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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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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牽機毒丸,毒發時,筋骨關節會慢慢抽搐,全身痛不可耐,要受七天活罪,才會痛死。死時身體好像三尺小兒,厲害無比的。」神秘人獰笑道。

  「你也應有此報了理」瑤仙歡呼一聲,走到丹薇身旁,扯著秀髮,強行拉起蒼白的粉臉,先是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四個耳光,再把藥丸扔進抖顫的櫻桃小嘴,看著藥丸完全溶化流入肚裡後,才放手起來。

  丹薇穴道受制,叫喊不得,更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流著淚,想不到自己竟然要如此慘死。

  「你知道周義在哪裡嗎?」神秘人接著問道。

  「你……你要找他?」瑤仙吃驚道。

  「既然來到,怎能不去看看主人?」神秘人詭笑道。

  「你是要殺了他?」瑤仙問道。

  「當然了,難道和他喝酒嗎?」神秘人大笑道。

  「這裡該有一道暗門進入行宮的,不過你要給我多殺幾個。」瑤仙咬牙切齒道。

  原來她念到周義等至今仍然無動靜,看來真為南海神巫的法術所制,自該趁機取他性命,報此大仇的。

  「哪幾個?」神秘人問道。

  「這裡所有的女人都罪該萬死,一個也不能放過。」瑤仙殺機盈胸道。

  「那麼關在外面的幾個花使,還有安莎和你的牌子妙常呢?」神秘人問道。

  「她們亦是該死!」瑤仙悻聲道。

  「每人送一顆牽機毒丸如何?」神秘人點頭道。

  「便宜她們了。」瑤仙點點頭,走到牆角,發力推去,暗門便應聲打開,卻發現門裡燈火通明,不禁躊躇不前。豈料身後突然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便如騰雲駕霧般飛了進去,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想要我們的性命嗎?」瑤仙抬頭一看,原來說話的是玄霜,還有靈芝、安琪和綺紅、冷翠在旁,淨是不見周義。饒是她們幾個,也不由她不害怕,慌忙爬了起來,正要退回牢裡,卻給玄霜一手抓住了頭上的秀髮。

  這時牢裡的神秘人已經舉腳踢開了丹薇的穴道,接著動手解下朦在頭上的黑布。

  丹薇只道必死,自傷自憐地沒有動彈,直至神秘人解開了蒙頭黑布,發覺他原來是周義時,才淒涼地撲上去,抱著他的長腳嚎陶大哭。

  「不要哭了,讓我替你出氣。」周義扭開鎖著腳鐐的鎖頭,把泣不成聲的丹薇從地上扶起來。

  「皇上……她給我吃的是不是牽機毒丸?」丹薇硬咽道。

  「當然不是,朕身上怎會帶著那些東西。」周義笑道。

  「真是嚇死我了!」丹薇如釋重負道。

  「走吧!」周義拉著丹薇從暗門回到行宮。

  還沒有進門,便聽到瑤仙慘叫的聲音了。丹薇趕了進去,便看見瑤仙兩腿張開,下身光裸地倒吊樑上,兩手正在大腿根處沒命搓揉,口裡大聲號哭,而手執皮鞭的綺紅則站在她的身前,嘿嘿冷笑。

  「再打!」玄霜喝道。「霜妃娘娘,讓丹奴打吧。」丹薇搶步上前,央求道。

  「不要打了。」周義開口阻止道。

  「皇上,難道還要饒過這個賤人嗎?」安琪不滿道。

  「怎能饒她!」周義冷笑道︰「傳朕口諭,著張辰龍準備劊子手,明天把她凌遲處死,最少要割三千刀,一刀也不許少。」「三千刀?那不是等如斬成肉醬嗎?」綺紅失聲叫道。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嗚嗚……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瑤仙恐怖地大叫道。

  「你說了多少次不敢?說了還不是白說嗎?」周義冷酷地說。

  「不是的,這一次不是了……嗚嗚……我真的不敢了!」瑤仙大哭道。

  「皇上,凌遲有傷天和……」靈芝心有不忍道。

  「她如此惡毒,你還給她求情?」玄霜不以為然道。

  「也罷,看在你的份上,朕便饒她不死。」周義大發慈悲似的說︰「既然她不想侍候朕,便讓她侍候朕的兵丁。綺紅,送進營房,當眾人的尿壺吧!」「營房有數千軍士,要是沒完沒了的輪著干,也熬不了多久。」綺紅歎氣道。

  「不要……嗚嗚……求你不要……」倒吊半空的瑤仙沒命地扭動著叫。

  「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玄霜罵道。

  「那你到底想怎樣?」周義汕笑道。

  「我……」瑤仙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放聲大哭。

  「皇上,剛才她打了丹奴四記耳光,能不能先讓我還她?」這時丹薇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痛得很,心裡有氣,落井下石道。

  「應該的。」玄霜不待周義答應,叫道︰「一記耳光換一記鞭子,綺紅打了她一鞭,我許你還她三鞭。她也是該打的。」周義點頭道。?丹薇歡呼一聲,從綺紅手裡接過皮鞭,走到瑤仙身前,喝道︰「賤人,你也應有此報了!」「打吧……嗚嗚……打死我也行,別送我進去!」瑤仙大哭道。

  「不想進去?行!要是你能熬得住這三鞭而不吭一聲,朕便饒你。」周義獰笑道。

  丹薇舉起皮鞭,搭在瑤仙的腿根。

  「不……」瑤仙恐怖地大叫,雙手使勁地按著腹下說︰「不要打這裡!」「誰說不能?」玄霜冷哼一聲,玉手一揮,發出兩縷指風,分襲瑤仙的左右肩膀,按著牡戶的兩條粉臂隨即軟綿綿地掉了下來,再也不能護著要害了。

  「不要打壞她。」周義看見瑤仙的大腿內側染著一道紅紅的鞭印,該是剛才綺紅留下來的,忍不住說。

  「遵命。」丹薇擺動皮鞭,點撥著無遮無掩的化戶說︰「叫呀!叫出來後,你便要當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了。」鞭梢落在嬌嫩的肌朕上,使瑤仙倍覺恐怖,卻還是默默地流著淚,緊咬朱唇,沒有作聲,等待著那殘酷的拷打。

  「臭婊子!」丹薇怒罵一聲,鞭子便動了。

  鞭子正正落在責起的肉飽子上面,瑤仙雖然沒有開口叫喊,喉頭卻是悶叫連連,身體也起勁地在空中亂扭亂跳,當是痛的不得了。

  「給她搔癢嗎?使力,打不壞的。」玄霜冷哼道。

  「是。」丹薇點點頭,鞭子再次拍下去。

  「呢……」這一鞭打偏了,只是抽上大腿,儘管如此,瑤仙還是痛哼一聲,扭動得更是厲害。

  「叫了,她叫了。」玄霜咯咯嬌笑道。

  「……沒……沒有……我沒叫……」瑤仙強忍椎心裂骨的痛楚,硬嚥著叫。

  「沒有嗎?」玄霜冷笑道︰「丹奴,能不能把這臭妹子送進營房就看一鞭了。」「奴裨盡力便是。」丹薇吸了一口氣,再次揮出鞭子。

  「哎喲!」瑤仙只是叫了一聲,身子便如死魚般掛在空中,動也不動。

  「打死了她嗎?」周義不悅道。

  「不會吧?」丹薇慌忙扔下鞭子低頭查看,鬆了一口氣道︰「她是痛暈過去了。」「皇上,她的騷穴又紅又腫,傷得不輕,要是送進營房,也許一天也熬不過。」綺紅搖頭道。

  「皇上怎會捨得,只是唬嚇她吧!」靈芝笑道。

  「此女重門疊戶,萬中無一,是男人的恩物,當軍妓實在浪費。」綺紅點頭道。

  「可是她冥頑不靈,教而不善,留下來也是惹厭的。」玄霜罵道。

  「經過了這次,她該聽話了。」靈芝說。

  「給她上點藥,看著辦吧!」周義也是不捨,獰笑道︰「要是她不識抬舉,用來出氣也是有趣的。」「是不是仍然把她關進去?」綺紅問道。

  「不,另外找個地方關起來。除了丹奴,其他的也不能留下,以免出事。」周義搖頭道。

  「淨是我一個嗎?」丹薇吃驚道。

  「不要緊,朕會教你如何說話的。」周義柔聲道。

  第十二集 第三章 眾怒難犯

  瑤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戶上面那道又黑又腫的鞭印,整整過了七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慘,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靈芝說的沒錯,瑤仙終於認命,打消逃跑的念頭了。她雖不怕死,但是凌遲處死實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當軍妓,遭人日夜淫辱,那麼更是生不如死。

  雖然周義沒要綺紅送自己去當軍妓,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掛在嘴邊,使她心驚肉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難。

  也許是認命的關係,侍候周義時,瑤仙好像也沒有以前那麼委屈和難受,有時還主動獻媚逢迎,只求得到他的歡心。特別是他和顏悅色、軟語溫聲時,瑤仙還生出歡喜的感覺,叫人難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說,完全不念當日交住之情,動輒打罵,靈芝、安琪也常常頤指氣使,呼呼喝喝。

  最氣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幾個與自己一般卑賤的女奴,不知為什麼,自從瑤仙慘遭鞭打後,她們不僅沒有寄予同情,還冷言冷語,幸災樂禍,好像敵意甚深。

  行宮沒有僕人,周義入住後,綺紅使著夏蓮等負責燒飯洗衣,瑤仙等則在宮裡侍候,除了打掃收拾,當然也要供周義淫樂。不過周義只是在瑤仙身上發洩,可沒碰妙常、安莎等諸女,最多是毛手毛腳。一念至此,瑤仙以為她們嫉妒自己,便沒有放在心上了。

  自從丹薇送出青鶴,至今差不多一個月了,周義等估計南海神巫該在這幾天抵達,所以人人心情緊張,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監視,等待他的出現。

  這一天吃過晚飯,周義如常與諸女圍坐鏡房,監視各處情況。由磚裴源又添了幾面鏡,就是谷裡牢外的情況也能一覽無遺。

  「這樣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玄霜歎氣道。

  「才等三天便叫氣悶嗎?」安琪笑道︰「丹奴在牢裡關了許多天,也沒有叫苦。」「奴才憑什麼叫苦?」玄霜曬道。

  「她日夜勤修苦練,也不會氣悶叫苦的。」靈芝笑道。

  「是不是修練那套……什麼形隨心轉?」周義舒服地靠坐貴妃椅上問道,椅下是瑤仙,正在溫柔地給他洗腳。

  「形隨心轉早已練成了,現在練的是別的法術。」靈芝讚道︰「也真難為她,那套形隨心轉的口訣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多少時間才能熟讀,她只是讀了八、九天,便能背誦如流了。」「那麼她還練什麼?」周義問道。

  「她練的是傳真術,要是練成了,縱然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把聲音影像傳回來的。」靈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這麼神奇的!」玄霜難以置信地說。

  「天機祖師法力無邊,這些只是小意思。」靈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夠練成這些法術,我們便可以安安樂樂地坐在營中,監視敵人的動靜了。」安琪笑道。?「我傳她這些法術,就是預備有朝一日,她能給皇上辦事。」靈芝點頭道。

  「要是宰了這個妖巫,或許便用不著她了。」周義滿懷希望道。

  「只要他中計前來,一定能宰了他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會中計嗎?」周義輕輕踢一下腳下的瑤仙說。

  「會、會的。」瑤仙趕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發現天機家,怎樣也會趕來的。」「你希望他來嗎?」周義繼續問。

  「她當然想了,希望他來殺光我們嘛!」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瑤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安琪也忍不住罵道。

  「安……安妃娘娘,真該殺了這個禍胎,永絕後患的。」安莎悻聲道,她還是不大習慣如此稱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錯。

  「多事。」安琪不悅道。

  「幹嘛你這麼恨她?」玄霜奇道。

  「我們當然恨她了,誰叫那天她在牢裡,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殺了我們。」安莎悻然道。

  「原來你們也聽到了。」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麼時候要懲治這個賤人,儘管吩咐,我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安莎咬牙切齒道。

  「看她會不會犯賤吧!」周義點頭道。「不會,仙奴以後也不會的。」瑤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們記恨在心了。

  「走著瞧吧!」玄霜詭笑道︰「她的武功已為我廢去,手無縛雞之力,你們不要欺負她呀!」「是嗎?知道了。」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這時,金寅虎的聲音突然在牆上響起,說︰「一輛沒有御者的馬車在谷口五十里處,正朝著絕情谷駛來。」「知道了,繼續監視。」周義起身走到牆旁,拔出一個木塞子,嘴巴對著小洞發出命令,然後重新塞上木塞。

  「來了嗎?」安琪緊張地問。

  「看下去便知道了。」周義望著牆上的銅鏡,發覺太陽己經下山,谷外漆黑一片,谷裡雖然有兩隊兵丁提著燈籠巡邏,也是昏昏暗暗,什麼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玄霜歎氣道。

  「那些暗哨會看見的。」周義點頭道。

  「可要通知丹奴嗎?」靈芝問道。「不用忙,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再說。」周義搖頭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沒有這些銅鏡,可不知如何看下去。」靈芝讚歎道。

  「我說最了不起的是那些傳聲筒,要不然,我們也看不下去了。」玄霜笑道。

  「為什麼?」安琪不解道。

  「我們穿成這樣子,豈容外人出出入入報信?」玄霜解釋道。

  「這裡是男人禁地嘛!」周義大笑道。

  「我們的聲音不會傳出去吧?」安琪問道。

  「除非拔出這個木塞子,杏則外面什麼也聽不到的。」周義指著牆上的木塞子說︰「如果金實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們也不能聽到他們說話的。」「那麼我們的談話,牢裡的丹奴也聽不到了?」安琪問道。

