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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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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許失敗的夜晚
  有了靜宜肯和我上床的想法,再聽到她坦蕩剖白之傾訴,對內心推測她自願上床的想法無疑增添幾分信心,不再生疑。另外,不想被她冷艷的目光瞅著,我決定以牙還牙,將她一軍,挫挫她的氣勢,同時買個保險,套她親口說出自願獻身,而不是強行被佔有,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飯後,以她頑強潑辣的性格,甭說是否會當我的女人,恐怕降頭師和主人的尊嚴也會栽在她手上,到時候五使者的顏面必蕩然無存,所以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她可是超辣的朝天權,吃不了辣,就不要碰。
  可是降頭師無懼生死的虎山行本色,吃不起辣也得吃,根本無從選擇,何況靜宜和她姐姐靜雯,皆堪稱性感尤物,屬世間難覓之雙生寶。豈料,還未出手,又被她狠瞅一眼,傲視倔強的目光正是狂野刁悍的印證,欲挫她銳氣,絕非易事。
  為了躲避靜宜冷艷的目光,我將視線轉到赤裸裸的前胸上,雖然彈乳壓在我的前胸,但幼滑纖細的側腰上,誘惑乳廓和白嫩背肌非但暴露於眼前,修長滑膩的玉、腿也正在我腿邊輕輕揉擦,偶而還碰向凸起之位,彷彿在挑惑我的慾火,催促我的手盡快伸入她的褲裡似的,看來我能吃多辣,就要看她那裡有多辣了靜宜皺起眉頭,神情疑惑的問說:「你的表情怎麼怪怪的?」
  我動一動擺在靜宜熱褲上的指尖說:「剛才我問你的底線包不包括這裡,你回答說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那我現在向你保證,我肯定不是你眼裡那種想要又不敢說出口的偽君子,更不會說客套話,我今晚就……」
  我的話還未說完,左手已直插入靜宜的熱褲裡說:「就要佔有你這裡……」
  靜宜當場嚇得花容失色,雙腿緊閉,叫出一聲:「啊!你……」
  雙腿併攏的靜宜,及時用手掩著嘴巴,動作是一些狼狽,但憤然仇視的目光並未消退。我知道這種眼神,現今有個稱號,稱作白領眼,每當女白領受了上司的氣,為保住飯碗不得已忍氣吞聲,最後只能以怨毒的眼神宣洩內心的不滿,尤其是在星期五超時工作的辦公室,此等煞氣,最為驚人。
  幸好靜宜及時掩住嘴巴,不至於驚動隔壁房,但怒視的目光比火狐要凶悍,或許過於驚慌才有此反應,算是正常的一種,畢竟事前怎會聯想到我的手膽敢插進她的熱褲裡,我也沒有料到這一插竟插在毛聳聳的蜜穴上,要不是指頭沾上濕漉漉、粘答答的愛液,我肯定以為是幻覺,打死也不信。
  靜宜神情緊張不悅的說:「你的手……怎麼……還不拿出來……」
  靜宜張開合攏的雙腿,命我把手從她腿間裡抽出,可是身體移動之際,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眼前,急得她又立即投回我的懷抱裡,緊貼我的胸部以求遮掩,動作雖是一些狼狽,但被她豐滿的彈乳回頭一撞,我差點爽得連魂魄也給撞丟。
  驚艷的一撞,我深深體會到豐滿彈乳的蕩漾力是何等巨大,這番震撼將我全身的熱血迅速推向澎湃沸騰之巔,其中湧現失而復得的感覺,更是快感中美妙亢奮的衝擊,簡直銷魂無比,忘了自己。
  靜宜臉帶尷尬之容,掩飾不了憤憤不平的眼神說:「看什麼看……」
  我緊張衝動的情緒,隨著靜宜有趣卻狼狽的表情,暫且得到舒緩和平衡,懂得如何做出反應,趁她處於尷尬又疏於防範的一刻,我出其不意,一手將她摟抱在懷裡,貼向她耳邊親切的說:「你濕了……動了春情……」
  靜宜目光怒視的說:「不要對我說淫邪的話,我沒興趣聽,也不會回答,你立即把手抽出來,要不然我可要翻臉……」
  靜宜這分驚慌和激動,正是我最想見到的,表示偷擊成功,起碼她在我面前留下驚嚇的一面,接下來能否一挫她的銳氣,將是重大的考驗和挑戰,應該說兩個挑戰才正確。因為她的背後還有個姐姐靜雯,欲享有雙生女之齊人福,必須先將她馴服,那才有資格談論靜雯。可是她這一關並不易闖,而且言明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而今正是她所說的今晚——一個只能成功不許失敗的夜晚。
  另一個挑戰,當然是降頭師霸氣的考驗,不可否認,一向膽小的我,自從修練降術後,膽子是壯了許多,並且在火狐身上有過硬上弓的經驗,信心是有的,只不過面對雙胞胎的矜貴,我存在著投鼠忌器的壓力,深怕一個不小心,弄巧成拙,白白糟蹋僅有的一次機會。再說,以她好勝又倔強、潑辣的性格,鬧出事肯定糗死無疑。
  其實再多的顧慮等於浪費時間,我可以放棄打退堂鼓,只是降頭師的身份不允許這種行為,下體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萬個不願意。何況退縮並非成功,頂多算不壞事罷了,但同樣存在失去的風險,所以退縮不是好辦法。既然不退縮便只能往前進,即使凶險也得拼上一次,況且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
  突然,我蹦出個奇想,內心自言自語的說:「唉呀!我怎會那麼笨!如此簡單的算數題,竟不懂得計算出來,其實只要我肯下注,已是贏走了一半獎金,倘若幸運買中的話,另一半也能贏走,這個賭是穩贏不輸的。試想今兒個處境我還怕強姦罪?倘若法律能夠約束降頭師,何苦要冒著生命危險去學降術,乾脆去讀法律好了,還修什麼練,學什麼降,也篷不也是這樣無法無天、橫行大江南北嗎?」
  我拿定了主意後,中指就朝向蜜穴濕滑的縫隙上輕輕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濕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機不可失的情況下,中指立即撐開兩片花瓣,捅入濕縫裡,沿著蜜洞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頂向蜜穴軟滑的嫩豆,輕輕捻搓,令更多的濃汁從蜜溝裡溢出,讓發燙的掌心得到滋潤。
  「不要!不要再……得寸進尺……忍耐……是有個限度的……快抽……出你的手……」
  靜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驚慌和憤怒的怒叫著,不難理解停留在轉接的平衡點上,倘若單是憤怒,我臉上肯定已被捆了幾道耳光,哪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緊抱靜宜入懷說:「剛才我已經表明,我不是一個想要又不敢說出口的偽君子,更不懂得說客套話。之前,你氣我只看罩扣,而沒有注意你的身材,現在我就是注意你的身材被挑起熊熊慾火,你剛才不是很大方滿足我的心願嗎?那就送佛送到西,不要半途而廢,對呀!之前你自稱不是半途而廢之人哦……」
  靜宜反駁的說:「滿足你的心願,和佔有我的身體是兩回事,不可相提並論,如果你再不把手給抽出來,我可要大叫非禮且報警!」
  我賭上一次的說:「靜宜,我死都不怕,豈會怕你大呼大叫喊報警?不過,我非野蠻之人,更不是因為你漂亮,我便想佔有,而是你今晚一步又一步的大方,非但碰觸我的下體,還挑引我解下妹的胸罩扣,並主動要求我脫下你的衣服,滿足你被男人脫衣的感受,而今我滿身慾火皆是被你所撩起,這還能怪誰呢?」
  靜宜不服氣的說:「言下之意,我幫你就得找死,對嗎?」
  好一張伶牙例嘴,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無恥的還擊,盡得卑鄙大哥的授傳。
  不再逃避靜宜怒視的目光,左手將她緊緊摟抱,以防逃脫,右手的中指繼續在濕透的蜜洞上輕輕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傾瀉而下,我那擋在蜜嘴前的手掌濕透一片是必然,沒想到,內褲的濕竟然好比從水裡取出般,心想不會是嚇得失禁撒尿吧?
  在好奇心驅使下,我趕緊往玉腿內側近髓骨一探,果然,這裡不單鋪上一層層粘答答的蜜汁,雪滑的腿肌也無一倖免。
  靜宜掙脫我的束縛說:「你不要……這樣……對我無禮……」
  沒料到靜宜狂野火辣的性格,除了幾分霸道之外,小片的田野也能翻起巨浪,比起火狐或電媚二人有過之而無不及。興奮的我,壓抑不住澎湃的激情,內心不禁讚歎一句說:「果真是性感尤物!女人之中的極品!」
  我俯於靜宜的小耳說:「你剛才不是說內心是不贊同,但又不想停止嗎?因為你已動了春情,渴望得到性愛,你下面不曾試過如此潮濕吧?」
  靜宜避開我貼在她耳邊的嘴巴說:「你不必用語言來挑逗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對你動情的……」
  我的手按在靜宜的後腦上,不容許她避開我的目光,正面對著她說:「靜宜,你整晚在我面前說勇氣,又說最瞧不起懦夫的行為,這點我是很欣賞,而你也一直表現得很好,起碼在我眼裡,你是一個敢作敢為之人,為何到了最後一步,卻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樣不怕死,有膽量接受挑戰的嗎?」
  靜宜冷冷的說:「每個人都有一條底線,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看在你為我捱了一拳的情分上,別說赤裸上半身,即使親嘴也不行,哪還會容許你的手插在我褲裡頭。今晚我已大大超出了底線,甚至後悔到你的房間裡,唉……不要說了……你把手抽出來,就當沒發生過此事,往後還算是朋友,放開我……把我的衣服拿來……」
  我緊張的說:「不!靜宜!你在自欺欺人,剛才我們接吻、撫摸、親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喜歡和興奮,你的下體一片潮濕,便是最好的證明,我也相信你是守承諾之人,現在仍是今晚並非第二晚,難道妹想食言收回給出的機會?」
  靜宜無從反駁的說:「你……你……你……真是很無賴呀!」
  我裝起嚴肅的表情說:「我不是無賴,只是珍惜機會罷了,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更不是對女人低聲下氣的男人。這樣吧,我有個建議,不過,你必須先老實回答一句,你是否動了春情?是否對性有需要?你不會連承認的勇氣也沒有吧?」
  靜宜低著頭似乎在沉思,接著伸手拿起床邊的酒,猛然喝下幾口說:「好!我就老實回答你,我知道自己是……動……了情……身體也處於興奮狀態,但是否需要性愛,恐怕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懂得如何作答……」
  我聽了極為興奮的說:「好!從現在起不要再看那一拳的情分上,你我都是守承諾之人,同樣是敢作敢為不怕死之人,今晚我們倆飲過酒、接過吻、有過肌膚之親的接觸,稱得上交心的朋友吧?」
  靜宜同意的說:「嗯……我認同我們屬交心的朋友,但肌膚之親的用詞,似乎不是很好,容易引起他人誤會,以身體接觸較為合適。你的建議是什麼?說吧!」
  我不想在詞語上和靜宜爭辯,繼續表達我的想法說:「靜宜,很高興有你這位交心朋友,其實我的建議是衝著你說過不想停止而想到的,你繼續履行給我機會的承諾,繼續堅守你最後的底線,我同樣努力想法子得到你,在沒得到你允許之前,我擔保不會以強姦手法佔有你,一切只會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進行,當陽光初現即告終止,不知這個履行承諾的建議,你認為如何呢?」
  靜宜聽了後,猶豫不決的說:「這……這……」
  我逼前一步的說:「你怕守不住底線,還是怕我食言強姦你呢?」
  靜宜答不上話,繼續吞吞吐吐的說:「不……都不是……只是……只……是……」
  我使出激將法說:「你之前不是很大膽的問我敢嗎?還咄咄逼人直言我敢你就敢,為何現在掏不出一點霸氣,甚至連性格也給弄丟,莫非豪爽的作風是假扮火狐的?」
  靜宜不服氣的說:「笑話!我假扮火狐會扮到連衣服也脫下嗎?」
  我反問說:「既然不是,為何顯得為難呢?還是說你對自己沒信心,擔心守不住最後底線?」
  靜宜回答說:「瞎扯!我怎會對自己沒信心!」
  我不解的問說:「既然不是缺乏信心,那為何事擔憂呢?」
  靜宜歎了口氣,低聲的說:「唉!我擔心這兩天的生理期……會把我出賣……」聽靜宜如此一說,肯定今天是她的排卵期,難怪春情易動,蜜穴多汁。再想一想,從她深夜肯隻身到我房間,又肯與我肌膚之親的接觸,種種一切並非沒有原因,只不過我們倆不是情侶關係,真正交往也不足二十四小時,再加上女人矜持,不管性格如何狂野火辣,初次性愛難免會禁不起心理考驗,驚慌也屬正常,情況好比初次接客的故女,想踏出第一步並不容易,看來強行將她佔有,未必是件壞事,或許她深夜到訪,藉詞推拿,其實是抵受不住生理需要,慾火難耐,欲求魚水之歡。
  我繼續挑逗的說:「你不必擔心生理期的反應,你已經是成年人,你是身體的主人,婆婆媽媽只會更加不高興,況且你屬於不受約束、我行我素之人,妹也曾對我說過,珍惜緊張的這一刻,人生可沒有幾回,當我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就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要是你錯過今晚,日後未必能找回這種感覺,何不放開懷抱享受今晚呢?」
  靜宜同意的說:「是呀!我是身體的主人,說過要珍惜緊張的這一刻,畢竟人生苦短沒有幾回,應該放開懷抱,好好感受一番,不該婆婆媽媽的……」
  我溫柔體貼的問說:「你喜歡現在的感覺嗎?」
  靜宜回答說:「嗯,算是不討厭吧……」
  我望著靜宜誘艷的小嘴說:「那可以向你索吻嗎?」
  靜宜沒有回答,只是閉起雙眼,在無聲勝有聲的情況下,不再多說什麼,我即刻親吻她那誘艷的櫻桃小嘴,才貼向香唇上,一股濃烈溫馨的感受隨即在我身上散發,使我變得更為衝動。瞬間,她似乎被我的熱情所感染,鼻息加重,幼滑的香舌逐漸挑向我嘴內,肆意挑弄,忘了自己……

