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沒什麼事吧?」
密斯拉公主問道,她伸手托住「智慧頭冠」。
帕金頓皇族名義上是念者,實際上她們也是騎士,實力還很不錯,密斯拉本人是騎士後期的境界,差不多快要進入瓶頸期;她的母親安妮莉亞的實力更強,差不多是榮譽中期的程度。所以她沒費多少力,就幫利奇把「智慧頭冠」取了下來。
「剛才卡住了。」
利奇當然不會說實話,他小心翼翼地把「智慧頭冠」放回原來的地方。
「我們在這裡待的時間太長了一些吧?會不會有些不方便?」
利奇歉意地阻道。
讓他意外的是,密斯拉不以為意地說道:「不長啊,才十幾分鐘,以前母親大人帶艾斯波爾或者莎爾夫人來的時候,在這裡待上一整天都是經常的事。」
利奇的神情微微有些呆滯。
才十幾分鐘?
他剛才看的演示絕對不止十幾分鐘,更別說之前看到的那段「智慧頭冠」的記憶,在他的感覺中,至少應該過去了幾個小時。
不過轉眼間他又恢復了鎮定。
這並不是無法理解,思想的速度本來就極快,只不過一般的人早已經習慣將之和身體的速度同步。思想如果快過身體太多會產生不協調,久而久之這成為了一種禁錮。
天階騎士之所以強大,正是因為他們打破了這層禁錮,他們的思想比常人快百倍甚至千倍,再加上他們對身體的控制力極強,能夠讓身體適應思想的速度,所以他們的反應比普通騎士快幾十倍,這沒什麼可奇怪的。
當初在泊爾摩的時候,利奇無意間突破過這種禁錮,雖然那只是一瞬間的事,而且他對身體也完全沒有控制能力,但是那一次的經歷卻深深印入他的腦海之中。
突破禁錮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思考變快,而是覺得四周的一切都變慢了,時間也變得很漫長,原來的一瞬間居然變成幾分鐘那麼久。按照這樣算來,剛才他感覺中的幾個小時,對於旁邊的公主殿下來說,恐怕只不過是一、兩分鐘。
利奇當然不會說破其中的奧妙。
他正打算敷衍兩句,突然他感覺有些異樣,這位公主殿下似乎和以前看到的時候有點不同。
利奇克制住想要揉眼睛的衝動,他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眼花,密斯拉公主的身體四周確實多了一些東西。
像是淡淡的煙霧,又像是夏日裡冰塊冒出的白氣,籠罩在密斯拉公主的身體表面。
他連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
他的身上同樣也有,只不過更凝練,已經不像是煙霧,而像是一層半透明的薄膜,只是在動的時候,這層東西才會像煙那撮散開。
利奇的心頭一陣巨震。
這是「天眼」!傳說中只有聖皇直系後裔才擁有的能力。
利奇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看「智慧頭冠」。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只有帕金頓直系皇族才繼承了聖皇的能力,像莉娜這樣的旁系只會是普通的騎士。原來一切都是因為這東西的存在。
如此說來,有關「智慧頭冠」的秘密並沒有完全失傳,至少有一部分保留了下來,這一部分應該和帕金頓直系皇族的神奇能力有關。
利奇原本打算事後找這位公主殿下幫個忙,讓他能夠經常出入這裡,現在他再也不敢有這樣的念頭。偶爾來一次或許沒問題,萬一來的次數多了,被帕金頓皇族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他可就有麻煩了。
雖然對政治不是很瞭解,基礎的常識他還是懂。這個秘密事關帕金頓聖國千年的輝煌,帕金頓皇室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碰觸,他的這些發現一旦讓帕金頓皇室知道,他的命就保不住了。
從聖殿回來,利奇仍舊害怕不已,他暗自告誡自己,那個地方以後絕對少去。
