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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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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什麼事?」周義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靈芝歎氣道。

  「這樣的賤人,死了便死了,有什麼可惜的。」周義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一條心向著宋元索!」玄霜憤然道。

  「那便讓她給宋元索陪葬吧!」周義悻聲道。

  「你要殺了她嗎?」靈芝不忍地說。

  「回去再說吧。」看見護駕的戰船開始靠岸,周義下令道:「傳令擺駕平城,在那裡宿住一天,然後前赴安城。」「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畫嗎?」靈芝訝然道。

  「她們怎麼了?」周義隨口問道。

  「你沒有收到半月前的飛鴿傳書?」靈芝怔道。

  「半月前?飛鴿傳書是送往京師的,那時我已經上路,京裡也沒有把書信轉來。」周義搖頭道。

  「那麼你還不知道她們兩個分別誕下麟兒了。」靈芝笑道。

  「生了嗎?兩個都是男孩子?」周義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靈芝點頭道。

  「他們在哪裡?朕去看看。」周義興奮地說。

  「她們寓居王陵,本來也要親來迎接,只是現在還是坐月子期間,不能見風,才在裡面等候。」綺紅解釋道。

  「我們立即打道王陵,大軍不用等候,從官道遷往安城便是。」周義急叫道。

  皇帝有令,眾人自然察遵,玄霜等也隨著周義登上蟠龍山,從秘道進入王陵,心裡不知是羨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畫給周義生下子嗣,更添恩寵。

  思琴、思畫兩女原來早己抱著孩子在秘道跪著恭候,周義雖然和顏悅色地分別扶起,還說了幾句好話,心神卻全落在兩個初生的嬰兒身上。

  看見兩個孩子均長得肥肥白白,玉雪可愛,周義龍顏大悅,當場冊立思琴、思畫兩女,還有靈芝為妃,才在眾女簇擁下,前往進膳。

  酒過三巡後,周義話鋒一轉,便問及四城的情況。

  「四城己經回復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頌德,稱道大仁大義的晉王把他們救出苦海哩!」靈芝仰慕地說。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不過安城的市集開始興旺,有人出城耕種,做買賣的也是不少。」綺紅繼續說。

  「藥材的生意尤其興旺。」思棋插嘴道。

  「為什麼?很多人生病嗎?」玄霜奇道。

  「應該不是,不過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藥材很是短缺,現在從寧州運來不少,許多人購買以備不時之需。」思書答道。

  「什麼藥材?」周義隨口問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製傷藥的藥材。」思書說。

  「最近何將軍容許宋京的商旅前來買賣,他們也大量採購,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綺紅接口道。

  「是了,我差點忘記了。」靈芝忽地低嗯一聲,說:「何將軍托妾身報告皇上,梁真己經依照皇上的命令準備妥當,還幾番遣人前來探問皇上打算何時納降。」「先擇幾個黃道吉日,讓朕挑選吧。」周義點頭道:「這裡可有什麼高明的法師術士?」「丹奴曾經是紅蓮教主,精通法術,該懂挑日子的。」玄霜汕笑似的說。

  「丹奴的法術全是假的。」丹薇苦笑一聲,目注靈芝說:「就算皇上答應讓丹奴修習天機秘卷,也來不及的。」「行了,待會我會請示皇上的。」靈芝點頭道。

  「什麼天機秘卷?有什麼要請示我?」周義一頭霧水道。

  「那是天機子老前輩送給我的,天機秘卷記載了他的一生所學,共有七七四十九卷,其中……其中幾卷專論法術,丹奴很想借來一看。」靈芝眨著眼睛說。

  「皇上,天機子學究天人,道術高明,其中當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術之法,如果奴掉能習得此術,便不虞他作惡了。」丹薇渴望地說。

  「南海神巫?」周義發現靈芝神色有異,道:「據說他與瞿豪遠走他方,該不能為惡了。」「斬草不除根,究非本朝之福呀。」丹薇著急地說。

  「你著急什麼?」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愛道術,可惜求教無門,如果能夠修習天機祖師的秘卷,要丹奴幹什麼也可以。」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練成法術後,便會反悔了。」玄霜曬道。

  「不會,丹奴一定不會反悔的。」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慮一下。」周義沉吟道。

  「丹奴,不用著忙,我會給你說情的。」靈芝同情地說。

  「謝公主。」丹薇感激道。

  「朕吃飽了。」周義用膳完畢,放下牙著道。

  「思琴,你們備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腳。」靈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周義點頭道。

  「不要我們嗎?」玄霜嗽著嘴巴說。

  「你們舟車勞頓,也該休息一下了。」周義大笑道。

  「皇上,待會你也留下思書和思棋吧。」眾女戀戀不捨地告退後,靈芝靦腆道。

  「為什麼?你不喜歡服侍我嗎?」周義皺眉道。

  「當然不是。」靈芝急叫道:「只不過我不能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們。」「不能生孩子有什麼關係?」周義明白靈芝是由於生就九陰絕脈,不能成孕,感覺愧對自己,於是探手把她摟入懷裡,柔聲道:「朕有孩子便成了。」「除了不能生孩子,也……」靈芝粉臉一紅,垂首低眉道。

  「也什麼?」周義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靈芝淒然道。

  「身子不方便嗎?」周義怔道。

  「不是……而是……而是我命生不祥,要是與你在一起,一定會害了你的。」靈芝淚盈焚睫說。

  「你已經許久沒有提及此事了,為什麼又再提起?」周義奇道。

  「我……我是讀了天機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陰絕脈為天地慶氣之所種,縱能保住性命,決氣若沒有宣洩,近之無益的。」靈芝淚流滿臉道。

  「完全是胡說八道!」周義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後,戰無不勝,事事順利,還即位大寶,有什麼不好的?」「可是天機祖師說無不中。」靈芝泣道。

  「混帳,朕乃天子,難道說的話還比不上一個妖道嗎?」周義惱道:「我不管,你要是不從,朕便用強!」「你……你要強姦?」靈芝吃驚道。

  「沒錯!」周義心念一動,往那大小適中的胸脯捏下去說:「就像朕給你破身那天一樣。」「那麼……你……你還疼人家嗎?」靈芝懾懦道。

  「自然還是疼的。」周義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罵,才能化解我的決氣。」靈芝央求道。

  「好,那麼人前你是朕的靈妃,人後卻是我的芝奴,行嗎?」周義點頭道。

  「謝皇上!」靈芝如釋重負道:「根據天機秘卷記載,吃苦愈多,那些決氣才不足為患的。」「你如此看重天機秘卷,看來是不能傳與丹奴了。」周義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該如此的,可是要不讓她修習,南海神巫便無人能制了。」靈芝歎氣道。

  「你不能習練嗎?」周義問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關法術的術語和習練法門,我完全不懂,現在從頭開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過南海神巫。」靈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該不足為患了吧。」周義猶疑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靈芝搖頭道。

  「驅虎吞狼,也非善策的。」周義皺眉道。

  「她就算學得法術,也不能胡來的。」靈芝笑道。

  「要是無人能制,她便會生出異心的。」周義不以為然道。

  「還有我嘛!」靈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術,能制住她嗎?」周義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習練之前,暗下禁制。」靈芝胸有成竹道。

  「原來如此。」周義恍然大悟,暗念姚賽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為善策。

  說到這裡,思琴等捧著腳盆進來了,周義不想再說,於是說:「此事容後再談,也許要找個機會,試一下她的忠誠才行。」第二天,周義便率同眾女經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後走了兩天,抵達時,護駕大軍還在途中。

  安頓妥當後,周義便召來何坤等眾將商議,獲悉宋京沒有異狀,不像有詐,心裡大安,遂著何坤傳令梁真,決定一月後前赴宋京受降。

  儘管沒有懷疑,但是為安全計,周義還是作出種種準備,調兵遣將,以防生變,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宮休息。

  眾女己經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佇門等候,見到周義時,紛紛趨前迎接,扶著他舒服地坐下,然後送茶的送茶,遞巾的遞巾,還有人主動地糙骨捏腿,使他享盡溫柔。

  「思琴、思畫呢?」周義環顧道。

  「她們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思書答道:「可要召她們出來侍候?」「不用了,兩個小鬼也真吵。」周義歎了一口氣,說:「你們可知仙奴想逃走?」「我們把她關在牢裡,怎能逃走?」靈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曬道。

  「這個賤人色誘送飯的牢子,答應去到宋後便以身相許,不料牢子是朕的親衛,假裝答應卻向何坤報告。」周義冷哼道「不要臉!」眾女罵道。

  「紅,你安排一下,待朕用膳完畢,便要讓這個不要臉的臭賤人知道厲害。」周義寒聲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來侍候吃飯?」綺紅問道。

  「誰要她侍候?我看見她便倒胃了。」玄霜惱道。

  酒醉飯足,內侍也撤去筵席,綺紅還沒有帶瑤仙進來,周義正要著思棋前往催促,卻聽到門外叮叮作響,知道終於來了。

  沒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執皮鞭的綺紅便牽著粉臉低垂,光溜溜不掛寸縷的瑤仙推門而進。

  「怎麼不讓她穿衣服?」周義問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玄霜汕笑道。

  「這個賤人竟然不知羞恥地勾引男人,比母狗還要淫賤得多,要她當母狗才侮辱了那些母狗。」綺紅使勁動著手裡的金鏈子說。

  瑤仙痛哼一聲,跌跌撞撞地跑上幾步,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雪雪呼痛,原來綺紅手裡的金鏈子連著穿在她身上的三個金環,如此牽扯,自是痛不可耐。

  「賤人,你知罪嗎?」周義冷笑道。

  「我……」瑤仙知道逃跑的計劃業已敗露,欲語無言,忽地崩潰似的伏地痛哭道:「嗚嗚……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嗚嗚……我不願做人了。」「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嗎?」周義問道。

  「出什麼事?」周義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靈芝歎氣道。

  「這樣的賤人,死了便死了,有什麼可惜的。」周義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一條心向著宋元索!」玄霜憤然道。

  「那便讓她給宋元索陪葬吧!」周義悻聲道。

  「你要殺了她嗎?」靈芝不忍地說。

  「回去再說吧。」看見護駕的戰船開始靠岸,周義下令道:「傳令擺駕平城,在那裡宿住一天,然後前赴安城。」「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畫嗎?」靈芝訝然道。

  「她們怎麼了?」周義隨口問道。

  「你沒有收到半月前的飛鴿傳書?」靈芝怔道。

  「半月前?飛鴿傳書是送往京師的,那時我已經上路,京裡也沒有把書信轉來。」周義搖頭道。

  「那麼你還不知道她們兩個分別誕下麟兒了。」靈芝笑道。

  「生了嗎?兩個都是男孩子?」周義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靈芝點頭道。

  「他們在哪裡?朕去看看。」周義興奮地說。

  「她們寓居王陵,本來也要親來迎接,只是現在還是坐月子期間,不能見風,才在裡面等候。」綺紅解釋道。

  「我們立即打道王陵,大軍不用等候,從官道遷往安城便是。」周義急叫道。

  皇帝有令,眾人自然察遵,玄霜等也隨著周義登上蟠龍山,從秘道進入王陵,心裡不知是羨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畫給周義生下子嗣,更添恩寵。

  思琴、思畫兩女原來早己抱著孩子在秘道跪著恭候,周義雖然和顏悅色地分別扶起,還說了幾句好話,心神卻全落在兩個初生的嬰兒身上。

  看見兩個孩子均長得肥肥白白,玉雪可愛,周義龍顏大悅,當場冊立思琴、思畫兩女,還有靈芝為妃,才在眾女簇擁下,前往進膳。

  酒過三巡後,周義話鋒一轉,便問及四城的情況。

  「四城己經回復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頌德,稱道大仁大義的晉王把他們救出苦海哩!」靈芝仰慕地說。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不過安城的市集開始興旺,有人出城耕種,做買賣的也是不少。」綺紅繼續說。

  「藥材的生意尤其興旺。」思棋插嘴道。

  「為什麼?很多人生病嗎?」玄霜奇道。

  「應該不是,不過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藥材很是短缺,現在從寧州運來不少,許多人購買以備不時之需。」思書答道。

  「什麼藥材?」周義隨口問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製傷藥的藥材。」思書說。

  「最近何將軍容許宋京的商旅前來買賣,他們也大量採購,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綺紅接口道。

  「是了,我差點忘記了。」靈芝忽地低嗯一聲,說:「何將軍托妾身報告皇上,梁真己經依照皇上的命令準備妥當,還幾番遣人前來探問皇上打算何時納降。」「先擇幾個黃道吉日,讓朕挑選吧。」周義點頭道:「這裡可有什麼高明的法師術士?」「丹奴曾經是紅蓮教主,精通法術,該懂挑日子的。」玄霜汕笑似的說。

  「丹奴的法術全是假的。」丹薇苦笑一聲,目注靈芝說:「就算皇上答應讓丹奴修習天機秘卷,也來不及的。」「行了,待會我會請示皇上的。」靈芝點頭道。

  「什麼天機秘卷?有什麼要請示我?」周義一頭霧水道。

  「那是天機子老前輩送給我的,天機秘卷記載了他的一生所學,共有七七四十九卷,其中……其中幾卷專論法術,丹奴很想借來一看。」靈芝眨著眼睛說。

  「皇上,天機子學究天人,道術高明,其中當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術之法,如果奴掉能習得此術,便不虞他作惡了。」丹薇渴望地說。

  「南海神巫?」周義發現靈芝神色有異,道:「據說他與瞿豪遠走他方,該不能為惡了。」「斬草不除根,究非本朝之福呀。」丹薇著急地說。

  「你著急什麼?」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愛道術,可惜求教無門,如果能夠修習天機祖師的秘卷,要丹奴幹什麼也可以。」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練成法術後,便會反悔了。」玄霜曬道。

