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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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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我好像沒有碰過這裡?」周義指頭探進股縫裡,點撥著菊花肉洞說。

  「是。」雖然心裡發毛,丹薇還是含羞點頭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後三個孔洞,行嗎?」周義淫笑道。

  「丹薇是王爺的,王爺喜歡怎樣便怎樣,丹薇一定用心侍候。」丹薇紅著臉說。

  「你們看她多麼知情識趣。」周義大笑道。「王爺,丹薇現在便想要……」丹薇以為機不可失,也顧不得眾目睽睽,伸手往周義的褲檔摸索著說。

  「想要什麼?」周義詭笑道。

  「人家想要你!」丹薇春情勃發似的摟著周義,濕潤的櫻唇往他的嘴巴吻下去。

  「不。」周義避開誘人的紅唇,說:「你知道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是誰嗎?」「是誰?」丹薇問道。

  「認得她嗎?」周義放開懷裡的丹薇,揭下蓋著女郎頭臉的絲帕說。

  丹薇抬頭一看,只見那女郎臉紅如火,俏臉扭曲,嘴巴縛著布索,難怪不能說話,再看清楚,忍不住驚叫道:「是她!」「她是誰呀?」周義問道。「是……是瑤仙!」丹薇顫聲道,想不到瑤仙也落在周義手裡,真是一敗塗地了。

  「瑤仙是她以前的名字,當上女奴後,己經改名仙奴了。」周義詭笑道:「上一趟我問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細作北上,」你說不知道,怎麼會認識她,那時你是騙我嗎?那時……「丹薇暗叫不妙,不得不說實話,慚愧地說:」那時丹薇仍然懾放宋元索的淫威,國人的禍福更在他的一念之問,不得不投鼠忌器……

  「現在不怕了?」周義冷笑道。

  「還是怕的,可是丹薇這一趟回去,也認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利用我,徐饒不僅沒有復國的希望,國人也難逃魔掌,所以決定棄暗投明,投靠王爺,自求多福。」丹薇悲哀地說:「王爺現在想知道什麼,丹薇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那麼你告訴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細作北來?」「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紅蓮教,還有冷翠的獸戲團,瑤仙則潛伏京中,主持情報的工作,必要時,我們還要聽她的。」「她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她其實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除了你們三個,還有沒有其他的?」「有,他經常派出密使,考核我們的進度和報告,但是只有我們幾個常駐北方。」「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龍令或是銀龍令作信叨嗎?」「是……是的。」周義接著問了許多問題,丹薇亦真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以為可以過關時,周義卻問道:「這一趟你回去時,真的沒有見過宋元索嗎?」丹薇心念電轉,暗念宋元索能使瑤仙潛伏京中,搜集消息,周義亦能派出細作,可不敢欺瞞,准然道:「丹薇見過了。為什麼剛才你說沒有?」因為……因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傷害,恐怕不為王爺見諒,所以……「受了什麼傷害?」

  「丹薇從此不能生孩子了!」「為什麼?」「那個妖巫……為了煉藥,強行搾乾了丹薇的元陰,嗚嗚……丹薇真是苦命呀!」「他怎樣搾乾了你的元陰?」「他有一尾怪蛇……嗚嗚……能夠鑽進去……咬……咬人家的陰核!」「什麼?」「王爺……嗚嗚……苦死我了!」「咬壞了沒有?」「丹薇不知道,可是……嗚嗚……他說以後不能生孩子了。」「讓我看看……」周義扶著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綺紅和玄霜也是好奇地湊了上去,一人拉著一條粉腿,讓周義伏在丹薇身下,張開神秘的牝戶查看。

  「……好像大了一點……也沒有傷口。」周義檢視著說。

  「和以前差不多吧。」玄霜哂道。

  「這顆淫核真大,告訴我,你是生就如此,還是給怪蛇咬了之後才變大的?」綺紅訝然道。「我不知道……呀……爺!」丹薇忽地呻吟一聲,雙手趕緊按著腹下,原來周義己經把指頭探了進去。「癢嗎?」周義問道。

  「癢……呀……一不要搔……」丹薇扭動著叫。「仍是像以前那麼敏感。」周義抽出指頭道:「還能噴出淫泉嗎?」「我不知道。」丹薇流著淚說:「你會嫌棄丹薇嗎?」「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著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緊的。」周義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丹薇掙扎著坐起來說。

  「你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周義問道。「還有什麼?」丹薇呆了一呆,暗念當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殺周義時,只有南海神巫在場,他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而一個武功高強,一個法術厲害,更不能有人暗裡偷聽,周義縱然派有細作混了進去,亦不會知道的,於是說:「沒有……沒有了,你還想知道什麼,儘管發問,丹薇要是知道,一定會告訴你的。」「沒有便行了。」周義不動聲色道:「起來,解開仙奴的嘴巴,與她聊幾句吧。」「是。」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動手解開橫亙瑤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經盡吐所知,難道說的與瑤仙有什麼不同,周義要自己與她對質。

  解開布索後,丹薇才發覺瑤仙的嘴巴還塞著一個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喚,遂把木蛋挖出來。「……救我……饒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給仙奴煞癢吧……癢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瑤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來。

  「你哪裡癢了」丹薇忍不住問道。「下邊……騷穴……給我……求求你……

  給我煞癢吧!」瑤仙尖叫道。「動手吧,看你懂不懂給女孩子煞癢。」周義詭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瑤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藥物,以致春情勃發,剛才沒有留意,這時才發現縛在股腹之間的丁字布索己經濕透了,不問可知,是裡遏流出來的淫水,也不猶疑,趕忙把布索解開。解開布索後,丹薇便見到穿在肉唇的毛鈴了,不禁不寒而慄,暗念瑤仙吃了這許多苦頭,當已完全招供了。

  「給我……嗚嗚……快點……天呀!」瑤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擱,捏指成劍,桶進春潮洶湧的肉縫裡,沒料才進去了兩個指節,便禁不住。驚叫一聲,趕緊把指頭抽出來,害怕地叫:「裡邊好像有些什麼……」「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來吧。」綺紅笑道。

  丹薇心裡暗歎,想不到周義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為行刺而來,也許應該及早自行了斷,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間,指頭又再探禁地,慢慢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來……

  「會不會癢死她?」玄霜問道。

  「不會的,其實最苦的是頭幾天,那時淫火初生,外火熾熱,能使她失魂落魄,靈智盡失,現在淫火已經入骨,外火的威力大減,剛才為博太子一笑,我才早了一點餵藥,點起她的淫火,洩出外火後便沒事了。」綺紅笑道。

  「這樣便能使她變成大淫婦嗎?」玄霜問道。「是的,每天用藥點起淫火,焚心蝕骨,煉魂削魄,到了最後,便無須外火,內火自生,奇淫無比了。」綺紅答道。

  「進去……再進去一點……使力……不……一這樣不行的!」說到這裡,瑤仙突然厲叫不止,原來丹薇己經挖出毛球,兩根纖纖玉指正在水汪汪的肉洞裡起勁地抽插。

  「指頭煞不了癢的。」綺紅扭頭一看,笑道:「莎奴,拿傢伙。」沒多久,安莎便取來一根偽具,交給丹薇說:「用這個吧。」丹薇伸手接過,發覺偽具長約盈尺,粗如兒臂,上邊還滿佈疙瘩,可真恐怖,只是瑤仙叫得厲害,也顧不得了,一下子便桶了進去。「啊!進去點……美……美呀……快點……搗爛大淫婦的騷穴吧!」瑤仙忘形地叫。「怎麼叫自己大淫婦?是你教她的嗎?」周義笑道。

  「自從開始心火煉魂我便要她這樣說話,要不是日常習慣,叫床時便不自然了。」綺紅不滿似的說:「可她冥頑不靈,至今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看來我要加把勁了。」「怎樣加把勁?」玄霜笑問道。

  「如果她不以大淫婦自稱,我便不給她煞癢,看她能熬多久。」綺紅吃吃嬌笑道。

  「也許多點花樣更好,不一定是大淫婦的。」周義搖頭道。

  「太子喜歡她叫什麼?」綺紅問道。

  「順其自然便是,你看著辦吧。」周義擺手道。「進去……去到底……快點!

  呀……是了……呀……是這裡了!」這時瑤仙叫喚的聲音更是高亢急驟,還挺起纖腰爬迎向丹薇手裡的偽具,看來己經完全迷失在慾海裡。

  丹薇明白瑤仙定是癢得厲害,手裡起勁地抽插著,巨人似的偽具進出之問,不僅帶出許多晶瑩的水點,還翻出裡邊紅彤彤的嫩肉,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此摧殘。抽插了數十下後,瑤仙突然驚天動地的尖叫一聲,身體沒命地扭動,荷荷亂叫,然後虛脫似的軟了下來,喘個不停……

  「大嫂,美嗎?」周義笑嘻嘻地扯著瑤仙的秀髮,拉起香汗淋漓,紅霞密佈的粉臉,問道。瑤仙氣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累得說不出話來。

  「說話呀,大淫婦!」綺紅喝道。

  「……美……美極了……太子爺的大雞巴真好……大搖婦樂極了……」瑤仙喘著氣說,淒涼的珠淚失控地淚淚而下,看來己經神智盡復。

  丹薇有點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偽具,沒料偽具動也不動,竟然不能抽出。來。

  「不要忙著抽出來,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來的。」綺紅笑道。

  「為什麼會這樣?」玄霜奇道。

  「因為她身懷三大名器的重門疊戶、樂極時,裡邊的陰肉會緊緊的纏繞著雞巴,好像要把男人搾乾似的,很有趣的。」周義笑道。

  「大淫婦,真該去當婊子的!」玄霜不屑地罵道。

  「成了大淫婦後,便比婊子更不堪了。」綺紅笑道。

  「為什麼?」周義皺眉道。「她生就重門疊戶,本來已經很難滿足,將來整天淫火燒心,騷穴動不動便癢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給她煞癢。」綺紅解釋道。

  「那便讓她重操故業吧。」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麼叫重門疊戶,雖然好奇,卻也不敢發問,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嗎?周義笑問道。」我……嗚嗚……求你……饒了我吧……

  你要我當什麼也沒關係,我不當淫婦,也不當婊子……「瑤仙失聲痛哭道。

  「不是淫婦,是大淫婦!」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騙了我,我也不會這樣難為大嫂你的。」周義哂道。

  「我不騙你,以後也不騙你了!」瑤仙泣道。

  「如果我饒了你,你怎樣報答我呀?」周義詭笑道。「仙奴……仙奴永遠給你做牛做馬,為奴為裨,要打要罵,怎樣也可以。」瑤仙悲哀地說。

  「你認得她嗎?」周義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過來說。

  「……丹薇,是你!」瑤仙失聲叫道。「是我……」丹薇靦腆道,可不知如何說話。

  「她說的可有騙我嗎?」周義問道。「她說什麼?我……仙奴沒有聽到。」瑤仙哀叫道,剛才給慾火燒得失魂落魄,哪能聽到什麼。

  「那麼她說自願給我為奴,會不會是什麼詭計?」周義繼續問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瑤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爺,你要怎樣才相信丹薇?」丹薇委屈地說。

  「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信你?」玄霜哼道。

  「王爺,如果你還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賜下三尺紅羅,或是穿腸毒藥,讓丹薇表明心跡吧……」「騙不倒太子,便想尋死嗎?」玄霜冷笑道:「沒有那麼容易的,如果你不說出有什麼圖謀,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真的沒有騙你們的!」丹薇痛苦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認,誰能證明自己心懷不軌。

  「百花樓沒有毒藥,只有烈性春藥,你要吃嗎?」周義詭笑道。

  「還有軟骨散。」綺紅接口道。「她的三腳貓功夫,哪要軟骨散?要是有膽子動手,我一個指頭便要她一命嗚呼了。」玄霜鄙夷道……

  「你喜歡丹薇吃什麼便吃什麼。」丹薇粉臉一紅,抹去淚水,熱情地摟著周義說。

  「又多一個浪蹄子了。」玄霜悻聲道。

  「其實像她這樣的浪蹄子,才適合當大淫婦的。」綺紅若有所思道「為什麼?」周義奇道。「她的淫核特大,該是床上弱者,容易動情,但是亦容易滿足,娛人娛己,兩者得兼,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大淫婦。」綺紅笑道。

  「那便讓她當上大淫婦吧。」玄霜笑道。

  「好嗎?」周義在丹薇的屁股擰了一下,問道。

  「你喜歡我當什麼,我便當什麼。」丹薇媚態撩人道,暗道當什麼有什麼關係,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麼也當不成了。

  「大淫婦!」周義大笑道:「綺紅,你帶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閣,等候王御幸。」「是。」綺紅答應一聲,扭頭望著瑤仙道:「還要繼續調教這個大淫婦嗎?」「如果現在停止,將來再以心火煉魂,能不能使她變成大淫婦?」周義問道。

  「行,她己經淫火入骨,只要到時以春藥再點淫火,骨子裡的俘火又會重行焚心煉魄的。」綺紅點頭道。「那便暫時饒了她,看看她以後的表現再說吧。」周義大發慈悲道。「便宜了這個賤人了。」玄霜悻聲道。

  二更鼓響了,丹薇志怎地獨坐牡丹閣裡,真不明白周義為什麼遲遲沒有出現,吃過晚飯後,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還在嬌艷欲滴的奶頭擦上胭脂,渾身撲上香粉,才穿上綺紅著人送來的衣服。衣服是一襲薄如蟬翼,根本不能蔽體的淺紫色紗衣,還有許多色彩繽紛的絲帕。丹薇本來打算像綺紅和那兩個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纏身,再穿上紗衣的,旋念當日初進百花樓的往事,於是挑了一塊鮮艷的大紅色彩帕,塞入牝戶裡,弄成花朵模樣,才披上絲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雖然無星無月,一片漆黑,丹薇還是感覺說不出的漂亮,因為無論成敗與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後一晚。前來百花樓之前,丹薇己經吃下異藥,直至口腔生出甜絲絲的感覺,知道藥力行開後才出發的……

  這顆異藥是南海神巫從百獸門奪來的秘嫂,找到了催發七煞神徐毒的秘方,然後自行研煉的。儘管未經試驗,但是那個妖巫告訴丹薇,只要吃下異藥,七天之內,體裡發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義毒發。

  人體的分泌物很多,眼淚、汗水、唾沫、尿液,還有陰精、淫水,倘若能使局義吃下一點點,七煞神的餘毒便會發作了。

  要周義吃下尿液當然不可能,其他的卻不是沒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裡,還可以從馬眼送進去,如此一來,自然要供他淫污了。

