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許失敗的夜晚
有了靜宜肯和我上床的想法,再聽到她坦蕩剖白之傾訴,對內心推測她自願上床的想法無疑增添幾分信心,不再生疑。另外,不想被她冷艷的目光瞅著,我決定以牙還牙,將她一軍,挫挫她的氣勢,同時買個保險,套她親口說出自願獻身,而不是強行被佔有,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飯後,以她頑強潑辣的性格,甭說是否會當我的女人,恐怕降頭師和主人的尊嚴也會栽在她手上,到時候五使者的顏面必蕩然無存,所以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她可是超辣的朝天權,吃不了辣,就不要碰。
可是降頭師無懼生死的虎山行本色,吃不起辣也得吃,根本無從選擇,何況靜宜和她姐姐靜雯,皆堪稱性感尤物,屬世間難覓之雙生寶。豈料,還未出手,又被她狠瞅一眼,傲視倔強的目光正是狂野刁悍的印證,欲挫她銳氣,絕非易事。
為了躲避靜宜冷艷的目光,我將視線轉到赤裸裸的前胸上,雖然彈乳壓在我的前胸,但幼滑纖細的側腰上,誘惑乳廓和白嫩背肌非但暴露於眼前,修長滑膩的玉、腿也正在我腿邊輕輕揉擦,偶而還碰向凸起之位,彷彿在挑惑我的慾火,催促我的手盡快伸入她的褲裡似的,看來我能吃多辣,就要看她那裡有多辣了靜宜皺起眉頭,神情疑惑的問說:「你的表情怎麼怪怪的?」
我動一動擺在靜宜熱褲上的指尖說:「剛才我問你的底線包不包括這裡,你回答說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那我現在向你保證,我肯定不是你眼裡那種想要又不敢說出口的偽君子,更不會說客套話,我今晚就……」
我的話還未說完,左手已直插入靜宜的熱褲裡說:「就要佔有你這裡……」
靜宜當場嚇得花容失色,雙腿緊閉,叫出一聲:「啊!你……」
雙腿併攏的靜宜,及時用手掩著嘴巴,動作是一些狼狽,但憤然仇視的目光並未消退。我知道這種眼神,現今有個稱號,稱作白領眼,每當女白領受了上司的氣,為保住飯碗不得已忍氣吞聲,最後只能以怨毒的眼神宣洩內心的不滿,尤其是在星期五超時工作的辦公室,此等煞氣,最為驚人。
幸好靜宜及時掩住嘴巴,不至於驚動隔壁房,但怒視的目光比火狐要凶悍,或許過於驚慌才有此反應,算是正常的一種,畢竟事前怎會聯想到我的手膽敢插進她的熱褲裡,我也沒有料到這一插竟插在毛聳聳的蜜穴上,要不是指頭沾上濕漉漉、粘答答的愛液,我肯定以為是幻覺,打死也不信。
靜宜神情緊張不悅的說:「你的手……怎麼……還不拿出來……」
靜宜張開合攏的雙腿,命我把手從她腿間裡抽出,可是身體移動之際,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眼前,急得她又立即投回我的懷抱裡,緊貼我的胸部以求遮掩,動作雖是一些狼狽,但被她豐滿的彈乳回頭一撞,我差點爽得連魂魄也給撞丟。
驚艷的一撞,我深深體會到豐滿彈乳的蕩漾力是何等巨大,這番震撼將我全身的熱血迅速推向澎湃沸騰之巔,其中湧現失而復得的感覺,更是快感中美妙亢奮的衝擊,簡直銷魂無比,忘了自己。
靜宜臉帶尷尬之容,掩飾不了憤憤不平的眼神說:「看什麼看……」
我緊張衝動的情緒,隨著靜宜有趣卻狼狽的表情,暫且得到舒緩和平衡,懂得如何做出反應,趁她處於尷尬又疏於防範的一刻,我出其不意,一手將她摟抱在懷裡,貼向她耳邊親切的說:「你濕了……動了春情……」
靜宜目光怒視的說:「不要對我說淫邪的話,我沒興趣聽,也不會回答,你立即把手抽出來,要不然我可要翻臉……」
靜宜這分驚慌和激動,正是我最想見到的,表示偷擊成功,起碼她在我面前留下驚嚇的一面,接下來能否一挫她的銳氣,將是重大的考驗和挑戰,應該說兩個挑戰才正確。因為她的背後還有個姐姐靜雯,欲享有雙生女之齊人福,必須先將她馴服,那才有資格談論靜雯。可是她這一關並不易闖,而且言明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而今正是她所說的今晚——一個只能成功不許失敗的夜晚。
另一個挑戰,當然是降頭師霸氣的考驗,不可否認,一向膽小的我,自從修練降術後,膽子是壯了許多,並且在火狐身上有過硬上弓的經驗,信心是有的,只不過面對雙胞胎的矜貴,我存在著投鼠忌器的壓力,深怕一個不小心,弄巧成拙,白白糟蹋僅有的一次機會。再說,以她好勝又倔強、潑辣的性格,鬧出事肯定糗死無疑。
