地失去血絲,因為這一幕與惡夢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姐姐,這是唯一的辦法,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的情郎,嘻嘻……」

  只有在與寧芷韻相處時,寧芷纖才會出現普通女子的表情,短刀在張陽的胸
前頓了一下,然後如閃電般一扎一滑,瞬間就把張陽一開膛破肚。

  「呀!」一聲慘叫,張陽從惡夢中驚醒過來,雙眼發直,渾身僵硬。

  三張美麗的玉臉立刻圍在張陽面前,兩個女奴把最好的位置讓給寧芷韻。

  「四郎,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老公主人,你說話呀?別嚇妾身。」

  「主人,你不要變成傻子呀!小音怕。」

  鶯聲燕語充斥著空間,終於緩緩吸引著張陽的目光。

  「他死不了的,姐姐,你們先出去,我幫他全身檢查一下。」寧芷纖在寧芷
韻三女後面出現,拿起一根細針就刺入張陽的手臂。

  刺疼讓張陽完全回過神來,環目一看,發現他正躺在「手術台」上,看來惡
夢中的情景是真的。

  「寧芷纖,你對我做了什麼?」

  毒手玉女一邊施展著寧家最出名的金針絕技,一邊平靜道:「我剖開你的胸
口,在你的五髒六腑、七經八脈內注入靈毒,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你以後很
難再被人毒死了。」

  「這也行?」張陽低頭看了看胸口那淡淡的紅痕,不由自主地心窩抽搐一下。

  「原本不行,多虧你想出換心手術,讓我有了靈感,所以就試一試了。」

  「啊,你……還是拿我當小白鼠!」張陽聞言又差點昏過去,在不滿的喊叫
後,他很忐忑地追問道:「我以後不會像你一樣,誰也不能碰吧?」

  寧芷纖那深邃的美眸中出現戲謔的光華,調侃道:「臭小子,窮心未盡,色
心又起!放心,你只是能抵抗靈毒,本身沒有毒性!」

  「嘿嘿……芷纖,那咱們……呀!」張陽聞言果然色心大起,不料低頭一看,
見全身插滿銀針,不下上百根,遠遠看去絕對是一只「刺螬」。

  「張四郎,一個時辰後姐姐會替你拔針,還有以後再敢闖進來,我就讓你變
成真正的毒人!」毒手玉女飄然離去,話語雖然凶狠,但美眸深處卻透出一絲羞
澀,與以前的她大不同。

  「嘿嘿……有機會了!」張陽樂得渾身銀針顫抖,情形無比詭異。

  笑聲散去後,張陽又皺起眉頭,道:「唉,應該怎麼治療性冷感呢?我又不
是真正的醫生。」

  一個時辰後,張陽在寧芷韻三女的簇擁下,腳步顫抖地回到臥房。

  張陽躺在床上,一邊仰望著夜空,一邊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寧芷韻坐在張陽身邊心疼地歎息一聲,美眸含情道:「四郎,雖然我希望你
能救芷纖,但你也別太累了,你看你,臉色好差。」

  「嫂嫂,為了你、為了芷纖,我不累。」

  叔嫂兩人目光相對,深情無語,真情摯愛是那麼唯美動人,但張陽突然一聲
邪笑,將彌漫在空間的情絲鍍上另一種色彩。

  「嘿嘿……嫂嫂,我這麼努力,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一下?」

  張陽第一下就用上九轉水龍鑽,讓寧芷韻的雙手由推變纏,他才換上普通招
式,在那緊窄而嬌嫩的蜜穴內縱橫穿梭。

  「嫂嫂,我要你的……這裡。」

  「唔……四郎,輕……輕一點,呀……壞東西!」

  寧芷韻的玉手抓緊床單,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壞東西」指的是張陽,還是
那個把她後庭完全充塞的火熱肉棒。

  快感像火山那樣爆發了!

  高潮之際,張陽突然靈光一閃,咬著寧芷韻的耳垂,邪魅而認真地道:「嫂
嫂,為了芷纖,我必須做一件「傷害」她的事,你願意幫我嗎?」

  「啊,四郎,你……你要對芷纖做什麼?」

  「我要玩「禁室培欲」,關她在房中,十天十夜不出門。」

  「不行!不……啊……」

  寧芷韻正要反對,但在九轉水龍鑽的撞擊下,根本無法說出話來。

  又一個黎明來到,不怕死的張陽又撲向渾身是毒的寧芷纖。

  「你還敢來!別以為我幫你解了毒,就會愛上你。張陽,本姑娘不可能愛上
任何人,你回去吧!」毒手玉女又用上冷漠拒絕的招數。

  張陽完全不吃這一套,他只是淡淡微笑,一步步地緩緩逼近寧芷纖。

  「你想干什麼?」寧芷纖玉臉忽紅忽白,有股不妙的預感,禁不住連連後退。

  張陽一直往前逼近,寧芷纖則一直往後退。

  寧芷纖的心神越來越慌亂,一時竟然忘記她是修真弟子,可以御劍逃走,最
後,寧芷纖被逼到牆角,張陽往前一壓,雙目無比堅定,一字一頓地說道:「寧
芷纖,我要一綁架你!」

  有了幻煙助紂為虐,張陽要綁架毒手玉女自然手到擒來。

  為了配合綁架這出戲,張陽還特意找來一個麻袋,把寧芷纖裝進去,然後扛
著麻袋升空而起。

  在夜色的掩護下,綁架犯安然落在一處偏僻、獨立的四合院前,兩個絕色女
奴立刻迎上來。

  「主人,酒窖已經打掃干淨,你說的道具也弄好了。」

  清音歡欣表功,宇文煙也有少許爭寵之心,接過話頭道:「老公主人,妾身
用十倍價錢買下這院子,這是地契,請老公主人保管。」

  以正國公四少爺的身份,自然永遠不會缺少錢財,張陽隨手把地契放到一旁,
本能地壓低聲音道:「小煙,你買房子的時候,有沒有引起一元玉女的注意?」

  「沒有,妾身用了易容咒,進出都繞過他們歇息的客棧。」

  張陽聞言才面露微笑,吻了清音兩女一會兒,隨即目光發熱道:「嫂嫂呢?
還不好意思底躲在房裡嗎?」

  「咯咯……二少奶奶穿上那件衣服後,差一點羞死。主人,要不讓小音穿吧!
人家的膽子更大。」

  「嘿嘿,那可不行,要攻破寧芷纖心靈,只有嫂嫂的幫忙才行。」張陽在兩
個女奴那誘人的豐乳上重重一抓,隨即大手一揮,道:「修太母!」

  藥神山。

  昔日奇花遍地、仙草滿山的正道大派,如今卻沙塵飛舞、滿目瘡痍,仿佛被
人撕去一層表皮。

  一干藥神山的修真者被困在山頂最後一個完整的角落,包括宗主百草真人在
內,無不滿身塵埃,無比狼狽。

  上官雲凌空而立,無比森冷地逼問道:「百草老兒,救,還是不救?」

  「上官雲,非老夫不救,實在是人力難以抗天,你就算殺盡天下人,也救不
了七星宮主。」

  「好,老夫今日就滅了你這欺世盜名的藥神山。」

  殺氣鋪天蓋地,百草真人認命地閉上雙眼,突然他身邊一個弟子沖出去,一
臉驚恐地大喊道:「前輩不要動手,我救,我願意……」

  一道靈力打斷藥神山弟子的話語,鳳凰秀士隨手將怕死的人從世間抹去,然
後再次緩緩揚起鳳凰琴。

  這時,又一個藥神山女弟子沖出去,不過她並不慌亂,而是展顏一笑,隨即
問道:「上官前輩,你是真要救治七星宮主,還是要趁機滅藥神山?」

  「小丫頭,不要在老夫面前玩心眼,不想死就直說。」

  那少女被無形的氣勢嚇得往後一退,適才挺起的雙峰立刻縮回去,見美色不
能讓她幸免,她眼珠一轉,揚聲道:「藥神山醫道最高的不是我師尊,而是……」

  「孽徒,住嘴!」百草老人一聲厲斥,打斷那女弟子的話語。
第七章禁室培欲

  不待上官雲發怒,雙十年華的少女已回身尖叫:「師尊,紅玉不想死,寧芷
纖可以救我們,為什麼不可以說出她的名字?」

  「混帳!冷宮主的傷無人能治,你怎能為了苟活而出賣同門?」

 「咯咯……師尊,你真偏心,紅玉比她還早入門,她成了什麼毒手玉女,我
卻什麼也不是,現在還要我為她死,我不要!」在死亡的恐懼下,紅玉心底的積
怨爆發了!歇斯底裡地吼叫起來,原本也算美麗的玉臉扭曲得更加強烈。

  百草真人還想說什麼,一道靈力已把紅玉提上半空中,上官雲冷聲道:「你
說的寧芷纖是誰?在哪裡?」

  紅玉的秀發已披散,在這時刻,她眼底突然射出熾熱的光芒。

  「上官前輩,她不在藥神山,我願意帶你去找人,不過你要保證晚輩的安全,
還要傳我上乘功法,讓我代替寧芷纖成為藥神山玉女!」

  「混帳東西,敢與老夫講條件!」上官雲眼露殺氣,鳳凰古琴無風自鳴,壓
得整座山仿佛矮了一頭。

  「冷宮主隨時都可能魂魄盡散,上官前輩,要殺就殺吧!反正晚輩已違背師
尊之意,你不殺我,同門也不會放過我!」

  人心充斥著七情六欲,貪婪、嫉妒有時也能戰勝恐懼,此時的紅玉就是橫下
了心。

  即使是元虛高人也難以控制人心,上官雲一收衣袖,沉聲道:「好,立刻帶
路,老夫答應你。」

  幽州,四合院。

  「嗯……」朦朦朧朧間,寧芷纖被一陣雜音吵醒,眼簾一顫,脖頸立刻傳來
輕微的疼痛感,讓她的思緒飛速清醒。

  王八蛋,臭小子,竟敢打暈本姑娘!怒火猛地充斥寧芷纖的內心,她張開眼
睛,緊接著「啊!」的一聲驚叫,被眼前情景嚇得目瞪口呆,心如擂鼓。

  這是一間陰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盞昏暗的燭火照著四周的牆壁。

  一張靠牆的大床上,張陽正與一位女子親密交纏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
套著一個項圈,項圈上連著鐵鏈,她身上則纏著幾條皮帶,把雙乳勒成尖錐形狀,
但這些還不是最羞人的地方,那女子胯間穿著一條皮內褲,內褲上面赫然有一道
縫口露出桃源處。

  黑色的皮革內褲、粉紅色的花瓣,還有白嫩的臀丘、大腿,黑、白、紅三色
在燭光下是那麼的艷光四射。

  好……好不知羞恥的女人!呸!寧芷纖吸一口氣,一口唾沬正要吐出口時,
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聲:「啊……四郎,不要……」

  「嫂嫂,別躲了,你這可是為了芷纖,來吧。」

  床上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寧芷纖腦中頓時嗡的一聲,驚得心海翻騰:姐
姐,那是姐姐!姐姐怎麼會這樣?唔……王八蛋、臭小子,肯定是被他逼的!

  「張陽,放開姐姐,我殺了你!啊!」

  寧芷纖憤怒地想沖向張陽,但身子一動,這才發現她目前的處境。

  只見一面人高的銅鏡上,一個高挑纖細的美女正被懸吊在半空中,她的「衣
著」與寧芷韻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胯間沒有縫口,花瓣沒有露出來。

  「臭小子,你這王八蛋!」寧芷纖生氣了,她恨不得把張陽撕成粉碎,她雖
然沒有情欲,但並不代表不知羞恥。

  憤怒的毒手玉女雙腳凌空一踢,卻又有了新發現,一匹木馬正聳立在她的兩
腿間,而馬背上有一排密集的小突物,雖然她不知那是何物,但下意識猜到邪惡
的用途,玉臉一繃,不由得運起道術法訣,但靈力與靈毒卻絲毫沒有反應。

  張陽一邊撫摸著寧芷韻的身子,一邊揚聲邪笑道:「芷纖,別生氣,這可是
芷韻姐為你量身訂制的醫治手段。」

  「胡說八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快告訴我,別怕這臭小子。」

  「芷纖,四郎……沒說謊,這的確是為了治你的病。」寧芷韻下意識挺起上
身,室內立刻鈴聲飄蕩,而在她身穿的皮革邊緣接近豐乳的地方,竟然有一排小
風鈴,鈴聲清脆而細微,但聽在寧芷纖的耳中,卻好似淫聲浪語。

  「唔……四郎,別,等會兒再……再……讓我把話說完。」

  「嘿嘿……一邊說,一邊治療,效果會更好。」

  張陽開始不停揉捏、撫弄著寧芷韻的身子,每弄到她婉轉嬌啼時,他還會咬
著她的耳垂,詢問這是不是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美眸越瞪越大,她不敢相信那個叫得越來越大聲、臀部搖得越來越
激烈的女人,會是她的姐姐!

