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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的血脉 1-45 作者:血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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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錯,你讓我高潮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莉娜已經恢復了正常,她的臉上居然沒有絲毫疲憊之色,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變化的話,那就是她比剛才更加容光煥發了,臉也變得更紅潤,臉頰上多了一絲緋色。
  “再接再厲,看看你能夠讓我高潮幾次,做得好,我會獎勵你的呦。”
  莉娜輕笑著說道,她的屁股又開始擺動了起來。
  利奇無話可說,他也只有再一次的抽插。
  整個下午,利奇都在接受她的指導,兩個人的姿勢換了十幾種,一開始是站著幹,後來靠著一根柱子幹,最後躺在地上幹。
  和這個女人做愛很刺激,卻也很辛苦,不但抽插費力,而且這個女人的持久力極好,需要抽插很久才會達到高潮,而且高潮過後很快又變得生龍活虎,馬上逼著他繼續再來。
  利奇已經沒有力氣了,他乾脆躺在地上任由莉娜主動,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莉娜小姐,背後會被人稱作為榨汁女,這個女人不把人榨幹是絕對不甘休啊。
  不過利奇同樣也感覺鬱悶,他感覺到刺激到了頂點,可就是沒有辦法射精,每一次都是感覺有東西要射出來,卻無論如何都出不來。
  此刻的莉娜也是一肚子火氣,再強壯的男人她也遇過,都沒能夠支撐這麼久,如果連這樣的小傢伙也搞不定,豈不辱沒了她“榨汁女”的名號?
  看了一眼頭頂,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莉娜不得不將利奇的陰莖從小穴之中拔出來,從地上站了起來:“今天就教到這裡,明天繼續訓練。”
  聽到這話,利奇感覺到身體一陣發軟,他苦著臉說道:“我還要訓練……”
  “放心好了,我會和黛娜說的。”
  她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乾脆我和黛娜說,讓你做我的徒弟算了。”
  “當初你好像要求過。”
  利奇提醒道。
  莉娜毫不在意,輕輕點了點利奇的額頭,笑著說道:“如果我告訴她們,我已經和你做過愛,想必她們就不會再反對了。”
  “別……”
  看到利奇慌張的樣子,莉娜頗為得意:“放心吧,嚇唬你的。我也沒有興趣教什麼徒弟,這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有那麼多的時間,還不如用來提升實力。”
  伸了個懶腰,莉娜突然皺了皺眉頭,好半天才說道:“今天做得有點過頭了,和你做愛特別累,不過和你做愛確實很爽很舒服。以後晚上你在我的房間過夜,怎麼樣?”
  “這不太好吧。”
  利奇的汗都下來了。
  “我知道你在怕些什麼。”
  莉娜腦筋一轉,就想到辦法了:“每個星期都有一天是由我值班,到了那天,你先回家,晚上八點之後再過來,沒有人會發現的。”
  對於這個建議利奇倒是有些心動,不過莉娜接下來的一句話,又差一點把他嚇趴了。
  莉娜握緊了拳頭,怒氣衝衝地說道:“這次沒有讓你射精,我非常不甘心,下一次我一定要讓你射精,要你連射六發才行。”
  看著莉娜一臉認真的樣子,利奇有一種末日來臨的感覺。
  從營地出來,利奇仍舊感到一絲害怕,莉娜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不過他也非常困惑,這一次他絕對可以肯定,無法射精絕對不是因為刺激不夠,連那個榨汁女都榨不出汁來,問題肯定出在他自己身上。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修練的功法有問題,但是現在後悔也遲了,每個人已經修練的核心功法是不能換的。
  雖然他會兩種功法,其中一種和其它任何功法都不衝突,可這種包容性極強的功法已經被他當作輔助功法來練,想要換過來除非廢掉現在已經生成的鬥氣,重新再植入鬥氣的種子。
  這已是不可能的做法。
  利奇潛心靜氣內視了一番,果然鬥氣又增強了幾分。
  和那個榨汁女幹了一個下午,他不知道有多少次達到了歡愉的頂點,如果不是因為他射不出精來,恐怕此刻他已經軟得爬都爬不動了。
  殺敵一萬,自傷三千,莉娜自己也至少達到了五、六次高潮,每一次都讓他竊取了不少生命能量。
  從莉娜體內竊取的生命能量極其精純,比當初取自羅莎的要精純五、六倍,而且量也大得多。
  隱約記得和羅莎做愛那天,羅莎起身之後當場就有反應,甚至腳步踉蹌了一下,而這一次,莉娜的損耗應該大得多,卻絲毫沒有影響。
  利奇有一種感覺,那個榨汁女絕對不簡單,她的實力比平日表現出來的要強得多。……
  回到家,媽媽、玲姨和表姐正在桌子前忙碌著。
  自從把下面的三層樓賣掉之後,他們家就沒有廚房了,好在房間裡面有個壁爐,燒煮一些東西絕對沒有問題。
  晚餐顯然是烤肉餅,在食物完全配給的現在,這絕對是一頓奢侈的晚餐,不知道這是媽媽為了慶祝玲姨和表姐的到來,還是玲姨對收留她們母女倆的謝禮。
  利奇並不打算為此操心,他只管吃東西。
  隨手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利奇便坐在旁邊。
  看別人幹活,有的時候也是一種享受,只見三雙手迅速無比地攤著面餅,替面餅上肉餡,在面餅的邊緣塗抹蛋清,然後兩邊一按,將兩邊面餅黏起來,變成一個半月形。
  利奇的眼睛漸漸轉到了碗裡的蛋清上,這東西黏呼呼的……
  他的腦子還在想著那個莉娜。
  以後肯定少不了要和莉娜做愛,那個女人不榨出精液來不肯甘休,實在不行的話,他也只有作假了。
  不知道用蛋清能不能糊弄過去?
