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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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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巴拉吉的成長

  巫爺聽到鳳姿稱他為巫爺爺後,顯得十分的開心,但我那子孫根的問題,卻還沒說個清楚,不得不第三次再向他老人家發問。其實對一個外人不停討論自己的子孫根,今回還足第一次,而且還在十幾位女人面前談起此事,不禁也感到有些好笑,可是這又無可奈何呀!

  我很無奈的問說:「巫爺,孽根的前因後果,我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切下之後呢?難道就這樣一世嗎?您和上天不會對我如此殘忍吧?」

  巫爺說:「虎生,我不把孽根一事說個清楚,你始終是很心煩的,我就講個清楚吧!剛才我不是說你將要面對另一個考驗嗎?而這個考驗就是和孽根,還有和雷使者有關的。」

  我猛然點頭的說:「是呀!您不單只說這是一個考驗,同時亦是我的福分,只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罷了,請您說個清楚。」

  巫爺問說:「雷使者,你為了主人命都可以不要,倘若他是要你的貞操,那你會奉獻給他嗎?」

  剎那間,不單只雷情一個面泛羞色、尷尬之容,在場的女人都因這羞怯的問題,紛紛都把臉垂下,當然她們除了尷尬之外,還透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鳳姿和雷情的感情最要好,第一時間把肩膀靠在雷情的身上,還將手搭在她的肩膀,送上親切關懷之意。

  雷情不知何故,竟然掉下眼淚,可能緊張或害怕吧!

  鳳姿忙安慰她說:「別這樣… …別哭… …沒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 …」

  堅強的雷情很快平撫了心情,垂下泛有淚光的粉瞼說:「我的命已是主人的,身上的一切… …都是他的,我什麼都… …願意為他奉獻… …」

  鳳姿搶著說:「巫爺爺,您的法力高強,為何不能幫雷情的忙,而要她受此委屈呢?您不要這樣殘忍吧… …」

  巫爺說:「鳳姿呀!你和雷使者果真是手足情深。當日眾人要你把十靈氣交給主人,她就為你爭取公道,更不惜開罪師傅,如今你為同樣的事代她求情,這件事情的過程中,你可曾想過雷使者肯為主人犧牲自己,而你卻因為心理上的難受,承受不了這份委屈,導致要大家到此處冒險。萬一她們七個當真丟了命,你會怎麼樣呢?雖然你會覺得此事對你很不公平,但無因豈會成果呢?」

  鳳姿自言自語的說:「無因豈會成果?」

  巫爺說:「對!當日如果不是我說出你大哥一事,可能你已交出了十靈氣,那你大哥的孽根便斷不了,無法投胎再世為人,所以我故意將此事揭開,為的就是要你主人受切之苦,斷掉你大哥那筆孽債,要不然你無法得獲重生。我道出此事的用意,是想你日後記住今天發生的事,你承受不了心理的難受和委屈,棄大家的生死於不顧,相反你的主人為了大家的生死,自願承受莫大的委屈,自己切斷命根子保住她們七個人的命,他這份勇氣是值得我們尊敬的。」

  鳳姿反駁說:「當時我確實因心理接受不了他,但為了救大家的命,自願找也篷理論,甚王可以犧牲一切。」

  巫爺說:「鳳姿,這只是你當時的想法,當真正要你見也篷的時候,你便會因膽怯而退縮,想法和做法是兩回事。相反,當時你可曾想過,為了營救十一個人的危難,而去相助一個殺害百人的兇手,以助他日後有更大的能力,再去殺害更多的人,那是明智之舉嗎?而被你救下的那十一個人,難道不需要承擔這筆孽債嗎?我想你有時間,好好去觀察你主人的為人,即使他有九十九分的不是,只要他有捨己救人的一分,已經足夠當你的主人了,好好思考我說的話吧… …」

  巫爺為何會向鳳姿說這番話,難道是在誘導她把身上的十靈氣交給我嗎?不過,他揭開鳳姿大哥一事,真是教我拍爛了手掌,如果不是解決掉心中這件煩事,即使當上了降頭師,在鳳姿面前也撐不起霸氣二字。巫爺就是巫爺,能人所不能呀!

  鳳姿說:「巫爺爺,您的話我日後會多加思考,您現在還是先處理雷情的事吧!」

  巫爺說:「嗯,雷使者還是慧心的時候,那還是前世的她,所以遇見虎生後,自然而然對他多番挑剔,令他自信受損和譏笑諷刺的恥辱,並且不斷想著奪取他身上的東西,因為這時候的她仍是前世的她,並不是當上雷使者的她。」

  雷情問說:「這有分別嗎?」

  巫爺說:「當然有分別,直到你成為雷使者後,便轉成還債的時候,以前所種下的一切惡果,上天開始要你繳還這筆因果債。你前世種下的惡果不計其數,心腸惡毒、貪財、嫉妒心重、以美色勾引男人、淫賤等等,但這都不是主要的惡果,最大的惡果是找人合計切掉對方的子孫根,再推他入宮當太監,以便好躲避他,再和他人成其好事,豈料,此太監掌權了,你又以昔日的情緣誘騙他狼狽為奸,結果種下七鬼這筆冤債。」

  我問說:「巫爺,您說的太監是我吧?」

  巫爺說:「嗯,那太監當然是你,要不然怎會和七鬼相遇?當雷使者成為使者後,便成為還債之人,所以面對虎生永遠抬不起頭,剛才流下的眼淚不是因委屈而落下,是魂魄為過往的不是傷感落淚,既然她現在已答應為主人啃下這份委屈,奉不一切將重生而得到美好的前景。你雖然是來向雷使者討債,但卻又是前來解救她的人,要不然她這筆惡債,不知要還到何年何月才還得清呀!」

  雷情叩頭的說:「多謝巫爺告知一切,我必會誠心還清這筆債,不管過程如何的委屈或難受,我都會一一承受,絕不會辜負您一片苦心。」

  巫爺說:「好。雷使者,這筆債還了之後,你便得到重生,得到真正的快樂,這種快樂是打從你出生後至今都不曾擁有過的。我退局興看到大家能有今天這個局面,虎生得到雷使者的真心償債,這不但對他成為霸氣的降頭師跨越一大步,同時亦算捱過了一個考驗。哎!要成為真正霸氣的降頭師,絕對不容易呀!」

  我喜出望外的說:「巫爺,既然我已通過了考驗,能否說說我下體的問題呢?」

  巫爺說:「嗯,你可曾聽說過巴拉吉這個東西?想必你是不會知道的,還是讓雨使者告訴你,那是個什麼東西吧!」

  雨艷羞澀的說:「巫爺,您怎麼要我解答這種尷尬的問題嘛… …」

  巫爺說:「雨使者,你見過也篷有這玩意兒,所以由你說出來比較實在。」

  我不想雨艷尷尬,於是要求巫爺說:「巫爺,還是您老人家親口告訴我吧!」

  巫爺說:「好!虎生,我知道你曾聽過,有人拜祭長相和子孫根一樣的石頭,然而有這種神具出現,並非是瞎扯的,因為子孫根是具有靈性,它是操縱大地萬物生存主要之物,沒有它的靈性,那生下來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廢物,樹本就是其中的一種。巴拉吉就是所謂的陽具神,而降頭師身上必須有一個靈性的巴拉吉,方可稱得上降頭師,因為它的靈性將能發揮出無窮的力量。」

  我恍然大悟的說:「難怪巫爺您老人家會安排我切下子孫根的局面,原來是想讓我擁有一根靈性的巴拉吉。但您說降頭師必須有一個靈性的巴拉吉,可是我現在身上本應有的巴拉吉也給切了,身外有再多的巴拉吉也沒有實際的效用吧?」

  巫爺說:「放心!我能讓你切下身上的巴拉吉,自然會還你身上的巴拉吉,只不過這個過程需要雷情的幫助方可成事,這也是我要她為你犧牲貞操的原因,同時亦算是你一個福分。」

  雷情迫不及待的說:「我願意受任何的委屈,請指點我該怎麼做?」

  巫爺說:「虎生,你剛才切下的子孫根仍有四個小時的生命,意思是說過了四個小時它便失去靈性,成了一根廢物,因此你要在四小時之內,給它找到一個可以培育的窩,讓它慢慢成長起來,然而培育的過程裡,除了要細心照料之外,當然要提供給它應有的物品方能成長,前後只須七日便能完事。」

  我拿著自己切下的子孫根說:「我到哪找培育窩給它呢?」

  巫爺說:「就是雷使者的陰處呀!它是從女人陰處裡出來,自然要在女人的陰處裡成長呀!」

  雷情緊閉雙腿,面泛紅霞的說:「我的陰… …你意思… …是要把那個東西放在我的… …」

  我興奮的說:「巫爺,除此以外,那要供什麼食品和如何的細心照料呢?」

  巫爺說:「有靈性的巴拉吉成長過程,必須有女人經血的飼養,和咒語增添其靈性之用,另外,咒語也能給它護體之用,畢竟這七日它沒有任何的法力,其他陰邪之物極容易能傷害到它,所以你給它七日的細心照料,只要它成功恢復元靈,日後就只會為你這位主人賣命,全心全意的效忠於你。」

  我明白的說:「哦!我明白了!難怪雷使者會有七日經期的到來,想必又是您一番苦心的安排。但我身體的巴拉吉,您如何還給我呢?」

  巫爺說:「虎生,你手上那把降頭刀我早已施過法,你切下去雖是把孽根切斷,其實只是切斷往事,一切將重新來過;而你身上和切下的孽根本是一體,兩者共存一個靈性,如今切下的就像個嬰孩般,需要經過一個培育的過程方能成長,你身上那個同樣也要經過七天的成長期,方能體內外皆成巴拉吉的威力。」

  我喜憂交集的說:「巫爺… …可是… …可是… …它… …現在… …像小孩那般… …您如何還給… …」

  巫爺說:「容易呀!只要子孫根藏在雷使者陰處內一天,你體外便會長出一寸的子孫根,七日後便能完事。不過,你現在體外雖是沒了子孫根,但同樣要激發你的性慾,那長在你身上和身外那根巴拉吉,就會越是強壯,如果你不好好利用這七日去激發性慾,那巴拉吉勃起的進度和能力,相對便會降低,這點很重要。」

  我略微算了一算,體外約有兩寸,如果一日長一寸,加起來不就是成九寸了,於是繼續的問說:「真會那麼神奇?那咒語呢?」

  巫爺說:「放心!我自然會傳你咒語,但七日的咒語皆不一樣,我會分開傳予抄你。對了,你切下的那條子孫根,擺進雷使者陰處裡的時候,必須施第一道咒語,之後只能是處女才能觸碰它,這樣它純潔的靈性才不會被沾污,最好是十靈女親手擺進去,至於她肯不肯這做,就要看她如何對待你,和如何對待她自己了… …」

  我望向鳳姿,她尷尬的躲避我的目光。

  巫爺說:「對了!還有一點剛才沒解釋清楚,為何要鳳姿幫忙,因為男人的子孫根,一生以兩個女人為依歸,一個是母親,一個是老婆,然而切下的子孫根成長過程,生命中也不能缺少這兩個女人,至於誰擺進去,誰供培育之窩,沒有任何的規定,只要是處女就行,所以這方面的決定,可叢讓雷使者和風使者自己做決定。」

 雷情問巫爺說:「巫爺,您說我和鳳姿都行,但為何開頭會點名要我呢?是否其中有什麼特別的原因?我想問個清楚,以免鳳姿為我而做出衝動的決定。」

  巫爺說:「雷情,其實已經選定是你了,難道鳳姿四小時內會有經血嗎?其中主要的原因,那是你前世害了主人沒子孫根,所以今世由你培育一條給他,算是償還子孫根的債。而你雷天素的本能亦需要巴拉吉的幫助,才能真正得到啟動,並且會得到很理想的收穫,因為巴拉吉的食量會逐漸增大,而你的經血會逐漸減少,所以最後三天的過程十分重要,你吸了主人那麼多血,我相信會足夠的。不過它的成長對你會成為一種壓力,這也算是償還一筆因果債,只要巴拉吉成功誕生,那你未來的人生自會快樂無窮!」

