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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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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军车里蒙着双眼被单独运送的乔本太郎显得十分平静,身体靠在汽车的车厢壁上闭目养神,准备养好精神迎接马上即将到来的审讯。

从十年前被组织派到中国来发展分部的哪一天起,他对自己今天的下场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现在他反而不太关心自己的生死了,中国的法律规定犯毒50克以上就要判死刑并没收全部个人财产,按照今天晚上被截获毒品的数量自己就算属猫有九条命也不够中国政府杀的!

此时,他最关心的还是常年居住在上海的妻子和女儿,希望这次的事情不会将她们牵连进来,能够安全的回到日本在组织的照料下开始新的生活。

正在乔本太郎胡思乱想的时候,载着他的军车已经驶入了上海警备区的大门并在司令部前停了下来,两名荷枪实弹的战士押着乔本太郎走进了设在司令部里的临时审讯室。

当旁边负责看守乔本太郎的战士帮他摘下蒙在眼睛上黑布之后,乔本太郎立即被眼前台灯的强光刺得眼睛生痛,不由自主的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眼睛慢慢适应了强光的照射,当乔本太郎终于看清坐在自己对面是谁的时候,就彻底明白了这次自己被军方盯上的原因。心中暗叹一声,这次不光是“天照会”可能“稻川株式会社”在中国大陆所有的生意全部都要完蛋了。

“来根烟行吗?”乔本太郎说道。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王振邦将军、许文林院士以及沈青三人,他还会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王振邦将军亲自给乔本太郎点上烟,微笑着问道:“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栽吗?”

“还不是因为我的人杀死了这位许院士的保镖也是你的老部下嘛!”乔本太郎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自己现在是跟多年没见面的老朋友叙旧似的。

“亏你现在还笑得出来,你在中国这么多年,贩毒是什么罪名你应该很清楚,这次查获的毒品数量之大,足够让你们所有人全部死上十次!”旁边的许文林讥讽道。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出来混的人总会有这一天,我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没什么好害怕的。”乔本太郎平静地转头对许文林说:“不过这次死得还真是有点怨,派出的杀手没把坐在你旁边这个姓沈的小子干掉,反而干掉了你的贴身保镖!”

“这你就大错特错了,小王虽然是我的老部下,但还没到要出动军队去帮他报仇地步。”王振邦将军指了指旁边的沈青对乔本太郎说道:“要怪就怪武田青木哪个倔老头不肯放这位小兄弟一马,上次暗杀失败后他又从日本派了杀手潜入上海准备事机继续暗杀这位小兄弟.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我们只好将‘稻川株式会社’在中国内地的势力全部消灭,然后再去找武田青木哪个老鬼的麻烦!”

“沈青!”乔本太郎闻言心中一惊,不由多看了对面三人中最不起眼的哪名年轻人,没想到最后的问题居然会是出现在这位经过调查应该没有什么背景的年轻人身上。

“好了,我们还是把话转回正题上吧!”王振邦今天来可不是来跟乔本太郎闲聊的,说话的时候脸色也慢慢冷了下来,沉声问题:“我们需要‘天照会’和‘樱花进出口贸易公司’与“稻川株式会社”这些年金钱来往的帐本及这两家公司进行违禁品走私的确凿证据,希望你能交出来。”

乔本太郎朝坐在自己对面的三人笑了笑,道:“的确有这些东西,而且我也知道这些东西藏在什么地方,可我偏不交出来!”

“我看你是敬酒不喝,喝罚酒!”王振邦厉声说道:“我们有很多方法能让你开口,不过今天有许院士和沈兄弟在这里,他们可都是文明人对我们这些军人的野蛮手段可能会不太适应,所以今天我想用文明一点的方法让你开口。先让你见个老熟人,希望你等下在我们用非常手段之前还能顶得住。”

王振邦转头对坐在自己旁边的许文林和沈青说道:“许老弟,我们可是有时间没在聚过了,今天正好这位沈兄弟也在这里,不如我们一起去隔壁喝两杯吧?”

王振邦起身拉着许文林和沈青走出审讯室,来到隔壁房间让手下拿来几瓶陈酿茅台酒和一大包酱牛肉及花生米,准备三人一边喝酒一边从旁边的单面镜观看隔壁审讯乔本太郎的情景。

“我,我不会喝酒!”沈青早就知道这些当兵的个个都是酒桶,见眼前的王振邦将军让手下一次就端上了三瓶茅台酒,吓得脸都绿了。

“吱——”

审讯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乔本太郎抬起头来到想看看王振邦口中的的熟人到底是谁,但结果却让他十分震惊。

“老大,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黄毛笑眯眯地走进来,对眼前这位自己曾经的老大说道。

此时的黄毛可能刚洗过澡,头发有些湿湿的,身上穿着的一套崭新警服让乔本太郎什么都明白了。

“这次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肯定能连跳个三、四级,我还没有恭喜你呢!”乔本太郎盯着眼前的黄毛咬牙切齿地说道。

还好眼光不能当武器用,否则刚立了大功胸前还没挂上奖章的黄毛就算是属猫的也不够乔本太郎杀的。

“言归正传吧!”黄毛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在乔本太郎对面坐下来,道:“老大,你还是老老实实把帐本交出来,免得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乔本太郎用鄙视的眼光瞟了对面的黄毛一眼,道:“我们两人之间有过感情吗?”

