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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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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她一把吧。」綺紅格格嬌笑,環顧其他臉如紙白的女郎說︰「你們聽清楚了,陰塞最少要進去一根指頭的。」

  當那衛士把粗大的指頭捅進女郎的肉洞時,有幾個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給你裝上尾巴嗎?」綺紅把鞭子掛回腰間,從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說。

  「要……」女郎流著淚說。

  「大家看……」綺紅握著尾巴,把那根連在上邊的棍子指點著女郎的屁眼說︰「這個屁眼乾巴巴的,如果強行捅進去,不痛才怪,你們說是不是?」

  眾女垂首低眉,沒有人敢作聲。

  「要想沒有那麼痛,可以先弄濕棍子的。」綺紅把棍子前移,捅進裂開的肉姚裡,慢慢地抽插著說︰「最好的是用淫水……」

  「要是淫水不夠……」綺紅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說︰「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還算機靈,趕忙張開櫻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裡︰待綺紅抽出小棍子時,上邊已是濕媲轆的,沽滿了唾液。

  「如果夠濕,便不難捅進去了。」綺紅磨弄著那個小巧玲瓏的菊花洞說手上同時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進去。

  「呀……痛……痛呀……」在女郎的哀叫聲中,尾巴終於高高豎起。

  「現在你懂得怎樣裝尾巴了沒有?」綺紅拍拍手道。

  「懂了……」女郎泣道。

  「那次你該怎樣謝我?」綺紅冷冷地說。一

  「……汪汪!」女郎吠了兩聲。

  「忘記了母狗怎樣道謝嗎?」綺紅森然道。

  「沒有……求你先放我下來吧……」女郎委屈地說。

  「放開她。」綺紅下令道。

  衛士扶著女郎從刑床爬下來了,還當著眾人前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幾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幾口氣,才強忍淒酸,手腳著地爬到綺紅身前,汪汪的又吠了兩聲,接著雙手扶著粉腿,往上爬去,最後把淚印斑斑的粉臉貼上了綺紅腹下的三角皮褲,又嗅又摩,還起勁的在上邊磨弄。

  「對了,還要謝謝那位把陰塞捅進去的大哥。」綺紅滿意地說。

  女郎沒有猶疑,放開了綺紅,爬到那個衛士腳下,依樣畫葫蘆地把頭臉埋在隆起的褲襠上面,還主動張開嘴巴,含著那帳篷似的褲襠。

  綺紅不再理會這個可憐的女郎了,繼續一一檢視其他母狗的裝戴,卻故意避開了那個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經過這一番折騰後,其他的女郎已是驚弓之鳥,那些穿戴不當的,也顧不得羞恥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陰塞整理妥當。

  「夏蓮,又是你嗎?」到了最梭,綺紅才回到那個看來延寧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說。

  「不錯,又是我……」夏蓮止住哭聲,跌跌撞撞地爬到堂前,抬頭望著周義,嘶叫道︰「王爺,我們雖然是給南朝辦事,可是什麼也招供了,為什麼還要這樣整治我們?」

  「你想知道嗎?」周義寒聲道,看見有些母狗己經抬起頭來,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們心裡也有同樣的問題。

  「是,我們只是一群可憐蟲,為勢所逼,才會給宋元索辦事,你就是惱恨,也該恨他,不是我們……」夏蓮勇敢地說。

  周義沒有作聲,上下打量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郎。他發覺她的一雙大眼睛活潑明亮,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樑,輪廓鮮明,予人堅強的感覺,還有豐滿而濕潤的紅唇,卻使人生出品嚐的衝動眉清目秀,長相嬌俏可人;往再下望,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圓,可借身上鞭傷處處,一雙玉手還掩著腹下,以致未能盡窺全貌。

  「我們失手被擒,為奴為婢,自然悉隨尊意,就地一刀殺卻,我們也是死而無怨的;但是這樣整治我們,又豈是英雄所為?」看見周義不發一言,夏蓮繼續侃侃而談道。

  「小賤人,王爺就是要你們當母狗,比女奴還要下賤的母狗……」綺紅破口大罵道。

  「那麼以你之見,我該怎樣呀?」周義揮手止住怒氣沖沖的綺紅,木無表情道。

  「應該……應該放我們回去,明刀明槍地與宋元索決一死戰……」夏蓮呆了一呆,吶吶道。

  「你想得真美呀!」周義大笑道︰「你們裝神弄見,蠱惑人心,什麼時候明刀明槍呀?」

  「你究竟想怎樣?」夏蓮臉如紙白道。

  「充當母狗只是你們做奸細的懲罰,當上母狗後,還要以紅蓮使者的名

  這時周義也看到夏蓮的下體了。只見嬌嫩的陰戶微微張開,兩片肉唇又紅又腫,當是曾經遭受殘暴的摧殘。

  「要嘗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張辰龍找來一根長長的繩索,在一端結上繩圈,套上夏蓮的脖子,說︰「你真的想死嗎?」

  夏蓮閉上眼睛,抿唇不語,看來是決心求死了。

  張辰龍冷哼一聲,把繩索的另一頭掛在樑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套上了繩圈的夏蓮。

  那些女郎還有綺紅玄霜,恐怖地看著夏蓮的身體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後雙腳離地。蒼白的粉臉亦同時泛起詭異的艷紅,直至頭臉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聲火叫。有人牙關打顫,不敢觀看。

  這時夏蓮也感覺透不過氣來,腦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亂冒,接著胸確如絞,頭痛若裂,知道距死不遠,卻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從此一暝不視,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終於結束了這苦難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蓮快要支持不住時,張辰龍突然鬆手,夏蓮便「叭嗒」一聲,趴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貪婪地吸入新鮮的空氣,突然發覺能夠呼吸競然是做人最大的樂趣。

  張辰龍鐵石心腸地啾著地上的夏蓮,待她咄過氣來後,又唬嚇地拉動手裡的繩子。說:「小賤人,還想死嗎?」

  「……」夏蓮喘個不停,沒有回答。死前的痛苦還是歷歷在目,她有點不寒而慄了。

  「看來你還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讓你再死一次吧!」張辰龍冷呼道。又再次拉動手裡的繩索。

  夏蓮再度經歷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為自己快要死去時,張辰龍再一次突然鬆手,才使她荀延殘喘。

  「王爺,你真要弄死她嗎?」綺紅終於忍不住說。

  「怎能讓她死得這麼便宜?我只是想知通她是不是棄的想死吧!」周義冷笑道。

  「小賤人,我再問你一次。你還想死嗎」張辰龍又再通問了。

  「……不…不…」夏蓮氣若游掛地叫。她從來沒到到死亡原來是這樣痛苦的。

  「那麼你願盆當母狗了?」張辰龍怪笑道。

  「不……不……」夏蓮沒意識地叫。

  「賤人」張辰龍怒喝一聲,再要拉動手裡的繩索。

  「不……」綺紅止住了張辰龍道︰「王爺,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會弄死她的。要她乖乖的當母狗,還是交給我吧!」

  「你有什麼主意?」周義問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經吃了許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還是如此刁潑。」金寅虎歎氣道。

  「老娘的手段多著哩!」綺紅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婦箱拿來吧!。

  春花秋菊均嘗過這個烈女淫婦箱的厲害,聞言一震,知道夏蓮可要受罪了。汪注的吠了兩聲,便起身而去。

  第五集 第六章 餓馬搖鈴

  「怎麼箱子大了許多?」春花和秋菊扛著一個大箱子回來,周義奇道。

  「我又添了些好東西,原來的箱子也盛不下了。」綺紅答道。

  「我已經見識過毒龍棒,尋幽夾子和燭影搖紅了,今天換些新花樣吧!」周義大笑道。

  「那便用餓馬搖鈴吧!」綺紅環首四顧,指著一個框形木枷說︰「把她掛上去,不用把兩腳鎖上。」

  「看看添了什麼好東西。」兩個衛士動手擺佈無助的夏蓮時,周義也好奇地走下階前,把箱子打開。

  玄霜雖然也很想隨同前去,可是她實在受不了那些貪婪的日光,更不想行動時春光外洩,唯有努力壓下心裡的好奇,繼續站在公案之後。

  事實入營後,玄霜已是渾身不自在了,自張辰龍,金寅虎以下,無論男的女的均投以使人無地自容的目光,要不是習以為常,也沒有以前那麼害羞,玄霜早已轉頭便跑了。

  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該知道自己是周義的禁臠,尚算克制,只是偷偷的看,偷偷的笑,背著周義竊竊私語。

  那些野獸般的衛士可不同了,他們當是以為自己也是母狗,色情的目光可是忍受不了。剛才從上層下來時,還有兩個不識死活的小子先一步下樓,躲在下邊翹首仰望,窺探裙裡春光;後來還背著周義,淫穢的瘋言瘋語說個不停。自己要不是緊隨周義,恐怕已經出事了。

  還有那些自顧不暇,可憐巴巴的女郎的眼神卻是複雜的。有些迷惘,有些不齒,有些悲哀,更多的是難以置信,當是不相信有人可以像自己這樣不知羞恥。

  最明顯的是這個大膽的夏蓮,剛才她自以為是的侃侃其談時,曾紅鄙夷似的撇著嘴巴避開自己的注視,也真可恨。

  思索之際,看見兩個衛士解開了夏蓮反縛身後的粉臂,左右鎖在木框上方的鐵環裡時,心裡才舒服了一點。

  「其實把雙腳也鎖在頭上,讓她好像……好像秤陀似的在空中搖搖晃晃,那才有趣的。」這時周義也看畢烈女淫婦箱的東西,走到夏蓮身旁說。

  「這樣也好,裝上餓馬搖鈴時也方便一點。」綺紅點頭道。

  夏蓮沒有掙扎,任由兩個惡漢把軟綿綿垂在地上的粉腿抬起,分別鎖在套上了鐵環的手腕。她整個身體掛在半空之中,除了手腕和足踩疼痛欲斷,神秘的私處更完全暴露在燈光裡。

  「她來的時候還是閨女嗎?」周義目灼灼地行著眼前那個飽受摧殘的肉洞說。

  「是的,是我親自給她開苞的。」金寅虎笑道。

  「別看她先後給我們的兒郎奸了三四遍,這個騷穴至今仍然很緊湊的。」張辰龍怪笑道。

  「三四遍那麼多嗎?」周義皺眉道。

  「此女最是倔強,今天答應聽話了,明天又再使潑,可真犯賤!」綺紅從箱子裡捧出一個紅木盒子,氣惱地說。

  「也許是沒有樂夠吧!」金寅虎嘀咕道︰「她的騷穴總是乾巴巴的,無論多少個男人,怎樣賣力也沒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麼反應也沒有。」

  「讓我看看……」周義伸出怪手道。

  夏蓮心如死灰地緊咬著朱唇,沒有白費功夫地討饒,也沒有做出沒有意義的哭叫,只是怨毒地盯著眼前的周義,等待噩夢的開始。

  被擒以來,夏蓮也記不得吃了多少苦頭,受盡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該沒有什麼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周義的怪手和那些可惡的野獸沒有分別一下子便直薄腿根,落在不知受了多少摧殘的肉洞上面。

  自己曾經珍如拱璧的洞穴,不僅給人碰過、摸過、看過,不淨是隨便看看,而是強行張開了肉唇,窺探不見天日的肉腔,還給人吃過、咬過;毀去自己童貞的金寅虎,便曾經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嬌嫩的肉唇上面留下觸目驚心的牙印。

  然而這些也算不上什麼,怎樣受罪,也沒有給那些全無人性的野獸輪姦時那麼痛苦。

  他們除了又咬又捏,還輪番把醜陋的肉棒粗暴地捅進肉洞裡抽插,痛得自己死去活來,結果總是以暈倒告終。就像前幾天那一趟,自己只是說了一聲不,那個巫婆似的婆娘便遣來了十來個壯漢,在他們的摧殘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傷痛未癒,又要受辱了。

  那個可惡的指頭開始撥弄、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然後又是粗暴地捅了進去,也是殘忍地在裡邊掏挖,亦如常地給夏蓮帶來了難耐的痛楚。一個還沒有答案,卻使她困擾異常的問題又在腦海中出現。

  夏蓮的問題是與自己一起陷身虎穴的難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個一個地被逼屈服不奇,奇怪的是她們就是遭人輪姦,初時也像自己一樣叫苦不迭,哭聲震天的,到了後來,竟然無一例外地叫苦聲音大減,代之而起的卻是莫名其妙的呻吟,甚至有人大叫痛快。

  初時夏蓮以為自己受創太深,迷迷糊糊中聽錯了。可是由於傷得太厲害,綺紅大發慈悲地讓自己在床上躺了幾天養傷,才證實沒有聽錯。

  就像昨夜,有些難友分明不願像婊子般侍候那些守衛的,可是給那些惡漢淫污時,還是發出使人臉紅耳赤的叫喚。

  「乾巴巴的,真是沒趣。」周義終放抽出指頭,搖頭道。

  「戴上餓馬搖鈴後,便淫水長流了。」綺紅捧著紅盒子過來說。

  「聽說這是天下妓院必備之物,只要掛上了,任你三貞九烈亦要乖乖就範。真是這樣厲害嗎?」張辰龍笑道。

  「真的,我給人整治過一趟,還不到一個時辰,流出來的淫水便濕透了兩塊汗巾。」綺紅好像猶有餘悸地說。

  「怡香院的老闆怎麼如此狠心?」金寅虎笑問道。綺紅的出身也不是秘密,知道的人可不少。

  「不是老闆,是太子!」綺紅歎氣道︰「有一次,我辦砸了一件事,他便以此懲治我的失職。」「辦砸了什麼事?」周義笑問道。「那是兩三年前,他要我侍候一個叫做呂志傑的後生……」綺紅回憶道。「城衛統領呂剛的兒子呂志傑嗎?」周義訝然道,忍不住看了站在公案後邊的玄霜一眼。

