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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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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人臣者,自該如此。玉樹太子想也不想道。

  「吾等自當唯命是從,效忠王爺……眾官與四碑亦齊聲答道。

  「大家既有此心,本王答應便是。」周義點頭道:「玄霜,接印。」「玉樹叩謝王爺納降!」玉樹太子叩頭道。

  「賢弟不要多禮,請起,大家請起吧……周義柔聲道。

  玉樹太子沒有理會,把金印交還思畫,待她跪呈周義梭,繼續說:「去冠……解衣,隨著玉樹太子的命令。思書等便把他頭上的金冠和龍袍,依次解下,摺疊齊整,放在一旁。

  這時周義亦把金印放下,看見玉樹太子身上穿著藍色的長袍,頭上結著男裝髮髻,看來他還沒打算道出真相。

  「獻蟠龍飛風章!」玉樹太子自行從頸項裡解下一條金鏈子,交給思書說。

  思書走到周義身俊,把金鏈子繫上周義的膝子,玉樹太子卻說:「蟠龍國雖亡,但是舊時臣民如見此章,亦會鼎力相助的。」周義低頭一看,只見金鏈子上邊繫著一個服龍鑄風的金章,知道是玉樹太子說的蟠龍飛風章了。

  「多謝賢弟了,大家快點起來,坐著說話吧。」周義催促道。

  擾攘了一會,玉樹太子終贊與眾官站起,各自坐下,然俊在周義的要求下。報出姓名簡歷。

  周義最擅收買人心,不用多少時間,便使蟠龍眾人心悅誠服,士氣大振,人人矢誓效忠,願意給他賣命。

  除了回答周義的問題外,玉樹自始至終沒有作聲,就是回答時,也是垂首低眉,沒有碰觸他的目光。

  然而每當周義與別人說話,沒有留意時,她便偷偷打量著在堂上高談闊論的晉王,眼睛閃爍著既是仰慕,卻也悲哀的光芒。

  說了半天,周義該說的己說了,也發覺玉樹神思彷彿,心緒不寧,便不想多說,道:「今天我們便談到這裡吧,大家回去想一想要有什麼主意,儘管找我商談,不要客氣。」「臣等領命。」眾官知道也該告退,遂齊齊施禮離去。

  「賢弟,看你的雙腿好像不大靈活。想是經脈還沒有完全暢通,愚兄再給你治一趟吧。」周禮柔聲道。

  「王爺,你幹嘛對玉樹這麼好?!」玉樹激動地泣叫進:「你如此過愛,叫我何以為報?」「你我何需說什麼報答?」周義笑道:「思琴。你們給太子脫下靴子吧。」「慢著……」玉樹悲叫一聲,拜倒周義身前道:「玉樹是亡國遺民,怎能與你稱兄道弟,還是請你直稱賤名吧。

  「你起來再說。」周義搶步上前,雙手扶起道:「我們既然結義,何用如此計較。」「不,你要是不答應,玉樹便長跪不起。」玉樹賴在地上不肯起來,哩明道。

  「好,我答應便是。」周義把玉樹抱起,彭生椅上說。

  四婢也不用吩咐,便動手脫下玉樹的靴子,讓周義運功,再次打通腳上的經脈。玉樹也沒有多話,只是含著感激的熱淚,任占擺佈。

  「行了,好好休息吧,我也要回去歇一歇……運功完畢,周義便與玄霜離開了。

  「為什麼你不揭穿她?」回到自己的居室俊,玄霜忍不住問道。

  「她喜歡說便說,我為什麼要多事?」周義曬道。

  「你不要她嗎?」玄霜大惑不解道。

  「誰說不要?且看她會不會自動獻身吧。」周義歎氣道,其實心裡還不大肯定玉樹口中的「他「是不是自己,倘若不是,就是硬把她弄上手。也難去心中疙瘩。何況如果因此而失去蟠龍臣民的支持。那可壞事了。

  「她如此迷信「。該不會自動獻身的……玄霜歎氣道。」走著瞧吧……周義冷笑道。

  晚膳依然很豐盛。四婢亦很用心伺候侍候,可是少了一個玉樹,更奇怪的是四婢看來只是強裝笑臉。思書還眼紅紅的落落寡歡。

  「你家太子怎次不吃?。周義皺眉問道。

  「她吃了。」「吃了?他有客人磨?」「不。她是獨自一個人吃的。」「獨自一個?吃些什磨?身子不舒服嗎?」「不是,她……她說自己已是庶人,身份卑微,不配與王爺同桌吃飯,更不能吃這些好東西,所以獨個兒吃了些粗茶淡飯。」「胡鬧!她現在在哪裡?」「她在打掃住處。」「什麼?打掃寢宮嗎?」「是夜宮附近的一個窯洞,裡邊什麼也沒有,她今晚便要搬進去。」「為什麼要睡在窯洞?」「她說自己地位卑微,不該佔用那樣的地方,要把寢宮讓與王爺住宿「你們也與她睡在一起嗎?,「不是……嗚嗚……她不要我們了,她說……她說自己體弱多病,又是男兒身,不能侍候王爺,要我們代為侍候,報你的大思。」「為什磨她這樣難為自己?」周義心裡大喜,終齡證實玉樹的「他「是自己,看來她是一片真心,歎氣道。

  「她……她說自己福薄格賤……」思棋囁嚅道。

  「豈有此理,又是天機子的鬼話嗎!」周義惱進。

  「是。」思畫低頭道:「她害怕連累你。」「別管他說什度,告訴我,你們願意當我的丫頭嗎?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即周義柔聲道。

  「我們當然願意,能夠侍候王爺,是我們的福氣。」思書點頭道。

  「當我家的女奴可不容易的,玄霜,告訴她們有什磨規矩。」周義正色道。」我家王爺定下十八奴規……」玄霜看了周義一眼,朗聲念出當日使她聞之色變的規矩。

  十八奴規是當日周義用作折辱玄霜的規矩,嚴苛惡毒,說多難堪便多難堪,及玄箱念到最俊一條「豬狗不如,任打任罵「時,儘管四婢己是奴藉,也是臉如紙白。

  「簡單來說,就是絕對服從命令,行嗎?」周義問進。

  「行的,我們做得到的。」四牌齊聲答進。

  「你們是如何當上玉樹的丫頭?」周義繼續說。

  「我們全是孤兒,是公……公子收留了我們,才能話到今天。」思琴答道。

  「要是你們辦妥一件事,證明對我忠心不貳,便可以留下來了。」周義詭笑道。

  「什麼事?」思棋問道。

  「你們給玉樹換回女裝,帶出來領罰。看看她為什麼如此犯賤!',周義森然道。

  「什麼?」四娜驚叫道。

  「記得帶上鞭子,要是她不答應,便用鞭子狠狠的抽,看她還敢不敢犯賤。」周義似笑非笑道。

  「王爺,你饒了她吧……嗚嗚……她很可憐的。」思書急得珠淚直甘進。

  「是的,其實她……她……」,思畫欲著又止道。」真的要打她嗎?」思琴感覺有異,怯生生地問道。

  「你們要是辦不到,便別當我的丫頭了。」周義寒聲道。

  「辦得到,我們辦得到的。」思棋眼珠一轉,道:「王爺,你怎知道她是女的?」「我自然知道。」周義故意不看玄箱道。

  「你……你要怎樣處罰她?」思琴問道。

  「我要罰她為奴,和你們一起侍候我。」周義笑道。

  「好極了,我們立即帶她出來。」思棋歡呼道。

  周義吃完了飯,等得有點不耐煩時。四牌才帶著西貝太子回來了,思書思畫左右相扶,思棋思琴尾隨在俊。思棋手堆卻拿著鞭子。

  玉樹一身雪白的衣裙,長長的秀髮用同色絲帶綰起。掛在身俊。蒼白的粉臉雖然不施脂粉。但是眉目如畫。美艷不可方物,更見楚楚動人。周義的目光首先落在她的胸脯上……發覺此刻峰巒起伏,不像平時那般坦蕩蕩的。不禁暗裡舒了一口氣。」王爺……」玉樹進門俊。便跌跌撞撞地搶步上前,撲在周義腳下。悲喜難分地哀哀痛哭。

  「賢弟,你不要你的大哥嗎?」周義心中一熱。探手把玉樹抱入懷裡說。

  看見周義情意綿綿,四婢如釋重負地相對低笑,思棋也把手裡的鞭子放下來。

  「不……不是的……」玉樹悉悉率率地泣叫道:「可是我‧。」……我是個不祥人。會連累你的。」傻孩子。本王洪福齊天,怎能連累我?,周義笑道:「而且我也會分一點峨你的。」「你不知道的……」玉樹伏在周義懷裡哭道。」我怎會不知道。」周義柔情萬種道:「答應我,以後不許難為自己了,知道嗎,「「可是……」玉樹既是感動,又是惶恐,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思琴,你們四個給我看管你家公主,要是她不聽話,便告訴我,讓我處罰她。」周義笑道。

  「怎樣罰她?用鞭子麼?」思棋吃吃笑道。

  「不錯,還要用一根又粗又大的鞭子,狠狠的抽。周義大笑進。

  玄霜差點笑出來,也許她嘗過周義的鞭子梭,便更不聽話了。

  「你真的會打人家嗎?」玉樹美目一亮道。

  「怎度不會?」周義凶霸霸地說:「你如此頑皮,剛才又沒有陪我吃飯,本來也該打的。」「人家什磨時候頑皮?」玉樹不解通。

  「你分明是個大美人,卻故憊女扮男裝,騙得我頭昏腦漲,還不是頑皮嗎?」周義笑道。

  「人家不是有心騙你的。」聞得愛郎稱讚自己漂亮,玉樹甜絲絲的解釋道:「亡兄玉樹其實三年前已經因病去世,是皇兄命奴牌女扮男裝,冒名頂替,以安民心的。」「那你不是玉樹嗎?」周義問道。

  「妾身本名靈芝……'。現在該稱靈芝公主的玉樹含羞道。

  「靈芝?好名字。」周義笑道:「那麼其他人知道嗎?」「本來是不知道的,今早我告訴他們了。」靈芝答道。

  「那磨以援我便喚你靈芝了。」周義說。

  「王爺……」靈芝感動地叫了一聲,旋即好像從關夢中Z來,掙扎著耍脫出周義的懷抱,泣叫道:「不……嗚。烏……不行的。伐不能與你在一起的「為什磨……?」周義愕然道,接著便明白了。憤然YA進:「又是什度天機子的鬼話磨?」「我會害了你的……」靈芝淒涼地叫。

  「我不管!」周義惱道:「你願愈便是我的人,不願愈也是我的。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害找。

  「不行的*……嗚嗚……王爺,放開我……求你……求你放我回去吧,「靈芝嚎陶大哭道。

  「公主,難道你不知道王爺縣多麼疼你的嗎?」思琪忍不住說。 -「是呀,為什麼要做賤自己。」思書也不平道。」不要疼我……嗚嗚……多麼疼我也是無福消受的……靈芝泣不成聲道:「你這樣疼我會使我折福的……還會害了你的……」「你真的要犯賤嗎?」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通。

  「我不是犯賤……嗚嗚……只是命生如此。不受罪不行的,「靈芝淚下如雨道。

  「我說你是不打不行了。'。周義冷哼一聲,翻轉靈芝的身子,使她俯伏膝蓋上面,抬手便「劈劈拍拍「地打下去。

  「不要……」靈芝驚呼一聲,羞的臉紅耳赤,卻又不想動彈,打了幾下俊。心底裡還生出歡喜的感覺。

  原來周義的手掌是落在從來沒有給人碰過,別說是挨打的屁股上,雖然不大疼。卻使靈芝又麻又癢,難受得很,而且愈打愈輕,到了俊來,蒲扇似的手掌還扭在上邊輕搓慢捻,縱是隔著裙子子,仍然感覺掌心傳來的暖意。

  「你還要犯賤嗎?」周義的指頭移到該是股溝的地方,嚇唬地點撥著說。

  「不……不敢了‧「……」靈芝呻吟進。

  「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便要剝了褲子再打的。」周義詭笑道。

  「不……不要剝褲子。''靈芝害怕地叫。這樣才是好孩子嘛。」周義問進:「天山雪蓮在哪裡,我要你立即吃藥,不許耽擱。」「藥在寢宮,可要婢子拿出來嗎?」思畫笑道。

  「不用了,你領路吧,進去再吃,橫豎今晚我也要睡在那裡。」周義眼珠令專進。

  「你……你要睡在那裡嗎?」思琴不知是驚是喜地說。

  「足呀,你家公主不是決定把寢宮讓給我嗎?,周義低頭問道:「是不摘,。」是,**……」靈芝含羞道。

  。」那麼我們……」四碑囁嚅道。

  「伺候我的丫頭是要和我睡在一起的。」周義哈哈一笑,把靈芝橫身抱起。道「走吧。」靈芝的寢宮果然如玄霜所言,家俱陳設全是女子用品。而且香噴噴的,使人心神皆醉。

  周義可不客氣,抱著小貓似的蜷伏懷裡,星眸半掩的靈芝登堂入室,逕自走進內間,坐在繡榻之上。

  「藥在這裡。」思琴走到一角,從抽屜裡取來天山窗迷道。

  「現在吃嗎?」靈芝又羞又喜道。

  「要是不吃,又要挨打了。」周義笑道。

  「吃,我吃……!」靈芝急叫道。

  「是不是咬碎了,然後哺入口裡?」周義問通。

  「是……」看見玄霜和四牌在旁圈觀。哭芝不觸粉臉通紅。央求似的說:「別看著人家吃藥吧!」「我們走吧,吃藥有什磨好看的。遲些時再襯他們來嘴吧。」玄箱格格嬌笑,拉著四牌走了出去。

  周義不再耽擱,把天山雪蓮放入口中慢慢咀嚼。靈芝卻是臉紅如火地伏在周義胸前,不敢動彈。

  隔了一會。周義終於嚼爛了天山雪蓮,於是扶起靈芝的螓首,低頭看見她美目緊閉,朱唇半張,還在緊張地微微抖顫,也不著忙。嘴巴便往濕潤的朱唇吻下去。

  四唇交接時,靈芝也嚶嚀一聲,本能地張開櫻桃小嘴。雙手使勁地環抱著周義的脖子,好像怕他碎然離去。

  周義小心翼翼地把口裡的天山雪蓮,連著唾沫一點一點地哺進去,靈芝也是甘之如飴,一口一口地吃下肚裡。

  「沒有了……」周義哺下最後一口藥沫俊。抬起頭來道。

  「我還要吃……」靈芝抱著周義的脖子不放。陶醉地說。

  「那使吃吧。」周義哈哈一笑,嘴巴覆了下去。唇舌兼施。品嚐著那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雙手自然不會投閒置散,也開如在那再噴噴的嬌軀上下其手。

  周義的怪手落在隆起的腳脯上,摸索了幾下。發覺衣下的兩團軟肉還堪一握,鬆了一口氣,繼續溯游而下,朝著股間探去。

  「王爺……!」靈芝嬌軀一頗,含羞閉上了美目。周義已經在靈芝的股間摸了一把,證實裡邊投有異物,心裡大定,於是溫柔地給她蓋上錦被說:「晚了,好好地睡一覺吧。」「你……你伴著我,不要走!,靈芝拉著周義的手說。

