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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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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是中風,怎能吃這些補藥?」御醫皺眉道。

  「什麼是中風?」雪妃不解道。

  「中風也不懂,怎能給皇上用藥!」陳閣老憤然道。

  「而且這些龍鬚草的味道也有點不對。」御醫歎氣道。

  「什麼味道?」周義問道。

  「微臣也不知道……」御醫搖頭道。

  「大夫,這裡還有一服未經煎煮的龍鬚草。」魏子雪提示道。

  「拿來看看。」御醫從絲姬娜手裡接過一個粉紅色的香囊,取出裡邊盛的幾根烏黑色藥草,一個小紙包也同時掉下。

  「這裡還有。」魏子雪檢起紙包,交給御醫說。

  御醫看見紙包上邊寫著的幾個字,不禁失聲叫道:「迷仙花。」「什麼迷仙花?」周義問道。

  「是春藥!」御醫急忙打開紙包,嘗了嘗,叫道:「沒錯,正是這種味道。」「怎會有這些東西的?」絲姬娜驚叫道。

  「還要裝蒜?」陳閣老怒罵道,這時群情洶湧,人人也道英帝是為兩女所害。

  「酉姬,拿下這兩個賤人,打入冷宮,聽候發落!」周義喝道。

  「冤枉!我們沒有!」雪妃哀叫道。

  「呀!」與此同時,英帝忽地大叫一聲,身體好像上了水的游魚,沒命的彈跳,接著還七孔流血。

  「救人!快點救人!」周義著急地叫。

  「皇上!」雪妃和絲姬娜不約而同地往龍床撲去,可是身子一動,己經給楊酉姬一手一個拿下了。

  英帝駕崩了!

  周義順利即位,是為武帝。

  國喪三年,循古禮減為二十七月,周義以國事為重,百業待興,又以日代月,守喪二十七日。

  英帝原來的寢宮改作靈堂,宮人全數更換,周義則入住其他宮殿,白天料理政事,晚上守靈。

  眾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經過,紛紛上表要把雪夢和絲姬娜凌遲,周義亦順應群情,下令楊酉姬秘密行刑,了結此案。

  至於寧王周禮兵諫一案,也隨著劉方正和丁壽的伏法了結,大周王朝亦更是鞏固。

  安靈完畢,正當臣民明裡哀悼老王歸天,暗中卻是籌備新君登基大典時,本該在宮裡守靈的新王周義卻召來楊酉姬問話。

  「她們怎樣?」「還不是整天喊冤枉,說是遭人陷害。」「沒有懷疑……你吧?」「沒有,誰會懷疑。」「她們知道父皇駕崩後,有什麼反應?」「一個沒有什麼,一個尋死覓活,哭得死去活來,央求我給她們換穿孝服,前去守靈。她們算什麼?」「穿什麼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對呀!她們己經知道被判以凌遲極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應收為女奴,早已慘死了。」「她們怎麼說?」「一個該會識趣的,另一個……」「我也料到的,沒有難為她吧?」「還沒有,不過我己經準備了許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樂的。」「幹得很好,朕重重有賞。」「謝皇上。」「走吧,去冷宮。」冷宮是用作囚禁獲罪的妃殯,就是宮裡的女牢,英帝生前沒有多少妃殯,也沒有冷宮之設。楊酉姬知道周義喜惡,就在寢宮附近,騰空了一所隱密的小宮殿,略作改裝,算是冷宮。

  冷宮的外觀雖然美輪美負,富麗堂皇,裡面卻沒有什麼傢俱,有的只是刑床枷鎖,和各式各樣恐怖異常的刑具,還有從前太子府調過來,充當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裡?」周義當先而進,在佈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關在裡邊,可是一起帶進來嗎?」楊酉姬問道。

  「是,可以殺雞警猴嘛!」周義笑道。

  「帶犯人。」楊酉姬高聲叫道。

  「酉姬,有什麼有趣的玩意?」周義問道。

  「我遍訪京師的八大青樓,搜羅了他們用來整治裱子的淫器,有些很有趣的。」楊酉姬賣弄道。

  「那可要見識一下了。」周義大笑道。

  兩人談了一會,四個孔武有力,臉色森冷的女兵便領著雪夢和絲姬娜進來了。

  兩女身上已經沒有大煞風景的斗篷了,雪夢穿紅,絲姬娜穿綠,一身黑山的輕紗衣褲,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褲子若隱若現,更叫人雙眼發直。

  絲姬娜好像是認命了,粉臉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問,不像雪夢那樣大吵大叫,奮力地掙扎扭動,抗拒不前。結果給兩個女兵左右兩邊,一手握著玉腕,一手捏緊腋下關節,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禮,參見皇上!」絲姬娜快要走到階前時,兩個女兵齊聲喝道,她不由自主地撲通拜倒。

  「你也是。」押著雪夢的兩個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絲姬娜戰戰兢兢地口呼萬歲,也規規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禮。

  「皇上。」雪夢卻把身子縮作一團,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讓雪夢前去拜祭先皇吧!」「賤人,你還要我說多少次?現在你只是個下賤的女奴,憑什麼拜祭先皇?要是給人看見,還要上刑場哩。」楊酉姬搶白道。

  「禮之所在,死便死了!」雪夢大哭道。

  「你如此知禮,怎麼穿紅著綠呀?」周義汕笑似的說。

  「是她不許我們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雪夢悲憤地叫。

  「女奴是用來取悅主人的,穿什麼孝?」楊酉姬曬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周義詭笑道。

  「皇上,還有,請你讓我們穿上守貞袍才說話吧。」雪夢沒有會意,繼續說。

  「什麼守貞袍?」周義皺眉道。

  「就是那襲黑色的斗篷。」雪夢答道:「黑山女子從一而終,我們己經從了先皇,絕不能讓別人看見我們的身體的。」「我不是外人呀。」周義淫笑道:「抬起頭來,讓朕看看。」「對呀,皇上是你們的主人,幹什麼也可以的。」楊酉姬笑道。

  「不行,這更不行!」雪夢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體縮起,頭臉害怕地藏在兩腿中間。

  「為什麼不行?」周義冷笑道。

  「論輩分,我……我是你的庶母!」雪夢顫聲道。

  「給先王幹過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嗎?別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壺吧。」楊酉姬罵道。

  「你害死先皇,朕沒有和你算帳,還有膽子說是朕的庶母嗎?」周義森然道:「要是不當朕的女奴,便要凌遲處死,你自己挑吧。」「我……寧願死!」雪夢顫聲道。

  「你可知道凌遲是什麼嗎?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來,最少要割三百六十刀,至死方休。」周義唬嚇道:「酉姬,你說該由那處開始下刀?」「要是由我動手,首先便把兩個奶頭割下來。」楊西姬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雪夢恐怖地叫。

  「看來你是不想死的。」周義柔聲道:「老實告訴你,我也不想殺你,只要你好好的侍候孤王,朕是不會難為你的。」「不,這更不行!」雪夢尖叫道。

  「犯賤。」周義冷哼道:「酉姬,交給你了,看你有什麼花樣讓她聽話吧。」「是。」楊酉姬答應道:「人來,把她掛上倒頭枷!」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饒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強,吃軟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會答應的,讓奴慢慢勸服她吧。」看見楊酉姬和幾個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夢從地上拉起來,動手縛在倒頭枷時,絲姬娜戰戰兢兢地說。

  「先別說她,你自己怎樣?可要犯賤嗎?」周義寒聲道。

  「絲姬娜本來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夠侍候皇上,是絲姬娜的福氣。」絲姬娜強裝笑臉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從一而終嗎?」周義哼道。

  「絲姬娜是賤民出身,不像公主身份尊貴。」絲姬娜慚愧地說。

  「女奴有什麼尊貴。」周義直勾勾的看著雪夢的手腳給楊酉姬等大字張開,掛上那個曾經使瑤仙吃盡苦頭,最俊終於屈服的倒頭枷,說。

  雪夢果然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儘管此刻梨花帶雨,哭個不停,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艷迷人,挺直高聳的鼻樑,線條優美,還有那正在顫抖的紅唇,更使人生出血脈沸騰的衝動。

  楊酉姬說的沒錯,論姿色,包括己經瘋了的妹妹青菱在內,此女不遜於自己任何一個女人,卻多了一分冶艷風情,再看她的胸前偉大,曲線玲瓏,也真使人著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滿床嬌。」楊酉姬拿來一管粗如鴨蛋,只有寸許長的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許長,末端連著一個毛球的細竹道。

  「有趣。」周義拍手大笑,接著搖頭道:「竹管不小,能夠塞進去嗎?」「那話兒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會容不下。」楊酉姬笑道:「嘗過這東西的妹子,沒有一個不乖乖聽話的。」「你們要幹什麼?放我下來,怎樣我也不會答應的!」儘管猜不透這些東西有什麼厲害,但是聞得楊酉姬把自己當作婊子,雪夢又羞又氣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進不去的,你饒了公主吧。」絲姬娜卻是膽顫心驚,爬上一步,央求道。

  「還沒有試過,你怎知道進不去?」周義詭笑道。

  「我……我看過。」絲姬娜吸懦道。

  「對,也該看看的。」周義長身而起,朝著掛在倒頭徹上邊的雪夢走去道。

  「不要過來……不要!」雪夢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剝光她嗎?」楊酉姬問道。

  「朕親自動手。」周義走到雪夢身前,撫摸著那吹彈可破,卻是一點血色也沒有的臉蛋說:「黑山的女人活著不是為了侍候男人嗎?」「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別的男人!」雪夢悲哀地別開粉臉說。

  「這有什麼關係,朕說可以便可以。」周義涎著臉說:「如果你能夠用心侍候,朕一定會疼你的。」「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兒子,怎能如此大逆不道?」雪夢憤然道。

  「兒子?你憑什麼生下我這個兒子!」周義惱羞成怒,動手翻轉倒頭枷,使雪夢背轉身子,頭下腳上,大手往張開的腿根摸下,說:「這話兒能生下孤皇嗎?」「別碰我!」雪夢尖叫一聲,沒命扭動,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還是放肆地在腿根亂摸,接著只覺周義手中一緊,知道薄如蟬翼的輕紗長褲己經被撕開了。

  褲子裡邊只有一塊大小僅能覆蓋三角洲的大紅色三角布片,以三根連在上面的帶子繫在腹下,單薄的布片皮膚似的緊貼桃丘,清楚地勾畫出那誘人的輪廓,瞧得周義雙眼發直,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指頭,撩撥著微微下陷的淺溝說:「告訴我,為什麼你要喂老頭子吃春藥?」「沒有,我沒有!」雪夢大哭道。

  「冤枉,我們是冤枉的。」絲姬娜手足著地,狗兒般爬到周義腳下,急叫道。

  「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冤枉?」周義曬道。

  「為什麼我要毒害先皇?」雪夢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龍鬚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從那裡來的。」「你不知道才怪。」周義怪笑,雙手扶著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進三角布片裡說:「讓我告訴你為什麼吧。丁壽說的對,你一定是淫情勃發,受不了慾火的煎熬,所以喂以春藥,讓他能夠給這裡煞癢,是不是?」「不,不是……不要!」雪夢忽地嬌軀劇震,沒命地扭動著叫,原來周義的指頭已經從肉縫中問排關而入。

  「裡邊有點兒濕了,是淫水嗎?」周義興奮地掏挖著說:「這個淫洞真小,兩根指頭也容不下……」「不要……嗚嗚……你這個畜生……哎喲……住手兒」雪夢泣不成聲道。

  「皇上,饒了我家公主吧,你會弄壞她的。」絲姬娜抱著周義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麼這麼淺?」周義訝然抽出指頭,說。

  「只有兩個指節深淺?」看見周義只有兩個指節略帶濡濕,楊酉姬奇道。

  「奇怪……」周義可不客氣,大手一翻,便把已經鬆脫的三角布片扯了下來。

  「不要……不要看!」雪夢感覺下體一涼,僅餘的屏障也落入周義手裡,知道更難堪的羞辱行將發生,不禁放聲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卻也長的均勻齊整。」楊酉姬手擎紅燭,走到雪夢身旁說。

