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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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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獲悉一個衣衫不整的蒙臉女郎從自己的臥寬衝出來,還殺了幾個衛士後,冷雙英便第一時間趕回來了。

  府中衛士已經找到了玄霜掉下來的汗巾,冷雙英認得是自己親手塞入冷翠陰戶之物,也不懷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雙英以為冷翠縱是內功高明,能夠驅走酥骨軟筋散和銷魂香帕的淫毒,但是受了兩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遠,一方面下令關閉所有城門,全城戒嚴,一方面親率衛士,搜索舊宮。

  雖然搜遍舊宮後,還是一無所獲,冷雙英可沒有氣餒。下令繼續挨家逐戶搜查,務要把冷翠捉拿回來。

  發覺妙計得逞,周義去了心頭一塊疙瘩,知進今夜可以高枕無優,安心調教冷翠了。

  返回臥室時,周義故意放輕腳步。本欲先在外間偷聽兩女有什麼動靜的,豈料才推開了門。便聽到玄霜歡呼似的說:「回來了。」

  周義心中一稟,略念自從修習奇功,武功一日千里,如此提氣輕身,該己落地無聲,想不到這樣也會給玄霜發現,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惡念,自己便是與虎同眠,遲早亦會為她所害,要不早有對策。又怎能高枕無憂。想得愈多,愈是心煩意亂,神思紛亂地走進內間,臉上猶帶不豫之色。

  「王爺,出了事嗎?」看見周義神色有異。玄霜愕然問道。

  「她怎麼了?」周義沒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掛寸縷,先滑如絲的粉背和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叫人雙眼發直。

  「坐下再說吧。」玄霜拉著周義,坐在床沿道。

  「王爺。」冷翠嚶嚀一聲,掙扎著爬到周義腳下。悲哀地說:「如果你能助我報仇,我……我便……」

  「報仇?可是殺了冷雙英嗎?」周義哼道,感覺有點不對,卻不知道什麼不對。

  「還有宋元索!」冷翠咬牙切齒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嗎?」周義寒聲道。

  「我想通了,當年冷雙英被逐出百獸門後,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誰能派出這許多人馬圍攻本門。」冷翠氣憤道。

  「我為什麼要助你?」周義冷笑道。

  「我精通御獸之術,武功也不錯,當能給你略盡綿力的。」冷翠忍氣吞聲道。

  「我這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留下來有什麼用處?」周義嗤之以鼻說。

  「如果你能讓我親手殺掉冷雙英,我……我還可以給你為奴,水遠隨侍左右。」冷翠顫聲道。

  「給我為奴嗎?」看見玄霜得意洋洋地點頭示意,周義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只是離開了一陣子,她怎能使這個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願意遵守十八奴規,奉你為主。唯命是從。任勞任怨。任打任罵。」冷翠伏地飲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規嗎?」周義看了玄霜一眼,說。

  「是婢子告訴她的。」玄霜邀功似的說:「她已經答應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還告訴她什麼?「周義皺眉道。

  「我還告訴她,你表面雖然兇惡,其實……其實是騙人的。」玄霜靦腆道。

  「王爺,我……我不會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卻悄悄地往股間探去。

  「她怎麼能動了?」周義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運功給她驅毒?」

  「是的。現在動是能動了,卻使不出氣力。」玄霜點頭道。

  「那麼銷魂香帕的淫毒也驅走了?「周義暗慍道。

  「應該沒有,運功後好像是好一點,然而過不了多久又發作了。」玄霜同情地說:「王爺,你快點給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經癢得很了。」冷翠帶著哭音說:「求你…求你…給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應收你為奴嗎?更沒有說過要給你解毒「周義冷笑道。

  「為什麼不答應?「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傷我在後。還放蛇咬我,留在身邊,可不知什麼時候,又會在背後給我一刀。」周義餘怒未息地說,忽地記起沒有取回七煞神,將來這個女奴便少了一樣厲害的武器。

  「那時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冷翠流著淚說。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誑我?」周義冷笑道。

  「我沒有。我可以發誓!」冷翠著急地說。

  「發誓不痛不癢。有什麼用?」周義曬道。

  「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

  「當我的女奴要絕對服從命令。你做得到嗎?」周義冷冷地說。

  「我做得到的。」冷翠毅然道。

  「口說無憑,要是你能通過三個考驗。我便收你為奴,還助你報卻血海深仇。」周義詭笑道。

  「什麼考驗?」冷翠問道。

  「你現在不是癢得很嗎?。周義殘忍地說:「上床。讓我看看你自己用指頭煞癢。」

  「什麼?」冷翠驚叫道。

  「沒聽清楚嗎?我要你當著我的眼前自慰,尿出來後。還要張開騷穴讓我看看!」周義森然道:「這是第一個考臉,要是辦不到,我也會給你煞癢,不過…」

  「我辦得到。」冷翠悲叫一聲,掙扎著便爬上床。

  「要這樣,我才能看清楚的。」周義存心羞辱。自己靠在床頭,使冷翠頭下腳上的坐在懷裡,把水汪汪的肉潤捧到眼前說:「動手吧。」

  冷翠雖然己非完璧,卻是未經人事的閨女之身。要她赤身裸體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己是夠羞人了,還要讓他如此接近地看著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是無地自容。卻又不得不為,因為己經別無選擇,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剛才周義不在時,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為人,冒險從冷雙英手裡救出自己。怎會安著好心,目的當是為了打探宋元索的軍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結果還會性命不保。

  不能死,耍是死了,哪裡還有人重振百獸門,以報大仇,復念自己青春年少,以援還有許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這個大仇也不是說報便報的,縱然能與冷雙英同歸般盡,可知宋元索卻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拚死亦沒有用。

  冷翠幾經思量「看來只有周義這個可惡的男人才有望擊敗宋元索,剪除元兇「還能讓白己誅戮殘殺父母的冷雙英「於是把心一橫,聽從玄霜的勸說,委身為奴。

  「當上女奴後,你的身體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幹什麼,你便要千什麼,不許說不,更不許心懷異志,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一定會後悔的。」周義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冷翠悲叫一聲,纖纖玉指便熟練地游進春水淫淫的肉縫裡。

  「我們都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聽話了。」玄霜挨在周義身旁說。

  「如果真心不貳,也會得到我的疼愛的。」周義點頭道。

  「人家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玄霜撒嬌似的說。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無恥,但是傳言玄霜對周義癡心一片,不惜自甘為奴,也不以為異。

  「除了冷雙英,便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麼?」周義撫玩著滑不溜手的大腿內側說。

  「喔,沒有,他也沒有!「冷翠觸電似的嬌哼一聲。指頭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麼沒有?我看著他把指頭捅進去的。」

  「他…」

  「什麼人給你開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頭嗎?」

  「是…是用落紅飼育本奮神獸的。」

  「就是大黃小黃那兩頭老虎嗎?什麼是本命神獸?與其他用淫水餵飼的猛獸有什層不同?」

  「它們…呀…它們是百獸之源…可以助我…訓練其他猛獸的。」

  「為什麼不多練幾頭?」

  「每人…每人最多練一至兩頭…兩頭己經是最多了。」

  「現在它們在那裡?」

  「在大鐘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勁地抽插著,隨即尖叫一聲,便癱瘓床上急喘。

  「尿了嗎?」周義問道。

  冷翠含羞閉上眼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沒有氣力回答。

  「張開來看看。」周義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盡赤,掙扎了一會,終於移開掩著陰戶的玉手,雙手扶著腿根,慢慢張開了神秘的肉洞。

  雖然張開的不多,但是才一張開,一股白膠漿似的液體,便從裂開的肉縫裡洶湧而出。

  「第一個考驗算你通過了。」周義滿意地說。

  「王爺。我看她是真心相隨的。不用再考驗吧。」玄霜找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塞入冷翠手裡說。

  「為什麼不要?」周義冷笑道。

  「你…你還要怎樣?」冷翠早念到如果當不成周義的女奴,可不知他會怎樣處置自己。也不急著清理涕淚漣漣的肉洞,卻帶著哭音說:「你怎樣考驗也行,我一定會盡力做到的。」

  「這便對了「周義從冷翠手裡取過汗巾,說:「可要我給你抹乾淨騷穴?」

  「…有勞王爺了。」冷翠暗咬銀牙,臉紅耳赤道。

  「宋元索的國師是什麼人?「周義動手扮抹道。

  「是個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術是不是就像聖姑丹薇那樣裝神弄鬼?「周義看了玄霜一眼,問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只學了半年法術。「冷翠搖頭道。

  「你見過他使用法術嗎?」周義問道。

  「見過,他精通藥物用呀之道,舉手投足,便能殺人於無形,很是厲害。」冷翠臉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還派了什麼細作過江?」周義不動聲色地問。

  「還有太子妃瑤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號的,是不是?」周義笑道,暗道看來此女是決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麼知道?」冷翠吃驚道。

  「我當然知道。」周義故弄玄虛道:一瑤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該是玄字,還有其他嗎?」

  「沒有了,就是我們三個。「冷翠答道。」聽說瑤仙最近奉命執行一個重要的任務,知道是什麼任務嗎?」

  周義繼續問道。「應該是行刺周英帝。」冷翠不想也不敢隱瞞道。

  「怎樣動手?」周義沉聲道。

  「這可不知道,但是該是這幾天動手,要報訊恐怕也來不及了。「冷翠道。

  「為什麼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周義雖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還是詢問道。

  「據說他很是忌憚英帝的英明,有礙北伐大業,近日聞說英帝有意廢黜庸碌無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現在死了,周仁便會登上大位。縱然沒有瑤仙作內應,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冷翠答道。

  「瑤仙是什麼出身?」周義把汗巾裹著指頭說。「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冷翠忽地嬌哼一聲,原來周義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嗎?」周義掏挖著說。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應該不弱的。「冷翠顫聲道。

  「如果她動手行刺,豈不糟糕。」玄霜優心忡忡道。

  「應該不會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著出手行刺,一定會給人發現,那便等如太子弒父,謀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豈會坐視不理。」周義沉吟道。

  「那怎麼辦?」玄霜問道。

  「遠水救不了近火,只能聽天由命了。」周義沒有道出已經暗裡上表報請英帝加強戒備,抽出指頭道:「好了,弄乾淨了。「

  「謝謝王爺。」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過這個考臉吧。」周義詭笑道:」最後的考驗是看你懂不懂得伺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學的。」冷翠芳心劇震,手足無措道。

  「肯學便行了。」周義大笑道:「玄霜,你當姊姊的得負起教導之責,首先是侍候我脫衣服吧。」

  「好的。」玄搖咯咯嬌笑道,俐落地給周義寬衣解帶。心知他己經決定留下冷翠了。

  儘管週身酸痛,冷翠還是勉力爬起來,羞人答答地動手幫忙。誰料周義乘機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慾。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發瀉,讓我快活。知道嗎?」周義把玩著冷翠的乳房說。

  「知道…」冷翠臉紅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個孔洞,是用來供男人發洩的?」周義淫笑道。

  「哪三個?」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訴她吧。」周義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個,嘴巴是一個,還有一個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冷翠發覺周義的怪手己經探入般間。抵著狡小的菊花洞輕佻慢捻。禁不住驚叫一聲。恐怖地叫:」不…那裡不行的…求你不要!」

  「為什麼不行?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嗎?。周義指頭一緊。竟然強行闖了進去。

  「哎喲…不…會很痛的!」冷翠臉如紙白道。

  「不要害怕,王爺只是說說,不是真的。」玄霜脫下周義的內衣,挑戰似的在光裸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說不練嗎?那麼現在我便給你開苞!」周義慾火直冒,凶巴巴地說。

  「你要是喜歡,什麼時候也可以。」玄霜靦腆道:「可是你不是還要給她解毒嗎?」

  「難道我不能一箭雙鵰?」周義大笑道。

  「那麼我…我去洗一洗。」玄霜紅若臉說。

  「不用忙,你留下來,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周義自行脫掉內褲道。

  冷翠驚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現,更是心驚肉跳,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過冰糖葫蘆沒有?」玄霜爬到周義身下,笑問道。