  。我不走,我和你一起睡覺。」周義哄孩子似的說。睡到半夜,周義忽然從睡夢中醒來,張眼一看,發覺身畔的靈芝還是熟睡未醒,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不知是在做什磨好夢。

  再看自己身上齊齊整整,靴子也沒脫,周義叱叫奇怪。自念從來不是這樣渴睡的,不知為什度,昨夜才在靈芝身旁躺下,便呼呼大睡。

  環顧房裡燈火通明,案上還有兩根看來才燃點不久的紅燭,該是四婢幹的好事,但是她們和玄霜可不在,外邊則隱約傳來許多濃重的棄息,當是睡在外間了。

  周義坐了起來,正要下床脫去衣服再睡時,靈芝卻嚶嚀一聲從睡夢中醒過來。

  「吵醒了你嗎?」周義柔聲問道。

  「不,據說天山雪蓮的藥性很是奇怪,吃下肚裡時。便會使人昏睡不醒,待藥力行開俊,卻使人精神奕奕的,我看該是藥力行開了。」靈芝靦腆道。

  「那麼治好了你的九陰絕脈嗎?」周義問道。

  「我不知道‧一「靈芝眼圈一紅,硬咽道:「該能治好的。」「怎麼又哭了,是哪裡不舒服?」周義奇道。

  「不是……嗚嗚……王爺,你的大恩大德,妾身真不知如何哺報了。」靈芝感激涕零道。

  「怎麼又說這些話了?!」周義責備似的說:「以俊不許再說,可不許放在心上,知道嗎?」「人家怎能忘記……」靈芝泣道。

  「又不聽話了麼?」周義瞪著眼睛說。

  「我聽話便是。」靈芝粉臉一紅,當是記起了打屁股的滋味,幽幽地說:「你真兇。」「找最疼聽話的乖孩子的……周義笑道,低頭便往那淚印斑斑的臉蛋吻下去。

  「王爺……」靈芝低嗯一聲,情不自禁地抱著周義脖子,主動地送上紅潤的香唇。

  兩人四唇交接,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也不知過了多久,周義也有點透不過氣來時,才鬆開了嘴巴。

  這纏綿的一吻,使靈芝再也壓不下心底裡的熱情。忘形地她開了少女的矜持,氣息啾啾地說:「王爺……要……要了我吧互「周義豈會客氣,抽絲剝繭地脫掉靈芝身上的絲衣,璐山了。勝邊的銀杏色繡花抹腳和白綢裹褲。

  靈芝星眸半掩,臉紅如火,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分明是任君大喝的樣子。怎樣也沒有想到周義動手解開抹胸時,她忽地恐怖地哀叫一聲,競然翻身下床,逃到一旁。

  「不……不要碰我……不行的」靈芝泣叫進。

  「為什麼不行?」周義愕然道。

  「我是不祥人,要是碰了我……會……會害了你的。」靈芝悲哀地說。

  「我福大命大,可以把一些福氣分給你的。」周義曬笑聲。下床便朝著靈芝走去。

  「不……不要過來……」靈芝跌跌撞撞地奪門而出,看來是鐵了心不讓周義得逞,沒料門外全是人,一下失足,便給人攔腰抱緊。

  抱著靈芝的是玄霜,四婢也睡眼惺忪地擋在門外。人人只穿著襲衣內褲,看來是給他們的聲音吵醒的。

  「怎麼又頑皮了,頑皮的孩子是要打屁股的。」周義歎了一口氣,坐在床沿道。

  「打吧……嗚嗚……王爺,打爛了我的屁股也不打緊。可是不耍碰我!」靈芝哭道。

  「命運是要靠自己爭取的,什麼不祥人的鬼話。更屬子虛烏有。豈能盡信。」玄霜不以為然道。

  「不是這樣的……」靈芝哀叫道。

  「簡直是混帳!」周義也是氣惱道:「帶過來,今天不爪皿救訓她一頓是不行的。」「王爺。饒了公主吧。」四婢求情道。

  「你們不要多事,是我不好,該打的。」靈芝飲泣道,說話時,玄霜已經把她送到周義身前。

  「你為什麼這樣傻,偏要相信這些欺神騙鬼的鬼話?」周義把靈芝抱入懷裡,柔聲道。

  「嗚嗚……是我不好……打吧……打死了也是活該的。」靈芝泣不成聲道。

  「要是打死了你,你如何報答我?」周義歎氣道。

  「今生怎樣我也報答不了你的大思大德的,唯有期許來世了。」靈芝淚流滿臉道。

  「今生未卜他生休,今生你己是如此可恨。來世我要你幹嗎?」周義冷哼道。

  「不……嗚嗚……你不能不要我的……來世找一定要給你為奴為碑,做牛做馬的。」靈芝惶恐地叫。

  「那要看你今生能不能用心侍候了。」周義冷冷地說。

  「我會用心的……嗚嗚……可是……可是不要碰我……不是我不想,而是……嗚嗚……我不能累了你的!」靈芝大哭道。

  「豈有此理!」周義怒罵一聲,翻手把靈芝按在膝上,手掌便重重地往那只穿著裘褲的豐臀打下去。

  「哎喲……」這一掌的氣力不小,靈芝也禁不住痛哼一聲。

  「打痛了你麼?誰叫你讓我如此生氣。」周義憐惜地搓揉著鼓漲的臀球說。

  「打吧……嗚嗚……我該打的,只要能讓你消氣,多打幾下也沒關係的。」靈芝泣道。

  「你……」周義氣往上湧,抖手便把裘褲扯了下來。

  「幹什麼?。靈芝驚叫一聲,掙扎著叫。

  「打屁服是要剝褲子的……」周義一掌又打了下去說。

  。啪!」目睹白雪雪的臀球紅了一片,四啤不禁芳心卜卜亂跳,害怕之餘。也想知道給周義打下去是什度滋味。

  周義打了幾下,眼珠一轉,住手道:「你們給我打。」「我們?!」四牌吃驚道。

  「不錯,輪著打,重重的打。」周義一手按著靈芝的粉背,一手撫玩著臀球說。

  「打呀,你們要聽王爺的話的,「靈芝急叫道。

  「我打!」思琴咬一咬牙,上前一步,揮掌便打了下去。

  「大力一點,別管我!」靈芝叫道。

  思琴依言打了幾下,接著思書等亦輪流上前「辟辟啪啪「地拍打著靈芝的屁股。

  四女雖然不大使力,但是拍打了十幾下梭,玉甘可愛的粉拼也變得紅彤彤的了。

  「夠了,別打了。」周義終於`滿意似的喝止進。,「王爺,為什麼不打,你不惱我了麼?」靈芝央求道。

  「誰說不惱。」周義寒聲道。

  「那麼你再打,不要惱我!」靈芝央求道。

  「還要自討苦吃嗎……」周義冷哼一聲,手掌卻從靈芝的股間探了進去。

  「不……不要……」靈芝頗聲叫道。

  周義在腿根摸索了幾下,倏地低嗯一聲,竟然動手把靈芝的身子反了過來。

  這時靈芝的裘褲已經掉在腳下,身上僅餘銀杏色的肚兜二月過來俊,雖然她趕快用手遮掩,可是神秘的禁地早已盡現人前,只見那自裡透紅的桃丘牛山洛瀚,寸草不生,中間還有一抹嫣紅。好像剛出籠的白肉饅頭,煞是可愛。

  「讓我看看……」周義拉開靈芝的玉手說。

  「王爺。縱然你不相信天機子的說話……」靈芝沒有抗拒,任山周義拉開了玉手,悲哀地說:「可是你看到了,我……我下邊光禿禿的。是個白虎,人說白虎不祥,還會礙主的。」「誰說白虎礙主的*……?」周義失笑道:「玄霜,讓大家看看你的騷穴。」玄箱毫不猶疑地走了過去,就在靈芝身前解開腹下的汗巾。露出了那光滑無毛的牝戶,和塞在肉縫中間的布條。」你……你也是……?。」靈芝驚叫道。

  「她不是,是我要她刮乾淨的。」周義在靈芝的腿根摸索著說:「我是最愛白虎的。」「真的嗎……?。靈芝呻吟一聲。按著周義的怪手問道。

  「有沒有毛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爺喜歡不喜歡吧。」玄霜勸慰道。

  「對了,母猴子也很多毛,難道我會喜歡嗎?」周義笑道。

  「是奴家福薄……靈芝流著淚說。

  「那麼你是不讓我碰你的了。」周義臉色一沉道。

  「奴家不能害你的!」靈芝咬著牙說。

  「我怎能不碰自己的女人。」周義獰笑道:「既然你不願意。我唯有強姦了!」「你要強姦我家公主?」四牌失聲叫道。

  「不錯,還要你們幫忙。」周義點頭道。

  「不要‧‧一妾身不是不願愈,而是這樣會害了你的。」靈芝害怕地叫。

  「公主,你既然願意,便從了王爺吧。」思書勸說道。

  「不行,這會害了他的。」靈芝大哭道。

  「我們要怎樣幫忙?」思棋歎氣道。

  「你們按著手腳,讓她不能掙扎閃躲便行了!」周義把靈芝放在床上說。

  「不要……」靈芝無路可逃,只能滾進床裡,嬌軀縮作一團,抱頭痛哭。

  「王爺,這張床小了一點,怎能全擠在床上?」這時玄霜已經重行把汗巾!拍在腰間,看見四婢圍在床畔。卻像老鼠拉龜,不知如何入手,於是說。

  「那麼便睡在地上吧。」周義點頭道。

  「公主,下床吧,你也不想王爺生氣的,是不是?。玄箱走到床沿,溫聲軟語道。

  「不……鳴嗚‧‧一我不要‧「……」靈芝泣不成聲道。

  四婢也幫忙勸說,無奈靈芝總是不肯下床,最俊玄霜唯有動手,把她從床裡拉出來,與四婢一起把她按在地上。

  「你們分開捉著她的手腳,小心別弄傷了她……左右張開她的腿,對了……」玄霜指示道。

  「放我……不要這樣……放開我……你們太放肆了……」靈芝起勁地掙扎著叫,只是四牌均懂武功,她又弱不禁風,怎樣也擺脫不了她們的料絆。

  「你忘記了嗎?她們幾個已是王爺的丫頭,不是你的了,自然不能聽你的。」玄霜柔聲道。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四婢本來是有點左右為難的,玄霜的話使她們不再猶豫。齊齊使勁,便把靈芝手腳張開,大字似的按在地上。

  「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入我家門嗎?」周義姑在床畔,瞪著不住扭動的靈芝問道。

  「不是。能夠給你為奴為婢,才是我的福氣,可是……你不能碰我的……不是我不願意,而是……」靈芝位進。

  「願意便行了……周義在靈芝的腳肋摸了一把說:「從現在起。你便是我的女奴,玄霜,你是姐姐,把奴規告訴她吧。」「我知道……」靈芝哽咽道。

  「你知道便行了,女奴是要絕對服從主人的命令的。現在我便要你侍候我。」周義慾火如焚,可沒空多費唇舌,自行脫掉衣服道。

  「王爺……」目睹周義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靈芝知道勢難使他回心轉意,唯有使出最後的板斧,含羞道:「我侍候你也行。可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什麼事?」周義脫下長褲道,身上只餘高高撐起,好像帳篷似的犢鼻短褲。

  「我的床頭有一本書,你讀完最俊一頁便明白了。」靈芝囁囁道。

  「在床頭嗎?」周義走到床前,依著靈芝的指示找到了一本只有薄薄幾頁的冊子,看見封面寫著「玉房七戒「,揭了幾頁。記軟的竟然足七種不宜行房的狀況,什麼戒酒,戒飽,戒饑等等,不禁怪笑進:「你也讀這樣的書嗎?那裡找來的。」「公主最愛讀書,什麼書也讀的。」思畫分明不知進周義說的是什麼書。答道。

  「這是從王陵的藏書找來的,快看最俊一頁……呀,不……不要碰我。」靈芝驚叫道,原來說話時,玄霜竟然在她的身上摸摸捏捏,還好奇似的揭開她的抹胸察看。

  「把抹胸也解下來吧。」周義笑嘻嘻地翻到最俊一頁說。

  「這是王爺吩咐的,你別怨我。」玄霜笑進。

  「……」靈芝沒有做聲,只是含羞別開俏臉。周義低頭一看,扉頁寫著「白虎不樣,避之則吉,如果不避,事前事後,必須嚴懲,壓其凶焰,方能保身免禍也。」然而這些字的字跡與前文不同,看來不是同一人手筆。

  「誰寫的?」周義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你答應,妾身……」靈芝靦腆道。

  「答應,我當然答應。」周義大笑道。

  「你答應什麼呀?」玄霜奇道,她和四婢沒有看過冊子,自然不明所以了。

  「答應狠狠的懲治她。」周義把冊子丟在玄霜身前道。

  「什麼?」玄霜趕忙檢起一看,四婢也好奇地放開靈芝的手腳。上前圍觀。

  四婢才放手,靈芝便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腹下,羞不可仰地把身子縮作一團。

  「傻孩子,你為什麼這樣傻?」周義走到靈芝身旁坐下,愛憐地輕撫著香肩說。」我是不祥人……」靈芝眼圈一紅道。

  「不許你再說。」周義把靈芝抱入懷裡說。

  「王爺……」靈芝激動地摟著周義,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這時玄霜等已經讀完冊子扉頁的字句,看見兩人癡纏地擁在一起,人人臉露異色,不知是羨是妒,玄霜咬一咬朱唇,道:「王爺,婢子等告退了。」「你們去那裡?」周義問道。

  「回到外面睡覺呀。」玄霜答道。」要睡自然是大家睡在一起了。」周義詭笑道。

  「我們……我們也要嗎?」思棋紅著臉說。

  「當然了。」周義淫笑道:「還不許穿衣服。」「王爺,人家……人家的月事到了。」玄霜慚愧地說。

  「你還有嘴巴嘛。」周義淫笑道。

  「嘴巴?」靈芝不解道。

  「玄霜會教你的。」周義興奮地叫:「大家脫衣服,快點脫。讓我看看還有誰是白虎。」「沒有了。」思棋粉臉一紅道。

  看見思棋動手,思琴等也扭扭捏捏地寬衣解帶,那加玄霜己把抹胸解下來了。

  思棋曾經給周義侍寢,沒有其他三女那麼害羞,脫得最快,卻還是遮遮掩掩,不像玄霜那麼灑脫大方地垂手而立,其他三女幾經掙扎,終於先後脫去襲衣內褲,像思棋一樣躲在一旁,不敢仰視。

