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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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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雞衝動地撲至豔婦身前,我瞧見豔婦臉色一驚後,立即阻止棺雞,並在他耳邊說:“最毒婦人心,萬萬不要中計,不值得……不值得呀!”棺雞扶著我,很無奈地說:“阿沙、阿姣扶著他!”
  豔婦松了一口氣,理氣直壯說:“怎麼,不動手了嗎?那我可走了,哼!還說挺他什麼的,留口氣多奸幾個女人吧!寄生蟲!我們走!”
  我拉著棺雞細聲地說:“忍……不要為我幹糊塗事……”
  “小子!下次見到你就不是踢一腳那麼簡單,我們走!”豔婦說完後,轉身離去前對我流露出怪異的眼神,我不知這是關懷答謝,還是有愧於我的表情,只知道她踢我這一腳,勁勢是有,力度欠奉。
  豔婦走後,棺雞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著我坐到椅子上,她們二人緊貼著我,使得我左右側胸享受著她們倆乳球的貼摩,雙手則撫摸著二人的粉滑玉肩,刹那間,陣陣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窩。然而,在兩對豐滿又飽脹的彈乳揉搓下,雞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尷尬的一幕。
  棺雞大聲說:“有什麼好吃、好喝的美酒佳餚全都拿上來,這一餐我要招待這位好朋友,放心,我會付帳的!快給老子端上來呀!快點呀!”旅店員工個個望向老闆娘,似乎在等候她的同意。
  老閨娘譏笑地說:“難得有人送錢給虎爺賺,你們照辦就是,儘管多拿一些又貴又吃不飽的美食好酒,千萬不要替他省錢,否則他會不高興的。”
  棺雞欣喜若狂地說:“有意思、有意思!但不是給虎爺賺,而是討虎嫂開心罷了,哈哈!拍照!多拍幾張!我今天好高興呀!”
  老闆娘偷偷示意我到後堂去,我伸了伸懶腰說要去小便,溜到後堂見佳人。
  走到沒人的後堂上,老闆娘很不滿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捉著老闆娘的手,擺在褲襠勃起的雞巴上說:“愛人!我受不住你誘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老闆娘拋出誘媚的目光說:“哇!脹得那麼大!你呀!就是沒一點正經,剛才明明看著你色眯眯的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還好意思說我什麼媚眼,真有你的!”
  我狡詐地說:“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呀!”
  老闆娘縮起手說:“言歸正傳,剛才為何阻止雞蛇混戰?鶸蚌相爭,不是對我們更有利嗎?”
  我不同意地說:“不!雞蛇即使開戰,也只會點到為止,絕不會拼個你死我活,既然是一場沒有受傷的打鬥,漁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搶先做個好人,爭取成為雙方的好友,一來找機會進行挑撥,二來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笈,到時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穫。”
  老閣娘想了一想說:“嗯,這點我倒是沒想過……”
  我再解釋說:“還有一點,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們也不會有好處,秘笈固然得不到,兩魔主死於店內,必惹來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時候虎魔星的死,極有可能會一併揭發,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聰明智慧,絕對不會相信你有手槍在手,卻沒能力阻止這場惡鬥,要不然當日便不會賜予你先斬後奏的權力。”
  老闆娘恍然大悟說:“你是說最多只會死一個,沒理由兩個都死?哇!原來教主夫人賜我手槍和權力,就是為了防止今天這個局面出現,她太厲害……也太可怕了!”
  也篷太太絕對是個極厲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較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殺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虛吧—我回答說:“理由很簡單,這旅店是教派聯絡的中心點,也篷太太有必要穩定這裡的局面和看管虎魔星,務求叛教事件不會發生。她也不會除去虎魔星這根眼中釘,免得眾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只能利用眾魔主監視虎魔星。同時,也利用你來看管眾魔主,只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塊,也篷的地位必安枕無憂。”
  老闆娘明白地說:“哦!原來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東,從未相聚一堂的原因,就是害怕他們結黨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會鬥得贏教主也篷?這未免庸人自擾了……”
  我不同意地說:“是嗎?也篷太太不讓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於削弱也篷的兵力。我唯一擔心的是,你一直說十二魔主的功力絕對鬥不贏也篷,問題是以前是鬥不贏,但現在是否鬥得贏可是個未知之數,爭取野心和享受野心畢竟是兩碼子的事,說白了,現在的也篷是賺錢和花錢,而真正鞏固實力是另有他人。”
  老闆娘脫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內心疑慮說:“嗯……就是她吧……”
  “沒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像中還要聰明,厲害!賞你的!”老闆娘嫣然一笑,並送上一吻。
  我憂慮地說:“目前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現在我接近棺雞,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樣好色,到時候我怕你會難受或吃醋,但我會儘量避免動色心,並對你專一就是。”
  老闆娘用力掐了我的雞巴一下說:“你這個色鬼,少在我面前假正經,我不是那麼專制,更不是不懂審時度勢的女人。這樣吧,我收回以前的約束,改成在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絕不容許另一個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約,這樣行了吧?方便你了吧?”
  我欣喜若狂說:“實話說,除了你和七位愛妻,不管和什麼女人上床,只會是一種折磨、一種委屈!”
  老閣娘捧腹大笑說:“你少來折磨、委屈這一套,不過,你將我和你的七位愛妻排列一塊,我心裡滿高興的。”
  我要求地說:“高興的話,就把手摸進褲裡去……快點……”
  老闆娘掐著我鼻子說:“你還是留點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記得多拍幾張豔照給我看,還有保重身體和勤練功,棺雞淫逸瘋狂的程度,是沒有人想像得到的。”
  我好奇地問道:“那你怎麼知道的呢?”
  老闆娘自然說:“虎魔星講的呀!他們兩人是死對頭,棺雞一直想得到我,但礙於不敢違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發,也許他們倆是天敵吧!至於蛇魔星則經常與他搶女人,尤其是處女搶得更為激烈,主要想賣個好價替教主賺錢,所以兩人一直水火不容。”
  我不解一問說:“好色爭奪女人我懂,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嗎?”老闆娘回答說:“這個問題我曾問過虎魔星,他說棺雞好色,主要的原因是為了練功。”
  我開始有些明白說:“哦!我還以為棺雞終日沉迷于女人,功力只是一般,沒想到他好色是為了練功,難怪他自認有能力打敗蛇魔星……”
  老闆娘再送上一吻說:“出去吧!別讓棺雞久等而起了疑心,記得抹掉臉上的口紅。”
  我抹下臉上的口紅印在手裡,接著用舌頭舔著說:“真不捨得抹掉它……”老闆娘激動地說:“你……逗死我了……忍不住……來一個……”突然,老閣娘將櫻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瘋狂索吻,挑弄我的舌頭,胸前的一對彈乳一浪接一浪,洶湧而至,緊貼而瘋狂的揉搓,玉指摸進我的褲內,送上火辣辣的挑弄。


第二章 坤曼通和坤曼童的分別
  走回旅店大廳,我發現棺雞叫了滿桌的菜,看他瘦骨如柴,未料食量頗為驚人。
  棺雞見我走出來,叫嚷著說:“你小什麼便竟要射那麼久?快坐下吃呀!”我先試試棺雞的反應說:“我和你不是很熟,剛才支持你的原因,主要是看不慣那個臭女人出言傷害老闆和老闆娘,所以別誤會我當你是朋友,請保持距離。”
  棺雞站起身,拍手叫好著走過來,接著強行將我按坐在椅子上,不知他是沒發力,還是力氣很有限,我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順從了他的意思。
  棺雞命阿沙遞來他的酒杯,接著說:“說得好!我最喜歡結交你這種講義氣的朋友,這一帶有誰不知道,凡是支持虎嫂的人,就是我棺雞的朋友。我也知道你仍氣我要你下跪一事,如果是男人的話,不需要說什麼客氣話,我們倆把酒幹掉,將一切不快的事一筆勾消,你不會這麼土氣要我道歉吧?雖然你要也行!”
  他媽的!這是什麼道歉態度?如果不是為大局著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臉上,但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於是我毫不猶豫拿起酒杯一口幹了,當放下酒杯的一刻,才想起杯裡會不會被下了藥呢?
  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發現她們倆沒向我使眼色什麼的,表示酒杯沒有被下藥,其實也是自己多慮,身上有護身神咒,一般迷藥是起不了作用的。
  棺雞笑著問說:“爽快!現在我們之間算是朋友了嗎?”
  我謹慎回答說:“朋友談不上,起碼此刻不是敵人,畢竟你我走的路,一今天、一個地,志不同,道不合,何以為友?與其虛心假意,不交也罷,對嗎?”
  棺雞拍手叫好:“好!說得太好了!我剛才向這裡的員工打探了,知悉你是寫書的作者,心中本是懷疑,但今席聞君一句話,疑慮全數摒除,不再懷疑你的身份!其實我很喜歡結交文人,且經常修習文學之道,你目前瞧不起我,不願與我為友,沒關係,我有信心令你改變主意,日後還會主動交我這個朋友。”
  這只癲雞真是不知道醜字怎麼寫,什麼修習文學之道,不過算了,反正這句話不是講給我聽,而是講給老闆娘聽,看來老闆娘大可派上用場了。
  我諷刺地說:“不知你會使用旁門左道之術,還是強人所難的本領逼我為友呢?”
  棺雞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說:“真心!”
  我冷笑一聲後,跟著大聲說:“哈哈!老閨娘,請過來一會!”

  棺雞喜出望外,卻又難以置信地說:“你把老闆娘叫過來?她不會走近我的桌前的,除非我閃到另一邊去……”
  癲雞會不會講真心,尚未知曉,但他肯定懂得自知之明的道理,當他閃開的一刻,我趕緊把他拉住,可我這一捉,也把老闆娘給請了過來。
  老闆娘走過來說:“不知叫我何事?還欠什麼沒端上的嗎?”
  我回答說:“欠你一句話!”
  棺雞緊張地說:“小子!不要難為我的虎嫂……”
  老閣娘好奇地問說:“欠我一句什麼話?”
  我一本正經地說:“我雖是每年經過這一帶,但此店還是初來到訪,剛才因好奇不慎,無故牽扯到你們的什麼教派上,因此我有必要澄清一點,我不想與貴派扯上關係,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學交流的招牌,我不懂如何拒絕他,只能憑你的一句話,如果你認為我可以交他這位朋友,我就視他為友,目前就欠你一句話。”
  棺雞一掌拍在自己的眉心上說:“呵呵!問虎嫂的意見慘過向我要保險套!”
  老闆娘怒瞪一眼說:“狗嘴裡就是長不出象牙!如果是女的,我會極力反對,如果是男的,我只能說不反對就是。”
  我問老闆娘說:“此話何解?”
  老闆娘回答說:“棺雞天性好色,女的等於送羊入虎口,所以我反對,而男的就沒關係,試問哪個男人不好色?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樣,這個道理我懂,但我的同意並非色字的觀點,而是他毫不掩飾,敢做敢當,不失大丈夫本色,單憑這一點,比起其他男人強多了,起碼他想討好我,沒有隱藏好色的性格,這就是賣點。”
  棺雞大吃一驚:“虎嫂!沒想到……我在你眼裡會是個大丈夫本色,以後我不再好色,為你守身,對你專一!”
  老闆娘突然掏出手槍,指著棺雞的脖子,阿沙立即站起身,一手搭在老闆娘的肩上,另一隻手的五指掐著她的脖子,阿姣推開棺雞,用手捉在槍口上,怒目而視。
  棺雞大聲一喝道:“退後!”
  阿沙和阿姣沒有反應,仍是站在原位,與老闆娘怒目相望。
  老闆娘冷冷地說:“棺雞,沒想到你一生殘害無數女人,至今連命都不要,仍要護著你這只禽獸的竟會是女人,我越來越佩服你的手段,你是否用迷藥呢?”
  棺雞吸一口氣,對著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她們兩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
  老閣娘喊出一聲說:“慢!”接著聽到“啪!啪!”兩聲,“這兩巴掌是要你們重新學習往後該以什麼態度面對魔星主!知道嗎?哼!”
  棺雞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但還是忍著一口氣說:“你們倆還不回原位!”
  老闆娘摑了阿沙和阿姣後,望了我一眼,她這對目光仿佛在告知我一些什麼,但我腦海裡一片空白,內心不禁自言自語:“她真的在吃醋……她為了男人出手打女人,她開始重視身邊的男人,重視自己的身份,卻令阿沙和阿姣受苦……可憐!”
  刹那間,萬般不是的錯全落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此刻我不再想老闆娘出手的原因,只是難以置信,以前的願望竟實踐了,真的有女人為了我大打出手,但我難以接受的是,棺雞這種混蛋,竟有女人連命都不要,也要保護他而擋在槍前?
  我到底是妒忌還是羡慕?是憤怒或是開心?我實在難以分辦清楚。
  老閣娘很生氣拍了桌子一下,收回手裡的槍,接著坐下。
  棺雞似乎想解釋,卻又不是很願意說出口,支支吾吾大半天才說:“虎嫂,你不要生阿沙和阿姣的氣,我在她們倆身上施了降,一旦我有什麼危險,她們便會主動當我的替死鬼,這是降術的反應,並非對你的不敬,你別生氣啦!”
  我沒有聽錯吧?天下間竟有這等美降,那何必請保鑣,訓練什麼保護證人特工組呢?乾脆找棺雞施降術即可。問題是我接觸的怪異之事還少嗎?為何會感到驚訝?
  老闆娘生氣地說:“棺雞!我摑她們兩個是執行教規,懲罰不敬之過,我生氣是因為你在大庭廣眾之下,無恥地表白對我專一,為我守身,你眼裡還有沒有老虎的存在?你當我是誰?我是你兄嫂呀!豈有此理!你要和焚摩狼狽為奸我管不著,但別把我當成他書裡叔嫂通姦的女人!哼!”
