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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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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嗚嗚……我不做淫婦!」看見鏡子裡自己酥胸光裸,兩團漲卜卜的軟肉巍巍挺立胸前,渾圓肥大的屁股傲立身後,纖小的腰肢卻是不堪一握,果然像個葫蘆,玄霜更發憤交雜,大哭道。

  「忘記了昨晚你多淫嗎?而且如果不淫,如何練成奇功……」周義大笑道:「好吧,那麼在外面時便當衛士,在床上當淫婦吧。」

  擾攘了半天,玄霜才穿好衣服,還要侍候周義梳洗更衣,然後伴著他走到外面。

  玄霜仍是穿著那襲鵝黃色的勁裝,扣不上胸前的鈕扣,在周義的催促下,黃金罩杯罩在上面遮著。

  出到外面,魏子雪等全不見人,原半他們己經外出刺探,並無人候命,周義可沒有忘記玄霜,立即召來裁縫,給她縫製新衣。

  「要選用上等的綾羅綢緞,必需單薄輕柔,多縫幾套白色的,就是其他顏色,鮮艷沒關係,卻不能太深色的。」周義吩咐道。

  「是。」跪在堂前的裁縫認得玄霜身上的衣服,偷偷打量著問:「尺寸是不是像上次那兩套?」

  「不是了。」周義笑道:「胸脯要大一點,不,是大了許多,臀部也肥大了。」

  「上一次的兩套,胸脯和臀部同樣是三十二寸,還要大多少?」裁縫控制不了自己的抬起頭來,目注玄霜說:「最好……最好能讓小老兒看看真人……是不是這位姑娘,如果不能量度,目測也可以的。」

  「不錯,就是她。」周義點頭道。

  「如果連上胸罩,上身該有三十……三十六寸,下面也是差不多。」裁縫

  雙眼放光道。

  「要貼身一點才好看的。」周義沉吟道:「那麼上下各算三十……三十四寸」

  「……三十四寸也許會小一點的。」裁縫吸了一口氣,

  「有辦法的。」周義詭笑道:「如果真的不合身,前邊可以不用扣鈕扣的。」

  「這怎麼行?」裁縫駭然道。

  「我說行,便行了。」周義不耐煩地說:「還有,褲子要縫成像小孩子那樣的開檔褲。

  「什麼?」裁縫失聲叫道。

  「不……不行的,求你不要!」玄霜忍不住急叫道。

  「為什麼不行?」周義冷哼道。」

  「褲檔可以用兩幅布,前後疊在一起,也好看的多。」裁縫囁嚅道。

  「也好,可是你在外面不要亂說話,否則不僅你的小命不保,就是你的家人……」周義森然道。

  「是,是,小老兒不會亂說話的。」裁縫罰誓似的說。

  「好,你盡快趕製兩套,我一定重重有賞的。」周義滿意地說。

  玄霜知道反對也是沒有用,也不再說話,只是漲紅著臉,自傷自憐,恨死了這個惡漢。

  裁縫前腳一走,門房卻又傳來陳閣老登門拜訪的消息,對放此老,周義可不敢怠慢,匆匆交代了幾句,便親自出迎。

  「陳老,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要見我,著人吩咐便是,何需大駕光臨?」周義熱情地說。

  「王爺太客氣了。」陳閣老歡喜道:「老夫昨天回來的,本來以為在朝上會見到你,誰知你賦閒在家,下朝後便順道一走吧。」

  皇上體恤兒臣不是廷臣,特許不用天天上朝,除非有事,才會上朝啟奏的。」周義解釋道。

  「原來如此。」陳閣老點頭道。

  兩人分賓主坐下梭,陳閣老便見到打扮詭異的玄霜了,他只是鄙夷地冷哼一聲,沒有理會,看來也像京裡大多數人一樣,把玄霜看作是一個不要臉的放蕩女子。

  「陳老撥冗光臨,不知有什麼賜教?」周義誠懇地說。

  「晉王何出此言,老夫只是前來報告,襄州的五萬新兵己經成軍,看來王爺要準備行裝了。」陳閣老笑道。

  「這一趟可真辛苦陳老了。」周義感激似的說,暗念父皇還沒有找到撤換寧王周禮的藉口,暫時該不會成行的。

  「這是公務,老夫豈敢言苦……」陳閣老看了玄霜一眼,卻沒有說下去。

  周義知道他有事相告,放是著玄霜等退下,玄霜亦樂於避開這個老家

  伙,遂與柳巳綏等在門外守護。

  隔了一會,周義親自送陳閣老出門,看他神色複雜,外表凝重,眼神卻透著歡喜,也有點緊張,叫人奇怪那是什麼消息。

  陳閣老去後,周義獨坐堂前,呆呆地望著遠方出神,不知想些什麼,眾人自然不敢打擾,直至魏子雪興沖沖地闖進堂中,周義才從沉思中回復過來。

  「找到了。」魏子雪喜道。

  「找到什麼?」周義皺眉道。

  「找到這個。」魏子雪呈上一張紙說,紙上寫著「恩准玄字活動,老二南下求和」兩句話。

  ,「這是什麼?」周義莫名其妙道。

  「這是那個前些時那個收下獸戲團密報的小尼姑放在樹洞裡的。」魏子雪解釋道:「今早瑤仙上山進香,她離去後不久,這個小尼姑便把一個方勝放在山下的樹洞裡,這兩句話便是從方勝裡抄下來的。

  這個小尼姑法名妙常,進庵年餘,在廚房工作,原來以前是瑤仙的丫頭,瑤仙進宮後,她便出家為尼,每一次也是她侍候瑤仙用齋的。」

  「老二是指我了,恩准當是皇上,但是玄字是什麼呢?」周義再讀手裡字條說。

  「皇上最近恩准了什麼?」魏子雪思索著說。

  「是了,一定是紅蓮教!」周義恍然大悟道,此事前些時在廷議中談過,還沒有下旨,至放自己南下求和一事,是昨夜才告訴太子的,如此看來,這兩句話該是出自瑤仙口裡。

  「屬下已經著人暗裡監視那棵大樹,看看什麼人前去接收情報,那時便可以順籐摸瓜,一網打盡南朝的奸細了。」魏子雪躍躍欲試道。

  「不,不要妄動……」周義想了一想,道:「我要進宮,玄霜子雪,你們也

  隨我走一趟。

  周義等乘車抵達宮門,依例下車求見,豈料皇上正在見人,遂先往謁見丁皇后。

  玄霜行屍走肉似的與魏子雪走在周義身後,看似若無其事,心底裡卻是波濤洶湧,不知以後如何活下去。

  甫下車,玄霜便發覺不對了,宮門周圍生出一陣騷動,人人雙眼發直地看著這個打扮詭異的美女,甚至沒有衛士招呼在她身旁的晉王。

  在那些貪婪和飢渴的目光之下,玄霜的感覺就像赤條條的裸露人前,羞得她無地自容,恨不得能夠鑽入地下裡。

  進入宮裡後,儘管沒有左右張望,雙眼畢直地看著身前行走的周義,努力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玄霜還是發覺有人在周圍甚至身後偷窺,隱約聽到的竊竊私語,有多難聽便是多難聽。

  最難聽的話卻是出自丁皇后的嘴巴。

  「義兒,難怪皇上說你心慈手軟了,哪有人給女奴做新衣的?衣服還用上等綢緞,小心寵壞了她。」丁皇后一見玄霜,便發覺她的衣服不比尋常,不滿地說。

  「她整天伴著孩兒出入,見的全是達官貴人,也不能讓她穿得太難看的。」周義陪笑道。

  「誰不知道女奴根本就是最下賤的,難看又有什麼關係。」丁皇后曬道:「管教女奴是要用鞭子,對她多好也是不管用的。」

  「是,孩兒知道了。」周義點頭道。

  「玄霜,你毆打老父,貶為女奴,實在罪有應得,吃苦受罪,也是活該的,但是皇上賜你黃金甲青鳳劍,晉王又沒有難為你,就是希望你能痛改前非,將功贖罪,你明白嗎?」丁皇后目注玄霜說。

  「是,奴才明白的。」玄霜委屈地說。

  「那麼你可要用心保護我兒,要是他傷了一根毫毛,便唯你是問。」丁皇后冷哼道。

  「是。」玄霜低頭道。

  說到這裡,內侍突然傳旨,說是英帝召見晉王,周義放是拜別母后,與玄霜等趕往見駕。

  「義兒,是你告訴太子朕派你南下求和嗎?」英帝寒聲道。

  「是的。」周義頓悟剛才英帝見的當是太子,豈敢隱瞞,趕忙道出昨夜會唔的經過。

  「原來這樣,難怪他以為我改變了主意。」英帝皺眉道:「為什麼要這樣說?」

  「兒臣誤打誤撞,想不到竟然有意外的收穫。」周義呈上魏子雪抄錄的字條,接著命魏子雪道出來由。「如此看來,瑤仙可脫不了關係!」英帝變色道:「立即把妙常抓回來嚴刑拷問,看看那個賤人是不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

  「如果是呢?」周義問道,知道英帝心裡一點懷疑也沒有。

  「那便抓回來,把她們一網打盡。」英帝惱道。

  「可是太子?」周義猶豫道。

  「是他自己有眼無珠,能怨得別人嗎?此事關乎朝廷安危,別說一個小賤人,就是……」英帝咬一咬牙,改口道:「就是殺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兒臣以為大可將計就計,不用著急的。」周義奏道:「就像這兩個消息,

  要是宋元索知道了,對我們可以說是有利無害的,如果能夠善加利用,也許

  還能散佈一些假消息,擾亂宋元索的佈署。」

  「你是說?」英帝目露異色道。

  周義於是道出打算,聽得英帝點頭不迭道:「很好,全依你的計劃行事,暫時便宜她們吧。」

  「可是太子那裡……」周義欲言又止道。

  「事關重大,當然不能讓他知道。」英帝悻聲答道。

  「父皇明見。」周義暗喜道,心道陳閣老暗示父皇有廢立之意,加上此事,太子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了。

  「你說瑤仙力主和議,看來宋元索該如所料,藉以爭取時間備戰,朕也處處表示無意出兵,甚至多次下令禮兒克制,不要輕啟戰端,照理他該以為得計,為什麼獸戲團還要行刺?」英帝惱道。

  「外間的確以為如此,可是我們兄弟,朝廷重臣,誰不知道父皇志切統一,宋元索怎會不知道?」周義落井下石道。

  「難道……?」英帝忽地臉色鐵青,卻沒有說下去。

  「所以要是有人問兒臣的意見,兒臣也是一力主和的。」周義知道英帝已經想到自己要說的話,便不再畫蛇添足了。

  「對,正該如此。」英帝點頭道:「襄州的新兵己經招募成軍,看來也不能遣往徐州接受訓練了。」

  「不去徐州,可以去青州的。」周義笑道:「據說青州出了些山賊,由於官兵不足,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這些新兵也可以幫忙。」

  「青州?」英帝沉吟道。

  「青州離開甘露湖不遠……」周義提示道。

  英帝大喜道:「是了,船行方便,我還可以把原來建造龍舟的工匠和木材搬往那裡,建成船隻後……」

  「要是這樣搬過去,恐怕……」周義躊躇道。

  「當然不是說搬便搬。」英帝笑道:「原來造船的工地也該在這兩天失火,那時你便上表提議停造龍舟,然後悄悄地把工匠和物料搬過去。」

  「失火?」周義奇道。

  「是的,寧王監造龍舟不力,會回京待罪,你也可以起程了。」英帝點頭道。

  「是,兒臣遵旨。」周義恍然大悟,看來失火之事,該是英帝用作貶逐三弟周禮的藉口。

  「你看劉方正此人如何?」英帝忽地問道。

  「這一趟回京,兒臣見過他兒次,感覺他志大才疏,淨是紙上談兵,恐怕難當大任。」明知此人乃太子的親信,周義又怎會有什麼好話。

  「他如此不堪嗎?」英帝懊惱道:「朕本來打算讓他負責訓練這些新兵的。」

  「這樣更不可,他和青菱與瑤仙要好……」周義急叫道。

  「不錯,朕忘記了。」英帝道:「那麼……那麼你看袁業能當此任否?」

  「袁業……」周義心念一動,歎氣道:「行的,只是此人過於小心謹慎,不懂通權達變,去年遠征色毒時,常常與兒臣爭吵。」

  「朕見他為了你的軍費,與郭容鬧得不可開交,幾次鬧到朕這裡,還道你們很是相得哩。」英帝點頭道。

  「相得可談不上了,可是此人處事尚算公正,要是認為有理,便會據理力爭的。」周義大公無私似的說。

  「聽你這樣說,看來也不願意他給你練兵了。」英帝笑道:「你看什麼人能勝任的?」

  「內舉不避親,兒臣軍中有幾員副將頗為得力,負責訓練這些新兵該不成問題的。」周義答道。

  「這些兵馬將來也是供你所用的,你自己挑吧。」英帝答應道。

  「謝父皇。」周義趕忙謝恩,接著說:「據報獸戲團前些時去到了襄州,至今還是留在那裡,不知有什麼圖謀,兒臣想過兩天前去看看,還望父皇准奏。」

  「不用去了,她們己經跑了。」英帝悻聲道。

  「跑了?」周義失聲叫道。

  「我也收到獸戲團抵達襄州的消息,下令丁壽把她們扣起來、誰知這個混帳東西小小事也辦不成,竟然讓她們跑了。」英帝惱道。

  周義不敢多說,原來他忽地記起自己忘記了報告獸戲團在襄州時,是由丁壽安排宿處,要是此時才說,恐怕招來猜疑,那可不划算了。

  第四集 第四章

  回府途中,玄霜發覺周義變了,沒有了進宮前那種興奮和緊張,卻變得臉色陰沉,愁眉深鎖。

  玄霜可不明白周義怎會變成這樣的,從剛才面聖的情形來看,英帝言聽計從,分明甚得聖寵,照理應該更是高興才對。

  別說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隨周義已久,知道這個主子心機甚深,往往見人所不見,也不以為異。