  「把手放開,讓我看看誰最漂亮。」周義興致勃勃地說。

  「我是最醜的。」思棋含羞地鬆開胸前玉手說,其他三女雖然不發一言,卻也怯生生地與思棋看齊。

  這時周義好像又回到母狗訓練營,只見粉白黛綠。燕瘦環肥。不由目迷五色,眼花瞭亂。

  論姿色,玄霜固是難得一見的絕色,靈芝亦是傾國傾城,不邃多讓,就是四婢也嬌俏可人,不是庸脂俗粉。

  以身段而言,最棒的自然是玄霜。大如皮球的粉乳傲然挺立腳前,還有盛臀蜂腰,使人血脈沸騰。欲焰如焚。

  靈芝的椒乳可小得多了,好像兩個剛出籠的肉包子,握在手裡暖洋洋的,使人愛不釋手,再看她長得嬌小玲瓏,如果像玄霜掛著那樣的大奶子,反為不美了。

  四牌的奶子也是有大有小,思棋早承思澤。乳房尚算豐滿,思琴也可以,思書思畫微微隆起,看來還沒有發育。該要豐乳丹助她們一把了。

  「玄霜長得最美。」也許人人擔揭裸裡,靈芝心'勝好過了一點,沒有那度害羞道。

  「你才是漂亮哩。」玄箱笑道。

  「人家的……沒有你的那麼大。」靈芝囁嚅通。

  「只要王爺喜歡。也能讓你變大的。」玄爪笑進。

  「你嬌小玲瓏。長得小巧,奶子要是像玄霜那度大,便不好看了。」周義在靈芝的胸脯摸索道。

  「不是小了一點嗎?」靈芝紅著臉說。

  「待我給你破身後,便會長大的。」周義淫笑進:「那時你和玄霜一大一小,一武一文……」「人家福薄格賤,還是不祥的白虎,那裡及得上玄霜姐姐。」貝芝幽幽道。

  「你還不知道王爺有多凶,什麼樣的母老虎碰上他,也會變得馴若羔羊的。」玄霜吃吃嬌笑道。

  「不錯,待會你便知道我的厲害了。」周義大笑道。

  「王爺,別太難為公主吧。」思畫心驚肉跳道。

  「不要多事。,你懂什魔。」靈芝咳叫一聲,捉著周義的怪手,央求道:「你不能憐著妾身的,要不然,我便百死莫贖了。」「就是討饒也不饒你,行嗎?」周義詭笑道。

  「不用擔心,王爺自有分數的。」玄霜吃吃笑道。

  「王爺要怎樣懲治公主?。思琴好奇地問道。

  「用鞭子,用一根又粗又大的鞭子。」周義唬嚇似的說。

  「鞭子?!」三女害怕地叫,思棋卻是似懂非懂,大皺眉頭。

  「能使白虎不作惡便行了。」靈芝臉如紙白道。」王爺,讓我吃了白虎吧……玄霜狡黠地說。

  「好,讓你吃!」周義大笑道:「你們幾個就像剛才那樣按著她的手腳吧……

  「我們……?!」思書等失聲驚叫道。

  「快點,我是怎樣教你們的,王爺的話也不聽麼?」靈芝自動張開了四肢進。

  看見周義和玄霜笑得古怪,也在靈芝的催促下,四婢唯有勉為其難地走了過去,蹲在地上,按著靈芝的手腳。

  「真的一根毛也沒有……周義爬到靈芝身下,低頭細看,頭臉愈湊愈近,手上還張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對著肉洞吹了一口氣。

  「啊……不……不要……」靈芝觸電似的渾身一頗,要不是給四婢捉緊手腳一定用伸手阻擋。

  「很香……」周義抬起頭來,笑嘻嘻道:「為什麼這麼香的?可是擦了香油嗎?」。」公主是從來不用香粉或是香油的,身上的香氣是與生俱來的。」思畫解釋道。

  「可是這裡特別香,莫不成香氣是從這裡出來的?」周義詭笑道。

  「不會吧。」眾女狐疑道。

  「玄霜,你嗅嗅吧。」周義眨眉弄眼進。

  「是……」玄霜會意地趴在靈芝身下。頭臉便往腿根湊了下去。

  「不……不要這樣……呀……癢……癢死人了!」靈芝掙扎著叫。

  原來玄霜不光是嗅,還把嘴巴覆在肉懂上面。丁香舌吐,逗弄著那嬌嫩敏感的方寸之地。

  「是不是很香?」周義搓捏靈芝發硬的奶頭說。

  「……是,不過有點兒酸。」玄霜抬頭答道。

  「酸?該是淫水的味道吧。」周義怪笑進。

  「要不要再吃?」玄霜問道。

  「吃,你們也吃,大家一起吃吧。」周義看向四婢進。

  「我們吃什麼?」思琴怯生生地問。

  「你們吃手指腳指,一根一根的吃。我吃奶!」周義哈哈大笑。低頭便把靈芝的乳房含入口裡。

  「不要吃……天呀……不要……求求你們……住口……別再吃了……

  癢死人了……」靈芝臉紅如火,渾身是汗,失控地亂扭亂動。聲震屋瓦地叫。也怪不得靈芝叫,因為身上全是毒蛇似的舌頭。別說她未經人事,就算是經驗豐富的玄霜也未必受得了。

  舌頭是思琴等四婢的。 思書思畫在上,每人含著一隻乳房。嬰兒哺乳的又吮又舐。思琴、思棋卻在身下,舌頭輪番在水汪汪的肉洞進進出山。周義不吃了,口裡指導四婢如何去吃,雙手卻忙碌地在眾女身上摸摸捏捏,大肆手足之慾。

  玄霜還在吃,吃的是周義的雞巴,玉手卻使力地搓揉著自己的乳房,意圖揉熄那開始燃燒的慾火。

  「夠了。」周義推開玄霜的螓首,抽出一柱擎天的雞巴說:「該讓她吃鞭子了。」,I「慢著……」玄霜喘著氣說:「你……你等一下。」「等什麼?」周義已是慾火如焚,急欲發洩道。

  「她還是閨女,要留下落紅的。」玄霜急叫道。

  「快點……」周義點點頭,騎在靈芝頭上,手握雞巴,點撥著濕潤的朱唇說。」耍吃鞭子嗎?」

  。'要……」在那些刁鑽的舌頭逗弄下,靈芝春情勃發,已不知羞恥為何物。本能地丁香舌吐,圍著眼前那耀武揚威的雞巴團團打轉。

  四婢沒料到平時好潔的公主競然會吃男人的雞巴,不禁暗暗稱奇,齊齊住嘴觀看,周義卻樂得呱呱大叫,慾火更熾。

  周義也真的急不及待了,從靈芝口裡抽出雞巴,趴在香汗淋漓的嬌軀上,肉棒抵著肉洞胡亂的擦了幾下,便奮力刺了進去。

  「哎喲……」靈芝痛哼一聲,珠淚泊泊而下。

  「是不是很痛?」周義有點俊侮自己操之過急,立即止步不前,憐惜地問道。

  「一點點……」靈芝喘著氣說‧「歇一下便不痛了。」周義努力壓下一往無前的衝動,雙臂支撐著身體,伏在靈芝身上,淺吻著顫抖的紅唇說。

  「別管我……」靈芝咬緊牙關道。

  「來了……」也在這時,玄箱捧著一疊雪白色的汗巾回來了。

  「用得著這麼多嗎?」周義皺眉道。‧「還有她們幾個哩。」看見周義的雞巴已經擠進肉洞裡。玄拓趕忙把一塊汗巾堅在靈芝身下。」不錯!」周義哈哈一笑,扭頭看見四掉羞不可仰,不禁血脈沸騰,腰下一沉。便排閣而入。

  周義醒來時,感覺自己好像藏在肉山之中,頭顱不知枕著那一個的肚皮。身體四肢還給許多條手臂粉腿纏繞,周圍暖洋洋香噴噴的,不知是人間何世。

  念到昨夜連御五女,先後給靈芝,思書,思琴和思畫開苞,復在靈芝和思棋身上得到發洩,周義便回味無窮,慾火又生,雞巴驀地勃然而起,不知碰到什麼東西,接著腹下卻傳來嬌哼的聲音。

  周義張眼一看,眼前是一頭秀髮,卻是熟睡未醒的思書伏在腳前,擋著視線,瞧不見誰在身下發聲。

  「還沒有醒來嗎?」門外傳來玄霜說話的聲音道。

  「……」腹下人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柔軟的髮絲拂在下體上,有點怪怪的感覺,「喚醒他吧,趙成在外邊等了許久了。」玄霜說。

  周義記得昨天告訴趙成預備午俊山發的。看來此刻已是午梭,可不願起來,正要著玄霜傳令改作明天時。突然有一報軟綿綿的舌頭在雞巴舐掃了幾下,接著還含入口裡吸吮。

  「誰這麼頑皮?」周義呻吟進。

  「王爺醒來了。」玄霜笑迸。

  然俊思書也醒來了。她動了一動,周義便看見加下的原來是靈芝,此時口裡含著雞巴,斜著眼偷看。碰上周義的目光時。粉臉一紅。嘴巴卻使勁地吮了幾口。

  「原來是你……」周義怪笑道:「又要討罰嗎?」「……人家要看看你裝睡能裝多久……」靈芝吐出雞巴。沿著周義身下爬了上來說,思書識趣地讓開半邊胸膛。讓她伏在上面。」要不多睡一點,如何能餵飽你們?」周義誕著臉說。

  「不光睡,也要吃的,你想吃些什磨?」靈芝羞叫進。」我想吃你!」周義探手在靈芝胸前摸了一把道。

  「別忙著吃。」玄霜皺眉道:「王爺,趙成在外邊等了許久了。還要他等下去嗎?」「不,告訴他明天才動身吧。該來得及的。'周義人笑道。

  「我們日夜有人守在秘道裡,冷雙英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也會紀錄下來,你無須冒險的。」靈芝憂心忡忡通。

  「不,我要親自看看。」周義搖頭道。

  「你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冒險。」靈芝叮嚀道。

  「我懂的。」周義點頭道。

  「王爺,你是吃飽了再吃,還是先吃再吃。」玄霜笑問道。

  「你說什麼?究竟要我吃什麼?」周義一頭霧水道。

  「我說……嘻嘻……」玄霜也發覺自己說得一塌湖塗,吃吃笑道:「我說你是先吃靈芝才吃飯,還是吃了飯再吃靈芝。」「飯要吃。靈芝也要吃的。」周義笑道:「你先去令,然俊回來侍候吧。」「讓我侍候你。」靈芝柔情萬種道。

  「還有我。」思書坐了起來道。

  「……和我。」周義身梭有人說,原來他枕著的思畫也醒來了。

  「思棋呢?。周義發覺少了一個,問道。

  「她去煮飯。」玄霜答道。

  第二天吃過午飯鏡,周義便在趙成的引領下,與玄霜和幾個鐵衛,經由秘道,啟程前往安城了。靈芝和四個美婢本來堅持要一起前去,只是四婢武功不高,靈芝行動不遍,實在難以照顧,結果周義搬出主子風範,嚴令不許。眾女才不敢多言。依依惜別。

  周義初得靈芝等五女。本來也不想遠行的,但是宋元索命冷翠回去與冷雙英見面,當有要事,不親自前去,可不放心,亦想藉機看看冷雙英是何娜人。唯有早去早回了。 雖然只是短短一天,周義已經深信靈芝等五女是一心向著自己,特別是靈芝,千依百順,要她行便行,走便走,不像玄霜至今還是叫人不大放心,得她與蟠龍眾人藏身敵後,當會有所作為的。靈芝沒有再提什麼不祥人了,想是明白這些全屬無稽之談。周義從來不相信這些荒誕不經的事情,更沒有放在心上。前往安城的秘道安靜太平,一行人在半路歇宿一宵,翌日中午便順利地進入安城地界,遷趨舊宮所在。:城裡的秘道工程更是浩大,就像二個地下迷城,除了許多四通八達的岔道。還儲存了大量的兵器糧草,看來宋元索如果不是誘使守將叛國,定難逃惡戰。愈是接近蝸龍舊宮,秘道便愈是寬敞,還有可供居住的宮室,真不明白靈芝的父皇怎會遷都平城,再另建秘道的。靈芝派遣了許多細作藏身秘道,分頭監視城裡宋軍的動樸,無論見到或是聽到什麼,均要寫成報告,每天送回王陵供她審閱。這些細作的頭兒叫何昌,已經知道靈芝歸順大周,見到周義後,自然畢恭畢敬,有問必答。從何昌口中,周義獲悉冷雙英曾經提及冷翠,聽說她正從平城趕往這裡途中。相信一兩天便會抵達。談到冷雙英和城裡的駐軍時,眾人卻是不勝談概,咒罵不絕。原來宋元索破城俊,便依照慣例,換兵不換將。留下降將,卻把降卒調往別處受訓,駐守城池的全是外來軍士,他們欺壓百姓,魚肉鄉里,本是意料中事,但是前些時冷雙英帶來的五萬精兵。更是橫行霸道。加上冷雙英動輒便把無端獲罪的百姓貶為奴隸。男的當苦工。女的當營妓,甚至開設人市,販賣奴隸,百姓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自是苦不堪言。

  「人市?」周義不解道。

  「就是販賣奴隸的地方,山官府主持。每月朔望。公開出價競投,價高者得。」「有什麼人買?」,「還有什麼人?現在城裡有錢的,全是賣身投靠的國賊。最大的買家卻是妓院的老闆,買賣的不僅是本國的女孩子。還有些是從其他地方送來的,今天正值會期,王爺可要前去看看?」「能去嗎?」「能的,也很安全,只是無甚看頭,要有看頭,便要往晚上富春樓的拍賣會了。」「為什麼?有什麼分別?」「白天的是官府主持,所得全歸官府。負責的官員沒什麼油水,遂與那些妓院老闆串通,壓低價錢,交差俊,晚上在富春梭另行競投。賺來的錢便落入他們的口袋了。」「不是公開競投嗎?怎能壓價?」「王爺看過便知道了,晚上在富春樓的競投,卻是完全不同。」人市設在菜市場和佔領軍軍營中問的空地,以欄柵圍繞,裡邊還有一個高台,當是用作販賣奴隸之用。周義等藏身在菜市場附近一所破屋,裡邊暗道直通地下密道,屋主是靈芝派在城裡的細作,遙看人市。雖然不大真切。卻也安全。欄柵裡有數十人等候,他們的衣服雖然光鮮。有的是武士打扮。有的還像管家模樣,可不像大富之人,但是與欄外那些乞丐似的貧民比較。卻明顯地足生活在兩個世界裡。等了一會,鑼聲一響,人市便開始了。

  首先是幾個軍士領著一群蓬頭垢面的婦人登上高台,當中有的老,有的少,一個一個的讓人出價拍賣,成交的價錢只是一兩、二兩銀子,比豬牛的價錢還要便宜,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賣去了十多個婦女梭,許多買家已經帶著購回來的奴隸離去,欄柵裡沒剎下多少人,主持拍賣的官員卻沒有理會,擺一擺手,軍士又領著另一批女奴出來。

  這些女奴與先前的一批沒有多大分別,只是人人的雙手用繩索綁在身前。然援連成二申,再看下去,原來是要整批購買,出價更不踴躍,磨蹭了一會,才有人以廿兩銀子買下十二個女奴,接著又一次過以三十兩賣去一批卜五個女奴,人市便結束了。'此刻周義己經明白關鍵所在,主持拍賣的官員當是受了隨,筍是發覺個別的買家多,便把次貨一個一個的拍賣。待那些買家買去所需俊拐護把其他的一次推出,只是奇怪竟投的價錢不高,別的人也可以參加競投。於是出言查問。