  「沒錯。」周義走到雪夢身前,吸了一口氣,粗暴地張開合在一起的肉唇,在紅燭的照明下,窺探那神秘的肉洞。

  「嗚嗚……不要看……求求你……」雪夢尖叫不絕,哭個不停,撕裂的痛楚固然難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哭叫聲中,雪夢驀地發覺周義站在眼前,腹下的龍袍仿如帳篷似的高高隆起,恨意陡生,不顧一切地張嘴便咬。

  周義怒罵一聲,奮力往後退去,總算掙脫了雪夢的嘴巴。

  「皇上,沒給她咬著吧?」看見周義起勁地搓揉著腹下,楊酉姬關懷地問道。

  「沒有。」周義悻聲道:「賤人,想吃朕的雞巴嗎?」「你……嗚嗚……你無恥!」雪夢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著她的臭嘴嗎?」楊酉姬問道。

  「有嗓口環沒有?」周義問道。

  「有呀。」楊酉姬取來一個寸許長的竹環,塞入雪夢的嘴巴,卡著上下領骨,嘴巴便不能合攏,不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說話。

  「這個騷穴又淺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雞巴?」周義繼續檢視那個神秘洞穴說。

  周義看清楚了,這個肉洞雖然玉雪可愛,裡邊層層疊疊儘是紅彤彤、軟綿綿的嫩肉,指頭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嬌小玲瓏,只有兩寸許深淺,要是強行硬闖,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沒什麼快感。

  「沒理由容不下的……」楊酉姬湊了上去,看了一會,忽地低嗯一聲,取來滿床嬌那根連著毛球的竹棒,交給周義說:「皇上,用這個捅進去試一下。」周義伸手接過,便把毛球送進肉洞裡,只是攪拌了幾下,雪夢便嬌吟大作,倒掛倒頭枷上的嬌軀也沒命地扭動。

  「看!」楊酉姬有所發現似的叫。

  周義也看到了,肉洞裡那些紅彤彤的嫩肉開始誘人地慢慢蠕動,擠出了一點點晶瑩的水點,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點的地方鑽進去。

  「啊……啊啊……」雪夢喉頭裡的叫聲更是淒厲,纖腰扭動得也更是劇烈。

  也在雪夢的叫喊聲中,竹棒擠開蠕動的嫩肉,愈鑽愈深,頂端的毛球竟然隱沒有肉堆裡。

  「裡邊好像還別有洞天……」發覺毛球擠進肉堆後,好像大是鬆動,周義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去到盡頭,稍屍使勁,雪夢便荷荷哀叫。

  「難道是傳說裡的天外有天?」楊酉姬自言自語道。

  「什麼天外有天?」周義停手問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與瑤仙的重門疊戶和曲徑通幽,並稱三大名器,是取悅男人的珍品。」楊酉姬解釋道。

  「可是裡邊的洞穴好像也去到盡頭了……」周義轉動著手裡的竹棒,分明前無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緊,雪夢竟然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音,蜂首狂搖,接著便了無聲色,原來已經失去了知覺。

  周義愕然地抽出棒子,只見竹棒頂端的毛球鮮血淋漓,低頭再看,只見肉洞湧出許多血水,要不是倒掛枷上,一定會滴滴答答地流下來,不知戳破了什麼。

  「不知戳破了什麼?」周義皺眉道。

  「不會……不會還是閨女吧?」楊酉姬狐疑道。

  「不會吧?」周義心念一動,問道:「絲姬娜,先皇幹過她沒有?」「干……幹過了。」絲姬娜嚎哺道。

  「她還有別的男人嗎?」楊酉姬插嘴問道。

  「沒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絲姬娜搖頭道。

  「第一次干她時,可有流血?」楊酉姬沉聲問道。「好像……應該有吧,我記不清楚了。」絲姬娜懾懦道。

  「胡說,怎會不記得?」楊酉姬惱道。

  「算了,給她料理一下。」周義丟下竹棒,回到龍座,道:「絲姬娜,你過來。」「是。」絲姬娜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給周義抱坐膝上。

  「告訴我,他是怎樣干她的?」周義放肆地押玩著絲姬娜那漲卜卜的胸脯問道。

  絲姬娜明白周義說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還不是像男人一樣的捅進去。」「奇怪……」周義不明所以,抬頭道:「酉姬,看看有沒有弄壞她。」「不過每一次也沒有完全捅進去。」絲姬娜繼續說。

  「為什麼?」周義奇道。

  「因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憐著她。」絲姬娜懷念著說,心道老子如此溫柔,卻生下這樣殘暴的兒子。

  「進去多少?」周義追問道……

  「只是一點點吧。」絲姬娜答道。

  「這樣便能下火嗎?」周義怔道。

  「通常公主會用嘴巴侍候的。」絲姬娜低頭道。

  「怪不得她還是閨女了,她沒有傷著,只是戳穿了那塊沒有用的薄膜。」說到這裡,楊酉姬報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給皇上的。」「留下來又怎樣,看來要她屈服不易。」周義悻聲道。

  「慢慢調教吧,這裡什麼古靈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信她比娘子還要倔強。」楊酉姬找來一塊雪白色的汗巾,鋪在雪夢身下,才倒轉她的身子,讓那裡的落紅點點滴滴的掉下來。

  「絲姬娜會用心勸她的。」絲姬娜心驚肉跳地說。

  「你與雪夢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樣護著她?」周義在姬絲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們是一起長大,一起學習……學習如何侍候男人。」絲姬娜靦腆道。

  「學些什麼?」周義探手衣裡扯下抹胸,把玩著肉騰騰的粉乳問道。

  「什麼也學,大多學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絲姬娜紅著臉說。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嗎?」周義皺眉道。

  「還沒破身的閨女,只是學習外功。」絲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麼?」周義點頭道。

  「就是除了下面兩個孔洞外,如何利用身體的其他地方侍候。」絲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兩個孔洞?」周義促狹地問,怪手也把繫在絲姬娜股間的三角布片解開。

  「這兩個……」絲姬娜拉著周義的手在股間巡後道。

  「除了這兩個……」周義的指頭排關而入,硬闖裂開的肉縫問道:「還有哪裡可以侍候?」「還有手腳、嘴巴、奶子和臀球。」絲姬娜咬緊牙關答。

  「雪夢也要學嗎?」周義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夢一眼道。

  「要……要的。」絲姬娜呻吟似的說。

  「你侍候過多少男人?」周義掏挖著說。

  「三……四個吧。」絲姬娜慚愧道。

  「有人碰過這裡嗎?」周義抽出指頭,直薄股縫問道。

  「魯王碰過……」絲姬娜淒然道,魯王便是周義的五弟周信,己經貶為庶人,永遠監禁。

  「喜歡我碰你嗎?」周義淫笑道。

  「皇上喜歡,絲姬娜便喜歡了。」絲姬娜理所當然似的說。

  「說的好!」周義大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雪夢醒來了,動了一動,發覺自己還是手腳張開,大字似的掛在倒頭枷上,也不忙著張開眼睛。

  記得暈倒前,周義把一根連著毛球的竹棒強行捅進嬌嫩的化戶裡,逼自己順從,結果吃苦不過,失去了知覺。此刻下體仍隱隱作痛,看來傷勢不輕,身上卻是涼滲滲的,知道僅餘的紗衣也給人脫去,當己一絲不掛,不禁羞憤交雜,淚下如雨。

  「皇上,她醒來了。」楊酉姬的聲音忽地在身旁響起道。

  「是嗎?待我侍候她!」周義怪笑道。

  雪夢張眼一看,只見周義剛從龍椅站了起來,褲子掉在腳下,赤條條的絲姬娜剛從龍袍下面爬出來,看她粉臉配紅,氣息啾啾,嘴角還沾著晶瑩的水點,分明正在給周義作口舌之勞。

  周義自行脫掉龍袍褲子,光著下身走到雪夢身前,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笑嘻嘻道:「絲姬娜吃過了,你要吃嗎?」「滾!」雪夢悲叫一聲,含恨別開俏臉。

  「雪夢,能吃皇上的龍根是你的福氣,不要不識抬舉呀!」楊酉姬寒聲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雪夢悲哀道。

  「不要異想天開了!」楊酉姬展開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這是你的落紅,是皇上親手給你開苞的,怎會是先皇的女人?」「你胡說,先皇封我為雪妃……」雪夢尖叫道。

  「忘記了皇上已經把你打入冷宮嗎?現在你只是個賤奴,活著就是要侍候皇上。」楊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會答應的!」雪夢瘋狂似的叫。

  「你不答應?我也可以強姦的!」周義踏上一步,抱著雪夢的纖腰,手握一柱擎天的肉棒,抵著肉縫,弄著說。

  「不……嗚嗚……你這個禽獸……嗚嗚……你不是人……哎喲……」雪夢罵了兩句,忽地慘叫一聲,原來周義己經硬把雞巴闖進肉洞裡。

  「過癮嗎?」儘管只有肉菇似的龜頭進了去,周義相信己經填滿了外邊那個小得可憐的肉洞,暖烘烘的嫩肉緊緊包裹著神經末梢,美得他不想動彈,事實裡邊乾巴巴的,也難以動彈,於是停了下來,喘著氣說。

  「我恨死你了……嗚嗚……哎喲!」雪夢絕望地嚎陶大哭道,接著又殺豬似的慘叫連聲,原來周義又再發勁,痛得她死去活來。

  周義連番使勁,苦得雪夢呼天搶地,但仍然不得其門而入,看來是天生異察,此刻情慾未動,又心裡抗拒,更難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還是完璧。

  「皇上,饒了公主吧,這樣會痛死她的!」絲姬娜心裡不忍,抱著周義哀求道。

  「她不是求死嗎?」周義心裡有氣,又再奮力急刺,孰料,雪夢尖叫一聲,竟然再度暈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辦法的。」楊酉姬也出言相勸道。

  「豈有此理!」周義憤然抽出雞巴道:「朕一定要幹了她的,你負責找辦法!」「我找人去窯子查問,他們見多識廣,必定有辦法的。」楊酉姬胸有成竹。

  「還有,小心看管,別讓她生事。」周義寒聲道。

  以後的幾天,絲姬娜雖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當前,只能逞手足之慾,無法真的銷魂,使周義倍添煩躁,直至有一天,先後接到玄霜和袁業的飛鴿傳書後,心裡的不快大減。

  原來天狼戰天攻陷黑山後,便依照計畫,領兵直趨魯州,以為可以取道前來京師助戰,孰料寧王過於保密,此事只有兩個掌握兵權、留駐魯州的親信知道,他們卻為玄霜刺殺,其他人怎會相信寧王會與戰天勾結,許他入寇,自然緊閉城門拒敵。

  戰天大失預算,也沒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師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時,安琪突然乘亂從後殺到,殺得他們人仰馬翻,鬼哭神號,玄霜見獵心喜,打著周義的旗幟,領兵出城夾攻,正好碰上戰天,青鳳劍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劍下,黃金魔女之名更是揚威塞外。

  袁業領兵趕到時,安琪、玄霜不僅己經大敗天狼永絕後患,還收復黑山了。

  周義聞報,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卻著袁業率兵進駐黑山,設官置吏,納入大周版圖。

  退朝後,周義如常以守靈之名回宮,其實是去冷宮尋樂。

  「酉姬去了哪裡?」看見那些既是宮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準備酒菜,也把雪夢和絲姬娜帶來侍候,獨缺了一個楊酉姬,周義訝然問道。

  「她外出辦事,該會回來侍候的。」女兵答道。

  「參見皇上。」周義坐下後,早已跪伏階前等候的絲姬娜爬到他的腳前,禮道。

  「起來侍候吧。」周義打量道:「今天怎麼不穿三角小褲子了?」周義說的是絲姬娜用作包裹下體的汗巾,她雖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衣褲下,沒有掛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騎馬汗巾便更見突出。