  棺雞一聽之下,錯愕地望向我,似乎滿腔委屈,有待傾吐。
  我聽老閣娘這麼一說,聯想到她剛才投在我身上的目光,頓時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想要我借助她的魅力來接近棺雞,並暗示我不妨以她大嫂的身份當餌,令棺雞主動上釣,以收事半功倍之效。
  再一次證明女人的身體非但屬於世間最厲害的武器,身份更是無色無味的毒藥,倘若美貌與身材皆有,那策略和謊言根本就不需要了,因為身體就是美麗的謊言,衣服便是完美的策略。有人說上帝用五天創造大地萬物,第六日創造了人類,我卻說上帝用一天創造大地萬物,半天創造人類,四天半創造性感的美女。
  棺雞脅肩諂笑地說:“是、是、是!對、對、對!虎嫂教訓的是,我不該在力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日後必會檢點。”
  老闆娘氣壞地說:“氣死我了!並不是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而是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不可以胡言亂語,如果被老虎聽到,有傷和氣就不好,懂嗎?”棺雞立即稱道:“是!是的!懂!懂……”
  我趁機會表明已明白其用意而說:“沒想到老閣娘連我最近寫的《降頭師》新書也看了,你果然是我忠實的讀者,我會留意小叔一角的後章,不會把他寫得太壞,這點你大可放心,不過你還沒告知我要到哪找到寫降頭術的資料。”
  老闆娘對我說:“我是很想告訴你有關降頭術的資料,可我這個馬魔星是虛有其表,不會任何降術,不巧的是,老闆有要事出遠門一趟,如果他趕得及回來,也許能幫上你的忙。至於棺雞可否與友,剛才我已表明一切,你交不交他這位朋友,就看你自己的,但別怪我沒告訴你,棺雞的降術很到家,就這樣……”
  老闆娘走了後,棺雞望著老闆娘的背影,如癡如醉。
  我站起身對員工說:“麻煩你在另一張桌給我開個位,一瓶啤酒。”
  棺雞急忙喊著說:“慢!怎麼了?為何要坐到另一桌去?不可以!”
  我不滿地說:“為何你如此專橫跋扈?那請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棺雞傻笑著說:“哎呀!抱歉!狗改不了吃屎,老毛病又犯了,千萬不要介意,快快坐下聽我說……”
  我勉強坐下說:“你怎麼又強人所難,坐下幹什麼?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棺雞邊給我斟酒邊說:“剛才虎嫂不是說,你要找降頭術的資料寫書嗎?我可以提供給你,況且我們已是朋友,對吧?”
  我拒絕地說:“不!我絕不會為了達到目的而將自己出賣,最多是辛苦一些,等候老闆回來就是,他必定能幫上我的忙。再者,我問蛇魔星不是也好過問你嗎?她怎麼說也是個女的,雖然我並不好色也不會,但總好過面對你這只癲雞!”
  棺雞邀我飲酒並說:“很高興聽到你說不會!來,喝一杯!其實也不一定要找臭蛇的,我棺雞女人多的是,阿沙和阿姣也是女的,雖然她們倆學的降術很淺,但知道的肯定不少。這麼說吧,虎嫂要我幫你的忙,我是不敢不聽從,而我又有些事想請教你,那我們倆就不要提個幫字,當是守望相助的交易,誰也不占誰的便宜。”
  這只死癲雞,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以為我會不知道?到頭來還不是想用阿沙和阿姣交換取悅老闆娘的方法!如果這回我不好好整你一頓,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話,就有負老闆娘的一番心意。
  我大方地說:“行!看在阿沙和阿姣的分上,這筆交易我認了就是,不過,有言在先,這只是各有所求的一筆交易,並非等於我接受你這位朋友。”棺雞識相地說:“好!我之前不是說過,會用心交你這位朋友嗎?”我試探一問:“好!你剛才說你在阿沙和阿姣身上施降,導致她們為了護主無視教規,以下犯上,那到底是什麼降術呢?”
  棺雞笑了一笑說:“厲害!我還沒問你,反而被你問起我來了,但我喜歡回答你這個問題,她們兩個並不是中降,而是鬼上身,哈哈!”
  我大吃一驚說:“鬼上身?撞邪了?不是吧?你是降頭師怎會容許手下發生鬼上身事件發生呢?既然是不老實的交易,繼續下去也沒意思,拉倒吧!”
  棺雞拉著我說:“我就說你們這種文人和我一樣臭脾氣,動不動就拉倒、一拍兩散的,其實我為人不但夠老實,而且說的全是真心話,你聽過坤曼童嗎?那是死在孕婦肚裡的嬰孩,屬於有主的冤魂,我把這些冤魂放在阿沙和阿姣身上,那她們倆不是鬼上身,又會是什麼呢?哈哈!”
  坤曼童可擺在人的身上?
  我難以置信地說:“真的?”
  棺雞神氣的問說:“聽過什麼叫奪舍嗎?”
  我有感而發說:“聽過,就是肉身主人答應借出肉身後,對方才可霸用肉身,而肉身主人的魂魄就會被逼出體內,變成無主孤魂。”
  棺雞對我另眼相看地說:“噢!你知道的還不少呀!果然有用心做功課,你說的是鬼騙人的玩意,這只會出現在親屬或很倒楣的人身上,但我用的是坤曼通降術。聽好了,坤曼通(泰語:通坤曼)和坤曼童(泰語:路坤曼)並不一樣,另外,坤曼雞(泰語:坤曼該)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不需要對方答應,一樣可以奪舍。”
  我追問說:“棺雞,據我搜集的資料得知,坤曼童除了可以收取消息、攻擊敵人和進行騷擾外,頂多是照顧家裡避免被邪靈入宅罷了,卻從未聽過可以奪舍這回事,你不是騙我的吧?”
  棺雞恥氣高揚地說:“當今世上,除了我棺雞之外,有誰身上能夠飼養六百六十八隻坤曼童的?我說的是在身上飼養,並不是指總共培育過的數量。而能夠在我面前討論坤曼童的人,至今尚未出世。可笑的是你竟對我說坤曼童不可奪舍,我隨時隨地奪你的舍也行呀!哈哈!”
  無可否認,從棺雞的言行舉止和在魔星中的地位來看,他確實有些過人的分量,要不然也篷不會器重他,讓他出任魔星一職。
  我裝出害怕的表情說:“奪我的舍?你不會想傷害我吧?”棺雞安慰我說:“放心!我有求于你的智慧,當然不會奪你的舍,阿沙和阿姣不一樣,她們倆的天真思想有屁用?倒不如要她們倆的肉體不是更好嗎?哈哈!”
  我質疑地說:“你說阿沙和阿姣沒有思想這點我是明白,怎麼說她們已是被奪舍之人,但從她們的反應來看,卻不像完全沒有思想,或像孩童般的人呀?”
  棺雞解釋說:“你知道現在培育坤曼童之法,已改用鬼魂取代,而不再選用嬰孩的冤魂嗎?”
  “知道!曾聽說過!”
  “嗯,這樣我就不必多做講解,以下我就講解一次,你能聽懂多少就聽多少。鬼魂是成人,等於擁有成人的思想;嬰孩的冤魂,除了無法出世的那口怨氣外,便一無所有,也沒以有思想和記憶力,這點清楚嗎?你清楚了我再繼續往下講。”
  “清楚!不過有一點不解的是,投胎的靈魂不也是大人嗎?”
  “對!所以培育的坤曼童,必須選用在孕婦肚裡活上百日,卻又死在孕婦體內,不曾出世之屍骸才有效,因為受胎百日的靈魂,才可洗去生前一切的記憶,回復天真無邪的童靈,並非傳說投胎前喝下孟婆湯洗去記憶的那種,那些都是渾話,真正洗刷生前記憶,是投入母胎後一刻才開始,投胎的靈魂生前有多少記憶,母親就懷胎多久,一旦洗刷後,腦袋就會蘇醒,便會開始鑽出母體。”
  我恍然大悟地說:“原來並非靠孟婆湯洗刷生前記憶,而是在母體內刪除?這麼說也是很有道理,母體本來就是製造嬰兒的倉庫,裡面自然有套完整成人的運作配套,按照如此說法,也解釋了為何有些嬰兒會不足月出世,或難產死掉。”
  棺雞說:“聰明!投胎的靈魂,死前若失去某些記憶,那停留在母體洗刷記憶的日子就較短,七個月便能溜出來。有些記憶較多又繁複,洗刷不及,導致母體系統發生故障,不是雙死,就是只能活一個。而洗刷掉的記憶,則過濾成奶水,這些奶水就是欲望、好奇、野心和健康,一旦有了這些東西,便不適宜培育坤曼童。”
  “可是嬰孩在母體內也是喝奶水的呀!”
  “沒錯!可是在母體內吸收的,接著也會被過濾,當嬰孩從陰道爬出的那段時間,便不會再吸收什麼東西,只會處於過濾狀態,這段時間也是最危險的,死在陰道中的嬰靈最值錢,那口怨氣可是拼出全身力氣,當然威力十足,亦是培育成坤曼蓋的材料。”
  “坤曼蓋?那又是什麼東西?”

  “很多人誤以為坤曼蓋和坤曼童、坤聘飼養的鬥雞有關,後演變成一種逢賭必贏的招徠術,其實這是大錯特錯,泰語鄉土的蓋音,那是戰無不勝的意思,只不過蓋音和城市普通泰語(尼剛)的雞字同音,故將原本屬戰鬥士的坤曼蓋,變成坤曼和鬥雞,好笑的是,還給坤曼童補上一隻雞,雞在夜裡是看不見的,有屁用!”
  我明白了一切,雄續追問說:“好!現在我明白坤曼童和坤曼蓋的分別,也瞭解嬰兒的思想問題,現在奪舍的問題,在於逼走阿沙和阿姣的魂魄後,她們倆並不像完全沒有思想,或思想象孩童一般,這又何解呢?”
  棺雞喝了一大杯酒,咬下一塊肉說:“哈哈!這就是坤曼通的厲害,是坤曼通(坤曼降術),不是指坤曼童,這點要分清楚。人有大腦和小腦,一個負責思維,一個負責儲存,坤曼通奪舍的降術,就是能夠保持主體儲存部分的記憶,只掠走其思維的能力,表示她們倆存在坤曼童空白思維,卻運作舊有主體儲存記憶。”
  “那阿沙和阿姣二人,原本應有的魂魄和思維呢?”
  “全被我用坤曼通降術逼出體外,釘死在盛裝坤曼童精氣的東西上,而原本盛在物品中的坤曼童精氣,已改投在阿沙或阿姣的體內,而今她們倆身上的思維,全都是我在坤曼童身上,施下心念之活血和咒語,所以思維上只會以我輸血過程之心念事為首,言談舉止的反應,則運作舊有主體儲存的記憶,她們倆可是坤曼蓋呢!”
  “屬於戰鬥士的坤曼童?”
  “全中!剛才阿沙和阿姣的反應,不是證明了一切嗎?”這回我當真不得不寫個服字給棺雞,他的坤曼通降術可用登峰造極來形容,這也解釋了當日阿沙為何能夠輕易幫阿姣止血,剛才又不怕死地站在老闆娘的槍口面前,除此之外,也能從她們二人舊有主體的儲存記憶瞧出,她們擁有天真的一面,只可惜現在如行屍走肉般的生存,相當殘忍。
  不對呀!阿沙和阿姣二人目前的言談舉止反應,都是舊有主體的儲存記憶,表示我所看到的,和她們倆反映出來的,皆是本來的反應,只不過遇上危機之際,坤曼蓋本能才被啟動。如果說坤曼蓋是戰鬥士,倒不如說是死士更合適。
  可是,深入想了一想,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阿沙和阿姣真正退後的時候,是在棺雞吹出一口氣之後,那他之前大喝一聲只是在演戲,他真以為老闆娘會開槍?還是他真的很怕死,而眼前所見的惡霸氣勢,僅屬虛有其表的門面?
  不管棺雞的底牌是什麼,暫且無須多慮,只知道他啟動本能的時候,同樣需要心念力去啟動,而他使甩之際並無起手式,結束那一刻意擺了出來,這說明了幾件事,老闆娘教我不要使用起手式是正確的,棺雞能隨心所欲的使用心念力,表示他巫術的造詣也很高,還有造假的起手式,證明他絕對是個狡詐之徒。


第三章 降字一解
  棺雞解釋坤曼通降術後,令我受益不淺,日後對培育坤曼童,必有很大幫助。
  棺雞問我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我趁機問說:“剛才你自誇有六百六十八個坤曼童是真的嗎?我不是質疑這個答案的真實,只是想不明白,你有六百多個手下,怎會甘於屈居教主之下,難道他有六千多個嗎?呵呵!”
  棺雞歎了口氣說:“我輸給教主也篷,那是誤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但教主沒有取我性命,只是以分身術破我的神壇,將六百六十六個坤曼童全數殺個精光,但礙於他賞識我的坤曼通降術,放了敗陣的我一條生路,所以只能無奈屈服,成為他座下的雞魔星。”
  我大吃一驚地說:“你的教主怎能一次殺掉六百六十八個坤曼童?那可是一個大數目,我好奇想知道,他如何分身?又如何向坤曼童施下毒手?這太不可思議了吧?而且你說誤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不就兩個打你一個,這算什麼公平呢?”
  雞魔星猶疑了一會後說:“好!反正你不懂得降術,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降頭師惡鬥中,沒有幾個對幾個的規定,只有降術高低之分,如果我不是受困於虎魔星的迷心降,便不會與坤曼童失去心靈溝通,這樣即使教主到我主壇,也沒有能力進行消滅。要怪就怪既生瑜、何生亮,只有迷心降能夠斷絕我和坤曼童的心靈感應。”如果說棺雞和虎魔星前世不是冤家也不會有人相信,而我曾被困於迷心降裡,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是何等的淒慘,簡直比死更難受,一旦從困境中解脫,別說也篷殺了他幾百個坤曼童,就算砍了他兩條腿,他也不會有何怨言,何況還讓他當魔星主,有的是金錢和美人,屈就又算什麼呢?
