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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的血脉 1-45 作者:血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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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變一松,利奇不由得感到好笑起來。
  誰都不會想到,做下那麼一件天大的案子,他們居然不快點跑路,居然還悠哉悠哉地回總部上班,光明正大地回到最危險最不可能來的地方。
  證件是真的,原來的擁有者是赫肖的手下,挑上這兩個人是因為身材的原因。
  馬能是中等個頭,想要找一個替代者還算容易,利奇今年十七,身材稍微顯得矮小了一些,只能選擇個頭比較小的假扮,這兩個人身材比較合適又住在一起,自然就倒楣了。更妙的是,這兩個人屬於那種扔在人群裡面很難被找出來的傢伙,裝扮他們的安全性挺高。
  只有親自在內務部裡面走了一遛,他才明白為什麼馬龍和賓得都說共和國已經失去了控制。內務部從外面看上去仍是戒備森嚴,到處是明崗暗哨,一道走廊柱往往被七、八道鐵柵櫊門隔開,走到哪裡都要出示證件,實際上卻是,拿著一張假證件的他跟在馬龍的身後,幾乎把整個總部大樓都逛了個遍。
  走的時候,馬甜用的是調查昨天那個案子的名義,此刻赫肖的手下全都一上忙活,這個藉口絕對順理成章。用這個藉口,馬龍還要了一輛專用馬車。
  馬車就停在大樓門口。
  一坐進去,利奇立刻從衣服底下翻出了那個檔。馬車有銅質的暖爐,這是為了冬天車裡面不至於太冷,此刻暖爐正生著火,利奇坐在暖爐旁邊,將那疊文件一張張地塞了進去。
  隔著暖爐那狹小的誠門,看著一張張紙片化作跳動的火焰,並且最終變成飛敗的灰煙,利奇的心裡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當所有的證據全都消失在火中,利奇終於舒了口氣,他那不為人知的過去全都已經不存在了,就算再有人對他的身份產生懷疑,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證據,甚至連查都無從查起。
  看著利奇急不可待的銷毀證據,馬龍在旁邊不經意地露出一絲微笑。等到利奇燒完了,他擠開利奇蹲在暖爐旁邊。只見他拎著暖壚搖了搖,然後一伸手把曖爐底下的灰屜拉孟來。
  灰屜裡面有不少燒剩下的灰燼,甚至還有一些沒有燒完的小紙片。—看到這些,利奇頓時一陣愕然,他確實疏忽了。
  馬瞄隨手把沒有燒完的紙片撿出來,又投入了爐膛裡面,這一次再也沒有東西剩下,他拿起旁邊的鐵條在灰堆裡面攪了幾下,所有的灰燼都混在一起。
  坐回自己的位子,馬龍什麼話都沒有說,剛才他已經和利奇進行了一場無聲的對話。
  他想要讓利奇知道,只要有他在,就可以保證不會有什麼疏漏。要不然,他一開始就可以阻止利奇銷毀那些檔案,事後抹去痕跡總不如一開始就多加小心。
  馬龍相信利奇可定能夠明白他的苦心。
  兩個人坐在馬車裡面一言不發,一路之上到處都能聽到崗哨,不過他們乘坐的這兩馬車掛的是內務認牌號,就算被攔下,也頂多查一下證件,立刻就放行。
  馬車一直到了軍需處的外場才停下來。
  和城裡的冷清正相反,這裡顯得異常熱鬧。
  外場倉庫是一片占地很廣的倉庫區,四周有高牆圍攏著,只有兩道門,一道進、一道出,各種前來裝貨的車輛拍成了長龍,所以他們的車遠遠地就停了下來。
  馬龍把馬車打發了回去。
  這一手顯得非常漂亮,讓馬車回去是順理成章的事,這個地方二十四小時都非常擁塞,馬車停在這裡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堵到當中。再說這裡別的東西不多,各種各樣的車卻有的是,以馬龍的身份,絕對沒有人敢拒絕載他一程。
  看到那輛馬車遠去,利奇感到輕鬆許多。等到那兩個昏迷的人蘇醒過來,他們混進內務部的事肯定會暴箱,順著線索查,肯定查到這裡。
  利奇很愉快地看著那長長的車龍,這些車大部分要駕往前線,而且中途絕不停下來休息,內務部想要追查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心中—陣暗笑之後,利奇又感覺到一絲寒意。如果說以前的他對內務的人既感到神秘又感到畏懼的話,那麼現在揭開了那層神秘的面紗,他更多的是恐俱。這些內務部精英的心思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們的算計環環相扣,讓人在不知不覺間落入其中。
  到外場倉庫,名義上是來收集線索,利奇的父親在軍需部做事,外場倉庫是經常來的地方。赫肖的手下在這方面動腦筋的人並不在少數,所以在倉庫做事的那些人,看到穿著內務部制服的馬龍和利奇信步走來,一個個都盡可能離得遠遠的,很多人甚至情願繞遠路,也不肯走過這兩個人的身邊。
  對於馬龍和利奇來說,被人畏懼反倒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兩個人穿過最繁忙的區域朝著比較冷清的地方走去。
  外場倉庫最冷清的地方是東北角,那裡是廢棄品倉庫,在搬運過程中損壞或者受潮的軍服被褥、發黴變質的軍用食品、還有報廢的運輸車輛,全都被堆在這裡。
  這些同樣也是他們此行的目地。
  所有報廢的運輸車輛全部拆成—個個零件,不同的零件分門別類地存放著,堆疊在—起的車架像一座小山,只是頂上蓋著—張巨大的油布。旁邊是十幾個鐵皮圓筒,裡面整整齊齊地放著拆下來的車軸,為了防止生銹,裡面還浸滿了機油。
  「真是財大氣粗,這些東西稍微修理一下都還可以用。」
  利奇在一旁評論著。
  「這個地方是你父親告訴你的?」
  馬龍看得比利奇更加仔細,他甚至從鐵皮圓簡裡面抽出了一根車軸看了看,這東西兩頭都有些磨損,不過要使用的話應該還可以,只是考慮到這些車輛整天前線後方來回跑,把它們報廢也不是說不過去。
  這番話肯定不能當著利奇的面說。馬龍很清楚,利奇和他的父親都過慣節儉日子,那是一分一厘都要精打細算過日子的生活。
  不過這樣的人有的時候確實很有用,馬龍自認絕對不會想到把這些東西再利用。
  他快步繞著這個角落轉了—圈。
  對於外場倉庫來說,這只是一個角落,實際上這裡的地方絕對不小,比兩個操埸還大。
  稍微估算了一下,馬龍大致算出這些報廢車輛如果全都重新組裝起來,數量恐怕有五、六百輛。這裡面大部分是軍需部專用的運輸車,銅骨架外包著硬木,輪子外側還包著厚厚的膠皮環,絕對結實又輕便,既可以用馬拉拽,也可以裝上動力機構。車子又大,稍微擠一下的話,塞下四、五十個成年人,絕對不會有問題。
  「我原來以為要把我們攜家帶口那麼多人帶出去,肯定是—件麻煩事,現在看來挺輕鬆的嘛!」
  馬龍的嘴裡不停地發出嘖嘖的聲音。
  他感受到吃虧了,要是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朵拉一些人出來,誰沒有—大堆的親朋好友?可惜現在晚了,此刻他們的親朋好友一定都被監視。
  看放廢棄物資的角落,兩個人對未來更加有把埋了。現在誰都看不起這些東西,但是不久的將來,這些東西恐怕會讓人搶破頭。
  在戰爭時期,誰掌握著足夠的物資,誰就擁有話語權。馬龍的腦子非常好用,之前他只是沒有看到這一點,此刻他已經琢磨如何搶在別人前面盡可能多收集這些東西。
  馬龍對邊些東西的認知還在利奇之上,他很清楚,只要塞點錢或者許諾一些好處,很多人甚至會把一點兒都沒有問題的物資,隨便找一個理由報廢,到時候再以清理垃圾的名義,很輕鬆地就可以把這些東西搞到手。
  他馬上就盤算起應該怎麼做了。
  馬龍是在調查科,對於收賄受賄,拉攏食蝕那一套實在太熟悉了,他對政府各個部門的官員又一清二楚,所以片刻之間,他的腦子裡面就已經列出了一份清單附帶一個不太詳細的計畫。
  不過做任何事情都必須付出代價,他可沒什麼錢。