  二個女人在做事的時候,利奇的腦子裡面一直想著精液的事,結果就是當肉餅端上來,他只要一想到上面塗抹的蛋清就一陣反胃。
  硬著頭皮將兩個肉餅塞進肚子裡面後,利奇強忍著嘔吐的欲望爬到了閣樓上。
  一上去,他立刻愣住了。
  這哪裡還是他的房間?
  原本放他床墊的地方,現在鋪著一張粉紅色的床墊,他的床墊被挪到了角落,一張布簾把原本就不大的閣樓,又一分為二。
  利奇看了看兩張床墊的位置,立刻就明白了,三分之二的地盤顯然是劃給了他的那位表姐,屬於他的空間只占下三分之一。
  一看到這個樣子,利奇頓時生氣了,這也太過分了!
  就在他想要發脾氣的時候,身後傳來嬌滴滴、軟綿綿的聲音:“表弟,你不在的時候,姨媽幫我重新佈置了一下房間,很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這話說得舒服,卻也點出了關鍵。
  一聽到是老媽同意的,利奇立刻沒了脾氣,他很清楚老媽是什麼樣的人,老媽最要面子了。
  “沒什麼、沒什麼。”
  利奇連聲說道,一轉身他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嘴巴,看來要面子不但是老媽,他的身上也遺傳了這個毛病。
  正想著以後怎麼和這位表姐相處呢,利奇一回頭,鼻血差一點流了下來,就因為看到表姐在那裡脫衣服。
  她身上原本穿的是一條碎花格子連衣裙,看上去頗為保守,沒有想到底下居然穿著一件緊身內衣,還是有鏤空花邊的那種。
  這件內衣就像是另外一層皮膚,表姐的線條顯露無餘。她的身材極好,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沒有一絲贅肉。內衣的顏色也令人充滿遐想,那是一種青春而且曖昧的粉紅色,更令人受不了的是,在乳房和兩腿相間的地方點綴著一些鏤空蕾絲花邊,上面隱約映出兩點嫣紅,下面芳草依稀。
  利奇看過伊莎貝拉的裸體,那已經是讓他血脈賁張的美景了,沒有想到眼前這副欲遮還羞的模樣,比完全赤裸還要刺激。
  他不由得想到,如果羅莎小姐或者莉娜小姐穿上這樣的內衣,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我……”
  利奇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想了半天,他才想起自己還有事,口袋裡面還有一份名單呢:“我有點事要出去。”
  利奇出門的時候,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他隱約聽到門裡傳來一陣咯咯的輕笑聲,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發出笑聲的除了表姐外,還有玲姨和他的老媽。
  整整一個晚上,利奇都沒有睡好覺,只要一想起,近在咫尺就躺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孩,欲火就會在他的身體裡面亂竄。
  以前他不知道做愛的美妙,或許還能夠忍受,但是現在,他就像是一隻嘗到了血腥的餓狼。
  為了讓心情變得平靜下來,他甚至試過調息冥想,沒有想到他所修練的功法,越是運轉,欲火越是旺盛,而且越是旺盛的欲火,鬥氣運轉得越快。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利奇明白,這無疑是修練這種功法的一個法門,修練這種邪門的功法,很可能是欲念越深、進展越快。如果有朝一日他成了一個色情狂,恐怕就差不多天下無敵了。
  雖然明知道這是飲鴆止渴,利奇卻停不下來。整整一個晚上,他都用修練來打發時間,因為不這樣做的話,他的腦子裡面會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
  黎明時分,利奇就忍不住跑出門去,再在家裡待下去他肯定會發瘋的。
  到營地的時候天色還早,現在離訓練的時間還有整整一個小時,百般無聊的他下意識地朝著廚房走去。
  進了廚房他才想起,現在離開飯的時間還早著呢!