  如果當日沒有為周義所污,丹薇也許不知如何自處,但是經過那淫虐的一夜後,也毋須計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從……

  丹薇不敢不從,也不淨是為了徐饒國人,其實此行返回紅蓮谷,己經盡悉宋元索背信棄義,國人備受欺凌,無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能隱忍不發,更何況身上亦為那個妖巫下了極惡毒的禁制,命懸人手事小,最害怕是死得極慘。

  當日丹薇為周義揭破真正身份時,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認時才不盡不實,平添許多羞辱。

  此行任務雖然危險,丹薇本來以為縱是失手,最多是難逃一死,但是目睹瑤仙身受之慘後,才知道錯了。以瑤仙武功之高,對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潰,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義識破了自己的圖謀,也許死才是最痛快的結局。

  念到周義的莫測高深,至今卻遲遲沒有出現,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故意戲弄,失敗不消說,就是成功,或許亦難逃一死。

  關鍵就在玄霜。此女看來甚得周義的歡心,兩人有影皆雙,哪裡也在一起,記得上次受辱時,她亦是不知羞恥地在旁推波助瀾,助封為虐。如果她在場,縱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沒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藥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實在擔心周義二話不說,便把自己

  拿下來,嚴刑拷問,那時可不知應該熬刑,還是要如實招供。

  胡思亂想之際,忽地有人推門而進,丹薇抬頭一看,發覺進來的正是周義,身

  後沒有人,趕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說:「奴牌丹薇,叩見王爺。」「你金枝玉葉之身,」 .當我的女奴沒有委屈?「周義靠坐貴紀椅上,問道。

  「亡國之奴,哪是什麼金枝玉葉。」丹薇沒有起來,四肢著地地爬到周義身旁,伏在他的腳下說。

  「你懂這樣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周義點頭道。

  「丹薇懂的。」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義的大腳,脫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爺快活。」「誰教你這樣說話的?」周義哈哈一笑,心念電轉,問道:「你與宋元索也是這樣說話的嗎?」這是宋宮的規矩。

  「丹薇沒有正面回答道。」「瑤仙也是這樣說話的嗎?」周義問道。「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親傳弟子,地位高一等,該不是這樣說話的。」丹薇答道……「地位高一等?那麼你是第。幾等?」周義怔道。

  「丹薇是亡國之奴,如果留在宮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丹薇脫下周義的鞋襪說。「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周義伸出腳掌,搓揉著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說。「有……」丹薇粉臉一紅,扶著周義的腳掌,溫柔地在軟綿綿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這樣嗎?」周義笑道。「不是,據說他曾經被女人行刺,所以無論與什麼女人在一起,不是縛起來,便是要鎖在如意床上。「丹薇靦腆道。

  「他可真小心。」周義點頭道,其實他從瑤仙口中,已經知道宋元索的習慣喜好,故意再問,不過是藉機查證。「如果你喜歡,也可以把丹薇縛起來的。」丹薇含羞道。

  「縛起來有用嗎?」周義問道。「縛起來便不能行刺了。」丹薇投身入懷,紅撲撲的櫻唇便往周義的嘴巴印下去。

  「是嗎?」周義別開頭臉,問道:「你會行刺我嗎?」「人家身上什麼也沒有,用什麼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為周義識破自己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問道。

  「真的什麼也沒有嗎?」周義詭笑道。「人家有些什麼?」丹薇壓下心中慌亂,自行掀閉衣襟,展示著差不多不掛寸縷的嬌軀說。「你的嘴巴可以咬……」周義點撥著誘人的朱唇說:「還有下邊的風流洞……」「咬?人家不要命嗎?」丹薇膛叫一聲,爬到周義胯下,動手解開褲子說:「不過丹薇很想吃……」「你吃過宋元索沒有?」周義笑問道。

  「不要說他。」丹薇暗裡鬆了丫口氣,心道周義不肯親嘴,當是以為自己吃過宋元索的雞巴,咬一咬牙,動手脫下他的褲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雞巴,大驚小怪地叫:「這大傢伙真兇!」「害怕嗎?」周義大笑道。

  「丹薇不怕!」丹薇違心地嬌呼一聲,低頭捧著那根大肉棒,丁香舌吐,圍著肉菇似的龜頭團團打轉,還把舌尖抵著馬眼亂鑽,暗裡把津液送進去。「好吃嗎?」周義給那軟綿綿的舌頭亂得慾火大動,怪笑道。

  「好吃……」丹薇喘了一口氣,暗念自己如此犧牲,總算把一點津液送進馬眼,只不知道是否足夠激發蛇毒,贊是低頭再吃。

  「你很愛吃雞巴嗎?」周義笑問道。?「不,人家……人家還是第一次吃。」丹薇紅著臉說,應該是說第一次主動的吃。

  「宋元索的也沒有吃過嗎?」周義問道。「沒有。」丹薇含糊地說。

  「他沒有射在你的口裡嗎?」周義冷笑道。

  「人家不記得了。」丹薇不是不記得,只是不想說。「你可知道紅蓮二十四使,許多個己經當了我家的母狗嗎?」周義扯著丹薇的秀髮,拉開她的頭臉說。

  「我知道,上次你告訴我了。」丹薇真不明白周義為什麼會在這時提起那些可

  憐的女孩子,唯有順著他的拉扯,抬頭答道。「經過綺紅的調教後,她們不僅聽話,還有問必答,什麼也告訴我,看來你也要學習一下如何當母狗了。」周義冷哼道。

  「我……王爺,我不是想騙你,而是……」丹薇懾嚎道。

  「而是什麼?」周義冷冷的說。

  「丹薇……丹薇不是自願的,人家給他鎖在如意床上邊,他強行塞進來……」丹薇惶恐地說。「我不管你是被逼還是自願的,我只要真話。」周義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沒有騙你。」丹薇急叫道,旋念這些事一定是瑤仙告訴他,自己不該忘記的。「記著,不要騙我。」周義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騙你。」丹薇趕忙道,暗裡著急蛇毒還不發作,開始懷疑南海神巫的異藥是否有用。「上床吧,別吃了。」周義放手道。

  這時丹薇也無心多吃,放是爬起來,侍候周義寬衣,心道既然難逃一劫,便希望早點完事,要是這樣也不能使他毒發,唯有認命了。

  周義讓丹薇仰臥榻上,拉起一雙粉腿,說:「自己抱著腿彎不要放手,知道嗎?」丹薇含羞答應,依言抱著腿彎,周義還不滿意,取來兩個繡枕墊在腰下,塞著汗巾的牝戶便朝天高舉。「除了宋元索,你還侍候過多少男人?」周義抽出汗巾道。

  「……還有……國師,可是他……他是不行的。」丹薇不敢胡說,滿肚苦水道。

  「怎樣不行?」周義問道。「他……他是硬不起來的,只是口手並用,和使用精怪的器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會住手。」丹薇淒然道……

  「弄過屁眼嗎?」周義追問道。「弄過。」丹薇暗咬銀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過了,是不是?」周義點撥著紅彤彤的菊花洞問。

  「是……」丹薇道。「還有什麼地方沒有別人碰過的?」周義殘忍地說。

  「……嗚嗚……沒有。」丹薇終焚忍不住淚流滿臉道。

  「他們這樣對你,為什麼你還要給他們辦事?」周義歎氣道。

  「我……嗚嗚……我一個弱質女流之輩……嗚嗚……落在他們手裡,還能幹什麼?」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誠,我可不會難為你的。」周義把玩著光裸的腿根說。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現在說什麼也遲了,要是周義知道自己己經下毒,恐怕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周義臉色一沉,勃起的雞巴麼弄著裂開的肉縫說:「既然是真心,我便讓你痛快吧!」「王爺……呢!」丹薇叫聲未止,巨人似的雞巴己經擠進裂開的肉縫,排閣而入,那種漲滿和撕裂的感覺,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唯有使勁地抱緊腿彎迎接。

  儘管丹薇努力張開粉腿,肉棒上邊也沾滿唾液,進入尚算暢順,可是周義實在偉岸,一下子便填滿了狹小的肉洞,還鍥西不捨地硬闖刀碗深處,漲得她透不過氣來。鐵棒似的雞巴碰上那顆大逾常人的顆粒時丹薇頓覺渾身發麻,觸電似的哼一聲,纖腰急扭。

  周義去到盡頭了,可沒有停下來,吸了一口氣,還沒有完全進去的肉棒奮力刺下,急撞洞穴深處。「呀……王爺……輕一點……」丹薇哀叫一聲,本能地收腹腰卸勁,無奈腰下墊著兩個軟枕,欲避無從。

  周義卻是存心整治,握著丹薇高舉的足踩使她不能閃躲退讓,起勁地抽插起來。丹薇雖然不是黃花閨女,也曾盡摧殘,可是周義實在太粗暴了,進急退銳,記記盡根,瘋狂似的狂抽猛插,使她好像給人強姦一樣。

  抽插了十數下後,丹薇已經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後在周義一記急刺之中。

  突然聲震屋瓦地叫起來,香汗淋漓的嬌軀也沒命地扭動。

  周義知道淫泉即將爆發,趕忙抽身而出,還沒有退出洞穴,一股暖流便己奪腔即出,噴泉似的急射陽具的末梢,灼得龜頭發麻,差點便一洩如注。

  「不……不要走!」丹薇發狠地抱著周義叫。

  「我不走!」周義哈哈一笑,不讓丹薇有喘息的機會,又再重張旗鼓揮軍挺進。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為奴

  不知過了多久,周義終於耐不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突然大吼一聲,便把滿腔慾火完全發洩在丹薇體裡。在周義沒完沒了的蹂踴下,丹薇早已高潮迭起,欲仙欲死,這時更是累得動也不能動,也叫不出來了,只是虛脫似的癱瘓床上,張開嘴巴,朱唇急顫,軟弱地荷荷哀叫。

  周義發洩殆盡後,可沒有起來,繼續把丹薇壓在身下歇息,好像也是累極了。

  休息了良久,丹薇慢慢從極樂中回復神智,發覺體裡的周義已經萎縮下去,可是還是死人似的伏在自己身上,雙目緊閉,呼吸急促,好像不大對勁。

  「王爺……」丹薇輕輕推一下周義叫。

  「叫……叫人!」周義徐徐張開眼睛,氣若游絲地叫。

  「叫什麼人?你怎麼了?」丹薇芳心卜卜亂跳,急叫道。

  「……我……我週身僵硬……動不了。」周義有氣無力地說。

  「真是動不了嗎?」丹薇目露異色道。

  「是……快點……叫……叫人幫忙。」周義喘息著說。「對不起,沒有人能幫忙的。」丹薇歎息一聲,手上使勁,把趴在身上的周義推過一旁道。

  「為什麼?」周義怔道。「因為你的蛇毒發作了。」丹薇本來想坐起來的,卻發覺下身發麻,腰間乏力,唯有再躺一會。「什麼蛇毒?」周義追問道。

  「你不是給冷翠的七煞神咬過嗎?蛇毒還沒有治好,現在復發了。」丹薇喘了一口氣,探手腰問,抽出墊在下邊的繡枕說。

  「復發?怎會復發的?」周義吃驚道。

  「都是你不好……」丹薇掙扎著坐了起來,低頭看見腹下一塌糊塗,還有許多米漿似的液體從裂縫裡湧出來,忍不住膛聲罵道:「人家差點給你弄死了。」「我不?賣力,能餵飽你這個浪蹄子嗎?「周義笑道。

  「死到臨頭,還要貧嘴嗎?」丹薇惱道,同時遊目四顧,尋找用作揩抹的東西。

  「死?我為什麼會死?」周義愕然道。

  「七煞神劇毒無比,毒發之後,如果沒有解藥,七天必死的。」丹薇悻聲道。

  「是你使我毒發的嗎?」周義問道。

  「不錯,但是如果你不是這樣好色,或許永遠也不會發作的。」丹薇冷笑道。

  「為什麼要害我?」「我是為勢所逼,你又自尋死路,不要怨我。」「又是宋元索。嗎?他這樣對你,為什麼還要為虎作悵?」「人在屋簷下,那得不低頭,更何況……」「何況什麼?」「告訴你又有什麼用?」丹薇哂道,發覺本來塞在牝戶的汗巾是掉在床下,齡是動身下床。「你去哪裡?」周義叫道。

  「我要走了,難道留在這裡等死嗎?」丹薇檢起汗巾,揩抹著下體的穢漬說。

  「你不是給我為奴嗎?」周義好像不知死之將至,問道。

  「你真不知死活。」丹薇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事到如今,你還是準備後事吧。」「我大聲說話也不行,如何準備後事,你還是給我叫人進來吧。」周義冷靜地說。

  「叫人進來拿我嗎?」丹薇冷哼道:「你乖乖的睡一會,天亮後該有人進來的。」「你以為能跑得了嗎?」周義笑道。

  「跑不了也要一試的,留下來等死嗎?」丹薇揩抹完畢,找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包裹下體道。「你不想死嗎?」周義問道。

  「如果能夠活下去,誰會想死。」丹薇撿起周義脫下來的衣服,動手穿上道。

  「倘若你過來給我吃乾淨,我或許饒你不死。」周義笑道。

  「你……」丹薇氣得杏眼圓睜,罵道:「別以為我不殺人,我可以殺了你才跑的。」我家養了很多母狗,你一定跑不了的。「周義大笑道……

  「走著瞧吧。」丹薇知道身在險地,不敢耽擱,匆匆穿上衣服說。

  「你不信嗎?放狗。」周義忽地高聲叫道。

  周義的語聲甫住,門外便傳來狗吠的聲音,接著有人推門而進,丹薇抬頭一看,不禁如墜冰窟,知道跑不了了。

  「大膽賤人,竟然行刺太子?」說話的是手提鞭子的玄霜,綺紅尾隨在後。

  「狗兒在那裡?」周義問道二「來了。」綺紅點點頭,閃身讓開,四個手掌腳掌毛汁茸的,股後還豎著尾巴的裸身艷女,便四肢著地爬了進來。

  丹薇認得那幾個女郎便是自己在豫州救出來的夏蓮等四女,再看周義沒事人地坐了起來,知道又再慘敗,不禁雙腿發軟。頹然跪倒地上。

  「我說你跑不了的,對嗎?」周義目注丹薇,笑道。

  「……」丹薇臉如紙白,不知如何說話。「夏蓮,過去給太子吃乾淨,秋月,你們拿下這個賤人,剝光她,聽候發落。」玄霜寒聲道。

  「不,讓她吃。」周義擺手道。「那麼先剝光她吧。」綺紅說。夏蓮等四女聞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兒似的撲到丹薇身前,剝下還沒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薇當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動手,看見夏蓮等身上鞭痕纍纍,知道她們被擒後,也吃了許多苦頭。「快點吃!」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來後,玄霜揮鞭喝道。