  這時,寧芷纖眼前幻影一閃,幻煙就站在她面前,手裡還端著一只小玉碗,
而碗裡則是一把小毛刷及半碗水狀的不明物。

  寧芷纖嗅了嗅,隨即不屑道:「臭小子,你想用催情藥替本姑娘治病?真是
笑死人了。本姑娘就是喝一整壇,也不會有半點感覺。」

  「寧小姐,你錯啦,這不是喂你喝的,是用來抹你的身子。」

  「什麼?不行……咯咯……」

  幻煙心中只有張陽的命令,她拿起小毛刷認真地刷起來,從寧芷纖的脖子開
始,一直刷到她的腳底,軟軟的毛刷弄得寧芷纖又氣又笑,渾身不停扭動著。

  「叮鈴鈴……」寧芷纖這一動,竟然也鈴聲飄蕩,令她不由得低頭一看,心
想:天啊,我身上也有小鈴鐺,而且還是掛在……乳頭上。

  怒火剛剛湧上寧芷纖的內心,幻煙卻突然好奇問道:「寧小姐,你的乳房為
什麼這麼大,而為什麼我的這麼小呢?」

  幻煙一邊說,一邊捏了捏自己的小乳頭,並與寧芷纖那挺拔的美乳比較一下。

  「幻煙,你還小,長大就會變大了,不要上張陽的當,放開姐姐。」毒手玉
女強行冷靜下來,然後開始在不曉人事的幻煙身上打主意。

  幻煙沒有聽到寧芷纖最後的話,兀自搖頭道:「不對,我靈化已經上百年了,
可它一點也沒有變大。寧小姐,還有別的原因嗎?」

  「我……咯咯,幻煙妹妹,別……別刷了,咯咯……」

  那滑膩膩的媚藥塗滿全身後,寧芷纖除了感到不舒服外,並沒有絲毫情欲反
應,羞怒倒是染紅她的脖子。

  刷完春藥後,幻煙聽話地消失了,張陽則抱著寧芷韻一抖一落地走過來。

  「嗯……」細微的呻吟聲在寧芷韻齒縫間回蕩,她雖然身處在這充斥情欲的
禁室,但依然沒有勇氣直視寧芷纖。

  寧芷韻越是羞澀,寧芷纖越是感到心疼,不由得再次罵道:「張陽,你這個
混蛋,有種來欺負本姑娘呀!你……」

  一盞燭光突然在銅鏡前亮起,就見鏡中美人全身晶瑩,美得絢麗奪目、艷光
四射,就連寧芷纖也不相信鏡子上的妖艷女人就是她。

  「芷纖,你看你多美,怎麼能一輩子做老姑娘呢?那樣會遭天譴的,讓我來
解救你吧!」

  「天譴你個頭,還不放開我?不然本姑娘真會殺了你!」「不是我,是芷韻
姐將你綁在這裡的,你連芷韻姐也要殺?呵呵……」

  張陽得意地怪笑,隨即雙手又回到寧芷韻身上,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腿,隨即
肉棒一挺,抵在皮內褲的縫口上,同時映入寧芷纖眼簾。

  寧芷纖下意識閃躲著,嘴裡則不屑冷笑道:「莖物本姑娘見多了,你這玩意
兒比驢、馬、牛都小太多,讓本姑娘親手閹了該有好多!哼!」

  「那男人的肉棒你摸過嗎?動物的玩意兒有這麼熱、這麼硬嗎?」

  張陽松開寧芷韻,肉棒貼著寧芷纖的玉腿內側滑動起來,她的肌膚本就嫩滑
而紅潤,再加上媚藥的幫助,肉棒竟然擦出刺激的聲響。

  寧芷纖有難,寧芷韻立刻挺身而出,她在情急之下竟然抓住肉棒,羞聲道:

  「四郎,你……你先前不是這樣說的,不要……太過分了。」

  「啪!」的一聲,張陽的巴掌拍在寧芷韻的臀丘上,假裝生氣道:「嫂嫂,
你不乖,我要打你屁屁。」

  張陽這一巴掌打得肥美肉臀顫巍巍,令寧芷韻的美眸瞬間迷離,嫵媚動人。

  先前姐姐救妹妹,這下輪到妹妹救姐姐!

  對男女情事並不真正了解的毒手玉女脖子一揚,在乳尖鈴聲的伴奏下,厲聲
斥責道:「死東西,你再敢打姐姐一下,我就剁了你的色爪。哼,有種就沖著本
姑娘來,廢物。」

  「好啊!」張陽一個閃身,來到寧芷纖後面,大手一揮,一陣「啪!啪!」

  聲頓時充斥著禁室。

  情趣內褲只能遮住小半的臀肉,火辣辣的掌印浮現在寧芷纖的臀丘上。

  毒手玉女銀牙一咬,又是幾聲咒罵,張陽則突然咬著她的耳垂,一邊撫摸她
那紅腫的臀丘,一邊邪魅低語道:「芷纖,你都把我開膛破肚了,我只是把你的
屁股打腫,算起來,還是你占了便宜,嘿嘿……」淫笑一頓,張陽將寧芷纖轉回
正面,一臉慷慨激昂地道:「芷纖,我這就為你治病,准備感激我吧!」

  毒手玉女想對張陽吐口水,不料幻煙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隨即幻煙一拉鐵
鏈,項圈立刻扯動她的脖子,令她的怒罵頓然化作呻吟聲。

  張陽的指尖一抖,鴛鴦戲水訣的光華若隱若現,接著他先從毒手玉女的耳垂
摸起,摸到肩窩時,邪聲問道:「芷纖,這裡是不是很敏感?」

  催情「水流」果然難以沖破寧芷纖的冰冷之軀,不過當水流在肩窩處打轉時,
令她的心弦忍不住顫抖一下。

  「臭小子,做夢吧,本姑娘一點感覺也沒有。」

  「咦,嫂嫂的這裡可是敏感點,你們姐妹同氣連枝,應該一樣呀!難道是我
弄錯了?」說著,張陽回身抱住寧芷韻,認真地研究起來,為了制造最好的效果,
他把「床上功夫」發揮到極致。

  寧芷韻被弄得呻吟不休,乳浪湧動,最後一聲尖叫,雙腳緊緊纏著張陽的腰
間,如泣似訴地哀求道:「不……不要了,四郎,好疼,嗚……」

  寧芷纖已經不覺得寧芷韻這樣很羞恥,只有滿心的氣憤,她胸前的鈴聲加速
響動,終於把張陽喊回去。

  「王八蛋、死東西,你會後悔的!」

  「呵呵……你說實話,我就不後悔了,芷纖,這裡有感覺嗎?」

  「有!那又怎樣?」

 張陽沒有回答毒手玉女的質問,而是雙手引領著唇舌,褻玩她身上的每一寸
肌膚。

  「叮鈴鈴……」

  張陽的雙手輕輕推動著乳球,寧芷纖立刻感覺到乳尖的「重量」,而且當她
低頭一看時,因為皮革只包圍大半乳房,張陽這麼往上一推,乳頭就好像從皮革
裡掙脫而出,看起來很……淫靡!

  唔……王八蛋!毒手玉女的芳心又震顫一下,終於有了羞憤而慌亂的感覺。

  「芷纖,你的乳頭比嫂嫂的更小,乳暈卻更大,這裡敏不敏感呀?」

  毒手玉女憤然點頭,邪器少年卻撇嘴,輕揉乳尖,埋怨道:「你又撒謊,這
只是正常反應,不算敏感。」

  因為寧芷纖不「誠實」,張陽那邪惡的指尖在寧芷纖乳頭上輕輕一捏,隨即
又撲向寧芷韻。

  「回來,臭小子,不許欺負姐姐。」

  寧芷纖的弱點被張陽抓住,令她只能再次屈服。

  張陽故意歎息著回到寧芷纖身上,舌尖繞著乳暈打轉,雙手則往下移動。

  張陽剛開始不停地問著相同的問題,寧芷纖為了不讓寧芷韻受罪,不得不老
實回答。起初,寧芷纖還無比憤懣,後來,她為了回答出正確答案,開始用心體
會著張揚的撫摸、吮吸、揉捏。

  「芷纖,這裡怎麼樣,濕了嗎?」

  張陽的手指壓在寧芷纖的胯間,戲水訣的「水流」雖然穿透皮革,但花瓣卻
沒有一滴「露珠」,但寧芷纖還是本能地用力收縮著小腹。

  風鈴聲悠然飄蕩,寧芷纖突然低低地驚叫一聲。

  「啊,什麼東西……咬我,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皮革緊貼花瓣的部位突然有異樣的感覺,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在刺、
在爬,令寧芷纖的陰唇第一次充血脹大,陰唇脹得越大,皮革的「噬咬」就越有
力,恍惚間,寧芷纖覺得仿佛有一個惡魔想扳開玉門,鑽入花徑內。

  「芷纖,這是情趣內衣,出自我的創意,再經過小煙改造。怎麼樣?癢嗎?」

  「癢你個頭,無恥、下流!」毒手玉女罵得雖凶,但蜜處卻又抖動一下,還
感覺到一股癢意,心想:嗯,這是軀體的本能反應,我不可能有……欲望的。

  寧芷纖不合作,張陽這一次並沒有懲罰寧芷韻,而是指尖一跳,在寧芷纖的
大腿內側摩擦著。

  春藥對寧芷纖沒有殺傷力,卻對張陽很有效果,他的肉棒沾上春藥後,血液
越來越熱,肉棒脹得隱隱生疼,似乎欲要爆炸。

  「哥哥,你的元神不穩,需要幻煙當你的爐鼎嗎?幻煙的靈體也有人類肉體
的作用。」

  張陽體內的欲火狂燃,寧芷韻卻躲回到床上,幻煙則飛到他面前,用最單調
的話語勾動張陽體內的欲火。

  「這、這……妹妹,不用,你……你……回去休息吧。」張陽用盡意志,這
才壓制住邪惡的沖動,他可不是良心發現,而是因為這次的目標是寧芷纖。

  幻煙無聲消失,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絲詫異,懷疑地看著張陽,譏諷道:

  「臭小子,你還有一點人性呀?」

  「呵呵……對別人我都有人性,對芷纖你呢?我可一點人性一也沒有!」

  張陽猛然一口咬在寧芷纖的大腿上,獸性果然凶狠,有如一道重錘般,狠狠
砸在毒手玉女禁錮欲望的「銅牆鐵壁」上。

  寧芷纖渾身一陣劇烈顫抖,胸前的鈴鐺歡快跳躍著,私處的皮革則收緊,令
寧芷纖不由得感到慌亂,心想:啊……難道我真有可能變成正常的女人?

  「唔……王八蛋,別……別咬了!」寧芷韻的低吟從唇角流出,凝神一看,
竟見張陽咬住她的腳趾,隨即一股怪異的感覺向寧芷纖的腦海洶湧撲來,就像寧
芷韻,足尖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玉足粉嫩,足尖的經脈仿佛與心房、花房連在一起,張陽一咬足尖,
她心弦就會抖動,隨之而來的是子宮花房的蠕動、收縮。

  攻擊終於到要害部位,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吮吸足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寧芷纖能感覺到花徑的顫傑,蜜唇花瓣逐漸綻放,呻吟從她心窩湧出,緩緩
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離舌尖越來越近,花瓣越發嬌艷,令寧
芷纖感到慌亂、害怕,但也忍不住開始期待。

  就在這關鍵時刻,張陽突然一聲悶哼,隨即撲向床上的寧芷韻,肉棒前端已
溢出膩滑的液體,欲望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滋!」的一聲,張陽近似狂亂地插入皮革縫口裡,除了第一次與寧芷韻的
交歡外,他還從未這麼沖動過。

  「呀……噢……」脹痛與充實的高潮在寧芷韻舌尖上跳躍,其實寧芷韻的私
處早已一片泥濘,張陽在調戲寧芷纖時,雖然她躲得遠遠的,但依然感同身受,
羞不可抑。

  皮革、項圈、鈴鐺,令寧芷韻多了三分妖嬈。

  在這地下酒窖內,寧芷韻忘我的迎合著、呼喚著,最後仰天一聲尖叫,後庭
重重地夾住肉棒,蜜穴則對著寧芷纖的方向春水狂噴,足足噴出兩米遠。

  「啊!」

  因為張陽把寧芷韻抱到禁室中央,淫汁就噴到寧芷纖身上,令毒手玉女渾身
一震,有如被雷劈電擊丹,神魂飄蕩,久久沒有飛回體內。心想:唔,姐姐怎麼
這樣?啊,好熱呀!姐姐噴出來的液體……好熱呀!

  寧芷韻的蜜液不是春藥,但對寧芷纖來說卻勝似春藥,因為姐妹之情連體同
心,令寧芷纖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膚發熱,甚至越來越熱,最後已是有如火燒。

  迷離狂亂的寧芷韻,這就是宇文煙所說的一鑰匙,打開寧芷纖欲望之門的神
奇鑰匙。

  「呃!」張陽悶哼一聲,就在寧芷韻的後庭花蕾內射出滾燙的精液。

  在一輪狂歡過後,張陽沒有打鐵趁熱,反而抱著寧芷韻離開酒窖,臨走還邪
魅地對著寧芷纖比了個再見的手勢。

  「臭小子,放開我、放開我,回來,你給我回來!」

  「砰!」的一聲,大門被重重關上,而張陽竟然真的將寧芷纖關在地窖內。

  「王八蛋,還真綁架呀?」罵聲變成呢喃,在不知不覺間,寧芷纖的恨意已
經變了,只剩下賭氣的成分。

  心弦的微妙變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連鎖反應,她罵得沒有力氣時,突然又
「啊!」的驚叫一聲。

  渾身癱軟的寧芷韻已騎在木馬上,當她身子的重量剛一壓下去,立刻發現這
木馬的詭異處。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緊接著原地晃動起來,突起
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著,輕戳著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東西,太過分了,竟然用這種東西折磨人!」

  遠遠看去,寧芷纖仿佛在騎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臉緋紅,心跳如鼓,尤
其是皮革內褲助紂為虐,更是令她沒有一刻安寧。

  「啊……王八蛋!」見四下無人,寧芷纖終於呻吟一聲,任她身子如何冰冷,
這麼「顛簸」一整夜,就是千年玄冰也會被顛出裂痕。

  院子中,同一時間。

  豎耳偷聽的清音拍掌歡呼道:「主人,有效果了!咯咯……你現在就下去奸
淫她吧!」
第八章欲火燃燒

  完美女奴自告奮勇要當主人的破處幫手,可張陽卻搖頭笑道:「還不急,芷
纖的體質特別,必須還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呵呵……」

  張陽說得粗俗,宇文煙則以專業目光、專業口吻道:「老公主人,你這想法
符合鴛鴦戲水訣的真髓,照妾身來看,再這樣刺激寧姑娘兩、三日,你就可以用
九轉水龍鑽一舉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寧芷韻已換回端莊衣裙,一聽還要淫戲寧芷纖三日,她玉臉倏地紅若滴血,
美眸則不由自主地迷離起來,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愛又怕。