  突然他想起,昨天老媽她們做烤肉餅的時候,那些蛋清讓他想起了精液。
  戰爭時期,雞蛋可是稀罕東西,他絕對不指望老媽會同意他拿家裡的雞蛋做實驗,不過對這裡來說,雞蛋倒是很普通。
  翻箱倒櫃,利奇果然找到了一籃子雞蛋,隨手找了兩個碗,一碗裝蛋黃,一碗裝蛋清。
  利奇與其說是在做實驗,還不如說是玩,他一會兒把蛋清攪打一番,一會兒弄點麵粉摻進去,一會兒聞聞味道,一會兒又用舌頭舔舔。
  “你在做什麼?蛋糕嗎?”
  身後突然傳來玫琳小姐的聲音,利奇嚇了一跳,他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總不可能告訴這位小姐他無法射精,因為實在沒有辦法應付那個榨汁女,所以想試著弄點冒牌貨出來應付一下。
  “蛋糕可不是你這樣做的。”
  玫琳看到利奇一手蛋清一臉麵粉,又好氣又好笑,她猜測利奇打算用騎士團的食材製作蛋糕。
  至於蛋糕做出來之後,要送給什麼人?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是送給他的那位女同學,或許是送給他的父母,當然也有可能是送給莉娜。
  昨天下午的劍術課是怎麼一回事,小隊裡面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
  以前大家都把利奇當作是小孩子看待,不過自從蘭蒂幫伊莎貝拉治傷之後,大家就都知道了,這個小傢伙至少在某些方面已經算是一個男人了。
  “我來教你吧。”
  玫琳笑著說道。
  利奇默默地退到一邊,現在他就算不想學做蛋糕,也不行了。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做蛋糕其實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怎麼打泡、怎麼發泡全都有學問。
  “你的感知非常靈敏,真是奇怪了,按照你修練的那種功法,感知力會越來越弱化才是啊!”
  玫琳疑惑不解地說道,她一直在觀察利奇的動作。很快就發現,利奇學得極快,特別是在一些細微的地方,把握得非常準確。
  這絕對不可能是天賦。
  玫琳頓時想起了一件事,她的神情立刻變得異常嚴肅。
  把利奇拉到一旁,和自己面對面坐著,玫琳低聲問道:“你其實並沒有練讓我們看過的那部功法,你練的是另外一種功法吧?”
  利奇嚇了一跳,他不知道玫琳小姐是怎麼看出來的,只不過對於這件事,他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看到利奇一言不發,玫琳的臉色越發凝重起來:“有一件事,我們全都忘了告訴你,因為這件事對於騎士來說應該是常識,不過你有些例外。”
  想了想,玫琳覺得有必要把話說得重一些:“騎士修練的功法全都會影響性格,看看嘉利隊長、諾拉和羅莎,你就應該明白了,她們的性格受到功法的影響比較明顯,我和你的師傅黛娜稍微好一些。”
  利奇一愣,他以前就感覺到這個小隊裡面的大多數人都怪怪的,一個瘋癲、一個浪蕩、一個冷若冰霜、一個女扮男裝、還有一個沉默寡言,原來都是和她們修練的功法有關。
  “那麼莉娜和羅賓呢?”
  利奇忍不住問道,這兩個人恐怕是最不正常的。
  “她們……是另有原因。”
  玫琳沒有多說。
  利奇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他早就在懷疑功法有問題,只是沒想到功法居然會影響到性格;他很懷疑再繼續修練下去,遲早會變成一個色情狂。
  說實話,他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些色情狂的徵兆了,可惜上了賊船,想要再停下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玫琳輕歎了一聲:“當初我原本希望,你能夠選擇軍隊流傳的功法,這些功法最大的好處,就是副作用小,對性格沒什麼特別的影響。其實任何一種功法,修練的層次高了,威力都不小。”
  不過她也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現在能夠做的就只有亡羊補牢了。
  “我會和黛娜說,從明天開始為大家準備早餐和晚餐的這兩段時間,你就跟著我,我所修練的功法有安撫精神的作用,雖然核心部分不能夠傳授給你,教你一些技巧還是可以的。”
  玫琳說道。
  利奇倒是不反對多學一些東西,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準備早晚餐和功法有什麼關係?”