  馬龍靠在圍牆邊上,手托著下巴琢磨起來。
  在內務部這兒久,看多了官場裡面各種各樣的交易,他當然最清楚,想要做成一件事情無外乎三條路:用錢,耍權,借勢。
  錢,他沒有;權,暫時也沒有;唯一能夠走的路就是借勢了。
  有什麼勢可借呢?馬龍的手來回搓著下巴,下巴被他搓得越來越紅。
  「你走不走?那兩個被我們弄昏的白癡說不定已經醒過來了。」
  利奇走到馬龍的身邊拍了拍他。
  「可以,我早就想離開了。」
  馬龍言不由衷答道。
  「我把你送到皇后大道,到那裡分手。」
  利奇說道,他和其他人並不是躲在同一個地方。
  利奇並沒有吧兩撥人弄到一起,一方面不方便,另一方面他對馬龍仍舊有一點不放心,更何況把雞蛋全放到一個籃子裡面,實在是有些危險。
  馬龍他們躲藏的隱蔽所,同樣也是那幫女人精心佈置一個藏身處。馬龍他們當然也有隱密的據點,不過他們擔心他們的據點不太可靠。
  「我明白,你的那個溫柔鄉是絕對不可能和我們分享的,我也沒打算去,和那麼多漂亮女人高在一起,也就只有你扛得住,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有命進去,沒命出來。」

  馬龍打趣道,他心有不甘地用力拍了—下利奇的後背,隨口罵道:「你這頭精液上腦的種驢,你這個腳踏幾百頭船的花心大蘿蔔。」
  馬龍罵完之後大笑起來,因為他感覺到種驢這個外號很適合利奇。驢子的個頭也挺小,那玩意兒卻大得嚇人,絕對超過馬的那玩意兒。他越想越好笑,越笑越起勁。
  突然笑聲一下子停止了,彷拂有人在一刹那間割斷了他的喉嚨似的,那感覺詭異極了。
  更詭異的是馬龍的臉,他的臉似驚喜,似煥然,還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猙獰。
  利奇吃了一驚一他連忙朝著四周張望,看了一圈之後,——了口氣。四周並沒有可疑的跡象,別說是抓他們的人,就連在這幹活的人也—個都看到。
  「幹什麼這種反應?嚇死我了 .」利奇抱怨道。
  「沒事,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點東西省」馬龍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而且興致明顯比剛才高得多了。
  就在剛才,他猛地想到可以借上的「勢」。
  此刻「所有的人都對未來沒有絲毫的把握,那些已經準備逃往國外的人?心中仍舊害怕同盟最終會失敗,至於決定留在蒙斯托克投降聯盟的那幫人,同樣也擔心聯盟會失敗如果有可能的話,很多人都想腳踏兩頭船。
  如果他裝作聯盟那邊的人,恐嚇那些準備逃往國外的人,讓他們幫這個「小忙」,稍微動用一下他們即將失去的權力,想必他們不會反對。反過來他又可以以同盟這邊的人的身份,嚇唬那些投降派,許諾將來同盟獲勝保他們無事,他們應該會很商興地合作。
  原本不夠詳細的計畫,已經漸漸地變得精細。
  在皇后大道分手,利奇徑直回到了那條春意融融的地道。
  一進地道,他的老二立刻—直了,他看到的是滿眼的豐乳肥臀。
  那些女人以前的穿著只能算是比較隨便,地道裡面氣溫本來就高,還有一些悶,所以她們全都穿得不多。
  不多並不意昧著少,那時候她們至少把身體全都蓋了起來,但是一些女人要不領口大,要不底下穿著一條丁字褲,露出白白的屁股。
  對於這樣的衣服,利奇一點都不陌生。當初玲姨就帶了一箱子這樣的衣服到他家來,他至今還記得玲姨、老媽和表姐三個女人穿著那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衣服在房間裡面談論女人的話題。
  同樣是性感內衣,玲姨,老媽和表姐穿的還算含蓄一些,大部分地方都隱而不露,而眼前這些女人卻根本沒有忌憚,簡直是怎麼暴露怎麼穿,完全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逗。
  利奇硬著頭皮朝著地道另外一頭走去,他喜歡女人,不過他真正喜歡的是征服女人時的那種感覺,現在完全反了過來,這些女人個個眼裡面噴吐著欲火,想要把他吃了似的,這就有些不太好玩了。
  短短的數百米,他卻感覺到走得很辛苦,他走過的時候,很多女人會擠過來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手也會摸上來。他身上最受歡迎的部位就是高高挺著的老二,雖然隔著褲子,不過被這麼多女人、這麼多雙軟綿綿的手摸下來,著傢伙已經快要頂破褲子鑽出來了。
  好不容易走到地道盡頭,就看到阿麗亞娜笑吟吟地靠坐在床上,莫妮卡和卡門一左—右扭動著身體包夾過來,兩個人全都是一隻手搭在利奇的屁股上,一隻手握住利奇性器。
  「這是怎麼了?午飯裡面拌入了春藥嗎?」
  利奇驚詫地問奧黛麗,所有的人裡面只有奧黛麗看上去還算正常。
  「這就是春藥,最好的春藥。」
  愛莎踩著貓步靠了過來,她不在穿著那件透明的薄紗襯衫,而是換上了一條貼身的絲綢長袍,那柔滑的絲綢將她優美的身材完全襯托了出來。
  看多了性感暴露的穿著,這身華麗卻不失誘惑的打扮讓利奇眼睛一亮,不過他隨即注意到莫妮卡和卡門同樣和往日不同。
  莫妮卡穿的含簡單,只是在腰際綁了一塊豹皮,除此之外就只有胸前掛著的一條綴滿鋒銳獸牙和利爪的項鍊,穿的雖少,但是給利奇的感覺卻不是淫蕩,而是野性,帶著荒蠻味道的野性。
  至於卡門的打扮更是讓利奇嚇了—跳,上半身紅色長袖大開領的正裝,下半身黑色簡裙,配上那窄長的黑邊眼鏡,簡直和他以前的班導一模一樣。偏偏這樣一身讓他很不自在的衣服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從那敞開的領口可以看到白嫩的肌虜。
  利奇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這太引人犯罪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
  利奇嚷嚷起來:「先給我一個解釋」別的女人還想挑逗一下利奇,幸好愛莎—直都注意利奇的變化,她看到利奇的眉頭伸了起來,立刻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把這個強勢的「大男孩」惹惱了,絕對沒有好下場。
  「好吧,好吧,那天被你幹得昏死過去的女人,睡醒之後全都發現自己蒙了一身臭汗,汗潢裡面還有一些汙跡,一粒粒的就像是黑黴斑。一開始大家都很,不過檢查了—下身體之後,卻發現感覺很不錯,特別是阿麗亞娜和另外幾個人,她們身上都有暗傷,以前一旦被幹得太厲害,醒來的時候腰就像斷了似的,碰到陰雨天或者冷熱交替的時候也是這樣,但是這一次她們不但有那種感覺,身體還好了許多。」
  愛莎突然換了一副嬌滴滴的模樣,懊悔而又可憐地說道:「早知道這樣,那天我也就不耍小聰明了,最後還是被你幹了一個晚上,人累得要死,卻沒有得到這些好處。」
  她突然撒嬌起來,一邊解利奇的褲子紐扣,一邊說:「我不管,我不管,你也要這樣對我一次。」
  愛莎後來說了些什麼,利奇一點都沒有聽到,他呆呆地站在那裡,任憑愛莎把他的褲子解開來,把他的老二捧在手裡。此刻他的腦子裡面只有之前的那些話。
  能夠治病當然不是因為做愛,那天他因為心中歉疚,事後給每——個女人檢查,檢查身體的時候需要輪入一絲鬥氣進她們的身體。
  他一直都以為進入普通人身體裡面的鬥氣最後都會消散,因為和艾米麗她們做愛的時候,也經常將鬥氣注入她們的身體,特別是金妮的媽媽克絲琴娃這個最漂亮也最得寵的女人,他曾經用她的身體完善「禦風」,克絲琴娃的身體被鬥氣撤底疏通過,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難道是因為陰氣被抽取的緣故?
  利奇只能這樣想,在艾米麗她捫這幾個女孩的身上,他從來不敢抽取她們的除氣,因為他不知道這對女人有什麼害處:在克絲琴娃她們幾個的身上倒是試過,不過她們的元氣早已經虧損,能夠抽取的陰氣沒有多少,再說他也不敢抽取得太狠。
  難道—定要把所有的陰氣全都榨取出來,然後鬥氣才能夠填充進去?