  周義不悅是有道理的,原來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的造作甚是成功,縱然不能瞞盡天下人,也能使父皇深信不疑的。

  從陳閣老那裡知道太子的地位不穩後,周義估道自己大有機會取而代之,以為鴻鵲將至時,卻從獸戲團的行蹤一事,發現父皇還另外指派其他人辦事,不是完全依賴自己的。

  對周義來說,這個好像是一個警告,告訴他英帝不一定需要自己辦事的,將來是龍是蛇,命運還是掌握在他的手裡,要是給勝利沖昏了頭腦,一個不好,便會功敗垂成。

  心生警惕之餘,周義也是很不甘心,暗道自己辛苦多年,干了許多事,至今仍然要因人成事,前途未卜,看來還要重新籌畫,提防突生意外之變。

  「巳綏。……」回到王府後,周義立即找來柳巳綏,問道:「獸戲團有什麼消息?」

  「沒有,應該還在襄州吧,我們的人沒有送來什麼消息。」柳巳綏不解道。

  「錯了,據說她們已經跑了,你立即前去看看,多帶幾個人,直什麼消息,便第一時間回來報告。」周義憤然道。

  「是,屬下立即去。」看見周義神色不善,魏子雪也頻頻點頭,柳巳綏知道有變,也不敢多問了。

  「子雪,瑤仙和妙常的事便交給你了,要小心一點,不要砸了。」周義正色道。

  「是,屬下明白的。」魏子雪凜然道,楊酉姬已經混了進去,應該萬無一失的。」

  「她什麼時候來的?進去當尼姑嗎?」周義略見寬容道。

  「來了幾天了,是裝作求子的外地香客寄住庵裡。」魏子雪答道。

  「庵裡一個男人也沒有,她待得下去嗎?」周義笑道:「為什麼不來看我?」

  「我答應過她,如果耐不住時,盡可覷空回來,我們兒個老兄弟會招呼她的。」魏子雪笑道:「王爺有了女奴玄霜,該不要她吧。」

  「胡說,我是那麼絕情的嗎?」周義大笑道:「而且這個女奴什麼也不懂,也要她幫忙調教的。」

  雖然不知道這個楊酉姬是什麼樣的女人,但是聽他們如此說話,玄霜便可以肯定絕她對不是好東西。

  原來這個楊酉姬也是十二鐵衛裡唯一的女人,武功高強,但足生性淫惡,廿年前已經成名江湖,渾名九嫁淫娘,據說先後嫁了九次,然而九個老公也是給她害死,天下沒有容身之所,為了躲避仇家,雖然投於周義,卻甚少在外行走。

  「除了她,屬下還作主把留在晉州的鐵衛全召來京了,王爺的親衛和綺紅等,還有巧匠裴源,則隨同大軍,己經在前往徐州途中。」魏子雪報告道。

  好,幹得很好。」周義點頭道:「前些時我們談及的通訊網,進境如何,什麼時候可以使用?」

  「己經可以使用了,這個通訊網以信鴿和聖功高手為本,遍佈各處關鍵的地方,就算遠至色毒,最遲三天便能把消息送交工爺手裡。」魏子雪回答道。

  「江南如何?」周義問道。

  「屬下正在著人佈置,暫時還不行。」魏子雪寧慚愧道。

  「要快一點,也許不用多久,我便要動身南下了。」周義皺眉道。

  「是,屬下知道了。」魏子雪答應道。

  「還有,你安排一下,乘夜秘密通知袁業,莫太常等人,明天我要分別和他們見面。」周義繼續說。

  「是,屬下會安排的。」魏子雪點頭稱是。

  玄霜發覺周義提到的名字全是朝廷重臣,有點下命令的味道,暗念原來這些人就算不是他的親信,也要聽他的命令辦事,難譯青菱常說他結黨營私了。

  周義是與玄霜和魏子雪等一起吃飯,談的全是公事,還反覆告誡眾人在外邊要言行小心,多聽少說,各自收斂,以免惹禍。

  吃完了飯,玄霜便托辭解手,遷自返回房間,匆匆解開黃金罩杯,看見胸前豪乳好像沒有繼續長大,再用罩杯比畫了一會,證實和早上差不多後,才放下心頭大石。

  看看天色尚早,玄霜也沒有回去周義身旁侍候,卸下黃金甲,好像昨夜一樣,前往隔壁的澡堂洗澡。

  澡堂是專供周義使用,常備乾淨的清水,在白天打掃乾淨後,沒有奉召,是不會進來的。

  脫光衣服後,玄霜便蹲在地上,用二個木勺子從木桶裡用水洗滌,也不敢用得太多,以免待會周義要洗腳時,又要費功夫外出打水,還要留下一點以供其他之用。

  洗擦牝戶時,。玄霜感覺有點兒刺手,低頭看,發覺有些地方長出了毛頭,暗念這些毛毛長得真快,看來最遲明天便要動手刮去,以免周義又可以藉機凌辱。

  玄霜忽地發覺有異,抬頭一看,只見周義似笑非笑地靠在門旁,不禁大羞,慌忙站了起來,取過浴巾,抹去身上的水漬。

  「不用忙著抹,你還要侍候我洗澡哩。」周義笑嘻嘻地動手脫掉衣服道。

  玄霜沒有作聲,默然走了過去,把木桶裡的清水倒進澡盤,然後幫忙整理周義脫下來的衣服。

  「你也一起洗吧。」周義光脫脫地跨進澡盤道。

  「我洗過了。」玄霜木然道。

  「洗了也可以再洗的。」周義笑道。

  玄霜不再多話,乖乖地跨進澡盤裡,無奈澡盤雖然不小,但是兩個人一起卻也擠,只能坐在周義膝上,硬梆梆的肉棒緊在牝戶上面,也很難受。

  「洗乾淨騷穴了沒有?」周義抱著玄霜的纖腰,把香噴噴的嬌軀抱在胸前,手掌往下探去說。

  、「洗乾淨了……」玄霜忍氣吞聲道,才說了一句,便嬌哼二聲,原來周義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好像鬆動一點了。」周義在肉洞裡攪動著說:「告訴我,今天可有惦著我的大雞巴嗎?」

  「沒有!」玄霜悻聲道。

  「那麼待會不用練功了。」周義抽出指頭道。

  「不,我要練功!」玄霜咬牙切齒道。

  「你的淫情未發,練也徒然。」周義曬道。

  「你答應助我練功的!」玄霜急叫道。

  「誰說不練?只是要待你的淫情發作時修練,才可以事半功倍的。」周義笑道。

  「誰說的?」玄霜惱道。

  「我說的。」周義大笑道:「難道你要強姦我嗎?」

  「你……」玄霜氣得粉臉煞白,卻是束手無策。

  「還是快點侍候我洗澡吧。」周義詭笑道。

  玄霜知道要是周義不願意,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惱恨之餘,突然有了主意,放是強忍羞慚,動手給他擦背洗身,故意把燈籠似的奶子,在他身上揩揩碰碰。

  「咦,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點!」周義笑嘻嘻地搓揉著現在一手也握不過的奶子說。

  「胡說!」玄霜既羞且惱,慎罵一聲,卻也忍不住低頭細看。

  「大奶子有什麼不好?沒有男人不喜歡的。」周義格格怪笑,雙手忙碌地大飽手足之慾,卻沒有使出那些霸道的催情妙手。

  玄霜緊咬銀牙,沒有閃躲,,手上繼續擦洗著他的身體,發覺那根鐵棒似的雞巴已是虎虎生威,躍躍欲試,暗道看來要他不練功也不行了,不禁又羞又喜。

  出乎意料之外,玄霜差不多給周義洗乾淨了,他還是沒有動靜,後來還停下手來,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腹下的雞巴還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裡大恨,暗念這個惡漢分明有意戲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肉棒握下去。

  「是不是騷穴作癢,要我給你止癢?」周義大笑道,雞巴倏地勃然而起,堅硬如鐵。

  「才不哩!」玄霜慎叫一聲,使勁地搓揉著手裡的肉棒說。

  「如果不是騷穴發癢,那便不用洗了,待你求我給你止癢時,才用舌頭洗吧。」周義詭笑道。

  「不洗便不洗……」玄霜憤然住手,跳出浴盤道,

  暗念自己要不是為勢所逼,怎會犯賤相求,今夜便拚著不練一趟,也要證實自己並非如奶娘所說的浮心蕩骨。

  「你去那裡?」周義愕然道。

  「洗乾淨了。」玄霜展開乾淨的浴巾,悻聲道:「起來吧。」

  周義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來,讓玄霜抹乾淨身上的水漬,只是腹下的肉棒依舊一柱擎天,雄風勃勃,卻是氣得她暗裡咒罵,咬碎銀牙。

  回到寢室後,玄霜自顧自的走到床頭,

  發覺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許多,更是色彩繽紛,以為是僕人自行換上,也不以為意的拿了幾方裹在胸前和腹下,用作遮羞,然後睡在床下。

  為了方便侍候,高門大戶的裨女丫頭,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晉王府亦不例外,周義床下常設寢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覺怎麼不上床呀?」正在穿上內褲的周義奇道。

  「人家是女奴,女奴怎能與主人睡在一起,自該睡在地上了。」玄霜木然道。

  「也對的,最怕你發騷時,又要爬上床了。」周義大笑道。

  玄霜沒有回答,含恨閉上眼睛,好像要與周義較勁。

  周義奇怪地沒有理會,也不熄滅燭火,便上床睡覺。

  其實玄霜是全無睡意的,也不相信周義能夠入寐,心裡已有準備應召上床,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練功。

  表面看來,結局仍要受辱,好像沒有什麼值得慶賀的地方,但是對玄霜來說,意義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義的淫辱,本來就是修練奇功的代價,對於為了報仇而活下去的玄霜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作出決定後,也沒有後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難堪異常,接二連三的羞辱,使心底僅餘的自尊嚴備受打擊,特別是昨夜周義談到有關姚賽娥的遺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義所言屬實,姚賽娥傳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淫心蕩骨,才有望大成,那麼要練成奇功,勢必變成淫娃蕩婦,要是如此,她如何還有臉活下去。

  雖然周義的說話不能盡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風流,怎會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淫淫,更別說自己初經人事竟然動輒便高潮迭起,樂在其中,猶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時也會念到淫戲的樂趣,如此種種,均使玄霜無法釋懷。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蕩,無佘姚賽伐已經死了,無法求證,周義的片面之詞亦不能盡信,使她備受困擾。

  念到周義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認是淫婦,還言之鑿鑿。受不了慾火的煎熬,玄霜便恨火燒心,羞憤欲死,倘若今夜能夠忍住,縱然不能證明什麼,也希望能讓他住口。

  本來玄霜是有點擔心的,因為昨夜給周義戲弄得太甚,未免懷疑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淫婦,但是洗澡時,雖然與他袒承相擁,肌膚身體還給他上下其手,盡情狎玩,卻好像沒有那麼難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現在分床而睡,自己還會這樣無恥。

  玄霜可不明白,周義不懂憐香惜玉,一點也不溫柔,很多時候非常粗暴,不知為什麼,有時會弄得自己很痛,有時卻會給他逗的淫聲陣陣。尹日次發,恬不知恥。

  周義常常用指頭狎玩自己的秘穴,就像剛才便給他捅了進去,還有昨夜他幾次發狠地咬當自己的奶子,一早起來,發覺胸脯上齒痕纍纍,本該很痛的,但是昨夜……

  想到這裡,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著汗巾下的沙包。輕搓慢揉,發覺比以前長大了許多,軟綿綿脹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難怪周義愛不釋手了。

  玄霜發狠地揉捏了幾下,那種疼痛的感覺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頭在上邊重重的咬幾口,感覺有沒有分別,旋即截然而止,因為周義就在頭上,要是給他看見恐怕無法避免被認為是淫婦。

  念到周義時,玄霜不禁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聲色全無,好像己經睡著了。

  沒有想到周義還可,想到他就在頭上時,玄霜突然感覺體裡好像生出一個火球,燒得她唇乾舌燥,渾身發燙,不知多麼的難受,迷迷糊糊中,雙手慢慢地在身上亂摸。

  在床上裝睡的周義其實也很不好過,還沒有發洩的慾火亦使他備受煎熬,但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在玄霜身上得到發洩的,因為她己經中了暗算,不用多久便要自動獻身的。

  問題在那些汗巾。

  周義回來前,問湯卯兔要了一些春藥,這些春藥不太霸道,不會惑人神智,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從皮膚滲透進去,使人心猿意馬,春心蕩漾。

  玄霜洗澡時,周義也忙碌地地把春藥選擇性地灑床頭的汗巾上面,有些有,有些沒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藥的汗巾來包裹身體,自然為他暗算了。此舉當然不是為了要玄霜自動獻身,亦沒有這樣的需要。

  周義需要的,是使這個將來大有可能成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徹底歸心,以免養虎為患,變生肘腋,此舉當然不容易,但是無論多麼困難,也要設法的。