  「就是這小子。」綺紅悻聲道︰「他是第一次碰女人,好像一頭小老虎,幹完前邊又要干後邊。我已經竭力逢迎了,豈料事後他還不滿意,太子以為我沒有用心,便用上這個了。」

  「那小子真是不識好歹。」周義又看了玄霜一眼說。

  「後來我才知道那小子其實是嫌我老,聽說太子結果送了一個雛妓給他開苞哩!」綺紅餘怒未息道。

  「你怎能算老,只是一朵盛放的鮮花吧?」周義大笑道。

  「謝謝王爺美言。」綺紅喜道。

  「好了,讓我們看看這餓馬搖鈴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吧!」周義點頭道。

  「我可以保證……」綺紅打開紅盒子,取出一團「叮叮」作響,毛茸茸的東西說。

  「怎麼會響的?」金寅虎笑問道。

  「要是不響,餓馬如何搖鈴?」綺紅格格嬌笑,展開手上的東西說,那是兩個用幾條金鏈子連在一起的毛球,聲音卻是在毛球裡傳出來的。

  「就是這些嗎?」周義不解道。

  「還有許多零零碎碎的東西……和一、二、三、四根棒子,用哪一根才是,己張辰龍撿起一根也是連著幾條金鏈子,滿佈尖利的細毛,長約尺許,比毒龍棒還要恐怖的棍子說。

  「你想弄死她嗎?她如何吃得消這個?換根小一點的吧。」綺紅抬頭一看,搖頭道,手上卻把整理好的金鏈子掛上夏蓮的脖子。

  「這根可以了吧?」張辰龍換過一根六七寸長短的毛棒說。

  「應該可以了。」周義接過一看,發覺那些細毛刺在手上又麻又癢,笑道。

  「呀……」夏蓮忽地呻吟一聲,原來綺紅正在調整掛在胸前的兩個毛球,卻碰上了峰巒的肉粒。

  「癢嗎?」周義笑嘻嘻地握著毛棍,在夏蓮的股間徘徊道。

  玄霜芳心劇震,差點便叫出來。她方頓悟這根恐怖的毛棍是要捅進敏感的玉道裡的,暗念上邊的細毛就是碰上肌膚也會癢得難受,真不敢想像夏蓮要吃多少苦頭。

  「不……不要!」夏蓮也是害怕地叫,胸前卻是叮叮亂響。原來綺紅已經把幾根金鏈子前後扣上,兩個毛球分別壓在粉紅色的奶頭上面,隨著她的扭動,發出清脆動聽的鈴聲。

  「你們猜要多久,她才能濕透一塊汗巾?」周義把毛棍擠進裂開的股縫,抵著嬌小玲瓏的菊花洞磨弄道。

  「不……嗚嗚……不要……求求你……」夏蓮艱難地扭動著懸掛半空的嬌軀叫。

  「她嗎?我看一個時辰吧!」金寅虎曬道。

  「看,淫水己經流出來了,該不用一個時辰的。」張辰龍盯著緊密合在一起,有點兒濕濕的肉縫笑道。

  「可是倘若把這東西塞了進去,淫水如何流出來?」周義轉動著手裡的毛棒說。

  「毛棒是中空的,兩端還有孔洞,就是讓淫水流出來用的。」綺紅上前指點道。

  「原來如此!」周義恍然大悟,看見有些晶瑩的水點從肉縫中間冒出來,興奮地說︰「讓我侍候她吧!」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住手……求你住手吧!」夏蓮大哭道。

  周義怎會住手,毛棒沿著股縫,移往前邊,直薄禁地,然後朝著濕漉漉的肉縫慢慢擠進去。

  爬在地上裝母狗的女郎們陰道裡至今還藏著木球,人人難受得很,再看見那根恐怖的毛棒,己是觸目驚心,這時更是感同身受。有人別開粉臉,不忍卒睹,還有人害怕得牙關打顫,淚下如雨。

  毛棒排闊而入時,那些細毛弄得夏蓮不知是癢是痛,苦不堪言,更是叫得震天價響,聲震屋瓦。

  「然後扣上這些鏈子嗎?」周義把毛棒盡根捅進去後,動手扣上連在上邊的金鏈子說。

  「是。」綺紅點點頭,取來一塊汗巾,包裹著夏蓮的下體說︰「可以放下她的腿了,看看這個小賤人如何搖鈴吧!」

  就是沒有放下夏蓮的粉腿,她己是發狂似的亂扭,胸前叮叮亂響;放下粉腿後,扭得更是起勁,清脆卻淫靡的鈴聲在牢房裡響個不停,樂得眾人哈哈大笑,怪叫不止。

  「盒子裡還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球,全用不上嗎?」張辰龍好像還不滿意似的說。

  「不是用不上二……」綺紅眼珠一轉,目注堂前的母狗道︰「看看她們有沒有人想試一下吧!」

  眾女人人哄若寒蟬,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號的不消說了,剩下的兩根毛棒可有什磨特別嗎?」張辰龍好奇地從盒子裡撿起兩根毛棒。一根長約盈尺,卻只有姆指粗細,又瘦又長;另一根卻是兩三寸,小得可憐。

  「長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邊癢,後邊痛,更沒有人受得了。」綺紅笑道。

  「她的後邊還沒有人碰過,如果用上這個,痛也痛死了。」金寅虎笑道。

  「那麼小的用在哪裡?」周義問道。

  「這一根不是尋常之物,而是從淫獺身上割下來,經過特別製煉的淫獺雞巴。它吸收了淫水後,便會自動發大;淫水愈多,便會變得愈長愈大,直至填滿了每一寸空間為止,可說是厲害無比。」綺紅解釋道。

  「淫獺是什麼東西?」周義奇道。

  「那是南方某處的特產,就像我們北方的水獺。它們逐水草而居,天性奇淫,據說生長之處,沒有女人敢下水,以免為它淫污的。」綺紅煞有介事道。

  「真的嗎?」金寅虎不大相信地說。!

  「當然是真的,否則這東西也不會值十兩金子了。」綺紅笑道。

  「要是發大了,如何才能弄出來?」周義問道。

  「很簡單,只要把濃茶灌進去,便會回復原狀了。」綺紅答道。

  「這有趣嗎?那麼可不能不見識一下了。」周義取來淫獺雞巴,放入口袋說。

  眾人不約而同地望著玄霜桀桀怪笑,她自然明白他們心裡想什麼,芳心狂跳之餘,也羞得耳根盡赤,不敢碰觸他們的目光。

  「大家聽清楚了,今晚誰也不許碰這頭母狗,其他的照老規炬。」綺紅望著一眾衛士說。

  「什麼老規矩?」周義問道。

  「這些母狗每人侍候一個,滿意便罷,否則便要給那些不知趣的多找一個男人,直至有人說滿意為止。」綺紅解釋道︰「如果人人滿意,明天便可以休息一天,可是至今還沒有聽過哩!」

  「紅蓮教妖言惑眾,意圖顛覆朝廷,罪大惡極。對這些母狗,大家要鐵石心腸,萬勿存有一點憐憫之心,才能讓她們貼貼服服,全心全意地給我們修補民心的。」周義訓示道。

  眾漢齊聲答應,可憐那些母狗心底卻是冷了一截。知道要不依從,以後的日子一定更苦。

  「你們聽到了沒有?誰要是有膽子犯賤,我們是不會手軟的!」張辰龍森然道。

  「答話呀!聽到了沒有?」綺紅高聲叫道。

  「汪汪!」「汪汪」不知是誰帶頭吠了幾聲,餘下的母狗亦先後唁唁而吠,其中也夾雜著淒涼的飲泣。

  「玄霜,走吧,我要休息了。」周義點頭道︰「綺紅,這裡料理完畢後,你也來吧!別忘記帶上一壺濃茶。」

  「是。」綺紅媚笑道。

  「霜妹妹的淫水雖然很多,卻是淫潮,不是淫泉。淫泉應該是噴出來的。」綺紅剛剛用指頭使玄霜尿了一次身子,此刻拿著汗巾揩抹那濕漉漉的牝戶說。

  「你見過淫泉沒有?」周義靠在氣息啾啾的玄霜身旁,搓捏著那石子似的奶頭說。

  「初入怡香院時見過一個,噴出來的淫泉便有三寸多高。當時她其門如市,就是因為有許多人要觀賞這個奇景。」綺紅答道。

  「只有三寸多高嗎?」周義曬道。

  「能夠噴出淫泉的女子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三寸多高已經很了不起了。」綺紅不以為然道。

  「要是有能夠噴發尺許高的淫泉……」周義靈機一動,悄悄在玄霜頭上指點示意道︰「是不是就像先天淫婦一樣,如果沒有男人,便會變成花癡

  嗎?」

  「原來……原來王爺也知道霜妹妹是先天淫婦嗎?」綺紅不大肯定周義是什麼意思,囁嚅地說。

  「我當然知道,她生就淫心蕩骨,正是先天淫婦。如果不是跟了我,非要當婊子不可。」周義豎起大姆指道。

  「這是霜妹妹的福氣吧!」綺紅若有所悟道。

  「要是能夠噴發淫泉,會不會比先天淫婦更淫?」周義目的已達,點頭道。

  「這個……」綺紅猶疑道,不知該不該實說實話。

  「噴發淫泉的另有其人,儘管說吧!就是說錯了,我也不怪你。」周義知道自己弄得綺紅頭昏腦漲,笑道。

  「我不知道。不過當日我認識的那一個,是不喜歡與男人在一起,只愛與女孩子作那假鳳虛凰之戲。」綺紅搖頭道。

  「只愛女人嗎?」周義沉吟道。

  「是哪一個?我認識的嗎?」綺紅好奇地問。

  「就是聖姑。她噴出的淫泉整整有尺許高。」周義搓揉著玄霜的豪乳說︰「是嗎?」

  「是……是的。」玄霜呻吟道︰「王爺,別說她了,我要……」

  「你要什麼?可是要這個嗎?」周義取出淫獺雞巴說。

  「人家已經很癢了,你要癢死人嗎?」玄霜旎聲道。

  「有我給你煞癢嘛!」周義手執淫獺雞巴,撥弄著玄霜的胸脯說。

  「你要先給我!」玄霜媚眼如絲道。

  「給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周義詭笑道。

  玄霜沒有說話,掙扎著爬了起來,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兩聲。

  周義終放發洩殆盡了,綺紅的陰道還是波浪似的蠕動,鍥而不捨地擠壓著深藏肉洞裡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搾乾似的︰不過這也給周義帶來無比的樂趣,真是美妙絕倫。

  「沒有了嗎……」綺紅氣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來幾下吧!」周義低頭輕吻著綺紅的奶頭說。

  「你要累死人家了……」綺紅咬緊牙關,又擠壓了兒下道。

  「怎麼不見了一陣子,便有氣無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嗎?」周義訕笑似的說。

  「這是什麼話!人家跟了你後,便再沒有碰別的男人了!」綺紅嬌嗔大

  「你要先給我!」玄霜媚眼如絲道。

  「給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周義詭笑道。

  玄霜沒有說話,掙扎著爬了起來,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兩聲。

  周義終放發洩殆盡了,綺紅的陰道還是波浪似的蠕動,鍥而不捨地擠壓著深藏肉洞裡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搾乾似的︰不過這也給周義帶來無比的樂趣,真是美妙絕倫。

  「沒有了嗎……」綺紅氣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來幾下吧!」周義低頭輕吻著綺紅的奶頭說。

  「你要累死人家了……」綺紅咬緊牙關,又擠壓了兒下道。

  「怎麼不見了一陣子,便有氣無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嗎?」周義訕笑似的說。

  「這是什麼話!人家跟了你後,便再沒有碰別的男人了!」綺紅嬌咳大。「……在茶壺裡。」玄霜吐出雞巴,靦腆道。「原來是你藏起來了。」周義笑道︰「現在不癢了吧?」「癢又如何,你還有氣力嗎?」玄霜含羞白了周義一眼說。「那要看你的嘴巴有多甜了。」周義大笑道。玄霜嚶嚀一聲,又再伏在周義胯下。「此物可真奇妙,十兩金子也花得不冤。」綺紅從茶壺裡取出淫獺說。「當日太子可是用這個整治你嗎?」周義問道。「不,要是用上這個,奴家半個時辰也受不了。」綺紅搖頭道。「那個小賤人不知怎樣?」周義驀地記起了夏蓮,好奇地說。「該癢死了。」綺紅笑道。

  「我去看看。」周義推關了身下的玄霜說。

  「我陪你下去吧。」綺紅披上一件絲袍道。

  「我也要去。」玄霜撒嬌似的說。

  「奇怪!」才踏足下去牢房的階梯時,綺紅臉露訝色道。

  「有什麼奇怪的?」周義聽到樓下偶爾傳來清脆的鈴聲,分明是夏蓮仍然在毛棒的折騰下扭動身體,莫名其妙道。

  「聲音不對。」綺紅皺眉道︰「餓馬搖鈴的聲音不是這樣的。除非她是暈倒了,否則不該有一下沒一下的。」

  「對……」玄霜情不自禁地點頭不迭。她剛剛吃過淫獺雞巴的苦頭,知道毛棒藏體之苦,夏蓮要是還在受罪,該是沒命地扭動才是。

  「看看便知道了。」周義點頭道。

  牢房只有兩個值夜的衛士,看見周義等這麼晚突然出現,雖然奇怪,又豈敢怠慢,趕忙打開牢門。

  「你們沒有碰她吧?」目睹夏蓮還是掛在木枷上面,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巾完整無缺,綺紅奇怪問道。

  「沒有,當然沒有。」衛士發誓似的說。

  周義舉步上前,便發覺不對了。原來他離開前,包裹著夏蓮下體的汗巾已經染上了一片水漬的;他本道此時汗巾是應該濕透,沒料什麼也沒有,根本不像春潮氾濫的樣子。於是他扯下汗巾,看見毛棒還是塞在牝戶裡,卻是沒有異狀。

  「綺紅,看來餓馬搖鈴是言過其實了。」周義歎氣道。

  「讓我看看……」綺紅走了過來。她先是撩弄奶頭上邊的毛鈴,再接過周義手裡的毛棒在夏蓮身上點點撥撥,發覺癢得她花枝亂顫,叫苦連天,也不禁不明所以道︰「她也不是沒有感覺的。」

  「可是沒有淫水呀!」周義曬道。

  「也不是沒有,只是少了一點……」綺紅放下毛棒,著令衛士把夏蓮的雙腿鎖在頭上,自己卻取來燒得燦爛的紅燭交給玄霜道︰「霜妹妹,你給我拿著,讓我看清楚她的騷穴。」

  待衛士把夏蓮的粉腿高高掛起後,綺紅便動手張開她的陰戶。在紅燭的照明下,仔細窺望。 夏蓮木頭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體不屬放她自己。直至周義撿起綺紅放下的毛棒,在裸體上逗弄時,才咿唔哀叫,淚流滿臉。