  「不會,丹奴一定不會反悔的。」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慮一下。」周義沉吟道。

  「丹奴,不用著忙,我會給你說情的。」靈芝同情地說。

  「謝公主。」丹薇感激道。

  「朕吃飽了。」周義用膳完畢,放下牙著道。

  「思琴,你們備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腳。」靈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周義點頭道。

  「不要我們嗎?」玄霜嗽著嘴巴說。

  「你們舟車勞頓,也該休息一下了。」周義大笑道。

  「皇上,待會你也留下思書和思棋吧。」眾女戀戀不捨地告退後,靈芝靦腆道。

  「為什麼?你不喜歡服侍我嗎?」周義皺眉道。

  「當然不是。」靈芝急叫道:「只不過我不能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們。」「不能生孩子有什麼關係?」周義明白靈芝是由於生就九陰絕脈,不能成孕,感覺愧對自己,於是探手把她摟入懷裡,柔聲道:「朕有孩子便成了。」「除了不能生孩子,也……」靈芝粉臉一紅,垂首低眉道。

  「也什麼?」周義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靈芝淒然道。

  「身子不方便嗎?」周義怔道。

  「不是……而是……而是我命生不祥,要是與你在一起,一定會害了你的。」靈芝淚盈焚睫說。

  「你已經許久沒有提及此事了,為什麼又再提起?」周義奇道。

  「我……我是讀了天機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陰絕脈為天地慶氣之所種,縱能保住性命,決氣若沒有宣洩,近之無益的。」靈芝淚流滿臉道。

  「完全是胡說八道!」周義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後,戰無不勝,事事順利,還即位大寶,有什麼不好的?」「可是天機祖師說無不中。」靈芝泣道。

  「混帳,朕乃天子,難道說的話還比不上一個妖道嗎?」周義惱道:「我不管,你要是不從,朕便用強!」「你……你要強姦?」靈芝吃驚道。

  「沒錯!」周義心念一動,往那大小適中的胸脯捏下去說:「就像朕給你破身那天一樣。」「那麼……你……你還疼人家嗎?」靈芝懾懦道。

  「自然還是疼的。」周義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罵,才能化解我的決氣。」靈芝央求道。

  「好,那麼人前你是朕的靈妃,人後卻是我的芝奴,行嗎?」周義點頭道。

  「謝皇上!」靈芝如釋重負道:「根據天機秘卷記載,吃苦愈多,那些決氣才不足為患的。」「你如此看重天機秘卷,看來是不能傳與丹奴了。」周義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該如此的,可是要不讓她修習,南海神巫便無人能制了。」靈芝歎氣道。

  「你不能習練嗎?」周義問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關法術的術語和習練法門,我完全不懂,現在從頭開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過南海神巫。」靈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該不足為患了吧。」周義猶疑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靈芝搖頭道。

  「驅虎吞狼,也非善策的。」周義皺眉道。

  「她就算學得法術,也不能胡來的。」靈芝笑道。

  「要是無人能制,她便會生出異心的。」周義不以為然道。

  「還有我嘛!」靈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術,能制住她嗎?」周義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習練之前,暗下禁制。」靈芝胸有成竹道。

  「原來如此。」周義恍然大悟,暗念姚賽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為善策。

  說到這裡,思琴等捧著腳盆進來了,周義不想再說,於是說:「此事容後再談,也許要找個機會,試一下她的忠誠才行。」第二天,周義便率同眾女經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後走了兩天,抵達時,護駕大軍還在途中。

  安頓妥當後,周義便召來何坤等眾將商議,獲悉宋京沒有異狀,不像有詐,心裡大安,遂著何坤傳令梁真,決定一月後前赴宋京受降。

  儘管沒有懷疑,但是為安全計,周義還是作出種種準備,調兵遣將,以防生變,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宮休息。

  眾女己經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佇門等候,見到周義時,紛紛趨前迎接,扶著他舒服地坐下,然後送茶的送茶,遞巾的遞巾,還有人主動地糙骨捏腿,使他享盡溫柔。

  「思琴、思畫呢?」周義環顧道。

  「她們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思書答道:「可要召她們出來侍候?」「不用了,兩個小鬼也真吵。」周義歎了一口氣,說:「你們可知仙奴想逃走?」「我們把她關在牢裡,怎能逃走?」靈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曬道。

  「這個賤人色誘送飯的牢子,答應去到宋後便以身相許,不料牢子是朕的親衛,假裝答應卻向何坤報告。」周義冷哼道「不要臉!」眾女罵道。

  「紅,你安排一下,待朕用膳完畢,便要讓這個不要臉的臭賤人知道厲害。」周義寒聲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來侍候吃飯?」綺紅問道。

  「誰要她侍候?我看見她便倒胃了。」玄霜惱道。

  酒醉飯足,內侍也撤去筵席,綺紅還沒有帶瑤仙進來,周義正要著思棋前往催促,卻聽到門外叮叮作響,知道終於來了。

  沒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執皮鞭的綺紅便牽著粉臉低垂,光溜溜不掛寸縷的瑤仙推門而進。

  「怎麼不讓她穿衣服?」周義問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玄霜汕笑道。

  「這個賤人竟然不知羞恥地勾引男人,比母狗還要淫賤得多,要她當母狗才侮辱了那些母狗。」綺紅使勁動著手裡的金鏈子說。

  瑤仙痛哼一聲,跌跌撞撞地跑上幾步,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雪雪呼痛,原來綺紅手裡的金鏈子連著穿在她身上的三個金環,如此牽扯,自是痛不可耐。

  「賤人,你知罪嗎?」周義冷笑道。

  「我……」瑤仙知道逃跑的計劃業已敗露,欲語無言,忽地崩潰似的伏地痛哭道:「嗚嗚……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嗚嗚……我不願做人了。」「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嗎?」周義問道。

  「……知道。」瑤仙淚下如雨道。

  「那麼為什麼還要逃回去?」周義哼道:「給他上墳?」「我……」瑤仙懾懾不知如何回話。

  「是不是知道他沒有死,回去助他嗎?」玄霜咬牙切齒詭。

  「……不是,而是……」瑤仙粉臉煞白道。

  「是什麼?」周義喝問道。

  「我……我在這裡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瑤仙歇斯底里地叫。

  「要死還不容易嗎?你謀刺先皇,害死國母,罪該凌遲。」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凌遲血淋淋的,也太殘忍了。」周義詭笑道:「既然你求死心切,這樣吧,一月後,朕便前往宋京納降,起程前便用你祭旗,讓你死得快活吧。」「祭旗!」靈芝失聲叫道。

  「不錯,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輪著來幹,看看要多少軍士才能幹死她。」周義冷酷地說。

  「不,不要……嗚嗚……不能這樣的!」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為什麼不能?你罪大惡極,還想死得痛快?能夠死得風流快活,己是便宜你了。」周義冷笑道。

  「不……嗚嗚……我……我不要死了……嗚嗚……我給你當女奴……當母狗好了!」瑤仙無助地哭叫道。

  「留下性命,便可以繼續勾引男人,趁機逃走了,是不是?」周義罵道。

  「不是……不是的。」瑤仙硬咽道。

  「那麼你該罰嗎?」周義森然道。

  「……該……該。」瑤仙顫聲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帶你逃跑的?」周義森然道。

  「……仙奴以後也不敢了。」瑤仙流著淚說。

  「朕是問你如何勾引他的?」周義森然道。

  「我……我答應嫁給他。」瑤仙淒涼地說。

  「淨是這樣嗎?」周義哼道。

  「我……我還給他摸了一把……」瑤仙含羞道。

  「摸了那裡?」周義追問道。

  「……奶子。」瑤仙委屈地說。

  「有沒有碰你的騷穴?」周義冷笑道。

  「沒有。」瑤仙咬牙道。

  「算你一場造化。」周義寒聲道:「綺紅,每邊奶子打三鞭,看她以後她還有沒有膽子勾三搭四!」「不……嗚嗚……不要打……」瑤仙害怕地縮作一團,雙手護著胸前叫。

  「把手拿開!」綺紅喝道。

  「不……不要!」瑤仙知道抗拒也是沒有用,沒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胸膛!」綺紅伸出鞭子,點撥著光裸的胸脯說。

  「還要和這樣的賤人客氣麼?吊起來打吧。」玄霜罵道。

  「不……」瑤仙悲叫一聲,趕忙挺起胸膛,高聳入雲的肉球誘人地搖搖擺擺,奶頭上的毛鈴亦叮叮亂響,更添幾分淫靡。

  「賤人,還敢偷人嗎?」綺紅揮鞭便打道。

  「哎喲……」瑤仙長嚎一聲,玉手捧著嬌乳搓揉,倒地亂滾,當是痛得不得了。

  「起來,還有五鞭。」綺紅冷酷地說。

  「……不……嗚嗚……不要打了……嗚嗚……仙奴以後不敢了!」瑤仙大哭道。

  「再打!」周義喝道。

  綺紅沒有猶疑,舉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瑤仙沒頭沒腦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神號,慘叫連聲。

  除了玄霜,旁觀的眾女紛紛別開俏臉,不忍卒睹,安莎等幾個女奴更是感同身受,驚諫打顫。

  「皇上,打完了。」不久,綺紅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來,抬頭聽候吩咐。

  「怎麼你愈打愈輕?」周義不滿似的說。

  「奴裨是怕打壞了她,便當不成皇上的母狗了。」綺紅歎氣道:「可要再打?」「不……嗚嗚……求你別再打了……」瑤仙掙扎著爬到周義腳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如此刁潑,能不讓你知道厲害嗎?」周義冷笑道。

  「要這樣的賤人知道厲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綺紅笑道。

  「你有什麼主意?」周義問道。

  綺紅沒有回答,取來一根偽具,扔在瑤仙腳下,說:「塞入你的臭穴裡。」「這傢伙是不是小了點?」玄霜曬道,其實那偽具有五、六寸長短擴上面還滿佈疙瘩,也是恐怖。

  「用來整治淫婦也差不多了。」綺紅詭笑道。

  瑤仙知道無法倖免,更害怕他們會另換一根,趕忙檢起偽具,拄在地上,咬著牙便往裂開的肉縫慢慢塞進去。

  「塞進去一點,把整根藏進去。」綺紅喝道。

  偽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毛,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著嬌嫩的玉道,苦得瑤仙咬牙咧嘴,幾經辛苦,才盡根捅進玉道裡。

  「就是這樣嗎?」周義皺眉道。

  「還有,」綺紅找來一根布索,伸手扯著瑤仙的秀髮拉起來,把布索丁字形的縛在腹下,說:「這玩意叫做風流奪命棒,是用來整治那些青樓老妓的,初時還沒什麼,兩、三個時辰後便會叫苦連天,像她這樣的淫賤蹄子,哪吃得消?」「不會吧,這樣的小傢伙,青樓老妓也受不了?」玄霜懷疑道。

  「不算小了。」綺紅笑道:「本來還要把一根小一點的捅進屁眼裡,可惜沒有。」「那便隨便找一根捅進專,前後夾攻才有趣。」玄霜咯咯笑道。

  「不……嗚嗚……不要……求求你!」瑤仙恐怖地伸手護著身後叫,事實此刻偽具深藏體裡,己經不知是癢是痛,難受極了。

  「別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環,淨是前面一根己經夠她樂了。」綺紅笑道。

  「算了,便宜她吧。」周義環頤丹薇等幾個女奴說:「你們幾個要是想嘗一下風流奪命棒,也可以學她的。」「不,不會的。」「奴碑怎會像她那麼不識抬舉。」「我已是無家可歸,怎會逃跑。」「能夠侍候皇上,和……和眾位娘娘是我們的福氣,我們怎會學她。」妙常、丹薇,還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說。

  「如果你們用心侍候,朕不僅不會難為你們,還會有賞的。」「謝皇上。」「丹薇,你和她們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習天機法術,還要設法證明你對朕忠心不貳。」周義繼續說。

  「丹奴要怎樣證明?」丹薇急叫道。

  「朕受降回來後再說吧。」周義點頭道。

  「奴碑一定會忠贊主上的。」丹薇發誓似的說。

  「皇上,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測?」安琪問道。

  「朕業己作出準備,一月後於宋京受降,從這裡前往宋京,需時七八天,我們還可以多歇幾天的。」周義答。

  「皇上,我也要去。」靈芝拉著周義臂彎說。

  「你也要去嗎?」周義怔道。

  「靈芝,你不懂武功,騎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勞碌?而且此行也難保沒有意外之變的。」玄霜勸阻道。「哪裡會有意外之變。」周義沉吟道:「不過要不騎馬。」「不騎馬也行呀!」靈芝嚷道:「裴源給我造了一輛七寶香車,行走方便,衝鋒陷陣也可以的。」「七寶香車?」周義奇道。

  「待你親眼看過,便知道那車子有多了不起了。」靈芝賣弄似的說:「這就讓我在御前演練吧!」七寶香車是一輛四騎馬車,車廂不大,最多能容三、四個人,但是板壁堅固,四匹馬兒也披上鐵甲,當能馳騁沙場,抵擋弓矢。