  再者,好色之徒只重視雞巴硬不硬,根本不會在意脖子的軟硬。問題是也篷如何將坤曼童消滅,他還沒有回答,不過,這屬人之常情,畢竟這是他致命的秘密,如果輕易道出,我反而會有些懷疑,甚至不會相信。
  我故意譏笑地說:“呵呵!原來你不是敗在教主的手上,而是虎魔星的手上。實話說,我開始佩服你那不要臉的勇氣,女人送到他身邊,降術又敗在他身上,還有顏面到此大吵大鬧的,真不知要寫個醜字,還是寫個服字給你好呀!呵……”
  棺雞不滿地說:“慢!先不要笑!我是不慎誤中老虎的迷心降才無力還攀,若要說降術的殺傷力,老虎遠不及我厲害。這場勝敗,只在於降術相克之道的問題,並非在個人的身上,我確實敗在主人的手上,而且是徹徹底底、一敗塗地。”
  我不解地試探問說:“好笑!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將你困住,接看到你的主壇,拿幾桶黑狗血一潑,我也能將你徹底打敗。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在老閣娘面前取笑你的。”
  棺雞冷笑說:“憑你?就算當時十一位魔星殺到我的主壇,他們也沒有殺滅我坤曼童的能耐,不說六百多個,就是一個也不行,即使是懂得施放金針降,我再給他們準備好棺材釘,頂多就用棺材釘短暫鎮壓一會罷了,如果不是有五毒元神功力,將棺材釘推動成五毒金釘,又如何能殺滅呢?哼!”
  原來五毒元神的功力還可施放五毒氣,要不是聽棺雞這麼一說,恐怕這個秘密我一世也無法得知,現在總算打探到如何消滅坤曼童之法,也不枉我陪他喝了幾杯酒,問題是他的神壇是否是與他初次碰面的那間屋子呢?
  棺雞問我說:“降頭術的事,你問得夠多了吧!現在是否該我問你了呢?”我喝住說:“慢!還有一個問題!”棺雞很不耐煩地說:“問吧!快說!”
  我知道棺雞肯定要追問老闆娘的事,這些問題我實在不願回答,心裡正煩惱著,想找個什麼藉口離開,豈料,他問的比我想的還要快了一步。
  靈機一觸,我隨口問說:“棺雞,我詢問有關降頭術一事,主要是寫書之用,偏偏漏了一個最簡單的問題,為何華人會稱之為降頭呢?而你之前說的坤曼童、通、雞,包括其他,如坤聘、臘擁,表面上與泰語同音,但字面的意思,就大不相同呢?”棺雞拍了幾下掌聲說:“好!真有你的,不說你是寫書的也不行,竟找出這種無聊的問題,真是服你了!大作者!哈哈!”我問道:“那你說不說呢?”
  棺雞笑了笑說:“說!幸好這個問題教主夫人向我們解釋過,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理由很簡單,在泰國居住的華人以潮州最多,但潮州人多信奉道教;接著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從北往南下逃難者以福建、廣東、客家居多,而廣東人最為迷信,他們把我們說的泰語譯成同音字,好比我說的坤曼蓋,廣東話譯成“雞”字,所以大家都當成是鬥雞的雞,偽降師也順便多撈一筆,久而久之便成雞了。”
  棺雞的解釋聽起來也合情合理,好比坤聘,他的名字單個聘字,一般皆以年幼熟絡為稱,泰語則成必聘(兄聘)、龍聘(弟聘),不熟絡稱呼坤聘(你聘)的叫法,而泰語的法術叫“恐”,則被廣東語譯音成“降”字,加上降頭師以骷髏頭作標榜,後再加個頭字,成為降頭,有趣的是,降頭師並不知他的法術叫降頭。
  簡單的一個話題,竟無意中讓我再次察覺也篷太太的過人之處,像這種小問題她也要找出答案,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是何等的細密、城府是何等的深,而我和她雖未碰面,卻已深深感受到她給我的壓力何其之大——不排除因殺掉她姐姐的那分心虛。
  我不禁自言自語地說:“到底什麼時候會見到她?還是她已經發現了我,早已在一旁監視著我呢?”
  棺雞小聲問我說:“你想女人了嗎?”
  我不想反駁,免得不夠老實地說:“不可以嗎?你是自己瞧出來的,還是法術告訴你的?”
  棺雞沾沾自喜地說:“男人想女人的表情只有一種,整個人發愕停頓下來。如果想事情,眼珠會滾動。假設虧心害怕,頭部會悄悄擺動。意外驚喜,嘴巴會微微張開,接著頭部擺動。從這些反應已能瞧出個大概,又何必靠法術呢?”
  我很嚴肅地再問一遍說:“沒錯,我剛才確實是想女人,但你要老實的回答,我的眼珠沒有滾動,是整個人發愕停頓下來?我真是想女人而不是在想事情嗎?”
  棺雞肯定地說:“我敢保證你是整個人發愕停頓下來,絕對是想女人,並非想事情,你多久沒和喜歡的女人做愛?打飛機的不算哦……”
  我回答說:“真正喜歡的有好幾天……去你的!說給你聽幹什麼?這裡還有兩個女的……多尷尬……”
  棺雞捧腹大笑地說:“哈哈!你這個死文人、偽君子,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插的,這有什麼好尷尬,一雞是有錢,但天生吝嗇,一毛不拔,就算老爸也沒情面講,說到女人卻很大方,阿沙和阿姣,你隨意拿去玩,最好弄大她們的肚子,呵呵……”
  我又多問一遍說:“弄大她們的肚子?”
  棺雞說:“是呀!嬰靈要用錢買的呀!有時候有錢也買不到,還要半夜去搶回來,現今女人易找,孕婦難尋,有人肯幫我弄大女人的肚子,我可真求之不得。說起此事,也算是我和臭蛇婆埋下的火頭,她寧願將女子的胎打掉,繼續當生錢工具,也不肯行個方便給我使用,她媽的!提起她我就生氣!死臭爛蛇!哼!”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追問說:“你說你以前有六百六十八個坤曼童,那你是和六百多個女人做過愛,是幾百個孩子的父親,有幾百個老婆的男人,你真是那麼厲害?”

  棺雞說:“當然不是!那些只是捉回來的孕婦罷了!以前我未成為魔星主時,可說是威風八面,逍遙自在,手下百人之餘,還有三多,錢多、女人多、孕婦多,要幾百個嬰靈有什麼困難!可是現在教主不喜歡我樹大招風,教主夫人指責我殘酷不仁,有損陰德,不允許我招兵買馬,況且我也不復當年勇,很難再培育出幾百個坤曼童,現在想起挺傷感的。”
  我心想教主夫人指責他殘酷不仁,有損陰德,恐怕是要削減棺雞的實力吧?我問說:“那些被你取走胎兒的孕婦呢?如何安置?留著當老婆使喚?”棺雞自然說:“不是死,就是殺了呀!我當了魔星主後,臭蛇向我談筆交易,只要我能保住產後孕婦幾天命,那二十個便可換取一名孕婦,但沒多久便拉倒,據說是教主夫人不高興,接著不了了之。總括一句,臭蛇沒種,背後做又有誰會知道。”豔婦要產後孕婦幾天命,肯定是用來當蠱奴,真不知他們兩個是人還是禽獸,先要孕婦捱受剖肚之痛,後要承受體內蠱咬之痛楚,天理何在呀?
  我勃然大怒地罵說:“你們到底是不是人呀!草菅人命的勾當視作等閒之事,我……我真是羞與為伍!簡直太不像話,殘無人道!畜生!不!連畜生都不如呀!”棺雞明白事理地說:“我知道是很缺德的事,反正做都做了,那就沒必要改過自新。其實你也滿聰明的,不肯交我這個朋友,但我也沒有勉強,且儘量配合你,顧從你仁義的性格,將關係改成交易,我算懂得人情世故吧?”
  我忍著心中一口氣說:“你!你狠!你行呀!我……我去小便!他媽的!死畜生!”
  憤怒之下,我一口氣沖到後院,呼吸新鮮空氣,平撫內心的怒氣。老闆娘走進來,關心慰問說:“怎麼了?看你憤怒沖到後院來,沒事吧?”我將從棺雞身上打探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說給老闆娘聽,別說我激動,她聽了也是咬牙切齒,憤怒難消。
  老閣娘痛恨地說:“此人留他不得!”
  聽老闆娘說留他不得,我心中的怒火化成震驚的顫抖,激動僵硬的身子迅速軟化了半截。
  我戰戰兢兢地說:“我不是怕死,而是沒有信心將他剷除,自問沒這分能力。”
  老閨娘信心十足的反問我說:“棺雞不是說迷心降是他降術上的剋星嗎?”我點頭稱是說:“對!迷心降是棺雞要命的威脅,但並非致命的降術,必須懂得五毒元神金針降,而我既不懂得使用迷心降,又未修成金針降,想要取他性命,談何容易。”
  老闆娘胸有成竹地說:“放心!迷心降由我幫你想辦法,你只需要加緊修煉金針降即可,到時候必能剷除棺雞這個敗類,為那些無辜死去的孕婦們報仇!”
  我好奇地問說:“你如何想辦法?跑去光顧問米婆,找虎魔星鬼魂傳授迷心降?”
  老闆娘回答說:“去你的!老虎鬼魄出來也只會殺掉你這個玩他女人的男人。言歸正傳,迷心降一事你不必憂心,現在只要聽我的話,勤加修煉金針降即是。”
  我同意說:“不管是否對付棺雞,金針降我必會加緊修煉,要不然今早也不會去找通伯。另一個問題是,必須找出棺雞神壇的位置,我想他未必會輕易說出。”老闆娘用她性感的胸脯往我身上碰了碰說:“想知道棺雞神壇何在,又有何難呢?對嗎?”
  我即忙按住老闆娘的彈乳說:“不行!我不准你以身犯險!這奶是我的!”老闆娘臉頰羞紅,急忙撥開我的手,身體往後一縮說:“放手!這可不是在房間裡,不能沒規矩的。當然,我是不會以身犯險,是要你深入虎穴呀!”
  我大吃一驚說:“要我深入虎穴?我行嗎?別看棺雞吊兒郎當的樣子,他的心思可不簡單,而且是膽敢無視教主夫人的旨意,喜愛我行我素、一意孤行的畜生。”老閣娘認同我所說的,兩人沉默了片刻。我在老闆娘耳邊說:“想到什麼了嗎?”
  老闆娘欲言又止,最後在我的鼓勵之下,道出心中之意說:“我想到一個可行之法,不過,可要暫時委屈你,如果你可以為大事著想,又可忍受百般的不是,投棺雞所好,那就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擔保萬事大吉。”
  只要能把敗類棺雞剷除,愛妻們一定對我敬愛有加,況且于情於理,只要大事能成,不管什麼樣的委屈、如何百般不是的折磨,我都要挑起重任,一一承受。
  我滿腔熱血說:“只要能完成大事,別說委屈,即使是恥辱,我都勇於面對。再者,你曾是孕婦,必深深體會到女人無法誕下嬰兒那內心之痛楚,所以我絕對有必要將棺雞剷除,為不幸女人出口怨氣,還死去的孕婦一個公道。”老闆娘小鳥依人,撲到我懷裡貼身摟抱。
  我撫弄老闆娘散亂的秀髮說:“你剛才不是說並非在房裡,不可沒規矩的嗎?”老闆娘撒嬌道:“我不管!我此刻只想摟抱你,因為你身上的剛勇之氣已使我身體軟化,如果此刻你要佔有我,我必會答應,而且也願意讓你將我身體融化,可是……現在並不是時候,眼前必須進行我說的可行之法。”
  “對!你還沒說是什麼可行之法?快說!”
  “相信你應該知道,棺雞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而他對你說出那麼多降術的奧秘,並非信任你,而是想利用你以得到我的歡心,這也說明了我們占著先機,現在你大可教他如何討好我,甚至提供和我上床的辦法,我會儘量裝出被軟化的跡象,以增加他對你的信任,明白嗎?”
  我指向老闆娘性感的嬌軀說:“你不會真的以身犯險吧?”
  老闆娘瞅了我一眼說:“去你的!當然不會!如果我沒有反應,那你的建議棺雞還會聽嗎?他是最沒有耐性的人,所以你要投其所好,委屈自己,陪他一塊淫樂。理由很簡單,想要接近好色之人,首要條件是比他更好色,發掘他從未試過的淫逸之樂的美事,人可以在同樣的地方跌倒和爬起,同樣也可以將對方給拉倒。”
  我越來越佩服老闆娘的智慧和判斷力,她所想到的遠比其他人快一步,而且能夠代入到男性角度上,分析一切的利與弊,她那絕頂的聰明,當真舉世無雙。
  我先備案說:“你批准我好色?還能夠接受我比棺雞更好色,你不會吃醋嗎?”老闆娘撒嬌地說:“誰說不會!你忘記之前我更改約束一事,只要不是爬上你這裡的床,且不要在這裡讓我看見,那你在外面如何好色、玩得如何淫賤,一切我都管不著,最重要一點,並非我小器約束你,而是在維護女人應有的尊嚴,懂嗎?”
  “明白!你們女人口中常說的一句話:“出來玩沒關係,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只要懂得回家就行”對嗎?”
  老闆娘不滿地說:“這句話肯定不是女人說的,即使是女人,也是變性的女人,哼!”
  我補一句說:“我今早出門找通伯,何嘗不是想回家插進你體內呢?”