  本來姚賽娥己繹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設下禁制,大可隨時一試的,但是周義想了許久,發覺這個禁制縱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時,結果可能被逼要毀了她,那便浪費了這個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義靈機一觸,突然生出一個異想天開,卻又荒唐有趣的主意,決定先作試驗,遲些時如果找到機會證實姚賽娥設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雙管齊下,使玄霜永遠不生異心了。

  主意是來自那本練功秘岌。

  根據秘笈記載,修練此功者,最終定必沉淪慾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卻只能從一而終,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淫心蕩骨,也許能把她調教成為淫婦,一個從一而終的淫婦,將來如果生出惡念,也要三思了。

  這個主意雖然有點異想天開,卻不是沒有成功的機會的,而且成功固然欣然,就是不成,也不失為尋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試。

  床下開始有動靜了,周義心裡暗喜,不動聲色,繼續裝睡了一會。便聽到了動人的呻吟聲音。

  周義探頭往床下一看,只見玄霜臉紅若赤,媚眼如絲,輾轉反側,胸前的汗巾,已經扯下來,一隻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勁地搓揉著漲卜卜的雙峰,玉手卻在腹下,藏在鬆脫了的汗巾裡有所動作。

  「你幹什麼呀?」周義詭笑道。

  看見周義突然出現,玄霜不禁手足無措,趕忙從身上將手放下,氣急敗壞之間,還扯脫了腹下的汗巾。

  「為什麼你的手指頭濕得這樣厲害?」周義促狹地問。他當然知道,只是故意要玄霜難堪吧。

  「我……」玄霜羞的想鑽進地下裡,自然無言以對了。

  。「可是騷穴發癢了?」周義坐了起來,看見玄霜發狠地搖頭,沒有回答,同情似的說:「如果你不是生就淫心蕩骨,還要強行壓抑淫念,又怎會受這樣的活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卻按捺不住,發狠地搓揉著胸前的肉球。

  「事到如今,你還不相信嗎?」周義歎氣道。

  「你……你是騙我的,是不是?」玄霜顫聲道。

  「為什麼我要騙你?」周義搖頭道,心裡暗暗歡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經有點動搖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玄霜帶著哭音問道,其實她也想過這個問題,結論是自己己經任由周義淫辱,硬說自己是天生的浮婦,對他亦的確沒有好處的。

  「問題是在你的身上。」周義正色道:「根據姚賽娥鑽研,這門奇功所以能夠速成,關鍵就在一個淫字,尋常女子習練此功,淫念阻礙了功力的長進,雖然最終亦會變成淫婦,但是未必能夠大成,修練時亦不會為理念所苦。」

  「習練此功便會變成淫婦嗎?」玄霜驚叫道。

  「不錯,這便是速成的代價。」周義點頭道:「你生其異相,如果能讓先天的天賦盡情發揮,加上後天的修練,便大有機會登峰造極的,然而你卻不自量力,強行壓抑淫念,等如硬與先天的稟賦和後天的修為對抗,不吃盡苦頭才怪。」

  「你是說……?」玄霜聽得頭昏腦脹,似懂非懂地問。

  「壓抑愈多,抗力愈大,現在我就算給你止癢,但是如果你繼續壓抑下去,吃苦受罪事小,遲早也會慾火焚心,那時我也救不到你了。」周義煞有介事道。

  「不……不會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騙你,也騙不了多久的。」周義唬嚇道:「長此下去,先天淫念便會失控,可說不定什麼時候才會發作,那時後悔也遲了。」

  「那怎麼辦?」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辦法,就是從現在開始,你要開放自己,不再強行壓抑,徹頭徹尾地當一個淫婦!」周義森然道:「這樣你才有望練成奇功,亦不會再為淫念所苦,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當淫婦?!」玄霜失聲道。

  「你本來就是天生的淫婦,就算不是,修習奇功後,最終亦會變成淫婦,

  現在只是早當一點,有什麼大不了?」周義曬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玄霜哽咽道。

  「不懂沒關係,我會教你的。」周義淫笑道。:「告訴我,你的騷穴是不是很癢?」

  「是……是的。」不說還可,周義一說,玄霜便感覺身上仿如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頭搗進水汪汪的肉縫掏挖著說。

  「要止癢其實不難。」周義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現在那樣,自行解決止癢,要尿出來,便沒有那麼癢了。」

  「不……」玄霜羞叫一聲,趕忙把指頭抽出來。

  「淫婦是不懂害羞的。」周義皺眉道:「坐在桌上,讓我看看你自己怎樣弄的。」

  「不要……」玄霜耳根盡赤,哀叫道。

  「快點,要不然會癢死你的。」周義催促道。

  這時玄霜也實在癢的厲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來,轉身便坐上了房間中央的方桌。

  「坐在上面,張開雙腿……」周義下床走了過去,在後面以手掌輕撫腋下的古井穴,指導著說:「一手支在身後,不要躺下來,空出來的手便可以用來解決了。」

  「啊……」玄霜驀地癢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頭硬闖淫穴。

  「要進去深一點,是了……起勁地進進出出,心裡想著我的雞巴,要是一根不夠,便再添一根吧。」周義搓揉著胸前的肉球說。

  抽插了三數十下後,玄霜的指頭倏地動得更急,接著一聲嬌呼,便沒有氣力似的倒在周義懷裡急喘。

  「尿了嗎?」周義問道。

  「……」玄霜羞不可仰,豈能作聲。

  「是不是好多。了?」周義拉開了還留在腹下的玉手問道。

  玄霜低應一聲,含羞點頭,沒想到自己能夠如此無恥,竟然在周義身前自慰。

  「你看,流出來的是陰精,陰精一出,淫念便消了。」周義動手打開裂開的肉唇說:「除了指頭,還有許多東西能讓女孩子止癢,改天我給你找些有趣的,讓你見識一下吧。」

  玄霜靦腆地低頭一看,只見一縷膠綢綢,白雪雪的液體慢慢地從肉洞裡流出來,體裡的難過也舒緩了許多,才知道女孩子是這樣洩精的。

  「可是這樣只能治標,沒有完全撲滅胸中的淫火,不用多久,又會發作的。」周義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著濕漉漉的扎戶說:「要撲滅你身上的淫火,還是要男人的雞巴的,不僅是我,其實任何一個男人也可以給你的。」

  「不,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不錯,如果不是我,這身辛苦練成的邪門內功便會毀之一旦,你也不要妄想報仇了。」周義把汗巾包裹著指頭,探進桃唇裡擦拭道,實際上是把沾在汗巾的春藥擦上了濕淋淋的肉壁。

  「我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的!」玄霜呻吟道。

  「我也不會的。」周義詭笑道:「只要你夠淫,我便會給你止癢,不過你要當淫婦的。」

  「我當你的小淫婦便是。」玄霜衝動地嚷著,周義的指頭好像喚醒了剛剛降下去的慾火,使她很是難受。

  「小淫婦最愛吃雞巴的,你吃嗎?」周義怪笑道。

  「吃……我吃!」玄霜嘶叫道。

  周義醒來時,看見玄霜己經梳洗完畢,還穿上衣服和黃金甲,呆呆地坐在窗前發呆,臉上陰睛不定,知道她還備受昨夜自己的鬼話困擾,心裡好,暗念自己調教女奴的經驗雖然不少,調教淫婦卻是第一次,看來第一步雖然成功了,以後還要努力才是。

  「小淫婦……」周義坐了起來,叫道。

  玄霜身子一震,怯生生地走到床前,低聲道:「王爺,早。」

  「怎麼示多睡一會?」周義問道。

  「奴家……奴家睡夠了。」玄霜靦腆道。

  「可是昨夜沒有樂夠嗎?」周義淫笑道。

  「不……不是的。」玄霜粉臉一紅,垂首低眉道。

  「這樣不行的,要是這樣害羞,你如何當上淫婦?」周義皺眉道。

  「王爺……」玄霜突然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你要我怎樣侍候你也行,我……嗚嗚……我不想當淫婦。」

  「至今你還不明白嗎?」周義歎氣道:「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而是要練成奇功,早晚也會變成淫婦的,早一點當上淫婦。練功亦會事半功倍,如果你仍然強行壓抑淫念,淫念便更易失控,吃苦事小,恐怕出醜更多哩。」

  「但是……」玄霜臉如紙白,。不知如何說話。

  「不要但是了,脫下黃金甲吧,從今天起,我們外出時:你可不用甲冑在身了。」周義寒聲道

  「不,不行的!」玄霜恐怖地叫。

  「不行也要行!」周義正色道:「我就是要你當眾出醜,習慣以後,你便不會害怕了。

  「不……嗚嗚……不要!」玄霜害怕地往後退去。

  「回來!」周義喝道:「忘記了奴規說什麼嗎?」

  「我……」玄霜福至心靈,急叫道:「我沒有忘記,但是……如果奴婢這樣外出,不僅有傷風化,還會連累你的。」

  「這才是道理。」周義點頭道:「不過還是要把胸罩和貞操帶解下來。」

  「為什麼?」玄霜驚叫道。

  「什麼為什麼?」周義惱道:「脫!」

  經過這些日子的屈辱,玄霜心底裡己經對周義生出莫名其妙的恐懼,  此際看見他怒形放色,不禁心裡發毛,可不敢多話,乖乖地動手解下胸罩和  腹下的三角金片。

  「你當了我家的女奴後,至今還沒有吃過鞭子,難怪母后說我慣壞你  了。」周義繼續罵道:「告訴你,下一趟要是你還扭扭捏捏的,別怨我不懂憐香惜玉。

  玄霜還是穿著昨天那襲胸前扣不上鈕的鵝黃色緊身衣,揭下胸罩後,

  胸前豪乳應聲彈出,原來衣服實在太小,怎樣也蓋不住豐滿的胸脯,一對肉  球完全裸露。

  「家裡沒有外人,以後不用穿黃金甲了。」周義殘忍地說:「也可以讓大家看清楚你這個淫婦。」

  「我……我是你的女人,穿成這樣子見人,會失你的禮!」玄霜泣道。

  「見的全是自己人,怎會失禮?!」周義冷笑進: 「你是我的的女奴,不是我的女人,別弄錯了。」

  「你……」玄霜沒料周義如此說話,更是滿肚辛酸,禁不了淚下如雨。

  「快點侍候我梳洗更衣,今天我忙得很。」周義大笑道。

  出到外邊時,魏子雪,湯卯兔和兩三個叫不出名字的鐵衛圍桌而坐,預備吃早飯,看見周義出現,眾人趕忙起身行禮。

  「坐,大家坐。」周義春風滿臉道。

  「王爺今天這麼早……」湯卯兔說了一句,便雙眼發直地看著周義身後。

  魏子雪等也是膛目結舌,目不轉睛,看的自然是躲在周義身後,閃閃縮縮的玄霜了。

  「躲躲閃閃幹嗎?站在這裡,讓大家看清楚……」周義把臉紅如火,淚盈於睫的玄霜推到身前說。

  「哎喲,怎麼不扣上胸前的鈕扣?」

  「衣服小,奶子大,如何扣得上,」

  「上衣真是太小了,穿成這樣子卻是不大好看……」

  「什麼也不穿便更好了!」。

  原來玄霜強行把肥大的乳房塞入敞開的胸衣裡,漲卜卜的肉球在衣服的擠壓下,有點變形,自然不太好看。

  「大奶奶…肥屁屁……小蠻腰……仙女的臉孔……魔鬼的身材……死人了!」

  「褲子下面好像……好像什麼也沒有的!」

  「有呀,還有風流洞!」

  「卯兔,你的豐乳丹真是了不起,上次我和她交手時,那雙奶子還是普普通通,現在卻像兩座大山,奇峰突出了!」魏子雪讚歎道。

  如果不是好東西,我豈敢獻給王爺。」湯卯兔傲然道。

  「我看她本來就是如此,當了女人後,奶子便開始長大了,豐乳丹不過地加速奶子的成長吧。」有人目不轉睛,口角流涎地說。

  「何以見得?」湯卯兔不忿道。

  「她的奶頭又大又圓,隱約還見到乳暈,應該是天生的,就是沒有豐乳丹,結果也是大奶子!」

  「你看到奶頭嗎?」原來玄霜雖然酥胸半裸,但是峰巒的肉粒還有衣服掩蓋,該看不到的。

  「我的神目如電,能看穿衣服的。」

  「這樣單薄的衣服你們還看不透嗎?」魏子雪曬道。

  「讓我看看……」

  「不要看!」玄霜終於耐不住了,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大叫道。

  「為什麼不能看!」身後的周義冷哼一聲,雙手捉著玄霜的玉腕,然後左右張開。

  「不……嗚嗚……求你不要!」玄霜泣道,不是不能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也沒用,最後自己還是要屈服的。