  「當然了。」周義點頭道。

  「馬車去到谷外四十里處了……」金寅虎的聲音又再響起。

  「怎麼跑得這麼快?才幾句話時間,便走了十里?」玄霜怔道。

  「也許是妖術……」靈芝粉臉變色道。

  「大家小心一點。」周義拔出傳聲筒的塞子,沉聲道。

  神秘馬車走得很快,不過一盞茶時間,便在谷口十里處停下來,走下一個裝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義不敢怠慢,立即支會丹薇準備,自己則與眾女屏息靜氣,留意事態的發展。

  沒多久,周義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來他下車後,整個人便給一團濃霧包裹,瞬即湮沒在黑暗裡。

  要不是早經支會,谷裡的哨崗該不會留意裊裊入谷的黑霧,事實上黑霧掠過巡邏的軍士時,他們也沒有發覺有異。

  直至那團古怪的黑霧進入石堡,周義等才從鏡子裡看見那個黑衣神秘人,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手腳,駐守堡裡的軍士竟然一個一個地倒下來,使他如入無人之境。

  牢裡只是關著丹薇一個,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進牢房。

  「這個母狗訓練營只是關著你一個嗎?」神秘人發出好像來自地獄的聲音說。

  「國師!」丹薇吃驚地叫。

  「說話。」「還有……還有妙常和幾個花使。」「瑤仙和冷翠不在這裡嗎?」「她們投靠周義,當他的女奴了。」「周義不要你嗎?」「是我不肯從他。」「你可以不肯嗎?」「他們可以強姦我,卻不能要我像母狗那樣侍候。」「也真難為你了,回去後,我會稟告主上,定當重重有賞的,天機家在哪裡?」「就在床下。」「你如何發現天機家的?」「最初關在這裡的時候,曾經挖地道逃走,偶然發現下面有個洞穴,內藏一塊寫著天機秘家的石碑,看來便是天機家的入口。」「為什麼不繼續挖下去,覓機逃跑?」「後來我才知道外面守衛森嚴,就算能夠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動,先以青鶴向你報告。」「我下去看看。」丹薇求之不得,拖著沉重的腳鐐下床,揭開用作床榻的木板,現出那個通往天機家的洞穴。

  「你守在這裡,外面要是有什麼異動,便敲打木板,發出訊號。」「這個時候該沒有人進來的。」「很好。」南海神巫點點頭,摘下牆上的火把,然後鑽進洞裡。

  看著南海神巫步進陷阱,周義等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則站在牆角,只待周義發出訊號,便依次拉下幾個鐵製扳手,發動機關,誅殺這個妖巫。

  南海神巫終於找到那塊刻著「天機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歡喜若狂地撲過去,周義知道是時候了,於是示意玄霜動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個扳手,眾人便從銅鏡裡看見一塊石板從天而降,封住南海神巫的來路。

  南海神巫當是發覺不妙,怒吼一聲,扔下手裡火把,口中喃喃自語,倏地黑霧頓生,整個人消失在濃霧裡,只見濃霧在洞穴裡亂轉,分明正在尋找逃生的道路。

  「下黑龍血,點火!」周義當機立斷地喝道。

  玄霜沒有猶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穴上面和三面牆壁立即噴出許多黑色的液體,接著火星四起,黑色液體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霧之中,有一個火人在地上亂滾。

  「要不要發動霹靂子?」玄霜握著最後一根扳手,問道。

  「等一等。」周義沉聲道。

  「他該跑不了了。」靈芝臉色蒼白地別開俏臉,不敢觀看道。

  看見黑霧漸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艱難地扭動,沒有人懷疑靈芝的話,知道這個妖術通天的妖巫必定難逃劫數了。

  眾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際,忽地看見許多沙石落下,腳下傳來劇震,接著地底亦傳來轟隆的聲音,銅鏡裡隨即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什麼也沒有了!怎會這樣?」安琪急叫道。

  「我看……該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裡的霹靂子。」靈芝沉吟道。

  「那麼他也該粉身碎骨了。」玄霜狐疑道。

  「理應如此……」周義患得患失道︰「可怎麼如此容易?」「也不容易了。」靈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機家誘他入伏,我們又花了許多功夫設下機關,加上裴源的巧妙佈置,未必能輕易除去這個妖巫的。」「這個妖巫如此厲害,朕真有點不放心。」周義歎氣道。

  「先經火燒,再給霹靂子炸得粉碎,現在還被土掩,難道他能跑得了嗎?」安琪不以為然道。

  「希望吧!」周義呆呆的看著一片漆黑的鏡子,過了良久,也沒有發覺異狀,點頭說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來了嗎?」安琪問道。

  「放吧!」周義想了一想,拔開牆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裡面的士兵怎樣,其他的繼續監視,留意有沒有不尋常的地方。」擾攘了一會,丹薇也從暗門回來了。

  「殺了他沒有?」丹薇開口便問道。

  「他就算是大羅金仙,也該粉身碎骨了。」玄霜點頭道。

  「這一次能夠殺了這個妖巫,你居功至偉,朕言而有信,當讓靈芝傳你天機秘卷的。」周義慷慨地說。

  「謝皇上。」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周義點頭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嗎?」丹薇著急似的說。

  「怎會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許多天,也該好好地歇一下的。」周義體貼地說。

  「我不累。」丹薇靦腆道。

  「察報皇上。堡裡的軍士全昏迷過去,好像中了迷藥,該沒有大礙,其他的也沒有異狀。」張辰龍報告道。

  「那麼繼續監視,有事便隨時報告。」周義下令道。

  「皇上以為他還能逃跑嗎?」玄霜問道。

  「雖說他該跑不了,可是沒有看見他的屍體,總是不大踏實。」周義忐忑道。

  「他已經化成飛灰了,哪裡還有屍體。」安琪搖頭道。

  「我們是不是繼續監視下去?」靈芝問道。

  「這……」周義也不知道監視下去有什麼用處,歎了一口氣道︰「算了,睡吧!」「安莎,你們幾個不許睡,輪流監視,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玄霜心念一動,突然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說。

  「是……但是要監視什麼?」安莎懾嚼道。

  「看著妖巫埋骨的洞穴,要有動靜,便告訴我們。」周義寒聲道。

  「……這樣……這樣行嗎?」安莎目注玄霜,吸懾道。

  「怎麼不行!」玄霜哼道︰「要是你幹的好,我還有賞。」「是,莎奴會盡力的。」安莎起勁地點頭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來幫忙?」玄霜繼續說。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來吧。」儘管心裡不願,丹薇也不敢開罪玄霜。

  「那便留下來吧。」玄霜背著周義,又以傳音入密說了幾句話。

  「丹奴遵命。」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宮了。」周義沒有留意,轉身而去,靈芝等亦如常追隨其後。

  就在寢宮在望時,玄霜竟然擋著周義的去路,神秘地說︰「皇上,可要看戲嗎?」「看什麼戲?」周義怔道。

  「你沒有看見嗎?莎奴等幾個惱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現在與她單獨在一起,你猜她們會不會趁機洩恨?」玄霜笑道。

  「朕己經懲罰過仙奴了,她們還沒有消氣嗎?而且她們也該沒有這個膽子吧?」周義皺眉道。

  「要是氣得要命,什麼不敢?」玄霜詭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周義若有所悟道。

  「那個賤人這麼可恨,難道不該多罰幾次嗎?」玄霜反問道。

  「回去看看。」周義興致勃勃道。

  「可不許打擾她們。」玄霜笑道。

  「好。」周義笑道。

  幾人走近鏡房時,發覺沒有什麼聲音,倚門一看,裡面只剩下兩個曾經是紅蓮使者的母狗,正在看著牆上的鏡子。

  「玄霜當先進門,先是示意兩女襟聲,才指著牆上鏡子,笑道︰」她們進牢了。「周義等看見了,只見丹薇、綺紅在前,安莎、妙常與夏蓮等四女在後,瑤仙居中,手腳給夏蓮等牢牢捉緊,連扛帶抱地走進用來調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臉露俱色,嘴巴開合不定,當是正在高聲呼喊。

  「聽聽她們說什麼?」周義坐下道。

  玄霜走了過去,拔出鏡子旁邊的木塞子,便聽到瑤仙呼救的聲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瑤仙尖叫道。

  「皇上沒有宰了你這個賤人,己是你的造化,還會救你嗎?」安莎扯著她的秀髮,拉起蒼白的粉臉,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瑤仙兩記耳光罵道。

  「皇上己經罰了我,你們為什麼還要為難我!」瑤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們還沒有消氣哩!」捉著瑤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鈴的胸脯擰了一把說。

  「你們要怎樣懲治她?」綺紅問道。

  「妙常,你有什麼主意?」丹薇問道。

  「打……打一頓鞭子吧!」妙常懾懦道。

  「不行,打壞了她,皇上會知道的。」綺紅搖頭道。

  「要不重重懲治這個賤人,如何能夠消氣!」安莎憤然道。

  「對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許我們己經沒命了,難道還要和她客氣嗎?」夏蓮悻聲道。

  「安莎,你出個主意吧!」丹薇說。

  「有了!」安莎眼珠一轉,道︰「先把她手腳綁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不要……你們幹什麼!」瑤仙沒命掙扎,無奈手腳給夏蓮等使力捉緊,動彈不得,接著發覺妙常也在幫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為什麼你也這樣對我?」「那要問為什麼你要取我的性命?」妙常氣憤地說。

  「我……」瑤仙不禁無言以對。

  不用多少功夫,瑤仙的手腳便給夏蓮等用繩索縛在一起,整個身體元寶似的仰臥刑床,圍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際,露出了光裸的化戶。

  「這兒穿上毛鈴也還不知死活,真是冥頑不靈。」夏蓮挑撥著陰唇上的毛鈴說。

  「她要是識時務,便不會忠於宋元索了。」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該殺了她的。」綺紅寒聲道。

  「如果這個賤人不是生就什麼重門疊戶,皇上不殺了她才怪。」安莎悻聲道。

  「什麼重門疊戶?」丹薇雖然看過不少,也曾奉命吃過瑤仙的騷穴,可是每一次聽到時,總是不明所以,奇怪地問道。

  「據說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幹過一次,便會念念不忘,要是去當婊子,必定其門如市的,你們看……」安莎看見綺紅沒有作聲,於是走到瑤仙身下,撕開兩片緊閉的肉唇,指指點點說。

  「不要看……」瑤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還好,一叫之下,不僅丹薇湊了過去,夏蓮等也圍了上去,剩下綺紅和妙常袖手旁觀。

  「奶頭也還罷了,把金針穿進陰唇,再拗成金環時,一定痛死了。」「痛楚可沒什麼大不了,過幾天便不痛了,可是騷穴日夜給毛鈴折騰,卻是要命。」「不是吧,如果要命,這裡便不是乾巴巴的了。」眾女聽罷安莎的解釋,翻來覆去的看個清楚,七嘴八舌道。

  「乾巴巴嗎?」安莎投弄著穿在陰唇的毛鈴說。

  瑤仙緊咬著朱唇,不讓自己叫出來,辛酸的珠淚也如斷線珍珠般淚淚而下。

  「來了,淫水出來了!」夏蓮拍手叫道。

  「這之點點算什麼,她的騷穴太是緊湊,沒有多少流出來,裡面才多的是哩!」丹薇扯下瑤仙的纏腰絲帕,用指頭塞進肉縫裡,抽出來時,中間已是濕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夏香鄙夷地說。

  「皇上本來要送她進營房當軍妓的,可惜後來改變了主意。」綺紅歎氣道︰「要不然,當你們想起她晚晚給那些野獸似的男人輪姦,什麼氣也該消了。」「她就算當不成裱子我們也可以輪姦她的。」安莎詭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讓別的男人碰她?」綺紅搖頭道。

  「只是我們幾個,不是別的男人。」安莎吃吃笑道。

  「不傷了她便行。」綺紅若有所悟,點頭道。

  「這不是便宜了她嗎?像她這樣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給男人輪姦,也能苦中作樂的。」丹薇汕笑道。

  「你沒有試過,可不知道給人輪姦是多苦。」安莎歎氣道。

  「難道你試過?」丹薇曬道。

  安莎猶有徐悸道︰「我曾經給數十個男人輪流幹了三晚,最初的幾個還受得了,到了後來,他們動一下,便好像利箭射進我的花芯,又像萬箭穿心,真是苦透了。」「我們人少……」丹薇眼珠一轉,冷笑道︰「這樣吧,給她挑一根大一點的。不是一根,是兩根!」安莎殘忍地說︰「還要使用夾棍,前後夾攻才有趣。」「不!」瑤仙也明白了,不禁驚心動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吵什麼?」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進櫻桃小嘴裡罵道。

  「你還是不要叫了,仔細嘗嘗給人輪姦的滋味吧!」安莎也解下瑤仙用來纏胸的絲帕,扭成布索,橫縛在塞著彩巾的嘴巴說。

  「……」縛緊以後,瑤仙只能在喉頭裡發出陣陣淒涼的哀叫,卻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這些東西嗚?」這時夏蓮送上一個盒子道。

  丹薇打開一看,點頭道︰「你們用過嗎?」「用過。」夏蓮偷描綺紅一眼,滿肚辛酸地點頭道,她們當母狗的怎會沒用過。

  「這根也用過嗎?」丹薇撿起一根粗如兒臂,長約盈尺,上邊還滿佈凹凸不平的疙瘩的偽具問道。

  「我……我容不下。」夏蓮烯噓道。

  「你容得下嗎?」丹薇手執偽具,在瑤仙眼前晃動著說。

  「這傢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綺紅不以為然道。

  「屁眼也許容不下……」安莎張開瑤仙的股肉,發覺肛門殘存著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過屁眼也給人幹過了,小東西一定不能讓她過癮的,夏蓮,給她挑一根大傢伙吧!」「……」瑤仙沒命地搖著頭,緊縛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奮力亂扭。