  這讓他想起老媽怎麼做鹵魚了。買來的魚全都要用堿鹽醃漬過,把裡面的水全都收幹,然後再浸入鹵汁裡面,才能夠讓鹵汁滲透進去。
  只是猜測根本沒用,很多東西必須試驗過之後才能夠明白。利奇一把將愛莎抱了起來,很粗魯地按在旁邊的行軍床上。
  把絲綢長袍的下擺往旁邊—撩,果然裡面—點東西都沒穿,愛莎的兩腿之間水光一片,一道水痕從大腿根一直拖到腿彎上。
  「早就春潮氾濫了呀!」
  利奇在愛莎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把,他的手挺重,一下子就是—個巴掌印力「啊……痛。」
  愛莎大叫了起來。
  就那─瞬間,利奇腰眼一用力,碩大的性器—下頂了進去。
  玩這—套,利奇是越來越熟了,對於自己的性器的控制能力越來越強。那天迷迷糊糊幹了那麼多女人,幹到後來他甚至發現了一個訣竅,只要用一點鬥氣就可以—插到底直入子宮。
  愛莎又是一聲尖叫,接著就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了。她的身體—下子繃緊,兩隻手緊緊地抓住底下的被褥。
  此刻她總算相信,阿麗亞娜用「在天堂之中承受地獄中的酷刑」形容這種滋味,絕對一點都不誇張,現在她就有這樣的感覺。她甚至感覺到阿麗亞娜還少說了一點,在這個恐怖天堂之中,「時間」似乎過得非常慢。
  當初她看著阿麗亞娜她們一個個倒下,所有的人裡以莫妮卡支撐的時間最長,卻沒有超過一刻鐘,其他人只支撐了五、六分鐘就一泄千里,然後就昏迷了過去,但是現在她卻感覺到似乎已經幹了好幾個小時。

  愛莎感覺到時間過去了很久,其實也就四分鐘多—點點。她的身子算是比較弱的,以前也沒碰上過如狼似虎一般的人物,自然不太耐幹。
  她那繃緊的肌肉漸漸撐不住了,變得疲軟起來,最先軟下來的就是那纖細苗條的雙腿,愛莎的雙腿就像是抽搐似的伸縮不停。
  腿鬆動了,腰自然也就鬆動了,她的腰上下擺動著,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卻越來越慢。突然她渾身一抖,接著整個身體都垮塌了下來,與此同時,一股淫液從雙腿之間湧了出來,把床沿完全打濕了。
  如果是以前,利奇就應該抽身而去,再找另外一個女人,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那麼做,他的手在愛莎滑膩的屁股上一撫摸了幾下之後,手指點在她的尾椎上面。—絲鬥氣緩緩地送入了愛莎的體內,他控制著這絲鬥氣在她的體內徐徐運轉著。
  因為有心而為,也因為注入的鬥氣比較多,所以一圈運轉下來,他立刻發現了一些不同之處。
  他的鬥氣確實消散開來,不過並不是消失了,而是化入了愛莎的身體之中,又送了一絲鬥進入愛莎的身體,這一次有了經驗,觀察得更仔細了。
  果然隨著鬥氣的漸漸消敗,他發現鬥氣消散最多的地方大部分和愛莎的性敏感點一致,鬥氣消失在那裡之後,那裡的生命能量就會發生異常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漸漸擴散到五臟六腑。
  更令利奇感到不可思意的是,不同的敏感點似乎影響到特定的臟器,互相之間絕不相混。
  突然間他想起以前好像看過一本書,上面提到過一些有趣的假設,這種假設就和眼前的情況非常符合。
  可惜他怎麼也想不起那本書的具體內容,只記得那種假設認為人體和宇宙一樣,也是由水、風、地、火構成。當初他看到這部分的時候,隨手就翻了過去,因為水、風、地、火學說原本就是古代人類對這個世界認識不夠的情況下,設想出來的一種假說,現在連小學生都知道,宇宙的構成遠比那要複雜的多。
  但是此刻利奇卻有些茫然起來。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鬥氣的屬性主要就是水、風、地、火這四種,其他冰、霜之類的屬性只是衍生出來的分支,幾千年來一直都是如此。
  如果說古代人的認識全都是錯的,為什麼從來沒有出現過新的鬥氣體系?
  利奇徹底迷惑了,他不知道到底是人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走人了岔道?還是騎士已經脫離整個世界的步伐太遠?或許兩者兼而有之。
  利奇的手在愛莎的身上用力揉搓起來,他的手上同樣帶著鬥氣,這些鬥氣透入愛莎的體內,刺激著那些敏感點。
  時間一點點過去,愛莎漸漸變得異樣,儘管她本人已經昏迷了,身體卻有了反應。
  利奇的手揉搓到的部位,有的時候四周的肌肉會微微地顫抖起來,皮膚的顏色也會迅速變紅,有的時候她的陰道和肛門會劇烈收縮蠕動,還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反應比較激烈時,她整個身體都會一片潮紅,毛孔完全張開,汗珠迅速滲透出來。
  「利奇漸漸找到了竅門,一些沉澱在大腦深處的記憶也一點一點地浮現出來。
  騎士除了要學會怎麼殺人,同樣也必須懂得急救。鬥氣可以用來急救,效果當然不如念者的念力治療那麼好,不過在戰場上沒有念者的時候,就要靠它救命了。
  鬥氣治療術相對比較粗糙,只有止血、止痛、麻痹、疏通血脈、護住心脈、強行刺激心臟釅幾種,一、兩堂課就能夠教完。
  他對鬥氣治療術比普通的騎士稍微懂得多—些,原因是翠絲麗介紹給他的書籍裡面,有一本是七個世紀以前劍聖勞勃。奧巴羅所寫的《隱修錄》其中有一章《拾遺篇》裡面就提到了鬥氣治療術,這位劍聖恐怕是唯一一個花費心思研究治療術的人。
  當初他看的時候並沒有太過注意,只是因為寫的人是堂堂的劍聖,他看得比較仔細,也就記在腦子裡面。現在回想起來,那裡面的很多手法倒是很有必要拿來試試。

第四章 準備離開
  黑漆漆的地道裡面,到處是“吱吱”的尖叫聲,這裡是老鼠的王國。但是此刻這個“安靜祥和”之地,來了一個瘋狂的殺戮者。
  一片片清冷的光影憑空出現,每一片光影都是整整齊齊的五道劃痕,看上去像是野獸的爪子,卻又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美感。
  老鼠當然不會欣賞其中的美妙,對它們來說,那是真正的噩夢,每一次光影閃現,都會有一個同伴被整整齊齊地撕裂成幾條。
  那清冷的劃痕比快刀還要鋒利,別說這些老鼠,就連亂七八糟堆在那裡的鋼管,鐵架、混凝土塊上照樣留下了一道道極細的痕跡。
  清冷的光影越閃越快,四周那“吱吱”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少,到了最後還活著的那些老鼠都已經變聰明了,一點兒聲音都不發出來,只是埋頭逃命或者拚命往角落裡磚。
  不過這招對利奇一點用都沒有,地道裡面寬不過六米,完全被他的“場”籠罩著,不管老鼠躲在哪裡、不管有沒有光,他都能夠“看”得見。
  這些老鼠就算躲在牆壁的縫隙裡面也沒用,除了從“半月杯”演化而來的“裂風”和" 撕影" ,他還有一招“破魂”那是從普通的震盪攻擊裡面演化而來。
  當初從蒂迪那裡換來了她家的密傳武技“飄風九變幻”和“細兩十連環”圖書管理員大叔又幫他弄來了一些類似的功法,他就一直在琢磨胲如何把這些融合在一起,弄出一套屬於他自己的武技。
  被翠絲麗揍得像豬頭的那段日子,他已經找到了一些頭緒,只是沒有時間仔細研究一下,現他總算是有空了。
  在道條地道裡面,他已經住了兩個多月,除了每隔幾天都會去老爸那邊一次,詢問一下他們的情況,大部分時間都躲在地道裡面"一開始的時候有那麼多女人陪著,整天鶯燕語,興致上來就隨意拉過一個女人大幹一埸,沒興致就躺在床上讓那些女人伺候他,各種各樣想得到想不到的花招一一嘗試過,日子過得確實有滋有味。但是時間長了,這種荒唐的生活也讓人感覺到膩煩。
  好在除了做愛,他還可以用修煉和完善功法打發時間。
  一隨手拍出一記“破魂”隨著空氣一陣震盪,一根混凝土管子後面傳來“吱”的一聲尖叫,那是躲在角落裡面的老鼠被擊中之前發出的慘嚎。
  利奇沒有興趣檢查老鼠的屍體,被“破魂”擊中的老鼠全都渾身爆裂而死,樣子絕對難看。
  在道段百米多長的地道裡面來回走了一圈,利奇確認再也沒有一隻活著的老鼠了,他停了下來,按了一下記錄銀的按鈕。
  一直以來他一覺自己缺少些什麼,可惜僅僅憑感覺根本發現不了任何東西,所以他冒險出去了一趟,弄了一個記錄儀回來。
  剛才的每一個動作緩慢地重播,不過利奇真正注意的並不是動作本身,而進底下的那,一排圖表。
  他不停切換著這些圓表,全部的圓表有幾十個,每一個都代表著一組重要的資料。
  對於不同的人來說,這些資料有著不同的意義。
  戰甲製造師可以從中著出戰甲的性能好壞、而騎士則能夠從資料中看出操縱戰甲的騎士的實力。
  把剛才的動作從頭到尾放了一遍,利奇皺起了眉頭。從資料上,他仍舊沒有看出任何東西。他新創的這種戰技並不算差,除了攻擊力的數值不算很高之外,其他各部位的資料全都不錯,特別是攻擊的持續性和連續鍮出威力都頗為強悍,鬥氣的利用效率更是高得驚人。至少105 小隊的正式成員裡面,絕對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在道項數值上和他相比。