  “呵呵!少在我面前使用意識催眠法,你以為每次見到我就不斷提起佔有,我便會誤以為不讓你佔有是我的錯,而讓你淫計得逞?哈哈!我可不是小妹妹哦……”我訝異地說:“噢!你沒提起這個意識催眠法,我還真不知道有這種玩意,這是屬於心理,還是生理課題呢?快告訴我……”
  老闆娘親了我一下說:“如果你還不出去,肯定什麼理都不是,還有……抹掉臉上的口紅再走。”
  我輕輕抹了一下,說:“我真是不捨得抹掉……”
  老闆娘嫵媚一笑說:“死鬼!我就喜愛聽這你這一句……出去吧……”
  回到座位上,棺雞還是狗嘴裡長不出象牙,滿嘴不是雞巴就是射出的渾話。
  棺雞站起身說:“這回輪到老子去射一射!”
  我送上一句說:“有得射就儘量射吧!免得死後想射都沒法射,死人渣!”
  阿沙小聲對我說:“不要這樣說話,萬一惹他生氣,你就麻煩了……噓……”
  我驚訝地說:“噢!原來你不但會說話,還有思想喲?怪哉!”
  阿姣問說:“為何我們倆不會說話沒思想?之前我們不是在屋外交談過嗎?”
  我同意地說:“是呀!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棺雞之前承認在你們倆人身上施用坤曼通降術,且成功奪舍,導致你們舉止失常不怕死,你們現在是嬰孩呀!”
  阿沙和阿姣忍不住笑著說:“你誤會了!我們確實不幸遭奪舍,但並非是讓鬼魂驅走我們本身的靈魂、完全被霸佔入侵的那一類,而是棺雞透過坤曼通降術,強行在我們大腦內輸入嬰靈,導致我們的思想偶爾會被他完全控制,身不由己。”
  我好奇問說:“為何會這樣?”
  阿沙解釋說:“棺雞透過坤曼通降術,在我們的元神上輸入了坤曼童,一旦他施念咒語,我們元神思想即被封住,而體內封印的坤曼童即得到釋放,並聽從棺雞指令辦事,那時候,我們會失去自我,思想也完全受制於他手裡,任由他操縱和擺佈,直到咒語收回之後,我們才變回正常人。”
  我現在完全明白了,也瞭解了通伯指阿沙和阿姣無法逃走的原因,可是仍有一點說不過去,我立即追問說:“阿沙,你說受制下失去自我,既然完全沒有了思考力,那你又如何得知操縱後的情況?你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嗎?”
  “不!棺雞並非每次都會同時操縱我們兩個的,所以可以從對方身上看到自己,還有這個攝影機也會告知我們一切……”阿沙舉起攝影機說。
  我深表同情說:“你們有夠慘的,平白無故,體內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可憐呀!”阿沙有感而發地說:“唉!其實折磨早已習以為常,目前最大的痛苦是不知道這一刻受操縱後,下一刻能否恢復成正常人,終日提心吊膽,度日如年……”
  阿姣苦口婆心說:“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奉勸你一句,遠離棺雞吧!接近他不會有好下場的,離得越遠越好呀!”
  我反對說:“不!實話告訴你們,我準備消滅棺雞這個惡魔,順便將你們二人救出困境,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你們就多忍耐幾天吧!”
  阿沙忙勸說:“哎!你鬥不過棺雞的,他的手段非但毒辣,而且滅絕人性,最可怕的是,你也許會死在我們二人手裡,這是我們倆都不想見到的局面,懂嗎?”
  我不滿地說:“也許是我救了你們兩個也不一定哦……”
  阿姣譏笑道:“笑死我了!我就不相信你有能力對付棺雞,你以為你是誰呀?”
  阿沙小聲地說:“別說了!棺雞回來了,你自己小心吧!如果不幸死在我們倆手裡,想報仇就直接找棺雞,不要怪罪我們。總之,祝你平安好運,不說了……他來了……”

第四章 風騷的老闆娘
  阿沙和阿姣恢復一言不發、沉靜的模樣,而棺雞走回來的時候,猛擦著右臉頰,我心想莫非他和我一樣,在抹掉老闆娘小嘴留下的口紅印?想了一想,認為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可是在他身後的,卻是我想上又沒能上到的老闆娘。我傻愕地指著棺雞,望向老闆娘說:“你們……”
  棺雞回頭一看,喜出望外地說:“喲!虎嫂!你怎麼跟在我後面卻不叫我一聲呢?笨死了我,竟沒發現你在我身後,來……快快坐下……請坐……”
  老闆娘沒理睬棺雞,直接走到我身旁站著說:“這死猴子有給你你要的資料嗎?”
  棺雞即刻指著我說:“說實話!”
  老闆娘第一時間走上前,近距離臉對臉,直瞪著棺雞說:“你別恐嚇我的朋友,要不然我不做你的生意,亦別想我會和你說一句話。”
  刹那間,棺雞閃現色眯眯的目光,凝視老聞娘的臉蛋說:“我怎會不聽你的話,即使你要我死也可以,你很香……”
  老闆娘急忙後退幾步,喝道:“走開點!”
  我立即語帶雙關說:“放心吧!老闆娘!這裡既不是後院,也不是沒人經過的角落,試問在大庭廣眾之下,棺雞能把你怎麼樣?況且他很尊重你,跟我講述很多我想知道的東西,就不知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老闆娘態度有些不滿說:“是嗎?我想補充的是,老虎說他的風流趣事挺嚇人的,而且有一張超大的床,也擴建了一間很大的神壇,就不知他有沒有也告訴你這些了呢?”
  棺雞即忙解釋說:“虎嫂!不要聽那死老虎瞎說,那張床不是很大……”老闆娘貼向棺雞面前說:“哼!你的床大不大關我什麼事,有人睡過的床我才不感興趣!”
  說完後,老闆娘伸出玉指,往雞棺的眉心一推,轉身離去。
  棺雞當場愣了一愣,我也和他一樣愣住半響,但就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老闆娘轉身之際,露出的媚豔一笑,和臉泛誘人羞紅之色。
  此刻,我覺得自己太豬,竟懷疑老闆娘欲以色取悅棺雞,她根本不是下賤女人,即使動作有些過火,也是製造機會讓我接近棺雞罷了,頓時不禁感到內疚和慚愧。
  棺雞錯愕了片刻,繼而緊捉我的右臂,忙說:“你看到了嗎……虎嫂她對我笑……”
  他媽的!棺雞真的察覺到了老闆娘豔媚的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昧著良心,順藤摸瓜,掀出他的老底,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我點頭表示認同說:“看到啦!不要如此興奮,你想所有人都知道嗎?”棺雞亢奮大聲說:“笑話!我何必理睬他人的感受,他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能管得著我嗎?況且這是男人神氣之事,我還要大肆宣傳!哈哈!”
  遇此良機,我立即舉起右手,往棺雞的頭上狠狠敲了一下說:“說你是癲雞,你倒真是只畜牲,沒腦的畜牲,如果事情被揭發了,你要老闆娘的面子往哪擺?日後還敢招呼你到她店裡坐嗎?”
  阿沙和阿姣見狀,即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起身,好像要對我做出攻擊似的。棺雞揉搓著頭部,低聲說:“坐下……虎嫂……她怎麼對我……”果然不簡單,一聲“坐下”,阿沙和阿姣二人隨即若無其事,坐下繼續用餐。我試探地問棺雞說:“怎麼了?又念你的坤曼通降術,想要她們倆來對付我嗎?”
  棺雞說:“不!她們倆的反應純屬管教手法罷了,倘若真要對付你,我一對拳頭已綽綽有餘,何須大費周章呢?”
  我不解問說:“管教?是指她們兩個,還是指坤曼童呢?”棺雞不耐煩地說:“當然是指阿沙和阿姣呀!其實我的管教很簡單,就是每當我面臨什麼傷害,或處於不利環境之下時,她們都要擋在我面前,以便爭取時間,讓我想法子應付,明白嗎?”
  我指著棺雞的臉說:“你呀!遇上危險就讓女人當替死鬼,自己則躲藏起來,簡直丟盡男人的臉面,有夠卑鄙的!”
  棺雞不服氣說:“這是對女人調教的手法之一,暫且不說這些,我只想問虎嫂為何對我露出羞笑?難不成傾心於我大丈夫的本色……”
  我極不願意地說:“是呀!剛才老閣娘和你說話,刻意將臉貼向你的面前,這不是已表明了一切了嗎?難道她經常對你有此動作?”
  棺雞很認真的思考說:“沒有呀!虎嫂每次見了我都退避三舍,這次卻……何解?”
  我提醒他一句:“虎嫂每次見到你,虎魔星都出遠門嗎?”棺雞恍然大悟,亢奮中,整個人從座位彈起說:“對、對!丈夫出遠門的時候,老婆總是喜愛綠色之物。”
  我即刻按著棺雞,不讓他得意忘形,說出有損老闆娘形象的話。棺雞急忙壓抑聲調地說:“對……以往見到虎嫂,虎魔星都在店裡,所以她都退避三舍,免得引起死老虎的懷疑,如此看來,虎嫂對我存有好感,要不然怎會在我面前透露,有人睡過的床她不感興趣?我想肯定就是這樣,可她是什麼時候對我產生好感的?真是因為我剛才所流露的大丈夫本色嗎?”
  我補充說:“老闆娘一向尊重有文學修養之人,要不然也不會要求老闆與我進行交談,而另一個原因也許是她知悉你幫我的忙,比起老閣幫的忙還要多,故此對你另眼相待,不經意之下,流露出風騷的一面吧!”
  棺雞猛然點頭說:“對!虎嫂很喜愛有文學修養之人,而我一向粗言穢語,導致她厭惡非常,如今發現我對文人尊重有加,故而產生好感,對我重新評估一番,看來我有必要改變形象,不能在她面前淫賤畢露,應該轉為專一的態度,方能博取她的歡心,攻下一城,哈哈!”
  糟糕!棺雞這只畜生開始動腦筋了,絕不能讓他奸計得逞。
  我搖頭說:“不!錯了!你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呀!”
  棺雞摸不著頭緒地說:“為何錯?怎樣錯?如何錯?快說!”
  我解釋說:“棺雞,你想一想,剛才老闆娘的言語間,有隱藏煽情挑欲的言詞嗎?如果你收起淫威,變成像我這樣一個文人,恐怕她對你的態度會和對我一樣,只當是和你文學交流,你願意出現這種場面?”
  棺雞即說:“當然不願意呀!可是繼續保持以往的粗言穢語、淫逸一面,會不會再次令她反感,產生厭惡呢?”
  我回答說:“笨蛋!女人對異性沒有性幻想,會向對方提起大床的事?會透露對什麼床感興趣嗎?”
  棺雞恍然大悟說:“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沒錯!文人的想法只有文人才會清楚,你又是寫書的人,必定洞悉她的心態!她剛才還透露些什麼,你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講給我聽,我絕不會躬待你,那現在我該怎麼辦?”
  我想了一想說:“好!既然我們倆有言在先,這即是一筆交易,我沒理由要你吃虧,我就說出自己的想法。剛才老闆娘走過來,即問起你向我透露關於降術一事,繼而提起你的神壇和大床,再表明對有女人躺過的床不感興趣,她的意思很明顯,如果那地方不是你的淫樂之地,是一張沒有女人躺過的床,那就……”
  棺雞用力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說:“哎呀!對!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不行!一切太順利就不是順利的事,必須套上一些我不懂的東西,讓他自行領悟和決定,那才顯得合情合理。
  我掩飾地說:“慢!據我所知,神壇之前不可進行淫樂之事,我想老闆娘未必想把新床置於神壇裡,可能是指新的住所吧?可是我曾聽她向老闆虎魔星提起,希望他能和你一樣,有一間威武的神壇,莫非在威嚴神聖的神壇前做愛,她才能得到高潮?但我不懂降術神鬼的事,這方面你自己去衡量,我的想法也未必是對的。”棺雞自言自語念著說:“莫非在威嚴神聖的神壇前做愛,她才能夠得到高潮?”我補上一句地說:“嗯,記得寫書的時候,我曾翻找過一本心理學的書,書裡提到一點,性欲強的女人,佔有欲也很強,越是沒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提起她的性趣,甚至為求達到目的,不顧一切,心狠手辣去完成。而老闆娘一向崇拜虎魔星的降術,基於這個原因,她是否不甘屈就於這家小旅店,而引發了背叛老公的心態?”
  棺雞念著說:“性欲強的女人,佔有欲也很強,越是沒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提起她的性趣?”
  我猛拍打桌子一下說:“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如果有的話,嘴巴就不要像吃屎那般,念個沒完沒了的!”
  棺雞立即回答說:“有!我當然有在聽,只是擔心淫邪攻勢,弄巧成拙。”原來這只死癲雞竟懂得深思熟慮,我還以為他有得做愛,連老爸姓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歎了口氣說:“唉!這樣想就錯了,你對我透露降術一事,只挑出老闆娘對你的好感,並非淫樂的快感。相反,挑出她的性欲念可是蛇魔星的功勞,因為蛇魔星當著她的面,數落你淫蕩荒唐一事,老閣娘才向你暗示內心性欲之事,試問淫邪攻勢又豈會弄巧成拙?問題是能否在神壇前進行性愛,才是心理上最大的關鍵。”
  棺雞點頭認同說:“對!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沒想到臭蛇這一鬧,竟讓虎嫂的枯井也掀起了濕浪,還讓我撿了個便宜。可是我還擔心一個問題,大床置在神壇,進行性愛是沒關係,但怎麼告知她呢?不可能當面對她講吧?即使她接受,在道德觀念和女性的矜持上,恐怕也難以接受吧?”

  棺雞提出一個很好的難題,這亦是我和昔日大嫂、今日的老閣娘身上出現的心理問題,確實有夠棘手的。
  無意間,我望向櫃檯裡的老闆娘,突然,靈機一觸!
  我馬上對棺雞說:“你聽過心理學有一課,稱“意識催眠法”嗎?”