  「吃過。」冷翠其名其妙地點頭道。

  「看清楚了,王爺的大傢伙就像冰糖葫蘆。也是同樣好吃的。」玄霜吃吃嬌笑,低下頭來,雙手攤著一柱擎天的雞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駭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這樣醜陋骯髒的東西含入口裡,旋念接著便要輪到自己時,頓覺滿肚苦水,發覺復仇的代價實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讓她試試吧。」玄霜吃了一會。周義便推開螓首,怪笑道。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強忍噁心的感覺,便學著玄霜那樣張開櫻桃小嘴。

  為了調教冷翠,周義很晚才合眼,一覺健來,不用查著案頭的沙漏,亦知道該已日上三竿,或許還到了午飯時間。周義張開眼睛。發現懷裡的冷翠仍然熟睡,但本該在身畔的玄霜不見人影,看來已經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後坐了起來。

  冷翠睡得很熟,給周義推開後,搭在服間的錦被掉了下來,仍然沒有醒轉。光裸的胭體側臥床上動也不動。好像一稱白玉雕像。看見冷翠紅撲撲的粉臉。周義忽地發覺此女與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樣長得漂亮,是難得一見的尤物。而且各有奇功秘藝。當能助自己成就大業。可惜兩女亦是心懷異志,各有心機。

  周義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殺不了冷雙英,更難與宋元索為敵,又怎會像為了練成奇功,誅殺宋元索的玄霜般屬身為奴。自動獻身,如果不作防範,宋元索送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禍臨頭之時。

  表面看來,玄霜該不是問題,一來她修習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關鍵,尚在自己掌握之中,二來還有制她之法,只差未作試臉,三來她彷彿已為綺紅的先天淫婦之說所愚,不僅能夠盡情享受肉慾的歡娛,對自己更好像難捨難離。

  周義頭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裡想什麼。性命悠關,豈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雖然不弱。役獸驅蛇之術更是不同凡響世上無雙。但是與宋元索結仇。卻又形單隻影,舉目無親,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沒有容身之所。

  問題是此女對自己心存偏見。還不知感思圖報,要她真心效忠,卻也不易。更叫人煩惱的是玄霜好像與她頗為投緣,要是兩女同一鼻孔出氣,朋比為奸,可不能掉以輕心。

  想到這裡。外間傳來腳步的聲音,周義知道是玄霜回來了。

  「王爺。」進來的果然是捧若臉水的玄霜。

  「你怎麼大清早便起來。不多睡一會?」周義下床道。

  「人家睡不著。」玄霜歎氣道。

  「為什麼?」周義問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玄霜幽幽地說。

  「誰說的?」周義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說給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給你的後邊開苞嗎?昨夜我太累了。只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給你開苞吧。」周義心中一蕩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麼這樣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過你白天去了富春樓。晚上又把能吹折騰了一個晚上,要是累壞了怎麼辦?」玄霜關懷地說。

  「我要給她解毒嘛。「周義笑道。

  「你肯要她了嗎?」玄霜送上臉巾道。

  「再說吧」周義擦著臉說。

  「你說什麼,她便幹什麼,哼也沒哼半句,這樣還不滿意嗎?」玄霜看了還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說。

  「誰說沒有?」周義訕笑似的說:「她不是叫得震天價響嗎?我看她也是喜歡的。」

  「你也真狠心。這幾天她已經吃了許多苦頭。你還是沒完沒了的,一個黃花閨女如何受得了。」玄霜同情地說。

  「她還是閨女嗎?」周義曬道。

  「怎麼不是?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哩。」玄霜嚷道。

  「當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嗎?」周義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婦…玄霜靦腆道。

  「要怪也只能怪冷雙英了。「周義胡扯道:」他把銷魂香帕綁在她的嘴巴裡。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腸一定後患無窮。」

  「有什麼後患?」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餘毒末清。便會成為後天淫婦了。周義詭笑道。

  「他可真該死。」玄霜罵道。

  「他的什麼金鋼鐵甲功看來刀槍不入。要殺他也不容易。「周義歎氣道。

  「有寶刀寶劍便行了。」床上的冷翠忽地說話道,原來她也醒來了。

  「我的青風劍不知行不行?」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殺。」周義哼道。

  「為什麼?你答應殺了他的。」冷翠急叫道。

  「他還有用,我說現在不殺,不是永遠不殺。「周義冷冷地說。

  「有什麼用?。冷翠質問似的說。

  「混帳,你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釋嗎?」周義疾言厲色道。

  「妹妹。王爺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爺能把你救出來,要殺冷雙英又有何難。」玄霜勸慰道。

  「玄霜。此女桀驁不馴。看來不是真心投誠,自甘為奴的,你要小心著看,提防有詐。不要洩漏我們的機密大事「周義冷笑道。

  「我與宋元索仇深似海,怎會作他的奸細,」冷翠抗聲道。

  「兵不厭詐,誰知你是不是與冷雙英串通演戲。前來打探情報的?「周義悻聲道。

  「你…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她當然不是自甘為奴,而是沒有選擇。

  「王爺,我看她只是報仇心切,才會一時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詐的。」玄霜緩頰道。

  「我不管,你負責給我嚴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周義寒聲道:「我們回去前。不許她穿什麼衣服,洗乾淨身上幾個洞穴。方便我隨時作樂。更別讓她走出這裡半步,以免生事…」

  「我不走出這裡便是,讓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麼?穿了也要脫下來。「周義訕笑道。

  「妹妹,冷雙英派出了許多人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頭亂糟糟的,不宜外出,這裡很安全,不用擔心有外人進來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義不想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邊很亂嗎?」周義洗漱完畢,穿上褲子道。

  「亂得很。」玄霜點頭道:「冷雙英關閉所有城門。全城戒嚴。派兵逐家逐戶搜索,鬧得城裡天翻地覆,聽說昨晚也曾大搜舊宮,只是沒有找到吧…」

  「我已經下令滿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將。把這裡或或保護。他找得到才怪。「周義詭笑道。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玄霜問道。

  「一再等兩三天吧,我還要去宮春樓一趟。」周義答道。

  「你還要去富春樓?」玄霜奇道。

  「是的。我買了一個女奴,過兩天要去收貨。」周義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裡奇怪。

  「我可以保證一定比她聽話。」周義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說。

  「不…冷翠驚叫一聲。轉身躲開。

  「你看!「周義冷哼道。

  「妹妹…」玄霜走了過來,柔聲道:「你要是這樣。王爺便不疼你了。」

  「動手禁制她的武功吧。」周義忽地說。

  「她還使不出氣力…玄霜愕然道。

  「暫時不能吧。但是酥骨軟筋散的藥力該快過去了。要是回復武功,誰知她會不會胡來?」周義森然道。

  「我胡來什麼?」冷翠淒然道。

  「小則跑了出去,大則出手傷人,那怎麼辦?「周義哼道。

  「我…我不會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復武功,也難保不會出手反抗的。

  「看你這彆扭樣。是想反悔了嗎?」

  「不…不是。」冷翠急叫道:「我答應給你為奴。便…便不會後悔的。」

  「王爺,我看她只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玄霜勸說道。

  「女奴是最下賤的,不許有羞恥之心。過來。讓我摸一摸奶子。挖一挖騷穴。「周義惡毒地說。

  「你!「冷翠羞叫一聲。最後還是咬著牙爬到周義身前。

  「告訴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當女奴,逗得本王高興,也許會有好日子的。」周義把冷翠抱入懷裡。搓揉著腳前的肉球說。

  「只要你能助我報仇,要我幹什麼也可以。」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爺,該吃飯了。可是把飯菜拿進來嗎?。玄霜有心解圍。笑問道。

  「難通能帶她上飯館嗎?」周義大笑道。

  玄霜外出張羅飯菜時。周義繼續大逞手足之慾,看見冷翠認命地沒有閃躲後,才大發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飯,周義獨自回到秘道,在趙成何昌的陪同下,透過分設各處的窺孔周圍走了一遍,發覺果如玄霜所言。宋軍在城裡大肆搜索。弄得人心惶惶。雞飛狗跳。目睹搜城的宋軍紀律極差。不僅乘機搶驚,還調戲婦女。百姓攝於他們的殘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義暗暗歡喜。知道宋軍縱是驍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軍攻城時。當不難要何昌等煽動百姓乘亂造反,裡應外合,該能拿下城池了。從搜城的進度來看,何昌估計宋軍還要兩三天才能完畢,周義知道暫時不宜妄動,遂著他們小心監視,自己則回去盤問冷翠,查探宋元索的軍情。午夜夢醒。冷翠發覺自己雖然還是躺在周義身旁,可是他卻與玄霜交股而眠。心裡不禁有種異樣的感覺。

  冷翠打了個呵欠,感覺嘴角黏呼呼的,儘管知道是自己給周義或玄霜消理時留下的穢漬。還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個乾淨。當了女奴己經三天了。冷翠可沒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天。自己便從眼高於頂,不把男人放在眼裡的百獸門主,變成一個比婊子還要下流無恥,以取悅周義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習已為常。沒有把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時的委屈亦己蕩然無存。就像衣服,這三天裡,冷翠沒有穿過像樣的衣服,大多以汗巾纏理,彩帕襄腳。到了後來。與周義在一起時,就算周義不說,她也主動解下汗巾。光溜油的不掛寸縷,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體事小。冷翠也曾在周義的命令下。當著他的身前小便洗澡。還不只一次以指頭自我逗弄,供他笑樂。冷翠雖然常常告訴自己,如此犧性,只是為了報仇。深心處卻明白如果不是從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焉能受得了這樣的羞辱,可不知道陰差陽錯,自此陷身慾海。

  原來冷翠率領百獸門北上充當細作時。聽從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門下弟子犧牲色相。換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貞操的觀念甚為淡薄,迄今沒有男人,除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為沒有碰上對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獸門的馴獸之術以春水天癸飼育盯獸長蟲,冷翠以閨女之身。最敏感的陰戶鎮日為群獸舔吃。自然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洩慾火。可不知道此舉只能治標,體裡的陰火仍是積聚不去,陰陽失調之外,還暗裡腐蝕其心志。遺害不少。

  初嘗禁果後。積壓多年的陰火略作好解之餘,也使她說不出的滿足。方悟真正的男人遠勝偽具。自然樂在其中。什麼也不計較了。也許由於肉體得到滿足,冷翠眼裡的周義亦好像順眼得多,沒有以前那麼可恨了。倒是玄霜那個浪蹄子卻愈看愈討厭。表面處處護著自己。實則害怕自己與她爭寵,失去周義的歡心。常常不要臉地撒嬌獻魅,叫人噁心。幸好自己也出了氣。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踐人的臭穴時。藉機咬了兩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搶地呼天,要不是給她一手推開,自己也不想太過著跡,一定會多咬幾口的。

  話說回來。冷翠是不敢開罪玄霜的,因為這三天雖然蠍力奉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回答周義的問題,至今他還是心存顧忌,不待酥骨軟筋散的藥力完全退去。便出手制住自己的武功。如果惱了玄霜,便沒有人給自己說話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還要委身為奴。俯仰由人。冷翠便滿肚辛酸,更把宋元索、冷雙英恨之人骨。因為要不是他們橫施毒手,自己又怎會淪落如斯。冷翠明白周義是報卻大仇的唯一希望。也不俱他會食言。因為無論有沒有自己,他亦要與宋元索為故的。

  可慮的是周義鬥不過宋元索。大周雖然國富民弓,兵多將廣,但是內優外思,宋元索又實力頑強。詭計多端。想到這裡,驀地芳心劇展,坐了起來。

  「妹妹。你怎麼了?」原來玄霜也皿來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記告訴王爺。」冷翠急叫通。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睡吧。」玄霜失笑道。

  「是什麼事?」周義打了一個呵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淺眠。兩女說不了兩句。也醒來了。

  「前些時我再入周京。途中碰上馬文傑。他在魯王的親信陪同下。攜同厚禮,前赴百州下書。」冷翠緊張地說。

  「魯王?下什麼書?。周義的睡意一掃而空。肅然道。「姚文傑神神秘秘的不肯說,據說是宋元索給魯王的回信。」

  「回什麼信?」

  「不知道,不過聽說給魯王送信的使者是一個公主。」

  「公主?」

  「是一個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姚文傑說此女很是風騷,宋京的王公大臣。很多是她的入幕之賓。」

  「是她?!」周義不縈失聲叫道。暗念此女已經投靠了天狼戰天。竟然又給周信作使者,心裡冷了一截,兩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結,個中沒有明謀才怪。