  當然利奇絕對不會試圖和那個唯一的編制外人員比,翠絲麗修練的神技能夠直接駕馭外界的力量,鬥氣的利用效率理論上能夠超過百分之一百,簡直是妖孽般的存在。
  研究了半天,他也沒有發現缺少些什麼,利奇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記錄儀仍舊在重播剛才的動作,因為利奇沒有操作,所以它顯示的圖表恢復到了預先設定的形態。
  這個記錄趣原本是某個研究所的東西,利奇對那個研究所很熟,知道那個地方對器材的管理非常鬆懈,便偷偷溜進去把這東西弄了出來,所以圓表上所顯露的全都是和戰甲有關的資料。
  用艾斯波爾畢生研究的技術改造而成,經過伊洛親手調製的這件戰甲,確資有著令人驚異的性能,特別是操作性和動作準確度方面,這部戰甲絕對遠超其他的夜叉戰甲。不過這類超輕型的戰甲,總是會有一此先天性的不足。
  圓表上那幾條暗紅色的線條,讓利奇的神情越來越凝重。
  不同的顏色代表和同類戰甲相比的差距,黃色代表遠遠超越,綠色代表超越但是相差不多,而暗紅色代表的是差得很遠。
  那幾條暗紅線條分別是防禦力、動力輸出值、結構承受力、最高負荷上限。
  總而言之就是不夠結實,像紙糊的一樣,一撕就破。
  換普通的戰甲就會好得多了。利奇的腦子裡面頻時跳出了這個念頭。
  不過念頭只是一閃,立刻就消失了。換一部戰甲確實沒有這些問題,但是整體性能資料就不可能這樣漂亮。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念頭從他的心底升起。
  金剛,防禦力最強,同樣也是最全面的神技,一旦練成它的話,所有的問政就全都解決了。
  利奇突然苦笑起來,如果金剛那麼容易練成,那就不成煩描了。
  只要有點門路的人都能夠弄到神技的修煉方法,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棖練過這些神技,可足能夠練成一些皮毛的只是少數,能夠修煉到小成的絕對鳳毛麟角,而達到大成的更是就那麼幾個。
  這其中又以金剛最難修難練,而且是一種不能成功就徹底淪為廢物的恐怖功法,不是意志堅定之輩、沒有斷絕一切後路的決心,根本就沒資格修煉這種功法。
  不過金剛同樣也是最好練、最容易成就的一種神功,能夠練成皮毛的人雖然鳳毛麟角,但是能夠練成皮毛的人幾乎都能夠進入小成的境界,更有三成的人能夠修煉到大成境界。
  修煉金剛達到大成的人,比修煉另外十六種神技達到大成的人,加起來還耍多。
  利奇早就從大叔那裡得到了金剛的修煉方法,甚至還有歷代修煉大成者的心得。
  說他不動心絕對是不可能的,不過利奇對自己還是有點瞭解,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心智堅定的人物,更有很多東西難以放下,讓他做這種孤注一擲的豪賭,他絕對不會幹。
  所以這條路同樣也走不通。
  隨著一聲歎息,利奇關掉了記錄儀,他走到地道中間的地方。
  那裡有一根下水道管路,此刻下水道管路的出口被一塊石板蓋住了,利奇用腳把石板蹬到一邊。
  這條下水道連通著整個裴內斯底下的下水道網,那裡不知道有多少老鼠。明天他再來,這裡肯定又是滿滿一地道的老鼠。
  吸引老鼠的東西這裡這裡多得是,滿地的碎肉對老鼠來說,就是最有繡惑力的食物。
  從這段地道出來,轉身把鐵門關上,利奇飛身跳了起來。
  離地的那一瞬間,戰甲的表面噴發出凜冽的鬥氣。
  沾染在戰甲上的汙跡被驟然噴發出來的鬥氣一下子沖了開去,原本灰濛濛還沾上很多蜘蛛網的夜叉,立刻又乾淨淨,就像是用水清洗過的一樣。
  剛才那段地道相常于垃圾房,當初那些女人清理這條——密通逍的時候,發現了很多垃圾,這些柬西如果扔出去的話,很容易就會被別人發現異常,所以她們找了這樣一段分岔的通道,把一頭堵死,另外一頭裝上了一道鐵門,把這裡當作垃圾房。
  能夠找到這樣一個練功的地方絕對是意外之喜。
  回到藏身之處,利奇立刻把戰甲脫了下來,他的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地道裡面靜悄悄的,空氣中散發著歡好的味道,兩個月來,這股味道越來越濃重。
  把戰甲恢復成背包的模樣放在一邊,利奇走到地道的另一頭。
  阿麗亞娜她們全都慵懶地躺在床上,看到利奇過來,她們總算坐了起來。
  讓利奇感覺到驚訝的是,米莉亞居然也在這裡。
  米莉亞並不和大家住在一起,她另有藏身之處,只有打探到什麼消息的時候,她才會到這裡來對於這個女人,利奇也瀕有點佩服,現在黑道白道全都在找她們,她居然還能夠四處溜達。

  佩服歸佩服,他並不怎麼願意和這個女人打交道,這個女人和羅賓是一路人,都把他當做敵人看待。
  和以往一樣,米莉亞別過臉去不看著他。
  這倒是情有可原,因為利奇身上什麼都沒有穿,而且那根東西高高翹著,似乎在和大家敬禮致意。
  利奇的性格其實和米莉亞有點類似,都帶著一絲執拗,看到米莉亞一臉厭惡,他反倒更要做給這個女人看。
  他一把將卡門拉了起來抱在懷裡,又轉身坐到這幫女人裡面的老六蜜蒂的旁邊,還朝著愛莎使了個眼色。
  隱蔽所裡面這麼多的女人,他最在意的就這三個女人。對於,她們的大姐阿齟亞娜,他一直感覺到這個女人太要強了,至於奧黛麗,他一直都不好意思下手。
  卡門仍舊穿著那套教師的衣服,那確實是她以前當中學教師時穿的衣服,原本利奇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只是一般,但是自從知道了她的經歷之後,突然間喜歡上了她。
  也不知道是因為同情還是因為以前在學校裡面積累的那些怨念,利奇喜歡和卡門做愛,每一次都要把她弄得死去活來才肯甘休。
  一下子把卡門身上的筒裙撩到腰上,利奇抱著卡門坐在自己的腿上,那碩大的性器整根插入她的陰道之中,他的手非常有規則地在卡門的身上按壓、輕拍。
  這是他最近這段時間用這些女人的身體試驗出來的新手段。他把這招取名叫“銷魂蝕髓手”只靠這雙手,他就可以讓女人們迅速達到高潮。
  不過這招最厲害的還是催情,他在奧黛麗的身上試過,只是拍了兩下,小妮子就兩腮緋紅、春潮如絲,差一點讓利奇生吞活剝了。
  愛莎和蜜蒂知道利奇是在和老三鬥氣,連忙湊了過來幫卡門分擔一些火力。
  所有的女人以蜜蒂的性格最淡漠,和諾拉倒是有幾分相似,雖然說起來是七姐妹,她其實只和卡門親密,所以只有卡門有難,她才會過來幫忙。
  蜜蒂跪坐在利奇的胯下,將利奇的兩顆睾丸含在嘴裡,她的兩隻手則繞到利奇的屁股後面,用指尖輕輕地劃著利奇的肛門和會陰。
  在這幫女人裡面,蜜蒂是唯一個能夠讓利奇真正有感覺的女人,不過她靠的並不是性技。
  和金妮、索菲、艾米腿一樣,蜜蒂同樣也是一個後天覺醒的念者,她的能力和蝙蝠有點像,能夠發出一道聽不見的音波,靠音波的反彈“看”到東西。
  能夠找到這樣一個陳蔽所,當初就是靠她和卡門兩個人。卡門找來了以前的地圖和下水道的設計圖,不過設計圖畢竟是設計圖,不可能和寊際的情況百分之百符合,能夠確定這條廢棄的主下水道走向,靠的就是蜜蒂的異能。
  此刻利奇的睾丸就承受著那聽不到的聲音的“洗禮”那感覺絕對是妙不可言,每當這個時候,利奇總是會輕聲哼哼起來。不過他的聲音被卡門美妙的呻吟聲淹沒。
  “我不是來看你表演的。”
  米莉亞面紅耳赤地喝道。她畢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雖然對做那種事非常厭惡,但她不是莫妮卡這樣的性冷淡者,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別人做愛,還是一男對三女,鼻子裡面聞到的全都是精液、淫液和汗水的味道,她當然會有反應。
  “有什麼事就說嘛。”
  利奇看了米莉亞——眼。
  米莉亞怒也不是,恨也不是,猛地一跺腳,也不背轉身子,乾脆在旁邊的一張軍用床上坐了下來,瞪著眼睛看著三個人做愛,嘴裡冷冷地說道:“亞爾諾下臺了,今天上午赫肖正式成為總統,他頒佈的第一條命令就是停戰,並且向聯盟派出了談判代表。”
  雖然早就有準備,不過驟然間聽到這個消息,利奇的心裡仍舊不怎麼舒膽,不過他表面上卻沒有顯露任何表情。
  同樣女人們也靜悄悄的,對於她們來說,政治這東西離她們實在太遠了,什麼保守派、投降派對於她們來說都一樣。
  或許只有三個女人對這些會感興趣,一個就是阿麗亞娜,因為她要替這麼多姐妹考慮。一個是奧黛鹿,她是大學生,和所有的大學生一樣,她對政治和時事非常敏感,只不過她沒有其他大學生那樣的熱血和衝動,坎坷的身世讓她很早就知道謹慎小心。最後一個就是卡門,當時她現在正在利奇的胯上享受著地獄天堂般的煎熬,所以什麼都沒聽進耳朵裡去。
  “差不多該是我們走的時候了。”
  利奇不再折(原文)騰卡門,任由卡門趴在他的身上,他靜靜地在那裡想事情。
  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當初他就說過,亞爾諾下臺的日子就是大家離開共和國的日子。
  至於理由,他也已經解釋過,當然他沒有提刺殺亞爾諾的計畫,只是說赫肖上臺之後,肯定顧不得這邊,而且和聯盟的停戰談判一旦開始,共和國肯定會爆發又一輪逃亡潮,只有隨著這股逃亡潮一起行動,她們這樣一大幫人才不會太過顯眼。
  “市民的反應怎麼樣?”