  棺雞傻乎乎的猛然搖頭。
  我解釋說:“心理學意識催眠法其實很簡單,只須對著目標不停提起,日子久了,對方的意識上便會受到催眠,自然而然便會衝破心理的關卡,好比追女人一樣,每天不停電話問候和送花之類的動作,久而久之,就成為對方日常生活中的一種習慣,一旦這習慣不見了,就會引發出失落感,而這分空虛便是女人致命的毒藥。”
  棺雞興奮地說:“嗯,很久以前我試過用這種手法追女人,駕輕就熟,一點也沒有難度,我這就過去施放毒藥,哈哈!”
  我趕緊捉著棺雞說:“不行!過於急促就很不適當,慢!不對呀!現在我講的,似乎比你講得還要多,倘若再繼續往下說,這筆交易我不是吃了大虧嗎?”
  棺雞拿起酒杯邀我喝一口,緩緩地說:“如果我帶你到我的神壇增長見識,那你是否不會吃虧呢?”
  大魚終於上釣了!總算可以松了一口氣!”我壓抑內心亢奮地說:“好!算你行!正因為你的大方,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提供你解決急促和不適當之法。但有一點你必須先弄清楚,我是個交易人,並非你們桃色糾紛中的一夥,至於事態進展如何與我無關,記著,我是不會出賣朋友之人,當然,這個朋友指的是老闆娘,不是指你棺雞,明白嗎?”,棺雞不耐煩地說:“知道!我們之間只是交易,羞與為伍嘛……但你也要說明白,到底助我什麼一臂之力呀?”
  我指向老闆娘的櫃檯,對著棺雞說:“你望向櫃檯那位聰明的老闆娘,如果從你口中轉述,新的大床已置在威武神壇上,那她是認為你在大吹大擂,還是深信不疑呢?你需知道一點,意識催眠法必須是進行一件對方完全相信的事,方能夠透過催眠,啟動潛在的意識,最後在抵擋不住挑引下,才會不顧一切,滿足欲念。”
  棺雞緊張地說:“是呀!虎嫂不會相信我說的話!這該怎麼辦?”
  我譏笑地說:“你的話老闆娘當然不會相信,但我說的她必定會相信,只要她意識接受是真的,那你便可以進行意識催眠法,在她面前不斷的提起,而我們倆的交易只能做到轉告的分上,成功與否,她性欲高漲是何等的浪騷索求,你不必告訴我,我完全不感興趣。”
  棺雞感激地說:“對!你說得沒錯!從你口裡轉述,虎嫂必定深信不疑,來!快幹幾杯,我好興奮!同時,亦感謝你鼎力相助!你們兩個也喝上一杯!來!”
  阿沙和阿姣拿起酒杯的一刻,偷偷瞅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滿我的所做所為。
  棺雞有感而發說:“老哥,如果今天不是你的出現和獻計,我真不敢想像會有機會上虎嫂,雖然現在言之過早,但最後不管成功與否,我還是要衷心感謝你,起碼你為我帶來了希望,我真的單戀她很久、很久……朝思暮想的美人呀……”
  我望著老閭娘,情不自禁說:“嗯,老闆娘確實是男人的春藥,尤其是她的衣著打扮,充分展露出女性柔須橋美之感,好比今天她身上那件粉紅色低胸小背心,猶如一層薄紗鋪在欲乳上,令雪白的胸脯散發出無窮誘惑之美,而粉肩上的兩條蝴蝶結吊帶,教人看了無不感到心癢難耐,巴不得沖前解開,簡直是……引人犯罪……”
  棺雞激動地說:“是呀!剛才虎嫂貼近我身前時,我看見她的低領小背心騰出一片雪白胸脯,想必滑潤無比,若能摸上一把,即使短十年命,我亦心甘情願,但最令我欲罷不能的,還是她那對誘惑媚眼,每當被她瞅上一眼,我下體就勃硬……難受死了。”
  每當棺雞對老閨娘提起調戲之言,我都厭惡非常,偏偏這一次我非但沒有抗拒,反而認同他說的,或許他言之有物,亦可能是老闆娘性感的一面,已悄悄燃起我內心的欲火。
  棺雞將桌上的兩瓶啤酒分為一人一瓶,要求我一口氣幹掉。“好!幹就幹!來!”我接過啤酒,便往喉嚨裡灌,因為此刻的我確實需要冰冷的啤酒,來撲滅體內燃起的熊熊欲火。
  幹完整瓶啤酒,擺下空瓶之際,無意間,我發現阿沙和阿姣的小手互相緊扣,神色雖有異樣,但並非惡意之態,而是恐懼中略帶幾分焦慮和無奈,我見猶憐。“痛快!沒想到你這文弱書生也有豪放不羈的一面,走!我帶你去個地方!”我按著桌子說:“去哪裡?”
  棺雞色淫淫地說:“當然去我們男人快活的地方,告訴你!我現在已忍受不了,再不走的話,我很有可能現在就把虎嫂給奸了,阿沙!你負責照顧他,走!”
  阿沙聽後立即走到我身旁,一手將我從座位上扶起,接著緊握我的手,柔情萬千,體貼地牽著我的手,而阿姣則被棺雞摟抱在懷裡,並在她的豐滿彈乳上狠狠揉搓幾下。刹那間,我明白她們倆剛才為何會感到焦慮和無奈,可是此刻我只能儘快陪同棺雞離去,因為我深信他這頭畜牲隨時會獸性大發,到時候可沒能力抵禦。
  不知棺雞是在實行我說的計畫,還是他一向的作風,看著他摟著阿姣走近櫃檯,掏出一大筆鈔票,往老闆娘的面前一扔,除了不失揮金如土之本色外,色淫的目光亦對著她露出的雪白胸脯,肆意視奸一番。
  豈料,老闆娘的不悅之色,並非還以棺雞無禮的視奸,而是狠瞅於我身上,嫉妒的目光更是落在我與阿沙十指緊扣的手上。
  “給了錢,就快滾出去!”老闆娘錢也不數,全數拋入抽屜內,態度惡劣地說。“虎嫂!別那麼凶嘛……我是聽從你的吩咐,要帶這小子參觀我的神壇,同時,請他為神壇添購大床,提供文人的品味,相信到時候你必會喜歡。”
  老闆娘聽了之後,露出驚訝的臉色,接著臉泛恣意笑容,且偷偷向我示出勝利手式,但笑容很快被嫉妒的表情所取代,態度惡劣地說:“滾!快快滾出店外!”
  我伺機表明說:“死棺雞,剛才你不是要我陪你趕快離開,免得你在此獸性大發幹出傻事嗎?現在老闆娘叫你走,你為何又不願走呢?不怕弄巧成拙嗎?”
  “對、對!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即刻滾出去就是……還不快滾!”棺雞將阿姣匆匆推出店外,而我牽著阿沙的手跟隨離去,眼下只能冀望剛才暗示的語句,能讓老闆娘明白我的苦衷,不要遷怒於我,就萬事大吉。


第五章 性奴
  小生奴走出旅店,發現老亂娘站到門外,不停張望,我本想甩開阿沙的手,可是剛才不甩,現在才甩開,似乎不合邏輯,況且阿沙的小手,柔軟潤滑,摸起來挺舒服的,反正老閣娘的天鵝肉吃不著,先吃吃鴨子肉也不錯。
  我細聲問阿沙說:“想必你不願牽著我的手,如果我甩開你的手,棺雞是否會不滿,而對你辱駡或毒打呢?”
  阿沙緊捉我的手說:“我想毒打不會,但怒駡一頓、摑兩巴掌肯定是難免的,你很不願牽我的手嗎?”
  我即刻解釋說:“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罷了。”
  阿沙歎了一口氣說:“我這算什麼委屈,陪在棺雞身邊的阿姣那才是委屈,唉!”
  望向前面的阿姣,我瞧見棺雞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從身後的胳肢窩插入,伸向前胸,顯然是在揉搓乳球,滿足手欲。試問一個女人在大街上遭受如此侮辱的對待,又豈是委屈,簡直是極大恥辱!尊嚴的悲哀呀!
  我氣憤填膺地說:“哼—真是禽性!我過去幫阿姣解圍……”我直接從棺雞和阿姣二人身邊插入,強行分開他們倆說:“棺雞,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呢?”
  棺雞指向前面一家店鋪說:“就在前面!”我望了一眼說:“傢俱店?你不是現在就要訂做大床吧?”棺雞好奇地反問我說:“為何不行?有什麼好稀奇的?買下整間店都不成問題,走!”
  原來四個人當中,最有錢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一身寒酸相的棺雞,我心想反正是幫阿姣解圍,不讓她在大街上遭受棺雞無禮的對待,至於他想買什麼東西,與我無關,沒必要在這件事上與他鬥嘴。
  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而我很不喜歡這種眼神。
  走進傢俱店,棺雞老大不客氣的坐在陳列品的沙發上。
  一名年約四十歲的女人走過來,看了棺雞一眼,立即雙手合十,跪下行禮。棺雞很不耐煩地說:“滾滾滾!叫老闆出來,然後你去買半打星哥啤酒回來,要冰凍的,不要罐裝的,去、去!快去!呼……熱死人了!”
  中年婦女聽後,立即退下跑進後堂,不一會兒,一位五十歲多的男人匆匆走過來招呼我們。
  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說:“原來是棺雞大法師!有失遠迎,罪過……”“廢話少說!我要一張八尺寬的大床,床架要歐美式,那種可以綁手綁腳的,床褥要八寸以上,八尺粉紅色梳粧檯,還有四個枕頭……”
  傢俱店老闆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聽從棺雞的吩咐,仔細寫下資料。當報價的時候,棺雞豪氣萬千,揚言材料選用上佳即可,價錢不是問題,但問到送貨地點時,他卻不肯提供,只說到時候會親自前來帶路,無意中,令我對他的神壇又增添幾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簡單。
  這時候,中年婦女拿著半打啤酒過來,棺雞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傢俱店老闆要求道:“棺雞降頭師,我們是小本生意,由於你訂的床褥,價錢十分昂貴,可否請您預付一半訂金,方便我去訂貨呢?”
  棺雞大方地從口袋掏出鈔票說:“什麼預付一半訂金,讓人聽見不是看笑話嗎?我一次全付就是,這裡兩千泰幣,不用找了。”
  傢俱店老闆跪在地上哀求說:“棺雞大爺,您可不要愚弄小店,這張訂單整十二萬泰幣,試問兩千要我怎麼做呢?”
  棺雞上前揪起傢俱店老閭說:“起來吧!只是一筆生意罷了,不必跪在地上,如果真無法成交這筆交易,就不要交易好了,千萬不要勉強,趕快把店結束,離開這裡吧!這兩千泰幣就當我給你上路用的。沙、姣!我們走!把那兩瓶酒也一塊拿走,哼!”
  豈有此理!這種行為和強盜有什麼分別?難道當了降頭師,就可目無法紀、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嗎?可是,另一方面,我卻喜歡棺雞這種強霸的氣勢和手段,尤其是出現在身無四兩肉的他身上,簡直是幽默諷刺的笑話。
  離開傢俱店,我繼續扮演維護阿姣尊嚴的角色。

  我當著棺雞的面,罵個痛快說:“你這個死混蛋!十二萬的物品,丟下兩千就了事,這和強盜有什麼分別?”
  棺雞理直氣壯說:“如果身為降頭師,連這些好處也得不到,或不去爭取什麼的,那何苦要冒著生命危險修煉降術,何苦踏上也篷俘虜之路?何況有沒有明天也說不定,畢竟下一個敵人什麼時候會遇上、能否擊敗也難以知曉,試問不及時行樂,還能做什麼呢?”
  聽到棺雞這番話,令我感觸良多,先是老頭子為隱藏身份,不幸死於非命,後是虎魔星擁有一身絕技,無辜敗在我這初出茅廬的降頭師手上,我也因為也篷的追殺,被迫離鄉背井,落難此處,至今與愛妻們各散西東。再者,平心而論,我並非匡扶正義之人,縱使修煉降術不是圖個為所欲為,亦不至於成為逃亡之階下囚吧?我有感而發說:“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時行樂,又待何時?”棺雞拍拍我的肩膀說:“嗯,我只道你在寫《降頭師》一書,所以也不掩飾自己的行為,你可以照實寫,甚至把我寫得更壞也沒關係,但必須憑良心,別抹殺我正確的歪理,保留一些公道給我就行,走吧……”
  刹那間,我似乎迷失了自己,或者說,我極不願接受棺雞這分好感,但又無法抗拒,十分矛盾。
  阿沙主動緊握我的手說:“走吧,歪理本來就有迷惑人心的本能,一時感觸並非代表永恆,我相信你很快會找著正念曙光,蘇醒過來。總之,眼下保住性命最重要,能逃多遠就逃多遠,他……生人勿近呀!”
  我歎了口氣說:“阿沙,你說得很對,光天化日之下,棺雞竟要你們兩個女人拿啤酒邊走邊喝,試問他還有什麼壞事幹不出來?我確實沒必要思考他說的話,實話說,我至今還是頭一回親身經歷此等荒唐之事,他果真生人勿近呀!”
  阿沙細聲說:“棺雞的荒唐何止這些,之後還有得你瞧呢!唉……”
  走了一會,兜兜轉轉,回到通伯隔壁的屋子。
  原來棺雞的神壇就是第一次與他碰面的住所,如果不是想見識他的神壇,我真想即刻走人,當看見通伯的屋子時,想起了我與棺雞分別和他人交易的過程,相比之下,我受盡一肚子的鳥氣,其實我是可以免去很多不公平的對待,但仁慈卻將我出賣。
  漸漸的,我開始認同也篷和棺雞那套專橫踐扈的歪理,尤其是面對自私的人類。阿沙牽著我的手踏進棺雞的屋內,我的眼睛立即搜索神壇的所在點,可是正方形的大廳一目了然,沒有一件與神鬼有關的陳列品,除非設在房間內,可是神壇怎麼會設在房間裡呢?