  雷情恍然大悟的說:「原來之前我吸了主人那麼多血就是為了今天,奸!我必定會好好照料巴拉吉,不會令您和主人失望!」

  巫爺說:「好!卿儀,好好跟著虎生,這對你來說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至於是什麼好機會,天機不可洩漏,總之,很高興能見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好呀!」

  卿儀忙叩頭的說:「謝謝巫爺!」

  我問巫爺說:「巫爺,請問您關於電天素的本能問題,為何她懂得開啟本身的天素本能呢?」

  巫爺說:「這是電使者把我的話記在心上,至於她的事你們自己去間她吧!時間不夠了,我要帶七鬼投胎去,就這樣,七鬼,走吧!」

  巫爺離開後,我捧著的子孫根,轉眼間成了十幾個人的心愛寵物似的,尤其是雨艷的表情最為我心動,她那羞澀的美態總教我心裡發癢,而她修長的美腿更是不在話下。唯一失望的是,所有人只關心切下的子孫根,而沒有人向我慰問身體狀況,也許這又是巫爺的品質保證起了效用,所以不必問也知道我一定會沒事。

  卿儀說:「法師,鬼屋的事已經處理好了,我們先回飯店好嗎?另外,是不是需要用布將它包起來,我怕給記者看見對您的聲望會有影響。」

  我同意的說:「好!還是你比較細心,我差點給忘了… …但用什麼包好呢?我想用柔滑的布料會比較好,但這裡哪能找到柔滑的布料呢?」

  雨艷靈機一觸說:「主人,我想是絲襪吧,它應該屬於最柔滑的絲料。」

  我望了眾人的腳說:「嗯,雨艷,這裡除了你之外,應該沒有人身上會有絲襪吧… …」

  雨艷羞怯的說:「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用我的吧,但我的絲襪穿在腳上,您不介意的話,我… …我就脫下來給您… …」

  我受寵若驚的說:「好!好!謝謝!」

  雨艷走到另一邊,掀起下身的短裙,雙手伸入裙內,脫下腿上的絲襪,由於她的絲襪是束腰那種款式,所以脫下的時候,瞧見她腿間那條黑色的小內褲,十分香艷,可是這裡有很多對眼睛,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發現我好色就不好了。

  雨艷脫下絲襪後走過來,我擺脫身邊的人獨自走到她的身邊,她垂下羞澀的粉臉,將脫下的絲襪交給我的時候,我靈機一觸沒有接過她手中的絲襪,只將曾貼於她私處上的絲襪部位鋪在她的掌心中,當正要將肉根擺在她掌心的時候,又偷偷瞧了她一眼,發現她面紅羞怯,急忙別過瞼,閃避此刻的尷尬。

  我將切下的子孫根,擺在雨艷掌心上的時候,故意挑逗的說:「哎呀!我忘了!巫爺說過必須是處女才能觸碰它,但我粗心大意沒問過你就… …」

  雨艷隨即臉紅說道:「主人,不要擔心… …我不曾接觸過男人… …沒關係… …」

  我笑了一笑說:「哦!這太好了!謝謝你的絲襪,那麻煩你替我把它包好,這個位置它一定很喜歡的。」

  雨艷好奇的問說:「您怎麼會知道?」

  我回答說:「因為我也喜歡呀!」

  「是嗎… …」雨艷嫣然一笑的說完後,面泛紅霞的張開玉手,細心將我的肉根給包好,接著把它交還給我。

  我說:「哎呀。外面很多記者拍照,我的褲袋淺又很窄,要是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你的裙子有個袋口,如果合適的話,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嗎?」

  雨艷羞答答的說:「嗯,我會好好看守它,放心… …」

  我微微一笑的說:「多謝。走吧… …」

  火狐通知大家說:「好了。大功告成!我們護送主人回飯店吧… …」

  後記:

  下集預告【字跡模糊,分辨不出,見諒】

  作者的話

  大家好,《降頭師》能出版到第七本,這都是讀者掏金的支持,沒有你們對《降》書的支持,絕不可能還可以寫下去,相信我,出版社不會是善堂,沒有銷量便會封版,沒有橋段作者會封筆,沒有能力寫出吸引的書,讀者就會「封金」,所以一本書能繼續出版,實嚼不易。

  其實上面說的只是個開場白,畢竟我不是一個能用文字表達說話之人,但這一集我必須出來給尊貴的讀者們交代一件事,由於主角受了傷,故兩集不能寫上床戲,要不然便會出現很「假」的劇情,所以只能跳過,希望大家能夠諒解,暫且不好拋書,要不然新女角便會脫得沒有意義,叫床也叫得不夠興奮,對嗎?

  另外,《降》書寫到這裡,已告一段落,下一本是泰國篇的開始,亦是修練降術的開始,不過,這該是第八本,還是第二部《降頭師之泰國篇》,目前還未決定,可能到時候是另外一個新名字也說不定,但一定會通知大家,謝謝!    對了!最後想告訴大家一件事,就是第六集面世後,討論區紛紛接到讀者們對畫家雨霖的稱讚,我亦在此多謝他為《降》書付出辛勤的努力,謝謝你!

第一章  巫法降師的分別

  鬼屋一役,我們總算戰勝了七隻惡鬼,但我可付出巨大的代價,被逼要切下子孫根,才獲得最後勝利的微笑。雖然大鳥被逼切下,可是切下那七寸的子孫根,卻能透過雷情的陰處做培養窩,加上經血和咒語的加持,便能將它培練成一根具有靈性的巴拉吉,只不過切下後的四個小時,必須將它送進培養窩裡,要不然其本身的靈性便會消失,成了根廢物。培練的過程中,經血是它的食糧,七天不同的咒語,令其加強靈性和護體作用,聽起來是有些荒謬,但世上有此鐵證的可不少。

  據巫爺所說,子孫根是具有靈性的,它是操縱大地萬物生存的主要之物,沒有它的靈性,那生下來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廢物,樹本就是其中的一種。巴拉吉就是所謂的陽具神,真正的降頭師身上必須有靈性的巴拉吉,因為它的靈性能發揮出無窮的力量,以助降頭師得到人力範圍以外的靈力,去操縱神鬼怪的力量,達成心中所想之事,當然想要得到一根有靈性的巴拉吉,相對也要付出很大的努力和機緣。

  除了要付出我以上的代價之外,還要得到兩位未失身的處女幫助才行,一位提供未開苞的陰處作為培育窩,另一位用冰清玉潔的雙手將巴拉吉送入培養窩,因為送入培養窩之前,必須施下第一道咒語,當咒語施下後,便不能再讓它接觸葷腥或淫邪之濁氣,要不然便會有損它的靈氣,導致「鳥」死窩中。

  不幸事件雖是發生了,但其中卻得到很多意外的收穫,最大且意想不到的收穫,當然是鳳姿在我救人之餘,又能為她大哥積陰德的情況下,深深感受到我那捨己救人的精神,而自願當我座下的風使者,並跪下叩頭改口稱我為主人。其次是電媚受七鬼攻擊下,產生陰陽電的撞擊,幸運的啟動了電天素本能,並離奇跳出失傳多年的奴拉祭神舞,至於她為何能跳出此舞,則留待到飯店後,才能問個明白。

  所有的意外收穫中,我算是最不幸的一個,但又是最大的得益者,除了鳳姿事件得到解決之外,身上已有七陰氣恢復了法力,並且功力大增,足以解除身上腐屍毒的威脅,同時巫爺也守承諾,將蛇靈歸還於我,不知是否我的功力大增,所以導致它的功力也大增,只見它身披金鱗歸來,而且不怕熊熊烈火,更一口氣將七鬼的陰氣吸入我體內,立下一個大功,我簡直愛死它了。

  其實七鬼的事件中,巫爺還道出我和雷情前世的恩怨債,原來在她未當上雷使者之前,其性格仍是前世的她,所以我受了不少她的氣,和被她搶回青蓮教主人一位,但她成了雷使者後,便是償還恩果債之期,她不但要聽命於我,還要為前世陷害我成太監一事贖罪,就是要用她的私處培育回一條巴拉吉給我,只要她償還一條巴拉吉給我,那所有的恩怨債便全數了結,這也是她重獲新生,當一個快樂雷使者的開始,至於巫爺口中所說她的快樂無窮,目前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巫爺交代事後,便以我當日流下的七碗血,帶著七鬼去投胎轉世,雖然他給我的考驗很多且凶險,可我不但不會怪責他,反而對他巧妙性的安排是心服口服,畢竟一切事物要依從因果之報做出安排,又不能逆天行事,相當的不容易,相信除了我之外,所有人也無不對他感到敬佩,也許有一個人會恨他入骨,那個肯定是也篷。

  巫爺走後,為了不想被記者拍攝到我手中切下的子孫根,只能找塊布料將它包好,但我想用柔滑的布料會比較好,可是這裡哪能找到柔滑的布料呢?

  雨艷靈機一動說:「主人,我想是絲襪吧,它應該屬於最柔滑的絲料。」

  我望了眾人的腳說:「嗯,雨艷,這裡除了你之外,恐怕沒有人會有絲襪了……可否將……」

  雨艷羞怯的說:「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用我的吧,但我的絲襪是穿在腳上,您沒意見的話,我……我就脫下給您……」

  我感激的說:「好!好!謝謝!」

  雨艷走到另一邊,掀起下半身的短裙,雙手伸入裙內,脫下腿上的絲襪,由於她的絲襪是束腰那種款式,所以脫下的時候,瞧見她腿間那條黑色的小內褲,十分香艷,可是這裡有很多對眼睛,因此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發現說我好色就不好。

  雨艷脫下絲襪後走了過來,我擺脫身邊的人獨自走到她的身旁,她垂下羞澀的粉臉,將脫下的絲襪交給我的時候,我靈機一動,拒絕接下她手中的絲襪,只挑選絲襪護陰的部位移至她的掌心,當正要將肉根擺在她掌心之際,偷偷瞧了她一眼,發現她面紅羞怯,別過臉躲避這一刻的尷尬。

  我將切下的肉根擺在雨艷的掌心時,故意挑逗的說:「哎呀!我忘了!巫爺說過必須是處女才能觸碰它,但我粗心大意之下沒問過你就……」

  雨艷立刻臉紅說道:「主人,不要擔心……我不曾接觸過男人……沒關係……」

  我笑了一笑說:「哦!這太好了!謝謝你的絲襪,那麻煩你替我把它包上,這個位置它一定會很喜歡。」

  雨艷說:「您怎麼會知道呢?」

  我回答說:「因為我也喜歡呀!」

  「是嗎……」雨艷嫣然一笑的說完後,面泛紅霞,張開玉手,細心將肉根給包好,接著交還於我。

  我說:「哎呀!外面有很多記者拍照,我的褲袋不但淺又很窄,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對了,你的裙子有個袋口,如果可以的話,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嗎?」

  雨艷羞答答的說:「嗯,我會好好看守它,不會弄丟的,放心……」

  我微微一笑的說:「多謝!走吧……」

  火狐通知大家說:「好了!大功告成!我們護送主人回飯店吧……」

  我們一行十三人,安然無恙地走出鬼屋,原來天都亮了,這時候,所有的燈光竟然亮了起來,倘若不是燈光師傅們同時發出怪異的驚歎聲,眾人必以為是他們刻意製造出來的效果,剎那間,所有人無不稱奇的愣了一愣。卿儀的秘書看見我們,自然第一個上前慰問,接著幾個經理也上前,因此我們讓開一步方便他們交談。

  卿儀走過來,小聲的問我說:「法師,剛才秘書和幾位經理,知道屋裡頭的鬼怪已經被收服,他們提議既然有那麼多記者在場,不妨向他們宣佈此事,這樣對鬼屋的發展計畫有很大的幫助,我告訴他們必須先徵求您的意見,如果不同意沒關係。」

  我想了一會兒,如果公開宣佈此事,可以大大增加我的知名度,百利而無一害,況且還可以幫到卿儀,何樂而不為呢?