  “我修練的功法最注重感知力的運用,而感知力最有用、也最經常用到的地方並不是戰場,而是這裡。”
  玫琳指了指這個廚房。

第四章 曖昧的樂趣
  進入冬季,天氣漸漸變得寒冷起來,不過那惱人的雨卻不再下了。
  這段時間,利奇的實力仍舊飛一般地增長著,他暫時也用不著擔心弄不到女人的生命能量,每個星期都有一天,他會在莉娜的房間裡面偷偷過夜。
  對於這個莉娜,他是又愛又恨。
  莉娜一開始的時候,拼命想要從他的身上榨出精液來,試了好幾次之後,知道他根本就射不出來,這才放棄。“沒有辦法,不過這樣也好。”
  莉娜的話帶著一絲無奈,同樣也帶著一絲欣喜。
  從那之後,莉娜玩起來就更加瘋狂、更加沒有節制了。
  利奇射不出來,陰莖就不會疲軟,可以整個晚上和她做愛,而且可以嘗試各種刺激的玩法。
  就是在那個房間裡面,利奇知道了女人身上可以用來抽插的,除了小穴和嘴巴,還有後面那個洞,三種玩法裡面,肛交無疑是最刺激的。
  比肛交更刺激的玩法還有很多,有一次莉娜把自己綁起來,給他幹過一次,那絕對是他玩得最爽的一次。
  利奇並不是只有莉娜一個女人,這段時間中他也和羅莎小姐做過幾次愛。羅莎是小孩子脾氣,什麼都敢嘗試,不過只要她感覺不舒服,她就會拒絕再用那種方式,比如她不肯用口交的方式做愛,也不肯玩捆綁遊戲,利奇對此感到很無奈。
  有兩個女人提供生命能量,利奇的實力增長自然迅速。
  這是好事,同樣也是壞事。他的鬥氣變得越深厚,欲火同樣也越旺盛,有時候在和師傅黛娜小姐對練的時候,他的眼神之中也會無意識地冒出濃濃的欲火,結果當然是師傅手裡的棍棒變得異常快疾、刁鑽,而且打在他的身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不過最讓利奇感到困擾的是,他在家裡也不敢多待。
  在家裡,麻煩比在營地更大。
  自從家裡有了三個女人,有關女人的話題就多了起來,這些女人說得起勁的時候,乾脆把他當作空氣一般看待。
  這似乎並不只是他們一家的問題。戰爭時期,男人全都應徵入伍,家裡只有女人,又沒有什麼娛樂,女人們自然就變得開放許多。學校裡面以前那幾個穿著古板的女老師,現在也變得時髦起來,就連玫瑰社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男生勿近”了。
  比往常稍微早了一些,利奇拎著書包回到家裡,一開門,他立刻看到媽媽、玲姨和表姐坐在床頭,三個人的身上全都穿著那種輕薄性感的內衣,床上還扔著七、八套,試衣鏡被她們搬到了床頭邊上。
  利奇的嗓子眼立刻有些發幹,他的小兄弟更是反應強烈。
  看到兒子進來,媽媽倒是顯露出一絲羞怯,不過現在再去穿衣服,顯然是晚了一些。
  “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媽媽隨口問道:“你肯定累了,先回房間去休息一會兒吧。”
  利奇正找臺階呢,一聽這話連忙上了閣樓,一上去就聽到底下又是一陣咯咯的輕笑,緊接著就是女人之間嘰嘰咕咕的交談。
  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利奇偷偷地弄開了一條門縫。
  底下的那三個女人,顯然絲毫沒有穿好衣服的意思,就看到她們穿著那種性感的內衣,交頭接耳地說笑著。
  利奇這才發現,原來媽媽也是那樣漂亮,以前一直都沒有注意到。
  作為兩姐妹,媽媽和玲姨其實很像,同樣是褐色微微帶著波浪的卷髮、同樣尖俏的下巴、同樣細長的眼線,雖然氣質上媽媽差了一些,不過容貌上媽媽比玲姨還稍勝一籌,因為玲姨給人的感覺多少有些剛硬。
  以前沒有注意過媽媽的美貌,或許是因為實在太熱悉了的緣故,太熟悉反倒容易被忽略,除此之外,媽媽不懂得打扮也是一個原因。
  這天晚上,利奇又沒有睡著了。
  半夜時分他聽到表姐的呼吸聲漸漸沉重,顯然是睡著了,於是他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
  撩開分隔開閣樓的布簾,利奇走到表姐的旁邊猶豫了一下,最後他還是輕輕掀開了被子。在表姐的身上撫摸了起來。
  他不是第一次撫摸女人,莉娜和伊莎貝拉已經被他摸過無數遍,羅莎也曾經在他的請求下脫光衣服,讓他從頭到腳摸過一遍,不過皮膚的手感還是表姐最舒服。
  莉娜和羅莎在做愛的時候給予他的刺激,那是妙不可言,不過她們的皮膚都比較粗糙,而且肌肉很硬。
  伊莎貝拉雖然肌膚柔嫩,但是她太瘦了。
  突然,表姐的身體微微一動。
  利奇的反應非常迅速,身體猛地一退,就滑到了布簾的後面。
  好半天對面沒有任何動靜,利奇的膽子又大了起來,他爬了過去,在表姐的床邊上躺了下來,手輕輕地搭在表姐的乳房上面,手感最好的就是這裡了。
  就在這個時候,表姐的眼睛猛地睜開了。
  利奇頓時感覺大事不妙。
  “小色鬼,年紀不大,膽子卻不小。”
  表姐的嘴角正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你才比我大多少?”