  「你認得她嗎?」冷翠好奇地問。

  「何止認得?她的屁眼也給我幹爛了。」周義哼道:「那麼姚文傑又是什麼人?」

  「是四大虎將的老⼳。老大是冷雙英,關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

  「還有…瑤仙謀刺大周皇上。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荃。與宋元索言和,劃江而治。」

  「還有什麼?」

  「沒有了,我只是忘記了。不是故意隱瞞的。」

  「嗯嗯。你要是有這個膽子…」

  「沒有。奴婢沒有!」

  「宋元索如此狡猾,詭計層出不窮。王爺。我們還是快點回去,早謀對策吧。「玄霜優心忡忡道。

  「吃過午飯後,我去接月兒回來,要是順利,明天便動身回去吧。」

  「冷雙英昨天雖然取消戒嚴,但是還有許多密探暗裡巡邏,城裡仍然不安全。我與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不是沒有人看管這個小淫婦嗎?」周義沉吟道:「你不要去了。我和何昌安排一下。該沒問題的。」

  「我不會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制。又沒有衣服可穿。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跑出去的。」冷翠幽幽地說。

  「她是你的人,也很聽話,沒有你的吩咐,她豈敢踏出房門半步。」玄霜央求似的說:「讓我一起去吧。免得人家牽腸掛肚。」

  「好吧。」周義點點頭,寒聲喝道:「小淫婦,你聽消楚了,給我難乖的留在這裡,等我回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便像冷雙英一樣把你吊起來。用銷魂香帕塞著你的嘴巴。看看耍多久才能癢死你。」

  「是……小淫婦知道了。」冷翠委屈地說。

  「你也可以趁機慢慢想清楚,看看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我便會多疼你一點了。」周義滿意地說,事實這幾天朝夕相對,經過反覆查問,已經相信冷翠縱然不是真心為奴,但是為了報仇。亦沒有欺騙自己。

  「是,婢子會努力想清楚的。」冷翠精神一振。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瑤仙得手…」

  「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給你報仇嗎?,周義冷笑道。「婢子只是擔心……」冷翠囁囁不知如何說下去。

  「我們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細,還不小心防範嗎?「周義曬道:「她動手之日,便是敗亡之時了。」

  「這可好極了。」玄霜歡呼道,冷翠自然也鬆了一口氣。那裡知道周義心裡卻不大踏實。擔心英帝一意孤行,堅持要有足夠證據,才把瑤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慧。要是如此,恐怕通得自己要興兵造反了。

  周義安排了接應人手,與玄霜掛上人皮臉具。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還穿上黃金甲,吃過午飯後,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樓。

  雖然己經解除戒嚴,但是道上行人稀少。富春樓前更是門可羅雀,看來百姓仍然驚魂未定,沒有多少人還有膽子上街。周義等在掩飾秘道入口的藥店裡窺伺了一會,沒有發現街上有什麼可疑人物後,才動身出門。藥店與富春樓只是一街之隔,三人不動聲色地走了進去。發覺裡邊亦是冷清消的。只有兩個龜奴無精打采地打掃庭院,看見周義等進來,才丟下掃帚,把他們迎進大廳。

  「王爺。你…你來了嗎?「富春樓的老闆盧遠,與包括姚媽在內的幾個鴇母正在廳中坐對愁城。趕忙愁眉苦臉地起來迎接。

  「我是來接人的。」周義取出九百兩銀票道。

  「王爺,現在外邊亂糟糟的,官兵還在搜查亂黨,帶著她出城也不方便,還是再過幾天才把人接回去吧。姚媽囁嚅道。

  「我自有辦法帶走她。」周義不耐煩道:「人在那裡?」

  「王爺。對不起,我可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交人。王爺要是能等,便請多等幾天,否則我只能退還訂金了。」盧遠漸愧地說。

  「為什麼?」周義侮然道。

  「元帥把她從金大將那裡要去了。」盧遠小聲道。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元帥?那個元帥?」周義問道。「就是本城的冷元帥。」盧遠戒俱地說。

  「冷雙英?」玄霜嚷道。

  「別嚷,小聲一點。」盧遠著急叫說:「別說一個婊子。他就是要富春樓我也要雙手奉上的。」

  「胡說,他沒有…「玄霜不滿地說。此刻已經知道周義買回來的女奴月兒。就是當日那個可憐的余饒女郎,可是還沒有說畢,周義卻打岔道:」他什麼時候要去的?」

  「是前天的事了。「盧遠絮架叨叨地說:「就在大爺光臨本樓的那一天。城守丁將軍帶了我家迷人等四女前往賤人館。在元帥和城裡的官員將領身前。艷壓群芳,把賤人館的婊子全比下去,該是談到除了她們四個。我還買了她。結果第二天元帥便著人往金大將府中。要了她回府侍候,看來有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了。」

  「冷雙英不是與她在一起!」玄霜惱道。暗念冷雙英這幾天忙於搜捕冷翠,除了紅桃、紅杏兩女。哪裡還有其他女人。

  「誰告訴你是元種要了她的?」周義止住玄霜說話,問道。

  「是金大將,元帥怎會認識我們這些小人物?」盧遠歎氣道。

  「是他嗎?吧周義沉吟道。

  「就算是金大將要把人留下來,我也沒辦法要回來的。」盧遠聞絃歌而知雅意,苦笑道:「王爺。我還是把訂金交還吧。」

  「如果我等,要等多久?」周義問道。

  「難說得很。就像丁城守本該昨天交還迷人等四女的,突然又要多玩幾天,那邊陳將軍又向我要人了。小人可惹不起他們,唯有從命了。」盧遠苦笑道。

  「這樣吧,我是等不下去了。要是人回來了,你便告訴對街藥店的掌櫃。我使會著人前來接人,交付尾數的。」周義點頭道。

  「是。小人遵命。」盧遠舒了一口氣說。

  「王爺,如果接到人。我們該怎麼辦?」回到拐道往,何昌問道。

  「要小心保護。把她送返王陵,然後通知我。我會派人把她接回寧州。」周義答道。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玄霜問道。

  「明天早上。你去收拾一下吧。「周義點頭道。

  「回去是下坡路,走得舒服,也快得多。大概半天時間。便能返抵家門了。」何昌笑道。

  「半天時間,不是吧?「周義孤疑道。

  「是的,太子設計了一輛車子,坐在上面,順坡而下,快若奔馬,名叫下坡車,可惜只有一輛,而且車子不大,除了御者,只能乘坐兩人。「何昌像大蟠龍舊人,最近才知道靈芝是女兒身,習慣以太子相稱,解釋道。

  「那麼可要多造幾輛。方便回去報信了。「周義笑道,記得靈芝乘坐的輪椅。暗念此女可真是蘭質慧心。

  「這是太子的御用車輛,我等豈能逾越。「何昌愧恐地說。

  「規格不同的便成了。「周義笑道。「真的沒問題嗎?」何昌猶豫道。

  「行,我回去告訴她便是。「周義點頭道。

  「謝謝王爺。」何昌喜道。

  「冷翠也是和我們一道走嗎?「玄霜抽嘴問道。

  「是,不過不能讓她發現秘道的秘密。「周義沉吟道。

  「你還不相信她嗎?」玄霜怔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三朝兩日,誰知她心裡想什麼?「周義曬道。

  「如果能蒙著她的眼睛,我們再製造一些聲音,擾亂視聽。她如何知道人在地底。」何昌思索著說。「唯有如此了。」周義點頭道:「玄霜,我們進去看看。」

  周義玄霜不在時,有人在他們的寢室外邊看守,門上還加上橫門,好像囚房似的。冷翠武功受制,要跑也跑不了。看見周義等回來,守衛抽出門閂,便施禮告退了。冷翠不在外間,內間的門還是像周義等離開時關上一樣,周義推門而進,便看見冷翠腰纏彩帕,靠坐床上沉思。

  「王爺……」看見周義回來,冷翠趕忙下床施禮道。

  「我們明天便返回寧州了,從此你便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後悔,還來得及的。」周義冷冷地說。

  「我……我不後悔。」冷翠囁嚅道:「可是……」

  「可是什麼?」周義哼道。

  「奴婢想了半天,感覺如果隨王爺回家,除了侍候王爺外,便沒什麼貢獻,要是留在南方,或許還有用一點。」冷翠鼓起勇氣道。

  「有什麼用?」周義寒聲道。

  「宋元索用作衛士的猩猩兵是奴碑一手訓練,亦是由本門長老銀嶇指揮,奴婢一定要奪回來的,而且他們在百獸山捕捉了數百頭大猩猩,要是能夠善加利用,便有望再建百獸門了。」冷翠低聲下氣道。

  「你自己辦得到嗎?」周義抨然心動,問道。

  「如果王爺答應,奴婢便會寫信請王爺派人送往大鐘山,傳召門下弟子

  帶同大黃小黃回來幫忙,便有成功之望了。」冷翠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十分危險,要是失手了,沒有人能救你的。」周義沉聲道。

  「我知道,可是奴碑很想給王爺辦點事,而且這些猩猩兵擋者披靡,十

  分厲害,要不及早奪回,以後更沒有機會了。」冷翠歎氣道。

  「倘若你失手被擒,你便會調轉槍頭,投降宋元索,說不定還會下嫁冷雙英了。」周義沉吟道。

  「不,我不會的。」冷翠立誓似的說:「我與他們仇深似海,就是殺了我,也不會委身事仇,更不會出賣你的。」

  「很好,你寫信吧。」周義暗念如果能夠奪下猩猩兵,對自己可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冷翠的死活卻是一點也不重要,獰笑道:「寫完了信,我便讓你樂個痛快,明天再送你前往平城吧。」

  幾天沒有穿上衣服的冷翠,重行穿上衣服時,好像有點不大習慣,低頭看見玉臂上的守宮砂已經脫落了,心裡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一起湧上心頭。

  冷翠早已渴望一嘗男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像門下弟子說得的那般美妙,這幾天不僅得償素願,還證實了那種欲仙欲死,銷魂蝕骨,叫人無法忘懷的樂趣。

  遺憾的是周義在床上雖然出色,亦很粗暴,沒有自己夢裡情人那般溫柔多情,看來門下弟子說得對,強壯的男人全不懂憐香惜玉,魚與熊拿,不可兼得,再念到自己為勢所逼,不得已要委身為奴,看來老天爺亦要自己捨魚而取熊掌了。

  話說回來,如果周義不是這樣粗暴,也許便沒有那麼多樂趣了。

  就像昨天,該是由於分手在即,周義特別興奮,回來以後,便足不出戶,一次又一次地弄得自己高潮迭起,討饒不絕,剛才裹上汗巾時,發現兩片桃唇有點兒紅腫,走動時,裡邊還好像隱隱作痛,便知道戰況何等激烈了。

  捫心自問,冷翠初嘗異味,也是戀戀不捨的,但是如果能夠奪回這些猩猩,百獸門便實力大增,可以在這個亂世中有所作為了。

  「阿翠,穿好了衣服沒有?」正在憧憬著未來的風光時,忽地聽得周義叫道。

  「穿好了。」冷翠定一定神,邁步走了過去道。

  「把手放在後邊,讓我綁起來。」周義裝扮成宋軍的樣子,手執布索說。

  「為什麼要綁我?」冷翠惶恐地問道。

  「出到外邊,我們或許會碰到宋軍的,你裝作囚犯,便容易矇混過關了。」周義砌辭道。

  「我這樣如何走路?」冷翠可憐兮兮地說。

  「快點,我可以抱著你的。」周義不耐煩道。

  「做個樣子行嗎?請你不要綁太緊。」冷翠自動把雙手放在身後,怯生生地說。

  「當然可以。」周義把布索掛上粉頸,在粉臂纏了兩圈,然後綁著玉腕說:「我已經給你解開武功的禁制,打的也是活結,很容易掙脫的。」

  「謝王爺。」冷翠舒了一口氣道。

  「經過我的滋潤,這雙奶子好像是長大了。」周義搓揉著冷翠胸前的肉球,笑嘻嘻道。

  「是嗎?」冷翠沒有氣力似的倒在周義懷裡說。

  「王爺,可是要蒙上眼睛嗎?」這時一身宋軍衣服的玄霜,拿著一塊扭成布索般的紅色絲帕過來道。

  「也要蒙著眼睛嗎?」冷翠不解道。

  「這是讓你認不得出入的道路,要是將來為敵人生擒,也不能供出我們如何混進這裡了。」周義笑道。

  「我不會給他們生擒的。」冷翠咬牙切齒道,卻也知道要是再落入冷雙英手裡,一定熬不住那些恐怖的刑責的。

  「走吧,在外面千萬不要出聲。」周義蒙上冷翠的眼睛後,便摟入懷裡往

  門外走去。

  何昌和趙成等早已在外邊等候,下坡車也在秘道準備妥當了。

  下坡車就像沒有車頂的車廂,也有四個輪子,可是車前沒有驢馬,車轅多了兩根手柄,一根用來控制方向,一根用來停住車輛,還有一根用來控制速度,依賴下坡之力前進,駕馭是容易,但是只能往前走,不能退後,從安城前往王陵自是方便,要回來卻要靠人力牽引。

