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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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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這種情況出現的機率應該會非常大!”

    沈青點了點頭,接著詢問道:“那麼,你對取得最後勝利有多大把握?”

    索羅斯深思片刻,最後才回答:“五五之數,也許更低。”

    “如果我們能聯合一起做盤,估計可以達到天下無敵的境界。”

    盯著身邊老對手,沈青朝對方舉起了手中劣質紅酒,道:“怎麼樣,有興趣嗎?”

    “這麼說來,中國政府已經與美國政府在一定程度上取得了默契?”

    沈青微微一笑,接著就仿佛是自言自語似的嘀咕了一句:“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估計可以適用于任何外交場合!”

    端起酒杯作順時鍾方向搖了搖,索羅斯盯著酒杯內蕩起旋渦沉默片刻,然後就移動酒杯跟對方輕輕一碰,空氣中頓時響起“叮”一聲脆響。

    “看來,一九九一年香港金融市場的巨大起伏,注定會在金融教課書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是啊,真為那些歐洲及日本財團感到悲哀!”

    一九九一年的春天,沈青與索羅斯這對後來橫行國際市場的金融大鱷,在北京朝陽區一家破舊小酒吧中達成共識,一起在香港這個風云際會的金融市場聯合做莊。

    這個決定,最後直接導致了歐洲與日本多個大財團,在隨後幾個月的香港金融投機市場中出現嚴重損失。其中,三菱,住友及東京銀行幾個日本財團所承受損失之巨,更是讓那些一直看好日本未來經濟的金融評論家大跌眼鏡,同時也引燃了一九九二年日本經濟大崩潰的導火索。

    而此時,沈青與索羅斯這兩位正在北京小酒吧內喝著劣質紅酒的陰謀家,似乎也沒有意識到他們剛才的決定,給未來世界格局造成了多麼大的變數。

    這一天,是公元一九九一年五月二十九號
      三天後,深圳

    清冷月光透過落地窗射進房內,一道道斑駁光影在地板上如水紋般不停流動,就仿佛是一汪被投入石子的平靜水面。

    而在這一汪水面上,一架擦得锃光瓦亮意大利名貴鋼琴跟前,一道身影美麗如同一尊古希臘雕塑全身泛著一層神聖光芒。

    這個正在彈奏著美妙樂曲的女子,就是這兩年迅速掘起“東方集團”的副總,李倩。

    歲月如流水向前奔湧,現在做為商界女強人的小倩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出一種職業女人特有的成熟魅力,再加上那種久居高位習慣發號司令培養出來的特殊氣質,讓人周圍所有對她存在非份之想的男性為之神魂巔倒。

    幾年來的不斷學習和改變,已經讓這位貧困農村從來沒有受過系統教育的鄉下女孩,蛻變成為一位渾身散發著耀眼光芒讓普通人不敢正視的天之驕女。

    貝多芬歡快的樂曲,隨著十根纖細手指輕緩地在鋼琴上起伏跳躍,美妙音樂讓走進房間的沈青為之癡迷沉醉。

    一件米黃色連身裙稱托出她獨特的氣質,一雙明亮的眼睛是那麼清澈靈動,秀挺鼻梁與微微翹起嘴唇給人一種柔美的感覺。消瘦的肩頭,伴著十指之下不停跳躍美妙音符輕輕顫動,

    在月光照耀之下,坐在鋼琴邊的小倩曲線是那麼柔美,就仿佛是一尊希臘最傑出的女神雕像。

    對于眼前這個已經跟自己一起生活三年的女人,歐陽不凡總覺得自己虧欠她很多很多。可是,夢中不時出現愛玲眾女身影的他,卻無法給對方什麼承諾。

    走到女人身後,雙手輕輕搭在她單薄柔弱的肩膀之上,一股馨人肺腑熟悉幽香頓時撲面而來,讓原本沉醉在美妙音樂中的沈青精神為之一振。

    幾乎在肩頭搭上一雙手的同時,飄蕩在空氣中的美妙音樂驟然而止,緊接著小倩就用顫抖聲音仿佛是夢囈似的,道:“一切還順利嗎?”