  當我走近沙發時本想坐下,阿沙卻繼續牽著我往前走,最後才知道,房間才是棺雞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廳只不過是他投擲物品的練靶場罷了。
  房門打開,燈光一亮,本以為威嚴的神壇會陳列在眼前,可是事實令人大失所望,眼前除了老闆娘所說的那張大床之外,就只有比大廳寬闊一倍以上的空間,和牆上掛著的大小不同的相框。
  刹那間,我實在弄不清楚,怎會有人把房間的比例改成大廳的一倍,這是什麼邏輯?而且還是一個沒有視窗的房間,我相信除了錢多的理由,實難找出第二個。
  “別站在房間外,進來坐呀!不是嫌房間小,瞧不起吧?”棺雞笑著說。
  我揶揄說:“在我眼裡,睡房只要能夠擺放一具棺木已經足夠,相反你在這裡直著死、打橫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問題,試問我又怎麼會瞧不起呢?”
  棺雞笑了一笑說:“呵呵!你漏說了一種死,那就是醉生夢死,看看吧!”
  阿姣走上前扭動光暗掣,刹那間,房間的燈光全數亮起,這時候我才清清楚楚一睹整個房間的風貌,棺雞說得沒錯,我確實說漏了一個醉生夢死。
  房間裡一大半的牆壁全是鏡子,而玻璃築起的透明浴室裡,有個很大的按摩浴缸,另外,擺放無數酒類的吧台,對著一部大電視和音響,和一張性愛八爪魚的神仙椅。
  我忍不住踏前幾步,朝大床的方向仔細一看,發現這張大床正如棺雞所說歐美式綁手綁腳的類型,備有無數手銬在床架上,而神仙椅也是一樣,除了幾個手銬,還有幾條類似馬鞭之物,和一堆粗大假陽具,其包括性愛震蛋、肛珠之類的性愛情趣用品。
  我回頭望向阿沙,她尷尬地垂下羞紅的臉頰,以回避我在她身上視奸的目光,但我並非對她進行視奸的侵犯,而是為她感到憐憫,心想她和阿姣二人在棺雞的淫威下,勢必無法躲開神仙椅帶來的殘酷刑罰,當中包括馬鞭的抽打、下體承受粗大假陽具插入的撕裂之痛,甚至屁眼遭受肛珠植入的苦熬。
  棺雞神氣地說:“沒有酒池肉林的享受,但醉生夢死的境界,肯定不是空口說白話,你不妨看看相中人的神情,個個臉上流露亢奮的表情,雙眼充滿迷幻的目光,紛紛嚮往著體內澎湃的激情,潮思一幕幕蕩漾之余溫,我沒說錯吧?”不是棺雞的提醒,我還沒留意相片的內容,仔細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我內心不禁自言自語地說:“我的天呀!怎麼相中人不是斷腳,就是斷手,還有幾個是瞎眼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個嘴裡含著眼珠子,卻流露亢奮的表情,但她的眼睛還流著鮮血,難道不痛嗎?另一個身上怎麼只有一個乳房,而另一邊沒乳房的部位仍流著血,同樣也不痛嗎?”
  最不可思議是一名孕婦,肚子恐怕有八個月以上,兩片大乳暈黑沉沉的,她的身子倒伏在神仙椅上,四肢遭受捆綁,下體插著一根比大象的腳還要粗大的假陽具,屁眼則插著大半罐可樂罐,在她的表情中,痛快似乎比痛苦還要多,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感,當然也沒有出現求饒的表情。
  另外,難以理解的是,看過數張性虐待相片後,內心本來的憤怒,不知何時已被興奮所取代,雞巴也衝動得勃起。
  這時候,阿沙把傢俱店取來的冰凍啤酒遞上,當我接下啤酒之際,勃起的雞巴不小心碰在她的玉腿上,她那突如其來的驚訝目光,迅速從我臉上移至下體,隨即臉泛難以置信的表情,顯得有些慌忙無措。
  面對表情木訥的阿沙,令我尷尬中更為羞愧,倉促之間,想不出如何應對。
  唉!一直掛著仁義二字在嘴邊的我,曾在阿沙和阿姣二人面前,斬釘截鐵誓要將她們倆救出火海。豈料,在酷虐相片面前,卻色心大動,且將硬邦邦的雞巴揮中阿沙的雪滑玉腿,嚇得她急於拉下短裙,狼狽不堪。
  慚愧的我低著頭,不敢正視阿沙,可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迎眼正是一對豐滿雪白的欲乳,無獨有偶,低胸領口的縫隙,騰出大半個湯碗形的雪白乳肌,誘惑性感的蕾絲胸罩若隱若現,面對這般火辣辣的挑逗,方知道尷尬也有滾燙的一面。
  棺雞大聲邀飲說:“來!喝酒!”
  對!此刻只有冰凍的啤酒,方能將我體內的欲火撲熄!
  這回我比棺雞厲害,一口氣灌下整瓶啤酒,棺雞向我豎起了大姆指。
  突然,聽到阿沙“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好奇的我隨即望了她一眼,察覺她烏溜溜的眼珠子窺視著我下體撐起的帳篷,令我既尷尬又臉燙,眼下除了用手遮掩雞巴的醜態外,也別無他法。
  幸好,在這尷尬的一刻,棺雞掏出大丈夫本色,將整瓶啤酒一干而盡,他這分氣概,除了令我增添幾分好感外,亦驅散尷尬的氣氛。
  阿姣端著兩瓶威士卡,和盛裝冰塊的小木桶,擺在沙發前的茶几上。
  棺雞吩咐阿姣說:“來!我們喝點硬的!白蘭地加威士卡!快去!”
  阿沙不敢怠慢,立即上前幫阿姣的忙。
  棺雞大聲說:“阿沙!讓阿姣自個忙就行了!今天我們有貴客到訪,怎能沒有警官、軍官前來迎接,快去通知癡癡和寶寶,快去……”
  “是!”阿沙應了一聲之後,放下手上的酒瓶,匆匆走出房間。我不是懷疑棺雞的實力,但他怎麼可能可以隨時隨地把警官、軍官請來,而且還是派一個普通女子前去通知?再者,這是巴丹尼較偏遠的地方,巫山之地,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隨便走出走進的吧?
  阿姣把兩種烈酒調勻好之後,為我和棺雞斟上,也為自己和阿沙備上一杯,另外還多斟了兩杯,想必是給所謂的軍警官吧!
  棺雞邀我舉杯暢飲說:“你算是頭一位被我邀請到房間的客人,稱你為貴客一點也不過分。再者,聽虎嫂說你是懂得飲酒之人,所以啤酒不適合這種場合,應改以這類烈酒才是對味,但你可以放心,我這裡的酒不會有假,來!乾杯!”
  我揶揄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不知你所謂的軍警官,屬真屬假呢?”
  棺雞狂笑一聲說:“哈哈!真假並不重要,享受過程才是當前之事呀!”
  雖不知道棺雞說的享受指的是哪方面,但聽起來卻有夠吸引人的,故此,我不再多問半句,拿起酒杯,一口氣幹完。
  當兩種酒一塊進入肚裡,在不同酒性的猛烈衝擊下,我忍不住打了一聲嗝,恰恰應了常人所說“交杯易投,交酒難下”這句話。
  棺雞再把酒斟上說:“逢人且說三分話,酒己舉杯湊對數,來!”
  我瞪向棺雞一眼說:“你行!我酒量或許沒你好,但酒膽肯定不比你小!幹!”
  棺雞擺明在試我的酒量,交酒已是難應付,何況還一肚子啤酒,不過,我酒量可以不比他好,酒膽絕不可比他小,然而,這杯幹完之後,第三杯又遞到面前。
  這時候,我才想起“酒己舉杯湊對數”的意思,主要是說酒知己相遇,舉杯邀飲禮尚往來之意,等於對方敬我一杯,我必須回敬對方一杯,這套飲酒禮儀,皆是考驗酒量和酒膽,沒有這分能耐,萬勿舉杯,稱作酒知己。眼下在座三個人,等於要連飲三杯,僥倖的是,阿沙和另兩位達官未到,要不然就要連飲六杯了。棺雞命令道:“姣!去弄點肉片來佐酒!快!”

  畜牲就是畜牲!佐酒品不以水果,而選用肉類,不是我有意詆毀,事實勝於雄辯。
  我連飲三杯下肚後,一道灼熱之氣從食道燒至喉嚨,使我不得不口含冰塊消熱。這時候,敲門聲響起,打開房門者正是阿沙,隨她身後走進來的兩位軍官,可當場嚇了我一跳!不!嚴格上來說,這兩位軍官不算是完全的嚇到我,應該說是一半驚嚇、一半驚喜,方才合理,另外,也不能用走來形容,應改用爬字較為正確。我錯愕地說:“怎麼……”
  沒錯!阿沙手裡確實捉著兩條紅色的繩索,拖著一位身穿警官制服的女子,和一位身穿軍官制服的女子,兩人雙雙跪在地上爬進房間。兩位在地上爬的女子,年齡約二十歲至二十三歲之間,二人身上分別穿著軍、警制服的上衣,腰下卻是赤裸裸,一絲不掛,除了瞧見纖細腰肢之外,渾實豐腴的彈臀,和腿間黑茸茸的陰毛,亦清晰可見。
  阿沙似乎得到棺雞的同意,牽著兩位在地上爬行的性感女子,很有次序且低著頭,以整齊的節奏感,左一下、右一下,慢慢爬進來。
  兩位女子爬到我們的面前後,眼看地面,低聲說:“主人萬福!”
  棺雞說:“把臉抬起來,向我們的貴客敬酒問好,同時介紹自己吧!”
  身穿警服的女子說:“貴客,您好!奴為癡癡,任憑您的差遣,請隨意指示。”
  身穿軍服的女子說:“貴客,您好!奴為寶寶,任憑您的差遣,請隨意指示。”
  原來逃得了和尚,卻逃不了廟宇,少喝的三杯,始終需要償還。
  喝完之後,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癡癡和寶寶光溜溜的赤裸下體,引得我全身發熱,感到有些醉意。
  望著兩位女子,我發現她們倆皆是性感的美人,癡癡方形臉孔,高挺尖峰的鼻子,眉如彎月,眼似明星,悽楚的表情中,卻流露一股冷傲之氣須。胄胄豸形臉孔,眸如秋水凝碧,眉如遠山微蹙,端莊瑩靜,流露一身爛雅嬌柔之氣質。
  刹那間,我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應否叫癡癡和寶寶起身?還是任由她們倆像狗一般,繼續伏在地上趴著?真是拿不定主意。
  阿姣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無意間,幫我應付這個不知所措的局面,她手端一盤生肉,接著放在茶几上,便退到一旁站著。
  我望向阿姣心裡想追問,是否仍欠一個火鍋、筷子之類的餐具呢?幸好沒有發問,要不然又被棺雞糗死一頓,因為他毫不猶豫的用手拿起生肉,便往嘴裡送,而且嚼得津津有味。
  棺雞對我說:“你怎麼不試試,生肉加上勻和的白蘭地威士卡,別有一番風味。”阿沙過來為棺雞斟酒,並低聲對我說:“這類上等牛肉要生吃才能吃出真正的味道,美味可口!況且有烈酒下肚,絕不礙事,大可放心享用。”
  我立即拿起一片生肉說:“我當然知道二看便知道是上佳牛肉稱之霜降,倘若不是生吃,難不成擺進鍋裡煮嗎?我可不是土包子哦……”
  既是牛肉又有烈酒下肚,想必問題不大,頂多少吃就是,於是我勉強將生肉擺進嘴裡,發現阿沙說得沒錯,確實美味可口,肉質滑潤無比,鮮甜的肉味,加上豐而不膩的油脂,再配上一口烈酒,威士卡的酸、白蘭地的辛,咬在嘴裡,果真另有一番風味。


第六章 性虐之愛
  性虐之愛酒喝了差不多有十杯,肉也吃了三、四片,肚子不算餓,也算不上是飽,有些醉意倒是真的,可能啤酒撞上兩種烈酒之故。而棺雞的情況應該比我糟糕,他不但整張臉發紅發燙,眼珠白色的部分已紅上一片,說話的語氣變得有些瘋言瘋語。我記著門口的方向,內心策劃好逃走的路線,以防棺雞發起酒癲,錯殺一等良民。
  棺雞和我幹完一杯後,示意阿姣走到他面前,接著在下體做了個手勢。阿姣走到棺雞身前,跟著蹲在地上,突然,解開他的褲子。我略微驚詩地說:“棺雞!你想做什麼?”