  何昌自稱不敢逾越,所以沒有使用,周義卻相信真正的原因,該是他們不想費力送回來。

  周義把冷翠放入車斗裡,與玄霜登上車轅,朝著何昌等擺手示意,然後,拉動手柄,車子便往前溜下去。

  趙成和一眾侍衛亦隨即登程,雖然走路辛苦,花的時間也多,但是沒有了管頭,卻是愉快。

  冷翠感覺自己置身飛馳的車子裡,卻沒有聽到驢馬的聲音,然而道路崎嘔,車行顛簸,嬌軀倒在車板上,仿如置身驚濤駭浪,不時凌空拋起,然後掉下來,煞是難受。

  走了許久,冷翠發覺車子仍然畢直向前,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奇怪的是記憶中,安城可沒有這樣的道路,而且以這樣的速度,應該出了城池,又怎會沒人攔阻。

  冷翠滿腹疑團,愈走愈是奇怪,要不是雙手反綁身後,早已耐不住扯下蒙眼絲帕,一看究竟了。

  就在冷翠快要忍不住出言發問時,忽地發覺周義走到身旁,還把她抱入懷裡。

  「王爺,我們出城了沒有?」冷翠小聲問道。

  「出城了,正朝著平城而去。」周義答道。

  「不對,安城前往平城,可以行車走馬的只有一條官道,但是那條道路不是這樣的。」冷翠狐疑道。

  「你看得見麼?」周義奇道。

  「不,可是那條道路上山下坡,還有許多彎路,不是一條直路。」冷翠抗聲道。

  「你不要管,總之能夠安全到達便是。」周義笑道。

  冷翠點點頭,暗念此人高深莫測,看來該能與宋元索一較高下。

  「你可記得我昨夜教你的說話麼?」周義問道。

  「記得,要是不幸失手被擒,便把逃走一事賴在金旺身上。」冷翠答應道:「不過我不會讓他們活捉的。」

  「但願如此,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輕舉妄動,事成後先躲起來,然後盡快通知我,等候接應。」周義正色道。

  「知道了。」冷翠初次感覺周義關懷之意,暗喜道:「現在可以解開人家吧?」

  「還是不行,你知道的愈少愈好。」周義柔聲道。

  「人家很是氣悶……」冷翠埋怨道。

  「那麼我給你一點樂子吧。」周義笑嘻嘻地解開冷翠的褲帶說。

  「就在這裡嗎?」冷翠驚叫道。

  「這裡有什麼不好?」周義淫笑道。

  「可要把車子停下來嗎?」玄霜忽地說道。

  「不,繼續上路吧,待會我再招呼你。」周義心念一動,脫掉冷翠的褲子說。

  「我才不要!」玄霜撅著櫻桃小嘴說。

  「我們…乘坐的是什麼車子?」冷翠藉機問道。

  「是快活神仙車。」周義扯下騎馬汗巾,伸手在腿根摸索著說:「坐在上邊,便快活勝神仙了。」

  「你壞死了。」冷翠呻吟道,知道周義沒說實話。

  「怎麼乾巴巴的?」周義皺眉道。

  「你再摸多一會吧。」冷翠恬不知恥地說。

  「我有辦法……」周義詭笑道。

  冷翠正在猜想周義要幹什麼時,驀地發覺甜香撲鼻,隨即有一塊香噴噴的絲帕覆在口鼻之上,不禁失聲叫道:「銷魂香帕。」

  「你多嗅幾口便行了。」周義笑道。

  「你要癢死人嗎?」冷翠急叫道。

  「有我給你煞癢嘛。」周義大笑道。「

  冷翠曾經飽嘗此苦,知道閉氣也是沒有用,唯有依言吸了幾口氣,沒多久,便覺渾身煥熱,腹下更如蟲行蟻走,著急地叫:「發作了……快點……快點給人家煞癢!」

  周義哈哈一笑,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伏在冷翠身上,腰下使勁,一下子便把雞巴送進濕溉流的肉洞裡,然而只是藏身深處,動也不動。

  「動呀……冤家……快點動呀!」待了一會,冷翠發覺周義沒有動彈,禁不住亂扭亂跳,蓋在臉上的銷魂香帕也掉了下來。

  「不用忙……」周義還是沒有動,可是車子忽地一跳,把摟在一起的身體彈了起來,再掉下來時,雞巴便急刺洞穴深處。

  「這……這不行的……」冷翠呻吟道,方悟周義是藉著車子輾過崎嶇山路而生出的跳動作樂,雖然大是省力,但是有一下沒一下的,使她余有未盡,咬碎銀牙。

  「誰說不行?」周義怪笑道,車子又跳了一下。

  「要快一點……人家要快一點!」冷翠撒嬌地叫。

  「玄霜,她要快一點呀。」周義笑道。

  「玄霜姐姐……求你……求你走快一點!」冷翠若有所悟,央求著說。

  「你們真胡鬧!」玄霜咯咯嬌笑,調整車子的方向,專挑凸凹不平的路面行走。

  隨著車子的跳動,冷翠哼卿亂叫,聽得駕車的玄霜春心蕩漾,亦情不自禁地探手在胸前搓揉。

  走了一段路,冷翠的叫聲也愈來愈是高亢急驟,玄霜突然看見前邊路旁有幾個土坑,心念電轉,便改變方向,朝著那些土坑馳去。

  「哎喲……不…不行了……呀「幾下急劇的跳動,冷翠更是尖叫幾聲,便癱瘓車上急喘。

  這時車子又輾過一個更深的土坑,跳動更是劇裂,隨著一記急刺,周義亦也按捺不住,長號一聲,亦在冷翠體裡發洩了。.

  「在這裡歇一會吧。」玄霜煞住車子,吃吃笑道。

  「真是刺激……」周義伏在冷翠身上喘息著說。

  「是……真美……」冷翠夢吃似的說。

  「你也要嗎?」看見玄霜臉紅如火,媚態撩人,周義怦然心動道。

  「要也沒有用,你還有氣力嗎?」玄霜似笑非笑道。

  「多歇一會便有了。」周義喘著氣說。

  「有也不行,誰來駕車?」玄霜慎道。

  「讓我……讓我駕車吧。」冷翠嬌喘細細道,暗念要是這個浪蹄子答應,相信周義也不會拒絕,那時便可以看看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了。

  「算了,還是趕路要緊。」周義抽身而出,爬到冷翠身前,說:「給我吃乾淨吧。「

  冷翠雖然看不見,卻也認得熟悉的氣味,放是張開嘴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口裡。

  冷翠昏昏沉沉的躺在車上,半睡半醒,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忽地聽到玄霜低聲說:「差不多了。」

  「去吧。」周義點頭道。

  冷翠最初以為是到了宿處,豈料車子雖然速度大減,還是繼續行走,再走了許久,才停下來。

  「我們要歇息了嗎?」冷翠迷迷糊糊地問道。

  「不是,我們到了。」周義看見玄霜在王陵入口舉手示意,知道已經準備妥當,放是抱起冷翠,開步便走道。

  「到了那裡?」冷翠茫然道。

  「我們到了平城東北的蟠龍山。」周義答道。

  「不是吧,從安城到蟠龍山,快馬也要走三、四天,怎會這麼快的?」冷翠難以置信地說:「放開我,讓我看看。」

  「別急,我們還要再走一段路的。」周義邊走邊說進:「待會我會留下乾糧銀兩,你可以自行掙脫繩索,愛去那裡也行。」

  「你……你是說真的嗎?」冷翠愕然道,感覺兩耳生風,知道周義使出

  輕功行走,儘管手裡抱著自己,仍是快若奔馬,至此才發覺他的武功競然是出乎意料地高明。

  「當然是真的。」周義說:「蟠龍山雖然也有宋軍出沒,但是地方遼闊,以你的武功,只要小心一點,當能輕易避開。」

  「我……我想多侍候你幾天才上路。」冷翠囁嚅地說。

  「不,我也要立即趕回寧州,不能留下來。」周義斷然道。

  「我……我能不能前去寧州看你?」冷翠哽咽道。

  「你是我的女人,當然可以。」周義笑道。

  「王爺……」冷翠胸中一熱,忍不住悉悉疏疏地哭起來。

  「不要哭了,你要是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周義心中一軟,柔聲道。

  「不……你對我這麼好,我……我更要回去!」冷翠泣道。

  「那麼你可要千萬小心,別讓我牽掛。」周義假仁假義道,隨著前頭領路的玄霜朝著蟠龍山的出口進發。

  出口的暗門已經打開了,久違了的思書、思琴在門旁大做手勢,指手畫腳,看來是請周義把冷翠留下來,周義沒有理會,穿門而出,外邊已是黃昏了。

  玄霜領著手抱冷翠的周義來到一個山洞前面,朝裡邊指了指,目露詢問之色。

  周義看見洞裡放著一個包袱,還有一盤冒著熱氣的飯菜,滿意地點點頭,放下冷翠說:「就是這裡,我回去後,會著人前往大鐘山送信的,可是最快也要十日才能通知你的弟子,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前往與你會合,你要好自為之了。」

  「王爺,讓我再看看你吧!」冷翠哀求似的說。

  冷翠叫了幾聲,卻是沒有一點回音,心裡著急,手上使力,繃脫綁著玉腕的布索,趕快扯下蒙眼絲帕,跳了起來,四處尋找,已經沒了周義的蹤影,接著登高遠眺,發覺周圍的地形山勢果然很像平城的蝸龍山.實在難以置信。

  跟著發現地上的包袱和飯菜,冷翠打開包袱一看,卻是提替換的衣服和乾糧,飯菜還是熱騰騰的,更是如在夢中,有點懷疑周義是不是使出了仙法道術。

  雖說仿如做夢,但是一切也是那麼真實,冷翠捲起衣袖一看,粉臂的守宮砂沒有了,剛才在車上淫媾的一幕,還是歷歷在目,忍不住把玉手探進褲子裡,發覺裡邊果然一絲不掛,因為騎馬汗巾給周義用作清理穢漬,事後當然不能繫上。

  冷翠思潮起伏地呆立了一會,最後長歎一聲,匆匆吃過飯菜後,便撿起包袱,趁夜下山。

  周義放下冷翠後,便拉著玄霜迅快地閃進王陵,隨即關上暗門,冷翠那裡料得到荒山野嶺之中,還有秘道暗門,自然找不到他們了。

  這時靈芝也在思棋思畫的攙扶下趕到了。

  「王爺,怎麼你收了她為奴,又這樣狠心,不把她留下來?」靈芝學著周義、玄霜從門援的窺孔往外窺望,看見冷翠尋找周義不獲,孤零零地滑然下淚,心有不忍道。

  「怎樣說她也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誰知道她是不是口是心非,暗施反間之計?王陵關乎你們全族安危,豈能隨便洩露?」周義解釋道。

