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外邊的空地人頭湧湧,熱鬧異常,除了恭候的色毒長老和周軍將領,還有數不清的百姓,看見周義與安琪現身,眾人立即歡聲雷動,祝賀讚頌的聲音更是不絕如縷。
門外搭建了一個高約五丈的高台,據說可汗登上高台後,便能夠更接近天神,得到他的庇佑。
即位大典是由身穿七彩羽衣的色毒大祭司主持,他嘰嘰喳喳的說了幾句話,眾長老便帶領所有臣民跪倒地上。
周義與周軍眾將佔領色毒多時,早巳習得這些簡單的土話,明白大祭司宣佈大典開始,眾將於是站在高台左右觀禮,周義亦在安琪的引領下,登上高台。
安琪蓮步珊珊,走得很慢,分明害怕春光乍洩,走在她身後的周義不禁莞爾,真想出言調笑。
周義安琪登上高台後,大祭司便開始唸唸有辭,禱告天地。
目睹色毒臣民人人垂首低眉,正心誠意地一起禱告,周義心裡暗喜,因為他們看來真心奉安琪為主,安琪卻一心向著自己,那麼色毒便等如自己的囊中物了。
告天完畢,便是周義說話的時間了。
大祭司才作出邀請,色毒臣民便齊聲叫好,人人臉帶崇敬之色,證明他們對這個佔領軍的統帥不僅充滿感激,還由衷地心悅誠服。
周義善於造作,口舌便給,還早有準備,輕描淡寫的一番話,使他更見大仁大義,亦招來數不清的喝釆和歡呼,待他道出冊立安琪為色毒的蘿拉可汗時。不知多少人感動得熱淚盈眸,自發地矢誓效忠,以報他的大恩大德。
然後,便是安琪說話了。
安琪比其他人更是激動,哽咽地道出心裡的感激,也不遺餘力地盡數周義的種種好處,說到激動之處,竟然情不自禁地當著萬千子民,抱著他親了一口,瞧得眾人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均道這個眼高於頂,更勝鬚眉的安琪公主的芳心,已經為大仁大義的晉王俘虜了。
當眾人瘋狂似的大跳大叫時,大祭司捧著一根長約丈許,通體灰白的棒子送上周義手裡,然後退回地下。
這根棒子是一頭不知名巨獸的骨頭,千百年前從地下掘出來,從此便成為色毒的權杖。
周義把權杖交給安琪,像徽權力的移交,從此刻開始,安琪便成為色毒的首領了。
安琪手執權杖,卓立台上時,大祭司一聲令下,雄壯豪放的鼓聲隨即響起,色毒各族的祭司和長老帶領族裡代表,輪流走到台前,分別向蘿拉可汗行禮致敬,同時宣誓效忠。
說是行禮致敬,其實先由領隊的祭司禱告祁福,然後跳出酬神舞,再由長老領著眾人立誓,總要擾攘半天,週而復始,沒完沒了。
周義看了兩隊,不禁氣悶,再看還有許多族群在旁等候,台下眾將卻一個一個的悄悄溜走,念到自己勢難傚法,心裡更是煩躁。
安琪當是知道愛郎氣悶,歉疚地伸出戴上手套的玉手,輕輕碰了周義一下,聊作撫慰。
周義本來有心握著玉手藉機輕薄,旋即念到安琪的手套是兩隻獸爪造成,拿在手裡也是沒趣,心念一動,改弦易轍,手掌往她的股後探去。
「不……」安琪倏地驚叫道,原來周義的怪手竟然從後邊裂開的下擺探了進去。
「不要做聲,小心讓下邊的人聽見。」周義低笑道:「你的大屁屁又滑又嫩,拿在手裡真是舒服。」
「不要在這裡……他們……他們會看見的……」安琪粉臉通紅,好像從牙縫立擠出聲音說。
「你不要動,他們便不會看見了。」周義搓麵粉似的拿捏著軟綿綿,卻又彈力十足的股肉說。
「你真是個大壞蛋……」安琪嗔叫道。
「剛才你又說得我這麼好……」周義伸出指頭,探進股縫,撩撥著那嬌小靈瓏的菊花洞說。
「啊……別碰那裡……你想幹什麼?」安琪嬌軀劇震,呻吟似的說,原來她的菊洞很是敏感,周義最愛撩撥那裡,代替前戲。
「我能幹什麼?」周義歎氣道:「黑狼族行完禮了,你是不是該揮手示意?」
安琪低頭看見大狼族眾人俯伏地上,祭司仰臉上望,不禁大急,趕忙揮手答禮,豈料周義的指頭竟然抵著菊洞打轉,癢得她渾身發軟,要不是雙手使勁地握著身前的欄杆,恐怕要倒在周義身上。
大狼族退下了,另一族又接踵而上,安琪可沒空分辨是什麼族,因為周義的怪手愈來愈是刁鑽了。
「老實告訴我,上大號時這裡癢不癢?」周義促狹地問道。
「怎能問人這些事的……呀……不要進去……我說了……不癢……癢呀……!」安琪哭笑難分道。