  「用二號吧,其他的太大了。」綺紅指示道。

  「這根太小了,用大一點的吧。」看見夏蓮從盒子裡取出一根就像尋常男人大小的偽具,安莎央求似的說。

  「她的屁眼是皇上開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會發覺的。」綺紅皺眉道。

  「皇上的東西那有這麼小?」安莎不以為然道︰「三號便差不多了,用三號吧。」雖然三號的偽具沒有周義那麼偉岸,卻也使眾女觸目驚心,瑤仙更是如墮冰窟,知道劫數難逃了。

  「你捅進去時不能太急,也不要抽插,否則會弄壞她的。」綺紅警告道。?「知道了。」安莎答應一聲,一手扶著瑤仙的股肉,偽具抵著小巧的菊花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進去。

  「呀……」儘管不能叫喊,股間的劇痛還是使瑤仙喉頭裡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淒涼的珠淚也淚淚而下。

  「你不要命了!」綺紅叱喝一聲,拉開安莎的玉手,只見大半根偽具已經深藏菊洞,幸好沒有流血,看來沒有撕裂,悻聲罵道︰「賤貨,要是弄壞了她,看我撕爛你的臭穴!」「沒有呀!」安莎忍氣吞聲道,知道綺紅雖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為難,自己是鬥不過她的。

  「該我了。」丹薇手執巨人似的偽具,走到瑤仙身下,抵著裂開的肉縫,作弄著說︰「臭賤人,你的報應到了!」瑤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逆來順受,希望這個噩夢能盡快過去。

  偽具進去了,丹薇沒有安莎那麼粗暴,手裡的偽具慢慢地轉動,一點一點地鑽進緊湊的肉洞裡,因為她相信這樣才能使瑤仙吃更大的苦頭。

  事實正是如此,粗如兒臂的偽具使瑤仙生出撕裂的感覺,上邊的疙瘩麼擦著嬌嫩的玉道時,卻是又癢又痛,難受得不得了。

  偽具只是進去了一半,瑤仙己是苦不堪言,下體傳來的漲痛固然與時俱增,那些嬌嫩敏感,纏繞著偽具的軟肉,也給上面的疙瘩麼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肉膛裡的空氣在偽具的擠壓下,無處宣洩,硬往肉洞深處逼進去,裡面更覺空洞,那種難受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這時,丹薇卻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進不了去嗎?」妙常問道。

  「不是,慢慢來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點兒酸了。」丹薇慢慢地轉動著手裡的偽具說,手上一動,瑤仙的喉頭裡便發出淒涼的問叫,該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來。」夏蓮自告奮勇道。

  「不行!」綺紅攔阻道︰「你們輪著用這兩根東西前後夾攻,定會弄壞她的。」「綺紅姐姐,這個賤人如此可惡,死不足惜,你便讓我們放手幹一趟吧。」安莎央求道。

  「她雖然該死,可是如果你們傷了她,皇上也不會放過我的。」綺紅歎氣道。

  「也對。」丹薇詭笑道︰「我有一個法子,不會傷了她,我們也可以出氣。」「什麼法子?」綺紅問道。

  「先讓她樂一趟再說吧!」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戶外邊的偽具末端使勁拍下去說。

  「呢……」瑤仙喉頭殺豬似的尖叫一聲,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偽具,只剩下一點點留在外邊,其他的當己完全進去。

  「現在才是開始,更過癮的還在後頭呢!」丹薇獰笑一聲,握著剩徐的偽具,一下子抽了出來,隨即奮力插進去。

  丹薇動手抽插時,安莎亦扶著深藏菊洞裡的偽具,左搖右擺,兩根偽具前後肆虐。

  「這便是夾棍嗎?」正在鏡房裡與周義等一起窺看的安琪問道。兩個給綺紅遣回來的母狗卻瑟縮一旁,暗裡替丹薇等擔心。

  「是的,是用來懲治淫婦的。可真正的夾棍,卻是兩個男人一起。」周義撫玩著安琪那高聳的胸脯說。

  「她們不會弄死她吧?」靈芝觸目驚心地別開俏臉說。

  也難怪靈芝看不下去,因為丹薇正在起勁地抽插著手裡的偽具。每一下抽插,都掀出了粉紅色的嫩肉,偽具還沒有完全退出來,便奮力再刺下去,後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偽具往菊洞的深處送進去,前後夾攻,殘忍地摧殘著前後兩個肉洞。

  旁觀的眾女,不知是誰先動手的,也在瑤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戲侮。

  瑤仙一定是苦死了。雖然嘴巴給汗巾布索縛得結實,不能叫喊,可是喉頭裡悶哼不絕,尖叫連連,真是慘不忍睹。

  「這個賤人犯了眾怒,死了也是活該。」玄霜坐在周義腳下,玩弄著那隆起的褲檔說。

  「有綺紅在場,死不了的,也許還會苦盡甘來哩!」周義笑道。

  「苦盡甘來?她,……她會有高潮嗎?」安琪紅著臉問道。

  「當然,就算真是給人輪姦,也會有的。」周義點頭道。

  「皇上……那裡……那裡好像動了一動。」靈芝顫聲道。

  「動了一動?」玄霜不以為意地問。

  「鏡子……」靈芝指著牆上的鏡子,說︰「剛才……剛才裡面好像動了一下。」「裡面?裡面什麼也沒有呀!」周義追問道。鏡裡該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麼也沒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靈芝懾懦道。

  「你們看到了什麼沒有?」周義扭頭詢問佇立在後的兩頭母狗道。

  「沒有……什麼也沒有。」兩頭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剛才她們只顧觀看刑房裡的情形,可沒有留意。

  眾人定睛細看,鏡子裡沒有異狀,過了一會,一隻壁虎突然從鏡後爬了出來,玄霜手快,發出一縷指風,把壁虎立斃牆下。

  「原來是這東西。」周義舒了一口氣道︰「燒了吧!」一頭母狗立即取來火把,燒掉壁虎的屍體,然後繼續監視。儘管仍然暗裡偷看刑房裡的情形,卻也不時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義等以為靈芝看錯了,便不作深究。靈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會,卻給刑房裡傳來的聲音引得掉頭再看。

  「尿了,她尿了!」丹薇起勁地抽插下,發覺偽具帶出米漿似的液體,停手道。

  「別停下來,繼續插,插死這個賤人!」安莎殘忍地抽動著手裡的偽具說。

  「夠了。」丹薇放開手,讓偽具留在牡戶裡說︰「再幹下去,真的會弄壞她的。」「便這樣放過她了嗎?」安莎不滿地說。

  「不用忙,看我的吧!」丹薇解開了瑤仙的嘴巴,抽出塞在裡面的絲帕,揩抹著粉臉上那些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水珠說:「臭賤人,是不是很過癮呀?」這時兩根巨人似的偽具深藏體裡,前後兩個肉洞還是痛不可耐,瑤仙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號哭道︰「你們……嗚嗚……皇上……皇上不會……放過你們的!」「只要你不告訴他,他怎會知道。」丹薇冷笑道。

  「我一定會告訴他的……嗚嗚……他也會搗爛你們前後兩個臭穴的!」瑤仙泣叫。

  「那便先讓我搗爛你的臭穴!」安莎怒罵一聲,發狂似的抽插著手裡的偽具說。

  「哎喲……不……嗚嗚……痛死我了……」瑤仙哭聲震天地叫。

  「住手!」綺紅制止道︰「不要命了嗎?」「不能不告訴他嗎?」丹薇商量似的說。

  「不……我一定要告訴他……嗚……你們有本事便弄死我……沖瑤仙嚎陶大哭道。

  「綺紅姐姐說傷了你也不行,怎能弄死你?」丹薇獰笑道︰「不過也饒不得你。」「你要怎樣?」安莎不解道。

  「傷不得,我只好使用一點小法術了。」丹薇咯咯嬌笑道。

  「什麼法術?」綺紅問道。

  「移花接木!用別的東西代替她的身體受罪。」丹薇答道。

  「這樣行嗎?」安莎奇道。

  「待會便知道行不行了。」丹薇笑道︰「夏蓮,給我找一柄刀子和一塊木頭。」「你不是要動刀子吧?」綺紅皺眉道。

  「刀子不是用來對付她的。」丹薇展開手中的絲巾,墊在瑤仙腿根,然後抽出塞在化戶裡的偽具,動手張開裂開的肉縫,說︰「安莎,給我把裡面的淫精擠出來。」「這些髒東西有用嗎?」安莎問道。她在瑤仙的小腹使勁搓揉,擠出了許多白膠漿似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在絲巾上。

  「有用極了。」丹薇咯咯嬌笑道︰「剛才我在絲帕上沾上她的汗水、淚水、唾液和淫水,再加上這些淫精,便可以用來施法了。」說到這裡,夏蓮己經拿著鋼刀和木頭進來了。原來刑房外面便是守衛的班房,他們全為南海神巫迷倒,此刻己為金實虎等帶走救治,空無一人,不難找到這些東西。

  「這塊行嗎?」夏蓮送上一段該是凳腳的木條,問道。

  「行了。」丹薇伸手接過,說︰「大家等一等。」「移花接木是什麼法術?」看見丹薇用刀刻削木條,玄霜問道。

  「不知道,不是我傳她的。」靈芝搖頭道。

  「有什麼法術要使用女人的淫水陰精嗎?」周義心念一動,問道。

  「據天機秘卷記載,邪門法術中,有一門修習的黑魔法最是厲害,就是以女人的淫水陰精,加上紫河車和天癸合藥,用來施展妖術的。」靈芝思索著說。

  「南海神巫修練的一定是黑魔法。」周義若有所悟道。

  「一定是了,當年瞿豪便曾奉南海神巫之命,採集丹奴的淫水回去煉藥,玄霜憶述當年往事說。

  「難道……難道丹奴也懂黑魔法,要以仙奴的陰精合藥?」靈芝粉臉變色道。

  「她身為紅蓮教主,與南海神巫相處已久,就算懂得也不出奇的。」周義沉吟道︰「只不知道她要煉什麼藥。」「問她便知道了。」玄霜寒聲道。

  「不用,繼續看下去吧!」周義冷哼道。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丹薇下刀很快,轉眼間,便把木條削成一個三四寸長短的小木人,不僅手腳俱備,胸前還有兩團凸起,前後腿間也有兩個洞穴,分明是個女人。

  「抹乾淨她的臭穴沒有?」丹薇反問道。

  「這個臭穴怎能抹乾淨?」安莎拿著沾滿了陰精的絲帕,亂擦著瑤仙的化戶說。

  「臭穴是給母狗吃的!」瑤仙羞憤交雜,不顧一切地罵道。

  「對呀,可是你比母狗還不如。」丹薇從安莎手裡接過絲帕,把木人從頭到腳擦了一遍,反唇相譏道。

  「不要和這個賤人鬥嘴了,快點作法,看看她有什麼報應吧!」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語,隔了一會,笑道︰「行了,這個木人便是她的替身了。」「替身?」綺紅不明所以地問道。

  「沒錯。」丹薇拿出一根剛才削好的木簽,然後朝著木人前邊的孔洞刺下去。

  「哎喲……不要……痛……痛死我了!」瑤仙驚天動地地慘叫道。

  「鬼叫什麼?」安莎怒斥一聲,接著膛目結舌地叫︰「看……看她的臭穴!」綺紅等也看見了,只見瑤仙的牡戶忽地老大張開,好像給一根無形的龐然大物捅了進去,紅彤彤的陰肉在裡邊不住地抖動,恐怖極了。

  「怎會……怎會這樣?」綺紅吃驚地叫︰「別傷了她!」「肉體的損傷會全部轉移到木人身上,傷不了她的。」丹薇起勁地抽插著手裡的木簽說。

  「真的嗎?」綺紅難以置信地問。

  「當然不假。」丹薇抽出木簽,張開的肉洞便慢慢合攏,無形的龐然大物好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簽粗大一點……」綺紅懾懦道,暗念此女法術厲害,不禁心生畏懼。

  「大小也是一樣的,無論大小,也是比她的臭穴大一點點。」丹薇哈哈一笑,木簽往木人的身後插去,刑床上的瑤仙便殺豬似的叫起來,股間的屁眼隨即張開。

  「如果用刀子……」安莎問道。

  「她只會感覺痛楚,傷的只是木人。」丹薇答。

  「你要是有膽子動刀子,無論會不會傷著她,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綺紅色歷內茬地叫。

  「人家說說罷了。」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綺紅怒道。

  「丹薇姐姐,讓我試試。」安莎渴望地說。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讓她尿出來。」丹薇抽出木人身後的木簽,卻往前邊的洞穴捅進去,起勁地進進出出。

  「不……嗚嗚……不要……饒了我吧!」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現在才討饒可太遲了。」安莎吃吃怪笑,頭臉湊到瑤仙腹下,只見肉洞裡的陰肉來來回回的前後蠕動,好像給一根無形的棒子發狠抽插。?抽插了數十下後,瑤仙忽地病叫一聲,一縷雪白色的液體噴泉似的從肉洞裡奪腔而出,安莎湊得貼近,一時閃躲不及,頭臉便噴個正著。

  「賤人!」安莎怒吼一聲,逃跑似的退了開去,抬手猛擦。

  「這樣也能尿出來……」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繼續抽插著木簽。

  「……住手……嗚嗚……求求你……不要……」瑤仙喘個不停地叫。

  「告訴我,你還想尿多少次?」丹薇殘忍地問。「不……嗚嗚……不要……

  我不要!」瑤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給人輪姦時,尿了多少次?」丹薇扭頭問道。

  「到了後來,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裡記得……」安莎扯下纏胸絲帕,揩抹著臉上穢潰說︰「不過應該要尿也沒有了。」「好吧,那麼看看她要尿多少次才尿不出來。」丹薇放下插著木簽的木人道︰「你們那一個動手?」「我來。」安莎獰笑一聲,丟下絲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簽,便往木人身後的洞穴捅進去,還用姆指中指壓著前後兩根木簽,把木人在手中轉動。