  利奇有些不滿地說道。既然被發現了,他乾脆更加放肆地摸了起來,不但摸,還用上了技巧。
  在莉娜身上練出來的技巧當然不簡單,沒用多少時間,表姐就發出“嗯……”
  的聲音。
  於是利奇的手漸漸地滑了下去。
  就在他的手滑到胯部的時候,表姐的身體猛地一震,她顯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了那只不懷好意的手。
  “我要告訴你媽媽,看她怎麼收拾你。”
  表姐很凶地說道,不過她那刻意壓低的聲音,顯然暴露了她的想法,如果真想要告發利奇的話,只需要提高嗓門驚動下面房間裡面的那兩個人,就足夠了。
  “我會說是你勾引我,因為你整天都勾引著我。”
  利奇既然看出了表姐的心思,當然不會害怕,反倒針鋒相對起來。
  一邊說著,他的手繼續往下滑去。
  不過這次利奇沒有成功,他的手被抓得緊緊的。
  表姐鄭重其事地在他耳邊說道:“和你玩玩可以,不過,絕對不能當真,我的處女之身是為結婚那天留的。”
  “那你讓我怎麼玩?”
  利奇顯得異常失落,他已經忘記了,剛才他還只是想偷偷地過把手癮,現在卻一心想著和表姐做愛了。
  “放心吧,全都交給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表姐輕聲說道:“不過我要你發誓,絕對不碰我的處女膜。”
  利奇無可奈何地伸出右手,按照表姐所說的發了個誓。
  “仰躺下,兩隻手放在腦後。”
  表姐命令道,她的樣子要說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於是利奇遵照著做了。
  他看著表姐幫他脫掉褲子,當他那碩大的陰莖筆直翹起的時候,他清楚地看到表姐那驚詫的神情。
  “好大啊。”
  表姐用手指比了一下,先是長度,然後是粗細,最後她用手指捏了捏,試了試硬度。
  “你看過別的男人的?”
  利奇非常好奇,他感覺到這個表姐比他厲害,在伊莎貝拉之前,他還沒有看到過其它女人的裸體呢。
  表姐感覺被冒犯了,用力抽了一下那挺立的陰莖怒道:“別胡說八道,我以前是在寄宿學校,整個學校從老師到學生,全都是女人。”
  利奇根本感覺不到疼,反倒對剛才的問題更加感興趣:“那麼你怎麼知道我的東西很大?”
  “當然是聽來的,在學校裡面我們經常談論這類話題,老師大部分都是有經驗的,我的一些同學也有類似的經驗。”
  表姐解釋道。
  “不會吧,你們的老師教你們這些?”
  利奇感到頭暈了,他的老師為什麼沒有教這些東西?
  “私底下教啦!”
  表姐笑了笑:“教我們這些為的是怕我們吃虧,也怕我們胡鬧的時候做錯事。”
  什麼解釋都比不上親自證明更有說服力,只見表姐彎腰跨了上來,小穴隔著一層薄薄的輕紗在利奇的陰莖上磨來磨去。
  “讓我摸摸,我的手沒事可幹。”
  利奇說道。
  “不行,只能由我主控,這是我們的老師最常警告的一件事,也是我很多同學用慘痛的教訓所證明的一件事。”
  表姐決不妥協,她怕自己意亂神迷之下,就被這個小子得手了,一時的歡愉而換來終生的痛苦。
  利奇也不爭執,他和女人做愛的次數也不算少了,有莉娜這樣一個性交夥伴,想要找刺激絕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反倒是這種淡淡的刺激,似交非交的感覺,非常不錯。
  過了一會兒,表姐輕輕趴在他的身上,小穴頂住他的龜頭,時而輕輕地頂上兩下,時而在小穴口旋轉著,她的那對豐滿乳房則在利奇的身上蹭來蹭去。
  利奇享受著這一切,那薄薄的輕紗早已經濕透了,感覺好像根本沒有東西阻擋著,更美妙的是表姐的乳頭在他胸前擦過的感覺,那是一種滲透到骨子裡面的瘙癢。
  “嗯……嗯……”
  表姐的鼻子發出輕輕的呻吟。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利奇感覺趴在他身上表姐的身體變得漸漸僵硬起來,動作也越來越快,喉嚨口發出了“呵……呵”的聲音。
  隨著一聲嚶嚀,表姐挺直了身體,她閉著眼睛不停顫抖著,一股濃烈的陰精噴湧而出,那原本就已經濕了一塊的小內褲,這下子徹底濕透了。
  “你表現得不錯,現在爬回你自己的被褥裡面去。”
  表姐又變回了那個趾高氣昂的大小姐了。……
  雖然沒有真正銷魂,利奇卻感覺到非常滿足,這讓他有了一個新的發現。
  原來想要發洩欲火,方法並非只有一種,心理上得到滿足,也可以讓欲火消退。
  這恐怕是表姐來到這裡之後,他睡得最甜美的一個晚上。
  第一天清晨,和往常一樣,他早早地就走出了家門,離開的時候,表姐還在沉睡,不知道為什麼,在利奇的眼裡,以前有些討厭的表姐,現在看上去是那樣的美好。
  到了營地,利奇正打算去拿負重服,沒有想到剛剛走到裝備室的門口,就被軍務官蘭蒂小姐叫住了。
  裝備室裡面不但有蘭蒂小姐,嘉利隊長、黛娜師傅和玫琳小姐也全都在。
  看到這麼多人在這裡,利奇一開始有些發愣,不過很快他就看到,在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件東西。
  這件東西初看上去,像是一副人體骨架,纖細的四肢、一節節的脊柱、連成一片的肋骨和一個像是座位的骨盆。
  不過這副骨架上還有一些東西,卻是他所熟悉的,魔動筋、方向軸、減震墊,這些全都是戰甲上用的配件。
  “這是戰甲?”