  我回答說:「卿儀,對你有幫助的事,我怎會不同意呢?另外,你不可以再稱我為法師,應該改口像聖凌那樣,稱我為主人才是,難道你忘記你已是青蓮教的弟子了嗎?哈哈!」

  卿儀開心的笑了一笑說:「是,主人!」

  於是一個簡單的記者招待會就在鬼屋前舉行,我向所有的記者們宣佈,裡頭的鬼已經被送往超度,再無鬼怪作祟,可以隨時到裡頭拍照,但記者們的問題是多不勝數,無法一一解答,最後總結的說:「總之,屋裡頭已沒有鬼怪,至於用什麼方法收服和超度,大家不必追問,因為實在不方便說太多,想進去拍照就請便,就這樣……」

  一名記者很不禮貌的問說:「你憑什麼保證裡面沒有鬼怪?」

  我很不滿這位記者的態度,性格既暴躁又護主心切的火狐自然大動肝火,當她要揪起對方衣衫責罵的時候,靈機一動的我,即時將她阻止,並默念萬毒心火咒語,頓時,鬼屋裡的老鼠和蟑螂什麼的,紛紛從屋內竄逃出來,嚇得記者們又驚又喜,叫個不停,喜的是有相片可拍,驚的是怕老鼠和蟑螂會跑到他們腳下。

  「哇!好多蟑螂呀!」眾人驚叫聲四起,閃光燈也亮個不停。

  一道火光就在鬼屋前燒了起來,所有出現的逃生物,全都無一生還,野貓和野狗則除外,但螞蟻相信也死了不少,至於其他五毒物有沒有參與我此趟的呼喚,那就無法得知,因為煙霧已從燃燒的火光中,化成令人讚歎的七色煙彩,並逐漸在天空中擴散,最後在籠罩整間鬼屋的情況下,慢慢墜落。這時候,現場除了照相機快門「卡擦」聲之外,就是響起一片驚歎聲,難以置信的喧譁更是不絕於耳。

  萬毒心火,隨著記者們的視線轉移,終告一段落。

  電媚說道:「各位,我家主人已當眾使用七色之火將鬼屋淨化,然而受過七色之火淨化之地,萬靈邪物必不敢靠近,這將是一塊吉祥的福地,大家不必再憂慮!」

  眾記者說:「哦!原來這叫七色之火!真美呀!」

  電媚解釋一遍後,我自然不會放過剛才那位臉長滿青春痘,又令人憎惡的男記者,並立即當眾指著他說:「你可以不顧及自己的顏面,但要懂得尊重記者的身份,下次採訪之前,嘴巴先要學會什麼叫禮貌,哼!走!」

  說完後,我轉身走向七人坐的房車,不願再接受任何記者的訪問。

  這時後面仍有很多聲音追問說:「小姐!請問他是誰呀?該怎麼稱呼?」

  電媚回頭答說:「他是青蓮教主人,虎生!」

  卿儀跟隨我上車,其他的事則交給公司的負責人去處理。

  回程車上,氣氛完全不一樣,不再是死氣沉沉,憂心忡仲,而且人數也增加了一個,那就是風使者鳳姿,然而,最高興是大家本應登上原來的車輛,可是鳳姿卻主動說現在她已是使者的身份,應該和我同乘一部車,也許她是項莊舞劍,意在雷情也說不定,但此刻雷情身旁確實很需要有個人關心和照顧,這點並不難以理解。

  火狐和電媚兩人,上車前和上車後都在不停喁喁細語,可能她們倆人知道,我把切下的子孫根交給了雨艷,故而細聲說大聲笑。雨艷渾身很不自然,羞紅的粉臉不停往腰下看,右手則按在裙袋上,當望向窗外的時候,臉上偶爾發出甜絲絲的笑容,也許這個笑容,世上只有雨艷一個才會擁有,畢竟很多女人能擁有男人的子孫根,但真正能擁有且放在自己口袋裡的,恐怕世上僅有雨艷一個。

  火狐終於問我說:「主人,您身體現在感覺如何?力氣充沛還是全身疲累呢?」

  我笑了一笑說:「很好,精神和體力沒問題,體重應該少了幾兩吧……」

  車上的女士們無不掩著嘴巴笑了起來,鳳姿也尷尬的笑了一笑,只有司機一個專心駕車,根本不懂得笑。

  火狐繼續問我說:「主人,為何您會把如此重要的東西,放在雨艷身上呢?」

 我尷尬的說:「她的裙子有口袋嘛……」

  雨艷忍不住臉紅的說:「你們不要老是拿我來開玩笑嘛……」

  我替雨艷解圍的說:「好了!我的事已經不重要,電媚懂得跳奴拉舞,那才是我們想知道的事。電媚,不如說說當時的情形是怎麼樣的吧……」

  火狐說:「對呀!電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跳出奴拉舞呢?」

  電媚想了一想說:「記得當時我起不了身,心裡十分的害怕,想叫又叫不出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突然,身體感覺有一股奇怪的電流撞擊,可能就是巫爺說的陰電吧!但那時候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知道這種感覺和推動水晶球的感覺很相似,或者說是一模一樣,我頓時記起巫爺曾說過,不要用皮膚去感應水晶的存在,而要用心靈去感應水晶的存在和碰觸之位,於是我就照這個方法試了一試……」

  火狐追問說:「接著呢?接著怎麼樣了?快繼續說下去呀!」

  電媚說:「下去?還能有什麼下去?當時用心靈去感應水晶球的存在和碰觸之位,都已全神投入,其他事一概不知,試問怎麼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火狐細想的說:「嗯,記得巫爺當時對你說過,如果水晶球不與皮膚相碰,你也能從心靈上感受到碰觸之位,表示你的心法已能夠吸收水晶的能量,距離越遠,表示功力就越強,還有是……」

  電媚搶著說:「還有是心靈才能吸收水晶的能量,有了這份能量,就能用它來擴展本身磁場的效應,而所謂的磁場是肉眼看不到的,只能靠心靈去觸摸,同樣,看不到的磁場正是我最厲害的空間武器。當時我根本不是弄水晶球,但那種感覺和水晶球是同樣的,所以我只專注心靈去觸摸,原來我是去觸摸到鬼的能量,現在想起來都有點毛骨悚然,什麼不好摸竟然去摸鬼,怕怕的……」

  雨艷說:「電媚,你不是觸摸鬼的能量,而是吸收了陰電的能量,再用它來擴展本身磁場的陽電效應,繼而再專注用心靈觸摸更大的陰電,又再次擴展本身的磁場,當七鬼被彈走後,你身上的陽電已觸摸不到陰電的存在,最後陰陽電在你體內產生另一種磁場的感應,我們修法上稱之為歸納法。」

  電媚說:「對!對!當我感受不到外來陰電的那一刻,確實曾醒了一醒,但很快又被體內怪異的感覺帶動下,產生另一種既舒服又迷幻的感覺,直到這種感覺全消失後,我才如夢初醒般,思緒才回到恐怖陰森的鬼屋裡來,而你們說我跳的奴拉舞,可能是後半部所產生的那種幻覺吧。」

  火狐說:「原來如此!電媚,沒想到是我教你水晶心靈法,而你卻青出於藍,造詣遠在我之上,這回真是服了你,想不認同你是電使者也不行了。實話說,巫爺說你是電使者,直到進鬼屋之前,我對你使者的身份還是很懷疑,只是不敢不信任巫爺罷了,此行果真令我信服了,真的沒話可說,信了!服了!」

  電媚臉紅的說:「什麼青出於藍不於藍的,這都是巫爺指點的功勞。」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趁還記得的時候說:「對了,電媚跳奴拉舞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眉心上浮現一個奇怪的記號,以我估計應該是符號,就是護身符上的字體,這情況也發生在火狐身上,只是兩者間的符號不相似罷了,你們沒看見嗎?」

  眾人聳聳肩的說:「沒看見……」

  電媚和火狐聽了感到很意外,雨艷問說:「主人,您還記得那個符號是什麼樣子的嗎?能否畫出來讓我瞧瞧?」

  我向司機借了枝筆,追索腦中曾見過的符號圖案,從依稀的記憶中,畫出一個接近八成的圖案,交到雨艷的手中。

  雨艷一看之後,毫不猶疑的說:「主人,這是巫術咒語中的符號,這兩個符號前面那個是代表火,後面那個代表電,而我的這個代表雨,另外兩個雷和風是這個樣子的,您看一看……」

  我接過雨艷畫上的符號一看,她不但畫得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樣,並且輕而易舉,兩三下工夫便畫出了五個,從她這等專業的見解,我們豈能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我稱讚的說:「好!果然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樣,畫功很厲害呀!」

  雨艷露齒一笑的說:「多謝誇獎,其實這些符號在修練降術中,屬於入門最基本要懂的東西,全套共有一百零八個,稱之為『卡茶』,這好比英文二十六個字母般,不一樣的串聯,便構出百萬個不相同的字句,而巫術所有的咒語,都是以這一百零八個卡茶串聯出來的。」

  這時我不禁感到慚愧的說:「哎!真慚愧!身為你們的主人,竟然對這些簡單入門的符號都不懂,連卡茶的稱號也不知,真夠糗的,但為何巫爺給我的萬毒心火裡頭的咒語,卻不是這等符號呢?」

  雨艷說:「主人,您看的咒語應該是後期由符號演變成的文字,但如果要持咒語畫出符印,就不能用文字,必須用上符號,那符印才會有它的功效,尤其是進行法事中的符印,畫的速度和嘴巴念的速度要一樣快,並且要一氣呵成,中斷的話就必須重新再來。至於咒語和符印用得準不準確,知道應用方法的多少,則取於勝敗之間為主要的因素,這些都是在我從也篷身上得知,有錯請別見笑!」

  我搖頭歎息的說:「哇!看來我要下很大的苦工,方能修練成巫術,這條路一點也不易走呀!」

  火狐說:「主人,先別歎息,修練巫術之後,還要修練降術,之後再修練蠱術,直到修練完解術,那才算是真正的降頭師。您剛才說的只是起步。不過起步是最難掌握的,一來這很講究命,沒有當降頭師的命,勉強修練若不是瘋癲,就是死於非命;二來是講究緣,就是拜在誰的門下,這點十分重要,您能拜在巫爺的門下,那已是一種福分,這些是以前教我降術的師父口中所說,降頭師的『命緣』。」

  我強顏歡笑的說:「聽說我是被巫爺捉入門裡的。對了,剛才聽你說巫術是最難掌握的,難道巫術和降頭術不是一體的嗎?我一直以為降頭術和蠱術就等於是巫術,看來我的想法錯了,不知除了巫術之外,後面那三術容易修練嗎?」

  雨艷說:「對!主人,您剛才說的四術中,雖是屬同一體,但卻是有分級別,我簡單的比喻吧!降頭術和蠱術,好比抓藥的師父,至於說這服藥有沒有效用,主要是看醫生用藥的功力,而醫生的功力就是巫術的根底,身上有巫術的根底,就能用本身的功力加上咒語,再推動手上材料的變化,以達成心中的成效。」

  我還是有疑問的說:「那降術和蠱術的分別是……」

  雨艷解釋說:「主人,行降者是以鬼靈推動咒語的變化,殺人於無形中,行蠱者以藥物搭配咒語,令對方服入體內方能見效,兩者的分別是無形和有形,但兩者身上不必有巫術的功力都能成事,只需要懂得咒語和處理過程就行,當然成功率未必百發百中,如果能配合身上的巫術,那成功率就很高。所以身上沒有巫術的人稱法師,有巫術的稱巫師,能解降者稱降師,若四者合一,便稱降頭師,但稱號並不重要,最重要是講究身上巫術功力的深淺。兩個降頭師進行同樣的相鬥法,即使處理的手法一模一樣,最後還是有優劣之分,因為兩人身上持有的巫術功力絕對不會是一樣,必有深淺之分,即使差零點零零一,已是很大的分別。」

  電媚問說:「我們現在的身份算是巫師了嗎?」

  雨艷說:「電媚,使者天素未被啟動前,和普通人一樣,只要懂得咒語和施法的過程,都稱為法師。天素被啟動者,對咒語一切都懂的,皆稱巫師,因為即使不懂施降的法門,只要身上天素被啟動,就有了抵禦力,所以可稱是巫師。但一般人都會渾水摸魚,稱自己為降頭師,反正外行的人是不懂得如何分辨的。」

  電媚忍不住笑說:「原來我已是巫師的身份!哈哈!如果再多個二十年,我不就成了巫婆了嗎?我可不要當巫婆呀!」

  鳳姿問說:「雨艷,現在我們幾個的身份是什麼呢?」

  雨艷說:「鳳姿,火狐之前學過降頭術,所以是法師,現在天素已被啟動成了巫師,我和媚情三人也是巫師。你雖是使者的身份,但天素未被啟動,本身又不懂得咒語和施法,所以只是個普通人,一旦天素被啟動,身份自然也和我們一樣。」