  利奇轉頭問米莉亞。
  “從昨天開始,就已經有人開始往外逃了。”
  米莉亞答道:“大部分是做官的,這些人全都走得很快,很多馬車裡面就只有一個人,車頂上連行李都沒有。”
  “那是當然。”
  利奇淡淡地說道,這些官員肯定早就把家人送往國外了,十有八九連財產都已經轉移出去,現在要走只需要帶上幾件換洗衣服,一個小型的行李箱絕對夠用,這樣的行李箱肯定隨身攜帶。
  利奇覺得他也應該開始行動了,他不再折騰卡門,這個時候把卡門弄得沒辦法走路可不是一件好事。
  “大規模的逃亡潮恐怕要三天后才開始,大家都好好休息——下。”
  利奇拍了拍蜜蒂的臉頰,讓她停止口交。
  “有你在的話,她們就算想休息也休息不好。”
  米莉亞刺了利奇一句,一旁的奧黛鹿連推了推她。
  “放心,這三天,我會很忙。”
  利奇把卡門抱了下來放在蜜蒂的懷裡,他站了起來,頭也不回朝著另外一頭走去,走了幾步,他突然停住了:“這幾天,你最好別再出去,要不然到時候找不到你,會耽誤大家出發。”
  米莉亞當然不願意,住在這裡,等待她的就是天天上演活春宮,還是那種加料重口味的。她很難想像奧黛麗是怎麼過每一天的?更難以想像奧黛麗居然沒有被吃掉。
  米莉亞同樣也沒有把握利奇能夠放過她,奧黛曆能夠保住清白是因為她和這個小子早就認識,而且一來就有交情,或許還因為她是大學生。
  再看看自己,米莉亞不認為自己有同樣的條件,她和那小子可沒有交情,而且她只是一個小偷。
  不過米莉亞剛剛想要拒絕,旁邊的奧黛麗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不只奧黛麗,把卡門放在床上的蜜蒂也順勢在了她和利奇之間。
  直到利奇出了地道,女人們這才松了口氣。
  “放心吧,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他不會用強的。”
  奧黛麗抱住米莉亞的肩膀,替利奇說著好話。
  “是啊!他其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壞,他甚至不能說色,真正色的人又不是沒看過,只要見到好的就想弄到手,這種人,你我難道見得少了?”
  愛莎也湊了過來,她說話軟綿綿的,但是話的分量卻十足:“他玩起來確實不管不顧,不過這個年紀的少年,哪個不是這樣?主要是精力太充沛了,又貪多。”
  米莉亞看著愛莎,她和莫妮卡的感情很深,和其他人就稍微淡一些了,特別是愛莎,從性格到脾氣,和她完全相反,所以她們總是湊不到一塊兒。
  她也不多說什麼,只是伸出手在愛莎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愛莎的屁股就像是海綿一樣,一掐下去頓時被捏成一圃,等到手鬆開之後,又反彈了回來,不過剛才被抬的地方卻留下個清晰的手印。
  “你的身體都已經空了。”
  米莉亞冷冷地說道,她站起身來走到莫妮旁邊,同樣也捏了捏莫妮卡的屁股。和愛莎比起來,莫妮卡的皮膚緊一些,彈性也更足一些,捏上去倒是不會留下手印,不過其他地方都差不多:“你也——樣,你們都一樣。”
  “這又說明不了什麼。”
  莫妮卡毫不在意的笑了起來,她一把將米莉亞拉了過來:“你試試能不能掙脫出來?”
  這兩個人從小玩鬧到大,這種事常做,米莉亞用力掙了掙。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並不像她原本以為的那樣,一掙之下莫妮卡的手就會鬆開,沒有想到連著掙扎了幾下,不但沒有掙開,反而被拉得更緊了。

  她們兩個人以前一直打打鬧鬧,都清楚對方的力量,莫妮卡的力氣確賨大一些,不過差距非常有限,絕對不像現在這樣有力。
  “看到了吧。”
  莫妮卡鬆手放開了米莉亞:“變成現在這樣,確實有些奇怪。”
  她按了按自己的屁股,屁股一下子被按了下去,她笑了笑,“不過就因為這樣認為我們的身體被掏空了,好像沒有必要。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個小鎵夥藉我們的身體修煉,這樣算來,他又不能箅是貪淫好色了。”
  “難道會沒有害處?”
  米莉亞滿臉驚異地在莫妮卡的身上到處捏著,這些軟綿綿的感覺,就像是在捏一團棉花或者一顆氣球。
  莫妮卡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看著大姐。
  阿麗亞娜微微一笑,朝著愛莎一指:“老麼,你露一手。”
  “為什麼是我?”
  愛莎心不甘情不願地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床沿的橫杆,身體一下子翻了起來。
  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在空中晃來晃去,兩腿之間那迷人之處水光隱隱。
  一個轉折,愛莎又翻了過來,變成了兩隻腳站在橫杆上,雙手平展。她的動作看上去異常輕盈,雙腿繃得筆直,看上去很有力。
  用不著解釋,米莉亞也知道大姐的意思了。愛莎以前一直都練習跳舞,為的是保持身材的苗條和姿態的優美,但是像這樣高難度的動作絕對做不出來,因為這需要的不只是技巧,還要有力量。
  “也不能說全都是好事。”
  阿麗亞娜歎了口氣,她轉頭看了——眼其他幾個人:“你們有沒有發現,如果連著三天沒有找這個小子插一下,底下就會變得很癢?”
  “有啊。”
  莫妮卡第一個叫了起來,七個女人裡面,她不那麼受到利奇喜歡,所以她嘗過這種滋味,一想起那種從身體深處散發出來的狠癢,她就感覺到心底發顫。
  “難道是性病?”
  愛莎的臉色頻時有些發白,對於莫鈮卡她們來說,性病是家常便鈑,萬一染上了,弄點藥水洗一下就可以了,但是她卻非常害怕。
  “放心,不是那種東西。”
  莫妮卡很不以為然,如果只是性病的話,她才不在乎呢。
  “我其實並不太肯定。”
  阿麗亞娜稍微顯得有些猶豫:“只是感覺,這有點像是傳說中的淫毒。”
  “淫毒?”
  地道裡面頓時響起了一片嗡嗡聲。
  幹這行的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這東西?淫毒是傳說之中控制女人最厲害的東西,一旦中了它,哪怕是再天性淫蕩、再桀騖不馴、再性格獨立的女人,從此之後也只能守著一不男人,對他百依百順,任由所為。
  “我們出發之後怎麼辦?逃出邊境最快也要一個星期,更別說安頓下來了。”
  莫妮卡領受過那種滋味,所以首先想到了眼前的麻煩。
  不只是莫妮卡一個人,被利奇一下子冷落好幾天的女人占絕大部分,這些女人原本以為那種難受的感覺是因為看別人被插,所以心裡癢癢,根本沒想到傳說中的淫毒上面。
  沒有人能夠回答,所有的女人都愁眉苦臉地思考起來。
  仍舊是上一次那座舊樓,仍舊是原來那片陰影之中,利奇躲在那裡接上了傳訊通道。
  這兩個月裡面,他每隔一個星期都會和蘭蒂聯絡一次,他最能夠信任的還是105 小隊的這幫人。
  說起來他們這幫人也確實有些肆無忌憚,做下這麼一個驚天大案居然不跑路,還敢在外面亂晃。說穿了,這都是眼下的時局造成的結果,現在整個共和國都是一片混亂,誰都沒心思做事,又因為上層人物的博弈,不管哪方面做事都有人扯後腿,所以他們才會這麼安全。
  一陣輕細的“嘟嘟”聲將利奇的思緒拉了回來,傳訊接通了。
  那邊傅來了蘭蒂的聲音:“你已經得到消息了?赫肖正式上臺了。”
  “我知道。”
  利奇猜測那邊的人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肯定聯絡遇他,所以蘭蒂才會說這些話,要不然蘭蒂肯定會先問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赫肖一上臺,就是你們離開蒙斯托克的時候。”
  蘭蒂的聲音有些黯然。
  “你們有什麼打算?等著停戰談判嗎?”
  利奇問道。
  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後,105 小隊就一直停留在裴內斯,沒有再被派往前線,這不知道是出於保護的緣故,還是認為她們不可靠。
  105 小隊的人也不在意,整天除了修煉還是修煉,但是眼下卻必須決定去留的問了。
  似乎早就猜到利奇會有此一問,蘭蒂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我們馬上也要調走,具體的地點還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是北方邊境。”
  利奇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撤退。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海格特也已經撤了下來,他的軍團稍微休整一下之後,也會開往北方。”
  蘭蒂又給了利奇一個好消息。
  一聽到海格特也要前往北方,利奇的心一下子就定了。這兩個月他和蘭蒂聯絡的時候,總是會提到海格特的事。
  自從當上了軍圃長之後,海格特確實很順利,當然這也和他手底下有一支突襲兵團有關,這支兵團用來打硬仗絕對不行,但是騷擾後方、切斷敵人補給線這類事卻很拿手。二十天以前,瓦雷丁人試圖和第一次戰役一樣來一場大規摸的迂回作戰,最後卻因為海格特的突襲兵團作戰範圍太廣,一不小心搞掉了瓦雷丁人的一個秘密倉庫,還發現了他們大規模集結的跡象,讓那個作戰計畫在還沒有開始之前就已經結束了。
  利奇甚至有些懷疑,聯盟加緊外交攻勢,讓赫肖急急忙忙地趕亞爾諾下臺,或許和這次作戰計畫失敗有關。
  立了這麼大的軍功,海格特回來之後,十有八九會再上一個階。
  “我都忘了,你聯絡我肯定有事,你那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蘭蒂頗有些歉意。
  利奇想了想,最後決定還是直接找莉娜,雖然青年軍那邊肯定也願意幫忙:“莉娜在嗎?”