第九章 頌欲之愛
  慾火燃起之初,一般皆會保持靜音以免驚嚇對方,但我卻無法壓抑澎湃的激情,靜宜和我一樣,雙雙透過急促的鼻息,逐漸響起愛的共鳴和需要。不知何故,原本插在靜宜熱褲內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抽了出來,形成雙臂環抱之勢,更不知何解,靜宜下體少了我的右手騷弄,反而變得更熱情、更為主動渾然忘我的熱吻,纏綿數分鐘後,在戀戀難捨之下,暫告一段落。或許我們倆心靈上已達成共識,明白短暫分開是迎接春濤激情的到來。然而,靜宜為了迎接這一刻,燙紅的臉頰,垂顏羞澀,不作聲響,似乎在凝聚衝刺的力量,與我一塊再次跳進慾火堆裡,又或許是敲起退堂鼓的算盤,想著既不失信又可全身而退的辦法。
  此刻,情況似有所改變,已不容許我再兜兜轉轉的,必須直截了當,盡快完事,於是壯起膽子對靜宜說:「現在能否讓我脫下你的褲子了?」
  靜宜愣了一怔,雙眼即鋪蓋上羞澀之色,亮出驚艷煽情的目光說:「有這個必要嗎?」
  我簡單解釋的說:「我為機會而努力,你為最後防線而堅持。最後,還是那句老話,未得到你同意或允許之前,我絕對不會闖入你體內,說完。」
  靜宜凝視我的臉說:「既然你說為機會而努力,我可以用什麼借口去阻止?況且這機會是我給你的承諾,阻止等於出爾反爾,我對失信很反感,也討厭失信之人,那就……就……隨你吧……」
  聽到靜宜允許我脫下她的內褲,內心湧現無比的興奮和喜悅感,不知是內心轟向腦門,還是腦門轟炸心脈,只知道這一刻,體內不管是死的,還是活著的細胞,皆已癱瘓下來,無法做出反應。而這個不知所措的狀態,證實世人沒說錯,當人類最興奮和最悲哀的一刻間,同樣只有一個表情……一個目瞪口呆的表情。
  幸好目瞪口呆的表情只是維持幾秒,很快恢復正常,當雙手正要錄下靜宜熱褲之際,一對柔滑冰冷的玉手及時壓在褲頭阻止的說:「慢!我有言在先,讓你脫下褲子,即使一絲不掛,並不表示我接受性愛,我想你有必要明白這一點……」
  我環抱靜宜的粉頸說:「明白!我想你同樣有必要明白一點,現在不管我的慾火如何高漲,我也不會因此而佔有你的身體,換句話說,我不再是你肉體的追逐者,不再癡戀你的外在美,因為你的位置已在我心中昇華,壓在你的身上卻缺乏心靈之愛,只會成為你我的一種恥辱,唯有彼此間的心靈頌欲之愛,方可將今晚的浪漫化成溫馨的回憶,寫下人生精彩的一頁,寫下這難忘不羈的一夜,明白嗎?」
  靜宜突然笑了幾聲說:「哈哈哈!笑死我了!怎麼突然變得文謅謅的,說的話又土裡土氣,我實在忍不住要笑,抱歉,請容許我問一句,這是你慣性用來趕走女人的伎倆嗎?哈哈!不過,我喜歡聽,雖然不完全明白你在說此什麼,但聽出是對我的尊重,多謝你用『心』令我有尊嚴的繼續留下,說真的,我很開心!謝謝!」
  我會心一笑的說:「嗯,開心就好,我為機會而努力,你可以公然嘲笑我垂涎你的美色,指責我是色中餓鬼,繼續你的放縱,我是不會介意,但我把原因告知於你,主要是珍惜每一個能與你共享頌欲之愛的可能,不想因為疏忽而造成日後的遺憾,亦不容許自己以失敗者的身份向你索求第二次機會,畢竟你我皆是勇於承擔大事之人,承擔大事者的眼前只有成功沒有失敗,你我身上只有勇者無懼的勇字,不會有有勇無謀的勇字,對嗎?」
  靜宜茫然點頭,有感而發的說:「對……我是個勇於承擔大事之人,一直以來都鄙視沒勇氣、偷雞摸狗使詐之人,可恨的是我卻栽在小人的手上,當日他未獲批准便闖入我的體內,事後我不追究,允許他成為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那是看他有膽量,敢單槍匹馬接受外國人的挑戰,但他無法再闖進我體內,那是他的誆言詐語提醒了我,他不像是個有勇氣、敢於承擔大事之人,經過多次的杳探,揭發殘酷的真相,原來我的第一次,喪失在他慣性用來誘騙女子回家上床的手段上,更可惡的是,他以哄女人上床的次數作炫耀,我痛恨自己無知,但從沒有後悔過……」
  我好奇一問說:「慢!為何痛恨自己無知,卻不會後悔呢?這不是一體的嗎?」靜宜對我情深凝望的說:「我痛恨失身後,懵然未覺,仍相信他性無能那一套,甚至以多種理由和借口,延續荒謬無知的笑話,繼而為逃避現實作鋪陳,所以我痛恨自己的無知,但我的第一次交給了初戀,總算有始有終,面對沒有遺憾的初戀,我沒有後悔的理由,起碼過程中我在享受。不知你能否明白我所說的……」
  我點點頭的說:「嗯,明白,你是指人和事件上的分別,初夜並非第一個愛人奪走,那初戀會留下一分遺憾。以前的女人出嫁前,甘冒失貞罵名也要攀越羞澀的紅牆,目的是將初夜奉獻給愛郎,令初戀畫上有始有終的句號。你從不後悔那是對愛的堅持和認真,成功將第一次交給了初戀情人,雖然他不是好人,但畫上圓滿句號的那一刻,你仍處於享受的過程,享受將初夜交給第一個愛人的喜悅,所以從沒有後悔過,只能痛恨當初的抉擇,為何會愛上他,對嗎?」
  靜宜愕然瞪著我說:「哇!你的理解力挺高的,完全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我還以為你會聽不懂……」
  我苦笑的說:「慚愧!其實未踏進降術的世界前,我的理解和分析力是很差,單是電媚喜歡我整整幾年,我絲毫沒有半點察覺。還是回到你的話題上,我可以再簡單做個比喻,當我要打死對方的時候,倘若你的第一次還未交給他,你會出手阻止,如果第一次已經交了給他,不……也不必說如果,直接以你現在和他的關係,你巴不得我即刻出手將他斃了,最好令他受盡折磨慢慢的死,對嗎?」
  靜宜聽了後,瞪了我一眼說:「我像是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嗎?不過,你既然可以放下面子,講述過去的不是,我也不妨說給你聽。我外表雖是很精明,其實挺失敗的,就是那個王八蛋令我英明盡喪,等等……提起他不能不喝口酒……哼!」
  沒想到,靜宜的初戀情人給她如此大的傷害,看來日後學成降頭術,第一個找上門求助的準是她無疑。
  靜宜推推我的手臂說:「我說要喝酒,你怎麼不遞給我……」
  一向不習慣女人要我做事,甚至可以說是討厭,但還是好奇一問說:「酒在床頭邊,你怎麼不自己拿呢?」
  靜宜拍了幾下我的胸膛,嘟起小嘴表示無聲抗議,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赤裸上身的她,如果不緊貼我的胸,那她胸前豐滿的彈乳,將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眼前。
  我趁此機會揶揄靜宜說:「哦!明白!原來你是會害臊的,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要不我們倆就這樣慢慢移過去,如何?」
  靜宜不服氣的說:「不!不是怕!是尷尬罷了!這是我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裸上半身,你是第二個看過我身體的男人,再說,尷尬屬正常反應,剛才要你脫下內褲,你不也一樣尷尬嗎?」
  我不想和靜宜爭這三寸的長短,點頭稱是就算了,接著和她保持胸貼胸的摟抱,慢慢移到床頭邊拿起啤酒,過程中,我兩次偷偷移開胸部,除了窺視嬌嫩的小乳頭之外,當貼向原位之際,故意悄悄用力壓過去,果然,乳球除了飽實的彈力外,還有另一股銷魂的爽,而她的媚眼有意無意間挑了我兩次,似乎察覺我的用意。
  不知靜宜是口渴,還是需要酒精壯膽,只見她拿起啤酒猛灌入肚,我一直望著她性感的胸脯,希望再一次見到酒泡滴向彈乳的情景,可是非常失望,直到她把酒交遞我手中,非但沒有見著半粒酒泡,還被她發現我窺視的目光,好在那一刻,她臉頰浮現兩排迷人的紅暈,簡直迷死人,我才不得不多看兩眼。
  靜宜顯得不耐煩的說:「看什麼看!」
  我壓抑盛滿慾火的肉棒,強行忍著內心的衝動說:「如果不是看著,恐怕已把你推倒在床上,相反的我還可以理性的對待你,無非是尊重和堅守我的承諾,你還好意思質問我,妹不妨試想一下,一個男人在飯店房間,被一位性感美艷的女人摟抱於床邊,而且還是赤裸上半身、胸與胸緊貼一塊,可以不衝動嗎?」
  靜宜偷偷笑了一笑,接著瞪著眼說:「既然令你如此難受,我穿回衣服好了……」
  我即刻回答說:「這倒不必,酒你也喝了,還是快點講你的那個他如何令你英明盡喪,如何失敗吧?」
  靜宜輕輕打了我一下,雙眼直瞪著我說:「什麼我的那個他,那個是王八蛋呀!」
  我點頭以示認同的說:「好!是王八蛋,不是你的那個他,還是快講吧!要不然天亮都無法講完,我的機會就白白沒了……」
  靜宜笑了一笑說:「嗯,其實稱他為王八蛋已是我的仁慈,真想罵他一句狗雜種,非但害我英明盡喪,令我的人生留下抹不去的幾個失敗,哼!」
  我聳聳肩的說:「幾個失敗?那快說出來,讓我評估是否真的失敗。」