  「在這裡,二、三十兩是不少錢了,而且真正的有錢人家,大多前往富春梭,可不會在這裡競投的,就算有人不識好歹,那些狗官亦有法子叫他們投不了的。」周義暗念民不與官爭,何況世上的貪官污吏別的沒什麼了不起,要是關係他們的利益時,鬼點子便層出不窮,尋常百姓怎能說不,卻又意猶未盡,放是說:「我們能去富春樓看看嗎?」「不是不能,可是……」「可是什度?」「那兒閒雜人等太多,要是有人認出王爺,恐怕……」「我可以掛上人皮臉具。不會有人認出來的。」富春樓是安城最大的妓院,金碧輝煌,豪華富麗,門前車水馬龍,甚是熱鬧。

  何昌領著周義,還有玄霜和趙成從鄰近富春樓的藥店走出來,大模斯樣地走進富春樓,藥店裡還藏著周義的親衛和十多個蟠龍舊人,必要時可作接應。周義掛上人皮臉具,喬妝南來的藥商,玄霜卻換上男裝,也掛著人皮臉具,與趙成何昌扮作周義的從人。何昌看來是常來的識途老馬,富春樓的門房也認得他,收了幾兩銀子梭,便領著幾人進入一個大廳,找了一個不大起眼的角落坐下。玄霜初次踏足妓館,儘管事事新鮮,卻也渾身不自在,不自在的除了是臉上鑽呼呼的人皮臉具,也為了掩飾腳前豪乳。以布帛吸緊包裹胸前,也許是裹得太緊,有點透不過氣來。周義遊目四顧,發覺大廳中間也有一個木台,石來足供那些待價而沽的女奴站在上面,周田坐了數十桌人客。前邊的該是何昌說的妓院老闆和有意購買女奴的豪客,坐在俊邊的看來大多像自己般為了看熱鬧而來的嫖客。」各位大爺,今天要賣出二十七個女奴。十五個是營妓出身……」眾人開始有點不耐煩時,一個濃妝艷抹,鴇母似的婆娘從堂後出來來,朗聲說道。眾人聞言,紛紛發出鼓噪的聲行。看來甚是不滿。

  「……還有七個是本地人士。包括一個近日甚是少見的閨女,買家可以檢驗清楚才收貨。剩下的五個則是以前余饒國的關女。能歌善舞,還很鮮嫩的。」婆娘沒有理會,繼續說。

  聽畢婆娘的說話,埋怨的聲音大減。眾人的情緒好像好了許多,還有人拍手怪叫。

  周義心中一凜,記得紅蓮教聖姑丹薇本是余饒國的公主,現在她的國人亦淪為奴隸,看來宋元索不是真心讓她復國的。

  思索之間,拍賣已經開始。

  首先是堂後傳來叱喝的聲音,接著一個薄施脂粉,相貌娟秀的女郎便在兩個手持皮鞭的壯漢驅趕下出來了。

  那個女郎身披絳色紗衣,衣下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峰巒幽谷一覽無遺。她卻好像習慣了,神色木然地自行任上木台。直立不動。」斕成這樣子。」「當過營妓還會有什麼好貨。」、「如果全是這樣的貨色,買回來也沒什麼用處。」玄霜也看見了,那女郎腹下的肉洞大開。知道曾經飽受摧殘。暗念如此為奴。可真生不如死。

  有人叫價了,價錢是一兩一兩地加上去,結果以五兩成交。 如是者賣了十多個女郎,人人身披輕紗,行屍走肉的任人招布。也有兩個哭哭啼啼,但是稍有不從。手執皮鞭的大漢便提鞭唬嚇,通得她們乖乖順從,過程平淡,競投也不激烈,大多是以五、六兩銀子成交。

  販賣幾個本地女奴時,氣氛才比較熱烈,價錢也攀至十多二十兩一個,但是不知是誰始作俑者,這些女郎不僅要把輕紗脫去。還有人在她們的裸體上摸摸捏捏,鬧得哭聲震天。 競投最激烈的,是那一個仍然是閨女,看來不過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胸脯只是微微賁起,竟然給一個老頭子以一百兩的價錢標得,據說是用來泡製陰棗的。

  然俊是那幾個余饒國的美女了,主持拍賣的婆娘雙手一拍,堂俊便傳來絲竹管弦的聲音,接著四個身穿綵衣,手執羽扇的艷女便踏著輕快的舞步翩翩而出。長得不俗,而且舞姿熟練,體態迷人,座上眾人雖然大多見怪不怪。也瞧得暗口合點頭。四女穿花蝴蝶的跳了一小節。忽地一方彩巾自舞陣之中沖天而出,然梭愈出愈多,滿堂色彩繽紛,叫人眼花瞭亂。

  「好!」有人拍手大叫道,接著掌聲貫動。還有人呱呱大叫,原來那些彩巾是四女身上的衣服,沒多久。她們便一絲不掛,全賴手中羽扇掩蓋著身上的重要部位。

  「各位大爺,她們幾個不僅歌精舞勁,而且知情識趣,還略懂床上功夫。買了她們,便可以立即侍客了。」婆娘賣弄似的說。

  「你,過來。」堂前的一個胖子指著左首的女郎說。

  女郎看了婆娘一眼,發覺她沒有反對的意思,便蓮步珊珊地走到胖子身前,盈盈施禮。

  「你叫什麼名字?」胖子問道。

  「奴家沒有名字,要等主人賜名。」女郎低聲答道。

  「很好,你破身多久?」胖子探手在女郎腳前摸索著說。

  「……兩年了。」女郎垂頭答道。

  。生過孩子沒有?」胖子得寸進尺道:「看看你的騷穴。」「沒有。」女郎慢慢移開掩著腹下的羽扇答道。

  「她們幾個還很鮮嫩,也沒有生過孩子。」婆娘說:「可足耍一起購買,底價一百兩。」「一百兩嗎?!」有人嚷道。

  擾攘了一會,終放有人出價,競投很足熾熱。最俊還是那個胖子以二百二十兩買了下來。

  「好了。現在只剩下一個了,她長得最美,可算是傾國傾城,底價只要二十兩。」婆娘繼續說。

  「如果真的長的漂亮,二十兩也不貴的。」、「各花入各眼,漂亮那有準則的。」、「看看再說吧。」眾人議論紛紛時,兩個漢子已經扛著一個身上一絲不掛,手腳左右張開,縛在一根長竹兩端的女郎進來了。

  這個女郎的嘴巴給布索縛得結實。以致粉臉扭曲,長相如何實在難以定論,可是鳳眼銷魂,鼻樑挺秀,肌膚白皙。而且胸前偉大。腰肢纖小,一雙粉腿也是線條優美,該是個美人兒,可惜誘人的通體清淤片片,鞭痕纍纍,當是吃了許多苦頭。

  「傷成這樣子,還能賣錢嗎?」、「調教的法子多的是,不該動用鞭子的!」「我們買進來時,已是這樣子了,此女十分刁潑。冥頑不靈,剛才還咬了老身一口。」婆娘翻起衣袖說,只見乾枯的手臂果然牙印盎然,咬得不輕。

  「看她的樣子,要調教成材,恐怕甚是費功夫。」、「能不能調教成材也難說得很。」、「要是便宜一點,也可以考慮的。」「大家不用著忙……」婆娘獰笑道:「你們把這個小賤人送到各位大爺眼前,讓大家仔細看清楚,怎樣看也可以的!」兩個漢子答應一聲,分別握著長竹的一端,使勁提起,把女郎抬到眾人身前。

  「奶子還算結實……」、「騷穴也很緊湊……」、「屁眼看來還沒有用過哩。」數不清的怪手肆無忌憚地在女郎身上亂摸亂捏!。還有人把指頭捅進裂開的肉縫裡掏挖,苦得她荷荷哀叫,淚下如雨。女郎終放來到周義身前了,看見乳房又添了幾個烏黑色的指印。周義不禁血脈沸騰,也伸手捏了一把。看見周義動手,趙成何昌等自然不會客氣,玄箱卻別開掛上人皮臉具的怪臉,看也不看一眼。

  「大家看清楚了沒有?可以出價吧。」婆娘吃吃笑道。

  「我出二十兩吧。一個瘦子歎了一口氣,勉為其難似的說。'「賤人館能出二十兩,我們富春樓便出五十兩吧。陽剛才買得四個余饒美女的胖子說。

  眾人沒料富春樓一下子便加到五十兩,只道有好戲可看,紛紛住口不言。隔岸觀火。

  「賤人館只是小門小戶,那裡及得上富春樓,盧老闆抬舉了。」瘦子不動聲色道:「那度我們出六十兩吧。」「一百兩!」胖子想也不想地說。

  「盧老闆看來是志在必得,在下也不敢再爭了。」瘦子搖頭道。

  瘦子不再出價,其他人也嫌一百兩太貴,結果富春樓又買去這個余饒美女,拍賣會也結束了。

  回到王陵秘道俊,周義好奇地問道:「賤人館也是窯子嗎?名字可真古怪。」「賤人館是南方數一數二的妓院,據說幕俊老闆是朝中大官,前幾個月才在女城開設分館,只要有錢,怎樣摧殘他們的姑娘也可以,許多心裡有毛病的男人趨之若鶩,生意好的不得了。」何昌答道。

  「所以富春樓的盧老闆便和他們過不去嗎?'。周義笑道。

  「是的,近日富春樓為了保住其在安城的領導地位,好像與賤人館對著幹。」何昌點頭道。」原來如此。」周義笑道,暗念有機會倒要前去見識見識。

  第六集 第五章 百獸嬌娃

  第二天,周義本來打算前往窺伺冷雙英的動靜的。卻聞報他晨早便出城閱兵,贊是在何昌的帶領下,與男裝打扮的玄霜潛入城裡。

  周義發覺城裡的平民百姓生活甚苦,貧富懸殊。民心不穩,只是在宋軍的高壓統治下,敢怒而不敢言,更別說起來反抗了。奇怪的是街上好像沒有年輕的女人,查詢之下,才知道宋軍的軍紀奇差。強好事小,甚至搶入軍營,充當營妓。所以她們大多躲在家裡。以免受辱。周義暗念安城是宋軍的大營所在。尚且如此……其他各城自然更是無法無天,難怪思棋當日陷身敵手了。 躍踏了半天,在一個小飯館吃過午飯,周義等才回到王陵。獲悉冷雙英已經登堂視事,遂前往窺探。議事的地方就在舊宮的大殿,周義等雖然藏身地下。卻能透過特別的裝置窺看殿裡的情形,叫人歎為觀止。冷雙英是一個臉目陰沉的高個子,他的雙掌特別肥人。指節賁起,看來手上練有奇功。此時冷雙英正在高談闊論。心情不錯。原來他剛接報:南方己經送出許多江畔四城短缺的物資,除了幾種藥物還在搜羅外。蟠龍舊人製造的麻煩大多得到解決。談到蟠龍餘孽時,冷雙英卻又罵人了,寫的是負責搜捕的將官。至今還沒有找到那些叛黨的蛛絲馬跡,別說把他們一網打盡。談了半天,眾人仍是苦無對策時,突然有人來報,冷翠入城了。冷雙英沉吟半響,沒有立即召見,卻命人帶往天壽宮歇息。並邀她共進晚膳。

  「冷翠見過元帥。」冷翠走到冷雙英身前。拱手施禮道,她一身天青色勁裝,臉上仍然掛著臉幕。

  「翠翠,我們自家人。何須多禮。」冷雙英親熱地說:「坐,邊吃邊談吧。」冷翠沒有造聲,逕自在飯桌坐下。發覺堂中靜悄悄的,只有冷雙英一個,也沒有下人侍候。

  「回到家裡便該換上舒服的衣服嘛,也不用掛著臉幕了。」冷雙英笑嘻嘻地坐下說。

  「你召我回來何事?」冷翠徐徐解下臉幕,現出了那張給惡獸毀去的俏臉道。

  「不是我召你回來,是主上有事查詢。」冷雙英皺眉道:「臉上整天貼著傷疤,不會難受麼?」「他要問什麼?」冷翠冷冷地問。

  「先喝一杯吧。,冷雙英倒酒道。

  「我不喝酒。」冷翠寒著臉說。

  「那麼吃菜吧。」冷雙英給冷翠布菜道。

  「有話快說。」冷翠哦道。

  「你還是老樣子。」冷雙英歎氣道:「我們在周京損失了多少人?」「死了三個。」「剩下多少?她們在那裡?。」還有四個在大鐘山。」「誰能獨當一面的?。」沒有……

  「唉,你真的要多收弟子了。我們人丁如此單薄,如何能復興百獸門?」「我要在外辦事,那有空物色弟子的人選,但是多收弟子又怎樣,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建百獸門了。」「本來可以的,可惜你失手了。」「如果不是周義從中作梗……」「幸好主上英明神武,明白此事與你無關,又有我從中緩頰,他才沒有降罪,還答應再給你一個機會。」「什麼機會?」「只要你半年內再練成一隊猩猩兵,主上使撤走百獸山的駐軍,讓你重建百獸門。」「又是一百頭嗎?」「不,最少要五百頭。」「五百頭?不行,我又不是三頭六臂,怎能半年內練成五百猩猩,就是可以,單憑銀嫗一人,也駕馭不了。」「加上你那幾個弟子也不行麼?」「她們每人能指揮十頭己經很好了。」「那麼可要你親自上陣了。」「但是……我也練不成五百頭猩猩的。」「主上說一不二,國師又極欲以百獸山作修真之所。如果你辦不到,別說重建百獸門,恐怕還要獲罪哩。」「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再試一次的。」「你已經失手了一次,第二次還沒有動手便全軍覆沒,如果再去,豈不是送死麼?」「如果不能重建百獸門。還讓百獸山落入他人之獸。我也要一死向列祖列宗謝罪的。」「其實還有一個兩全其關的法子的。」「什麼法子?」「國師只是想看看本門的百獸譜……」「不行!」冷翠勃然變色,怒喝道:「本門的死規矩,百獸譜每代只傳一人,而且傳女不傳男……」「算了,不看便不看,我不過想解決問題吧。」冷雙英陪笑進:「要是再給你三個月時間,你能練多少頭?」「最多……最多兩百頭。」‧「為了你,我便自作主張,代主上答應吧。」「可是大鐘山只有六、七十頭,我那裡去找找他的?」「主上已經著人在百獸山捕獵了五百多頭,你回去俊。使可以立即開始訓練T。」「只有我一個也不行的,我還要留在大鐘山那幾個弟子幫忙的。」「這還不容易嗎?明天我便令她們立即回來。你也可以偷空在這裡休息幾天了。」「她們仍為豫王周智監管,恐怕不易脫身的。」「周智是什度東西,丹薇一句話。便能要他放人了。」「待她們回來後,我立即動手便是。」「這便對了。」冷雙英滿意地說:「你為什麼不吃東四?菜涼了便不好吃了。」冷翠本來沒有心情吃喝的,可是實在肚餓。菜餚又是她喜歡的,唯有暫時忘記心裡的煩惱,動著進食。

  「這盤辣子雞丁很不錯,你嘗一點吧。」冷雙英慇勤地給冷翠夾了一塊雞道。'「謝謝你。」儘管心裡不願,冷翠還是吃了下去。

  「你與丹薇要好嗎?」「不,只是見過幾次吧。」「不要和她太親近,以免惹禍上身。」「她出了什麼事?」「暫時沒有,不過主上對紅蓮教遲遲不能發揚光大很不滿意,還懷疑她心懷不軌,看來遲早也會獲罪的……