“好!”黄毛给自己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凑到乔本太郎面前喷了他一脸二手烟,笑着说道:“既然我们之间没感情可谈,哪就别怪我无情了!”

“反正我总是难逃一死,我是不会出卖组织的,你们就不用白费力气了。”乔本太郎说完这句话后低下了自己的头,不再理会对面的黄毛。

接下来的时间,不管黄毛再说些什么,乔本太郎都一律低着头不予理睬。

黄毛见对面的乔本太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沉默了几分钟后突然说道:“上次听老大说埃塞俄比亚的男人从来就不用避孕套,被我们拐卖到哪边去的无知少女没一个不是染上爱滋病最后死在哪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乔本太郎终于抬起了头,眼中闪烁着惊恐的目光,他知道眼前这位夕日的手下将拿什么来胁迫他就范。

“八嘎!”乔本太郎用恶毒的眼光盯着对面的黄毛,口中大叫道:“你要是敢动我老婆和女儿一根寒毛,我算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哎,我也不想这样,但为了我的肩膀上能再多点什么,只好得罪啦!”黄毛叹了口气后说道。

在乔本太郎身边做了几年卧底,黄毛十分清楚温柔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在乔本太郎心中的地位。在苦劝无效的情况下,只好抬出她们来胁迫乔本太朗就范。

在他的心里也并不认为,自己用乔本太郎的妻女安全来威胁他就范是一件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六十年前,日本侵略者用这种卑鄙手段对付哪些抗日英雄的例子数不胜数,他今天不过是有样学样以牙还牙罢了。

“能给跟烟吗?”乔本太郎说道。

“当然没问题!”黄毛给乔本太郎点上一根烟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给自己也点上一根烟,静静等待着对面的日本人精神防线的崩溃。

乔本太郎低着头一口接一口地吸着香烟,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显然正在心里做着天人交战。

“东西可以给你们,但你们必须答应保留我妻女名下的财产,并放她们回日本?”乔本太郎吸完手中的香烟后抬头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黄毛闻言,不由望了一眼自己右边的墙壁,这种事他可做不了主必需请示上级。

“可以同意你的请求。”伪装在墙角的扩音器内传来王振邦将军浑厚的声音。

乔本太郎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王振邦通过扩音器直接反问道。

“希望你们能兑现自己的诺言!”乔本太郎也十分清楚自己手中没有与对方讨价还价的筹码,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说道:“你们要的东西都在‘樱花进出口贸易公司’三楼杂物间的夹层里。”

“小王,你现在就带人去‘樱花进出口贸易公司’把东西抄出来,然后把这些“稻川株式会社”在我国境内犯罪的证据都交到‘外交部’去,处理这种事他们比我们有经验!”喝着小酒的王振邦对站在旁边的副官吩咐道。

“是!”站在王振邦将军身后的少校副官应了一声后,带着一队人马抄家去了。

“这个小沈酒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差,怎么还没开始喝就倒下了,还敢不上我家哪个小丫头!”王振邦看着已经扒在了桌子上的沈青,摇着头说道。

深秋的上海日照时间并不是很长,下午刚过六点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浦东大道上,满汉楼哪块巨大的金字招牌被几盏聚光灯照得通亮,街道两排“火树银花”灯饰不停的喷吐闪烁,而酒楼右侧的露天停车场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其中大多是出身名门的进口名车,光可照人的车身在五彩缤纷的灯光映照下让街道上的行人有一种眩晕感.

如梭来往的名车川行在停车坪的内车道上,忙得前坪负责疏通的保安们是焦头烂额,但还要面带微笑地给这些开着名车的上帝们在本已经拥挤不堪的停车坪里再挤出车位来.至于奥迪、桑塔纳这种不入流的国产轿车就只好麻烦车主自己解决停车问题了.

停车坪旁边的街道上,两名交通警正在来回的游荡,等着敢于在他们眼前犯错误的车主们给他们这个月的奖金里再加点什么.

就在这两名交通警埋怨今天“生意”不好的时候,一支由三辆轿车组成的小型车队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在车辆禁停区停了下来.

两名交通警很有默契的做出了同一个动作,这个动作绝对不是冲上去开罚单,而是同时转过身体假装没看见.

因为这支由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豪华型防弹奔驰车领头,后面跟着一辆同款奔驰和一辆红色豪华型宝马的车队实在是太扎眼了,傻瓜也看得出这一行人不好惹,何况是有近十年工作经验的老油条呢!

而这时,从领头的奔驰车中走下来三名穿着便服的男子,领头的那名中年男了虽然身材并不魁梧,但浑身却散发着一种久居高位习惯于向别人发号施令人才具备的威严气质,从后面下来的也都是清一色的男子,看来这一行人是准备边吃饭边谈事的,否则肯定会带女人前来.

等到这一行人消失在满汉楼的大门内,两名交通警才转过身走到三辆进口名车跟前分别看了一眼三辆小轿车的车牌,开始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这三块车牌的主人是属于上面哪位大佬。

这时候,一辆桑塔纳型计程车看见前面几辆小轿车违章停车也没人管还以为这附近没有交通警巡逻,于是在路边禁停区将车停下来载客.