  「嫂嫂,還痛嗎?嘿嘿……」張陽柔情地抱住寧芷韻,眼神柔情萬千,話語
卻無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張陽欲火大起,寧芷韻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休息一夜後,她的
後庭依然火辣辣的疼,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卻窮追猛打,
在百般無奈下,寧芷韻終於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張陽瞬間渾身骨頭發酥,再次抱住寧芷韻,道:「那好,今天讓小音為你分
憂解難,嫂子只需……」

  「好!主人,小音一定會努力「修太母」!」完美女奴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煙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朱唇,終於還是鼓足勇氣,她紅著臉,羞聲顫
語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願意為芷韻姐姐分憂。」

  張陽給了宇文煙一記獎勵的熱吻,輕聲道:「小煙,你有靈力,又比小音更
有江湖經驗,你的任務最重要,就是監視一元玉女他們的行動。」

  少女宗主那如滿月銀盤般的玉臉頓時綻放出光華,豐乳自豪地挺起來,然後
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略顯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棧,探了盜月婆婆的口
風,他們還被蒙在鼓裡,以為你與芷纖姑娘還在研究醫道。」

  少女宗主的笑聲往天空飄去,聲浪突然一頓,仿佛撞上牆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個太虛靈力布下的隱身結界內,一元玉女與水蓮並肩而立,
正以不同的心思看著下面得意洋洋的張陽。

  「夢仙子,張陽這般不守規矩,瞞著我等自作自為,你何不給他點教訓?」

  「唉,我也想,可是以張陽愛記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
否則還是以智取為好,與他翻臉實屬不智,水蓮道友,你說對吧?」

  幻夢煙波飄動著別樣的意味,水蓮也是聰明女子,略一尋思,立刻明白一元
玉女的弦外之音。

  水蓮玉臉微微一紅,順著一元玉女的語氣回道:「夢仙子說得是,為了大是
大非,這些小惡暫時也只能縱容他了!」

  隱晦的告誡過後,一元玉女話鋒一轉,悠然笑道:「張陽這般鬼鬼祟祟,定
是以為小動作還未被發現,我們就配合他一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水蓮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來,地面的情形已經越來越不知羞恥,
讓她如何敢直視!

  水蓮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憤於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覺,
笑道:「水蓮道友,巧匠兄的傷勢沒有痊愈,要不讓金光道兄替你監視張陽吧?」

  一抹復雜的光華從水蓮眼底閃過,她搖頭道:「相公正在加緊修煉,不方便
打擾,夢仙子盡請放心,水蓮會認真履行職責。」

  「那就有勞了,靈夢先行回去,晚間再來代替你。」

  一元玉女飄然離去,只留下水蓮一個人凌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著張陽放
浪無羈的行徑,也聽著一男三女那發自心底的歡快笑聲。

  四合院涼亭。

  張陽的大手探入宇文煙的衣裙內,一邊感受著她的青春肉感,一邊悄然眼角
往上一瞟,壓低聲音道:「我們的行動瞞是瞞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們的打擾,
先出其不意地捕滅妖靈,然後……」

「主人,然後是不是逃到京城?你這話都說了好多遍,我怕又會出現變故,
走不成呀!」清音的話語很逗笑,但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卻甚是憂慮。

  「烏鴉嘴二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覺間,「去京城」已經不是張陽的目的,而是變成他的一縷執念。

  「四郎,要不先修書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謀是天
下聞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脫離眼前的困境!」

  「娘親的智謀好是好,可我怕書信還沒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來。她的壞
水可不比我少,也許只有到京城,才會有法子甩掉她。」

  提到張陽的親娘,正國公的三夫人,張陽與寧芷韻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
之色比親情還要多上一分。

  「主人,寧芷纖叫得越來越大聲了,咱們下去吧!」清音從未見過張陽的娘
親,自然沒有什麼感覺,此時她只想著酒窖、想著「修太母」。

  「啪!」的一聲,張陽在急色的完美女奴美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走進彌漫著欲望的地下禁室。

  木馬還在不停原地奔跑,寧芷纖的玉體已經嫣紅密布,皮革內褲的胯部甚至
勒出花瓣的形狀,還有那在乳頭上響起的鈴鐺聲。

  禁室畫面如此刺激而銷魂,可惜……寧芷纖的花徑內依然不見一滴春水。

  寧芷韻見狀,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拉高鐵鏈,寧芷纖的私處才與木馬分離。

  寧芷韻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然後怒罵道:「臭小子,你別自以為是了,這些
對本姑娘都沒用,放我下來,我不殺你就是了。」

  一「不殺」已是進步,張陽毫不氣餒,暗號一出,幻煙又憑空出現,再次把
液體塗滿寧芷韻的全身。

  「張陽,你不累嗎?有意思嗎?」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間恢復平靜,以
素日的飄逸慧黠開始反擊。

  邪器少年走到絕美獵物面前,手指在她的乳球上劃了兩圈,然後在鈴聲的伴
奏下,將指尖沾上的液體抹在她的朱唇上。

  「芷纖,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嘿嘿……除了媚藥,還有我的精液,你說……
這有意思嗎?」

  「精……精液,你……我殺了你!」

  這一招實在太過震撼,毒手玉女的惱子轟的一聲,只剩下羞憤之火。

  張陽無比得意,突然又話鋒一轉道:「別生氣,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幾回了,
你就當回報一次嘛!再說,也許我是唬你的,我有這麼多精液嗎?」

  張陽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讓寧芷纖分辨不出他話語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
閉,對周身一切事物不聞不問。

  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練,對寧芷纖的心態掌握得八九不離十。

  張陽大手一揮,「啪!」的一聲,曾經的邪門美人清音翹起臀丘,對張陽發
出熾熱的邀請,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張陽一只手扯著鐵鏈,另一只手拍打著
她的屁股,驅趕著清音爬向床榻。

  「唔……」寧芷韻雖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面紅耳赤,羞不可抑,她
本坐在床邊,但一見清音爬過來,下意識縮到床尾的角落。

  「噗!」在一記狂野的沖刺聲中,張陽深深地插入清音的花徑內,在插入的
同時,他雙手用力收緊,鐵鏈瞬間繃直。

  「呀!」完美女奴的腰肢頓時向下彎曲,項圈則扯動脖子,令她的頭、香肩
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翹而渾圓的臀丘也極力往上翹,完全就是一匹母馬的風姿。

  美人如野馬,張陽則是狂野的車夫,駕馭得迅猛而狠辣,令寧芷纖眼簾一顫,
差一點被清音的尖叫聲震開她的雙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肉棒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面……要被你……
插破啦。」清音一聲接一聲的歡叫,晶瑩如玉的蜜穴一浪接一浪地湧出春水,她
用所有的激情,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響,禁室回蕩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這與昨天
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寧芷纖沒有睜開眼睛,但心底卻不由得感到詫異:男女之事還能這樣?張陽
不會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嗎?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寧芷韻那又羞又急的叫聲傳入寧芷纖耳中,一想到寧芷韻被欺負了,
她一急一怒,立刻睜大美眸。

  這時在大床上,寧芷韻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則在床外,她一臉
羞紅,果然正被人欺負,而欺負她的人不是張陽,竟然是清音,只見她強行趴在
寧芷韻的兩腿間,她那細滑而靈活的舌尖從皮革上掃過,擊中縫隙內的嫣紅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私處?唔……寧芷纖瞬間瞳孔擴大。

  寧芷韻喉間如泣似訴,不知是在呻吟,還是在哭泣。

  「啪、啪、啪!」一連響起三記巴掌聲,張陽拍打著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責
道:「不像話,竟敢咬嫂嫂的陰蒂,混帳,還敢舔,不准往裡面弄,聽見沒有!」

  張陽的罵聲其實是指揮棒,他罵到哪裡,完美女奴就會舔到哪裡。

  「啊……」優雅的寧芷韻怎麼受得了?她雙腿一緊,在寧芷纖與張陽的凝視
下,一股春水噴湧而出。

  「小音,不准吃。」

  張陽一扯項圈,完美女奴立刻張開小嘴,咕嚕咕嚕的把寧芷韻的蜜液吞下去。

  寧家姐妹同一剎那心房顫抖,寧芷韻嬌羞無力,暗地裡白了張陽一眼,寧芷
纖則失去閉上美眸的力量,一時之間呆呆傻傻。

  「啪、啪、啪……」

  片刻的安靜後,張陽又開始「欺負」清音,而清音則繼續「欺負」寧芷韻,
寧芷韻最是無辜,懸空的豐乳來回蕩漾,貼床的美臀抖動不休,一雙玉手時而緊
緊抓住床邊,時而在地面胡亂滑動。

  「咚!」毒手玉女聽到如擂鼓般的心跳聲,恍惚間,她想救寧芷韻,但又覺
得好像……不用救。

  突然,「嘩!」的一聲,寧芷韻的皮革內褲被清音劃出一道裂縫,可見臀溝
微微顫抖,那粉紅而嬌嫩的後庭花蕾若隱若現。

  完美女奴的舌尖還在吸吮著寧芷韻的花徑,指尖則探向新縫口,如此刺激太
過強烈,寧芷韻陡然一聲驚叫,竟然從床上跳下來,本能地逃向寧芷纖的方向。

  張陽看著寧芷韻奔跑時的乳波臀浪,呼吸一熱,雙手摟著清音的腰肢,肉棒
依然插在子宮花房內,腳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轉。

  「噢!」清音雖然體質特別,又與張陽老夫老妻,但也被這回旋一招弄得秀
發飛揚,玉體每一寸肌膚都迸射出欲望的光華,一汪春水更從花徑與肉棒的縫隙
間飛灑而出,在空中灑出一片水簾。

  「妹妹。」

  「姐姐,你沒事吧?」

  寧芷韻一把抱住寧芷纖,在激動之下,雙乳重重撞在寧芷纖的胸前,「啪!」

  的一聲悶響,還有皮革與皮革、乳球與乳球的摩擦聲。

  不待寧芷韻說出第二句話,清音已四肢著地,急速追上去,而張陽則扯著鐵
鏈,下體亦步亦趨,插得清音陰唇翻飛,蜜液橫流。

  「臭小子、王八蛋,不准再欺負姐姐,你……」寧芷纖的罵聲自行減弱。

  張陽根本不怕寧芷纖的威脅,用力一插,清音垂向地面的雙乳一蕩,身子往
前一撲,又一次強行擠入寧芷韻的兩腿間。

  地下禁室內,昏暗燈光下,一個男人與三個女人纏成一團。

  張陽抽插跪地的清音,清音則抱住寧芷韻的雙腿,用力吮吸著玉門,而寧芷
韻則撲在寧芷纖身上,本能地抱緊她。

  寧芷纖是最慘的,被寧芷韻這麼一摟一抱,姐妹倆的乳房頓時互相擠壓,乳
頭各自陷入對方的乳浪裡,但這還只是其次,因為重力關系,寧芷纖又騎在馬背
上,開始「顛簸」起來,一男三女外,木馬也不甘寂寞了。

  「啊……呀……啊……喔……」

  三個女人,三種呻吟,在這一刻渾然交融在一起,張陽聳動得越厲害,清音
的舌頭就鑽得越深,寧芷韻立刻抱得更緊,寧芷纖則更加用力地騎著木馬。

  一男三女外加一匹木馬,瞬間就被浪聲淹沒,四具肉體圍著木馬,越挨越近、
越挨越近……突然,張陽吻著寧芷纖的朱唇,直到他把舌尖勾出來,寧芷纖這才
反應過來。

  張陽搶在毒手玉女咬牙前收回舌頭,邪笑道:「芷纖,你身體好熱呀!可以
用來烤紅薯了。」

  「你這個王八蛋,不要得意,我一定會替姐姐報仇,啊……」羞窘的驚叫聲
終於沖出寧芷纖的朱唇,但她自己也沒發現,心裡的怒火只為寧芷韻而發,竟然
沒有因為她自己,難道她已不恨張陽、不恨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

  清音又吞下寧芷韻的一汪春水,隨即抬起頭眨動著美眸,提議道:「主人,
讓我幫寧小姐的皮褲上開個縫吧,她看起來挺難受的。」

  「不要!」寧芷纖搶先驚叫,一想到馬背上的小突起正不停沖擊胯部,如果
皮革開道口,那豈不……唔!