  「可是紅蓮教在豫州的勢力很大的。」「淨是豫州有什麼用,寧州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前些時她報告已經搞定周義,現在周義執掌寧州,要是她不能盡快有所表現。主上一定不會饒她的。」「要有什麼表現?」「國師要她拿一些東西,要是拿到了,我們便捏著周義的小命。不足為患了,要是拿不到,嘿嘿……」「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冷雙英乾笑一聲,改口道:「你是不是曾經和周義交手?他的武功如何?」「我沒有和他交手,只是命七煞神咬了他一口,不知為什麼,他竟然死不了。」「你什麼時候收伏七煞神的?」「幾個月了,要是早一點找到,周英帝還有命麼?」「他也活不了多久的。」「瑤仙找到動手的機會嗎?」「還不是國師的妙計。」「這個妖道……」「不要胡說。」冷雙英臉色一變,亂以他語道:「周義給七煞神咬了一口也死不了,真是命大。」「我已經請丹薇設法偵查了,不過他的手下能人甚多。有人能解去七煞神的劇毒也不稀奇的。」「他的手下有什麼能人?」「別的我不知道,只是有一個身穿金衣的女子。武功可真厲害。」「金衣女子?一定是他的女奴衛士玄霜了。」「女奴衛士?」「她本來是大學士俞光的義女,不知為什麼會愛上周義。不惜離家出走,投身為奴……」「竟然有人如此犯賤,「冷霜冷哼一聲。忽地記起一件事,皺眉道:「我在平城時,見到有人販賣余饒女子。耍是丹薇知道了。恐怕她更無心辦事了。」「她不要命嗎?」冷雙英不以為意道:「聽說早一陣子紅葉谷有人鬧事,這些女奴應是那些死囚的家屬吧……

  冷霜長歎一聲,放下筷子,也無心吃下去。

  「吃飽了麼?」冷雙英問道。

  「飽了。」冷翠點頭道。

  「那便喝茶吧,我知道你愛茶。所以特別命人準備了此地聞名的冰鎮花茶,讓你一試。」冷雙英笑道,隨即揚聲著人上茶。

  冷翠久聞冰鎮花茶其名,總是沒有機會一試,自然不會反對,然而看見那兩個捧著香茶進來的艷女時。卻是大皺悶頭。那兩個女郎赤著腳,身穿紅紅綠綠的薄繃衣碑。上衣無袖無領,胸前跌蕩有致,看來衣下什磨也沒有,褲子短得可憐,美腿完全光裸。而且煙視媚行,妖艷冶蕩,認得她們是冷雙英的寵妾,穿紅的是紅桃,穿綠的叫紅杏,以前也曾見過,只是那時沒有穿得這樣大膽胡鬧。

  「元帥,小姐,請用茶。」紅桃在冷雙英和冷翠身前放下茶碗。紅杏便把香茶從酒壺似的茶壺裡注進茶碗說。

  「翠翠,看看喜歡不?」冷雙英率先喝了一口道。

  冷翠捧杯也喝了一口,發覺花香襲人。卻又茶香濃例,齒頰留香,果然名不虛傳。

  「大口喝會更香的。」冷雙英一口喝光了茶道。

  「是嗎?」冷翠也一口喝光道,紅杏不待吩咐,再給兩人倒茶。

  冷雙英東拉西扯的說了一陣子話,看見冷翠先後喝了三碗茶援,目露異色道:「翠翠,你長得真像你娘,把疤痕剝下來吧,再讓我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吧。」「有什麼好看的!」冷翠心中一凜,寒聲道。

  「你可知道當年我是為了你娘,才離家出走嗎?」冷雙英歎氣道。

  「為了我娘?」冷翠訝然道。

  「如果不是你爹橫刀奪愛,你便是我的女兒了。」冷雙英哼道。

  「我爹不是你的哥哥嗎?」冷翠怔道。

  「就是他壞了我的好事……」冷雙英走到冷翠身旁,目灼灼道:「我第一眼見到你,便決定要娶你為妻了。」「什麼?」冷翠失聲叫道。

  「我要娶你為妻,與你雙宿雙棲!」冷雙英扶著冷翠的香肩說。

  「你幹什麼?!」冷華怒喝一聲,挪開身子,隨即便要長身而起,豈料渾身軟弱無力,竟然給冷雙英抱入懷裡。

  「我們成親俊,便可以重建百獸門,給主上幹一番大事了。」冷雙英輕撫冷翠的粉臉。慢慢把那塊恐怖孔陋的疤痕揭下來,現出了一張宜嗔宜喜的粉臉,原來疤痕是假的。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冷翠顫聲叫進。

  「沒什麼,不過是國師配製的酥骨軟筋散,藥力過俊,便可以回復正常了。」冷雙英詭笑道。

  「拿解藥來。」冷翠急叫道。

  「沒有解藥的。三日三夜後,藥力自解。」冷雙英手往下移。覆在高聳的胸脯上拿捏著說:「這雙奶子不小呀,可有男人碰過沒有?」「不要碰我!」冷翠尖叫道:「二叔,我是你的侄女兒,你……你不能碰我的!」「我家裡的人已經死光了,那有什麼侄女兒?」冷雙英冷笑道:「而且只要你是你娘的女兒,我便非要不可。」「這是亂倫,定為天下人所不齒的。」冷翠恐怖地叫。

  「我喜歡便行了,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會好好地疼你的。」冷雙英目露淫光道。

  「不,不行的!」冷翠大叫道:「你要是碰了我,一定會俊悔的!」「要是我不碰你,我才會援悔哩。」冷雙英狂笑道,伸手便往冷翠的腹下探去。

  「不要……哎喲!」隨著冷翠的悲叫,冷雙英也大叫一聲,縮回了怪手,只見他的指頭捏著一尾猙獰恐怖的怪蛇,正是冷翠豢養的七煞神,蛇口已經牢牢咬著他的虎口。

  「你已經給七煞神咬了,沒有我的解藥,是必死無疑的。只要你放我離去,我便把解藥給你。」冷翠喘了一口氣道。

  「你的解藥藏在那裡?」冷雙英似笑非笑地問道。

  「藏在……」冷翠忽地臉如紙白,卻沒有說下去'「是藏在衣服的口袋,還是褲子裡的口袋呀?」冷雙英訕笑道,空出來的大手卻往冷翠身上摸索。

  「不要……嗚嗚……不要碰我!」冷翠淒涼地哭道,知道難逃劫數了。」這個瓶子盛著的是解藥嗎?」冷雙英從冷翠身上取出一個小瓷瓶,笑嘻嘻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便別指望我會給你練猩猩兵「冷翠泣叫道。

  「拿到百獸譜後,我要練什麼也可以了。」冷雙英放下瓷瓶,繼續在冷翠身上摸索著說。

  「不要……百獸譜不在我身上!」冷翠哭道。

  「那麼在那裡?」冷雙英沒有住手,追問道。

  「在山裡……」冷翠急叫道:「不過沒有我帶路,就算剷平百獸山,也是找不到的。」「是嗎?」冷雙英沉吟道。

  「要是容易找到,那個妖道早已找到了,還有你的份兒嗎?」冷翠抗聲道。

  「國師學究天人,神通廣人,豈會在乎百獸譜。他只是想從本門御獸之術,尋找靈機吧。」冷雙英不以為然通。

  「無論如何,百獸譜關乎本門腳牌之術的秘密。怎樣也不能洩露的。」冷翠叫道。

  「什麼秘密?你以為國師不知道嗎?不外是以春水飼育群獸吧。」冷雙英曬道。

  「是你告訴他的!」冷翠衝口而山道,暗念冷雙英雖然為師祖逐出師門,但是知道這個秘密也不稀奇的。

  「是又怎樣?但是國師知道不會這麼簡單,才要借百獸譜一看吧。」冷雙英笑道。

  「不,不行的!我就是死,也不會交出百獸譜的。」冷翠厲叫道。

  「當日我花了許多功夫才尋到你,怎會讓你死?」冷雙英眼珠一轉,站了起來道:「你們扶小姐進去,也該睡覺了。」「她……她身上有蛇的。」兩女吃驚道。

  「已經沒有了。」冷雙英舉起手中的七煞神說:「剛才我摸了一遍。除了胸前的兩個肉包子,便什麼也沒有了。」兩女不敢有違,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扶起了爛泥似的倒在椅上的冷翠。隨著冷雙英走進內室。

  冷雙英等離去俊,牆角的暗門也徐徐打開,一道人影閃身而出,從放在桌上的小瓷瓶取了幾穎七煞神的解藥,然後回到秘道。那人原來是玄霜,她與周義等自始至終躲在秘道坐窺看,什麼也看見了。

  冷雙英以當日蟠龍國主的夜宮作居停,自然是富麗堂皇。他一馬當先地走了進去,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銀白色布袋,捏著七煞神的指頭髮勁,怪蛇便鬆開了嘴巴,給他扔進布袋裡。

  「元帥,傷得可重麼?」兩女把軟綿綿的冷翠放在床上梭,看見冷雙英的虎口牙印盎然,還有些青青黃黃的液體,看來是七煞神的毒液,紅桃膽戰心驚道。

  「我的金鋼鐵甲功何等厲害,一條小小蛇兒怎能傷得了我。」冷雙英綁緊袋口。丟在床下道:「把手絹給我吧。」「這個袋子困得了它嗎?」紅杏戰戰兢兢地送上手絹道。

  「這個袋子是用天蠶絲造成的,不會跑出來的。」冷雙英用手組抹去虎口的毒液說。

  「二叔,你……你不是說我像你的女兒嗎?我……我可以認你作父,晨昏定省的。」冷翠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心裡著實害怕,為求脫身,唯有強忍憤慨道。

  「如果我要女兒,我會和你生一個的。」冷雙英笑道。

  「你……」冷翠氣得說不出話來,不知如何是好。

  「紅杏,侍候小姐脫下褲子吧。」冷雙英丟下染著雌液的手絹說。

  「不要……你不能碰我的!」冷翠淒苦地叫。

  「為什麼不能?」冷雙英桀桀怪笑,扯下冷翠的腰帶說。

  「不要……」發覺紅杏已經解開自己的褲帶,冷翠絕望地哀叫一聲,使盡所有氣力,往舌頭咬下去。

  「你也要嚼舌自盡嗎?」冷雙英沒有理會,動手脫下冷翠的外衣說:「吃了酥骨軟筋散,動一動指頭也沒有氣力,還能嚼舌嗎?」「你……嗚嗚……你這禽獸……」冷翠使力的咬了幾口,別說咬斷舌頭。疼痛的感覺也沒有,知道無法尋死,痛哭失聲道。

  「你身為百獸門的掌門人,整天與禽獸為伍,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冷雙英笑道。

  「元帥,這是不是守宮砂?」紅挑指著冷翠的粉臂說。

  「果然還是黃花閨女!」冷雙英喜道。

  「她的奶子不小,看來不像呀。」紅挑探手在冷翠那天青色的抹胸搓揉著說。

  「別碰我,「冷翠大哭道。

  「看看她的騷穴便清楚了。」紅杏脫掉冷翠的褲子。現出了包裹下體的白絲汗巾說。

  「未必要看騷穴的……」紅桃掀開抹胸。指點道:「她的奶頭小而圓,顏色嫩紅,乳暈也光潔無瑕,我看一定是閨女。」「難說得很。」冷雙英手上一動,便把冷翠的騎馬汗巾扯了下來。

  「咦,是個白虎。」紅杏笑道。

  「不,是刮光了的。」紅桃檢視著說。冷翠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心念一動。哽咽著說。」二叔。你放了我,我便把百獸譜給你。」「百獸譜在那裡?」冷雙英問道。」你放了我再說。」冷翠以為還有一線希望道。」如果放了你,我還能拿到百獸譜麼?」冷雙英歎氣道。

  「能的,我可以發誓。」冷翠急叫道。

  「那麼你先告訴我,可有碰過男人沒有?」冷雙英改口問道。

  「沒有……」冷翠腆顏通。

  「她的陰唇裂開,淫阜賁起像個肉包子,看來可不像閨女哩。」紅杏曬道。」讓我看看。」冷雙英皺眉進。

  「不……不要看!」冷翠大驚進。

  「如果你是閨女,或許還有商量,如果不是,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冷雙英怪笑一聲,蹲在冷翠身下說。

  「我是的……不要看……」冷翠泣叫道,可是叫又有什麼用,冷雙英的怪手已經扶著腿根,粗糙的指頭還往嬌嫩的肉唇抹下去。

  「真是又嫩又滑……」冷雙英讚歎道,接著手上使勁,便張開了微分的桃唇。

  「看見了沒有?」紅桃好奇地問。

  「沒有……」冷雙英把頭臉湊了下去,定睛窺看道'「我給你打燈吧。」紅杏取來紅燭照明道。」你有過多少個男人?」冷雙英終放看清楚了,指頭一緊,便往肉洞探了進去。

  「沒有……我沒有!」冷雙英的指頭直薄身體深處時,冷翠的感覺就像給他強姦一樣。 心中的悲痛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那片象徵貞沽的薄膜己經沒有了,還能說沒有麼?」冷雙英肉緊地在肉洞坐掏挖著說。

  「我……」冷翠淚下如雨 ,卻是無言以對。」看來你也足個淫婦。不過沒有關係。我一定能夠讓你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的。」冷雙英抽出指頭道。

  「不……嗚嗚……我不是……!」冷翠泣不成聲道。

  「這塊守宮砂渾然天成,好像是與生俱來,倘若是碰過男人,早該脫落了,不是這樣的,然而她又沒有了那塊沒用的薄膜,真是奇怪。」紅桃搓揉著冷翠粉臂上的守宮砂說。

  「……嗚嗚……沒有男人……身子是……是調教大黃小黃時毀去的……」看見冷雙英開始脫下衣服,冷翠知道不說不行了。

  「大黃小黃那兩頭老虎?」冷雙英怔道。

  「它們……它們是我的本命神獸……」冷翠大哭進,卻沒有再說下去。

  「什麼本命神獸?」冷雙英追問迸。

  「你放我離去,我便告訴你!」冷翠泣道。

  「那麼你是沒有碰過男人了?」冷雙英不置可否,問道。

  「沒有,我真的沒有。」冷翠罰誓似的說。

  「我可以當你的第一個男人了。」冷雙英大笑道。

  「不,不可以的,你要是沾污了我。便永遠也不會得到百獸譜!」冷翠尖叫道。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讓你乖乖的說出百獸譜的下落嗎?」冷雙英唬嚇道。

  「我知道,但是耍是你污辱了我,我也不願做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冷翠咬牙切齒道。

  「你不肯嫁我為妻,又不交出百獸譜,不是要為難我嗎?」冷雙英歎氣道。

  「我……我可以帶你或是你的手下前去找尋百獸譜的。」冷翠囁嚅道,暗念只要離開這裡。便有脫身的機會了。

  「不,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法子。」冷雙英怪眼一轉。把已經脫得赤條條的冷翠橫身抱起,放在春凳上說。

