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小淫婦也尿了!」柳巳綏格格大笑道。
第五集 第二章 從一而終
玄霜心滿意足地靠在周義懷裡閉目養神,雖然完事了許久,但是剛才那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還是使她回味無窮。她通體舒泰,說不出的美妙和暢快。
周義已經沉沉睡去,看來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給他清潔,還是疲莫能興,一點反應也沒有。
念到周義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時,玄霜不由心中一蕩,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強壯的男人,焉能在練功中得到這樣的樂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臉發燙,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淫蕩,才得到滿足不久,竟然還念念不忘。
覆念要不淫蕩,恐怕便不能修習奇功,以報血海深仇。何況天生淫蕩又如何?自己命裡注定今生今世只能從一而終。不能有第二個男人,只要周義不離不棄,就是給他為奴為婢,也沒有關係的。
一念至此,備受困擾的心結好像終於得到解脫似的,玄霜的心裡可輕鬆了不少。唯一還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對周義那些色瞇瞇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楊酉姬那麼不知康恥。
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音,來至門前時,才遽然止步。
「王爺!王爺!」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麼事。
「外邊吵什麼?」周義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不滿地喝問道。
「王爺,那個……那個婊子死了。」余丑牛急叫道。
「哪個婊子。」周義茫然道。
「就是如艷那個婊子。」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麼死的?可是給你們打死的?」周義問道。
「不是。」余丑牛囁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會投井的?你們沒有看著她嗎?」周義惱道。
「是這樣的……」余丑牛囁嚅道:「那個賤人很是倔強,吃盡苦頭還不肯招供,巳綏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尋些樂子……」
「已綏呢?他在哪裡?」周義問道。
「屬下在。」原來柳巳綏是與余丑牛一起的,他這時才開聲發話,慚愧似地說:「我們幾個輪著來幹,弄得她死去活來,大家沒有氣力了,她還是矢口不招,那時丑牛回來,打算給她的屁眼開苞……」
「她害怕極了,終於答應帶我們去找冷翠,但是要先讓她洗乾淨。屬下不察,把她帶到井旁,誰知她突然投井,救上來時,已經沒氣了。」余丑牛接口道。
「混帳,全是混帳,」周義破口大罵道︰「幾個大男人也看不牢一個小婊子,你們是幹什麼的?」
「屬下知罪,以後也不會了!」柳巳綏和余丑牛惶恐地說。
「別說了!」周義歎氣道︰「把她埋了,記得要把屍體收拾乾淨,還要給她穿上衣服,對外說是服毒自殺,別讓其他人生疑。」
「傳令下去,明早繼續上路。」周義繼續說:「現在我寫本上奏,同時也會給子雪寫信。給我準備信使,奏本快馬送上朝廷;給子雪的信則使用我們的通訊網,別再誤事了。」
「是。」兩人齊聲答道。
「滾吧。」周義叱道。
兩人離去後,周義也不再睡了,穿上褲子後,便開始寫信和奏本。給魏子雪的信只是發出命令,毋須多費筆墨;奏本卻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經過,如何拿下其中一個刺客,卻不慎讓她畏罪自殺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終,玄霜也是溫柔體貼地在旁侍候,仿如紅袖添香,使周義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總算寫完了。」周義伸了一個懶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隨我出去吧。」
「是。」玄霜答應一聲,可沒有忙著自己穿戴,卻先取來周義的衣物。侍候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點自己吧!」周義滿意地說。
「還是只穿上黃金甲嗎?」玄霜紅著臉說,起床後,她只是以汗巾纏腰,就是摸不清周義的心意。
「隨便你吧……」周義大笑道,旋即發覺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塊正在擴大的紅印,還有血水從她的腿間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皺眉道︰「你怎麼了?」
「不好了!」玄霜趕緊按著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來了。」
「晦氣。」周義罵道︰「快點收拾吧!」
「對不起,月事來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玄霜惶恐道。