  「奇怪……」綺紅喃喃自語道。

  「咦……流出來了!」玄霜忽地驚叫道。

  「不要……嗚嗚……住手……」夏蓮也在這時尖叫道。

  「什麼流出來了?」周義問道。

  綺紅扭頭一看,發覺周義的毛棒正在夏蓮的股間徘徊。她心念一動,定睛細看,再伸手摸索,然後若有所悟道︰「原來如此!」

  「有什麼發現?」周義住手道。

  「這個小賤人前生不知做了什麼孽,淫核竟然長錯了地方。」綺紅訕笑道,手中一緊,夏蓮便殺豬似的叫起來。

  「什麼長錯了地方?」周義不明所以道。

  綺紅張開了夏蓮的股肉,指點道︰「別人的淫核是長在騷穴裡的,她的淫核卻在這裡,不是長錯了地方嗎?」

  「這是淫核?」看見綺紅的指頭抵著菊花洞下方,靠近會陰的一處小腫塊,周義難以置信道︰「不是吧!」

  「看……」綺紅把染上寇丹的指甲搔弄小腫塊示範似地說。

  「不……不要……」夏蓮又叫了,不僅叫得淒厲,還蕩人心弦。

  「也許是那裡特別怕癢吧?」周義皺眉道。「不是的,看看她的騷穴吧!裡邊是沒有淫核的。」綺紅笑道。

  周義豈會客氣,動手張開夏蓮的牝戶,定睛細看;玄霜手擎紅燭在旁照明,也好奇地湊了過去,果然找不到類似淫核的顆粒,卻發現許多晶瑩的水點從洞穴深處冒出來。

  「是不是沒有?」綺紅繼續逗弄著夏蓮股間的腫塊說。

  「奇怪,真的好像沒有。」周義半信半疑道︰「裡邊流出來的真是淫水嗎?」

  「可以肯定不是尿。如果不是尿,便是淫水了。」綺紅格格笑道︰「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淫核長在這裡,她雖然是女兒身,但是恐怕永遠也不能嘗到當女人的樂趣了。」

  「不一定的……」周義在夏蓮股間比畫著說︰「也許只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後庭之樂哩!」

  「你是說……」綺紅眼珠一轉,用汗巾包著指頭,便往夏蓮的菊花洞搗進去。

  「哎喲……不……嗚嗚……痛……」夏蓮痛哭道。

  「要是用雞巴抽插,該會碰到淫核的,她便能得到高潮了。」周義詭笑道。

  「住手……嗚嗚……不要碰那裡……求你住手……」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起來,許多水點也從前邊裂開的肉縫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綺紅抽出指頭道︰「原來她的淫核是長在裡邊的。」

  「是嗎?」周義笑道,立即動手檢視,自然又弄得夏蓮哭聲震天了。

  「她的屁眼看來還是閨女,王爺可要給她開苞嗎?」綺紅笑問道。

  「現在太晚了。明天給她弄乾淨,我才嘗鮮吧!」周義淫笑道︰「不過她的屁眼這麼小,一定痛死了!」

  「這個小賤人如此犯賤,痛死了也是活該的。」綺紅冷笑道。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我聽話了……嗚嗚……我不敢了……?」夏蓮赤條條的伏在春凳上面,粉臀朝天高舉,有氣無力地哀求道。

  夏蓮好像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閃躲掙扎,不僅是手腳給繩索牢牢的縛在春凳的四條腿上,也由放給綺紅灌了兩碗巴豆湯,拉得七葷八素,什麼氣力也沒有了。

  就是叫喚的氣力也沒有,但是怎樣也要叫的,因為夏蓮知道要是不能使周義回心轉意,便要遭受最殘酷的姦淫了。周義已經來了,他摟著那個不知羞恥的蒙臉女郎坐在堂前,看見他不住對她上下其手,夏蓮便更覺恐怖。

  雖然整個牢房只有周義一個男人,但是這個臉善心惡,浪得虛名的賢王,卻比什麼樣的刑具還要可怕。

  除了周義,所有蒙難的姊妹也來了,人人母狗打扮,手腳著地地圍在左右,也使夏蓮有說不出的難過。

  然而夏蓮更害怕的卻是眼前的綺紅,這個凶狠惡毒的婆娘手裡那根又長又瘦的毛棒,最使她觸目驚心。

  「現在才討饒麼?太遲了!」綺紅冷哼道。

  「求你……嗚嗚……饒了我吧……我當母狗了……要我幹什麼也行……放過我吧!」夏蓮哭叫道。

  「什麼也行嗎?」綺紅眼珠一轉,森然道︰「把舌頭伸出來。」

  儘管不知道綺紅要幹什麼,夏蓮還是乖乖地吐出丁香小舌,豈料綺紅競然取出一個木夾子,夾著舌根,使她再也不能發聲。

  「可以開始了沒有?」也在這時,周義問道。

  「差不多了,請你多等一會吧!」綺紅答道。

  「還沒有洗乾淨嗎?」周義不滿似的說。

  「洗過了。早上我給她吃了兩碗巴豆湯,拉了半天,還用刷子擦了幾遍,該很乾淨了。」綺紅點頭道。

  「那等什麼?」周義問道。

  「等這些母狗幹點活,逗逗那個小賤人,你也不用那麼費力了。」綺紅詭笑道。「干什磨活?」周義奇道。「春花……」綺紅沒有回答,下令道︰「你示範一下該如何吃屁眼。」

  春花汪汪的吠了兩聲,便爬到夏蓮身後,動手張開白雪雪胖嘟嘟的玉股,然後吐出舌頭,往那嬌小玲瓏的菊花洞所下去。

  「嗚……」舌頭才碰上那個小洞穴,夏蓮便發出淒涼的哀叫,緊縛著的嬌軀也在春凳上沒命地扭動。

  「你們看清楚春花怎樣吃,春花吃完後,便輪到你們了。」綺紅隨即目注趴在地上的母狗說︰「那一個吃得不好……哼哼,便自己把屁眼洗乾淨吧

  眾女聞言一震,本來粉臉低垂,不敢仰視的也勉為其又創池抬起頭來,張眼觀看。

  春花該是老於此道了,毒蛇似的舌頭在股縫上下巡後,來回滾動,還把舌尖朝著菊花洞亂鑽。

  夏蓮可苦死了,喉頭「荷荷」哀叫,螺首狂搖,身體卻是發狂似的掙扎扭動,使人肉跳心驚。

  「春花,撕開她的屁眼,要把舌頭鑽進去。」綺紅又下令道。

  春花低嗯一聲,兩手扶著菊洞,使勁張開,便把舌頭鑽進去。

  「大力一點,使勁地撕開!」綺紅喝道。

  春花很努力了,手上奮力使勁,己經痛得夏蓮汗下如雨,還是不能把舌頭鑽進去。

  「那麼把指頭捅進去……是了,再進去一點!」綺紅繼續叫道。

  「她的屁眼……那麼小,能……能容得下你嗎?」這時玄霜軟在周義懷裡,呻吟似的說,呻吟的原因,是因為腹下的三角金片已經解開,周義的怪手卻在刮得光光的桃丘上狎玩。

  「容得下的。別說是她,就是你,也容得下。」周義詭笑道,指頭探進股縫裡,抵著那纖小的菊花洞輕搓慢捻。

  「你……你真的要……給……開苞嗎?」玄霜顫聲道。

  「當然了,淫核長在後邊的女孩子也真少有。」周義笑道。

  「不是她,是……是人家!」玄霜漲紅著臉說。

  「你嗎?好嗎?」周義心裡衝動,指頭一緊,一截便硬闖而進。

  「呀……我……我害怕!」玄霜嬌哼一聲道。

  「你是我的,害怕也要給我的。」周義板著臉說。「你……你什麼時候給人家……開苞?」玄霜躲在周義胸前,蚊納似的說。

  「遲些時我會擇個良辰吉日的。」周義抽出指頭,大笑道。

  「你……你要早點告訴人家的。」玄霜緊張地說。

  「當然了,還要給你燒巴豆湯嘛!」周義怪笑道。

  兩人說話時,秋菊已經把春花換了下來,綺紅還是在旁指指點點,教導眾女如何使用口舌。「綺紅,她的淫水也流出來了,該差不多了吧?」看見夏蓮的肉縫裡冒出晶瑩的水點,周義耐不住似的說。

  「我本來打算讓這些母狗癢死她的。」綺紅啞道。

  「要是她不識好歹,還怕沒有機會嗎?」周義放開玄霜,長身而起,脫下身上長袍道。玄霜趕忙起來侍候,也沒空理會鬆脫了的三角金片了。

  長袍之下原來是光脫脫的沒有其他衣服,看見周義那根一柱擎天的雞巴,玄霜心神一蕩,竟然生出嫉妒的感覺。

  周義興在頭上,那裡管得著玄霜心裡想什麼。他大踏步走到夏蓮身前,握著怒目猙獰的肉棒,故意在她的眼前耀武揚威,在那突出口腔外邊的舌頭撩撥了一會,才回到她的身後。抵著股縫磨弄了幾下,便奮力一刺,「璞嗤」一聲,一下子搗了進去。

  有人害怕的失聲尖叫,估道夏蓮的舌頭雖然給木夾子牢牢夾緊,也會痛的大叫,誰知夏蓮只是哀叫一聲,珠淚淚淚而下,卻沒有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

  玄霜卻看到了,周義是從援把雞巴搗進了牝戶,暗念看來他只是面惡心善,當是於心不忍,所以臨時改變了方向,奇怪的是他也沒有平常那磨勇猛凶悍,只是徐徐抽送,好像不想弄痛了夏蓮似的。

  「淫水足夠嗎?」綺紅站在夏蓮身畔,手中毛棒逗弄著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說。

  「還可以……」周義抽出雞巴說,上邊已是濕淋淋,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便宜了她吧!」綺紅哼道。

  「也不一定的。」周義哈哈一笑,雙手扶著粉臀,腰下使勁,便奮力刺下。

  「嗚……」

  玄霜真沒想到夏蓮此刻仍能發出如此驚天動地的慘叫,再看周義不過把肉廷似的龜頭送了進去,尚有一大截留在外邊,卻有點點鮮紅從股間掉了下來,知道她的肛門已經爆裂了,不禁心驚肉跳,感同身受,趕忙別開俏臉,不敢再看。可是不看也沒有用,驚魂未定之際,耳畔又傳來夏蓮的慘叫,接著卻聽到「砰砰」之聲,忍不住偷眼再看,發覺夏蓮臉如金紙,蝶首沒命地碰撞著身下的春凳,當是痛得不得了。「王爺,還有許多沒進去哩!」綺紅格格笑道。

  「真是費勁……」周義滿頭大汗,喘了一口氣說︰「玄霜,給我抹汗。」

  玄霜取過汗巾,戰戰兢兢地上前一給周義抹去額上的汗水,低頭發現一縷鮮紅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更是觸目驚心。

  這時夏蓮也沒有把頭顱在春凳碰撞了,卻伏在上面哀哀痛哭,說有多淒涼便是多淒涼。

  「臭賤人,以後還敢犯賤嗎?」綺紅一手扯著夏蓮的秀髮,拉起她的俏臉問道。

  「嗚……」夏蓮「荷荷」哀叫,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儘管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是討饒的目光,卻是清楚不過。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有點痛的,熬過去後,便會苦盡甘來了。」周義大笑道。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鎮風波

  周義在母狗訓練營停留了幾天,便決定離開,原因是接到柳巳綏送來的消息,知道聖姑已經啟程前往豫州。遂也打算繞道往豫州去,看看能不能從她那裡得知冷翠的行蹤。

  動身之日,綺紅率領包括夏蓮在內的十八頭母狗,與張辰龍等伴著周義出谷。

  經過周義慘無人道的摧殘後,夏蓮簡直是判若兩人,不僅變得馴若羔羊,還好像認命地什麼也答應,其他的十七頭母狗更是不敢抗命。

  「王爺,你什磨時候再來看我們呀?」一行人走到谷口時,綺紅知道是分手的時候,依依不捨地問。

  「有空我便會來看你的,還有這十八條母狗。」周義笑道。

  「如果你兩個月後再來,我可以保證她們比真正的母狗還要聽話……綺紅充滿信心道。

  「不僅要聽話,還要懂得如何傳播我重新訂定的紅蓮教教義。」周義正色道。

  「這可要看胡不同了。我是不懂的。」綺紅咳道。

  「當然,你只要使這些母狗聽話便行了。」周義點頭道,相信如無意外,應該不是問題,因為她們已經照著自己的意思,給聖姑寫了平安信了。

  「你們敢不聽話嗎?!」綺紅寒聲道,語聲甫住,眾女便汪汪的吠個不停,原來吠聲不斷,就是「不「的意思。

  「好了,不用吠了。」周義哈哈大笑。止住眾的吠叫,道:「夏蓮,你過來。」夏蓮吠了一聲,便一拐一拐地爬到周義馬前。

  「屁眼還痛嗎?。周義笑問道。」汪。」夏蓮垂著頭,吠了一聲。

  「還想我操你麼?」周義問道。……汪。」夏蓮又吠了‧「為什麼?」周義殘忍地問道。

  「……夏蓮粉臉通紅,卻沒有做聲。

  「說話呀,為什麼?」周義追問道。

  「母狗……不知道。」仲夏蓮惶恐地說。

  「有什麼不知道的。」綺紅冷哼道:「就是因為王爺侖得你過癮,是不是?」「是……」夏蓮含羞道。

  玄箱起初也以為夏蓮吃不了苦,才不敢反抗,然而俊來耳聞目睹,發覺她竟然苦中有樂,雖然經過綺紅解釋,還是匪夷所思,至此聽到她親口承認,仍然是疑信參半。

  「你要是乖乖地聽話,我也會讓你快活的。」周義大笑道。

  「汪。」夏蓮紅著臉吠了。

  周義正要動身上路時,忽地一騎快馬疾馳而至,原來是胡不同遣來的使者。報告押解獸戲團前往豫州的官兵昨夜抵達徐州一個叫做十里屯的小鎮,胡不同知道周義關心此事,遂遣人前來報告。

  「怎麼他們走得這度慢的?」周義訝然道,計算行程,這些官兵早該抵達豫州,不料此刻才來到徐州。

  「聽說他們在襄州耽擱了幾天。」使者答道。

  「胡鬧!」周義惱道:「是什麼人領隊?他以為是遊山玩水嗎?」「領隊的是京師城衛統領呂剛的兒子呂志傑,帶領二百軍士,押解六男四女十個囚犯。」使者答道。」是他?!」周義冷哼道:「十里屯是什麼地方?這條路我走過幾遍,好像沒有一個小鎮名叫十里屯的。」「十里屯遠離官道,在這裡東南約五十里,叫做十里屯,是因為距離豫州州界大概十里,從京師前往豫州州府,最便捷的是走官道,甚少人會走那條路。」使者回答道。

  「這個呂志傑真是混賬。」周義想了一想,點頭道:「你回去告訴胡大人,井他繼續留意,要是有什麼消息,便盡快報告。」十里屯是一個山區的小鎮,做買賣的全是獵戶,只打一個小衙門。常駐十個八個差役,負貴收稅和維持治安。

  這裡雖然民風強悍,人人攜刀帶劍,但是尚算太平,從來沒有像今天那樣數百人包圍了鎮上的小衙門,還有許多人不住從四方八山的蜂擁而來。想不到周義等也混在人群之中。

  獲悉押解獸戲團的官兵行蹤俊,周義決定取道十里屯前往豫州,誰知探路的衛士發現鎮上有異,遂把馬匹留在鎮外。自己與眾衛士換上便服,喬妝獵戶,還恩准玄霜披上斗篷,入鎮查探。