  「不!」瑤仙感覺前後兩個肉洞痛不可耐,身體卻是飄飄蕩蕩,而且頭暈眼花,好像倒懸半空,不禁失控地慘叫不絕。

  「小姐,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靈妃娘娘傳你的?」夏蓮怯生生地問。

  「是國師傳授的,本來是用來對付你們和冷翠的。」丹薇忽地發覺不見了冷翠,問道︰「她去了哪裡?」「剛才她說去解手。」綺紅插嘴道。

  「為什麼要對付我們?」夏蓮沒有理會,追問道。

  「上一次我回去時,主上……宋元索以為你們有人吃裡扒外,才使紅蓮教煙消雲散,所以命國師傳我這套法術,以此對付叛徒。」丹薇解釋道。

  「誰是叛徒?」夏蓮愕然道。

  「哪裡有什麼叛徒,他該是以為我們不會全心全力給他辦事,才疑心生暗鬼吧!」丹薇歎氣道。

  「那麼他又放你回來?」夏蓮奇道。

  「他要我行刺當今皇上,還說事成之後,便許我立即復國,要是失敗,谷中人便全要為奴。」丹薇咬牙切齒道。

  「那麼他們……」夏蓮大驚道。

  「我自己也自身難保,還能管他們嗎?」丹薇烯噓道︰「幸好當今皇上處處給我隱瞞掩飾,也許宋元索至今還沒有發覺。」「宋元索真是該死。」夏蓮悻聲道。

  「宋元索當然該死。」說到這裡,冷翠回來了。

  「拉肚子嗎?怎麼去了這麼久?」丹薇曬道。

  冷翠還沒有回答,忽地聽得瑤仙尖叫連聲,接著便無聲無色,丹薇轉身察看,也沒有理會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尿了,還暈倒過去,真的不會傷了她嗎?」綺紅拉著丹薇問道。

  「當然不會,你可曾見過有人尿精尿死的?」丹薇笑道。

  「縱然不死,也會破開陰關的。」綺紅著急地說。

  「談何容易?當日我給百數十頭野獸輪姦了三天也沒事,何況她只是尿了幾次。」安莎曬道︰「而且就算真的破開了陰關,只會給皇上帶來更多樂子,也不會怪你的。」「對了,這個賤人也想要你的命,難道你不惱她嗎?」丹薇點頭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綺紅猶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緊的。」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綺紅叫道。

  「沒錯,我還可以保證,事後瑤仙也不敢察報皇上的。」丹薇曬道。「為什麼?」綺紅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後會怎樣試驗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丹薇咯咯嬌。

  笑道。

  「我不管你們了。」綺紅歎氣道︰「我和夏蓮出去給她們接班,一個時辰後,你們勻兩個人出來吧。」回到鏡房時,裡面只有那兩個臉露異色的母狗,她們奉命不許多話,綺紅自然不知道周義等已經洞悉一切。

  翌日,周義召來裴源等,與靈芝、丹薇等一起商議,反覆推敲,相信南海神巫該己活埋地底,勢無逃走之理,遂傳令三日後起駕返回安城,實行滅宋的大計。

  裴源等去後,周義目注一身官裝的丹薇,明知故問道︰「你怎麼沒精打采的,昨夜睡得不好嗎?」「是。」丹薇低頭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給周義召來議事,怎會睡得好。

  「為什麼?」周義問道。

  「人家……人家想著你嘛!」丹薇靦腆道,耳畔卻聽得玄霜冷哼一聲,不禁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給她當面揭破,出醜事小,最怕周義以為自己有心隱瞞,那便弄巧反拙了。

  「過來,讓朕抱抱。」周義笑道。

  「皇上……」看見玄霜沒有造聲,丹薇暗裡舒了一口氣,不知是驚是喜地羞叫一聲,輕移蓮步走了過去,縱身入懷。

  「怎麼穿這許多衣服?」周義摟著纖腰問道。

  「剛才還有裴大人他們……」丹薇吃驚道。

  「沒錯,你己經脫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隨便以身體示人了。」周義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丹薇媚笑道︰「沒有外人時,丹薇還是要當皇上的女奴。」「這是什麼?」周義在丹薇的衣襟裡掏出一個小木人,問道。

  「這是……這是仙奴的替身。」丹薇沒有隱瞞,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實地說︰「昨夜霜妃娘娘吩咐……」「不用說,朕全知道了。」周義滿意地說︰「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則又要再度為奴了。」「丹薇豈敢欺騙皇上。」丹薇罰誓似的說。

  「除了移花接木,那個妖巫還傳你什麼法術?」靈芝插口問道。

  「沒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還不會傳我的。」丹薇搖頭道。

  「我這樣碰,仙奴會有感覺嗎?」周義把玩著手中的小木人問道。

  「沒有的,因為我還沒有唸咒。」丹薇答道。

  「念什麼咒?」「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後,還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這樣放在懷裡,苦也苦死她了。」「你能教朕這些咒語嗎?」「你要學嗎?」「行嗎?」「行,當然行了。」「很好,現在召仙奴等出來,你不要說話。」瑤仙是給夏蓮和夏香架著出來的,她的雙目紅腫,臉無血色,看來哭了許久,兩腿軟綿綿的,整個身體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穩,綺紅等諸女則在後尾隨。

  「她怎麼了?」周義故意問道。

  「她今早下床時閃了腰。」安莎搶著回答道。

  「傷了嗎?」周義問。

  「沒……沒有,躺幾天便行了。」綺紅懾懦道。

  「帶上來,讓朕看看。」周義說。

  沒多久,瑤仙便橫躺周義膝上了。

  周義可不客氣,揭開纏腰絲帕,露出了那個穿了環的風流洞。

  「毛毛又長出來了。」周義撥弄著陰唇上的毛鈴說。

  「哎喲……」瑤仙悲叫一聲,淒涼豹珠淚便淚淚而下。

  「哭什麼?不想刮嗎?」周義揩抹著玉雪可愛,緊閉在一起的肉唇說。

  「不是……呢……痛……」瑤仙泣叫道。

  「怎會痛的?」周義的指頭排噠而入道。

  「……」瑤仙痛得冷汗直冒,卻沒有說話。

  「昨夜仙奴突然發妓,央求我們給她煞癢,也許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汕笑似的說。

  「是嗎?」周義抽出指頭道。

  「……是的。」瑤仙流著淚說。

  「現在還癢嗎?」周義問道。

  「不…不癢了。」瑤仙答。

  「這裡呢?」周義從瑤仙的股間探了進去,直薄菊花洞說。

  「哎喲……」瑤仙又叫了。

  「這裡也痛?前後都痛,吃夾棍嗎?」周義怪笑道。

  「不是……」瑤仙泣不成聲道。

  「怎麼不是?是她自己討來的。」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嗎?」周義問道。

  「怎麼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橫飛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義冷冷地說。

  「不記得了,不過暈死了兩、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麼你樂了多少遍?」周義寒聲道。

  「沒有……」安莎也發覺自己太多話了,懾懾道︰「我……我只是出力。」「不僅出力,還出主意,是不是?」周義冷哼道。

  「不是,我沒有。」安莎抗聲道。

  「姐姐,別胡謅了,皇上什麼都知道了。」安琪忍不住說。

  「賤人,你的膽子不小呀!」周義森然道。

  「皇上……」瑤仙痛哭失聲道︰「是她們把我縛起來,折磨了一晚,還逼我不許向你稟告的。」「你教唆妖巫殺害姊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該死。」「不敢了……嗚嗚……仙奴以後不敢了!」瑤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經是朕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許多苦頭,今天便饒你一回,要是再犯,便兩罪俱發。」周義大發慈悲似的說。

  「不會……仙奴不會再犯的。」瑤仙透了一口氣道。

  「綺紅。」周義接著說。

  「妾身知罪!」綺紅撲通一聲,跪倒說。

  「朕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後兩個洞穴。」周義點頭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懲戒。」「我們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聲道。

  「我有叫你欺騙皇上嗎?」玄霜罵道。

  「你三番四次胡說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周義冷酷地說。

  「皇上,你念她初犯,饒她一回吧!」安琪緩頰道。

  「既然你給她說項,那便算了。」周義不為以甚道。

  周義等回到安城時,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無事,周義等走得甚是輕鬆,最不輕鬆的是瑤仙,因為周義習得移花接木的咒語後,常常試練,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寢。方天氣和暖,雖說已是深秋,天氣卻很好,周義的御駕才入城裡,便收到魏子雪送來的飛鴿傳書。京裡沒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給周義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前些時生了一場冬病,週身火熱,大夫束手無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瘋病在內,竟然無藥而好。無奈醒來,卻什麼也忘記了,淨是追問自己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給關起來。

  魏子雪秘密訪尋了幾個名醫,均說她病壞了腦子,看來不易復原了。周義本來也有點傷感,旋念良己這個妹子是個大美人,殺了可惜,如此一來,要是能夠善加調教,大可收為內籠,心情才平復了許多。

  安頓妥當周義便召來眾將議事,獲悉多路兵馬已經抵達,其他也剋日便至。

  很據探子回報,宋京關閉了朝北的城門,其他東南西方的城門則如常朝開晚閉,出入的商旅亦不減從前,也沒有多少百姓遷移,遠離前方戰線。

  宋車仍有出城巡邏,只是最多離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經走得遠一點為聆守石門山的周軍出兵攔阻後,從此便沒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中,潛入城裡,發覺城裡人心尚穩,百姓亦如常生活,看來均安於現狀。眾將均以為宋京城池堅固,要是強攻,傷亡必重,有人建議圍城,然後派精兵打後,假以時日,當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慮的是難以估計宋京有多少存糧,要是抗日持久,影響國力,還是沒有定案,於是命眾將暫時退卞。周義還是心神彷彿,悶悶不樂,玄霜忍不住問道︰「皇上,出什麼事了?」周義環顧眾女,暗念安琪是戰將,靈芝冰雪聰明,也道出困境。?「先皇曾經說過宋京城厚一丈,強攻是不行的。」靈芝搖頭道。

  「那麼只能圍城了。」安琪沉吟道。

  「城裡的存糧不知有多少,那麼要圍到何年何月?」玄霜皺眉道。

  「朕就是為此事煩惱。」周義歎氣道。

  「丹薇會知道嗎?」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裡?」周義問道。

  「正在潛修法術。」靈芝答道。

  「還是那傳真術?」周義說。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經習成傳真術了。」靈芝發愁似的說︰「我剛剛傳了她耳聰目明之術,使她目能穿牆,耳聞百里。」「耳聰目明之術?天機子沒有一些可以用於戰陣的法術嗎?」周義皺眉道。

  「不是沒有,但以她現在的功力,不能修習這些法術,而且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傳她?」靈芝煩惱地說。

  「為什麼?」周義怔道。

  「自從發現她會黑魔法後,我不知道她還有多少東西瞞著我們,可有點後悔收她入門了。」靈芝歎了一口氣,說︰「應該多觀察一段時間,才作出決定的。」「所以你才傳授這些粗淺的法術嗎?」玄霜問道。

  「這些雖是入門功夫,也是不比尋常的。」靈芝正色道︰「要是她心懷不軌,損害亦不會太大。」「有道理。」周義點頭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觀察,看她表現如何。」「丹薇不是存心隱瞞的!」說到這裡,丹薇突然推門而進,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為這些不重要。」「你偷聽我們說話嗎?」周義臉色一沉,喝道。

  「不是,我沒有!」丹薇抗聲道︰「我是在房間裡練功,無意聽到皇上召見,才趕著前來。」「在房間裡練功?」周義暗念丹薇房間距這少說也有百步之遙,真是難以置信。

  「練成耳聰目明術後,城外的聲音也能聽到的。」靈芝知道周義不信,解釋道。

  「真的,我真是無意聽到的。」丹薇急叫道。

  「也罷,你告訴我,城裡有多少存糧?」周義不為已甚道。

  「我不知道。」丹薇自告奮勇道︰「但是丹薇可以進城查探。」「進城?你怎樣進去?」玄霜曬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繞道從南門進去。」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會十分危險?」周義沉聲道。

  「我知道,可是能夠為皇上辦事,丹薇就算赴湯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辭。」丹薇慷慨就義似的說。

  「朕是要你辦事,不是要你送命。」周義柔聲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慮的是洩露軍情……」安琪反對道。

  「我……我不會洩露的。」丹薇吸喘道,卻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毒刑。

  「你熬得住嗎?」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訴他便是。」周義眼珠一轉,詭笑道。「現在那個妖巫已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該逃得了的。」丹薇道出心裡的算計道,要不是這樣、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險的。

  「我送你一張天機祖師留下來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會認得你的。」靈芝說。

  「謝娘娘。」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後,便要立即回來,別要朕牽掛。」周義假惺惺道。

  「你一出發就發動傳真術,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也可以知道。」靈芝沉聲道。

  「要是什麼時候沒有收到你的消息,我們便當你是死了,或是降敵了。」玄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會投降的。」丹薇立誓似的說。

  「好!現在讓我們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該如何招供吧!」周義笑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義等的信任,必需完成這個任務,方有望得傳天機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靈芝的指示使出傳真術,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現出了她眼中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會留在壁上,周義等便好像與她一起上路了。

  丹薇當然明白如此一來,周義等便可以隨時監視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僅沒有感到委屈,相反來說,還希望藉此讓他們明白自己是真心歸順的。

  儘管此行深入敵營,凶險無比,丹薇卻全不緊張,還深信定能順利完成任務,然後平安歸來。

  丹薇掛上人皮面具,化妝成一個入京尋親的老婦,從海口乘船南下,繞道走了半月,終於抵達宋京。

  宋京繁華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進出,入城後,丹薇沒有與安插在城裡的暗樁接觸,故意在城內走了一圈,希望能讓周義等認清環境,才返回舊日設置的秘密層所。

  經過連日來在路上勤修苦練,耳聰目明之術快己練成,今早運功時,還能遙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無法與周義說話。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動了,行前再一次檢查身上的裝備,那些是紅蓮教的異藥,該能應付意外之變。