  「啪。」鞭子準確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結實的聲音。

  「哎喲……」丹薇亦同時厲聲慘叫,雙手反抱身後,捧著粉臀在地下亂滾,大叫道:「別打……嗚嗚……我吃……」「還不過去?」玄霜叱喝道:「。要吃得乾乾淨淨,全吞下去,不許吐出來。「丹薇強忍傷痛,含淚爬到周義身前,儘管看見了無生氣的雞巴沾滿了許多已經乾涸的穢漬,也顧不得骯髒,張嘴便吃。

  「太子爺,你沒事吧?可要吃下解藥?」綺紅關心地問道。

  「那有什麼事,不用吃藥了。」周義笑道。

  聽到解藥兩字,丹薇芳心一震,暗罵自己怎會這麼蠢,明知冷翠己經降敵,周

  義當有解藥,自己竟然會忘記,也真該死,接著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卻也遺漏了這個關鍵,分明沒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幾經辛苦,丹薇終贊吃乾淨了,可憐巴巴地抬起頭來:「王爺,丹薇吃乾淨了。」「既然吃了,便饒你不死吧。」周義笑道。

  「太子,這個不識死活的賤人竟然有膽子行刺,縱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饒怎樣也要重重懲戒。」玄霜嚷道。「你有什麼主意?」周義問道。

  「先抽鞭子,再穿環,然後讓綺紅把她變成大淫婦。」玄霜悻聲道。

  「不……嗚嗚……不要,丹薇以後不敢了!」丹薇害怕得牙關打顫地叫。

  「現在晚了,先把她關起來,留持明天審問,看她是不是老實,然後再說吧。」周

  義擺手道。「老實,我一定會老實的。」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問題,不用著急。」周義大笑道……

  「交給我吧,我會讓她安安靜靜地想清楚的。」玄霜詭笑道。日上三竿了,惡毒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在丹薇的臉蛋上時,她也從迷糊中慢慢甦醒過來。

  丹薇疲累地張開眼睛,不經意地扭動一下纖腰,發覺雙手還在頭上,腰下搖搖晃晃,牝戶又痛又癢,不知多麼的難受,喉頭禁不住發出淒涼的哀叫。珠淚淚淚而下,奇怪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去。

  昨夜事敗後,丹薇便給玄霜和綺紅帶到這個刑房似的廳子裡,再在她們的擺佈下,跨坐在一個古怪淫虐的三角形木台,雙手高高吊在頭上,還用汗巾塞住嘴巴,整整吃了一晚苦頭。

  丹薇真是後悔極了,後悔心裡只知有宋元索,沒有把握機會,及時向周義投誠,以致身陷絕境。回首前塵,宋元索狡猾善詐,何曾信守承諾,既然能幾番逼迫自己給他辦事,就是成功刺殺周義,恐怕亦不能擺脫宋元索的魔掌的,現在周義縱然留下自己性命,結局亦是難逃慘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還要受此毒刑。

  反覆思量,丹薇發覺眼前只有一條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這些淫虐的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沒有活路的。

  有人進來了!丹薇失神地往人聲看去,只見進來的是容光煥發的周義,還有玄霜和綺紅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決定。

  「這是什麼東西?」看見丹薇胯下的木台,周義訝然問道。「這是我請裴源設

  計和製造的,名叫銷魂木馬,本來打算用來懲治那些母狗的。「綺紅笑道。

  「這東西很有趣的……」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馬頭似的一端使勁地按下去,三角形木台便前仰後合,跨坐上邊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周義不解道,發覺木台的底部呈半圓形,好像一個半截車輪,動動便前仰後合、不能穩妥地站在地上。「要把她放下來才看得清楚。」玄霜笑道。

  「是嗎?」周義走到丹薇身前,看見光裸的下體緊貼著三角形木台頂端那剃刀似的邊緣,壓著一團尖利的細毛,也不以為意,問道:「你想了一晚,該想清楚了吧,現在肯老實說話嗎?」「……」丹薇沒命地點著頭,喉頭裡悶叫不絕。

  「不說實話也沒關係,要是有一字虛言,你便別指望下地了。」玄霜又再按動馬頭,冷酷無情地說。

  「……」丹薇搖頭不迭,叫聲更是淒厲。「你這一趟回去,沒有發現宋元索殘害你的國人嗎?」周義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問道。

  「……有,宋元索…果如你所說。」「我沒有騙你吧?」「沒有。」「你明知他騙了你,仍聽命回來行刺,你是存心為虎作悵,還是有意和我作對?」「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聽命,他會殺了我的!」「難道我不會殺了你嗎?」「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軟。」玄霜起勁地按動著馬頭說。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隨著木台的搖擺,丹薇叫個不停,忽地尖叫一聲,便軟在上邊急喘。

  「怎會這樣?」周義目灼灼看著丹薇的腹下說,只見那略見腫漲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顫,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來,讓太子看清楚吧。」綺紅笑道。

  「解開她的腳,把人拉高一點便行了。」玄霜點頭道。待綺紅解開縛著丹薇兩腿的皮索後,玄霜便扯動吊著雙手的繩索,香汗淋漓的嬌軀便慢慢從木台升起。

  周義看見了,丹薇的牝戶套著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緊緊包裡著看來不小的木棒,沒有半點縫隙,再看清楚,棒子是連著木台的,心念一動,也像玄霜那樣按動,木馬便前後搖擺,丹薇隨即嬌吟大作,原來隨著木馬的搖擺,棒子亦上下聳動,插著那狹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來……求你……」丹薇氣喘如牛地道。「放她下來吧。」周義點頭道。

  玄霜手上繼續使力,丹薇的身體便往上升,到了最後,終於從棒子脫出來,這時周義才發覺那是一根粗如兒臂,長約盈尺,身上還滿佈疙瘩的偽具。

  脫出偽具後,許多米漿似的液體,便排山倒海地從裂開的肉洞洶湧而出,決堤似的落下來,綺紅雖然及時推了木馬,地上還是積聚了不少,像個小水灘。

  「怎麼這麼多?」玄霜怔道。「我看裡面還有許多哩!」綺紅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著她的小腹說,果然又擠出了許多。

  「你尿了多少次?」周義笑問道。

  「不……不記得了。」丹薇腳踏實地後,勉力穩住身子,流著淚說。

  「為什麼你要前來行刺?我和你有仇嗎?」「不是……嗚嗚……因為那個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藥逼迫丹薇就範,要不依從,便會死得很慘的……」丹薇含淚道出原山道。「下了什麼毒手?」周義問道。「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嗎?」周義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內,如果沒有解藥,淫核便會脹大,最後還會活生生的癢死的。」丹薇臉如紙白地說。

  「你又在胡說了!」周義冷笑道。

  「不,不是的。」丹薇猶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經讓我嘗過毒發的痛苦。」「沒有辦法煞癢嗎?」周義問道。

  「初時還可以用相公煞癢,後來……後來那東西大如鴨蛋,塞在中間,桶也桶不進去了。「丹薇害怕地說。

  「真有此事嗎?」玄霜冷哼道:「為什麼現在你又不怕了?」「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麼時候會再復發?」周義繼續問道。

  「丹薇是……是一個月前吃了解藥,大概還有十一個月吧。」丹薇悲哀地說。

  「那麼你最少還司以多活十一個月了。」周義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無話可說,求你賜我速死吧。」丹薇流著淚說。

  「如果昨天你老實告訴我,便不用受罪了。」周義歎氣道。

  「也怪丹薇不好,貪生怕死,以為……嗚嗚……主爺,求你饒了丹薇吧,就算你不殺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丹薇硬咽道。

  「還有十一個月,也許能找到解藥的。」周義沉吟道。

  「除了那個妖巫,哪裡還有解藥?」丹薇絕望地說。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藥了。」周義靈機一觸道:

  「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許也有。」「冷翠?」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獸驅蛇之道,如果她知道是什麼蛇咬了你,該能找到解藥的。」周義信心十足地說。「她……她會幫我找解藥嗎?」丹薇淒然道。

  「她會聽我的。」周義笑道。「王爺,倘若你能找到解藥,丹薇就是給你為奴為婢,做牛做馬,做母狗當尿壺也行的。」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見一線曙光道。

  「現在你不是太子的女奴嗎?」綺紅笑道。

  「太子還肯要我嗎?」丹薇怯生生地說。

  「要看你有沒有騙我了一。」周義冷冷地說。「只要丹薇還有一字虛言,就是活生生給這風流木馬整治而死,也是死而無怨的。「丹薇著急道。

  「真的嗎?」周義笑道。

  「真的。」丹薇忽地記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還有話說……丹薇在宋都時,發覺宋元索己經建好許多海船,還開始調動兵馬,又命丹薇要在月圓前刺殺太子。「丹薇喘了一口氣說。

  「有多少船和兵馬?」周義問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馬當有十萬人……」丹薇思索著說。

  周義繼續問了許多問題,丹薇也一一回答,看來倒沒有胡說八道,到了最後,周義總算滿意了。「還有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周義問道。

  「暫時沒有了……」丹薇思索著說:「要是丹薇想到什麼,一定會告訴太子的。」「很好,放開她吧,」周義點頭道。玄霜和綺紅動手解下丹薇時,周義突然想到一件事,又問道:「倘若你行刺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他說丹薇就算能夠全身而退,也不用忙著回去報告,他有辦法知道的。「丹薇沒有氣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麼辦法?」周義皺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過我看他還有細作潛伏在這裡。他說如果丹薇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廟留下暗號,自然會有人和我聯絡。」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廟嗎?」周義沉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還沒有去過,不知道什麼人會和丹薇聯絡。」丹薇繼續說。

  「如果我放你走,你有什麼打算?」周義詭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務失敗,又盡洩宋元索的機密,要是回去,一定會死得很慘的。」丹薇既著急害怕地說。

  「那麼你便不要回去,找個地方渡此餘生吧。」周義笑道。

  「你……你不要丹薇嗎?」丹薇大驚道,要不是身中奇毒,必定答應不迭的,但知道周義或許能找到解藥後,怎樣也要留下來了。

  「我要你幹嘛?」周義笑道。「你不是答應留下丹薇為奴嗎?」丹薇含羞忍辱道。

  「我還沒有找到解藥哩!」周義哂道……

  「無論找到解藥與否,我……我也要當你的女奴。」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無路,要不留在這裡,一個不巧便會給宋元索的細作發現,那便真無活路了。「要當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周義寒聲道。

  「我知道,丹薇一定會謹守十八奴規,唯命是從的。」丹薇淒然道。

  「既然如此,從今天起,你便改名……改名丹奴,與仙奴一起,讓綺紅教你們如何成為女奴吧。」「周義大發慈悲似的說。」「是……」丹薇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千金之身,竟然淪為女奴,喜的是總算暫時保住性命。

  「太子,她也是像那些母狗一樣當眾人尿壺嗎?」綺紅問道。

  「不,她和仙奴只是我的尿壺。」周義哈哈大笑,接著問道:「夏蓮等幾頭母狗送像州幹活了沒有?」「還沒有,柳巳綏等要她們多待幾天。」綺紅答道。

  綺紅把丹薇帶到瑤仙住的地方,令兩女留在房間休息,不許出門亂闖,晚上便要開始學習如何給周義當女奴。

  給風流木馬折騰了一晚,丹薇實在累得很,上床後便倒頭大睡,而且她也想通了事到如今,明白只有乖乖的當周義的女奴,才有一線生機,於是立定主意,凡事逆來順受。一覺醒來,已是日落西山,丹薇坐了起來,看見對面床上的瑤仙靠坐床上神色異樣地看著自己。

  丹薇是認識瑤仙的,此時卻是欲語無言,唯有長歎一聲,豈料瑤仙竟率先說話。

  「丹薇,主上知道我失風了嗎?」夕瑤仙問道。

  「他沒有說,不過我看……他是不知道的。」丹薇搖頭道。

  「那麼他是不會派人來救我了。」瑤仙悲哀地說。

  丹薇沒有造聲,心道宋元索刻薄寡恩,視人命如草芥,怎會管別人的死活,瑤仙雖然是他的弟子,相信亦不會例外。「周義為什麼把你和我關在一起?」瑤仙再問道。「我不知道。」丹薇歎氣道。「你什麼也告訴了他嗎?」瑤仙繼續問道。

  「是的,你呢?」丹薇反問道。「我能不告訴他嗎?」瑤仙輕撫著奶頭的金環道。

  「你是如何失風的?」丹薇好奇地問。「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出賣了我。」瑤仙白了丹薇一眼說:「你可有後侮?」「後悔什麼?」丹薇怔道……「後悔背叛主上,賣身投靠,結果還要淪為女奴,任人淫辱!」瑤仙悻聲道,原來她不知道丹薇是假作投降,藉機行刺周義的。

  「我當然後悔……」發覺瑤仙語意不善,丹薇心裡有氣,惱道:「要不是我錯信宋元索,自甘墮落,為虎作悵,又怎會淪落至此。」「我還道徐饒公主真的如此偉大,為了國人,不惜犧牲哩!」瑤仙冷笑道。

  「宋元索不守信諾,犧牲有什麼用?」丹薇憤然道。「兩女話不投機,各自抿唇不語,過了一會,綺紅與手上捧著飯菜的莎奴進來了。

  「吃飯吧,吃完了飯,我們去看戲。」綺紅神秘地說。

  吃完飯,兩女在綺紅的命令下,以彩帕纏腰,隨著綺紅和莎奴走出囚牢般的臥室。門外雖然無星無月,但是每隔幾步,便掛上用作照明的宮燈,也是明亮如晝。

  此時仍是盛夏,天氣很熱,然而夜風落在丹薇那光裸的胸脯時,卻使她打了一個哆嗦。心道自己穿成這樣子,如何能夠見人,旋念周義該是以此相試,齡是強忍羞顏,昂首而行。

  走了一陣,丹薇發覺身後傳來斷斷續續的鈴聲,忍不住扭頭一看,只見瑤仙一手捧胸,一手按著腹下,步履維艱地尾隨在後,頓悟是她身上的毛鈴作祟,暗念周義的手段雖然毒辣,但是此女至今對宋元索還是念念不忘,亦是活該的。