  寧芷纖頓時渾身有如火燒,私處本能的一縮,接著她突然愣了一下。

  就在這時,張陽一聲悶哼,在清音的蜜穴內射出如火山巖漿般的精液。

  又一次戰斗結束了!張陽抱著全身癱軟如泥的寧芷韻,走出禁室,在關門之
際,又對寧芷纖揮了揮手、擠了擠眉。

  「張陽,放我下來,我手腕快斷了!」即使是修真者,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
懸吊,寧芷纖不由得有點吃不消。

  「芷纖,累了的話,就騎到馬背上休息,親愛的,明天見!」

  「回來,你這個臭小子、王八蛋、死東西,誰是你親愛的。」毒手玉女失去
最後一絲理智,罵得有如市井潑婦,雖然粗俗凶悍,但卻有著酣暢淋漓的快感。

  片刻後,寧芷韻腰身一軟,就乖乖地騎在馬背上,半閉著美眸,不由自主地
隨著木馬搖晃起來。

  四合院房間內,清音一邊幫寧芷韻擦拭身體,一邊望著張陽,不解問道:「
主人,寧姑娘的下面已經濕了,你剛才為什麼不讓人家動手呢?」

  張陽躺在一旁雙目微閉,愜意地享受著宇文煙的服侍,微笑道:「只是一點
濕潤,我要的是「泥濘」。明天,等到明天就可以了!」邪魅的話語微微一頓,
張陽扭頭問道:「妹妹,你准備好了嗎?哥哥要捕滅妖靈了!」

  幻煙在一旁觀察著宇文煙與清音的動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沒有了萬
劫陣,幻煙只能保護哥哥的安全,對付不了妖靈。」

  「哥哥不是要你與妖靈斗法,而是要你幫哥哥刺激寧芷纖,就像在山洞時一
樣。」

  「幻煙明白了,哥哥要幻煙幫你奸淫寧芷纖。」

  器魂的直接解釋讓張陽臉臉通紅,其他三女則掩唇歡笑,其中以清音笑得最
開心,瞬間對幻煙親切感大增。

  寧芷韻三女笑聲未散,幻煙的臉往上一揚,疑惑地問道:「三位姐姐,你們
為什麼發笑?幻煙說錯了嗎?你們不是在幫哥哥奸淫寧芷纖嗎?」

  除了清音外,寧芷韻與宇文煙剎那臉紅如血,玉足緊繃,恨不得立刻跺出一
條地縫。

  「妹妹,你說錯了,奸淫與歡愛是兩種行為,一種是強迫,一種是情投意合,
還要看目的如何……」邪器少年終於有點受不了,拉過一張堯子,開始為幻煙講
解人類常識,一講就講到口干舌燥。

  幻煙聽得津津有味,聚精會神,張陽意念一動,寧芷韻與宇文煙也輪流當起
老師,雖然清音也想講課,卻被張陽提著衣領拎出房間,畢竟張陽可不想讓清音
越教越亂,異變的清音其實並不比幻煙聰明多少。

  這一夜就此過去,天色一亮,張陽就帶著寧芷韻還有宇文煙進入酒窖。

  「臭小子,想干嘛就快一點,本姑娘……認輸啦!你快放我下來。」

  這時,寧芷纖認輸了,她兩腿內側還殘留著未干的水跡。

  張陽卻不管寧芷纖話語的真假,再次把她往上吊起來。

  「姐姐,我受不了啦,你讓四郎放我下來呀!」

「妹妹,再忍一忍,等會兒姐姐就放你,啊……四郎,不要……」

  張陽突然偷襲寧芷韻,他抬起寧芷韻的美腿,肉棒一下子盡根而入,宇文煙
緊接著俯身吻住她的乳頭。

  一天的休息,寧芷韻那一直悄然強化的身子已恢復體力,但在鴛鴦戲水訣的
攻擊下,她不到一分鍾就發出哀求的呻吟。

  毒手玉女努力閉上眼眸,她再也不想救寧芷韻,只是在心底大罵張陽:臭小
子竟然這麼狡猾,軟硬不吃!

  「啪!啪……」

  肉體撞擊聲比昨天來得快速也更加猛烈,大約一刻鍾過後,寧芷纖雙耳一顫,
疑惑浮上心頭:咦,聲音怎麼變了?怪怪的,與前幾天都不一樣。唔,不要想了,
絕對不能想,不能中了那臭小子的奸計。

  「芷纖,你真想下來嗎?」肉體撞擊聲還在大床上回蕩,張陽的聲音卻在寧
芷纖耳邊響起,她睜開眼睛一看,見張陽果然在面前,那大床上的聲音……

  「啊!姐姐,你、你們……」

  「妹妹,別……別看,啊……小煙,輕……輕一點……」

  就見床上,宇文煙與寧芷韻緊緊抱在一起,四肢交纏,兩女的小腹都在旋轉、
晃動,尤其是私處的花瓣就好像兩張小嘴丹,互相咬合在一起。

  「芷韻姐,小煙好舒服呀!嗯……姐姐這裡真熱,而且好有力,難怪老公最
喜歡你了。」

  宇文煙主導著這一幕,雖然她動作有點生澀,但已經足以讓寧芷纖美眸發直,
呼吸紊亂,心想:女人與女人,這也行?啊……
第九章激情滅靈

  張陽聽到寧芷纖的呻吟,他立刻在心中喊道:芝麻開門!

  幻煙應聲出現,先解開綁在寧芷纖手腕上的鐵鏈,然後化作一團煙霧,把寧
芷纖弄成凌空橫躺的大字形。

  「妹妹,刺激她!」

  邪器少年一聲令下,煙霧變成幾十縷輕煙,有的纏住寧芷纖的四肢,有的纏
住乳球、腰肢,還有一縷在皮革內褲邊緣打轉,似乎想強行鑽進裡面。

  欲望禁室內,縷縷輕煙飛舞,有的溫柔似水,有的激情如火,有的好似唯美
天使,有的又邪惡如惡魔。

  寧芷纖舌尖顫抖,玉體扭動,因為是幻煙,她除了羞窘外,甚至生不出惱怒,
嫣紅有如波浪般從她臉頰湧到腳尖。

  張陽足足呆了幾十秒鍾,這才撲向寧芷纖,他先一把扯掉寧芷纖上身的皮革,
然後兩手一推,同時吸住兩顆乳珠。

  寧芷纖的乳頭充血脹大,隨即張陽一路向上吮吸,隨即咬著她的耳垂,調戲
道:「芷纖,你看嫂嫂與小煙玩得多開心,你想不想代替小煙與你姐姐一起……」

  「不、不……你混蛋。」寧芷纖拼命搖著頭,一想到與寧芷韻那樣,她心房
立刻「咚!」的一聲巨響。

  禁忌的欲火猛然充斥著寧芷纖的心房,畢竟寧芷韻可是她欲望之心的鑰匙,
即使她渾身是毒,也擋不住「鑰匙」攻擊的力量!

  這時,四縷輕煙朝左右一扯,寧芷纖的四肢繃得更加筆直,胯部完全張開,
那一縷輕煙終於鑽入皮革內褲內,在皮革下緩緩游走,忽然一卷,一根細草飄飛
而出,映入張陽的眼簾。

  「啊……張陽,我要生氣了,真要生氣了!」

  「芷纖,你不會生氣的。」

  幻煙「工作」無比認真,縷縷輕煙已經占據寧芷纖全身每一處敏感的地方,
張陽本想握住她雙腳,不料幻煙依然搶先一步。

  「呀……啊……幻煙,不……不要……咬啦。」

  輕煙中,浮現出幻煙的光影臉頰,她張開小嘴,竟然學著清音的動作,咬住
寧芷纖的腳趾吮吸起來。

  寧芷韻那粉嫩而圓潤的足尖一緊,心弦好似被直接撥動,隨即牽連到花徑,
肉壁頓時一陣陣收縮、蠕動、抽搐。

  啊,糟啦,那種……尿意,又……出現啦!寧芷纖可不想在張陽面前失禁,
她下意識想咬舌尖,不料卻咬住張陽的紅舌。

  張陽大著膽子,冒著被咬的危險,舌頭在寧芷纖齒縫間舔吸卷動,不停勾引
著她的香舌。

  寧芷纖的銀牙時松時緊,呼吸時輕時重,每當她想生氣時,幻煙就會猛烈吮
吸一下,皮革下那輕煙還會猛然卷動一下。

  「唔……唔……唔……」

  毒手玉女最終還是沒有咬下去,但掙扎卻劇烈起來,張陽這麼一吻,竟然令
「尿意」更加強烈。

  混蛋,太欺負人了,啊……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寧芷纖的心房爆炸,她一頭秀
發猛然飛起來,腳尖繃起來,身子也僵硬得好像石頭。

  下一剎那,寧芷纖的子宮花房轟然一震,一股洪流噴湧而出,與此同時,肉
壁也激射出無數道激情水柱,隨即萬千小溪匯成大河,滔滔河水奔流直下。

  恍惚間,寧芷纖感覺體內所有液體都在往外沖,還有她的三魂七魄。

  天啦,羞死人啦,皮革一定已經被浸透了二想到羞人的水跡會在皮革上迅速
擴大、會映入張陽眼中,寧芷纖立刻閉上美眸,在羞人至極的時刻,她的反應竟
然與寧芷韻一模一樣,但令她擔心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因為皮革內褲竟然被幻煙
劃出一道縫口,緊接著,出現令她更加羞窘十倍的畫面。

  「啊……」伴隨著寧芷纖一聲呻吟,蜜汁從縫口那一抹嫣紅噴出,竟然噴到
一丈外,比寧芷韻噴得還要遠、還要高,彷如一道別樣的彩虹,在燈光下閃爍著
絢麗的色彩。

  「哥哥,時機到了,快!」

  「嗯!」幻煙的提醒讓張陽從沉醉中回過神來,他眼底的欲火剎那間化為凝
重,肉棒一彈,有如奔赴沙場般,瞄准寧芷纖那泥濘的玉門緩緩插去!

  捕滅妖靈的行動正式開始,生死成敗全在那高潮爆發的瞬息之間。

  大床上,宇文煙與寧芷韻不由自主地停下來,兩女四手緊握,連美眸都不敢
眨一下。

  地面院子內,清音躲在窗口一邊監視著四周,一邊緊張地喃喃自語:「一元
玉女,你可千萬別在這時來搗亂呀!」

  同一秒鍾,「颼!」的一聲,三把飛劍從寧府內升空而起。

  一元玉女皺著眉頭,問道:「乾坤前輩,張陽不會笨到那地步吧?他不怕陰
州的慘劇再次發生嗎?」

  「夢丫頭,張小友沒有那麼笨,但如果他另有憑仗,那可就不一定了!」

  乾坤老人撫須思考,盜月婆婆則接過話頭,興奮道:「張小子有事瞞著我們,
下人說他房中有小女孩的聲音出現,不過總是沒看到人。」

  話語微頓,盜月婆婆一邊加速,一邊道:「他從萬劫崖上來後,老身就感覺
到他身邊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那是上古法器的能量,而且已經靈化。老身一生
都在收集寶物,那種感覺絕對錯不了。」

  「上古法器,還靈化了?」靈夢周身煙波連綿抖動,她猜測道:「乾坤前輩
的意思,是說張陽會仗著靈器護體私下對付妖靈?萬一再次放走惡情芍藥,那天
下就大亂了,愚蠢的家伙!」

  「夢丫頭,你的幻夢心法遇到瓶頸了,不要太過執著。」乾坤老人悠然笑語,
隨即話鋒一轉道:「張小友不是我輩修真,對萬欲宮的凶險並不了解,他內心其
實並不認可捕獵妖靈的計劃,只是機緣巧合要救他喜歡的女人罷了!」

  盜月婆婆也歎息道:「他是想早日擺脫我們。唉,要不是萬欲宮太凶殘,老
身還真想讓他走,這小子挺惹人喜歡的。」

  見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這麼說,一元玉女的笑容不由得多了三分苦澀。

  片刻,靈夢美眸光華一閃,抹去所有雜念,飛劍斜向下一沉,如流星般落向
那間四合院。

  見半空中風雲卷動,清音美眸一緊,雖然大感不妙,但卻毫不畏懼地穿窗而
出,橫劍擋在酒窖入口處。

  地下,酒窖內。

  美人橫躺在半空中,少年傲然站立,桃源方寸之間,肉棒正緩緩插入。

  此刻,張陽不再狂暴,而是溫柔多情,小心翼翼地占有毒手玉女的處子之身。

  「四郎,縮……小一點,再縮小一點,別傷著妹妹了。」寧芷韻赤裸著身子
來到張陽和寧芷纖身邊,隨即又對寧芷纖道:「妹妹,別緊張,四郎與姐姐都是
為你好,咱們姐妹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寧芷韻的關愛、張陽的溫柔,彷如一道暖流般鑽入寧芷纖的內心,羞辱雖然
氣人,但在這理由下,她對張陽的好奇重新浮上心海,悠然回蕩。

  「嗯,姐姐,我……聽你的。」寧芷纖終於臉紅了,墜入情網的光華彌漫而
出,籠罩著她赤裸的玉體,看起來唯美動人。

  張陽抱著寧芷纖腰肢的雙手一緊,下身往前一聳。

  「噗!」的一聲,寧芷纖的花瓣張開,肉棒又插入三寸,處子之血噴射而出。

  「啊!」心弦情意流轉,令寧芷纖雖然疼得銀牙打顫,卻沒有驚聲尖叫,剎
那,私處勇敢地接納著張陽肉棒的入侵。

  「啊……」張陽再向前一壓,欲望之源就此盡根沒入,靈欲合一的快感瞬間
充斥著空間,寧芷纖發出羞澀而幸福的呻吟聲。

  邪器少年心神歡呼,正要大開大合地攻擊妖靈,不料幻煙卻沉聲道:「哥哥,
上面有動靜,能量很強大!」

  這時,宇文煙也有所感覺,不由得玉臉凝重,急聲道:「老公主人,施展鴛
鴦戲水訣時千萬不能被打擾,還是下次吧,不然太危險了!」

  「這……」張陽眉頭一皺,肉棒插在寧芷纖的蜜穴內,發起呆來。

  張陽三人的對話,令寧芷纖感到有點迷糊,身子一動,忍不住嬌嗔道:「四
郎、姐姐,快松開我,我可不想被人看到這副模樣。臭小子,還不……松開,又
不是沒有以後了。」毒手玉女說到後面,已羞得渾身有如火燒,還下意識扭動著
身子,要把張陽的肉棒甩出去。

  「啊……」寧芷纖這麼一扭,一股快感頓然鑽入張陽的心窩,令他猛然清醒
過來,低吼道:「幻煙、小音,去門口堵著!芷纖,我們繼續!」

  「啪!」的一聲,張陽那退出幾分的肉棒又重重插進去,一道紅色印痕在棒
身上憑空出現,攪動寧芷纖蜜穴深處的無窮水浪。

  在這種時刻,張陽還是不願放棄,不顧一切地發動九轉水龍鑽。

  宇文煙頓然緊張十倍,急聲對幻煙道:「快,我們快到門口護法,要是敵人
沖進來,老公頃刻間會走火入魔。」

  地面上,一元玉女三人急速下落,絲毫沒有顧忌張陽與眾女的樣子,突然,
虛空風雲變色,一股狂風把三個太虛高手吹回半空中。

  風停影現,就見鳳凰秀士傲立在空中,俯望地面道:「小丫頭,你說的人就
在下面嗎?」

  紅玉腳踏飛劍,秀發散亂,喘著粗氣道:「啟稟上官前輩,藥神山弟子之間
有「藥引」相連,紅玉能感應到寧芷纖的「藥引」就在下面。」

  這時,一元玉女美眸微收,從煙波中飄出來,隱帶震驚地問道:「敢問前輩
可是鳳凰秀士?晚輩一元山……」

  「這裡沒你們的事,離老夫遠一點。」上官雲絲毫不給一元山面子,傲慢之
氣無比霸道。

 邪性散人平生最不願吃虧,盜月婆婆剛才猝不及防,在空中摔了一個大跟頭,
再被上官雲這般輕視,她忍不住一拄拐杖,怒聲道:「上官老兒,別以為你是凶
魔,老身就怕你了!」