「色毒的男人喜歡干女孩子的屁眼麼?」周義笑問道。
「我怎知道?你該問安莎的。」安琪哂道,也知道安莎曾經色誘周義一事。
「她的屁眼爛得很,一定給男人干了許多次。」周義笑道。
「你喜歡麼?」安琪問。
「看看是誰吧。」周義咯咯笑道:「如果我要干,你會答應嗎?」
「人家整個人也是你的,你要幹什麼不行?」安琪粉臉通紅道:「但是……一定痛死人家了。」
「你這麼乖,我怎捨得讓你受罪。」周義胸中一熱道。
「你還不拿開你的手,不是要人家受罪麼!」安琪低聲道。
「那裡受罪呀?」周義笑嘻嘻地從安琪的腿根往前探去,怪手直薄禁地,摸了一把,若有所悟說:「我明白了,是怪我弄得你不上不下麼?」
「你知道不是的!」安琪嗔道。
「那是什麼呀?」周義賊兮兮地說,怪手放肆地把玩著神秘的三角洲說。
「我不知道……」安琪沒好氣道:「你想怎樣便怎樣,我這個勞什子蘿拉可汗是你給的,要是人家當眾出醜,當不成可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不是要你出醜,只是下邊太是氣悶,給你尋些樂子吧。」周義似笑非笑道。
「我不要這些樂子!」安琪嗔道。
「以後也不要麼?」周義中指在前,姆指在後,同時撩撥著前後兩個肉洞說。
「啊……我的小祖宗……你癢死人了。」安琪呻吟道。
「淫水流出來了……」周義怪叫道,暗念可惜自己地位尊崇,不能胡來,否則就在這個高台上,當著色毒臣民征服他們的新任可汗,也真有趣。
「冤家……住手吧……快點住手……人家受不住了!」安琪哀求似的叫,刁鑽的指頭使她控制不了自己地哼唧亂叫,要不是置身高台之上,下邊的人聲和鼓聲也吵得厲害,恐怕不出醜也不行了。
「你還沒有快活哩!」周義興奮地把食指送進水汪汪的風流洞裡,與中指捏在一起,起勁地抽插著說。
「現在不行……啊……待會……待會才給我樂一下吧!」安琪咬緊牙關道。
「為什麼不行?」周義暗念要是能讓她當眾尿出來,一定很刺激,心念一動,指頭送出真氣說。
「啊……不……啊……不行了……」真氣才發,安琪倏地尖叫一聲,藏在王袍裡的嬌軀急顫,要不是周義及時讓她靠在身上,也許已經跌倒地上了。
「是不是很刺激?」周義喘著氣問道,濕漉漉的玉道緊緊纏繞著他的指頭,還不住傳來前所未有的劇烈抽搐,證明安琪也是快活無比。
「……」安琪喘個不停,卻沒有做聲。
周義低笑一聲,指頭繼續留在玉道裡,待裡邊抽搐開始減退後,才抽出指頭。
「不……不要走……」沒料抽出指頭後,安琪竟然叫起來。
「你還沒有樂夠麼?」周義奇道。
「不……你抽出指頭,裡邊……裡邊的東西會流出來的。」安琪著急地說。
「這也沒辦法的,下去再洗乾淨吧。」周義皺眉道。
「要是……要是讓別人看見,人家……人家以後如何見人?」安琪漲紅著瞼說。
「有了,你先運功逼住肌肉,禮成後立即下去清洗便是。」周義靈機一觸道。
幸好這時各族已經行禮完畢,即位大典也終於完成了,大祭司率領各族祭司和長老在高台下邊排成兩行,恭送蘿拉可汗下台。
「禮成了……快點下去吧……」安琪氣息啾啾地扶著周義的臂彎說。
「你還走得動嗎?」周義抽出手掌,縮進袖管裡,揩抹著濕透了的指頭說。
「都是你不好……走吧!」安琪喘著氣說。
「走好了。」周義笑道。
「喔……糟了!」走了幾步,安琪忽地停止不動,急叫道。
「怎麼了?」周義問道。
「還是流出來了……」安琪手足無措道。
「讓我看看……」周義擋在安琪身後,掀開王袍下擺說。
「不要……他們會看見的!」安琪急叫道,可是叫聲未止,一縷冷風已是直透腿根,不禁大窘,知道衣服已經給周義掀開了。
「不用緊張,他們不會看見的。」周義低頭察看道,雖然不大真切,但是箇中情景,還是瞧得他血脈沸騰,還沒有撲滅的慾火開始失控。
只見兩條合在一起的美腿中間,油光緻緻,一些白雪雪的液體正在滴滴答答地掉下來,沿著大腿內側,經過膝蓋,最後終於落到地上。
「掉在地上了,怎麼辦?」安琪耳根盡赤道。
「你把靴子在地上擦幾下,便什麼也看不見了。」周義忍不住在漲卜卜的白肉股上捏了一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