  「不會吧?」靈芝沉吟道。

  「宋元索詭計多端,難說得很。」周義正色道:「就算不是,她請纓南下,冒險瓦解宋元索的猩猩兵,要是失手被擒,能夠熬得住他們的的嚴刑逼供嗎?」

  「要是落在他們的手裡,定然生不如死。」思棋害怕地說。

  「她真可憐。」靈芝同情道。

  「別說她了。」看見冷翠開始進食,看來是有了決定,周義可不想多說,改口道:「你的病情可有好轉?走路有沒有問題?」

  「有勞王爺關心,妾身的病已經好多了,也能走路,只是體虛氣弱,走得不遠吧。」靈芝感激地說。

  「可有惦著我嗎?」周義笑問道。

  「怎麼沒有?公主不僅茶飯不思,做夢時也大哥王爺的亂叫。」「就算是大白天,還是整天把王爺掛在嘴邊哩。」四女七嘴八舌道。

  「你們不也一樣嗎?」靈芝紅著臉說。

  「掛在嘴邊嗎?可是想吃了我?」周義笑道。

  「是呀,你去後,公主餐餐也吃大肉腸,卻又不吞入肚裡。」思琴狡笑道。

  「你多事…」靈芝臉紅如火地罵道:「王爺遠道歸來,一定餓壞了,還不快點去備膳。」

  「可不用大肉腸了,我自己有,可以讓你家公主吃個痛快。」周義怪笑道。

  「你也是大壞蛋!」靈芝嬌慎大發道。

  「公主不吃,我們也要吃的。」思書吃吃笑道。

  「好,去吃飯了,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周義大笑道。

  「王爺,可要留幾個人接應她嗎?」靈芝倒沒有忘記冷翠,指一指外遏道。

  「不用了,我看她是打算趁夜上路。」看見冷翠背上包袱,預備動身下山,玄霜搖頭道。

  「別管她了,我們走吧。」周義把靈芝橫身抱起道。

  「王爺,這幾天對岸全是綠旗綠燈。」靈芝嚶嚀一聲,主動抱著周義的脖子,低聲道。

  「綠旗綠燈嗎?很好,即是天下太平了。」周義笑道。

  這頓飯吃得愉快自不待言,吃完了飯,思書思畫給周義洗腳時,眾女也圍在身旁,要他和玄霜講述此行經歷。

  「這個冷雙英真不是人,自己的侄女也想染指。」聽罷周義救出冷翠的經過後,思琴憤然罵道。

  「宋元索那裡全是蒙著人皮的野獸,哪一個是人。」思棋悻聲道.

  「冷翠與他們仇深似海,該是真心降伏,不會出賣我們的。」靈芝沉吟道。

  「也許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沒用。」周義曬進。

  「要是知道跑不掉,應該自行了斷的。」思畫歎氣道。

  「有時形勢逼人,或是像她那樣中了暗算,縱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周義搖頭道。

  「冷翠連冷雙英也打不過,還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尋死路嗎?」靈芝憂心忡忡道。

  「倘若冷雙英不是刀槍不入,也許早己給冷翠的七煞神咬死了。」玄霜歎氣道。

  「七煞神是什麼?」思棋問道。

  「是毒蛇,據說給它咬過後,要是沒有解藥,七人必死.不過王爺也給它咬過,我已經從冷翠那裡拿來解藥,但是他都不肯服用。」玄霜埋怨似的說。

  「你也給它咬過嗎?」靈芝驚叫道:「為什麼不吃解藥?」

  「那是多個月前的事了,冷翠夜裡行刺時,曾經給它咬了一口,我早己把蛇毒逼出體外,要不然屍骨已寒了。」周義笑道。

  「冷翠為什麼要行刺你?快點告訴我們!」眾女齊聲追問道。

  周義又說了半天,最後說:「要不是七煞神落在冷雙英手裡,那些解藥也沒什麼用了。」

  「既然有解藥在手,該吃一顆的,以免還有餘毒未清呀。」靈芝不以為然道。

  「我也是這麼說,他卻不肯答應。」玄霜不滿道。

  「已經沒事了,還吃什麼解藥,藥能亂吃的麼?」周義哼道:「不要再說了。」

  「你們看……」玄霜委屈地說。

  「冷翠既能役獸,也懂驅蛇,可真了不起。」靈芝發覺周義臉露不悅之色,不敢多說,改變話題道。

  「如果你想學,可以叫冷翠教你的。」周義笑道。

  「我能學嗎?」靈芝好奇地問。

  「只要是女人便能學了。」周義神秘地說。

  「為什麼?」思書等奇道。

  「因為要馴服那些野獸,需要喂以春水,只有女孩子才有春水的。」周義詭笑道。

  「春水?」思畫不解道。

  「春水就是淫水。」玄霜紅著臉說。

  「淫水?怎樣喂?」思琴失聲叫道。

  「很簡單,讓它們趴在上面吃便是。」周義笑道。

  「不是吧!那麼如何喂蛇?」思棋難以置信地叫。

  「是我親眼看見的,怎會有假,不過我沒有見過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讓蛇兒鑽進淫洞裡。」周義繪聲繪影道。

  「別說喂蛇,單是讓蛇兒爬在身上已經是要命了!」「這樣的馴獸之術,不學也罷。」眾女唾道。

  「有什麼可怕的,待會我便要把大毒蛇鑽進你們的騷穴了!」周義淫笑道。

  「王爺,你長途跋涉,一定是累壞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的!」靈芝著急道。

  「我整天坐車,什麼也沒幹,怎會累?」周義抗聲道.

  「真的什麼也沒幹麼?」玄霜撅著嘴巴說:「怎麼冷翠在車上叫得震天價響的?」

  「她叫什麼?」思畫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爺剝了褲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沒有穿上褲子,你說她叫什麼?」玄霜臉泛紅霞道。

  「我只是趴著,沒有動呀,動的是你們的玄霜姐姐。」周義嬉皮笑臉道。

  「你……你兩個一起幹嗎?」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車變成了風流快活車。」玄霜紅著臉解釋道。

  「你真胡鬧!」靈芝粉臉通紅道。

  「你們可想試一試風流快活車嗎?」周義怪笑道。

  「不!」眾女齊聲叫道。

  「可惜這裡不是秘道,沒有又長又直的下坡道,要不然把風流快活車送進來,便有你們的樂子了.」周義大笑道。

  「你不能這樣糟蹋人家的心血的!」靈芝顛道。

  「當然不是糟蹋,而是……」周義靈機一動,央求似的說:「你給我造一輛真正的風流快活車行嗎?」

  「不行……不可以的!」靈芝粉臉通紅道.

  「又說什麼也聽我的,這點小事也可答應.」少司義歎氣進.

  「我……不是……人家不懂!」靈芝急叫道.

  「你要不要告訴她們月兒的事?」玄霜有心解圍,打岔道。

  「那個月兒?」思書幫忙地追問巡。

  「月兒是王爺在窯子裡新買的女奴。」玄霜答道.

  「怎麼又買了一個?」思畫不滿似的說。

  「是這樣的,或許她能助我對付紅蓮聖姑……」周義道出月兒的身世道。

  ?「宋元索如此作孽,真是百死莫贖!」思琴憤然道。

  「要是我們……唉,人在那裡?」靈芝感同身受道.

  「還在安城……」玄霜歎息一聲,道出月兒還是身陷虎口,周義已經著何昌暗裡營救,設法把她送回來。

  「要是她能夠回來,便立即通知我,看看該把她如何處置。」周義接口道。

  「希望她吉人天相吧。」思書唏噓道。

  「如果收服了紅蓮聖姑,你又多一個女奴了。」思畫目露異色道。

  「何止一個,聽說聖姑還有許多漂亮的女弟子。」思琴幽幽地說。

  「不要多事,常人也有三妻四妾,何況王爺身份尊貴,奴婢成群也是理所當然。」靈芝白了兩掉一眼說。

  「我們不是多事,而是害怕王爺回去後,有了其他的女人,便只聞新人笑,不理舊人哭了。」思畫低頭道。

  「傻孩子,我不分新人舊人,只看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吧。」周義若有所於扮道。

  「那麼你該知道,我們……公主是真心向著你的。」思琴粉臉一紅道。

  「我怎會不知道。」周義涎著臉說:「晚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你要是乖乖的睡一覺,睡醒以後,我們……」靈芝羞不可仰地說。

  「你們怎樣?」周義怪笑道。

  「我們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思棋大著膽子說。

  「可不許賴皮。」周義打了一個呵欠道,事實上奔波了一天,他也是累了。

  「我們什麼時候有賴皮?」思書吃吃笑道。

  「很好,我不習慣一個人睡覺的,有誰陪我睡覺?」周義笑道。

  「我陪你!」靈芝脫口而出,接著臉紅如火,囁嚅道:「你卻不能亂來。」

  「好,全依你吧。」周義大笑道。

  第七集 第三章 大變在即

  靈芝一動,周義便張開了眼睛,猿臂輕舒,摟著預備下床的玉人說:「為什麼不多睡一會?」

  「吵醒了你嗎?」靈芝慚愧地說。

  「天亮了?」周義不置可否道。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她們給你準備了什麼吃的東西。」靈芝含羞道。

  「什麼也沒關係。」周義聽到外面有點聲響,知道昨夜睡在外面的玄霜和思琴等四女已經起床了,詭笑道:「不過我首先要吃了你!」

  「我?!」靈芝驚叫一聲,粉臉通紅,埋首周義胸前,好像沒有氣力動彈。

  「可知道你是我家裡最不聽話的女人嗎?」周義溫柔地輕撫靈芝的秀髮道。

  「我如何不聽話?」靈芝惶恐地抬頭問道。

  「我要你造一輛風流快活車,你……」周義笑道。

  「我是不懂,真的不懂。」不待周義說畢,靈芝已是著急地叫。

  「有什麼不懂?」

  「我……我不知怎樣才能讓你快活,要是下坡車便容易,我立即著人建造,要多少輛也成,還可以把圖樣給你。」

  「也好,你把圖樣給我,我著人建造便是。」

  「除了這樣,人家可沒有不聽話了。」

  「怎麼沒有?我可有告訴你,與我一起時,不許穿太多衣服的。」

  「沒有,你沒有……」

  「那麼我現在告訴你,除非有外人,否則不許穿這麼多衣服,知道為什麼嗎?」

  「是……是方便侍候你。」

  「對了,尤其是陪我睡覺,看……又是襯衣……又是裡衣……裡邊還有抹胸的……」周義口裡說話,手上卻抽絲剝繭,一件一件地地把靈芝的衣服脫下來。

  「王爺……」靈芝含羞閉上眼睛,也沒有閃躲。

  「玄霜陪我睡覺時,汗巾也沒有繫上的。」周義笑嘻嘻地扯下白絲羅巾說。

  「嗯……」靈芝臉紅如火,低嗯一聲道。

  「還痛嗎?」周義的怪手經過不堪一握的粉乳,往光滑無毛的腿根探去說,暗念回去後,可不要忘記問湯卯兔討幾枚豐乳丹,著人送來給她和四婢服下,那便更完美了。

  「不……早已不痛了……」靈芝呢喃道。

  「苦盡甘來,以後你便有樂子了。」周義使出調情妙手道。

  「只要……呀……你快活……呀……我……呀……我也快活了。」靈芝呻吟道。

  「乖孩子。」周義心中溫暖,五指如梳,輕輕搔弄著那責起的三角洲說。

  「噢……不要這樣……癢……你癢死人家了……」靈芝本能地護著腹一F,發覺阻擋不了討厭的怪手時,便抬手抱著周義的脖子,顫聲叫道:「親我…親親我!」

  周義豈會客氣,低頭便往濕潤的紅唇吻下去。

  纏綿的一吻,吻得靈芝喘息不已,星眸半掩,也不知道周義的指頭何時從緊閉的肉唇中間擠了進去。

  周義的指頭在緊湊的洞穴裡進進出出了一會,發覺潮如泉湧,知道好事已諧,也不耽擱,自行脫掉犢鼻短褲,便騰身而上。

  雨散雲收了,周義趴在靈芝身上歇息,暗念自己的性慾好像愈來愈不受控制,明知此女初經人事,難堪風浪,也憐她一片真心,本來有心憐香惜玉,細意呵護的,豈料事到臨頭,便把一切拋諸腦後,只顧盡情享受,全不管她的死活。

  「是不是很累?」周義略帶歉疚地輕吻著顫抖的朱唇說。

  「……」靈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疲累地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我們起床吧。」周義發覺玉道裡的抽插已經平靜下來,放是抽身而出,柔聲道。