  乾坤老人臉色凝重,眼珠光速運轉,一元玉女則搶先一步,柔聲道:「盜月
前輩別動氣,且容靈夢向上官前輩解釋一番。」

  一元玉女想化敵為友,上官雲卻沒有心情,他只想爭分奪秒,冷斥道:「一
元山的小丫頭,老夫沒空與你囉嗦,閃到一邊,老夫要帶走藥神山的寧芷纖。」

  「上官道兄的脾性還是這麼剛烈呀,何不說出原因?也許我等能幫上小忙也
說不定。」乾坤老人與上官雲是同輩修真者,除去靈力境界外,其他法門都不在
上官雲之下。

  「乾坤,你也要與老夫作對?」鳳凰古琴無風自鳴,上官雲不待乾坤老人回
話,元虛靈力已經鎖定住空間結界。

  三個太虛高手見狀,皆臉色微變,急忙發動自身最強的太虛真火。

  虛空一震一抖,天際一抹浮雲已被人力震散,而站在上官雲身後的紅玉竟然
沒有聽到絲毫的聲音。

  在那瞬息之間,上官雲分別與靈夢三人隔空對了一掌,一掌之下,他只是袍
袖飄動,三個太虛高手則向後飛出百丈,留下三聲悶哼。

  鳳凰秀士臉上不見絲毫喜色,隨即抓著紅玉飛向四合院。

  清音見證半空中的一幕,無論她多麼忠心不怕死,但此時的恐懼已經與忠心
無關,令她臉色一片煞白。

  「上官雲,站住!」蒼老的怒吼聲響徹雲霄,盜月婆婆的老臉殺氣騰騰,咬
牙切齒地道:「老身這一關沒那麼容易過去。」

  盜月婆婆一抖拐杖,杖身突然解體,隨即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華,碎片重組,
就見盜月婆婆手中出現一件新法器,隱隱散發著上古渾沌的力量。

  盜月婆婆竟然也有上古法器?不愧是收集法器聞名的修真界第一神偷呀二元
玉女微微一愣,隨即也召喚出元息玉、打神尺,與乾坤老人站在盜月婆婆身邊。

  戰圈外,金光夫妻也出現了!

  水蓮呼吸不暢地問道:「相公,咱們要出手嗎?」

  「這種境界的斗法,我們插不上手。」

  水蓮還要說話,金光卻一抖衣袖,冷聲道:「別煩我,這種機會一生難求,
我正好見識一下太虛與元虛境界的妙處。」

  在癡迷修煉時,金光一向不近人情,水蓮不由得黯然低歎,目光自然的從天
空轉向四合院。

  地下禁室內。

  張陽的九轉水龍鑽激情萬丈,無比狂野,插得寧芷纖的嬌軀劇烈抽搐著。

  見情形特殊,時間有限,寧芷韻俯身吻住寧芷纖的朱唇,姐妹倆上身交纏在
一起,四乳緊貼,誘人的情欲已是一發不可收拾。

  狂浪之下,張陽一邊抽插著寧芷纖的花徑,一邊單手摟著寧芷韻的腰肢,指
尖刺入寧芷韻那泥濘的蜜穴。

  「啊……啊……啊!啊!啊……」一對絕色姐妹花齊聲嬌啼,同音歡鳴,張
陽的肉棒與手指一起聳動,拼盡全力,沖擊著寧家姐妹的肉體與心靈。

  張陽猛然上身往前一撲,臉頰撲入絕色姐妹花擠壓蕩漾的乳浪中,早已分不
清是誰的乳頭,誰的乳暈,只知道張口就舔,閉口就吸。

  「呀……四郎!」寧芷韻動情的吶喊剛喊出口,寧芷纖也揚聲大叫起來,姐
妹倆都在呼喚同一個男人、都在抖動乳球,盡力把乳頭往同一個男人嘴裡塞。

  欲海浪濤更加狂亂而刺激,張陽瞬間血脈賁張,精關躍躍欲試。

  張陽一邊運轉「床上功夫」,不斷變化肉棒的大小,一邊用心感應著寧芷纖
身心的變化,尤其是在肉棒進出之際,寧芷纖心靈的每一絲顫動。

  當寧芷纖的美眸逐漸變得迷離時,張陽突然把肉棒抽出去,只是在陰唇上來
回研磨著。

  「啊……張陽,不要……抽……抽出去,嗷……」

  「死東西、王八蛋,別磨了,呀!快弄進來,你這混蛋,癢……好癢呀。」

  「啊……姐姐,救我!姐姐,叫四郎快……給我,嗚……」

  欲望已經融入毒手玉女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絲血肉,曾經性冷感的她,竟
然伸手抓向張陽的肉棒、竟然因為癢意而如泣似訴。

  邪器少年眼睛猛然一亮,振奮不已,因為在第一次用心觀察下,終於有感覺
了,他能感應到妖靈的氣息,感應到寧芷纖子宮花房的徹底綻放。

  「啪!」在機會一閃即逝的剎那,張陽用盡全力向前一聳,射出如火山般滾
燙、噴泉般強勁的男人淫彈!

  「噢……」寧芷纖美眸翻白,四肢緊繃,在這高潮的極樂中當場昏過去。

  「呃!」就在巖漿灌滿子宮花房的剎那,張陽「看」到妖靈的反抗、「聽」

  到妖靈的怒吼,心窩頓時一震,水龍再次九轉,攪動著花心的陽精撲向妖靈。

  「呀!」惡情芍藥一聲慘叫,隨即發出爆炸的光芒,然後消失在天地間。

  成功啦,真的成功啦!我真的搞定妖靈了!哈哈……鴛鴦戲水訣的「熱流」

  回流到張陽的肉棒,他斗志昂揚,信心百倍,緊接著肉棒一挑一抖,竟然把
寧芷纖強行插醒了。

  「啊……」寧芷纖發出最悠長的羞叫聲,她先前是「死去」,此時是「活來」,
而在這死去活來間,欲仙欲死的高潮激蕩起伏,深深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妹妹,妖靈已被四郎消滅,你沒事了,太好啦!」

  「姐姐,你是說……我被妖靈附體了?」

  寧芷纖身為藥神山最傑出的弟子,自然聽說過修真界的流言,她一愣,隨即
張開雙臂,感激無比地撲向張陽一身邊的寧芷韻。

  邪器少年無比得意,本已張開雙臂,不料功勞卻被寧芷韻領了。

  在一怒之下,張陽猛然抬起寧芷韻的一條渾圓美腿,挺身插入花徑內。

  半空中,爆發出一記震天聲響。

  盜月婆婆有了上古法器,頓然威力倍增,竟然擊破封鎖空間的元虛結界。

  鳳凰秀士面對三個卷土重來的太虛高手,神色終於凝重幾分,他雙手法訣一
轉,鳳凰琴立刻彈奏出一道靈力水幕,那水幕如有生命般包裹著靈夢三人,緊接
著迅猛收緊。

  在危急時刻,乾坤老人掏出壓箱底的法器,咬牙擋住逼到面前的水幕。

  上官雲眉頭一抖,正要再次撥動琴弦,突然一縷煙波在他身後憑空出現,與
此同時,盜月婆婆身邊的一元玉女變成一縷幻影。

  一元玉女左手拿著無息玉,右手高舉打神尺,用盡全力打向強大的上官雲。

  「砰!」的一聲悶響,上官雲雖然閃躲開當頭一擊,但束發的金冠卻被打碎
了!

  在不遠處的紅玉瞬間目瞪口呆,差一點從飛劍上跌下去,她簡直難以相信元
虛高手也會被人打敗!

  「哈哈……有意思!」金冠落地,水幕消散,上官雲怒極而笑道:「老夫看
在一元的分上,本想放你一馬,既然你們自己不想活,就別怪老夫心狠了!」

  話音未落,四人立身的天空突然黑暗降臨。

  「一元山的小丫頭看清楚了,這才是元虛靈力下真正的鳳凰琴,回去找一元
告狀吧!」黑暗中,又響起鳳凰秀士森冷的話語,接著他大喝道:「天地正法,
鳳凰長鳴,現!」

  法訣聲中,虛空閃過一聲鳳凰鳴音,一秒後,黑暗隨著鳴音散去。

  光明重回人間的一刻,上官雲已站在四合院院子,而地面則炸出三團煙塵,
三個太虛高手躺在大坑內久久沒有動彈,生死不知。
第十章玉女灰心

  上官雲一甩衣袖,隨即四合院的全部門窗都化成碎片,但卻不見半個人影,
令他不由得皺眉道:「人呢?剛才不是有個小丫頭站在這裡嗎?」

  「肯定是前輩的威風嚇得她落荒而逃。」紅玉討好地發表意見,接著朝四下
張望,把寧芷纖出賣到底,道:「前輩,寧芷纖的「藥引」氣息不在地面,這裡
可能有地下密室。啊,找到了,入口在那裡。」

  紅玉的手指向十幾米外的入口,上官雲卻輕輕一跺腳,整個人直接沉下去,
身形過處,不僅無聲無息,就連一粒沙礫也沒有滑落,瞬間就替地窖開一個天窗。

  酒窖內,還彌漫著淫靡的氣息,那木馬還在晃動著,但卻不見人影。

  幾條街外,邪器少年正爬出一個洞口。

  張陽一邊回身扶著寧芷韻,一邊心有余悸,又有點洋洋得意地道:「幸虧我
早有准備,這地道本來是對付一元玉女,沒想到卻在這時派上用場,嘿嘿……」

  「咯咯……主人,你這就叫狡兔三窟,不對,你還差兩窟。」……清音認真
的評價引來宇文煙笑得花枝亂顫,寧芷纖則羞急罵道:「臭小子,快把衣裙給我,
你這死東西。」

  急著逃命,寧芷纖連穿衣服的時間也沒有,好在地道出口有張陽准備的馬車,
車裡則有備好的行李。

  張陽掀開車簾讓眾女——上車,隨即喚出幻煙,得意道:「妹妹,把地道弄
垮,那個神經病怪物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砸死他!」

  地道本就是幻煙用道術挖掘,她迅速地飛回地道,隨便弄了幾下,通道立刻
轟然倒塌。

  大地震顫,煙塵沖天,張陽則坐上車轄,得罾吧揚起長鞭,直向城外沖去。

  四合院酒窖內,紅玉很快就找到地道,她本想往裡面鑽,上官雲卻把她抓上
半空中。

  上官雲強忍著怒火,沉聲道:「小丫頭,放出你的藥引。」

  紅玉不解地放出醫道修真者的特別法器,上官雲雙目精光一閃,一道真火把
藥引團團包圍,原本普通的法器頓然光芒四射。

 十秒鍾後,元虛真火悠然飄回上官雲體內,他冷聲道:「靠此法器,足以讓
你打敗任何藥神山弟子,就連百草老頭也難奈你何。小丫頭,幫老夫找人!」

  「多謝前輩!」紅玉激動得雙手發顫,她一念動法訣,十倍於以往的靈力立
刻激蕩而生,「藥引」射出一道光芒,指引著他們飛向城外。

  「砰!」一刻鍾後,郊外官道上,一輛馬車突然被炸得四分五裂。

  紅玉凌空一指,上官雲輕易把寧芷纖吸上去,抓在手中。

  「老家伙,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搶,修你老母的!」張陽手持古劍,以不可思
議的速度追上上官雲。

  一代凶魔微皺眉頭,看著張陽手中的劍,他不由得感到驚詫,道:「小子,
你這種廢物竟然有靈化法器,喚出器魂讓老夫看一看。」

  「看你老母,放開芷纖!」費了這麼大的勁還是沒能逃走,而且是第又次「
京城計劃」無疾而終,一股怒火充斥著張陽的腦海,他拿起古劍,暴怒地斬過去。

  劍身一亮,劍氣飛射二道寒光瞬間射出十幾丈,仿佛橫掃天際,氣勢磅礡。

  下一剎那,光華盡散,張陽連劍帶人成為上官雲的俘虜,上官雲真沒說錯,
再好的法器落在能力太低的人手裡也難以發威。

  「哈哈……有了這把劍,加上鳳凰琴,還有誰是老夫的對手!」上官雲揮了
揮嗚鳴不已的古劍,冷聲道:「小子,看在此劍的分上,老夫留你一條活命!」

  「老家伙,放了芷纖,不然我會讓你承受同樣的痛苦。」

  上官雲想放生,張陽卻不想活命,面對突然冒出來的強大敵人,他只有一個
辦法一化身「玄靈鼎」,等著被敵人「殺」一下。

  鳳凰秀士可不是善男信女,張陽凶狠的語氣令他怒火上湧,凶狠地道:「小
子,老夫一生殺人無數,多你一個也無妨。」

  張陽緊張地閉上眼睛,但他的女人卻不願他冒險,而且還是勝算不大的風險。

  「住手!」地上負傷的三個女人齊聲大吼,但她們歇斯底裡的吼聲加在一起,
也沒有寧芷纖平靜的聲調有威力。

  毒手玉女看著上官雲,無比冰冷地道:「不管你想要我干什麼,只要你敢傷
四郎一根寒毛,我立刻自殺!」

  「哼,老夫最恨人威脅,你想死,死得成嗎?」

  「那你試試,我寧芷纖的靈毒,你身邊這個賤人解得了嗎?」

  紅玉被罵作賤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揚手就要掮向寧芷纖的臉頰。

  上官雲衣袖一抖,把紅玉掃到一邊,他凝視寧芷纖一眼,隨即果斷道:「好,
我放了他,你醫好小蝶,兩不相欠。」

  「還有劍還給四郎,要劍還是要救人,你自己選。」

  見寧芷纖再開條件,怒火湧入上官雲的雙眼,但他也看到她近似偏執的目光。

  略一猶豫,一代凶魔還是把張陽與古劍扔回地面,沉聲道:「寧芷纖,老夫
從不違背諾言,你若醫好小蝶,一切作罷,不然老夫向天起誓,必取剛才那小子
的性命,包括你寧家滿門。」說著,上官雲等人好似流星飛逝般離開。