  「你要幹什麼?」冷翠急叫道。

  「我要你交出百獸譜,再求我幹了你,然後乖乖的當我的老婆。」冷雙英怪笑道。

  「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答應的!」冷翠驚怒交雜道。

  「你會的。」冷雙英脫下褲子道。

  「元帥,你要千了她嗎?」紅杏問道。

  「當然了。」冷雙英走到冷翠身前;脫下身上僅餘的犢鼻短褲。握著一柱擎天的雞巴說:「不過你放心,除非你以百獸譜作嫁妝,否則我是不會用碰你的。」「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牲,我嫁豬嫁狗也不會嫁你的!」看見眼前的雞巴筋脈賁張,猙獰恐怖,比自己平常用來煞癢的偽具還要粗大,冷翠不禁心驚肉跳,接著發現冷雙英的左腿有一塊常常在噩夢裡出現,梧桐葉似的胎記,忍不住失聲叫道:「是你……原來是你……」「我是什麼?」冷雙英莫名其妙道。

  「你就是當年率眾暗襲百獸門,屠殺本門門人,殺了我爹娘的蒙臉惡賊!」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你……是又怎樣?不過我沒殺你娘,是她自己嚼舌的。」冷雙英抗聲道:「我疼她也來不及,怎會殺她,要是她沒死,還會娶她為妻。今天可用不著你了。」「是我親眼看見的,你……嗚嗚……你強姦我娘。她不堪受辱才自盡的。」冷翠大哭道:「誰知你人面獸心,她死了,還……」「原來你看見了,當日你躲在哪裡?」冷雙英若有所悟道:「你一定是認得這塊胎記了。」「狗賊,我要殺了你……嗚嗚……我一定要殺了你……」冷翠睚眥欲裂道。

  「如此看來,你是不會嫁我為妻了。」冷雙英鐵青著臉說。

  「你有種便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吃你的肉,寢你的皮的!」冷翠嘶叫道。

  「吃我的肉嗎?」冷雙英獰笑一聲,雞巴便往冷翠的朱唇刺下。

  冷翠悲叫一聲,可顧不得骯髒,用盡全身氣力,使勁地咬了下去。

  「你又忘記了我的金鋼鐵甲功嗎?」冷雙英狂笑道:「吃吧,看看你的口技如何。」冷翠奮力咬了兩口,發覺仿如青蜓撼石柱,卻又不能吐出嘴巴裡的肉棒,更是悲憤欲絕。

  冷雙英在冷翠的櫻桃小嘴裡抽插了幾下,看見她絕望地淚流滿臉。心裡冒火,憤而抽出雞巴,喝道:「把銷魂香拿來。」沒多久,紅桃便拿著一個小瓶子回來了。

  冷雙英接過瓶子,在冷翠鼻下打開瓶蓋,一縷淡淡的輕煙便從瓶子裡冒起,湧進鼻樑,那裡知道冷翠聞得銷魂香的名字,已經知道不妙,暗裡閉住呼吸,倒沒有多少吸入肚裡。

  「你用光了整瓶銷魂香,可癢死她了。」紅杏掩著鼻子說。

  「還有我給她煞癢嘛。」冷雙英伸手在冷翠腿根摸索著說:「我們要去睡覺了,要是想我給你煞癢,儘管開口吧。」冷翠漲紅著臉,默然不語,暗裡籌謀脫身之計。

  躲在秘道裡偷窺的周義,看見冷雙英終於放開冷翠,摟著沒有多少衣服的紅桃紅杏返回床上,看樣子卻不像睡覺,可不想再看下去,透了一口氣,道:「我們也該休息了。」「你不管她嗎?」玄霜拉著周義的臂彎,小聲問道,儘管知道秘道的聲音不會外傳,也不敢大聲說話。」管什麼?」周義愕然道。

  「她身世堪憐,落在冷雙英手裡,定然生不如死,早晚也熬不住那些歹毒的整治,被逼交出百獸譜,宋元索更是如虎添冀了。」玄布著急似的說。

  「玄霜的話也有道理的。」趙成點頭道。

  「有道理又如何?難道能夠殺進去救人嗎?」周義搖頭道。

  「他們只有三個人,那兩個女的看來也不懂武功……」玄報吸嘀道。

  「冷雙英的金鋼鐵甲功刀槍不入,勢難速戰速決。稍一耽擱,便是自找麻煩,那可壞事了。」周義冷哼道:「現在只能繼續監視下去,靜觀其變。」「這個冷翠看來很是倔強,面對滅門仇人,更不會輕易屈服,怎樣也能熬上三、五天,該有時間從長計議的。」何昌沉吟道。

  玄霜暗念要是熬上三、五天,冷翠可不知要受多少活罪了。再從窺孔看進去,只見冷翠雖然癱瘓在春凳上面,但是咬牙切齒,俏臉扭曲,胸脯急促起伏,看來吸入的銷魂香己經發作了。 再看冷雙英卻在床上與紅桃紅杏兩女糾纏在一起,淫靡的笑聲此起彼落,粉臉一紅,不敢多看。 周義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滿腦子全是冷翠的影子,念到此刻她也許已經在冷雙英身下婉轉嬌啼,備受摧殘,更是慾火中燒,說不出的興奮,可恨玄霜月事未完,抱著她睡覺便像抱著火爐一樣,倍添難受,最俊雖然在櫻桃小嘴裡得到發洩,可是還是欠了一點點,未能盡興。 勉強入睡俊,冷翠仍然不住在夢裡出現,一時見到她終放屈服在冷雙英的淫威之下,百般獻媚,忽而又抵死不從,慘遭整治,梭來又夢見自己英雄救美,添了一個可人兒,還與那個陷身富春樓,身世可憐的余饒美女一起共薦枕席。秘道無日月,周義醒來時,可不知是什磨時間,扭頭看見沙漏未盡,玄霜還在懷裡熟睡,估計剛剛天亮,便不忙著起床,默默把渡江以俊的所見所聞再想一淚。此行固然得到許多有用的情報,但是知道的愈多,愈是感覺自己還是低估了宋元索的詭計和實力,要是依照原來計劃,練成青州的新兵俊,便主動進攻,那時宋元索從海路運來的十萬兵馬該已抵達,勢難速戰速決,也許還會陷入苦戰。至於宋元索遣來的三起奸細,更是暗藏殺機,禍在眉睫。 瑤仙謀刺英帝,看來事在必行,只爭朝夕,無奈遠水不能救近火,唯望父皇能依自己所請,先發制人,秘密拿下瑤仙,嚴加拷問,最好能找到太子謀反的圖謀,更是一舉兩得。 紅蓮教雖然大半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能擴充勢力,但是豫州臣民仍然深受荼毒,要不及早派出母狗收服人心,或是拿下聖姑丹薇和殘存教眾,還會生出大禍。

  獸戲團和冷翠表面是不足為患,然而冷雙英如果得到百獸譜,當如玄霜所言,不是自己之福,看來如果能把她救出虎口,縱然不能使她感恩圖報,也是利多於害的。但是要從冷雙英手裡救人,卻是談何容易,而且自己亦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彷彿思量,周義也苦無善策,倍添煩惱,歎了一口氣,便坐了起來。

  「……一王爺,你醒來了。」周義一動,玄霜也從夢中醒轉,睡眼模糊地纏在周義身上說。

  「打水給我洗臉吧。」周義沒精打采道。

  玄霜低噫一聲,掀開搭在身上的薄披下床。發覺裹著腰間的開巾有點兒鬆脫,便解了下來,重行包裹。

  「完了沒有?」周義問道。

  「讓我看看……」玄霜明白周義的意思,低頭檢視。發覺還有點污血,慚愧道:「沒有,可要婢子再吃一趟嗎?」「不要了。」周義不滿似的冷哼一聲,心念一動,自官自語道:「不知道富春樓什麼時候開門。」「你又要去富春樓嗎?」玄霜怔道。

  「是,那幾個余饒美女看來善解人意,我要去嘗嘗異國風清高。」周義淫笑道。

  「你再待半天吧,人家……人家的身子該差不多完事,也許晚上便可以侍候你了。」玄霜委屈地說。

  「不,我耐不住了。」周義道。

  「我和你一起去。」玄霜道。

  「我去召妓尋歡,你去千嘛?」周義笑道。

  「我是你的衛士,要負責你的安全的。」玄霜急叫道。

  「這一趟不用,你在秘道等候便是。」周義搖頭道。

  「不行,我也要去。」玄霜著急道。

  「混帳,我的話你也不聽嗎?」周義臉色一沉道。

  「可是……」玄霜泣然欲泣道。

  「快點打水,我還要看看那個冷翠屈服了沒有……」周義惱道。

  冷翠沒有,她仍然是一絲不掛地仰臥春凳上面,只是眉目通紅,神色委頓,一隻玉手卻覆著腿根,掩蓋著羞人的牝戶。

  冷雙英己經起床,正在紅桃紅杏的侍候下,梳洗更衣。

  「元帥,就讓侄小姐躺在這裡嗎?可要把她送回房間?」紅桃從冷雙英手裡接過擦了臉的臉巾說。

  「她是我的人,要與我在一起,還送到那裡?」冷雙英曬道:「你們餵她吃點東西,別餓壞了她,待我回來梭,再慢慢泡製她。」「昨夜她吸入了整瓶銷魂香,但是哼也沒有哼一句,看來是不會就範的。」紅杏歎氣道。

  「是嗎?」冷雙英走到冷翠身旁,拉開了腹下的玉手,發現一根纖纖玉指藏在肉縫裡。臉露訝色,伸出蒲扇大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說:「看不出你的內功已有如此火候,吃了酥骨軟筋散,還能用指頭煞癢!」冷翠含恨別開俏臉,抿唇不語,知道一晚的努力,業已付諸流水,果然冷雙英的語音未住,他的掌心便傳來一股真氣,直透丹田,辛苦凝聚的真氣便煙消雲散。

  原來昨夜冷翠雖然緊閉呼吸,還是吸入了一點點銷魂香,目睹冷雙英與兩女在眼前淫娟,春心一動,淫香便己發作,使她備受煎熬,唯有苦苦支撐,同時提聚真氣,壓抑淫念差不多天亮時,終放凝聚足夠氣力,本道藉此回復武功,然而又耐不住淫香的折磨,一時把持不住,玉手按上牝戶,卻因此給冷雙英發覺了。振散冷翠的真氣後,冷雙英的怪手繼續留在禁地上面,毛手毛腳道:「不要白費氣力了,國師的妙藥是不能以內功通出體外的……

  「拿開……拿開你的臭手,不要碰我!」冷翠顫聲道,銷魂香的藥力至今未消,在他的怪手輕佻慢捻下,更是說不出的難受。

  「不要我給你煞癢嗎?」冷雙英指頭一緊,又再闖進禁地。

  「不要……讓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冷翠悲憤莫名地叫,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不碰,我不碰你。」冷雙英竟然抽出指頭,森然笑道:「你可知道賤人館在安城設了分館麼?他們有許多有趣的玩意,待你一一嘗遍俊,便會求我碰你了。」「你……你這個畜牲……冷翠粉臉煞白道,好像知道賤人館的厲害,「給我好好地看著她,我辦完了公事,便會回來,要是出了閱子,嘿嘿……你們也不用活下去了。」冷雙英交待了幾句,便揚長而去。

  「冷雙英每天早上一定要巡視江防,然梭往軍營督促訓練,午俊才會回來處理公務的。」何昌解釋道。

  「王爺,現在冷雙英不在,那兩個女的又不懂武功,我可以把她帶回來的。」玄霜躍躍欲試道。

  「讓我想一想。」周義沉吟道。

  「還要想什麼?」玄霜急叫道。

  「蟠龍秘道是天大的秘密,她總究還是外人,隨便帶進來,很容易引狼入室的。」周義正色道。

  「你可以要了她的。」玄霜理所當然道。

  「給你作妹妹嗎?,周義曬道。

  「好呀。」玄箱爽快地說。

  「不用忙,暫時她還沒有危險,讓我多想想吧。」周義擺一擺手,改口問道:「何昌,富春樓什麼時候開門營業?」「他們午俊便開門了。」何昌答道。

  「你安排一下,待會我要去一趟。」周義點頭道。

  「那四個余饒美女現在改名為可人、解人、迷人和逗人,可是真對不起,她們給城守大人包了下來,如果客官能下一點訂金,三天俊,便是客官的。」鴇母可不想開罪這個打賞闊綽,據說是南來販賣藥材的富商,謅笑道。」訂金不成問題,可是我哪能耽擱三天……」掛上人皮臉具,化名王晉的周義躊躇道。

  「本樓的美女多的是,讓老身介紹幾個善解人意的侍候客官吧。」鶉母賣弄地說。

  「你們的盧老闆那天不是還買了一個余饒美女嗎?」周義問道。

  「她嗎?」鴇母歎了一口氣道:「她十分不識抬舉,我們花了許多唇舌,也不能使她聽話,今天才開始調教,看來頗費功夫。相信還耍一些時間她才會接客……

  「怎樣調教?」周義好奇地問道。

  「我們有我們的法子的。」鴇母神秘地說。

  「可惜這裡不是賤人館,否則……」周義靈機一觸。遺憾似的搖搖頭,便作勢離去。

  「如果是賤人館便怎樣?」鴇母拉住周義問道。」如果是賤人館,我便不會白行一越了。」周義歎氣道。

  「原來大爺喜歡這一套嗎,行呀,你坐一會,待老身去請示老闆。」鴇母若有所悟道。

  「很好,如果成事,我重重有賞。」周義滿意地說。知道多半會成事的。

  果然沒多久,鴇母便領著胖子老闆盧遠回來了。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賤人館做得到的,我們富春樓一樣做得到,價錢還比他們便宜……盧遠鬥氣似的說。

  「錢不是問題。」周義把一張安城流行的銀票塞入盧遠手裡,還隨手賞了鴇母五兩銀子說:「可是我要先看貨色。」盧遠看見手裡的竟然是一張一百兩銀票,大喜過望道:「行呀,姚媽,你給我好好招呼王大爺……」「是。」姚媽喜孜孜道:「大爺,我立即著人送上酒菜,再找兩個漂亮的粉頭伴你說話,然俊把那個小賤人帶來。」「不,先帶我看看她。」周義搖頭道。

  「調教她的地方很是簡陋,恐怕怠慢大爺……」姚媽為難地望著盧遠道。」沒關係,看完才回來喝酒。」周義堅持道。

  「對,王大爺不介意便行了。」盧遠諂笑道。

  調教的地方設在後院,是一問遠離莊院的獨立石屋,還沒有進門,便聽到裡面傳來淒厲的哭叫了。

  盧遠當先推門而進,裡面的佈置就像刑房,牆掛著皮鞭繩索,還有火盤烙鐵,陰森恐怖,還有兩個打手似的漢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見盧遠等進來,便趕忙起來迎接。那個可憐的余饒美女坐在一個澡盤似的大木桶裡,此刻粉臉通紅。臉上淚印斑斑,還不住地大呼小叫。好像苦不堪言。再看清楚,原來女郎的手腳左右張開。分別縛在一根長竹的兩端,長竹擱在捅沿,整個人藏身木桶裡,只剩下頭臉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麼名字?」周義問道。

  「她不肯說,我們叫她小踐人,打算完成調教後,才給她名字。」姚媽答道。

  「前天我買回來俊,至今還沒有別的男人碰過她,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哩。」盧遠笑道。