  我忍不住問:「我身上沒有天素的本能,亦不懂得施降和施蠱術,解降更不必說了,只是懂得某些咒語,那我現在的身份算是普通人,還是巫師或法師呢?」

  雨艷想了一會兒說:「主人,巫術的功力到了有靈物護體,雖是不懂得施或解降蠱之術,皆可稱為降頭師,因為有靈物護體的人,巫術的功力必定十分驚人,即使後面三樣都不懂,仍可算是降頭師,如果日後其他三樣也修練完畢,那就是名副其實的降頭師。不過,恕我冒昧的說一句,身上有靈物護體,但又不懂得降蠱解三降,世上恐怕只有您一個,因為得到靈物護體的修練者,絕不會半途而廢,除非是修練中走火入魔,或丟了性命,但像主人目前這樣的狀況,可說是十分的特別。」

  火狐插一句說:「雨艷,你錯了!主人日後連降蠱解三術都學會的話,他就是名副其實的霸氣降頭師才對呀!」

  雨艷猛然點頭的說:「對,對!我說錯了!是霸氣的降頭師才對!」

  我尷尬的說:「哎!你們過於抬舉了,我身上的一切都是巫爺賜予……」

  電媚說:「主人,雖說是巫爺的賜予,但過程中您也要有膽識才會得到呀!」

  雨艷說:「主人,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火狐剛剛也說過機緣的重要,就是看拜在誰的門下,而今您有幸能拜在巫爺的門下,則是最大的福分,這點是可以肯定的,我更相信日後您在巫術界的成就,必定成為昭阿露曼!」

  我問說:「什麼是昭阿露曼?」

  雨艷回答說:「巫術最高統治者呀!」

  我搖搖頭的說:「哦!真慚愧!連昭阿露曼是什麼也不懂,哎!但願日後能學懂降蠱解三術,要不然你們現在有我這樣的主人,亦算是一種悲哀!無奈!」

  卿儀說:「主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您三番兩次遇上的都是大災難,至今仍能好好的坐在這裡,表示您日後必會踏上成功之路。」

  雨艷繼續問說:「電媚,我想知道當你跳完奴拉舞之後,身體有什麼異狀出現嗎?有沒有疲倦或暴躁的感覺呢?」

  電媚隨即回答說:「怎麼說好呢?我回到現實中的時候,當時除了尷尬和驚訝之外,哪還會留意什麼感覺,至於說疲倦嘛……倒覺得緊張多過於疲倦,不過發起脾氣來,火氣還是挺大的,當衝出去怒罵七鬼後,方才察覺膽量竟大了起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因為我一向是膽小怕事,更不會如此粗魯,難道這和天素也有關嗎?」

  雨艷說:「嗯,這就對了,我本身的天素啟動後,脾氣同樣變得很暴躁,但只是面對敵人的時候,平常則如往常一般,不會輕易發火,我的經驗是萬一出現無名火起的時候,首先要注意自己的處境和周圍的環境,往往會有陷阱或危機出現。」火狐補上一句的說:「那會輕易動春情嗎?」

  雨艷嬌滴滴的說:「你就是懂得戲弄我,不理你了……」

  我笑著說:「好啦!別鬧了!已到了飯店,大家提高警覺……」

第二章  愛恨情癡怨

  當我們踏進飯店,發現飯店內擠滿了一群群的人,不過,就是不見保護我們的那十幾位保全,也許是因為我們乘搭直升機離去,飯店方面無法得知我們幾點回來,所以不知該在哪兒等候我們,而那些一堆堆的人群中,不難發現是旅遊團的旅客,因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旅行社發出的隨身物品,我們也不多看便直走向電梯大堂。

  不知是否飯店的櫃檯小姐通知了保全部,十幾個保全匆匆乘搭電梯下來,送我們上總統套房。

  進入電梯後,我忍不住的說:「剛才看見那些旅客,真替他們感到辛苦,覺都還沒睡夠,便要大清早趕到大堂聚合,比上班還要辛勞,真不知他們是來當旅客,還是來當驢子呀!」

  電媚說:「沒法子,旅行社就是這樣,要不然他們吃什麼呢?」

  我奸奇的問說:「此話怎講?」

  電媚說:「主人,這您就不懂了,旅行社必須趁各大店舖尚未開門之前,先帶他們出外吃個早餐,然後帶到周圍都沒有店舖的街道,只有和旅行社掛勾的陳列品商店,讓他們購物,光顧兩、三家之後,便送他們到郊外的公園參觀,那裡並沒有店舖,接著晚飯過後,再送他們去參觀海景夜景什麼的,直到街道上的店舖全打烊後,才送他們回飯店,這就是所謂的旅遊業,您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我回答說:「這還不簡單,旅行社杜絕旅客私自購物嘛……」

  電媚說:「對了!旅客因為沒有時間到店舖購物,最後只能在旅行社安排的商店裡購買,運氣好則被導遊砍了一筆,運氣不好的,付出多幾倍的價錢,還要當上偷龍轉鳳的無辜者,所以出外旅遊未必是件樂事。」

  我不解的說:「這也未必,大可剔除不想玩的地方,給自己一些空檔時間到處購物嘛……」

  電媚說:「這可不行!如果不到指定的商店逛逛,可要補錢給導遊的。」

  我笑了說:「可以不給呀!錢在自己的口袋裡,難道會被搶或囚禁不成?」

  電媚說:「主人,香港發生過很多這類事件,很多旅遊的智者提醒大家不要在指定的商店裡購物,想讓導遊知難而退,安排他們私自購物,豈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導遊將巴士開到人煙渺茫的山頭,然後稱說車子壞了,並解釋收取的旅遊費是虧本的價錢,加上沒有購物回扣佣金,所以沒有錢安排另一部巴士前來接送,所以吩咐他們走到山腳,自行搭乘計程車回飯店,要不然就大夥湊錢安排另一部巴士前來。」

  我大吃一驚的說:「哇!這還得了!這和強盜有什麼分別?」

  電媚說:「主人,這種情況多數會安排在最後一天才上演,導遊發投訴單的時候,不停的建議大家去投訴,但錯過了回程班機,便要自掏腰包再訂新的機票回去,很多旅客都會當是給小費,很少人會把事情鬧大,況且想鬧大也不行,因為報名的時候往往會簽下不明條約。總之,沒有錢就不要去旅遊,待在家裡休息好了。」

  我搖頭苦笑的說:「希望我們到泰國不會遇上無良心的導遊……」

  卿儀說:「主人,華陽集團在泰國有幾家分公司,這方面不成問題,放心好了!」

  我愣了一愣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有很多很多錢的人,就更加不一樣,看來到時候又要麻煩你了,到了……走吧……」

  短短的電梯旅程裡,卻上了人生一堂漫長之課,最後得到兩種結論:第一,人不要只有錢,要做到很有很有錢;第二,不要只會賺錢,要做到很會很會搶錢。

  終於回到飯店的房間,雖然這裡不是自己的家,但出門前懷著淒慘悲哀的絕望,現在卻懷著大難不死、雨過天青的歡騰喜悅歸來,這般雲泥之別的轉變,實難掩心中的亢奮,於是忍不住高呼一聲:「我又回來了!我活生生的又回來了呀!」

  火狐上前向我說:「主人,劫後餘生的感覺是什麼樣?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我望著面前十二位不曾睡過覺的美人說:「對!我是應該說句話,在此我不得不多謝各位的支持,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在我人生最艱難的一刻,聽到十三人一條命的這句話。另外,鳳姿的諒解,給了我最大的支持,起碼那一刻,我得到死而無怨的解脫,心中不再存有遺憾,能夠開懷大步的往前走,多謝你!多謝大家!」

  火狐第一個跪在地面,接著個個跟她跪在一塊,她說:「主人,護主是使者、是弟子的本分,主人千萬不要多謝我們,要不然便尊卑不分了。」

  我上前急忙把火狐扶起,接著扶起眾人說:「火狐,我是死過兩次的人,兩次死不去,皆是你出手相助,如果我不是你主人,應該是我向你下跪才是。總之,十三人一條心,就是我們彼此間的承諾,生死與共,有福同享,直到永遠。」

  聖凌師太說:「主人,您這樣講的話,我實在過意不去,如果不是因為我二妹火狐,您不會惹上如此大的麻煩;如果不是我的徒弟慧心吃下那三片肉,您不會失血中還中了腐屍毒;不是因為您,我三妹便無法逃出魔掌,更別說團聚一塊,一切都是我們三姐妹害了您,都是我們給您帶來災害,所以不可對我們說感謝,我們受之有愧。」

  我說:「聖凌,如果當初不是你為我解掉蠶絲降,我也活不到今天。」

  聖凌師太說:「主人,您又說錯了,解降是巫爺吩咐我做的,要謝的話,應該謝他才對,再說如果不是二妹的關係,您又怎麼會找我解降,說到底都是我們虧欠您的。」

  電媚說:「大家不必再推來推去的,總之,大家能在一起就是緣分,無法去計算誰欠誰的,要不然怎麼能說十三人一條心呢?」

  我同意電媚的說:「對!不要再去計較誰欠誰,總之,我們是一家人就對了!」

  卿儀說:「主人,大家忙了一晚,至今還沒用過早餐,如果安排飯店西餐部的早餐,您認為有問題嗎?」

  我立即點頭的說:「對!對!對呀!大家都還沒用過早餐,想必都餓了,而今腐屍毒已完全清除,再多的生肉也影響不了我們,就照你的意思,安排飯店西餐部的早餐,還有,下次日常生活安排什麼的,就不必問過我的意見,你全權處理就行了。」

  卿儀說:「是!我現在就去通知飯店。」

  電媚小聲對我說:「主人,卿儀的身份始終有別,我們不能一直讓她處理管家的工作,這點要多加留意。」

  我認同電媚的說法,點頭的說:「嗯,你說的很有道理,但目前只能先委屈她……」

  電媚說:「嗯,我會多加關心卿儀,免得她心裡不好受。」

  雨艷忍不住舉起手的說:「可否先讓我說句話嗎?」

  我笑了一笑的說:「哈哈!當然可以,我們什麼時候改了規矩,說話要舉手的呢?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雨艷羞紅半邊臉的說:「我想問您那條……噢……不是……是那個東西……需要擺進冰箱裡嗎?」

  眾人愕了一愕的說:「冰箱?」

  真大意!我在得意忘形之下,竟把切身重要之事忘得一乾二淨,真是夠糊塗透頂的,但雨艷提議把子孫根擺進冰箱裡,那不就成了冰凍子孫根,大家暗地裡不禁偷偷竊笑。

  我忍著笑的說:「雨艷……我想,將它冰凍起來不是很好吧,一來擔心泠縮熱脹的變化,二來怕它會染上感冒,我想還是放在你裙袋裡最為理想,起碼讓它多吸點人氣。」

  雨艷粉臉羞紅的說:「嗯……」

  火狐隨即向我說道:「主人,現在最重要還是處理好巴拉吉,至於早餐那方面,等處理完之後再吃也不遲,正經事比較重要……」

  我望了雷情和鳳姿一眼,搖頭的說:「剛才在鬼屋,情況十分的狼狽,巫爺雖然把前因後果詳詳細細訴說一遍,但雷情當時是沒有時間考慮清楚的,眼下還有三個鐘頭,我想這段時間就讓她好好的考慮,等會再做出決定也不遲,一切等用了早餐再議吧……」

  雷情即刻說道:「主人,我不需要再考慮了,一切就照鬼屋裡所說的辦,我希望能為您辦好第一件事……」

  火狐上前握住雷情的手說:「雷情……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我推搪的說:「不!雷情,我給你的不但是時間,而且更是一份關懷的尊重,假設你只是想還債或護主的意念,那大可不必了,因為這不是一件做完便了結的事,往後還存在著很多問題,其中最重要是尊嚴和女人貞操的問題,如果事後你不當我的女人,那事前我也不會視你為一件工具,希望你能明白我說的意思。」

  雷情傻愣愣的望著我,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我向電媚說:「麻煩你代我向雷情解釋清楚,畢竟她的年紀還小,很多問題還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麻煩你了……」