  「大家看清楚了。」周義哈哈一笑,竟然從玄霜的衣襟探手進去,慢慢把一個肉球掏出來。

  玄霜絕望地哀叫一聲,想不到自己最擔心的事真的發生,雖然肝腸寸斷,羞憤欲死,卻也沒有掙扎閃躲。

  「美……真美!」

  「還有一隻……」

  「看看可以,可是眼看手勿動,勿謂我言之不預呀I」周義把另外一隻也掏出來說。

  「天呀,我從來沒見過這樣漂亮的大奶子!」

  ,「又大又圓……大而不墜,圓而堅挺,肉騰騰,脹卜卜真是人間極品!」

  「大奶子通常也是淫婦,她是不是……?」

  「怎會不是,更是絕代淫婦,只是至今還放不下,所以才讓你們看清楚的!」周義訕笑道。

  「怪道昨夜我起身解手時,聽到內院傳來好像傳來叫床的聲音,該是她叫了!」

  「你往那裡解手?竟然可以聽到內院的叫床聲?」

  「當然是去我們常用的茅廁了,難巡我有膽子闖進內院嗎?」

  「這麼遠也聽得見,她一定叫得很大聲了。」

  「小淫婦,叫的是不是你?」湯卯兔色迷迷地說。

  「是又怎樣?你要是敢碰一碰我,我便宰了你! 」玄霜悲憤填胸,尖聲大叫道。

  「不敢,小人不敢!」湯卯兔涎著臉道。

  「夠了,大家吃飯吧。」周義拉著玄霜坐下道,心裡暗暗歡喜,看來她已經開始豁出去了。

  眾人嘻嘻哈哈地圍桌而坐,各就各位,湯卯兔卻搶先一步坐在玄霜身邊,目光總是離不開那光裸的胸脯。

  「吃吧。」周義端起飯碗,問道:「子雪,你通知了袁業等人沒有?吃完了飯,我便要動身了。」

  「通知了,現在時間尚早,袁業等還在朝上,可以先去看看那些不用上朝的。」魏子雪點頭道。

  「其他的人呢?」周義點頭道。

  「子綏去了襄州,其他的分頭辦事,大多在慈雲山下埋伏監視。」魏子雪答道。

  「裁縫送來新衣沒有?」周義問道。

  「還沒有,我會著人去催他的。」湯彝兔笑道,看見玄霜趁著周義說話時,己經悄悄把裸露的奶子塞入衣襟裡,不禁暗叫可惜。

  「誰的新衣?」也在這時,門外有人說道,接著一個貴婦打扮,體態玲瓏的中年婦人來了,她雖然徐娘半老,但是風韻猶存,而且妖燒冶艷,風騷入骨,看來不是什麼好貨。

  「大淫婦來了!」魏子雪怪笑道。

  「臭老鼠,誰是大淫婦?」中年婦人罵道。

  「不是你是誰。」湯卯兔膘了玄霜一眼,吃吃笑道:「有小淫婦,自然有大淫婦了。」

  「誰是小淫婦?」中年婦人眼珠一轉,立即發現周義身旁的玄霜,婀娜多姿地走到周義身旁,行禮道:「西姬拜見王爺。」原來她便是九嫁淫娘楊酉姬。

  「不用多禮了。」周義扶起楊酉姬,隨手在高聳的胸脯摸了一把,笑道:「還是那麼結實……」

  「王爺還是這麼頑皮。」楊酉姬媚笑一聲,目注玄霜道:「這個小女娃便是小淫婦嗎?」

  「不錯,她以前是與瑤仙齊名的京城雙美之一,現在當了王爺的女奴,也是我們的同僚小淫婦玄霜。」湯卯兔介紹道。

  「果然是個美人兒。」楊酉姬讚美一聲,自行搬來一張椅子,放在玄霜和湯卯兔中問,坐下道、:「妹妹,他們可有欺負你?告訴大姐姐,待我教你幾招,保證人人跪地求饒!」

  「她是王爺的女奴,不是王府的,怎能欺負她。」湯卯兔歎氣道。

  「哦,是王爺的嗎?」楊酉姬笑道。

  「她不大懂事,如果你有空,還是要教她的。」周義笑道。

  「王爺有命,妾身一定盡力的。」楊酉姬點頭道。

  「但是正事要緊,要是沒空,也不用急的。」周義正色道。

  「妾身知道了。」楊酉姬笑道。

  「你怎麼有空回來?妙常沒有動靜嗎?」魏子雪皺眉道。

  「我查清楚了,妙常日常也像其他尼姑一樣敲經念佛,每天中時便給山下的石敢當上香,趁機查探樹洞,除了瑤仙,她可沒有侍候別人吃齋的:」

  ,楊酉姬如數家珍道:「我下山是給你報告。」

  「能不能偷聽她和瑤仙的說話?」周義問道。

  「我已經安排好了,只要瑤仙再來吃齋,我便有辦法聽到她們說話。」楊

  酉姬點頭道。

  「瑤仙或許會武,你要小心一點。」魏子雪忠告道。

  「知道了,我曾經跟蹤妙常下山,發覺她的輕功頗為不俗,瑞仙是她的

  主人,該有兩下子。」楊酉姬答道。

  。「瑤仙每隔三、兩天便會上山進香,你可不能離開太久的。」魏子雪正色道。

  「山上全是女人,你想悶死老娘嗎?而且你也曾經跟我說可以隨時下山的。」楊酉姬不滿道。

  「我不是不讓你下山,只是計算時間,瑤仙該在這一兩天上香,要是你不在,豈不是白費心機嗎?」魏子雪分辯道。

  。「你道我是這樣不識輕重的嗎?」楊酉姬惱通:「找已經著人監視瑤仙的行蹤,只要她動身上山,便會有人通知我的。」

  「這樣也行的。」周義點頭道。

  「還是我的小王爺通情達理!」楊酉姬喜孜孜地摟著玄霜的香肩說:「妹妹,你看小王爺待我們下人多好,侍候他可是你的福」

  「別碰我!」玄霜惱道,一扭腰便脫出楊酉姬的摟抱。

  「妹妹的武功不俗呀!」楊酉姬訝然道,初見玄霜時,發現她的俏臉含怒,眼中有淚,知道是被逼為奴的,要不是纖纖弱質,周義為保女全,亦會廢去她的武功,想不到武功猶在,還能輕易脫出自己的摟抱,不禁大感奇怪。

  「何止不俗,簡直是高明呢。」魏子雪冷哼道,他曾經與玄霜交手,當然知道她的厲害,可不知道只是短短幾天時間,玄霜的內功大進,要是再次動手,更難應付。

  楊酉姬更是吃驚,暗念魏子雪是十二鐵衛的第一高手,要足他也說玄霜高明,恐怕自己也打不過她。

  「酉姬一番好意,怎麼你一點人情細故也不懂的?」周義道。

  「你答應不讓其他人碰我的!」玄霜抗聲道。

  「酉姬又不是男人,碰碰有什麼關係?」周義獰笑一聲,把玄霜抱入懷

  裡,手掌從敞開的衣襟探進去,大力揉捏著一手也握不過的肉球,說:「如果我喜歡,就是讓他們摸你的大奶子也可以的。」

  「你!」玄霜不禁大驚失色,倘若他硬要如此,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不是便宜他們嗎?」楊酉姬笑道:「王爺,不要惱了,看在我的份上,饒她一趟,慢慢調教吧。」

  「那便交給你了。」周義點頭道:「她本來就是個淫婦,卻愛裝模作樣,你要還她本來臉目便是。」

  「要把她調教成淫婦嗎?」楊酉姬愕然道。

  「這可容易了,屬下給她配製一服特效春藥,要她多淫便是多淫。」湯卯兔笑道。

  「不行,哪有淫婦要吃春藥的。」周義不想湯卯兔胡說八道,厲了他一眼,說「酉姬,要是她不聽話,你可以用鞭子,或是告訴我,讓我親自炮製她。」「我告訴你好了。」楊酉姬趕忙答道。

  「隨便你。」周義使力拿捏著手中肉球道:「小淫婦,本王今天特別加恩。許你不用隨我外出辦事,留在家裡學習如何當一個出色的淫歸,如果放刁使潑,待我回來後,一定不會饒你的,知道嗎?」

  玄霜沒有造聲,可是淒涼的珠淚,已經斷線珍珠般汩汩而下。

  周義不惜纖尊降貴,與魏子雪秘密會晤在京裡為官的親信,分別面授機宜,為爭取帝位作出佈署,忙了一整天,在袁業家裡吃過晚飯,才返回王府休息,怎樣也沒有想到玄霜會獨個兒在房裡看書。

  「看什麼?」周義奇道。

  「沒什麼……」玄霜吃了一驚,慌忙合上手中書本,靦腆地站了起來,走到周義身前,盈盈下拜道:「玄霜見過王爺。」

  「你總算懂得行禮了。」周義哈哈一笑,走到桌旁坐下道,原來玄霖為奴至今,從來沒有向他行禮的。

  「王爺要洗腳嗎?」玄霜站了起來,垂首低眉道。

  「是酉姬教你的嗎?」周義沒有回答,反問道。

  「是。」玄霜低聲道。

  「換了新衣嗎?過來;讓我看看。」周義笑道。

  玄霜柔順地走了過去,還主動地坐上了周義的膝蓋。

  「裁縫送來多少套新衣?」周義摟著玄霜的小蠻腰,問道。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馬上任

  「還有一套白色的。」玄霜答道,身上穿著的卻是天藍色的勁裝。

  「你不是喜歡白色的嗎?」周義問道。

  「什麼顏色也沒關係的。」玄霜木然道。

  「我卻喜歡你穿白色的。」周義把玩著玄霜胸脯說:「式樣很好,只是還是好像小了一點。」

  周義說的不錯,上衣還是小了一點,緊緊包裹玄霜的豪乳,碩大的肉球好像隨時便要奪衣而出。

  衣服的式樣卻是驚世駭俗!

  對胸上衣只有衣領和肚腹之間結著紐扣,中間則是一個心形孔洞,儘管胖嘟嘟的乳房還有衣襟遮掩,但是白雪雪的酥胸卻是裸露衣外,如果這樣在街上行走,不引起騷亂才怪。

  「看看你的褲子。」周義忽地說。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麼,粉臉一紅,扶著周義的肩頭,坐穩身子後,便慢慢張開粉腿。

  周義伸手往玄霜的胯下探去,手掌竟然鑽進褲子裡邊,原來褲檔的布片只是前後疊在一起,要進去卻是容易得很。

  「這樣可方便得多了……」周義吃吃怪笑,怪手在褲裡遊走道:「又刮了一遍嗎?」

  玄霜沒有造聲,只是含羞點頭。

  「這便乖了……唔,很好……」滑溜溜的,真舒服……」周義滿意地點點

  頭,接著看見桌上放著剛才玄霜閱讀的書本,不禁眼前一亮,抽出怪手,翻閱著書本說:「酉姬送你的嗎?」

  「……是。」玄霜蚊訥似的說。

  「看完了沒有?」周義笑道:「懂了嗎?」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玄霜粉臉通紅道。

  「雲雨拼六式是閨房必備之物,單看不練是沒有用的,待我和你一一演練吧。」周義詭笑道,原來那是一本春宮圖,怪不得玄霜臉紅了。

  周義翻了幾翻,接著發現桌上還有一個木盒子,打開一看,裡邊竟然盛著幾根大小不同的偽具,還有些常用的淫器,開心地笑道:「這些也是酉姬送你的嗎?」

  「是……」玄霜點頭道。

  「可要試一下?」周義撿起最大的偽具問道。

  「已經試過了……」玄霜急叫道。

  「這一根?」周義訝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根……」玄霜淒然道:「下午時,又……又發作了一次。」

  「騷穴作癢嗎?怎會這樣的?」周義訝然道。

  「我不知道……午飯後,我洗完了澡,躺了一會,便發作了。」玄霜悲哀地說。

  周義恍然大悟,看來她洗完澡後,當是以汗巾纏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藥的汗巾,所以為春藥所算,便危言聳聽道:「這全是你強行壓抑淫念的後果,幸好在家裡,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麼辦?」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邊,可不知怎樣善後。

  「沒有怎麼辦的,只要你能放開懷抱,盡情縱慾,淫心便不會那麼容易失控了。」周義趁機道。

  「我……我會的。」玄霜淚盈於睫道。

  周義心裡暗喜,知道調教玄霜的計劃又踏出成功的一步,靈機一觸,長身而起道:「隨我來。」

  「去那裡?」玄霜怯生生道。

  「看戲,看活春宮!」周義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義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特別是此刻身上穿著那套見不得人的衣服,周義又不許她掛上黃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難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離開居住的內院後,周義半摟半推地與玄霜穿房入室,走了一會,便見到一排廂房。

  玄霜默計方向,發覺這些廂房與內院其實只是一堵牆的距離,要是翻牆過來,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義在自己的府內行走,當然不會有翻牆的道理。

  周義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便領著玄霜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排門逐戶窺探。

  頭兩間沒有人,到了第三間,周義突然止步傾聽,接著便與玄霜往最後那一間走去。

  玄霜也聽到了,那裡鬧哄哄的,好像有許多人,經過門外時,還清楚聽到男女嬉鬧的聲音,玄霜不禁芳心劇跳,突然明白周義為何說要看活春宮。

  兩人走到廂房後邊,那兒全是窗戶,有兩扇沒有關的窗,裡邊傳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份外刺耳,周義卻在是在那窗下邊坐了下來,卻把玄霜抱在膝上。

  玄霜抬頭一看,不禁粉臉通紅,要不是給周義牢抱緊,真想起身便走。

  房間裡果然有許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湯卯兔和三、四個鐵衛,女的給他們團團圍住,只能聽到叫喚的聲音,可看不見臉孔。

  他們人人赤身露體,不掛寸縷,女的臉對著牆,嘴巴含著湯卯兔的雞巴,正在給他作口舌之勞,裸體卻給兩個男人前後夾在中間,磨磨蹭蹭,剩下的兩個男的則對靠在身旁,狎玩著那個女的胸脯。

  玄霜有生以來,除了周義,還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裸體,想不到一下子便看到了五個,羞愧之餘,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觀看。

  湯卯兔等人雖然己屆中年,但是人人練武,肌肉結實,身體健碩,胯下的雞巴大小長短各異,也使玄霜眼界大開。

  看見那個女的給這些如狼似虎的惡漢如此摧殘,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難過,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麼的受罪,難過的卻是一個女人如此為幾個大男人所辱,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點便叫出來,為的是發現了那個女的身受之慘,遠比想像中還要恐怖。

  是那兩個把她夾在中間的漢子!