決心已經下了,只是一想到「智慧頭冠」的神奇,他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回到駐地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利奇帶著那三十位女榮譽騎士徑直去了地下室。
維多利亞和兵團的女騎士們全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走廊上碰到的時候,她們那帶著一些嘲弄、又帶著一絲醋意的眼神,讓利奇感覺很是難受。
利奇的房間在最高的那一層,不過他很少在自己的房間過夜,地下室才是他晚上睡覺的地方。
那裡原來是放雜物的地方,現在已經被清理得乾乾淨淨。
「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清楚馬上要做些什麼?」
利奇有點不好意思地板那些女騎士。
那些女騎士大部分都聽不懂蒙斯托克語,利奇發明飛行技術到現在,也只不過一年左右,蒙斯托克又是那種介於二流和三流之間的園家,三大帝國的人很少會學習這種偏門的語言。能聽懂的那幾個人也是後來現學的,那還是戰爭開始之後,做為同盟增援共和圍的人員,或者作為戰地觀察真,在短期培訓班裡面學習的一些簡單日常對話。再加上在共和國待了一段時間,所以勉強聽得懂。
聽得懂的人,將利奇的話對同伴翻譯了一遍。
只聽到一陣鶯鶯燕燕的低語之聲,女騎士們隨即竊笑起來,過了片刻,羅梭托帝國的那些女騎士首先有了動靜,她們輕笑著開始解衣服的鈕扣。她們的勤作很快,轉眼間脫得赤條條的。
羅梭托帝國地處北方,那是一個天寒地凍的所在,如果沒有足夠的脂肪層,在那種地方根本就受不了,所以羅梭托女人的豐滿一向都很有名。
看著那一對對豪乳,利奇不知道怎麼形容才好。
有人開頭,自然就有人跟隨。奧摩爾帝國的女人熱情奔放,帕金頓聖國的女人浪漫又開放,這都是很有名的。
轉眼間牆腳就堆起了一堆衣服,地下室裡面充滿了燦爛的春光。
做這種事之前當然先要洗澡,進來的地方就是浴室,那些脫得精光的女人嘻嘻哈哈地沖進浴室裡面。
利奇心裡癢癢的,有些想要進去看看,又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半天,他最終放棄了。他暗中對自己說,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他剛轉過身想先準備,浴室的門突然間又開了,幾個女騎士探出頭來,其中一個的手裡還領著一個皮水囊,只見她調皮地揮了揮那東西問道:「我們的裡面是不是也要清理乾淨?」
她說話的聲音有些怪,咬字不是很準確,感覺非常生硬,一聽就知道是外國人。
看著那個水囊,利奇的臉微徽有些發燒。那玩意兒是浣腸用的,一般來說,他和女人都是熟悉之後才嘗試肛交這一類刺激的性愛方式。那些水囊平時都藏在放浴巾的大櫥底下的抽屜裡面,居然被這些女人翻出來了。
同樣是女人,蒙斯托克的女騎士就算翻出這東西,也會把它們放回去,看來奧摩爾女人熱情奔放確實一點都沒有說錯。
利奇只得點了點頭。
那幾個女人縮回頭去,緊接著浴室裡面響起了一陣笑鬧之聲。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利奇仍舊能夠想像裡面的場面。他感覺到身上的血液加快了流速,他的性器也高高地翹了起來,而且越脹越大。
女人洗澡總是要花很多時間,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她們才滿身水霧地從浴室裡面跑出來,一個個渾身紅潤,還透著一股特殊的女人香氣。
「你喜歡什麼姿勢?」
剛才和利奇說話的女騎士用生硬的蒙斯托克語再一次問道。她顯然已經成了這些女騎士的代言人,這些人裡面也確實只有她能夠稍微流暢地用蒙斯托克語說話。
利奇一把抱住了她,把她放在地上。