  利奇不太肯定地問道,如果這是戰甲的話,絕對是他看到過的最寒磣的戰甲。
  “也是訓練甲,專門為你準備的。”
  蘭蒂知道利奇想些什麼,連忙解釋道:“訓練甲其實就是一副簡化的戰甲,上面的魔動筋少了一些,對力量、速度的增幅不是很大,能量核心只能夠用來維持訓練甲的運作,發不出攻擊技。不過它能夠讓你熟悉戰甲的操作。”
  招了招手,讓利奇過來,蘭蒂把利奇推到了訓練甲前面。
  訓練甲比普通的戰甲小得多,剛好比他大了一圈,這東西顯然是量身定做的。

  骨盆的部位果然是座椅,利奇剛剛坐上去,就感覺到雙腿一緊,兩邊彈出兩個鋼環將他的腿緊緊地箍在座椅上。
  “把腳和雙臂放進去。”
  蘭蒂命令道,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來了一個頭盔,頭盔的前臉是可以活動的,眼睛部位則是兩塊淡藍色的玻璃。
  按照蘭蒂小姐的指點,利奇把訓練甲“穿”了起來;或者換一種說法,他總算是鑽進了訓練甲裡面。
  穿上這東西的感覺非常奇怪,不動的時候,一點都感覺不出沉重,不過動起來之後,就感覺到滯阻了,就像是在水裡,舉手投足間總是能夠感覺到一股阻力,而且動作越快,阻力也越大。
  “你先適應上半身的感覺,然後再學習走路和奔跑,等到穿著這件訓練甲可以做出任何動作之後,正式的訓練才會開始。”
  說這話的當然是師傅黛娜小姐。
  “以後,我不用再進行負重訓練了?”
  利奇問道。
  “是的。”
  師傅的話讓利奇一陣欣喜,不過緊接著就是一盆冰水:“以後你就穿著這件訓練甲跑步。”
  她指了指裝備室的一角,那裡堆著很多鉛板:“這些是用來配重的,每一塊重六十公斤,全部加起來是四噸左右,正好和你以後要穿的防禦型重戰甲一樣重。”
  嘴角露出一絲惡魔般的微笑,黛娜小姐說道:“一個月之後,你要掛上所有的配重,在一個小時內來回跑上五圈。”
  利奇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這比負重訓練絕對要狠得多了。
  “我相信你能夠成功的。”
  蘭蒂小姐不負責任地隨口說道:“你實力提升的速度,是我看到過最快的一個,我很看好你。”
  利奇只有硬擠出一絲笑容,可惜他現在的微笑比哭還難看。
  一咬牙,利奇不想讓女人看不起。“我應該怎麼做?”
  他挺胸問道。
  沒有想到回答讓他大吃一驚。
  “答案只有你自己知道。難道奔跑、跳躍這樣的事情,都要我們教嗎?”
