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的,最怕你發騷時,又要爬上床了。」周義大笑道。
玄霜沒有回答,含恨閉上眼睛,好像要與周義較勁。
周義奇怪地沒有理會,也不熄滅燭火,便上床睡覺。
其實玄霜是全無睡意的,也不相信周義能夠入寐,心裡已有準備應召上床,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練功。
表面看來,結局仍要受辱,好像沒有什麼值得慶賀的地方,但是對玄霜來說,意義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義的淫辱,本來就是修練奇功的代價,對於為了報仇而活下去的玄霜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作出決定後,也沒有後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難堪異常,接二連三的羞辱,使心底僅餘的自尊嚴備受打擊,特別是昨夜周義談到有關姚賽娥的遺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義所言屬實,姚賽娥傳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淫心蕩骨,才有望大成,那麼要練成奇功,勢必變成淫娃蕩婦,要是如此,她如何還有臉活下去。
雖然周義的說話不能盡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風流,怎會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淫淫,更別說自己初經人事竟然動輒便高潮迭起,樂在其中,猶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時也會念到淫戲的樂趣,如此種種,均使玄霜無法釋懷。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蕩,無佘姚賽伐已經死了,無法求證,周義的片面之詞亦不能盡信,使她備受困擾。
念到周義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認是淫婦,還言之鑿鑿。受不了慾火的煎熬,玄霜便恨火燒心,羞憤欲死,倘若今夜能夠忍住,縱然不能證明什麼,也希望能讓他住口。
本來玄霜是有點擔心的,因為昨夜給周義戲弄得太甚,未免懷疑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淫婦,但是洗澡時,雖然與他袒承相擁,肌膚身體還給他上下其手,盡情狎玩,卻好像沒有那麼難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現在分床而睡,自己還會這樣無恥。
玄霜可不明白,周義不懂憐香惜玉,一點也不溫柔,很多時候非常粗暴,不知為什麼,有時會弄得自己很痛,有時卻會給他逗的淫聲陣陣。尹日次發,恬不知恥。
周義常常用指頭狎玩自己的秘穴,就像剛才便給他捅了進去,還有昨夜他幾次發狠地咬當自己的奶子,一早起來,發覺胸脯上齒痕纍纍,本該很痛的,但是昨夜……
想到這裡,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著汗巾下的沙包。輕搓慢揉,發覺比以前長大了許多,軟綿綿脹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難怪周義愛不釋手了。
玄霜發狠地揉捏了幾下,那種疼痛的感覺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頭在上邊重重的咬幾口,感覺有沒有分別,旋即截然而止,因為周義就在頭上,要是給他看見恐怕無法避免被認為是淫婦。
念到周義時,玄霜不禁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聲色全無,好像己經睡著了。
沒有想到周義還可,想到他就在頭上時,玄霜突然感覺體裡好像生出一個火球,燒得她唇乾舌燥,渾身發燙,不知多麼的難受,迷迷糊糊中,雙手慢慢地在身上亂摸。
在床上裝睡的周義其實也很不好過,還沒有發洩的慾火亦使他備受煎熬,但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在玄霜身上得到發洩的,因為她己經中了暗算,不用多久便要自動獻身的。
問題在那些汗巾。
周義回來前,問湯卯兔要了一些春藥,這些春藥不太霸道,不會惑人神智,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從皮膚滲透進去,使人心猿意馬,春心蕩漾。
玄霜洗澡時,周義也忙碌地地把春藥選擇性地灑床頭的汗巾上面,有些有,有些沒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藥的汗巾來包裹身體,自然為他暗算了。此舉當然不是為了要玄霜自動獻身,亦沒有這樣的需要。
周義需要的,是使這個將來大有可能成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徹底歸心,以免養虎為患,變生肘腋,此舉當然不容易,但是無論多麼困難,也要設法的。
本來姚賽娥己繹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設下禁制,大可隨時一試的,但是周義想了許久,發覺這個禁制縱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時,結果可能被逼要毀了她,那便浪費了這個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義靈機一觸,突然生出一個異想天開,卻又荒唐有趣的主意,決定先作試驗,遲些時如果找到機會證實姚賽娥設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雙管齊下,使玄霜永遠不生異心了。
主意是來自那本練功秘岌。