  他問道。
  一陣窸窣的輕響之後,那邊很快就換成了莉娜的聲音:“找我有什麼事嗎?”
  莉娜的口氣有些不善,她還在為利奇當初的擅自行動而生氣。
  “幾天之後肯定有大批人往外逃,我這邊也有一些人想要離開這裡,最近有沒有要調往北方的隊伍?我想跟著他們一起走。”
  利奇其實最想的是能和105 小隊同路而行,只是他擔心赫肖的人仍舊盯著105 隊。
  那邊——陣沉默,莉娜正在琢磨這件事。她的路子確實很野,不過倉促之間想要找到一條合適的門路卻也不容易。

  “你那邊要安排幾輛車?”
  莉娜最終決定先把要離開的人數確定下來,回頭再去撖別人有沒有辦法。
  “這倒用不著你幫忙,我全都準備好了。”
  利奇對這件事挺得意,這兩個月裡面他忙著修煉,馬龍那幫人卻忙著四處威脅恐嚇,結果就是最近兩個月報廢車輛和廢棄物資的數量猛增。
  如果是在和平時期,這恐怕又是一件驚天大案,但是對現在這個時局來說,與其把這些東西留給聯盟,還不如全部帶走,就算帶不走也要就地銷毀,也就沒有人會特別在意。
  “你能不能籾我招一些工人過來?最好是在車馬行或者鐵工廠幹過的,我的那些車都是散件,需要組裝起來。”
  利奇想了想,決定再多透露一些底細:“最好多招一些人,我那裡有上千輛車,遝有大量的物資,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一起帶走。”
  莉娜果然嚇了一跳,她對利奇的底細一清二楚,更知道這兩個月裡利奇只和她們保持著聯繫,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能不聲不響地弄到上千輛車,想讓人不吃驚也難。
  不過聽到後半句話之後,她多少已經猜到一些車輛的來路了。
  利奇喜歡在別人看不上眼的廢舊物品裡面淘寶,這在小圈子裡面已經傳開。
  騎士總部的儲藏室,以前一年之中都未必有人進去,最近卻頻頻有人光顧,這不能不說是受他影響的結果。
  雖然已經猜到了真相,莉娜卻不說破。
  “你有那麼多人要送出去?”
  莉娜問道。
  “沒那麼多,總共連四百人不到,其他的車輛,你看著辦,就當是做好事。”
  利奇決定把這件事交給莉娜處理,那都是六個車輪、特別加寬加長的大型運輸車,稍微擠一下,可以一次運走幾萬人,如果讓一部分人在旁邊徒步跟隨,車上只是載上老人、女人和孩子,白天趕路,晚上再停下來休息話,能夠帶走的人就更多了。
  不管是誰做了這樣一件事,將來都會被人永遠記住。
  這種好機會,利奇當然只會送給最在意的人。
  莉娜完全能猜到利奇的想法,她頓時沉默了下來。她並不怎麼在乎一點點的虛名,但是知道有人想著她,莉娜的心裡熱呼呼的。
  和莉娜約定好回覆的時間,利奇離開了那間房子。
  將戰甲恢復成背包的模樣,他朝著馬龍和老爸他們藏身的地方而去。
  白天的消息此刻已經傳了開來,到處可以看到有人在街頭巷尾三五成群交頭接耳。最熱鬧的就是出售食品的店鋪,這類店鋪的外面全都圍滿了人。以往絕對不允許進入市區的大車,現在公然走在大街上。所有的人都在為離開這座城市、甚至離開這個國家做準備。
  當初格拉斯洛伐爾的居民大逃亡前的景象,此刻在這裡再一次重現。
  或許是因為他並非出生於此,或許是因為他見多了離別,所以他對眼前的埸面絲毫沒有當初的憂傷和惆悵。
  拐過一個街角,利奇突然看到前面站著一排員警,他連忙躲進了旁邊的小巷裡面,一進小巷,他就抖開了外面的布巾,隨時準備把手裡的這件戰甲恢復原狀。
  就在這個時候,遠遠地傳來了一陣口號聲。
  “堅決抵制投降派上塞,我們絕不投降。”
  “堅決抵制喪禰辱國的談判,我們要抗爭到底。”
  口號聲從很遠的地方傅來,離這裡至少有兩、三個街區,也就只有利奇這樣聽力超群的騎士才能聽到。
  利奇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別人遊行,和當初那次有幾十萬人參加。把市中心的幾座廣場全都擠得滿滿的。連馬路上也都是人的大遊行比起來。此刻的聲勢絕對要小得多。
  按照他的猜測,雲就只有幾百人。
  知道和自己無關,他頓時松了口氣,利奇重新把戰甲用布包了起來。
  遊行隊伍走得很慢,一刻鐘之後才經過前面那個十字路口,人果然稀稀疏疏的,遊行的人大部分年紀都很輕,應該是一幫大學生。
  遊行的隊伍一過去,站在十字路口的員警立刻散了開去,讓利奇瞪大眼晴的是,有三個員警轉身就鑽進旁邊的店鋪,等到他們出來,三個人都已經換成便裝,手裡各抱著一個大袋子,看上去應該是搶購來的食物。不用說,這三個員警也已經決定離開這座城市。
  突然間利奇意識到,逃亡的人或許會比當初想像的要多得多,當初他和馬龍他們都認為大部分人都會留下來,畢竟這個世界上沒錢的人還是占大多數。可現在看來,就算沒錢的人也打算逃出去。
  這或許是因為前段時間瓦雷丁人一連串暴行的緣故。
  利奇確實有些弄不明白,瓦雷丁帝國怎麼會有那麼多瘋狗一樣的傢伙?很多瓦雷丁人簡直是為了施暴而施暴,純粹就是一種瘋狂的發洩。怛是說瓦雷丁人全都是瘋子,卻又未必。
  當初抓了莉娜的那個榮譽騎士就是一個很死板、很單純的騎士,更別說他們還有1 位天階騎士科爾薩克,連莉娜的父親博斯羅瓦都承認,那是一個真正的騎士,一個值得敬畏的騎士。
  穿過剛才被封鎖的那條馬路,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利奇終於到了其他人藏身的地方。
  這裡賜於上等城區,原來也是一條分岔的下水管道,阿麗亞娜那幫女人確實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幾個藏身處全都設在不同的地方,還有一個藏身處是在碼頭區,當初研究逃離裴內斯方案的時候,就考慮過從那裡走水路離開。
  只是流經裴內斯的河流,走向全都是由北向南,想要逆流而上前往北方,必須靠風帆和畜力拖拽,現在剛剛開春,季節不對,所以這個方案最放棄了。
  藏身處的入口在一個小巷裡面,巷底有一個小門,不過真正的入口並不是這扇門,如果強行破門而入,或者用萬能鑰匙開門進去的話,裡面就只是一件普通的房間。
  掏出鑰匙把門打開,利奇伸出手指在鎖耳的位置輕輕按了一下,裡面傳來喀嚓一聲輕響。
  朝著巷口看了看,利奇推了一下旁邊的牆壁,牆壁立刻挪開了一道縫隙。
  誰都不會想到,真正的門就在門的旁邊。
  和那個車馬行一樣,通往藏身處有一條不長的走廊。
  “是我。”
  利奇先喊了一聲,他可不想引起誤會。
  “就知道你會來,你也剛剛得到消息吧,赫肖已經上臺了。”
  馬龍站在走廊口迎接他。

  “兒子,你的氣色不錯。”
  利奇的父親就站在馬龍的旁邊。
  “一切都好。”
  利奇和老爸打著招呼。
  走到老爸的面前,利奇放下手裡的戰甲,和老爸擁抱了一下,感覺好像和以前沒有什麼兩樣,想通的他早已經不在乎他是不是老爸的親生兒子了。
  和老爸擁抱過之後,利奇和艾米麗她們親熱起來:“我們馬上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到時候我們又可以在一起。”
  這是利奇對女孩們的許諾。
  “我的弟弟妹妹們怎麼樣了?他們還好嗎?”