  師傅黛娜一邊說著,一邊在他的腦袋上打了一下。
  “我倒是有一個建議。”
  還是玫琳小姐好心,微笑著說道:“今天的早餐是馬鈴薯燒牛肉,那些馬鈴薯不如就由你來削,拜託了。”
  時間緊迫,只要一想到一個月之後,如果不能達到黛娜小姐的要求,利奇就感到不寒而慄。
  師傅的懲罰是非常可怕的。
  萬般無奈之下,利奇只能做出最後的選擇……蹺課。
  現在是戰爭時期,學校裡面原本就抓得不是很緊,想要蹺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的理由又非常充分,只要讓黛娜小姐以騎士團的名義寫一張小紙條,就足夠應付學校了。
  整個上午,利奇幾乎都是在削馬鈴薯,堆積如山的馬鈴薯可以把他給埋了。
  一開始利奇多少有些懷疑,和藹可親的玫琳小姐有時候也會惡作劇,這有可能是在故意整他。不過削了半個小時的馬鈴薯之後,他發現,這真的是一種訓練方式。
  這項工作看似簡單,真的做起來卻並不那麼容易。他首先要彎腰,從地上撿起一顆馬鈴薯,然後要用刀把馬鈴薯皮削掉,然後還要把馬鈴薯放進盆子裡面,這當中要彎兩次腰、伸兩次手,其它的時候是手指和手的配合。
  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從削出來的馬鈴薯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
  哪怕他的動作再標準,馬鈴薯結果像狗啃似的,或者乾脆被捏成了馬鈴薯泥,那肯定都是失敗了。
  連續三天,他削了三天的馬鈴薯,營地裡的人也連吃了三天馬鈴薯燒牛肉。結果就是,第三天傍晚,他被那個男裝的羅賓小姐抓到了房間裡面暴打了一頓。
  幸好第四天清晨,利奇到廚房的時候,看到滿地的馬鈴薯已經不見了,換成了一堆青菜。
  和削馬鈴薯比起來,撿菜要容易許多,不過穿上訓練甲撿菜,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用力重了,青菜就變成了一堆碎渣,用力不對,爛菜葉摘不下來,有時候還把好菜葉給撕壞了。
  這一次利奇總算是學乖了,一上來他不求快,而是尋找感覺。
  感知力敏銳在這個時候非常重要,只用了一天,他的動作就已經有模有樣了。在女扮男裝的羅賓小姐還沒有臉色發青之前,利奇總算是完美過關了。
  一個星期之後,廚房的地板上堆著的東西,換成了豆莢。
  看到這玩意兒,利奇感到有點欲哭無淚,這玩意兒是要用手剝的,完全靠的是手指的感覺。訓練甲雖然能夠傳遞感覺,不過肯定沒有自己的手指那樣靈敏和準確。……
  精疲力竭地回到家裡,利奇感覺到手指都快抽筋了,不過讓他更加頭痛的是,羅賓小姐已經接連吃了兩天豆子了,同一種食物連吃九頓,那個女人肯定會發狂,看來明天鐵定要挨一頓好打。
  這樣一想,玫琳小姐那溫柔善良的形象,頓時徹底破滅了。
  什麼叫借刀殺人?這就是最好的詮釋。
  一進門,利奇的小兄弟立刻再一次立正。
  和上一次一樣,三個女人穿著性感內衣在房間裡面晃來晃去,利奇幾乎可以肯定,這一次絕對是故意的。
  上一次他難得早回來一個小時,今天他可沒有早回來。
  更何況,這一次穿上的內衣比上一次更加暴露,上一次那幾件只是緊身,露出的地方還不是很多,下面至少還遮蓋到大腿,上面則包住乳房;但是這一次,後面半個屁股露在外面,前面只有一塊小布片遮蓋住兩腿之間的部位,上面雙乳半袒。
  最受不了的是,三個女人還束上了腰,越發顯得前凸後翹,讓人血脈沸騰,配上吊帶絲襪似露非露,絕對會讓人瘋狂。
  “我……我先上去。”
  利奇大叫了一聲,爬回了閣樓。
  和上一次一樣,他偷偷地拉開一道縫隙,不停地朝著下麵張望。三個女人果然在底下捂著嘴輕聲發笑,還在那裡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說著說著,表姐突然伸出手比劃起來,先是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個長度,接著食指和拇指相環,比劃了一個粗細。
  媽媽和玲姨張大了嘴巴,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緊接著三個人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了老半天,就看到媽媽不停地搖頭,臉上滿是紅霞,突然她抓住玲姨,不停地呵起癢癢來。
  看著三個女人在那裡打鬧,利奇只感覺到陰莖硬得像是一根棒子似的,久違的虛火不知道從哪裡一下子冒了出來。
  三個女人一直鬧到八點,表姐才姍姍地上了閣樓。
  利奇早就在表姐的那張床墊上躺好了,他知道,今天又可以享受到表姐的服務,說不定,還會有新的花樣可以玩。
  表姐和他從來不玩真的,可她的花樣很多,甚至不比莉娜那個榨汁女差。
  不過她玩的是曖昧,是挑逗。
  “你倒是早準備好了。”
  表姐輕笑著說道,突然她的手從背後伸了出來,就看到她的手裡拿著一頂睡帽。
  “這是送給我的嗎?”