  靈芝臉戴面紗,身穿性感的紅桃戰甲,手執緩繩自當御者,卻也進退自如、來去如風,後來還添上一個九九八十一人的九宮大陣隨行翼護,縱然遇襲,也可保無虞。

  「行了吧?」靈芝喜孜孜地馳到周義馬前,問道。

  「平地還可以,要是山路……」周義皺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靈芝著急道。

  「是呀,還有我倆隨行侍候,不會有事的。」思棋、思書說道。

  「你們也要去嗎?」周義歎氣道。

  「我們要侍候公主嘛!」兩女笑道。

  「好吧,還是老規矩。」周義詭笑道。

  「什麼老規矩?」靈芝不解道。

  「要隨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討饒的。」周義淫笑道。

  「大壞蛋!」靈芝慎道。

  周義動身了。

  除了留下十數萬兵馬駐守四城外,連同從京城前來的二十萬御林軍,周義親率三十多萬兵馬,號稱五十萬,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這樣的兵力,也不懼宋軍使詐了。

  周義還派出柳巳綏率領兩萬兵馬作開路先鋒,既打探敵情,也清除前途障礙,以防生變。

  與周義同去的還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寶香車代步的靈芝和思棋、思書兩女。

  由於玄霜、安琪分別穿上黃金甲和雪熊戰衣,靈芝也換上紅桃戰甲,只是衣服太過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車裡。

  綺紅等自知身份低微,當然不敢多話,但是冷翠和丹薇滿臉希冀,欲言又止,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經認命,丹薇為了天機秘卷,不敢胡為,冷翠得報大仇,心存感激,幾女均安於現狀,當會安分守己。

  周義猜不透的是瑤仙。

  雖然給風流奪命棒整治了兩天,苦得生死兩難後,己是貼貼服服,唯命是從,但是周義暗裡留意,發覺她還是背人垂淚,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關起來,以免生事。

  走了幾天,大軍便走出石門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面太平無事,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勢平坦,雖然有些草木樹林,但是目光及遠,周圍無險可守,可不虞設伏。

  行行重行行,大軍距宋京還有百里之遙時,柳巳綏又遣來信使,報告己抵宋京,還見到了梁真。

  柳巳綏依照計畫,著梁真指揮宋軍出城,繳出兵器,然後聚集城外聽候發落。

  據報城中剩下七、八萬兵馬,梁真答應明天率軍出城,估計黃昏左右,便能收繳所有兵器,柳已綏會令降卒在城外露宿,預備迎接周軍。

  周義很是滿意,默計路程,估計大軍以現在的行軍速度,可放明晚抵達,遂著大軍放慢步伐,定於後天入城。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師不利

  太陽出來了。

  周義頭戴黃金盔,換上新近製成的蟠龍寶甲,身穿白熊戰衣的安琪在左,穿上黃金甲的玄霜在右,還有七寶香車裡的靈芝尾隨在後,躊躇滿志地立馬小丘之上,遙看遠方的宋國京城。

  宋京的城牆高約八、九丈,用巨大的麻石砌成,周圍連綿數十里,是少見的大城,固若金湯,叫人生出無法攻陷的感覺。

  周義此行沒有攜帶攻城器械,更是難以強攻,幸好不需要,因為朝北的五道城全部洞開,其他三面的十五道城門,當己依照命令大開,恭候大軍進駐。

  離城三里左右,西邊向陽之處黑壓壓的人群,周圍還有許多周軍服飾的騎兵巡邏監視,知道那些全是宋國的降卒,柳巳綏該已解除他們的武裝,於是揮軍前進。

  周義以三萬步兵結成三個方陣,領頭開路,左右兩翼各有三萬騎兵,徐徐而行,其他軍士亦分別結陣居中,護衛自己,三女則左右相陪。

  周軍昂首挺胸,氣宇軒昂,旗幟鮮明,更見軍容鼎盛,大軍一動,便如地動山搖,好像無堅不摧,叫人望而生畏。

  看管降卒的周軍當是發覺大軍己到,許多人高聲歡呼,還有兩騎疾馳迎了上來。

  周義目力不同凡響,兩騎還沒有走近,便認得前面的是柳巳等,梁真則緊隨其後。

  走了一會,柳巳綏等便與前鋒步兵會合,兩人各自下馬,徒步直趨周義馬前。

  「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柳巳綏領頭行禮道。

  「免禮。」周義點點頭,道:「順利嗎?收編了多少降卒?」「順利,我們總共收編了七萬多人。並且派了十幾個精明的兄弟進城查證,同時檢查封存的兵器。」柳巳綏說。

  「那些降卒沒有繳交兵器嗎?」周義愕然道。

  「不是沒有,而是全是棍棒刀劍,粱真說其他的全封存城裡。」柳巳綏回答道。

  「戰馬呢?也沒有戰馬嗎?」周義環顧道。

  「共有十多萬匹戰馬,全關在城裡的馬廄裡。」梁真解釋道。

  「投降的儀式準備完成沒有?」「早己準備妥當了,城裡昨天開始戒嚴,文武百官也在城裡恭候聖駕光臨。」「拿下了宋元索的家人沒有?」「全拿下來了。」「有沒有瞿豪和南海神巫的消息?」「有人看見他們在海邊出現,相信已經出海,遠走他方了。」「其他地方可還有人反對投降嗎?」「沒有,舉國上下,人人均望能夠效忠皇上。」「好。」周義抬頭看見天朗氣清,風和日麗,突然福至心靈道:「今日天氣很好,傳朕口諭,受降儀式就在城外舉行吧。」「什麼?」梁真吃驚道。

  「朕說在城外舉行受降。」周義寒聲道。

  「不,不行的。」梁真急叫道。

  「為什麼不行?」周義疑生頓起,問道。

  「因為……因為所有官員已經在城裡排班恭候,所有節目也……也是準備就緒,包括我們精心挑選的歌姬舞妓,她們安排了……一胭艷舞,預備在裡邊表演的。」梁真嚎嚎道。

  「艷舞?」周義好奇地說。

  「是,除了數百個舞妓歌姬,還有樂師和許多道具,要在城外重行架設,沒有兩三天時間是不行的。」梁真誇張地說。

  「是這樣嗎?」周義沉吟道。

  「真是混帳,你們舉國投降的大典何等重要,為何要演艷舞。」玄霜悻聲罵道。

  「不錯,先出城投降吧。」周義點頭道。

  「這樣……這樣微臣遵命便是。」粱真行禮告退道。

  看著梁真策馬返回城門大開的宋京,周義感覺有點不對,沉聲問道:「巳綏,進城查探的兄弟去了多久?」「去了……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柳巳綏答道。

  「前些時何坤也曾派人隨同梁真回城,方便傳遞消息,他們有與你接觸嗎?」「末將抵達時,他們曾托梁真代為送信,報稱諸事順利。」「經由梁真轉交?此事不妥,立即升起紅旗,著大家戒備聽候命令,提防有變。」周軍訓練有素,看見中軍發出紅旗令,立即各自戒備,接著兩翼騎兵也依照佈署,在將領的指揮下,策馬分頭馳往城池兩側,柳巳綏也同時策馬返回降卒聚集之處,督促看守的將士留心,以免變生肘腋。

  周義倒沒有放在心上,下令繼續前進,縱然有詐,以己方的兵力,當如泰山壓卵,宋軍焉是敵手,倘若兩邊的城門沒有關上,騎兵更可隨時入城,一舉而下。

  沒多久,兩翼騎兵已趕到城側,還傳來訊號報告東西兩邊城門大開,不像有詐。

  周義鬆了一口氣,傳令騎兵就地候命,自己則率軍遷趨城前。

  大軍離城不到五里時,城裡魚貫走出百數十個宋官,分成兩行在道旁下跪,接著城裡絲竹之聲大作,許多身穿綵衣,兩手執著羽扇的女郎隨即翩翩而出,踏著輕快的舞步,就在城前起舞。

  「這些舞女竟然穿成這樣……」安琪啤道。

  「很好看呀!」周義笑道,從羽扇開合之間,看見那些舞女身上只是披著色彩繽紛的輕紗,衣下卻是不掛寸縷,舉手投足,春色無邊。

  「她們有點奇怪……」玄霜皺眉道。

  「皇上,我想走近一點看清楚。」也在這時,靈芝乘車趕了上來,小聲說道。

  「大家一起去,小心一點。」周義放開緩繩,馬兒便隨著前邊的步兵行走,三女連忙緊隨左右。

  三萬步兵組成的方陣來到城前了,那些舞女隨即散開,主動的迎了上去,穿花蝴蝶似的在陣中穿後,瞧得眾軍目瞪口呆。

  周義看清楚了,這些舞孃年輕貌美,如花似玉,而且身段勻稱,乳波臀浪,也真使人眼花瞭亂。

  「兩邊也有舞女!」安琪叫道。

  周義也看見了,百數十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從兩邊城側現身,當是自東西的城門出來的,她們亦紛紛進入在兩旁監視的騎兵陣中。

  「這些舞女木口木面,臉孔僵硬,如何討人歡喜。」玄霜曬道。

  「臉孔僵硬?」靈芝狐疑道。

  也在這時,城裡有人高聲叫道:「宋國宰相俞興謹向大周皇帝陛下獻上降!」語聲甫住,一個身穿宰相服飾的漢子,捧著看似降表的卷軸走出城門,朝周義走過來。

  「奇怪,這人也是木口木面的……」玄霜怔道。

  「不好……」靈芝忽地失聲叫道:「快退,他們要使妖法!是行屍走肉,這些男女是行屍、會放毒的。」靈芝急叫道。

  「行屍?」周義難以置信地說:「你能破掉這些妖法嗎?」「不,我不懂。」靈芝著急地說:「別讓他們靠近。」看見許多舞女分散陣中,有些還朝著自己的方向慢慢靠近,周義當機立斷地大喝道:「殺,殺光了這些舞女!」雖然許多兵丁給那些香艷惹火的舞女逗得神魂顛倒,但是還有人發覺不對,一聲得令,揮刀便砍。

  鋼刀過處,一顆蟒首便掉落地上,不知道是刀快還是什麼,近乎赤裸的嬌軀竟然屹立不倒,斷頭之處也不是噴出鮮血,而是湧出一團黑色的濃霧,炊煙似的裊裊而起。舞女相繼被殺,無一例外地,傷口只是冒出詭異的黑煙,沒有流血,更叫人奇怪的是,尚沒有被殺的舞女卻是視若無睹,繼續混在兵丁之中搔首弄姿,賣弄風情。

  「小心毒煙!」靈芝大口叫道,沒料叫聲未止,大變己生。

  本來是風和日麗,藍天白雲的好天氣,不知為什麼,突然變得陰霆滿佈,狂風四起。接著那些還沒有死去的舞女,和那個捧著降表自稱是宋國宰相的漢子,忽地手舞足蹈,亂衝亂撞,尖聲高叫。眼耳口鼻,還有那些女郎下身的前後兩個肉洞,也同時噴出大量黑煙,隨風四散。

  這時天色昏暗,黑煙若隱若現,似有還無,眾軍要躲也躲不了,頓時亂作一團。

  「這是什麼毒?」玄霜的目力特強,看見那些黑霧距自己與周義等尚遠,該不會有害,焦急地問。

  「我看不到他們有什麼反應,但一定有毒,還是快往後退吧。」靈芝急叫道。

  周義看見了,黑霧過處,許多軍士便變得目光呆滯,動作遲頓,情況大是不妙,靈機一動,大喝道:「用火,燒光這些妖孽!」人多好辦事,很快便有人點起火把,朝著一個正在狂噴黑霧的女郎擲去,燒著了她身上的輕紗,那不知是人是妖的女郎亦立即起火,變成一團火球,瞬即化成劫灰。

  眾人發覺有用,紛紛以火把作武器,轉眼間,許多如花似玉的女郎便變成火球。然而火光一起,宋京裡立即傳來陣陣詭異的鼓聲,一通未畢,剛為行屍走肉鬧得天翻地覆的步兵方陣裡的周軍,和兩翼的騎兵竟然舉刀相向,自相殘殺。

  「怎麼打起來了?」安琪叫道。

  「是那些吸入黑煙的軍士……玄霜歎氣道。

  「催魂鼓……那些黑煙該是迷心屍氣,吸入屍氣後,亦會變成行屍的!」靈芝顫聲叫道。

  與此同時,聚坐在遠處的六、七萬降卒,突然瘋了似的空著雙手,捨死忘生地攻擊周圍的守衛。

  看守的守衛當然不會手軟,見人便殺,本來以為殺了為首的幾個便可以鎮壓下去,誰知刀槍落下,毒霧便從傷口噴出來,原來這些降卒也是行屍!