  綺紅終焚在一道門前停下來,聽到門裡傳來男女調笑的聲音,丹薇暗叫糟糕,情不自禁地掩著光裸的胸脯,看來難免要在人前出醜了。

  「來了,大淫婦仙奴來了,」「進來,快點進來。」門裡人當是聽到瑤仙身上的鈴聲,呱呱大叫道,聲音捻熟,看來是熟人。

  「你們把手放下來。」綺紅扭頭一看,喝道。瑤仙呻吟一聲,發狠地在胸前和腹下抓了兩把,才放開雙手;丹薇也不敢抗命,慢慢放開了掩著胸脯的玉手。

  「走吧。」綺紅滿意地點點頭,便推門而進。

  門裡是一個花廳,柳巳綏、湯卯兔和一個老者據案而至,夏蓮等四女則身穿色彩繽紛、薄如蟬翼的紗衣左右相陪,正在慇勤地勸酒布菜,侍候三人用膳。

  夏蓮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還不知羞恥地撒嬌賣嘮,獻媚逢迎,放浪形骸的樣子,好像青樓妹子,看來己是習以為常。「你們怎麼現在才來。」柳巳綏笑嘻嘻道,雙眼就像身畔的老者和湯卯兔一樣,直勾勾地望著綺紅身後的兩女。

  「她便是紅蓮聖姑?」老者色迷迷地問。

  「是呀,裴源,你以前沒有見過她嗎?」湯卯兔笑道。

  「沒有,要是知道是這樣的美人,老夫早入教了。」裴源甜一下乾涸的嘴唇說。

  「老裴,這可未必。她們傳教時,臉上掛著面具,身上也穿得密密實實,什麼也看不到的。」柳巳綏大笑道。「不錯,我也是現在才看清楚哩!」湯卯兔怪笑道。

  「今時不同往日,她已經不是什麼聖姑,而是太子的丹奴了。」綺紅笑道。

  「我的風流木馬管用嗎?」裴源接口問道。

  「管用,管用極了。」綺紅點頭道:「看她多麼聽話便知道了。」丹薇發覺夏蓮等目露異色,復念半年前身為周義的座上客時,這兩人還是畢恭畢敬,沒料此刻自己己是淪為女奴,任人評頭品足,不禁羞得抬不起頭來,恨不得能鑽進地底裡。

  「也該讓仙奴坐一趟的,看她還有沒有膽子逃跑。」柳巳綏笑道。

  「你們看,她已經成了大淫婦了,還跑得了嗎?」湯卯兔指著瑤仙汕笑道。「她真的成了大淫婦嗎?」裴源興奮地問道;原來瑤仙的玉手正按著腹下的彩巾偷偷搓揉,瞧得眾人血脈沸騰。

  「還不是,只是走了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鈴。」綺紅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們給你煞癢嗎?」柳巳綏淫笑道。

  「想也不行,你們看看可以,卻是眼看手勿動的。」綺紅哂道。

  「看看她倆的騷穴行嗎?」湯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應,什麼也可以。」綺紅冷笑道。

  「這等小事何需勞煩他老人家。」柳已綏汕然道。

  「別多話了,這幾頭母狗可以嗎?」綺紅問道。

  「可以,好得很,許多姥子也沒有她們那麼知情識趣。」裴源滿意地點頭道。

  「她們是老娘調教出來的,只要聽話,當然不錯了。」綺紅傲然道:「你們快點吃吧,吃飽了便要開始幹活了。」「你上座吧,我們會努力演出的。」湯卯兔哈哈大笑,摟著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你們隨我來。」綺紅點點頭,領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家坐下,看看這幾頭母狗如何侍候男人。」丹薇做夢也沒想到綺紅要看這樣的戲,禁不住臉紅耳赤,芳心卜卜亂跳。

  瑤仙是知道的,因為不是第一次了。綺紅常與她偷窺柳巳綏等與女奴淫戲,學習如何侍候周義,可沒料到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樣地在場觀石……兩女更想不到看戲不淨是她們,周義和玄霜也在,只是他們藏身秘道暗裡窺伺。

  「綺紅為什麼要她們看這些?難看死了。」玄霜靠在周義懷裡,紅著臉說。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們看多了,便懂得怎樣侍候我了。」周義笑道,雖然明白綺紅是藉此消餌兩女的羞恥之心,卻沒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這些男人的。」玄霜不滿似的說。

  「也有道理。」周義萊萊怪笑道:「那麼下次便讓她們來看看你怎樣侍候我吧。」「你。定比他們幾個好看得多了。」玄霜學著那個伏在裴源懷裡的女郎那樣,在周義腹下摸索著說。、「你也比那些母狗漂亮和乖得多了。」周義還以顏色道。

  「還用說嗎?」玄霜滿心歡喜道:「不過她們……尤其是仙奴,她的心根本還在宋元索那裡,我看是白費功夫的。」「不錯,丹奴該是真心投降,仙奴卻難說得很。」看見瑤仙神色木然,周義皺眉道。「她一定不是真心的,單看她和丹奴在房間裡的談話便知道了。」玄霜哂道。原來他們也聽到瑤仙和丹薇的對話。

  「那麼她是自討苦吃了。」周義寒聲道。「丹奴雖然看似真心,還是要小心為上的。」玄霜繼續說。「我有分寸的。」周義點頭道。

  這時外面己是亂七八糟了,夏蓮等幾個女郎分別伏在柳巳綏等人的胯下,給他們作口舌之勞,綺紅卻在旁指指點點,教導瑤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悅男人。

  丹薇沒想到只是分手數月,這幾個紅蓮使者竟然變得如此放蕩無恥,不僅對柳巳綏等百般獻媚,還主動求歡,相信婊子也不外如是。記得她們全是黃花閨女,雖然均己準備犧牲色相,捨身事敵,卻不該如此不堪的,看來她們也認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對夏蓮諸女只有同情,而沒有氣惱,無奈自身難保,縱是很想讓她們脫出苦海,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猶幸她們該沒有性命之憂,看來亦只能像自己一樣,逆來順受了。

  過了許久,這個荒唐淫穢的宴會終焚結束,綺紅才讓丹薇和瑤仙返回房間睡覺,雖然沒有人碰過她們,但是兩女的腦海裡,已經留下不可麼滅的印象。

  第二天,在綺紅的指導下,丹薇和瑤仙也閒始習練侍候和取悅男人的彼倆,過著婊子似的生活。

  媚惑男人之術原來甚不簡單,分外媚和內媚之術,外媚是要使自己變得更漂亮,以至人見人愛,於是從走路到舉止,從衣著到梳妝,從應對到禮儀,什麼也要學,兩女貌美如花,也曾色笑迎人,亦各有心得,只要能夠忘卻羞恥之心,放開懷抱,卻也不難,內相之術卻是床上功夫,是要自小習練的,兩女雖然難有大成,綺紅還是要她們習練,用作侍寢之用。

  首先學習的是口舌功夫。兩女不是沒有吃過男人的雞巴,經過綺紅的指點後,很快便掌握個中訣竅,然而丹薇沒料到還要學習侍候女人,而習練之法更是匪夷所思。

  綺紅先是召來那兩個名叫莎奴和犬尼的女奴,著她們以瑤仙和丹薇作對象,示範如何去吃。瑤仙武功受制,縱是心裡不願,亦不能反抗;丹薇卻是無心抗拒。:結果給她們吃得失魂落魄,淫聲大作時,綺紅才命兩女互相甜吃,自己則在旁指點,如此一來,兩女很快便學懂了;這一天,丹薇吃過午飯,正在暗裡猜測待會要學些什麼時,莎奴忽地前來傳令,說是周義召見。

  丹薇趕忙換過衣服,還擦上胭脂,刻意打扮梳妝,然後隨莎奴前往晉見。

  「丹奴叩見太子。」丹薇靦腆地走到階前,盈盈下拜道,此時她己經知道周義晉位太子,也改變了稱呼。「綺紅說你這幾天很是用心學習,看來是真心給本座為奴了。」周義柔聲道。「是,丹奴是真心的。」丹薇含羞點頭道,心裡百感交雜,也不知是悲是喜。「抬起頭來,看看這是什麼。」周義沉聲道。

  丹薇依言抬頭一看,只見玄霜高舉著一張告示,上面繪著一個女子頭像,竟然與自己有幾分相似,再看下去,卻是一張緝補自己歸案的告示,不禁愕然。

  「還有許多像這樣的告示,明天便會遍貼城裡的大街小巷,要把你緝拿歸案。」周義寒聲道。「為什麼?」丹薇茫然道。

  「因為你謀刺太子。」玄霜森然道:「明天官兵便會挨家逐戶搜索你的蹤跡,同時召集城裡的大夫,給太子治病。」「我……」丹薇不知所措,懾懾無語道……

  「到了晚上,你便要逃離這裡,前往城隍廟躲藏。」周義詭笑道。「哦……」丹薇恍然大悟道:「是,丹奴一定會把那個奸細掀出來的。」「不錯。」周義滿意地點頭道:「可是此事或許會有危險的,你願意前去嗎?」「為什麼會有危險?」丹薇嚎懦道。「我要把那些奸細一網打盡,所以他們現身後,我未必會拿人的,那時你便要忍辱負重,虛與委蛇,直至我動手拿人為止,辦得到嗎?」周義繼續說。

  「丹奴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丹薇答應道。「很好,你可以動手行刺了,事後我會把你送到城陛廟的。」周義笑嘻嘻道。「行刺?」丹薇不明所以道。

  「你不是要行刺本王嗎?」周義笑道。「丹奴不敢……丹奴知錯了!」丹薇急叫道。

  「你要不刺我,我便刺你了。」周義賊兮兮地說。

  「太子……」丹薇若有所悟,喚吟一聲,便往周義爬過去。

  第十集 第三章 戰雲密佈

  城陛廟位處城西,破敗殘坦,看來香火冷落,此刻孤零零的兀立夜色之中,周圍更是渺無人煙,突然一道黑影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溜煙地走進廟裡。

  那道黑影是一體態玲瓏,手提長劍,身穿紫藍色緊身箭衣,以絲帕蒙臉的女子,她在滿佈塵埃的神台上畫了二個圖形,然後走到神像後面和身坐下,解開蒙臉絲帕。

  那女子正是丹薇,她疲累地靠在牆上;估計最快也要天亮鏡方會有事故發生,很想觀空睡一會,爭取休息,無奈才閉上眼睛,宋元索和周義的臉孔,便輪番在腦海中出現,忍不住暗裡作出比較。

  這兩個男人,一個毀家滅國,奪去自己的童貞,還暗下毒手,逼自己給他賣命,一個檻施毒刑,幾番污辱,還要自己纖尊降貴,給他為奴,本來兩皆可恨的。

  然而丹薇撫心自問,對周義不僅沒有記恨,還暗生感激,慶幸他不像宋元索那樣哺殺,得他收留,能有一枝之寄,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丹薇也知道自己不淨是撼激周義的不殺之恩的,深心處其實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昨夜突然從心底裡冒起,此刻回想起來,還是禁不住耳根盡赤,芳心劇跳。

  這個秘密就是丹薇發覺自己與周義一起時,肉慾上竟然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使她欲仙欲死,樂不可支。嚴格來說,丹薇有生以來,只有兩個半男人。

  一個是宋元索,是他給丹薇破身的,身在宋京時,還要給他侍寢,但是此人粗魯變態,對丹薇來說,卻與苦差受刑無異。那個南海妖巫心有餘而力不足,雖然手口並用,劍及履及,可是嚴格來說,至今還沒有碰過丹薇,只能算是半個。

  遇上周義後,丹薇才知道男人可以這樣強壯。儘管也談不上溫柔,然而持久耐。錢,永不言累,總能使人高潮迭起,只有與他一起時,才得嘗床第的樂趣。

  好像昨夜自己與玄霜一起侍寢,周義左右逢源,仍然威風凜凜,意氣風發,叫人難以為敵,終於迷失在無邊的慾海中……

  丹薇想得愈多,愈是感覺周義是自己最好的歸宿,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他的歡心。這趟丹薇奉命誘捕宋元索的奸細,儘管一口答應,其實還是忐忑不安的,此刻想通了,卻真希望能助周義把那些奸細二網打盡,證明自己是真心投誠,別無異志。丹薇思前想後,迷迷糊糊中,終磚進入夢鄉。

  睡了一會,丹薇忽地感覺有異,張開眼睛,眼前竟然是一張醜怪骯髒的臉孔,心裡一驚,霍然坐起,才發覺自己已經給三個手提打狗棒的叫化子圍在中間。

  「你們幹什麼?」丹薇色厲內茬地叫,伸手往本該放在身畔的長劍摸去,沒料摸了一個空。「你是什麼人?」當中的中年叫化子沉聲問道。「我……」丹薇見叫化子腰間縛著草繩,心念一動說:「龍行天下,無往不利。」「人隨令到,見令如見人,請令主出示令牌。」叫化子恭敬地說。

  「我沒有……要見頭兒,可以依從令規處理。」丹薇咬著牙道。根據令規,要是沒有令牌,便要以下屬的身份晉見。

  「隨我來。」叫化子點點頭,轉身便走。

  丹薇隨著三個叫化子走進廟後的一間小屋,看見屋裡放著一具半新不舊的棺材,不禁心裡發毛。

  「躺進去。」兩個叫化子抬起棺蓋,寒聲道。

  「躺……躺進去嗎?」偷眼看見棺裡雖然尚算乾淨,可是好像有人睡過似的,丹薇害怕地顫聲說。

  「想見頭兒便要躺進去。」叫化子森然道。

  丹薇知道自己要不躺進去,他們一定不會帶自己前去的,唯有咬一咬牙,戰戰兢兢地爬進棺材,和身躺下。

  「躺一會便能見到頭兒了。」叫化子怪笑一聲,擺一擺手,另外兩人便抬起棺蓋,把棺木蓋上。

  「你們……」丹薇更是吃驚,不知如何,忽地感覺腦海裡昏昏沉沉,週身乏力,接著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辛辣的氣味突然直透鼻樑,丹薇便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張眼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張熟悉的臉孔。