  張陽在地面一滾,跳起來,仰天大吼道:「芷纖!」

  張陽吼聲未盡,人影已經不見,他握住古劍急聲道:「妹妹,快,帶我追上
去。」

  「哥哥,追不上了,幻煙的靈體剛才遭到攻擊,要睡一覺才能恢復。」蘿莉
器魂的余音裊裊飄散,而古劍轉眼間光芒盡失。

  這時,清音三女趕上來,寧芷韻一見寧芷纖被抓走,已失去站立的力量,清
音則只能陪著張陽發火,宇文煙也不是拿主意的人,幾人一時之間亂成一團。

  「小音,背起嫂嫂,咱們回城找一元玉女!」

  關鍵時刻還是男人有擔當,張陽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沖回幽州。

  鳳凰秀士驚現人間,元虛真火刮起的風浪已經吹到風雨大殿。

  風雨樓主唉聲歎氣,略帶埋怨道:「早知道上官雲沒死,當日本座就該堅持
己見,要是我們幫冷蝶趕走妙姬,今日定能得到上官雲的助力,唉!」

  「曹兄說得對,不過誰會知道上官老兒還活著呢?也怪冷蝶那賤人自視清高,
這種大事也不提,不知安的是何居心?」

  憐花公子肯定是推卸責任的高手,臉不紅,氣不喘,隨即話鋒一轉道:「不
管冷蝶是死是活,她對我們都不會再有好臉色。曹兄,以後大計還請你定奪。」

  行動大敗,得罪了六道,還憑空冒出一個潛在的威脅上官雲,風雨樓主那瘦
小的身軀微微一抖,氣勢從狂暴化為陰沉。

  「不能力敵,只能智取了!七星宮那裡我已派人打理好關系,希望上官雲不
會遷怒風雨樓。至於對付張小兒,如今只能暗中行動,不能輕易下手,一下手,
務必一擊中的!」

  「咯咯……奴家明白曹兄的意思了。」憐花公子摸著臉上的傷痕,聲音多了
幾分怨毒:「曹兄,咱們要殺他不易,但要讓他身敗名裂卻不難,這張小兒淫賤
下流,色膽包天,只要想個法子讓他的淫行曝光天下,不愁制不了他。」

  「嗯,此計甚妙,四兩撥千斤!」曹孟點頭同意,沉聲道:「不過行動一定
要巧妙,不能讓正道知曉是我們在暗中動手腳,只要張小兒被正道偽君子們所唾
棄,我們再落井下石,到時大事成矣!」

  又一縷陰雲升空而起,隱秘地飛向張陽的頭頂。

  此時此刻,邪器少年正在目瞪口呆。

  為了寧芷纖,張陽已決定向一元玉女低頭,但見到她時,他眼底的希望卻急
速消失。

  「靈夢,你們這是?」

  「被上官雲打敗了,沒有形神俱滅已經很幸運了!」一元玉女玉臉灰白,不
僅是因為傷勢,還因為心靈受到強烈的打擊。

  「啊,又是上官雲?」對於半個道盲的張陽來說,他已把上官雲想得特別強
大,但他此時才明白估得還是不夠高,也許混元一氣的境界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是啊,看來張兄也遇上他了,寧芷纖已被擄走了嗎?」

  妖靈的宿主被擄走,一元玉女卻沒有強烈反應。

  靈夢以一元山玉女的身份下山以來,一直無往不利,無論敵我無不敬畏三分,
直到在上官雲蔑視的殺氣下,她才猛然醒悟,如果沒有一元山,她靈夢其實並不
像想象中那麼強。

  「咳咳……」盜月婆婆咳出一口鮮血,拄著拐杖勉強站起身,吞下一粒金丹
後,她聲調不穩地問道:「夢丫頭,接下來有何打算?」

  一元玉女眼簾下垂,語氣低沉道:「盜月前輩,鳳凰秀士出世為惡,我想回
山向祖師請教制敵之法。」

  「那好吧,老身這傷太重了,咳咳……先回家養傷,等你消息。」盜月婆婆
強振心神,轉向張陽道:「張小子,他日有緣再見,老婆子挺喜歡你的。」

  「婆婆一路小心!」張陽揮手送走盜月婆婆,便下意識看向正在打坐的乾坤
老人。

  乾坤老人似乎看出一元玉女的沮喪,歎息道:「夢丫頭,勝敗乃兵家常事,
況且敗在上官雲手中,你大可不必計較。」

  「多謝前輩提點,靈夢記下了。」一元玉女雖然聲音輕柔,但表情依然沉重,
她話鋒一轉,看似平靜道:「乾坤前輩,不如隨我去一元山,有你在,祖師會更
容易對付上官雲。」

  「不啦!有一元道兄出手,足以壓制上官雲,老夫也要回山閉關療傷。」

  乾坤老人走到張陽面前,拍了拍張陽的肩膀,留下一記微笑,然後轉身離去。

  兩個太虛高手就這樣離開了,張陽雖然對邪器小組一直有所抗拒,但對兩老
卻很有好感,離愁別緒忍不住浮上臉頰。

 「第一章」道尊千金

  這時,金光與水蓮還有沉默的巧匠也走過來。

  金光略一猶豫,還是微微俯身,沉聲道:「金光願追隨仙子返回一元聖山,
再商大計。」

  「唉,金道兄,你的好意心領了!散了吧,靈夢太自大了!」一元玉女素衣
飄動,玉手一攤,掌心憑空出現一只藥瓶,道:「道兄,這是靈夢答應的謝禮,
請務必收下,服食此丹後閉關一個月,你定能進入太虛超凡境界。」

  「多謝仙子!」金光神色大喜,手指微顫地接過一元山的練功寶丹,然後看
也不看張陽一眼,隨即騰空而起。

  水蓮先對一元玉女施禮,然後對寧芷韻幾女笑了笑,最後悄然瞥了張陽一眼,
這才放出飛劍。

  「水蓮居士,再見。」張陽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揮手道別時竟然還擠了擠
眼角。

  「颼!」的一聲,水蓮玉臉飛霞,又羞又氣,還有點心慌意亂,曖昧的氣息
剎那浮現,令水蓮急忙穩住飛劍,迅速遠離那令她越來越「害怕」的邪器少年。

  「夢仙子,巧匠不想中途放棄,在下會在俗世繼續盤桓,等仙子再次出山,
告辭!」巧匠的話簡單明白,甚至在臨走之際,第一次對張陽點頭一笑,然後如
水般沉入地面。

  散啦,邪器小組就這樣散了?張陽感慨長歎,看著與四周萬物格格不入的靈
夢,突兀道:「夢仙子,你還真是個大小姐呀!自以為是、心高氣傲、眼高手低、
好高騖遠!」

  落井下石的貶義成語一直冒出來,最後張陽還窮追猛打,沉聲問道:「你說,
我罵得對不對?」

  「你……張陽,不要太過分了!」

  煙波已失去飄逸,一元玉女的怒火第一次那麼軟弱而無力。

  張陽隨意一笑,厚臉皮地挨著一元玉女坐下來,譏諷道:「遇到強敵就要逃
回家,上官雲還真是沒有罵錯你,真像一個回家告狀的鼻涕蟲。」

  堂堂一元玉女被比作鼻涕蟲,令靈夢的秀發陡然升空而起,最後竟失控大罵
道:「張陽,你這好色無恥、膽小記仇、狡猾卑鄙的家伙,有什麼資格批評我?

  要不是你一次次陽奉陰違,與我對著干,我會遇到這種麻煩嗎?混蛋!」

  仙子原來也會潑婦罵街,而且還罵得酣暢淋漓!「呵呵,還不服氣呀?那好,
咱們去市集走一走,讓我看看你這救世玉女到底有多合格!」

  張陽哂然向前,而一元玉女看著他那自信的背影,美眸一顫,竟不由自主跟
上去。

  「主人想干嘛?與這壞女人斗法嗎?」

  清音看得一頭霧水,宇文煙雖然對張陽充滿崇拜,但也一知半解,道:「老
公可能在攻擊靈夢的內心,想不到她也會被罵得服服貼貼!嘻嘻……」

  「四郎這是在刺激靈夢的斗志。」寧芷韻對張陽非常了解,隨即又因寧芷纖
之事長歎一聲。

  在去市集的路上,張陽頭也不回地隨口問道:「靈夢,大概一元山從小就教
你什麼斬妖除魔、拯救世界、匡扶萬民之類的大道理,對吧?」

  「斬妖除魔,那有錯嗎?」

  「沒有錯!不過……」張陽抬頭望著天,超越時代的話語脫口而出:「你認
為靠打打殺殺,天下就能安定嗎?既然說是為了黎民百姓,那你告訴我老百姓要
的是什麼?對你們這些「神仙」的崇拜嗎?」

  「這……你這是歪理,那你說說看百姓要什麼?」

  「走快一點,你很快就能看到一元山沒有教你的東西。」

  張陽加快腳步,向映入眼簾的市集走去。

  一元玉女一愣,能感覺到張陽不僅有自信,而且渾身散發著神秘的氣息,是
她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見過的這世界獨一無二的氣息,不由得心想:難道這區區市
井,真有連一元祖師都不懂的東西?

  行走在市集中,張陽不再嘲諷,反而帶著親切的歡笑,不停拿著各種貨物如
炫耀般的在一元玉女眼前晃動,還故意與商販討價還價,玩得不亦樂乎。

  在遠處的寧芷韻三女頓時哭笑不得,一元玉女則機械地跟在張陽後面,有點
不適應這環境。

  忙碌的身影、混雜的氣息,還有聊天聲、吵雜聲、歡笑聲、哀歎聲,人生百
態盡在這市集內。

  片刻後,張陽指著一個斷腿的乞丐,以怪異的語氣道:「你看,這人的雙腿
都斷了,一只手也有問題,還爬著在找吃的,真可憐!靈夢,要不你勸勸他,讓
他自殺好了,何苦這麼艱難地活著呢?」

  靈夢仿佛沒有聽到張陽的話,兀自環望著四周,看了一遍、兩遍、三遍……
突然她唇角微微一彎,浮現一抹昔日的——不,比以往多了幾分紅塵味、多了幾
許真誠的微笑,接著她走到那乞丐面前,放下一大疊銀票,令乞丐不由得睜大眼
睛,完全不敢置信。

  張陽的唇角彎出得意的弧度,道:「嗯,辛苦沒有白費,這女人還算有救。
咦,那錢袋怎麼有點眼熟?啊!」說著,張陽摸著空空如也的腰包,愁眉苦臉地
道:「太過分了,你是一元玉女,怎麼能當小偷呢?」

  「這不是張兄教導靈夢的嗎?咯咯……張兄不會只懂說,不懂做吧?」

  這時,一個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如閃電般出現:嗚……也許我干了一件傻事,
這樣的一元玉女比以前更加可怕了!“不待張陽反擊,靈夢的素衣在市集間輕盈
飄動,玄妙的道法讓身人只覺得清風拂面,卻沒有看到美絕人寰的仙女風姿。

  「張兄,靈夢明白了,油鹽柴米才是黎民百姓最關心的事情,他們要的是豐
衣足食,不是要斬妖除魔的「神仙」。」

  「啪!啪!」張陽以鼓掌回應,如釋重負地歡欣一笑,道:「仙子救過張陽,
如今算是兩不相欠,那咱們就各走各的,以後也不用再見了!」

  張陽瀟灑離去,而一元玉女只是看著他的背影,並沒有阻攔。

  「咯咯……主人,你真是太厲害了!」清音三女歡呼道,並簇擁著張陽。張
陽頗為自得地昂首挺胸,看了看天色,道:「芷韻姐,咱們先回寧府。」畫面一
閃,張陽簡單地搪塞寧家人的疑問,然後以最為認真的表情,望著他生命中三個
女人。

  「小音、小煙,我命令你們帶著嫂嫂上京城,我則與幻煙去藥神山。」張陽
的眼神無比堅定,寧芷韻三女的嘴唇動了好幾次,但難以反抗自家男人的命令。

  霸道過後,張陽柔聲道:「嫂嫂,要對付上官雲,就算有再多人也沒用,他
既然是為了救冷蝶,那我就有辦法救出芷纖,相信我!」

  雖然明知道張陽是在安慰她,但寧芷韻還是芳心生暖,柔情萬千地道:「四
郎,我聽你的,我們在京城的正國公府等你。」

  三個美人終於上車離去,清音還仍跟著張陽,而在這關鍵時刻,寧芷韻充分
發揮出「大姐」風范,語重心長地道:「小音,不要去。越是在困難的時候,我
們就越要讓四郎沒有後顧之憂,那才是真正對四郎好。」

  完美女奴不懂大道理,但卻很聽二少奶奶的話,隨即放下車簾,與宇文煙憂
慮地長歎一聲。

  送走寧芷韻三女後,張陽來到寧伯溫面前,大略把情況說了一下,最後道:
「以芷纖的醫道要救人應該沒問題,不過為了萬一,寧伯伯,你還是安排大家避
一下,小侄先去藥神山了!」

  吸塵谷。

  妙姬雖然不像橫狼一樣慘死,但也傷得她元神搖晃,吐血不止,幸好還沒超
過靈力自愈的程度。

  邪門淫婦療傷只有一招——采陽補陰。

  「混帳,男人呢?快把男人給我抓來,沒有壯的,老的、小的都行!」

  妙姬「療傷」不到三天,谷中蓄養的爐鼎已經用光,在惱怒之下,她更不講
道理,一干吸塵谷弟子跪在她閉關的山洞外,或是瑟瑟發抖,或是臉色發青,或
是敢怒不敢言。

  「咯咯……師尊,別生氣,怒氣傷身。徒兒有帶好東西回來,可以進來嗎?」
這時,嬌美而曼妙的小玲瓏意外地出現了。

  「小玲瓏,這幾天,你又死到哪裡去了?哼,帶來什麼?」

  「回師尊,徒兒這幾日出去當了一次小偷,弄到一瓶藥神山的百草丹。」

  不待小玲瓏說完,妙姬歡聲道:「好徒兒,快拿進來。」

  小玲嫌那身七彩短裙輕盈飄動,她走到洞門口,對一干同門道:「各位師兄、
師姐,你們下去吧!我會盡心服侍師尊。」

  眾人聞言,喘了一口氣,隨即如逃難般迅速離去,小玲瓏見狀,月牙美陣微
微一彎,這才進入山洞。

  妙姬滿臉紅光,接過一只有著藥神山標幟的白玉瓶,問道:「徒兒,藥神山
實力不弱,你是怎麼來去自如?」

  「師尊,你在閉關療傷所以不知道,上官雲那老怪物已經把藥神山打得七零
八落,咯咯……徒兒就算把他們的藥庫搬光,他們也沒有心思理會。」

  「上官老賊是帶冷蝶去治病,對吧?」

  妙姬自然猜到原因,不禁欣然點頭,隨即迫不及待地打開瓶子,然後一口吞
光整瓶丹藥。

  藥神山的鎮派之寶——百草丹,不僅治傷有奇效,而且還能增強修真靈力,
妙姬豈能不狼吞虎咽?