  「是嗎?」周義發覺木桶裡盛滿了水,還有許多東西在水裡亂竄,心念一動,問道:「這是鱔盤嗎?」「不錯,今天早上才把她放進去的,至今還不過兩個時辰。」姚媽點頭道。

  「抬出來看看吧。」周義點頭道。

  「抬出來。」盧遠揮手道。

  兩個打手答應一聲,走到一旁,拉扯著一端掛在樑上,一端繫著長竹的繩索,女郎便慢慢從水裡升起。

  那個女郎身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一雙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在腳前亂顫,染在上邊的水花四濺,由於雙腿左右張開,紅彤彤的肉洞也齊中裂開,許多水點從洞穴裡滴滴答答的流出來。

  「這些黃鱔太大了,如何能夠鑽進去?」盧遠走到桶旁,低頭查看著水裡的鱔魚道。

  「也有些小的,只是她的運道還不賴,才沒有鑽進去吧。」一個打手解釋道。

  「她的騷穴用得不多,還很緊湊,就是小的也不易鑽進去的。」另一個打手涎著臉說。

  「雖然勉強容得下老身兩根指頭,但是很淺,一捅便到底了。」姚媽笑嘻嘻道:「這些傷全是以前留下來的,也差不多好了。」「是嗎?」周義可不客氣,伸手在女郎身上摸摸提捏,最後還在她的股間指點著說:「屁眼可有點兒爛。」「這樣可不用辛苦給她開苞了。」姚媽笑道。

  「王大爺,你喜歡怎樣尋樂也可以,卻不能弄傷或是弄死了她,否則……」盧遠正色道。

  「我知道規矩的……周義硬充道。

  「好極了。」盧遠舒了一口氣道:「姚媽,你給她打理,準備好了便來報告,我陪王大爺喝酒便是。」「手腳要快一點,晚上我還有約會,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的。」周義滿意似的說。

  姚媽的手腳倒也靈快,盧遠才敬了兩次灑,便回來覆命,請周義前往作樂了。

  「人在床上嗎?」隨著姚媽走進一個尚算雅潔的房間俊,周義看見床上有一具以紅布覆蓋的人形物體,問道。

  「這個小見人不識好歹,多半會掙扎反抗的,為了方便貴客行事,老身把她綁起來,沒問題吧。」姚媽笑道。

  「當然沒問題,我最愛強姦了。」周義大笑道,走了過去,抖手便揭開了紅布。氣那個饒余女郎果然就在紅布之下,手腳用布索縛在四根床柱上面,大字張開,身上乾乾淨淨,胸前掛著大紅色的抹胸,腹下還以粉紅色的騎馬汗巾包裹,可是嘴巴也用布索緊縛,不能做聲。

  「她的說話惡毒,也愛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綁起來,如果貴客用得上她的嘴巴,可以使用噤口環的。」姚媽繼續說。

  「噤口環?」周義不明所以道。

  「就是這個。」姚媽從放在床頭的木盒子裡找到一管只有寸許長短,卻是粗如累卵的空心老竹,解釋道:「把這個套著舌頭,塞進嘴巴裡。便能卡著上下顎骨,她便不能咬人,大爺喜歡怎樣也可以了。」「好東西。」周義笑道。」木盒子裡還有羊眼圈、緬鈴等助興用具,貴客儘管使用,不用客氣的。」姚媽詭笑道。

  「行了,你們出去吧,不過不許偷看的。」周義警告道。

  「當然了,小號怎會如此缺德。」盧遠乾笑一聲,便拉著姚媽離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盧遠等去後,周義便坐在床沿,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著說:「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你還坐在鱔候裡受罪麼「女郎不能做聲,也不想說話,含恨別開了蒼白的粉臉。

  「你是不是該報答我呀?」周義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說,暗裡傾耳細聽,發覺盧遠等駐足門外,放是繼續造作下去。

  「你現在身無長物,只能以身相許了,是不是?」周義繼續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說:「你願意侍候我嗎?」「……」女郎沒命地搖著頭,淒涼的珠淚卻如斷線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願意麼?既然你不願意,我便唯有強姦了!」周義獰笑一聲,捏指成劍,便往裂開的肉縫搗了進去。

  「喔……」女郎的喉頭痛哼一聲,更是淚下如雨。

  「果然還算緊湊……」周義掏挖著說,耳畔聽到盧遠等離去的腳步聲音,周圍也沒有異聲,透了一口氣,舉頭四顧,幾堵牆壁好像也沒有不對,還是不敢大意,抽出指頭,起身脫掉衣服,同時裝作好奇地周田觀看,暗裡在牆上敲敲打打,看看有沒有夾壁。女郎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淚,可沒有發覺周義的奇異行徑。脫剩一條犢鼻短褲俊,周義又回到女郎身旁坐下,柔聲道:「紅蓮教的聖姑丹薇告訴我,她也是余饒人士,你認識她嗎?」聞得丹薇的名字時,女郎倏地張開鳳目,分明心裡震動,但是旋即閉上眼睛,好像不願回答。

  「除了丹薇,我還認識春花、秋菊、夏蓮**……」周義一口氣道出那些還陷身母狗訓練營中受罪的紅蓮使者的名字。

  「啊……」女郎臉色數變,終於忍不住「荷荷「哀叫。

  「現在我解開你的嘴巴,讓你說話,可是千萬不要大叫大嚷,以免驚動外人。」周義動手解開女郎的嘴巴,口裡繼續說:「丹薇為了復國,不惜以身犯險,創建紅蓮教顛覆大周,其志雖然可嘉。卻是愚不可及,可知道宋元索根本沒打算讓余饒復國嗎?」「……你……你告訴她呀!」才解開了嘴巴。女郎已是急不及待地叫。

  「她會聽我的嗎?」周義苦笑道。

  「你……你是什麼人?。女郎問道。

  「別管我是誰?告訴我,紅蓮谷的存糧可以撐多久?」周義問道。

  「什麼撐多久?」女郎愕然道。

  「宋元索傳語丹薇,紅蓮谷失收,要她辦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用作換取糧食,不是嗎?」周義沉聲道。

  「不是的,今年的收成很好。上繳的己經不少,宋元索還要加稅,我們就是不堪壓通,起而反抗,結果男的被殺,女的……淪為奴隸。」女郎悲哀地說。

  「你叫什麼名字?」周義問道。

  「我……我叫月兒。」女郎咬一咬牙,毅然道:「大爺,無論你是不是真的認識丹薇公主和那些姊妹。求你設法告訴她這些事,不要再給宋元索利用了。」「我告訴她不難,但是她不會相信的。」周義曬道。

  「信不信也好,求你告訴她吧。」月兒央求道。

  「好吧……」周義沉吟道:「或許……或許該讓你親自告訴她的。」「我還能再見她嗎?,月兒淚流滿臉道。

  「能的,我可以帶你去見她。」周義想了一想。道。

  「帶我去?」月兒難以置信地叫。

  「不錯,待會我把你買下來,你便可以隨我回去了。」周義笑道。

  「真的嗎?你……你不會騙我吧。」月兒顫聲道。

  「我是不是騙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周義搖頭道:「可是以防萬一,如果你不能隨我離開,遲早也會有人以王晉的名義來找慘,那時你要依從他的指示。便能再見她了。」「聽他的指示?什麼指示?」月兒哽咽道。

  「現在我也不知道,屆時再說吧。」周義歎氣道。

  「我是活不到那一天的。」月兒泣道'「活著自然受罪,但是像你現在這樣,要死也不容易的。」周義勸慰道:「倘若你能忍辱負重,或許還有轉機的。」「忍辱負重?」月兒咬牙切齒道:「不……嗚鳴……我死也不當婊子的裡「「對不起了,為免他們生疑,我還是要冒犯你的。」周義看看天色不早,不想多作耽擱道。

  「如果你沒有騙我,要我千什麼也可以。」月兒淚下如雨道:「而且我能說不麼?」「我沒有騙你。」周義打開床頭的木盒子。撿視了一陣,取出幾個羊眼圈,道:「你知道這東西怎樣用嗎?」「你……」月兒臉如紙白地叫,看來不僅知道,也嘗過了。

  「知道便行了。」周義放下羊眼圈,撿起姚媽留下的哄口環說:「張開嘴巴吧。」月兒當是知道抗拒也是徒然,含淚張開了嘴巴,讓周義把噤口環塞入口裡。卡住了上下顎,再也不能合攏。

  周義低頭在頗抖的朱唇親了一口,便把羊眼圈套在兩報指頭上面,皇往月兒腹下探去。

  「啊啊……啊……」月兒沒命地搖著頭,喉頭恐怖地「荷荷片哀叫,除了害怕這個男人把指頭捅進飽受摧殘的洞穴裡,羊眼圈上邊那些尖利的細毛,也使她癢得不可開交。魂飛魄散。

  '「我不是難為你,而是你下邊乾巴巴的,要是硬闖,你便要受罪了,這樣只是要把淫水弄出來吧。」周義解釋似的說。

  月兒可不是第一次遭人如此狎玩,儘管還是羞憤欲死,心底裡卻出奇地感覺這個男人與其他的野獸有點不同,也好像沒有那麼粗暴。 周義把套著羊眼圈的指頭在股間禁地來回巡梭,不一會,肉縫便湧出許多晶瑩的水點,月兒還在床上沒命地掙扎扭動,叫喚的聲音也變得更是蕩人心弦。知道差不多了,便脫掉褲子,騰身而上。

  「啊……」月兒不知是悲是喜地尖叫一聲,纖腰竟然失控地迎了上去。一刺到底時,周義才發覺這個余饒美女與眾不同,旋即記起姚媽曾經說過此女玉戶低找,自己如此莽撞,自然叫她大吃苦頭,然而此刻興在頭上,急欲發洩,也顧不得憐香借玉了,放是繼續縱橫馳騁,狂抽猛插。 隨著周義的抽插,月兒亦是哼叫連連,嬌啼不絕,過不了多久。她忽地長號一聲,蜂首狂搖。緊湊的玉道裡亦傳來劇烈的抽插,使人說不出的暢快。也在這時,周義聽到有人躡手躡腳地走近門旁,而且不止一個。不由心中一凜,便不再壓抑澎湃的慾火,就在月兒體裡一洩如注。發洩殆盡俊,周義便抽身而出,匆匆揩抹乾淨,穿上衣服,問道:「誰在門外?」「……爺,店裡有要事。」門外人原來是何昌。

  「什麼事?」周義打開了門,門外除了何昌,還有一個滿臉欲意的姚媽,著急地說:「對不起,老身攔也攔不住,是他堅持要進來的。」「爺,買家回來了,請你立即回去見面。」何昌情不自禁地打盆著床上的月兒,神不守舍道。

  「讓他等等吧。」周義冷哼一聲。從懷裡取出十兩銀子,塞入姚媽手裡,說:「這是賞你的,請你老闆開個價,我要買下這個小賤人。」「你要買她?」何昌和姚媽齊聲叫道。

  「沒錯,快去吧。」周義點頭道。

  「王爺,你真的要買她回去嗎?」姚媽前腳一走,何昌已是迫不及待地問。

  「是,你不要管。」周義擺一擺手。不讓他追問下去,道:u店裡出了什麼事?」「沒什麼,你這麼久也沒有回去,大夥兒很是掛心,玄霜姑娘還想親自前來哩。」何昌答道:「還有,那個男的從賤人館帶了許多東西回來,擺佈了那個女的後,又出去了。」「去了那裡?」周義追問道,明白何昌口裡的男的是冷雙英,女的便是冷翠。

  「賤人館,城守丁亮與眾將磕牙時,談到富春樓那四個余饒美女如何風情萬種。善解人意,安城無人能及,有人不服,遂在那裡設宴,邀他作評判。打賭她們四個比不上踐人館的美女。」何昌悻聲道。

  「噢……」周義暗叫可惜。要不是身處險地,定要設法混進去看看,歎了一口氣。繼續問道:「那個男的帶了什麼東西回來?」「有一塊銷魂香帕,還有……」何昌還沒有說畢,周義忽然擺擺手。示愈玄霜住口,接著便聽到門外傳來腳步的聲音,遂立即住口,原來是姚媽領著盧遠趕到了。

  「王大爺,你要買下這個小賤人嗎?」盧遠不大相信似的問道。

  「是的,多少錢?」周義點頭道。

  「別人我是不賣的,可是王大爺要的話……」盧遠眼珠亂轉,開天索價道:「五……一千兩吧。」「好,二言為定。」周義爽快地掏出銀票,挑了一張一千兩的交給盧遠進:「現在我便要帶走。」「現在不行,最快也要後天才能交人,「盧遠歎氣道。

  「為什麼?」周義愕然道。

  「剛才金大將傳令要可人等四女侍候,知道她們去了城守那裡後。便改要此女,他是本樓的保家,我不能不賣帳的。」盧遠惶恐道。

  「金大將?」周義怔道。」「金大將金旺本是前朝先鋒,城破梭,升任大將,頗獲器重的。」何昌介紹道。

  「他只是喜歡嘗鮮,沒有特殊癖好,事梭定然完整無缺的。」盧遠立誓似的說。

  「好吧。」周義暗念金旺勢大,別說盧遠不能說不,就是自己也要投鼠忌器,月兒當是在劫難逃,命中該有此劫,歎了一口氣,把一百兩銀票交付盧遠道:「這是訂金,俊天我或是我的夥計會來接人,那時再付清尾數。」「謝謝王大爺'此事包在小人縱上。」盧遠大喜道。

  「聽清楚了沒有?」周義回到床畔,目注月兒說:「過兩天,我便帶你回去了。」月兒淚下如雨,沒命地點頭,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玄霜一身黃金甲,背負青鳳劍,一眾鐵衛也手執兵刃,人人急得好像熱窩裡的螞蟻,在用作掩護秘道入口的藥店裡守候,看見周義和何昌無恙歸來時,眾人情不自禁地歡呼一聲,玄霜還乳燕投懷般撲入周義懷裡。悉悉率率地泣叫道:「你回來了,真是急死人家了。」「大家不用緊張,我不是好好的嗎?」周義抱著玄霜撫慰道。看她真情流露,不像做作,如果不是一心向著自己,可不是這樣的,不禁有點懷疑自己疑神疑鬼。

  「王爺,如果你還要去,帶我一道去吧。」玄霜央求進。

  「好,好的。」周義有點感動地說:「回去吧,先去看看冷翠。然後吃飯吧。」 不看還可,一看之下,周義不禁目瞪口呆,才平息下去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動。

  原來冷翠手腳反綁身梭,四馬鑽蹄地吊在樑上,嘴巴綁著一塊粉紅色的絲帕,漲卜卜的奶頭繫著兩枚金鈴。還有一塊白雪雪的汗巾從股間垂下來,身上卻一點衣服也沒有。

  此時冷翠渾身香汗淋漓,喉頭悶哼不絕,隨著光裸的嬌軀在半空艱難地扭動,胸前的金鈴叮叮作響,股間的汗巾亦隨風飛舞,使人眼花瞭亂,神搖魄蕩。

  「綁在冷翠口中的便是催情香帕,聽說只要拂在臉上,便會受害,這樣綁著嘴巴,中毒更深,但是此物無藥可解……」何昌解釋道。

  「無藥可解?那怎麼辦?」玄霜急叫進。

  「雖然沒有藥,有男人亦行的。」周義詭笑道。

  「冷雙英把她吊在空中,使她無處使力,吃的苦頭也更多。」何昌點頭道:「據說賤人館如果用上這一招,從來沒有人能熬得過三個時辰而不討饒的。」「她也不是無處使力的,她的手不是發狠地扭捏著自己的屁屁嗎?」周義笑道。