  阿沙示意我閉上嘴巴,我本是不肯妥協,欲破口大駡然後離去之際,阿姣已把雞棺的內褲脫下,轉身走開,當看見她臉紅羞怯的神態,再望向阿沙無奈的表情,繼而,癡癡和寶寶挺起彈臀,肆意晃搖擺動,再瞧見她們二人對著棺雞那條半勃半硬的雞巴,流露出凝視渴望的目光,不禁教我好奇心動,而停下了腳步。
  該死的我改變了初衷,可能是好奇心不容許我離開,也極有可能是色心大動,導致雙腿不願起步。而今,腦海裡只想著與棺雞的雞巴比個大小,本想破罵荒唐二字,已改成對他雞巴的譏笑,至於癡癡和寶寶搖晃的雪白屁股,除了肆意視奸一番之外,誘惑的騷胸已成為我目光的焦點,不過……看不到。
  棺雞張開雙腿,將一片生肉擺在雞巴上,癡癡和寶寶像發狂似的,爭先恐後撲到雞巴前,但二人並非搶吃肉片,而是搶著舔那塊生肉,不知什麼時候,阿沙端來一個碗,二人變得更為緊張,鼻子像毒癮發作般,不停對著碗使勁猛嗅。“主人,牛血來了……”
  “嗯……”棺雞應了一聲,接過牛血,接著慢慢倒向自己的腿和雞巴上。“哇!一條血淋淋的雞巴二根血淋淋的肉蟲呀!”我內心驚訝得卦言自語。這時候,癡癡和寶寶已進入瘋狂的狀態,猛然吮吸沾在棺雞腿上的牛血。癡癡較為孔武有力,舌頭總是舔在牛血較多的位置上,環著腰下舔在陰毛處,還有腿間緊貼於睾丸的縫隙之間。寶寶體質比較軟弱,腿部上游位置被搶,只能舔著下游的膝蓋和小腿上,包括腳趾和腳底。
  我不明白癡癡和寶寶為何對牛血如此渴求?然而,看著她們倆瘋狂舔弄,我體內的欲念不知不覺也被舔出欲火,尤其是癡癡那條靈活幼長的舌頭,每當挑向睾丸底下之際,那卷而有力的舌尖便如小蛇般衝勁十足,直插深處,雖不知是否插進棺雞的屁眼,但舌身貼在畢丸上的挑弄和揉搓,已看得我兩粒睾丸發癢。
  寶寶較為吃虧,只能舔著棺雞的小腳,但從她的表情判斷,似乎不是很難受,她趴在地上舔弄腳趾之際,舌頭很細心一下一下舔弄,偶爾還將腳趾含入小嘴內。
  “嗯,夠了!到你了!”棺雞將雞巴上的生肉,往外一拋。癡癡隨即晃著光屁股,一左一右,三步當兩步,迅速爬過去將生肉吃下。
  寶寶這時候搶到上游的位置,由於雞巴不再有生肉遮掩,她撲上前就是舔弄龜頭,接著張開小嘴,將雞巴含入嘴裡,慢慢一上一下吞吐,而該死的棺雞,明知她的體質弱,卻不憐香惜玉,反而用力在她嘴內衝刺,好幾次頂得過深,令她打噎且咳出幾聲,五官扭作一團,感覺相當痛苦。
  不知棺雞是否缺乏持久力,沒一會,喊了一聲“停”,接著拿著一塊生肉拋在腳趾間,寶寶見狀,即刻撲前吃進肚裡。
  奇怪?只是普通的一塊牛肉,為何癡癡和寶寶見著後會如此瘋狂,真是肚子餓?癡癡和寶寶吃下肉片後,雙雙爬至棺雞膝前,我發現她們倆的臉開始脹紅,神情呆滯,好像吃了迷幻藥似的。較為冷豔的癡癡,表情雖是迷糊的,但雙眼發射惑媚之豔光,十分誘人,並感受到她此刻很需要男人……渴望被人強行佔有。
  棺雞再次拿起裝牛血的碗,癡癡和寶寶匆匆忙忙脫下上衣,一絲不掛躺在地上,接著他把碗中的牛血淋在她們二人身上,頓時二人變成真實版的浴血美人。
  刹那間,癡癡和寶寶突然反目成仇似的,兩人瘋狂扭作一團,彼此間各不相讓,互相舔弄對方身上的鮮血,奮力將對方按在地上,再壓到身下撲至胸前,肆意吮吸。“撲通、撲通!”我心跳不停加速。
  果然不出我所料,癡癡真有一副驕美性感的身材,當她解開鈕扣的時候,我就目不轉睛盯著她的胸前,果然,上衣左右一翻,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堅挺豎起,棗紅色的乳暈,雖沒有粉紅色的嬌嫩,但竹筍形的奶狀、潤紅的乳頭,足以教人看得歎為觀止,何況還有纖細的小蠻腰,和彈挺渾實的雪白俏臀。
  癡癡和寶寶絕對沒有女人的矜持,只有狼吞虎嚥的本色,乳球較小的寶寶,本以柔雅氣質加上雪白肌膚,也算得上性感美人之一,可是,此刻的她身上沾滿鮮血,這種殺戮之色與她溫柔的一面格格不入,相反的,出現在癡癡的身上,完全反映出英雌驕豔之色。
  所謂人可不貌相,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原以為寶寶體質較弱,必是手腳乏力,豈料,寶寶屢次將癡癡壓倒在地,騎在她身上猛舔,每當舔向乳頭之際,癡癡總是全身酥軟,任由寶寶的舌頭對她的乳頭為所欲為。
  棺雞的第二碗牛血,不再是淋向癡癡和寶寶的身上,而是潑向她們兩人的私處。癡癡見狀,立即拍打壓在她身上的寶寶的屁股,兩人似乎心靈相通,寶寶隨即更改身位,將臉頰轉至癡癡的下體,繼而將本身的私處送至癡癡的面前,二人一話不說,互相開始舔弄對方的蜜穴,沒一會,只見她們倆各自用手掰開對方的花瓣,將舌頭伸入蜜縫大力吮吸,我想可能是牛血滲入蜜縫裡,所以迫不及待吧……
  癡癡和寶寶這場肉搏互交戲,看得我熱血沸騰,棺雞也和我一樣,完全處於勃起的狀態,但他比我好得多,隨手一喚,阿姣即蹲到他的膝前,張開小嘴,開始為他送上香舌的呵護,而我的身份也因此轉變,由貴客改成為觀眾。我口嚼酸葡萄說:“你……你……你們兩個……”

  棺雞興奮地說:“你想要可以叫阿沙幫你用嘴弄,做愛也行,我無所謂的,當然倘若傢伙屬於短小幼細之精藏品,那就不好掏出來,免得丟人現眼,自討沒趣,況且阿沙喜歡大的,萬一令她吃不飽那就罪過了……哈哈!”
  我望了阿沙一眼,瞧見她緊閉雙唇,臉頰脹紅,神色羞澀的低著頭,只顧望著自己胸前聳起的一對彈乳,神情好不迷人……
  我不想令阿沙受到騷擾和傷害,於是回答棺雞說:“好呀!阿沙就留給我,暫時先讓她站在一邊,你不要騷擾她,我不習慣一女供二夫的玩意。”
  寶寶和癡癡互相舔弄對方的蜜穴,無意中,傳出幾句哀怨的呻吟聲,我急忙回頭一看,她們倆似乎動了春情。寶寶原本張開雙腿,將私處貼在癡癡的臉,讓癡吮吸小穴上的血,而今寶寶的屁股不僅是貼,而是將敏感的陰蒂送至癡癡高挺的鼻尖上,輕輕扭動,一下一下,由慢至快,緊貼揉搓,浪聲逐漸由慢至快。
  癡癡的反應很敏感,亦充分表露出強者的一面,每當寶寶過於刺激,臀肌輕微挺高的一刻,癡癡便立即伸出幼長靈活的舌尖,直追陰蒂之位,並快速打圈上下的挑弄,舔得寶寶雙腿乏力,酥軟沉下,貼于癡癡的高挺鼻尖上,繼續揉搓……
  “嗯……呼……嗯……噢……”
  寶寶再次發出呻吟,跟著喘著大氣,全身癱瘓伏在癡癡身上,雖然她嘗試舔弄癡癡的小穴,可是癡癡猛然捉著寶寶的雙腿,將整個小嘴全覆蓋在蜜穴花叢間,繼而使勁吮吸,害得寶寶在完全失守情況下,發出驚天大聲嘶叫,澎湃的激情,在激蕩灼熱的搖晃下,隨著身體癱瘓前的幾下猛烈抽搐,終宣告失守泄出而敗陣。
  得勢不饒人本來就是強者的本色,癡癡也不例外,她迅速推倒全身乏力的寶寶于地面,接著一個翻身,面向我和棺雞,張開雙腿,壓在寶寶的小臉上,繼而晃著胸前竹筍形的豐滿彈乳,扭動蛇腰,怒拍寶寶的雪白側臀,揮鞭策馬,奮前衝刺。
  這回我當真被癡癡的馬上英姿引得全身欲火,湧入雞巴九寸空間裡,然而,源源不斷的欲火,令雞巴迫於承受焚熬之苦,而我一方面擔心,棺雞會在老闆娘面前亂說話之外,另一方面也不想在阿沙面前有失君子的形象,故此,只能默默忍受下來,情況好比啞巴吃黃蓮般,有苦說不出。
  真要命!癡癡竟朝向我的腿間眺了一眼,接著媚惑的一拋媚眼,眼露欲從我身上得到性愛的目光,雙眉一皺,仿佛在告訴我,她與我一樣,欲火難耐,渴望得到我的雞巴,為她灼熱的浪穴灑向甘露,以慰解她生理的需要。
  不!我不能破壞我的形象,必須強行壓抑內心的欲火。豈料,雞巴的鼓噪之氣未除,眼前的阿姣竟把身上的裙子脫下,還未來得及看個清楚她赤裸的胸脯,她便用手把胯間的小內褲也一併脫了,令我大吃一驚!我內心發出震撼道:“哇!這麼黑?”
  阿姣赤裸裸的一幕,令我有機會目睹黑鮑魚之廬山真面目,還有兩粒黑珍珠的神彩。本為這兩類極品出現在女人身上會影響美感,原來事實並非如此,而且顯得特別性感,試想柔若嬌軀的雪白腿間,冒出一片密密的整齊陰毛,那是多麼性感的一幕,男人經常看到一根足以興奮個半死,何況是面對著一堆?
  其實黑鮑魚非但充滿野林風味,更是男人床上至寶,不管是龜頭或舌頭,進山出山,皆得到幼毛揉刷的舒暢,尤其是摟抱的時候,將雞巴貼於上面,更有一種搔癢的爽,而兩粒黑珍珠出現在雪白乳肌上,類似巧克力般,當含在嘴裡輕輕舔著,好比飲用紅酒後,嚼著巧克力的美味,絕對是一種高級的享受。難怪棺雞先搶著阿姣,而把阿沙留給我。我輕歎一聲,不得不佩服說:“棺雞,你真會吃!”
  棺雞沾沾自喜地說:“我不會吃又怎會看上虎嫂呢?阿沙,你還等什麼?哼!”
  “是!”阿沙應了一聲。
  棺雞說完後,從沙發上站起,搖搖擺擺,可能真是醉了,腳步很不穩,跌跌撞撞,她走到癡癡和寶寶面前,好比買水果似,左挑右指,最後推開癡癡,一手捉起寶寶的頭髮,拖在地面走,並且回頭望了我一眼,說:“呵呵!看在你稱讚我會吃的分上,那就留個好的給你享用。記住!別說我吝嗇、不懂待客之道,哈哈!”
  我趁棺雞走開,馬上把桌面的生肉拋給癡癡,可是她看也不看一眼,心想她和寶寶不是見著生肉就瘋狂嗎?怎麼我給的就不要,真是狗眼看人低!不對,莫非她們倆像狗那般接受過訓練,上街走動不添地面之物,亦不接受外人贈予之食物?阿沙坐到我身邊細聲地說:“你給的生肉沒施下咒語,癡寶二人是不會吃的。”我驚訝地說:“向食物施下咒語,我是耳有所聞,可是拒絕沒施過咒語的食物,我還是頭一回聽見,該不是犯賤吧?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
  阿沙望了棺雞一眼,悄悄地說:“因為癡、寶二人身上的坤曼童是由麻瘋孕婦肚裡取來,所以她們二人體內會發癢,需要服用施下咒語的生肉方可止癢,除此之外,牛血有大量毒素和細菌,對麻瘋的痕癢有止癢幫助,只是效力沒那麼大罷了。”
  我細聲問道:“那要怎麼樣才能夠解除癡、寶二人身上的坤曼童呢?”
  阿沙回答說:“這和你之前說的消滅棺雞是同樣的道理,明白嗎?”我點點頭說:“明白!”
  癡癡爬到我面前,投射情真凝視的目光,繼而將右手搭在我的左膝,左手五指張開貼於我的右膝邊,並沿著大腿內側的盡頭逐漸摸上去。此刻的我完全被她柔若無骨的玉掌和細滑嬌嫩之纖指深深吸引,直到雞巴底部的睾丸發出電流般之敏感一觸,才如夢清醒般的驚醒過來。
  我即刻用手按在雞巴上,並細聲說:“不!不行!癡癡,千萬不要這樣,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也請你多加忍受,且相信我會救你走出困境,逃出生天,我保證會儘快回來,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嗎?”
  癡癡沒有回答我,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凝視的雙眼滴下了一顆晶瑩的淚珠。突然,阿沙張開雙臂,感情豐富,激動的環抱我的胸膛,並把嬌俏的小臉頰依在我的肩膀上,雖然她沒有表露任何心聲,也瞧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我卻知道此刻的她內心很是激動,情緒很是緊張,因為手臂已告訴我,她胸前一對豐滿彈實的飽乳起伏不平,急促的心跳亦將彈乳蕩起漣漪,速傳遍我全身。突然,傳來阿姣發出的激烈叫喊聲!
  “啊!主人!不要舔!我難受死了……不要!求求您……”我即刻轉頭望向阿姣一眼,當場嚇了一跳!棺雞竟然添阿姣的小穴?
  沒錯!我看得很清楚,阿姣的手腳被手銬扣在性愛神仙椅之上,雙腿八字形大大張開,棺雞的臉正伏在黑鮑魚上,一上一下的舔弄,雙手揉搓她胸前兩粒黑珍珠,而寶寶跪在地上,雙手掰開棺雞的屁股,正用舌頭舔弄他的屁眼,偶爾舔向春丸,當我再仔細一看,寶寶已鑽入棺雞胯間,將他的雞巴含入嘴內,激烈吞吐著。
  我難以置信地說:“怎麼可能……棺雞……他怎麼可能會給阿姣……口交……太意外了!”
  阿沙羞澀問說:“為何不可能呢?”
  我反問道:“難道……你也被棺雞……舔過……下麵?”