“還不錯,比想象中順利!”

    仰頭將腦袋靠進身後男人懷里,小倩那清澈雙眸中頓時蒙上了一層迷茫水氣,眼眶內那種亮晶晶的液體讓沈青內心深處那顆脆弱神經猛然一顫。

    不過緊接著,他的目光就被另一處更加迷人地方,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

    由于角度的關系,他只要一低頭就可以從女人寬松領口處,看到一抹正隨著對方呼吸不停起伏的雪白高聳,中間那道深深乳溝讓沈青腦子里很自然就浮現出她在床上的萬種風情,雙腿間那處根據地也隨之猛然一熱。

    慢慢俯下身體在愛侶滑嫩小臉蛋上輕輕一吻,原本搭在女人肩頭的雙手也隨之一路下滑,緊緊抱住那平坦而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之上,感受著那種透過衣料傳導到自己雙手上的熱力。

    “幾個月不見,真是想死你了……”

    在向愛侶灌輸甜言蜜語的同時,沈青一雙放在對方小腹上的雙手再次下滑,最後直接空降到了女人雙腿之間那處熱力十足的G點上,並且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傳遞著愛意。

    頓時,坐在鋼琴前的小倩就仿佛被擊中了要害一般,小臉飛紅整個身體就仿佛沒有骨頭一般軟了下來,一張微張小嘴中不停喘著氣。

    注視著懷中女人那微微張合的小嘴,咽了一口唾沫的沈青根本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就把腦袋低了下去,吻上了她玫瑰花一般嬌嫩紅豔的嘴唇,一條如蛇舌頭也趁機探進女人芬香的小嘴,卷了卷舌頭就開始貪婪吸吮起對方甘甜的津液。

    這個時候,已經幾個月沒有得到過愛人撫慰的小倩也轉過身來,捧住愛人線條明顯的臉頰就把香舌主動湊了上去,鼻子里不時溢出的陣陣鼻音讓人熱血沸騰。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片緊緊貼在一起的嘴唇這才終于分開,由于剛才長吻而微張小嘴喘著氣的小倩,胸前兩團雪白高聳也跟著不停起伏,那種誘人模樣甚至讓沈青這樣的花叢老手也不由一陣失神。

    “你這個壞家伙,一去居然就是幾個月沒有消息,害得人家總是擔心。”

    “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在說話的同時,沈青在用牙輕咬著懷中女人敏感耳垂的同時,一只大手也終于越過重重阻礙伸入了米黃色連衣裙擺之中,女人大腿內側如同錦緞一樣滑手的肌膚,讓他忍不住加重了撫摸力度。

    “你這個大色狼,一見面就知道做這種事情,一點都不關人家這幾個月來過得怎麼樣。”

    面對女人的責怪,一言不發的沈青用手往上猛然一撩,小倩身上那一襲米黃色連衣裙的下擺變整個翻了起來,女人那富有彈性的雪白臀部頓時裸露在空氣之中。

    看著女人雪白豐滿的臀部,以及一條緊緊包裹其上的白色蕾絲內褲,已經數月沒有跟對方進行進靈欲交流的沈青頓時又干咽了一口唾沫,把腦袋到女人耳邊就淫笑著說了一句:“親愛的,能為我彈一支曲子嗎?”

    “討厭,你這樣讓人家怎麼彈嘛!”

