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悉一個衣衫不整的蒙臉女郎從自己的臥寬衝出來,還殺了幾個衛士後,冷雙英便第一時間趕回來了。
府中衛士已經找到了玄霜掉下來的汗巾,冷雙英認得是自己親手塞入冷翠陰戶之物,也不懷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雙英以為冷翠縱是內功高明,能夠驅走酥骨軟筋散和銷魂香帕的淫毒,但是受了兩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遠,一方面下令關閉所有城門,全城戒嚴,一方面親率衛士,搜索舊宮。
雖然搜遍舊宮後,還是一無所獲,冷雙英可沒有氣餒。下令繼續挨家逐戶搜查,務要把冷翠捉拿回來。
發覺妙計得逞,周義去了心頭一塊疙瘩,知進今夜可以高枕無優,安心調教冷翠了。
返回臥室時,周義故意放輕腳步。本欲先在外間偷聽兩女有什麼動靜的,豈料才推開了門。便聽到玄霜歡呼似的說:「回來了。」
周義心中一稟,略念自從修習奇功,武功一日千里,如此提氣輕身,該己落地無聲,想不到這樣也會給玄霜發現,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惡念,自己便是與虎同眠,遲早亦會為她所害,要不早有對策。又怎能高枕無憂。想得愈多,愈是心煩意亂,神思紛亂地走進內間,臉上猶帶不豫之色。
「王爺,出了事嗎?」看見周義神色有異。玄霜愕然問道。
「她怎麼了?」周義沒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掛寸縷,先滑如絲的粉背和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叫人雙眼發直。
「坐下再說吧。」玄霜拉著周義,坐在床沿道。
「王爺。」冷翠嚶嚀一聲,掙扎著爬到周義腳下。悲哀地說:「如果你能助我報仇,我……我便……」
「報仇?可是殺了冷雙英嗎?」周義哼道,感覺有點不對,卻不知道什麼不對。
「還有宋元索!」冷翠咬牙切齒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嗎?」周義寒聲道。
「我想通了,當年冷雙英被逐出百獸門後,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誰能派出這許多人馬圍攻本門。」冷翠氣憤道。
「我為什麼要助你?」周義冷笑道。
「我精通御獸之術,武功也不錯,當能給你略盡綿力的。」冷翠忍氣吞聲道。
「我這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留下來有什麼用處?」周義嗤之以鼻說。
「如果你能讓我親手殺掉冷雙英,我……我還可以給你為奴,水遠隨侍左右。」冷翠顫聲道。
「給我為奴嗎?」看見玄霜得意洋洋地點頭示意,周義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只是離開了一陣子,她怎能使這個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願意遵守十八奴規,奉你為主。唯命是從。任勞任怨。任打任罵。」冷翠伏地飲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規嗎?」周義看了玄霜一眼,說。
「是婢子告訴她的。」玄霜邀功似的說:「她已經答應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還告訴她什麼?「周義皺眉道。
「我還告訴她,你表面雖然兇惡,其實……其實是騙人的。」玄霜靦腆道。
「王爺,我……我不會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卻悄悄地往股間探去。
「她怎麼能動了?」周義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運功給她驅毒?」
「是的。現在動是能動了,卻使不出氣力。」玄霜點頭道。
「那麼銷魂香帕的淫毒也驅走了?「周義暗慍道。
「應該沒有,運功後好像是好一點,然而過不了多久又發作了。」玄霜同情地說:「王爺,你快點給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經癢得很了。」冷翠帶著哭音說:「求你…求你…給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應收你為奴嗎?更沒有說過要給你解毒「周義冷笑道。
「為什麼不答應?「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傷我在後。還放蛇咬我,留在身邊,可不知什麼時候,又會在背後給我一刀。」周義餘怒未息地說,忽地記起沒有取回七煞神,將來這個女奴便少了一樣厲害的武器。
「那時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冷翠流著淚說。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誑我?」周義冷笑道。
「我沒有。我可以發誓!」冷翠著急地說。
「發誓不痛不癢。有什麼用?」周義曬道。
「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
「當我的女奴要絕對服從命令。你做得到嗎?」周義冷冷地說。
「我做得到的。」冷翠毅然道。
「口說無憑,要是你能通過三個考驗。我便收你為奴,還助你報卻血海深仇。」周義詭笑道。
「什麼考驗?」冷翠問道。
「你現在不是癢得很嗎?。周義殘忍地說:「上床。讓我看看你自己用指頭煞癢。」
「什麼?」冷翠驚叫道。
「沒聽清楚嗎?我要你當著我的眼前自慰,尿出來後。還要張開騷穴讓我看看!」周義森然道:「這是第一個考臉,要是辦不到,我也會給你煞癢,不過…」
「我辦得到。」冷翠悲叫一聲,掙扎著便爬上床。
「要這樣,我才能看清楚的。」周義存心羞辱。自己靠在床頭,使冷翠頭下腳上的坐在懷裡,把水汪汪的肉潤捧到眼前說:「動手吧。」
