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雞提出一個很好的難題,這亦是我和昔日大嫂、今日的老閣娘身上出現的心理問題,確實有夠棘手的。
無意間,我望向櫃檯裡的老闆娘,突然,靈機一觸!
我馬上對棺雞說:“你聽過心理學有一課,稱“意識催眠法”嗎?”
棺雞傻乎乎的猛然搖頭。
我解釋說:“心理學意識催眠法其實很簡單,只須對著目標不停提起,日子久了,對方的意識上便會受到催眠,自然而然便會衝破心理的關卡,好比追女人一樣,每天不停電話問候和送花之類的動作,久而久之,就成為對方日常生活中的一種習慣,一旦這習慣不見了,就會引發出失落感,而這分空虛便是女人致命的毒藥。”
棺雞興奮地說:“嗯,很久以前我試過用這種手法追女人,駕輕就熟,一點也沒有難度,我這就過去施放毒藥,哈哈!”
我趕緊捉著棺雞說:“不行!過於急促就很不適當,慢!不對呀!現在我講的,似乎比你講得還要多,倘若再繼續往下說,這筆交易我不是吃了大虧嗎?”
棺雞拿起酒杯邀我喝一口,緩緩地說:“如果我帶你到我的神壇增長見識,那你是否不會吃虧呢?”
大魚終於上釣了!總算可以松了一口氣!”我壓抑內心亢奮地說:“好!算你行!正因為你的大方,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提供你解決急促和不適當之法。但有一點你必須先弄清楚,我是個交易人,並非你們桃色糾紛中的一夥,至於事態進展如何與我無關,記著,我是不會出賣朋友之人,當然,這個朋友指的是老闆娘,不是指你棺雞,明白嗎?”,棺雞不耐煩地說:“知道!我們之間只是交易,羞與為伍嘛……但你也要說明白,到底助我什麼一臂之力呀?”
我指向老闆娘的櫃檯,對著棺雞說:“你望向櫃檯那位聰明的老闆娘,如果從你口中轉述,新的大床已置在威武神壇上,那她是認為你在大吹大擂,還是深信不疑呢?你需知道一點,意識催眠法必須是進行一件對方完全相信的事,方能夠透過催眠,啟動潛在的意識,最後在抵擋不住挑引下,才會不顧一切,滿足欲念。”
棺雞緊張地說:“是呀!虎嫂不會相信我說的話!這該怎麼辦?”
我譏笑地說:“你的話老闆娘當然不會相信,但我說的她必定會相信,只要她意識接受是真的,那你便可以進行意識催眠法,在她面前不斷的提起,而我們倆的交易只能做到轉告的分上,成功與否,她性欲高漲是何等的浪騷索求,你不必告訴我,我完全不感興趣。”
棺雞感激地說:“對!你說得沒錯!從你口裡轉述,虎嫂必定深信不疑,來!快幹幾杯,我好興奮!同時,亦感謝你鼎力相助!你們兩個也喝上一杯!來!”
阿沙和阿姣拿起酒杯的一刻,偷偷瞅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滿我的所做所為。
棺雞有感而發說:“老哥,如果今天不是你的出現和獻計,我真不敢想像會有機會上虎嫂,雖然現在言之過早,但最後不管成功與否,我還是要衷心感謝你,起碼你為我帶來了希望,我真的單戀她很久、很久……朝思暮想的美人呀……”
我望著老閭娘,情不自禁說:“嗯,老闆娘確實是男人的春藥,尤其是她的衣著打扮,充分展露出女性柔須橋美之感,好比今天她身上那件粉紅色低胸小背心,猶如一層薄紗鋪在欲乳上,令雪白的胸脯散發出無窮誘惑之美,而粉肩上的兩條蝴蝶結吊帶,教人看了無不感到心癢難耐,巴不得沖前解開,簡直是……引人犯罪……”
棺雞激動地說:“是呀!剛才虎嫂貼近我身前時,我看見她的低領小背心騰出一片雪白胸脯,想必滑潤無比,若能摸上一把,即使短十年命,我亦心甘情願,但最令我欲罷不能的,還是她那對誘惑媚眼,每當被她瞅上一眼,我下體就勃硬……難受死了。”
每當棺雞對老閨娘提起調戲之言,我都厭惡非常,偏偏這一次我非但沒有抗拒,反而認同他說的,或許他言之有物,亦可能是老闆娘性感的一面,已悄悄燃起我內心的欲火。
棺雞將桌上的兩瓶啤酒分為一人一瓶,要求我一口氣幹掉。“好!幹就幹!來!”我接過啤酒,便往喉嚨裡灌,因為此刻的我確實需要冰冷的啤酒,來撲滅體內燃起的熊熊欲火。
幹完整瓶啤酒,擺下空瓶之際,無意間,我發現阿沙和阿姣的小手互相緊扣,神色雖有異樣,但並非惡意之態,而是恐懼中略帶幾分焦慮和無奈,我見猶憐。“痛快!沒想到你這文弱書生也有豪放不羈的一面,走!我帶你去個地方!”我按著桌子說:“去哪裡?”
棺雞色淫淫地說:“當然去我們男人快活的地方,告訴你!我現在已忍受不了,再不走的話,我很有可能現在就把虎嫂給奸了,阿沙!你負責照顧他,走!”