    盡管嘴中這樣抗議,感覺到一股春情正在體內湧動的小倩,還是順從的將雙手輕輕搭在了彈琴之上,房間里頓時又響起了彈琴優美動聽的悅耳聲音。

    耳中聽著出自跟前女人之手的優美旋律,沈青一雙色手一路向上從後面摟住了女人胸前那對豐滿,一條靈魂舌頭也隨之在白皙嬌嫩的頸間來回滑動,不斷將女人手下旋律推向最高潮。

    柔和的月光依然透過落地窗撒進房間,將沐浴在一片銀色月光內的物體籠罩其中,顯露出一種獨特的高雅格調。

    小嘴之中,兩排潔白整齊小貝齒輕咬著紅嫩欲滴的唇,煙波流轉之中,一張臉頰上滿是嬌美誘人的飛紅,在身後男人挑逗之下的她身體一邊起伏顫抖,十根纖纖玉指在琴鍵上不停回來跳動,演奏著一曲讓人無法抵擋的“欲望之歌”。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在男人富有技巧挑逗之下的小倩肌膚變成了一種嬌豔的粉紅,一張如同紅蘋果似的小臉蛋上秀眉微顰,微張的小嘴中不停喘著粗氣,一雙小手也因為體內歡愉的加強而隨之抖動,便利鋼琴不時發出一陣陣雜亂無序的樂曲,帶著纏綿悱惻音調的曲音在房間內不停飄蕩。

    體內熊熊燃燒欲望火焰,早已經將女人原本雪白肌膚變成了一種奇異的紅色,同時欲望沖擊下腦子里一片空白的沈青,雙手握住跟前女人胸前那對豐滿柔軟的雙峰,整個雄壯身體覆蓋在女人柔美的胴體之上,腰腹肌向前稍一用力就進入了一個美妙的天堂……

“嗯……”臉上露出如癡如醉神情,女人手底下在琴盤上滑動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微張小嘴中溢出柔媚呻吟聲夾雜其中,譜寫著一曲用心靈寫就的真愛篇章。

    “唔……”就在鋼琴曲到達最高潮的一瞬間,原本如同一頭猛虎不停在女人身上馳騁的沈青猛然一頓,緊接著就將那股蘊涵千萬生命體的精華送了出去。

    而此時,隨著愛人欲望在自己體內的發射,小倩依然在琴盤上滑動的十指一下重重按了下去,頓時使得鋼琴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原本達到高潮的琴聲也嘎然而止……

    爆發後,沈青將懷中一臉滿足的女人抱進臥室那張柔軟席夢絲大床之上,並且十分溫柔的為對方蓋上一層薄被。而此時,在剛才高潮沖擊之下仍然還沒回過神來的小倩,則輕輕將腦袋伏在愛人懷里,輕輕呤聽著男人胸腔內心髒強有力的跳動。

    這一刻,時間就仿佛凝固了一般停止了前進的步伐,整個臥室內一片溫馨的寂靜。

    良久之後,縮在男人臂彎之中的小倩才終于微微動了動,然後就仰頭盯著愛人,道:“接下來,你是不是准備去香港?”

    沈青微微一愣:“你怎麼知道?”

    “自從你離開之後,林園那個狡猾家伙自知不是索羅斯的對手,所以很快從風險巨大的期貨市場將資金分批撤出,只是在風險系數相對較小的香港與日本股票市場與對手游斗,這使得在期貨市場上做多香港恒生指數的歐美及日本財團一直找不到對手,同時也讓整個香港期貨市場一直處于一種交投冷淡的低迷狀態。”

    扭動了一下身體,使得自己能夠以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靠在男人懷中,小倩這才接著說道:“可最近幾天,香港恒生指數的交易量卻突然之間急速暴升,一股神秘資金短短幾天之內就在香港期貨交易所017號與029號兩個席位上開出三十萬手空單,開始與多頭對做香港恒生期指,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聽完小倩的分析,沈青十分欣慰地點了點頭:“能夠從香港期貨交易額大幅增長聯想到這麼多問題,看來你現在已經真正成熟了!”