  看著自己人打作一團,周義知道此行兇多吉少,然而身為主帥,可不能亂了方寸,定一定神,迅快地環顧戰場,發覺情況實在不妙。

  別的不說,先是身前的步軍,或是兩翼的騎兵,沒有中毒的軍士固然人數較多,可是大多只守不攻,等同挨打,該是狠不下心腸與同生共死的戰友廝殺,如此下去,莫大的危機更是逼近眉睫。

  危機先是來自那些為屍氣所迷,瘋了似的軍士,他們雖然動作遲鈍,殺傷力不大,可倘若真如靈芝所說,己經變成行屍,那麼一旦像那些女郎般噴毒,便不堪設想。

  就如柳巳綏率領的先鋒軍,儘管點火卻敵,燒殺了許多,卻也擋不住六、七萬行屍的亡命衝殺,已是陣腳大亂,只能各自為戰,許多行屍己闖過他們的攔阻,朝著大軍殺奔而來。

  念到宋軍至今還沒有發兵,周義便明白形勢危急,把心一橫,高聲大叫道:「眾軍聽清了,他們全是行屍,不能心存慈念,快點使用霹靂子,殺光他們!」這時周軍傷了不少人,也是擋不住了,放是有人擲出火把,還有人把霹靂子朝著行屍眾多之處投下,頓時火光熊熊,爆炸的聲音此起彼落。

  柳巳綏等當是聽到霹靂子爆炸的聲音,如夢初醒地各自使用,總算扭轉了劣勢。

  也許是爆炸和烈火衝開了滿天烏雲,霹靂子一出,天色又慢慢恢復明亮,周義的心頭卻更是沉重,因為號炮一響,宋軍終放出擊了。

  首先是數不清的騎兵從城池兩側衝出,攻擊周軍兩翼和柳巳綏的先鋒軍,接著正面又湧出大量騎兵,朝著中軍殺來。

  柳巳綏等已是潰不成軍,一擊即潰,全無還手之力,亡命退回本陣,宋軍在後追趕,排山倒海的殺了過來。

  「宋元索!」玄霜忽地失聲叫道。

  周義也看見了,一馬當先的正是全身披掛,左眼掛上眼罩的宋元索,知道這一趟中了他的詭計,無奈後悔已遲,環顧左右,雖然還有十多萬步兵,可是銳氣己消,那個妖巫的妖法更是厲害,猶幸不是完全無備,於是趕緊發出抵抗的命令。

  「皇上,要與他硬拚嗎?」玄霜問道。

  「不,待柳已綏等回來後便退兵。」周義沉聲道。

  「我們沒有馬隊擋不住他們的。」安琪小聲道。

  「不用愁,我們有霹靂子。」周義目注戰場道。

  「我去對付宋元索。」玄霜躍躍欲試道。

  「不,你與安琪護著靈芝先走。」周義搖頭道。

  「不,要走一起走,我也能保護自己。」靈芝急叫道。

  「現在還要胡鬧嗎?」周義不悅道。

  說話時,那些變作行屍的周軍己經在烈火裡化為劫灰,其他的則己作好迎敵的準備,人人屏息靜氣,等候大戰開始。

  宋元索率領的騎兵最先殺到,距敵陣還有兩百步之遙,分明還沒有進入弓箭的射程,周軍已經迫不及待地扳弓發箭。

  宋軍久經戰陣,根本沒有把襲來的箭雨放在心上,繼續催馬狂奔,希望於敵軍發出第二陣箭雨前殺入敵陣。周軍這陣箭雨沒有估讓那麼密集,射到宋軍陣中時,己是強弩之末,疏疏落落地掉下,己經不能傷人。

  看見周軍的箭手如此不中用,宋軍忍不住放聲大笑,不料嘲笑之聲未止,周圍便不住發生爆炸,不少軍士或傷或死,原來周軍的箭雨只是障眼法,其中卻夾雜著殺傷力極大的霹靂子。

  宋軍也真勇悍,儘管傷了許多人,仍然快馬加鞭,繼續衝殺,沒料方抵陣前,許多長槍便惡毒地從陣中刺出,前鋒騎士紛紛落馬,沒有多少能殺入陣內,接踵而來的也銳氣大減。

  少數能夠殺入陣裡的騎士亦遭人圍攻,轉眼間便馬倒人亡,除了一個宋元索。

  宋元索武藝高強,左矛右劍,遠挑近刺,擋者披靡,無奈同行的戰士傷亡殆盡,再看周軍前仆援繼,好像殺之不盡,還有刺瞎了自己左眼的黃金魔女,正策馬趕來,恐怕陷入苦戰,放是回馬便走,逃出陣外。

  宋軍在宋元索指揮下,接連衝鋒三次,仍不能突入周軍,還在霹靂子的攻擊下傷亡不少。末了,宋元索還給玄霜纏住,差點身陷重圍,唯有暫時回師,整軍再戰。

  這時兩翼的馬隊和柳巳綏的先鋒軍也先後退返陣中,尾隨追趕的宋軍卻給霹靂子炸得人仰馬翻,不敢再追。

  宋元索沒料周軍如此頑強,也為霹靂子所懾。周義處於被動,剩下的霹靂子不多,守也艱難,逞論進攻。兩軍對峙半天,均知無法擊潰對方,不約而同地萌生退意。

  看見宋軍開始退入城裡,周義鬆了一口氣,也下令騎兵殿後,步軍則以後隊作前隊,灰頭土臉地撤回安城。

  此役周軍可真傷亡慘重,遺屍數萬具,乘興而來,敗興而返,是周義出道以來最大的慘敗。最惱人的是初登大寶,以為可以成就統一天下的夙願,孰料大敗而回,要不是沒有人能夠挑戰尚算穩固的皇位,恐怕更是進退失據。

  宋元索也不討好,花了許多心機氣力,本道誘得周義前來,藉妖法之助,可以一舉擊潰周軍主力,甚至取敵性命,經此一役,才醒覺自己的實力還是難與大周為敵。

  回到安城後,周義與眾將檢討得失,發覺此役之敗,固是敗在宋元索詭計多端,竟然詐死誘自己中計,但是縱非如此,亦會為南海神巫的妖法所算計,那個酷似宋元索的首級,也許亦是他的傑作。

  眾人的結論,滅宋的關鍵在於能否除去宋元索和南海神巫,但宋元索還可以力敵或是智取,南海神巫才叫人頭痛。

  思索了幾天,周義發覺也許要讓丹薇修練天機秘卷,希望她能破去南海神巫的妖法,卻又擔心養虎為患,貽害無窮,苦思無計,唯有召靈芝前來商議。

  「玄霜,怎麼你不在床休息?」看見玄霜、安琪與靈芝一起前來,周義皺眉道。

  「睡了幾天床,人家的傷早已痊癒了。」玄霜精神委靡,歎氣道。原來宋元索知道玄霜厲害,幾番闖陣,碰上玄霜時,劍上總是運足內功,以免給她纏住不放,而玄霜強行擱阻,招招硬拚,結果為他所傷,幸好傷勢不重,休息了幾天,已經復原了。

  「可是你的精神還是不好。」周義憐惜似的說。

  「當然不好,回來後,她整天長磋短歎,晚上也睡得不好。」安琪歎氣道。

  「宋元索如此厲害,看來我是不能報仇了。」玄霜淒然道。

  「現在你的劍法該能勝他,只差內功吧。」周義正色說。

  「沒用的,最近你雖然常常助我練功,可是一點進步也沒有,一定是己經到極限了。」玄霜慚愧地說。

  「皇上常常助你練功嗎?」安琪不解道,她從來沒有見過兩人一起練功,難免莫名其妙,那裡知道兩人練功之法是與眾不同的。

  「是……」玄霜粉臉一紅,卻沒有回答。

  「難道合你我之力,也打不過他嗎?」周義悻聲道。

  「你我之力?」玄霜呆了一呆,急叫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何況你是一國之尊,萬金之體,怎能親冒矢石?」周義笑道:「朕想清楚了,朕貴為天子,誰敢與我動手,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沒有用,決定使出傳功之法,授你一身功力,難道這樣也殺不了宋元索?」「怎麼行,我怎能要了你的一身功力?」玄霜急叫道。

  「有什麼不行,當日朕答應助你報仇的。」周義柔聲道。

  「皇上……」玄霜忽地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叩頭如蒜,卻說不出話來。

  「不要這樣。」周義走下龍座,親自扶起道:「待京中送來所需物品後,我們便開始練功吧。」「皇。上……你……嗚嗚……你恩重如山,玄霜……玄霜實難為報……嗚嗚……從今以後,玄霜但願能夠生生世世給你為奴,報答你的大恩大德。」玄霜激動地說。

  「不要哭了。」周義目的已達,不想多言,扭頭問道:「靈芝,是不是只有習成天機秘卷,才能對付那個妖巫?」「天機秘卷是玄門的寶典,能夠修成地仙之體,要是登峰造極,當然能對付那個妖巫了。」靈芝正色道。

  「但這幾天我重讀眾機秘卷一遍,發覺只有童身修練天機秘卷,才能發揮最大威力,我們縱能修習也不能大成,可要找他人修習,卻是緩不濟急。」靈芝長歎道。

  「不能成仙也沒關係的,朕只要破去那個妖巫的妹法便是。」周義著急地說。

  「根據天機秘卷記載,行屍走肉是旁門裡最厲害的妖法,能夠指揮千百具行屍己很了不起,像他一下子指揮數萬具行屍,簡直是妖孽了,我們要不練成秘卷,如何鬥得過他。」靈芝憂形放色道。

  「那麼縱然讓丹奴修習,也是沒有用的了?」周義頹然道。

  「沒錯,但是如果能夠殺掉那個妖巫,他的妖術再厲害也沒用。」靈芝繼續說。

  「派人行刺嗎?」周義沒好氣地說,心道就是派人行刺,要殺他也是談何容易。

  「尋常人未必能殺死他但這樣的妖孽最怕無情烈火,燒上三五天,便能把他煉成劫灰了。」靈芝答。

  「那不是要把他拿下來才行?」玄霜頹然道:「要是能拿下他,也天下太平了。」「也許有辦法的……」靈芝沉吟道。

  「什麼辦法?」周義追問道。

  「我們可以設下陷阱、誘他前來。」「他會中計嗎?」「會的,丹奴告訴我這個妖巫為了尋找天機秘卷,花了許多功夫,為了得到秘卷,他一定會中計的。」「引狼入室太危險了,而且我們要是傳出藏有天機秘卷的消息,他必定能料到是個陷阱,會中計才怪。」「可以裝作天機秘卷之事是丹奴無意發現,我們也不知道,她為了逃生,才把消息送回去。」「要她回去報訊嗎?」「不,她也不敢回去。」「那麼誰給她送信?」「不用回去的,前些時她從宋元索那裡回來時,那個妖巫給她一隻紙鶴,如有需要,可以用來傳遞消息。」「紙鶴?為什麼以前她沒有提及此事?」「歸順皇上後,她沒打算再用,所以把紙鶴藏起來了。」「哼,我看她是心懷不軌才對。無論怎樣,這只紙鶴還是有用的。」「但是她又怎樣找到天機秘卷的?」「她沒有找到天機秘卷,只是無意中找到了天機祖師的埋骨之所,相信裡面藏有天機秘卷。」「這也不行,要是她能自由走動,大可自行逃跑,也不用送信回去求救了。」「她可以……可以說天機就在關押她的牢房裡,無意中發現的。」「哪裡有這樣的牢房?」「有的,就在徐州的母狗訓練營。」「母狗訓練營?會不會遠一點?要是他中計前來,要監視他的行蹤也不容易的。」「不用監視,那裡地方偏僻,我們可以守株待兔。」「什麼母狗訓練營?」「遲些時待玄霜告訴你吧,但是倘若他中計,能拿下他嗎?要是他使出妖法,我們怎麼辦?」「我的初步構思是用機關,把他關進去後,便用烈火焚燒,燒上十天半月,燒不死才怪?」「這可要找裴源幫忙了……」商議了半天,再經反覆推敲,制定了一個萬無一失的計畫後,周義立即下令準備,只要順利,快則數月,遲則一年,便可以實行。

  有了對付南海神巫的計畫後,周義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於是重新調整戰略,佈置防務,安排軍需,調動軍需預備與宋元索再決雌雄。

  這一天,周義拿著楊酉姬從京裡送來的包裹,往事歷歷在目,有點兒感慨,想不到還有使用這東西的一天。

  周義解開包裹,取出一個眼熟的小瓶子,裡邊盛著的本該是玄霜的落紅,打開一看,裡邊盛著一顆丹丸,知道是楊酉姬依法製煉的。

  這些丹丸是玄霜能不能練成奇功,成為當世第一人的關鍵,那時就算是宋元索,也該不是敵手。

  如果不是為了統一大業,還幾經試驗,相信玄霜忠心不貳,加上姚賽娥傳下的咒語以作控制,不虞反叛,周義也不想動用這東西的。

  周義想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召來大將何坤,交代任務後,便動身返回行宮。

  行宮的地方雖然不小,但是眾女感情融治,常常聚在一起,由於行宮是男人禁地,穿得也很簡單。

  今天就像平常一樣,靈芝和玄霜、安琪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偶爾也會加入四碑等逗弄孩子,安莎等女奴則在旁侍候,只有瑤仙孤孤零零,母狗般地蹲在桌下,供人笑謔,獨缺一個綺紅。

  「皇上!」看見周義進門,眾女紛紛起來行禮,瑤仙也趕忙爬到周義腳下,湊趣地汪汪吠了兩聲。

  「你們收拾一下,明天我們去寧州。」周義坐下後說。

  「去那裡幹嘛?」玄霜怔道。

  「傳功,他們己經準備妥當,朕可以把一身內功傳給你了。」周義若無其事道。

  「這麼快?」玄霜惶恐道。

  「朕現在有空,可以早點辦妥這件事。」周義點頭道。

  「你……你不用想清楚嗎?」玄霜懾懦道。

  「想什麼?只有這樣,你才能親手殺掉宋元索。」周義柔聲道。

  「可以後,你便不能用武了……」玄霜熱淚盈眶道。

  「朕貴為天子,何需親自動手,而且不是不能,只是打不過你這樣的高手。」周義笑道。

  「玄霜怎會和你動手!」玄霜急叫道。

  「她只會討饒,怎會動手。」安琪吃吃笑道。

  「你不討饒嗎?」玄霜膛叫一聲,繼續說:「真的不會對你有損嗎?只要有一點點,玄霜便百死莫贖了。」「大害是沒有的,不過……」周義靈機一觸,歎氣道:「你該知道的,內功大減後,慾火便容易失控,那時……」「我會侍候你的!」玄霜羞叫道。