  「人家上了藥。」絲姬娜靦腆地爬了起來道。

  「還痛嗎?」周義問道。

  「痛……」絲姬娜輕撫身後說,原來昨夜周義捨正路而弗由,弄傷了菊花。

  「那麼待會你用什麼侍候我?」周義皺眉道。

  「除了後邊,那裡也可以。」絲姬娜粉臉一紅道。

  「可是朕淨是喜歡後邊……」周義失望似的說。

  「如果皇上喜歡,絲姬娜定當勉力侍候。」絲姬娜臉如紙白道。

  「乖孩子,朕怎捨得難為你。」周義一手把絲姬娜拉入懷裡,目注蜷伏地上的雪夢問道:「她還是冥頑不靈嗎?」「皇上,公主嬌生慣養,從來沒有侍候過別人,哪裡及得上絲姬娜?留下來也是惹厭,還是放她回去吧。」絲姬娜婉轉地說。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厭。」周義冷哼一聲,喝道:「人來,燒一些巴豆湯,洗乾淨她的屁眼,待會朕給她開苞。」「讓絲姬娜慢慢勸吧,欲速則不達的。」絲姬娜急叫道。

  雪夢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淚,沒有動彈,也沒有討饒,知道怎樣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何況身體己為他所污,一次穢,兩次也穢。

  不像絲姬娜,雪夢沒有穿上衣服,就是沒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沒有,一絲不掛,身上還掛上如意鎖,脖子四肢扣上幾個連著金鏈子的金環,在金鏈子的牽引下,雙手鎖在頸旁,身體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擺佈。

  從慘遭強暴的那一天開始,楊酉姬便把雪夢如此打扮。白天還好,到了周義出現時,便要與絲姬娜前往侍候,還要與他睡在一起,儘管沒有再遭強暴,卻逃不了他的鉀玩戲侮,就像昨夜,便給他以汗巾包著指頭,探進那未經人事的洞穴裡掏挖,要不是絲姬娜自作犧牲,身上最俊一處的清白地方早為他所污了。

  雪夢早己作出決定,縱然保不住清白之軀,也是寧死不屈的,烈女不事二夫,何況此身已屬先帝,豈能像絲姬娜般靦顏侍奉。

  「皇上要給她洗腸嗎?」正當雪夢自傷自憐的時候,楊酉姬回來了。

  「你外出辦什麼事?」周義在絲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剛才我去看了一個青樓老人,證實了她的騷穴果然與萬中無一、世間罕有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樣。」「幹不了也是沒用的。」「幹得了的,能讓她求你便行了!」「什麼意思?」「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動情時,秘道玉門便會開放了。」「動情?」「第一次比較費功夫,可能要花上兩、三天時間,才能使她淫火燒心,到了那時,自然要求皇上干她了。」「有趣!如何使她淫火燒心?」「吃了這個便成了。」楊酉姬取出一個小瓶子說:「這是最霸道的春藥,和酒服下,就是三貞九烈,也要變成淫娃蕩婦!」「好呀,她用春藥害死了父皇,也該嘗一下春藥的。」周義拍手大笑道。

  「不……我沒有害死先帝……嗚嗚……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雪夢驚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難為公主吧。」絲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從了我……」周義白了雪夢一眼說。

  「不,不行的!」雪夢尖叫道。

  「那麼朕便先奸了你再說。周義獰笑道:」酉姬,動手吧,看看她怎樣求朕幹她。「楊酉姬從小瓶子裡倒出一顆血紅色的丹丸,放進注滿美酒的酒杯裡,丹丸立即溶化,美酒也變成血紅色的液體。

  「皇上,還要燒巴豆湯嗎?」一個女兵覷空問道。

  「遲些時再說吧。」周義放下牙筷道。

  「你們捏開她的嘴巴,讓我餵她。」楊酉姬準備妥當,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絲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周義哼道。

  「不,不是!」絲姬娜臉露俱色,主動地靠入周義懷裡,懾喘道:「可是公主……公主如何吃得消,饒了她吧。」「你吃過了沒有?」周義眼珠一轉,問道。

  「吃過了,魯王……」絲姬娜慚愧地說。

  「你既然吃過,該吃得消了。」周義詭笑道:「你餵她吃吧。」「我餵她?」絲姬娜吃驚地叫。

  「不錯,用皮杯,如果你想幫她,也可以吃一點的。」周義怪笑道。

  「拿去。」楊酉姬遞過酒杯,寒聲道:「這些藥酒很是珍貴,要是浪費了一滴,縱然皇上不降罪,我也不饒你的。」絲姬娜戰戰兢兢地從周義懷裡爬了起來,伸手接過,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中的藥酒,也救不了這個苦命的雪夢公主。

  這時幾個女兵己經拉扯著如意鎖的金鏈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夢粉臉仰起,手腳四馬鑽蹄的反鎖身後,然後抬到絲姬娜面前。

  「快點喂!」楊酉姬捏開雪夢的牙關,喝道。

  絲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夢身旁,舉杯喝了一口,發覺辛辣的酒漿變得濃香撲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藥苦口,此物如此美味,當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裡,低頭便把嘴巴印上張開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裡的美酒渡了進去。

  雪夢給楊酉姬捏著牙關,嘴巴被逼張開,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進肚子裡,淒涼的珠淚也如決堤般泊泊而下。

  絲姬娜接連餵了三口,才喂光那些變了質的美酒,儘管心存戒懼,難免也吃下一點。

  「好孩子,這杯藥酒好吃嗎?」周義哈哈一笑,探手把絲姬娜抱入懷裡。

  「好吃……」絲姬娜氣息啾啾地說,不知為什麼,身上雖然只有輕紗披體,與光裸沒有多大分別,還是有點煥熱的感覺。

  「皇上,窯子裡的老人還說要卸下她的下額,待藥力過後,才重行接上,行嗎?」楊酉姬抬頭看著周義問道。

  「為什麼?」周義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過,一個不好便咬斷了舌頭,那可壞事了。」楊酉姬解釋道。

  「她不過是一個弱質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氣力咬舌自盡?」周義曬道。

  「不怕一萬,最怕萬一呀。」楊酉姬正色道。

  「那麼她如何討饒?」周義皺眉道。

  「玉門洞開之前,就是討饒也不能給她煞癢,倒不如任由淫火燒心,更是事半功倍。」楊酉姬搖頭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嗎?」周義怪笑,探進絲姬娜的紗衣裡,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開下額了,用這個塞著她的嘴巴便是。」「是。」楊酉姬伸手接過,塞入雪夢的嘴巴裡說:「我會定時查看她的騷穴,一有消息,便第一時間報上的。」「要三天時間嗎?」周義問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讓淫火燒足三天,秘道玉門便長開不閉,從此一勞永逸了。」楊酉姬笑道。

  「很好。」周義滿意地點頭,忽地發覺絲姬娜在懷裡奇怪地蠕動,低頭一看,只見她霞飛粉臉,柔黃緊按腹下,使勁搓揉,問道:「你怎麼啦?」「人家……

  人家很癢……」絲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裡癢呀?」周義拉開玉手,發現腹下的紗衣濕了一片,緊貼著粉紅色的桃丘,促狹地問。

  「騷穴……皇上,求你……求你給絲姬娜煞癢吧。」絲姬娜忘形地叫。

  周義知道絲姬娜該是剛才無心吃下的春藥發作,再看地上元寶似的雪夢,卻是臉紅如火,喉頭荷荷哀叫,赤裸的嬌軀沒命地扭動,知道藥力亦已發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絲姬娜不行了……饒了……

  饒了絲姬娜吧……啊……死了……絲姬娜給你幹死了!」絲姬娜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體在周義身下扭個不停。

  「小淫婦,樂夠了沒有?」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知道自己也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了。

  「夠……啊……樂夠了……呀……射死小淫婦了……」絲姬娜忽地長號一聲,便軟在周義身下急喘。周義藏身絲姬娜體裡喘息著,讓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擠壓著山洪暴發的冷巴,發覺已經沒有剛才兩次那麼急驟有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頭往身畔看去。

  雪夢就在身旁,她的手腳倒剪身後,嘴巴仍是塞著汗巾,俏臉扭曲,喉頭悶叫不絕,渾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緻緻,還有許多晶瑩的水點從肉縫裡冒出來,烏黑的柔絲也濕透了。

  儘管剛剛得到發洩,周義還是瞧得眼裡冒火,伸手往高聳入雲的肉球摸去,搓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頭。「……皇上……你……你給公主……煞癢吧……她一定苦死了……」絲姬娜氣息啾啾地說。

  「我己經全給你了,那裡還有氣力?」周義詭笑道。

  「有……你有的……」絲姬娜肉緊地摟著身上的周義說。

  「有氣力也不行,她還沒有求我。」周義搖頭道。

  「她的嘴巴塞得結實,如何能夠求你?」絲姬娜著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周義掙脫絲姬娜的摟抱,抽身而出,爬到雪夢身下,張開微分的肉唇窺視。

  細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個小水潭,張開肉唇後,晶瑩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流出來,隱約看見洞穴底處本來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經添了一個洞口,看來楊酉姬這個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開公主吧。」這時絲姬娜亦掙扎著爬起來,抽出了塞著雪夢嘴巴的汗?巾說。

  「朕自有主意。」周義冷哼道:「把汗巾給我。」「救我……癢死人了……」才抽出汗巾,雪夢便高聲尖叫。「哪裡癢呀?」周義接過汗巾道。

  「裡邊……裡邊癢死了……」雪夢哀叫道。

  「騷穴嗎?」周義揩抹著濕灑灑的化戶說。

  「是……快點……」雪夢大哭道。

  「那麼你肯侍候朕嗎?」周義問道。

  「肯的,公主肯的。」絲姬娜著急地說。「不……嗚嗚……我沒有你那麼無恥!」儘管備受春藥摧殘,雪夢卻是靈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識好歹。」周義冷哼一聲,丟下汗巾,喝道:「絲姬娜,這個賤人裡邊還有許多淫水,給她弄乾淨吧。」「是。」絲姬娜知道雪夢劫難未消,暗裡歎了一口氣,便爬了過去,檢起汗巾。「用嘴巴,不是汗巾。」周義殘忍地說。

  「嘴巴?」絲姬娜失聲叫道。

  有吃過騷穴嗎?「周義寒聲道。

  「沒有……」絲姬娜懾嗡道。

  「我教你。」周義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裡邊的淫水全吸出來,然後裡裡外外的舔個乾淨,要是吃得不用心,朕可不放過你。」是,絲姬娜一定用心的。「絲姬娜害怕地說。

  「快吃!」周義喝道。絲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夢身下,雙手扶著腿根,便把嘴巴印上肉洞,然後運氣一吸。

  「呀……不……」雪夢如遭雷硬地尖叫一聲,元寶似的身子沒命地扭動,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這時絲姬娜也抬起頭來,朝著周義張開嘴巴,只見滿口泡沫,看來全是從雪夢那裡吸來的淫水。「吃下去,再吸。」周義滿意地點頭道。

  「不……嗚嗚……不要……」雪夢喘著氣叫。「你肯當我的女人嗎?」周義用手裡的汗巾,揩抹著雪夢臉上那些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說。

  「不……不行的!」雪夢尖叫道。

  「你是自討苦吃了。」周義把濡濕的汗巾重行塞入雪夢的嘴巴裡說。

  絲姬娜吞下口裡的淫水後,也不用周義下令,便低頭再吃。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虛與委蛇

  「皇上,給我……我要你的大雞巴!」「讓我侍候你吧……卑子願意生生世世侍候你。」「我也是。我也是……」迷糊之間,周義發現周圍全是千嬌百媚,貌美如花,卻又一絲不掛的女郎,乳波臀浪,軟玉溫香,仿如置身肉山裡,不知人間何世。

  儘管這些艷女爭相獻媚,曲意逢迎,不知為什麼,周義仍然感覺下體漲得難受,卻又不得其門而入,身體也動彈不了,唯有緊緊地搓捏著手裡的嫩肉,聊作發洩。

  周義著急之際,外邊突然傳來玉磐報時的聲音,還有亮光直透眼皮,頭腦一清,知道己經天亮,看來自己只是做夢,也沒有張開眼睛,默默地緬懷夢中美景。

  睡意漸消後,周義仍然疑幻疑真,感覺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噴噴的胭體靠在身旁,還誘人地蠕動扭擺,張眼一看,便看見了雪夢。