  小玲瓏的瓜子臉光華閃爍,再次湊到妙姬面前,恭敬地道:「啟稟師尊,徒
兒有一件事瞞了師尊許久,就是徒兒曾得六道聖君賜予一本道書,可惜至今仍無
法參悟,現在獻給師尊,還請師尊寬恕徒兒隱瞞之罪。」

  「哦,什麼道書?」

  「就是這本《百川歸流銷魂訣》。」

  小玲瓏送上道書,令妙姬頓時萬般驚喜,百草丹已讓她開心不已,而那傳說
中失傳的道書更讓她喜上眉梢。

  在這一剎那,妙姬覺得小玲瓏是那麼的忠心、孝順、可愛;然而下一剎那,
妙姬的微笑突然僵硬起來,竟是一根金針從道書下飛射而出,射入她的體內大穴。
「小玲瓏,你真大膽!」

  妙姬想動,卻發現無法動彈,她這才發現所謂的「百草丹」其實是化功毒藥。
「師尊,徒兒還有一件事隱瞞你,就是這本書,徒兒已經全部學會。」

  小玲瓏露出詭秘的微笑,玉手壓在妙姬的頭頂上,笑瞇瞇地道:「百川歸流
就是要吸你靈力,銷魂訣就是要讓你魂飛魄散,永遠沒有報仇的機會,咯咯……」
妙姬渾身一顫,怒恨充斥著她的雙眸,但她勉強壓下怨恨,懷著最後的僥幸,勉
強笑道:「小玲瓏,為師就是喜歡你的心狠手辣!從今日起,吸塵谷少宗主之位
就是你的了!如何?不要犯傻,你若欺師滅祖,一定會遭天下的修真者唾棄,將
很難行走在這江湖上。」

  「咯咯……師尊,您這麼虛懷若谷,徒兒也越來越喜歡您,不過……」小妖
女話鋒一轉,突然一掌打在妙姬的胸口上,笑靨如花地道:「徒兒還是覺得您死
了更好!師尊,您練功過度,暴斃在洞中是很正常的事,對吧?」

  妙姬的唇角流血,小玲瓏再湊近妙姬幾分,邪魅而得意地道:「至於欺師滅
祖嘛,幾個月後就是修真斗法大會,徒兒我有了師尊的功力,定能一戰成名,到
時吸塵谷上下捧我還來不及,誰會計較以前的小事呢?」話音未完,小玲瓏另一
掌已印在妙姬的丹田要害上,她的掌心好似漩渦般瘋狂地吸取著妙姬的靈力。

  「呀!」絕望的慘叫聲在石洞內急促回蕩,不到一分鍾,妙姬已變得雞皮鶴
發,枯坐而逝。

  吸足靈力的小玲瓏離地而起,秀發飛揚,靈力大增的她,那處子少女的嬌嫩
與邪門功法的妖媚渾然交融在一起,誘惑力已超越妙姬。

  嗯,還有一段時間才是修真大會,去哪裡玩一玩呢?對了,藥神山正亂得一
塌糊塗,再去一趟,說不定能渾水摸魚,弄到真的百草奪天丹,咯咯……

  紅塵俗世,幽州寧家。

  在寧府一干人等的相送下,張陽踏上新的旅途。

  情況如此緊急,可張陽還在寧府「浪費」半天時間,令養傷的幻煙深感疑惑,
好奇地問道:「哥哥,這些人無關緊要,你為什麼要這麼安排?」

  「妹妹,做人很復雜,不只是計算結果那麼簡單;如果他們出事,我就算把
芷纖救出來,她也不會開心。」

  張陽感覺到幻煙仍感到迷惑,他略一沉吟,言簡意賅地道:「妹妹,如果你
喜歡哥哥,肯定不想哥哥不開心,對吧?」

  「嗯,幻煙喜歡哥哥,願意與哥哥交配。」

 張陽聞言,冷汗頓時從全身冒出來,純真的器魂雖然說偏話題,但卻看到他
心底深處那見不得光的東西。

  邪器少年心虛地朝四處看了看,隨即繼續講解「人」的道理:「妹妹,如果
你想殺一個人,但殺了那個人卻會令哥哥不開心,你還會殺嗎?」

  「不會!」幻煙脆聲回答,然後又道:「哥哥,你與人類女人交配時,幻煙
有股沖動想打跑她們,那如果幻煙把她們打跑,你會不開心嗎?」

  「這……」

  冷汗一波未完,二波又起,「嫉妒」兩字沖到張陽嘴邊時,他聰明地及時咽
下去,而為了不被問題淹死,他立刻道:「妹妹不用生她們的氣,只要想著哥哥
是喜歡你的,你就會感到開心。」

  「嗯,是這樣呀,幻煙明白了。」受傷的幻煙發出虛弱的聲音,隨即在張陽
的腦海中睡著。

  張陽頓時感到如釋重負,突然心弦一動,隨即向前一望,只見在百丈外的城
門口,有一個飄逸動人的仙子盈盈而立。

  前一秒,素衣仙子若隱若現,如夢如幻;後一秒,她回眸一笑,百媚橫生。
「啊,一元玉女,你?」

  「張兄,見到靈夢,覺得很奇怪嗎?」一元玉女走到張陽面前,道:「多謝
張兄罵醒靈夢,小女子雖然幫不上大忙,但回山前願送張兄一程。」

  「你要送我去藥神山?上官雲可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你還想當斬妖除魔的
大英雄?」驚喜在張陽眼底升起,提醒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靈夢明白,老百姓需要的不是大英雄,而靈夢也不想當大英雄,只是送張
兄一程,不會破壞張兄的大計。」一元玉女竟然露出調侃笑意,她真的「進化」
了張陽甚至感覺到,一元玉女的靈力在一夜之間突飛猛進,難道這就是修真界傳
說的——頓悟?嗯,如今的靈夢還會逼著他當「淫賊」嗎?

  也許是察覺到張陽心中那亂七八糟的念頭,靈夢悠然笑道:「張兄放心,你
若不願意,靈夢以後不會再逼你。」

  世上真有這種好事?呵呵……張陽忍不住喜上眉梢,也不管靈夢所言是真是
假,他跳下馬,急聲道:「那好,快用你的飛劍帶我飛行,我正在發愁呢!這匹
馬就算跑到死,也去不了藥神山。」

  「咯咯……」一元玉女的笑聲比往日少了三分神秘,多了幾許歡快,虛空幻
影一閃,她握著張陽的手,悠然破空離去。

  張陽在高速飛行中,忍不住在內心呻吟道:靈夢的手真是柔軟而嬌嫩呀!好
像沒有骨頭一樣,嘿嘿……她的身子也這麼柔若無骨嗎?要是能摸一摸可就爽死
7 !藥神山,堂堂的正道十山之一,如今仍滿目瘡痍。

  在那強大到不可抵抗的「客人」鎮壓下,藥神山弟子有如奴隸般,圍著山頂
忙得滿頭大汗,個個一臉緊張,惶惶不可終日。

  這時,人類的本性紛紛暴露出來,一部分人堅守心靈,卻有一部分人則投向
紅玉新建立的鳳凰堂,甚至仗著上官雲的淫威,開始在藥神山作威作福、狐假虎
威山腰臨近懸崖的一處平台上,一群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研制藥草,從她們布滿
血絲的眼眸中可以看出來,美夢已經與她們隔絕多日。

  一個圓臉少女抵抗不住睡意,打了個瞌睡,隨即一條冰霧幻化的鞭子凌空抽
來,在圓臉少女身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鞭痕,。

  這情形早已發生無數次,其他女人不約而同地身子一顫,噤若寒蟬。

  打人的紅玉露出陰冷而蠻橫的笑容,她身後的一個跟班上前兩步,指著紅玉
手腕上的法器,耀武揚威地道:「你們看清楚了!那可是鳳凰秀士贈給紅堂主的
「冰玉環」!在這藥神山上,已經沒有人是紅堂主的對手,你們還是識相點加入
鳳凰堂,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紅玉,好歹你也是藥神山弟子,怎麼能這樣欺負同門?」一個十六、七歲
的少女憤然站出來,清秀的玉臉上充滿怒意,苗條的身子因為過於激動而微微顫
抖著。

  「喲,這不是我們的道尊千金嗎?紅玉多有失禮,切勿見怪,咯咯……」紅
玉假裝驚訝,在一番做作後,臉色一變,齒縫間蹦出刺耳的聲調:「海萍,你還
以為現在是以前嗎?你還可以仗著你爹作威作福呀?呸,做夢,告訴你,你比她
們更討厭、更下賤!」

  「紅玉,我從沒做過那種事,不像你這個壞女人,太過分了!」海萍的雙陣
充斥著怒氣,但想到百草真人反復的囑咐,她勉強地松開拳頭。

  「過分,什麼叫過分?」海萍極力忍耐,紅玉卻很不滿意,她高聳的顴骨微
微一抖,怒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爹百草真人已經沒用了,就像一塊腐
朽的木材,而鳳凰堂才是藥神山的希望,「新藥神山」一定能在本堂主手中發揚
光大!」

  新藥神山?紅玉竟然想當道尊!

  瞬間,平台上鴉雀無聲,眾女原本以為紅玉只是一時貪念,沒想到她的野心
竟然如此大,與她們印象中那個小心眼的紅玉已大大不同。

  「紅玉,你敢罵我爹,你這大逆不道的賤人!」

  海萍與另外兩個美少女終於忍不下去,她們飛躍而起,三把飛劍雖然只有靈
虛境界,但暴怒的殺氣還是刮起一股狂風。

  另外四、五個少女見狀美眸一亮,可惜還來不及一起出劍,反抗已經有如午
夜的曇花般一閃即逝。

  紅玉幾乎沒有移動,當海萍的劍氣射來時,她手腕上的太虛法器「冰玉環」
猛然急速旋轉,冰霧長鞭如閃電般飛旋出現,一記橫掃,在海萍左右的兩個少女
只是被打倒在地,而海萍則被打上半空中,慘叫著落下懸崖。

  「小師妹!」眾女驚聲大叫,無不把紅玉恨到骨子裡,但卻沒人敢再挑戰這
大叛徒。

  紅玉的跟班看了崖下一眼,隨即小聲道:「堂主,這要是被百草夫人柳飛絮
知道,怎麼辦?」

  那跟班不提百草老人,只提百草夫人,眼底甚至還浮現習慣性的敬畏。

  紅玉嘴上雖然囂張,但末了還是道:「你們怕什麼?百草老兒夫妻倆活不了
幾天了,再說,我只是點了那小賤人的穴道,這點高度摔不死修真者的!」

  藥神山山腳的一座樹林內。

  一元玉女與張陽並肩而立,輕柔微笑道:「張兄,千裡送君,終須一別,靈
夢告辭了!張兄切記,不可與上官雲硬拼,此人吃軟不吃硬。」

  一元玉女輕提蓮足,素衣微微飄蕩,緩緩消失在張陽的視野中。

  張陽嗅了嗅殘留在風中的幽香,隨即雙目一凝,靈虛之光包裹他的雙腳,托
著他身形騰空而起,豪情萬丈地飛向藥神山。

  突然,「砰!」的一聲,有一物從天而降,砸得張陽頭暈眼花,在落地後,
他本能地抱著那柔軟的「天降之物」,在山坡上滾動起來。

  花葉飛落,煙塵滾動,慌亂之際,響起一聲少女的羞叫。

  「啊,放開我!色狼!」

  「喂,是你該放開我吧,我在下面!」在喊冤的同時,張陽又忍不住捏了那
少女一下,掌心感受到一團柔膩。

  「你……」海萍的聲音已透出泣音,她不是不想動,而是穴道被點,只能微
微扭動著。

  海萍那苗條的身子壓在張陽的身上,羞窘交加地掙扎起來,而她這麼一動,
一根火熱而粗大的玩意兒立刻頂在她的小腹上,樹林內隨即又響起一聲尖叫。

  張陽享受著這從天而降的艷福,嘴裡卻邪惡地埋怨道:「姑娘,你再這樣,
我可要叫非禮了!你想干什麼?救命啦……」

  「你……王八蛋!」海萍的玉臉已紅若滴血,羞急到極點,突然她傷勢加重,
當場吐血昏迷。

  「糟啦,玩過頭了!」張陽臉色大變,急忙翻身坐起來,從須彌袋內掏出一
大堆藥瓶,也不管丹藥對不對,每樣都喂了海萍好幾粒。

  這些藥是張陽從盜月婆婆那裡半哄半騙弄來的,每一樣可謂是天材地寶,這
麼灌下一大堆,雖然浪費,但也成功醫治海萍的內傷,令她清醒過來。

  不待海萍再次驚叫,張陽已搶先一步道:「姑娘,剛才是我不好,你要是還
生氣,就揍我一頓吧!」

  邪器少年假意將臉湊過去,海萍又羞又怒,但拳頭卻舉不起來,她咬了咬下
唇,嬌嗔道:「你先解開我的穴道,我原諒你了。」

  「解開穴道,怎麼解?我不會。」

  張陽看著躺在面前的海萍,無辜的神情倒不是假裝,但他發亮的眼睛卻讓海
萍誤會了。

  海萍心弦一緊,嚇唬道_ ?「你這壞蛋,本姑娘可是藥神山弟子,你要是敢
欺負我,我娘親一定不會放過你。」

  張陽唇角一抖,差一點笑出聲,他一邊想:原來是一個沒有經歷人世險惡的
傻丫頭,一邊話鋒一轉,一本正經地問道:「你是藥神山弟子,那與毒手玉女熟
不熟?」

  「你是誰,問寧師姐作什麼?」

  「我叫張陽,是她的……好朋友,特地來救她的,我知道上官雲那老混蛋正
在藥神山,對吧?」

  張陽還未說完,海萍已經一聲歡叫,打斷他的話,緊接著以有點怪異的目光
看著張陽,反問道:「你就是陰州的張四郎?那個……奇怪的家伙?」

  「我就是張四郎,呵呵……」張陽笑得非常別扭,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名聲這
麼響亮,連藥神山一個女弟子也知道,可惜看這情形,寧芷纖肯定沒有說好話,
不然這小丫頭的目光不會那麼古怪。