  「還有我們!」靈芝也咯咯笑道。

  「你們幾個中用嗎?」周義大笑道。

  「就算我們不中用,你貴為皇上,三宮六院,後宮佳麗三千,還怕沒女人嗎?」玄霜幽幽地說。

  「朕淨是喜歡你們幾個,其他的不過是尿壺吧。」周義怪笑抬腿踢開腳下的瑤仙道。

  「這個賤人卻是尿壺也不如。」玄霜汕笑道。

  瑤仙雖然恨火填胸,也不敢吭聲,只能伏在地上暗裡垂淚。

  「皇上,沒你在這裡主持大局,宋元索會不會乘虛而入?」靈芝話鋒一轉,問道。

  「應該不會。」周義搖頭道:「據探子回報,宋京大閉城門,守衛森嚴,而且石門山還在我軍手中,周圍五十里不見敵軍的蹤跡,看來他是打算放棄江畔四城了。」「我看他是給你打怕了。」安琪仰慕地說。

  「但願如此吧。」周義歎氣道。

  「為什麼要往百花……百花宮,這裡不行嗎?」玄霜問道。

  「那裡器具齊全,舒服一點。」周義答道。

  「傳功要什麼器具?」玄霜怔道。

  「你知道要怎樣傳功嗎?」周義反問道。

  「當日師傅……」念到姚賽娥為了助自己報仇,留下一身功力,然後含恨而終,玄霜不禁黯然,歎氣道:「一手按著我的天庭,一手把功力從丹田送進去,花了差不多半天時間。」「當日丁庭威傳朕功力時,也是這樣的。」周義點頭道。

  「你……皇上,玄霜是……是不是……我師母的徒弟?」安琪失聲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嗎?」周義愕然道。

  「你們沒有告訴我,我怎會知道?」安琪慎道。

  「原來你是師丈的徒弟?」玄霜也是驚喜交雜道。

  「是呀,你是師姊還是師妹?」安琪親熱地拉著玄霜的玉手說。

  「玄霜自小便隨姚賽娥習藝,該是你的師姊。」周義笑道。

  「師姊!」安琪歡呼一聲,說:「我們既然同串一源,也可以把功力傳給你了。」「可惜我不懂武功……」靈芝慚愧地說。

  「……你們真好……嗚嗚。」玄霜激動地泣道。

  「不是什麼人也可以傳功的,只有朕的路子與玄霜相同,別的人縱有此心,也是沒有用的。」周義不以為然道,卻沒有詳加解釋。

  「那麼我們能幹些什麼?」安琪失望地說。

  「你們用心侍候朕便行了。」周義笑道。

  「人家什麼時候沒有用心侍候?」安琪、靈芝抗聲道。

  「有便行了。」周義正色道:「以前丁庭威夫婦傳功,只是傳送自己的功力,我們還要努力苦修方能有成,這一趟可不同,不淨是傳功,還要同時使你練成奇功。」「能夠同時練成嗎?」玄霜奇道。

  「不怕吃苦便能了。」周義詭笑道。

  「我不怕!」玄霜急叫一聲,接著問道:「要吃什麼苦?」「還不是平常練功吃的苦頭。」周義淫笑道。

  「那麼我更不怕了。」玄霜咯咯嬌笑道。

  「平常你是怎樣練功的?」安琪忍不住問道。

  「回去後你便知道了。」周義神秘地說。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回去才練?」靈芝莫名其妙道。

  「裴源給膚造了一件好東西。」周義笑道。

  「什麼東西?」安琪問道。

  「如意床,前幾天朕還著綺紅早一點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玩意。」周義怪笑道。

  「原來綺紅去了寧州。」玄霜恍然大悟道。

  只見丹薇粉臉一紅,含羞垂下粉臉,不敢與周義對視,原來當日她便曾在如意床上,給南海神巫肆意摧殘,裴源製造的如意床便是依照她的描述造成的。

  「她們去嗎?」玄霜厭惡地望著地上的瑤仙問道。

  「當然去。」周義點頭道。

  「皇上,我是不是也帶著猩猩兵與你一道走?」冷翠走上一步,怯生生地問。

  「你喜歡與朕一起去嗎?」周義問道,自從冷翠帶猩猩兵來歸後,對此女的印象大改,也沒有把她當作一般的女奴。

  「冷翠怎樣也要跟著你的。」冷翠靦腆道。

  「那便一起去吧,不過此行可用不著猩猩兵,該如何安置它們?」周義躊躇道。

  「這可容易了,把它們放入石門山,它們能夠自行覓食,也可以幫忙守衛。」冷翠喜道。

  「很好,就是這樣吧。」周義點頭道。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七天後,周義與眾女回到寧州,在百花宮安頓下來,休息了兩天便開始傳功。

  經過裴源的經營修建,百花宮己是頗具規模,周義與眾女走進一處名叫水雲軒的樓房,這裡依山而建,前臨清澈見底的水潭,鳥語花香,景色優美,仿如人間仙境。

  玄霜看見堂中擺放著一個古怪的木台,上邊還有錦被繡枕,好奇地問道︰「這便是如意床嗎?」「這張床能練什麼功夫?」靈芝拉著安琪和玄霜上前觀看道。

  「床上功夫嘛!」周義笑嘻嘻地走過去說。

  「皇上,我們要練多久?」玄霜問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後便能大功告成了。」周義笑道。

  玄霜常常與周義等大被同眠,這時別無外人,更不知羞恥為何物,脫掉衣服,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單薄的抹胸和汗巾。

  「綺紅,把她縛起來吧。」周義下令道。

  「要縛起來嗎?」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練成為止。」周義正色道。

  「那不是要縛上七天嗎?」玄霜吃驚道。

  「這也沒有辦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遠不能得到大成。」周義歎氣道。

  「真的嗎?怎麼……怎麼秘岌沒有記載?」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沒有,而是給姚達毀去了。姚達囑咐姚賽娥,此法只能口口相傳,那天你寫下十八奴規後不是先走嗎?她就是那時告訴我的。」周義歎氣,解釋道。

  「原來如此。」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實不僅要縛起來,傳功期間或許還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賽娥的指示,不要問朕為什麼。」周義繼續說。

  「要受什麼罪?」玄霜懾懦道。

  「待會你便知道了,也許不是受罪的。」周義張開玄霜的粉腿說︰「時間不多了,綺紅,動手吧!你們也幫忙,把手腳縛在床邊的木條上。」「玄霜小姐,對不起了。」綺紅取來布索,縛著纖巧的足躁說。

  「師姐的武功如此高明,一掙便脫了,縛著也是沒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粉臂搬到頭上的木條上說。

  「沒有朕的命令,不許下來,誰也不能解開她,知道嗎?」周義動手捆縛道。

  「知道了。」玄霜主動抬起右腿,擱在另一條木條上說︰「但吃喝拉撒怎麼辦?」「自然有人侍候你的。」周義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靈芝笑嘻嘻地在那高聳的胸脯摸了一把說。

  「你們不許趁機欺負人。」玄霜嚷道。

  「不欺負你也行,那麼以後你還呵人家的癢嗎?」安琪五指如勾,作勢呵癢道。

  「不呵,以後也不呵了!」玄霜害怕地叫要扭身閃躲,可是四肢已經縛在木條上面,要躲也躲不了。

  「那麼這是最後一次了!」安琪咯咯嬌笑,玉手卻往玄霜腋下輕輕搔弄道。

  「不……不要!」玄霜掙扎著叫。

  「縛著來呵癢也真有趣!」靈芝見獵心喜,也學著安琪般呵癢道。

  「哎喲……救命……皇上……她們欺負死人家了!」玄霜叫苦連天道。

  「人家哪裡是欺負她,只是看見腋下的毛毛又長出來了,看看要不要給她刮去。」安琪笑嘻嘻地繼續揩抹著玄霜的腋下說。

  「住手……快點住手!」玄霜大叫道。

  「她……她們姊妹最愛呵人癢的。」靈芝笑道。

  「你不也一樣嗎?」安琪扭頭叫道。

  「別再胡鬧了。」周義怪笑一聲,取出一顆丸藥,送到玄霜唇旁說︰「吃下去。」「這是……這是什麼?」玄霜喘著氣問。

  「是姚賽娥留下來的靈藥,吃了才能練成奇功的。」周義沒有道出真相,把丹丸投進玄霜嘴裡說。

  玄霜也沒有懷疑,張嘴便把丹丸吞下肚裡。

  「現在怎麼辦?」安琪好奇地問道。

  「綺紅,拿酒來吧。」周義點頭道,自己卻扳動床邊的扳手,使玄霜雙腿朝天高舉,整個身體也拱橋似的仰臥床上,完全不能動彈。

  「還要喝酒嗎?」靈芝奇道。

  「是。」周義接著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靈之掌,撫玩著滑不溜手的腿根說︰「毛毛又長回來了。」「人家……」玄霜呻吟一聲,說︰「起程前已經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嗎?」「不用了……」周義從綺紅手裡接過酒壺說︰「你忍一下,朕要把酒注進去。」「注進去?」玄霜失聲叫道︰「這又是什麼藥酒?

  也是我師傅的主意?」「沒錯,這是春風酒,是一種催情藥酒,用來浸泡騷穴,可以使精關鬆軟,方便我把功力送進去,幸好不用吃進肚裡,否則你便要受罪了。」周義解釋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玄霜靦腆道。

  「那好,那麼朕動手了。」周義扶著玄霜的腿根,把壺口慢慢擠進肉縫裡,才傾倒酒漿。

  「呀……」周義才一動手,玄霜便嬌哼一聲,纖腰使勁亂扭,濺出了許多酒漿。

  「弄痛了你嗎?」周義住手道。

  「是……不是……」玄霜呻吟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難受。」「難過便對了。」綺紅拍手笑道︰「春風酒究竟是春藥,注進那嬌嫩的玉道裡,怎樣也有點影響的。」「很熱……人家週身發燙……」玄霜呻吟道。

  「把抹胸也解下來吧。」周義繼續注入酒漿說。

  「妹子侍候你吧。」安琪動手解開抹胸的帶子,靈芝也在旁幫忙,把抹胸解了下來,玄霜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真美……」靈芝讚歎一聲,捧著兩個漲卜卜大如皮球的奶子把玩著說︰「皇上,玄霜姐姐告訴人家,是你讓她的奶子變大,你……你幫我把吧!」「你喜歡大奶子嗎?」周義發覺肉洞已經滿溢,於是抽出壺嘴說。

  「你喜歡嘛!」靈芝含羞道。

  「我也喜歡你的奶子不大不小呀!」周義笑道。

  「大力一點……靈芝……給我大力捏幾下!」也在這時,玄霜嬌喘細細地說。

  「很癢嗎?」靈芝大力地揉著手裡的肉球,揉不了幾下,只見峰巒的肉粒忽地勃然而起,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皇上,可以開始傳功了吧?」安琪問道,她曾悄悄問過玄霜,知道練功之法。

  「現在不行,還要多泡一會。」周義看見玄霜腹下一塌糊塗,還有酒漿從緊閉的肉縫滲出來,心念一動道︰「仙奴,過來甜乾淨,別浪費了這些好東西。」「我?」只有絲帕纏腰的瑤仙嚎懾道。

  「不是你難道是我嗎?」周義冷哼道。

  瑤仙不敢不從,乖乖的爬到玄霜身下舔去牡戶外邊的藥酒。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扎戶舔得乾乾淨淨,卻也吃得玄霜哀叫連連,哼卿不絕,她自然也吃下那些濺出來的藥酒了。

  「好吃嗎?」周義淫笑道。

  「好吃。」瑤仙木然道。

  「皇上……快點動手吧……我要……人家癢死了!」玄霜放蕩地叫。

  「仙奴,你用舌頭捅在外邊舔,看看能不能給霜妃娘娘煞癢,卻不許吮出來。」周義說著,不耐煩似的踢了瑤仙一腳︰「你快點吃!」瑤仙固然不敢有違,復念也可趁機整治一下這個惡毒的賤人,便重新俯身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麼時候,才能給師姊煞癢?」安琪不忍地說。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精關鬆軟,才能動手。」周義搖頭道︰「你們要幫忙,便設法催發她的淫情吧。」「這樣不會癢死她嗎?」靈芝吃驚道。

  「當然不會,朕可有癢死你嗎?」周義哈哈大笑道。

  「會的……」「哎喲……臭母狗,快點住口……呀……看我剝了你的皮!」玄霜震天價響地叫。

  「皇上……」瑤仙抬起頭來,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別管她。」周義撿起剝下來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裡說︰「儘管吃,朕會護著你的。」「皇上,你可難為死我師姊了。」安琪歎氣道。

  「你懂什麼。」周義哼道︰「你們如果不想幫忙,便不要多話,冷翠、丹奴,侍候朕寬衣。」兩女不敢多說,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絹給她揩抹著粉臉上那些不知是淚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義脫下龍袍,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走到瑤仙身後,撫玩著那個給絲帕包裡的粉臀,問道︰「你有用心吃嗎?」「……有……仙奴己經……很用心了!」瑤仙喘著氣說,也沒有說畢,便身下一涼,知道絲帕給周義扯了下來,接著怪手還直探股間,撥弄著穿在陰唇的毛環,癢得她渾身麻軟,差點連站立的氣力也沒有,知道吃下的春風酒己經發作了。

  「朕多久沒有碰你了?」周義手握勃起的雞巴,從後作弄著水汪汪的肉縫說。

  「……很久了……」雖然吃下的春風酒不多,但是瑤仙己經許久沒有男人了,加上日夜飽受身上三個毛環的煎熬,給那硬梆梆的肉棒麼弄了幾下,更是春情勃發,呻吟著說。

  「很久嗎?」周義怪笑一聲,雙手扶著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勁,順勢奮力把雞巴刺進去。