“生意”上门,两名交通警也故不得再来研究这几辆特权车是属于哪位大人物(反正只要挂着军牌的车他们就管不着),跑过去抬手给桑塔纳车主敬了个价值二百大毛的礼,“违规停车罚款二百,请出示驾驭执照.”

“可是,前面三辆车······”桑塔纳小轿车的车主还想争辩,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旁边的另一位交通警打断:“态度恶劣,再加扣两分!”

“别这样啊,我认罚还不成,再扣分我就要去上学习班了,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等着我挣钱回去买米开锅呢!”司机走下车递上自己的驾驶证哭丧着脸哀求道.

“得,出来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谁都会有难处,我们也不是哪种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交警,这次就不扣你分了.”旁边的一名交通警说道.

另一名交通警接过车主递上的驾驶证打开看了一眼又交还给车主,口中还嘀咕着:“就是,别人什么车你什么车,别人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下次你也开辆挂着军牌的奔驰试试,就算你把车停在人民大会堂门口我都不管!”

满汉楼顶层最豪华的“琼楼玉宇”包厢内,沈青、王振邦、许文林一行人围桌而坐,旁边身穿高腰旗袍的服务小姐围着桌子为他们倒酒,特制旗袍的分叉开得很高,几乎就要开到了女服务员的腰间,身材高挑的女服务走路时从分叉处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看上去十分的养眼.

‘这次为了小弟的事大家都辛苦了,这第一杯酒小弟敬各位!”沈青端起一个服务小姐特意为自己准备的小酒杯站起来接着说道:“小弟酒量太差比不得众位英雄的海量,只能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三钱白酒杯,让诸位见笑啦!”

“心意到了就行,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可见外的!”许文林院士说着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大号白酒杯一饮而尽。

“好,爽快!”旁边的王振邦及两名随从也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旁边端着酒瓶的服务小姐走上来,再次为桌面上的男人们倒满酒后,沈青冲女服务员挥挥手, 服务小姐乖巧地退出包厢带上门,

沈青脸上堆满上真诚的笑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事先就填好的支票起身放在王振邦的跟前,道:“王将军,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请您一定笑纳!”

王振邦斜着眼睛瞄了一眼放在自己跟前的支票,上面五千万的数字的确让他有些吃惊,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自己该不该收下这张巨额支票.

坐在王振邦旁边的许文林知道自己这位老朋友对沈青的可靠性还有疑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暗示道:“振邦兄,大家都是自己人,既然这是小沈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王振邦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叫沈青的年轻人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但许文林的后台老板是谁他可是一清二楚,既然他说是自己人哪就肯定不会有问题了.

“既然文林兄都这么说,我王某人就交沈兄弟这个朋友了。”王振邦说着朝自己身边的副官递了个眼色,副官马上收起了桌上这张巨额支票.

"来、来、来,以后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以后有福同享有难一起扛过去!"许文林适时的站起来端着酒杯说道.

沈青、王振邦等人也都站起来,互相碰碰酒杯一口喝下了这杯入伙酒.

接下来的这顿饭,在大家互相吹嘘与刻意迎合下气氛十分融洽,最后都是尽兴而归.

喝得醉熏熏的王振邦和许文林在副官和保镖的搀扶下先走一步,反到是沈青因为十分清楚自己有几两重所以没喝什么酒,成了三人中唯一清醒的人, 留下来最后结帐.

沈青结完帐后朝电梯口走进,当他经过一个房门是虚掩着的包厢门口时,却很意外的听见一个嗲味十足的熟悉声音夹杂着一阵荡笑从包厢内传出来.

沈青不由自主的在这间包厢门口停下了脚步,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看来今天晚上的好心情就要到此为止了.

沈青从兜里拿出十多张钞票递给站在门口的服务员,问道:“这间包厢里是什么人?”

看着手上的钞票,服务小姐眼睛一亮,急忙回答道:“包厢内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长得很帅有点像黎明,女的也十分漂亮身材好得没法形容,尤其是她脖子上戴的那一根钻石项链,真是羡慕死我了!”

沈青又从腋下夹着的包里拿出两扎钞票塞进服务小姐的手中,道:“包厢里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知道吗?”

服务小姐毫不犹豫地接过钞票点点头,这二万多块能赶上她一年工资了,就算为此被酒楼的老板炒鱿鱼也值。

沈青走进包厢并顺手把门从里面反锁上,笑着在王缇与她旁边一位帅得掉碴的男人面对坐了下来,微笑着说道:“小妖精,几天没见你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

“沈青!”正在与身边男人嘻笑调情的王缇惊叫一声,马上移动娇躯拉开与旁边男人之间的距离。

王缇的脸上本来就因为喝了不少红酒而红扑扑的,此时被沈青堵在包厢里脸上更一阵发烧,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一样。她现在与沈青的关系,实际上就是被他包养的情妇。现在自己私会小白脸被沈青人脏俱获,怎能不让她感觉到万分尴尬呢!