冷翠雖然己非完璧,卻是未經人事的閨女之身。要她赤身裸體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己是夠羞人了,還要讓他如此接近地看著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是無地自容。卻又不得不為,因為己經別無選擇,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剛才周義不在時,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為人,冒險從冷雙英手裡救出自己。怎會安著好心,目的當是為了打探宋元索的軍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結果還會性命不保。
不能死,耍是死了,哪裡還有人重振百獸門,以報大仇,復念自己青春年少,以援還有許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這個大仇也不是說報便報的,縱然能與冷雙英同歸般盡,可知宋元索卻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拚死亦沒有用。
冷翠幾經思量「看來只有周義這個可惡的男人才有望擊敗宋元索,剪除元兇「還能讓白己誅戮殘殺父母的冷雙英「於是把心一橫,聽從玄霜的勸說,委身為奴。
「當上女奴後,你的身體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幹什麼,你便要千什麼,不許說不,更不許心懷異志,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一定會後悔的。」周義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冷翠悲叫一聲,纖纖玉指便熟練地游進春水淫淫的肉縫裡。
「我們都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聽話了。」玄霜挨在周義身旁說。
「如果真心不貳,也會得到我的疼愛的。」周義點頭道。
「人家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玄霜撒嬌似的說。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無恥,但是傳言玄霜對周義癡心一片,不惜自甘為奴,也不以為異。
「除了冷雙英,便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麼?」周義撫玩著滑不溜手的大腿內側說。
「喔,沒有,他也沒有!「冷翠觸電似的嬌哼一聲。指頭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麼沒有?我看著他把指頭捅進去的。」
「他…」
「什麼人給你開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頭嗎?」
「是…是用落紅飼育本奮神獸的。」
「就是大黃小黃那兩頭老虎嗎?什麼是本命神獸?與其他用淫水餵飼的猛獸有什層不同?」
「它們…呀…它們是百獸之源…可以助我…訓練其他猛獸的。」
「為什麼不多練幾頭?」
「每人…每人最多練一至兩頭…兩頭己經是最多了。」
「現在它們在那裡?」
「在大鐘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勁地抽插著,隨即尖叫一聲,便癱瘓床上急喘。
「尿了嗎?」周義問道。
冷翠含羞閉上眼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沒有氣力回答。
「張開來看看。」周義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盡赤,掙扎了一會,終於移開掩著陰戶的玉手,雙手扶著腿根,慢慢張開了神秘的肉洞。
雖然張開的不多,但是才一張開,一股白膠漿似的液體,便從裂開的肉縫裡洶湧而出。
「第一個考驗算你通過了。」周義滿意地說。
「王爺。我看她是真心相隨的。不用再考驗吧。」玄霜找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塞入冷翠手裡說。
「為什麼不要?」周義冷笑道。
「你…你還要怎樣?」冷翠早念到如果當不成周義的女奴,可不知他會怎樣處置自己。也不急著清理涕淚漣漣的肉洞,卻帶著哭音說:「你怎樣考驗也行,我一定會盡力做到的。」
「這便對了「周義從冷翠手裡取過汗巾,說:「可要我給你抹乾淨騷穴?」
「…有勞王爺了。」冷翠暗咬銀牙,臉紅耳赤道。
「宋元索的國師是什麼人?「周義動手扮抹道。
「是個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術是不是就像聖姑丹薇那樣裝神弄鬼?「周義看了玄霜一眼,問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只學了半年法術。「冷翠搖頭道。
「你見過他使用法術嗎?」周義問道。
「見過,他精通藥物用呀之道,舉手投足,便能殺人於無形,很是厲害。」冷翠臉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還派了什麼細作過江?」周義不動聲色地問。
「還有太子妃瑤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號的,是不是?」周義笑道,暗道看來此女是決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麼知道?」冷翠吃驚道。
「我當然知道。」周義故弄玄虛道:一瑤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該是玄字,還有其他嗎?」
「沒有了,就是我們三個。「冷翠答道。」聽說瑤仙最近奉命執行一個重要的任務,知道是什麼任務嗎?」
周義繼續問道。「應該是行刺周英帝。」冷翠不想也不敢隱瞞道。
「怎樣動手?」周義沉聲道。
「這可不知道,但是該是這幾天動手,要報訊恐怕也來不及了。「冷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