其實再多的顧慮等於浪費時間,我可以放棄打退堂鼓,只是降頭師的身份不允許這種行為,下體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萬個不願意。何況退縮並非成功,頂多算不壞事罷了,但同樣存在失去的風險,所以退縮不是好辦法。既然不退縮便只能往前進,即使凶險也得拼上一次,況且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
突然,我蹦出個奇想,內心自言自語的說:「唉呀!我怎會那麼笨!如此簡單的算數題,竟不懂得計算出來,其實只要我肯下注,已是贏走了一半獎金,倘若幸運買中的話,另一半也能贏走,這個賭是穩贏不輸的。試想今兒個處境我還怕強姦罪?倘若法律能夠約束降頭師,何苦要冒著生命危險去學降術,乾脆去讀法律好了,還修什麼練,學什麼降,也篷不也是這樣無法無天、橫行大江南北嗎?」
我拿定了主意後,中指就朝向蜜穴濕滑的縫隙上輕輕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濕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機不可失的情況下,中指立即撐開兩片花瓣,捅入濕縫裡,沿著蜜洞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頂向蜜穴軟滑的嫩豆,輕輕捻搓,令更多的濃汁從蜜溝裡溢出,讓發燙的掌心得到滋潤。
「不要!不要再……得寸進尺……忍耐……是有個限度的……快抽……出你的手……」
靜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驚慌和憤怒的怒叫著,不難理解停留在轉接的平衡點上,倘若單是憤怒,我臉上肯定已被捆了幾道耳光,哪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緊抱靜宜入懷說:「剛才我已經表明,我不是一個想要又不敢說出口的偽君子,更不懂得說客套話。之前,你氣我只看罩扣,而沒有注意你的身材,現在我就是注意你的身材被挑起熊熊慾火,你剛才不是很大方滿足我的心願嗎?那就送佛送到西,不要半途而廢,對呀!之前你自稱不是半途而廢之人哦……」
靜宜反駁的說:「滿足你的心願,和佔有我的身體是兩回事,不可相提並論,如果你再不把手給抽出來,我可要大叫非禮且報警!」
我賭上一次的說:「靜宜,我死都不怕,豈會怕你大呼大叫喊報警?不過,我非野蠻之人,更不是因為你漂亮,我便想佔有,而是你今晚一步又一步的大方,非但碰觸我的下體,還挑引我解下妹的胸罩扣,並主動要求我脫下你的衣服,滿足你被男人脫衣的感受,而今我滿身慾火皆是被你所撩起,這還能怪誰呢?」
靜宜不服氣的說:「言下之意,我幫你就得找死,對嗎?」
好一張伶牙例嘴,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無恥的還擊,盡得卑鄙大哥的授傳。
不再逃避靜宜怒視的目光,左手將她緊緊摟抱,以防逃脫,右手的中指繼續在濕透的蜜洞上輕輕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傾瀉而下,我那擋在蜜嘴前的手掌濕透一片是必然,沒想到,內褲的濕竟然好比從水裡取出般,心想不會是嚇得失禁撒尿吧?
在好奇心驅使下,我趕緊往玉腿內側近髓骨一探,果然,這裡不單鋪上一層層粘答答的蜜汁,雪滑的腿肌也無一倖免。
靜宜掙脫我的束縛說:「你不要……這樣……對我無禮……」
沒料到靜宜狂野火辣的性格,除了幾分霸道之外,小片的田野也能翻起巨浪,比起火狐或電媚二人有過之而無不及。興奮的我,壓抑不住澎湃的激情,內心不禁讚歎一句說:「果真是性感尤物!女人之中的極品!」
我俯於靜宜的小耳說:「你剛才不是說內心是不贊同,但又不想停止嗎?因為你已動了春情,渴望得到性愛,你下面不曾試過如此潮濕吧?」
靜宜避開我貼在她耳邊的嘴巴說:「你不必用語言來挑逗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對你動情的……」
我的手按在靜宜的後腦上,不容許她避開我的目光,正面對著她說:「靜宜,你整晚在我面前說勇氣,又說最瞧不起懦夫的行為,這點我是很欣賞,而你也一直表現得很好,起碼在我眼裡,你是一個敢作敢為之人,為何到了最後一步,卻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樣不怕死,有膽量接受挑戰的嗎?」
靜宜冷冷的說:「每個人都有一條底線,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看在你為我捱了一拳的情分上,別說赤裸上半身,即使親嘴也不行,哪還會容許你的手插在我褲裡頭。今晚我已大大超出了底線,甚至後悔到你的房間裡,唉……不要說了……你把手抽出來,就當沒發生過此事,往後還算是朋友,放開我……把我的衣服拿來……」