  「你醒來了。」一個小鬍子目灼灼地說,他名叫牛光,是衙門裡的捕頭,丹薇初來寧州傳教時,曾經為了聚眾傳教之事,輾轉與他認識,頗有交往,想不到會是宋元索的細作。

  「是你?」丹薇趕忙坐了起來,發覺自己置身在一閒臥室裡,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才舒了一口氣,道:「你是頭兒嗎?」「丹薇,你要驗令嗎?」牛光沉聲道。

  「是。」丹薇點頭道,聞得牛光能夠直呼自己的名字,看來知道不少,已經沒有懷疑他的身份了。

  「銀龍令出,令出必隨,本座乃黃字第一號牛光。」牛光取出一塊銀牌,高舉半空道。

  「黃字?」丹薇愕然道。

  「本座是月前才獲委此職的,見令如見人,你不認得此令嗎?」牛光寒聲道。

  「丹薇認得,見過令主。」丹薇認得銀龍令,唯有拜倒行禮道。

  「起來吧。」牛光收起銀龍令,大剌剌道。

  「令主,丹薇想立即過江。」丹薇依照周義的指示道。

  「有急事嗎?」牛光問道。

  「沒錯,我有要事回報主上。」丹薇點頭道。「不行。」牛光取出周義通緝丹薇的告示,搖頭道:「現在官府偵騎四出,你哪裡也去不了的,要不是我的人早一步找到你,你也見不到我,別說渡江了。

  「那怎麼辦?我一定要回去的。」丹薇急叫道。

  「唯今之計,你只能暫時躲在這裡,靜觀其變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是我的丫處物業,很安全的。」「要躲多久?我還要急著回去報告的。」「躲多久可難說得很,至放報告,你可以把經過告訴我,我便以飛鴿傳書送回去,兩三天該有消息的。」「告訴你?」「周義死了沒有?」「還沒有。」「你沒有和他睡覺嗎?」「我……」「我也知道你此行的任務,主上早有密旨,著我留意,盡快報告,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要和周義睡覺。」「不用你管!」「那麼你和他睡覺了沒有?」「……睡了,他已經毒發渾身僵硬,該活不下去的。」「毒發?是你下毒的嗎?」「你不用知道,只要依照我的話報告主上便是。」「好吧,不過我以銀龍令下令,沒有我的命令,你絕對不能梢山這個房間,否則便以抗命論罪。」「為什麼?」「你要是離開這裡,我便無法保證你的安全,一個不巧,還會暴露我們的身份,那時可給你害死了。」「我不離開便是,可是我的起居飲食……」「那三個叫化子是我的親信,他們會留下來保護你的安全,還燒飯打水的。」「沒有女的嗎?」「我們在這裡的人手不多,哪有女的?可惜當初你沒有送我幾個紅蓮使者。「沒有便沒有吧。你著他們給我打水洗澡,還要替換的衣服,沒有我的招呼可不許進來。」

  「那麼你歇一下吧,有什麼指示我會通知你的。」牛光去後,丹薇靠坐床上,暗念報告送回去後,宋元索遲早也會發現全足琉言,自己的禍福也繫在周義手上了。

  不過自己任務失敗,縱然能夠逃回去,也是難逃罪責,如此一來,周義該相信自己是真心投靠的。

  想到這裡,丹薇感覺飢腸挽挽,再看窗外己是日落西山,才知道自己昏迷了許久,心念一動,趕忙低頭檢查身上的衣服,竟然發覺繫在腰間的衣帶有異,看來是解開了再重行繫上的,不禁怒火中燒,正要查看曾否受辱時,忽然人影一閃,玄霜電魅似的現身眼前。

  「你想什麼?是不是想弄假成真,趁機逃回去?竺玄霜寒聲道。

  「小姐,丹奴是真心歸順太子的!」丹薇趕忙下床,拜倒玄霜身前道。

  「真心便最好了。」玄霜拉著丹薇坐在床沿說:「其實你自己想想,宋元索這樣對你,怎值得給他賣命?」「是,丹奴明白的。」玄霜與宋元索仇深似海,對他派來的奸細亦是恨之刺骨,因而對瑤仙完全不留情面,肆意凌虐,但是丹薇與瑤仙不同,特別是知道她是為了國人才為虎作悵,心裡更添幾分憐憫。

  「你知道嗎?太子是面惡心善,表面凶霸霸的,心地卻很好,要是別人,你們紅蓮教恐怕一個也活不下去。」「是,丹奴知道的。」「好像這一趟你以身犯險,他看似不著緊,其實除了我,還派了許多高手日夜監視,以防萬一的。」「是嗎?」「當然是不過現在時機尚未成熟,所以還沒有動手,你只要依計行事便行。」「如果他們侵犯丹奴……」「牛光武功平平,你打不過他嗎?」「丹奴不知道,但是要是他使用比乙!……

  「打得過便打,打不過便要順其自然,忍辱負重,千萬不能砸了太子的大事。」「剛才……」「我們看到了,他只是剝了衣服檢查,看看有沒有藏著什麼罷了!」「他……沒有……」「你不知道嗎?」「丹奴……不知道。」「他只是用手、」「我……我一定怪殺了他!」「沒有太子的命令,絕對不能妄動。」「但是……」「不要但是了,碰碰有什麼大不了,你又不是沒有給人碰過,要是壞了太子的大事,看他饒不饒你。」「……丹奴……丹奴不敢。」「咦,有人來了,我也要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玄霜說畢,閃身,快如閃電地便從敞開的窗戶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裡,輕功之高,使丹薇咋。舌。

  來的原來是那三個換了乾淨衣服的叫化子,送來飯菜,還有盛滿了水的澡盆和一些替換衣服。

  這時丹薇可沒有什麼胃口了,趕了那三個嬉皮笑臉的壯漢出去,關好窗戶,便

  躲回床上,寬衣解帶,查看自己的身體。

  儘管腰間的衣帶乍看沒什麼,但是衣結有異,肯定曾經解開,於是解下衣帶,發覺衣裡的大紅繡花抹胸有點兒歪,掀開一看,漲卜卜的肉球竟然殘存著幾個淡紅色的指印,看來遭人大力搓揉,不禁氣得發抖。

  再往下看,褲帶結得亂七八糟,根本不是自己常用的同心結,解開一看,騎馬汗巾也是鬆散,幸好裡邊的牝戶乾乾淨淨,該沒有為牛光所污,但是念到他的指頭定必遊遍這個不見天日的方寸之地時,淒涼的珠淚便淚淚而下。

  以後的幾天,牛光沒再出現,只有那幾個壯漢依時依候送來飯菜,他們雖然沒有無禮,但是常常風言風語,語出輕桃。

  丹薇初時差點便要變臉的,回心一想,卻裝作不以為件,虛與委蛇,藉機查探牛光的虛實。

  原來牛光藉職務之便,結交許多三山五嶽之徒,在寧州很是吃得開,仕途卻不大順利,心生怨慰,宋元索不知如何找到了他,最近才獲委為銀龍使者,據說辦成一件大事後,便能飛黃騰達,至於是什麼大事,丹薇費了許多功夫,也是茫無頭緒。

  然後這一天,牛光突然出現。

  「丹薇,上頭有旨意。」牛光賊頭賊腦地笑道。

  「什麼旨意?」雖然很想宰掉這個惡棍,丹薇還是不動聲色,平靜地說。

  「上頭有話問你。」牛光正色問道:「你在周義那裡時,可有見到或是聽到天字第一號的消息?」「沒有。」「馬文傑的呢?」「沒有。」「你司知道前太子為什麼被廢?周義如何當上太子的?」「不知道。~ 怎麼你什麼也不知道?」「丹薇真是不知道嘛!」「那麼接下來的問題,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周義有沒有在你的體內射精?」「……有。」「射光了以後,他便渾身僵硬,動不了嗎?」「……是的。」「你怎知道他動不了?」「他……他壓著人家不動,還著我找大夫。」「你找了大夫沒有?」「沒有,丹薇趁機逃出來了。」「為什麼你不給他補上一刀?」「丹薇……丹薇急著逃跑。」「主人命你刺殺周義,為什麼你要抗命?」「丹薇沒有!主上只是命丹薇和他……和他睡覺,沒有要丹薇補上一刀的。」「你和他睡了多少遍?」「……一遍。」「你快活嗎?」「不知道。」「你有過多少男人?」「上諭要問嗎」「這是我問的。」「你懂規矩沒有?手持金龍令、銀龍令的使者,雖然代表主上,卻不能胡說八道的。」「那麼問題問完了,丹薇聽令。」「聽什麼令?」「從現在起,你撥歸黃字旗下,聽從牛光指揮,如有不從,牛光可以先斬後奏。」「我不信……我……我要驗令!」「驗吧。」牛光冷哼一聲,取出一張紙片道。

  接過一看,認得是冷雙英的字跡,那是他給牛光的信裡的其中一頁,說的與牛光無異。

  「相信了吧。」牛光詭笑道。

  「還有兩頁呢?」丹薇恨火燒心道。

  「那是冷大帥給我的命令,與你無關。」牛光搖頭道,「我是直接聽命主上,冷雙英也不能支使我做事的。」丹薇咬牙切齒道。

  「你要抗命嗎?」牛光戒備地說。

  「我……我不是抗命,而是……」丹薇暗念周義沒有動手拿下牛光,要是此刻與他變臉,恐怕會惱了周義。

  「大帥聽命主上,大帥有令,誰敢不從。」牛光森然道。

  「他要我幹什麼?」「大帥命我查明天字第一號和馬文傑的下落,如果你能助我,我不會難為你的。""我要怎樣助你?」「首先是讓我們互相多點瞭解……」「你不要胡來,我……我是主上的女人!」「女人?聽說你本是徐饒人,是女奴才對吧。」「別碰我!洲不碰便不碰,你可要看看大帥的信還說什麼嗎?」「拿來。洲你自己看吧。」牛光取出一個牛皮紙袋,放在桌上說。

  丹薇從紙袋裡取出兩頁信紙,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密麻麻的寫著冷雙英的命令,著牛光淤月圓之夜,接應他的大軍渡江。還有一頁卻是剛才看過那一頁的延續,道出自己的身世,最氣人的是信中還說:「此女萊。驚不馴,甚是刁潑,倘有抗命,先拿下來候我發落,要想嘗鮮不用客氣。」「看到了沒有?你真的要不識抬舉嗎?」牛光冷笑道。

  「你要是胡來,我會殺了你的。」丹薇放卞信函,凜然道。

  「你能陪周義睡覺,為什麼不能陪我?」牛光憤然道。

  「你……你混帳!」丹薇氣憤地叫,不知為什麼,腦海中突然昏昏沉沉,沒有氣力地靠在椅上。

  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種名叫失魂弓 的異藥嗎?此物無色無味,見風即牝嗅入一點點後,便通體乏力,前後要十二個時辰才能消失的。「牛光詭笑道。

  「那又怎樣?」丹薇軟弱地說。

  「我剛好有一點點,全放在這封信裡。」牛光笑道。

  「你想怎樣?」丹薇知道著了道兒,暗叫不妙。

  「沒怎樣,只是想疼疼你吧。」牛光笑嘻嘻地走到丹薇身旁,把她橫身抱起道。

  「放我下來……我……就算我殺不了你,主上也會殺了你的!」丹薇哀叫道,只是此時週身無力,不能反抗。

  「主上?你可知道聖旨怎麼說嗎?」牛光把丹薇放在床上,動手解開腰帶說:

  「著令留意老二的動靜,一有消息,立即飛報雙英,至放女奴丹薇,死活不計。」「你……你胡說。」丹薇急叫道,心裡卻知道牛光不是胡說。

  「是不是胡說也沒關係,你抗命違旨,已該任我處置了。」牛光掀開散落的衣襟,再解開腰間的褲帶說。

  「不……救命……有人強姦呀!」丹薇尖叫道,相信周義一定有人在外窺伺,希望他們能及時解圍。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這裡周圍十里,沒有一戶人家,待會你叫床時,可以開懷大叫的。」牛光笑嘻嘻地脫下丹薇的褲子說。

  「你要是碰了我,一定活不下去的。」丹薇唬嚇道。

  「你還不知道你初來的第一天,我己經碰了你嗎?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牛光褐開丹薇的抹胸說。

  「你……」丹薇福至心靈,急叫道:「我身上有毒,所以主上才命我和周義睡覺。」「有毒?有什麼毒?怎會有毒的?」牛光把汗巾扯下,丹薇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我……我吃下了七日斷腸花……騷穴能發出毒素,男人碰不得的。」丹薇煞有介事地說。

  「那麼周義為什麼死不了?」牛光半信半疑道。

  「七天,七天後,他便會一命嗚呼了。」丹薇咬一咬牙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看看我的……淫核,便明白了……好呀,讓我看看!」牛光怪笑一聲,爬到丹薇身下,便動手張開緊閉的肉唇。

  「呀……那東西是特別肥大的……看到了沒有……不……不要碰!」丹薇呻吟道,原來牛光竟然把指頭桶了進去。

  「果然是特別大,可是……為什麼要告訴我?要是毒死了我,你不是可以跑嗎?」牛光撥弄著神秘的顆粒說。

  「別碰……嗚嗚……我能跑到那裡?」丹薇泣道。

  「不錯,你也無路可逃的。」牛光沉吟道。

  「而且我們總算是一殿之臣,你死了,我有什麼好處?」丹薇淚流滿臉道。

  「藥力什麼時候過去,」牛光抽出指頭道。

  「要吃下解藥,藥力才會過去的。」丹薇喘了一口氣,說。

  「哪裡有解藥?」牛光問道。

  「在國師那裡。」丹薇答。

  「你沒有騙我吧?」牛光猶豫道。

  「你要是不怕死,便來吧,我己經吃了許多虧,多吃一點又何妨。」丹薇憤然道。

  「我第一眼見到你,便喜歡上你了,要是你乖乖的從了我,我一定會疼著你的。」牛光歎氣道。

  「那麼你得說清楚呀,不該用上失魂引的。」丹薇惱道。

  「說清楚有用嗎?」牛光搖頭道。

  「你怎知沒用。」丹薇瞳道:「要不是我身上有毒,或許……或許我會從了你。」「真的嗎?」牛光興奮地在丹薇的裸體上下其手道。

  「人家騙你幹嘛?」丹薇白了牛光一眼,說。

  「怎樣才能拿到解藥?」牛光問道。

  「冷雙英也有,等大軍過江後便行了。」丹薇媚態撩人道。

  「那麼還要再等七天。」牛光心急地說:「我真是迫不及待了。」「那便別等吧。」忽然有人說。

  牛光扭頭一看,來人竟然是周義,身畔還有一個身穿黃金甲,性感冶蕩的美女。

  「太子!」丹薇喜極而泣道。

  周義遲遲沒有動手拿人,就是等候南方給牛光的回信,希望藉以證實宋軍的進攻路線,剛才故意延餚,卻是要看看丹薇有沒有依計行事,一現在得到證實,便與玄霜一起現身拿人。

  眾人回到百花樓後,周義雖然沒有召見,丹薇的待遇卻得到明顯的改善,不僅有了自己的房間,毋需與瑤仙共宿外,綺紅的態度也友善得多,使她以為周義終齡相信自己是真心投誠了。