  昨夜周義在絲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發慈悲,重行調整倒剪著雪夢手腳的如意鎖,把粉腿放下,讓她能夠平躺榻上,本來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麼時候爬了過來。

  慘遭春藥煎熬了一晚的雪夢看來是吃盡苦頭,此刻臉紅若赤,媚眼如絲,儘管雙手給如意鎖反鎖身後,光裸的嬌軀還是努力往周義身上靠去,一條粉腿搭上熊腰,濕漣滾的扎戶緊壓上邊麼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卻唯哦哀叫,淫靡至極。

  「你怎麼啦?」周義打了一個呵欠,坐起來道,赫然看見雪夢鎖在身後的玉手,正在使勁地揉捏著圓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脈沸騰。

  「哦……啊啊……」雪夢掙扎著爬上一步,頭臉伏在周義的胸前哀嗚不絕。

  「你可是想說答應給朕當尿壺嗎?」周義冷笑道。

  「……」雖然不能說話,雪夢卻是使勁地點頭。

  「遲了,現在答應也不行。」周義搖頭道。

  「為什麼?」說話的是絲姬娜,雪夢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來。

  「有了你這個小淫婦,朕也不忙了,待她變成大淫婦再說吧。」周義詭笑道。

  「那……那會癢死她的。」絲姬娜急叫道。

  「那也沒法子了,朕只愛淫婦,誰叫她不識抬舉?」周義大笑道。

  「……」雪夢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喉頭哼叫連連,頭臉卻在周義身上亂碰亂撞,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

  「我看她現在已是大淫婦了,何需再等兩天。」絲姬娜靈機一觸,急叫道。

  「你是大淫婦嗎?」周義一手扯著雪夢的秀髮,拉到眼前,問道。

  「……」雪夢忘形地點著頭,答案不言而喻。

  「告訴朕,你有多淫?」周義抽出雪夢嘴裡的汗巾說。

  「……給我……我要……求求你……嗚嗚……癢死我了……」雪夢瘋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點給她吧。」絲姬娜央求道。

  「那麼把騷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周義怪笑道。

  雪夢慾火焚心,己經不知羞恥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鎖的玉手支在身後,騎在周義胸前,展示著那春潮洶湧的牡戶。

  「尿尿了嗎?怎麼濕得這樣厲害?」周義汕笑似的說。

  「是……是淫水!」雪夢哀叫道,玉手碰上帳篷似的褲檔,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個淫婦。」周義哈哈一笑,熟練地張開水汪汪的肉洞,往裡邊窺看。

  周義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現的秘道現在又寬大了一點,看來能長驅直進。

  「給我……嗚嗚……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雪夢控制不了自己地從周義的褲子裡抽出一柱擎天的雞巴,不管周義是不是答應,化戶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淫婦」周義笑罵道,感覺龜頭擠進了那狹小的空間,本能地伸手扶著纖腰,腰下使勁,奮力往上挺進。

  雪夢在上,周義在下,兩人同時發勁「璞味」一聲,昂首的肉棒便闖關而進。

  周義一下子便進入了那個初開的肉洞,裡邊更是緊湊,周圍好像儘是暖烘烘,軟綿綿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麼的舒服,美得不想動彈。

  雪夢雖然慾火迷心,卻未經耕耘,與閨女無異,可受不了如此重擊,無奈給周義抱著纖腰,不能動彈,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婦,動呀,不癢了嗎?」周義緊抱雪夢的纖腰說。

  「動……我動……」雪夢淫毒未消,體裡也是難受得很,喘了一口氣,便強忍下體撕裂的感覺,慢慢扭動蛇腰,壓在周義身上弄。

  周義本來習慣採取主動,喜歡狂抽猛插,這一趟一反常態,只是存心消餌雪夢的羞恥之心,以便調教,豈料雪夢動不了幾下,便發覺有異,隨著柳腰款擺,纏繞著雞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動擠壓,不禁樂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藥的摧殘下,沒多久,雪夢便陶醉在肉慾的歡愉裡,忘卻肉體的痛楚,還放蕩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質纖纖,氣力不繼,有一下沒一下的,使周義不能盡興。

  「絲姬娜,你家公主沒氣力了,幫她一把吧!」周義不耐煩地說。

  「奴碑該怎樣幫忙?」絲姬娜不解道。

  「就是這樣……」周義捧著雪夢的粉臀,起勁地搖動道。

  「呀……快點……呀……不……不行了!」雪夢忽地震天價響地叫起來,嬌軀沒命地扭動,然後軟在周義身上喘個不停。

  「……美嗎?」周義咬緊牙關道,為的是要抗拒玉道裡不住傳來那些美妙無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洩如注。「……」雪夢氣息啾啾,好像沒有氣力回答。

  「那麼你樂夠了沒有?」周義吸了一口氣,終於壓下爆發的衝動,明知故問道。

  「你還沒有……公主怎會樂夠……」絲姬娜懾懦道。昨夜她也吃過此藥,事後思量,發覺自己雖然高潮迭起,但是周義射精之前,淫毒總是驅之不去,看來藥性如此,恐怕雪夢不易脫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還不快點動手,可是想癢死她嗎?」周義輕拍雪夢的粉臀說。

  「讓她多歇一會吧。」看見雪夢還是沒有動彈,絲姬娜同情地說。

  「那便讓她多歇幾天吧。」周義作勢推開身上的雪夢說。

  「別走……我還要……」雪夢使勁抱著周義說。

  「你看這個大淫婦!」周義哈哈大笑道:「快點動手。」絲姬娜暗歎一聲,爬到雪夢身下,扶著漲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動。

  周義爆發了。

  雪夢高潮再起時,周義亦也吃不消那些銷魂蝕骨的擠壓,翻身把雪夢壓在身下,奮力插插了幾下,便如山洪暴發似的把龍子龍孫一股腦射了進去。

  發洩殆盡後,周義抽身而出,發覺雞巴乾乾淨淨,看來是給雪夢的肉洞吸光了,不禁暗歎造物之奇,竟然有這樣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瑤仙的重門疊戶和雪夢的天外有天,各有妙處,不知道剩下一個的三大名器「曲徑通幽」有何奇特之處可要加把勁廣為尋訪了。

  這時雪夢淫毒已消,神智漸復,剛才的情景還是歷歷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此無恥地求歡索愛,不禁悲從中來,失聲痛哭。

  「哭什麼?孤王幹得你不痛快嗎?」周義冷笑道。

  「……嗚嗚!」雪夢聞言,更是淒涼,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你要是識相與絲姬娜一起侍候孤王,朕可不會難為你的。」周義森然道:「要不然,朕便天天餵你吃春藥,當朕的大淫婦。」「不,不行!」雪夢心膽俱裂道:「你不能這樣對我!」「朕是一國之君,有什麼不可以?你一定要當朕的母狗。」周義哼道。

  「我死也不會答應的。」雪夢悲聲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豈容你作主。」周義冷笑道。

  雪夢咬牙不語,看來是作出了決定。

  「告訴你……」周義靈機一觸道:「黑山己經納入我大周版圖,與你禍福與共。」「什麼意思?」雪夢憤然道。

  「你要是聽話,朕還可以像大周子民那麼對待他們,安安樂樂的過活。否則便依照塞外規矩,全族淪為賤奴,男人當苦役,女的當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預呀。」「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與他們有什麼關係?」雪夢急叫道。

  「朕不管,朕說有關係便是有關係。」周義獰笑道:「朕再讓你多想一天。

  要是今晚你還是不知趣,整個黑山族便要與你一起受罪。」「你……」雪夢如墜冰窟,不知如何說話。

  朝罷回宮,周義還是疑幻疑真,有點作夢的感覺,心情之複雜,筆墨無法形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僅給玄霜刺瞎了左眼,劍氣還直透腦門,回去後使傷重而死。

  宋室征戰連年,國庫空虛,臣民厭戰,宋元索雖然有兒有女,但是年紀均小,幾個重臣放是把心一橫,決定獻國投降。

  此事本來匪夷所思,但是前來出使請降的梁真,竟然攜同宋元索的首級,經過眾人辨認,鹹不以為有假。

  由於茲事體大,暫作江畔四城的統帥何坤與靈芝等商議後,一面以飛鴿傳報消息,一而著人護送梁真快馬赴京,估計五天後便到。

  如果沒有宋元索的首級,周義必定以為又是宋元索的詭計,然而現在大敵己除,縱是詭計也無所懼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過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業,後世當譽為一代雄主,不禁躊躇滿志、意氣風發,心裡高興,酒興頓生,於是前去冷宮。

  來到宮門時,聽到裡面傳來雪夢說話的聲音,心中一動,悄悄的掩了過去傾聽。

  「姐姐,還要請你前往舊宮,找來以前我們使用的胡琴,我要和絲姬娜練習歌舞,待會侍候皇上。」雪夢婉轉道。

  「待她們回來再去吧。」答話的該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該要回來了,要是我們沒有時間練習,侍候得不好,你能負責嗎?」雪夢唬僕似的說。

  「這裡只剩下我一個,要是去了取琴,便沒有人看守了。」女兵猶疑不決道。

  「公主己經答應侍候皇上,還要看守嗎?」絲姬娜曬道。

  「這是統領吩咐的。」女兵搖頭道。

  「你也可以像統領那樣把我們鎖起來的。」雪夢著急道。

  「……好吧。」女兵答應道。

  隔了一會,女兵便出來了。待她去後,周義才從暗處出來,在窗下窺探,心道雪夢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圖。

  堂前果然只有雪夢和絲姬娜兩女,分穿紅綠紗衣,衣下沒有肚兜,只以汗巾纏腰的黑山女服,她們背靠著背站在樑柱前,手腳均掛上如意鎖,雙手反鎖身後,抱著對方的纖腰,這樣當然無甚作為了。

  「絲姬娜,你聽清楚了……」雪夢扭頭看了門外一眼,沒有發覺有異後,小聲道:「如果他要我們唱歌跳舞,你要告訴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給你調琴弄曲。」「為什麼?你可比我棒得多了。」絲姬娜不解道。

  「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為他獻歌跳舞。」雪夢淒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騙倒他的。」絲姬娜搖頭道。

  「騙不了他再說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為他歌舞,也千萬別演黑山的情歌艷舞,以免更添羞辱。」雪夢悲聲道。

  「那麼雙鳳朝凰便成絕響了。」絲姬娜歎氣道。

  「此事更絕不可讓他知道。」雪夢急叫道。

  「其實,……能夠侍候皇上,也是我們的福氣,無需執著的。」絲姬娜懾懾道。

  「你還要我說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們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況是他!」雪夢膛聲道。

  「他英雄蓋世,正當盛年……」絲姬娜仰慕地說。

  「你怎能這樣無恥!」雪夢憤然道:「我們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乖倫常,與禽獸有什麼分別!」「我們還能選擇嗎?」絲姬娜抗聲道。

  「就是別無選擇,我才要含羞忍辱。」雪夢悲聲道:「不過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屍走肉,不解風情,處處惹厭,很快他便會厭倦,那時我便可以脫苦海了。」「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討苦吃嗎?一個不好,還會送了性命的。」絲姬娜不以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願活下去了。」雪夢咬牙切齒道。

  聽到這裡,周義心裡冒火,遙看楊酉姬與兩子女兵出現,惡念頓生,便迎了上去。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手腳還是掛上如意鎖的雪夢和絲姬娜兩女拜伏階前,以大禮參拜堂上的周義說。

  「雪夢,你願意當孤皇的女奴了嗎?」周義冷冷的說。

  「是。」雪夢含淚道:「可是我有條件。」「什麼條件?」「我從了你以後,你便不得再難為黑山百姓。」「如果你能用心侍候,朕是不會難為他們的。」「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麼我幹什麼便是。」「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學習如何侍候男人嗎?」「我……我是金枝玉葉,不用侍候別人的。」「絲姬娜,你懂嗎?」「絲姬娜會盡力侍候皇上的。」「起來說話吧。」周義點頭道。