 靜宜咬牙切齒的說:「哼!看上他這個狗雜種已是一個失敗,話說回來,還是姐姐不好,我遲幾分鐘出世,就被她克到現在,而今也因為她被逼著逃來泰國。回到正題上,原本那個王八蛋走了,失去聯絡,不幸姐姐令我再次見到他,導致失身一事,這是第二個失敗……」
  看來靜宜對她姐姐靜雯種下了一個難以解開的心結,但不知為何聽到靜宜指責姐姐的不是,我便湧現一種打抱不平的念頭,並立即反駁說:「你和那個王八蛋的事,主動權在你手上,應該和你姐姐無關,怎能夠怪罪於她呢?」
  靜宜歎了口氣說:「唉!我讀了那麼多書,這道理我是懂的,只不過是發洩情緒,並非真的怪罪姐姐啦!」
  我點頭回應說:「哦!那前後不就只有兩個失敗,兩個和幾個是很大分別喔……」
  靜宜搖搖頭的說:「當然不只兩個,接下幾個失敗可說是丟臉。那個王八蛋奪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算是有性經驗的女人,可是那一次怎麼樣發生和結束,我根本沒有印象,除了痛之外,沒看見弄進來的情形,男人那個東西也沒見過,兩三下便結束,根本沒有性愛的感覺,只有痛的滋味,加上這幾個失敗算夠丟臉了吧?」
  我聽了深感意外的說:「據你講述的經過,我是第二個見過你身體的男人,那你第一次看男人之物,不會就是我這條吧?」
  靜宜臉紅的說:「說什麼條嘛!難聽死了,沒錯,我就不害羞多講一些給你聽,當日我說要看證物,其實是想看看男人那個實物,我不甘心當一個沒見過男人之物卻有性經驗的女人。不妨再告訴你,我曾不甘心而氣憤出外結交男人,想清清楚楚上一次床,認認真真瞭解性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緊張追問說:「應該沒成功吧!要不然何必堅持要看我的下體,對嗎?」
  靜宜點頭的說:「對呀!不知道是自己要求高,還是心理上無法接受,好幾次降低了要求,可是每當他們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就無法忍受,感覺很低賤。如果不介意我浪費你的機會時間,還有一部分可以說給你聽,同樣是過了今晚,以後不會再說,但一說便要說完,可能會講到天亮,你可以考慮不聽……不會勉強……」我立即回答說:「不必考慮,快說吧……」
  靜宜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似乎聽不懂我的話問說:「你真的不再考慮?我這麼一說可能會說到天亮,要是過了今晚,你便再沒有那個機會,雖然今晚的機會未必能如你所願,但放棄就肯定沒有另一次機會,這點我可以保證!」
  我不知從哪裡得到肯定,只知道這一刻很想聽下去,立即阻止靜宜的說:「不必考慮,你忘記我之前說過,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昇華,我不再是你肉體的追逐者,假設不聽你內心想說的話,又如何得到心靈頌欲之愛?即使幸運將你佔有,肯定也只會是小弟弟興奮,內心卻不會得到舒暢。別忘記,心靈頌欲性愛是不允許使用任何心計和手段,只講究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說吧!」
  靜宜神情茫然,凝望我的雙眼說:「心靈頌欲性愛……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
  我肯定的回答說:「是的!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才稱得上淋漓盡致的真愛。別看我身邊有幾個女人,誤以為我好色,我在她們身上都是付出淋漓盡致的真愛,因為我尊重真愛、尊重她們,同時也尊重我自己。」
  靜宜聽完後,雙臂緊箍我的腰間,繼而小鳥依人般將美艷的俏臉貼於我的左胸上,此刻的她如溫馴的小綿羊,感覺無比溫柔,我不知道是否已將她馴服,只知道給我帶來了惘悵……一分無法抗拒的惘悵之愛。
  輕撫靜宜烏溜的秀髮,情不自禁,偷偷送上呵護一吻說:「怎麼了?我說錯話嗎?」
  過了片刻,靜宜輕輕抬起臉,瞧見她眼帶淚光,急得我忙慰問道:「是不是我說錯話,令你心裡難受呢?」
  靜宜的小手在臉頰輕抹一下,語帶幾分激動的說:「不!我不是難受,而是有所感觸……」
  我關懷一問的說:「什麼感觸?」
  靜宜細聲的說:「你身邊的女人很幸福……她們都得到真愛,而我付出最寶貴的……卻得不到……感到……失落……失敗……」
  我送上安慰說:「別這樣,來日方長,你必會有得到真愛的一天,至於情愛挫折的傷痛須出現七個階段,震驚、否認、憤怒、抑鬱、談判、測試和接受,那傷痛才會隨著時間和適應能力的快慢而康復,目前你仍停留在第七個階段,主要是未獲得回報,在不甘心的情況下,試問又如何擺脫最後階段的接受呢?記住,只要你對我有信心,相信我會成為降頭師,相信我會找那王八蛋給你出氣,那傷痛很快會成為歷史,相信我……好嗎?」
  剎那間,靜宜變得激動,雙手緊捉我的腰間和手臂,瞬間,泛紅的雙眼中淚珠盈眶,本想為她找來紙巾輕抹,可是尚未轉身,淚水已奪眶而出,泣淚成珠,一滴一滴交錯聚集於臉頰上。
  我望著靜宜兩行晶瑩的淚珠,回想她毅力堅強的一面,深深體會到她內心是多麼的悲酸,不由得淚下交頤,總之,百般難受湧心頭。
  沒想到,流眼淚的是靜宜,最先為對方抹淚的也是她。
  靜宜抹掉我的眼淚小聲的說:「你的眼淚是為我流的嗎?」
  我猶豫了一會兒,清楚的回答說:「是!我本不想承認,基於不該為流露的真情上編寫謊言,那只能坦誠相見。沒錯,我是感受你內心悲酸而難過落淚,並非出於同情或可憐,這點有必要說清楚,我希望你能看得開,假設哭能舒緩情緒,我不介意借出肩膀讓你大哭一場,只要你能忘記傷痛,繼續堅強振作起來就行!」
  果然,靜宜聽了之後,真撲到我的胸前,嚎啕痛哭。
  我輕撫靜宜的秀髮說:「哭是哭,別哭壞身子,過度傷悲,受苦的始終是你自己,還記得十三人一條心的事吧!你只要相信我們團結之心抵萬金的力量,就不會有孤立無助的一天,我們隨時隨地都會支持你,絕不會容許你被欺負!放心吧!」
  靜宜聲淚俱下的說:「嗚……我……嗚……我不是傷心哭泣……而是……開心……激動的哭……」
  我莫名其妙的反問說:「開心?怪了!這時候會有什麼事值得你開心呢?」
  靜宜揉夠抹淚的抬起臉望著我說:「我開心的是有男人為我落淚,而你是第一個為我掉下眼淚的男人,現在什麼都不要說,此刻我需要真愛,需要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心靈頌欲的性愛,我允許你在我身上狂愛一番,我只想得到淋漓盡致的真愛,哪怕只有一次……來……親親我……渴望你的吻……全落在我……身上……和……」

第十章 第一次高潮
  靜宜完全釋放自我,投奔心靈頌欲之真愛,我本來是一些懷疑,但她激動的反應和表白並非在試探,而是欲求真愛——一種毫無保留的宣洩。
  靜宜突如其來的轉變,令我驚嚇在前,受寵若驚於後。結果,我傻乎乎站著,到底是在憂慮雞巴的能力,還是在延續「等」的興奮?
  莫非天生無力招架野馬激情的反擊?
  靜宜凝視的目光沒有閃避,身體開始主動壓來,我樂得放軟身體,反正後面是床褥,沒想到,她當真不留力,壓倒我的同時也一塊倒下,完全沒有絲毫退避之意,直到兩人臉臉相貼,櫻桃小嘴近我嘴邊之際,方才合上沾有幾滴淚水的雙眼,朱唇悄悄移至嘴前,寂靜中,緩急的鼻息為激吻掀起了序幕。
  我不由自主的振臂一張,環抱赤裸上身的靜宜,雙掌從粉白細嫩的背肌,沿至香滑玉肩上輕撫,勃挺的雞巴偶爾在溜滑的玉腿內側輕輕擦過,偶爾頂中腿間誘惑的禁區,但也僅限於偶爾之間,因為蠕動的下體正出賣她心慌激動的情緒,要是她言而有信,面對胯間暴粗的畜生仍奮勇當先而不退縮,肯定是一個成就。
  果然,靜宜對接吻很陌生,只懂得把小嘴貼在我唇上,跟著便停頓下來,我只好再一次牽引香舌到我嘴裡,互相挑弄,偶爾舔向朱唇,偶爾挑弄香舌,溫馨纏綿,肆意吮吸,狂舞舔弄,彼此間沒有絲毫卻步之意,酒意迷惑的體香隨著沉重鼻息聲中貿然散發,徹底暴露女人天生嬌憨媚惑的一面。
  此刻的我被靜宜泰山壓頂的彈乳壓出熊熊慾火,滑潤的乳肌波濤燙壓,巧小乳頭撩癢人心,裸乳燙摩的銷魂搖撼春心,每當小乳頭輕輕擦過我的乳頭,在奇癢的快感連同彈乳銷魂的揉搓下,我差點忍不住喊出個爽宇。
  我深懂女人屬怪類生物的一種,每當七分醉意,酒香便從身上迸散,喝得越多,混合的體香就越芳甘,而今我正被靜宜身上這股散發的體香深深迷惑。
  靜宜欲停下歇息的一刻,我迅速纏上她小嘴,延續纏綿激情的濕吻,畢竟此刻陶醉在溢滿溫香之懷抱裡,微細緩急的嬌嬈呻吟,逐令彈乳貼摩的快感昇華至欲血沸騰、欲罷不能的意境,根本無法靜止下來,更不願從香艷迷霧堆裡跳出,情況和靜宜不甘錯過對飲之樂一樣。
  靜宜身上散發的誘惑力,絕對屬於快感中一等一的極品,最刺激是我真空的下體,幸運的與滑嫩腿肌纏綿一塊,每當雞巴不經意碰在小穴熱褲上,皆引發體內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尤其是碰在熱褲底下那片不見天的沾濕部位,更是發熱難受。
  靜宜成功掙脫我的束縛,躺到床褥另一旁,發出沉重的喘息聲:「呼!呼!呼……」
  不甘被靜宜掙脫,我立即撲到她身上,繼續享受彈乳燙摩之樂,正當追索熱吻的一刻,卻被她推開說:「慢!平時你對女人也是如此保守斯文的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令我傷透了腦筋,這可不是一道普通的問題。
  我不想隨意作答,藉故拖延時間反問說:「為何說我保守斯文呢?」
  靜宜環抱我的頸項,壓到她臉前說:「我察覺你是衝動,屬於極為衝動的那種,可是……為何完全沒有侵犯我身體的意識?是不想我受驚嚇,還是對我的尊重?不會是……你不敢吧?」
  我大吃一驚的說:「你知不知道剛才的問題,等於是在鼓勵我肆意侵犯你?」
  靜宜毫不猶疑的說:「剛才已清楚表明,我今晚需要的是什麼,只要你敢,我就敢,如果你擔心招惹身邊女人的不滿而退縮,我是可以理解,但將成為我的遺憾和最大的羞辱,畢竟主動送上門且赤裸上身躺在床上,居然飽吃無情雞,這並非每個女人可以接受,你現在可否當我是個……受不起自尊傷害的小女子呢?」
  不想再多說無謂的話,我即刻撐起身體,雙膝插在靜宜修長粉滑的玉腿底下,十指從她嫩滑的臉頰滑入粉頸,再從粉頸輕輕掃向彈實的乳峰,途中,尾指可以在小乳頭輕輕佻弄,再沿平滑小腹而下,一步一步摸向熱褲的鬆緊帶,跟著兩手食指和拇指輕輕叨起褲頭的鬆緊帶,分別游向腰下近盆骨的左右兩端位置前停下雙手兩指分別捉起熱褲兩邊的鬆緊帶,沒有出聲,只以徵求的目光凝視靜宜一眼。
  靜宜左手捉著枕頭一角,右臂遮掩胸前赤裸小乳頭,指頭卷弄耳邊烏黑的秀髮,臉泛紅霞,視線轉向左邊的沙發,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嗯……」
  我左右指頭沿著鬆緊帶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潛到靜宜臀下托起屁股,手指迅速插入褲頭內,利用拇指與食指的中央位置,往下一拉,熱褲順利繞過後臀移至股溝下游之位,興奮的我無法壓抑內心澎湃的激動,發燙的雙掌以最快的速度繞轉至蜜穴山丘上,往下一拉……
  此刻,情況好比掰開榴鏈般,焦點全落在即將被撕開的縫隙上,而今蜜穴山丘上的粉紅色蕾絲鏤空小內褲,對我充滿慾火的雙眼視若無睹,繼續獨領風騷。
  靜宜臉泛紅暈輕聲叫出一句:「你……」
  剎那間,我一陣暈眩,這是血氣翻湧、直擊腦門的正常現象,眼下甭管雞巴能否辦成大事,充滿邪氣的掌心已毫不猶豫地按在性感小內褲上,當兩根指頭勾在內褲的鬆緊帶上,我忍不住望向粉臉燙紅的靜宜一眼。
  靜宜毫無拒絕之意,只是緊閉雙唇和深呼吸幾下,接著又望向左邊的沙發,不語。
  我迫不及待將勾在小內褲鬆緊帶上的手指使力往下一扯,出乎意料,面前並非一片黑聳聳的森林,而是幾根稀散的毛髮,然而,蜜穴嫩白的山丘,無須燈火照明也能反映出其粉白之嬌嫩,我忍不住低頭一探,用力一嗅,果然,蜜穴稱之為酒香之窖、溫酒之壺,絕非浪得虛名。散發體香的女人必然酒香撲鼻。
  靜宜嚇得花容失色,大叫一聲:「你……」
  我忍不住稱讚的說:「香!好香!真的很香……」
  靜宜始料不及我會嗅她的蜜穴,當察覺的一刻,我的臉已從她玉手的遮掩下拾起,並將她小腿上懸掛的香艷內褲徐徐脫下。
  滿臉羞紅的靜宜,不知是生氣,或是竊笑的說:「變態……」
  我將靜宜脫下的香艷小內褲,擺在鼻間用力嗅了幾回的說:「原來不止香氣逼人,而且濕透一片,簡直快把我給迷死了!」
  靜宜驚呼直嚷:「快……還給我……快……給我……」
  我撲到靜宜身上親手把小內褲交到她手中說:「如今美人在抱,我豈會不把內褲交上,只是戀戀不捨罷了,不過,真的很香,我很喜歡你的味道……」
  靜宜接過內褲後,立即藏於枕頭底下,臉羞羞瞪了我一眼說:「我需要多謝你的誇獎嗎?」
  我調戲的說:「不!應該是我說才對,因為壓在你身上,全身的反應清楚告訴我,你會是一個很好幹的女人,我會愛上你的陰道,一旦插過你的陰道,我會樂而忘返,即使插上一輩子也不會感到厭煩,真的!我會愛你的陰道!」
  靜宜眉頭一皺的說:「想不到露骨的髒話,竟會出自法師的口裡,但我喜歡雖是不雅但內容夠坦白,我也很清楚自己本身的條件,你不是在花言巧語,很燙……」
  我好奇一問:「什麼燙?」
  靜宜羞澀細聲回答說:「你……你……下面……頂到我了……」
  我笑了一笑說:「是呀!它等了很久,難免會有所衝動……」
  靜宜掩著半張嘴說:「只有它等嗎?」
  我開始懷疑靜宜只有一次性經驗的真實性,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的膽識絕不在我之下,應該說絕不在我前身小浩之下。
  靜宜瞧我沒說話,左眉角一沉的說:「你不喜歡女人說話太直接,抱歉,母親生下我就是這樣,我不會因你而改變,也無從改變,剛才幾次鬥嘴,主要藉以開玩笑鎮壓內心的不安,實話說,我是有點害怕和矛盾,一開始是想試過盡快完事,一會兒又不想這麼快結束,覺得太沒意思,目前還是一些彷徨不定的猶豫……」
  我笑了一笑說:「你的解釋已經在為我而改變,其實我和你一樣矛盾,但不是你想像中快慢的意思,而是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體,享受你的美色,只不過我的下體並未完全康復,或者說我對自己下體仍是陌生,擔心一插進去就完事,這非但糟蹋上天對我的眷顧,也糟蹋你對我無私的奉獻,我不想你有失所望,不想派報紙……」
  靜宜好奇一問說:「派報紙?」