  電媚點點頭,笑了一笑的說:「嗯,我會向雷情解釋清楚的。」

  正當電媚想把雷情帶進房間,鳳姿突然說了一聲:「慢!」

  我問鳳姿說:「怎麼了?」

  鳳姿閉上眼睛似在禱告一番後說:「主人,我還未正式進行入門跪拜之禮。」

  我喜出望外的說:「好!馬上開始!慢……」

  鳳姿愕然一問說:「有什麼不妥嗎?」

  我考慮了一會說:「鳳姿,剛才你提出跪拜之禮前,內心似在掙扎些什麼的,我想等你考慮清楚再入門吧,身在曹營的滋味可不好受,我不想要你受委屈。」

  鳳姿歎了口氣說:「原來我的一舉一動,主人是那麼的留意,由此可見,顯然對我也是很關懷,然而剛才見您對雷情的關懷,我已知道您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是一個為求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惡人,現在我完全能接受您對我隱瞞是出自一片護我之心,剛才我並非內心掙扎,而是向大哥禱告,說明我並不是投向仇人的懷抱,而是投入恩人的門下,我相信他此刻已清楚一切,明白一切,同時亦會如往常般,支持我這個妹妹的決定。」

  我很高興聽到鳳姿口裡說出這番話,在場所有人對她的想法亦表示大力的支持,而聖凌師太眼看兩位徒弟能夠成為我座下的使者,不禁眉開眼笑的說:「哈哈!我雖然無法成為使者,但兩位徒弟卻代我完成了心願,並且把我和青蓮教帶到巫爺的門下,實在是無上的光榮呀!」

  於是雨艷說:「那還等什麼呢?快點進行入門跪拜之禮呀!火狐!快!」

  一夥人走到沙發旁,我自然是坐在沙發上,鳳姿則跪在我面前,火狐興高采烈念著入門規條,包括那條一旦成為我的女人什麼的,正當鳳姿要叩頭的時候,我不禁湧出淚水,並且有感而發的說:「慢!五位使者全過來吧……」

  五位使者互視一眼,即刻跪到我面前,並且慰問說:「主人,怎麼哭了?」

  我望著火狐說:「火狐,你是在我身上施降害我之人,但又是令我還陽重生之人,而今你還是我重生後的第一個女人,然而為了得到你這位使者,我忍受痛楚流了七碗血,今天我要告訴你,我那七碗血沒有白流,我確實得到一位很好的火使者,謝謝你!」

 火狐眼睛紅紅的說:「我也找到一位好主人,多謝您賜我重生之日,要不然我只能是躲在山裡頭,而無法走出光明大道的惡女人。」

  我望向電媚說:「電媚,你是我的大嫂,沒想到我這個小叔卻愛上了你,過去那五年單相思之苦實在不好受,亦不知在你背後流下多少眼淚,估計應該也有七碗吧!為了得到你這位使者,我丟失了肉身,為你挨了一刀,今天我要告訴你,我承受的苦很有價值,因為最有價值的東西已留在我身邊,那個人就是你,我很高興有你這位電使者,同時更高興你是我重生後的第二個女人,謝謝你!」

  電媚感動的說:「我以您為傲,沒有今日您的出現,我還要承受昨日的苦,多謝您賜我重生之日。」

  我望向雨艷說:「雨艷,你的出現可說是偶然,在沒有任何的安排和阻攔下碰了面,當我第一眼望向你的時候,已對你這位身穿絲襪的白領麗人產生癡戀,雖然我不曾為你付出過什麼,即使從也篷手裡把你救出,亦是一個偶然,你我身上好比都有一條線,彼此間牽引著大家,我很欣賞你,也很喜歡望著你,因為我喜歡智慧型的女人,對你的這份癡戀,我是毫無保留,我很高興有你這位雨使者,謝謝你!」

  雨艷真情流露的說:「我和主人確實有緣,能夠救我脫離也篷魔掌之人,必須是個不怕死,且夠膽量之人才行,我很幸運的能遇上主人,沒有您的出現,我恐怕仍活在不見天日的人間地獄裡,所以往後我必視主人為一切,同時多謝您賜我重生之日。」

  我望向雷情說:「雷情,沒想到我倆前世的孽債會帶到今世來,相信這世上並不是很多人會有此良遇,為了得到你這位雷使者,不惜要忍受你的毒咬,至今牙印還留在手臂上,即使牙印消失了,遺留在心中那份痛的滋味,永遠都會留在我心裡頭。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之前我曾對自己說過,如果能夠和你在一起必定是件樂事,如今你果然留在我身邊,當了雷使者,我很高興往後能和你在一起,謝謝你!」

  雷情傷感的說:「前世欠您的,今世去償還,是屬於公平之事,但要還得甘心又痛快,這並非一件易事。如果討債的不是主人,我相信以我的個性,必定會是一個痛苦的旅程,但我對您完全沒有那份不快之意,而且自發性的甘願償還這一切,因為我被您那無私和勇者無懼的一面所臣服,多謝主人賜我重生之日。」

  我望向鳳姿的時候說:「鳳姿,你我認識的日子不是很久,但你對我的影響力最大,也許是我有虧於你吧!不過,想要得到你這位風使者可不容易,一方面出現了仇恨,另一方面還要陰氣全數耗損,兩隻腳踏入鬼門關裡,方能得到你這位風使者,幸好我命不該死。總之,我很高興你能放下內心的仇怨當我的風使者,謝謝你!」

  鳳姿慚愧的說:「以前我以為只要不害人,就不會有人來害我,沒想到我身上的十靈氣差點害死了大家,幸好主人那勇者無懼的精神戰勝了七鬼,救了大家一命。其實當時我很氣我自己,為何不把十靈氣交給您,卻要固執鑽進了牛角尖,巫爺罵得沒錯,面對七鬼的時候我已害怕得想退縮,試問未來如何敢面對也篷呢?」

  我笑了笑說:「鳳姿,你是風使者,遇到麻煩當然是想著逃,要不然世上怎會有一陣風這句話?看來你不認是風使者也不行了,不過,我相信你的天素本能被啟動後,必會是龍捲風,那時候只有天下人怕你,而你絕不怕天下人,對了……」

  鳳姿問我說:「什麼事?」

  我說:「每個使者入門都會取一個新名字,我想你也取一個吧……」

  鳳姿說:「對!我正想要一個新名字,為我的重生日做個新的開始,但鳳姿的名字是大哥給我取的,我不想連他唯一留下給我的東西也沒了……」

  我想了一會說:「這樣吧,我同樣以使者天素為首,你是風使者,為了尊重你和尊重你大哥,後面就保留他取的姿字,只將鳳改為風,取名為風姿,如何?」

  鳳姿念著說:「鳳姿,風姿,好呀!我喜歡這個名字,謝謝主人對我的尊重!」

  我仰天長歎的說:「好!五位使者終於跪在我面前,巫爺一定會感到很高興,愛恨情癡怨,五種感受全都眾在一塊,正好說明要得到五使者,確實不容易呀!」

  五位使者不解的問說:「主人,何謂愛恨情癡怨呢?我的是什麼呢?」

  我笑著說:「我和火狐算是個情字,電媚和我當然是個愛字,絲襪的雨艷,當然令我留個癡字,至於怨字必然出現在雷情身上,沒有當日的怨,何來今日的情?最後個恨字,固然是風姿無疑,她這個恨字可差點導致我們全軍覆沒,這五個字順口的念法,不就是愛恨情癡怨嗎?跪拜叩頭吧!」

  「慢!」這時巫爺的聲音響起!

  大家馬上叩頭,但這個叩頭並不是給我的,而是給巫爺的。

  我搶著說:「巫爺,當日您要我找的五位使者,風雷水火電,現在她們五個全都跪在我面前,算是任務完成了吧?」

  巫爺笑了笑說:「嗯,確實不錯,短短的時間內便能找著五位使者,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快,恭喜你了,想必這愛恨情癡怨的過程,給你留下很多感觸吧?」

  我有所感觸的說:「是呀!全都是用命換回來的,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心驚膽跳的,不過,現在對著她們五個,即使要我多賭一次命,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她們確實很值得我去冒險,直得我去把命丟。」

  巫爺說:「好!你得到七陰之氣後,體內的陰氣已經增加很多倍,護體靈物亦沐浴金身,不需再受蛻變之苦。之前我說過你沒找到我之前,恕我無法傳授你降術,讓你去打開使者的天素力量,至今四位使者當中,除了風使者之外,其他四個都已經打開,而今你的功力大增,我就破例教你為她們施下血咒吧。」

  我喜出望外的說:「是否能令風使者的天素也打開呢?」

  巫爺說:「當然!拿起你腰間的降頭刀,在右手的中指上,我指的是手指頭,然後打斜的割下一刀,方向是七點位置割向一點的位置,雨使者看過也篷的做法,讓她指示給你看吧!你記下咒語,記住,唸咒語的時候,專注的焦點要集中在使者的眉心上,千萬不可分心,氣勢要剛猛,必須一氣呵成,如果點下對方眉心的時候,對方頓時被催眠入睡,表示成功注入血咒,要不然必須重新再做一遍。」

  我看完雨艷的示範後,巫爺開始傳我咒語,他還說她們被催眠入睡是聽不見的,所以不必害怕她們會假裝中了血降。我照著巫爺所教,默默念了幾遍之後,已經熟記在心,其實我默背咒語的能力,確實有種很怪的現象,不管咒語如何的難念,我總是能輕易記住,這點也許與天分有關,或許我本來就有當降頭師的命。

  巫爺傳了咒語後,我開始為五使者施下血咒,雨艷的天素雖然已被打開,但卻要求我在她身上多施一次血咒,以示重生的意義,我當然不會拒絕,並且很樂意為她效勞。

  「嗡……那麼塔,剎利巴也怒瑪,依咪剎也卡茶,蘇密呀瑪那堪……」咒語即將念畢,中指便毫不留力,點在火狐的眉心上,火狐是閉上眼睛接受我施下的血咒,但血咒施在她的身上後,卻不見有何反應,心想可能是失敗,正想告訴她再試一遍的時候,豈料她的身體慢慢倒下,原來真會進入被催眠的狀態。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五位使者都在我一氣呵成的情況下,成功施上血咒,現在另一個問題出現了,她們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這回可糟糕,我的命根子只剩下兩個鐘頭的活命時間,於是連忙向巫爺追問,卻得不到他的回應,剎那間,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第三章  有情有義的早餐

  巫爺教會我如何向使者們施下血咒,心急的我只顧施法的過程,而沒問清楚身中血咒的人被催眠後,幾個小時後才會甦醒過來,結果,五個全部都中了我施下的血咒,紛紛倒下睡著了,但我的命根子必須在兩個鐘頭之內,安全地送進培育窩才行,要不然它便成了根廢物,而我身上那條子孫根也無法成長,只能像嬰孩般的短小。

  心急之下,忙追問巫爺向他老人家求救,可是卻得不到他的回應,嚇得我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五位小師妹急忙從房間裡拿出枕頭,墊在五使者的頭底下,卿儀則忙著為我指頭的傷口敷藥,結果藥她是找來了,但我的傷口已不藥而癒。

  聖凌師太似乎知道我心中焦慮之事,上前小聲的對我說:「主人,不要慌,如果雷情一、兩個小時未能醒來的話,就從五位小徒弟之中,挑選一個當巴拉吉的培育窩,她們個個都是處子之身,不需要太緊張。」

  有了聖凌師太這句話,我總算是放下心中大石,但回頭一想,覺得還是很不妥當。

  於是我直截了當拒絕聖凌師太的好意說:「不!絕對不可以讓小師妹承受這份委屈,一百個不行!即使她們自願獻身,我也下不了手,我可以是頭色狼,但絕不可以是只禽獸,恕我無法接受你的建議。」

  聖凌師太苦苦相勸說:「主人,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萬一過了限定的時間,那就一世的……」

  我搖頭堅決的說:「此事不必再說了,一切就看上天的安排吧……」

  卿儀說:「主人,您當真願意就這樣一世嗎?」

  我不耐煩的說:「我已經說過讓上天安排了嘛……」

  卿儀說:「主人,我雖不是處子之身,但很久沒和男人有過什麼,如果您不想傷害五位小師妹,又不嫌棄我的話,最後一刻,讓我來試試當培育窩吧。」

  聖凌師太搶著說:「不!我這一生只和主人發生過一次關係,還是由我來吧……」

  我不知是感謝,還是惱火的說:「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到時候再說吧!現在不要再談此事行不行?」