  他們的雞巴原來是分別插在那個女的前後兩個洞穴,乍看上去去是磨磨蹭蹭,其實是前後夾攻,大施撻伐。

  周義一定也看到了,手掌從玄霜那裂開的褲檔探進去,經過那刮得乾乾淨淨的肉丘,指頭在那緊閉的桃唇揩抹幾下,便從股間探了進去,直抵菊門肉洞。

  玄霜好像聽到了周義心裡的說話,臉露懼色,沒命地搖著頭,雙手還緊緊按著周義的怪手。

  周義這一招是從奇功秘岌裡學來的,名叫「陰陽扣」,據載此招是幾種催情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種,要是指頭同時在前後兩個肉洞裡發勁,縱是疲不能興,亦能使女的立即春情勃發,淫水長流;但是如果用勁過度,卻會使她丟精洩身,輕重不得,甚是難使。

  「下去……換一個……呀……下去呀!」也在這時,那個女的吐出口裡的雞巴道。

  「我來吧,我一出絕招,便能讓你過癮了。」湯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開那個伏在女的背上喘息的漢子說。

  「快點下去……你們……你們要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們的雞巴咬下來!」女的撿起不知是誰掉在床上的衣服,扭頭揩抹嘴裡流出來的穢漬說。

  「楊大姐,你愈來愈饞嘴了……」給那女的壓在身上的漢子苦笑道,雞巴還是深藏在那紅彤彤的肉洞裡。

  玄霜看見了,那女的原來就是楊酉姬,看不出像她這樣的年紀,肌膚還是相當細膩白皙,胸前的奶子雖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點兒鬆軟,要是站在地上多半會像樹上的木瓜搖搖欲墜,最難看的卻是前後兩個洞穴,前邊的風流洞老大張開,紫黑色的陰唇左右翻開,後邊的屁眼更使人生出靡爛的感覺。

  「看我們的兩馬同槽吧!」湯卯兔爬到楊酉姬身下,雙手扶著那肥白的大屁股,龜頭抵著下邊那個漢子的雞巴根處,驀地吐氣開聲,腰下奮力一刺,雄赳赳的雞巴一下子便擠了進去。

  「噢……這才像樣……」楊酉姬長歎一聲,道:「動呀……快點動!」

  看見湯卯免搖船似的扭動著身體,底下那個漢子亦配合著上下聳動。兩根肉棒同時在肉洞裡肆虐,玄霜可不明白楊酉姬如何受得了。」再看她放蕩地呱呱大叫,分明是樂不可支,不禁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周義的一根衍頭,一定是大拇指已經擠進腹下的肉洞裡,還有一根指頭在股縫中間的菊花洞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難受,也是說不出的恐怖。

  「快點……不要停……呀……使力一點……呀……快要來了……呀……美呀……」隨著湯卯兔等的抽插,楊酉姬的叫聲亦更足放蕩淫靡。

  「喔……不行了……呀……」抽插了數十下後,楊酉姬身下的漢子忽地大叫一聲,腰下更是起勁地聳動起來,

  「忍……忍一下……呀……來了……」接著楊酉姬也尖叫連聲,腰肢狂扭。

  「哎喲……噢……彆扭……」湯卯兔亦隨即大叫起來。

  房間裡沸沸騰騰地吵鬧了一會,才慢慢地安靜下來,剩下的只有楊酉姬等的喘息聲音,原來他們已經得到發洩了。

  還有兩個狎玩著楊酉姬身體的鐵衛,也相繼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們胯下的雞巴有氣無力,看來早已完事了。

  楊酉姬等緬懷著肉慾的歡娛時,窗外的玄霜卻是努力咬緊朱唇,恐防自己發出聲音,驚動了裡邊那些荒唐淫亂,不知廉恥的武功高手。

  縱是緊咬朱唇,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鑽的指頭,喉頭偶爾發出短促而低沉的悶叫。

  周義的指頭已經闖進前後兩個洞穴了,後邊的靜止不動,雖然有點兒痛,也還罷了,前邊的大姆指卻是進進出出,還在裡邊左衝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樂難分。

  幸好周義好像亦不想驚動湯卯兔等人,指頭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動,玄霜才能忍耐至今,看見他們己經完事,該無戲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裡面,討饒似的目注周義。

  周義嘴巴動了兩動,卻沒有發聲,指頭亦同時動了幾下。

  玄霜不難猜到周義想說什麼,含羞點頭,還主動地親了他一口。

  周義無聲地哈哈一笑,正要起來時,楊酉姬竟然發話道:「外邊當瞥伯的是那個狗娘養的,快點給老娘滾進來。」

  「你不能積點口德嗎?難為老夫在外邊奔波勞碌,你們卻在這裡風流快活。」說話的是魏子雪,楊酉姬語聲甫住,他便推門而進了。

  「外面是你嗎?不,還有別人的。」楊酉姬坐了起來,目注窗戶道。

  「是誰也沒關係,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瑰子雪笑道,看來他也發覺了。

  「什麼風流快活?我們不知花了多少氣力,才擺平這個大淫婦哩。」湯卯兔歎氣道。

  「兔患子,你們幾個憑什麼擺平老娘?」楊酉姬罵道:「有種的便再干幾次!」

  「我的姑奶奶,饒了兔崽子吧,我下床也沒氣力了。」湯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還是你出馬吧,我們認輸了。」一個鐵衛笑嘻嘻道。

  「我哪有這個本事。」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馬三個,誰能擺平我們的楊大姐?」

  「要是這樣,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楊酉姬惱道。

  「他們現在只是出了差,遲早也會回來的,下一次讓他們給你樂個痛快吧。」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證嗎?」楊酉姬曬道。

  「喔……」窗外突然傳來女子驚呼的聲音,接著聽到周義說:「我保證便是!」

  眾人轉頭一看,便看見周義摟著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湯卯兔等還知羞恥,手忙腳亂地尋找自己的褲子,楊酉姬卻若無其事道:「你真是頑皮,竟然偷看人家。」

  「我只是讓這個小淫婦見識一下你的功力吧。」周義大笑道。

  「看一看便變成這樣子嗎?果然厲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著玄霜說。

  「看來她才是真正的淫婦哩。」楊酉姬訕笑似的說。

  湯卯兔等只顧穿衣服,沒有留意,聽到他們的說話,紛紛走到窗前觀看,只見玄霜臉紅如火,媚眼如絲,沒有氣力似的靠在周義懷裡,一手按著胸脯,另一隻手卻狼狽地掩著腹下。

  「她尿了嗎?」有人眼快,發現玄霜的褲檔濕了一片,忍不住衝動地叫。

  「是不是?」周義拉開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說。

  「不……不是……回去,我們回去吧!」玄霜喘著氣叫,原來周義剛才終於指頭髮勁,使出了陰陽扣,頓使她慾火焚心,春情勃發。

  「回去幹嘛?」周義促狹地問。

  「給我……我要你……癢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勁地揉捏著胸前的一對肉球。

  「不要回去了,就在這裡讓我們見識一下呀。」湯卯兔詭笑道。

  「對呀,讓大家看看這個小淫婦能不能比得上我們的大淫婦!」眾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儘管渾身仿如蟲行蟻走,癢得不得了,玄霜還是靈智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周義大笑道:「不過,你們也不許偷看的。」

  「遵命!」湯卯兔率先答應,接著說:「不看可以,但是卻不能不去茅廁的。」

  「去什麼茅廁?」楊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裡聽得到她叫的。」湯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進內院,我也管不得你們的。」周義格格笑道。

  「王爺……」天方發白,門外忽然傳來魏子雪的叫聲。

  周義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張開惺忪睡眼,打了個哈欠,揚聲問道:「什麼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麼事嗎?」周義問道。

  「聽說寧州傳來急報,前兩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議。」魏子雪

  答道。

  「原來如此……」周義歎了一口氣,看來到了離京的時間,說:「知道了,你在外邊等候,我立即更衣。」

  周義定一定神,發覺懷裡的玄霜還沒有醒來,知道昨夜可把她折騰得慘了,也沒有喚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後趕赴朝堂。

  朝中群臣雲集,人人踴躍發言,周義聽了一會,便知道談的正是甘露湖大火之事,雖說大火,事實損失不多,英帝卻以寧王守護不力,龍顏大怒,著眾臣議罪。

  說是議罪,其實是英帝說了便算,結果決定由周義傳旨。召他回京聽候處分,接著陳閣老便奏議周義接管寧州,此小自然一說便准了。

  周義接旨後,第一件事竟然是請旨罷造龍舟,而以剩餘的木材興建書院,提倡教化,

  說得振振有辭,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議了半天,英帝終於照準。」

  說完此事,陳閣老又奏報青州鬧匪,議請調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討賊,還舉薦周義麾下的副將康澤領軍,結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後,英帝又單獨召見了周義,兩人談到日暮時份,周義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嗎?」回到府裡,周義見到魏子雪和湯卯兔,卻不見了楊酉姬,問道。

  「不,她在裡邊調教你的小淫婦。」湯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沒出來吃飯,西姬送飯進去,至今還沒有回來。」魏子雪解釋道。

  「本來我們還打算送她黃金臉具的。」湯卯兔笑道。

  「什麼臉具?」周義問道。

  「前些時你答應讓她掛上臉具,蓋著那迷死人的臉孔的。」魏子雪取出拉人一個金光閃閃的臉具說。

  「好吧。」看見臉具雖然只能蓋著下半臉,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周義點頭道:「叫她們出來,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話說。」所有人是指他的親信,也是沒有外出辦事的鐵衛。

  「還有。」待下人前去通知眾人後,周義繼續說:「至於這個小淫婦,你們也要幫忙調教才是。」

  「固所願也,不敢請矣!」湯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魏子雪目露異采道。

  「還是不能碰她的。」周義解釋道:「只是用嘴巴調教,愈陰損愈刻薄愈好,久而久之,該能使她像淫婦一樣不知羞恥。」

  「如果她要碰我們又如何?」甘湯卯兔渴望地問。

  「也不行。」周義斷然道:「但是她不會的。」

  說話時,其他人相繼出現,最後的是楊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願穿著的白色緊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為昨夜的衣服弄得一塌糊塗,還沒有洗乾淨,早前的衣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著。

  也難怪玄霜不願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單薄得可憐,繃在豐滿的胸脯上,渾圓的肉球不說,就是峰巒之上的粉紅色肉粒,也是輪廓分明,怎不叫人難堪。

  看來下身的褲子應該更見不得人,否則玄霜也不會明知會惹來周義不快,而以一方本來用作包裹私處的粉紅色汗巾圍在腰間了。

  「誰許你把尿布圍在腰間的?」果然周義一見,便不悅道。

  「是我。」楊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條褲子實在見不得人,私室相對猶可,和自己人見面,也犯不著便宜他們的。」

  「看看便便宜我們嗎?」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虧,還該弄啞她才行。」湯卯兔笑道。

  「為什麼要弄啞她?」楊酉姬不解道。

  「你忘記了嗎?昨夜我們解手時,你不是說她叫床的聲音,悅耳動聽,可便宜我們!?」湯卯兔大笑道。

  「什麼叫床的聲音?」「淨是聽有什麼便宜?」其他幾個不知就裡的鐵衛七嘴八舌地說。

  玄霜羞得耳根盡赤,頭也抬不起來,想不到他們會聽到自已的叫床聲,可真羞死人了。

  「對呀,把尿布包在外邊便見得人嗎?」周義罵道。

  「所以我還命裁縫給她做了幾條裙子。」楊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衛士穿裙子的!」周義惱道。

  「當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是短裙,不會妨礙走動的。」楊酉姬解釋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褲子了。」周義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楊酉姬撒嬌似的說。

  「算了。」周義擺擺手,著眾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後,我便要起程前往寧州,接替寧王出任寧州的州牧。」

  「恭喜王爺。」眾人齊聲祝賀道,其實眾人早知此事,亦曾與周義商議,知道此行關係非輕。

  玄霜也是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勢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終於動身南下,看來伐宋之期不遠了。

  「明天皇上會下旨,讓李漢真除州牧之職,同時命康澤率兵前往青州州討賊,其實是要他在那裡訓練新兵,預備伐宋。」周義繼續說:「卯兔,前些時我己經著人命康澤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著他準備接收,再返晉州見李漢,傳我密令,然後往寧州覆命。」

  「是,屬下知道了。」湯卯兔凜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師,居中照應,嚴密監視瑤仙的動靜,如有事故,由你權衡輕重厲害,能夠拖延的,便先告訴我,否則便直接稟報皇上。」周義繼續說:「當然還要留心京中事態,定時作出報告。」

  「是。」魏子雪點頭道。

  「酉姬,我看瑤仙知道今日的廷議後,當會上山進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了。」周義又道。

  「那麼今晚可不要浪費了。」楊酉姬目注眾漢道。

  周義接著一一指派任務後,正要散會,一個高大的壯漢闖門而進,原來他便是十二鐵衛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無窮,一身氣硬功更是別有真傳,本來是奉命前去助柳子綏追尋獸戲團的行蹤的,這時突然出現,當是找到獸戲團了。