 我解釋說:「就是送到門口就走的那一種,我不想你昔日那位不中用的男人影子會出現在我身上,這樣對你很殘忍,我是有責任令你下半身快活的男人,有責任令你獲得高潮的性伴侶,但一切來得太突然。簡單的說,之前我並未想過要為你做此什麼,現在卻想著有什麼是忘記做的,或是做得不夠好……」
  靜宜臉頰羞紅,微微笑了一笑,接著氣定神閒的說:「謝謝!心靈頌欲之真愛所追求的正是這一點,你已經做到,不需要再猶豫什麼,接下來的皆是賺,我們倆今晚就無拘無束的放蕩一回,來……我現在……需要你……進人……我體內……來……」
  興奮的我卸下心理包袱,立即提槍上馬,握著粗大的雞巴,吸口氣,將嬰孩拳頭般大的肉冠抵向濕滑的蜜縫靜宜雙腿大大張開,雙手緊捉著枕頭和床單,瞇起雙眼說:「不需要憐惜我,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來……」
  我架起靜宜的玉腿,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立刻把她的玉手拉到我的雞巴上,當碰到我的粗壯雞巴,她瞇起的雙眼立即瞪得比我的辜丸還要大。
  我壓抑內心的激奮說:「你不是想看清楚男人的東西,想看插進去的情形嗎?」靜宜臉紅的點點頭,緊握我的雞巴移到蜜洞的花瓣上,望著她攙扶我肉棍的玉、手,我頓時掀起八千丈無名慾火,尤其是大肉冠碰到敏感蜜豆的一刻,我十分清楚的瞧見她的身體在顫抖,還強忍著磨了幾圈,接著用另一手掰開兩片花瓣,以驚慌悚然之容,目送肉冠頂向玉洞,可惜,遲遲不敢……推進一步。
  靜宜放開捉著我肉雞巴的玉手說:「不行……我太緊張……還是交給你……來……」
  我立即放鬆緊張的情緒,望著濕滑小蜜縫,小心翼翼將肉冠推入蜜穴口,可是蜜洞狹隘非常,為求得到更多蜜汁滑潤,手指得不停挑弄正在膨脹充血的小蜜蕾,不過這一下挑弄可把靜宜爽得死去活來,耳邊也響起痛楚的呻吟,可是她爽我就累,她痛我就爽,想起老生常談的一句話:「不要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
  這句老話提醒了我,靜宜的快樂不就建築在我的痛苦上嗎?
  最後,我當機立斷,決定她痛總好過我痛,於是架起一雙粉腿,提口氣,腰馬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將勃挺雞巴的大肉冠往狹隘的蜜縫裡一塞,肉冠隨著濕滑的蜜汁,硬生生撐開蜜壺的小嘴兒,將龜頭吞入粉紅色嬌嫩的花苞內,此情此景,雞巴不容許再受拖延,連同屁股用力往前一挺!
  頓時,春液四濺,淚灑滿面,痛楚哀怨之聲不絕於耳「痛!不!慢……停……繼續吧……嗯……哇……等……嗯……」
  靜宜身體發起激烈的震盪,雙手狠拍敲打床褥,淚水從雙眼緊合的縫隙掉落在晃搖不定的粉臉上,小嘴不知什麼時候竟變成被剖肚的豬嘴般高喊:「痛!呀!」
  殺豬的嘶叫聲,對我可沒有感覺,唯獨插進蜜洞那半根雞巴,它的感覺在告訴我,蜜道雖是濕滑,礙於空間過於狹隘,陰道內的組織上下粘成一塊,形成一道堅韌無比的閘口,也絕非想像中捅入就能令其分開,眼下肉棍必須上下使勁推磨,方能有機會撕出個天與地。
  這回我總算明白,難怪推了大半天,還有半根吊在洞外一邊納涼。
  靜宜眉頭緊皺的說:「怎麼會這麼痛……你那個……太大了吧……我快忍不住了……」
  急中生智的我,使用激將法問靜宜說:「你怕?」
  靜宜眼角瞅了我一眼,肯定的語氣說:「不怕!」
  我興奮的說:「不怕就來!今晚一定要把你給幹了!」
  靜宜激動的說:「好呀!男人要狠,女人才愛,你就放膽干吧!來呀!我等你!」
  聽到靜宜的回答,正合孤意,當下捉著她幼弱的腰肢,撐起屁股,以推撞力使勁得抽插,一下一下,猛然出擊,沒想到這婆娘的陰道比聖凌師太的處女道還要狹窄,城池那麼的頑強堅固,一輪過百下的猛力推送,仍有四分之一未進入。
  我興奮的說:「我說過……我會愛你的陰道,果真……夾得我好爽,你的陰道太可愛!」
  靜宜苦苦哀怨,語氣顫抖的說:「哇!痛!插得很深,我肯定……上次沒經過這裡……呀!痛……很脹……很燙……但又有一種難以說出的感覺……插得很進呀!」
  不曉得插得很進是什麼意思,可能被我插得神態失常,胡言亂語吧!但靜宜說現在插的位置不曾有人經過,精神一振,立馬用力,狠狠一推,這個推插成功破關,九寸多長的雞巴全根進入,完成使命,不禁眉飛色舞,神氣一番。
  靜宜憤然大叫:「呀!你想我死呀!插到子宮裡去!痛!啊!不要動!等等……」
  我樂得有機會喘口氣,於是緊緊將靜宜摟抱住,送上激烈的濕吻以表憐惜之心,而她的雙腿緊緊將我扣著,可能怕我動吧,但此刻她和我一樣全情投入濕吻之中。
  我喘著氣說:「靜宜!真的全部插進去了!我很興奮!插到沒人經過的地方,你的陰道夾得我很爽,你的子宮嘴在親我的命根子,一下一下的吮吸,好有動感!」靜宜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頭一次聽到……男人在……我面前說如此露骨的話……但不知怎麼樣……我竟會喜歡聽……無法想像的是……談論我的子宮和陰道會是你……而且還是兩人合為一體的床上……太不可思議了……我終究是醉倒在房間……還是在你的房間呀!太……呼……呼……刺激了!」
  我們倆不知激吻了多久,感覺上陰道已得充血,包起雞巴的陰道組織開始適應了相對擴張,濕度比之前更滑潤,原本頂在肉冠上的不知什麼物體,彷彿在膨脹變大似的,導致雞巴一些癢起來。
  靜宜的情緒逐步穩定下來,沒有之前那麼激動和慌張,痛字不再響起,俏皮的屁股也不知有意還是無心,竟偷偷動了起來,或許雞巴癢,就是這個原因。
  我體貼的說:「怎麼了?不再痛了吧?」
  靜宜臉紅的微微點頭說:「好多了……你……你想……繼續……就繼續吧……」世間最難清還之債是人情債,最難消受之恩是美人恩,既然美人說出口,豈能不照辦,於是我開始輕輕抽送。初初幾下,她表情一些難受,但推送三十下之後,她開始能夠適應,我還在她耳邊教她如何迎合我的抽送,以她聰慧的頭腦,很快捉到節奏感,由慢至快的抽送,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靜宜發出驚訝的語氣說:「這……呀……這……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感……呀……慢……不……快……不……很怪……用點力……進一點……啊……」
  莫非高潮即將降臨?
  我忍著笑說:「這種感覺是高潮降臨的先兆,每個女人都有第一次,我很期待與你分享這個第一次,這分喜悅肯定教我畢生難忘,請容許我在此叫你一聲親愛的,我來了!你就無拘無束,想高喊就高喊吧!」
  靜宜拚命捉著我的肩膀,盡量把雙腿大大的張開,迎接我快速狠命的抽插,口裡則不停喊著說:「啊!頂到了!呀!噢!不!不要……不要……怎麼……啊……
  很脹呀……呀……我……怎會……這樣……我……不……不行了……不……嗚……
  嗚……」
  靜宜的哭聲帶動蜜穴滾燙的陰精,直向雞巴的大肉冠猛然一噴,一陣酸酸麻麻之感非但覆蓋整根雞巴,還把我整個人電了一電,這個全身觸電的快感,一股陽精便直噴蜜穴的花蕊上,導致她全身產生激烈顫抖和抽搐,無情的吸吮力,一併將雞巴殘餘的龍精統統如實上報繳交。
  靜宜全身激動抽搐的說:「哇!我被噴了!是不是你射精了?原來射精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我從未試過的……太高興了……嗚……」
  我抽出雞巴後體貼摟抱關懷的說:「傻女孩!高興為何又哭呢?不過,我很高興你洩出的第一次給了我,這分喜悅肯定畢生難忘!」
  靜宜喘著氣俯在我身上說:「你的嘴巴挺甜的,難怪身邊那麼多女人肯為你賣命,不過,我也喜歡聽,同樣也會替你賣命,對了……之前十三人一條心,現在可否改成十四人一條心呢?」
  當聽到靜宜說十四人一條心,不知怎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但討女人歡心本是男人的工作,何況剛才她讓我歡天喜地的吐了一口痰,我是應該感謝她、奉承她的,當想說幾句討好她的話時,電話突然響起!
  「鈴!鈴!鈴!」
  電話鈴聲吵個不停。
  我忍不住發起牢騷的說:「這時候不敲門而撥電話進來,九成九是你姐姐靜雯,想必醒來不見你的蹤影,找我要人來了,你接聽還是我接聽呢?」
  靜宜毫不猶豫主動上前接聽電話,可是,當要把電話拿起的一刻,卻舉棋不定原以為靜宜害臊不敢接聽電話,甚至要求我幫她保密行蹤,豈料,她毫不猶豫上前接聽電話,我被她那分臨危不亂的鎮定所吸引,正想發出讚歎的一刻,她卻有所猶豫起來,實在被她耍了一道。不過,被耍總比掃興或自討沒趣來得好。
  我不解的問說:「哦?怎麼不接聽?對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記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側門鎖上,這電話還是由我接聽吧……」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不!不是這回事!你仔細聽聽電話的鈴聲……」
  請續看《降頭師》13