  休息了幾天,丹薇便再與瑤仙等諸女隨著綺紅修練房中本,雖然很想與周義?見面,卻也知道為了力拒冷雙英入侵,他一定忙得很,可沒料到周義已經率領五萬精兵,在玄霜陪同下,偷渡玉帶江了。

  周義趁夜在玉帶江上游架起浮橋,窮一夜功夫,五萬兵馬便神不知鬼不覺地橫渡玉帶江。

  「叩見太子。」負責居間聯絡的趙成,早在岸邊等候。

  「仔事情順利嗎?」「呀良是順利,吉城和慶城的兵馬昨天動身前往平城,只是留下數百士兵維持治安,我們已經派了兩百人分別潛進吉城和慶城作內應,也有人監視來往的道路,大軍一到,便可以手到拿來了。」「安城的兵馬呢?」「我來的時候,安城的兵馬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動身。」「冷雙英有什麼動靜?」「他去了平城,督促各路兵馬進入戰鬥位置,還派人在蟠龍山腰建立營寨,看來會以此作大營。」「蟠龍山腰嗎?」「就在我們的秘道出入口附近,靈芝公主已經著人嚴密監視了。」「良好,傳我將令,先取慶城。」沒有人知道周軍是從那裡冒出來的,還來不及關閉城門,周軍已是長驅直進,佔領城池,吉城亦是一樣,太陽沒有下山,便落在周軍手中。

  周義沒有耽擱,下令眾軍安營渡宿,翌日便進軍安城。

  從吉城到安城本來需要兩天時間的,周義卻限令大軍務必要一天之內趕到,還要立即拿下城池。

  眾軍沒有抱怨,因為他們也知道安城守軍業己前赴平城,當如拿下吉城、慶城那樣易如反掌。

  安城也拿下來了。

  前後兩天,周義己經攻陷三城,比預算提早了一天,更難得的是他深信冷雙英至今仍然蒙在鼓裡。

  要保守這個秘密當然不容易,周義每佔領一城,便派出兵馬守住來往城池的道路,還在城中高處佈置神箭手,以防有人以信鴿傳書,老百姓許進不許出,就像置身一個大牢房似的。

  這個秘密也不用保守太久的,因為決戰即將開始。

  周義下令大軍休整兩天,便直撲平城,估計要走上兩三天,那時冷雙英的宋軍該己雲集江畔,等候宋元索遣來的新兵,預備乘夜偷襲,攻下寧州,可不知道大將何坤與柳已綏等早已率兵嚴陣以待,候機出擊,盡殲犯境之敵。

  安排妥當後,周義便與玄霜遷趨冷雙英用作居停的蟠龍舊宮休息,可沒料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靈芝和思棋、思書,竟然倚間等候。

  「你們怎麼來了?」周義愕然道,知道三女當是從秘道入宮的。

  「人家惦著你嘛!與其在王陵整天等消息,悶得發慌,不如前來與你一起上戰場了。」靈芝嗽著櫻桃小嘴道。

  「戰場上兵凶戰危,你又不懂武功,怎能與我在一起?」周義大搖其頭道。

  「人家能夠保護自己的。」靈芝急叫道。

  「她們兩個自顧不暇,怎能保護你,還會使我分心,如何打仗?」周義正色道。

  「不淨是她們的,人家還有一隊衛士。」靈芝抗聲道。

  「也不行,他們能有多大能耐。」周義哂道夕。「無論怎樣,人家也要跟著你。」靈芝堅決地說。

  「你這個不聽話的Y 頭,看我待會如何懲治你!」周義悻聲道。

  「你要怎樣懲治人家?是不是用……」靈芝春心蕩漾似的樓著周義的臂彎說。

  「進去你便知道了。」周義邁步內進道。

  「你去哪裡?」靈芝拉著周義問道。

  「寢宮不是在那邊嗎?」周義愕然道。

  「不行,那裡有人窺伺的。」靈芝紅著臉誨「我差點忘記了。」周義大笑道。

  雖然夜來劇戰連場,周義還是大清早便起床,丟下熟睡未醒的靈芝和玄霜,外出處理軍務,直至午後才回來,沒料才進園中,便聽到玄霜嬌叱的聲音。

  周義趨前一看,只見靈芝卓立一個以九個軍士組成的方陣裡,玄霜則運劍如飛,朝著方陣狂攻,可是無論她的長劍有多快,劍招有多狠,還是不能越雷池半步。

  「太子,這個方陣很有意思! 」看見周義進來後,玄霜收劍道。

  「你劍上沒有內力,他們自然擋得了。」周義也是行家,早已看出關鍵所在。

  「剛才試過了,我要使出五、六成內力,才能使他們兵刃脫手。」玄霜點頭道。

  「兵刃脫手,便不能保護陣裡的人了。」周義搖頭道。看來這些便是靈芝的衛士,能夠接下玄霜五、六成功力的一劍,也是非同小可了。

  「這裡地方太小,只能使用九宮小陣,要是在戰場上,以九個小陣組成九宮大陣,該能擋千軍萬馬的。」靈芝嚷道。

  「你有八十一個這樣的衛士嗎?」周義問道。

  「怎麼沒有,還有十多個後備,以供替換的。」靈芝答道。

  「他們使的全是守勢,能攻嗎?」己周義沉吟道。

  「陣法全是守勢……」靈芝慚愧地說。

  「雖能守不能攻,但用來護衛中軍統帥,卻是有用得很。」玄霜看了周義一眼說。

  「你要多久才使他們習得此陣?」周義問道。

  「一、兩個月吧。」靈芝答道。

  「此戰過後,你能不能把九宮陣授給我的鐵衛?」周義問道。

  「太子有命,賤妾豈敢不從。」靈芝喜孜孜地說:「那麼我也能隨你出征了。」「你在中軍侍候吧,可不能上戰場,免生意外。」周義笑道:「何況你這身衣服也難擋矢石的。」「人家新造了一套戰甲。」靈芝靦腆地說。

  「什麼戰甲?周義問道。

  「何昌求見。」也牲這時,外邊有人叫道。

  「進來吧。」周義點頭道,這個何昌是靈芝留駐秘道的細作頭兒,當日周義經秘道暗探安城,就是他領路的。

  「太子,有月兒和徐饒四女的消息了。」何昌急步進來說。

  「她們怎樣了?」靈芝問道,月兒是當日周義潛進安城時認識的,亦是從她口中獲悉宋元索如何不守信諾,奴役紅蓮谷的徐饒國人,才使聖姑丹薇心生異志,至贊徐饒四女則是與月兒一起給富春樓買去的女奴。

  「四女己經回到富春樓接客,月兒……月……兒卻給冷雙英祭旗了。」何昌歎氣道。「什麼?」靈芝失聲叫道。

  「祭旗?可是殺了嗎?」玄霜問道。

  「沒錯,還死得很慘。」靈芝咬牙切齒道:「宋軍攻城掠地之前,例必要用一個女子祭旗,自大將而下,當眾輪姦至死……為什麼這樣殘忍?」周義問道。

  「凡是如此祭旗,表示主帥志在必勝,答應城破之後,任由眾將士姦淫擄掠,用作振奮士氣。」何昌解釋道。

  「這一次我就要他大敗而回廣周義冷哼道。

  「我們亦已封了賤人館,拿下所有執事人員,趙成正在審問。」何昌繼續說。

  「那些女的呢?」靈芝問道。

  「她們大多無依無靠,也無家可歸,除了幾個打算戰事過後,自行回返家鄉外,剩下的均以自由身在其他妓院接客。」何昌答道。

  「為什麼不把其他的妓院也封了?」玄霜怔道。

  「我著人封了賤人館,只是懷疑他們與宋元索有關,要是也查封其他的妓院,軍士無處發拽,一定會多生事端的廠周義搖頭道。

  「太子。」此時趙成從外興沖沖地走進來說:「賤人館果然與宋元索有關係……」「系?」周義問道。

  「賤人館的前身本是供宋朝官員將領尋樂的地方,宋元索發覺能在那裡得到很多消息,遂授意手下在各地開設賤人館,用作監視當地官員百姓的動靜,定期送卜,去,供他參考。」趙成娓娓道來道:「這裡的賤人館前後送出七份報告,還留有副本,你可要看看嗎?」「你看過了沒有?」周義問道。

  「屬下看了一遍,全是報告這裡的官商將士在賤人館裡的言行,他們有什麼癖好,那些人可能對宋室不忠,還有些道聽途說,坊問傳聞。」趙成答道。

  「州這也有趣,留下來吧。」周義點頭道。

  趙成磚是呈上七份報告的副本,再報告了一些瑣事,才與何昌告退而去。

  看見靈芝拉著玄霜嗎隅細語,周義也不打擾,遷自回到書房,閱讀那些報告。

  讀畢後,周義發覺那些報告大多是環繞著冷雙英左右的將領官員,看來宋元索也不是完全相信這個手握重兵的大將的,可惜的是包括那些蟠龍舊臣,大多是忠心耿耿,縱有一、兩個惹人懷疑,亦該是捕風捉影。

  周義正思索時,突聽到有人推門而進,扭頭一看,大笑道:「這便是你的戰甲?」「好看嗎?」靈芝走到周義身前,賣弄似的轉了一個圈,說。

  「好看。」周義一手把靈芝拉入懷裡說:「這是什麼戰甲?」「這是我依著玄霜姐姐的黃金甲設計的。」靈芝靦腆道。

  「你穿上這樣的戰甲,會使將士分心的。」周義笑道。

  周義說的沒錯,靈芝的戰甲,就像玄霜的黃金甲一樣驚世駭俗,使人目瞪口呆、心猿意馬。

  包括遮掩著嬌履的臉幕,整套戰甲釘滿了亮晶晶,魚鱗似的銀片,下邊泛著紅光,原來是釘在紅色的布片上,說是布片可不為過,因為用的布料不多……。上身是一件附有肩甲的刁請心,包裡著誘人的胸脯,腰下則是短得使人咋舌的找子,勉強掩蓋腹下的方寸之地,要不是腳卞儲紅色皮靴長及股間,二定春光乍洩。

  銀甲雖小,但是雙手也戴上及肘的同色皮手套,除了一小截白得眩目的粉臂和纖巧的小蠻腰,整個人完全隱藏在戰甲之中,遮蓋要害的銀甲看來甚是堅硬,不類尋常白銀,該能護體的。

  可議的是戰甲甚是貼身,加上手套皮靴,凸顯了那動人的曲線,實在惹人遐思。

  「玄霜姐姐的黃金戰甲更美,那便不會使人分心嗎?」靈芝嗽著櫻桃小嘴說。

  「我是醜八怪,沒人會看我的。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不過玄霜上陣對敵,要使他們分心罷了。而且這樣子能騎馬嗎?」周義掀開靈芝腰下的短裙,怪笑道,原來裙下還以粉紅色的騎馬汗巾包裹著私處。

  「為什麼不能?」靈芝不解道。「別說汗巾會鬆脫,還會弄壞了這些細皮白肉的。」周義抖手扯下汗巾說。

  「你不是喜歡人家用汗巾包裡嗎?」靈芝問道。

  「我們是上戰場,又不是上床。」周義失笑道。

  「行呀,我還有一條皮褲子的。」靈芝撒嬌道:「無論怎樣,我也要跟著你的……」「能不討饒,我便帶你去吧!」周義獰笑一聲,便把靈芝橫身抱起,朝著床上走去。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帶大捷

  月圓前一天的午後,周義的渡江奇兵業贊距平城十里的地方完成佈署,等候攻城。

  根據探子回報,冷雙英早上己經率領十多萬大軍,朝著江岸進發,估計城中沒剩下多少兵馬。

  周義早己派出許多探子,加上靈芝的手下,沿途監視宋軍行蹤,以他們行軍速度來看,相信最遲明午便能抵達江畔,待運載新兵的海船放晚上抵達,便發動進攻。

  此仗的關鍵不在齡冷雙英能否攻下寧州,因為周義己經動員寧、豫兩州的二十萬大軍,沿岸佈防,還依照宋軍的進攻路線,設下許多埋伏,他根本沒有機會。

  周軍能否大捷,則是取決放周義能不能及時攻下平城,截斷冷雙英的退路,再趕到宋軍背後發動突襲,讓何坤可以趁亂渡江。

  關鍵是時間要掌握得恰到好處,要是太早攻下平城,難保冷雙英會得到消息;倘若分兵或是改變計畫,回師救後,那麼周義勢必陷入苦戰,甚至招致大敗;如果太遲,便來不及趕去江岸參戰,何坤能不能順利渡江亦會成疑。

  猶幸至今為止,事事順利,冷雙英也沒有發現周軍早有準備的跡象,看來拿卞

  牛光後,寧州再沒有與宋元索暗通消息的細作了。

  默計辰光,太陽快要下山了,周義遂向身旁的鼓手發出命令,著令擂鼓攻城。

  鼓聲一響,幾隊早己潛伏在城池附近的騎兵便像攻佔其他三城一樣,從四方j 又面朝著還沒有關上的城門殺去,接著大軍亦齊聲吶喊,從隱藏的地方長身而起,如狼似虎地衝過去。

  就像其他三城那樣,平城的軍民是嚇呆了,可不知道敵人從那裡冒出來,完全?沒有反抗,便跪地投降了。

  連下三城的周軍己是經驗豐富,無需下令便各自執行任務,有人封鎖城門不許一個人逃出城外,有人佔領城中要塞收編降卒,有人高叫戒嚴驅趕街上的百姓人家,同時還派出許多軍士四處巡邏,肅清殘敵,不用多少功夫,便完全控制了平城。

  大局既定後,兩萬周軍便在靈芝派出的蟠龍國人引領下,前往通往江岸的道路設伏,除了封鎖平城的出入道路,還候命從後進攻宋軍,剩徐的兵馬則趕緊佈置防務,提防冷雙英明晚戰敗後,強攻平城。