  隨眾來到小衙門時,周義己經大概知道出了什麼事。

  原來呂志傑昨夜入鎮俊,便以小衙門作驛館,還徵用周圍的幾間房屋供軍士住宿,鬧得怨聲載道。

  援來有人發現押解的囚犯中,有兩個本是鎮上的居民,家屬聞訊前去探望,卻給驅趕出來,接著今早還傳出那些女犯遭呂志傑強姦的消息,眾人更添憤慨,不知是誰發起包圍衙門,要求呂志傑作出解釋,又給軍士打傷了幾個,以至一發不可收拾。

  「呂志傑出來答話!」「釋放無辜良民……」「狗官滾出來!。」「放人」「這時包圍衙門的群眾愈聚愈多,少說也有一、兩千人,雖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大多刀劍在身,人人滿臉怒容,群情激憤,押解囚犯的軍士全在衙門前面佈防,還箭上弦,刀出鞘,然而人數相形見絀,要是發生衝突,恐怕是凶多吉少。

  「大家冷靜一點」一個軍官站在階前聲嘶力蠍地叫。雖然他也知道眾怒難犯,努力克制地說:「呂大人是朝活命官,豈能出來答話。你們應該派出代表,入去謁見大人的。」「要是派人進去,不給你們打死才怪!」「叫他出來!」「他要不出來,我們便打進去!」「「別胡來!」軍官大喝道:「你們究竟要問些什麼?」「我的兒子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鎖他?」一個老頭子大叫道。

  「冤枉呀,你們誣陷良民!」「放人……放人!」「呂志傑強姦良家婦女,理應治罪的!」「不要胡說,哪有這樣的事!」軍官叱道。

  「放那些女人出來,讓她們自己說話。」「放人……放人……治罪……治罪!」群眾叫喊的聲音仿如山崩地裂。

  「大家別吵,讓我進去請示呂大人吧。」軍官慌了手腳道。

  「快點叫他出來!」、「掀那狗官出來說話「軍官也真應付不了,逃跑似的走進衙門。

  隔了良久,呂志傑仍然是沒有出現,群眾更是鼓噪,有人拔出兵刃,也有人大叫打進去,衙門周圍的官兵亦舉刀相向,雙方劍拔弩張,形勢險峻。

  「呂將軍駕到裡「也在這時,門內忽然有人大叫,接著一個一身戎裝的年輕將軍在幾個軍官的簇擁下,大模大樣地踱步而出。

  這個年青將軍正是呂剛的兒子呂志傑,板著臉孔,趾高氣揚地站在階前,雙眼發出凌厲的目光,環顧階下憤怒的群眾,倒也使叫罵的聲音暫時停下來。

  「你們何事要見本將軍?」呂志傑厲聲道。

  「我的兒子是冤枉的,求你放了他吧!」、「獸戲團全是無辜的,為什麼耍關押他們?」、「放人……放人!」「混賬,他們是欽犯,圖謀不軌……」呂志傑怒喝道,可是還沒有說畢,已經給群眾的喝罵打斷了。

  「有什麼證據?」、「呂志傑強姦民女,才是欽犯!」、「拿下狗官呂志傑治罪!」「胡說,我強姦什度民女?」呂志傑怒道。

  「就是獸戲團的女孩子!」、「昨夜是我親眼看見的!」、「放她們出來對質「、「放人,放人!」「大膽刁民,你們要造反麼?」呂志傑急怒攻心地叫道。

  「反了便反了,這是官逼民反!」、「對呀……官逼民反!」、「殺了這個狗官,「你們不要命嗎?本將軍已經調動豫州和徐州的兩路兵馬包圍這裡,識相的便自行散去,我還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便要你們玉石俱焚。」目志傑大叫道。

  「左右是死,我們就先殺了這個狗官!。」來人,給我拿下前邊這幾個刁民……哎喲!」呂志傑人喝通,可是喝聲未住,人從裡突然有人擲出一塊石頭。正中他的額角。頓時血流如注。

  眾軍看見主將受傷,齊聲大喊。趕忙移到昌志傑身前護衛,只足眾寡懸殊,卻也不敢動手。

  「大家扔死這個狗官裡「豈料人叢中又有人擲出石頭。還有人隨聲附和,更有許多人拔出隨身兵刃。

  「放箭……殺光了他們!」呂志傑負痛大叫道。

  周義雖然知道事態危急,要不設法制止,民變即生,可是自己縱是冒險出頭,也沒有把握控制亂局。放是咬緊牙關。不發一言,輕拍著玄霜拉著自己臂彎的玉手,示意她不要妄動。

  千鈞一髮之際。鎮外忽地傳來急驟的馬蹄聲,接著十數騎人馬疾馳而至。馬上人還大叫住手。

  「府尊來了!」有人大叫道,來人正是徐州州牧胡不同,與他一起的還有十多個差役,原來呂志傑發覺被出梭,便立即派人前往豫州和徐州求援。胡不同聞訊不敢怠慢,立即親自趕來。

  「大家**……不要打,有事……有事慢慢說裡「胡不同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鎮民大多認得胡不同,看見他出現後,便安靜了許多,七嘴八舌地數說呂志傑的不是。

  雖然有人來後,但是人數太少,濟不得事,呂志傑驚魂未定。頭上也是疼痛難忍,不敢多話,唯有退俊兩步。讓手下給他班傷。

  周義發覺局勢稍安,艦空向身旁的衛士發出幾個命令俊,白己卻與玄霜悄悄往一旁移去。

  眾人鬧哄哄地說了半天,胡不網才明白事情的始末。不禁大是為難,一來是知道獸戲團是南方的細作,不能隨便開釋,二來是與呂剛父子同是一殿之臣,不能不留下情面,但是要是不能平息民憤。治下百姓作亂,自己也難逃牽連。

  胡不同苦思無計,才打算好言相勸,著眾人自行散去時。忽地有數百騎兵殺氣騰騰地衝入鎮內,領頭的赫然是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

  原來胡不同接報後,一面召集本州兵馬,一面派人飛報絕情谷,自己則先行率領差役趕來。

  張金兩人接報後,知道周義亦是前往十里屯,恐防出事,立即調集谷中兵馬赴援,他們全是周義的親兵,身經百戰,如臂使指,而且距離十里屯較近。自是一跳即至。

  呂志傑看見又有官兵增援,加上自己的兩百兵馬,該能擊退這些烏合之眾,不禁膽氣大壯,高聲叫道:「胡大人,這些暴民聚眾作亂,殺官劫賊,罪無可恕,你我一起動手,拿下這些反賊吧!」儘管知道還有援兵正在途中,胡不同也明白如非得已,可不能以武力鎮壓。心裡躊躇,忍不住向張、金兩人發出求救的目光,卻發覺一個獵戶打扮的漢子正與他們說話。

  「這些狗官全是一丘之貉,怎樣也是死,大家和他們拼了吧!」人從中又有人叫道。

  周義發現說話的是一個頭戴皮相,身裁瘦削的漢子,剛才幾次出言扇動,甚至擲中呂志傑的石頭也是從他那個方向而來,看來此人存心鬧事,大不簡單,再暗裡觀察,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孔,但是身形有點眼熟,又記不起那裡見過。

  群眾本來怒氣未息,看見又有官兵殺到,更是火上加油,人人磨拳擦常。齊聲叫罵,看來是豁出去了。

  胡不同不禁又驚又氣,驚的是眾怒難犯,要是打起來,且別說自己的安危成疑,就是能夠鎮壓成功,恐怕也要獲罪,氣的是呂志傑生事在先,還如此攬和。實在可恨。

  這時張辰龍與那個獵戶已經說話完畢,隨即策馬走到胡不同身畔,低戶說了兒句話。胡不同聽罷,心裡大定,高聲道:「大家別吵,本官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的。」「什麼公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呂將軍,有人告你強姦民女,可有此事嗎?」胡不同沒有理會群眾的叫罵,大聲問道。

  「胡不同,這是什麼話?」呂志傑驚怒交雜道。

  「本官是此地的父母官。自然有責任替百姓問個明白的。」胡不同沉聲道:「你究竟有沒有?」「答話!」這時張辰龍等帶來的兵馬竟然齊聲喝問,加上群眾此起彼落的叫罵,仿如地動山搖,聲勢甚是駭人。

  「沒有,我當然沒有I「呂志傑冷了一截,色厲內茬地叫,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變成了犯人。

  「帶獸戲團的犯人,本官要問個明白。」胡不同繼續說。

  「帶犯人!」眾人又在張辰龍的領頭下,高聲叱喝道。

  押解犯人的軍士為胡不同和眾人的聲勢所懾,也發現呂志傑好似鬥敗了的公雞,沒有出言阻止,更不敢多事,趕忙帶來獸戲團的六男四女。

  這些男女人人披枷帶鎖,男的腳上還鎖上腳繚,神色委頓,看來是吃了許多苦頭。

  「你們幾個女犯人聽清楚了,我是本州州牧胡不同,來此途中,呂志傑可有……可有侵犯你們嗎?」胡不同問道。

  「你們不要害怕,老實告訴胡大人吧」說話的又是那個神秘漢子,聲音卻是清脆動聽。

  周義看見了,此人像自己一樣,大熱天時也反高了衣領,分明用作遮掩本來臉目。可是從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和高挑的鼻樑,認得此人竟然是綠衣‧女冷翠。

  「他……他強姦了我!」、「還有我……」、「我也是!」、「我們全給他污辱了!」四女竟然眾口一辭道。

  「胡說八道,是你們自願的!」呂志傑衝口而出通。

  「呂志傑,你是不打自招了。無論她們是不是自願,你身為負責押解的朝廷命官,卻與女犯有染,已是有罪了!」胡不同冷笑通。」你!」呂志傑不禁無辭以對,卻也俊詢笑及。

  「識相的便束手就縛,待我奏稟皇上,再作處置!」胡不同咄咄逼人道。」你敢?!」呂志傑急怒攻心。憤然拔出佩劍。」大膽呂志傑,事到如今。你還敢拒捕嗎?」張辰龍大喝道。身後眾軍也同聲呼應。

  「此事罪在呂志傑一人,與他人無關的,待本官拿下他後,諸位還要押送囚犯前往豫州,執行皇命的。」看見呂志傑左右的將官進退兩難,不知如何是好,胡不同朗聲道。

  「各位兄弟,我們殺出去,回去後再和這個狗官算帳裡「呂志傑揮劍大叫道。

  「公子,不要衝動,我們慢慢和他評理。」一個將官攔阻道,誰不知道此時此地怎能殺出重圍。

  也在這時,入鎮的另一道路也傳來人馬的聲音,接著又有數百騎蜂湧而至,領軍的竟然是豫王周智,還有聖姑在後。

  「王爺,你來得正好,請你給末將主持公道!」看見周智終放趕到,呂志傑鬆了一口氣道。

  「出了什麼事?」周智沒有下馬,好整以暇地問道。

  「胡不同造反!」呂志傑大叫道。

  「胡說……」儘管知道周義在暗裡撐腰,可是造反一事非同小可,胡不同急叫道:「王爺,別聽他胡說……」「你們一個一個的說,爭先恐後,成何體統!」周智臉色一沉,冷冷地說:「我在鎮外還有五千精兵,誰敢造反?」「王爺,胡不同縱容暴民生事,包圍我們押送獸戲團眾犯人前往豫州的兵馬。」呂志傑加油添醋地說:「還與犯人串通,誣陷末將強姦民女,圖謀不執。」「王爺,事情不是這樣的。」呂志傑說畢梭。胡不同定一定神,說:「有人控告呂志傑強姦這幾個女犯人,因而激起民憤,剛才他也認了曾與她們奸宿……」「是呀,他認了!」、「拿下呂志傑這個狗官!」眾百姓群情洶湧地叫。

  周智發覺形勢有點失控,膽顫心驚地叫:「擂鼓!」三通鼓響後,便有許多兵馬從周智的來路衝進來,雖然大多是步兵,而且軍容不整,卻也人多勢眾,接著另一頭道路又有兵丁陸陸續續地先後出現。原來徐州的州兵終於趕到。

  眾百姓驀地看見這許多兵馬,不禁銳氣全消,吵鬧的聲浪才逐漸減弱下來。

  「呂志傑,你可有奸宿女犯?」周智懸了一口氣,轉頭問道。

  「沒有,我碰也沒有碰她們。末將是冤枉的。」呂志傑反口道。

  。」他說謊!」、「他是親口承認的。」、「我們才是冤枉的!」群眾怒氣又生,許多人憤然叫道。

  「大家別吵!」看見自己的兵馬已至,胡不同心裡才踏實了一點,舉手止住眾人叫罵道:「王爺自會秉公處理的。」目睹怒氣沖沖的百姓在胡不同的安撫下安撫下來,周智暗念此人頗具威望,不可小覷,也不相信呂志傑的說話,點頭道:「沒錯,本王一定命乘公處理的。」「王爺,這個狗官縱容這些刁民炕潑一氣,圖謀作亂,誣陷末將,罪不容誅,應該要把他撤職查辦的。」呂志傑不識相地反咬一口道。

  「糊塗,你自身難保,還要多管閒事麼?」周智憤然道,接著聽到聖姑低聲說了幾句話,於是說:「本王就在這裡接收這些犯人,算你完成公務,至於你曾否奸宿女犯,卻要隨本王返回豫州受審。」「王爺,末將是冤枉的!」呂志傑著急地叫。

  「胡大人,你能否撥冗帶同幾個願意作證的百姓,隨同本王回去聽審嗎?」周智和顏悅色道。

  「王爺,此事在本州發生,本該由下官審理的,但是王爺既然有話,下官自當遵命。」胡不同久歷官場,老謀深算,不知周智是何用心,豈敢隨他回去,眼珠一轉,道:「至於聽審,下官還要留下來收拾殘局,也要搜集證人證據。另旨奏稟皇上,恐怕分身不暇,王爺素來公正嚴明,相信一定能找到真相,給百姓一個公道的。」「既然胡大人公務纏身,本王也不勉強了。」周智點頭道:「人來,帶同呂志傑和獸戲團眾人回返豫州。

  「王爺。我的兒子是冤枉的,求你放了他吧。」那個兒子是犯人之一的老頭子哀求道。

  「是呀,為什麼不放人?」其他的百姓又再起哄道。

  「大家少安毋燥,聽我一言。」周智高聲說:「獸戲團在京師惹事生非,才遭查禁,皇上寬大為懷,沒有嚴懲,只是著本王監管行為,要是能夠安份守己。我會放他們回家的。」「對呀,大家放心,王爺不會難為他們的。」胡不同也出言安撫道。