坐在王缇旁边的小白脸也许是酒喝多了,到现在还没搞清包厢内的状况,手里抓着一个红酒瓶冲到沈青面前牛气十足地道:“少爷我可是空手道高手,限你这个走错了房间的小子五秒钟之内消失,否则别怪少爷让你横着出去。”

小白脸举起手刚准备倒数五秒,眼前的沈青就站起来突然举起自己坐的这张红木椅子朝小白脸的头上砸去,小白脸条件反射地抬起双手护住头部。

“咔嚓!”并不十分结实的登子散了架,小白脸虽然暂时避免了脑袋开花的恶运,但付出的代价是双手被砸的失去了知觉自己也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

沈青自认不是什么君子之流,当然也就不会为了公平起见而等对方恢复战斗力再去与他公平决斗。趁对方双手失去知觉的时机冲上去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拳脚,而且还专往小白脸哪张帅得掉碴的脸上去,直将小白脸揍成猪头三才罢手。

过完手瘾的沈青拍手退到一边,从嘴里吐出一个字“爽”!

“这是我的名片,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来切磋一局,欢迎你来找我报仇!”沈青看了一眼死狗一样缩在房间一角的猪头三,扔下一张名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Good ... Thanks a lot

第四十九章 邪恶的灵魂



“沈青,你听我解释!”看着自己的移动提款机就这样走了,身为拜金女的王缇哪里还有心情管躺在地上的猪头死活,也急忙追出了包厢。

“等等我嘛!”王缇跑到男人身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亲密无间地搂着男人的手走进了电梯。

穿着高跟鞋的王缇看上去比旁边的男人稍高了一点,在酒楼人造出来的清新空气里,沈青虽然对身边女人的“不守妇道”十分生气,但闻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所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心里又忍不住有些飘飘然。

而旁边的王缇则紧紧搂着男人的手臂,好像生怕身边的这座金山会被别人抢走似的,嘴角边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在夜晚的灯光下带着一丝娇媚。进出酒楼的丽人中间也不乏千娇百媚的星姐级美女,但小魔女丰满的娇躯上仍然套满了男人沾满唾液的目光,若不是她此时正紧搂着沈青的手臂一副名花有主的样子,上来找她攀谈的男士定不在少数。

“亲爱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与哪个猪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今天一个人呆着家里挺闷的,刚好他来约我出来吃饭聊天,于是我就答应了。”王缇见身边男人的表情仍然是阴晴不定,带着奉承的嗲笑道:“你在床上那么勇猛,每次都把人家玩弄得死去活来的,人家哪里还会对这些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有‘性趣’嘛!”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在床上比别的男人勇猛,沈青只是俗人一个当然也不能例外,脸上的阴云也开始逐渐消散开了,淡淡得从口中吐出两个字:“是嘛!”

“缇儿永远都是你的女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王缇见旁边男人的表情有所松动,急忙继续向沈青献媚,声音嗲得简直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沈青在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同意这种观点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废话。

“跟着巫师学跳神,跟着老鼠学打洞!”沈青以前跟着王朝阳学会了怎样泡妞,最近几天跟许文林、王振邦这些上位者接触得十分频繁,不知不觉中也把自己归到了上位者的行列中,也越发看不得有人附逆自己言辞的行为及周围人对自己的不忠心,更何况这次对自己不忠的是生活在自己羽翼下的女人。

“缇儿虽然与青哥哥相处的日子不是很长久,但也能体会到你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好男人,缇儿很爱你呢!”王缇一边继续向身边的男人灌迷魂汤,一边用曲线夸张的火辣躯体紧贴着沈青,一对绝不是假货的豪乳透过薄薄的衣服传来一阵阵浓浓的挑逗意味。

在身边女人的肉弹攻击下,沈青反而冷静了下来。小魔女的话同样也可以适用到他的身上,虽然与小魔女相处时间不长,当他还是可以深刻体会到她是哪种有奶就是娘的女人,只要你能提供给她足够挥霍的金钱,什么名份、道德她都不会在乎。这种女人会爱上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这种瞎话不光是沈青不会相信,可能王缇自己也会对此嗤之以鼻。

不过这种女人也有一些别的女人不具备的优点,只要你永远富有她就会永远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而且永远也不会在意能不能得到名份。

沈青现在不会在意小魔女是爱自己的人还是爱自己的钱更多一些,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打算过让她代替爱玲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对爱玲他希望能得到她的灵魂与肉体,但对与眼前的王缇来说,他想占有的只是她美妙的躯体,至于她的心是给了人民币还是美元,这个他一点也不关心。

“希望不要再有下次,否则我会让你变得一无所有!”沈青对旁边还在不停挑逗自己的女人提醒道:“失去的滋味比你从来就没拥有过还要痛苦一百倍,我很不想看到你也会有哪一天。”

“知道啦!”被沈青这句话吓得不轻的小魔女怯生生地回答道。

两人说着已经走出了满汉楼的正门,在旁边女人不懈的努力下,沈青也终于开始逐渐兴奋起来,也不管周围男性长久停留在自己身边女人身上的目光,在四周男性的注目礼下公然将手从后面伸进了女人的衣服内,手掌所到之处全是手感极佳弹性惊人的娇嫩肌肤让他忍不住向美人儿的胸部继续探索。

“别在这里,到车上去吧!”在男人手掌不安分的抚弄下,王缇的脸慢慢红了起来身体也开始热起来,急忙趁身边男人没有更进一步的时候,拉着男人钻进了他的哪辆宝马车。

沈青顺手关上车门,一把将旁边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怀中,低头下去找到女人粉嫩的红唇吻来起来,用自己灵活的舌头顶开女人紧闭的牙关吮吸着女人嘴中的甘甜并与女人的香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挑逗着。