  伊莎貝拉問道。其他女孩都有親人在身邊,她的弟弟卻在外面,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面,她一直都替他們擔心。
  利奇暗自心虛,他早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他並不打算說實話,這會讓伊莎貝拉擔心。
  “放心,他們都好得很。”
  他安慰道:“我保證,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們。”
  其他女孩連忙將艾米麗拉到一邊,她們知道利奇冒著風險跑到這裡肯定是來談正事。
  和另外一個藏身處不同,這裡很明顯有著一種大家庭的味道,整個地道被布簾子一隔為二,一邊是男人們的空間,另外一邊是女人們的世界,這些女人和阿麗亞娜她們不一樣,一個個都有家庭,所以這裡佈置也帶著一絲家庭的溫馨。
  坐在拿軍用被褥改成的坐墊上,利奇有一種回到自己家的感資。
  為了讓“男人”們談正事,唯一的一張桌子被讓了出來,有資格坐在這裡的就只有利奇、馬龍和他小組的成員,最後還有一個就是利奇的父親。
  桌子的當中放著一壺咖啡,那是為了讓他們提神用的。
  “那邊我已經聯繫得差不多了,晚上就可以得到確切的回信,問題應該不大。”
  利奇先說了好消息。
  “我們這邊什麼時候都可以動身。”
  馬龍說道,兩個月的時間裡面,這裡的人都已經認可以他為首。就連利奇的父親也不去爭這個位置。
  “逃亡潮很快就要到了,按照之前的經驗,一開始的三天,逃亡的人不會很多,三天之後,真正的逃亡潮才會開始,一直會持續一個月左右,當然前提是聯盟那邊不會有什麼動作,如果他們趁著停戰談判的機會來一次突然襲擊,誰都說不準累態會怎麼發展。”
  說這話的是一個三十幾歲,但是額頭已經微禿的人,他叫亞伯拉罕,在馬龍的小組裡面做的是分析整理的工作。
  “這些是根據第一次逃亡潮和其他城市發生的逃亡潮,分析得出的資料。”
  馬龍加了一句,那個叫亞伯拉罕的人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走在前面的話太顯眼了,等真正的逃亡潮到來,我擔心路上堵塞嚴重。當初我們從格拉斯洛伐爾到這裡的一路上,就吃夠了堵塞的苦頭,前進的速度太慢。”
  利奇沒有說等逃亡潮過去之後再走,那太危險了,當初他們逃出格拉斯洛伐爾的時候就比別人快樂一步,後來聽說,走的慢的人全部都被瓦雷丁人截住了。
  “這個問題不大。”
  馬龍讓賓得把咖啡壺拿到一邊,他拉過一張地圖鋪在桌子上,用一支紅鉛筆在地圖上畫了一條線:“我們可以走這條路。”
  被紅鉛筆勾出的是一條看上去很細很不起眼的路,題圖是以線的粗細代表公路的等級,越粗的路,等級越高,路況越好,路也越寬,這樣一條細線,絕對只能算是偏僻小道。
  仔細看了看這條公路經過的地方,利奇大致已經明白了。
  這條公路經過的全都是村莊和小鎮,最大也不過是一座幾萬人口的小城市,這樣曲裡拐彎的小型公路恐怕是這些小地方自己出資修建的。
  “我們準備很充足,用不著沿路補給,所以不必和別人一起擠那幾條大道,這條路對我們正合適,從菲內斯可以一直到修諾普力克,然後從那裡轉二七六號公路一直到邊境。”
  馬龍解釋他選擇這條路的意圖。
  “走這裡不容易堵塞,我們的前進速度就算不是很快,也可以把逃亡潮的高峰甩在後面。”
  賓得在一旁幫著解釋。
  “你們肯定考慮很久了,我相信你們的選擇。”
  利奇這樣說,等於是拍板定了下來,莉娜那邊他自然會去協調。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走這條路。我們收了的車輛多得是,這段時間積攢起來的物資也有一大堆,冒了那麼大風險弄來這些東西,為的就是現在。”
  馬龍換了一支藍顏色的鉛筆,又在地上畫了幾條線,這些線全都是逃亡的人最可能走的幾條路:“我們分頭走,幾個人一路,一邊走一邊宣傳我們的理念。”
  “理念?”
  利奇的臉變得怪怪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理念。
  馬龍的另外—個組員轉身跑到地道的另一頭,把一疊厚厚的紙抱了過來。
  利奇這才注意到角落裡面居然放著一台油印機,這幫人過得倒是挺充實,這兩個月大概都在琢磨以後一步步要怎麼走了。
  拿過—張來看了看,利奇立刻明白了。這是一張傳單,上面除了宣揚抗戰到底之外,還讓人們為了救國而努力工作,底下附有一份工廠的清單。
  剛走過街頭,他從地上也撿過一張傳單,那上面就要辛辣激烈得多。
  兩張傳單—比,他立刻就感覺到不同,撿來的那張傳單讀了之後,讓他感覺到激情萬丈,熱血沸騰,不過走了兩條馬路之後,激情和熱血漸漸散去,他想的就只有怎麼和家人見面。
  手上的這份傳單遠沒有那麼激烈澎湃,感覺很淡,看了之後首先想到的是,有辦法可以養家糊口。
  這幫內務部的精英倒是挺會揣測人心的,知道那些逃亡的人最需要的是什麼。
  利奇可沒有忘記,當初他從格拉斯洛伐爾逃出來,到裴內斯的第一件事就是陪老爸去軍需處報到;為艾米麗她們考慮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讓海格特幫忙弄了一個實驗室,再幫她們搭上了艾斯波爾這位神工。

  那時候的他,每個月的工資足夠養活這些人,他卻仍舊感覺不保險,對於那些沒有門路、沒有金錢來源的人來說,怎麼活下去?怎麼讓家人活下去?恐怕更是一個難題。
  馬龍指了指地道另外一頭正低聲閒聊著的小孩、姑娘、老婆婆們:“我們的家眷全都交給你了,你就走用紅筆標記出來的這條路,這條路最安全。我走六號公路,賓得走九號公路,西蒙斯走十號公路,亞伯拉罕走十四號公路,托姆西走十九號公路。”
  他又指了指站在旁邊卻沒有參加討論的一幫男人:“費尼克斯、貝倫、莫內爾他們三個都挺機靈,我打算讓他們也歸一路,大家沒有意見吧?”
  馬龍雖然嘴裡問大家有沒有意見,眼睛卻看著利奇,他們這幫人事先都已經商量好了,連怎麼走,怎麼停,在什麼地方休息,需要注意些什麼,都已經在這兩個月裡面研究得一清二楚,現在唯一需要問的只是利奇的想法。
  利奇當然也知道馬龍的打算,馬龍現在已經準備組建班底,他提到的這三個人,費尼克斯是賓得的弟弟、貝倫是亞伯拉罕的哥哥、莫內爾是托姆西的弟弟,讓他們一路,就是們當做幹部培養。
  他同樣也明白,馬龍打算用的人絕對不止這三個人。馬龍、西蒙斯、賓得、亞伯拉罕、托姆西,他們每一個人的身後全都有一家子的人,這裡面能夠派上用場的不在少數。作為首領的馬龍,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厚此薄彼。
  把這三個人拋出來,是做為探路石,他想知道利奇會不會反對。
  如果利奇的身後也有一大家子人,他反倒沒有這種顧慮,偏偏利奇身後除了一個老爸,沒有其他可以用到的親戚。利奇的老爸,這位羅伯特先生的位置已經確定下來,他將是未來名義上的黨魁。除此之外是一大幫女人,難道把這些女人推上去?
  馬能的顧慮對利奇來說,其實並不是什麼問題。
  他的要求本來就不高,他現在是騎士,和普通人完全屬於兩個世界,如果他以後要組建家族的話,也只需要考慮在騎士世界之中的地位和影響力。所以馬龍在意的東西,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麼可爭的。
  至於羅伯特家的未來,恐怕就只有等老爸再生一個兒子之後才可能需要考慮考謝,那就不是他要關心的了。
  利奇正打算讓馬龍徹底安下心來,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陣嘟嘟的輕響。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快步走到戰甲邊,解開包布,在那個金屬圓球上按了一下,戰甲迅速伸展開來。
  並不需要穿上戰甲,他只是將傳訊器的出聲孔貼在自己的耳邊,隨手接通了傳訊通道,就聽到那邊響起了莉娜的聲音。
  “利奇,你的事,我已經幫你搞定了,就在這幾天總部有一部分人要前往北方,你的人可以混在中間。”
  莉娜在那邊說道:“你要的工人我也幫你找到了,現在你只要告訴我,你那些沒有裝配起來的車輛全都在什麼地方?”