    得到愛人的表揚,小倩臉上頓時浮現了一種得意表情,並且仿佛是很隨意地說了一句:“說實話,人家才不要做什麼受人敬仰的商界女強人,有一天能夠做一個每天為你生兒育女的小妻子,這才是我人生最大的夢想。”

    做為一個喜歡沾花惹草的多情種子,沈青最害怕身邊女人跟自己談論名份問題,所以當小倩再次仿佛是“不小心”觸及到這個問題時,他臉上那種原本愉快的表情刹那間就消失了,一言不發伸手給自己拿了一根香煙。

    “叮”一聲脆響,眼見對方不想談論這個事情的小倩為身邊愛人點上香煙,這才在暗自深深歎了一口氣之後,幽幽地說道:“那個叫程飛的家伙,最近跟歐洲幾家大財團亞洲地區負責人走得比較近,看樣子是准備離開索羅斯另投明主了。”

    “程飛,歐洲財團?”

    在腦子里將這兩個名詞聯系起來,沈青轉眼之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搖著頭輕笑了一句:“這家伙,運氣真是太差了!”
      當沈青戴著一幅墨鏡與小倩一起出現在深圳街頭,看著身邊來往青年人身上打著“中意服飾”標記的各種時裝時,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種欣慰的笑容。

    因為他從身邊這些來往白領身上,看到了“中意”這個品牌已經在深圳成為一種流行趨勢的象征,也看到了“中意服飾”未來良好的發展前景。

    盡管對于他來說,盡管金融投機才是自己最善長的領域,也比正常的實業來錢更加容易。但是,他同時也清楚看到了一個現實,那就是世界上真正排得上號的超級富豪當中,像他這樣的金融投機者絕對屬于稀缺品種。

    “只有做實業,才是王道。”這樣一個道理,也早已經在超級富豪中形成了共識。

    所以,當他准備將全部精力投入到金融投機事業中之前,還沒有忘記抽出一點時間來視察“鴻福貿易”與“中意服飾”的運行情況。

    由于有充足的資金流,以及深圳國安分局那位局長大人暗中幫忙,以倒賣鋼材起家“鴻福貿易”現在已經成為深圳最大的進出口商貿商行。

    商品類別也從單一的倒賣緊俏物資,轉變成為一家專營進出口貿易的大型貿易公司,在國內外開設辦事處也如同雨後春筍冒了出來,幾乎覆蓋了除去西藏之外的所有省市,一九九零年營業額與淨利潤也雙雙突破了八十億與十億大關。在編員工已經超過三千人,焉然已成為一個世界級的商業帝國。

    至于組建比較晚的“中意服飾”,也在總公司雄厚資金實力支持之下快速發展,擴張,短短兩年時間就已經成為一家擁有八家大型制衣廠,以及八百多家分布全國專賣店的大型服裝集團。

看著手中一組組漂亮的數據,沈青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而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做為大半年甩手掌櫃的沈青總算是盡了一點做老板的義務,一一拜訪了那些長期幫助公司的各界朋友,並且送去了十分厚重的禮物做為謝意——

    天空飄浮著朵朵白云,春日柔和陽光不停將一股股暖意散在這塊特區的土地上。進入香港的羅浮口岸前,小倩戀戀不舍望著汽車內正一臉柔情望著自己的愛人,雖然心中有著百千愁思,可最後也只能朝對方微微一笑:“一切順風。”

    因為她十分清楚,自己選擇的這個男人注定是一只翱翔在蔚藍天空的展翅雄鷹,所以也無論無何都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

    將腦袋湊到車窗吻了吻女人嫩滑的小臉蛋,沈青臨走之前還不忘記叮囑了一句:“廣東這邊實業部分的生意就全靠你了,如果有什麼困難就找許文林解決。”

    小倩蹙了蹙眉:“許文林?”