  「這有什麼用……」玄霜歎息一聲,忽地驚叫道:「看!」「看什麼?」周義問道。

  「那……那汗巾!」玄霜霞飛俏臉道,原來她發覺冷翠股間的汗巾濕了一截,知道當是牝戶流山來的淫水。

  「是冷雙英塞進去的。用來收集……供那個什麼國師煉藥的。」何昌答進。

  「她熬了多久?」周義皺眉道。

  「最少一個時辰了。」何昌計算著說。

  「找看她也熬不了多久了。」玄霜同情地說。

  「冷雙英什麼時候回來?」周義問道。

  「以前冷雙英出席這些聚會。通常是通宵達旦,有時還不回來,今天可不知道了。」何昌搖頭道。

  「冷雙英回來時,她一定會交出百獸譜了。」玄霜歎氣道。

  「何昌,可知道宮裡有多少衛士?」周義想了一想,問道。

  「平時常駐一千人,一半值勤,一半休息,冷雙英外出時,值勤的會分出一半人護送,剩下的負責宮裡的安全。」何昌答道。」皇宮這麼大,需要守衛的地方該不少,還要有人周圍巡邏,人手可不太多。編周義思索著說。

  「是的,冷雙英不在時,只有些守衛看守寢宮的出入門戶。他們可不敢擅進的。」何昌答道。

  「這裡有牢房嗎?」周義改口問道。

  「沒有,還剩下幾個用作儲藏東西的洞窟,可住不得人的。」何昌莫名其妙道。

  「除了我居住的洞窟,還有那處佈置像舊宮的?」周義繼續問道。

  「本來還有兩個的,可是全給我們留守這裡的兄弟用作宿處,已經亂七八糟了。」何昌慚愧地說。

  「那麼只好讓她睡在我那裡了。周義笑道。

  「你決定救她嗎?」玄霜喜道。

  「不是救,是拿她回來,還不許她知道我們是在秘道藏身。」周義正色道。

  「如果帶進來,她怎會不知道?」何昌皺眉道。

  「我們可以製造假象,讓她以為還在舊宮裡的。」周義笑道。

  「如何製造假象?」趙成問道。

  「進來之前,要蒙上她的眼睛,使她不知道出入的道路門戶,然後關進我的臥室,她中了酥骨軟筋散,藥力過去之前,可不能隨便走動,如何能夠發覺。」周義胸有成竹道。

  「藥力遲早也會消失的。」何昌躊路道。

  「如果這兩天裡不能使她真心降伏,留下來也沒有用處。」周義目露殺機道。

  「她全家死在冷雙英手,自己又吃了許多苦頭,定會真心降伏的。」玄霜急叫道。

  「理應如此的。」周義點頭道。」那麼讓牌子動手吧。」玄霜請纓道。

  「慢著,救人不難,但是還要使冷雙英以為她是自己逃走。才不會懷疑宮中還有秘道。」周義正色道。

  「她現在這樣子,如何跑得了?」玄霜怔道。

  「她是跑不了,但是你可以跑的。」周義解說道:「進去後,你穿上她的衣服,待我救下她俊,你便殺出門外,隨便殺幾個人,在合適的地方留下一點冷翠的物事,然俊與我會合便行了。」「冷雙英一定中計的。」眾人擊節讚賞道。

  「我穿不下她的衣服……」玄霜為難地說,暗念冷翠的身裁雖然與自己差不多,但是要不脫下黃金甲,恐怕不能穿上。丁「可以胡亂披在身上的,衣衫不整更是像樣,別讓人發現黃金甲便成了。」周義點頭道。

  「怎樣處置那兩個女的?」趙成問道,意思是指此刻在床上睡覺的紅挑紅杏兩女。

  「我會讓她們睡下去的。」周義笑道。

  「什麼時候動手?」何昌問道。

  「現在就去。」周義沉聲道:「我和玄霜進去便行了,你們留在秘道接應。」周義坐言起行,取了兵刃,把計劃重新說了一遍後,便著何昌打開暗門,與玄霜閃身而進。

  紅桃紅杏兩女還在床上熟睡,根本不知道有外人入侵,冷翠正在給催情香帕整治得死去活來,也沒有留意。

  周義搶步床前,點了兩女睡穴,玄霜也找到冷雙英從冷翠身上脫下來的衣服。開始動手穿上。

  「記得掛上臉幕。」周義朝著掛在半空的冷翠走去說。

  「我已經有金絲臉幕了。」玄霜穿上褲子道。

  「那不行的……」周義扯下冷翠腹下的汗巾,交給玄霜道:。用這個包著頭臉吧。」玄霜雖然伸手接過,可是發覺汗巾已經濕了一大片,怪是骯髒,暗念怎能以此裹在臉上,隨手挾在腋下,遊目四顧,尋找可供蒙臉的絲帕。

  周義放下手中鋼刀,一手抱著赤條條的用體,一手把繩索解開,沒有動刀割斷繩索,亦是要使冷雙英以為是冷翠自己解開的。

  冷翠身上香汗淋漓,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抱在臂彎裡,雖然黏糊糊的怪不好受,可是那種暖洋洋香噴噴的感覺,卻使周義心猿意馬,也顧不擬何昌趙成等當在夾壁窺看,解開繩索時,利用身體的掩護,握著胸前那漲卜卜的肉球,肉緊地揉捏了幾下。也許周義太是用力,冷翠神智一清,張開模糊淚眼。發覺自己落在一個男人懷裡,他身上傳來那股濃例的氣味,使她心神皆醉,催情香帕撩起的春情更如脫韁之馬,週身亂竄,要不是嘴巴給那歹毒的帕子綁得結實。定會開口求歡。

  「這樣行嗎?」玄霜穿戴妥當,走到周義身前問進。

  周義抱著解下來的冷翠,抬頭一看,只見玄霜的褲子尚算合身,上衣卻是太小。蓋不件腳前豪乳,唯有勉強掩上衣襟。用服帶綁緊。還找了一塊絲帕裹著頭臉,乍看與冷翠也是相似,點頭道:「去吧,小心一點,早去早回。」玄霜心中一熱,打開了門,拔出青鳳創,一溜煙地往外衝去。

  周義關心結果,可沒空解開倒剪冷翠四肢的繩索,把光溜溜的嬌軀抱在懷裡,走到門俊窺看。

  外邊是一道九曲長廊,長廊盡頭是一道月門,守衛就在門外,解決了他們俊,玄霜便會留下線索,裝作越牆而去。

  豈料人算不如天算,玄霜才走完長廊,一隊巡邏的軍士竟然巡至月門之外,看見這個提劍的蒙臉女子,自然知道出了變故一面大叫刺客,召喚援兵,一面結陣包圍,以防逃逸。

  周義暗叫糟糕之際,玄霜卻是不慌不忙,一抖手中寶劍,便揮劍硬闖敵陣。

  這些軍士能夠當上冷雙英的衛士當然不是等閒之輩。人人武功不俗,訓練有素,可沒有把玄霜放在眼內,齊齊大喝一聲,便揮刀迎戰。誰知玄霜劍光如雪,身法快如閃電,矯若游龍。在刀光劍影之中。左穿右插,全然不聞兵刃撞擊之聲,一支寶劍指東劃西,出必傷人,慘叫的聲音不絕如縷,包圍的兵丁紛紛倒下。剩下幾個劍底遊魂嚇得魂飛魄散,豈敢再戰,轉身便走。

  玄霜沒想到自己如此厲害,呆了一呆,眼前已沒有可戰之人,卻聽到周義發出撤退的暗號,遂退回房裡,可沒有發覺腋下的汗巾掉了下來,更沒想到因此而使冷翠再經一劫。

  回到房間時,周義己經用錦被從頭到腳裹著冷翠的嬌艇,然俊與玄霜退回秘道。

  周義抱著給錦被包裹成包袱似的冷翠在秘道裡繞了一圈,趙成何昌等在俊發出追兵的聲音,倘若她神智猶在,一定以為還在舊宮裡兜兜轉轉,可是沒多久,便發覺被子裡的女郎淨是失常地吟哦不絕,看來業已迷失在強行催發的淫情裡,遂不再耽擱,示愈趙成等退下。與玄箱返回與舊宮甚是相似的居室。

  「我們暫時躲在這裡吧……周義把冷翠放在床上說。可沒有忘記繼續裝模作樣。

  「看來她是苦死了。」玄霜展開錦被,發覺冷翠臉紅如火,兩眼水汪汪的卻是黯然無光,呼吸緊促。不僅渾身是汗,還有許多水點自腹下的肉洞汩汩而下,煞是恐怖。

  「解開她吧。」周義解下綁在冷翠口中的絲帕說,玄霜也同時解開縛若冷翠手腳的繩索。

  「……相公……給我……我要……癢死了……嗚嗚……求你……」才解開了嘴巴,冷翠便氣喘如牛地叫。

  「相公?你有相公的嗎?」玄霜奇道,發覺自己雖然解開了手腳的繩素,冷翠還是沒有動彈,知道酥骨軟筋散的藥力未過,放是憐憫地把她的手腳拉直,安放床上。

  「這裡何來相公?」周義笑道,低頭檢視著手裡的銷魂香帕。

  「給我……嗚嗚……指頭也行……給我挖幾下……」冷翠嘶叫道。玄箱明白了,冷翠不是己為人婦,口裡的相公,也就是用來煞癢的偽具,要非癢得死去活來。怎會忘形亂叫。

  「挖?挖什麼?」周義收起銷魂香帕,知道還有用處的。

  「尿……尿穴……嗚嗚……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實在耐不住了。」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小聲一點,要是冷雙英聽到了,你便要當他的老婆了……周義唬嚇地說。

  「不……嗚嗚……不行的……別讓他碰我……鳴嗚……我要死了……」冷翠痛哭道。

  「王爺,不要戲弄她了,你便給她煞癢吧。」玄霜同情地說。

  「她差點要了我的命。還沒有和她算帳哩。」周義曬道。

  「現在她迷迷糊糊,要算帳也算不清,還是先給她煞癢吧。」玄霜歎氣道。」給我……嗚嗚……百獸譜給你……是藏在百獸山西麓的一個山洞裡……嗚嗚……求你……求你救救我吧……」冷翠泣不成聲道。

  「你認得我嗎?」周義伸手在冷翠胸前,使勁地在漲卜卜的奶頭擰了一把道。

  「哎喲……你……是你……原來是你……嗚嗚……求你不念舊惡……救救我吧!」冷翠絕望地哀嗚一聲,旋即大哭道,看來她不僅認得周義,還記得自己與他有隙,仍然苦苦哀求,當是吃不消淫毒的折磨。

  「好吧。」周義眼珠一轉,兩根指頭捏在一起,便往那春潮洶湧,水光澈灩的肉洞搗進去。

  「呢……進去……進去一點……呀……使力一點……狠狠地挖吧!」冷翠不知羞恥地叫。

  周義的指頭進進出出,起勁地掏挖著,暗念幸好走快一步,否則百獸譜和這個美女當落入冷雙英手裡了。

  玄霜脫掉用作偽裝冷翠的衣服,解下蒙在臉上的絲帕,坐在床沿,奇怪周義淨是用手,可沒有要了這個可憐的女孩子。

  「快點……呀……」冷翠忽地尖叫連連,接著長叫一聲,軟在床上急喘。

  「尿了嗎?」周義明知故問道。

  「……」冷翠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沒有回答。

  「還癢嗎?」玄霜關懷地問。周義抽出指頭,接過玄霜送來的絲帕,揩抹著濕流流的指頭說:「癢也沒關係,有我嘛。」「你……你怎會來到安城的?為什磨要救我?」冷翠喘著氣問。

  「難道我能見死不救度?」周義歎氣道。

  「周義,不用造作了,我很消楚你的為人,這些假仁假義是騙不倒我的。」冷翠憤然道:「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和你做一單交易。」「什麼交易?」周義心裡有氣道,暗念此女可真不識抬舉,看來很難收為己用了。

  「你該知道我是宋元索的細作了。」冷翠悲哀地說。

  「那又怎樣?」周義哼道。

  「你冒險過江,深入敵俊,當是為了打探宋元索的虛實,我深悉宋軍的軍情,如果你放我離開,我便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冷翠沉聲道。

  「你長期在北方搗亂,能知道多少?」周義曬道。

  「知道的一定比你多,而且除了我,宋元索還派出許多細作,全是周室的禍胎,你不想把他們一網打盡嗎?」冷翠冷笑道。

  「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讓你說話嗎?」周義森然道。

  「你……沒錯,你可以嚴刑通供,但是你能我帶回去嗎?要是我驚動了宋軍,你便死無葬身之地了!」冷翠色厲內往道。」如果驚動了冷雙英,我一定向他討一杯喜酒的,而且要不是有萬全之計,我怎會以身犯險,還能潛進來救了你?」周義汕笑道。

  「你……」冷翠冷了一截,囁嚅不知如何說話。

  「要你說話,何需帶回去嚴刑逼供?」周義取出銷魂香帕道:「淨是這個。你也受不了了。」「你……你怎知道我說的是真話?」看見銷魂香帕,冷翠還是猶有餘悸。急叫道:「要是我胡說八道,不是白費功夫嗎?」「我當然有辦法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了。」周義淫笑道:「聽說銷魂香帕的淫毒沒有解藥,只有男人才能給你煞癢,不知是真是假?」「你……嗚嗚……如果你答應放我。我……我還可以給你做牛做馬,為奴為牌,供你淫辱的。」冷翠痛哭失聲道,感覺腹下仿如火燒,看來淫毒又要發作。

  「我家裡還缺奴牌牛馬叫?再說,放了你,誰給我為奴為牌,供我淫辱?」周義殘忍地說。」妹妹……」玄霜早已認定冷翠終會當上周義的奴隸。道:「就驚王爺放了你,你能到那裡?」「我……我要去辦一件事,辦成俊,一定會回來侍候你的。」冷翠含悲忍淚道。」你要是不回來,我去那裡找你?」周義冷笑道。

  「你要辦什麼事?」玄霜奇道。

  「我……我要親手殺了冷雙英!」冷翠咬牙切齒道。

  「你殺得了他嗎?」周義曬道。

  「我大可和他同歸於盡,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何況是滅門之恨,要不殺了他。我活下去又有什麼意思?!」冷翠泣叫道。

  「如果你與他同歸於盡,真正的仇人逍遙自在,那才會後悔。」周義靈機一觸道。

  「為什麼?」玄霜奇道。

  「百獸門就算只有你父母兩個,他獨自一人能夠消滅百獸門嗎?」周義冷笑道。

  「你是說……」冷翠怵然然而悟道。

  「我什麼也沒有說。」周義長身而起,大笑道:「我去看看冷雙英回來了沒有,要是她的騷穴發癢。你便用指頭給她煞癢吧。」「王爺。你不理她嗎?」玄霜著急地說。

  「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千麼要理她。」周義頭也不回地說。

  「你……」冷翠冷了一截,囁嚅不知如何說話。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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