根據秘笈記載,修練此功者,最終定必沉淪慾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卻只能從一而終,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淫心蕩骨,也許能把她調教成為淫婦,一個從一而終的淫婦,將來如果生出惡念,也要三思了。
這個主意雖然有點異想天開,卻不是沒有成功的機會的,而且成功固然欣然,就是不成,也不失為尋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試。
床下開始有動靜了,周義心裡暗喜,不動聲色,繼續裝睡了一會。便聽到了動人的呻吟聲音。
周義探頭往床下一看,只見玄霜臉紅若赤,媚眼如絲,輾轉反側,胸前的汗巾,已經扯下來,一隻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勁地搓揉著漲卜卜的雙峰,玉手卻在腹下,藏在鬆脫了的汗巾裡有所動作。
「你幹什麼呀?」周義詭笑道。
看見周義突然出現,玄霜不禁手足無措,趕忙從身上將手放下,氣急敗壞之間,還扯脫了腹下的汗巾。
「為什麼你的手指頭濕得這樣厲害?」周義促狹地問。他當然知道,只是故意要玄霜難堪吧。
「我……」玄霜羞的想鑽進地下裡,自然無言以對了。
。「可是騷穴發癢了?」周義坐了起來,看見玄霜發狠地搖頭,沒有回答,同情似的說:「如果你不是生就淫心蕩骨,還要強行壓抑淫念,又怎會受這樣的活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卻按捺不住,發狠地搓揉著胸前的肉球。
「事到如今,你還不相信嗎?」周義歎氣道。
「你……你是騙我的,是不是?」玄霜顫聲道。
「為什麼我要騙你?」周義搖頭道,心裡暗暗歡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經有點動搖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玄霜帶著哭音問道,其實她也想過這個問題,結論是自己己經任由周義淫辱,硬說自己是天生的浮婦,對他亦的確沒有好處的。
「問題是在你的身上。」周義正色道:「根據姚賽娥鑽研,這門奇功所以能夠速成,關鍵就在一個淫字,尋常女子習練此功,淫念阻礙了功力的長進,雖然最終亦會變成淫婦,但是未必能夠大成,修練時亦不會為理念所苦。」
「習練此功便會變成淫婦嗎?」玄霜驚叫道。
「不錯,這便是速成的代價。」周義點頭道:「你生其異相,如果能讓先天的天賦盡情發揮,加上後天的修練,便大有機會登峰造極的,然而你卻不自量力,強行壓抑淫念,等如硬與先天的稟賦和後天的修為對抗,不吃盡苦頭才怪。」
「你是說……?」玄霜聽得頭昏腦脹,似懂非懂地問。
「壓抑愈多,抗力愈大,現在我就算給你止癢,但是如果你繼續壓抑下去,吃苦受罪事小,遲早也會慾火焚心,那時我也救不到你了。」周義煞有介事道。
「不……不會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騙你,也騙不了多久的。」周義唬嚇道:「長此下去,先天淫念便會失控,可說不定什麼時候才會發作,那時後悔也遲了。」
「那怎麼辦?」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辦法,就是從現在開始,你要開放自己,不再強行壓抑,徹頭徹尾地當一個淫婦!」周義森然道:「這樣你才有望練成奇功,亦不會再為淫念所苦,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當淫婦?!」玄霜失聲道。
「你本來就是天生的淫婦,就算不是,修習奇功後,最終亦會變成淫婦,
現在只是早當一點,有什麼大不了?」周義曬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玄霜哽咽道。
「不懂沒關係,我會教你的。」周義淫笑道。:「告訴我,你的騷穴是不是很癢?」
「是……是的。」不說還可,周義一說,玄霜便感覺身上仿如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頭搗進水汪汪的肉縫掏挖著說。
「要止癢其實不難。」周義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現在那樣,自行解決止癢,要尿出來,便沒有那麼癢了。」
「不……」玄霜羞叫一聲,趕忙把指頭抽出來。
「淫婦是不懂害羞的。」周義皺眉道:「坐在桌上,讓我看看你自己怎樣弄的。」
「不要……」玄霜耳根盡赤,哀叫道。
「快點,要不然會癢死你的。」周義催促道。
這時玄霜也實在癢的厲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來,轉身便坐上了房間中央的方桌。
「坐在上面,張開雙腿……」周義下床走了過去,在後面以手掌輕撫腋下的古井穴,指導著說:「一手支在身後,不要躺下來,空出來的手便可以用來解決了。」
「啊……」玄霜驀地癢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頭硬闖淫穴。
「要進去深一點,是了……起勁地進進出出,心裡想著我的雞巴,要是一根不夠,便再添一根吧。」周義搓揉著胸前的肉球說。
抽插了三數十下後,玄霜的指頭倏地動得更急,接著一聲嬌呼,便沒有氣力似的倒在周義懷裡急喘。
「尿了嗎?」周義問道。
「……」玄霜羞不可仰,豈能作聲。
「是不是好多。了?」周義拉開了還留在腹下的玉手問道。
玄霜低應一聲,含羞點頭,沒想到自己能夠如此無恥,竟然在周義身前自慰。
「你看,流出來的是陰精,陰精一出,淫念便消了。」周義動手打開裂開的肉唇說:「除了指頭,還有許多東西能讓女孩子止癢,改天我給你找些有趣的,讓你見識一下吧。」
玄霜靦腆地低頭一看,只見一縷膠綢綢,白雪雪的液體慢慢地從肉洞裡流出來,體裡的難過也舒緩了許多,才知道女孩子是這樣洩精的。
「可是這樣只能治標,沒有完全撲滅胸中的淫火,不用多久,又會發作的。」周義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著濕漉漉的扎戶說:「要撲滅你身上的淫火,還是要男人的雞巴的,不僅是我,其實任何一個男人也可以給你的。」
「不,不行的!。」玄霜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