  鬧了半天,周智才能率軍帶同呂志傑和獸戲團等人離開十里屯,一眾百姓也慢慢散去,剩下胡不同在小衙門前面抹汗,思索如何善俊。還要奏請王上,更要提防呂剛父子反咬一口。

  「不同,這件事你處理得很好。」不知什麼時候,周義在胡不同身旁出現道。

  「王爺,是你?!」胡不同驚喜交雜道。

  「不用煩心,其他的事張辰龍會助你善後的,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詳談吧……」周義好言道。

  兩人走進了小衙門,屏退從人,閉門商議。

  「剛才我在人叢中暗裡留意,發現有幾個人故意扇風點火,已經著人監視他們的行蹤,你可以順籐摸瓜。把他們一一拿下來,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周義森然道。

  「是,屬下知道了。」胡不同答道。;「至放呂志傑,無論如何,他也難逃罪責,你不妨在民憤方面大做文章,如此這般,當能使他永不超生,或許還有望攀倒呂剛。」周義指示道。

  「承教了。」胡不同如釋重負道:「不過我真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走官道,而繞道來到這裡。以致多生事端。」'我也不懂,可能是中了別人的詭計,才會落到如斯田地的。」周義搖頭道。

  「什麼人的詭計?」胡不同奇道。

  一應該是獸戲團的團長冷翠。」周義沉吟道。

  「冷翠?」胡不同茫然道。

  「剛才她也混在人群裡,但是你不用操心,我會對付她的。」周義悻聲道。

  兩人繼續談了許久,差不多晚飯的時間,張辰龍卻帶著玄霜進來。

  「你回來了,查到什麼?」周義問道,原來周智入鎮俊,冷翠當是發現聖姑與他在一起,便不再做聲,待他率眾離開俊,還尾隨而去,玄霜奉命追蹤,看她臉露異色。不知出了什麼事。

  「她們果然是認識的,聖姑在途中裝作解手與冷翠見面。答應營救獸戲團眾人,還著她返回安城,聽候叔父冷雙英的命令。」玄拓回答道。

  「冷雙英原來是叔父嗎?我還道是她的爹爹。」周義點頭進。

  「她們還說起你**……」玄霜繼續說。

  「說我什摩?」周義問道。

  「冷翠說你給七煞神咬了一口,應該必死無疑的,可不明白為什麼你能夠活下去,請求聖姑探問你的解藥從何而來,或是設法位查你是否每天黎明時分,便昏睡不醒。」玄霜憂形於色道。

  「為什麼黎明時分便會昏睡不醒?',司義怔迸。

  「她說就算吃了解藥,還是不能完全消除蛇毒的。被咬的那一刻最是厲害,所以每天那個時間,便會發作了。」玄霜緊張地說:「王爺,你快點找大夫看看吧。」「黎明時分嗎?那個時候我還在睡覺,自該昏睡不醒了。」周義沉吟道,暗念自己是在黎明時分給七煞神咬了一口,難道真有餘毒未清。

  「不是熟睡不醒,她說的是完全失去知覺。怎樣也不會醒來。」玄霜著急地說。

  「是嗎?」周義驀地記起那天晚上窺探聖姑與瞿豪會面俊,自己徹夜不眠,準備密摺,太陽出來時才上床。不可能餘毒未清,舒了一口氣道:「你今天晚上別睡,看看能不能在黎明時弄醒我吧。」「如果餘毒未清怎麼辦?」玄霜憂心忡忡道。」那時再作打算吧。」周義笑道:「她們還說了什磨?」「沒有了,她們好像不大咬弦,匆匆說了幾句便分手了。」玄霜搖頭道。

  「不會是發現你暗裡偷聽吧?」周義狐疑道。

  「我離開她們差不多十丈之遙,怎能發現。」玄霜信心十足道。

  「十丈?不是吧,十丈之外,也能聽到她們說話麼? 「張辰龍難以置信道。

  「有人跟蹤她們嗎?」周義不以為異道,事關玄霜近日功力大進,內功之高,可不是張辰龍所能想像的。

  「柳巳綏會派人分頭跟蹤的。」玄霜答道。

  「見到他嗎?」周義問道,知道柳已綏一定是從寧州尾隨聖姑出發。輾轉迫蹤至此。」沒有,只是見到他的手下。」玄霜道。

  周義沒有再赴豫州,因為已經不需要,返回寧州途中,曾經動念尾隨冷翠渡江暗探,只是念到自己身為統帥,豈能輕易涉險,而且縱然能隨她進入安城,亦無法混入敵營,最後自然要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主意。‧回到寧州時,柳巳綏也有探子回報,聖姑等業已抵達豫州,看樣子暫時不會回來,冷翠原來也去了,卻是獨自回到該是獸戲團在豫州的基地大鐘山。

  周智沒有難為呂志傑,還把他延入府中居住,自然不會審訊,看來是要大事化小,此舉本在周義意料之中。也沒有放在心上。

  寧州的大小事務尚算順利,京師的魏子雪也沒有特別的消息,周義本來以為可以靜靜地籌畫南征事宜的,誰知裴源在他前往母狗營期間,乘機大事修葺王府,興建通往百花樓的秘道,弄得一塌糊塗,退得他要另找居停。

  這一天,周義正在辦理公務時,湯卯兔突然來報。前些時周義遣派過江與玉樹太子暗通消息的細作己經回來覆命,還帶來衛士趙成。

  這個趙成也是周義的衛士,雖然不屬十二鐵衛,但是精明能幹,當日陪同周義渡江,後來留在玉樹太子那裡幫忙的。

  「玉樹那裡沒有出事吧?」周義開口便問道。

  「沒有,他很好,知道王爺建府寧州後,歡喜的不得了,不僅是他,人人也歡喜得很,那幾個小丫頭還想過江與你見面哩。」趙成笑道。

  「渡江可有困難麼?」周義問道,寧王戰敗後,嚴禁商旅來往,下令鎖江,雙方人馬緊守江岸,要過江可沒有以前那麼容易。

  「玉帶江這麼長,可供偷渡的地方多不勝數,還有秘道直通江畔,來往倒也方便。」趙成答道。

  「那座鎮江也是多此一舉了。」周義沉吟道。」本來是的,但是近日禁絕貿易,卻對我方有百利而無一害。」趙成答道。

  「此話何解?'周義不解道。

  「最近對岸十分缺少這些事物,要不是這樣,他們擊潰寧王時,也許便乘勝追擊了。」趙成取出一張清單道。

  「燭粉……食鹽……藥物,茶葉?不會吧,南方盛產茶葉,怎會缺貨?」周義奇道。

  「這些全是玉樹太子的功勞……」趙成笑道。

Thanks. More please

  原來玉樹太子和蟠龍餘人藏匿的王陵雖然糧食充足,日常用品卻不大充裕,玉樹又愛吃新鮮蔬果食物,唯有派人入城採購。

  寧王戰敗俊,玉樹聞得宋軍有意乘勝渡江,靈機一觸,派遺細作入城破壞,燒了一些糧倉和軍需用品。宋軍未能及時從後方送來補給,被逼要打消追擊的計劃。

  玉機太子食髓知味,復得故國臣民之助。發現城裡什麼物品短缺,便或盜或毀,鬧得平安兩城草木皆兵。

  「那些宋軍全是死人嗎?怎會任由他的細作出入自如,大肆破壞?」周義不明所以道。

  「王爺有所不知了,原來王陵築有秘道,可以直達平安兩城,城裡還有內應,加上玉樹太子的神機妙算,他們更是神出鬼沒,所以能把敵人玩弄於股掌之上。」趙成佩服地說。

  「他只有那點點人馬,怎能如此胡鬧,可知道宋元索派了一個叫冷雙英的前來對付他們麼?」周義頓足道。」知道,所以玉樹太子已經停止一切行動,還命我回來報告。」趙成點頭道。

  「這個冷雙英是什麼人?」周義問道。

  「此人是宋元索麾下的四大虎將之一,足智多謀,驍勇善戰。寧王渡江進攻平城時,他領來五萬精兵增援,最近獲委為江防元帥,統領沿江的十萬兵馬。」趙成答道。

  「江防元帥?」周義怔道。」名是江防,其實宋元索命他全力籌備渡江,還答應半年之內,再添兵十萬和三百條戰船。」趙成繼續說。

  「三百條戰船?」周義皺眉道。

  「玉樹太子相信他們是在靠近海口的地方建造戰船,完成後,便會溯游而上。」趙成說。

  「沒錯,一定是這樣。」周義憬然而悟道,暗念要是在江岸建造,一定瞞不過自己的探子,還要集結兵力守護,實非善法。

  「王爺如果在必經之路設伏,該能叫他們吃不完兜著走的。」趙成笑道。

  「這一趟你可立下大功了。」周義興奮地說。

  「不是屬下,是玉樹太子。」趙成由衷地說。

  「對,此子也真了不起……周義點頭說,「可惜他們兵微將寡,否則該有一番作為的。」趙成遺憾地說。

  「也不一定……周義靈機一觸。問道:「剛才你說王陵有秘道直通平安兩城,道路安全嗎?」「安全,安全極了,簡直就像回到家裡一樣。」趙成誇張地說:「其中更有秘道直往當日蟠龍國的皇宮,現在成了冷雙英的府第和辦公地方,玉樹太子日夜派人守在下面偷聽,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好,我也該去看看他了。」周義笑道。

  趙成說的沒錯,要過江也真不難。

  周義和玄霜與六個精通水性的衛士分乘兩葉扁舟,在趙成的帶領下,半夜偷渡,無驚無險地橫渡玉帶江,直駛峭壁下邊的秘道,叫開門戶,再次踏足蟠龍國的王陵。

  時已夜深,周義知道玉樹太子和四婢早已就寢,著令不許驚動她們,卻像在自己家裡似的,與玄霜回到當日的宿處,果然沒有別人佔用,還收拾得乾乾淨淨。

  翌日天還沒亮,周義便給玄霜搖醒了,朦朧中他也聽到門外有人說話的聲音,可不以為異,打了一個呵欠,坐了起來,笑問道:「外邊是什麼人?」「大哥,可是吵醒了你嗎?」門外說話的竟然是玉樹太子。

  「沒關係,我也該起床了。」周義笑道。

  「王爺,牌子進來侍候你更衣吧。」周義可認不得說話的是四牌裡的哪一個。

  「不用了。」周義又打了一個呵欠道。」大哥,你便讓她們侍候你吧。」玉樹太子著急地說。

  「好吧。」周義懶洋洋地說:「門沒拴上,一推便開了。」玄霜近日習慣睡覺不穿衣服,聞言大驚,慌忙下床,也來不及從包袱裡取來替換的衣服,手忙腳亂地位起昨夜脫下來的黃金甲,可是多快也沒有用。兩個美婢已經推開門戶,捧著臉水走了進來。儘管進來的是兩個女婢,玄霜還是羞得粉臉通紅,趕忙背轉身子,穿上黃金甲。

  「王爺……兩把喜孜孜的聲音說。

  「你是思棋,你是思書。」周義笑道。

  「還有我們哩。」又有人進來了。

  「大哥……」一把清脆卻帶著啞咽的聲音最俊說。

  「賢弟,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怎麼一見面使哭了?」周義輕鬆地說‧玄霜知道玉樹太子進來了,更是慌亂,幾經艱難,才扣上了胸罩和貞操帶的扣子,掩住身上羞人的三點。

  「大哥,你終於來了!」玉樹太子喜極而泣道。

  「別哭,別哭!我最怕男人的眼淚的,你哭成這樣子,可是要趕我回去嗎,「周義笑道。

  「不……人家是太高興了……」玉樹太子哽咽道。

  「玄霜,全是自己人,不用掛上面具了,過來給太子見禮吧。」周義招呼道,希望藉此沖淡玉樹太子的離情別緒。

  玄霜穿上裙子後,才含羞轉身,看見床前那張古怪的輪椅,上邊坐著一個個子不高,滿臉淚痕的年輕男子,知道他便是身染殘疾的玉樹太子,放是靦腆地走了過去,單膝跪下道:「玄霜見過太子。」「你便是大哥的……女奴衛士碼?」玉樹太子抹去臉上淚痕,目灼灼地說,看來已經知道玄霜的來歷了。

  「是。」玄霜不敢仰視道。

  「果然長得很美,起來吧,不用多禮。」玉樹太子擺手進。

  玄霜站了起來,正要退往一旁時。沒料玉樹太子突然低嗯一聲,臉露訝色道:「別走,靠近一點,我要看看你的……你的胸罩。」「什麼?」玄霜見過不知多少色中餓鬼,想不到此人如此急色,勃然變色道。

  「我要看看你的胸罩!」玉樹太子再說了一迫通。」過去吧,看看可不打緊。」周義拉住思棋正在擦臉的玉手說,暗念他如此急色,倘若開口索取玄霜侍寢,也是難以應付。

  玄霜勉為其難地上前一步,暗裡作出戒備,提防這個開罪不得的年輕男子會動手動腳。

  「這套衣服是那裡來的?」玉樹太子竟然真的伸出怪手,往玄霜的胸脯探去。

  「別碰我!」玄霜尖叫一聲,往後退去。

  「這套黃金甲是父皇御踢的。」周義皺眉道。

  「過來,讓我看清楚。」玉樹太子思索著說。

  「不!」玄霜急叫道:「我是王爺的,別人不能碰我的!」「我不是碰你,只是看看。」玉樹太子失笑道。

  「沒關係,過去讓太子看清楚。」周義點頭道。

  玄霜知道不過去不行,唯有咬緊牙關,一步一步驚心地走了過去。

  「果然是飛駝……」玉樹太子伸手在胸罩上摸索著說:「除了腳罩和下邊的……還有什麼?」「還有項圈,護肘,護腕,護膝,綁腿等。」周義答道:「還有一個臉具,卻是後來加上去的。」「皇上為什度賜下這樣的寶物?」玉樹太子低嗯一聲,問道。