“恩!”王缇双手很自然地环上男人的脖子,也伸出自己的香舌头热情回应着男人对自己的挑逗,直吻到自己脑中由于氧气不足而出现眩晕的现象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男人的唇,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微微喘着气,一张俏脸也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

被女人挑起性欲的沈青当然不会就这样满足,双手从女人上衣后面下摆处伸了进去,找到女人背后胸罩的暗扣轻轻一拨,很轻松得摘下了女人衣服内的胸罩,然后从正面解开女人的衣襟低头吻上了女人胸前的蓓蕾细细品尝起来。

“啊!”王缇只觉得自己胸前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含进嘴里并用舌头不停舔弄着,一股快乐的感觉从内心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享用女人胸前的甜美后,贪得无厌的男人又将手伸向了女人的裤腰带上,很熟练地解开女人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

感觉旁边的男人开始侵入自己最后一道防线,脑中还保持着一分理智的王缇突然推开男人,满面菲红地喘着粗气娇滴滴地对身边的男人说道:“这里可是停车场,外面人来人往这么多人,你就不怕被别人看白戏?”

沈青见旁边的女人又将掉在坐位上的胸罩带回去,一边将车倒出车位一边调笑道:“那东西就别带了,省得我等下又要从新解一次!”

沈青转动方向盘将汽车停在了街边一处黑暗的角落里,首先将车位全放下来拼起一张床然后把车窗上的窗帘拉上(他可不想让暗中保护他的哪些国安局的小子们免费看白戏),做好这些准备工作后,沈青就开始享用今晚的正餐了。

沈青将身边满面潮红的女人一把扑倒在由坐位拼成的小床上,等不急去解女人衣服上的扣子直接将身下女人上身的衣服拉到肩膀上将女人的头蒙住,然后粗暴地扯下女人纯白色的胸罩,俯下头去一口含住女人右边乳峰顶端的蓓蕾,用牙齿轻轻得咬着、用舌头轻轻得添着,惹得身体下的女人兴奋的大声尖叫。

“贱物,叫大点声!”眼前女人被衣服蒙住脑袋的造型,让沈青不由想到了A片中男主角强暴女主角时用衣服蒙住女人脑袋的场情,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哪个邪恶灵魂一下又冒了出来,眼中闪过一丝紫光脸上慢慢露了铮狞的微笑。嘴上不停含弄着右边乳房的同时,右手抚上女人左边的乳房,大拇指与食指轻轻捏着顶端的蓓蕾揉搓了几下,突然两指使劲一捏,身下的女人嘴中顿时冒出一声惨叫。

“嘿嘿!”沈青双眼仿佛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紫色,在车内昏暗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妖异。

“背叛者应该受到惩罚,既然他放弃了这项权力,就由我来代替他惩罚你这个淫荡的女人!”随着眼中的紫气越来越浓沈青舔了舔自己嘴中的两颗小犬牙,朝身下的女人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然后伸手将女人翻转过来让她面朝下爬在小床上。

此时,可能有受越倾向的小魔女在男人的粗暴下反而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觉男人将自己翻过来后就开始解她的裤子,不由在心中猜想;将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可能马上就要从后面进攻自己。想到这里不由又是一阵兴奋,心头也涌上一阵莫明的快感。

“啊!”小魔女突然感觉到自己后面哪个从来无人寻访过的窄小甬道转来一阵比以前自己第一次跟男人做爱时还要疼上十倍的剧痛,仿佛自己一下子被从中间撕成了两瓣,嘴中忍不住大声痛叫道:“快抽出来,你搞错地方啦!”

······

第五十章 颓废的李伟



沈青慢慢从失神的状态中睁开眼睛,却发现王缇缩在车厢内的角落里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赤裸的娇躯上伤痕累累,而且车内由坐位拼成的床上也出现了一滩如牡丹花盛开般的血迹。

刚才自己正在与女人调情的时候,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绞痛接着自己脑中就变成了一片空白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时身体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好像自己刚才只是失神发了一会儿呆似的!

沈青俯过身去有些惊讶地看着王缇身上一块块的淤青,问:“你,你这是怎么啦?”

“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王缇将身体往后缩了缩,含着眼泪对沈青哀求道。

“什么饶了你啊?”沈青对女人的反应有点莫明其妙.

缩在一角已经无路可退的女人以为眼前的魔鬼还不肯放过自己,红着脸用蚊子一样细小的声音说道:“你如果还想哪样玩的话,给我几天恢复的时间好吗,我哪里现在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

“什么跟什么啊!”沈青无力的靠在车厢上,口中嘀咕着。

此时的沈青感到一种严重的挫败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眼前的小魔女脑子里浸水了,还是自己哪根精神短路啦!

沈青穿好衣服后见缩在一角的王缇还在哪里发愣,心里郁发的烦躁有些不耐烦的朝她叫道:“怎么还不穿衣服,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今天晚上还是到我哪里去过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去吧!

“你没叫我穿,我怎么敢穿嘛!”王缇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好像被沈青的话吓到了一样,眼中含着眼泪口中委屈地嘀咕着快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沈青举手在旁边女人的额头上试了一下,奇怪的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听话?”