  聖凌師太拍拍慧明的肩膀,慧明小聲的說:「主人,我自願代替師姐的工作。」

  我回答說:「哎!目前先關心五人的狀況吧,她們的生命比我身上的問題要重要上百倍千倍,大家別再為我這個小問題煩惱了,拜託!先照顧好她們五人吧……」

  卿儀口中小聲的說:「她們的命真好,主人重視她們多過重視他自己……」

  我表明的說:「不!我重視這裡每一位多過於重視我自己,包括你卿儀在內。」

  卿儀受寵若驚的說:「謝謝主人!相信她們五個會很快醒來,上天會善待好心人的。」

  聲音最響亮的慧明,大吃一驚的叫說:「主人,您看師姐和她們幾位的眉心!」

  我即刻望向躺在地面的五位使者,發現她們的眉心上出現之前所見過的符號,而且五人的符號皆不一樣,據雨艷在車內向我們解說的,這五個符號是巫術咒語中的「卡茶」,我馬上掏出雨艷之前畫下的圖案一看,果然是一模一樣。

  我放下心頭大石的說:「不要擔心,她們五人眉心上的符號,正是雨艷說的卡茶,而且比對那些符號,恰好是她們使者的身份,你們可以看看火狐是火、雨艷是水、電媚是電、雷情是雷、風姿是風,一點都沒有錯……」

  眾人照著圖案,比對五人眉心上的符號說:「真的一模一樣呀!」

  聖凌師太說:「嗯,符號的出現,證明使者的身份無誤,但就是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會醒來,真是急死人了……」

  最多話講,力氣又最大的慧梅說:「主人,您瞧雨艷姐的手指在動了……」

  瓜子臉型,眼睛十分迷人的慧菊說:「是呀!風姿師妹的手也動了……」

  嘴巴小小,鼻子尖尖的慧秋叫道:「火狐姐的手也動了……」

  長得最俏麗又文靜的慧蘭,亦失控叫出一聲說:「慧……雷情的手也動了……」

  卿儀說道:「電媚的手也動了……」

  既緊張又裝著要冶靜的聖凌師太說:「是……全都開始有反應了,相信很快會醒過來的,不需要擔心……主人……」

  我心中一喜,忍不住笑著說:「聖凌,最不要緊張的那個是你呀!請別再走來走去的,我的眼睛都快花了,哈哈!」

  聖凌師太尷尬的說:「原來最緊張那個是我呀?呵呵……不好意思……」

  卿儀說:「師太,你緊張是對的,五位之中有兩位是你妹妹,試問怎能不緊張呢?」

  我笑著說:「卿儀,你又犯錯了,你現在已是青蓮教的弟子,而聖凌是青蓮教的主持,所以你應該稱她為師父才對。」

  卿儀猛點頭的說:「對!我應該稱她為師父才對……」

  聖凌師太不同意的說:「不對!卿儀,你是主人收入門的,我和青蓮教是重歸於虎生的門下,所以你的輩分比我高出一倍,稱我師太固然是錯,但稱我為師父卻更加不對,論資排輩,我應該稱你為師姐,你稱我為師妹才對呀!」

  卿儀受寵若驚的說:「我當你的師姐,這怎麼行呢?不行!絕對不行!不行……」

  我思考了一會兒,覺得聖凌師太提出的論點很不錯,畢竟要卿儀和慧字輩的小師妹們平起平坐,始終不大合適,對卿儀本來的身份,更是一種委屈,倘若以師姐妹相稱,那最合適不過了。

  我贊成聖凌師太的意見說:「對!聖凌說得沒錯,卿儀的輩分是比聖凌高出一點點,但要聖凌稱卿儀為師姐,感覺上又很不合適,畢竟青蓮教是她一手創立的,她又是認識巫爺在先,我想只能以年紀的高低排出輩分,卿儀年輕很多,你就當聖凌的師妹吧,五位小師妹就稱你為師叔吧。」

  卿儀尷尬的說:「身份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師姐師妹都沒關係,但師叔就不好了,把我叫成個男人似,我想和她們幾位以師姐妹相稱如何?」

  聖凌師太同意的說:「嗯!卿儀,那我以後就稱你為師妹了,你們還不向卿儀師姐行個禮。」

  五位小師妹很懂事的連忙向卿儀行禮說:「師姐,你好!」

  卿儀喜不自禁,應了幾位小師妹一聲好之後,連忙向聖凌師太行禮說:「師姐,你好!」

  聖凌師太微微笑,很謙虛的說:「卿儀師妹,我這個師姐只是年紀老罷了,你可別介意……」

  卿儀說:「彼此!彼此!我何嘗不是因為年紀老,才當了她們幾位的師姐,哈哈!」

  我說:「既然身份相稱已經定下,以後就相親相愛,現在還是關心她們五個吧……」

  一場排資論輩的小插曲,終告結束,現在大家的心緒又回到五位使者的身上,可是她們的手指動了幾下之後,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不知不覺已過了四十多分鐘,換句話說,我切下的命根子壽命,只剩下一個小時了,現在我開始後悔沒有接受雨艷的建議,如果將子孫根擺進冰箱裡,或許壽命可能會久一些。

  突然,最多話的慧梅,加上聲音最響亮的慧明,二人同時發出震撼一叫:「啊!」

  眼睛迷人的慧菊,鼻於尖尖的慧秋,文靜俏麗的慧蘭,三人異口同聲的喊:「雨艷姐!雨艷姐!」

  聖凌師太喜出望外的叫著:「三妹!」

  其實不需要幾位小師妹的叫喊,我已知道雨艷醒了過來,她們活潑的叫聲雖是有些刺耳,但卻把死氣沉沉的房間喊出了一個春天來,然而,在這絕處逢生,轉危為安的一刻,我正期待她們更刺耳的聲音到來。

  原本看著風姿的我,眼見雨艷醒了過來,迫不及待轉身衝到她的身旁,並將手臂繞過她的頸下,慢慢將她扶起的說:「雨艷,你醒來了……感覺怎麼樣?」

  雨艷即刻說道:「主人,不要擔心……她們四個很快會醒來的。」

  雨艷醒來第一句話叫我不用擔心,跟著不需要看望另外四個,告訴我她們很快便會醒來,難道她末醒來之際,已經知道她會是第一個甦醒的嗎?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而是該把手先給縮回來,因為我的掌心不偏不倚正好貼在她的彈乳上,若不是她羞怯矜持的推了一下,我還沒察覺掌心握著一團軟柔柔之物。

  我尷尬低聲的說:「對不起!我太冒失了……」

  雨艷垂下羞紅的粉臉說:「沒關係……」

  我將視線轉到另一個方向,免得因為雨艷尷尬而不敢把頭抬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雷情和風姿二人果然開始甦醒過來,跟著是電媚,最後是火狐,全都安然無恙的甦醒過來,大家上前不停的慰問,只有雨艷走到另一旁,檢查裙袋裡的子孫根。

  我當然要送上一句慰問的說:「你們都沒事吧?」

  五位使者異口同聲的說:「沒事!」

  聖凌師太說:「剛才主人見你們一個個被催眠,嚇得不知所措……」

  火狐說:「姐姐,我們當然知道主人的關心,還知道他可以是頭色狼,但絕不可以是頭禽獸,並且當場拒絕了你的建議,對吧?」

  聖凌師太忙點頭尷尬的說:「是……是的……」

  我感到十分的好奇,心想:難道她們個個都在裝睡,於是忍不住追問說:「你們睡著都知道剛才發生的事?」

  電媚說:「我們是被催眠,而不是睡著,只是靈魂出竅罷了,當然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不過,那種感覺剛開始的時候是害怕、很奇怪,但又很舒服、很刺激、很好玩,整個人輕飄飄的,完全沒有一點重量,情形好像影片中的太空人一樣,在空中晃來晃去的,真是回味無窮。」

  我好奇繼續追問說:「靈魂出竅?那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電媚回答說:「我們一起去見巫爺了,在那裡看見我們的前生,但不知看了多少世,總之是既驚訝又有趣就對了。」

  我有些嫉妒的說:「你們五個都見到了巫爺?難怪我叫了他老人家大半天,他都不理睬我。對了,你們見到他發生了什麼事呢?」

  電媚正想說的時候,火狐立刻阻止說:「電媚,巫爺交代過不可向任何人說起,即使是主人也不行,你忘了嗎?」

  電媚即時回答說:「幸好你提醒,我差點說漏了嘴。」

  我忽然感到有些失落,但這種反應是屬正常的,我身為她們的主人,又是巫爺入門的弟子,五位使者都見過他,偏偏我這個主人卻未曾見過他一面,試問心情怎能不嫉妒、不失落呢?幸好我曾經試過電媚口中所說出竅的感覺,要不然必活生生被巫爺給氣死。

  火狐最瞭解我的心態,馬上向我解說:「主人,記得當日我曾向您說過,降頭師有責任維護降術的神秘嗎?我們雖然不是降頭師,但也是使者的身份,身上有天素的本能,所以同樣有責任維護降術的神秘,希望您不要介意。」

  我歎了口氣說:「記得!當時你還說過,學降術之前,自己必須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傳授降術之人,可以是師父,也可以不是師父,總之,施出的降術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實料的降頭師。而身受血降之人,一旦向外人洩漏本身學降頭術的過程,血降便會立刻發作,到時候身上的血會透過七孔流出,直到流乾斷氣為止,對嗎?」

  火狐點頭的說:「嗯,就是這個原因,所以我們都不能說,但我相信您很快便會見到巫爺。」

  聖凌師太恭喜我說:「恭喜主人成功在使者們身上施下血降。」

  我對聖凌師太的恭賀不禁思考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喜悅的說:「聖凌,你是在恭賀我第一次成功施出降頭術,還是恭賀我成為真材實料的降頭師呢?」

  聖凌師太說:「兩樣都是!」

  風姿上前說:「主人,看過我幾世的前生後,不得不向您多道歉一次,以前我實在很固執,對不起,日後我會全心全意跟隨您,只要是您交代的任務,我會盡力去完成它,但我身上的十靈氣不是不想給您,而是到目前為止,始終無法克服心理的關口,如果您堅持要的話,我是願意隨時奉上。」

  我半信半疑的說:「風姿,你真是自願把身上的十靈氣給我?」

  風姿說:「是的!如果主人堅持要的話,我是不會拒絕。」

  我窺望眾人的表情後,心想:如果堅持要的話,必會留下一個壞印象,反正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況且身上那條不足兩寸的小蝌蚪,非但沒有開山劈石之力,即使蜜道的浪潮湧擊,恐怕也應付不了。

  我歎了口氣說:「風使者,我危在旦夕的一刻,都不曾強奪你身上的十靈氣,現在我不但脫了難,法力還大大的增加,又豈有奪取之理呢?身為你的主人不能夠,想當一個霸氣的降頭師,就更加的不能夠,你能明白為何霸氣降頭師不能夠的理由嗎?大家又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眾人思考了一會兒,沒有一個人回答我的問題。

  火狐忍不住說:「主人,既然是霸氣的話,何必要講道理,不服者死就對了!」

  我猛然搖頭的說:「不!如果霸氣使用在身旁的人身上,那身旁的人自然不會服氣,身旁的人不服氣,如何令外面的人服氣呢?既然不能夠令所有人都服氣,又怎能稱之為霸呢?即使稱為霸,只是短暫性的小霸,很快便會遭受群眾的圍攻,變成一隻過街老鼠,而這些老鼠則是經常出現在政治的舞台上。」

  聖凌師太有感而發的說:「哎!主人講的很有道理,我們的家族雖然貴為皇族,可是最終還是抵不住群眾的力量,導致眾叛親離,落到今天這個下場,所以說仁德才是最大的霸氣,可惜紙醉金迷的當前,又有誰能把持得住呢?」

  火狐不服氣的說:「姐姐,我和你的看法不一樣,父親就是過於仁慈才會有今天的下場,別忘記,當日正因為昭必骨看透父親的仁德之心,奸計方能得逞,如果不是父親仁慈之心助其掩飾罪行,放他一條生路,他又如何能去攏絡人心,挑起群眾的力量,來毀我們的家園呢?」