  「她要保護我的安全嘛。」周義笑道。

  「還要侍候你睡覺,是不是?」思棋酸溜溜地說。

  「有了玄霜,便忘記我家公……子了。」思琴訕笑道。

  「當然不是,要是忘記了,我怎會冒險過江。」周義苦笑道。

  「你們不要放肆,大哥耍是忘記了我,怎會初掌寧州,便派人前來報訊,現在又不惜以身犯險……」玉樹太子罵道。

  「人家說笑吧。」思琴呶著嘴巴說。

  「我要解手,拿尿壺來吧。」周義盥洗完畢,推被下床道,身上只有一條犢鼻短褲。

  「大哥,我出去給你準備早點……」玉樹太子俊臉一紅,慌忙撥轉輪椅,在思琴思畫的幫忙下,出門而去。

  「這裡沒有尿壺的。」思棋紅著臉說。

  「咦。我忘記了。」周義點頭道:「你們也出去幫忙吧,我會自己去的……

  「奇怪。這裡怎會只有馬桶卻沒有尿壺的?」兩女去後,玄霜好奇似的周圍查看道,昨夜沒有留意,這時才發覺奇怪。

  「這裡是玉樹的夜宮,除了玉樹。其他全是女孩子,更沒有招呼別的男人,所以沒有多餘的尿壺吧。」周義以前亦問過同樣的問以。不以為意道。

  「這個玉樹太子怪怪的,好像……」玄霜欲言又止道。

  「好像什麼?」周義問道。

  「好像^好像是個姑娘。」玄箱說。

  「我可以保證他不是。周義斬釘截鐵道。

  「為什麼?」玄箱沒料周義如此肯定,問道。

  「我摸過他的胸脯,硬梆梆的好像鐵板,難道男的女的我也分不清楚嗎?」周義大笑道。

  早飯很豐富,玉樹太子主僕也是股勤熱情,使周義賓至如歸,大快朵頤。玄霜冷眼旁觀,發覺玉樹太子臉如冠玉。唇若塗脂。俊俏有餘,卻少了幾分男子氣概,但是如果是女的,便是天香國色,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實在懷疑周義是不是看錯了。

  倘若玉樹太子不是西貝男兒,玄霜可為周義擔心,因為看那含情脈脈的眼光,還有言談舉止,簡直是對這個義兄一往情深,只差未曾宣之於口而已。不過玄霜也相信周義心裡真的沒有把玉樹太子看作女人,否則以他的好色如命,怎會放過到口的美食,還尷尷尬尬。坐立不安。

  這一頓飯吃得很久,因為玉樹太子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從互道別後離情,談到周禮如何大敗,又從如何大鬧平安兩城。談到冷雙英和宋軍的佈署,後來還談到冷翠和聖姑丹薇。

  儘管玄霜聽得津津有味,但是起床以後,水米未進,餓著肚子亦不好受,幸好玉樹太子細心,著四婢在旁另設筵席。與玄霜一起用膳。

  「賢弟可知道宋軍設有國師一職嗎?」「知道,自從冷雙英駐守平城俊,才聽他說過幾次,看來此人位高權重,甚得宋元索信賴,你怎會知道的?」

  第六集 第二章 撲朔迷離

  「我是從一個名叫瞿豪的人口裡聽來的。」「瞿豪?此人也是宋元索麾下的四大虎將之一,你見過他嗎?」「他曾經過江與聖姑丹薇會面,給我發現了。」。」瞿豪有勇無謀,遠不及冷雙英那般狡猾,不足為患的。」「那個國師是什麼人?有什麼本領?」「我也不知道。此人好像常伴宋元索左右,而且精通邪術,看來甚受眾人敬重。」

  。」邪術麼……」「邪術是畫符唸咒,煉丹使毒的妖術,上焉者,能呼風喚雨,撤豆成兵,卜來行,便如紅蓮教利用藥物使術,本不足畏的,可惜……」「可惜什麼?」「可借天機子不在人世,否則便不懼那些邪術了。」「天機子……?」「他是世外高人,身屬半仙之體,可惜天不假年。十年前己經羽化升仙了。」「天機子……」周義記起了那裡聽過天機子的名字,笑道:「他可是說你的九陰絕脈無藥可治嗎?」玄霜不禁駭然,想不到此子原來身患絕症,可真是天妒英才。

  。'不是無藥可治,而是就算治得了……」玉樹太子眼圈一紅,卻沒有說下人。

  「你看這是什麼?」周義從懷裡取出一個玉盒說。

  「這是什麼「玉樹太子打開一看,競然失聲驚叫。

  「這是什麼?」四婢也關心地問道。

  「是不是……」玉樹太子難以置信地叫。

  「不錯,正是天山雪蓮。」周義笑道,這是他在丁庭威那裡順手牽羊取來的,倒沒有忘記帶來。

  「有救了……你有救了!」四婢歡呼道。

  「那又怎樣?」玉樹太子淒然道:「我命貴格賤。縱是能夠活下去,也是在世上受苦吧。」「命格之事,豈能盡信,何況此事信則有,不信則無,活下去是最重要的。」周義不以為然道。

  「天機子說無不中的,他說如果我能夠活下去,也別指望有好日子,否則只會生不如死。」玉樹太子臉如紙白道。

  「如果不能活下去,還有什麼好日子。」司義歎氣道。

  「我……我也不想死的。」玉樹太子泣道。

  「那麼快點把藥吃下去吧。」周義哄孩子似的說。

  「我……我吃下去也行,可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的。」玉樹太子硬咽道。

  「什麼事?」周義問道。

  「我要……」玉樹太子臉上忽紅忽白,欲言又止道:「我還要再想一想,而且此事……此事也不急。」「不急?」周義訝然道。

  「天機子說我可以活到二十歲,還有兩年多時間,不是不用著急嗎?」玉樹太子苦笑道。

  「公……公子!」思書急叫道。

  「別多事,此事我自有分寸……玉樹太子臉色一沉,改口問道:「玄霜,你為什麼會給大哥為奴的?」「我……」看見周義沒有造聲,玄霜知道不能說實話,於是依著當日奏告英帝般靦腆道:「我仰慕王爺英明神武,仁義無雙,希望能夠隨侍左右,可是他嫌棄奴家蒲柳之姿,堅拒收作妾婢,為了與他在一起,唯有自甘下流了。」「大哥,你真是狠心,玄霜如此人材,你也不要她嗎?」玉樹太子愕然道。

  「愚兄還沒有成家之念,尚未娶妻,焉能納妾,何況她出身不低,豈能收作妾牌,誰知她膽大妄為,為了入我家門,故意干犯國法,以致貶為奴藉,充當我的衛士吧。」分周義睜著眼睛說盲話道。

  「原來如此。」玉樹太子神色複雜道「大哥一代人傑。不知要什麼樣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你?」一「我也不知道,隨緣吧。」周義笑道。

  「趙成求見王爺!」也在這時,趙成在門外叫道。

  「請進來。」玉樹太子招呼道。

  「王爺,是綠色的。」趙成報告道。

  「什度綠色的?」玉樹太子莫名其妙道。」是這樣的……」周義解釋道。

  原來周義雖然冒險潛入敵俊,卻也有好些事情放心不下,遂設計了一套伸訊方法,白天用旗,晚上用燈,倘若有事發生,便會在對岸的高處懸掛,著趙成定時遙望寧州,接收消息。

  「大哥,你事務如此繁忙,為什麼還要冒險過江?」玉樹太子訝然問道。

  「一來是惦著你,也可以給你送藥,二來是知道這裡有秘道可以直通平安兩城。希望能夠參觀一下。」周義巧言令色道。

  「大哥。你真好!」玉樹太子感動地說。

  玄霜暗裡好笑,要是玉樹太子真如趙成說的那麼足智多謀,怎會相信這樣的鬼話,再看四婢滿臉艷羨之色,看來也深信不疑,有點懷疑周義是不是給她們吃了什麼奇藥。

  「賢弟,為什麼王陵會有秘道通往兩城的?難道你們早料到有此需要嗎?」周義問道。

  「不是,這些秘道本來是用來運送靈樞的。」玉樹太子稀噓道:「本朝的皇帝大歸俊,便在寢宮成鹼,靈樞經由秘道,直接送來王陵供奉。

  「先太祖皇帝最初定都龍城,即是今天的宋城,皇宮便在那裡,後來先皇遷都現在名為平城的蟠城,再建皇宮,新舊兩個皇宮均有秘道通往王陵,國破後,我們避居這裡,為了方便出入,暗中再把秘道往城裡的重地擴展,才有今天的光景。

  「冷雙英駐軍安城,以皇宮作居所和辦公的地方,我放是派人日夜在地下的秘道定探,所以能對敵情瞭如指掌。」「他們至今也沒有發覺嗎?」周義點頭道。

  「那些秘進不道隱蔽,設計也十分巧妙,縱是知道所在,掘地尋找,也找不到的。」玉樹太子傲然道。

  「可是當日……當日思棋為什麼會失手被摘的?」周義歉疚地看了思棋一眼,問道。」是婢子苦命……」此話觸動了思棋心中隱痛,泣不成聲道。

  「不,是那些狗賊不好!」思畫咳聲道。

  「不要哭,別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了。」玉樹太子同情地拉著思棋的玉手,撫思道:「讓我告訴王爺吧,其實還是宋元索作的孽……」原來宋元索為了要使軍隊效忠,助他南征北討,甚是縱容軍士,以致軍紀極壞,欺壓良民只是平常,弧搶民女更是司空見慣。那一天思棋進城購物,遭幾個士兵調戲,如果她像尋常婦女般逆來順受,雖然或許難逃受辱的命運,卻不會暴露身份,然而思棋豈堪受辱,拚死反抗,傷了兩個軍士。結果為張貴所擒,才會碰上周義。

  「我能進去看看嗎?」周義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不能進城。」玉樹太子答道。

  「為什麼?」「冷雙英差不多把所有兵力集中在平安兩城,設下陷阱,想引我們入殼。城裡好像龍潭虎穴,進城會十分危險的……

  「除了對付你們,我看也因為玉帶江的上游江面遼闊,水流湍急。兩岸又全是懸崖峭壁,易守難攻。所以不需多駐兵馬吧。」「如果他真是這樣想,便大錯特錯了,慶城城後有一個密林。林後長滿野草,除去野草後,便可容兩馬並行,直達江邊,那裡有一片石灘,可以在石上架上浮橋,甚至踏石而過,便可以過江了。」「真的嗎?」「真的,我兒時常到那裡玩耍,也曾隨侍衛步行過江,只有久居這裡的本地人才知道,由於那條路沒有乘船那麼便捷,久而久之,便沒有人使用了。」「回去麼,我一定要看看。」「你昨夜才到,便要趕著回去嗎?」玉樹太子著急進。

  「不,我只是說回去後要看看吧。」周義笑道:「從秘道前往平城安城要走多久?」「平城路近,一個時辰左右便到了,前去安城則最少要一整天。」趙成答道。」趙成去過幾越,他可以給你領路的。」玉樹太子舒了一口氣道。

  「那麼先去平城吧。」周義點頭道。

  「等一等。」玉樹太子扭頭問道:「思琴,金絲甲拿來了沒有?」「拿來了。」思琴從旁捧來一個箱子說。

  「玄霜,這套金絲甲是我送你的。」玉樹太子正色道:「你要好好地保護王爺的安全。」「她己經有黃金甲了,該用不著金絲甲吧。」周義搖頭道。

  「不是的,這套金絲甲也是飛駝國之物,我看與黃金甲是一套的。玉樹太子揭開箱子道。

  「是嗎?」周義趨前一看,只見箱子裡金光閃閃,盛著一些以金線公織而成,魚網似的衣服,上邊還有兩塊該是護肩的金片,式樣質料,與黃金甲別無二致。不禁奇道:「這是從那裡得來的?」「這是許多年前,有人獻給我父皇的。」玉樹太子答道。

  「玄霜,你來看看。」周義招手道。

  玄霜過去一看,首先檢起護肩,熟練地繫上香肩。接著再拿起一塊漁網似的東西,卻是一隻從掌至臂的長手套,其他的還有長襪子,小背心。和一條短裙子,看來真的與黃金甲是同出一源。

  「箱子裡還有一對黃金靴‧看來能夠調整大小,應該合腳的。」玉樹太子繼續說。

  靴子也是用金線編織的,靴底卻是柔軟的小牛皮,看來甚是舒服。除了靴子,還有一塊金線臉幕。

  「快點換上,讓大家看看吧。」周義笑道。

  「思棋思畫,你們領玄霜進去,幫忙她換上金絲甲吧。玉樹太子點頭通。

  過了一會,兩女和打扮獨特的玄霜回來了,眾人定睛細看,忍不住拍手稱羨,讚歎不已。原來玄霜頭掛臉幕,身穿魚網似的金絲甲,腳穿小金靴,加上本身的黃金甲。整個人金光閃閃,白裡透紅的肌膚在網孔中約隱約現,不僅香艷性感,亦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這套完整的黃金甲該有十多斤重。以玄霜今日的武功,自然沒有放在心上,何況黃金甲放關節之處設計獨特,完全不會妨礙四肢的動作,遂也行動自如,靈活如昔。

  穿上金絲甲後,玄霜的心裡也踏實了許多,除了知道此甲刀槍不入,將來與宋元索對壘時。又添幾分勝算外,也因為裸露的身體在金絲甲的包裹下,不像以前那麼見不得人了。

  「謝太子厚賜!」玄霜也是歡喜,自動走到玉樹太子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客氣,身外之物,何足掛齒。」玉樹太子目器異色道:「也許他日……」「他日什磨?。聽得玉樹太子欲言又止,周義奇怪地問道。

  「沒有什麼。」玉樹太子搖搖頭,亂以他語道:「大哥,我送你一程吧。」「不用了,你快點服藥才是重要。」周義正色道。

  「小弟知道了。」玉樹太子眼圈一紅道:「你要早去早回,不要讓愚弟牽掛。

  蟠龍王陵花了五代百多年時間興建,工程浩大自不待言,周義卻沒想到如此浩大宏偉,也許因而耗盡國力,以致為宋元索所滅。

  王陵共分三層,頭上一層本來是倉庫和陪葬人等的墓穴,這時變成供隨著玉樹太子逃難而來的國人居住,住了男男女女數千人,竟然還有空置的地方。

  寶庫在中層。也是玉樹太子和周義的居室。機關重重,佔地之大,令人咋舌。據說玉樹太子也沒有走遍。

  下層才是蟠龍國歷代祖宗的陵墓,秘道的入口也在那裡。

  秘道深入地下十丈,有點兒往上陡斜,去到盡頭時,便是地面,方便把靈樞送進王陵,道路甚是寬敞,雖然不能騎馬,但是四馬並行絕不成問題,而且頭上腳下兩邊垮壁,全是平整的石頭。梅隔一段路,還有火把照明。建造時,可不知花了多少人力物力。

  如果在地面行走,從王陵所在前往平城,最快也要半天時間,但是由h?秘道畢直,自此前去,一個。振便夠了,通往安城的秘道也是如此,可以把三天的路程減為一天。甚是便捷。

  「我們入城了。」走了大半個時辰俊,趙成指著頭上說:「這裡上邊五丈,該是平城的北門。」接著道路更是陡斜。走不了多天,還有岔路,路口掛著一個寫若‧老江酒鋪「的木牌,道路也粗糙簡陋,與秘道大不相同。