  「呀……」瑤仙歡呼似的尖叫一聲,也沒空再吃了,兩手緊抱床沿,支撐著軟弱的身體,纖腰亂扭,盡情享受那種久違了的充實。

  火辣辣的肉棒長驅直進,一往無前,一下子便去到洞穴的盡頭,填滿裡面的空虛,鐵椎似的落在嬌嫩的花芯時,美妙的酥麻瞬即從洞穴深處擴散至四肢百骸,更樂得瑤仙忘形尖叫。

  然後周義開始抽插了。一如以往,周義的狠勁是與眾不同的,進急退銳,記記盡根,好像要整個人鑽了進去,使瑤仙透不過氣來。

  不知為什麼,瑤仙忽地生出認命的感覺,暗念要是他能對待自己好一點,就是給他為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迷糊間,見玄霜那濕流的騷穴在眼前蠕動,記得自己奉命要吃的,於是低頭再吃。

  瑤仙不吃還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無奈嘴巴塞著汗巾,叫喊不得,只能在喉頭發出荷荷哀叫的聲音。

  眼巴巴地看著周義站在瑤仙身後,捧著粉臀狂抽猛插,安琪、靈芝雖然看不下去,卻也不敢多話。

  安琪同情地拿著手絹給玄霜擦汗,靈芝卻背著周義,悄悄掐捏著玄霜的身體,希望能使她好過一點。

  經過一輪急風暴雨的抽插後,瑤仙己經完全陶醉在慾海裡,隨著雞巴的進出,忘形地大呼小叫,頭臉雖然還是埋在玄霜股間,卻沒有舔吃,只是亂擦亂碰。

  就在瑤仙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時,做夢也沒想到周義突然抽身而出,還一掌把她推了開去。

  瑤仙跌得七葷八素,正在奇怪自己如何開罪了周義時,周義卻走到玄霜身前,把仍然雄風勃勃的雞巴直插那水汪汪的牡戶。

  周義狠狠的插了幾下,玄霜亦蜂首狂搖,喉頭荷荷哀叫。忽地周義大叫一聲,卻沒有氣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體上喘氣。

  「皇上,你怎麼啦?」靈芝莫名其妙道。

  周義沒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裡的汗巾,問道︰「……不癢了吧?」「我……我還要……」玄霜喘著氣說。

  「行,晚上朕再給你一趟。」周義點頭道。

  「為什麼……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讓師姊痛快的。」安琪不解道。

  「你師姊太沒用,如果沒有仙奴給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個不好,還會破開她的陰關,便後患無窮了。」周義爬了起來,抽出開始萎縮的雞巴說。

  「那麼我們也可以給你消火的。」靈芝靦腆道。

  「本來是的,可是如果是你們,朕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們的。」周義柔聲道。

  「皇上……我要……給我!」誰也沒料道瑤仙就在這時爬到周義腳下,抱著他的?毛腿哀求道。

  「給朕吃乾淨吧!」周義笑道。

  瑤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穢漬斑斑的肉棒含入口裡,起勁地吮吸起來,很快便吃得乾乾淨淨。

  「還有霜妃娘娘,裡裡外外,吃個乾淨。」周義下令道。

  「不,我不要這個賤人。」玄霜悻聲罵道。

  「乖,讓她吃吧!」周義笑道。

  瑤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撲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卻按在腹下,亂掏亂挖。

  「怎麼她……」安琪難以置信地說。

  「她是個大淫婦嘛!」靈芝曬道。

  沒多久,瑤仙吃乾淨了,抬起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周義說︰「仙奴吃乾淨了。」「這個賞你吧!」周義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說。

  瑤仙低頭一看,卻是一根偽具,淒涼的珠淚忍不住淚淚而下,悲叫一聲,撲入周義懷裡,泣叫道︰「你不要我嗎?」「能嗎?你不是朕的大嫂嗎?」周義抖手推開瑤仙說。

  「能的……嗚嗚……我不是……我是你的女奴……尿壺吧!」瑤仙淚下如雨道。

  「朕就是沒空理你,才賞你這東西。」周義怪笑一聲,沒再理會,下令道︰「冷翠、丹奴,你們侍候朕沐浴更衣。」「那麼我師姊……」安琪懾懦道。

  「晚上朕會再給她傳功的,任何人也不許放她下來。」周義正色道︰「妙常、莎奴,還有仙奴,你們幾個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如是者連續幾天,周義早晚傳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風酒注入玄霜的化戶,使她春情勃發,自己則以瑤仙催發慾火,快要爆發時,才在玄霜體裡發洩。

  玄霜固然受罪,瑤仙更苦。事前要給周義消火不說,苦的是周義全不管她的感受,一旦興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瑤仙不上不下唯有以偽具煞癢。

  最後一趟了。

  周義吃完晚飯後,便在靈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雲軒,心裡有點忐忑不安,因為過了今晚,玄霜便能練成奇功,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了。

  怎麼看,玄霜也是一心向著自己,理應忠心不貳,唯命是從的,可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周義總是難以排除心裡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麼?」身旁的靈芝當是發覺有異,問道。

  「還用問嗎?一定是想著我的師姊了。」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朕這樣難為她嗎?」周義心念一動,問道。

  「你為她捨棄一身功力,助她報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來不及,怎會埋怨?」仙琪搖頭道。

  「不過她告訴我,不知為什麼,功力至今一點進展也沒有。」靈芝歎氣道。

  「為什麼她不問我?」周義皺眉道。

  「她害怕你誤會她不相信你的話……」安琪懾懦道。

  「要是這麼容易,也不用七天時間了。」周義心裡一寬,笑道。

  「她是明白的。」靈芝點頭道。

  「對了,大功告成後,你們要勸勸她不要太難為仙奴,她只是聽命行事。」周義忽地記起一件事,說。

  「你也不知道這個賤人多麼可惡。」靈芝悻聲道。

  「她有多可惡?」周義奇道。

  「雖說是奉你之命,這個賤人卻假公濟私,暗裡整治師姊。她吃煩姊時,多用牙齒,少用舌頭,吃得師姊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頭。」安琪惱道。

  「你看見了嗎?」周義問道。

  「要是看見了,我能饒她嗎?是師姊說的。我己經多次作出警告,她還是陽奉陰違。」安琪罵道。

  「算了,別和她計較了。」周義笑道。

  三人談談說說,已經來到水雲軒,還沒有走進門裡,便聽到玄霜叫罵的聲音。

  「臭賤人,皇上還沒有回來,誰許你倒酒的?」玄霜怒罵道。

  「皇上早上離開時吩咐,要早一點倒酒的。」瑤仙抗聲道。

  「娘娘,這真是皇上的意思。」門裡傳來綺紅的聲音說。

  「怎麼我沒有聽說?」玄霜哼道。

  「也許那時娘娘太累吧!」綺紅緩頰道。

  「你給我倒,別讓這頭臭母狗碰我。」玄霜悻聲道。

  周義等入門時,綺紅剛揭開蓋著玄霜的錦被,正要把盛滿春風酒的酒壺湊上去。

  「皇上萬歲。」第一個下拜行禮的是瑤仙,接著綺紅也看見了,也隨著行禮。

  「皇上……」玄霜雖然仍然鎖在如意床上面,不能起來,也開口招呼道。

  「不用多禮。」周義擺手道︰「綺紅,繼續動手吧!」「皇上,這是不是最後一趟了?」玄霜可憐巴巴地說。

  「是的,待會你下床,自行練功三天,便能練成奇功了。」周義點頭道。

  「這便好了……呢。」玄霜嬌哼一聲,原來綺紅正把壺嘴送進扎戶裡。

  「這幾天可真難為你了,你不會怨朕吧?」周義柔聲道。

  「當然不會,你也是為了玄霜。」玄霜感激流涕道。

  「過了今天,朕便只剩下少許功力自保,不能與你一起對付宋元索了。」周義取來一塊汗巾,溫柔地抹去玄霜臉上的淚水說。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報答你了。」玄霜泣道。

  「不用多說了。」周義放下汗巾道︰「待朕消火後,便可以給你傳功了。」「皇上……」玄霜知道周義是要藉瑤仙的身體催發情慾,以免傷及自己,激動地說︰「玄霜想吃!」「好吧。」周義哈哈一笑,脫下衣服,爬上如意床,便把雞巴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輕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雞巴含入口裡。

  那廂被冷落的瑤仙卻好像給人奪去口裡的美食,心裡滿不是味道,還暗生妒恨。

  玄霜吃了一會,發覺口裡的肉棒堅硬如鐵,心中一動,吐出雞巴,喘著氣說︰「皇上……全給玄霜吧,別便宜了那頭臭母狗!」「朕害怕你吃不消……」周義躊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玄霜旎聲道。

  「好吧!」周義大發慈悲似的點點頭,便趴在玄霜身上,排噠而入。

  「啊……你真好……」玄霜歡呼似的叫。

  目睹周義起勁地狂抽猛插,身下的玄霜卻是愉悅地婉轉嬌啼,瑤仙更是恨得要命,不知何時,玉手下移,探進了纏腰的絲帕裡。

  「不要臉!」忽地有人駕道。

  瑤仙循聲望去,發覺罵人的是安琪,不禁耳根盡赤,慌忙抽出玉手,靦腆的退過一旁。

  「如果這頭臭母狗要臉,也不會給皇上穿環了。」靈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臉?」安琪好奇地問。

  「她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犧牲色相,下嫁太子……」靈芝道出瑤仙的往事,可是說不了兩句,便給玄霜的叫聲蓋下去。

  「來了……呀……美……不要停……我還要!」玄霜歇斯底里地叫。

  「師姊武功雖然深不可測,在床上卻是不堪一擊,真是奇怪!」安琪紅著臉說。

  「他們這樣練功,也許是與修練的功夫有關。」靈芝小聲道。

  「沒錯,該是如此。」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們修的該是奇功異術,才能速成。

  兩女談談說說,看著玄霜高潮迭起,亦是春心蕩漾,雖然不像瑤仙那樣控制不了自己,也禁不住緊靠在一起。

  瑤仙數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高潮,叫得聲嘶力竭,周義才大吼一聲,奮力抽插幾下,然後死人似的軟倒玄霜身上。

  綺紅經驗豐富,發覺有點不對,趕步上前,只見周義口吐白沫,雙目緊閉,不禁驚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皇上……皇上,你怎麼了?」靈芝、安琪撲了過去,看見周義動也不動,手足無措地叫。

  瑤仙也隨著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圍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視,自己也不知是禍是福。

  「不要著急,扶起來再說。」綺紅沉聲道。

  安琪縱橫沙場,氣力不小,在冷翠的幫忙下,不大費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身上的周義架起。靈芝等雖然沒什麼氣力,也有人抬手,有人抬腳,讓他躺在玄霜身旁。

  靈芝正打算給周義蓋上錦被時,卻給綺紅制止。

  「讓我看看!」綺紅扶起那垂頭喪氣的肉棒,用手絹揩去上邊的穢漬,小心查看了一會,才舒了一口氣道︰「幸好不是脫陽。」「可要找大夫?」丹薇怯生生地問。

  「我看皇上只是太累……」綺紅抬頭道︰「兩位娘娘,我看先給皇上穿上衣服,再找御醫也不遲。」「是,快點侍候皇上。」靈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也在這時,周義突然醒來了,呻吟著叫。

  這時眾女才記起還有一個玄霜在旁,暗叫慚愧,扭頭一看,只見玄霜臉紅如火,美目閉緊,下身一塌糊塗,知道也在極樂中暈過去,於是動手解開手腳的羈絆。

  「……真好……你真好。」這時玄霜也醒來了,喃喃自語道。

  「師姊,你沒事吧?」安琪著急地問。

  「沒事……人家樂死了……」玄霜氣息啾啾道。

  「剛才皇上暈倒了。」安琪投訴似的說。

  「暈倒了?怎會暈倒的?」玄霜大吃一驚,神智漸復,掙扎著爬了起來,發覺周義就在身旁,惶恐地問道︰「傳了御醫沒有?」「朕沒事,只是太累。」周義喘著氣說。

  「累?你怎會累的?你以前是不會累的!」玄霜著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周義輕撫著玄霜的秀髮說︰「別管朕,你快點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增。」「現在嗎?」玄霜怔道。

  「快點!」周義不耐煩地說。看見周義臉露不豫之色,玄霜不敢有違,爬了起來,盤膝坐在床上,閉上眼睛,運氣行功。

  過了一會,玄霜忽地張開美目,淚下如雨地說︰「行了,謝謝……謝主隆恩……玄霜只要潛修苦練幾天,一定能取宋元索性命的。」「好極了,朕總算沒有白費功夫。」周義如釋重負道。「可是你……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嗎?要是出了什麼事,玄霜便百死莫贖了!」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只是以後動武的事全交給你了。」周義笑道。剛才的突然暈倒根本就是做作,傳功之事也全屬鬼話,玄霜能練成奇功的關鍵,全在那顆以落紅制鏈的丹藥,當然他要不運功行開藥力,玄霜也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萬死不辭。」玄霜立誓似的說。

  「朕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朕的床上。」周義怪笑道。

  「皇上……」玄霜羞叫一聲,激動地抱著周義說︰「只要能讓你快活,你要玄霜怎樣侍候你也行。」除了周義,沒有人知道玄霜練成奇功後,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是看她神光內斂,氣度沉凝,便知道不同凡響。

  雖然周義傳功後曾經一度暈倒,但是沒多久已經完全康復,而且慾火更熾,日夜尋歡作樂,旦旦而伐。

  眾女不明個中玄虛,以為周義真的是沒有內功壓制澎湃的慾火,於是曲意逢迎,婉轉承歡,卻也樂在其中。

  周義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幾個月,然後有一天,宣佈裴源已經完工,下令動身前往徐州絕情谷的母狗訓練營。