  利奇一陣狂喜,他高興的並不是事情解決了,就算莉娜不幫忙,他也可以找其他人,他真正興奮的是這麼快就有結果了。這意味著莉娜剛剛得到他的消息就立刻找門路,而此刻莉娜能夠和他通話,說明她就在城裡,從駐紮的地方到城裡,這段路可不近。
  不過除了興奮,他還有一些頭痛。剛剛和馬龍商量的這些事,莉娜並不請楚,也就是說莉娜再麻煩別人,而這一次別人是不是願意幫忙,就說不定了。
  利奇正忐忑不安的時候,便聽到莉娜在那邊低聲說道:“幫我的人,同樣也需要你幫一個小忙。”
  一聽到這話,利奇心中的煩懼頓時煙消雲散,只要對方有求于他,一切都好說。
  “沒問題。”
  他滿口答應下來。

第五章 豪賭
  春寒乍暖,三月是萬物復蘇的時機,路邊充滿了生機盎然的綠意,橋木長出了新芽,灌木長出了新枝,青草鑽出了地面,遠處是潺潺的溪水聲……—現在是三月初,清晨還有些冷,而且這種冷帶著一絲陰寒裹在濃霧之中,夾雜在寒風裡面,直往別人的脖子、袖管和衣服縫隙裡面鑽。地面也有一些濕漉漉的,不知道是因為霧氣還是露水的緣故。
  很少有人會喜歡在這個時候趕路,但是此刻大道上卻人潮擁擠,—支長長的隊伍延伸開去,根本看不到頭,也看不到尾……
  這是一條碎石路,路並不是很寬,只是能夠保證兩輛馬車迎面而行不至於發生碰撞,路面是用碎石和瀝青混合之後鋪成,兩邊卻直接由三合土夯築,並不像那些高級公路一樣修建排水系統,所以這條路有些破損殘舊。
  這就是馬龍他們當初選擇的那條「人煙稀少」的小路,事實證明他們低估了這次逃亡潮的規模,即便是這條很少有人知道的三級公路,走的人也不在少數,當然和其他幾條大道比起來,走這條路的人還是要少得多了,至少並不怎麼擁堵。
  利奇他們這—隊總共有七十四輛車,全都是標準的大型運輸車,不過因為報廢的車輛全都沒有車廂,所以這些車重新裝配起來之後,用帆布和支架弄了一傾簡易車廂,用來擋風遮雨倒是可以,晚上和清晨時分的陰寒卻怎麼也擋不住。
  幸好軍用大衣和毛毯有得是,所有的人全都穿上大衣,縮成一團。
  所有的車全都用鐵鍊互相連接著,由前面的裝備車牽引著前進。
  裝備車的數量更多,名義上是要在後方建立一個指揮基地,實際上騎士總部也在為最後的撤退做準備。
  沒有人知道這些車裡裝著些什麼,所有的裝備車的門都緊鎖著,每隔十幾輛車,車頂上就站著—個騎士,出逃的人可以跟著車隊前進,卻絕對不能靠近車隊一步,就連利奇帶來的那幫人,也被警告不許靠近這些裝備車。
  利奇並沒有和他的人在一起,一上路之後,他就被請到了前面去。
  請他過去的是這支車隊的負責人,那是一個女人,一個看上去三十幾歲、渾身上下全都散發著成熟魅力的紅發女人,不過利奇對於年齡的猜測並不太肯定,在五十歲以前,騎士總是比普通人顯得年輕很多,這是鬥氣的作用,過了五十歲之後,騎士才會突然間變老,衰老程度漸漸追上普通人。
  至於女騎士就更難猜了,很多功法有駐顏的作用,男騎士一般不會去練,女騎士就說不定了,修煉駐顏功能的功法之後,一個五十幾歲的老女人,看上去也可能只是三十歲的模樣 .那個女人示意利奇坐在旁邊,這才說道:「我叫薇利亞,莉娜和我提起過你的事。」
  薇利亞?利奇感覺到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可惜想了半天都想不起來。「不知道莉娜提起了些什麼?」
  | 利奇看著那個女人的臉色。 .那個女人臉色掠過—絲暈紅,不過那只是片刻之間,很快她又恢復了原狀「105 小隊所有的成員實力提升的速度都異常驚人,莉娜告訴我,原因是在你的。 .,這下子利奇已經明白了,為什麼莉娜吞吞吐吐就是不講明幫他的條件是什麼?而是讓他自己去問。
  不過利奇又有些疑惑了,莉娜可不是那種知羞的女人,好像還沒有什麼東西是她不好意思說的,這樣看來,莉娜可能猜到對方的打算,只是不敢肯定罷了,如果莉娜猜測是這種事,確實不敢亂說。「辦法是有,就是特別了一些。」
  既然對方說話含糊,他也沒必要說得太清楚,大家的心裡最清楚。
  那個女人歎息了一聲,不過她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做出決定之前,她已經考慮了很久。
  「第一階段的戰役,我們已經損失了很多精英,這埸戰役結束之後,損失肯定更大,接下來如果再有戰鬥的話,我們就不得不動用二線的力量。」
  薇利亞很平淡地訴說著槽糕的局勢。
  利奇常然知道她指的二線力量是什麼?男女的比例差不多是一比一,但是迄今為止,戰場上主要是男性騎士在拼殺,像105 小隊這樣幾乎由女性組成的隊伍絕對是少數。但是接下來就不同了。
  「在即將到來的戰鬥中,多一分實力,就多一絲活下來的希望。」
  薇利亞靠在座位上,眼睛看著前方,滿臉落寞自言自語地地說著。
  「實力提升需要時間。」
  利奇並不是不想幹,只不過別人把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這讓他感覺到壓力太大了。
  「這不著膽心,我沒想過請你把所有女騎士的實力都提升上去。」
  說到這裡,薇利亞的臉一下子紅了,她突然想起這番話隱藏的含義,那豈不是要讓所有的女騎士都成為這個小傢伙的女人?
  不敢繼續想下去,她連忙把真正的打算說了出來:「你現在已經是王牌了,應該最清楚騎士前期的修練並不困難,只有到了後期,特別是臨近瓶頸,修練的速度一下子會變得慢下來,更別說突破瓶頸了,很多人一輩子都停滯在這道關卡上。我知道你能夠幫別人度過這最大的難關 .」「有這事嗎?」
  利奇滿臉疑惑地看著這個女人的臉,他有點懷疑莉娜可能把他說得太神乎其技,才會有這樣的誤會。
  「你或許還不知道,瑪格麗特已經突破瓶頸,也成為王牌騎士了。你用了半個月的時間,讓她從臨近瓶頸期進入到最後突破期。她修煉的「玄霜鬥氣」是出了名的進展緩慢。你的本事可不小啊!」
  薇利亞臉上帶著一絲嘲諷意味的微笑。
  原來是這麼—回事。
  利奇有些明白了。
  看來不是莉娜在外面宣傳他的事,這個女人另有消息來源,這個消息來源又有些偏差,所以才造成了現在的誤會。
  可惜這種事沒辦法解釋。更何況,他從心底裡面也不想解釋。
  被帶到另外一輛車上,一上車,利奇就知道這幫女人早有準備。
  車上很黑,所有的窗戶全都封死了,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腳踩在地上,感覺軟綿綿的,應該是某種吸音材料,不用說,四周的車壁和車頂肯定也是一樣。
  這樣漆黑一片的車廂,居然還被隔絕成了兩部分。
  外面這一半車廂坐著十幾個女人,全都用東西蒙著臉,似乎是不想讓他看見樣子。中間是一道拉門。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最後—絲光線也被隔絕,裡面頓時變得一片漆黑。
  沒有人說話,利奇也用不著別人教他怎麼做,他假裝在黑暗中摸索著,最後摸到了拉門,拉開之後看到裡面是一張躺椅,這張躺椅佈置得和治療儀—模—樣,底下連右手邊上還有一個架子,上面放著一個大號的廣口瓶,旁邊擱著一根—尺長的小木棍,木棍的一頭綁著一大團棉花球。
  他已經猜到這是用來幹什麼的了,手指往瓶子裡面蘸了蘸,果然是潤滑膏。
  利奇坐了下來,不遇他剛一坐下,就感覺到屁股底下有東西。
  用手一摸,居然讓他拽出一枚震動球來一看到這玩意兒,利奇立刻知道莉薇多多少少也參與了這件事,不過這個榨汁女沒安好心。這些女騎士可沒有和他做過愛,驟然用上這玩意兒,弄得不好會出人命,重新坐下,利奇就聽到外面響起了一陣窸窣的聲音,那是女騎士們在脫衣服。
  利奇也沒閑著,他也把衣服脫了下來。躺椅後面有一個暗格,利奇把衣服塞進了裡面。
  他這邊剛剛做完,拉門就開了,一個女人像一陣風似地閃了進來。這個女人頭上蒙著的布早已經拿了下去,她以為利奇看不見。
  除了諾拉,誰都不知道利奇已經擁有了「場」,那是榮譽騎士才能夠擁有的東西,對這件事,他並不是有意要對莉娜她們隱瞞,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說。這些女人自然更沒有可能知道。進來的這個女人長得絕對不差。事實上利奇沒有看過長得很差的騎士。古代人們認為騎士是神的寵兒,所以同時擁有優美的外表和強大的力量,現在大家都猜測騎士是上一個文明的產物,是生物學的終極成就,當初創造出騎士血脈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外表和力量。剛一進來,這個女人看上去還挺鎮定,顯然心裡已經有了準備,但是真的要進行了,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就這樣面對面傻等了五、六分鐘,利奇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沒有經歷過這類場面,身為男人,他當然要主動一些。他的手一下子就伸了過去,搭在這個女人的臀部上。' ,……
  這個女人的反應挺激烈,她的身體一陣顫抖,雞皮疙瘩全都豎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想要撥開利奇的雙手。兩個人的手輕輕一碰,這個女人頓時呆住了,她的手轉撥為摸,在利奇的手背上摸了—把。
  利奇的手比較粗糙,手指的指節也明顯粗大,絕對是一雙男人的手,不過他的手絕對不大。
  這個女人愣住了,原本在她想像之中,她即將面對的肯定是一個五大三粗、肌肉塊壘的壯漢,但是此刻從手的大小來看,這根本就是一個少年。
  一時之間,她的心裡說不出的彆扭。
  她有家庭、丈夫、甚至還有一個孩子,和另外一個男人做愛已經讓她很有罪惡感了,這個男人居然是一個未成年的男孩,這更讓她感到難以接受。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從這件事裡面退出去的時候,突然一股蝕骨的酥癢從她的臀部傳了開來,毫無準備的她,頓時呻吟出聲。這意外的變故讓她猛然警醒,她強行止住呻吟,但是還沒等她做出進一步的反應,又是一陣令人銷魂的酸癢從小腹升了上來。她的腿一軟,差一點跪坐下來,就在這個時候,那雙充滿魔力的手一下子托住了她的身體。利奇將這個女人抱到身上,讓她的雙腿自然分開,就在那一瞬間,這個女人似乎有些清醒過來,肌肉一下收緊了,像是要掙扎。利奇的手指連忙用力扣了一下,他的手指貼著的地方原本就是—些催情的竅穴。
  這套手法就是最近兩個月裡他在那些女人的身上研究出來的秘招,用在普通女人身上屢試不爽,這一次用在女騎士身上,他並不是很有把握。
  讓利奇興奮的是,鬥氣剛一吐,這個女人就又發出了一聲輕吟,那聲音如泣如訴,聽在耳朵裡面,讓他感覺到說不出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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