降頭師13 魔墳

第一章 情義所在
  靜宜深夜前來為我推拿,豈料,對飲之下,被我挑起激烈的慾火,為求心靈頌
欲之愛,不惜一切,堅持要得到無拘無束、放縱不羈的真愛。同時,亦寫下我倆畢
生難忘、浪漫溫馨的一夜。雖說今夜對飲佔有了她,但她並非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
子,性格亦頗為保守,面對有如野火、潑辣脾性的她,過程可用驚濤駭浪、一步一
驚心來形容。
  當然,世上沒有免費午餐,上天也只會掉下雨水和鳥糞,絕不會掉下禮物,因
此我對靜宜許下承諾,日後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必出手教i欺騙她初夜的男人,
實話說,我是應該多謝這位騙子,沒有他誘騙在先,我未必能抱得美人歸在後。
  狡計雖是成功令靜宜主動獻身,但這個佔有究竟算是一筆交易,還是情愛的一
種?這個疑問恐怕難以找出答案,倘若提出詢問必令她自尊受創、弄巧成拙,我希
望借循循善誘,以套出她的心底話。當完成淋漓盡致的性慾發洩,雞巴從狹隘陰道
抽出後,正想進行溫馨體貼之善誘,卻被無情的電話鈴聲所干擾,極為掃興。
  「鈴!鈴!鈴!」電話鈴聲響個不停。
  我忍不住發起牢騷的說:「這時候不敲門而撥電話進來,九成九是你姐姐靜雯
,想必醒來不見你的蹤影,找我要人來了,你接聽還是我接聽呢?」
  原以為靜宜害臊不敢接聽電話,甚至要求我幫她保密行蹤,豈料,她毫不猶豫
上前接聽,正想誇獎她臨危不亂之際,她卻偏偏有所猶豫起來,似乎被她耍了一道
,但被耍總比掃興或自討沒趣來得好。
  我不解的問說:「哦?怎麼不接聽?對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記你不想招惹是
非才要求把側門鎖上,這電話還是讓我接聽吧……」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不!不是這回事!你仔細聽聽電話的鈴聲……」
  電話鈴聲沒什麼特別,問題是不單我房裡電話響起,另一處同樣也傳來鈴聲,
仔細一聽,察覺不單是另一處,而是有好幾處同時傳出,包括電媚和雷情的房間,
顯然這電話不是靜雯撥進來,她不可能同時撥出幾個電話的。
  非比尋常的鈴聲,我忍不住問靜宜說:「奇怪?每個房間都響起鈴聲,而且是
在同一個時候,難道是控制室出了問題?對了,你熟悉飯店管理那一套,這種情況
會是發生什麼事呢?」
  靜宜回答說:「這種狀況屬於疏散鳴響,主要通知房客盡快離開房間,或留在
房間內暫且不要外出,但剛才見識過這裡的服務水準,我對飯店管理手法有所保留
,估計是人為疏忽造成誤鳴居多,何況現在是三更半夜,飯店能有什麼緊急事件發
生,需要全層疏散呢?」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的說:「嗯,如果你不想讓人知道在我房間裡,就要盡快離
去……」
  靜宜慌忙中迅速穿上衣服,當轉身要走的一刻,門鈴和側門拍叫聲比她動作還
要快的響起,最後,她聳聳肩,很無奈的歎氣說:「哎!要來始終會來,想躲也躲
不了……」
  心中竊喜的我,裝出無奈的表情說:「哎!是呀!沒理由不開門的,如何是好
?」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你怕?」
  我理直氣壯的說:「笑話!我有什麼好怕的?」
  靜宜背對門口,一步一步往後退,凝視的目光仍緊緊盯在我身上,並豎起大拇
指,我是不懂手語,但這個動作還是懂的,只是沒料到會在她身上出現。
  房間不是很大,靜宜上前把門打開,而我接聽電話的同時,不忘留意拍門者是
誰,也留意靜宜的反應。果然,拍門的正是靜雯,也只有她才會從正門而入,其他
人都是走側門。接聽電話後,靜宜也把兩道側門給打開,此刻,除了無法下床走動
的雷情,能走動的都眾在我的房間裡。
  眾人進入房間後,慌作一團,不停追問發生何事,同時想知道有何安排,總之
,議論紛紛並且多對眼睛皆望著我,當然,我是不會自曝其短隨意的發表意見。
  留意眾人的表情,我察覺電媚和火狐的目光不約而同先投向黃家雙胞胎,最後
落在靜宜的身上。其實換作是我也會是一樣,因為靜雯踏進房間後,像個木頭人般
呆滯站在一旁,臉上驚訝疑惑之色久久未散,相反,靜宜成了半個主人家似,忙於
接待諸位的到訪,態度慇勤,十分友善。
  沾沾自喜的我,無意間,與電媚雪亮的眼眸形成南北直線,短促交觸間,一股
莫名其妙的觸電感覺從她身上傳來,驚訝之餘,無法辨認是否是她啟動電天素引的
本能力量,還是作賊心虛的錯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眼睛果真會說話,而且還會
問問題,要不然望著她的眼睛,怎會知道被追問是否已經佔有了靜宜?
  正想要躲避電媚的眼神,突然,聽到靜宜大聲的對靜雯說:「什麼?著火?」
  靜雯回答說:「電話口訊說我們底下一層著火,要求我們留在房間,等候保全
人員前來指示如何疏散。」
  靜宜難以相信的說:「姐,不會吧?飯店怎會無故著火,即使真是著火,飯店
房間不會存放燃料、爆炸品,況且房間設有消防天花板灑水系統,根本沒必要全層
疏散,會不會是你聽不懂他們講的英語,還是他們不會講你聽得懂的英語呢?」
  火狐問一句說:「有分別嗎?」
  我忍不住說:「有,不就是聽和講的分別。好了言歸正傳,剛才接聽電話,我
可以證實靜雯沒有聽錯,飯店確實著火,正因為不可能著火而著火,飯店擔心恐怖
分子入侵,務必疏散所有的住客,再進行全層搜杳以確保安全。我認同飯店的做法
,畢竟三更半夜無故著火,有炸彈出現也說不定,盡快離開為妙,快走吧!」
  突然!雨艷像枝箭飛快衝到床邊。
  火狐追上前問說:「三妹,什麼事?」
  雨艷沒有回答火狐,獨自望著床褥,甭說火狐感到好奇,我也深感疑惑的望向
床褥,發現白色床單上染有一片紅色血漬,不禁大吃一驚!
  推算床褥上的血漬位置,正是靜宜陰道之位,無需猜疑,肯定是做愛遺留下來
的證據,問題是靜宜並非處女,斷不會是落紅血,更不可能是破皮流出之血,唯一
的答案是經血,可是經血又怎會令雨艷如此緊張和驚訝呢?
  電媚驚訝的說:「主人……您不是還沒……怎麼可能會……和靜宜……」
  聖凌師太轉身對幾位小徒弟說:「你們幾個快回房間取出證件,還有準備護送
雷情,順便講解離開的原因,快!快去呀!別留在這裡,快去呀!」
  雨艷匆匆的說:「主人,借你的降頭刀一用……」
  我的頭還沒完全點下,雨艷已飛奔回到自己的房間。
  此刻,無人不把視線投於床褥上,跟著又轉移到我的身上,靜宜和靜雯臉色更
為緊張,至於她們兩個誰較為緊張,恐怕她二人也不知道。
  雨艷很快取來降頭刀,可能手裡拿著法刀,沒有人敢在這時候追問原因,礙於
身份和尷尬,我也不便發言,決定演上一回保持沉默的路人甲。
  雨艷抽出降頭刀,張開左手,掌心移至血漬的上方,嘴巴唸唸有詞,同時利用
刀尖小心翼翼將沾有血漬的床單割下,再唸唸有詞將血布愕起。我察覺她原本打算
藏於口袋,可能發現沒有口袋,遲疑一會,將血布藏於胸罩內,接著走回房間。
  靜宜喊著說:「雨艷姐!雨艷……不要走,等我問完才走……你……」
  靜雯拉著靜宜的衣袖說:「妹妹,先不要追問,等過一會私下再談……」
  此刻,所有人的驚訝目光,似乎同一個時候投在雨艷背影上,我也不例外。雨
艷走後,眾人目光很自然轉回到我身上,可能因為我是她的主人吧!結果,我這半
桶水都不是的降頭師,除了令她們失望之外,頂多只能證實眼睛會說話和問問題罷
了。
  一會兒,雨艷從房間裡走出來,靜宜即刻向她追問,卻被雨艷快一步給打住。
  雨艷若無其事的說:「靜宜,由於是屬於你身上之物,我自會向你交代,但不
是現在,明白嗎?」
  靜宜望了靜雯和眾人一眼,聳聳肩說:「雨艷,因我尊重你自會聽從你的吩咐
,不需要明白。」
  靜雯輕輕拍打靜宜的肩膀說:「別老是這樣……」
  卿儀上前問說:「主人,剛才秘書問我什麼時候離開,不知有什麼特別安排嗎
?」
  靜宜笑了一聲說:「哈!逃命不就是拔腿就跑,還能有什麼安排呢?」
  火狐反駁取笑靜宜說:「哎!井底蛙就是井底蛙,要是你見識過雨艷之前的逃
跑策略,就不會在此大言不慚的!」
  靜雯搶著說:「妹!不要多事,讓他們安排,我們跟隨就是……」
  我認同的說:「嗯,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如何逃跑是個重點。這樣吧,
火狐和電媚二人帶頭,所有人從後跟隨,接著聖凌師太帶領風姿和雷情幾個,同時
照顧跟隨火狐後面的人,最後護航的人讓可以觸碰雷情身體的雨艷代勞。」
  靜宜問我說:「那你呢?」
  雨艷點頭說:「主人自有他的安排,放心吧!我也向主人保證,必定將雷情絲
亳不損的護送到安全的地方,問題是雷情未必願意離開,還有兩點是……」
  突然,慧明從側門跑進來,打斷雨艷的話,她對聖凌師太喊說:「師父,雷師
姐不肯離去,堅持要留在房間。」
  其實不必慧明通傳,也能猜想到雷情不願離開,果然,她的決定正是我和雨艷
的憂慮,原本想問雨艷還有兩點是什麼,可是雷情的固執十分棘手,並非三言兩語
可以說服,還是先找她談談再做決定。
  眾人和我一起到雷情的房間,發現雷情將被子蓋到頭上,顯然不願交談,慧蘭
小師妹一臉無奈的表情,主動讓出位子給雨艷。
  雨艷欲拉開雷情的被子,可是拉了幾下,還是拉不開,她到底是不夠力氣,還
是不敢發力,害怕觸怒巴拉吉呢?
  聖凌師太大聲的說:「雷情!你這是什麼態度,主人進來了,還不趕快把被子
拿開!」
  火狐對聖凌師太說:「大姐,雷情雖是你的徒弟,但也不可對使者無禮!尤其
是主人和我們都在場,言語間更加要謹慎和收斂,不要令我們難做……」
  聖凌師太尷尬的說:「是的!習慣了,一時不察,多謝二妹提醒。」
  可能聖凌師太被火狐罵,導致雷情過意不去,主動把頭伸出被子。
  我簡略述說飯店著火的情形,並提及可能與恐怖分子扯上關係,難免會有炸彈
的出現,叮囑她趕快跟隨大夥一同離去。
  雷情神態自若的說:「主人,請問這是您下的命令嗎?」
  我好奇一問:「有分別嗎?」
  雷情說:「有!如果是命令,雷情不敢不從,如果不是命令,就讓我留在房間
裡,我不想巴拉吉冒險,因為這時候肯定沒有電梯,所有人都從後樓梯逃生,面對
只顧保命逃生的人,如何要他們禮讓不碰觸我身體呢?」
  雷情道出問題的所在,我的安排雖是妥當,卻沒有考慮到人群洶湧的場面,可
是留在房間並非上策,總不能拿我的下半身冒險吧?
  我內心一些慌亂的說:「不離開房間的話……萬一有炸彈……必死無疑呀!」
  雷情說:「主人,目前只是著火,並未證實與恐怖分子有關,如果這樣衝出去
,即使沒有炸彈,也會保不住巴拉吉,我寧願留在房裡,起碼有一半勝算的機會,
況且我對巫爺有信心,他老人家說過,只要到泰國就會沒事,不是嗎?」
  對呀!一言驚醒我這夢中人!我怎麼把巫爺的話給忘了,看來這幾天想女人想
到瘋癲,有夠慚愧的!
  雨艷歎了口氣說:「主人,剛才我說的還有,就是指巫爺這句話,而今雷情說
出我心裡話,如何取捨,就等主人頒令。」
  我追問說:「雨艷,剛才你提到兩點,另一點又是什麼呢?」
  雨艷回答說:「主人,我想這場火未必是真的,不妨杳看清楚再做決定。」
  這就奇怪了!剛才我安排眾人逃跑的時候,雨艷沒有表明先杳看清楚狀況,現
在反而提出疑問,她到底想怎麼樣呢?
  我反問雨艷說:「雨艷,剛才我安排逃跑的時候,你為何不說先杳探清楚呢?

雨艷顯得愕然的說:「主人,不是我沒說,而是提到還有兩點的時候,慧明跑
進來打斷了話題,跟著我們就衝了進來,我沒有說話的機會……」
  對呀!方才雨艷話還沒說完,並非故意此刻才說,這回錯怪了她,但為何我會
如此小器,是否信心不夠,導致疑神疑鬼呢?
  我即刻安撫的說:「對!雨艷,你說得沒錯,我還以為你剛剛察覺到什麼特別
狀況,才會如此一問,可別多心想到別處哦……」
  雨艷笑了一笑的說:「雨使者不敢多心!主人的安排很妥當,我想杳看清楚再
決定逃不逃,主要是雷情冒的風險太大,務必謹慎處理,況且這場火未必是真的。