  「獸戲團就在京師附近……」余丑牛報告道。

  原來柳子綏雖然獨自上京面謁周義,還有手下暗裡監視獸戲團的,有一天,發現一個官差前往獸戲團居住的地方,當夜便領著獸戲團便連夜離開襄州,直趨京師,今早於離城五十里的紅葉谷裡一所莊院住下。

  「紅葉谷?」周義皺眉道。

  「是,莊院名叫紅葉莊。」余丑牛答道。

  「你們知道紅葉莊是什麼地方嗎?」周義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壽未當上襄州州牧時,在京裡的別苑,他的膽子可真不小。」

  「獸戲團的膽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緝,還敢躲在那裡。」湯卯兔笑道。

  「他們一定有緊要事,非入京不可。」周義沉吟道。

  「拿下他們,便可以問清楚了。」余丑牛森然道。

  「丁壽不是與太子要好嗎?良機勿失,我們大可趁機攀倒了他。」魏子雪建議道。

  「對,明天我便入宮奏察父皇。」周義點頭道。

  獲悉丁壽窩藏獸戲團,英帝勃然大怒,還道出丁壽竟然請丁皇后給獸戲團說項,皇后知道獸戲團可疑,丁壽甚有可能為人所愚,於是悄悄告訴英帝,已經召丁一詩回朝,查探究竟。

  至於獸戲團,英帝立即召來城衛統領呂剛,著他派人擒拿,無需周義費心。

  拜別父皇后,周義便命隨行護衛的玄霜趕回府,吩咐余丑牛趕去紅葉谷,與監視獸戲團的柳子綏會合,查看戰果。

  自己則往陳閣老府中串門,名是辭行,實則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消息,可惜陳閣老守口如瓶,結果浪費了半天時間,卻是無功而返。

  回到府第時,魏子雪亦剛剛從紫雲山回來,原來瑤仙果然今人上山進香,根據楊酉姬報告,妙常侍候她吃齋時,談到以前在春風樓賣唱的往事,說話沒什麼可疑之處,但是瑤仙去後,妙常沒多久便下山,在樹洞留下一個在外邊畫上三道紅槓的方勝,除了羅列昨天朝議諸事,還多了幾條。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緝,勢難進京,速退速退。」此條畫上紅槓,當是緊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動,事交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勝諸事,便發現疑人。逼得藏身樹上,目睹來人取去方勝,卻又留下另一方勝,上邊只是寫著「設法使老三留寧」幾字。

  周義知道此事不能耽擱,遂與魏子雪再度進宮。

  一起吃飯的玄霜聞言,不由心中一動,暗念青菱常說夫婿劉方正熟讀兵法,可沒有上陣立功的機會,呂志傑亦愛自吹自擂,自誇英雄蓋世,不知兩人有沒有言過實。

  「一千對二十也讓人跑了嗎?真是沒用。」周義曬道。

  「劉方正看來也懂兵法,把紅葉莊圍得鐵桶似的,可是那個綠衣女的很是狡猾裝作投降,卻突然以獅虎猛獸發難,乘亂殺出重圍。」余丑牛解釋道。

  「那個呂志傑如何?」周義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軍人多勢眾,何需他出手。」余丑牛笑道。

  「他們回來了沒有?」周義繼續問道。

  「還在途中,我是先行趕回來報告的。」余丑牛答道:「柳已綏則繼續追蹤,看能不能找到那個綠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綠衣女該跑不了的。」魏子雪歎氣道,戌就是十二鐵衛裡的溫戌喧,精擅追蹤尋跡之術,要是給他盯上了,縱然躲到天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於昨夜睡得晚,周義遂把早飯與午飯並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時,看見余丑牛風塵僕僕地進門,知道圍捕獸戲團一事該有結果了。

  「拿下了沒有?他們有沒有反抗?呂剛的兵法如何?那些城衛能戰不能戰?傷亡如何?」周義急不及待地問道。

  「拿下了七男四女,死了三個和幾頭猛獸,也跑了幾個,包括領頭的綠衣女。」

  余丑牛答道:「呂剛沒有親自出馬,只是遣派劉方正作主將,以兒子呂志傑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夠嗎?」周義皺眉道。

  「暫時還可以,可是戌喧的鼻子特別靈,那個綠衣女香噴噴的,如何跑得了。」魏子雪笑道

  「對了,昨兒父皇雖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夠,可以請旨增派人手,縱她如此,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太多,更萬萬不能使用呂剛的人手,以免洩露消息。」周義正色道。

  「屬下明白的。」魏子雪點頭道:「我己經著人挑選一百個精明能幹的親衛秘密前來幫忙,該能應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傳遞消息的渠道沒有?」周義問道。

  「找到了,我還廣派人手,暗裡監視,只要一聲令下,一個也跑不了的。」魏子雪回答道。

  「父皇雖然命陳閣老訪尋偽冒筆跡的高手,但是我們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個,必要時,可以栽贓嫁禍。」周義寒聲道。

  「栽誰的贓?」魏子雪不解道。

  「誰也可以!」周義森然道:「要是瑤仙報告某某謀反,或是宋元索告訴瑤仙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嗎?」

  「王爺高明!」魏子雪諂笑道。

  玄霜不禁暗罵周義歹毒,旋念瑤仙的報告有什麼老大動心之語,看來太子也有圖謀。

  獸戲團會不會把瑤仙供出來?」余丑牛問道。

  「供出來也沒有用,要是瑤仙矢口不認,硬說他們胡亂攀誣,難道太子會答應用刑逼供嗎?」魏子雪搖頭道。

  「不錯,就是獸戲團也可以否認是南朝細作,無證無據,他們怎會說話。」周義點頭道。

  「那不是白費功夫嗎?」余丑牛愕然道。

  「特別是現在跑了綠衣女,更是徒勞無功。」周義歎氣道:「也許還會打草驚蛇哩。」

  「其實王爺可以……」魏子雪欲言又止道。

  「可以勸阻嗎?」周義冷笑道:「我說過了,父生只是說,他就是要打草驚蛇。」

  「為什麼?」余丑牛不解道。

  「他沒說。」周義含糊其辭道,其實英帝說了,說此舉是要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知所警惕,當時周義是莫名其妙的,事後再三思量,感覺那些人該是指太子,此時可不想多說。

  「如果他們矢口不認,堅稱冤枉,也很難處置他們的。」余丑牛搔著頭說。

  「他們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殺官拒捕,圖謀不軌,己是該死了。」魏子雪哂道,

  「如果是我,我便殺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周義笑道。

  「那些女的長得很是漂亮,一刀殺卻,也真浪費,應該把她們送進秘宮當差的。」余丑牛淫笑道。

  「一來如此,二來也可以讓她們施展美人計,然後放回去。」周義詭笑道。

  「放回去?」余丑牛愕然道。

  「當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裡跟蹤,順籐摸瓜,看看她們還有什麼同黨。」周義大笑道。

  「好計!」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爺要是有此打算,我可及早安排人手了。」

  「事不關己,己不勞心,何況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會這點小事。」周義搖頭道。

  周義起程前往寧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來的一千御林軍隨行護送,送行的只有陳閣老和幾個與周義要好的京官,場面甚是冷清。

  周義的親隨亦不多,除了玄霜這個女奴衛士,便是余丑牛等四個鐵衛和十多個親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偵辦瑤仙一案,柳巳綏等則在外另有任務。

  玄霜裡穿白衣,外御黃眾甲,背負青風劍,臉上還掛上魏子雪送贈的黃金臉具,英氣勃勃,卻又詭異性感地乘坐白馬,伴隨周義行走。

  白馬是周義挑的,尚算勇駿,也找了一副上好馬鞍,上邊璧上錦被,才讓玄霜坐上去。

  騎馬當然難不倒玄霜,使她為難的是褲子太過單薄,上馬下馬要份外小心,既害怕春光乍洩,也怕勾破了褲子,那便不能見人了。

  玄霜本來也該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異的目光的,然而或許是這些天受辱太多,上路後,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幾天,一行人便進入襄州州府,地方官員齊來迎接,卻沒有州牧丁壽在內,原來他已經奉召上京了。

  周義獲悉丁壽前天上才路,卻在路上沒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開,也沒有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驛休息,但是驛館再大,也容不下護送的御林軍,周義遂命地方官員給他們安排住宿,自己則與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驛館。

  抵達驛館時,副將康澤早已等候多時,與他一起的還有追蹤獸戲團的漏網之魚的柳巳綏。

  康澤追隨周義有年,精明能幹,忠心耿耿,甚得周義重用,雖然沒有鐵衛那般親密,也能參與機密大事。

  周義與康澤談了半天,把諸事交代清楚後,便著他盡快帶領新兵前往青州整訓。

  「找到了那些漏網之魚沒有?」周義接著向柳巳綏發問道。

  「沒有。」柳巳綏慚愧地解釋道:「她們以猩猩殿後,阻擋追兵,自己卻以猛虎作座騎,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馬,屬下等要躲開那些猩猩,能施展輕功追趕,沒多久便失去她們的蹤影了。」

  「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的?」周義皺眉道。

  「我們追不到人,卻發現那幾頭大猩猩,以為它們會返回巢穴,於是銜尾追蹤,一路追到這裡附近的深山,它們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裡嬉玩覓食,屬下聞說王爺過境,唯有先行前來報告。」柳巳綏答道。

  「也許就躲在附近。」周義沉吟道。

  「屬下也是這樣想。」「他們有多少人?」

  「只有綠衣女和兩個女的。」

  「她們的武功如何?」「綠衣女的武功不錯,輕功尤其高明,而且週身暗器,不是容易對付的,其他兩個女的則是平平。」

  「算了,別理會她們和那些猩猩了,你隨我上路吧。」周義點頭道,暗念此時縱然拿下綠衣女,對自己並無好處,無謂節外生枝。

  「謝王爺。」柳巳綏舒了一口氣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趕路了。」周義體恤地說。

  玄霜通常是與周義睡在一起的,自然不會隨著眾人告退,待他們先後告退後,還習以為常地問:「要洗腳嗎?」

  「要,洗完腳後,我們還要練功呢!」周義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劇震,不由粉臉一紅,靦腆地轉頭便走。

  原來出京以後,路上可沒有像樣的宿處,大多時候是風餐露宿,縱有容身之所,周圍也是滿佈兵丁,周義自然不能胡來,就是有心一嘗手足之慾,也不想這些御林軍回去後胡說八道,唯有乖乖地睡覺了。

  雖然這幾天玄霜的淫念沒有發作,但是夜夜睡在周義懷裡,也難免心猿意馬,春心蕩漾,聞得待會又要再練奇功,頓覺慾火中燒,身上仿如蟲行蟻走,沒多久,玄霜便捧著盛滿了清水的木盆回來了,看見周義不僅脫掉了靴子,還已經把衣服脫下來,身上只剩下一條褲襠高高隆起的犢鼻短褲,芳心更是卜卜亂跳,好像快要從口腔裡跳出來。

  「這幾天騷穴有沒有作癢呀?」周義笑嘻嘻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玄霜蹲在周義身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腳放入水裡,含糊其辭道。「怎會不知道的?」周義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我……」玄霜粉臉通紅,不知如何回答。

  「那麼洗完腳後,我便讓你樂個痛快吧。」周義興奮地說,玄霜沒有作聲,卻情不自禁地努力洗擦著手裡的腳掌。

  第五集 第一章 驛旅遇險

  「讓我……讓我歇一下……」玄霜終於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麼東西?」周義促狹地說,腰下也繼續奮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淫婦……不……不行了,讓我下來吧……」玄霜魂飛魄散地叫。

  「忘記了我教你怎樣討饒的?」周義喘著氣說,他感覺龜頭發麻,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了。

  「大……大雞巴哥哥……啊……饒了……啊啊……饒了小淫婦吧……死了……小淫婦……啊……要給好哥哥……好哥哥的大雞巴捅死了!」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聲一點……」周義瘋狂似的抽插著叫。

  「哥哥……啊……不……來了……又來了……」玄霜忽地尖叫起來,原來是又尿了一次身子。

  緊湊的陰道傳來陣陣劇烈的抽搐,擠壓著周義的雞巴,美得他呱呱大叫,結果也按捺不住,長號一聲,便在玄霜體裡爆發了。

  「……是不是很美?」發洩殆盡後,周義趴在玄霜身上沒有起來,繼續享受著風流洞裡傳來的那些美妙的顫抖和擠壓道。

  「是……是……」玄霜使勁地抱著身上的周義說。

  「還想要嘛?」周義笑問道。

  「明晚……明晚吧……」玄霜喘著氣說。

  「明晚我們可不知走到那裡了。」周義輕吻著顫抖的朱唇說。

  「那麼……那麼人家要再歇一下……」玄霜顫聲道。她四肢緊緊纏著周義的身體,好像害怕他會梓然而去。

  周義暗念自己該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肉體,使她不能沒有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裡想什麼,如果不是真正歸心,恐怕還會有意外之變,最好能想個法子,俘虜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間,周義也慢慢萎縮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靜悄悄的,只是偶爾傳來狗吠的聲音,看來其他人已經進入夢鄉,念到明早還要早起趕路,周義不禁長歎一聲,抽身而出,與玄霜擁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義驀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覺,從睡夢中醒過來。發覺周圍一點聲音也沒有,靜得怕人,懷裡還是抱著玄霜那暖洋洋香噴噴的胭體,心裡略定,接著感覺腳上好像又濕又冷,他張眼一看,不禁魂飛魄散。