  雨艷說:「大姐,我認同二姐的說法,仁德的霸氣,最終只會惹來一敗塗地的命運,只有令人不敢把頭抬起來的霸氣,才是強者不敗的方式。」

  原來火狐家裡家道中落,是遭一個叫昭必骨的陰險小人所害,看來狐艷兩姐妹對此人怨恨難消,如果在泰國遇上的話,我必會助她們一臂之力,至於能否恢復她們昔日皇族的身份,則由上天做出決定,眼下先處理子孫根的問題才是首要的工作。

  我暍令的說:「好了!仁德霸氣的對與錯就先擱在一旁,日後再討論吧,總之,你們所說的昭必骨,倘若讓我遇上的話,絕不會袖手旁觀,必會為你們出口氣。至於風姿的心意,我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不會強奪她身上的十靈氣,仁德就是我的霸氣!」

  突然!後腦被拍了一下,耳邊響起一句說:「蠢蛋!」

  我知道巫爺很不滿意,所以才罵了我一句,但以我現在身上的條件,子孫根都未必能保得住,還談什麼霸氣不霸氣的,既然巫爺不再說下去,我想是沒有什麼要交代的,反正我正在氣他召見五使者也不召見我,所以也沒什麼心情和他交談。

  聖凌師太三姐妹感激的跪下,雨艷淚眼汪汪的說:「主人,謝謝您,除了昭必骨不能放過之外,也篷更是不能饒恕,父親在天之靈會感激您的大恩大德,雨艷先代父親向您叩頭致謝。」

  我深深感受到雨艷遭受也篷的脅迫,是何等的痛不欲生,不禁對也篷亦恨之入骨的說:「十三人一條心的話,就不要言謝了!記住!這裡沒有你們的仇人,只有大家的仇人!」

  這時所有的人突然跪在地面望著我,而我也不知道為何會說出如此大情大義的話,內心亦被自己的反應悄悄感動起來。

  雷情說:「主人,您說得對,討論和仇恨並不是眼前的問題,當務之急,還是先處理好巴拉吉,我現在已經準備就緒,只等您一聲令下,即可隨時行動。」

  卿儀說:「抱歉!我想說飯店的早餐已在門外等候,要讓他們進來還是先撤走呢?」

  我說:「讓他們進來吧,反正還有一個多鐘頭,我還是堅持之前的決定,讓雷情利用早餐的時間,再清楚仔細的考慮一遍,我們就放鬆心情,好好享受這頓早餐,我想應該十分的豐富……」

  大家在我的堅持下,只能順從我的意思去辦。果然,這個早餐飯店一點也不敢馬虎,單是運送的手推車已達九輛之多,除了一切冷熱飲品之外,歐美或東南亞的食品樣樣齊全,最有趣的是他們的手推車竟然可以拉出暗格,湊成一張長型的餐桌,在服務生快速的專業動作下,所有的椅子和擺設都準備妥當,當然不可缺乏是一旁監督的兩位美人,飯店業務部總副經理的黃靜雯和黃靜宜小姐。

  黃靜雯邀請我們入座後,呈上一張很精美的邀請卡,並說:「龍先生,我們飯店正副總裁彼得尊尼和陳煒琳小姐,想邀請閣下和華陽夫人今晚在洛斯哥法國餐廳聚餐,邀請卡上有個回覆卡,只須在接受與否的格子上打勾,和填上您方便的時間,擺在桌面即可,回頭我們會有專人取回,祝大家有個愉快的早餐。」

  大飯店就是大飯店,一流的服務態度之外,簡單的邀請也能處理得如此專業,最令我欣賞的是時間由對方決定的邀請方式,一個原本是受邀者用來推搪的藉口,而今卻變成是邀請者的一份尊重和誠意之心。另外,邀請卡上打勾的回覆,又可避免當面拒絕的尷尬,當真上了寶貴的一課,受益不淺。

  兩位大美人黃靜雯和靜宜,送上邀請卡後,嫣然一笑,轉身離去,望著她倆人誘惑的背影和迷人的身段,我不禁春淫大動,真想擁抱這對誘人的雙生姐妹上床,將她們剝個光溜溜的,試一試她倆人的乳房和蜜道,是否大小深淺皆一模一樣。

  另外,我很佩服黃靜雯的眼光和判斷力,她邀請的言詞中,雖是邀請我和卿儀兩人,但邀請卡只發出一張,並且是送到我的手上,表明了我才是主要的客人,照理卿儀的身份和地位都在我之上,但她卻瞧出我才是真正的主人,這點判斷力實在不容易,當然我仍會尊重卿儀,隨即將邀請卡交到她手上,讓她做出決定。

  卿儀把邀請卡推還給我說:「主人,一切由您決定。」

  我把邀請卡擱在一旁說:「其他事暫時不要去想……眼下只管大吃一頓,哈哈!」

  大家動手食用早餐,服務生則為我們斟上飲料,雷情只要了杯白開水和麵包,最後吃了一個蘋果,便抽身離座的說:「大家慢用,我先去洗個澡……」

  我關心問道說:「雷情,怎麼只挑了蘋果和麵包,而不多吃點其他的呢?」

  雷情說:「主人,未來的七天裡,我決定食用素飯,不沾葷腥之物,確保身上靈潔之氣。」

  我小聲的問說:「雷情,看來……你已有了決定,真的想清楚了嗎?」

  雷情點頭細聲回答說:「嗯……是的……我已經想得清楚了……」

  我感激的說:「那……拜託了……謝謝!」

  雷情垂下羞紅的臉頰說:「主人,千萬不要這樣說,我應該的……」

  火狐開口說:「雷情!這七天我陪你吃素飯!」

  電媚對服務生說:「麻煩你把我的牛奶和餐具取走,換一杯白開水,我只要麵包就夠了,謝謝!」

  雨艷對服務生說:「麻煩你取走……我和她的一樣……」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我們的也是……」

  眾人自發性的身體力行,陪著雷情吃七天素飯,這份濃情厚意令以往囂張的雷情也掉下熱淚,身為主人的我,自然要與她們共同進退,於是撿起面前的邀請卡,將它一撕為二,隨手丟棄在碟子上說:「拿走!」

  一頓豐富的早餐很快便告結束,服務生忙調派人手上來幫忙收拾,可能他們從沒想過如此豐富的早餐會這麼快結束,而其中一名主管則拿著被我一撕為二的邀請卡,匆匆的悄悄離去。

第四章  鳳姿的失敗

  服務生們離去後,雷情在浴室沖涼,其他十一個人都留在我房間的大廳裡,四個使者一堆,五個小師妹一堆,各自忙於討論些什麼話題似的,聖凌更是忙碌,不停往兩堆人群裡跑來跑去。卿儀和我最為空閒,她站在使者們旁聽她們說話,而我想著待會兒如何將巴拉吉送入培育窩,和熟讀巴拉吉第一天咒語,免得到時候因緊張而念錯,畢竟這關係到我下半生風流快活重要之事,所以不得不額外謹慎處理才行。

  雖然我沒有走過去瞭解大夥兒在討論些什麼話題,但亦能猜出個八、九成,我想幾位使者在策劃著子孫根送進雷情培養窩的過程。風姿和雨艷二人不停交頭接耳的閒談,料想是為送進培養窩的人選而互相推讓,其實她倆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和推讓的理由,我一直讓雨艷看守我的子孫根,但她不是十靈女,而風姿雖是十靈女,但她和雷情交情甚深,如今要她親手把我切下的子孫根插進好友的陰道內,不但十分的尷尬,對一個不曾有過性經驗的處女來說,更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這點並不難於理解。

  至於幾個小師妹,面對如此荒謬又新鮮的好奇玩意兒,自然是又驚又喜,驚的是她們都是處女身,頭一回接觸性交之事,喜的是能親眼目睹性交的實況,至於忙著要兩邊走來走去的聖凌師太,估計是為了讓不讓五位小師妹留在現場觀看的問題而苦惱。不過,她的苦惱很快便迎刀而解,因為她們已向我這邊走了過來,看來還是要我做出最後的決定。

  我先開口問說:「你們好像談了很久,是不是遇上什麼問題無法解決呢?」

  所有人的視線全投在火狐的身上,似乎要她回答我的問題,但她卻把電媚推到我面前,無奈的電媚只能苦笑的說:「主人,有幾個問題想請您出個主意。第一該由誰將您的那個送進雷情的培養窩裡?第二是小師妹們想留下來觀看,我們不知應不應該拒絕;第三不知在誰的房間裡進行較為合適?」

  電媚道出的問題,和我想像中的一模一樣,這些問題表面上是很簡單,但裡頭有許多方面要同時兼顧。然而,第三個問題在誰的房間進行才是最頭疼的,如果在我的房間裡進行,小師妹必定要留下來照顧雷情,那我和狐媚二人的接觸就很不方便,如果選擇到其他人的房間,感覺上我是冷落了雷情,似乎又不是很好,真是難以做出決定。

  想了一會兒後,總算拿定了主意,目前以我那條嬰孩狀的小小鳥,根本無法和狐媚做愛,留小師妹們在我房間陪伴雷情也不成問題,假設想要和狐媚摟摟抱抱,這裡還有幾個空房間。至於幾個小師妹想留下來觀看,對我可沒有損害,況且滿足了她們,自必對我有好處。送子孫根入培養窩的問題,十靈女風姿是最佳人選,這點根本不需要考慮,只是請求的過程中需要花點心思,不能傷害對方的尊嚴。

  心中拿定主意後,正想要表達意見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少許,雷情露出側邊的臉頰說:「主人,我已準備好了,可以隨時開始,我在房間裡等您……」

  一句在房間裡等我,加上剛才隱約瞧見雷情露出雪白的粉肩,和披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不禁心跳加促,神情緊張回答說:「好的,我們很快進去……」

  平撫緊張的情緒後,我接著說:「電媚,雷情已解答了第三個房間的問題,然而小師妹們想留在房間看,那就由得她們看吧,反正雷情這時候很需要親友在身旁支持,幾個小妹妹從小便和她一起生活,算是身邊最親近的人,不過,這點我們可要尊重雷情,必須先徵得她的同意,方可讓小師妹們留在現場觀看。至於送入培育窩的人選,自然是十靈女風姿,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就看有誰肯幫上我這個忙了,但千萬不要勉強,因為聖凌剛才說過,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願意助我一臂之力,雖然她不是處……哦……總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風姿,你意下如何?」

  風姿冷靜的說:「主人,您對我有恩,雷情對我有義,我當然不會拒絕,問題是擔心中途出錯,畢竟那是什麼情況,我一點兒都不曉得,甚至擔心雷情到時候喊痛,我會心軟而下不了手……所以至今……內心仍是相當的矛盾……」

  電媚說:「風姿,放心吧,剛才不是已經說過,我們幾個會在你身旁加以指導,萬一真的出了差錯,雨艷會及時頂上,雷情她有幾個小師妹支持,你也有我們幾個支持,所以不必存在太多的憂慮。相信我一句話,我和火狐還有卿儀是過來人,這種事只要鎮定不要自己嚇壞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儘管安心著手去辦就行了!」

  風姿望著雨艷說:「雨艷姐,到時候如果我真做不來,你可要及時頂上,我不想壞了主人的大事,你可否先答應我?」

  雨艷拍拍風姿的脖子說:「放心!如果你不是十靈女,我必搶在你前面,所以根本沒必要答應你什麼的,但我還是選擇答應你,好讓你可以安心的進行,這下該有信心面對了吧?」

  風姿說:「嗯,謝謝你,雨艷姐……」

  急性子的火狐說:「好了!問題既然已經解決,盡早完成總好過太遲完成,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別再拖延時間了……」

  電媚說:「哎呀!火狐,雖說是要快點完成,但也要把主人的那東西拿出來呀!」

  火狐猛然記起的說:「對呀!主人的東西擺在哪了?雨艷……是你負責保管的吧?」

  雨艷說:「不要擔心,主人的那個……在我裙袋裡……」

  雨艷臉紅羞怯轉過身,從裙袋裡掏出絲襪包著我那條切下的子孫根。此刻,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投向她那雪白的掌心,我當然也不例外,畢竟這關係到我下半身重要的問題。

  火狐緊張的說:「來!來!放在盤子上吧……」

  電媚笑著問說:「雨艷,怎麼來到房間了,還藏在裙袋裡,難道不捨得交出來,想佔為己有嗎?哈哈!」

  雨艷小心翼翼,將我切下的子孫根擺在盤子上,接著臉紅的說:「電媚,別說得那麼難聽,我曾問過王人要不要擺在冰箱內,是他要我繼續藏在裙袋裡的,況且剛才來了很多服務生,萬一被他們發現,或者不小心給弄丟了,那就糟了,主人第一個不會饒恕我,到時候我該怎麼賠給他?所以還是藏在身上較為安全。」

  我上前一看,所有人也都跟著圍了過來,突然,一道黑影臨空而降,並急速向眾人橫掃一圈,個個沒想到有此一著,紛紛失去重心倒在地上,我即刻望向黑影的位置,發現原來是我身上的蛇靈物,它突如其來的反常攻擊,我真不知該怎麼辦好?

