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真的住有人家嗎?」陳幸玉看著通訊錄上學生的住址,不可思議的看著外觀已經廢棄的大樓。繁華的都市裡頭,竟然有一座破破舊舊的大廈。因為幾個月前曾經發生過火災,雖然結構主體沒有什麼破壞,但黑漆漆的外觀,使得住戶紛紛搬出。因為所有權分散,改建睏難,因此拆也不是,不拆也不是的就留下了一座廢墟在這裡。
「可能是還沒搬走吧,昨天還跟學生確定過的。」剛從師大畢業的陳幸玉,第一年就被分派到明星學校精誠中學擔任國中部的公民老師,並且兼任一年平班的導師。「我們學校之所以稱為名校,就在於學校老師能融入學生的家庭之中。」禿
頭的校長在嘉勉新進教師時,對老師們的敦敦告誡。
「學生有什麼問題,不能跟家裡溝通的話,老師就要當那座橋。」也就因為校長對教師的要求嚴格,所以才能被稱為名校吧。陳幸玉這樣想著。「明天開始,老師會依序到每位同學家中拜訪,請同學確定通訊錄上的住址電話沒有問題,不要讓老師白跑一趟喔。」穿著連身洋裝的陳幸玉,並沒有發現台下有個學生閃過一絲邪惡的眼神。
陳幸玉走進了灰暗的大樓,電梯已經沒有電力了,所以只好循著樓梯走到八樓。
「叮咚」沒想到這個門鈴還有電,門很快的就被打開。「啊!老師好!老師先坐一下吧,我爸媽等一下才會回來。」看到美麗的老師來到家裡訪問,鄒裕生慇勤的招待著老師。「老師,請用茶。」「謝謝,走了這麼多路,我的口還真有點渴呢!」陳幸玉拿起杯子就把茶給一飲而盡。「老師真渴啊!」鄒裕生笑著說。
「是啊!你每天都這樣走樓梯嗎!」陳幸玉對鄒裕生的腳力感到驚訝。「也不一定啦!」鄒裕生又端了一杯茶給陳幸玉。「謝謝。」陳幸玉啜了幾口:「這是什麼茶啊?酸酸甜甜的……」「喔,這只是普通的果汁茶啦,加了酸梅汁蓋去苦味。」鄒裕生道。「苦味?」陳幸玉正訝異著為什麼茶會有苦味,頭卻昏昏的無法思考。「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化妝室。」陳幸玉為自己的不適感到睏窘。
「不用了。」鄒裕生忽然語調冷酷的說道:「只是藥效發作罷了。」「藥效?」陳幸玉還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已經昏了過去。 再次恢復意志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在一張床的四支柱子上,身體像「大」字形狀一樣的打開,雪白的身軀完全赤裸著,年輕豐滿的曲線一覽無遺。陳幸玉大驚,想要大叫出來,但口裡早就被塞上自己的內褲。
忽然出現一陣閃光,手裡拿著傻瓜相機的鄒裕生走了出來:「老師的身材還真不錯嘛,雖然胸部比劉美雪小了一點,但也是很敏感得很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會聽到這樣的話,至少在今天之前,陳幸玉一直以為鄒裕生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嗚……嗚……」鄒裕生把傻瓜相機用腳架放好調到AV擋將現場一一拍攝 , 陳幸玉意圖掙脫繩索,但是繩索的結被打手指勾不到的地方。
「別再掙扎了,老師。你要是趕亂來,我就把你的照片公佈出去。」鄒裕生一邊說著,一邊爬到陳幸玉的身上。鄒裕生沿著尖端的圓形乳暈,含住乳頭,湊上唇吸吮著,還用舌頭在乳頭上打轉,不時的發出聲音。陳幸玉的手就被分開綁住,這使得她在這麼掙扎都沒有用,不禁皺起眉頭,從來不曾被男人愛撫的肉體,現在竟然被自己的學生玩弄著。
舐完左邊的乳房之後,舌頭接著游移到右邊的乳頭來,從乳頭的尖端到乳暈的全體,鄒裕生的舌頭不停地玩弄的陳幸玉的乳房。鄒裕生用牙齒輕輕的咬了陳幸玉左邊的乳頭,陳幸玉顫動著身子。雖然還沒有經歷過男人,但二十三歲成熟的肉體對於沒有愛的性也會起反應。