  在黯淡的星光裡,周義駭然發現一尾頭呈三角形,身粗如銅錢,體長約兩尺,渾身長滿斑斕鱗甲的蛇兒盤據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麼的恐怖。

  單看樣子,周義便知道此蛇劇毒無比,頓覺心裡發毛。肌肉僵硬,動也不敢動,正在盤算如何脫出險境時,懷裡的玄霜竟然動了一動,原來她也醒過來了。

  「別動!」周義沉聲喝道。

  玄霜茫然張開眼睛,朦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也沒有例外,根本沒有聽到周義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聲,翻身便滾落床下。

  周義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聲,接著他發覺腳上的怪蛇雖然張開大嘴,紅紅的蛇信在嘴巴裡伸縮不定,卻沒有異動,才鬆了一口氣。

  「周義,要命的便不要動!」也在這時,外邊忽然傳來清脆的聲音,周義扭頭一看,便看見一個蒙臉的黑衣人卓立窗外。

  「什麼人?」周義倒抽了一口涼氣,色厲內茬地叫道,知道自己是中了暗算。

  「別管我是什麼人!你要命嗎?」黑衣人寒聲道。

  「要命又怎樣?」周義強作鎮靜道,明白這時害怕也沒有用的。

  「告訴你,這尾蛇名叫『七煞神』,劇毒無比。只要咬一口,便會全身僵硬,嘴巴不能說話,身體四肢也不能動彈,如果沒有解藥。七天後必死無疑的。」黑衣人冷冰冰地說。

  「你究竟想怎樣?」周義有點著急地叫,他偷眼看見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嚇呆了,更覺孤立無援。

  「首先蓋上被子!」黑衣人冷哼道。

  原來周義和玄霜雲雨過後,沒有穿上衣服便相擁而眠,身上還是赤條條的,這時周義仰臥床,胯下的雞巴雖然垂頭喪氣,卻仍然不堪入目,難怪黑衣人不滿的。

  周義亦是尷尬,無奈被子壓在身下,怪蛇還在腿上耀武揚威,使他不敢妄動,唯有隨手在床頭抓來脫下的衣服蓋在腹下,壓在衣服上邊的黃金甲也「匡當匡當」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話,便在上邊畫押。」黑衣人揚手擲出一塊寫滿了字的粉紅色汗巾說。

  那塊汗巾雖然輕飄飄的無處著力,但是在黑衣人隨手一擲下,竟然挾著風聲直撲周義的臉門,分明是注滿內力。

  周義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陣陣清爽怡人,卻有點熟悉的幽香,也沒空多想。展開一看,隨即便知道這個黑衣人是什麼人了。

  「原來是你!」周義恍然大悟道。

  「你認得我?」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經拜堂,份屬夫妻。怎會不認得?」周義調侃似地說。

  「胡說,誰和你拜堂,」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驚魂甫定,聽到兩人的對答,又是暗叫奇怪。周義竟然說與這個神秘的黑衣人份屬夫妻時,心裡更滿不是味道。無意間她看見黃金甲掉在身旁,暗裡伸出玉手。

  「難道百獸門門主冷翠有膽子做,卻沒膽子承認嗎?」周義冷笑道。

  「誰是冷翠?」黑衣人呆了一呆,大聲抗議叫道。

  「你不是那個百獸門門主,最愛穿著綠色衣服,率領獸戲團巡演出的冷翠嗎?」周義曬道。

  「別多話了,快點畫押。」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畫押,皇上便會放走你的黨羽嗎?」周義歎氣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畫了押,你如何保證我的安全?」周義沉聲問道。

  「沒有保證,你要是不畫押,我便要讓七煞神動口了。」黑衣人唬嚇道。

  「此去京師,來回總要四五天時間,難不成我要與這尾蛇兒一起等你回來嗎?」周義著急地說。

  「你畫了押後,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內。你只是不能說話動彈,性命可保無虞,要是皇帝放人,我會把解藥送來的。」黑衣人格格嬌笑道。

  「什麼?」周義失聲叫道。看來自己怎樣也難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畫押,七煞神一樣會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著再找其他人畫押換人,肯定沒空給你送解藥的。」黑衣人冷冷地說。

  「拿筆來吧!」周義知道別無選擇,咬一咬牙,怒喝道。

  「沒有筆,你咬破指頭,用鮮血畫押吧!」黑衣人呼道。

  周義暗裡苦笑,不知道是不是報應來了。自己要玄霜以鮮血畫押,想不到冷翠亦要自己傚尤,心念一動,周義道:「我要坐起來。」

  「起來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黑衣人警告道。

  周義吸了一口氣,雙眼罩定腳上的七煞神,戰戰兢兢一點一點地坐了起來,豈料身子一動,那尾怪蛇也動了,濕濕涼涼的身子竟然沿著小腿蜿蜒而上。

  周義大吃一驚,立即靜止不動,說也奇怪,周義不動。那尾怪蛇亦不動了。

  「起來呀!你不亂動,它也不會咬人的。」黑衣人訕笑似的說。

  周義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來,那尾怪蛇亦繼續爬行,經過了膝蓋,直至大腿。也在這時,蓋著腹下的衣服掉了下來,下身光裸,那根醜陋的肉棒不知什麼時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義,你要臉不要臉?」黑衣人嗔聲大發道。

  「我的姑奶奶,我也不想的。」周義苦笑一產,伸手去拿掉下來的衣服,明顯地是想再次蓋上。

  沒料周義的大手快要碰著床上的衣服時,忽地往外一翻,電光火石般地往大腿上的蛇頭拿下去。

  周義還來不及歡喜,手上一痛,竟然給怪蛇咬了一口,原來它竟及時往前一衝,讓開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雖然給周義拿在手裡,還能扭頭狂咬。

  周義厲叫一聲,揚手使把怪蛇朝著窗戶擲過去,同時大叫道:「拿刺客!」

  「周義,你給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黑衣人厲叫道。

  「拿解藥來!」語聲未住,接著就有人大叫道,一縷劍光從床下翻起。直撲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周義滾身下床,急叫道。

  持劍攻擊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著周義和黑衣人說話時悄悄繫上腳革和三角金片,然後掛上臉具,再找到青風劍,待機救人,誰知還沒有想到辦法,周義已遭蛇吻,不禁驚怒交雜,憤而出手。

  乍見一個打扮詭異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嚇了一跳。才發覺她的劍光凌厲,當是高手,接著聽到周圍人聲鼎沸,知道己經驚動了驛館的守衛,更不敢戀戰。她雙手一揮,幾道寒芒疾射凌空撲過來的玄霜,同時長嘯一聲,轉身便走。

  「哪裡走!」玄霜寶劍一揮,擋下襲來的暗器,去勢不減,繼續追襲黑衣人。

  周義匆匆穿上褲子,發現姆指鮮血淋潤,卻不大疼痛,可不以為意,取過佩劍,趕了出去。

  只見玄霜與黑衣人戰作一團,手中青風劍指東畫西,凌厲異常,逼得黑衣人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憚黑衣人的武器,也許早已獲勝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兩尾怪蛇,左手握著咬了周義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尾身紅如火,頭小身長,不知是什麼蛇,可是它的皮堅肉硬,不懼玄霜的寶劍,嘴巴裡還不時噴出該是毒液的液體,卻叫人頭痛。

  這時余丑牛等和許多兵丁己經蜂湧而至,正要上前助戰時,突然吼聲四起,接著幾頭猛虎和猩猩從天而降,撲入人群裡,見人便咬。

  眾人亂作一團時,周義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劍,「啷當」一聲掉了下來,接著發覺給七煞神咬過的右手麻木不仁,還感覺一股寒氣沿著小臂慢慢往上蔓延。周義心中知道不妙,也顧不得許多了,趕忙盤膝坐在地上運功驅毒。

  待周義終於逼出體裡的毒素張開眼睛時,使看見滿臉憂慮之色的玄霜和余丑牛就在身前,周圍卻傳來許多哀號叫苦的聲音。

  「王爺,你沒事吧。」余丑牛著急地問。

  「還好……」周義抬起右手,發覺傷口只是又紅又腫,疼痛異常,看來已經逃過一劫。歎了一口氣,他問道︰「拿到刺客沒有?「

  「沒有。」玄霜慚愧地說,主動伸出玉手,扶起周義。

  「那些老虎猩猩傷了許多人,他是趁亂逃走的。」余丑牛囁嚅道。

  周義扭頭一看,只見十數個兵丁滿身鮮血地倒在地上,輾轉呻吟。他心裡有氣,冷哼道︰「傷了多少個?」

  「死了三個,傷了十六個。」余丑牛答道。

  周義發現柳巳綏不在。問道︰「巳綏呢。」

  「我們知道有刺客時,我過來幫忙,他去調動兵馬了,該快回來了。」余丑牛答道。

  「豈有此理!」念到黑衣女鬧得自己如此狼狽,還差點送了性命。周義便滿肚是氣,怒哼一聲道:「給我搜,翻了這裡也要把她拿下來!」

  「是,我立即去。」余丑牛不敢多話。趕忙調遣兵馬。

  「慢著,要先找大夫!」玄霜忽然發話道。

  「不用了,找點金創藥便成了……」周義搖頭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來了嗎?」玄霜著急地叫道。

  「全逼出來了,現在只是有點兒痛,你給我上藥裹傷吧!」周義大笑道。他歡喜的原因不僅是發現自己的內功一日千里,輕而易舉地便逼出了奪命蛇毒,也因為玄霜看來是終於明白自己的性命對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來了嗎?」玄霜憂心忡忡地洗著傷口問。

  「當然了,我還不想送命的。」周義點頭道。

  「你認得那個刺客嗎?」玄霜問道。

  「她一定是獸戲團裡,那個給老虎抓傷了的綠衣女冷翠。」周義肯定地說。

  「何以見得?她可沒有解下臉上的蒙臉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還有誰會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脅父皇放走獸戲團?」周義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認得她身上的香氣。」

  「你……你曾經和她拜堂成親嗎?」玄霜小心翼翼地在傷口上塗上金創藥說。

  「不錯,我的大婚之日。瑤仙殺了新娘,讓她頂包,拜堂時,她便趁機動手行刺了。」周義點頭道。

  「原來如此。」至此玄霜才知進當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義沒有挑自己為妃,心裡竟然滿不是味道,玄霜嗔聲道︰「所以你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嗎?」

  「留下她的性命是為了解藥,也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為妻。」周義笑道:「對了,她的武功如何。」

  「還可以,只是內力不是,要不是她手裡的蛇兒厲害,早已給我拿下來了。」玄霜冷哼一聲,撕開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包紮傷口道。

  「不是她的內力不是,而是你的內力大有長進吧!」周義搖頭道。

  「不錯。」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當能練成奇功,與宋元索一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練功的樂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燒俏臉。

  包紮妥當後,周義發覺玄霜無端臉泛桃花,雖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一蕩,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掛著黃金甲,肉香四溢,更覺心猿意馬,探手把她拉入懷裡說︰「黃金甲下不穿衣服,原來是這樣漂亮的。」

  「人家剛才急著動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這樣很好呀。」周義心念一動,詭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壺。」玄霜掙扎著想脫出周義的懷抱說。

  「你不是我的尿壺嗎?」周義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著說,忽地聽到外邊鬧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傷……」玄霜羞叫道。

  「這點點皮肉之傷也受不了,如何對付宋元索?」周義動手解開玄霜的胸罩說。

  「王爺,我們抓到了一個。」也在這時,外邊忽然傳來柳巳綏的叫聲道。

  「是黑衣女嗎?」周義興奮地問道。

  「不,是一個名叫如艷的女子,我認得她是獸戲團的一員。」

  「怎樣抓到她的。」

  「我與御林軍兵分兩路趕來增援,看到她從屋後進出來,及時把她拿住的。」

  「也罷,準備刑具,我要親自審問。」雖然很是失望,周義還是悻聲道:「傳我將令,今天暫不上路。」

  「遵命。」柳巳綏繼續說︰「還有,地方官員知道王爺遇刺,紛紛前來請罪。」

  「請罪嗎?」周義冷哼道︰「我什麼人也不見,告訴他們我沒事,要加緊追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綏答應道︰「屬下會支會他們的。」

  「還有,找一個清靜的地方設置公堂,不許外人打擾,今天我是怎樣也要問出口供的。」周義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廳吧!那裡地方寬敞,也沒有人敢亂闖的。」柳巳綏瞭然於心道。

  「好,立即打點,安排妥當後,便來告訴我。」周義放開了懷裡的玄霜說。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來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義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穿上衣服後,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說。

  「那麼讓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樣,她點頭道。

  「不用了,外邊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緊,無需又脫又穿,又穿又脫了。」周義怪笑道。

  「這不行的。」玄霜漲紅著臉說。

  「你與黑衣女動手時,也不知多少人看過了,還害羞嗎?「周義人笑道。

  那個偏廳地方不小,卻沒有多少家俱,柳巳綏把兩張八仙桌並列一起當作公案,還不知從哪裡找來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樣。

  玄霜在高踞公案後面的周義身畔,雖然掛上黃金,還是羞得不敢俯視,因為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覺就像光溜溜地沒有穿上衣服。

  如果從後面來看,除了用來扣緊胸罩的扣帶外,也真的什麼也沒有,因為那一根用來繫著三角金片的帶子深藏股縫,雖說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卻使渾圓的玉股更見突出。