「行軍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讓污血流出來的。」周義冷哼道。
「那麼……那麼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褲子,好嗎?」玄霜央求似的問道。
「唯有這樣了。」周義點頭道。
經過冷翠的行刺後,護送的兵馬更不敢怠慢輕忽,沿途防衛森嚴,冷翠亦沒有再出現。
雖然旅途寂寞,但是由於玄霜月事己至,護送的又是御林軍,為免招來閒言,周義本來是沒有打算胡鬧的。
然而走了兩天,周義突然發覺玄霜態度有變,沒有了以前的冷寞無奈,卻多了幾分體貼關懷,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覆思量,似乎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玄霜純屬做作,希望自己對她好一點,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裡願意,怎樣也會露出破綻的,而且自己對她不壞,就是疼愛多一點。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樣就是已經調教成功,使她終於認命,明白不能沒有自己,決定真心相隨,可是帶著重大,不能掉以輕心,定要設法查證。
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個小村莊,周義發揮賢王本色,當然是秋毫無犯。自己重金租借一間小屋居住,眾軍則在周圍的空地露宿,既能執行保護之責,也不會擾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義洗腳。
「這兩天行軍趕路,累嗎?」周義柔聲問道。
「不累。」周義甚少如此好聲好語的,玄霜有點受寵若驚道。
「我們再走四五天,便能抵達徐州了,可以在那裡歇一會,再前往寧州的。」周義繼續說。
「是。」玄霜洗滌著手裡的腳掌說。
「你在丹田里積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經融入自身的內力裡?」周義問道。所謂積藏的奇功就是玄霜多年來的苦練,加上姚賽娥的拚死傳功,合共該有三四十年功力,但是這些功力,還要經過合藉雙修,與自身內力結合,才能使用的。
「大概……大概是兩成吧。」玄霜估量著說。
「奇怪……」周義沉吟道。
「有什麼奇怪的?」玄霜不解道。
「你忘記了嗎?秘籍記載我們最少要合體一周天,才能練成奇功,一周天即是三百六十之數。至今我們修練了不過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兩成功力,如此下去,何需修練一周天?」周義解釋道。他暗念丁庭威傳予自己的功力也化去差不多三成,看來最多是三四個月,便該與自己的內力完全結合了。
「也許,也許是修練初期,進境較快,以後便越練越難了。」玄霜紅著臉說。
「也許吧!」周義心念電轉,不懷好意地說︰「看來我們也該勤力一點了。」
「這……這不是婢子能夠作主的。」玄霜含羞道。
「對……」周義大笑道︰「你的月事完了沒有?」
「該是還沒有……」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讓我看看。」周義淫笑道。
「現在嗎?」玄霜吃驚道。
「是的,要是完了,我們便可以練功了。」周義故意道。
「可是……可是外邊有許多人,他們……他們會聽到的。」玄霜耳根盡赤道。
「你不要作聲便成了。」周義汕笑道。
「你……你點了人家的啞穴吧!」玄霜靦腆道。
「也可以塞著嘴巴的。」周義怪笑道。
玄霜不知是嗔是喜地白了周義一眼,也不再說話,飛快地洗乾淨他的毛腿,然後羞答答地寬衣解帶。
「好像是沒有了,玄霜脫掉褲子後,身上只剩下包裹私處的白綾汗巾,看見汗巾乾乾淨淨,周義把她拉人懷裡笑嘻嘻道。
「不是的……」玄霜含羞解下汗巾道。
「這是什麼?」周義看見肉縫中間突出一點汗巾,奇道。
「婢子把捲成長條的汗巾塞進去,便不會流出來了。」玄霜答道。
「你容得下整方汗巾嗎?」周義點撥著說。
「人家把汗巾撕成兩半。」玄霜靦腆道。
「怎樣弄進去的?」周義笑問道。
「是一點一點地塞進去的。」玄霜小聲道。
「我看看……」周義動手便要把汗巾抽出來。
「不,讓我自己來吧,別弄髒了你的手。」玄霜按住周義的怪手,慢慢抽出汗巾說。
「什麼時候才完事?」才抽出了一半,周義便發現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道。
「難說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玄霜漸愧道。
「那可沒辦法了。」周義歎了一口氣,手緊地搓捏著玄霜的豪乳說。
「要不要……」玄霜漲紅著臉,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麼?」周義追問道。
「要不要……婢子給你弄出來?」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黃毛丫頭,知道周義慾火正盛,渴望得到發洩。
「要讓我給你開苞嗎?」周義的怪手直撫股縫道。
「你是說……?!」玄霜粉臉變色,失聲叫道。
「好嗎。」周義撥弄著纖小的菊花洞說。
「那……那會很痛的!」玄霜臉白如紙道。
「苦盡甘來嘛!」周義怪笑道。
「我……我明天會騎不得馬的……」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周義縮開怪手,心裡暗喜,看來她不是不願意,只是害怕而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玄霜鼓起勇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