  「丹奴,辦妥此事後,朕便脫去你的奴籍,還傳你天機秘卷。」周義正色道。

  「謝皇上,丹奴一定盡力的。」丹薇大喜道。

  「你們幾個也是照此辦理,誰能給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給她脫去奴籍。」周義環顧堂下侍候的眾女說。

  「不知奴裨能給皇上幹些什麼?」冷翠揭望地問道。

  「你練成猩猩兵,率兵歸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該脫去奴籍。」周義大笑道。

  「謝皇上。」冷翠喜形贊色道。

  「還有你們幾個,要是能逗得孤皇開心,也可以脫去奴籍。」周義繼續說。

  「奴裨等一定會盡心侍候的。」安莎、妙常相繼答應道,只有瑤仙含愁不語,暗念別說脫去奴籍,只要能少吃一點苦頭已是萬幸了。

  「她們幾個也去嗎?」靈芝問道。?「母狗訓練營能沒有母狗嗎?」周義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頭不在那裡嗎?」丹薇鼓起勇氣地問,口裡的丫頭就是紅蓮教的花使。

  「現在只剩下幾個,其他的已經用來賞人了。」周義答道。

  「能不能……」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讓剩下的回來侍候你嗎?」周義皺眉道。

  「不是,奴裨也是侍候皇上的下人,哪裡有福氣要別人侍候。」丹薇急忙解釋道︰「奴裨只是希望……希望與她們一起侍候皇上。」「那不是又多幾個浪蹄子嗎?」玄霜冷哼道。

  「辦妥這事再說吧!」周義擺手,道︰「用作傳信的紙鶴在哪裡?拿來看看。」「青鶴不在這裡,早前……丹奴不自量力,潛入豫州搭救夏蓮諸女時,藏起來了。」丹薇慚愧地說。

  「藏得穩妥嗎?不會失去了吧?」周義皺眉道。

  「不會,一定不會的。」丹薇肯定地說。

  「朕已經命人替你寫了一封信,你拿去看看,再用自己的意思寫下來吧!」周義把兩張紙片交下道︰「問題是如果你給關起來,哪裡能找到紙筆墨?」「不用紙筆墨的……」丹薇接過一看,信中說明自己如何失手被擒,關在徐州絕情谷的母狗訓練營,偶然發現天機秘家,放是寫信求救,信中還附有地圖,希望南海神巫能夠前來搭救。

  「那麼如何寫信?」周義奇道。

  「用……用淫水……」丹薇紅著臉說。

  「淫水?」靈芝失聲叫道︰「這是什麼妖術?」「丹奴不知道,這是那個妖巫教的。」丹薇答道。

  「這封信的字數不少,那不是要很多淫水嗎?」周義知道南海神巫神通不小,沒有懷疑,問道。

  「也不用寫那麼多。」丹薇搖頭道。

  「你要怎樣寫?」周義問道。

  「或許可以……可以這樣寫,」丹薇沉吟道︰「妾囚於徐州的母狗訓練營,無意中發現天機秘家,速來救人。」「那麼也要畫上地圖嗎?」靈芝問道。

  「不,青鶴會給他引路。」丹薇說。

  「這倒方便。」周義點頭道。

  「這妖巫妖法厲害,要是給他識破我們的計畫,一定後患無窮。」安琪歎氣道。

  「只要他中計前來,朕便要他有去無回。」周義悻聲道。

  「他會中計嗎?」安琪問道。

  「一定會的,為了天機秘家,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會來的。」丹薇肯定地說。

  「他神出鬼沒,又沒有多少人認得他本來面目,倘若給他潛進來,發現什麼破綻,便功虧一讚了。」冷翠憂心忡忡說。

  「皇上早有準備了。」靈芝胸有成竹道。

  「全仗你這個軍師了。」周義笑道。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餌

  周義著人護送思琴、思畫和兩個孩子回京後,便輕車簡從,與眾女分乘幾輛馬車,前往絕情谷。

  絕情谷位於徐州城外,地方偏僻,人煙罕至,周義等沒有入城,也沒有著人知會裴源等前來迎接,便前去母狗訓練營。豈料離開谷口還有十里,裴源和張辰龍、金寅虎等已經列隊恭迎了。

  「誰通知你們前來迎接的?」周義奇道。

  「沒有人通知。皇上的鶯駕離谷口五十里時,臣等的暗哨己經送回消息了。」裴源啟奏道。

  「暗哨?暗哨藏在哪裡?」玄霜怔道。

  「絕情谷周圍五十里,每隔一里便設有一處暗哨,無論人獸,甚至風吹草動,也會發出報告的。」裴源解釋道。

  「兵馬到齊了沒有?」周義問道。

  「齊了,谷裡駐有五千精兵,還有五萬兵馬在外包圍,發出訊號後,半個時辰便可以趕到。」張辰龍答道。「辦得好。」周義讚賞道︰「領路吧!」前往母狗訓練營途中,周義等雖然小心留意,但是沒有裴源等指點,也無法發現那些暗哨的藏身之所,才放下心頭大石,相信南海神巫一旦入谷,該會暴露行藏的。

  裴源領著周義等走進母狗訓練營的石堡,看來與以前沒什麼分別,上層還是供將領住宿的地方,下層則是守衛牢卒的宿處,是通往牢房的必經之路。

  「牢裡表面只有十多個牢卒,其實還有數百勇士躲在秘道裡。」金寅虎報告道。

  「這麼少人會不會使他懷疑?」周義問道。

  「要是太多,恐怕會駭走他,而且外邊還有守衛,也差不多了。」張辰龍答道。

  「只剩她們幾個嗎?」上到上層,周義見四個母狗打扮的女郎跪在一旁,問道。

  「是,前些時老大要了兩個上京。」張辰龍點頭道,口裡的老大就是魏子雪。

  「是朕賞他的。」周義道︰「辦妥此事後,你們每人挑一個,剩下的留給朕吧!」「謝皇上。」金寅虎笑道︰「剩下的一定是夏蓮。」「為什麼?」周義奇道,四女之中,以夏蓮長得最是漂亮,該不會沒人挑的。

  「夏蓮,你自己稟告皇上吧!」張辰龍笑道。

  「因為……」夏蓮爬上一步,不知羞恥地說︰「因為奴牌只有後邊的孔洞管用,那裡卻是皇上明令御用的,所以沒有人會要奴牌的。」「沒錯。」周義記起了,此女的淫核長在谷道,是自己給她開苞的,笑道︰「好吧!你便侍候你家公主吧!」「公主……」夏蓮抬頭一看,才發現丹薇混雜在周義身後的女郎裡,知道她也像自己一樣失風了。

  「夏蓮,謝恩吧!」雖然周義隨便把幾個花使送出去,丹薇也不敢吭聲,歎氣道。

  「謝皇上。」夏蓮叩頭道。

  「看看母狗的牢房吧。」周義擺手道。

  一行人在裴源的引領下,走進牢房。本來以木欄柵築成的牢房,已經改建成七、八間堅固的石室,牢門敞開,因為還沒有關著人。

  「哪一間是丹奴的?」周義問道。

  「這裡。」裴源當先前行,走進最後的石室道。

  「天機家在哪裡?」周義打量著說,發覺石室裡四壁蕭條,牆角放著一塊以磚頭架起的大木板,當作臥榻,牆邊還有一條水溝,流水塗塗,該是用作便溺洗灌。

  「就在這下面。」張辰龍抬起木板道。

  木板下邊是一個好像挖開了不久,僅容一人穿過的洞穴,洞穴下面卻是一條雨道,不知通往哪裡。

  「雨道的盡頭便是天機秘家了。嚴裴源笑道。

  「能進去看看嗎?」周義問道。

  「裡面空洞洞的,只有一塊偽造的石碑,黑龍血和霹靂火埋在牆裡,沒什麼好看。」金寅虎說。

  「黑龍血的氣味很是刺鼻,會不會使他生出疑心?」安琪警覺道。

  「我們以木桶密封,就像製造霹靂子那樣,沒有什麼氣味的。」張辰龍解釋道。

  「不能看看嗎?」周義皺眉道︰「要是看不到裡面的動靜,怎能及時發動?」「要知道卻是容易。」裴源詭笑道︰「請皇上起駕,前往行宮。」「行宮?在哪裡?」周義奇道。

  「就在這裡……」裴源走到一旁,在牆上輕輕一拍,竟然推開了一道門戶。

  周義領先走了進去,只見裡面金碧輝煌,佈置華麗,雖然不大倒有行宮的氣派。

  「哪有行宮要經牢房出入的!」玄霜隨後而進,不以為然道。

  「此門只是方便進出牢房的秘道,不是供皇上出入的。」裴源領著其他人走進來說︰「大門設在堡外,日常是從那裡出入的,但是目前暫時加上偽裝,還用機關控制,以免那個妖巫無意撞進來。」「這裡可以看到牢房裡的情形嗎?」周義靈機一觸道。

  「可以的。」裴源當先走進一個房間,一一拉開掛在三面牆上的帷幕道︰「這幾塊鏡子,可以看到牢裡各處的情形。」眾人抬頭一看,只見牆上掛著幾塊銅鏡,鏡中全是牢房各處的影像,其中一處是一個石洞,洞裡只有一塊石碑。

  「這裡便是天機家嗎?」周義指著銅鏡問。

  「是的。石碑寫著天機子之墓,看來年代久遠,該能叫他上當的。」裴源指著石碑說。

  「能不能聽到裡面的聲音?」周義問道。

  「能的,每面鏡子旁邊有一個木塞,想聽哪裡的聲音,把木塞拔出來便是。」裴源答道。

  「很好,幹得好,朕一定重重有賞。」周義滿意地說。

  「我們花了許多功夫,就怕那個妖巫不中計,便徒勞無功了。」張辰龍歎氣道。

  「會的,他一定會中計的。」丹薇急叫道。

  「那個妖巫的長相如何,可有什麼特微?」金寅虎問道。

  「他……他是一個仙風道骨的小老兒,相貌平凡,聲音沙啞,外出時,常穿黑色斗篷,包裹頭臉全身,不辨高矮胖瘦。」丹薇答道。

  「你看他要多久才能來到這裡?」周義問道。

  「他知道天機家的下落後,一定會盡快前來的。」丹薇想了一想,答道︰「從宋京前往玉帶江畔,怎樣也要十來天,渡江後再前來這裡,也要半月時間,我看……我看發信後一個月左右吧!」「一個月這麼久嗎?他能不能使用妖術……飛來?」玄霜問道。

  「以丹奴所知,他外出時大多是坐車騎馬,好像不懂什麼神行之術。」丹薇答道。

  「天機秘卷也沒有談及什麼飛行之術,我看他不會比天機祖師還要厲害。」靈芝搖頭道。

  「使用輕功呢?」玄霜自問自答道︰「不過就是使用輕功,中途也要休息的,最快也要……十七、八天吧!」「要是騎馬……」周義思索著說。

  「從這裡前往寧州,途中不斷換馬,快馬也要走上十天、八天,他人生路不熟,如何能找到馬匹?」金實虎搖頭道。

  「如此說來,從發信之日起計,快則半月,慢則四、五十天石他就該來到了。」周義計算著說。

  「是的。」丹薇點頭道。

  「這樣吧!大家休息兩天,從頭想一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破綻,才發信吧。」周義作出決定道。

  周義帶著安琪、玄霜,花了一整天,與裴源等巡視絕情谷的哨崗和駐軍藏身之所,相信不會為南海神巫發現後,才回到行宮,與靈芝等檢討母狗訓練營裡的佈置。

  「裴源的佈置真是巧妙,我和丹奴進去看過,天機家簡直像真的,那個妖巫該不會懷疑的。」看見周義等回來,靈芝邀功似的說。

  「你們進去看過了?」周義問道。

  「是呀,那條用道有十多丈長,盡頭是一個石洞,那塊墓碑看來就像是入墓的門戶,裡面也沒有黑龍血的氣味。」靈芝答道。

  「這樣朕可放心了。」周義點頭道。

  「不過那個妖巫縱然中計,有些問題如果丹奴不能自圓其說,很容易生出疑心,不會走進陷阱,那時就算用強,也未必能把他留下來。」「什麼問題?」「假如說丹奴被擒已久,為什麼迄今才求救?」「丹奴,你會怎樣回答?」「丹奴……知道如果不是找到了天機家,求救也沒用。」「你怎能把那只紙鶴保存至今,也沒有給我們搜出來?」「這個嘛……丹奴被擒後便關在這裡,才能及時把青鶴藏起來!幸好至今還沒有換牢房,丹奴才有機會挖掘秘道逃走,沒料找到了天機秘家。」「為什麼不殺你?」「皇上……皇上大仁大義,不會殺降的。」「你沒有投降!沒錯,要是你己經投降,他一定生疑,朕把你關在這裡,嚴刑拷問,是要知道宋元索的虛實,至今你還沒有招供,才留在這裡受罪。」「可是她看來完全不像曾經受刑呀!」「哈哈,這有何難!」靈芝繼續裝作南海神巫問了許多問題,丹薇亦在周義的指點下一一作答,總算應付過去。

  有問題嗎?「周義問道。

  「暫時沒有了……」靈芝思索著說。

  「我們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想。」周義笑道,「丹奴,明天可以發信了。」「那個妖巫也許還有天眼通的神通,發信時也要特別小心於以免給他識破了。」靈芝告?誡道。