  靜宜站出來說:「雨艷姐,我並非出來鬧事,可能你不熟悉飯店保全要則,這
類警報鳴響不是兒戲,裡頭都牽涉保險條文,非到重要關頭絕對嚴禁使用,他們不
會不遵守這點規則,雖然我對這家飯店的印象很壞,甚至不敢相信真是著火,但恐
怖分子入侵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你可以問我姐姐意見,是不是你多慮了呢?」
  靜雯回答說:「我妹妹說得話很正確,這點我可以保證。」
  雨艷堅決的說:「我沒有懷疑靜宜說的話,但我是雨使者,對火是特別的敏感
,如果真是有火出現,我不可能會不知道,二姐是火使者,這點她也會很清楚,大
家可以問她,是否感覺到火的威脅?」
  火狐說「二妹,目前我法力盡失,掌心的傷口還未痊癒,無法感應。」
  風姿提出意見說:「這個問題不難解決,反正雷情不願意離開房間,我們大可
依照原定計劃先退出飯店,倘若沒事發生,就當跑一轉,假設真有此事也別無他法
,以雷情的性格,即使火燒到她的面前也不會離開,我說得對嗎?雷情。」
  雷情點頭稱是,再次強烈表明絕不會離開房間。
  我想了一想說:「好!我留下來陪雷情,大家就照之前說的辦,火狐和電媚帶
頭,後面護航工作交給雨艷和風姿,務必一個盯住一個,記住!一個也不許走失!
快走吧!」
  靜宜望著我和雷情說:「你們兩個真的相信巫爺的話,願意留在房間裡?實話
說這類小城市能有幾輛消防車,放火之說不是沒有可能的,但不管這場火的背後是
否存在什麼陰謀,逃離現場屬上上之策,保命最為重要。」
  靜雯勸阻靜宜說:「妹,不要強出風頭,快過來……」
  大家聽了靜宜的話,似乎有話想說,但沒有一個敢出聲,沒有一個開始準備行
動。
  我問說:「大家怎麼還不走呢?」
  卿儀說:「主人,我想和您一塊留下來陪雷情可以嗎?」
  電媚小聲的說:「主人,可不可以讓大家自己決定逃或是不逃呢?」
  我不耐煩的說:「別說了!風、雨、火、電四使者,命令已下,你們照辦就是
,走吧!」
  四使者回答說:「是……主人……」
  火狐開始點算人數,叮囑一個照顧一個,免得走失也不知道,接著開始行動。
  瞬間,排在最後的雨艷也踏出門口,房間只剩下我和雷情二人。
  幾日以來,幾位小師妹輪流伴在雷情身邊細心照顧,我和她不曾有過單獨見面
的機會,而今不得不體貼的向她感激一番,且送上關懷的慰問說:「雷情,幾日以
來令你受累,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又可以做到的,儘管對我說,知道嗎?」
  雷情搖搖頭的說:「不!我沒有什麼需要,如果有的話,就是請想您迅速離開
房間,假設我有麻煩,您也不能碰我,您實在沒必要留下來冒險,對嗎?」
  我反駁的說:「不!你說錯了!主人豈有丟下弟子性命於不顧的道理,何況你
是保我下半身之人,萬一不幸事件發生,也絕不錐讓你孤身上路,雖說我倆並未行
夫妻之禮,但我已視你為我的女人,即使不幸走在黃泉路上,我也不會放手,絕對
不會讓你孤零零一個人走。」
  雷情激動的說:「多謝主人的關懷和愛意,雷情只能說不枉此生!謝謝!」
  雷情流露感動的表情,可惜,我倆不能碰觸,要不然將她摟在懷裡,浪漫溫馨
之意必定甜到人心。
  不知何故,我倆停止交談,顯得很是陌生,到底是我不懂得搞氣氛,還是她感
到疲累不想說話,或者說我倆各有各的擔憂,沒有心情閒談,導致氣氛沉悶下來。
  寂靜中,雷情小嘴唸唸有詞,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以她青蓮教的背景,不難
想像在為逃跑的人頌念心經,祈求逢凶化吉。相反,我是想著靜宜下體流血為何不
曾察覺,往後以什麼身份和她相處,電媚和火狐問起又該如何作答?該來的卿儀為
何又臨時變卦呢?
  雷情望了我一眼說:「主人,是否擔心眾人的安全,感到憂愁呢?」
  我苦笑的說:「不!我相信火狐和雨艷的能力,噢……不,應該說……五位使
者的能力我全都信任,要不然巫爺也不會要我找上你們幾個。」
  雷情認同的說:「嗯,雨艷姐的能力實在很強,假設我不是使者,還是以前的
慧心,絕不會相信法力的存在,其實除了法力之外,她的聰慧和經歷,更教我自歎
不如,單是也篷那段不見天的日子,我肯定就熬不過來。」
  我體貼的說:「你說得沒錯,雨艷的能力實在不簡單,你的能力也不差,試想
一下,要一個沒有性經驗的小女子,肩負起培育巴拉吉的重任,那是一個多麼高難
度的工作,可是這些難題被你一一克服,眾人對你的膽識和毅力,無不寫下個服字
,另外,你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贏獲不少掌聲。」
  雷情聽了之後,顯得一些不自在,雙手緊捉著被子,似乎想把臉給遮掩起來,
但這個動作反而吸引我對她臉頰的凝望,並察覺清秀的臉蛋上浮現羞紅的粉霞,雖
然身體掩在被子底下,但解毒當天她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情景,至今歷歷在目,嬌
巧玉體、潔白冰清的雪膚、嫩滑的玉乳、兩片柔軟的花瓣中那條淡粉紅色的小隙縫
,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現在可以舔上一口。
  雷情察覺我凝視的目光,神情更為緊張,慌亂的眼神中流露羞澀之色,匆忙掩
上半張泛起紅霞的臉,輕聲細語的說:「主人,您現在……是否……是否……性沖
動呢?」
  為何雷情知道我此刻性衝動?莫非褲襠撐起了小帳篷?可是沒理由的,我是有
此性衝動,但肯定並未勃起,不可能從體態中得知,莫非與巴拉吉有關?
  最後,我還是望了下體一眼,肯定沒有勃起的現象,忍不住好奇一問:「你怎
會知道我性衝動?莫非巴拉吉的反應告知於你?」
  雷情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話想說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保持沉默,可能感到羞
怯不好啟齒,畢竟我倆的關係,並未發展到可以拋開矜持的階段。
  我再次追問:「雷情,千萬不要存在任何顧忌,我是感到好奇和一些擔心,你
能否告知是什麼原因嗎?」
  雷情小聲的說:「主人,巴拉吉是有反應,但沒有實據支撐,一切都是憑空想
像,所以才大膽一問。」
  我明白雷情想表達的意思,故以幾聲笑聲減少她心理壓力的說:「哦!哈哈!
原來是這樣,那你想要什麼實據支撐?難得現在沒有第三者在場,大可儘管問個清
楚,我如實作答就是,問吧!」
  雷情十指交結,似乎存在很多疑問,不停思考此什麼似的,而且神情轉變次數
甚密,有時候顯得格外緊張,臉色泛紅,有時無聲竊笑,偷偷窺向我的下體。…

  我關心問說:「是否令你覺得為難呢?」
  雷情立即回答說:「不!我已不是昔日的慧心,而是您座下雷使者,萬萬不可
說為難二字,剛才猶豫片刻是想問火警鳴響之前的一個鐘頭,主人是否處於性衝動
的狀態,而且……而且……衝動了幾個小時,對嗎?」
  神奇!簡直不可思議!雷情對我性衝動的次數和時間,竟一清二楚?
  我忍不住發出驚訝的叫聲說:「哇!神奇!你躺在隔壁房間,在非親眼目睹的
情況下竟然連我什麼時候、幾點鐘性衝動都知悉得一清二楚!沒錯!你全說中!靜
宜給我推拿胸口之前,大腿不慎扭了一扭,所以順便推拿腿部,由於部位較為敏感
,加上孤男寡女共臥於床,難免有所衝動……才會……」
  雷情立即說道:「主人,千萬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敢干涉主人的私事,只是想
求個數據杳驗巴拉吉的反應,至於主人的一切,使者無權過問,我也給自己訂出簡
單約束,只要火、電、雨三位姐姐沒意見,我就沒意見,她們三位接受,我就接受
,總之,有她們三位,就輪不到我去挑剔和爭取,風姿也認同我的處理方法,並且
和我一樣,以此約束做為使者們相扶之道。」
  為了確實雷情說的話,我不得不詳細再問一遍說:「你是說風姿也認同這個處
理方法?」
  雷情欣然點頭說:「是呀!雨艷姐還建議由她和火狐姐負責製造機會,讓主人
級取更多的經驗,我和風姿則安排在你身後作支援和相助,順便也汲取經驗,電媚
姐在中間製造氣氛,保持溝通的橋樑,來激發主人的自信心。」
  沒想到,五使者上下一心,分配工作,助我提高能力,聽了十分感動,以前我
從不曾有過高高在上的感覺,此番的尊敬和崇拜固然是好,可是,至今還未幹出什
麼大事,內心多少一些羞愧。不過,剛才提起風姿認同雷情的處理方法,表示她也
不會介意我做過什麼,更不會反對我想做什麼,這對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雷情眉頭一皺的問說:「主人,我說錯了嗎?」
  不想讓雷情察覺我對風姿的遐想,立即轉移說:「不!不是!我在想你要巴拉
吉的數據來杳驗它的反應,我倒有個不知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本想告知於你,
可是礙於難為情,不好意思說出口,才會猶豫不決的。」
  雷情愣了一愣的說:「主人,再難為情的話我都說了出口,想必不需要再難為
情吧!況且我倆沒有很多單獨說話的機會,有什麼直說好了……」
  我吸了口氣放膽的說:「對!現在不說,到時候想說,未必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事情是這樣的,你剛才問我之前是否性衝動,我告訴你它不但性衝動,還勃起九
寸之長,當時可嚇了一跳,記得巫爺曾說過每天長一寸,七天加上剩餘兩寸的部分
,恰好是九寸,問題是九寸應該七天後才見著,不知為何現在已經見著……」
  雷情驚訝的表情中臉泛紅霞,非但不羞怯,反而興奮的說:「真的呀?這麼說
我這幾天的辛苦培育,開始見到成效,那主人的下體必可完全康復,但為何這天大
的喜訊,不早點告訴我,可否讓我看看?」
  雷情興奮中脫口而出,要求我掏出雞巴給她看,完全忘記女子的矜持,而我則
為她的豪放愣了一愣,不禁懷疑是我聽錯,還是她說錯?
  雷情說完後,隨即用手掩著小嘴說:「我……失態了……抱歉……」
  面對一位如此關心我雞巴的小美人,內心感激萬分,可是這分激動差點誤了大
事,我竟想上前把她摟在懷裡,幸好她即時大喝一聲,不可碰觸她的身體,才免於
鑄成大錯。
  我尷尬的說:「哎!說抱歉的應該是我,竟然忘記重要的禁忌,差點鑄成大錯
,幸好你即時大喝一聲,我才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其實也難怪我會著迷,當面
對一位重視我下半身多過重視她性命的女人,並且自願承受七天之苦,來換取我下
半身的希望和幸福,試問又豈能不感動、不著迷呢?」
  雷情細聲的說:「主人,不要這麼說,我這麼做是應該的,千萬不要在意……

  我感激的說:「嗯,我不知道日後該怎麼報答,不過剛才的要求恐怕會令你失
望,因為它現在未必能夠勃起,充其量只能看到三至四寸,若受到刺激的挑逗,興
許會勃起,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
  雷情點頭的說:「嗯,我已經不是昔日的慧心……完全明白你說的那個意思。

  男人對雞巴的痛恨,莫過女人需要它卻處於不濟狀態,這種感覺十分難受,但
今天的雞巴並非以前那一條,只需一點點刺激,必定能迅速勃起。然而,問題是無
法和雷情進行身體接觸的愛撫,想覓求視覺上的刺激,她的身體又藏於被子裡,若
單靠想像力又恐誤以為我不願和她交談,真有夠麻煩的。
  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眼睛還是窺向雷情的被單,希望遇上春光乍洩的機會說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雷情突然緊張的說:「主人……您的眼睛怎麼……」
  可能雷情察覺到我在窺視她的身體,開始顯得一些慌張,欲言又止,為了安撫
她不安的情緒,我即刻回答說:「雷情,不要介意,我並非想佔你的便宜,而是希
望滿足你的要求令它衝動勃起,除此之外,也想證明並非撒謊,它確實有九寸之長
。」
  雷情羞答答的說:「我不是介意,只是沒料到剛才衝口而出的要求您會如此重
視,還想立即證明給我看,其實您不必在意我的要求和感受,那是屬於您的隱私,
萬萬不要因此而受屈,雷情承擔不起……」
  我不滿雷情的說法,立即反駁說:「不!此言差矣!我不認同你的說法,男人
的子孫根,本來就是屬於妻子的不動產,你我雖不是夫妻關係,但我已視你為我的
女人,再說沒有你的培育,我便是無根之人,既然我是子孫根的主人,那你就是它
的母親,雖沒懷胎十月的久,但七天培育的煎熬,又豈是懷胎十月之苦所能取代?
所以它在你面前絕無半點隱私可言。」
  雷情神情一些激動的說:「主人……您……過於言重了……我是待罪之身……

  我阻止雷情說下去,搶先說:「不!在我眼裡沒有待罪之身這回事,只有切切
實實的施與受,你施我受,故,在你面前我不敢輕言隱私二字,這也是我目前唯一
能給你的尊重,倘若你不接受,再說下去也是沒意思,接受的話,一句謝謝猶勝萬
千。好了,沒必要在這問題上說個沒完。」
  雷情眼角溢出晶瑩的淚珠說:「主人……謝謝……」
  我有感而發的說:「哎!可惜!我倆單獨相處的機會並不多,今天無法向你證
明九寸之長,實屬遺憾,要不然你這位培育之母,必為此番成就沾沾自喜。」
  「成就?」雷情好奇一問後,立即垂下羞紅的臉頰。
  雷情開始不解何謂成就,可能想了一想,察覺指的成就正是大雞巴,故感到尷
尬萬分,她那慌張心亂的情緒、迷人嬌媚的羞紅,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般,在秀麗臉
頰上逐漸散發。此刻的我,非但已被迷死,甚至難以相信眼前的她竟是昔日潑辣的
慧心,思緒也開始混亂起來。
  剎那間,心緒陷入激動迷惑,雞巴突然有所反應,撐起個大帳篷,雷情意外的
叫出一聲說:「哇!真的很大!太嚇人了!」
  雞巴難得在適當時機成功勃起,大男人的威勢瞬間覆蓋一切的理智,並鼓起萬
夫莫敵之勇,拉下褲子掏出九寸多長的滾燙大雞巴,誓言耀武揚威一番。
  雷情花容失色,驚叫一聲:「哇!」
  可是雷情的小嘴並未張開,如何喊出「哇」一聲的呢?
  當雷情把被子沒蓋於頂,後面傳來幾句聲音,我才察覺之前的驚叫聲,是從背
後門口傳來,嚇得我即刻穿上褲子,尷尬的回頭一望,發現原來…

第二章 上門發戰書
  原以為與雷情二人單獨在房間內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豈料,雞巴緊急的一刻
突有反應,本可在冰清玉潔的小道姑雷情面前,掏出耀武揚威一番,卻偏偏被身後
幾個女人的驚叫聲撞破好事,嚇得大笨鳥當場縮成小雛鳥,尷尬中,無名火起三千
丈!
  「哇!」踏進門口的眾女人,不約而同發出驚叫聲!
  雷情急忙閃入被子裡,留下我一個面對尷尬的場面,當望見靜宜那一刻,心如
鹿撞,臉上滾燙非常,縱使有再多的借口,也吐不出半個字,此刻深深感受到,喜
怒驚醜的情緒同一個時候起變動,相當要命。
  電媚首先打破尷尬局面,開腔說道:「主人,沒事吧?」
  我拉上褲子的拉鏈說:「哦……沒事……剛才和雷情提起巴拉吉的變化,所以
讓她看一看,好讓她知悉培育的進展,暫且不要說巴拉吉的事,先告許我,你們怎
會跑回頭,無法離開飯店嗎?」
  電媚說:「主人,先不要說離開飯店的事,雨艷有事要向您稟報。」
  我望著鬼靈精的電媚,心想她的先不要說必有文章,也罷,先聽聽雨艷想說此
什麼,於是問說:「雨艷,發生什麼事?」
  雨艷望了電媚一眼,電媚也回一個眼色給她,雨艷才走上前說:「主人,我捉
了一個人來見您,他在外面等候。」
  我好奇一問:「雨艷,我沒聽錯吧?我要你逃走,你卻捉了一個人回來,捉回
來給我做什麼?我又不是警察,泰國這裡我一個朋友都沒有,莫非是烏蘇降頭師?