  「這是他們俊來挖出來的,方便出入,通往城裡的老江酒鋪,店主是同路人。」趙成解釋道。

  除了老江酒鋪,還有花滿樓,菜市口,月桂軒和西門幾個路口,看來可以通往許多地方。

  「剛才的花滿樓和這兒的月桂軒是什度地方?。周義問道。

  「是窯子,平城和安城有很多窯子的。」趙成答道。

  「你有逛過嗎?」周義笑道。

  「這裡沒有,安城的倒去過一趟。」趙成笑道:「玩樂的花樣可真不少。很是有趣。」「我也許久沒有逛窯子了,要是有機會,也要隨你見識一下。」周義笑道。

  「王爺俊宮美女如雲,窯子裡的娘子哪裡比得上。」趙成看了玄霜一眼道。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周義大笑道。

  玄霜裝作沒有聽到,心裡卻想綺紅說得不錯,周義好色如命,而且貪新厭舊,要取得他的歡心可不容易。

  「前面便是新宮了。」趙成指著秘道盡頭的一道鐵門道:「太子等便是從這裡逃到到王陵的。」「新宮?」周義不解道。

  「這裡是新宮,安城的王宮是舊宮,蟠龍眾人通常是如此稱呼,以作區別。」趙成解釋道。

  「這道鐵門如此顯眼,宋軍難道沒有發現嗎?」周義皺眉道。

  「門俊是一堵設有機關的夾壁。可以通往王宮各處,壁後是故王的寢宮,我看沒多少人能猜得到國王的寢宮會有機關的。」趙成笑道。

  「現在是什麼人居住?」周義問道。

  「沒有人。」趙成道:「如果冷雙英前來平城,我看他會以此作府第的。」「進去看看吧。」周義點頭道。」王爺回來了!」歡呼的是思書,接著是思琴背負雙腿癱瘓的玉樹太子迎了上來,思棋、思畫在俊追隨。

  「出了什度事?怎麼全下來了?」周義沒料玉樹太子會在前面等候,以為有事發生,趨步上前問道。

  「沒事,人家惦著你嘛。」玉樹太子紅著臉說。

  「我不是回來了麼?」周義苦笑道,暗道此子好像對自己大有情意,如果是女的,還可以說是飛來艷福,是男的卻是大禍臨頭。

  「你肚餓了沒有?可耍早點吃晚飯嗎?」玉樹太子如妻子似的說。

  「不,我想先洗個澡。」周義搖頭道。

  「思琴,你快點著人燒水,思書,你們把我的澡盆搬過去,侍候王爺洗澡。」玉樹太子慇勤地說。

  「不用麻煩了,玄霜侍候我便是。」周義逃跑似的拉著玄霜返回自己的房間,剩下玉樹太子望著他的背影發愷。

  「王爺,婢子看這個玉樹太子一定是女扮男裝的。」玄霜擦洗著周義的虎背說。

  「何以見得?」聽到玉樹太子的名字,周義便是頭痛,皺眉問道。

  「難道你沒有發覺她對你情意綿綿嗎?」玄箱偷笑道。

  「胡說八道!」周義罵道:「他只是……只是敬重我吧。」「不是的。」玄霜慧黠地說:「她的房間布裡得像女孩子的閨房,妝台上全是胭脂水粉,還有。裡邊也是只有馬桶沒有尿壺。」「或許是丫頭拿去洗了吧。」周義嘀咕一聲,反問道:「你什度時候進去他的房間?」「是她的丫頭帶我進去換上金絲甲的。」玄霜妙目一轉,說:「她們還問你對奴牌凶不凶?」「你怎麼回答?」「當然凶了。規矩多多。叫人動彈不得,動輒便要打要罵。不許穿衣服也罷,還要刮光人家的騷穴……」玄箱侃侃而談道。

  「可有告訴她們我的十八奴規嗎?」周義寒聲道,暗念看來此女還不是真心降伏,可不能掉以輕心。

  「你又沒有著人家告訴她們。」玄霜哪裡知道簡簡單單一句話,會使周義疑忌又生,繼續說:「晚上人家不討饒也不罷休。」「今晚就是討饒也不饒你,「周義冷笑道。

  「你不要那西貝太子討饒嗎?」玄霜霞飛俏臉道。

  「他耍是有你這樣的大奶子,或許可以考慮的。」周義伸手往玄霜的豪乳捏了一把說。

  「人家本來也不很大……」玄霜好像己經認定玉樹太子是女兒身了。笑道。」你也可以餵她吃下豐乳丹的。」「他根本沒有,吃什麼也沒用的。」周義惱道。

  「你又沒有看過,怎知道沒有?,玄霜曬道。

  「我摸過。」周義抗聲道。

  「。她要是有心女扮男裝,自然會把奶子裹起來了,隨便碰一下怎能知道。」玄霜搖頭道。

  「難道要脫下他的衣服嗎?。周義歎氣道。

  「為什麼不行?」玄霜反問道。

  「如果他是男的,那怎麼辦?」周義哼道。

  「男人的衣服便脫不得嗎?」玄霜吃吃笑道:「聽說許多男人也喜歡男'人的。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頑皮的。」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

  「她長得不錯呀,縱是男人,也可以當相公的。」玄霜沒有理會,訕笑似的說。

  「還要饒舌嗎?」周義氣呼呼地從水中站了起來。懊惱似的說:「你的嘴巴這樣空閒,便給我吃乾淨吧……

  「現在嗎?快要吃飯了……」眼前那昂首吐舌的肉棒,使玄霜芳心急跳,靦腆道。

  「難道是明天嗎?」周義扯著玄霜的秀髮,拉到腹下說:「快吃。吃飽了便不用吃飯7。」玄霜嚶嚀一聲,櫻口輕舒,便把肉棒含入口裡。」、周義與玄霜匆匆趕到時。玉樹太子和四婢己經恭候多時,桌上的飯菜也沒有冒煙,看來是涼了。

  要不是玉樹遣來思琴思棋催促,他們也許還要耽擱一些時問的,特別是玄霜。這時還是粉臉酡紅,雙腿發軟,差點走路的氣力也沒有。

  玄霜不僅沒有走路的氣力,抬起頭來的氣力也沒有,紅撲撲的臉蛋差點便貼在冷冰冰的胸罩上,不敢仰視,因為不論是那一個女郎前來催促,也會聽見自己好哥哥小淫婦的浪叫討饒,就是沒有,她在門外與周義說話時,也不會聽不到自己喘息的聲音的。

  其實入門時,玄霜也看見了。玉樹太子和四個女郎人人臉泛桃花,有兩個女郎還在掩嘴偷笑,笑的不是自己才怪,不禁俊悔貪圖方便。只是穿上原來的黃金甲,沒有加上新得的金絲甲,有點擔心下體沒有抹乾淨,要是還有穢漬從貞操帶流出來,那可羞死人了。

  周義本來也有點難堪的,旋即發覺玉樹太子和四婢好像更尷尬,不禁暗暗好笑。‧「玄霜,你沒有攜帶便服出門嗎?」看見玄霜身上只有黃金甲。玉樹太子皺眉問道。

  「沒有。」玄霜慚愧道,本來還有短裙子的,只是來得匆忙,也來不及穿上。

  「這樣很好看呀。」周義笑道。

  「在家不是該穿舒服一點的衣服嗎?」玉樹太子紅著臉說:「思畫,去拿衣服吧。」「先吃飯吧。」周義搖頭道。

  「飯菜全涼了,可要拿去熱一熱?」玉樹太子問道。

  「不用熱了,涼快一點容易下肚。大家坐呀,我們一起吃。」周義不客氣地坐下道。

  「大哥,你是貴賓,該坐這裡的。」玉樹太子指著上座道。

  「全是自己人,哪分主客。」周義舉著便吃進:「快點吃吧,我要餓壞了。」聽到自己人幾個字,玉樹太子不禁喜上眉梢。不再堅持,著四婢圍桌而坐,也不忘招呼玄霜一起坐下。

  雖說不分主客,玉樹太子還是殷勃地勸酒布菜,四婢也體貼地左右侍奉,周義自是吃得痛快。」飽了,不吃了。」周義撫著肚皮,打了一個飽喃進。」再吃一點鴨子吧,那是思書做的,味道很好的。」玉樹太子親自夾了一塊鴨,放在周義碗中說。

  「剛才的紅燒肉己經是最俊了,我真的吃不下了。」周義弓弓鴨八is的盆甫說:「你吃得不多,你吃吧。」「這是太子的好意,奴婢怎能奪人所好。」玄霜推辭道。

  「要是再吃,我也變成八寶鴨了。」周義苦笑道,卻也勉為其難地把鴨f吃下去。

  眾女格格嬌笑,玉樹太子笑得更是開心。

  「太子,王爺吃下鴨子了,你也該吃藥了吧。」思書笑道。

  「是呀,你的病午後又發作了一越,以前沒有藥便沒辦法,現在有藥了。為什麼不吃?」思畫憂心忡忡道。

  「你們讓我多想一些日子吧。」玉樹太子煩惱地說。

  「還想什麼?」周義問迸。

  「我的命貴格賤。愈是富貴榮華。愈是吃苦受罪,不幸生放帝王家。雖說享福,確身患絕症。以致雙腿殘廢,現在還國破家亡,急急如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為什麼耍活下去?」玉樹太子淒然道。

  「荒謬「周義惱道:「什麼命貴格賤,不過是江湖術士的鬼話吧,豈能盡信-「不足的……玉樹太子啼噓道:。我本來以為國亡俊,已經沒有什磨富貴榮華科研,或許還可以安渡餘生的,但是……」「但是什度?只要活下去便有希望了。」周義莫名其妙道。

  「但是**……我‧一我是個不祥人,以前害死了父母兄弟。要是活下去。可不知要害什麼人了。」玉樹太子淚盈齡睫道。

  「胡說八道,那有什麼不祥人的!」周義哼道。

  「我是……人說……不祥,我命舛福薄,就是能夠活下去。也是廢人一個。話著又有什麼意思。」玉樹太子含混其辭道。

  周義心道要不是此子還有用處,他的死活又與自己何千,忽地心念一動。問進:「你可有找大夫看過雙腿嗎?」「有的,也找過武林高手以內功打通經脈;可是徒勞無功。」玉樹太子(TI然道。

  「用內功打通經脈?讓我看看。」念到自己近日功力大進,周義頓生-試的念頭。

  「沒有用的。」玉樹太子悲哀地說。

  「我還沒有看過,怎知道有沒有用?」周義曬道,也不管玉樹太子答應與否,走到他的身前蹲下,伸手便揭開蓋著下身的長抱。

  「大哥……」玉樹太子喚濘一聲。臉泛紅彼,卻沒有說不。

  「要把靴子脫下來。」周義口裡說話,手上已經從袍子裡拿出玉樹太子的腿,脫下布靴。

  靴子只是尋常的布靴,可是脫下俊,才發覺裡邊填上許多絲綿,原來玉樹太子的腳掌很小,要不填上絲綿,可不能穿著這樣的靴子了。

  腳上穿著雪白的絲質羅襪,不堪一握,周義也不以為意,逕自把羅襪脫下。

  玄霜旁觀,發覺玉樹太子星眸半掩,耳根盡赤,四婢也是神色古怪,似笑非笑,還互相交換眼色。

  「癢嗎?」脫下羅襪俊,周義一手拿著嬌小玲瓏的腳掌,指頭點撥著柔滑的腳心問道。

  「不……什麼感覺也沒有。」玉樹太子絕望地說。

  玉樹太子下身穿著天藍色的綢褲,周義隔著褲子,從腳心,足踩,小腿一點點地沿腿而上,經過膝蓋俊,才開始有反應。還要往大腿上邊探去時,他卻驚呼一聲,擋架著周義的怪手。

  「那些武林高手是如何給你打通經脈的?」周義沒有堅持,手掌覆在玉樹太子的膝蓋問道。'「她拿著人家的腳心……」,玉樹太子臉紅如火,吸嘴地說。卻沒有道出那個武功高手原來是個女的。

  「腳心嗎……?」周義想了一想,盤膝坐在地上說:「你們把另一隻靴子也脫下來吧,讓我看看能不能用內功打通閉塞的經脈。」看見周義開始閉目運功,玉樹太子卻含羞點頭,思棋等便趕上前,給他脫下剩餘的布靴。

  周義調息完畢俊,張眼看見思棋等已經脫掉玉樹太子的靴子,吸了一口氣,雙掌探出,分別握著他的兩隻腳掌,發覺入手嬌嫩柔軟,好像從來沒有走路似的,知道他自小嬌生慣養,也不以為異,於是運起內功,從腳心的湧池穴送了進去。

  「哎喲……」玉樹太子感覺周義的雙掌熱不可耐,兩條小腿瞬即好像火燒似的,忍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

  隔了一會,周義終於運功完畢,鬆開了雙手,再在腳心撩撥著說:「現在有沒有感覺?」「癢……」玉樹太子本能地縮開了腿子,想不到竟然能動了。

  「腿能動了!」周義歡呼一聲,道:「起來,看看能不能走路?」玉樹太子也急於一試,在四牌的扶持下故故兢兢地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重新學步,儘管腿上無力,舉步維艱,卻也能夠自行站穩。看來只要勤加煉習,便可以再走路了。

  「夠了,坐下來歇一會吧。」周義滿意地說:「明天我再給你通一次經脈,以後該能行動自如。」「大哥……」玉樹太子掙脫四牌的扶持,拜倒周義身前,泣道:「你的大恩大德,我真不知如何報答7。」「小事一件。何足掛齒。」周義扶起玉樹太子,讓他坐下道:「治好了腿,可以吃的了吧。」「就是有的,也不是說吃便吃的,還要藥引。」玉樹太子歎氣道。

  「要什麼藥引?」周義皺眉道。

  「天山雪蓮是至寒之物,九陰絕脈也是由放陰氣太盛。使經脈閉塞,以腳攻心。便能通經活絡,但是還要一點陽火然點天山雪蓮的陰寒,才可以打通九陰絕脈的。」玉樹太子答道。

  「那裡去找陽火?」周義頭大如斗道。

  「有兩個法子。」玉樹太子垂首低眉道:「一是在烈日當空的時候,赤身成體坐在曬得灼熱的青石之上,然俊吃藥……」

  。這可容易了,王陵不是有秘道直通蟠龍山嗎?那裡該有適合的青石的。」周義舒了一口氣道。

  「不行的。」思書搖頭道:「自從我們設伏宰了許多獸兵接,宋軍便懷疑我們躲在山裡,常常派兵巡邏搜山,最近冷雙英還在山上駐軍。太危險了。」

  。那麼第二個是什麼法子?,周義問道。

  「還有一個法子是……」玉樹太子臉紅耳赤道:「是找一個年輕男子,嚼碎天山雪蓮,哺入我的嘴巴裡……」「王爺不是男的嗎?王爺可以餵你吃藥的I「思琴拍手笑道。'「我?」周義失聲叫道。

  「王爺,有狀況!」也在這時,趙成忽地衝門而進,進:「王爺,是綠紅綠綠紅呀。」「綠紅綠綠紅嗎?」周義想了一想,道:「知道了,你準備一下,後天我們循秘道前往安城吧。」「王爺打算入城嗎?」趙成問道。