阿沙聽後立即走到我身旁,一手將我從座位上扶起,接著緊握我的手,柔情萬千,體貼地牽著我的手,而阿姣則被棺雞摟抱在懷裡,並在她的豐滿彈乳上狠狠揉搓幾下。刹那間,我明白她們倆剛才為何會感到焦慮和無奈,可是此刻我只能儘快陪同棺雞離去,因為我深信他這頭畜牲隨時會獸性大發,到時候可沒能力抵禦。
不知棺雞是在實行我說的計畫,還是他一向的作風,看著他摟著阿姣走近櫃檯,掏出一大筆鈔票,往老闆娘的面前一扔,除了不失揮金如土之本色外,色淫的目光亦對著她露出的雪白胸脯,肆意視奸一番。
豈料,老闆娘的不悅之色,並非還以棺雞無禮的視奸,而是狠瞅於我身上,嫉妒的目光更是落在我與阿沙十指緊扣的手上。
“給了錢,就快滾出去!”老闆娘錢也不數,全數拋入抽屜內,態度惡劣地說。“虎嫂!別那麼凶嘛……我是聽從你的吩咐,要帶這小子參觀我的神壇,同時,請他為神壇添購大床,提供文人的品味,相信到時候你必會喜歡。”
老闆娘聽了之後,露出驚訝的臉色,接著臉泛恣意笑容,且偷偷向我示出勝利手式,但笑容很快被嫉妒的表情所取代,態度惡劣地說:“滾!快快滾出店外!”
我伺機表明說:“死棺雞,剛才你不是要我陪你趕快離開,免得你在此獸性大發幹出傻事嗎?現在老闆娘叫你走,你為何又不願走呢?不怕弄巧成拙嗎?”
“對、對!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即刻滾出去就是……還不快滾!”棺雞將阿姣匆匆推出店外,而我牽著阿沙的手跟隨離去,眼下只能冀望剛才暗示的語句,能讓老闆娘明白我的苦衷,不要遷怒於我,就萬事大吉。
第五章 性奴
小生奴走出旅店,發現老亂娘站到門外,不停張望,我本想甩開阿沙的手,可是剛才不甩,現在才甩開,似乎不合邏輯,況且阿沙的小手,柔軟潤滑,摸起來挺舒服的,反正老閣娘的天鵝肉吃不著,先吃吃鴨子肉也不錯。
我細聲問阿沙說:“想必你不願牽著我的手,如果我甩開你的手,棺雞是否會不滿,而對你辱駡或毒打呢?”
阿沙緊捉我的手說:“我想毒打不會,但怒駡一頓、摑兩巴掌肯定是難免的,你很不願牽我的手嗎?”
我即刻解釋說:“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罷了。”
阿沙歎了一口氣說:“我這算什麼委屈,陪在棺雞身邊的阿姣那才是委屈,唉!”
望向前面的阿姣,我瞧見棺雞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從身後的胳肢窩插入,伸向前胸,顯然是在揉搓乳球,滿足手欲。試問一個女人在大街上遭受如此侮辱的對待,又豈是委屈,簡直是極大恥辱!尊嚴的悲哀呀!
我氣憤填膺地說:“哼—真是禽性!我過去幫阿姣解圍……”我直接從棺雞和阿姣二人身邊插入,強行分開他們倆說:“棺雞,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呢?”
棺雞指向前面一家店鋪說:“就在前面!”我望了一眼說:“傢俱店?你不是現在就要訂做大床吧?”棺雞好奇地反問我說:“為何不行?有什麼好稀奇的?買下整間店都不成問題,走!”
原來四個人當中,最有錢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一身寒酸相的棺雞,我心想反正是幫阿姣解圍,不讓她在大街上遭受棺雞無禮的對待,至於他想買什麼東西,與我無關,沒必要在這件事上與他鬥嘴。
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而我很不喜歡這種眼神。
走進傢俱店,棺雞老大不客氣的坐在陳列品的沙發上。
一名年約四十歲的女人走過來,看了棺雞一眼,立即雙手合十,跪下行禮。棺雞很不耐煩地說:“滾滾滾!叫老闆出來,然後你去買半打星哥啤酒回來,要冰凍的,不要罐裝的,去、去!快去!呼……熱死人了!”
中年婦女聽後,立即退下跑進後堂,不一會兒,一位五十歲多的男人匆匆走過來招呼我們。
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說:“原來是棺雞大法師!有失遠迎,罪過……”“廢話少說!我要一張八尺寬的大床,床架要歐美式,那種可以綁手綁腳的,床褥要八寸以上,八尺粉紅色梳粧檯,還有四個枕頭……”
傢俱店老闆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聽從棺雞的吩咐,仔細寫下資料。當報價的時候,棺雞豪氣萬千,揚言材料選用上佳即可,價錢不是問題,但問到送貨地點時,他卻不肯提供,只說到時候會親自前來帶路,無意中,令我對他的神壇又增添幾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簡單。
這時候,中年婦女拿著半打啤酒過來,棺雞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傢俱店老闆要求道:“棺雞降頭師,我們是小本生意,由於你訂的床褥,價錢十分昂貴,可否請您預付一半訂金,方便我去訂貨呢?”
棺雞大方地從口袋掏出鈔票說:“什麼預付一半訂金,讓人聽見不是看笑話嗎?我一次全付就是,這裡兩千泰幣,不用找了。”
傢俱店老闆跪在地上哀求說:“棺雞大爺,您可不要愚弄小店,這張訂單整十二萬泰幣,試問兩千要我怎麼做呢?”
棺雞上前揪起傢俱店老閭說:“起來吧!只是一筆生意罷了,不必跪在地上,如果真無法成交這筆交易,就不要交易好了,千萬不要勉強,趕快把店結束,離開這裡吧!這兩千泰幣就當我給你上路用的。沙、姣!我們走!把那兩瓶酒也一塊拿走,哼!”
豈有此理!這種行為和強盜有什麼分別?難道當了降頭師,就可目無法紀、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嗎?可是,另一方面,我卻喜歡棺雞這種強霸的氣勢和手段,尤其是出現在身無四兩肉的他身上,簡直是幽默諷刺的笑話。
離開傢俱店,我繼續扮演維護阿姣尊嚴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