  電媚回答說:「對!主人真聰明!說對了,就是烏蘇降頭師!」
  我好奇的道:「慢!看你們的態度,著火事件應該得到解決了吧?這場火和烏
蘇降頭師有關?到底是他想見我,還是你們捉回來要我見?先說清楚。」
  電媚拍手叫好的說:「主人,您的分析力越來越厲害!」
  急性子的火狐說:「電媚,不要東拉西扯的,還是讓雨艷進入正題吧!」
  電媚跑去打了火狐屁股一下說:「死火狐!稱讚主人怎能說是東拉西扯呢?」
  我追問說:「好,別鬥嘴了!雨艷,快說吧……」
  雨艷望了電媚和火狐一眼,她倆同樣又回了一個眼色給雨艷。
  這一回可要問個清楚,肯定一些事是雨艷她們幾個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我忍不住說:「慢!雨艷,為何你每次說話,總要看她們的眼色呢?」
  雨艷即刻說道:「不!主人,千萬不要誤會,我是怕您聽了會不高興,所以要
電媚和二姐給我壯壯膽子,並非可以隱瞞此什麼的。」
  火狐走上前說:「哎呀!怎麼婆婆媽媽的,讓我說吧!主人,其實雨艷知道這
場火並不是火,只不過想借此機會觀察人心罷了。」
  我不解的問說:「觀察人心?觀察何人的心?觀察我嗎?」
  雨艷馬上回答說:「不!主人,我當然不敢觀察您,只是觀察外人的心罷了
……」
  這時候,靜宜跳了出來當面指著雨艷說:「你說的外人是指我和姐姐嗎?」
  火狐搶著說:「外人不只你兩姐妹,還有兩個秘書。」
  靜宜吞不下這口氣的說:「雨艷姐,這裡我最尊敬的是你,但你卻令我很失望
,告訴你,既然我跟姐姐和你們搭同一艇船,必守望相助,有難會一起當,絕不會
私自逃走而棄大家於不顧,再者,我和姐姐雖不懂法術的玩意兒,但道義二字,小、
學三年級就已經知道什麼意思,需要我用英文說一遍嗎?」
  靜雯上前拉住靜宜說:「大家請放心!靜宜說的話,等於我想說的話,大事我
們幫不上忙,其他事我們能力上做得到,必定全力以赴,這點母庸置疑。」
  靜宜繼續說道:「不是只有你們懂得講道義,我和姐姐還會講情義和禮儀!」
  雨艷對靜宜說:「這些我們都知道,如果不給個機會讓你表現一下,那何來十
五人一條心的說服力?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靜宜錯愕的望向雨艷說:「十五人一條心……你都知道……」
  火狐說:「除非法力在我們之上,要不然如何能夠隱瞞我們呢?」
  靜宜把手掌舉到火狐面前說:「火狐姐,據聞你的法力已經廢了,現在和普通
人沒有什麼分別吧?」
  火狐氣得推開靜宜的手說:「井底蛙!你是在挖苦我受傷的手嗎?」
  靜宜搭在火狐的肩膀說:「是呀!趁你尚未練成掌什麼火之前,豈能不找機會
先挖苦你,當你修煉成功之日,你以為我受的氣會少嗎?哈哈!」
  火狐用沒受傷的手,在靜宜大腿上捏了一下說:「是掌心火!還有,記住你今
天說的話,到時候我必定找你出火,哈哈!」
  三個女人一個墟,不出言阻止,肯定說個沒完沒了,於是我拍幾下手掌說:「
停一停,先不要鬧!說回正事!雨艷,你觀察出什麼答案?快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說說,我保證聽了不會不高興就是!」
  雨艷開始講解:「主人,聽了您的安排後,我才湧現觀察的念頭,心想頂多是
跑一趟,不會造成什麼損失,直到要雷情走動,恐怕會有意外,為了不想她冒險,
立即表明先杳探清楚著火事件才做決定,結果,你和雷情充分表現出情義之心,我
才得以安心,離開之際,還可以再次提出杳探清楚再做決定的意見,對嗎?」
  我點點頭說:「是呀!當時我堅決要大家速速離去,沒錯!」
  雨艷說:「好!這表明我並非可以完全隱瞞,我們也遵照您的安排成功離開飯
店,逃出之後,我當著大家的面前對三個使者說,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死也
要死在主人面前,絕不能這樣離去,原來不單三位使者沒打算在樓下等候,個個想
著十三人一條心,準備上去伴主人共生死,結果觀察的答案是十五人一條心!」
  我略為感動的說:「那兩個是靜雯和靜宜?」
  雨艷點頭稱是說:「對!由於兩位秘書拿著行李離開,所以就沒有跟上來,我
們再次走進大廳,為了證明我的想法沒有錯,直接衝進飯店的辦公室,果然,發現
烏蘇降頭師正在裡面,當時他聚精會神觀看閉路電視的螢光幕,他看見我們闖了進
去,非但沒有逃走,還開門見山表示要見您,所以我便順便將他帶了上來。」
  電媚說道:「主人,現在您明白雨艷的苦心,她只是為了證明十五人一條心罷
了,相信您會體諒她的用心不會不高興吧,對嗎?」
  我立即澄清的說:「我再一次把話給說清楚,我是想明白才追問,並非不高興
而質問,況且我一向都信任大家,不曾有過任何疑心。對了,烏蘇降頭師有說為何
要這樣做嗎?」
  雨艷說:「主人,烏蘇降頭師花這麼大的功夫前來找您,如果我們問他原因,
不等於在丟您的顏面嗎?」
  雨艷說得沒錯,我始終是她們的主人,一些事應該由我問,不該是她們問的。
  但我還是一些弄不清楚,決定還是先問清楚再說:「雨艷,記得你曾說過感覺
不到火的存在,但又懂得到辦公室揪出烏蘇降頭師,那你應該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
,還是由你來告訴我吧!」
  雨艷回答說:「主人,烏蘇是您來到泰國第一個接觸的降頭師,我想還是保住
那分神秘感,這樣不但能汲取經驗,興許還能發揮出您的天分,起碼不會再為烏蘇
的出現產生疑問,可以一覺睡到天明,找回自己的自信心,對嗎?」
  這番話表面聽起來是勉勵鼓舞之詞,可是內裡卻隱藏弦外之音,雨艷似乎早已
洞悉我憂慮烏蘇降頭師一事,亦知道我因主人面子不想事事問她,怕有失當主人的
自信,看來她的心念力很強勁,完全知道我的心在想此什麼、需要此什麼,好比知
道靜宜想加入十三人一條心;之前我完全沒有絲毫的察覺。
  我試探雨艷的說:「剛才你說問烏蘇降頭師等於丟我的顏面,此話從何說起呢
?」
  雨艷解答說:「主人,烏蘇降頭師聚精會神觀看飯店的閉路電視,主要是看你
有沒有離開飯店,正因為沒見著您,所以才會開門見山說要見您,我想這個問題不
難找到答案吧?」
  莫非這就是雷情口中所說,五使者分配之工作?
  電媚問我說:「主人,您想在哪裡見烏蘇降頭師?還是想直接把他叫來這裡?

  我立即阻止的說:「不!電媚,在這個房間會影響雷情,還是叫他到我的房間
吧!」
  卿儀說道:「主人,我想要不到我的房間,反正兩個秘書已經把行李拿走,況
且沒必要讓對方知道您住在哪一個房間。」
  我雖接受卿儀的好意但不認同的說:「不!卿儀,你的房間我怎能讓別的男人
進入,加上烏蘇降頭師有本事將飯店弄個翻天覆地,他想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根
本不是一個問題,難道我需要怕他不成嗎?」
  卿儀臉泛紅霞的說:「主人當然不會怕烏蘇降頭師,我聽您的……那就您的房
間。」
  火狐說:「卿儀,你說錯了,主人不是不會怕烏蘇降頭師,是不會怕任何降頭
師。」
  卿儀尷尬的說:「對!是的,主人不會怕任何一個降頭師才是!」
  電媚笑了一笑說:「哈哈!請主人擺駕回宮,我出去宣烏蘇降頭師晉見。」
  眾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風姿走過來告訴我,她會站在我身後支持,並且可以
隨時差遣她辦事,我向她和雷情發出會心一笑,跟著搖搖頭從側門走回自己的房間

  這一次,不知算不算以降頭師身份接見降頭師,如果是的話,那烏蘇降頭師便
是我虎生降頭師第一位結交同道之友,但他是敵還是友呢?
  雨艷安排我坐在沙發中央,她和火狐在我左右兩旁,聖凌師太吩咐五位小師妹
留在雷情的房間,她和風姿還有卿儀站在我身後,原本靜雯要靜宜陪她一塊回房間
,最後卻陪同靜宜當上一回觀眾。
  一會兒,房門終於被推開,電媚將不知是友是敵的同道之人帶到我的面前,顫
抖的內心發出心寒顫慄的感覺,我不知是烏蘇降頭師的氣勢,還是我缺乏臨場經驗
的恐懼,之前面對也篷也曾有過這種感覺,但那幾次是面對生死,不是為奇,而今
次只是碰面交談,亦未免過於膽小,有失體面……
  對了!也許不是懼怕生死的顫慄,而是擔心出洋相,導致主人的顏面蕩然無存

  突然,一股氣流從左肩傳至胸前,慌亂的情緒瞬間完全平撫下來,並且感到無
比舒暢和鎮定,回頭一看,原來搭在我左肩上的正是風姿的玉掌,剛才那股氣流無
疑是天下間既珍貴又罕有的十靈氣。
  我不禁伸出右手,搭在風姿柔若無骨的玉手上,輕輕拍了幾下,以示感謝她送
來的「及時手」和那分無微不至的關懷。
  這回風姿顯得極為大方,沒有立即把手縮回,並且態度鎮定的微微點了幾下頭
,可是胸前彈實誘惑的欲乳卻不經意發出幾下激烈挺伏,內心所隱藏的羞怯和矜持
一一溢出,令我憶起當初在樓梯口壓在她彈乳上,那種香艷銷魂刺激的快感。
  突然,腳邊有人輕輕碰觸了幾下,我無法分辨是火狐還是雨艷的動作,只知道
是溫馨提示,要我不要分心,尊重前來的客人。
  烏蘇降頭師走到我面前,雙掌合十,貼於胸前說:「沙娃滴卡,我可以講華語
,方便大家聽得懂。」
  在場的幾位泰國人就是聖凌三姐妹,同樣雙掌合十,貼於胸前說:「沙娃滴卡
。」
  貴為主人的我,雖不是泰國人,但礙於身份和尊重泰國文化,以禮相待,同時
,亦知道雙手雖是合併,但不會貼合,掌心像握著棉花,形狀猶如含苞待放的蓮花
般,整體上屬於祈禱祝福的意思。由於他不是我的長輩,我不會低頭讓指尖碰著鼻
尖,更不會高舉雙掌巨額頭,以德高望重之禮敬拜,當然也不會視他為後輩以點頭
或微笑回禮,只以一般平輩「祝福」回禮就算。
  我以「沙娃滴卡」回禮,但後面的「卡」發音,不像聖凌三姐妹那般的輕,而
是以英文杯子的發音,畢竟這種男女分別的禮儀,我還是懂得一些的。
  電媚禮貌的移出椅子給烏蘇降頭師。

 我禮貌的說:「烏蘇降頭師,你好,雖然你講的華語發音不是很標準,但我們
應該聽得懂,對了,據說你為了見我一面,不惜掀起一場大風波,倘若想與我見面
,何苦大費周章,不會是向我施下馬威吧?那好……開門見山,見我所謂何事?」
  烏蘇降頭師態度並不友善的說:「好說!你可以當我施下馬威,我沒有意見,
但能引起我興趣的人不多,下戰書之前,必須先通過我的認可,剛才鬧起的風波,
正是對你的考驗,此刻不知道該恭喜你,還是可憐你,因為你達到我的要求,現在
我向你發下戰書,而你除了應戰之外,沒有拒絕和討價還價的餘地,懂不懂?」
  烏蘇降頭師的野蠻,莫非就是巫爺口中所說,降頭師明知死也要勇往直前,完
全沒有退縮的理由,一旦修煉降頭術就身不由己,必須不停的修煉下去,倘若沒有
高深法力,就無法保護身後的人。好比現在的情況讓我無從選擇,難怪巫爺再三提
醒,必須謹記他老人家曾經說過的話,果真都是肺膀之言。
  偷偷望向身旁的雨艷和火狐一眼,她倆沒有任何提示,我心想烏蘇降頭師是由
雨艷捉著再帶上來,而今不可一世、囂張的烏蘇,就快騎到我頭上撒尿,她倆仍無
動於衷,顯然是雷情所說那般,雨、火使者負責製造機會,讓我在其他降頭師身上
級取經驗,眼前的烏蘇,就是她倆安排的寵物,要不然火狐第一個肯定饒不了他。
  拿定主意後,我欣然大方的說:「好說!我從沒想過拒絕或討價還價,只要對
方有膽量,敢站到我面前提出挑戰,我絕不會令對方失望,只不過我幾個小徒弟有
一點不明白,一直追問我你是否為飯店的老闆,要不然飯店怎會不追討騷擾住客的
責任?」
  烏蘇降頭師冷笑的說:「你豈會不知道呢?」
  我回答說:「我當然知道,只不過算出你會在我們面前出現,由你來解答最為
合適不過,對嗎?」
  烏蘇降頭師很自豪的狂笑幾聲說:「哈哈!隔壁房間的小徒弟們,你們都聽好
了,我是用『聲降』令所有的工作人員聽命於我,當我把「聲降二解除,所有人醒
覺後,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試問又如何向我追究?就算猜到是我做的好事,
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哈哈!」
  我有樣學樣的狂笑幾聲說:「哈哈!聽到了嗎?我說的上半部,全說中了吧!