王缇闻言惊恐地看了旁边的沈青一眼,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老老实实做好你的情人!”

“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啊?”满脸莫名其妙的沈青摇下车窗玻璃抬头向天上看了一眼,还好天上的月亮没变成方形的!

可能是上天注定了,今天晚上沈青不会有安宁日子过,开着车刚刚行驶到“明珠花园小区”门口,一条黑影从旁边突然窜了出来,还好沈青反应够快及时踩下了刹车,才没让这位突然窜出来的“大虾”变成空中飞人(被汽车撞飞)。

“你他妈······”沈青从车窗伸出头去脱口而出的脏话刚出口一半就被他又咽回了肚子里,因为他终于看清楚了这位横着走的“大虾”居然是有些日子没见了的李伟。

眼前的李伟让沈青几乎都让不出来了,头发凌乱不堪,一双无神的眼睛已经彻底被血丝攻占了,身上的西装也都皱成了抹布,一身邋遢满面的颓废,手中还拎着个酒瓶,在他的身上哪里还找得到一点北大精英的影子,看来这些天这位老兄过得够呛!

“你先上去洗个澡,我一会就上来。”沈青把房门钥匙扔给旁边的王缇,让她自己先上去。

沈青走下车,扶着颓废的好友在小区门口小花园前的凳子上坐下来。

“才不到半个月没见,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沈青问道。

“女人真他妈的没一个好东西,全他们的是贱货!”李伟浑身如同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靠在椅子上,摇着头说道:“上次我从北京回来后,就再没接过张婷的电话,一心一意的对小丽好,可最后还是被她甩了,难道男人没钱就真的只有被女人甩的命吗?”

“被女人甩又怎么样,我还不是一样被女人甩过,兄弟你下次再找个更好的不就行了!”沈青安慰道。

“兄弟,陪哥们喝酒去,只有酒才能解千愁!”李伟举起手中的酒瓶往嘴中倒了一口酒,拉着沈青就往街上走。

“可是······”沈青还真有点为难了,家里现在可是还有一个情绪极不稳定的小魔女等着他去安抚。

李伟见沈青面有迟疑之色,发起酒疯来将手中的酒瓶往地上“啪”的一声摔成了碎片,冲沈青大吼大叫:“这么久没在一起聚聚,我们都快不认识了,这个理由够充足了吧?”

“去哪里喝酒?”沈青问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沈青如果再推三阻四就太不够意思了,估计以后两人连朋友也没得做啦!

“就去前面不远处的‘鲜又多海鲜城’吃全蟹大餐,以‘蟹’老子心头之恨!”李伟站起身来,对着天空嘶声大叫道。

“唉!”沈青叹了一口气,扶着如螃蟹一样横着走路的李伟钻进停在旁边的宝马车,朝李伟口中哪个就在“不远处”的海鲜城驶去。(哪个海鲜城沈青去过,从这里开车过去如果路上不堵起码要十五分钟的路程)

十五分钟后,沈青与李伟两人走进了这家以“全蟹宴”而闻名上海的海鲜酒楼。

沈青要了一个包厢,点的也是价钱最贵的全蟹精品套餐(1888元/每人),包括清蒸大闸蟹、清蒸蟹钳肉、清炒蟹粉······

李伟喝得是五十多度的五粮液,服务员刚把酒瓶盖打开,他就拿起瓶子如同不要命般往嘴里灌把旁边的服务员吓个够呛,干了这么久服务员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喝五粮液这种高度白酒!

等到服务把菜上齐的时候,李伟已经开始解决第二瓶五粮液了,而旁边的沈青连第一杯啤酒都还没喝完。

“妈的,你小子怎么就那么有女人缘,张雅婷、爱玲、王缇、还有以前你刚来上海时哪个大眼妹林菲儿,哪个不是万中挑一的大美女。老天爷,你真他妈的不长眼睛,我李某人除了没钱以外绝对也是个好男人,为什么就总是被人甩,失败、失败、我做人真是太失败了!”李伟终于从酒杯里抬起头,对着包厢内的天花板自言自语地说道。

“除了没钱以外?”沈青摇了摇头对旁边的好友说道:“女人如果没钱还可以随便找个男人嫁了,而男人如果没有钱就等于没有了一切,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残酷!”

“妈的,什么男女平等,全他妈的放屁!”李伟忿忿不平地嚷道。

沈青想起现在社会上像小魔女王缇哪样的拜金女是越来越多了,不由感叹道:“上帝创造男人就是为了让他们去征服女人,而上帝创造女人就是让她们去征服男人的钱包,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兄弟这番话真是经典,现在的女孩子全他妈的是见钱眼开的贱货,只要你有钱她就张开大腿让你搞!”李伟想到自己曾经爱过的两个女人都属于这种类型,伤心之于不由拿起酒瓶往自己嘴里又是一顿猛灌。

李伟的酒量一向让沈青十分羡慕,如果在平时喝两瓶五粮液应该不会醉,可今天心情不好再加上喝得太急,当第二瓶五粮液快见底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到头了,说话时连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兄弟你也要注意点,虽然你现在有钱但像你现在这样脚踩几条船到最后肯定不会有好结果,我怕你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嘿嘿,什么也得不到······”李伟眯着一双朦胧的醉眼傻笑着说道。