  「……不……不要走……抱……抱著我……」靈芝嬌喘細細地摟著身上的周義說。

  「外面的小鬼還不進來侍候?」周義扭頭叫道。

  「來了。」門外的玄霜答應一聲,便捧著臉水進來了,四婢雖然有點兒靦腆地在後你推我讓,閃閃縮縮,卻是人人臉帶桃花,神色有異。

  靈芝至此才知道外邊有人偷窺,不禁羞不可仰,卻又不想也沒有氣力動彈,唯有別開紅撲撲的粉臉,鴕鳥似的躲在周義身下。

  「我不做聲,你們便不用進來侍候嗎?」周義翻身而起,靠坐床頭,埋怨似的說。

  沒有周義壓在身上,靈芝的裸體便完全曝露在空氣裡,羞得她手足無措地遮掩著一塌糊塗的禁地。

  「誰知道你要不要我們侍候?」玄霜放下臉水,語帶雙關道:「妹妹,現在你該知道王爺有多凶了吧!」

  「不僅凶,還狠得很哩,我家公主苦得殺豬似的大叫,他還是無動放衷。」思書掩嘴偷笑道。

  「殺豬不是這樣的,這是公主叫床的聲音。」思棋汕笑道。

  「是叫床嗎?公主便是公主,叫得真是動聽。」思琴吃吃笑道。

  「你們……你們真是豈有此理,不進來幫忙,還要取笑人家!」靈芝大發嬌慎道。

  「是呀,為什麼不進來幫忙。」周義怪笑道。

  「我們能幫得上嗎?」思畫紅著臉說。

  「我們要是進來幫忙,靈芝那有這麼多樂子?」玄霜坐在床沿,掏出手絹,揩抹著靈芝臉上的汗水說。

  「姊姊,你也與她們一起欺負人家了!」靈芝嗔道。

  「那麼告訴我,你快活嗎?」玄霜笑進。

  「我……我不知道。」靈芝含羞白了周義一眼,抿唇不語。

  「好了,快點侍候我們洗漱,同時準備飯菜,我快要餓壞了。」周義大笑道。

  這頓飯吃得愉快不在話下,吃完了飯,周義置身眾香之中,談淡笑笑,從安城的所見所聞,說到冷翠透露的敵情軍報,又從宋元索的實力和佈署,談到南征的初步構思。

  ?眾女也各抒己見,暢所欲言,其中以靈芝蘭質蕙心,見解精闢,而且言必有中,使周義獲益良多。

  到了午後,趙成和同行侍衛也從安城趕回來了,周義才吩咐他們自行休息後,忽地接到急報,江畔竟然展開五面紅旗。

  「五面紅旗是什麼意思?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靈芝看見周義臉色大變,關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周義煩惱地說:「不過……」

  「你也不知道?」思書奇道。

  「原本的約定,是如果發生了大事,需要王爺立即回去的,便會亮起三面紅旗,可沒有……」玄霜突然也臉色大變,急叫道:「王爺,不會是…」

  「我也希望不是。」周義歎氣道。

  「究竟什麼事?」靈芝追問道。

  「宋元索派出奸細,謀刺皇上,該是這幾天裡動手,如果……那便糟糕了。」看見周義點頭示意,玄霜道出心中疑慮道。

  「皇上吉人天相,宋元索不會得手的。」思琴等齊聲安慰道,靈芝卻是臉如紙白,沒有做聲。

  「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立即回去。「周義凜然道:「玄霜,你著趙成發出紅色訊號,命對岸接應,我們日落後動身。」

  「你……你要回去了。」靈芝泣然欲泣道。

  「是,如果父皇出事,我這個晉王豈能在外手握重兵,恐怕亦會命懸人手,不能不回去的。」周義憂形焚色道。

  「如果……」靈芝欲言又止道,她也是出身帝王之家,明白不知多少人為了帝位,不擇手段,甚至骨肉相殘,卻又不知如何說話。

  「如果有人敢對我不利,嘿嘿……我可不會坐以待斃的。」周義知道靈芝心裡想什麼,目露異色道。

  「你……你要小心一點。」靈芝嘎咽道。

  「我懂。」周義正色道:「剛才我們議定的計劃,暫時要全部擱下來,你什麼也別幹,聽候我的消息,再作打算。」

  「是,我明白的。」靈芝點頭道:「我會嚴密監視冷雙英的動靜,要是發覺他打算趁機渡江,我會立即通知你的。」

  太陽還沒有下山,靈芝已著四婢準備了飯菜,待周義等吃過晚飯,便可以動身。

  由於分手在即,席上儘是離愁別緒,人人食不下嚥,靈芝更是滿腔淚水,欲語還休。

  「天黑了嗎?」周義可記不起自己問了多少次,然而歸心似箭,也是食之無味。

  「已是黃昏時分了,我看…再有一頓飯時間,該完全天黑了。」思畫目注沙漏道。

  「一頓飯!怎麼還有一頓飯?!」周義惱道。

  「王爺……」靈芝忽地拜倒周義身前,泣叫道:「是我……嗚嗚……是我不好,是害了你!」

  「此事與你何干?」周義皺眉道。

  「我……我是不祥人,如果你不是碰了我……嗚嗚……怎會出此大事。」靈芝梨花帶雨道。

  「胡說,怎麼又說這些?」周義歎氣道,本道她破身以後,已經忘記了此事,誰知她還是耿耿於懷。

  「你……嗚嗚……你對我太好了……」靈芝倏地若有所悟,扭頭叫道:「去拿鞭子,讓王爺打我一頓,才能消彌我的罪孽。」

  「公主!」四婢急叫道,卻沒有動身。

  「快去,你們快點去!」靈芝催促道。

  「不要和她胡鬧!」周義喝止道。

  「王爺……求你打吧……嗚嗚……你要不使我吃苦,我……我一定會累了你的。」靈芝爬上一步,抱著周義的大腿叫。

  「王爺,湯卯兔扣開江畔的暗門,正在趕來求見。」也在這時,趙成在門外緊張地叫道。

  「湯卯免?」周義霍然而起,可沒有理會賴在地上泣叫的靈芝,朗聲說:「立即帶他前往大廳見面。」

  「是。」趙成答應道。

  「你們幾個看著她,別讓她胡鬧,我去去就來。」周義心急如焚,抬腿踢開了靈芝,便出門而去。

  ?「王爺,我隨你去吧。」玄霜隨後趕上道。

  未有當上靈芝入幕之賓前,周義便常常與她在大廳見面,這裡在兩人的寢室中央,見面甚是方便。

  待了一會,身上的水靠還是滴著水珠的湯卯兔在趙成的引領下,匆匆而至,看來他是泅水過江的。

  「坐,出了什麼事?」周義急不及待地問。

  「皇后大歸了。」湯卯兔沒有坐下,拜倒周義身前說。

  「起來,起來說話。」聞說素來疼愛自己的母后去世,周義不禁心亂如麻,急叫道:「為什麼會這樣的?是哪一天大歸的?」

  「據魏子雪早上傳來的急報,皇后該是初三那一天逝世。」湯卯兔答。

  「慢著,今天是什麼日子?」周義打斷湯卯兔的說話問道,記得自己是初三那天出發前往安城。

  「今天是十三了。」湯卯兔答。

  「十三?怎會遲了十日才報?魏子雪在幹什麼的?」周義怒道。

  「皇上三天不朝,初七才召子雪進宮議事,讓便是幾天,前天才公告天卜,發出哀詔召諸王回京奔喪,估計最快還要三、四天才能送抵寧州,他的密報已經是快得驚人了。」湯卯兔解釋道。

  「皇上與魏子雪議些什麼?怎會七、八天秘不發喪的?」知道死的不是英帝后,周義心裡定了許多,問道。

  「皇上嚴令魏子雪要作金人緘口,他的信中也沒說,信末卻有「大變已生,秘密速回」八個劃上雙槓的大字,還要王爺在路上加倍小心。」湯卯兔答進。

  「大變?」周義沉吟道。

  「因為事態嚴重,我們商議後,才決定由屬下冒險白天渡江,希望能及早通知王爺。」湯卯兔繼續說。

  「魏子雪的信在那裡?」周義問道。

  「原信在王爺的書房裡,屬下沒有帶在身上。」湯卯兔答道。

  「沒有關係,你幹得很好,回去後自有重賞。」周義點頭道:「原來你的水性如此精妙,竟然能夠泅水渡江。」

  「說來慚愧,屬下的水性不過平平,然而留守寧州眾人中,只有我以前曾經隨王爺渡江,知道秘道的門戶,才濫竿充數吧。」湯卯兔神色尷尬地說。

  「那麼你是如何渡江的?是在水裡閉氣行走嗎?看不出你的功力大有長進。」周義納悶道。

  「屬下的功力依然如故,能夠在水裡行走,也不用閉氣,全賴裴源發明了一件名叫水肺的東西,在水底才能呼吸。」湯卯免笑道。

  「水肺?有趣,回去後,記得拿來給我看看。」周義點頭道。

  「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動身?」湯卯兔問道。

  「哀詔既然未到,我們還有時間,明天晚飯後才動身吧。」知道出事的是乃母后,周義可放下心頭大石,改口問道:「除了此事,這些天州里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沒什麼……是了,王爺過江不久,冷翠也隨即過江……」

  「這個我知道了,也處置了她。」

  「紅蓮聖姑前幾天從豫州回來,天天前來看你回來沒有,好像有什麼急事。」

  「哪有什麼急事,你們怎樣打發她?」

  「我們依照王爺的指示,告訴她王爺出巡未返,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等等,可是她還是不死心,天天前來查看。」

  「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沒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樓的秘道已經完成,其他的只是小工程。」

  「京裡有什麼消息?」

  「聽說呂志傑回京後,給老爹呂剛嚴加訓斥,還請旨遣他前往魯州,在軍前效命。」

  「又是魯州!

  「呂剛則以教子無方,引咎請辭,業已獲准,只待皇上委派繼任人選後,便告老歸田了。」

  「可知道皇上屬意那一個?」

  「太子力薦劉方正,陳閣老卻提議袁業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還沒有作出決定。」

  「陳老還算幫忙。」

  周義繼續查問下去,知道諸事進展順利,心裡稍安,遂著趙成帶湯卯免前去休息,自己則與玄霜返回臥室。

  「你為什麼這樣冥頑不靈?」周義才進門,便看見靈芝一身白衣跪在門後,手上還捧著皮鞭,心裡更添煩惱,不知是氣是憐道.

  「王爺,你可記得什麼時候給奴掉破身的嗎?」靈芝平靜地說。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周義計算進。

  「正是那一天。」靈芝淒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后……皇后便大歸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嗎?」

  「不祥人又怎樣?我喜歡便是,而且碰你的是我,又不是她,與你何干,只是巧合吧。」周義強忍心中怒火道,剛才他已經發覺有人偷聽他和湯卯兔說話,靈芝當是因而知道母后大歸的消息。

  「皇后是你的骨肉至親,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嗎?」靈芝淚流滿臉道。

  「那麼你是要我懲治你了?」周義記起那本什麼玉房七戒扉頁的幾句話,憤然道。

  「是……」靈芝爬到周義身前,鞭子高舉頭上說。

  「王爺,你便隨便打幾下吧。」思書歎氣道,她與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換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為……」靈芝急叫道。

  「為什麼?」周義怔道。

  「因為……因為今早你……你又疼了我!」靈芝紅著臉說。

  「那麼以後我還要疼你碰你嗎?」周義悻聲道。

  「奴家苦命…嗚嗚……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寧願你不疼我了。」靈芝大哭道。

  「我以後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看見玉人說得淒涼,周義也不忍心下手,歎氣道。

  「不打不行的!」靈芝著急地叫:「你已經沾染了我的衰氣,要是不打,還是會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雖說嚴懲,沒說要用鞭子。」周義搖頭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壓不下那些衰氣。」靈芝咬緊牙關道:「我也喜歡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歡!」

  「犯賤,」周義心中火發,奪下靈芝手裡皮鞭,一手扯著秀髮,便鞭如雨下,卻也知道她身嬌肉貴,沒有太是使力。

  「哎喲…打……大力一點……嗚嗚再打……別憐著我!」靈芝慘叫連連地叫。

  「不要打,你會打壞她的。」玄霜和四婢趕忙趨前攔阻道。

  打了幾下,周義怒氣稍減,氣呼呼地丟下皮鞭,憤然道:「你要是再犯賤,我便……」可是看見靈芝痛的粉臉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說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幾下……要不然可壓不下我的衰氣的。」靈芝喘著氣叫,手上卻起勁地在粉臀搓揉,當是疼痛未消。

  「你還要我說多少次,世上沒有不祥人的,你也不是。」周義把靈芝拉入懷裡,愛憐地說。

  「不……嗚嗚…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讓王爺平安大吉,萬事如意,我受點罪有什麼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開心的。」靈芝泣道。

  「公主,王爺打也打過了,別再難為自己了。」思棋勸慰道。

  「這不夠,白虎精如果沒有吃足苦頭,還是會出來作祟的.」靈芝急叫道。

  「白虎精?」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通:「我成的給你這個白虎精氣死了。」

  「那麼你再打吧……多打兒下消氣吧。」靈芝央求道。

  「公主……」玄霜和四婢可沒想到又芝如此死心眼,欲勸無從,不知如何是好。

  「那麼還要打多少?」周義歎氣道。

  「白虎精還沒有叫苦。」靈芝決然迸。

  「要叫苦還不容易嗎?」玄霜吃吃笑道:「王爺,你的大肉鞭又可以派用場了。」

  「不,不行的……」靈芝驚叫道。

  「為什麼不行?大肉鞭也是鞭子呀。」玄霜笑道.