  兩人隨即互報姓名,而單純的海萍自然把張陽視作自己人,憤怒地說起紅玉
的事,但說到一半,又突然話鋒一轉:「張四郎,你快解開我的穴道呀,我帶你
上山見寧師姐,她正被上官雲關在長生堂,被迫救治邪門妖女。」

  「海姑娘,我真的不會解穴,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那……你先用一分靈力拍打我的腰部。」

  因為張陽的大名,令海萍決定相信他,她羞澀地閉上眼睛,扭著那盈盈一握
杓懷技。

  一TTT ,」!「海姑娘,那我就動手了,力道夠不夠?」

  「哎喲,重……重了,疼……你輕一點。」

  「

輕,太輕了,咯咯……好癢呀!」

  草木間,一男一女做著十分正經的事情,但聲音卻令風雲發熱,天地哀羞。
「海姑娘,這樣行不行?癢不癢?」

  「不……不癢,你就這樣……快一點。」

  「不癢的話,那我就再用點力好嗎?」

  「好,你……往下一點,位置不對。」

  在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中,張陽艱難地解開海萍腰背上的穴道,然後在海萍
羞臊的指引下,他的大手來到她的乳房。

  「海……海姑娘,得……得罪了。」

  「別急,檀中穴是要害,你拿捏不准力道,不能拍,只能……揉。」當海萍
說完這一句話時,她已羞得渾身顫抖,恨不得鑽進地洞內。

  海萍的玉峰雖然不大,但卻挺拔,而隨著緊張,乳尖在衣裙下微微起伏著。
張陽忍不住呼吸一熱,掌心略帶急促地壓在海萍的乳溝正中間,隨即認真地揉動
起來。

  一圈、兩圈、三圈……張陽的大手不停揉捏著海萍的乳球。

  「唔……」海萍從未想過,她會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面前,發出這麼奇
怪的呻吟聲。

  啊,好熱呀,還有點酥癢,怎麼會這樣?他的靈力好……奇怪呀!在不知不
覺中,海萍的雙腿糾纏在一起,她第一次感覺到「摩擦」的快樂。

  張陽在無意間看到海萍胸前的兩粒凸點:「轟!」的一聲,張陽那難得的老
實本分不見了,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在他腦海中瘋狂咆哮著。

  「啊……啊……」海萍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身子的扭動越來越激烈。

  張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鴛鴦戲水訣的運轉越來越順暢,在他眼中,海萍已
變得一絲不掛,正對他發出熱情的邀請。

  快了!快了……只要再加一把力,這個小美人就會寬衣解帶,嘿嘿……

  艷福雖然來得毫無預兆,但張陽絲毫沒有猶豫,這麼清純美麗的處子,世間
又有哪個男人抵抗得了?

  吃了她,趁著大好機會吃了她!獸性的欲望充斥著張陽的心窩,他鼻尖一聳,
已經嗅到處子散發出來的幽香,他清楚感覺到他的手手每轉一圈,乳尖就會脹大
一分,連衣裙都不能遮掩那美妙的凸點。

  脹大,脹大,再脹大!突然海萍身子一挺,一道濕痕在她的兩腿間不斷擴大。
海萍美眸迷離,嬌美的身子已經對張陽完全開放,但張陽久等的機會雖然來臨了,
可張陽卻撲了個空,因鴛鴦戲水訣把海萍的情欲催發到極點的一刻,同時也打通
她阻塞的經脈。

  海萍在這危急時刻躍身而起,躲開張陽的撲擊,隨即紅著臉,羞聲道:「張……
公子,謝謝你的援手之W 心。」

  「呵呵……小事一樁,海姑娘太客氣了。」

  邪器少年臉色微紅,內心無比後悔,恨不得一拳捶死自己,心想:唉,機不
可失,失不再來!

  關系微妙的變化,令海萍忍不住生出一縷扭捏,而且連舌尖的余音也在微微
顫抖。

  「張公子,上官雲一直守在長生堂門口,除了七星宮的大長老寒霜外,不容
許任何人進去,還有,一旦妖女的性命不保,上官雲一定會血洗藥神山,你有什
麼好法子嗎?」

  張陽苦笑道:「比拼靈力,咱們是自尋死路,要想化解這一劫,重點在冷蝶
的身上。」

  「可芷纖師姐即使醫術再好,也不可能高過我爹呀!我爹已經斷言絕對難以
起死回生。」

  「你爹,難道你是百草真人的女兒?我從芷纖那裡聽過你的名字,說她有個
小師妹善良勇敢、聰明活潑、法力高強……」

  其實寧芷纖在好色的情郎面前,並沒有提過清純活潑的小師妹,而張陽為了
利用這不知世事的小丫頭,隨口就說出一大串贊美的話語。

  這時,海萍被張陽誇得眉飛色舞,勇氣倍增。

  張陽隨即又道:「誰說弟子不能勝過師父?而且我還另有絕招,一定能醫好
冷蝶。海女俠,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

  張陽那挺拔的身軀微微向前俯,向海萍伸出求援之手。

  張陽的雙目明亮,整個人仿佛傲立在太陽中心,令海萍眼簾一顫,突然感到
心慌意亂,竟不敢直視張陽。

  一縷嫣紅爬上海萍的玉臉,她以從未有過的別扭聲調,道:「張……張公子,
請隨小女子來,我知道一條隱蔽的捷徑可以直通後山。」

  世外道山之巔,盤旋著飄渺雲煙。

  百草真人坐在百草居前院的涼亭,撫摸著悶疼的胸口,不時咳嗽幾聲。

  海承善雖然號稱修真界第;神醫,W 無數方子W 以治愈內傷,似卻沒……一:
倘方子能讓他化解胸口的郁結。

  「夫君,服藥吧,身體好了,才有精力與上官雲斗下去。」一縷春風驅散寒
意,一襲紫色長裙裹著一個成熟美婦,快步而至。

  「夫人,芷纖的醫術再好,也不可能救活一個必死之人,我們斗不過上官雲
的,藥神山必會被他夷為平地,唉!」

  「夫君,不可說這種胡話,你是藥神山的道尊,是弟子們的精神支柱。」百
草夫人的裙角掃過之處,風兒卷起地上的枯葉,枯葉一揚,緊追著長裙掩映下的
臀浪,那是一對肥美渾圓、萬中無一的臀丘,即使是「萬種風情」四個字,也不
足以描述那銷魂的魅力。

  百草真人被百草夫人所吸引,蒼白的臉色一紅,接著發出更加沉重的歎息,
不捨地道:「我是沒用的廢物,夫人,趁上官雲還沒有下毒手,你先從密道離開
吧!」

  百草夫人那橢圓形的玉臉一繃,柔媚中多了分野性,怨聲道:「上官雲再強,
也只是一個人,他敢滅我藥神山,我等為何不能滅他七星宮?」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百草夫人的氣勢讓曾經的一代高手大為汗顏。

  也許是年老考慮得更加周到,也許是歲月磨去銳氣,百草真人急聲勸道:「
夫人,不可意氣用事,你還是下山避難吧!」

  「夫君,誰說大難臨頭,夫妻就一定要各自飛?我柳飛絮就不怕上官雲。」
「夫人,留得青山在,不怕……」

  百草真人夫妻倆正在爭執時,一股冰冷的寒氣猛然從天而降。

  「百草老兒,你們不用爭執了,救不活蝶兒,誰也別想活著離開!哼!」上
官雲的冷哼聲有如一道驚雷,炸得藥神山上下余音難止。

  雖然上官雲在另一座山頭,但百草老人與一干弟子已嚇得垂首低眉,唯有柳
飛絮怒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上官雲冷聲威脅後,又以不屑的聲調命令道:「百草老兒,山腳有人闖入,
立刻抓住他,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第二章」百草夫人

  藥神山的前山與後山之問,:條掩藏/ 一:花ill 樹木卜的小怦。

  紅玉的手下雖然密布在藥神山中,但在海萍的引領下,張陽有驚無險地繞過
警戒線,看到半山腰的美麗風光。

  「張公子,很快就可以見到寧師姐了。」海萍那秀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羞紅,
加上張陽跟得她很近,呼吸不時噴在她的脖子上,令她忍不住向前跳上半山大道。

  張陽暗自偷樂,他會噴出那粗重的呼吸是故意的,而當張陽正要追上去調戲
時,一股不妙的預感突然鑽入他的腦海中,讓他下意識向後一縮,藏在灌木深處。

  「萍兒,你怎麼在這裡?其他人呢?」一道悅耳的女聲隨風飄來,隨即只見
穿著紫色衣裙的百草夫人,那有如蜜桃般熟透的嬌軀似緩實快,一個眨眼就到海
萍的面前。

  「娘親,我……我隨便走走,就走到這裡了。」海萍的小臉忽紅忽白,她雖
然知道百草夫人不會害她,卻害怕她不會放過張陽。

  「隨便走走,紅玉會有那麼好心?」百草夫人那高挑而豐盈的身子一側,那
肥美的臀丘刮起一縷暗流,隨即沖入草叢,直撲向張陽。

  「我是偷偷溜走的,啊,娘親,爹爹的傷勢痊愈了嗎?」「你爹還是不願服
藥,不過你不用擔心,為娘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野性與柔媚在百草夫人的話語間交融在一起,裊裊余音環繞下,她斜眼掃著
四周,問道:「萍兒,你從山腳來,沿途可有發現異狀?」

  「沒、沒什麼,一切都很正常!」

  海萍已手足無措,但花叢內的「刺客」卻不緊張,兀自瞳孔張大,緊盯著百
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

  百草老人不是個老頭嗎?怎麼會有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婆?簡直像是海萍的姐
姐,古代的女人結婚早,真是一件好事呀!嘿嘿……啊,好大、好圓、好翹挺的
屁股呀!修他老母的,老牛啃嫩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張陽正在為自己不是那「牛糞」而憤憤不平時,正與海萍說話的百草夫人腰
肢一顫,肥美的屁股晃得特別強烈。

  女人的直覺讓百草夫人感覺到異常,猛然身子一轉,太虛飛劍憑空出現,隨
即劍尖准確地逮住虛空中留下的目光軌跡。

  「啊!」海萍強忍已久的驚叫聲終於出n ,她知iiiyl 草夫人的倘忡,急忙
抓住她的衣袖,求情的話語直向喉嚨湧去。

  就在這時,前山傳來一陣猛烈的打斗聲,聲浪沖天而起,久久回蕩,把海萍
沖到舌尖的話語硬生生堵回去。

  百草夫人再也顧不得其他,臉色一變,反手拉著海萍憑空而起,飛劍光華一
閃,母女倆瞬間就消失在張陽的視野中。

  「唔……」

  美人離去已久,張陽依然沉醉在幻想中,直到山頂的混亂蔓延向山腰,他才
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這可是個好機會,正好趁亂潛入長生堂!上官雲那老狗再狡猾,也會被混亂
引走,嗯……天賜良機呀!張陽笑得很得意,可還沒走出一百步,他就不由得苦
笑起來。

  張陽迷路了,沒有海萍的帶領,那廣袤的大山輕易迷惑住張陽的雙眼,但他
仗著自己運氣好,胡亂地選了一條上山的路。

  片刻後,張陽的苦笑變成自嘲,他竟然走到一群守衛面前,而且領頭的還是
紅玉。

  紅玉依稀還記得張陽,立刻揚聲下令道:「抓住寧芷纖的姘頭,格殺不論!」

  張陽轉身就想逃,一場追逐隨即展開。

  在這一刻鍾前,小玲瓏穿著藥神山弟子的服飾,偷偷溜進藥神山的藥庫。

  「咯咯……」當真正的百草奪天丹近在眼前,小玲瓏樂得眉開眼笑,在伸手
之際,她已下定決心,要將藥神山的天材地寶洗劫一空。

  黑暗中,異變陡生,一個如鬼魅般的幻影從另一側窗戶一躍而入,一掌打中
小玲瓏的肩膀,畢竟百草奪天丹名震天下,這種機會又是百年難遇,覬覦之輩又
豈只有小玲瓏?

  在生死剎那,小玲瓏用盡全力閃躲,並借著對手的掌力,從來時的窗口撞出
去,頓時木窗四分五裂,而小玲瓏在吐血逃跑之際,依然緊緊攥著藥瓶,於是同
樣為百草奪天丹而來的蒙面人又怎麼會放過她?

  小玲瓏雖然吸收妙姬的法力,似只消化;小部分,幾倘眨眼問,朵面人就)
£一到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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