「老師,你有性感了吧?」鄒裕生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拿起一樣什麼東西。我是怎麼了……從來沒有被男人觸碰過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敏感呢?陳幸玉對自己已經硬挺的乳頭感到害羞。「接下來是這個了。」鄒裕生拿出了有鎖的項圈給陳幸玉帶上,項圈上面還有一條繩子,繞過天花板的滑輪。
「這是為了怕老師逃跑而準備的。」鄒裕生一面說著,一面解開陳幸玉左手的繩索。左手自由的陳幸玉,一把就將塞在嘴巴內的內褲拿掉。「救命啊……」但陳幸玉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鄒裕生抓著繩索的另一端往下拉,陳幸玉馬上被勒得不能呼吸。「乖乖聽話就可以受一些皮肉之苦。」鄒裕生威脅著陳幸玉。
陳幸玉粉白的臉此刻因為缺氧而脹紅了,只好乖乖的點頭答應。「這才乖嘛!」鄒裕生把抓緊繩子的右手放開之後,便繼續幫陳幸玉解開右手的繩索,不過兩腳還是繼續被打開成135度的樣子。「坐好,來,乖。」鄒裕生完全是主人逗弄寵物的語氣,但陳幸玉也不得不屈服余鄒裕生的淫威之下。
鄒裕生來到了陳幸玉的後面,拿起了繩索,開始捆綁陳幸玉的胸部。「做什麼?」陳幸玉疑慮的問道。此時的陳幸玉完全不知道鄒裕生在想什麼,如果是要侵犯自己的話,為什麼剛剛沒有強暴自己呢?「老師的胸部只有C罩杯,我要讓它們更突顯……」鄒裕生說著,對著陳幸玉的耳朵吹氣,繩索繞過乳房的下方,再從背後繞回前方,打成了阿拉伯數子的8躺著的樣子。
「喂……好痛苦……不舒服……」陳幸玉摸著胸前的繩索說道。「就這樣表演手淫吧!」鄒裕生離開了陳幸玉的背後,這樣說道。「啊……我不會啊……」口裡雖然這樣說著,但其實是因為害羞的因素。「喔,我明白了。」鄒裕生說道:「老師是希望被我強姦吧?」陳幸玉連忙搖手:「不是不是!」
「那就乖乖的聽話嘛。」老師跟學生之間,教導者與被教導者的立場完全相反了:「你不乖我就強暴你喔,我可是握有老師裸照的人呢!你不聽話,我就公布你的裸照喔!」想到自己被全身赤裸的成大字形狀的打開,那種羞辱真是比死了還難過。「求求你饒了我吧!」陳幸玉難過的哭了出來:「我比你大了十幾歲啊!不
要再這樣羞辱我了……」鄒裕生冷冷的笑道:「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嘛!」說完又拉緊了綁住項圈的繩索。
「啊……啊……」陳幸玉的脖子又被勒住,不過鄒裕生很快的就放了手。「我答應你就是了。」陳幸玉無奈的妥協:「不過你也要答應我,我表演完要還我底片啊!」「少廢話!」鄒裕生粗魯的說著:「趕快開始吧。」陳幸玉坐在床上,慢慢的用手撫摸被捆綁的乳房。陳幸玉雖然不是傾國傾城的美女,不過認識的人都對她的氣質稱讚有加。她的夢想是將來開辦一間自己的學校,可以教授她喜愛的國文,而不是教公民這種科目。
陳幸玉開始撫摸乳房,鄒裕生冰冷的視線射在她的身上,強烈的羞恥感使全身感到火熱。「要認真一點弄,不然我就要強暴你了!」陳幸玉手一遲疑,鄒裕生就無情謾罵。「不要只是玩胸部啊,我想看看老師的陰唇!」陳幸玉本以為鄒裕生有戀胸癖,沒想到連下面鄒裕生都要看。分開的大腿只能看到黑色的陰毛,這時候陳幸玉閉上了眼睛,左手還在乳房上揉搓尖端,右手移動到陰毛上,把陰毛翻開,輕輕的揉搓肉芽。
撫摸乳房的手開始慢慢用力,陰毛上的手也開始活潑的蠕動,感覺到鄒裕生正在脫去衣服的動靜。恐懼感使陳幸玉的身體顫抖,很想馬上停止,如果就這樣下去,很可能會被自己的學生強姦。「不要停下來。」鄒裕生說:「如果沒有達到高潮洩出來,就要把你的相片賣出去。」
陳幸玉不得已的把手指摸到陰唇上。二十三歲成熟的陰核,產生出的強烈性感,使得陳幸玉的手指更激烈的尋找最敏感的部位。又用手指捏弄完全勃起的乳頭時,產生難以抗拒的甜美感覺。「啊……」陳幸玉對開始出現的快感忍不住發出哼聲,好像支撐不住身體的倒在床上,在兩條大腿間的優雅花瓣完全露出,連陰核都讓鄒裕生一清二楚。