  雖至今順利,但大戰在即,周義難免志志不安,既記掛對岸的防務,也擔心冷雙英己經察覺平城失守,更想親自前去查探敵情等等,均使他心緒不寧,坐立不安。

  「太子,一個時辰之前,對岸還是掛上綠旗。」也在這時,靈芝進來報告道……

  「你怎麼知道?」「我前去安城見你之前,己經著留守王陵的手下,無論有沒有狀況,每一個時辰均要經秘道把消息送來這裡,以防有變。」「有沒有其他的消息?」周義問道。

  「冷雙英還在前往江岸的途中,看來他是要把大營設在蟠龍山,在那裡指揮戰事二。」靈芝答道。

  「還有什麼?」周義追問道。

  「江面很是平靜,可是許多宋軍己經暗藏江畔,預備用來渡江的船舶也準備就緒。」靈芝答。

  「我真想前去看看。」周義歎氣道。

  「你不是下令明早才動身趕往江畔嗎?」這裡經秘道返回王陵,最多是一個時辰,要是施展輕功,更是快捷,可以回去看看,再回來睡覺的。「玄霜笑道……

  「我們亦可以從王陵前往江畔。」靈芝思索著說。

  「冷雙英佔領了蟠龍山,我們如何出去?」周義搖頭道。

  「王陵又不只有那道門戶。」靈芝笑道:「一道直達江畔,你走過了。還有兩道分別設在蟠龍山的東西山腳,除了江畔那一道有點麻煩,其他兩道也可以出入的。」「其他的門戶?」周義若有所悟道舀「如果小心一點,我們的兵馬也許可以走秘道逗赴江畔的。」靈芝點頭道。

  「走,我們立即前去看看。」周義霍然而起道。

  回到王陵後,周義首先便是前往山腰的門戶窺探,只見外邊建了一個營寨,軍

  卜林立,刁斗森嚴,果然有大營的模樣……

  再看東西兩個門戶,東門靠近官道,道上業已設有宋軍的崗哨,西門背山,外邊靜悄悄的杳無人煙,從這裡前往江畔,還要花上個多時辰,難怪沒有宋軍了。

  看清楚形勢後,周義不再耽擱,獨自趕回平城,重行佈署,吃過晚飯後,才返回「陵休息。

  周義睡得不好,整晚輾轉反側。睡得不好,當然不是因為靠在身畔、玄霜和靈

  芝那兩具香噴噴的嬌軀。

  天還沒亮,周義卻不想再躺下去,慢慢的坐了起來。

  「他們午後才動身,不會這麼快來到的。」玄霜翻身按著周義說,原來周義改變了計畫,命令平城的兵馬午後才經由秘道前來會合。

  「今晚還有劇戰,要多睡一會的。」靈芝也爬上周義的胸膛,愛憐地說,看來兩女亦是睡得不好。

  「我能睡得下去嗎?」周義歎氣道。

  「睡不下去也要多躺一會的。」靈芝緊緊抱著周義,堅持道。

  「對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周義正色道。

  「什麼事?」靈芝問道。

  「今天無論發生什麼事,一你也不許離開王陵半步。洲為什麼?你答應讓我跟著你的!」「我什麼時候答應?」「那天你說要是人家不討饒,便許我隨你上陣的。」「你沒有討饒嗎?」「人家沒有!人家只是說吃不消吧。」「那不是討饒嗎?」「當然不是了。」「你真的要不聽話嗎?」「人家不是不聽話,可是……」「妹妹,太子也是關心你的安全。洲我知道,但是……人家躲在這裡,整天牽腸掛肚,如何能夠受得了?」「這一仗我們是必勝的,何需擔心?而且要看太子大發神威,在王陵裡,還可以看得更清楚。洲你要是不聽話,以後便別跟著我了。」「你別生氣,人家聽話便是。」「你以後還要我生氣嗎?」「不,以後也不敢了。」「不敢也不行,我還是要罰你!」「罰我?」「罰你吃,罰你用嘴巴給我痛快一趟。」「晚上還要上戰場的,你不是該好好休息一下嗎?待她給我下了火,我才能好好休息的。」周義午後才醒來,感覺精神爽利,渾身是勁,身畔的靈芝仍熟睡不醒,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

  玄霜不知什麼時候下床了,念到今早她當旁觀者時,春心蕩漾,分明很想加入戰團,卻又擔心累倒了自己的樣子,周義便心裡暗笑,暗道今夜回來後,可要讓她痛快地樂一趟。

  「冷雙英來了。」也在這時,玄霜一身黃金甲,神色緊張地闖門而進道。

  「現在才到嗎?他該到了很久的。」周義霍然而起道。

  「探子說他在路上歇了半晚,所以來晚了。」「他可有異動?」「沒有,現在正在大營休息。」「江上的情況怎樣?」「仍然很平靜。 」「我們的人到了役有?」「還在途中,不過也快了。」「給我更衣,我們去看看。」遙望密密麻麻的埋伏江畔,人人枕戈待發的宋軍,周義有點懷疑自己帶來的兵馬是不是太少。

  雖然這一趟周義帶來的五萬兵馬,大多是由親衛組成,曾隨他兩番遠征色毒,人人曉勇善戰,己是駐紮寧州的精銳部隊,但是其中一萬留守平城,其他三城也各有一千軍士用作維持秩序,還有兩萬用作截擊冷雙英的退路,剩下的不足兩萬,用作衝擊十多萬宋軍,使何坤趁亂率軍渡江,實在太少。

  縱然太少,也是沒有辦法,因為守住寧州是第一要緊之事,要不留下重兵防守,萬一有失,什麼計畫也要泡湯了。

  「他們這麼多兵馬……」靈芝發覺眾寡懸殊,憂心仲仲地捉著周義的臂膀說。

  「我軍以一擋十,何懼他們人多。」周義不動聲色道。

  「我們的人到了。」也在這時,玄霜匆匆趕來說。

  「著他們從西門出去,小心隱藏,別趕著上路。」周義沉聲道。

  「我們這裡還有兩千多戰士,也讓他們加入略盡綿力好嗎?」靈芝央求似的說。

  「也好,你著他們先作準備,聽候我的命令。」周義點頭道。?「你也把我的九宮大陣帶去,讓他們保護你吧。」靈芝繼續說。

  「好吧。」周義不忍峻拒道:「不過你絕對不許離開王陵的。」「洲是,靈芝遵命。」靈芝心中二熱,忽地發覺對岸掛起一面黃旗,怔道:「怎麼多了一面黃旗?」「他們發現了宋軍的海船了。」周義沉聲道,可沒料到那些宋軍來得這麼早「那怎麼辦?」靈芝著急道。

  「別緊張,看下去再說。」周義冷靜地說。

  等了許久,還沒有船影,靈芝忍不住問道:「怎麼還不見?」「我看是時辰太早,他們暫時停下來等候。」周義沉吟道。

  「他們不怕暴露行蹤嗎?」靈芝不解道。

  「他們該是躲得遠遠的,以為我們不會發現。」周義笑道:「哪裡知道我的探子遠至海口,除非不進玉帶江,否則一定躲不了的。~ 原來如此。」靈芝恍然大悟道。

  「我們先吃飯吧,吃完了飯,再回來也不遲的。」周義說。

  飯後,周義接報冷雙英己經進駐山腰的大營,不斷派出探子打探海船的蹤影,自己也不時與眾將在山腰遠眺江上,看來也是等得不耐煩。

  過了不久,便暮色四合,這時對岸卻亮起三點黃光,告訴周義船隊己有異動。

  周義隨即下令藏匿西山,業已飽餐戰飯的軍士出發,潛往預定的地點候命,自己則與玄霜、靈芝等繼續窺伺。

  迷濛夜色中第一艘船來了,接著一艘接一艘,靠著南岸陸續駛至,船上烏燈黑火人影幢幢,周義等尚算接近,要不是留心察看未必能夠看得到,逞論對岸的守軍。

  著見領頭的船隻開始改變航道,悄悄的朝著北岸靠過去,靈芝緊張地拉著周義的臂彎,只道大戰一觸即發。

  沒料先後已有七八艘船靠岸,岸上還是無聲無色,好像沒有崗哨,靈芝忍不住問通:「岸上沒有崗哨嗎?」「有,不過假裝給冷雙英的細作剷除了。」周義笑道,「假裝?」靈芝不解道。

  「我們早己拿下那些細作了,崗哨假裝消失,是要誘宋軍入伏。」玄霜解釋道。

  「冷雙英己經離開大營,前往戰場了。」這時思棋匆匆進來報告道。

  「我們是不是也該動身了?」玄霜問道。

  斗別急,看看再說。「周義沉聲道。

  說話時,許多海船也陸續靠岸,最先靠岸的幾艘看來己經卸下船上的軍士,開始趾高氣揚地回航南岸,只是侮船龐大笨重,在江上轉不易,移動甚是緩慢。

  「看!」玄霜忽地遙指遠方,叫道。

  「看什麼?」靈芝的眼力怎能比得上玄霜,只見江上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納悶道。

  「我軍動手了。」周義笑道。

  「怎樣動手?」靈芝奇怪道。

  「我在海口附近埋伏了一支水鬼隊,他們會摸黑游到敵船下面,鑿沉船隻,看到沒有,後面有些船己經開始下沉了。洲我看不到。」靈芝著急地說。

  然而沒多久,便看見江上傳來火光,還隱約傳來叫喊的聲音,朝著北岸駛去的海船好像也有點兒慌亂。接著埋伏江岸這邊的宋軍紛紛現身,人人手執火把,周圍頓時亮如白晝,靈芝便能看清楚了。

  只見江上少說也有百數十艘海船,有些正在回航,有些靠在北岸,船上的軍士正在蜂湧下船,還有許多列隊在後,等候靠岸。船隊的後頭卻是隊形散亂,原來已經沉了幾艘,許多軍士在江上載浮載沉,也有幾艘正在入水,船上的軍士慌張地高聲呼救,有些船隻唯有停下來救人。

  這時對岸也爆出喊殺的聲音,看來守軍終放發現宋軍渡江偷襲,幾隊周軍從左右殺出,截擊那些正在登岸的宋軍。南岸的宋軍亦大聲吶喊助威,一面遣派載滿軍士的船隻渡江增後,一面朝著對岸放箭,大戰遂也展開。

  「我們走吧。」周義拉著玄霜長身而起,行前還不忘吩咐道:「思棋,你們幾個給我好好地看顧公主,別讓她亂跑。」靈芝深情地目送周義與玄霜離去後,便憂心仲仲地與思棋等繼續留在秘道觀戰。

  從回航海船的數目估計,業己登岸的宋軍該逾萬人,還有許多陸續下船,豈料岸上的周軍更多,而且曉勇善戰,瞬即佔了上風。

  江上則全是宋軍天下,周軍不知是調動不及還是什麼,竟沒有水師應戰,水上全是宋船,雖然續有船隻沉沒,但宋軍的水鬼隊下水後,周軍的水鬼隊也不足為患了。

  隨著更多的海船卸下宋軍,南岸的船隊也相率啟航,送出大量宋軍渡江增後,數百艘戰船竟賽似的朝著北岸駛去,要是讓他們順利登岸,周軍恐恰便難抵敵。

  目睹江上擠滿宋船,靈芝不禁頓足,暗道對岸的周軍要是能夠勻出人手,以火箭迎擊,宋船又怎能肆無忌憚地如此渡江。

  一念未己,對岸忽然傳來雷嗚似的鼓聲,接著數不清的火球石彈,雨點似的落下,由齡江上的船隻甚是擁擠,簡直是發無不中,轉眼問,許多船隻紛紛下沉,殺得宋軍鬼哭神號。

  無奈箭雨石彈過後,周軍卻是無以為繼,水上的宋軍驚魂甫定,又再重張旗鼓,賈勇朝著對岸劃去。還在南岸的宋軍也鬆了一口氣,繼續登上回航的海船,船滿即開,往對岸增後。

  又一批宋軍登岸了,立即加入早前登陸的宋軍戰圈,以為可以壓下敵人的氣焰,等待後後,沒料周軍亦有後兵趕到,使他們立即陷入苦戰。

  看見己軍形勢不妙,江上的宋軍大是著急,人人努力運槳,希望早點登岸,誰知船隊快要靠岸時,又有石彈箭雨襲來,打翻了許多船隻,不少宋軍也落水而死。

  靈芝冷眼旁觀,開始明白周義的戰略,看來他在岸上設下重兵,沒有空群而出,盡殲來敵,就是利用他們誘使宋軍增後,分開擊破,加上石彈箭雨,當使敵軍傷亡慘重,便可以乘虛而入了。

  可憐宋軍當局者迷,渾然不覺,一波一波地登岸下船,仿如燈蛾撲火地投身陷阱,其間運載兵員的船隻也損毀了許多。

  經過幾番劇戰,宋軍的銳氣大減時,突然一聲炮響,岸上又發出陣陣石彈箭雨,殺得宋船抱頭鼠竄,潰不成軍,與此同時,周軍的戰船亦溯游而下,一批直撲江心,追擊宋船,一批卻朝著南岸駛來,分明是要乘亂登岸。

  冷雙英該是知道敗象己成,立即嗚金收兵,金聲才響,宋船亦如驚弓之鳥地紛盼掉頭回航,不管還在北岸苦戰的將士。

  那些身陷重圍的宋軍更是鬥志盡失,初時還有人嘗試突圍逃生,然而士無鬥志,更非敵手,最後還有人棄械投降,轉眼間,北岸的戰事便告結束。

  真正的大戰,此時才正式展開。

  宋船雖有心回航,但江上沉船處處,尋常的戰船尚能勉強破浪前進,遠道而來的海船卻掉頭困難,由齡移動緩慢,許多落水待後的戰士趁機爬上船,更是進退兩難。

  最慘的是對岸不住發出石彈箭雨,海船走避不及,又沉了許多,也有許多著火焚燒,江上頓成火海,遙看周軍的水師正在如狼似虎的趕來,更使宋軍驚心動魄,知道不免惡戰。

  這時仍然留在南岸的宋軍可沒空害怕了,他們在將領的指揮下,在岸上結陣佈防,如臨大敵地看著周船逼近。

  奇怪的是周軍的水師離岸二十丈時,竟然全部停下來,那裡箭矢不及,真不知到他們葫蘆裡賣什麼藥。

  正當有人以為周軍是打算夾擊江上殘徐的宋船時,便見到船上的周軍拉開弓飲。卻沒有搭箭,更是莫名其妙。

  周軍發射了,空中傳來破空的聲音,好像射出了許多無形的箭矢,宋軍還在猶勘月決時,陣中突然發生強烈的爆炸,周圍火光熊熊,許多人糊里糊塗的便送了性命,倖存不死的,卻是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眾人看見了,周軍發射的是一枚枚雞蛋似的石頭,那些石頭不僅落地便發生爆炸,還生出很難撲滅的烈火,殺傷力很大。