  阿沙立即搖頭說:“沒有!只是看過棺雞和阿姣很多次罷了,他對阿姣的興趣比較大,我算是幸運嗎?”
  我懷疑地問說:“當然算是幸運啦!不過,你怎麼逃離此厄運的呢?”阿沙爽快直言說:“我手裡拿著相機呀!”
  我恍然大悟說:“哦!明白!棺雞不但會吃,而且很有拍攝天分,同時懂得取景,拍出黑鮑魚橋嫩的一面,亦將黑珍珠性感一面,淋漓盡致,完全發揮出來。”阿沙委屈地說:“你是在稱讚阿姣,還是在損我呢?”
  我忙說:“不!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非但沒瞧不起你,而你當日幫阿姣止血的本事,我至今歷歷在目,稱讚不已呀!”
  阿沙似笑非笑,一副心甜的模樣說:“原來你還記得此事……”
  瞬間,阿姣再次發出震撼的驚叫聲!“啊!主人!別插太進!您的很大!慢慢……”
  這使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哇!棺雞幹阿姣了!插了進去呀!”
  阿沙輕聲細語,關懷備至的說:“癡癡,快過去吧!要不然你又要被主人罵了……”
  癡癡聽懂阿沙的話,即刻晃著彈奶和豐腴渾實的大屁股,一步一步,趴在地面上爬過去,當爬到棺雞身後的時候,她不再蹲在地面,而是站起來,將胸前一對彈乳緊貼在棺雞的背後,送上波浪式的乳摩,下體毛茸茸的山丘則貼在他的屁股上揉擦,寶寶自然是繼續舔弄他兩粒搖擺著的睾丸,棺雞真是好福氣。
  阿沙輕聲說:“你頭一次看真人性愛吧?要不然也不會看得目不轉睛,呵呵!”
  我尷尬地解釋說:“不!我是看阿姣很會演戲,棺雞那東西怎能算大?她卻叫喊得真像受不了似,要不是我之前見過他的大小,還真要被她蒙了過去……”
  阿沙鬱悶地說:“棺雞的不大,難道你的就很大?唉!也罷!反正大小都要喊出同樣的字,即使再用心的討好,再努力的喊叫,下場還不都是一樣……”我好奇一問說:“什麼一樣的下場?”
  突然,阿姣傳出陣陣激烈的痛叫聲:“啊!主人不要打!痛!不要……”
  阿沙投入我的懷中,緊緊摟著我,並指著棺雞的方向說:“還沒說已上演了……你自己看吧!”
  我的天呀!棺雞竟然拿起鞭子不停狠狠亂鞭,躺在性愛椅上的阿姣最慘重,手腳被扣,身體無法動彈,每一鞭都落在她的彈乳上,痛得她全身顫抖,發出痛苦的嘶叫,而癡癡和寶寶二人較為好一些,很多鞭都以身體或屁股接下,但誰都沒有出現逃跑的舉動,仍都待在原位咬緊牙關,拼命忍受皮肉之苦。
  癡癡一個反應不及,讓棺雞一鞭抽中她的彈乳,痛得她嚎啕痛哭,我本是很憤怒,欲想上前阻止,可是最終沒有行動,因為阿沙緊緊將我摟抱住,不讓我走上前,但這並非是主要的原因,而是棺雞抽在癡癡的竹筍乳那一鞭,令我湧現一股怪異之亢奮,促使我打消了念頭,並期待第二鞭再次打中,且希望打在毛茸茸的陰穴上。
  我以略帶幾分興奮,又極為緊張的語氣說:“哇!出血了……肯定痛死了……”
  突然,阿沙滴出眼淚說:“就快到我了……”
  我的身體即時做出反應,將阿沙緊緊抱在懷裡,呵護地說:“為何會到你呢?放心!我必定會保護你,絕不讓棺雞傷害你……”
  阿沙無助哭泣地說:“你擋不住棺雞的……他一旦念起咒語,我的下場會更慘重……”
  我焦急地問說:“那該如何是好?我要怎麼做才可令你避免遭受毒打呢?”阿沙粉臉燙紅,閉上雙眼,鼓起勇氣,不顧矜持和尷尬地說:“和我做愛!”今天是什麼日子,上天竟會掉下禮物?
  我是不會相信和接受的,並且肯定是棺雞設下的圈套,主要是想讓我上了他的女人,那我便欠他一個人情,但這種卑鄙手段是騙不了我的,別把我當豬頭!哼!

第七章 被迫性愛
  棺雞以為在我面前上演一齣性虐戲,再利用阿沙純真的一面,博取我的同情心後,便能色誘我佔有她,好讓我欠下他一個人情,但他這個卑鄙的手段不會得逞,因為我不是豬頭,更不是色迷心竅的雞蟲。
  我輕輕推開阿沙說:“不!我怎能和你做愛呢?我不能欺侮你,況且被迫與陌生人做愛,不是比毒打更糟糕嗎?不行的……我不是冷血動物……更不是畜生。”
  阿沙出奇不意,將右腿跨過我的左腿,繼而整個人撲在我身上,翹起屁股,將豐滿彈乳豎到我的面前,跟著拉下小背心的胸領,騰出一條誘惑的乳溝,還有一對彈實又飽滿的火辣辣乳球。
  “如果我沒當你是陌生人,沒有半點被迫的委屈,全是出於自願的又如何呢?難道我不比阿姣可愛?不比癡癡性感嗎?”
  我掩飾地說:“胡說!我什麼時候認為癡癡性感呢?”
  阿沙堅決答道:“如果癡癡不是性感,為何你目不轉睛地看著?而今我拋下女人的尊嚴,不顧矜持向你索求,你卻寧願看著我被毒打,也不願幫我解危,那你和冷血動物有什麼分別?”
  我不懂如何反駁地說:“我……”
  阿沙將我的手擺在她小背心的吊帶上說:“如果想幫我……就把它給脫了……”
  我閉目沉思一會,心想老闆娘早已瞧出,我與棺雞走在一塊必定離不開女色,所以主動更改口頭之約,免得我左右為難,同時,亦有意向我表明不會介意,既然得到老闆娘的允許,棺雞又不會置我於死地,那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興許是上天刻意派我來懲罰棺雞,先讓他賠出夫人于前,折兵在後……
  阿沙將背心領口掩上說:“我對你的猶豫感到失望、感到委屈!”
  我即刻捉住阿沙的手說:“不!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瞞你說在踏進房間的一刻,我早已對你起了色心,但我是個有血性的文人,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必須顧及你的感受,故不敢有所非分之想,實話說,我迷戀你的身材,僅有的是淫念和色心。另外,你有必要知道一點,我是有老婆的,你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阿沙合上雙眼,胸前一挺,呼出沉重的鼻息,嬌羞地回應:“脫吧!”
  正當我猶豫之際,阿沙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已撲向我的眼前,誘惑迷人的體香圍繞著我,刹那間,周圍的一切似乎全停頓了下來,僅有的,只是我和阿沙二人急促的鼻息。
  此刻,面對阿沙豐滿的彈乳,我難以冷靜,臉上掛著的偽君子面具,已不被允許再成為隔膜,或者說,這面具根本禁不起美人柔情馴順的考驗,眼前的阿沙,正是融化假面具的美人化身。
  當我的手移到阿沙的腰間時,仍是存在著顧忌,可究竟顧忌些什麼,自己也不清楚,總之,雙手感覺千斤重,遲遲無法伸入衣內。幸好,送佛送到西的她,賜予我邁前一步的指引,大方將我的手牽入她的衣內,逗得我心花怒放,但我的興奮並非因她大方的手,而是她閉目凝思,急促的微喘,和近距離欣賞她那粉紅嬌嬈的羞顏。
  當我摸進阿沙衣內纖細的柔滑腰肌時,緊張的她打了個寒顫,接著滿臉通紅,似乎在迫使全身力氣壓住抑慌亂的情緒,當心情放鬆之後,僵硬的身體逐漸放軟,粉膝不再撐挺,身體繼而慢慢沉下,豈料,下臀剛碰觸到我的腿間,又迅速挺直身體。
  我體貼的問說:“怎麼了?”
  阿沙驚訝的眼神中,櫻桃小嘴半張,喃喃細語:“怎會這麼大?不可能……是自己嚇自己吧……肯定是錯覺……”
  驚鴻一瞥,閉月羞花之美態非但深烙心裡頭,心花怒放的衝動更是覆蓋了一切的理智,隨即捉起阿沙的小手,直插入我的褲內,迫不及待地說:“不……並非錯覺……而是真的很大,亦證實我瞧不起棺雞那話兒,所言不虛,對嗎?”
  阿沙的小手在我滾燙的肉棒上一捉,戰戰兢兢地說:“對……你沒有撒謊,不但很大,而且很燙……感覺上還很凶似的……”
  說完,羞怯的阿沙欲將小手從我褲裡抽出,我立即阻止說:“不!就這樣……”
  我將阿沙的小手按在雞巴上,繼而,將已伸入她衣內的手,沿著纖細腰肌往上摸,當直抵豐滿飽脹的彈乳時,迫不及待,立即在柔滑軟軟的罩杯上搜索扣子的蹤影。天公作美,掌心輕輕一移,罩扣已在乳溝底下全形畢露,亢奮的我毫不猶疑,中指插入彈乳之間,輕輕一拉,姆指一按,往上一推,左右罩杯各分東西。
  欲血沸騰的我,雙手捧著阿沙的彈乳,體貼揉搓,其豐滿彈實的手感,令我摸得如癡如醉,不禁發出讚歎說:“好大!很有霸氣的一對驕乳……我太喜歡了……”
  阿沙身體醉軟地說:“你的本錢也很霸氣,脫女人衣服的手法比我還要純熟。”
  我一手把阿沙的小背心拉上,再從她的頭頂脫下,接著將懸掛於兩邊玉肩上的胸罩肩帶輕輕往肩外一撥,頓時,阿沙成了半身赤裸的美人,望著她胸前性感豐滿的彈乳,我忍不住送上一吻,並於激烈摟抱中在她耳邊說:“快……把我的褲脫了……此刻只有你的淫水……方能平熄我下體的欲火……快……”
  阿沙的手移到我的褲頭上,匆匆忙忙解開褲頭的鈕扣,我心裡一爽,迅速將原本碰在她彈乳上的手背急轉過來,張開五指籠罩她整個乳房,想看看乳球實際的大小外型,果然,是一對驕氣的豪乳,比我的手掌還要大,根本裝不下。
  “嗯……”
  阿沙發出微弱的呻吟,但身體沒有退縮,只是輕微移動了一下,可能怕癢之外,又怕引起我的不滿,最終還是主動將乳球再次送回我的掌心。
  不知是否因阿沙內心焦急,瞧她越心急越難解開,幸好,她沒有逃避我掌心的揉搓,反而像小綿羊般投入我的懷裡,我也樂得在她的豪乳上肆意揉搓一番。其實我也挺心急的,除了掌心壓向彈乳上,手指還使勁擠弄,猶如擠牛奶般不停左擠右掐。
  “嗯……不……”阿沙喊出個不字,也許是因為我的揉搓,令她的乳球感到有些疼痛,但她除了小聲抗拒之外,仍是低著頭匆忙為我解開褲頭,倒是挺香豔誘惑的。
  阿沙幾經辛苦,終於解開我的褲頭,可是當她欲拉下我的褲子時,不知是羞怯還是緊張,令她無法繼續,我不知是快感,還是她心理上羞恥的壓迫感,導致令她停頓下來。
  我關心一問說:“怎麼了?摸得你難受嗎?”
  阿沙望了我一眼,眼角竟湧出淚水,接著張開雙臂將我摟抱住,幸好,她留下淚水後沒有沖出門口,要不然到口的肥肉便要溜走了。
  “你怎麼了?”我整理阿沙的秀髮,一邊嗅著她身上的體香,另一邊用身體貼磨她胸前的彈乳,另外,兩隻手也沒閑著,靜悄悄地移到她的俏臀上,輕輕揉搓。
  阿沙的彈乳和臀肌,經我肆意搓弄,可能因害羞而不敢正視我,只能繼續將我緊緊摟抱,把臉藏於我的背後,不必尷尬的面對。突然,我察覺她的乳頭漸漸勃起,於是加把勁貼磨乳頭,下體堅硬的雞巴更是迎頂她的腿間。
  “噢!”阿沙禁不住輕輕叫出一聲!
  我知道這是叫床的呻吟,而非痛的呼叫聲,甚至聯想到她的下體應該已經出現濕膩痕癢的愛液。
  “怎麼了?”我知道阿沙已經動情,因為她的屁股偷偷迎頂著,所以故意問說。
  “沒什麼,我只是一時感觸,激動流淚罷了。”阿沙激動地說。
  我關心地問說:“什麼感觸令你落淚呢?”
  “是……是要……脫你褲子的時候……覺得難受,女人脫陌生男人的褲子,感覺上好像很低賤,所以忍不住一時激動而流淚,過一會就沒事,抱歉!”
  我捉著阿沙的臉說:“哦!我已經解開了,你可以看看我下面的真面目,不過,你先讓我看看你哭過的臉。”
  阿沙可能不想讓我瞧見她臉上花掉的妝,故趁我不注意時,即刻蹲下並進行未完成的任務,當她發現我已把褲子的扣子和拉鍊給解開時,立刻掏出我的雞巴一看。
  這一看,可真把阿沙給嚇壞,也許她無法想像,小小的內褲竟能藏著一根巨棒,而巨棒撐起的帳蓬,還會顫抖和螺動,看得她面紅耳赤,胸前彈乳起伏不平。
  “幫幫我……”
  阿沙的心跳可能尚未平伏,所以聽不清楚我的要求,於是我索性拉下內褲,將粗大的雞巴釋放到她的面前,此刻,昂首的肉冠凶巴巴對著她的櫻桃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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