「這裡濕淋淋,身為老師可以這樣嗎……」鄒裕生無情的譏笑著陳幸玉。陳幸玉好像沒聽到的一般,手指活動得更快速,美麗的手指在微微隆起的維納斯山丘和下面的肉縫上有節奏的撫摸,拇指不停的刺激敏感的陰核,從處女的淺粉紅色洞口看到濕潤的光澤。陳幸玉已經完全陶醉在自己的行為裡,男學生的淫邪視線盯在分開的大腿根上看,這樣羞恥的姿勢一直被看著……
陳幸玉的指頭慢慢地伸進陰部,「嗚……嗚……」儘管心裡不停地壓抑,但源源湧出的愉悅感,被自己所教的學生這樣的凝視下幹著如此卑猥的事,陳幸玉不知何時已喪失了理性,忘我的瘋狂手淫著。一手抓著乳頭,另一隻手指小心的滑入下體內,避免弄破處女膜,在如真珠的陰蒂上來回地摩擦著,陳幸玉的上半身,大大地扭動著,發出尖銳的叫聲。「啊……啊……啊……」
食指的第二關節已經進入肉洞,在裡面和四周的肉壁摩擦,另一隻手也從乳房上轉到下半身,左右手一起摩擦著敏感的陰核,身體快要溶化的美感,開始變成強烈的電流,無意中開始扭動屁股。「啊……不要……」陳幸玉緊緊閉上眼睛,咬緊嘴唇。為了追求將要來臨的高潮,兩條雪白的大腿夾在一起摩擦。手夾在大理石般光滑的大腿間,更活潑的蠕動,在自己最熟悉的敏感帶撫摸、揉搓、挖弄,從下腹部傳來肉體摩擦發生的水聲,流出的蜜汁弄濕肛門。一切多餘的思考完全離開大腦,忘記這裡是學生的家裡,以及有學生淫邪的眼光。
「不要看我……啊……」強烈的高潮,使已經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體一陣顫抖後,下體微微顫抖。「老師表演得很好嘛!」鄒裕生解開了陳幸玉脖子上和腳上的繩索,但雪白的脖子上還是套著狗項圈。「啊……不要這樣說……」強烈的高潮餘韻,使得陳幸玉雖然被鬆綁,但卻沒有力氣逃脫。
「接下來要麻煩老師打電話了。」鄒裕生拿出了陳幸玉包包中的手機,正要照著通訊錄上的電話號碼撥到陳幸玉家。「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陳幸玉話講到一半,「手淫」兩個字卻害羞的不敢說出來。「告訴家裡人說,今天不回去過夜了,但是不準說其他的話!」鄒裕生恫嚇著。
陳幸玉家裡只有她和母親兩人相依為命。十七歲的時候,父親車禍過世,母親也在此次車禍中下半身癱瘓,只有陳幸玉僥倖逃過一劫。父親死後,為了方便照顧行動不便的母親,陳幸玉都不曾參加同學間課餘的活動,也因為如此,對於戀愛與男人,可以說是完全的不瞭解。
「我……從來沒有在外面過夜過……」陳幸玉擔心母親一人不方便,但鄒裕生哪裡肯依:「那就說你在學生家裡手淫算了!」陳幸玉大驚。要是讓母親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母親該有多傷心。「對不起,我乖乖聽你的話就是了。」一邊接過撥了號的手機。
「喂……媽咪啊……我幸玉啦……」陳幸玉一邊與母親對話,鄒裕生又撲到陳幸玉的雪白的嬌軀上:「嘻嘻……赤裸的女老師胸部被捆綁著,拿著手機與母親講電話,身上又是自己的學生,這一幕該有多令人興奮啊!」鄒裕生對著陳幸玉的耳邊邊吐氣邊道。陳幸玉的力氣本來就比不過鄒裕生,加上又正在跟母親通電話,絕對不能讓她察覺異樣。「怎麼了,有人在旁邊嗎?」母親擔心的問著。
「沒有啦,只有我一個人而已。」鄒裕生把頭埋入陳幸玉的股間,好像在塗抹某種藥膏。陳幸玉此時連掙扎都不敢,深怕鄒裕生對著電話說出什麼淫穢的話來被母親聽到。「我剛剛遇到雅貴啦,她現在就住我們學校附近,順道去她家拜訪,沒想到她家人就要我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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