  烏蘇降頭師不解的問:「什麼上半部?」
  我以很自然的語氣說:「下半部是為何要躲在控制室,觀看閉路電視的螢光幕
?」
  烏蘇降頭師明白的說:「哦!這個更加簡單,如果你們的主人離開飯店,表示
是普通人一個,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他正因為沒有離開房間,我非但試出他有
法力之外,還懂得到控制室找我,試問又怎能讓他在我的地頭上生存呢?」
  靜宜突然說道:「哇!降頭師的世界真是夠霸道,一旦發現受到威脅,便要置
對方於死地不成?比黑社會更野蠻!」
  烏蘇降頭師指著靜宜間說:「你是誰?竟敢插嘴,活得不耐煩了嗎?」
  靜雯解釋說:「千萬不要動怒,我和妹妹並非降術界裡的人,不知者無罪。」
  靜宜極為不滿的對著靜雯,還指向烏蘇降頭師說:「姐姐,你吵什麼嘛……還
有你烏什麼的,你懂不懂禮貌,我的話還未說完,我後面想要說的是,我喜歡你們
這種適者生存,不適者早死早好的淘汰方式呀!這作風簡直英到家了,哎呀!抱歉
!生長在落後地區的人,應該聽不懂潮語,英的意思是指潮,哎!又忘了,潮的意
思……大概就是英的意思啦!幸好……你還聽得懂華語。」
  突然,房裡響起吱吱的笑聲,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當望向靜宜的一刻,發現
她身上已被多對目光肆意搜索著,包括她的雙生姐姐靜雯。
  烏蘇降頭師不耐煩的以泰語說:「傲!姑脈襠烤齋盟不阿奶,地茹凹拜,告蒙
朝,哼!(好!我不需要明白你講什麼,地址拿去,早上九點整,哼!)」
  靜宜追問聖凌師太說:「這傢伙講什麼?他是在罵我嗎?快翻譯給我聽……」
  聖凌師太很不耐煩的說:「沒,沒什麼……不關你的事……」
  沒想到,烏蘇降頭師竟會動怒,並從口袋掏出張名片,很不客氣的扔到我身上
,接著轉身走出房間,靜宜很無奈的猛拍打沙發,以發洩心中的悶氣。
  我拿起烏蘇降頭師的名片看了一眼,等雨艷向我解說,可是她皺起眉頭,似在
苦思此什麼,火狐跟著電媚身後,目送烏蘇離去後才把門關上。
  沒有人向我講解安排烏蘇降頭師的用意,我也樂得裝著不知道她們的企圖,但
對於降頭術內裡某此術語是不懂的,無奈的追問說:「雨艷,早上九點是什麼意思
?為何扔張名片給我,名片代表挑戰書嗎?」
  雨艷回答說:「主人,早上九點,表示開始施降頭術的時間,這屬於無惡意的
挑戰,類似點到為止的意思,不會取對方的性命,至於名片不是代表挑戰書,只是
留下聯絡方法,以便雙方都有上門求情、求寬恕、要求和解的機會。」
  既然是安排的一場戲,何故要拋出上門求情的地址,這未免太有損主人的顏面
,忍不住反問說:「烏蘇降頭師既然拋出名片給我,你們卻沒有回敬名片給他,是
否瞧我必敗無疑,只有我會上門向他求情嗎?」
  雨艷忙解釋道:「不!主人,不要誤會,第一我們沒有名片,第二是我帶烏蘇
上來,表示已告知我們的地點,這是降頭師點到為止、約戰公平之法,雙方都沒有
瞧不起對方,沒有羞辱對方。」
  我點點頭稱是,當想繼續問的時候,火狐卻搶先我一步說:「大姐,快六點了
,你不是安排我們去供僧佈施的嗎?」
  聖凌師太看了一看手錶說:「哎呀!差點忘了大事,快!快通知想一塊去的人
準備準備,切記,衣著不可暴露,長褲、長袖衣,必須穿上內衣呀!」
  所有人聽完後,馬上回房準備,靜雯兩姐妹也不多說的走回房間。
  最後,我終究忍不住把火狐和電媚捉來間清楚說:「你們兩個應該知道我和靜
宜發生過什麼事,為何不關心、問候我下體的狀況?」
  火狐掩嘴一笑說:「主人,大姐要我們去供僧佈施,現在討論這個話題似乎很
不合適吧?」
  電媚補上一句的說:「主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們這麼愛您,試問怎會
不追問您干的壞事呢?這筆賬先記下,回來再算,哈哈!」
  火狐忍不住笑著說:「哈哈!男人犯賤,女人討厭,回來必定嚴刑逼供,時間
差不多了,主人您也換件衣服、洗個臉,一身酒氣哦……我們也要去準備了,回頭
見!」
  我是應該洗個臉,驅散一些酒氣,突然想起,巫爺在青蓮教後山以毒蛇咬傷事
件傳授吐納法門於我,心想在血氣運行之下,或多或少應該對化走身上一些酒氣會
有幫助,也罷,盤坐地上,試試無妨,反正不會花很長時間……

第三章 化緣的意義
  巫爺賜予的吐納法門果然成功驅散身上酒氣,由於趕著前去供僧佈施功德,我
無法繼續盤坐修煉,馬上梳頭整裝,總算找回人樣,免於有個睡不醒的酒囊相。
  不知大家是喜愛立功德之心,還是新鮮感的關係,個個精神飽滿,臉上閃耀光
彩,衣著方面也很保守,扭扣全扣至頸領位置,春光沒有絲亳乍洩之處,也沒有使
用化妝物品,口紅、香水欠奉,以先天俏麗的面孔、後天保養之功、驕人身材,列
隊踏出房間。
  眾人當中,我應算是準備功夫最差的一個,靜宜和我雖是一樣徹夜未眠,但女
人天生享有一白遮三醜的待遇,加上又屬青春活力、潮美一族,疲憊之容不難掩飾
,可是剛做過愛,又沒睡過覺的女人,狀態不是應該很差,懶洋洋的嗎?怎會比我
還要精神呢?
  莫非精子有助養顏、恢復體力之功效?
  對呀!或許我的精子隱藏著巴拉吉的威力,導致精蟲有神奇的力量也說不定。
  不料,雞巴被拍打了一下,讓沉思中的我愣了一愣,之後發現電梯內站在我前
面的靜宜向我瞅了一眼,原來雞巴不知什麼時候勃起,也不知為何會頂中她渾實的
彈臀,至於她的拍打屬善意的推開,還是埋怨雞巴搔中她的癢處卻止不了癢的討厭
反應,就不得而知,不過她那臉紅的惡相倒是會迷死人的,起碼我是一個。
  男人一百個煩惱,遠不及一個女人帶來的煩惱,倘若兩個女人帶來的,那就是
煩惱加苦惱,但男人犯賤有三個女人,那只會存在一個煩惱。如何把第四個弄上手

  目前,我正煩惱著如何把第四個女人弄上手,而今身邊有火狐和電媚,加上剛
剛到手的靜宜,成為三女鼎立之勢,那第四個人選該找誰?雨艷言明有需要才做失
身的考慮,卿儀雖是近在身邊,一旦想佔有卻遠在天邊,目前靜雯的位置又很尷尬
,姑且莫論保守矜持的問題,單是夾在中間的靜宜已夠抓破頭皮的。
  對呀!雨艷剪起的血布應該屬於靜宜的落紅血,要不然她絕不會如此的慌張,
並且謹慎收藏,可是靜宜有落紅血,表示屬於處女身,那為何雨艷之前說不是,又
不准許她觸碰雷情,而靜宜遭受欺騙破處一事,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候,雨艷走到我身邊細聲的說:「主人,別想太多,一切順其自然吧……

  驚訝中又尷尬的我,慌張失措連忙問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雨艷沒有回答,微微的笑了一笑,跟著快步走到聖凌師太身旁。
  我越來越討厭聖凌師太,更後悔答應今早供僧佈施一事,亦明白為何常人會說
時間是寶貴的;今早的時間確實很寶貴。
  不巧,發現雨艷有意無意間,回頭望了我一眼,其狐惑的表情中隱藏一股說不
出的味道,是甜還是鹹,是嘲笑還是媚笑,是美色還是情色?我的天呀!
  踏出飯店,聖凌師太不搭乘嘟嘟而選擇步行,看來早已備好功課,有關資料都
在掌握之中,其實以她自小生病,離開皇宮徒步尋找治病之法,甚至於杳探途徑法
門,可說駕輕就熟,堪稱老江湖一名。
  大家跟隨聖凌師太走了不久,看見行人匆匆忙忙,四處奔走,一些追趕巴士,
一些挑著擔子趕去做生意,那些已經開門的店舖,全都是販售冷熱食品,其餘的店
鋪只開了一小邊的門,擺放小桌子在路邊,不做生意,據聞當地潮州人的先祖,不
想後代日睡三竿,怠惰荒廢,故寫下每天早起供僧的祖幣。
  當聖凌師太帶領我們到店舖光顧,方才知道這些店舖主要售賣早餐小食,不管
是糕點,還是粥米飯,都是一小包、一小包的,價錢也沒認真計算,總之,就是掉
在地上也懶得去撿的小數目。買完食品後,再買蓮花和親莉花環,此刻,似乎可以
肯定,大家看到芋莉花環,就會自然而然望向靜宜身上,我也不例外。
  之前可能沒有留意,當買了供僧物品後千方才察覺街道上原來有很多步行的化
緣僧侶,這種情況我頭一次見,以我對僧人的認識,全都是住在宮殿大廟,飯來張
口,錢來伸手,沒想到落後國家的僧侶窮得鞋子也買不起,大清早還要到市集找人
施捨米飯,難怪泰國佛教被稱為小乘佛法,想必乘字是取代「剩」吧!
  聖凌師太千叮萬囑,不要贈予錢財,女人更不可觸碰僧侶的身體,包括手和腳
趾,甚至指甲等等,倘若僧侶想親手接過物品,自會掏出布塊,或身上袈裟一角,
物品只需擺放在布塊上即可,萬萬不可有身體觸碰,以免有損僧侶持戒的修行。
  我忍不住好奇一問說:「聖凌,僧侶們怎麼窮得鞋子也買不起?這是泰國佛門
規矩,還是化緣的指定動作呢?」
  聖凌師太解釋說:「主人,僧侶化緣不穿鞋是苦行的一種,僧齡高走最前,每
個新地點必須連化緣七天,即使新地點無人供僧,亦要同樣化足七天,這個做法是
不想令第二天準備好供品的俗人失望,除此之外,化緣的時候不可四處張望,不可
舉頭三尺,十點前必須回到寺院或靜修處。」
  我想繼續發問的時候,已有幾位僧侶快走到我們面前,聖凌師太雙手合十的跪
下,大家跟她一樣做,帶頭僧侶走到面前打開胸前的缽蓋,聖凌師太起身小心翼翼
將準備好的食品放入缽內,當聖凌放白飯入缽內,僧侶便合上缽蓋,接著聖凌將蓮
花擺放於缽蓋上,跟著僧侶繼續走到第二個人面前,聖凌則繼續禮供第二位走上前
的僧侶。
  帶頭僧侶走到我的面前,估計他四十歲左右,這般年齡的僧齡不算很高,除非
自小出家,他對我發出親切的慈笑,這個笑容令我想起機場的瘦僧,又想起咬下的
瘦僧耳朵扔在我們手裡,一絲愧意心中晃閃,觸發內心歉意,變得更為尊重。
  跟隨僧侶身後的男性人員,應該是廟裡的工作人員或善信,每當僧侶缽內供品
盛滿後,他們便會上前將物品轉移到黃色的塑膠桶裡,接著再繼續接受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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