  「看情形吧,只怕有人認得我。'。周義沉吟道。

  「你要去安城?,玉樹太子怔道。

  「是的,去看看一個老朋友。」周義點頭道。

  「哪一個老朋友?」玉樹太子追問道。

  「是獸戲團的冷翠,她剛剛過江,該是回去安城見冷雙英。',周義思索著說。

  「寶庫裡有幾個人皮臉具,或許你會合用。」玉樹太子說:「待會我著人拿來吧。」「人皮臉具?」周義訝然道。

  「這些臉具十分抽巧,加上化妝,便不會有人認得你了。」玉樹太子點頭道。

  「謝謝你了。」周義喜道。

  「但是如非得己,你千萬不要涉險。」玉樹太子關懷地說。」知道了。」周義點頭道。

  「王爺,你不給太子治病了嗎?」思書急叫道。

  「不要胡鬧,我還沒有決定吃不吃藥。」玉樹太子恢然進。

  「藥是一定要吃的。」周義歎氣道:「你慢慢想清她。待我回來後再作打算吧……

  「王爺,你親過男人的嘴巴沒有?」才關上房門。玄搖便好奇似的問道。

  「當然沒有……」周義悻聲道,念到如果要給玉樹太子哺藥,便渾身起了痱子。

  「不知道和男人親嘴是什麼滋味?,玄箱詭笑道。

  「你不知道嗎?」周義罵道。

  「我當然知道,可是你不知道呀。」玄霜笑道。

  「他的話不知是真是假。」周義煩惱地說。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和你親嘴的滋味很不錯,她一定會喜歡的。」玄霜格格嬌笑道。

  「你想討打是不是?」周義啼笑皆非道。

  「我看她十成十是女的,難道你沒打算和她親嘴嗎?為什麼還要這麼凶?」玄霜呶著嘴巴說。

  「剛才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是女的,你憑什麼這樣說?」周義搖頭道。

  「她穿的衣服又長又大,衣領又高,遮掩著喉結的地方,當然看不出了。」玄霜笑道:「但是我可以打賭她是女的。」打賭什麼?。周義沖笑道。

  「要是我輸了,就任你處置。」玄霜充滿信心道。

  「現在你不是任我處置麼?」周義曬道:「如果你贏了呢?」「如果我贏了……」玄霜想了一想道:「我便是姐姐。」「姐姐?。當我的姐姐嗎?」周義失笑進。

  「不,是她的姐姐。」玄霜撒嬌似的說:「我先入門,當姐姐也是理所當然的。」「應該、應該的。'。周義哈哈大笑,伸手便要把玄霜樓入懷裡。

  玄霜閃身避過,指著門戶做了一個鬼臉。周義也聽到門外傳來腳步的聲音,放是示意開門。

  來人是思書和思畫兩婢,思書手上捧著衣服,思畫捧著個盒子,看見玄霜佇門而立,便趨步上前道:「玄霜姐姐,你看這些衣服合不合身?」「謝謝兩位妹妹了。」玄霜伸手接過說,好像認定自己是贏定了。

  「王爺……」,思書思畫看見周義在門後出現,趕忙施允禮,思畫靦腆地送上手中的盒子說:「這是太子送你的人皮臉具。」「據說人皮臉具是用屁股的皮造的,他要我把人家的屁股掛在臉上嗎?」周義接過盒子說。

  「用屁股造的?不會吧。」思書狐疑道。

  「不知道臭不臭?」思畫擔心似的說。

  「如果用你的屁股造的便不臭了。」周義笑道。

  「人家的屁股也是臭的。」思畫吃吃笑道。

  「是嗎?讓我嗅嗅。」周義作勢去唉思畫的屁股說。

  「不……」思畫驚叫一聲,逃了開去,咬道:「原來你也是個大壞蛋!」「王爺……」看見周義平易近人,思書鼓起勇氣道:「你會給我家公子治病嗎?」「不是我會不會,而是他究競想不想活下去。」周義悼然道,暗念此子對南征大業該大有幫助,必要時,作點犧牲也是值得的。

  「她才比天高,命比紙薄,如果能夠活下去,一定可以助王爺大展鴻圖的。」思畫接口道。

  「告訴我,他……你們侍候他多久了?」周義本來是想問玉樹太子究竟是男是女,但是旋念此舉大是不妥,因為真是女的還可,要是男的,卻是絕大的侮辱,定必使他心生芥蒂,於是改口問道。

  「我們自小便與她在一起了。」思書答道。

  「睡覺也在一起?」周義心存歪念地問。

  「是的,要侍候她嘛。」思畫理所當然道二「怎樣侍候他?」周義笑問道。

  「玄霜姐姐怎樣侍候你,我們便怎樣侍候她了。」思書粉臉一紅。靦腆道。

  「他的脾氣好磨?可有打人罵人?」周義繼續問進。

  「當然沒有,她……哎呀」思畫忽地目注玄拓腹下驚叫進。

  「不好……!」玄霜低頭一看,也是驚叫一聲,扭頭便走。原來三角金片裡邊湧出一縷鮮紅。

  「怎磨了?」周義皺眉道,知道又是玄箱月泛鴻溝之期。

  「玄霜姐姐,可要幫忙嗎?」思書高聲問道。

  「不用了……」玄霜在裡間急叫道。

  「我去看看。」周義回身返回房裡。

  「婢子等也告退了。」兩女相視一笑。便施禮告退。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還拒

  玄霜料理完畢。看見周義呆坐一旁,若有所思,心裡慚愧,靦腆道:「婢子打水給你洗腳吧。」「不,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周義毅然道。

  「看什麼?」玄霜不明所以道。

  「看看玉樹是男還是女的。」原來周義反覆思量。發覺玄霜的懷疑不無道理,不禁心癢難熬,決定寅夜窺探。

  「怎樣看?她與四婢睡在一起,難道進去剝了她的褲子嗎?即玄箱恃然進。

  「見機行是吧,是暗探不是明探,她們幾個武功平平,只要我們小心一點。該能躲在暗處窺扮的。」周義歎氣進。

  根據玄霜描述。玉樹太子的寢宮的間隔與周義的居室無異,也是分內外兩進。周義等去到時。發覺重門深鎖。難以窺探。

  雖然看不到屋裡的情形,卻可以聽到說話的聲音,看來玉樹太子等還沒有上床。正在外間說話,兩人遂躲在暗處,傾耳細聽。

  「……當世奇男子,願意給他為奴為牌嗎?」說話的不知是思書還是思函。

  「你昨夜做夢還叫著他的名字!」繼續說的該是思棋:「為什麼突然變了心?」「不是,我沒有變心……」有人幽幽一歎,聲音熟悉,卻出奇地嬌俏甜臾。看見玄霜不住點頭,周義有點懷疑說話的是不是玉樹太子,只聽他說:「可是他……他不會要我的。

  「你是金枝玉葉,身份尊貴,不僅長得漂亮,更是學究天人,現在腿患已癒,病體也有望康復,他怎會不要你。」「蟠龍國己滅,也無望復國,說得好聽的我是一個沒落王孫,不好聽的便是亡國逃奴,還有什麼尊貴可言,長相不過是紅粉骷髏,仿如鏡花水月,有什麼了不起,說到漂亮,世上長得漂亮的仿如恆河沙數,難道你們不漂亮。那個玄霜不漂亮嗎?」「你能助他擊敗宋元索呀。」「我的只是旁門雜學,一時一地,或許能使他順利一點。但是以他雄材大略,有沒有我,最終也能成功的。而且我福薄格賤,命生不祥,如果與他在一起,也許未見其利,先見其害,又有何益?」「怪力亂神,他不是說這些話全不足信嗎?」「他沒有見識過天機子的神通,難道你也沒有嗎?」「他恩重如山……

  「我是無以為報的了。就算他肯要我,我也不敢隨侍左右,以免壞了他的大事,唯有日日燒香禮佛,祈求上蒼保佑,讓他從此平安大吉,諸事順遂吧。」「公主……」「還有你們四個……」「我們怎樣?」「皈依我佛後,我也無須別人侍候,如果你們願意,希望能夠代我用心侍奉。聊報他的大恩吧。」「他重情尚義,如果知道公主如此委曲自己,一定不會答應的。」「那便別讓他知道。」「不行的,難道他問到你時,我們能夠胡說八進嗎?」「那可要騙他一趟了……無論他對我多好。我也是無福消受的,辜負他的好意事小,要是因而害了他,我……我還能活下去嗎?」「真的沒有別的法子嗎?」「我也曾想過……唉,沒有用的,別說他不會答應,就算答應,看來也是虛應故事,恐怕會弄巧反拙。」「什麼法子?」「就是……唉,讓我慢慢想清楚吧,晚了,睡吧,明天還有許多事要辦的。」這時周義再沒有懷疑玉樹太子是女兒身,只是不大踏實她口裡的他究竟是不是自己,看她如此癡情,是在不是味道。再聽下去,玉樹等已經動身返回內間就夜,看來也聽不到什麼,遂示意玄霜離去。

  「你輸了!」還沒回到房間,玄霜已是急不及待地說。

  「就是輸了,她也當不成你的妹妹的。」周義歎氣道。

  「你要賴帳嗎?」玄霜撒嬌地說。

  「不是我想賴帳,而是……你沒有聽到嗎?她還有別的男人,更打算出家,如何能當你的妹妹。」周義曬道。

  「哪裡還有別的男人?」玄霜格格嬌笑道:「你便是那個男人,想不到她如此癡心,卻又這樣迷信。」「是我?!」周義患得患失道。

  「可要再打賭嗎?」玄霜笑道。

  「我才不和你打賭。」周義哼道。

  「你會讓她出家嗎?」玄箱問道。

  「當然不!」周義想也不想地說。

  「那怎麼辦?用強嗎?」玄箱好奇道。

  「用強?也是辦法!」周義沉吟通。

  周義睡的不好,上床後輾轉反側。不知何時合上了眼。卻又做了一個噩夢。先是夢見玉樹太子回復女兒身。漂亮得好像天仙化人,癡纏地壓在身上,紅撲撲的朱唇才印上自己的嘴巴,口腔裡突然傳來惡臭。接著白雪價的臉蛋還長出許多鬍子,幸好他才吐出粗大的舌頭時,便一驚而醒,張眼一粉,原來已經天亮,再也睡不下去,唯有下床。玄霜還沒有醒來,看見她的臉上掛著古怪的笑容,周義有點懷疑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樣的噩夢。晨早的衝動,使周義很想爬到玄霜身上發洩,但是看見她腹下裹著的汗巾,便記起她的月事剛至,不禁廢然而止。就在周義考慮是不是喚醒玄霜起來侍候時,外邊卻傳來腳步的聲齊,開門一看,原來是思琴思棋捧著臉水前來。

  「婢子等吵醒了你嗎?」思棋歉疚地說。」不,我早已起來了。」周義搖頭道。

  「玄霜姐姐還沒有起床嗎?」思琴問道。」沒有。」周義歎氣道:「她昨夜睡得晚了。」「王爺對待下人真好。」思棋羨慕地說:「讓我們兩個侍候王爺梳洗吧。」「不,她也是時候起床了。」周義拒絕道,看見兩女如花似玉,笑語盈盈,本來是心癢癢的,但是人在異地,又摸不清這個西貝太子的意向,可不敢胡來。

  「我起來了。」也在這時,玄霜睡眼惺忪地下床道。

  「太子今天有點事,沒空陪伴王爺,待會婢子會送早點過來的。」思棋臉露異色道。

  「他有什麼事?」周義奇道。

  「他下令召見與他一起獲難的官員和將領,有事商議。」思琴語焉不詳道。

  「沒關係。」看見思琴無心多說,周義雖然有點不快,卻也不動聲色道:「請你幫我找來趙成,我要與他商量一下明天前在安城的行程一「是。」思琴點頭道:「牌子遵命。」周義這頓早飯只有玄拓和趙成伴著吃,邊吃邊談,雖然有點兒冷清,可是吃完飯俊,周義也愉快的多了。

  原來趙成經由秘道,曾經去過安城幾次,頗為熟悉城裡狀況,秘道還可以直通冷雙英居住和辦公的舊宮,如果冷翠進宮閃見,當能暗裡窺伺他們見面的情況的。

  「冷翠昨夜渡江,縱是立即找到快馬,最快也要三天俊的晚上才能抵達安城,我們如果援天早上動身,只要走快一點,午夜使到了,可能還要等候一兩天的……趙成計算行程道。

  「路上有歇息的地方嗎?。周義問道。

  「通常我們是席地而睡的,黃昏時分潛入城裡,找一間窯子渡宿。」趙成答道。

  「好吧,那麼我們明天午後才動身吧……周義點頭道。

  議事完畢,周義正要遣走趙成,玉樹太子卻著人相清,周義遂與玄霜等前往,沒料與玉樹太子一起的,還有六、七個蝸龍舊臣,有些以前也曾見過。

  更奇怪的是玉樹太子競然頭戴金冠,身穿龍袍,踞座堂上,其他人亦穿著官服,侍立一旁,好像朝會似的。

  看見周義進門梭,玉樹太子便在思書、思畫的參扶下,站了起來,讓出座位道:「王爺請上座n「賢弟不用客氣。」周義謙謝道,看見玉樹雖然還是男裝打扮,可是眉目如畫,楚楚可憐,分明是女扮男裝,暗罵自己以前真是有眼無珠,怎會沒有生疑。

  「王爺坐下再說吧。」玉樹央求道。

  「請王爺就座。」堂下眾官亦齊聲叫喚。

  周義發覺有異,心念電轉,便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且看他們弄什磨玄虛。

  周義安座後。玉樹太子便在思書、思琴的攙扶下,拜倒地上,眾官亦在他的身援下跪。

  「你們千嘛如此多禮?起來說話吧。」周義站了起來,急叫道。

  「王爺,我等有下情告稟。」玉樹太子沒有理會,垂首低眉進:「宋元索滅代家鄺。冉我百姓。玉樹等知道難以為敵。亦沒打抹復!習,決定率領本國遺民。降於大周。只願他日能夠回返家鄉。務農為業。還望上爺垂憐。」「此事關重人。你們想清楚了沒有'周義暗進原來如此。放是重行坐下,正色通。

  「獻蟠龍印。」玉樹太子歎了口氣,從思畫手中接過一個五寸丁方的接過一個兒寸丁方的金印。高舉過頭進:「蟠龍七世主率領本國遺民。瑾以蟠龍寶印呈獻大周晉王座前。從現在起。蟠龍國便煙消雲散。永為大周臣屬「「要是歸順本朝,便要忠放朝廷,聽從本王的命令,不得有違,你們能夠做得到嗎?」周義凜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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