“妈的,兄弟我今天可是好心好意来陪你喝酒,你怎么反到是咒起我来了?”沈青说着拿起钢钳和小勺子准备干掉自己眼前这只大闸蟹。

“咒你,我还要骂你呢!”李伟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嘿!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拥有爱玲这样的好女人还不知足,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前些天,我在‘爱民路’碰上你的初恋情人张雅婷了,知道你不爱听这些所以一直没敢跟你说。她去年同她丈夫离婚后就带着女儿来到了上海,可因为有孩子拖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现在生活过得很是窘迫,我去她住的地方看了一下,哪里又脏又乱地方又窄整个房子的面积只有你现在住的哪所豪宅的一个卫生间那么大。毕竟是相识一场,我拿了一些钱给她,想让她去租间好点的房子住别委屈了孩子,可是她说自己现在就只剩下这点自尊心了,坚决不肯要我的钱。我告诉她,你现在发达了,住豪宅开名车,随便一顿饭也要花个好几千块,要不来问你借点钱在上海做点小生意,她说没脸来见你。当年,她是那么自信、快乐的女孩子,可这些年来生活对她的折磨已经将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还是那么漂亮,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总是那么忧郁,以前哪种甜得能腻死人的笑容再也见不到了。想当年,她这个西科大的校花可是整整跟着你这个孤儿院出来的穷小子四年,当年她对你的好难道你都忘得干干净净了,你这个人还真是够无情!”

正低着头有条不紊按步骤消灭盘中大闸蟹的沈青,听到李伟谈到张雅婷这个曾经在自己心头狠狠插上一刀的女人,就对盘中美味的大闸蟹再也提不起兴趣了,抬起头漠然说道:“当年她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毫不留情的离开了我,这难道也是对我的好吗?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经不起诱惑!”

第五十一章 处女疗伤



李伟见沈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本来还有些想趁着酒意说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现在的人基本上都喜欢听好话,像这些扫兴的话还是别说出来再给自己这位好朋友心里添堵了。

“算了、算了,不谈这些扫兴的事情了,我们都是快奔三十的人了,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你小子也给我喝点白酒,老子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真他妈的没劲!”李伟说话的时候脑袋不停的左右摇晃,如同刚嗑了药似的。

沈青闻言脸一下就垮了下来,双手抱拳哀求道:“我们这么多年交情,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这可是五十多度的五粮液,你想要我命啊!”

几个小时前,沈青陪王振邦和许文林喝的白酒到现在还没消化干净,如果现在再继续陪李伟喝这种高度白酒不是要他的小命嘛!

李伟摇摇晃晃得站起来,举起自己的右手在空中很有气势地一挥,道:“去他妈的啤酒,一点男人味都没有,你要是还当我是兄弟今天就陪我喝两杯!”

“好吧,哪我就喝点。”沈青见这小子这次的确伤得挺重,无奈之下只得答应陪他喝上两杯。

“小姐,再去拿个小点的白酒杯来。”沈青对旁边的服务小姐说道。

女服务员跑出去拿了一个“小白酒杯”进来放在沈青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个足能装一两白酒的“小酒杯”沈青皱起了眉头,这个服务小姐是不是耳朵有毛病,叫她拿个三钱的小酒杯来,她最后居然拿了个一两的酒杯来,拿这种杯子喝五粮液这种五十多度的白酒不是要他小命吗!

“靠,服务不周到小费扣光光!”沈青又瞟了一眼自己跟前的酒杯,先在心里把这名脑子不好使服务员的小费给扣光了。

“来···来···来满上!”李伟站起身来舌头打着结对沈青说道,并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给沈青倒酒。

原本皱着眉头的沈青,看着摇摇晃晃正在给自己倒酒的李伟开心的笑了,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只见旁边的李伟拿着酒瓶将酒全倒在了沈青跟前装着大闸蟹的盘子里,口中还不停地嘀咕着:“哎呀,倒多了、倒多了,全都溢出来了!”

“呵呵,没多、没多,刚刚好。”沈青微笑着端起空酒杯很气派地“一饮而尽”,道:“兄弟先干为敬!”

“你···你小子,平时怎么就没见你喝酒这么爽快过?”李伟有些疑惑地看着沈青舌头打着结地说道。

看来这小子还没完全醉透,掀起桌布往地上看了一眼,发现沈青没有捣巧把酒倒到地上去,有此不可思义地举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中国男足捧世界杯了、美国人定居火星了、中国人终于造航母了、我的好朋友沈青终于会喝白酒了!”

沈青:“······”

“让男人忘记一个女人的最好方法就是给他另一个女人!”