  兩女靦腆地爬了起來,垂首而立,只見她們雖然還是分穿紅綠的黑山衣褲,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沒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峰巒幽谷,春色無邊,與光裸無異。

  絲姬娜該是習以為常,可雪夢亦沒有動手遮掩,但是粉臉煞白,滿臉悲苦。

  「皇上,她們己經在十八奴規畫押。」楊酉姬展開兩塊寫上十八奴規的素帕說。

  「她們可知道違規的後果嗎?」周義問道。

  「知道了,雪夢還說打死無怨哩!」楊酉姬曬笑道。

  「打死無怨嗎?」周義冷哼道。

  「不會打死的,只會欲仙欲死吧。」楊酉姬吃吃笑道。

  「該打還是要打的,她們一大一小兩個淫婦,有時不打不行的。」周義獰笑道。

  「是。」楊酉姬點點頭,好奇似的問:「誰是大淫婦?」「雪夢,你說。」周義喝道。

  「我……我是大淫婦!」雪夢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時,卻也禁不住潛然淚下。

  「我也有許多整治淫婦的花樣的。」楊酉姬詭笑道。

  「大淫婦,你聽到了沒有?」周義寒聲道。

  「你是主人,你喜歡怎樣便怎樣吧。」雪夢硬咽道。

  「不是兒子了嗎?」周義大笑道。

  「皇上……嗚嗚……雪夢曾經侍候先皇,你……你卻是先皇的兒子,雪夢是不能侍候你的……嗚嗚……求你放過雪夢吧。」雪夢淚流滿臉道。

  「混帳,你怎樣侍候父皇呀?」周義冷笑道:「忘記了是孤皇給你開苞的嗎?」「我……你……」雪夢也真無言以對,只能放聲大哭。

  「哭什麼!很淒涼嗎?」周義無名火起,罵道:「過來,讓朕看看你的騷穴!」「過去!」楊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幾個女兵動手時,沒料雪夢抬手抹去淚水,便舉步上前。

  周義一探手把雪夢拉入懷裡,放肆地在高聳的胸脯亂摸說:「你就是不說,單看這雙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婦了。」「是呀,她破身才幾天,更沒有生過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婦,那有這樣的大奶子?」楊酉姬湊趣道。

  「孤王最喜歡淫婦了。」周義手中一緊,扯開紗衣道:「如果你要得到朕的寵愛,便要發揮淫婦的本色。」「我不懂。」雪夢木然道。

  「朕會找人教你的。」周義搓揉著手裡的肉球說:「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教你?」「最簡單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來個強壯的男人,輪著幹她,不用七天,她便學懂了。」楊酉姬笑道。

  「不,不能這樣的!」雪夢驚駭欲絕地叫。

  「大膽賤人,忘記了奴規第十七條說什麼嗎?主人有命,女奴只許說是,不許說不!」楊酉姬罵道。

  「還有第一條,只要朕喜歡便行了。」周義手往下移,往雪夢腰間摸去,慢慢解開了褲帶,好像故意讓她有機會掙扎閃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夢倒沒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開心也罷,要是惱了我,嘿嘿,朕便把你送往色毒為奴,那時後悔也遲了。」周義探進鬆脫了的紗褲裡摸索著說。

  「不……嗚嗚……我……我會努力侍候你的。」雪夢泣叫道,接著嬌哼一聲,原來周義的指頭已經入侵秘道……

  「你聽清楚了,朕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後一個,便要設法討朕的歡心。」周義深入不毛,撩撥著洞穴深處說。雪夢流著淚點頭。」「告訴我,昨夜朕弄得你過癮嗎?」周義問道。

  「過……過癮。」雪夢咬著牙說。

  「今晚還要嗎?」周義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歡……」雪夢淒然道。

  「朕喜歡新鮮的玩意,你可有提議?」周義抽出指頭道。

  「沒……沒有。」雪夢悲哀地說。

  「那麼朕給你開苞吧。」周義探進兩個肥嘟嘟的臀球中間說。

  「……呀……你……」刁鑽的指頭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時,雪夢觸電似的驚叫一聲,害怕地從周義膝上跳下地來。

  「巴豆湯燒好了沒有?」周義沒有理會,抬頭問道。

  「燒好了。」楊酉姬點點頭,下令道:「拿來,餵她吃下。」「你自己吃,還是讓她們餵你?」周義目注臉如紙白,雙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夢,寒聲道。

  「我……」雪夢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淚答道:「我自己吃!」沒多久,一個女兵便捧著巴豆湯進來了,雪夢伸手接過,強忍辛酸,和淚喝下。

  「這便對了,當女奴的一定要聽話才會討主人歡喜。」楊酉姬汕笑道。

  「聽話也不夠,還要知情識趣,用心盡力,才不會惹厭的。」周義若有所指道。

  雪夢芳心劇震,暗念有點懷疑周義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後的日子恐怕會很難過了。

  「拉在盤子裡,讓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這時楊西姬取來一個木盤,放在雪夢腳下道。

  雪夢差點又要說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場眾人包括周義在內,哪一個沒看過自己的身體,再說反對也是徒然,恐怕還會更添羞辱,於是咬緊牙關,脫去敞開的紗衣和掉在腳下的褲子,才赤條條地含羞蹲在木盤上面。

  「好孩子!」周義大笑道。

  儘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見幾雙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夢也是禁不住粉臉通紅,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隔了一會,雪夢驀地感覺腹內傳來陣陣難受的絞痛,還咕嚕咕嚕的亂響,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裡的巴豆湯開始發作。

  「要拉了!」楊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乾淨嗎?」周義問道。

  「多拉幾次便行了。」楊酉姬點頭道。

  「但是沒有巴豆湯了。」周義皺眉道。

  「不用巴豆湯的,待會再喝幾碗涼水便行了。」楊酉姬笑道。

  聞得還要當眾多拉幾次,雪夢心裡大恨,然而這時肚子已經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肛門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許多黃白之腸。

  「拉出來了,真臭!」楊西姬掩著鼻子說:「什麼公主拉的屎,原來也是這樣。」雪夢接著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幾次,肚子才沒有那麼痛,看來該己出清存貨,才喘了一口氣,一個女兵卻捧來涼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義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夢喘著氣叫,可是叫也沒用,兩個女兵已經動手,一個扯著秀髮,捏開櫻唇,另外一個卻把涼水灌了進去。

  涼水才下肚,雪夢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幾口後,肚裡還咕咕作響,接著便拉出許多黃水。

  如是者,雪夢不知喝了多少涼水,不住拉出黃水,到了最後,拉出來的己是清淡如水,雪夢也拉得七葷八素,軟綿綿地靠在兩個女兵的臂彎裡,任人擺佈。

  「行了,給她洗乾淨吧。」楊酉姬終贊滿意地說。

  「絲姬娜,你動手吧,弄乾淨一點。」周義眼珠一轉,目注臉露懼色的絲姬娜說。

  女兵抬走盛裝穢物的木盤,換來一桶清水,絲姬娜在水裡扭濕了一塊素帕,動手揩抹那個鬆軟的菊花肉洞。

  「包著指頭捅進去。」楊酉姬指示道……

  「己經很乾淨了。」絲姬娜心有不忍地抗聲道。

  「很乾淨了嗎?那麼用嘴巴吃一遍吧。」周義寒聲道。

  「用嘴巴?」絲姬娜失聲叫道。

  「既然弄乾淨了,吃一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周義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給她洗遍吧。」絲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還是要吃的。」周義殘忍地說。

  絲姬娜豈敢說不,乖乖的再給雪夢洗抹,這一趟可洗得徹底了,翻來覆去,裡裡外外的洗了一遍後,再把浸濕了的帕子包著指頭、小心翼翼地鑽進狹窄的谷道裡。

  「不!」雪夢擋架著絲姬娜的玉手說。

  「上如意鎖。」楊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鎖的羈絆下,雪夢被逼趴在一個錦墩上,手腳鎖緊,再也不能掙扎抗拒。

  「繼續洗,把整根指頭捅進去。」周義喝令道。

  雖然包著汗巾的纖纖玉指沒有給雪夢帶來太大的痛楚,可是她還是淒涼地放聲大哭,因為知道這些只是開始。

  「洗乾淨了……」絲姬娜掏挖了幾下,終於抽出指頭道。

  「吃吧。」周義怪笑道:「用舌頭再洗一遍。」絲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雪雪的粉臀,低頭嗅聞,發覺那個小巧的肉洞沒有異味,才吸了一口氣,把嘴巴湊了上去。

  「不……絲姬娜,不要……」絲姬娜只是吃了幾口,雪夢便叫了,趴在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閃躲。

  這時周義己是淫念大熾,揮手著楊酉姬等退下後,便走到雪夢身前,扯著秀髮,拉高俏臉說:「告訴你,當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悅主人,便會自討苦吃,你會嗎?」「不……不!」雪夢呻吟道,感覺絲姬娜的舌頭還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亂鑽,不知多麼的難受。

  「既然不會,那給朕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義脫下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夢唇旁說。

  雪夢也沒有選擇了,無奈張開櫻桃小嘴,含恨讓那耀武揚威的雞巴闖進口裡。

  不一會,周義便憤然抽身而出,原來雪夢只是含著肉棒,分明只是虛應了事。

  「滾開……」周義走到雪夢身後,抬腿踢開絲姬娜,悻聲罵道:「賤人,朕給你開苞。」「不……不要!」儘管知道叫也沒用,雪夢還是恐怖地大叫,卻在哭叫中,發覺火棒似的雞巴已經力壓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絲姬娜想吃……」絲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義冷哼一聲,腰下使勁,便奮力急刺。

  「哎喲……不……痛……痛呀!」雪夢汗下如雨,殺豬似的叫起來。

  絲姬娜也曾經此苦,目睹周義一下子便把銅錢大小的龜頭擠開了狹小的肉洞,鮮血隨即淚淚而下,不禁失聲驚叫。

  周義本來打算一鼓作氣,直搗黃龍的,只是那個洞穴實在太小了,擠得他不能動彈,於是吸了一口氣,抽了一點點出來,才奮力再刺。

  「啊!」雪夢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接著便了無聲色,原來竟然痛暈了過去。

  「皇上,饒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絲姬娜著急地叫。

  「死得了嗎?」周義獰笑一聲,咬緊牙關,便把剩餘的雞巴發狠地捅了進去。

  一夜荒唐後,儘管慾火得到發洩,周義卻沒有什麼痛快的感覺,相反地心裡還滿不是滋味,沒料這個異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識抬舉,念到自己身為一國之君,也不能讓她投懷送抱,便心裡有氣,要不是不想弄壞了她,真想返回冷宮,再施大刑,以洩心頭之恨。

  其實雪夢昨夜己經吃了許多苦頭了。周義今早起床時,發覺她那裂開的肛門仍是鮮血淋漓,不住滲出血水,該有幾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強地緊咬朱唇,默默地流著淚,便知道此女還是不會盡心侍候的。

  周義知道要雪夢真心臣服不容易,氣的是她明知鬥不過自己,還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厲害,難保以後會有意外之變。

  然而目下宋室歸降在即,要辦的事多如恆河沙數,可沒空理會,唯有令楊酉姬代為調教。

  周義初登大寶,急欲立威,能夠碰上宋臣獻國歸降這樣的大事,正是天賜良機,決定大事慶祝,宣揚國威,滿朝文武當然亦樂觀其成。

  君臣商議了幾天,終於制定受降的儀式,而宋朝的請降使者梁真亦在周軍的護送下,趕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見皇上。」「這一趟又是什麼詭計?」「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說話,根本不知道他有什麼打算。」「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乾二盡嗎?」「今時今日,罪臣那裡還會胡說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帶來了宋元索的首級,證明我們是真心投降的。」「宋元索的首級?呈上來吧。」人頭藏在一個盛滿香料的木盒子裡,香料看來是用來防止腐爛的,雖然如此,但是該是割下來太久了,取出來時己是浮腫難分,支離破碎,更發出惡臭。