  宋京分內外兩城,內城是皇宮所在,閒人不許擅進,外城則是民居市集。丹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糧倉所在,市面的物資雖然尚算充裕,卻沒有販賣糧食,奇怪的是飯館仍然營業,也有人在內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獨力很難查到什麼,吃過午飯後,便去一間販賣布匹衣服的店舖,發出暗號。

  「夫人要什麼?」招呼的是布店的老闆孫成,也是丹薇設在這裡的暗樁。

  「我想問一些問題。」丹薇沒有表露身份,沉聲道。

  「夫人怎樣稱呼?」「叫我夫人便是。」「是。」「怎麼市面沒有糧食售賣?」「不是沒有,而是由官府專賣,每逢朔望便公開發售。」「城裡的糧食充足嗎?」「年關將至,每逢這個時間,糧食總是比較吃緊,春分之後,各地的糧食便會陸續運來了。」「能吃多久?」「這個……可不得而知了。」「城裡有多少兵馬?」「大概二十多萬吧,與往日差不多。」「前些時周軍來犯時,不是損折了許多嗎?」「是有一點,不過主上又從各地微召了許多新兵補充,正在加緊訓練。」「要是他們來犯,我們守得住嗎?」「如果我們堅守不出,任他百萬雄師也是沒有用的。」「你能查出城裡有多少存糧嗎?」「恐怕不容易……不過,我在內城裡有一個眼線,該能幫忙的。」「找他吧!」「明天此時,我們在這兒恭候。」第二天,丹薇便依時赴約,與孫成一起的是一個名叫藍海的小伙子,他身材健碩,長相清秀,有點兒臉熟,卻不記得哪裡見過。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糧有多少?」「你知道嗎?」「你是從哪裡來的?要知道這些幹嘛?」「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問題的。」「既然這樣,那麼我只好請你回去問話了。」「孫成,這是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棄暗投明,歸順朝廷了。」「你……」「不要你你我我了,這裡己經給官軍重重包圍,你跑不了的,還是束手就擒吧!」「是嗎?」丹薇攏在袖子裡的玉手一彈,孫成便咕咚一聲,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紅蓮教的。」藍海冷哼道。

  看見藍海若無其事,丹薇以為他及時閉住了呼吸,趁著他說話時,兩手同時揮出。

  「五蠍粉嗎?殺了我也跑不了的!」藍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沒有?」也在這時,外邊有人大叫道。

  「快了,別進來。」藍海高聲道。

  「你……你是什麼人?」丹薇顫聲叫道,心裡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邊叫喚的瞿豪,而是這個不起眼的小伙子,因為失魂粉和五蠍粉劇毒無比,就算是宋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這句話該我問你。」藍海森然道,雙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玉腕拿在手裡。

  「你幹什麼?」丹薇大驚,沒命掙扎,抬腿亂踢。

  「拿住了,快進來!」藍海高聲叫道,看來他的武功不高,給丹薇踢得左支右細,滿頭大汗。

  「不要命嗎?」瞿豪推門而進,三拳兩腳,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隨的兵丁隨即一左一右的拿著她的粉臂。

  「捉著她,讓我剝了她的衣服。」藍海抹去臉上汗水說。

  「這樣的老太婆你也要嗎?」瞿豪汕笑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剝光她,也是為你好。」藍海動手扯開丹薇衣帶說。

  「不要碰我!」丹薇大叫道。

  「為什麼?」瞿豪愕然道。

  「她渾身毒,要不剝光衣服,你就算是貓,也活不下去。藍海展示著解下來的衣帶說︰「這裡有六個口袋,盛的全是奪命毒藥。」「噢,我差點忘了。」「瞿豪尷尬一笑,道︰「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經降了周義,紅蓮教還有什麼人?」「這個老太婆穿得真香艷。」藍海掀開丹薇的衣襟,露出了裡邊的大紅色肚兜,接著低嗯一聲,在頸下一搓,便把人皮面具揭下來。

  「原來是老相好。」瞿豪怪笑道。

  「老天爺有眼了!」藍海歡呼一聲,左右開弓,重重打了丹薇兩記耳光說︰「賤人,你終於落在我的手裡了。」「為什麼打我?我什麼時候開罪了你?」丹薇給藍海無端毒打,悲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機家誘我入伏嗎?」藍海陰惻地說,手上繼續剝下丹薇的衣服。「你……不是……你不是!」丹薇驚叫道。

  「本座神通廣大,法力無邊,縱被活埋,毀的只是肉身,靈魂仍能鑽土而出,還可以換上一個年輕壯健的軀殼哩!」藍海傲然地說。

  「不是……你……你騙我!」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無俱自己的毒藥,就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難以應付,還有瞿豪在旁,看來是沒有逃生的機會了。

  「瞿豪,你碰過她沒有?」藍海剝掉丹薇的外衣說。

  「以前沒有。」瞿豪目灼灼的說。「你是整治女人的高手,如果從現在起,你能讓她吃盡苦頭,又不弄壞她的身體,便隨便你怎樣也可以。」藍海寒聲道。

  「包在我身上便是。」瞿豪點頭不迭道。「不要,你們不能這樣!」丹薇恐怖地掙扎著叫。「你們把她一字並肩的縛起來吧。」瞿豪下令道。那幾個軍士全是瞿滾的親兵,合作無間。有人找了一根長竹,有人用店裡的布帛扭成布索,轉眼間,便把無助的丹薇縛得結實,一左一右握著長竹兩頭,凌空高舉。

  「一字並肩便是把她的手腳左右張開,分別綁在竹上,與肩頭平排嗎?」藍海走到身上只有肚兜裹褲的丹薇身前,問道。「不錯,兩腿張開,便斑出撕裂的感覺,更是痛不可耐。」瞿豪也走了過來,點撥著白紗內褲覆蓋的腿根說。

  「放我……嗚嗚……我要見主上!」丹薇泣道。

  「我們定會帶你覷見主上的。」瞿豪獰笑一聲,抖手扯下了裘褲說。

  「她的淫毛不多呀!」藍海目注光裸的下體說。

  「我看……」瞿豪探手一摸,發覺那些陰毛短小銳利,該是長出來不久,笑道︰「曾經刮光了,是不是?」「……是。」事到如今,丹薇豈敢使潑。

  「他幹過你沒有?」「干……幹過了。」「他沒有毒發嗎?」「沒有。主上是給冷翠那個賤人騙了。」「周義為什麼要探聽我們的存糧?」「他……他想圍城。」「他有多少兵馬?竟然妄想圍城!」「現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還有許多兵馬候命,據說總數達百萬人。」「胡說,要是有這麼多人馬,為什麼還不動手,要派你前來打探?」「因為……哎喲!不要捅進去……」「老子肯碰你的臭屁眼是你的福氣,鬼叫什麼?」「嗚嗚……你弄痛人家了。」「你要不說話,還有更痛的!」「……因為他只有三、四個月的存糧,恐怕糧草不繼。」「三、四個月嗎?那時新稻也該收成了吧!」「還不,北方要遲一兩個月的。」「唔……

  如果我們糧草充足,他有什麼打算?」「他應該儲足糧草才動手的。」「他沒有打算強攻嗎?」「沒有,主要是攻城器械沒有準備妥當,前些時還發生大火,燒了許多木材,又要再往石門山伐木。」丹薇雖然有問必答,可是藍海、瞿豪口裡發問,也同時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慾,到了他們看來滿意時,幼嫩雪白的嬌軀已經添了幾個烏黑色的指印,僅於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沒有騙我們吧?」「沒有,奴家怎會有這樣的膽子。」「現在我們帶你去見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還有什麼要說的。」「知道了,快點放人家下來吧,人家痛死了。」「這裡痛嗎?」藍海撫玩著會陰之處說。

  「是,快要撕裂了。」丹薇悲哀地說。?「還痛不痛?」藍毒獰笑一聲,中指和姆指同時硬闖前後兩個肉洞,變態地扣挖著說︰「說呀,還痛不痛?」「不……嗚嗚……痛呀!」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帳吧!」瞿豪笑道。

  「也好。」藍海抽出指頭,悻聲道︰「燒了她的衣服,埋掉孫成,他救不活了。」「……給我……給我穿上衣服。」丹薇喘著氣說。

  「你還指望穿上衣服嗎?」瞿豪大笑道。

  「對,扛著她遊街,讓老百姓看清楚當叛徒的下場。」藍海殘忍地說。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兩個軍士扛著縛在長竹上面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圍,藍海、瞿豪等尾隨在後,還有一個卻在前邊嗚鑼開道,大叫道︰「大家來看,這個妹子是周朝的細作,想出賣本城。」就是不打鑼,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鑼聲一響,更是群情洶湧,許多人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這時的丹薇可真悲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饒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體遊街,幾次想嚼舌自盡總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淚閉上眼睛,避開那些叫人無地自容的目光。

  從布店前往內城的路途不遠,卻好像走了許久,進門後,圍觀的人群換上了散兵游勇,他們更是肆無忌憚,人人流露野獸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慄。

  丹薇見到宋元索時,他是與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對了,果然是這個賤人!」宋元索寒聲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著,不過孫成前來報訊時己經懷疑是她,因為只有她才知道孫成的藏身之所。」梁真謙遜道,原來他早有所疑,難怪藍海、瞿豪會親自前去拿人。

  「她招供了沒有?」宋元索目注藍海問道。

  「招了。」藍海點頭道︰「主上可要再問一遍?」「不用,先送去軍妓營,要是周義有膽子來攻,便用她祭旗。」宋元索冷冷地說。

  「不……饒命……主上饒命!」丹薇如墮冰窟地叫。

  「只要你能說出一個理由,我便饒你不死。」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讓我繼續侍候你吧!」丹薇強忍辛酸道。

  「我沒有女人嗎?而且我的女人會給周義當細作,背叛我嗎?」宋元索冷笑道。

  「主上,賜給我吧。」藍海說。

  「你有興趣嗎?」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過這個賤人是五靈時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無上補品,她害我損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還我。」藍海咬牙切齒道。

  「五靈時全那麼她也生就九陰絕脈?」梁真訝然道。

  「不,六靈時出生的才會生就九陰絕脈,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復原來功力了。」藍海搖頭道。

  「現在要多久?」宋元索問道。

  「最少要七年。」藍海獰笑道︰「這樣也好,她最少也要受七年活罪,才能讓我消心頭之恨。」「如果能找到身懷九陰絕的女孩子……」梁真沉吟道。

  「此事談何容易。」藍海歎氣道︰「這樣的女孩百年難遇,而且通常活不過十八歲,若不是處女,對我更是有害無益。多年前我曾經碰上一個,可現在該己死了。」既然如此,那便賜給你吧!「宋元索點頭道。

  「謝主上。」藍海拱手稱謝,然後對那兩個高舉長竹的軍士下令道︰「你們把她掛在丹房裡的如意床上,候我發落,不要解下來。」兩個軍士答應一聲,便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們當有事商議,於是暗使耳聰目明術,鎖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找到脫身的機會。

  「她長得真美。」扛著長竹的軍士賊頭賊腦地說。

  「徐饒公主是早有艷名的大美人,誰不知曉。」另一個詭笑道。

  「你猜國師要多久才回來?」「難說得很,不過……」「走快兩步吧,進去丹房再說。」丹薇心裡念出咒語後,便聽到藍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報告自己的供辭,可沒空理會這兩個暗立歪心的軍士。

  瞿豪才說到周義聚眾百萬,打算圍城時,兩個軍士己經走進位於一個獨立院落的丹房,看見那張奇淫絕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據說宋宮只有兩張如意床,一張是在宋元索的寢宮,一張是在南海神巫的丹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裡給他毀去童貞,再在這裡給南海神巫採擷淫水陰精,以此來看,藍海便是那個借屍還魂,死裡逃生的妖巫。

  「怎樣掛上去?」「兩邊床沿各有一根木條,拉起來後便可以把長竹擱上去了。」「你常來這裡嗎?怎會懂的?」「丹房重地,誰敢亂闖?不過賤人館也有如意床的。」「是嗎?改天一定要去見識一下。」「這兩根木條可以調整高低,躺在下面,雙手扶著大屁屁,前後搖擺,嘿嘿……」「不要碰我……」「碰不得嗎?如果大爺喜歡,奸了你也行!」「哎喲……強姦呀……救命!」「鬼叫什麼!」「囑……」丹薇不能呼救了,原來一個軍士取來一塊汗巾塞入櫻桃小嘴,使她只能在喉頭裡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麼用?留點氣力叫床吧。」「我看國師不會很快回來的,能不能……」「不能,你不要命了。」「你見過這麼大的奶子沒有?」「再大一點的也有,像她這樣漂亮的卻沒有。」「這兩個肉球好像充氣的皮球,大小適中,拿在手裡可真舒服。」「大奶子也沒什麼了不起,難得的是乳暈平整光潔,兩顆奶頭嬌嫩可愛,分明未經生養。」「還用說嗎?單看這個騷穴便知道了。咦?這顆是……是什麼東西?」「該是淫核,這東西真大!」「碰一碰便發硬了,真有趣。多碰幾下,淫水還會流出來哩!」當兩人輪番把肥大粗糙的指頭捅進玉戶押玩時,丹薇只是淒涼地問叫,然後咬緊牙關不再造聲。除了是叫不出來,也因為聽到藍海等已經報告完畢,宋元索正在說話。

  「她沒有胡說吧?」「她沒有這個膽子的!而且圍城是周義唯一的出路,料她也編不出這樣的故事。」「難說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許又是周義的詭計。