  剛才進來時。那個可惡的柳巳綏不在前邊領路,卻故意走在後面,還不時嘖嘖有聲,可把玄霜羞得無地自容,要不是給周義牢牢牢抱緊,早已轉身跑回房間了,幸好現在身後沒人,玄霜才沒有那麼羞人。

  「帶犯人吧!」周義下令道。

  沒多久。柳已綏便領著幾個兵丁把一個黑衣女子架進來,不知是誰先看見了玄霜,其他人接著也瞧得目瞪口呆,沒有人懂得行禮或是放下手裡囚徒,野獸似的目光全落在周義身旁的玄霜。

  「王爺,就是這個戲人了。」柳巳綏高聲道,彷彿是要藉機喚醒那幾個失魂落魄的軍士。

  「她便是獸戲團的如艷嗎?」周義森然道。

  「正是,她臉上蒙著黑巾,手裡拿著刀子從驛館跑出來時,給我們拿下的。」柳巳綏道出如艷被擒的經過道︰「我們還在她的嘴巴裡找到一枚毒藥牙齒。」

  「卿本佳人,奈何作賊。」周義歎氣道︰「你有什麼解釋?如果你能夠老老實實的回答一些問題,我也不會難為你的。」

  「什麼問題。」如艷囁嚅道。

  「先別回答問題,且讓我告訴你,我們知道什麼吧!」周義詭笑道︰「你們來自南方的百獸門,黑衣女冷翠就是門主,你們明是賣藝為生,實是給宋元索搜集情報的細作,是玄字號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艷不料周義知道這麼多,心裡發毛道。

  「我要問的是,冷翠躲在哪裡?」周義寒聲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艷嘶叫道。

  「王爺,看來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綏冷笑道。

  「對呀,先剝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麼變的。」

  「當然是孤狸精變的了!待我們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她一頓後,便會老實了。」幾個兵丁起哄道,他們全是周義的親衛,深知主子的脾性。

  「聽到了沒有?你不會犯賤吧!」周義森然道。

  當眾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階下囚時,玄霜才能鼓起勇氣,偷眼一看,只見階下跪著一個臉如紙白,相貌秀美的年輕女郎。她一身黑衣,衣著打扮就像那個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過獸戲團的許多演出,初時只是感覺如艷臉熟,可記不起她是什麼人,多看幾眼後,才認得她是表演馬術的。她在馬背上的騎功出神入化,風姿綽約,迷倒了許多男人,那時濃妝艷抹,笑臉迎人,與現在可憐巴巴的樣子,簡直是判著兩人。

  如艷真的很是狼狽,上身給繩索五花大綁,粉臂反縛身後,還給一個漢子扯著秀髮,強行拉起蒼白的粉臉,看她緊咬朱唇,眼中帶淚的樣子,分明沒打算說話。

  「看你的樣子,是預備熬刑了,是嗎?」周義柔聲道︰「可知道棒杖難捱,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我們還有許多法子要你說話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沒有話說,要打要殺,悉隨尊便!」如艷厲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費唇舌了。」周義冷笑道:「來人,讓她嘗遍所有酷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頭,才肯說話。」

  「王爺,從什麼開始?」柳巳綏詭笑道︰「倉卒之間,找不到什麼好東西,我們只有板子,皮鞭,籐條,夾子,銀針……」

  「先……先打板子吧!」周義眼珠一轉道。

  「知道了。」柳巳綏淫笑道︰「可要脫掉褲子嗎?」

  「要,什麼時候打板子不脫褲子的?先剝褲子,待會再剝光吧!」周義大笑道。

  「周義,你枉稱一代賢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艷尖叫道。

  「你們獸戲團的女孩子,為了搜集情報,犧牲色相陪人睡覺。就像婊子一樣,你們不是常常脫光衣服嗎?這算什麼羞辱。」周義哂道:「如果你不招供,還會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麼證據?」如艷哀叫道。

  「我說是便是,何需證據?」周義獰笑道:「動手吧!」

  柳巳綏等呼嘯一聲,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艷按倒地上。連撕帶扯地脫掉她的褲子,可憐如艷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無法反抗。

  褲子下邊,本來是以一塊淡綠色的騎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綏想也不想,一手便把香艷的汗巾扯了下來,使如艷的下身一絲不掛。

  「好大的屁屁!」柳如綏讚歎一聲,手上撫摸著如艷的肥臀,眼睛卻望著玄霜說。

  玄霜心裡大恨,雖然羞得臉如火燒,但還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綏一眼,好像是說要是你敢無禮,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來讓我看看。」周義當是也想起了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後探去,放肆地把玩著那兩片漲卜卜的玉股說。

  玄霜身子一震,也沒有閃躲,不知為什麼,心裡不僅沒有生出屈辱的感覺,還有點兒歡喜。

  柳巳綏等聞言哈哈大笑,鬧哄哄地把如艷捧了過來,放在案上,有人抱緊嬌軀,有人按著粉腿,使她不能亂踢,卻把胖嘟娜的粉臀無遮無掩地展示在周義眼前。

  「果然不小!」周義伸出空出來的手掌,撫玩著如艷的臀球說。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淫婦哩。」柳如綏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周義怪笑道,笑聲未止,兩女竟然齊聲叫起來。玄霜是低嗯一聲,如艷卻是殺豬似的慘叫,原來周義的怪手同時在玉股上擰了一把。

  「小淫婦叫了!」柳巳綏怪笑道。

  「你再說一聲小淫婦,我便宰了你!」玄霜咬牙切齒道。

  「我不是說你,是說這個小賤人!」柳如綏委屈似的說。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凶的。」周義輕拍著玄霜的玉股說。

  「我就算是淫婦,也是你的淫婦,不是他的!」玄霜憤然道。

  「不錯,你是我的。」周義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艷的臀球上面,張開了白雪雪的股肉,周義說︰「小賤人,有沒有給男人奸過屁眼。」

  「不,嗚嗚,不要!」如艷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後邊還是閨女哩!」柳巳綏湊了上來,窺望道︰「待我們給你開苞後,前後兩個洞穴就有樂子了。」

  「 話雖如此,可是開苞時卻是痛得很的。」周義唬嚇地說。

  「饒了我吧……嗚嗚……找只是獸戲團的丫頭……嗚嗚……什麼也不知道的。」如艷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周義曬道,別說周義,就連玄霜也不相信。

  「王爺,你要給她開苞嗎。」柳巳綏謅笑道。

  「我犯得著在一個臭婊子身上浪費氣力嗎。」周義曬道。

  「對,那便交給我們吧?」柳巳綏淫笑道。

  「反轉她,看看她的騷穴。」周義繼續說。

  「不要看……嗚嗚……你們這些禽獸……求你不要……」如艷嚎啕大哭道,可是怎樣哭叫也是徒然。她不僅身子給那些惡漢反過來,雙腿還在他們的魔爪下,被逼著左右張開,神秘的風流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這些淫毛亂糟糟的真是難看。」周義皺心道:「玄霜,給我一根一根拔下來。」

  「我……」玄霜吃驚道,雖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細作,但是要使出這樣的毒手,也是於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來……」周義左右張望道。

  「王爺想要什麼。」柳巳綏問道。

  「有沒有棍子……有了,拿籐條過來。」周義點頭道。

  「王爺要親自動手嗎?」一個兵丁送上籐條問道,那根籐條像棍子,姆指般粗細,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周義接過籐條,在如艷下體指點著說:「我只是不想弄髒指頭而己。」

  「你幹什麼……哎喲……不……」如艷忽地慘叫連連,原來周義竟然把籐條強行捅進裂開的肉縫裡。

  「很鬆動呀!你和許多男人睡過嗎?」周義殘忍地讓籐條一寸一寸地硬闖嬌嫩的肉洞說。

  「不……嗚嗚……痛呀!」如艷呼天搶地,哭聲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周義使力地把籐條往更深處鑽進去。

  「不知道……嗚嗚……我什麼也不知道!」如艷慘叫道。

  玄霜不禁駭然,暗念周義順手拈來的幾種毒刑,已是讓人心驚肉跳,沒料這個女孩子還是如此倔強,可不敢想像她怎樣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頭。」周義冷哼一聲,放手道:「給我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卻不要打壞她!」

  「我們懂的。」柳巳綏笑道︰「你們打,我計數。」

  幾個兵丁答應一聲,便把如艷按在地上,有人按頭,有人抽腳,還有兩個拿起板子,分立左右。

  「動手吧。」周義喝道,手掌卻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啪!」「哎喲……」「……」如艷的慘叫聲,柳巳綏的計數聲,交織成一段奇怪的樂章。

  「啪!」「啪!」「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來周義的手掌也隨著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她的玉股,痛是不大疼痛,卻打得她失魂落魄,說不出的難受。

  叫得最大聲的當然是如艷了,無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團上,不僅帶來撕裂的痛楚,還像火燒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這頓板子只是開始,還有更慘無人道的酷刑在後頭。

  「王爺。」玄霜終於叫了,雙手還使勁地按著腹下,她不是吃苦不過,而是周義忽地解開了繫著三角金片的扣帶,深藏在股間的帶子也掉了下來。

  周義沒有理會,手掌覆在會陰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輕佻慢捻。

  「喔……」指頭一動,玄霜便禁不住嬌哼一聲,渾身乏力,差點站也站不穩地倒入周義懷裡。

  周義心裡暗笑,暗念自己還沒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蕩漾,看來假以時日,要她變成真正的淫婦也不難。

  「十八。」「二十九」「二十!」柳巳綏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嗎?」

  玄霜低頭一看,只見如艷癱瘓地上哀哀痛哭,本來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經紅紅腫腫,好像猴子屁股一樣,差點便皮開肉爛。不知為何,她卻感覺這頓板子,遠不及周義的指頭那麼叫人難受。

  「換鞭子,也是二十!」周義獰笑道。

  「吊起來,把她脫光吧!」柳已綏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會客氣?連忙是興沖沖地圍了上去,首先解開把粉臂反綁身後的繩索,再動手脫衣服,自然趁機上下其手,大肆滿是手是之欲。

  「她的奶子沒有你的好看,還有點下墜呢!」周義笑嘻嘻道。

  「你…你進去一點……」玄霜氣息啾啾道,還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沒料碰到的卻是堅硬的胸罩。

  「是這樣?」周義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裡……」玄霜使勁地按著身前方桌道,原來周義的指頭己經入侵秘道,還有一根直探菊穴。

  「裡邊很濕了……」周義深入不毛道。「是……不……不要在這裡!」玄霜喘著氣說。

  「如艷那個婊子也沒有你這麼淫呢。」周義詭笑著。

  「人家是小淫婦嘛……」玄霜脫口而出,旋即耳根盡赤,急急改口道:「他們……他們這樣粗暴……」

  「這算什麼。」周義大笑道。

  原來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說,有人還把指頭探進那風流肉洞裡掏挖,弄得如艷哀號不絕,哭個不停。

  「不要胡鬧了,快點把她吊起來,待會還怕沒有樂子嗎?」柳已綏不滿地罵道,自己卻也忍不住在如艷的胸脯上揉捏了幾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們便把如艷雙手吊在頭上,凌空吊起。

  「我什麼也不知道……嗚嗚……打死我也是沒有用的。」如艷泣叫道。

  「是嗎?」柳巳綏取過皮鞭,獰笑道:「你要不說話,我也不會打死你的。」

  「我真是不知道……哎喲……」如艷還沒有說畢,便殺豬似地慘叫一聲,身體在空中亂扭,原來柳巳綏己經揮動了鞭子。

  「王爺,不要看了,我們回去吧……」玄霜媚眼如絲道。

  「回去幹麼?」周義詭笑道。

  「回去練功。」玄霜鼓起勇氣道。

  「可是她還沒有招供呢!」周義抽出指頭道。

  「不能交給柳已綏?」玄霜道。

  「能的。」周義豎起濕淋淋的指頭說:「全濕透了。」

  玄霜羞叫一聲,竟然揭起臉具,捧著周義的大手,把那濕淋淋的指頭含入口裡。

  周義不禁血脈沸騰,正要叫柳巳綏負責審問時,如艷慘叫一聲,接著卻傳來柳巳綏咒罵的聲音。

  玄霜好奇地抬頭一看,只見一縷金黃色的液體從如艷的牝戶裡奪腔而出,想是她吃苦太過,因而小便失禁,有些還濺在柳巳綏身上,難怪他罵聲不絕,狼狽地往後退去。

  「巳綏,這個賤人交給你了,設法在今日之內,問出口供。」周義接著玄霜長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問到什麼便過來報告吧。」

  「是,屬下知道了。」柳巳綏悻聲道。

  「如果問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圍捕,不能耽擱。」周義繼續說。

  「是……」柳巳綏接著卻是直勾勾地看著玄霜的腳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義身後,粉臉低垂,努力合緊粉腿,恨不得能夠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兩步,玄霜便知道不對了,給周義解開的扣帶在兩腿之間搖搖晃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飄飄蕩蕩,下體涼沁沁的,彷彿是暴露在空氣。

  她趕忙低頭一看,發覺三角金片雖然仍然勉強掩著羞人的肉洞,大腿內側卻是濕了一片,還有幾點晶瑩的水點慢慢流下來,羞得她無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們走吧。」周義終放交代完畢,摟著玄霜動身了。

  儘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邁開大步,唯有夾緊雙腿,扭扭捏捏地靠著周義行走,希望不會有人看見自己的醜態。無奈事與願違,還沒有走到門外,後邊己經傳來柳巳綏怪叫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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