  周義掩鼻看了一眼,發覺果然很像戰場上見過的宋元索,復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檢驗清楚,靈芝亦曾著瑤仙、丹薇辨認,該不會有錯,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麼時候死去的?怎樣死的?」周義繼續問道。

  「他戰敗回去後,中劍的左眼流血不止,藥石無效,過了七天便一命嗚呼,遺下一個五歲的兒子,我們以為戰禍連年,民不聊生,也絕不是天朝大國的敵手,遂議決獻國投降了。」梁真歎氣道。

  「沒有人反對嗎?」「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對,可是他們人孤勢單,京城將士又大多厭戰,結果拗不過我們。」「他們人在哪裡?」「他們帶著一些親信跑了,不足為患的。」「你們還有多少兵馬?」「宋元索死後,跑了許多軍士,我出城時,大概還有十五、六萬,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現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你沒有胡說八道吧?」「當然沒有,我們是真心請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虛言,便任憑主上處置。」「諒你也不敢。」周義滿意地說:「子雪,你帶他前往騷館休息,明天再盤問。」目送魏子雪帶走梁真,周義不禁躊躇滿志,暗念吞併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緣

  過了幾天,魏子雪訊問完畢,報告粱真的供辭看來不像有詐,周義與眾官商議後,遂著陳閣老往與梁真見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義又接到玄霜和安琪業己抵京,還在宮外求見的消息,心裡高興,於是著人領她們前往寢宮見面。

  「玄霜、安琪叩見皇上。」兩女風塵僕僕,一身勁裝,手牽著手,連跑帶跳地來到殿前,下拜行禮道。看來兩女己成好友。

  「起來,快點起來,可知道朕多麼想念你們嗎?」周義高興道。

  「人家也很惦著你。」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來,熱情如火地撲入周義懷裡。

  「現在己經回到王……皇上身邊了,還要這麼癡纏嗎?」玄霜笑嘻嘻地走到周義身旁道。

  「對不起,小妹佔了你的位子嗎?」安琪讓開了身子,調皮地說。

  「你有惦著朕嗎?」周義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懷裡,左擁右抱道。

  「怎麼沒有?」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說:「她天天把你掛在嘴邊,做夢也叫著你哩!」「你不也是嗎?」玄霜嗽著櫻桃小嘴說。

  「兩個都是乖孩子。」周義呵呵大笑道:「告訴膚你們是如何打敗天狼戰天的。」「這是安琪的功勞,她用兵如神,戰天根本不是她的敵手。」玄霜讚美道。

  「我算什麼?如果不是玄霜,一定會給戰天跑掉的,她的青鳳劍可真厲害,擋者披靡,連殺十三個攔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戰天。」安琪繪聲繪影道。

  「天狼還剩下多少人?」周義繼續問道。

  「大部份已經投降,沒跑了多少。」安琪答道。

  「你們立下大功,朕重重有賞。」周義點頭道。

  「賞些什麼?」玄霜笑道。

  「賞……有了。」周義心念一動,笑道:「明天我便下詔,給你脫去奴籍,並封你為霜妃,侍候孤皇。」「真的嗎?」玄霜驚喜交雜道。

  「君無戲言,朕幹嘛騙你?」周義柔聲道。

  「謝皇上!」玄霜大喜道。

  「那麼你賞我什麼?」安琪心急地抱著周義的臂彎問道。

  「你想要什麼?」周義反問道。

  「我……」安琪粉臉一紅,卻沒有說下去。

  「我知道。」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當你的妃子。」「這個……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周義猶豫道。

  「你不要我嗎?」安琪粉臉變色道,「我可以不要當這個可汗。況且黑山天狼己歸大周,為什麼色毒不能?」「可是……」周義心裡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們說出來罷了。」安琪央求似的說。

  「好吧,朕封你為安妃。」周義捏了安琪的細腰一把道。

  「你還封了多少妃殯?」安琪問道。

  「現在只有你們兩個。」周義皺眉道。

  「吃醋嗎?」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況是皇上。」安琪當是從玄霜那裡知道靈芝等諸女,嗽著櫻桃小嘴說:「我只是想知道靈芝和四個美妃封了什麼。」「她們嗎?暫時還沒有加封,遲些時再說吧。」周義點頭道。

  「玄霜說她長得很美……」安琪試探似的說。

  「要是不美,怎能當朕的女人!」周義淫笑一聲,雙手在兩女身上摸索著說。

  「當了皇上還是這麼頑皮嗎?」安琪粉臉一紅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周義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們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愛小母狗了。」周義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安琪懾懾道。

  「好,大家一起洗!」周義興高采烈地長身而起,摟著兩女往堂後走去。

  「我們去哪裡?」發覺周義穿過旁門,走進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園,偎在周義懷裡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周義笑道。

  「這裡有地方洗澡嗎?」安琪訝然道。

  「就在竹林裡。」周義點頭道。

  三人摟摟抱抱的走進林裡,走不了多久,便見到一個背靠小山波平如鏡的水潭,潭水清澈,可是水聲塗塗,看來是活水。

  「這兒嗎?」玄霜問道。

  「沒錯,有一道地下溫泉流經這裡,便築了這個水潭,潭水全是溫泉的泉水。」周義笑道。

  「溫泉!」玄霜歡呼一聲,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們……我們在這裡洗澡嗎?」安琪怯生生地問。

  「是呀,脫衣服吧。」周義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帶說。

  「不……不行的。」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嗎?」周義怔道。

  「這裡……這裡會給人看見的。」安琪著急地說。

  周義哈哈大笑道:「朕的寢宮是禁地,沒有奉詔,誰有膽子亂闖!」「怪不得沒有看見衛士、宮娥了。」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脫衣服了,我們比賽脫衣服,脫得最慢的,便要受罰。」周義笑道。

  「罰些什麼?」玄霜問道。

  「罰……罰任人呵癢,不准閃躲。周義怪笑道。

  「好呀。」玄霜格格嬌笑,立即寬衣解帶。

  「你是不是不怕癢了?」周義扶著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說。

  「不,不是的。」安琪慎叫一聲,唯有含羞動手。

  玄霜追隨周義己久,慣能荒淫,不知羞恥為何物,三兩下便脫掉衣褲,還把抹胸解下來,只剩腹下的騎馬汗巾。

  「要脫光才算的。」周義把玄霜抱入懷裡說。

  「我比她快便行了。」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們一起欺負人家。」這時安琪才脫下外衣,正在動手解開褲帶,看來是輸定了,禁不住撤嬌道。

  「你要不脫下去,那便一定輸的。」玄霜美目亂眨道。

  「是呀,她還沒有脫光,你不是沒有機會的。」周義把玩著玄霜的大奶子說。

  「人家就是輸了,也不算數的。」安琪嘀咕一聲,繼續動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脫掉褲子,身上只剩下繡花抹胸和翠綠色的騎馬汗巾了。

  「皇上,你給人家解下汗巾吧。」玄霜旎聲道。

  「騷穴發癢了嗎?」周義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輕搓慢捻。

  「快點吧,安琪快要脫光了。」玄霜呻吟道。

  看見玄霜忙與周義嬉鬧,安琪發覺有機可乘,手中一緊,連撕帶扯地拉下了抹胸和汗巾,歡呼道:「人家贏了!」「我也沒輸。」玄霜拉著周義的怪手,扯下自己的汗巾說。

  「為什麼沒有?」安琪怔道。

  「還有人沒脫衣服嘛!」玄霜吃吃笑道。

  「沒錯!」安琪咯咯嬌笑道:「皇上,對不起了,你領罰吧!」「兩個小鬼頭!」周義笑罵道:「看朕待會怎樣懲治你們。」「你要賴皮嗎?願賭服輸嘛!」安琪嗽著櫻桃小嘴說。

  「你要怎樣處罰朕?」周義笑問道。

  「你說過不許動,任人呵癢的。」玄霜在周義腋下摸了一把道。

  「朕不怕呵癢的。」周義大笑道。

  「我可不信!」玄霜調皮地說:「安琪,我們一起動手,剝光了他再說,我知道他哪裡最怕癢!」「那裡?」周義怔道。

  「就是……這裡!」玄霜伸手握著隆起的褲檔說。

  「小淫婦!」周義笑道。

  在兩女的侍候下,沒多久,周義也脫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嬰兒。

  「不見了一陣子,你還是這麼凶!」玄霜握著一柱擎天的雞巴,愛不釋手地說。

  「害怕嗎?」周義怪笑道。

  「我怕什麼?」玄霜放蕩地說:「人家喜歡還來不及哩!」「你害怕嗎?」周義在安琪身上摸索著說。

  「我也不怕!」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靦腆道。

  喜的是看見周義雄風勃勃的樣子,安琪便春心蕩漾,當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時光,又重現眼前,怎會害怕,羞的是除了周義,她從來沒有在別人身前赤身露體。

  玄霜雖然同是女兒身,經過天狼之役後,亦結成好友,可是這個樣子畢竟羞人,更何況身處室外,難免擔心有人亂闖。

  「那麼你喜歡嗎?」周義探手把安琪抱入懷裡說。

  「喜歡……」安琪臉泛紅霞道:「我們下水吧。」「不用忙,讓朕看看……」周義淫笑道。

  「有什麼好看的。」安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說。

  「看看有沒有長胖了。」周義打量著說。

  「差不多吧。」安琪含羞放開玉手道。

  「這兒卻好像胖了。」周義握著漲卜卜的肉球搓揉著說。

  「不好看嗎?」安琪呻吟一聲,沒有氣力似的倒入周義懷裡說。

  「才不是,皇上最愛大奶子的。」玄霜也靠了過來,好奇的檢視著安琪的粉乳。

  「怪不得皇上這麼疼你了。」安琪羨慕地說。

  「人家……」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豐乳丹,恐怕長不出現在的豪乳,幽幽的看了周義一眼,卻沒有說下去。

  「朕兩個也疼。」周義把兩女摟入懷裡,大肆手足之慾之餘,扣心自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哪一個多一點。

  論姿色身段,兩女均是世間罕見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國色天香,而且奶大臀圓,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沒有一點瑕疵,可說是春蘭秋菊,難分高下。

  難得的是兩女不僅長得漂亮,還武藝高強、冰雪聰明,自己能夠順利登上大寶,亦是全賴她們幾番出力。

  要說功勞,兩女也可以說是不相伯仲。

  安琪掃平天狼,獻上色毒,除去北邊大患,自是功不可沒,然而玄霜剪除宋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記起玄霜還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後果實難逆料,頓使周義上心下心不安。

  事關玄霜忍辱負重,枷心為奴,就是為了習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報血海深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報,倘若她心裡記恨周義之辱,恐怕會生不測之變。

  周義暗裡躊躇的時候,兩女也悄悄地斜眼偷看,發覺對方除了臉孔長得漂亮,身體亦是完美無缺。

  經過天狼之役,兩女本來己是互相欽佩,結成好友,此刻不僅沒有生出嫉妒之心,還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闖進來便糟了。」安琪靦腆道。

  「沒有人會闖進來的。」周義長笑一聲,便摟著兩女走進水池裡,池水不深,僅及腰際,池裡有些平整的石頭,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體便浸在水裡,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玄霜讚歎道。

  「你常常在這裡洗澡嗎?」安琪好奇地問道。

  「這是第一次。」周義拉著兩女坐在水裡,說:「據說如果經常在水裡浸浴,還能卻病強身,延年益壽哩!」「那麼以後我們便天天在這裡浸浴吧。」玄霜喜道。

  「天天在這裡洗澡?」安琪吃驚道:「這不成的,早晚也會給人撞見的。」「撞見便撞見了,誰有膽子亂闖,朕便殺了他。」周義笑道。

  「可惜這裡無遮無掩,又沒有床榻……」玄霜媚態撩人地摟著周義的脖子說。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周義淫笑道:「我曾經和安琪在山上攪了半天,不知多麼的快活。」「沒有,人家才沒有……」安琪急叫道。