  當日我出使平城,便給她騙得團團轉。」「周義會有什麼詭計?」「對呀,我們故意配給外城的糧食,就是要誘他前來,怕什麼詭計,」「他會不會發現了大西湖的秘密?」「此事只有我們幾人知道,他怎會發現?」「至今為止,還沒有人闖進禁區。」「你何以得知?」「我與它是連成一體的,只要有人闖進去,我也會生出感應。」「活埋地下時也行嗎?」「本來可以的,但是那時我全力運功移魂轉魄,才暫時失去聯絡,不過縱然來人闖進去,也只是供孽龍裡腹吧!」「一尾孽龍守得住大西湖嗎?」「能的,它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縱是千軍萬馬,也傷不了它的。」「殺不了嗎?」「不是殺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沒有生就九陰絕脈的女子也是徒勞無功的。」「要是能用來守城,便省功夫了。」「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孽龍是不能離水的,就算可以,也沒有人能指揮它作戰。」「濟水的工程進展怎樣?」「很順利,相信半年之內便能接攏了。」「半年還是太慢,此事關係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兩萬民夫,出城作業。」「是。」「你說要花七年時間,那個賤人才能讓你回復當初功力,不能快一點嗎?弄死了也沒關係的。」「要是能夠,我還會憐著她嗎?」「多找幾個五靈時生人的女孩子行嗎?」「回來後,我已經著人尋找了,卻也不容易,至今還是沒有找到。」「廢掉那個賤人的武功沒有?別讓她跑了。」「我待會動手便是。」「國師,你要怎樣利用她回復功力?」「還要大家幫忙才行。」也在這時,丹房裡那兩個色膽包天的軍士也劍及履及,手口並用地在丹薇的裸體上盡情鉀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這個騷穴如此狹窄,兩根指頭也容不了。」「有什麼稀奇,她是主上開苞的,誰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該還沒有別的男人。」「我們能不能……」「就算你不要命,我還要。國師該要回來了,快點走吧!」比較老成的軍士歎了一口氣,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說。

  「讓我抹乾淨她的騷穴再走吧,像這樣淫水長流,能瞞得了誰?」那個軍士奪下汗巾,揩抹著丹薇的牡戶說。

  「抹乾淨一點。」老成的軍士催促道。

  丹薇咬緊牙關地任人魚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暫時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機會是周義能夠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於是不再管宋元索等說話,定一定神,自言自語地道出剛才聽到的情報,藉傳真術送回平城。

  「宋元索竟然要誘我軍前去圍城,當是糧食充足了。」周義歎氣道,他正與眾女圍坐銅鏡前面,觀看丹薇傳回來的影像。

  「縱然不缺糧,水源卻是問題。」安琪沉吟道。

  「有誰知道大西湖是什麼地方?」周義問道。

  「大西湖是石門山裡的一個山中湖,四面環山,與宋京相距甚遠,該沒有關係的。」靈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從何而來,說。」周義寒聲道。的瑤仙知道周義又藉機考驗自己的忠誠,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聲道︰「他們是挖井取水的。」「挖井取水?」安琪奇道。

  「是的,隨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瑤仙回答道。

  「水從何來?」周義問道。

  「我……我不知道。」瑤仙懾懦道。「那個妖巫在城裡畫了一條水線,沿著水線挖掘,便有井水湧出。」冷翠說道。

  「仙奴,你怎會不知道?」周義森然道。

  「真的。」瑤仙硬挺道,暗念實在不該忘記還有冷翠這個賤人在場的。

  「與皇上說話竟然不盡不實,可是犯賤了?」玄霜罵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瑤仙忽地呻吟起來。

  「最好不是,否則……」周義冷冷的說。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瑤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給我,讓我教訓她。」玄霜伸手道。

  「算了。」周義擺一擺手,皺眉道︰「地下水難道便是來自大西湖嗎?」瑤仙偷偷舒了一口氣,接著感覺整個身體好像給一隻手掌包裡,還有一根指頭在扎戶亂摸,知道周義藏在袖裡的大手正握著小木人,雖然心裡難過,卻也不敢作聲。

  「是有可能。」靈芝點頭道。

  「問題是那尾孽龍好像很厲害,恐怕不易除去。」安琪擔心道。

  「孽龍該是妖物,天機秘復有一篇妖物篇,也許會有辦法的。」靈芝思索著說。

  「可是除去孽龍後又怎樣?」「除去孽龍後再作打算吧!」周義點頭道︰「明天我先派幾個探子前去看看。」「不怕給藍海發現嗎?」玄霜問道,儘管眾人親耳聽到藍海說,自己便是死而復生的南海神巫,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他們可以假扮成樵夫。」安琪說。

  「你是六靈時出世的嗎?」玄霜目注靈芝問道。

  「是的。」靈芝點頭道。

  「那麼你一定能破去藍海的妖法的。」玄霜鬆了一口氣道。

  「我也不知道。」靈芝歎了一口氣,忽地驚叫道︰「他們回來了。」銅鏡裡傳來藍海和瞿豪的聲音,接著兩人便在門外出現,安琪知道丹薇難免受辱,不忍再看下去,說︰「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機秘發。」靈芝靦腆道。

  「你們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玄霜笑道。

  看見藍海等進來,丹薇頓然不寒而慄,知道討饒也是沒有用,唯有絕望地閉上眼睛,接著感覺丹田傳來劇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這裡什麼春藥淫器也有,你要什麼助興?」藍海問道。

  「不用了。」瞿豪怪叫道。

  「那麼自便吧!」藍海走了開去說。

  「告訴我,你有過多少男人?」瞿豪脫下衣服,撫玩著掛在如意床上,張開的裸體問。

  丹薇自然不會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個,國師……」瞿豪看了藍海一眼,計算著說︰「是第二個,還有周義,當然還有別的,是不是?」「我不是第二個,那時我的身體不行,有心無力。」藍海笑道。

  「你還沒有幹過嗎?那麼我豈能佔先!」瞿豪裝模作樣道。

  「沒關係,她又不是黃花閨女。」藍海笑道。

  「有了,我們可以一起幹的。」瞿豪往丹薇股縫探去說。

  「一起幹?」藍海詭笑道︰「也好,兩馬同槽看來不行,便讓她嘗一下夾棍吧!」?「不要,求你們不要!」丹薇膽戰心驚地叫、想不到報應會來得這麼快。

  「前後兩個洞穴也不是黃花閨女了,還鬼叫什麼?」藍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給她的屁眼開苞嗎?」瞿豪怔道。

  「對。」藍海脫掉褲子,走了過來問道︰「你要前還是要後?」「隨便吧。」瞿豪說︰「早晚我也要干通兩個洞穴的。」「沒錯,那你在前吧!」藍海握著勃起的雞巴說︰「這傢伙恐怕不難讓她快活。」「你這個軀殼外看好像很強壯,下面卻是平凡。」瞿豪笑嘻嘻地問︰「能不能再換一個?」「你以為是衣服說換便換嗎?」藍海歎氣道︰「我此刻功力大減,厲害一點的法術也使不來,如何再換。」「這個賤人可真該死。」瞿豪罵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懸半空的丹薇身下,說︰「來吧,我們一起捅爛她的臭穴吧!」「你知道她的淫核特別大嗎?」藍海詭笑道。

  「知道,我前去寧州給你收集淫泉時看過了。」瞿豪玩弄著光裸的腿根說。

  「不僅大,也特別敏感,當年主上曾讓她尿了七、八次。」藍海笑道︰「看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問題的。」瞿豪笑道。

  「你最少要她尿上三次才成。這樣才能使她陰關鬆軟,方便我汲取元陰。」藍海正色道。

  「知道了。」瞿豪點頭道。

  「那麼上吧!」藍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來?」瞿豪問道。

  「不,待會我還有用。」藍海拉下床頭一個扳手,兩腿一字張開,整個身體縛在長竹上面的丹薇便徐徐下降。

  「事後便開始練功嗎?」瞿豪問道。

  「沒錯,多練一天,便早點成功。」藍海點頭道。

  「那可辛苦你了。」藍海哈哈一笑,捧著丹薇的粉臀,雞巴抵著微張的肉縫怪叫道︰「我來了。」瞿豪語音未住,雙手一沉,同時腰往上挺,肉棒便發狠地刺進肉洞裡。

  儘管堅硬如鐵的肉棒粗暴地排達而入,一下子便填滿了嬌柔的肉洞,丹薇倒沒有太是難受,相反地還有點兒暢快,渴望瞿豪快點抽插。

  一念未止,丹薇隨即感覺股肉給藍海張開,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菊花洞急刺。

  「哎喲……」雖然藍海的雞巴遠不及周義的偉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這樣硬捅進去,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床叫得好,或許我會饒你的。」瞿豪怪叫道。

  「你能饒她,我可不會饒她的。」藍海喘了一口氣,便扶著丹薇的纖腰,使勁地推前道。

  藍海一動,瞿豪也動了,藍海推動著在空中飄飄蕩蕩鞦韆似的嬌軀時,瞿豪亦同時拱腰上挺,丹薇卻是殺豬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們不動時,兩根硬梆梆的肉棒前後佔據兩個肉洞,己經使丹薇分不清是痛是癢,他們一動,痛則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擋在前邊,進退不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來。

  痛楚之中,瞿豪的雞巴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卻使丹薇渾身發軟,頭昏腦脹。

  「這樣干真省力。」瞿豪把丹薇推回藍海懷裡說。

  「如意床就是用來省力的。」藍海雙手又發狠地推出。

  兩人把丹薇夾在中間,推來推去,不費多少氣力,便把她肆意姦淫,同時蹂呵前後兩個肉洞。

  丹薇本來以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會痛暈過去的,可是或許是習慣了,進進出出了十多趟後,後邊的痛楚好像沒有那麼難受,子宮裡卻瀰漫著肉慾的歡娛,分明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

  然後在瞿豪一記急刺中,丹薇驀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聲,花花酥軟,隨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這是第一次……」瞿豪興奮地叫︰「這個小賤人尿得真快,要是賣進賤人館,一定門庭若市。」「待我破開她的陰關後,她便尿得更快了。」藍海喘著氣說。

  「什麼時候破開她的陰關?」瞿豪問道。

  「也許明天,也許三、五年。」藍海知道瞿豪不懂,繼續說︰「我以元陰長陽,陽長陰消,總有一天,真陽能一下汲光元陰,我便功力盡復,她卻要永遠受罪了。」「不要……嗚嗚……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嗎?太遲了!」藍海獰笑一聲,又再推動丹薇的身體。

  藍海發洩了,一股腦的發洩在丹薇的屁眼裡。

  沒有藍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勁地橫衝直撞,使丹薇苦樂難分地大呼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丟精洩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後的一次是在瞿豪爆發時,給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噴花花,燙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塗的尿出來的。

  「她尿了五次,夠了吧?」瞿豪扶著丹薇的纖腰,喘息著問。

  「夠了,就算不夠,你還有氣力嗎?」藍海笑道。

  「我歇一會便可以東山再起的。」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來吧!」藍海遞過一塊紅絞道︰「順道給她抹乾淨,別浪費了。」「裡邊混進了我的子孫,還有用嗎?」瞿豪從丹薇體內脫身而出,許多白雪雪的穢漬從裂開的化戶滴滴答答地流出來,於是先用紅絞給她揩抹乾淨,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藍海又取來另外一塊紅絞在丹薇臉上抹了幾下,再塞入屁眼裡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精液,用處更多哩!」「明天還要我出力嗎?」瞿豪穿上衣服問道。

  「明天再告訴你吧!」藍海答。

  瞿豪去後,藍海便把那兩塊穢漬斑斑的紅絞,扔入丹爐裡,然後走到丹薇身前,擰笑道︰「我們入肉得你過癮嗎?」「嗚嗚……饒了我吧……嗚嗚……我也是被逼的。」丹薇悲從中來,大哭道。

  「被逼?他們怎樣逼你呀?」藍海冷笑道。

  「他……他們什麼也知道,還用酷刑逼供……」丹薇泣叫道。

  「又是這些嗎?上次回來時,你己經說過了,如果周義知道一切,又怎會嚴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還送出煙鶴,我又怎會以身犯險?」藍海悻聲道。

  「真的……我沒有騙你」丹薇難以自圓其說,唯有硬撐道。

  「縱然我願意饒你,主上也不會饒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進營房勞軍了。」藍海寒聲道。

  「不要為難我……我……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為奴為牌的。」丹薇強忍辛酸道。

  「你現在與牛馬奴牌有什麼分別?」藍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讓你快活的。」丹薇靦顏道。

  「好!」藍海眼珠一轉,說︰「倘若你能習成內媚之術贖罪,我保證讓你活下去。」「什麼內媚之術?」丹薇怔道。

  「練成之後,騷穴裡邊會動的。」藍海笑道。

  「我練便是。」丹薇趕忙答應道。

  藍海不再說話,蹲身拉開如意床的抽屜,東翻西倒,站起來時手裡拿著東西。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藍海舉起一顆藥丸說。

  「是什麼?」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東西,害怕地叫。

  「這是金槍不倒神丹,是我吃的。」藍海張嘴吃下藥丸說︰「吃了後,能夜御十女,本來是煉給主上服用的。」「……放我下來,讓我侍候你吧!」丹薇只道藍海慾念未熄,要借助藥物助興,暗念既然難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後的武器有沒有用處了。

  「不,讓我侍候你。」藍海哈哈一笑,打開一個小瓶子,把指頭探進去,抽出來時指頭己是油光緻緻,接著又把指頭探進丹薇的玉道裡說︰「這是用你的淫泉煉成的春花油,擦上淫核後,便會變得特別敏感。」「不要……我受不了的。」丹薇感覺指頭碰觸的地方又麻又酸,驚心動魄地叫。

  「誰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藍海冷哼一聲,又取來一顆丹丸,說︰「你自己吃,還是要我餵你?」「這……這是什麼?」丹薇臉如紙白地問。

  「這是賤人館用來調教婊子的春藥,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後,便會春情勃發,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藍海獰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請你不要太為難人家了。」丹薇張開嘴巴說。

  「我不為難你。」藍海沒有餵下丹藥,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癢。」丹薇以為藍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求似的說。