  「什麼天眼通?」周義問道。

  「是一種仙術,根據天機秘卷記載,要是在事先留下信媒,就是在千里之外,也能窺探別人動靜的。」靈芝解釋道︰「丹奴的青鶴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信媒。」「天機秘卷也有記載天眼通嗎?」丹薇目露貪色道。

  「當然有,要是你給皇上辦成此事,我便傳你。」靈芝點頭道。

  「多謝芝妃娘娘。」丹薇喜道。

  「丹奴,可以開始了嗎?」周義問道。

  「可以了。」丹薇略帶緊張道。她赤著腳,一身母狗打扮,上身是一件沒有鈕扣,把衣角結在一起,沒有袖子的黛綠色小背心,腰間圍著裙子似的鵝黃色絲帕,誘惑性感,使人坪然心動。

  「其他的母狗也各就各位了吧?」周義抬頭往牆上的鏡子望去道。

  「己經全關進去了。」綺紅回答道。

  周義也看見了,夏蓮等四女關在外邊的四個牢房,接著便是安莎和妙常,瑤仙則關在丹薇的隔壁。人人都丹薇般打扮,神色呆滯地在牢房裡或坐或臥。

  「皇上,我看……我看這樣有點不妥。要是那個妖巫前來時有人不顧死活……冷翠欲言又止道。

  「對,此事不可不防!」靈芝醒悟道︰「她們既己投降也不用關在這裡了。」「母狗訓練營怎能只有一頭母狗……」周義明白她們說的是瑤仙,靈機一觸道︰「也許可以藉機考驗一下她們的忠心。」「怎樣考驗?」安琪問道。

  「遲些時再說吧!」周義轉頭問道︰「丹奴,青鶴在那裡?」「在這裡。」丹薇從衣襟裡取出一個小布包道。

  「裹上汗巾沒有?」周義問道。

  「裹上了。」丹薇掀開裙子,展示裡在腹下的汗巾說。

  「是不是太乾淨了?左看右看,也不像關押了許久的女犯。」靈芝皺眉道。

  「是太齊整了。」周義弄亂了丹薇的秀髮,扯開結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臉上抹了幾把道︰「這些天不要塗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要是面對面說語,還是會起疑的。」靈芝不以為然道。

  「母狗是供人玩樂的,當然不像普通囚犯那麼骯髒了。」周義笑道︰「從今天起,你便委屈一下,暫時住在牢裡,那個妖巫抵達時,就更不會懷疑了。」「是。」丹薇答應道。

  「這樣吧!」靈芝看了周義一眼,點點頭,道︰「明天我便傳你一個法術,你可以在牢裡修練,不虞氣悶的。」你傳她什麼法術?「周義皺眉道。

  「可以說是一種媚術,習成以後,形隨心轉,即是說心裡想什麼,相貌體態也隨之改變,要是心裡想著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憐,該能助你騙過那個妖巫的。」靈芝正色道。

  「謝娘娘!」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開始吧。」周義點頭道︰「記得寫什麼嗎?」「記得。」丹薇答應道︰「妾囚於徐州母狗訓練營,無意中發現天機秘家,速來搭救。」「是不是要用淫水寫信?」周義詭笑道。

  「是的。」丹薇粉臉一紅,靠入周義懷裡,旎聲道︰「皇上幫丹奴一把吧!」「朕賞你一杯春風酒。」周義笑道。

  「皇上,摸人家一下也不行嗎?」丹薇撒嬌似的說。

  「小淫婦。」玄霜不滿地罵道。

  「不是不行……」周義對丹薇上下其手道︰「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後,朕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喝吧!」這時綺紅捧著酒杯過來,冷冷地說。

  「你不許反悔的。」丹薇伸手接過道。

  「朕怎會反悔!」周義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擰了一把說。

  「那麼奴家動手了。」丹薇媚笑一聲,仰首喝下春風酒,便從暗門走進牢房,安琪隨即把暗門關上,與周義等回到用作窺伺的鏡房觀看。

  「你相信她嗎?」周義拉著靈芝問道。

  「她不敢的。」靈芝眨著眼睛說。

  周義明白靈芝己經下了禁制,也不再多話,走到鏡旁,拔出旁邊的塞子。

  這時丹薇已坐上木榻,雙腿張開,打開手裡的小布包取出一隻紙鶴,再扯下裙裡的汗巾鋪在身前,把紙鶴放在汗巾上,然後輕撫豐滿的胸脯,看來是要催發淫情。

  不一會,傳聲洞便傳來使人血脈沸騰的呻吟。只見丹薇手往下移,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捅進扎戶裡,抽插了幾下,然後用濕滾漣的指頭在汗巾上面書寫。

  儘管寫的字數不多,丹薇也要把指頭捅進去六、七次,最後那兩次卻是發狠地抽插,分明是用來煞癢的。

  幾經辛苦,丹薇總算寫完了。她喘著氣把看上去有點兒濕,卻是什麼也沒有的汗巾包著紙鶴,咬著牙站了起來,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點燃,生出縷縷輕煙。

  也真奇怪,這些輕煙不散反聚,隨著汗巾化作灰燼,生出來的輕煙也變成一頭青色的煙鶴,接著還穿牆而去,轉眼間便無影無蹤。

  「這個妖巫果然厲害!」周義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怎麼煙鶴飛進牆裡?」安琪奇怪道。

  「不是飛進牆裡,是往南而去。」靈芝歎氣道。

  「看來他是會收到這封信的。」周義凜然道。

  「給我……癢……癢死我了!」也在這時,傳聲洞裡又傳來丹薇的聲音。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丹薇倒在地上,兩條粉腿緊緊夾著不住聳動的玉手,知道正在飽受春風酒的折磨。

  「帶出來,讓朕給她煞癢吧!」周義大發慈悲似的說。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來?」綺紅問道。

  「夏蓮等可以放出來,其他的繼續關下去,那個妖巫來時,她們便更像母狗了。」周義道。

  周義言出必行,很是賣力,樂得丹薇高潮迭起,呼天搶地,事後也換上母狗衣服,回到牢房。

  雖然關在牢裡,丹薇也不覺氣悶,因為得到靈芝授予一段口訣,忙著日夜背誦。希望果如靈芝所說,念熟之後,便可以形隨心轉,那便不難騙過南海神巫了。?這天,丹薇吃過夏蓮送來的早飯,正要開始背誦時,卻聽到玄霜在門外高聲道。「大家聽清楚,一個黑衣蒙面人在谷口出現,可能是那個妖巫,應該在黃昏時會抵達,可能今晚動手,你們要小心應付,不要露出馬腳。誰壞了此事,就算皇上饒命,我也不會放過她的。」丹薇大吃一驚,沒料這個妖巫會來得這麼快,趕忙把鎖鏈套上足踩,還用預先準備的鎖頭鎖上。

  這是丹薇主動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隨著南海神巫逃走,實是害怕他與自己一起下去天機家,那便死無葬身之地了。

  鎖好以後,丹薇隨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強忍心裡緊張,神色木然地靠在牆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現。

  緊張的豈只是丹薇,眾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廣大,設計拿人禍福可真難料。

  其中又以瑤仙最是緊張,明白此刻也許是自己逃走的最後機會,要是錯過了,恐怕便要永遠活在周義的魔掌之中,任人魚肉了。

  她本來最擔心的是見不到南海神巫,豈料周義竟然把自己也關進來,只要他走進牢裡,該不難通風報信的。

  要是能與南海神巫見面,他該會出手後救的。因為他雖然甚少與自己說話,但是常常露出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懷不軌。為了逃走,說不得也要便宜他了,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讓他摸幾把便是。

  現在是有望逃跑了,逃得了自然是邀天之倖,然而如果又再失敗,瑤仙可不敢再想下去。

  等候的時間是最難過的,瑤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時己是晚飯時間,送飯的不是夏蓮,而是一個兵丁。

  飯菜只是粗茶淡飯,比起夏蓮送來的差得多了,瑤仙卻是暗暗歡喜,證實周義果然發現了南海神巫的蹤跡,所以加倍小心,以免露出馬腳。

  瑤仙勉強自己吃光了飯菜,然後靠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門外,等候救星出現。

  沒料這一等竟然等了許久,直至夜闌人靜,也是了無聲色。瑤仙雖然著急,卻也明白南海神巫要是冒險獨闖虎穴,當然以為愈夜便愈安全,唯有耐心等待。

  三更了。

  瑤仙忽然發覺牢門上那個供牢卒窺探牢裡動靜的窗口多了一塊黑布,不知是驚是喜,低聲叫道︰「什麼人?」「是我。」一個沙啞的聲音說,擋在門上孔洞的黑布往後退去,卻是一個頭臉全身均裡在黑色斗篷裡的神秘人。

  「國師嗎?」瑤仙沒見南海神巫多年,發覺他的聲音與記憶中的有點不同,不敢肯定,站了起來,顫聲問道。

  「你不是死了嗎?」神秘人寒聲道。

  「不是!」瑤仙急叫道︰「丹薇背叛了主上,這是個陷阱,周義率領大軍在暗裡窺伺,快點帶我離開這裡!」「不用急,慢慢說。」神秘人好整以暇地打開牢門,走了進來,冷冷的說︰「貧道已經使出仙術,周圍五里的人畜,全部熟睡如死,沒有人能對我們不利的。」「真的嗎?」瑤仙難以置信道,看見來人果如南海神巫般打扮,鎮靜逾恆,好像回到自己家裡似的,便不再懷疑了。

  「丹薇背叛了嗎?她不是找到天機家嗎?」神秘人追問道。

  「假的,那是假的,她己經歸順周義了!」瑤仙悲憤道。

  「你呢?你沒有背叛主上嗎?」神秘人冷笑道。

  「我……他用酷刑逼供,你看!」瑤仙扯開衣襟,說︰「他在我的奶頭和……和陰戶穿環,我……不得不假裝投降。」「陰戶也穿了環嗎?」神秘人走上一步,說︰「看看穿在哪裡?」瑤仙咬咬牙,伸手扯下圍在腰間的彩帕說。

  「果然穿了環。」神秘人目注瑤仙的下體說︰「他有碰你嗎?」「他不僅強姦了我,還……還說要把我祭旗!」瑤仙臉如紙白道。

  「你什麼都招了?」神秘人森然道。

  「我……鳴嗚……我不說不行!有冷翠和丹薇這兩個該死的叛徒在,根本騙不了他!」瑤仙泣道。

  「她們真的背叛了嗎?」神秘人沉吟道。

  「真的,是真的!」瑤仙憤然道︰「這個陷阱也是丹薇設計的,要把你置磚死地。」「我要是帶你回去,你怎樣報答我?」神秘人把瑤仙摟入懷裡,帶著手套的怪手撫玩著穿上毛鈴的乳房說。

  「你要怎樣便怎樣吧!」瑤仙強忍辛酸道。

  「我要你的淫水陰精製藥,行嗎?」神秘人詭笑道。

  「行,行的。」瑤仙忙不迭地答應道。

  「那走吧,去看看丹薇。」神秘人在高聳入雲的肉球擰了一把,才放手道。

  「等一等。」瑤仙動手把衣角塞進奶頭的金環裡,再撿起掉在地上的彩帕,撕了一角塞著化戶,然後重新圍上。

  「走吧,在門外等候,不要隨我進去。」神秘人冷哼一聲,便領先出門。

  瑤仙戰戰兢兢地尾隨而出,只見周圍有幾個兵丁倒伏地上,不知是生是死,不禁鬆了一口氣,可沒有發覺神秘人好像長高了。

  丹薇就在瑤仙隔壁,神秘人打開牢門走進去,便見丹薇臉露惶恐之色,瑟縮床上。

  「天機家在哪裡?」神秘人沉聲道。

  「國師……」丹薇發覺來人有點不大對勁,懾懾道。

  「快說!」神秘人喝道。

  「在……在床下。」丹薇怯生生的從床上爬起來說。

  「床下真是天機家嗎?」神秘人哼道。

  「是,是的!」丹薇硬著頭皮說。

  「你可知道欺騙本座的後果嗎?」神秘人寒聲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丹薇急叫道。

  「為什麼人人沒鎖,淨是鎖著你?」神秘人發現丹薇腳上鎖著腳鐐,問道。

  「因為她們陪那些男人睡覺,我沒有!」丹薇早有準備,答道。

  「你沒有嗎?」神秘人曬道。

  「我……我不是自願的,是給他們強姦的。」丹薇淒然道。

  「他們沒給你穿環嗎?」神秘人冷冷地問。

  「沒……沒有。」丹薇芳心一震,答道。?「那為什麼他們給瑤仙穿環?」神秘人問道。

  「因為……因為瑤仙逃跑……」丹薇懾嚼道,心裡暗叫不妙,看來他已見過瑤仙。

  「為什麼你不跑?」神秘人繼續問道。

  「我……我跑不掉。」丹薇怯生生道。

  「不是!因為你出賣主上,投靠周義!」這時,瑤仙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是不是?」神秘人的聲音就像地獄裡的魔鬼,使丹薇不寒而慄。

  「不……不是……她……她才是投降了!」丹薇害怕地叫,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無奈身處牢房,腳上又鎖上腳鐐,要跑也跑不了。

  「賤人!」神秘人怒罵一聲,怪手一揮,丹薇便仆倒地上。

  「為什麼不殺了她?」瑤仙不滿地說。她雖然武功被廢,但是眼力還在,發覺神秘人只是點了丹薇的穴道。

  「她該死嗎?」神秘人冷笑道。

  「當然該死,還該千刀萬剮才是。」瑤仙惱道︰「要不是路途遙遠,真該帶回去,慢慢弄死她。」「喂她吃下吧!」神秘人從懷裡取出一顆丹丸,交給瑤仙說。

  「這是什麼?」瑤仙伸手接過,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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