  「你忘記了當日我們在山上偷看金花銀花嗎?」周義的怪手在水裡直探安琪的腿根,鉀玩著說。

  「那天……那天你是用強的!」安琪漲紅著臉說。

  「告訴我,那天是白天還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強,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銀花又是什麼人?」玄霜興奮地追問道。

  「不,我不告訴你!」安琪大羞道。

  「你不說我便要搔你癢了!」玄霜唬嚇似的說。

  「我不說,你問皇上吧!」安琪撒嬌似的叫。

  「朕幫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讓她告訴你……」周義怪笑,翻身把安琪壓在身下,雙手分別握著玉腕,使她不能閃躲。

  「不要……」安琪大驚道,可是叫聲未止,周義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勢呵癢,看見兩人擁在一起熱吻,有點不是滋味,心念一動,便閉著呼吸,投身鑽進水裡。

  這時太陽已經下山,天色昏暗,水裡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厲害,仍然隱約看見周義胯下那昂首吐舌的雞巴,正在安琪的肉阜上邊作弄。

  玄霜存心獻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義身下,擠進兩人中間,張嘴把雞巴含入口裡,孰料只是吃了幾口,便給周義扯著秀髮,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根處。

  無需周義說話,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於是捧著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裡大快朵頤。

  「不……不要這樣!」陶醉在熱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掙扎著叫。

  「不喜歡和朕親嘴嗎?」周義抬起頭來,笑問道。

  「不是……呀……不要!」安琪投訴似的叫:「她……她在水裡吃人家……」「她這麼頑皮嗎?」周義詭笑道。

  「是……不……不要咬……」安琪突然奮力扭動,水裡的粉腿失控地亂踢,可是踢不了幾下,兩隻纖巧的腳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來腿彎給周義架起了。

  周義也不閒著,低頭再朝張開的櫻桃小嘴吻下,瞬即與安琪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玄霜閉住呼吸,藏身水裡,不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爾還用牙齒輕輕咬著那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知道安琪一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義交下來的任務。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嬌吟大作,水裡的嬌軀扭動得也更是劇烈,要不是為周義和玄霜牢牢纏繞,一定會掙脫的。

  這時玄霜閉氣已久,雖然已經運起內功,可是肚裡的空氣也有點兒渾濁,發覺肉洞裡不住湧出許多腥酸的汁液,知道差不多了,便不為已甚,反手拉著周義的肉棒、送到肉洞前面。

  周義當是慾火中燒,熊腰急挺,堅硬如鐵的雞巴,一下子便捅進肉洞裡,擠出了許多水珠,接著便聽到頭上傳來安琪嬌哼的聲音。

  玄霜氣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見周義站在水裡,安琪靠在池邊,如膠似漆地擁在一起,完全沒理會自己,不知是羨是妒,倍覺空虛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下探去。

  周義從來只知有己,女人不過是洩慾的對象,此時淫興正濃,急欲在安琪身上發洩,自然不會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與周義闊別多時,飽嘗相思之苦,再會愛郎後,已是春心蕩漾,盼望再圓好夢,復給玄霜吃得淫情煥發,此時陶醉在慾海之中,更是沒空搭理。

  周義與安琪旁若無人地在水裡淫戲,弄得池水波濤洶湧,沸沸揚揚,到了後來,安琪還在極樂之中,顧不得聲音外傳,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過了多久,周義終於發洩殆盡,正想抽身而出時,安琪的四肢卻緊纏不放,唯有繼續伏在她的身上,問道:「還沒有樂夠嗎?」「不……我要你……抱著我!」安琪沒有氣力地靠在池邊,氣息啾啾地說。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也在這時,玄霜的聲音在旁響起道。

  「管,怎會不管?」周義哈哈大笑,掙脫了安琪的糾纏,朝玄霜發聲的方向游去。

  安琪仙然鬆手,粉臉發燙地扭頭一看,迷濛的夜色中,看見玄霜粉頰配紅,臉帶異色地坐在水裡,不禁大羞,慌忙低頭,不敢與她對視。

  「你怎麼了?」周義卻是發覺有異,抱著玄霜問道。

  「有了安琪,你還要人家嗎?」玄霜幽幽地說。

  「要,當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兩個也是朕的愛妃。」周義暗念此女說話酸溜溜的,當是對自己有幾分情意,如果能夠善加利用,也許能使她歸心的。

  「要又有什麼用?你全給安琪了人家一點也沒有。」玄霜伸手拉著周義胯下那根垂頭喪氣的雞巴說。

  「朕歇一陣便行了,待會一定能讓你痛快的。」周義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責小妹嗎?」安琪怯生生地爬了過來,拉著玄霜的玉手問。

  「不,我不是怪你。」玄霜尷尬地說。

  「那是怪朕了。」周義歎氣道。

  「玄霜怎敢怪你。」玄霜慎道。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許生氣了。」周義柔聲道。

  「玄霜不敢了。」玄霜感動地說。

  「你不生氣,我卻要生氣。剛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來,我要報仇!」安琪嚷道。

  「你也要咬還她嗎?」周義笑道。

  「沒錯,行嗎?」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問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玄霜毅然道。

  「你怎樣咬我,我便怎樣咬你。」安琪格格嬌笑道。

  雨散雲收了,兩女侍候周義洗滌乾淨後,便與他一起泡在溫暖的池水裡休息。

  「皇上,你累嗎?我們回宮休息吧。」安琪溫柔地問道。

  「不累,再干兩次也可以。」周義傲然道。

  「皇上強壯如牛,就是累死了我們,他也不會累的。」玄霜滿足地枕在周義胸膛上說。

  「你什麼時候和牛睡覺?」周義詭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嗎?」玄霜吃吃嬌笑道。

  「竟然說朕是蠻牛?看朕待會還饒不饒你!」周義唬嚇似的說。

  「你……你還要嗎?」安琪吃驚地叫。

  「他最愛欺負人家的。」玄霜嗽著櫻桃小嘴說。

  「你是愈來愈頑皮了。」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

  「玄霜,為什麼你刮光了下面?」安琪改變話題道。

  「皇上喜歡嘛!」玄霜白了周義一眼說。

  「是嗎?」安琪含羞道:「那麼人家也要刮光。」「隨便你,你喜歡刮便刮吧。」周義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玄霜羨慕似的說。

  「他也疼你呀!」安琪笑道。

  「我當初追隨皇上時,他又打又罵,還要人家遵守什麼奴規,卻是凶得很哩。」玄霜抱怨似的說。

  「這算什麼?他還差點殺了我哩。」安琪湊趣道。

  「別說這些陳年舊事了。」周義不想在這個話題豐糾纏下去,顧左右而言他道:「你們回京途中,可有聽到有人談論孤皇登基之事?」「有呀,無論官民百姓,均說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鴻圖,大家一定有好日子過的。」玄霜點頭道。

  「還有什麼?」周義追問道。

  「還有說皇上仁厚慈愛,善體親心,說的全是好話。」安琪續說。

  「一點壞話也沒有嗎?」「沒有,倒是說了許多寧王和魯王的壞話。」「說些什麼?」「說他們兩個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老三氣得父皇城頭吐血,固然該死,可是老五早已貶為庶人,父皇之死與他何干?」「當然有關了。他在魯州的時候,搜羅了許多黑山美女,用來送人,獲罪抄家後,其中幾個為先皇收入後宮,誰知這些狐媚子淫賤成性,貪圖床第之歡,誘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壞了身子,才會一病不起的。」「還有傳言說她們喂……喂先皇吃春藥哩!」「這些事怎會傳到外面的?」「是真的嗎?」「沒錯,一個叫雪夢,一個叫絲姬娜。」「她們可真該死!」「朕己經把?她們處以極刑了。」「她們長得美嗎?」「絲姬娜只是尋常,雪夢據稱是黑山第一美人,卻是不俗。」「沒道理……」「為什麼沒道理,難道不該殺嗎?」「不是不該殺,而是……安琪,你忘記了嗎?皇上不殺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噢,我真是忘記了,他能饒過安莎,當然也能饒過這個黑山第一美人的。」「當日是你要我不殺安莎的。」「她是人家的姊姊嘛!」「如果你想,朕可以立即殺了她的。」「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應有此報的。」「那麼皇上也該沒殺雪夢和絲姬娜了。」「沒錯,朕留下她們為奴。就是要慢慢懲治。」「可是萬萬不要重蹈先皇覆轍,搞壞了身體。」「朕壯健如牛,怎會搞壞了身體。」「她們關在哪裡,能去看看嗎?」「明天吧,明天去看看。」「玄霜說南邊還有幾個姊妹,什麼時候接她們回來?」「遲些時吧……」周義心念電轉,毅然道:「遲些時我要南下,便可以帶她們回來了。」「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異動嗎?」玄霜問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周義道出梁真北上請降的始末,暗裡留意玄霜的反應道:「你那一劍不僅刺瞎了他的左眼,劍氣還直透腦門,使他不治而死,總算報了大仇了。」「是真的嗎?不會有詐嗎?」玄霜做夢似的說。

  「應該不會,朕著人反覆訊問,梁真的口供全無可疑之處,還有宋元索的首級,不像弄虛作假。」周義搖頭道。

  「宋元索的首級?」玄霜顫聲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來查驗的。」周義正色道。

  「我也想親自查問梁真。」玄霜叫道。

  「行,朕會著魏子雪安排的。」周義答應道。

  退朝回宮後,聞得玄霜和安琪還沒有回來,周義不禁揣揣,事關兩女大清早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訊問梁真,至今全無消息,難免擔心。

  周義不是擔心兩女發現梁真有詐,而是摸不透玄霜證實宋元索的死訊後,會有什麼反應。

  昨夜周義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訊,就是希望測試玄霜的反應,以便早作準備,無奈雖然覺得她心神不屬,神思彷彿,卻不知道是半信半疑,還是別有考量。

  相信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報大仇後,會不會不念舊情,恩將仇報。

  縱然修習的絕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現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惡念,自己必定凶多吉少,與她一起,不含與虎同眠。

  如果從近日的態度來看,玄霜好像已經不再記恨,還甘心長侍左右,問題是周義知道她沒有忘記以前之事,也無法得知她現在是真心還是假意。

  本來目下天下將定,要解決這個難題不難,縱然不殺了她,也可以敬而遠之,甚至逐出宮門,可是周義一來愛惜玄霜的武功,二來她畢竟是個難得的美人兒,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後,周義終於有了主意,決定及早試練姚賽娥傳授的咒語,要是能夠制住這頭母老虎,還可以徐圖後計,設法考驗她的忠誠,要是不能的話,說不得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想到這裡,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闖門而進,報告道:「玄霜要對梁真用刑!她與安琪公主問了半夫,問到宋元索如何傷重而死時,突然說粱真胡餡,還下令嚴刑拷問。」「她為什麼懷疑梁真說謊?」「玄霜說她那一劍的劍氣已為宋元索震散,雖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只是皮肉之傷,該不能致死,因而說梁真說謊。」「你以為呢?」「戰場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送命,屬下以為玄霜是多慮了。」「沒錯,那麼你有告訴玄霜嗎?」「說了,安琪公主也出言附和,無奈她堅持用刑,所以臣才趕來請皇上定奪。」「她們在哪裡?」「本來在釋館的,為了拖延時間,臣著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此刻大概己經到了。」「走,我們前去看看。」天牢就在皇宮後面,策馬前去,一盞茶左右便到,為免引起騷動,周義披上斗篷,隱藏本來面目,隨著魏子雪趕去。

  還沒有進入牢房,便聽到梁真慘叫的聲音,周義趕到門旁一看,只見梁真吊在樑上,一個牢子正在揮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兩女均以絲帕蒙臉。這是玄霜的主意,因為以妃繽之身,往見外臣於禮不合,遂不以真面目示人。