  「這樣也行的。」藍海沉聲道︰「現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藥力發作時,你依法運功,便有奇效了。」「真的嗎?」丹薇疑惑道。

  「待會你便知道。聽清楚了。」藍海翻開一本破舊本子,依書念出一段口訣。

  口訣只有百數十字,藍海反覆念了幾遍,丹薇便記住了,心裡暗叫奇怪,因為口訣很像武功心法。

  「記住了沒有?」藍海問道。

  「記住了。」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給瞿豪廢了,一點內力也沒有,還能修練嗎?」「此法無需使用內力,只要你勤加修練池是能夠練成的。」藍海低嗯一聲,把春藥送到丹薇唇旁,說︰「吃吧!」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張嘴吃下肚裡。

  「試練一回吧!」藍海伸出手指,探進肉縫裡說。

  「呀,不要……不要碰那裡。」指頭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丹薇觸電似的叫。

  「很癢是不是?」藍海又再碰了幾下,說︰「春花油發作了,要想煞癢,便要依照口訣運功。」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幾遍沒有發覺有異,卻給藍海的指頭弄得失魂落魄,嬌吟大作。

  「使了沒有?」藍海不耐煩地問。

  「使了……呀……癢……癢呀,不……你癢死人了。」丹薇感覺渾身火熱,知道吃下的春藥也開始發作,藍海的指頭卻不住亂動,禁不住叫苦連天。

  「真是沒用。」藍海罵了一句,抽出指頭道。

  「不要走!」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藍海脫下穿上不久的褲子道,那本來己經萎縮下去的雞巴又再勃然而起,雄風勃勃。

  「給我……給我大力挖幾下吧裡」丹薇失控地叫。

  「我會給你的。」藍海爬上如意床,仰臥丹薇身下,雞巴對著濕淋淋的肉縫,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張開的身體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動……快點動!」丹薇嘶叫著說。

  「要動便自己動吧,或是行功也行。」藍海曬笑道,然後閉上眼睛,動也不動。

  儘管丹薇才給藍海和瞿豪的夾根幹得死去活來,可是賤人館的春藥實在不同凡響,還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滿了春花油的肉洞裡,更是癢得要命,無奈想動也動不了,唯有使出藍海傳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對了,是這樣了!」藍海喜道︰「繼續運功,便能煞癢了。」「呀……」過了一會,丹薇忽地尖叫一聲,緊縛著的身子也在長竹上奮力扭動,然後嬌喘連連,看來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來了便沒有那麼癢,是不是?」藍侮笑道。

  「……」丹薇虛脫地喘個不停,沒有說話,心裡卻生出不妙的感覺。

  一來丹薇與周義一起時,吃過的春藥可不少,全是洩身後便慢慢消解,與此刻的意猶未盡大是不同。

  二來是藍海雖然沒有動作,那火棒似的雞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還沒有得到發洩,又怎會放過自己?

  旋念藍海問宋元索要自己,為的是汲取元陰,恢復一身道行,從來不是為了自己的美色,無端傳授內媚之術,實在奇怪。

  一念未止,陰道裡的雞巴忽地動了一動,碰觸著發情的肉粒,還沒有撲滅的慾火又生,癢得丹薇渾身好像起了癢子,吟哦再起。

  「這顆春藥是專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藥力持久,據說三個月之內碰不得男人的。尿出來雖然能給你煞癢,但那是暫時的,歸根究底,還是要讓我快活才行。」藍海詭笑道。

  「我……我怎能鬥得過你?」記得藍海吃過什麼金槍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顫聲道。?「你知道鬥不過我了?」藍海哼道。

  「我知道……嗚嗚……饒了我吧……癢……癢死我了!」丹薇急叫道。

  「那麼繼續運功吧!運功能煞癢,也能讓我快活。我快活時,便會饒了你的。」藍海大笑道。

  「綺紅,你習的可是內媚之術?」周義問道。

  「是的。內媚分先天後天,像仙奴的重門疊戶,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後天修練,以技術為主,但要從小習練,丹奴這個年紀才開始,該是太遲了。」萬綺紅答道。

  「她練的該是一套內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沒有開頭的建根築基之法,所以無法積聚內力,只能運動肌肉。」玄霜沉吟道。

  「運動什麼肌肉?」周義不明所以道。

  「是……是騷穴裡的肌肉。」玄霜靦腆道。

  「這個藍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玄霜悻聲道。

  「當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復功力,怎會安著好心。」周義點頭道。

  「現在怎麼辦?」玄霜問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後再說吧!」周義歎氣道。

  「那麼她……」玄霜同情地說。

  「我們也沒有辦法,繼續看下去吧!」周羲聳肩道。

  「還要看下去嗎?」玄霜皺眉道︰「他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能鬧到什麼時候?他也不是鐵打的,難道不用睡覺嗎?」周義曬道。

  「你也要睡覺的,我留下來監視便行了。」玄霜關懷地說。

  「我怎能丟下你?明天多找幾個人分班監視,便不會太累了。」周義甜言蜜語道。

  「她這個樣子能讓別的人看嗎?」玄霜不以為然道。

  「也有道理,我們只好辛苦一點了。」周義點頭道。

  「那麼你先睡吧!」玄霜說。

  「你不侍候朕睡覺嗎?」周義不懷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玄霜紅著臉說。

  「那麼朕怎麼辦?」周義淫笑道。

  「你還沒人侍候嗎?」玄霜幽幽地說。

  「皇上,綺紅侍候你吧。」綺紅自告奮勇道。

  「也好,我也許久沒有試過你的內媚之術了。」周義笑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綺紅紅著臉說。

  「你不是,我是。」周義大笑道︰「仙奴也來,我許久沒有幹過你的屁眼了。」丹薇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窗外紅日高掛,看來是午後了,自己己經從長竹解下來,身蓋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圍沒有人,藍海也不在。

  丹薇動了一動,感覺週身軟弱無力,下體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慘,不禁呻吟一聲,潛然下淚。

  「她醒來了。」門外有人叫道︰「我們去報告國師,你們前去拿取飯菜、衣服。」丹薇心念一動,使出耳聰目明之術,搜索兩人的蹤跡,首先找到藍海,原來他正與宋元索說話。

  「……待她醒來時再問吧。」「此女雖然認我作父,但是自小便一心向著我,後來還自動獻身,甘心作妾,怎樣也不會降敵的。縱然吃苦不過,也不會道出我的罩門所在的。」「理應如此,可是那個賤人當時言之鑿鑿,我才信以為真的。」「她的話還可以信嗎?縱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讓她好過。」「她不會好過的。

  我騙她修習內媚之術,好方便我汲取元陰。要是順利,也許三年之內,我便能回復當年道行了。」「騙她?為什麼要騙她?」「是這樣的……」「你可有樂子了,如果她識破了便沒趣了。現在她己習得行功的法門,懂得煞癢,就是識破了也沒關係。尋常女子也受不了春花油和賤人館春藥的裡外夾攻,何況像她這樣的浪貨,待她癢得不可開交時,便自自然然地使出來了。」「便宜她了。」「見仁見智吧,說什麼她也是徐饒公主,卻要活得像裱子一樣,待我破開陰關,汲光她的元陰後,那便更苦了。」「沒錯,那時把她送進賤人館,也不用花功夫調教了。」「報告,那個女的醒來了,宮娥正在準備飯菜,然後給她沐浴更衣。」「你們記得我的吩咐嗎?」「記得。」「那麼快點準備,然後帶來見駕。」丹薇聽得如墜冰窟,沒料他們如此惡毒,念到昨夜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才明白自己為什麼如此虛弱,要不早為之計,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間,兩個宮娥捧著飯菜進來了,聞到香噴噴的飯菜,丹薇頓覺飢腸轆轆、掙扎著爬起來,發覺被下不掛寸縷,也顧不得許多了,便以錦被裹身,據案大嚼。

  吃飽了飯,兩個宮娥便扶著丹薇走進澡房,沐浴更衣。

  說是衣服但也只是兩條綵帶,短的綁在胸前,裡著挺立的豪乳,長的繫在腰間,兩端垂在腹下,勉強掩蓋著光裸的腿根,說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雖說在周義那裡時,丹薇也習慣赤身露體,但是那兒是男人禁地,不像這裡周圍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餓鬼。一個不好,縱然不致遭人輪暴,恐怕也難逃非禮的命運。

  害怕也是沒用,繫上綵帶後,兩個宮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門外果然圍滿了人,他們雖然沒有動手動腳,卻是評頭品足,丹薇既羞且怕,只能緊閉眼睛,裝聾作啞。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紅粉屠龍

  丹薇想清楚了,事到如今,吃苦受罪固然在所難免,就算真的要當婊子,也是沒有選擇。於是把心一橫,決定逆來順受,只要能少吃一點苦頭,什麼也顧不得了。

  兩個宮娥把丹薇帶進來,推倒地上,喝叱道︰「還不給主上、國師行禮。」「丹薇叩見主上,拜見國師。」丹薇忍氣吞聲道。

  「什麼丹薇?你道還是徐饒國的公主?現在你只是個下賤的婊子!」宋元索罵道。

  「沒錯。」藍海大笑道︰「臭婊子,還不謝恩?」「……謝主隆恩。」丹薇趴在地上,暗咬銀牙道。

  「不是說賤人館的春藥藥力持久,三月不散,怎麼她好像沒反應?」宋元索問道。

  「因為今天還沒有男人碰過她嘛!主上可以試試的。」藍海笑道。?「碰哪裡都可以嗎?」宋元索問道。

  「只要是男人,哪裡都可以。」藍海笑道。

  「裱子過來。」宋元索喝道。

  丹薇滿肚委屈,戰戰兢兢地爬到宋元索腳下,不知如何是好時,頭上一痛,便給宋元索扯著頭上秀髮,拉入懷裡。「自從當年我給你開苞後,有多少男人入肉過你?」宋元索抱著丹薇問。

  「啊……只有周義……和昨夜的國師和瞿豪。」丹薇感覺宋元索抱著柳腰的手掌好像火燒似的,禁不住呻吟一聲,強忍辛酸道。

  「只有這幾個嗎?太少了,我給你多找幾個吧!」宋元索搓揉著以綵帶包裹的肉球說。

  「不……呀……我要你!」丹薇失控似的按著宋元索的怪手說。

  「看,她的奶頭凸起來了。」藍海看見單薄的綵帶下,突出了漲卜卜的奶頭,誇張地說。

  「你怎麼了?」宋元索繼續揉捏著說。

  「癢……呀……人家很癢!」丹薇氣息啾啾道。

  「主上,我可以打賭,騷穴的淫水己經流出來了。」藍海怪笑道。

  「是不是流出來了?」宋元索手往下移,直探腿根道。

  「是……是的,挖進去吧。」丹薇忘形地叫。

  「可記得當日我說過你是天生的浪蹄子嗎?」宋元索手拿繫在腰間的綵帶,揩抹著春水淫淫的牡戶說。

  「是……我是!」丹薇歇斯底里地叫,知道賤人館的春藥又再發作,不顧一切地探手腹下,捏指成劍,探進濕滾滾的肉縫裡掏挖。

  「無恥的賤貨。」宋元索冷哼一聲,抖手推開了丹薇,喝道︰「捉著這個裱子,別讓她丟人現眼。」兩個宮娥撲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捉著丹薇的玉手,按倒階前。

  「給我……主上,讓我煞癢吧!」丹薇掙扎著叫。

  「可要男人給你煞癢?想要多少個?」宋元索殘忍地問。

  「一個……淨是要你!」丹薇急叫道,儘管給賤人館的春藥折騰得失魂落魄,可是靈智未失,也真害怕遭人輪暴。

  「我會要你這樣的破爛貨嗎?」宋元索曬道。

  「那麼讓我挖一下吧!」丹薇央求道。

  「你老老實實的答我幾個問題,我便讓你自己動手。」宋元索詭笑道。

  「說,我說!」丹薇忙不迭地答應道。

  「瑤仙關在那裡?」宋元索問道。

  「她與周義在一起……先讓我挖一下吧!」丹薇沒命地亂蹦亂跳,終於掙脫了兩個宮娥的羈絆。

  宋元索擺一擺手,制止兩個正要撲過去的宮娥,繼續問道︰「她投降周義了嗎?」「是……是的。」這時丹薇己為春藥整治得死去活來,也不管眾目睽睽,就在階前撫胸探陰,以五指消乏。

  「周義如何逼供,可有用刑?」「沒有,她是自行招供的。」「胡說,她不會的。」「真的……我沒有騙你……她……她是愛上了周義!」「豈有此理!一定不是的。」「啊……」也在這時,丹薇尖叫一聲,便伏在地上急喘,原來是尿了。

  「主上,這樣很難叫她說真話的。你等三天,待我設下法壇,使出搜魂蝕心大法,便什麼也知道了,只是事後她會變得癡癡呆呆,仿如行屍走肉。」藍海森然道。

  「只要你還能用她的身體修練,變了白癡又有什麼沒關係。」宋元索點頭道。

  「不、不要,我說,我說便是!」丹薇大驚失色道︰「周義是使用嚴刑逼供,還給瑤仙穿環。」「穿環?穿什麼環?」宋元索怔道。

  「穿了兩個乳環和陰環。」丹薇答道。

  「周義可有幹了她嗎?」藍海問道。

  「有,前後兩個洞穴都有。」丹薇點頭道。

  「他竟然這樣摧殘我的女人!一報還一報,人來,準備金針,我也要給這個賤人穿環!」宋元索大怒道。

  「不要!」丹薇大驚失色,哀叫道︰「我也是被逼不過,才會投降的。」「他怎樣逼你?」宋元索寒聲道。

  「他……他把我……輪姦。」丹薇泣道。

  「輪姦?剛才你不是說只有主上幾個男人嗎?」藍海冷哼道。

  「就是如此,我才……我才被逼投降的。」丹薇懾懦道。「藍海,你還是準備祭壇吧!」宋元索冷酷地說。

  「交給我吧,我會讓她說實話的。」藍海目注宋元索,點頭道。

  「那便交給你了,不用與她客氣的。」宋元索答應道。

  「你們把送她回去,別讓男人碰她,要是工匠送來狗籠,便把她關進去,否則你們便與她在一起。」藍海吩咐兩個宮娥道。

  兩個宮娥架著丹薇走出宮門時,丹薇福至心靈,隨即運功收聽,果然聽藍海談到什麼搜魂大法,原來此術不是子虛烏有,藍海亦懂得施展,只是現今道行大減,己經無法使用了。

  丹薇雖然放下心頭大石,卻也知道藍海仍然會繼續審問,要是不能讓他相信,恐怕還是生不如死。唯今之計,只有伺機向周義報告經過,希望他能早日發兵了。

  「你也聽到了,宋元索的罩門在哪裡?」周義木無表情的看著腳下的瑤仙問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瑤仙急叫道。