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墊子,這些墊子的裡面是海綿,外面是一層很軟的皮革。
把那個女騎士的雙腿抬高,一直推到胸口的位置,利奇將性器插入了她的花徑之中。
「原來你喜歡這種打樁的姿勢,看來你倒是一個強勢的小傢伙。」
那個女騎士微微挺了挺屁股,這樣能夠讓利奇的性器進入得更深一些。
利奇用力一插到底。
那個女騎士啊地輕呼了一聲,好半天才咬著牙哼道:「你的東西太粗了,別那麼狠,我會受不了的。」
利奇頂住那個女騎士的花心有力地鑽了鑽。
女騎士嘴巴微微張開著,那神情真是如癡如醉:「輕點,稍微輕點,你太用力了。」
她含含糊糊地嚷著。
利奇才不會管她的感受,對女人,他一向都是征服再征服,一直征服到這些女人對他俯首貼耳,唯命是從。
高高抬起屁股,用力猛插而入,到了底部再用力鑽一下,利奇一上來就用上了所有的技巧,他的手也不停地在那個女騎士的身上按捏揉搓,尋找著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那個女騎士一開始嗯嗯啊啊,漸漸地變成了哭叫,好像異常痛苦的檬子,但是她的身體卻完全是另外一種反應,她的臀部迎合著他的抽插,上上下下地起落著。
奧摩爾帝國盛產骨感美女,利奇此刻抽插的就是最標準的骨感美女,她的身體纖細修長,給人輕盈的感覺。
骨感的美女穿上衣服絕對漂亮,做愛的時候,感覺就稍微差一些,那對乳房顯得有些偏小,屁股上的肉也少了一些。不過她們也有一個好處,骨感的美女腰肢纖細,扭動起來異常靈活。
和奇感覺這個女人的屁股就像是活的一樣,上下挺動,左右搖擺,一會兒又連續旋轉,這絕對是連莉娜和諾拉都不會的技巧。
這個女騎士的技巧確實不錯,不過性技比起利奇實在差得太遠了,所以不一會兒,她就腰肢無力,眼神散亂。
隨著一陣有氣無力的嘶叫,她的腰肢往上挺動了兩下,然後身體一下子松了下來,與此同時汩汨的白漿從被插著的地方湧了出來,順著她的臀部和小腹流淌而下。
「我是第二個。」
旁邊的一個女騎士立刻纏了上來,這是一個羅梭托帝國的女騎士,來自北方雪原的她強悍而且主動,她一把將利奇拉了起來。
和這個女騎士站在一起,利奇感到一絲不爽。
他顯得太矮了。
羅梭托人全都比較高,這個女騎士更是如此,利奇暗自猜測,她可能有兩米左右。
如果要問,有什麼是利奇最不願意提起的話,身高肯定是其中之一。以前因為營養不足,所以發育得不好,身高在同齡人之中只能算是中等偏下,覺醒之後雖然有了營養,不過普通人的身體轉化成騎士那異常強悍的身體,本身就需要大量的消耗,這兩年多來,他的身高沒怎麼見長。
所以此刻,他的頭頂剛好碰到這個羅梭托女騎士的乳房,他的嘴想要構到乳頭的話,還必須踮起腳尖。
心裡不爽,他有些粗暴地把這個女騎士推倒在地。
和剛才一樣,他把這個女騎士的雙腿高高抬起。
羅梭托女人的雙腿很長,而且勻稱豐滿,臀部也大,還特別多肉,正是他喜歡的類型。
一插入進去,利奇立刻感覺和剛才完全不同。
這個女騎士的陰道很深,幸虧他的陰莖夠長,別的男人恐怕連花心部構不著,那肥厚的臀部就像是彈簧墊子。
每一下抽插,都能夠看到一陣肉浪翻滾。
最讓利奇感覺舒服的就是那一對巨乳,他的兩隻手都捧不過來。這對巨乳的手感也很不錯,軟綿綿的,在他的揉搓下不停改變著形狀。
羅梭托女人的汁水很多,這同樣也很有名,和奇現在總算是見識了,只是一會兒的工夫,她的下面已經淋淋漓漓,屁股上白花花一片水光。
這個女人的蒙斯托克語只能算馬馬虎虎,不像剛才的那個能夠用蒙斯托克語叫床;被利奇弄得情動起來,她的嘴裡就開始亂嚷嚷,喊的全都是利奇聽不懂的話。
論床上的技巧,這個遠遠比不上剛才那個,她的腰只會上下挺動,並不會其他招數,但是論叫床的本事,就比前一位厲害多了,她的聲音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細語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