“巨龙不夜城”是个让沈青无法忘怀的地方,因为在这里他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的美妙夜晚。再次走进这家夜总会的时候,他不由又想起了欧阳宝儿那名被自己粗暴夺去初夜的女博士,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这家夜总会与两个月前比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连门口站着的迎宾小姐都还是同一个人,连衣服都还是哪件低胸高开叉旗袍。

“给我开个豪华包厢。”沈青右手扶着醉熏熏的李伟,左手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插进迎宾小姐胸前双峰间的乳沟里。

迎宾小姐抬头给了沈青一个媚笑,从自己的乳沟中抽出哪几张百元大钞,也不在乎眼前男人有色的眼光,掀起自己旗袍的下摆将钞票塞进大腿内侧的丝袜里放好,抬起头的时候还特意给眼前这位出手大方的大帅哥抛了个媚眼。

“你过来。”沈青指了指一名从旁边经过的服务生。

从旁边经过的哪名服务生停下脚步,奇怪地看了沈青一眼,不明白这位衣着体面的先生叫住自己有什么事,但还是很恭敬的点头哈腰地问道: “先生,有什么吩咐?”

沈青将满身酒气浑身酥软如泥的李伟往服务生的身上一推,又掏出几张钞票塞进服务生的上衣口袋中,道:“我这位朋友喝醉了,帮我把他扶到包厢里去。”

李伟软软靠在服务生的身上,嘴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去,谁喝醉了,我还要继续喝酒!”

沈青跟着迎宾小姐来到一个豪华包厢内,在服务生上过酒水之后半老徐娘脸上刷着一层厚厚涂料的妈妈桑就带着几名小姐敲门走了进来并热情地向沈青打招呼:“两位老板真是好运气,我们夜总会刚进了一批新小姐,全部都是从内地刚到上海,以前从来没有出来做过的新鲜货色,而且还都是十七、八岁的嫩货,保证老板今天晚上试过之后明晚还想来!”

妈妈桑说着让身后衣着性感的小姐们站成一排,像摆在超市货架上明码标价的商品一样供眼前这位出手大方的年轻老板选择。

虽然包厢内的灯光十分的昏暗,但以沈青现在的眼力还是可以清楚地看见眼前妈妈桑脸上厚厚的涂料随着她说话时脸部肌肉的活动而“哗啦、哗啦”的往下掉,而她身后的众女脸上也无不是化着厚厚的浓装。

“你身后的这些小姐只有十七、八岁?”沈青指着眼前的小姐忍不住笑了笑,转头对旁边有些难堪的妈妈桑说道:“我这位兄弟今天失恋了,去找个干净的雏来好好‘安慰’一下他哪颗支离破碎的心,别用这些货色来唬弄少爷。”

“谁失恋了,是我甩了她,不是她甩了我!”躺在旁边沙发上的李伟突然如僵尸一般直接弹坐起身来,指着沈青说了一句话后又直接倒了下去。

“这······”妈妈桑看着躺在沙发上一身酒气浑身邋遢的李伟皱了皱眉头,她旗下的这些小姐虽然是出来卖的,但第一次都希望能卖给一个象样的男人,让她们用第一次去服侍这样一个醉鬼可能不会有人乐意,除非对方肯出大价钱。

现在经常出入这类娱乐场所的沈青已经不是刚来上海时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了,妈妈桑的意思他心里明白得很,微笑着从包里拿出五扎钞票扔到桌子上,道:“只要能让我兄弟满意,这些钱就是她的。”

“老板稍等,我这就去安排。一定让您这位朋友满意,一定让他满意。”见钱眼开的妈妈桑哪里还会有什么不愿意,平时一名小姐的开苞费也就不过五千块,眼前的这位豪客一出手就丢出五万,整整是平时的十倍。这种好事平时可不是经常能碰上,妈妈桑急忙收起桌上的钞票带着身后的小姐退出包厢下去安排去了。

跟着妈妈桑前来的几名小姐看见桌上的钞票先是眼睛一亮,但想到自己的猪早几百年前就已经让人吃了,又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跟着妈妈桑退出了包厢。

不一会儿,妈妈桑领着一位清纯可人的小姑娘敲门走进包厢。

“这位小姑娘上个月刚满十六岁,前几天才从四川过来还没出过场,老板还满意吧?”妈妈桑脸上挂着献媚似的笑容对沈青说道。

“还行!”眼前的小姑娘虽然不是特别漂亮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特殊风韵,在这种地方应该算是上品了,沈青不由点了点头。

妈妈桑指了指躺在沙发上的李伟,转头对身边的小姑娘说道:“扶这位老板去楼上豪间休息,好好伺候着一定要这位爷满意,知道吗?”

“知道了!”这位小姑娘看来在妈妈桑手中一定吃过不少苦头,妈妈桑对她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她的身体就不由害怕得颤抖了一下,急忙上前从沙发上扶起醉熏熏的李伟离开了包厢。

“老板就不找个小姐玩玩?”妈妈桑见真正买单的大老板还坐沙发上,又开始‘关心’起他的生活来。

“嘿嘿!”沈青眯着眼睛笑了两声,摇着头对眼前满脸堆笑想在他身上挣第二个五万块的妈妈桑说道:“我跟你说实话,我的嘴现在都让老婆给养叼了,这里的庸脂俗粉还真没有一个是我看得上眼的!”

“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出来玩不就图个新鲜,不如老板也找个雏玩玩?”妈妈桑不甘心让眼前这只肥羊就这样溜了,鼓动三寸烂之舌继续向沈青推销着自己手下的小姐。

在妈妈桑的鼓动下沈青也不由有些动心了,但想到自己家里现在还有个情绪极不稳的女人等着自己去安慰,最后沈青还是没有留下来,甩出一扎钞票付帐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家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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