  「丹薇不是說得很清楚嗎?這是宋元索親口說的,難道有假?」周義歎氣道。

  「她……她是胡說,存心害我的!」瑤仙臉如紙白地說。

  「又要我動氣嗎?」周義寒聲道。

  「快點說吧,要是讓玄霜知道,就算皇上饒你,她也不會饒你的。」安琪勸說道,她與靈芝、玄霜,還有綺紅等分作三班,輪流監視丹薇的動靜,以免遺漏。

  「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瑤仙急叫道。

  「讓我看看你的屁眼。」周義森然道。

  「我真是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瑤仙泣叫道。

  「過來!」周義喝道。

  瑤仙知道不免受罪,卻也不敢不從,含淚起來,自行俯伏在周義膝上。?「乾淨了沒有?」周義解開圍在瑤仙腰間問道。

  「洗乾淨了。」瑤仙含淚道。

  「還痛嗎?」周義扯下包裡私處的白絲騎馬汗巾,問道。

  「不痛了。」瑤仙答道。

  「張開屁眼,讓我看看。」周義說。

  瑤仙咬一咬牙,兩手反轉身後,張開胖嘟嘟,白雪雪的股肉,現出了那沒有一丁點兒神秘的菊花洞。

  周義把汗巾捏作一團,擦拭著紅彤彤的肉洞說︰「長痛不如短痛,把這裡弄大一點,以後便不用受罪了。」「我真的不知道,宋元索怎會讓我知道他的罩門所在?」瑤仙心驚肉跳地叫。

  「此事不急,慢慢想清楚再告訴我吧!」周義怒哼一聲,抖手把瑤仙推倒地上,喝道︰「把紅木盒子拿來。」儘管跌得七葷八素,瑤仙也不敢怠慢,掙扎著爬起來,在跌痛了的粉臀搓揉了幾下,才一拐一拐地取來紅木盒子。

  周義從紅木盒子裡撿起一個棗木做成,四寸長短,頭大腳小的木楔子說︰「把這個塞進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拔出來。」「這是什麼?」目睹瑤仙咬緊牙關,慢慢把肛塞塞進屁眼裡,安琪奇怪地問道。

  「是肛塞,整天塞在裡邊,每隔一段日子便換一個大一點的,假以時日,便能撐開肛門,多大的雞巴也能捅進去。」周義解釋道。

  「大解時才拔出來嗎?」安琪粉臉一紅道。

  「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門所在,便不許拔出來。」周義殘忍地說。

  「那……那會憋死我的!」瑤仙失聲叫道。

  「死了也是活該 」玄霜的聲音忽地在門外響起,她與靈芝來了。

  「時間還早,怎麼不多睡一會?」周義柔聲道。

  「沒有皇上在旁,便睡得不好了。」安琪調皮地說。

  「是呀,你不是嗎?」玄霜坦言道。

  「罩門是什麼?」靈芝插嘴道。

  「就是死穴,宋元索雖然不是刀槍不入,可是內功高強,由內而外,能以內力阻擋刀劍,縱是受傷,也不會太重。罩門卻是內力不及之處,要是知道罩門所在,當能一劍斃命。」玄霜解釋道。

  「她要是胡說,豈不壞事?」靈芝皺眉道。

  「我的內功與她和宋元索一路,騙不了我的。」玄霜曬道。

  「別說這些了。」周義擺手道︰「你雙目通紅,分明睡得不好,也要朕陪睡嗎?」「她根本沒睡。」玄霜說。

  「為什麼?身子不舒服嗎?」周義愕然道。

  「不是,我只是忙著查閱天機秘卷,尋找孽龍的破法。」靈芝靦腆道。

  「找到了沒有?」周義心急地問。

  「找到了。」靈芝神色凝重道︰「那頭妖龍依水而生,力槍不入,不能力敵。

  秘卷說六靈時出生的能殺掉妖龍,卻沒有記載破法。」「你手無縛雞之力,又不懂武功,怎能殺掉孽龍?」玄霜皺眉道。

  「我想了一晚,也許只有一個辦法。」靈芝臉露異色道。

  「什麼辦法?」周義問道。

  「孽龍也是一尾淫龍,最愛……最愛吃女人的陰精,吃飽以後,便會喝醉似的熟睡最少一個時辰,既然秘卷說只有六靈時的女孩才能殺掉孽龍,當然不假,也許我……」靈芝懾喘道。

  「不行,絕對不行!」周義斷然道。

  「你想也不要想,怎值得為了孽龍犧牲性命。」安琪走到靈芝身旁,愛憐地摟著她的纖腰說。

  「我不是要送死,也死不了的,只是想弄一點那些……出來,只要餵飽了它……」靈芝笑道。

  「這不成,誰知道要多少才能餵飽它,那時恐怕已經苦死你了。」周義搖頭道。

  「要餵飽它也不難的。」玄霜詭笑道。

  「沒錯,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門所在,便用她去餵。」周義驀地有了主意,獰笑道。

  「不……不要!」瑤仙恐怖地大叫。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靈芝問道。

  「不用忙,我己經派探子前去,待他們回報後再作打算,也可以讓她慢慢想清楚。」周義寒聲道。

  歲月如後,匆匆半月,丹薇己經習慣了婊子似的非人生活。

  白天丹薇是睡在籠子裡,要是瞿豪興到,才會走出籠子,供他淫辱,到了晚上,則是與藍海睡在一起,供他練功。

  賤人館的春藥果真厲害,至今還沒有消滅的跡象,只要給男人碰一碰,藥力便會發作,要丹薇幹什麼也可以。

  與瞿豪起時還好,他雖然粗暴,常常弄得丹薇死去活來,但還可以壓下惱人的藥力。藍海卻是動也不動,逼得丹薇不得不使用內媚之術,珍貴的元陰也隨著高潮給藍海收為己用。

  丹薇知此舉於己大是有損,無奈藥力發作時,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唯有飲鴻止渴。

  春藥發作時,藍海除了練功,還藉機審問瑤仙的消息和周漢的軍情,幸好丹薇知道他不能施展什麼搜魂蝕心大法,才能應付過去。

  宋元索每天午後均會召藍海前往議事,丹薇亦覷機自言自語,藉傳真術把消息送回平城,無奈至今自己的耳聰目明之術道行不足,也不知道周義等收到了沒

  .然後有一天,探子來報,周軍兵分三路,號稱百萬雄師,殺出石門山,朝著宋京進發,估計最遲七天,便可抵達宋京。

  宋元索等可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城池固若金湯,只要堅守不出,周義久攻不下,早晚也要退兵,那時還可以乘勝追擊,叫他不敢再犯。

  儘管丹薇也沒有信心周義能夠破城,可是這是逃生的最後機會,唯有暗裡祝禱,希望老天垂憐了。?周軍兵出石門時,周義也與玄霜等,和裴源率兵五萬,能距離大西湖五里處下寨。

  大西湖位於一個三面全是崇山峻嶺的盆地中間,山下沒有立足之地,剩下的一面雖然是一塊雜草叢生的草地,但背靠原始森林甚是隱秘,亦是通往湖邊的唯一道路。

  前些時派往查探的探子全數失蹤,該己凶多吉少,因為根據山中獵戶報告,大西湖有怪獸出沒,周圍人獸絕跡,乃是極險之地。

  從地理來看,大西湖與宋京是風馬牛不相及,但是周義派出探子的同時,也派遣裴源和地理師在附近查探,果然發覺有地下河流,該是流往宋京的。

  周義本來打算派兵挖斷地下水源,便無需冒險除去孽龍,然而靈芝以為要是如此容易,宋元索怎會放心只以孽龍守護,力勸要另準備。也幸好周義沒有堅持己見,才沒有貽誤軍機。

  原來裴源指揮軍士掘開水脈,下掘十丈左右,便有一大股黑氣冒出,中人必死。

  而掘開的洞穴便隨即坍塌,接連掘了三次,也是如此,靈芝說這些黑煙是孽龍的毒霧,要不除去它,怎樣也無法截斷水源的。

  周義別無他法,唯有使出最後一著。這一天午後,與靈芝領著眾女,在兩個當地獵戶的引路下,闖進原始森林,屠龍去了。

  「皇上,前邊便是森林的出口,不能再去了。」兩個獵戶戰戰兢兢道。

  「很好,你們回去領賞吧!」周義點頭道。

  兩個獵戶逃跑似的退下,經過那些香風襲人的蒙臉女子時,更不敢多看一眼。

  「抬上來。」周義擺手道,四個軍士隨即抬上兩個大木箱,然後退出林外。

  「帶出來。」周義沉聲道。

  安莎和妙常也像靈芝等以絲帕蒙臉,答應一聲,從後走了出來,打開其中一個箱子,扶起僅以彩帕纏身,好像失去了知覺的瑤仙,架到周義身前。

  「要是殺不了孽龍,你真的要她喂龍嗎?」靈芝心有不忍道。

  「看她造化了。如果她堅不吐實,我還要孽龍活活的入肉死她哩!」周義獰笑道。

  「要解開穴道嗎?」玄霜問道。

  「解開吧!」周義點頭道。

  「現在說出來還來得及,外面已經準備了幾個裱子,她們也可以代你餵飼孽龍的。」見瑤仙轉醒,周義寒聲道。

  「……我說……我說便是。」瑤仙喘著氣說。

  「說!」玄霜喝道。

  「是……是大椎穴。」瑤仙答。

  「大椎穴?胡說,大椎穴是少陽心經必經的大穴,怎會是罩門?」玄霜冷哼道。

  「那……那便是中極穴了。」瑤仙急叫道。

  「更不是了,如果中極是罩門,內力如何通過任脈?」安琪搖頭道。她的武功得自丁庭威,與宋元索其實亦是同出一源,也明白個中關鍵。

  「皇上,動手吧!這個賤人是不會說的。」玄霜怒道。

  「靈芝,看看他們開工了沒有?」周義笑道。

  靈芝唾了一口,取出一面鏡子,口裡唸唸有詞,沒多久,便看見藍海垂首低眉的怪臉,還傳來丹薇呻吟的聲音。

  原來藍海曾經說過與孽龍連成一體,如果有人闖進大西湖,他便會生出感應,可他卻沒有發現周義派去的兩個探子。經過反覆參詳,周義相信是因為藍海當時正與丹薇練功,不能分心,放是挑了這個時間動手,希望能瞞過藍海。

  猶幸靈芝授予丹薇天機秘術時,自己亦同時修習,雖然根基不及丹薇,可是因天資極高,至今己有小成。另外還習得移轉大法,能轉送丹薇傳回來的影像,才得以隨時監視藍海的動靜。

  「你們小心一點。」周義看了鏡子一眼,轉身朝著來路走去道。

  「不……嗚鳴……我沒有騙你!」瑤仙大哭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要是弄死了她,你會心痛嗎?」靈芝追上去問道,身後傳來瑤仙哭叫的聲音,知道玄霜等動手了。

  「死不了的,是不是?」周義摟著靈芝的纖腰,藏身在一棵參天巨木後問道,心裡那︰「暗道要是死了,也真可惜。「天機秘卷說孽龍殺男不殺女,該死不了的。」靈芝點頭道。

  「死不了便行了,我倒要看看這個賤人什麼時候才說實話。」周義準備強弓利箭,冷笑道。

  說到這裡,瑤仙來了,纏在身上的絲帕已經解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瑤仙當然不是自己走出來的,而是雙手縛在頭上,掛在一根長竹末端,另外一端則握在玄霜手裡,凌空高舉,在手執雙刀的安琪護衛下,步步為營地走進草地。

  吊在竹上的瑤仙仍然恐怖地大叫大嚷,軟弱地扭動著嬌軀,身上三個毛鈴叮叮亂響,清脆的鈴聲卻叫人膽顫心驚。

  玄霜手裡的長竹有兩丈多長,走不了幾步,瑤仙便置身在草地中央,也在這時,湖上突然生出一陣奇怪的漣漪,接著一團黑影便從水裡疾躥而出。

  那是一尾長約丈許,身體像座小山,尾巴也有八九尺長短的四腳蛇,它渾身鱗甲,張牙舞爪,煞是可怕。

  「來了!」靈芝叫道。

  「玄霜、安琪小心!」周義大叫一聲,連放兩箭,疾射孽龍的兩隻銅鈴似的怪眼。與此同時,安琪也擲出幾枚霹靂子,投進張開的血盆大口。

  說時遲那時快,兩根利箭正中孽龍的眼窩,一下子沒了進去,轉眼間便消失了。

  接著投進大口的霹靂子,也在它的肚裡傳來爆炸的聲音,鱗甲之間還冒出縷縷白煙。

  周義等以為孽龍不死必傷了,豈料這頭怪獸只是頓了一頓,便若無其事地繼續朝著瑤仙走去。

  目睹孽龍步步逼近,瑤仙害怕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時,孽龍的尾巴忽地閃電似的飛出,一下子便捲住了她的纖腰,把她從長竹上扯下來。

  「放我下來……嗚嗚……救我……」瑤仙聲震屋瓦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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