  眾軍驚魂未定,周軍又接連發出幾陣石雨,宋軍雖然善戰,亦是不戰而潰,慌忙於後撒退。

  見宋軍陣腳大亂,周船才開始靠岸,此刻人人士氣如虹,知道登岸已非難事。

  宋軍雖退,原意只是避其鋒銳,整軍再戰的,孰料還來不及整軍,身後又傳來喊殺的聲音,眾軍扭頭一氰只見許多騎兵漫天遍野的從後殺來,領頭的竟然是晉周義,還有身穿黃金甲的玄霜。

  「冷雙英在哪裡?可有膽子和本姑娘決一死戰?」玄霜大叫道。

  「來者何人?」冷雙英手提獨腳銅人,策馬趕來道。

  「你的催命神!」玄霜二話不說,從馬背騰身而起,大鳥似的撲了過去,劍隨人到,青鳳劍便朝著冷雙英急刺。

  冷雙英沒料這個蒙臉女子如此勇悍,獨腳銅人往上一撩,估道縱是不能傷敵,也要她的長劍脫手。

  誰知玄霜變招極快,冷雙英一動,青鳳劍己經轉了方向,直刺心窩,全然不管冷雙英身穿重甲,還以護心銅鏡護著要害。

  青鳳劍青光閃閃,一看便知道是一口罕見的寶劍,包括冷雙英在內,人人深信要是刺中,這一劍定能穿透重甲,置他齡死地。

  儘管來不及變招擋架,但是冷雙英身為宋朝四虎將之首,怎會一招也擋不了,空出來的左手快如閃電牌往寶劍拍下,強行尹這奪命一劍,同時一側翻,從馬上彈起,落在地上。

  「小心他的金鋼鐵甲功!」周義喝道,自從冷翠投誠瑤仙和丹薇先後招供後,對贊宋室的虛實以至眾將官的武功性情,己是瞭若指掌。

  「金鋼鐵甲功又怎樣?他要不是快了一點,青鳳劍已經把他的臭手切下來了。」玄霜格格嬌笑道。

  「青鳳劍?你是黃金魔女俞玄霜嗎?」冷雙英緊握拳頭道,手掌火辣辣的,分明已經受傷,知道自己的金鋼鐵甲功可擋不住這些神兵利器。

  「黃金魔女?你是要下地獄後告狀嗎?」玄霜冷笑道,暗念回去後,記得要詢問瑤仙,為什麼馬文傑和冷雙英會稱自己為黃金魔女。

  「那麼你便是晉王周義了。」冷雙英目注周義問道。

  「你既然認得本王,還不俯首投降?」周義冷笑道:「告訴你,平安吉慶四城己入我手,你是無路可逃的。」此話一出,剛退下來的宋軍頓生騷動,他們本來己是奇怪這些周兵從何而來,突然聞得陣地失守,更是士無鬥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冷雙英也是半信半疑,心念一動,大喝道:「周義,你可敢與我決一死戰?」「你算什麼東西,打得過我再說!」長玄霜一擺寶劍,朝冷雙英殺去。

  「那便讓我先宰了你!」儘管知道玄霜的寶劍厲害,冷雙英也沒有放在心上,獰一聲,舉起獨腳銅人,便迎了上去。

  「殺!」周義也提起方天畫戟,大喝道。

  殺聲一起,周義身後的騎兵便拍馬朝著敵陣衝殺。

  宋軍固然折損了許多兵馬,然而還有八、九萬人,眼見前有騎兵阻擋,後邊的周船也紛紛泊岸,進退不得,唯有拚命往前衝殺,希望能夠殺出一條血路。

  周義也知道自己兵少,是沒有可能聚殲宋軍的,暫時領著騎兵左衝右突,以砍殺為務,淨是朝著人多的地方硬闖,使宋軍不能聚眾抵抗,以助何坤率領的水師登岸。

  這時的宋軍已如驚弓之鳥,可無心頑抗,更給周義殺得七葷八素,四散奔逃,有路便走。何坤率領的戰船靠岸時,只遇到零星的抵抗,全軍順利登岸,很快便與周義會合。

  「何坤,你派人帶領所有騎兵追擊,其他的留下來肅清殘敵,清理戰場,前面三十里處,我還有兩萬伏兵,該能把他們殺一個落花流水的,完事後,便往平城會合吧。」周義下令道。

  「末將明白。」何坤答應一聲,便前去辦事。

  也在這時,周義看見玄霜策馬馳至,齡是問道:「殺了冷雙英沒有?」「得了的,可是砍下他一條手臂後,卻給逃走的敗兵阻住去路,讓他趁亂逃去。」玄霜悻聲道。

  「算他走運,我們返回王陵再說吧。」周義心情極佳道。

  這時返回王陵,可不用再走西門了,兩人逞登蟠龍山,直趨東門,靈芝與思棋等已是佇門等候。

  「恭喜太子!」靈芝等喜孜孜地趨前迎接道。

  「全鮮你,我才能打了一個砰仗" 周義笑道。

  「我只是動口,算得了什麼?玄霜姐姐才是厲害,她剛才一劍砍下冷雙英的手臂,讓他差點便命喪黃泉,才是巾幗不讓鬚眉哩。」靈芝笑道。

  「可惜殺不了他。」玄霜慚愧地說。

  「他算得了什麼,而且我已經派人追趕,他未必逃得了的。」周義撫慰道。

  「姐姐,你的劍抉如此厲害,宋元索卻號稱天下第一劍,你能打得過他嗎?」靈芝好奇地問道。

  「我看該還遜他一籌的。」玄霜看了周義一眼,歎氣道,自從以瑤仙為練劍的對手後,知道還不是宋元索的敵手。

  「行了,我會努力的。」周義大笑道。

  「你努力也沒有用的,也許是奴家的資質不好,這些天好像沒什麼進步。」玄霜粉臉一紅,含羞道。

  「太子,你努力什麼?是你助姐姐練功的嗎?」靈芝莫名其妙道。

  「是的,我助她融會貫通。」周義詭笑道。

  「原來如此,你真了不起,竟然能把武功融會貫通,那麼你的武功一定更高了。」靈芝仰慕地說。

  「當然了不起,否則也不能讓她討饒了。」周義知道靈芝誤會了,也不解釋大笑道。

  「融會貫通……」玄霜若有所悟,喃喃自語道。

  「玄霜小姐,為什麼冷雙英稱你為黃金魔女?是你的綽號?」思棋插嘴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單是他,有一個叫馬文傑的也是這樣喚我,待我回去後,一定要問一下仙奴或是丹奴,看看她們知不知道箇中原因。」玄霜皺眉道。

  「不用回去再問的,待我召她們前來吧。」周義笑道。

  「這是小事,不用忙,現在還是亂糟糟,要是押送途中給她們跑掉了,那便要大費周章了。」玄霜搖頭道。

  「我看丹奴己經真心降伏,該不會跑的,至於仙奴」周義冷哼道:「此女冥頑不靈,教而不善,我要她親眼看看冷雙英敗得多慘,讓她知道厲害。」「好極了,我也可以看看她穿了環的樣子。」靈芝興致勃勃道,她早從周義和玄霜口中,知道仙奴和丹奴的事情。

  「給她穿了環也不怕,一定是刁潑得很。」思書說。

  「沒錯。」周義點點頭,奇道:「怎麼思琴和思畫沒有來?」「她們要安胎靜養,更不能見血,以免駭了肚裡的孩子,所以我不許她們出來。」靈芝答道。

  「也有道理,那麼我去看看她們吧。」周義笑道,「明天我們便前去平城,還有很多事要辦的。」「我給你領路吧。」靈芝抱著周義的臂彎說:「剛才我們的戰船登岸前,投擲了什麼,可真厲害。」「那是以黑龍血製造的霹靂子,也真的很厲害。」周義點頭道。

  「你們的工匠真是了不起。」靈芝讚歎道。

  「我是有一個很了不起的工匠,不過霹靂子卻不是他發明的。」周義笑道。

  「能不能讓我認識這個工匠?」靈芝問道「可以呀,他名叫裴源,有事嗎?「周義道。

  「我有一些事要請他指點一下。」靈芝答道。

  翌日,周義便偕同玄霜、靈芝返回平城,卻留下思棋、思書安排思琴、思畫和其他在王陵避禍的蟠龍舊人回家。

  回到平城後,周義真是忙得很,既要出榜安民,任命官吏又要查緝奸細,佈置防務,以防宋元索老羞成怒,大舉進攻還要檢討戰果,趕寫奏摺報捷,論功請賞。

  此戰可說是周朝立國以來,軍事上最大的勝利。除了奪得江畔四城,還俘獲了百六七十條海船和大大小小的戰船,殲敵七萬,投降的宋軍更逾十萬。追擊冷雙英的騎兵已經回來了,他們追擊二百里,直至徐敵遁入深山後為止,雖然沒有拿下冷雙英,但是敵人遺屍萬具,傷亡慘重。

  江畔四城本為蟠龍國土,落入宋元索手裡後,百姓飽受荼毒,生活艱苦,只是命懸人手,唯有逆來順受。得悉新主是周朝賢王時,人人額手稱慶,及蟠龍舊人相率回來,廣傳周義仁義之事,臣民更是歡喜,矢誓效忠。

  至焚當年那些叛國和賣身投靠的蟠龍舊臣,如果還沒有送命,均得到應有的懲罰,四城頓時氣像一新。靈芝早已打消復國之念,看見愛郎深受愛戴,感同身受之餘,更是一心向著周義。

  周義固然忙得昏天黑地,兩女也是忙得很……玄霜不知心裡想什麼,整天獨坐房中,默默沉思。靈芝卻常常整天不見人,不知忙些什麼。直至有一天,周義正與眾將議事時,忽報裴源和綺紅等來了,他也沒空接見,只是著人帶裴源往見靈芝,卻著綺紅帶領仙奴等前往用作居停的新宮,聽候玄霜發落。

  議事完畢,周義也有些問題想問瑤仙和丹薇,贊是提早回宮,卻意外地只見到玄霜一個獨坐沉思,不禁奇怪道:「怎麼只有你一個,其他的人在那裡?」「什麼其他人?」玄霜愕然道。

  「靈芝在那裡?」「她大清早便外出了,沒有這麼早回來的。」「什麼時候才回來?」「通常要太陽下山才回來的。」「太陽下山?她天天如此嗎?」「是的,平常你很晚回來,才沒有發覺吧。」「她幹些什麼?」「我不知道。」「那麼你呢?為什麼你整天悶悶不樂?要是沒有,為什麼獨坐房中,也不外出走走?」「人家不是悶悶不樂,而是看看能不能把一身劍法融會貫通,自創一套劍法」「為什麼突然要自創劍法」「其實也不是自創劍法,而是把以前學過的劍法重新安排,希望能增加威力。我的劍法與宋元索同出一源,內力卻有所不及,要是不能出奇制勝,一定打不過他。」「成了沒有?」「差不多了,可是我想利用仙奴那個賤人練功,不知道行不行?」「不是不行的,不過那便要解開她武功的禁制,恐怕又要花功夫看管她了。」「我負責看管便是,保證她跑不了的。」「讓我想想吧,對了,綺紅沒有帶她們前來嗎?」「來了,只是那時我正想到緊要關頭,沒空招呼她。」說到這裡,靈芝蹦蹦跳跳地進門,看她的樣子,好像很是歡喜。

  「你去了那裡,怎麼整天不見人?見到裴源沒有?」「見到了,他真是個天才,三言兩語,便解決所有問題了。」「什麼問題?」「沒什麼,我只是請他給我造一點東西吧。」「造什麼?」「待他造好了再說。氏也不知道能不能造得好。」靈芝改變話題說:「聽說仙奴和丹奴來了,她們在那裡?」「叫她們出來侍候吧,我也有話要問。」周義點頭道。

  第十集 第五章 千變百劫

  瑤仙也知道周義精通兵法,卻沒料到他能大敗冷雙英,而且勝得如此漂亮。

  還在寧州時,瑤仙已經聽到大勝的消息,前往平城途中,雖然與丹薇整天躲在不見天日的車廂裡,可是也從綺紅與押送官兵的閒談中,知道此戰的梗概。

  四城失守,對宋元索的打擊不小,也使瑤仙冷了一截,不知何時才能逃出生天。

  宋元索失去江畔四城,便等如斷絕了北上的道路,一統的大計頓成空談,長久以來的經營,亦是白費心機,還打破了宋軍戰無不勝的神話,士氣不無有損。

  儘管四城如此重要,但是以宋元索的性格,多半會忍一時之氣,謀定而後動,不會忙著收復四城的,何況此事也不容易。

  表面來看,四城前望空曠的平原,後臨大江,位處四戰之地,該不難收復的,但足城池堅固,不利強攻,要是硬來,難免帶來重大傷亡,智者不取,否則當日宋元索也不用收買蟠龍叛將,計取四城了。

  宋元索一定會反攻的,問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瑤仙自然希望愈快愈好,因為女奴的日子實在苦不堪言,不知道如何熬下去,何況至今她還是深信周義不足宋元索的敵手,只要碰上宋元索,周義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聞得周義召見,瑤仙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暗念要是有機會,當要設法使周義乘勝追擊,希望他自陷絕境。

  換上見不得人的女奴衣服後,瑤仙便與丹薇隨著綺紅,怯生生地走進堂中。

  堂上除了周義和玄霜外,還有一個嬌小玲瓏,貌美如花的小美女親密地靠在周義懷裡,瑤仙暗念他真是風流成性,去到哪裡也是左擁右抱,只不知道這個小美就是心甘情願,還是像自己那樣被逼為奴。

  「太子,玄霜小姐,還有這位小姐……」綺紅趨前行禮,不知如何稱呼道。

  「她是靈芝,是蟠龍國的公主。」周義介紹道。

  「那是以前的事,現在只是太子的……的女人。」靈芝含羞看了周義一眼說。

  「原來是靈芝小姐。」綺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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