  「不一樣的,那東西……那東西不能使我吃苦……」靈芝粉臉一紅道。

  「今早你又叫得這樣厲害?」玄霜汕笑道.

  「我……我是……快活!」靈芝耳根盡赤,羞不可仰道。

  「那麼先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打傷了沒有?」周義動手解開靈芝的衣帶說。

  「沒有……」靈芝抽泣道:「打傷了也沒關係,白虎礙主,打死也是活該的。」

  「胡說八道,本王受命放天,將來還要承繼大統,小小的白虎精怎能害我。」周義曬道,無意中透露了深藏心中的野心。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她要是知道厲害,才不敢害你。」靈芝鬥嘴似的說。

  「現在該知道厲害了吧!」周義抽絲剝繭地把靈芝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看見粉臂染著一道淡淡的紅印,憐惜地撫摸著說:「還痛嗎?」

  「不,不痛。」靈芝胸口一熱道。

  「這裡一定很痛了。」周義突然好像有所發現,讓靈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輕輕點撥著臀球上面那道紅彤彤鞭印說。

  「只是一點點吧。」靈芝嘎咽道。

  「要不是你把我氣瘋了,我怎會忍心下此毒手!」周義自怨自艾似的說。

  「王爺……嗚嗚……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嗚嗚……我會害了你的。」靈芝泣叫道。

  「傻孩子,你怎會害了我?」周義輕笑一聲,低頭便往靈芝的傷處吻下去。

  「王爺……」周義的舌頭溫柔地漲掃著傷處時,靈芝感動得嚎陶大哭,暗念得個郎如此關愛,真是死而無憾。

  「還痛嗎?」舔了一會,周義抬頭問道。

  「不痛……嗚嗚一點也不痛……」靈芝激動地叫。

  「那麼以後別再氣我了,白虎精也好,不祥人也好,我也疼的。」周義的手掌從靈芝股間探了進去,摸索著說。

  「我不氣你……嗚嗚……我不氣你!」靈芝飲泣道:「可是你不懲治白虎精了麼?」

  「誰說不?待會我還要白虎精叫得震天價響,死去活來哩。」周義手中一緊,怪笑道。

  「王爺……」靈芝呻吟一聲,伏在周義膝上的嬌軀失控似的左右閃躲。

  「妹妹,現在已經很晚了,別再鬧了,明晚王爺便要回去,一定還有許多事要交帶的。」玄霜知道周義的指頭定是在禁地肆虐,滿心不是味道地說。

  「王爺,你還有什麼事要吩咐?」情心蕩漾的靈芝憬然而悟,掙扎著爬起來問道。

  「現在我要懲治白虎精,明天再說吧。」周義把靈芝橫身抱起,淫笑道。

  第二天的晚上,周義便與玄霜湯卯兔等趁著夜色,偷渡玉帶江,返回寧州。

  靈芝偕同四婢親王江畔送行,知道周義回京奔喪,歸期未卜,更是依依不捨,難捨難離。

  為免玉人懸念,周義設計了一套訊號,白天用旗,晚上用燈,既可以互通消息,也能一慰相思之苦。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渡船啟確後,梨花帶雨的靈芝還是佇立江岸,戀戀不去,周義遙望玉人,暗念此女不僅天生麗質,博學多才,而且癡心一片,能夠收為內寵,實在是自己之福,可惜固執迷信,不知為什魔,競然深信那不祥人白虎精之說,實在叫人厭煩.

  就像昨夜她雖然欲燦欲死,樂不可支,可延雲雨過後,還是為此憂心如焚,直至給周義發狠地打了幾下屁股,才如釋重負地沉沉睡去。

  如果不是母后大歸之事非同小可,周義真想多留一陣子,盡情享受這個可愛的美女之餘,也要設法使她不再妄想。

  母后春秋正盛,體魄素來康健,也未聞染恙,無端去世已是奇怪,父皇秘不發喪,更是莫名其妙,餚來別有內情,不知是凶是吉.

  周義左思右想,發覺無論如何,此事己經打亂了自己的佈署,伐宋之事固然有礙,沒有母后在父皇身前美言,以後的日子也會艱難得多。

  想得愈多,周義感覺愈是不妙,恨不得能背抽雙翼,飛返京師安排對策,無奈念到哀詔未至,不能貿然回京,使他更添幾分煩惱。

  差不多夜半時,周義終放回到寧州了。第一件事便是趕往書房,取來魏子雪的密信,從頭再讀一遍,然後把信放在火卜烘烤,沒多久,信上便然再生字跡。

  周義與魏子雪的秘密通訊之法,倘有絕對的機密大事,魏子雪只希望周義自己知道,便會用藥物寫在紙上,用火烘烤後才能現出字跡,這一趟可用得上了。

  「母刺父,父殺母,神秘離奇,瑤仙可疑,回程小心。」信上只有短短的十八個字,己經叫人毛骨驚然,驚心動魄。

  明眼人當能猜到其中還有陰謀,周義深悉內情,想也不想,便肯定瑤仙就是幕後黑手,要假手母后行刺父皇,只是想不到她怎能支使丁皇后動手。

  要知道父皇母后雖然不算恩愛,但是結璃廿餘載,母后的尊榮富貴全系父皇身上,無論如何,也不會生出殺機的,何況母后素來不喜瑤仙,如果神智清明,怎會為她蠱感。

  如此看來,瑤仙不是暗下藥物,便是使用邪術,先使母后迷失本性,才會如此倒行逆施的。

  復念魏子雪既然有此懷疑,當然會告訴父皇,父皇為人精明,一定也會想到,可是沒有拿人,分明仍然不想廢去太子,擔心由於沒有真憑實據,與他因此反目。

  一念至此,周義便心裡有氣,暗念瑤仙已經害死了母后,父皇還是優柔寡斷,要攀倒太子,恐怕更是難上加難了。

  周義對著魏子雪的密報,呆呆地想了許久,才長歎一聲,返回寢室休息。

  周義睡得不好,心情更是糟透了,起床後也無心處理公務,只是召來親信,論述此行的收穫,還告訴他們自己行將赴京,重新安排各人的任務,著眾人留意江防,勤練兵馬,提防宋元索冷雙英等乘虛而入。

  「何坤,我去後,你暫代州牧之職,有什麼事與大家一起商議,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便行了。」周義說,何坤是他從晉州帶來的大將,為人處事謹慎,該能托付重任的。

  「是,末將明白。」

  「記得派人前往上游的石灘查察,看看是不是能夠涉水過江。」

  「待會末將立即派人前往。」

  「還有,宋元索答應給冷雙英添兵十萬和三百戰船,看來會在附近的海口建造,溯江而上,你要密切監視,半途截擊。」

  「末將知道了。」

  「巳綏,你不用隨我上京,留下來專責對付宋元索的細作,有什麼消息便盡快通知我。」

  「是,屬下也會親自把冷翠的信送交大鐘山的百獸門餘孽,要是她們相信,便助她們偷渡過江,就算不相信,也不會難為她們。」

  「還要留意對岸的訊號,必要時可以渡江求見。」

  「對靈芝公主也要報喜不報憂,定時發放訊號,穩住她們的軍心,是不是?」

  「不錯,至於紅蓮教,待我見過聖姑後,再定對策吧。」

  「這個婆娘從豫州回來後,不知有什麼急事,天天來找你。」

  「可是查問那些母狗的消息嗎?」

  「應該不是,母狗訓練營前後已經把那些母狗的平安信送來,我也交給她了。」

  「不會是在這裡傳教遇到阻礙吧?還是識破我們的計劃,發覺教徒全是我們派去的?」

  「這裡沒有問題,倒是她回來後,把兩個使者調回豫州幫忙。」

  「為什麼?」

  「我聽到她告訴徒弟,豫王整天纏著那兩個留在豫州的使者作樂,她們沒空外出傳道,唯有兩從這裡調兩個回去了。」

  「那麼她是欠干了。」

  「欠干?」

  「待我招呼她吧。」周義沒作解釋,繼續說:「皮源,卯兔說你發明了一個水肺,能讓人在水裡潛行,十分有用,你看看能不能多造一些,讓水鬼隊的軍士使用吧。」

  「可以。」

  「還有百花樓…」

  「其實也差不多造好了,不過再給找一個月時間,便能完成改建,保證比晉州的秘宮更有趣的。」

  「你留下下坡車的圖樣慢慢研究,不用還我了.」

  「靈芝公主巧手慧心,能夠設計這樣的車子,可真了不起。」

  「王爺,紅蓮聖姑求見。「這時,親兵進來稟告。

  「來了。」周義笑道:「你們退下,玄霜留下來,與我一起見她。」

  「老身參見王爺。」聖姑丹薇就像平常般一身淄衣,檢枉為禮道。

  後「聖姑急欲與本王見面,可有要事麼?」

  「王爺,大禍臨頭了。」

  「出了什麼事?」

  「老身前些時奉召返回天庭,天帝諭示,太歲突然移位,天劫亦己逼近眉睫,更糟的是大周位處三煞惡位,異變即生,本欲及早報告王爺,以便早為之計的,沒料過去半月,己經劫難頻生,來勢洶洶,看來縱然沒有天劫,大周也是岌岌可危了。」