  「住手!」周義走了進去道。

  「皇上!」兩女認得周義的聲音,慌忙拜倒行禮道。

  「你們太魯莽了,快點放下梁真。」周義沉聲道。

  「皇上,他說謊!」玄霜嚷道。「沒有……小人沒有……宋元索回去後,便口鼻出血,沒多久便死了!」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劍!」玄霜還要再說,忽地大叫一聲,爛泥似的軟倒在地上。

  「你怎麼啦……」安琪大驚失色,撲了過去,扶起玄霜,著急地問道。

  「我……我舊病復發……」玄霜哀叫道。

  「快點找御醫!」周義喝道,暗裡舒了一口氣,心道姚賽娥傳授的咒語果然有用,剛才默念完畢,許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發作。

  「沒用……大夫沒有用的……要……要用內力拍打我週身穴道……才能止痛……」玄霜緊咬朱唇道。「拍打哪些穴道?」周義皺眉道,暗念當日姚賽娥曾經說過,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語,便要痛死方休,可沒有說過拍打穴道之法。

  「不知道……當日師傅也是誤打誤撞,才找到此法給我治病……她……她只是隨便拍打奇經十八穴……」玄霜喘著氣說。「奇經十八穴……」周義狐疑,心道姚賽娥當是故弄玄虛,暗裡念出破解的咒語。

  「是……嗚嗚……救我……快點……痛……痛死我了!」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們立即回宮為她醫治吧。」安琪著急地說。

  「好吧。」周義點頭道:「送梁真返回驛館,不要難為他。」「不行……天呀……痛死人了!」玄霜癱瘓床上,俏臉扭曲地慘叫連聲。

  安琪己經依法先後拍打了奇經十八穴,可是玄霜還是雪雪呼痛,叫聲震天。

  「皇上,那怎麼辦?」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說。

  「讓我試一試。」周義裝模作樣的運氣行功,然後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掌時,玄霜忽地尖聲長叫,接著蠔首一擺,便了無聲色,原來是失去知覺。

  「皇上,她暈倒了!」安琪驚叫道。

  「怎會這樣……」周義暗叫奇怪,住手一看,只見玄霜沉沉熟睡,卻沒什麼異狀,沉吟道:「好像是睡了。」「她生的是什麼病?」安琪著急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周義裝傻道:「待她醒來後,再問清楚吧。」「剛才你可是惱我們嗎?」安琪給玄霜蓋上被子,怯生生地問。

  「你們也真胡鬧。」「我己經盡力勸說了,玄霜……她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一劍能刺死宋元索。」「無憑無據,怎能瞎猜的。」「她究竟與宋元索有什麼深仇大恨,怎能把他恨得這樣厲害?」「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裡的,她甘於給我為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周義道出玄霜的身世,當然隱瞞了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憐……」安琪同情地說。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憐,我也不會收她為奴的。」周義發覺玄霜眼皮動了一動,知道她醒來了,歎了一口氣,道:「可是她的火性太重,勢難練成絕世武功,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師傅的指示,硬起心腸使她吃了許多苦頭,今天才能手刃仇人。」「你怎樣難為她?」安琪好奇地問。

  「沒有……皇上沒有難為我!」玄霜突然坐了起來,撲入周義懷裡泣叫道。

  「你怎麼了?還痛嗎?」周義抱著玄霜,愛憐地問說。

  「人家……現在才知道你……對人家這麼好……嗚嗚……要不是你……人家也報不了這血海深仇!」玄霜搖搖頭,硬咽地說。

  「那麼以後便要聽話了。」周義笑道。

  「人家什麼時候不聽話?」玄霜撒嬌似的說。

  「要是聽話,便不會對梁真用刑了。」周義曬道。

  「我看他不太老實……宋元索該不是死在我的劍下的……」玄霜懾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劍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周義不以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個人頭是不是宋元索。」玄霜有點著急地說。

  「許多人看過了,假不了的。」周義不耐煩地說。

  「你說不假便不假吧。」玄霜不敢多說,點頭道。

  「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周義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嗎?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安琪關懷地問道。

  「沒有用的。這不是病,是內傷,師傅說我小時用功過度,以致受了暗傷,無藥可治的。」玄霜淒然道。「無藥可治?」安琪愕然道。

  「沒錯,不過沒關係,只要及時以內力拍打奇經十八穴,便能解救。」玄霜答道。

  「可是……為什麼剛才我運功拍打,卻完全沒有用?」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為你我的內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時出手,我一定會活生生地痛死的。」玄霜猶有餘悸地說。

  「這些內傷常常發作的嗎?」安琪繼續問道。

  「不是,己經好幾年沒有發作了,不知為什麼突然又會發作。」玄霜歎氣道。

  「只要有我,發作也沒問題的。」周義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著你的。」玄霜癡纏地說。

  「我也要!」安琪情意綿綿靠入周義懷裡說。

  「要,兩個也要。」周義笑道,說著摟著玄霜、安琪往冷宮而去。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楊酉姬正與穿得很少的絲姬娜說話,看見周義擁著玄霜、安琪兩女進來,趕忙起身行禮。「起來吧」周義拉著兩女登上龍座,說:「玄霜是相識,不用介紹了,這是色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經封為朕的霜妃,安琪則是安妃。」「你是藩邸舊人,不用多禮了。」周義擺手道。

  「謝皇上。」楊酉姬爬了起來,餡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揚威異域,玄霜誅殺宋元索在先,手刃天狼戰天在後,滿朝稱頌,屬下早已久聞大名了。」「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親信。」玄霜介紹道。

  「酉姬姐姐。」安琪點頭道。

  「兩位娘娘不要客氣,直呼賤名便是。」楊酉姬恭身道。

  「她是絲姬娜抑或是雪夢?」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絲姬娜詢問道。

  「她是絲姬娜。」楊酉姬喝道:「絲姬娜,還不給兩位娘娘行禮?」「女奴絲姬娜叩見兩位娘娘。」絲姬娜爬上一步,叩頭道。

  「絲姬娜……可是當日魯王送你的妹子?」玄霜憶起舊事,問道。

  「不錯,現在是物歸原主了。」周義笑道。

  「雪夢本來是送給什麼人的?」玄霜好奇地問。

  「誰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獻身的。」周義悻聲道。

  「自行獻身?」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當朕的庶母,飛上枝頭作鳳凰。」周義冷笑道。

  「她真是異想天開,現在哪裡?」安琪問道。

  「她在裡面。皇上前夜給她開了苞,傷得不輕,還不能下地。」楊酉姬解釋遣。

  「她還是女孩子?」玄霜怔道。

  「是的,前後也是。」周義點頭道。

  「這樣她如何蠱惑先皇?」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周義笑道。

  「果然是淫賤蹄子。」玄霜罵道:「皇上,你可別讓她蠱惑了。」「這倒不會,至今她還是不識抬舉,不甘為奴,常常惱了皇上。」楊酉姬曬道。

  「為什麼?」安琪訝然道。

  「她還是想當皇上的庶母嘛!這個淫賤蹄子很是刁潑,要她乖乖的服從,看來很花功夫。」楊酉姬歎氣道。

  「交給我吧,看她有多刁潑。」玄霜請纓道。

  「你要隨我南下受降,還是讓酉姬動手吧。」周義搖頭道。

  「什麼時候動身?」玄霜問道。

  「愈快愈好,不過總要十天半月的。」周義說:「今天我已經著梁真先行回去,準備一切。」「小心駛得萬年船,是不是該謹慎一點?」玄霜懾懦道。

  「玄霜說得對,多算勝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會親率二十萬精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萬駐軍,什麼詭計也沒有用的。」周義笑道。

  「皇上真是算無遺策。」楊酉姬奉承道。

  「聽說南方風光明媚,景色怡人……」安琪神馳物外道。

  「你想去嗎?」周義問道。

  「你不帶我去嗎?」安琪反問道。

  「帶,怎麼不帶。」周義大笑道。

  半月後,周武帝周義便與兩個愛妃率領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南下宋都受降。

  雖然大位到手,一統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義初登大寶,便離京遠去,也不敢掉以輕心,除了著心腹陳閣老監國,還把京師駐軍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親衛為統領,以保平安。

  周義既無後顧之憂,又有兩個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隨侍左右,心情自然愉快,路上乘車坐船,遊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這一天,終於抵達寧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關在這裡嗎?」周義與兩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頓妥當後,安琪欲言又止地問。

  「你想替她說情?」周義皺眉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安琪嚎懦道。

  「她幾次差點要了你的命,還有什麼好看的?」周義不滿道。

  「怎麼說,她……她也是我的姊姊……」安琪歎氣道。

  「你淨是心軟。」周義冷哼一聲,便傳令帶人。

  沒多久,安莎便給一個親衛牽進來了。是牽進來的,因為安莎一身母狗打扮,不僅脖子繫著皮索,手腳戴上毛套,股間還垂著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幾根帶子外,便什麼也沒有了。

  「汪汪,母狗莎奴叩見皇上。」安莎吠了兩聲,爬到周義腳下,狗兒似的鑽進龍袍裡。

  「臭母狗,胡鬧什麼,快點出來。」玄霜喝罵道。

  雖然不敢有違,安莎還是在周義袍下亂鑽了一會,才爬了起來,雙手挾在腋下,蹲在地上。然而抬頭一看,竟然見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雜,手足無措地失聲叫道:「是你?」這時安琪才看見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來尚有三塊薄薄的布片,以帶子繫上,分別掩蓋著羞人的三點。

  「什麼你你我我的,快點給安妃、霜妃行禮。」周義叱道。

  「安妃……」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給皇上說幾句好話,饒過你這個可憐的姊姊吧!」「妹妹?你好像從來沒有把我當作妹妹。」安琪悻聲道。

  「是我不好,我知錯了,饒了我吧,我不要當母狗。」安莎哭道。

  「母狗是幹什麼的?」安琪問道。

  「要……要陪男人睡覺……嗚嗚……前些時,還給十來個一起輪姦。」安莎泣道。

  「是嗎?」周義目注旁邊侍候的親衛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時高興,喝多了酒,之後再沒有了……」「皇上……」安琪不忍地抱著周義的臂彎說。

  「你們也真胡鬧。」周義哼道。

  「皇上,就是要當母狗,我也要當你的母狗。」安莎央求道。

  「別臭美了,你是什麼東西?能當皇上的母狗嗎?」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給她當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麼時候你惱了她,朕便讓你回去當營妓,永不超生。」周義大發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著母狗……」安琪懾懦道。

  「要是用不著,便送她去妓營吧。」周義笑道。

  「用得著……安琪,用得著的。」安莎急叫道。

  「什麼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記了嗎?」玄霜罵道。

  「是,我是臭母狗。」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還要嗎?」周義問道。

  「好吧……」安琪勉為其難道。

  「你要記著以前她怎樣欺負你,不要心軟,多用鞭子,這頭母狗才會聽話的。」周義笑道。

  「是,我知道了。」安琪點頭道。

  「我也會幫忙的。」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過去給新主人見禮吧。」周義詭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兩聲,便手腳著地地爬到安琪腳下,往裙下鑽進去。

  「你這麼髒,別碰我,」安琪驚叫一聲,閃開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洗得乾乾淨淨!」安莎可憐巴巴地抬起頭來,望著周義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母狗如何洗澡。」周義怪笑道。

  在寧州休息了兩天,周義便與玄霜等帶著安莎、妙常,登上龍舟渡江,在許多戰船的護衛下,啟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義便看見江岸站滿了人,其中粉白黛綠,有幾個女的卓立前排,知道靈芝諸女從安城前來迎接。

  快要靠岸時,周義看清楚了,靈芝坐在輪椅上,思棋、思書分立左右,還有綺紅、冷翠和丹薇,人人塗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少了一個瑤仙。

  周義下船了,靈芝已經站了起來,領著眾女盈盈下拜,身後的親兵將士亦紛紛下跪,山呼萬歲。

  行禮完畢,靈芝當先撲入周義懷裡,眾女又哭又笑,噓寒問暖,互道近況,介紹寒暄,擾攘了半天。

  「怎麼仙奴沒有來?不是跑了吧?」周義問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傷重死亡,宋室舉國投降後,便悶悶不樂,還暗自垂淚,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關了起來。」綺紅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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