  「噢!哇……什麼東西……沒事吧……」眾人紛紛從地上爬起,互相慰問彼此。

  火狐迅速護在我身旁說:「主人,沒事吧……哦?怎麼會是蛇靈?」

  我低聲的說:「我也……不知道……為何會觸怒了它……現在怎麼辦……雨艷她知道嗎?」

  雨艷說:「我……不知道……大家別靠那麼近……盡量站在主人身旁,動作不要太大……不要驚嚇它……放輕腳步……慢慢走過來……」

  聖凌師太上前說:「主人,您瞧蛇靈的身體圍著那子孫根,其神態雖是兇惡無比,但卻不是瞪向我們,只望向您和您的子孫根,莫非它剛才不是攻擊,而是為了要守護您的子孫根,所以才發怒驅趕我們走開?」

  聖凌師太的分析很有道理,子孫根雖是我切下之物,但仍未超過四小時,它的靈性仍是存在,所以蛇靈能感應到它的存在,當眾人圍向子孫根的時候,它怕有人不小心會傷害到主人的子孫根,所以撲了出來將眾人趕走,這個說法很有道理。

  想雖是這麼想,但目前我仍無法與蛇靈溝通,亦不知如何向它解釋……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望著蛇靈的眼睛,內心禱告的說:「蛇靈,她們都是我的弟子,絕不會傷害我的子孫根,如果您能感應到我說的話,那快回到我的身上吧,不要再嚇唬她們,我還有重要的事需要她們的幫忙,拜託!回到我身上吧!」

  雖然不知道蛇靈是否能感應我的禱告,但很快它便化成一道黑影撲回我的身上,也許我是無法和它溝通,但它卻可以和我溝通,要不然怎麼會主動回到我的身上呢?

  卿儀驚訝的自言自語說:「主人的身上真有眼鏡蛇靈物哦……」

  我向卿儀發出會心一笑,心想:這回她對我身上蛇靈物影子一事,必深信不疑了。

  火狐臉帶驚訝之色的問我說:「主人,是您要蛇靈回到您身上的嗎?」

  我不想虛偽的炫耀,於是坦白的對火狐說:「不!並不是我要它回到我的身上,我可沒有這等功力,只不過內心向它做出禱告罷了。」

  雨艷說:「主人,看來蛇靈和您已有了心靈感應,然而您對它所謂的禱告,無疑成了一道法旨,可喜可賀呀!」

  我受寵若驚的說:「是嗎?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

  電媚說:「主人,剛才可嚇壞了我們,沒想到只是好奇上前圍觀巴拉吉,蛇靈便即刻撲出來守護一切,像它這種時時刻刻護主的精神,我們幾個使者可真望塵莫及,虧我還在巫爺面前說會加以學習護主之心,真是慚愧呀!」

  聖凌師太有感而發的說:「哎!不管是人還是飛禽走獸,皆有靈性的一面,只不過人類多了一道利慾熏心的牆,才會埋沒了本性,做出連禽獸都不如的事,所以講到對主人的忠心,動物會排在人的前面,一點也不需要感到稀奇。」

  火狐催促大家的說:「好了!這等閒話有空再聊吧,眼下還是先辦好正經事……」

  電媚說:「好!我先到房間徵求雷情的同意……」

  雨艷指向桌上的子孫根說:「主人,我想還是由您本人拿著吧,我怕蛇靈會再次發出攻擊……」

  「嗯……」我點了一下頭說。

  我上前捧起擺放在桌上裝著子孫根的銀色盤子,這回蛇靈沒再出現,當我望著自己的子孫根,心想:我非但沒有好好照料它,還要它為我承受刀割之苦,不禁感到有些慚愧,或許這就是命吧,主人要承受肉身分離之苦,子孫根也不能例外,亦要承受肉身斷割之痛,我倆果真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兄弟呀!

  不過,唯一僥倖的是,切下的子孫根傷口,很快已長出外皮將切口紮起,完全看不見內裡血紅的一幕,只像一支軟綿綿的假陽具,但又不可以說是假陽具,因為摸上去仍感覺到它有生命力,而不是一支冷冰冰的道具,也許這種感覺只會發生在我這個主人身上,外人是感覺不到,希望雷情到時候能感覺到它的生命力,要不然必會覺得很單調。

  電媚站在房間的門邊說:「主人,雷情不介意在場的人觀看,大家都可以進來……」

  對於雷情的答覆,大家都不感到意外,似乎早已認定她會接受,於是由我帶頭領眾人進入房間。

  雷情身上穿著白色的浴袍,背向門口坐在特大號的左邊床角上,雙腿緊閉的她,雖然表情上沒有絲毫尷尬之色,但臉頰兩旁的羞紅粉霞卻難掩其內心的驚慌,和處女羞澀之容。實話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相信眼前的她,是以往那個既囂張又尖酸刻薄的慧心。

  風姿第一個走到雷情身邊,送上關懷的慰問和支持。

  火狐說:「主人,為了爭取時間,快點進行吧……」

我身為主人自然要說上一兩句關懷的話,以表示對下屬體貼之心,於是走上前望著雷情說:「雷情,你當真考慮清楚,自願當巴拉吉的培育窩?」

  雷情望向我之際,突然臉紅羞怯忙垂下粉臉說:「嗯,我已經考慮很清楚,謝謝主人的關心……」

  雷情這剎那的動作,顯然是瞧見我手中所捧著的子孫根盤子,所以嚇得心慌意亂而逃避我的目光,不過,她這個驚慌羞澀的表情卻令我異常的興奮,也許我不曾見過處女對男性器官的羞澀反應,所以內心湧現一股新鮮和衝動的快感。

  我繼續保持著嚴肅的表情說:「雷情,我想再多說一遍,這不是一件做完便了結的事,往後還存在著許多問題,其中最重要的是尊嚴和女人貞操的問題,如果事後你不當我的女人,那事前我也不會視你為一件工具,至於剛才你說的考慮清楚,是否也考慮清楚自願當我的女人呢?」

  雷情望向我堅決的說:「是的!我已考慮清楚,一切聽從主人的安排!」

  剎那間,雷情鎮定的表態令我出乎意料之外,原以為這類話題,女方必是含情脈脈、粉臉羞羞的,豈會像她如此鎮定的表明一切。既然她已表明過好幾次,我也沒必要在這問題上兜圈子,況且剛才從浴袍的隙縫處窺見她雪白的胸肌,又想起待會要將子孫根塞進她處子身的陰縫裡:心中湧起的慾火已無法再等待。

  我即刻對風姿說:「那好吧!風姿,你準備好了嗎?要開始了……」

  火狐和電媚伴在風姿的身邊,當聽到我說要開始,火狐隨即說道:「主人要開始了,我們還是退後一步,別沾污了靈氣,雨艷是處子之身,由她伴著風姿吧……」

  雨艷即刻上前接替電媚的工作,在風姿身旁加以支持和鼓勵。

  風姿臉帶緊張的神色,望著雷情顫顫抖抖的說:「雷情,你準備好了嗎?」

  雷情反過安慰風姿說:「風姿,別緊張,我早已準備好了……」

  火狐在我身後示意雷情脫下浴袍,但雷情並沒有聽從火狐的指示,只是解開浴袍的腰帶,便躺在鋪有浴巾的位置上,接著雙腿八字型的張開,而身上的浴袍亦隨著她雙腿的動作向左右兩旁滑下,長有幾根嫩毛的小雛雞蜜穴,則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赤裸裸暴露於人前。

  緊張的一刻終於到了,記得我為雷情解腐屍毒的時候,曾想過一棍插入她小私處的細縫裡,看看她的反應會是怎麼樣,沒想到,此刻美夢成真,真是可以將肉根插在她的小蜜穴裡,雖然此趟不是我本人插入,但眼看著風姿握著我的雞巴,插在她好友的陰處裡,無疑是既緊張又熱血沸騰的一幕!

  美中不足,則是雷情沒有脫下浴袍,雙手還緊扣浴袍於胸前,導致無法瞧見她的乳房,不過從她緊張的情緒來看,一會兒破瓜的嘶叫聲,必定十分震撼,這亦是我之前所期待能聽見的叫聲,同時亦相信她的叫床聲,會如同罵人的火炬般,必會點燃對方內心之怒火。

  雨艷慰問風姿說:「主人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面泛紅霞的風姿,微微點頭的說:「我……準備好了……應該可以……開始……」

  雷情小聲的說:「風姿,只管做好你本身要做的事就行,千萬不要顧及我的感受,這種事不會死人的,鎮定點……不要慌張……最難過的那一關,我們已經走過……眼下這一關並不難走,只須擺下一份尊嚴罷了……」

  風姿點頭的說:「嗯……」

  雨艷對我說:「主人,風雷二人已經準備就緒,可以立即開始……」

  雷情安慰風姿的這番話,令我聽了好生感動,這好比刑場上要被砍頭的囚犯,反過來安慰劊子手不要害怕,不要手軟似的,需知道沒有勇氣之人,絕不可能面臨危難之際,還能掏出鎮定之心慰解旁人。在此同時,我對雷情大大的改觀,深信她必定是個可充擔大任之人,得此紅顏佳人,深感無限欣慰。

  我說:「好!開始吧!」

  我命風姿面對我手中擺著子孫根的盤子,接著閉目眾中精神,將意念力的焦點全數聚於子孫根上,然後慢慢張開眼睛,全神貫注望著子孫根,開始對著它默念巫爺所教的巴拉吉第一天咒語:「嗡巴拉吉,坤打例,烏巴那滴鎖湯……」

  全神貫注,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將整篇第一天的巴拉吉咒語,全部施在子孫根上。過程中並沒有奇異怪事出現,子孫根仍是子孫根,長度和色澤與施咒前一模一樣,只不過覺得盤子重了一些,其他不見有何異狀出現。

  我說:「風使者,拿過去吧……」

  風姿臉泛紅暈,羞澀答答,慢慢伸出顫抖的玉手,準備拿起盤子中的子孫根,但不知是她不夠鎮定,還是處女矜持在作祟,潔白柔滑的五手,只停留在子孫根的上面,遲遲無法往下一沉……

  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所有人紛紛圍上前,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不停發出支持鼓勵的聲音,而我原想勸她不要害怕,大膽的拿起來,但不經意瞧見她胸前那對起伏不平的彈實乳房,知道她極為害怕和緊張,為了不想增添她的壓力,於是打消了念頭,讓她自己平撫緊張的情緒,外人只會越幫越忙……

  雨艷在風姿身旁小聲的說:「風姿,不要怕,大膽的將它拿在手裡……」

  風姿緊張的把手縮了回來說:「不行……我不敢……」

  火狐緊張的說:「風姿!不要怕!我們支持你!大膽一點!時間不多……」

  雷情小聲的說:「風姿,不要怕……我支持你……快點……」

  風姿吸了口氣,再次伸出柔滑的玉手,可是當要拿起子孫根之際,又猶豫了一會兒,始終還是不敢碰在我的子孫根上。

  風姿的手再次縮了回去,面對第二次的失敗,她終於忍不住掉下眼淚,哭泣中不停埋怨和責怪自己說:「我真沒用……這麼膽小……嗚……我……呼……」

  雨艷把肩膀借給了風姿,並摸著她的頭安慰說:「不要責怪自己,你始終是小女孩,害怕和緊張是人之常情,這不是你的錯,別哭……幫不上忙並非哭泣的理由,別再傷心了……」

  火狐拍拍雨艷的肩膀,示意她接替風姿的工作,而雨艷即刻望向我,似乎在徵求我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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