  「什麼劫難?」

  「老身夜觀天象,發覺帝星忽明忽暗,搖搖欲墜,護翼群星更是黯然無光,特別是南邊的兩顆,甚是不妙。」

  「帝星出事?」

  「難說得很,但是十分凶險。」

  「不會吧,要是有事,一定會有急信。」

  「星象放十天前才開始有異,道路遙遠,往返需時,也許這兩天便有消息了。」

  「南邊的兩顆星該是我和四弟了。」

  「不錯,豫王爺修行有年,道行不俗,雖然應劫,我看最多只是大病一場,但是王爺……」

  「我會怎樣?可是小命不保麼?」

  「送命事小,可是禍害極深,小則禍及家人,大則……唉,大則禍延社稷,殃及黎民百姓。」

  「不會這麼嚴重吧?」

  「倘若是常人,只會禍及己身,王爺天降真龍,身繫家國,當然嚴重了。」

  「什麼天降真龍?」

  「不好……唉,老身一時說快了嘴,誤洩天機,不過也顧不得了,如果王爺能避過此劫,還有帝王之望。」

  「怎樣才能避過此劫?可是立即入教嗎?」

  「緩不濟急,此時入教也太遲了。」

  「那麼如何是好?」

  「現在王爺的將星為烏雲蓋掩,以致戾氣纏身,要是能夠驅走烏雲,使將星再亮,便能消彌此劫了。」

  「怎樣才能驅走烏雲?」

  「只要……只要王爺能夠賜下幾件自身之物,供老身作法。」

  「什麼?又是頭髮陰毛和精液嗎?」

  「沒有這些東西,老身也無能為力,還望王爺以大局為重……」

  「非要這些東西不可嗎?」

  「是的,老身也知道此事委屈了王爺,如果王爺答應,老身打算派遣門下兩個弟子前來侍候,她們也有幾分姿色,還是處子之身,事後會留下來隨侍左右,供王爺使喚。」

  「也罷,讓我考慮一下吧。」

  「事不宜遲,還望王爺早作決定。」

  「王爺,不能答應把那些東西給她,那個什麼國師一定是用來施展邪術,暗算你。」聖姑去後,玄霜著急地說。

  「我知道。」周義點頭道。

  「我真不明白,這些東西沒有記認,隨便找一些回去也可以,不用如此花功夫的。」玄霜不解道:「難道那個什麼國師能分出直假嗎?」

  「如果不能,她也不用把兩個閨女徒弟送我了。」

  「你要不要那兩個閨女?」

  「我要是喜歡,隨時可以手到擒來,也不用交換。」

  「那麼你決定拒絕她了。」

  「不,如果她用自己交換,那使卻之不恭了。」

  「要是她拿到那些東西……」

  「要是她喜歡,便給她吧。」

  「可是冷翠說那個南海神巫的邪術很楚厲害,要是……」

  「那些東西多得很,縱然南海神巫能分辨真假,聖姑丹薇該沒有這個本領的。」

  「你也可以把她拿下來,同時禁絕紅蓮教,一勞水逸。」

  「紅蓮教在豫州的勢力極大,要是現在拿下了她,恐怕會有許多愚夫愚婦出來鬧事,那便麻煩了。」

  「如果待那些母狗訓練完畢,可以出來傳播忠君愛國的思想後,那麼也不用禁絕紅蓮教了。」

  「對呀,那時更不用多此一舉了。」

  「你買下月兒,可是為了勸她投誠嗎?」

  「是的,可惜不能帶回來,否則當能使她生出異心,暗裡去抽宋元索的後腿。」

  「看來她的消息很不靈通,不僅給宋元索蒙在鼓裡,也不知道皇后大歸的消息。」

  「哀詔未到,她怎會知道,剛才那些鬼話,當是根據瑤仙謀刺父皇的計劃編造的。」

  「她說豫王有事,看來是要出手加害了。」

  「就算是也不足為奇的。」

  「可要警告豫王小心嗎?」

  「或許已經太遲了,而且他中毒已深,左右全是紅蓮妖女,告訴他也是沒有用。」

  第二天,周義才收到豫王抱恙的消息不久,聖姑便登門求見了。

  「王爺,豫王發病了,是不是?」聖姑平靜地問道。

  「你也知道了。」周義歎氣道:「使者說他昨天突然昏倒,好像病情不輕,昨夜還大說夢話,家人慌了手腳,放是趕來報告。」

  「好極了。」聖姑舒了一口氣道。

  「聖姑何出此言?」周義沉聲道。

  「能夠說話便是好轉了。」聖姑解釋道:「昨夜老身發覺天生異象,知道像王出了事,便立即使法相助,渡過此劫,從現在起,他應該慢慢好轉,明天該能下床了。」

  「是嗎?」周義皺眉道。

  第七集 第四章 聖姑蒙難

  「老身就是騙你,也騙不了多久的,明天便能知道答案了。」聖姑歎氣道:「豫王雖然沒事,唉……如果王爺不及早挺身而出,禍事還是會接踵而來的。」

  「也許是巧合?」周義沉吟道。

  「不是巧合。「聖姑煞有介事道:「你可知道帝星昨夜三度隕落,要不是老身吐出內丹,強行支撐,恐怕……恐怕已有大變了。」

  「王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那些東西又不是什麼緊要物事。」玄霜依照周義事前的指示,插嘴道。

  「玄霜妹妹說的不錯,我那兩個徒兒就在外邊等候,讓我叫她們進來侍候王爺吧。」聖姑點頭道。

  「不要她們,你想要那些東西,自己來取便是。」周義詭笑道。

  「我?!」聖姑怔道。

  「不錯,人世間的美女俯拾即是,我更是垂手可得,天上的仙姬卻是可遇而不可求,得逢百花仙子,我豈能輕易放過?」周義日露淫光進。

  「我……我想你是誤會了,老身要那些東西有什麼用?只是為了給王爺出力吧。」聖姑抗聲道。

  「我不管,本王乃天皇貴胃,能夠侍候我也是你的福氣。」周義傲然道:「要是你不願意,本王也不勉強,只是以後別再提此事了.」

  「老身……老身年紀老大,也……也非完璧,焉能……焉能褻瀆王爺。」聖姑臉泛紅霞道。

  「仙子也嫁人的嗎?」周義明知故問道。

  「不,老身委身修道,怎會嫁人?只是…五甲子前,為了拯救眾生,曾經……曾經以身啖魔,才毀去身體清白。」聖姑決然道。

  「既然你能以身啖魔,為什麼不能侍候本王?」周義曬道。

  「我……」怪姑的粉臉忽紅忽白,不知如何回答.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的,如果願意,可以在今晚起更時,獨自前往百花樓,我在那裡等你,窮一晚功夫,你想要多少也可以。」周義桀桀怪笑道.

  「百花樓?!」聖姑失聲叫道。

  「那裡是寧王以前用來尋歡作樂的地方,在此處以東兩百步,本來已經給我封了,但是今晚會為你重新開放。」周義吃定了她的說:「那裡的女人,不是妹子便是女奴,任人取樂,到了那裡後,你也要像娘子女奴一樣,不要惹我生氣。」

  「你為什麼這樣?」聖姑粉臉煞白,可不明白素來守禮的周義為什麼突然變了一個人。

  「男人好色,自古皆然,何足為奇。」周義淫笑道:「過了今晚,你便知道我有多好了。」

  「我……我不會去的。」聖姑憤然道:「可是你也難逃天劫!」

  「人生自古誰無死?我逃不過天劫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還有許多人陪我。」周義長笑道:「那時哀鴻遍野,遍地餓孚,請問你這個百花仙子放心何忍?」

  「你……」聖姑冷了一截,氣得轉身便走。

  「慢走了,我會準備一些有趣的玩意招呼你的。」周義在聖姑的身後叫道。

  「你凶巴巴的,她一定以為有什麼把柄捏在你的手裡了。」聖姑的背影消失後,玄霜皺眉道。

  「我很凶嗎?」周義曬道,回心一想,自己該是有點兒急色,以致露出本來臉目。

  「你這樣唬嚇她,不知道晚上還會不會來?」玄霜歎氣道。

  「你說呢?」周義問道。

  「她是非要那些東西不可,可是看見你的樣子,一定怕死了,豈敢自投羅網?」玄霜沉吟道。

  「她是別無選擇,應該會來。」周義自言自語道:「不過為什麼我要把這些東西送她?」

  「對呀,我也不明白。」玄霜皺眉道。

  「如果她知道紅蓮谷發生的事情,拿到這些東西後,一定會藉機回去查探真相的,可惜沒有月兒,…」周義歎氣道。

  「可以找人冒充月兒,或是直接告訴她的。」玄霜建議道。

  「倉卒間那裡去找一個余饒女子冒充月兒,要不是真的來自紅蓮谷,三言兩訊便給她識破了。」周義搖頭道:「要是不相干的人告訴她,她又怎會相信。」

  「什麼人也沒關係,能讓她相信便行了。」玄霜抬槓似的說。

  「也好,我便給她一個自新的機會,給我找湯卯兔等進來吧。」周義有了主意道。

  聖姑丹薇想了半天,終放暗咬銀牙,作出了決定。

  當夫晚上,聖姑便食不知味地胡亂吃了點東西,動身前往百花樓,也沒有帶上用作施法的藥物,知道就是帶上了也用不著。

  這時太陽已經下山了,道路昏黑,沒有多少行人,聖姑走了一會,便來到一棟小樓前面。

  門上糊著一方寫上「百花樓」三個大字的紅紙,看來才貼上去不久,聖姑也不猶疑,便推門而進。

  門後是一個雜草叢生,好像沒人打理的小花園,兩個衣著冶艷,丫環打扮的女郎在旁等候,見到聖姑後,便領著她登上一道九曲廊,走了一會,進入一個佈置華麗的房間裡。

  「請你們代為通傳,紅蓮聖姑求見王爺吧。」聖姑平睜地說。

  「信女認得你,我們也是教徒哩。」一女親熱地招呼聖姑坐下迸。

  「聖姑請用茶。」另一女送上香茶道。

  「你們也是信眾嗎?」聖姑芳心一展,不知是驚是喜,驚的是害怕她們知道自己此行是為了獻身周義,那麼羞人事小,還要設法不讓她們傳揚出去,喜的是她們既是信徒,或許會有用處的。

  「你找王爺有什麼事?」

  「你們通傳便是,他知道的。」聖姑喝了一口茶,寶相莊嚴道。

  「已經有人去了,請你稍候吧。」

  「可是給他消災解難嗎?」

  「是,他遭逢大劫,危在旦夕,還會禍及無辜,希望老身能助他一把吧。」聖姑歎氣道。

  「你真偉大,竟然能夠作出如此犧牲。」

  「我……」聖姑頓時霞燒俏臉,囁囁無語,看來她們是知道此行來幹什麼的,唯有藉著舉杯喝茶遮羞.

  「你長得真漂亮。」

  「只是一具臭皮囊吧,何足掛齒.你們如果能潛心修練,便能修成正果,還可以青春常駐的.」聖姑定一定神道.

  「你叫什麼名字?」看見聖姑喝光了茶,女郎隨即送上新茶問道。

  「出家人那有名字.」蚤姑搖頭進.

  「那麼挑一個吧.」一個女郎把一盤盛了十多塊竹片子的盤子捧到聖姑身前說二「

  「不用了,我是不同的。」聖姑哼道,暗念這兩女煙視媚行,搔首弄姿,分明不是良家婦女,不覺心裡有氣。了

  「有什麼不同,我給你挑一個吧。」女郎吃吃嬌笑道,隨手翻開一塊竹片,只見後邊寫著「丹薇」兩個字,聖姑心裡一震,奇怪怎會這麼巧,竟然挑上自己的名字。

  「從現在起,你的花名便是丹薇。」女郎笑道。

  「花名?」聖姑愣然道。

  「前來侍候的女孩子,要有名字供王爺叫喚的。」女郎把盤子放在聖姑身旁的桌子上說。

  「常常有女孩子前來侍候王爺嗎?」聖姑問道。

  「寧王爺在的時候很多,晉王爺至今還沒有,你是第一個。」女郎答道,看來她們是寧王留下來的。

  「你們是王爺的女人嗎?」聖姑粉臉一紅,喝了一口茶,問道。

  「我們哪有福氣。」

  「你們叫什麼名字?」聖姑無聊地翻開身旁盤子裡的竹片問道,沒料竹片全是寫上「丹薇」兩字,不禁大吃一驚,可不明白周義從何得知自己的名字,以此故弄玄虛。

  「我是妙青,她是妙真。」

  「王爺知道我來了沒有?找人去催一下吧,我等了許久了.」聖姑急著與周義見面,不耐煩地說。

  「那麼你換衣服吧。」妙青說。

  「換什麼衣服?」聖姑怔道,不知為什麼,身上軟綿綿的,好像坐也坐不穩。

  「就是這些。」妙真送上衣物道。

  「這……這算是什麼衣服?怎樣穿在身上?」聖姑餚見女郎手上只是拿著幾方色彩繽紛的絲帕,不滿道。

  「能的,你先把衣服脫下來吧。」妙青笑道。

  「不,我不換衣服。」聖姑惱道。

  「王爺有話,要是不換衣服,便不能前往見他。「妙真歎氣道.

  「哪有這個道理,我自己去問他。」聖姑挺腰要站起來,豈料什麼氣力也沒有,竟然動不了。

  「怎樣也要換的,我們侍候你吧。」妙青上前一步.動手去扯聖姑的衣帶說。

  「你們給我喝了什麼?」聖姑怒喝道。

  「那是軟香茶,吃下後便渾身無力,初次侍候王爺的女孩子.都要喝上一杯的。」妙真吃吃笑道。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害我?」聖姑怒火中燒道。

  「這是王爺吩咐的,不是我們的主意。」妙青抽絲剝繭地脫下聖姑的衣服說:「要是害你,便讓你吃下蟲二茶了,蟲二茶是很厲害的春藥,就是閨女吃下去,也會變得淫蕩無比的。」

  「住手,不要脫!要不住手,我……我便要念出催魂奪命咒,咒死你們的!」聖姑急叫道。

  「唸咒?你懂唸咒嗎?」妙青冷笑道.

  「我怎麼不懂?忘記了我的法術多麼厲害嗎?」勝姑坑聲道。

  「那些法術全是騙人的。」妙真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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