我緊張的說:「不!靜宜!你在自欺欺人,剛才我們接吻、撫摸、親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喜歡和興奮,你的下體一片潮濕,便是最好的證明,我也相信你是守承諾之人,現在仍是今晚並非第二晚,難道妹想食言收回給出的機會?」
靜宜無從反駁的說:「你……你……你……真是很無賴呀!」
我裝起嚴肅的表情說:「我不是無賴,只是珍惜機會罷了,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更不是對女人低聲下氣的男人。這樣吧,我有個建議,不過,你必須先老實回答一句,你是否動了春情?是否對性有需要?你不會連承認的勇氣也沒有吧?」
靜宜低著頭似乎在沉思,接著伸手拿起床邊的酒,猛然喝下幾口說:「好!我就老實回答你,我知道自己是……動……了情……身體也處於興奮狀態,但是否需要性愛,恐怕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懂得如何作答……」
我聽了極為興奮的說:「好!從現在起不要再看那一拳的情分上,你我都是守承諾之人,同樣是敢作敢為不怕死之人,今晚我們倆飲過酒、接過吻、有過肌膚之親的接觸,稱得上交心的朋友吧?」
靜宜同意的說:「嗯……我認同我們屬交心的朋友,但肌膚之親的用詞,似乎不是很好,容易引起他人誤會,以身體接觸較為合適。你的建議是什麼?說吧!」
我不想在詞語上和靜宜爭辯,繼續表達我的想法說:「靜宜,很高興有你這位交心朋友,其實我的建議是衝著你說過不想停止而想到的,你繼續履行給我機會的承諾,繼續堅守你最後的底線,我同樣努力想法子得到你,在沒得到你允許之前,我擔保不會以強姦手法佔有你,一切只會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進行,當陽光初現即告終止,不知這個履行承諾的建議,你認為如何呢?」
靜宜聽了後,猶豫不決的說:「這……這……」
我逼前一步的說:「你怕守不住底線,還是怕我食言強姦你呢?」
靜宜答不上話,繼續吞吞吐吐的說:「不……都不是……只是……只……是……」
我使出激將法說:「你之前不是很大膽的問我敢嗎?還咄咄逼人直言我敢你就敢,為何現在掏不出一點霸氣,甚至連性格也給弄丟,莫非豪爽的作風是假扮火狐的?」
靜宜不服氣的說:「笑話!我假扮火狐會扮到連衣服也脫下嗎?」
我反問說:「既然不是,為何顯得為難呢?還是說你對自己沒信心,擔心守不住最後底線?」
靜宜回答說:「瞎扯!我怎會對自己沒信心!」
我不解的問說:「既然不是缺乏信心,那為何事擔憂呢?」
靜宜歎了口氣,低聲的說:「唉!我擔心這兩天的生理期……會把我出賣……」聽靜宜如此一說,肯定今天是她的排卵期,難怪春情易動,蜜穴多汁。再想一想,從她深夜肯隻身到我房間,又肯與我肌膚之親的接觸,種種一切並非沒有原因,只不過我們倆不是情侶關係,真正交往也不足二十四小時,再加上女人矜持,不管性格如何狂野火辣,初次性愛難免會禁不起心理考驗,驚慌也屬正常,情況好比初次接客的故女,想踏出第一步並不容易,看來強行將她佔有,未必是件壞事,或許她深夜到訪,藉詞推拿,其實是抵受不住生理需要,慾火難耐,欲求魚水之歡。
我繼續挑逗的說:「你不必擔心生理期的反應,你已經是成年人,你是身體的主人,婆婆媽媽只會更加不高興,況且你屬於不受約束、我行我素之人,妹也曾對我說過,珍惜緊張的這一刻,人生可沒有幾回,當我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就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要是你錯過今晚,日後未必能找回這種感覺,何不放開懷抱享受今晚呢?」
靜宜同意的說:「是呀!我是身體的主人,說過要珍惜緊張的這一刻,畢竟人生苦短沒有幾回,應該放開懷抱,好好感受一番,不該婆婆媽媽的……」
我溫柔體貼的問說:「你喜歡現在的感覺嗎?」
靜宜回答說:「嗯,算是不討厭吧……」
我望著靜宜誘艷的小嘴說:「那可以向你索吻嗎?」
靜宜沒有回答,只是閉起雙眼,在無聲勝有聲的情況下,不再多說什麼,我即刻親吻她那誘艷的櫻桃小嘴,才貼向香唇上,一股濃烈溫馨的感受隨即在我身上散發,使我變得更為衝動。瞬間,她似乎被我的熱情所感染,鼻息加重,幼滑的香舌逐漸挑向我嘴內,肆意挑弄,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