    顯然,她對這位現在手握大權的國安局處長大人充滿了不信任。

    林崢詭異笑了笑:“許文林這家伙雖然老奸巨滑,可是只要我還在這個世界存活一天,那麼你就可以信任他。”

    做為一名已經磨煉出來的商界女強人,小倩早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什麼不懂的無知少女,所以腦子一轉就明白了對方話語中包含的隱晦意思,于是笑著點了點頭回了一句,道:“好的,我記住了。”

    這時,等待過關的車流已經將沈青那輛寶馬推到了關前,于是他只好吻別前來送行的愛人將那張國安局特殊通關證遞了過去,再次蹋上了香港這片仍然屬于英國管理的“殖民地”。

    而此時,已經打定主意離開索羅斯轉投歐洲財團的程飛,則正在香港九龍一家酒樓包廂內,做著喬飛揚的思想政治工作。

    “沉寂幾個月之後,香港期指市場終于又開始熱鬧了起來,喬先生有沒有興趣玩一單大的?”

    經過前幾次成功合作,通過程飛得到准確消息從而獲得巨額利潤的喬飛揚,顯然對眼前這位合作者的提議十分有興趣,于是試探性詢問,道:“那麼依程先生看,這次我們投入多少資金比較合適?”

    一臉自信的程飛笑了笑,道:“現在歐美及日本財團都在多頭下了重注,除非中國政府能夠在短期內抽調一千億美元資金投入香港期貨市場,否則這次空頭主力必死無疑。”

    “這麼說,如果我這次在期貨市場上大量開出多倉,掙錢應該是十拿九穩?”

    聽聞對方說得斬釘截鐵,似乎對這次的期貨投機十分有把握,已經從前幾次合作中嘗到甜頭的喬飛揚雙眼猛然一亮,緊接著就急忙追問,道:“那麼依程先生看,我們這次應該投入多少資金來進行操作?”

    想到這次之後,自己就可以徹底脫離索羅斯成為歐洲財團在亞洲金融市場的代言人,一臉笑容的程飛又若有所指補上了一句:“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投入資金自然是越多越好,否則以後可別後悔……”

    “程先生,我們可是老朋友了,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一邊說著,喬飛揚一邊向身邊的親信劉宏星遞了一個眼神。于是,劉宏星就立即從口袋里摸出一張事先填好的彙豐銀行支票遞了過去。

    目光在支票上掃過,程飛心中冷冷一哼:“看來這老小子這幾次掙得不少,居然出手就是一千萬港元!”

    眼瞧著對方將支票收入懷中,喬飛揚立即適時舉起了手中酒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端起酒杯,程飛也微笑著跟對方碰了碰杯。

    透過酒杯里腥紅的酒精液體,看著對方那張堆滿虛偽笑容在光線折射下扭曲的胖臉,收下那張一千萬支票的程飛突然覺得眼前胖子十分惡心。

自己這樣擁有金融博士學位的金融奇才,居然會淪落到跟這種靠謀奪侄女財產暴發起來的肥豬為伍,這不得不說是一件讓他感到十分悲哀的事情,這讓他一下失去了留在這里繼續玩樂的心情,敷衍似的與對方聊了幾句就起身告辭離開了包廂。

    在走出包廂的一刹那,他就已經在心里暗自下定決心,從今以後再不會跟這頭惡心的肥豬扯上任何關系。

    包廂內,喬飛揚注視著自己這位“線人”離去背影沉思片刻,然後這才轉頭向已經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助手劉宏星詢問,道:“你看,這小子的話可信嗎?”

    低著頭的劉宏星眼中寒光一閃而過,過了一會才抬頭很肯定地回答,道:“按照香港期貨市場最近的走勢來判斷,應該可信。”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抓住這次機會大撈一把。”

    說到這里,喬飛揚又轉頭詢問,道:“怎麼樣,公司那邊現在還能抽出多少資金?”

    劉宏星想了想,這才接著詢問,道:“在不影響公司正常運轉的情況下,估計還能抽出大約二百億左右的資金。”

    喬飛揚聞言,很有氣勢的大手一揮,道:“好,那我們這次就將這兩百億投進期貨市場大撈一把。”

    面對眼前一臉得意的老板,劉宏星立即張嘴說了一句:“明年的香港富豪榜,老板進入前三甲應該不會是什麼大問題。”

    “說得好,趕快去把今年那個港組叫過來一起吃飯,等下老子要跟她一起開游艇出海。”

    一臉恭敬從包廂內退出來,劉宏星走到一個無人角落就摸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道:“沈先生,剛才喬飛揚已經決定投入二百億港元進入期貨市場做空,不知道您還有沒有什麼指示?”

    “你做得很好,我很滿意。”

    雖然話筒里傳出話語十分簡短,可劉宏星臉上還是浮現出掩飾不住的笑意。因為相對喬飛揚的吝嗇,這位沈青先生卻是出了名的大方。

    如果沒有意外,自己那個秘密戶頭上應該又能多出幾百萬鈔票。
      興業大廈高三十八層,是法國興業銀行在亞洲地區總部所在地,每天都有數以億計的資金從這里流向亞洲各地。坐在電腦前,馬上就將成為興業銀行在亞洲金融市場代言人的程飛,正一臉笑意看著中方資金隨著恒生指數的節節高升一點點被多頭蠶食。

    在喬飛揚將高達二百億港元資金投入期貨市場的第三天,香港恒生指數已經在索羅斯控制寵大資金流的作用下,從八千三百點漲到了九千一百點。八百點的漲幅,意味著中方開出三十多萬手空倉的四十多億保證金已經被歐美及日本財團組成的多頭榨干,如果不繼續追加保證金就會被交易所切平倉,也就是俗稱的被暴倉。

    而就在這短短的三天之內,他先期投入到恒生期指上的一個億資金現在已經變成了二個億,而且這種收益還會伴隨著中方不斷將資金填進這個無底洞而增加,對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沒有那家伙搗亂的香港金融市場,在投機客眼中可真是天堂!”

    沈青與索羅斯離開香港之後,這塊肥沃的土壤就變成了他茁壯成長的福地。一次次在金融市場上的成功投機,不但讓他的各人資產在短短幾個月之內從幾千萬一路彪升到三個億,而且也讓他再次將金融奇才的頭銜攬入懷中。、

    至于以法國興業銀行為代表的幾家歐洲大財團,也利用沈青與索羅斯都離開香港的機會,在香港這個經濟增長強勁的大市場中上下其手,最初投入資金也由一百五十億港元暴漲到三百五十億規模。

    如果再加上日本財團上百億的規模,以及量子基金為首擁有上千億資金流的美國財團,有這樣雄厚的資產做為後盾,在期指市場堅決做多的歐美及日本聯軍,確實有在香港金融市場上橫行無忌的資本。

    可緊接著,電腦屏幕上一組跳動的數字卻又讓心中一驚。

    在空方占據絕對主動的世道下,期指交易市場上居然又有人在九千一百點位置開了五萬首空倉,這絕對是一種不合理的現象。

    眨了眨眼睛,確定不是自己眼花的程飛立即轉頭吩咐,道:“查一查,這五萬手空倉那個席位?”

    可話音未落,那股突然冒出來的空頭力量又連續開出了兩筆五萬手空單,直接將恒生期指數從三千一百點附近打到了三千點整數關口,這讓坐在電腦前的程飛心里不由猛然一驚,一種很不妙的感覺也隨之快速湧上心頭。

    僅僅過了幾分鍾,那種很不妙的感覺就得到了證實。這連續三筆空單,居然是“東方集團”在香港期貨交易所的帳戶。

    “難道,沈青那家伙回來了?”看著“東方集團”在期貨交易所的專用席位,在剛才短短幾分鍾內連續開出的二十多萬手巨額空單,程飛腦子里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沈青肯定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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