  利奇接過帽子,他立刻感覺有些不對:“這有點太大了吧。”
  往頭上一帶,果然實在太大了,整個腦袋都套得進去。
  “嗯!大,挺好的。”
  表姐搖動著腰肢走了過來,輕輕坐在利奇的胸口上,那柔嫩的雙臀輕輕地一夾一夾,讓人充滿遐想。
  表姐輕輕拉了一下睡帽的下沿,一直拉到只露出鼻孔和嘴巴。
  利奇這才發現,眼睛的部位居然是兩塊很厚的布,兩邊耳朵的位置則有兩個耳罩,戴上這玩意兒,他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做完這一切,表姐又開始動了起來,她一點一點地將身體往下挪動。
  同時失去的視覺和聽覺,利奇的觸覺立刻變得敏感。
  突然,他感覺有點異樣,他的陰莖被表姐的雙手緊緊握著,但是龜頭頂住的感覺卻和以前有些不同。
  那兩片陰唇要比以前肥厚一些,而且也更有彈性,穴口還不停地開闔著,像是一張小嘴輕輕吮吸。
  就這樣又磨又頂,一直玩弄了一刻鐘,小穴終於離開了龜頭,但是很快一根靈活的舌頭開始繞著它輕輕舔著。
  利奇頓時感覺到,渾身每一個毛孔仿佛都張開了,這種舒服的感覺絕對不是表姐能夠給他的,表姐花樣很多,不過技巧上仍舊有所欠缺。
  不是表姐的話,要不是玲姨,要不是……利奇不敢想下去了。
  就在他猶豫著是否要掀開一條縫隙,突然他的手被拉了起來,抓住他手的人是表姐,表姐讓他的手握拳了起來,只讓他的中指伸直。
  利奇正感到奇怪,突然他感覺到手指頂住了什麼,但是沒有多少阻擋,中指就捅了進去。
  那緊緊窄窄、輕輕蠕動的感覺,立刻讓他明白這是什麼。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另一種類型的肛交。
  用手指插女人的肛門的感覺非常美妙,不過更美妙的是,那隱隱約約傳來的呻吟聲,“哦……嘶……嘶……嘶……哦”隔著厚厚的頭罩,呻吟聲有些沉悶,不過能夠聽得出,發出聲音的女人,拼命地想要閉上嘴巴,不想讓聲音傳出,所以才會有那“嘶……嘶……”
  的聲響。
  利奇心癢難熬,他很想知道是誰在挑逗他。
  從那美妙的呻吟聲,並不能夠辨別發出聲音的是媽媽還是玲姨?
  因為她們倆的呻吟聲他都沒有聽見過。
  利奇拇指輕輕按了下去,他頓時覺得鬱悶,小穴的位置有薄薄的一層東西擋著,看來能夠插入的只是肛門,這實在是太可惜了。
  摸索了兩下,利奇就找到了陰蒂的位置,他時而撥弄、時而撫摸。
  這一套,他已經在莉娜小姐和羅莎小姐的身上驗證過無數遍,對付女人最有用。
  果然那美妙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
  “啊……啊……哦……哦……”
  那女人的嘴已經不受控制,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響,也越來越急促。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利奇感覺到手指被緊緊吸住,那顆陰蒂一下子脹大了許多,小穴如同痙攣一般一陣劇烈的顫抖,緊接著一股濃濃的陰精噴湧而出,沾得他滿手都是。
  手指被拔了出來,不過很快又被放了回去,但是這一次,利奇感覺到阻力很大,這一次肯定是表姐,他甚至能夠感覺表姐正痛苦地顫抖。
  “啊……痛……不要了……我不要了……”
  顯然表姐是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肛門,那種痛苦遠比破瓜之痛,要難以忍受得多,更別說她連破瓜之痛都沒有嘗過。
  就在這個時候,隱約聽到一個女人低聲說道:“忍一下就好了,很快就會舒服起來的,嘗到了那種滋味,恐怕以後不讓你弄,你也會躲著我們偷偷弄。”
  果然只過了幾分鐘,表姐就開始有感覺了,她的屁股發騷地擺了起來,嘴裡漸漸地也開始發出呻吟:“啊……嗯……痛……啊……啊……不過真的有點舒服……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太刺激了……”
  呻吟聲越來越響,到了後來她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啊……啊……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下面也幫我一下……哦哦哦……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肛交的刺激似乎太強烈了一些,特別是對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的表姐來說,在利奇的手指撥弄之下,她顯得非常不濟,連五分鐘都不到就泄得一塌糊塗,甚至整個人都軟了。
  人又換了一個,這一次利奇不敢肯定是不是剛才那個人了,畢竟這個房子裡面有三個女人。……
  第二天清晨,利奇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媽媽和玲姨正煮咖啡,兩個人非常自然地和他打著招呼,媽媽也像往日那樣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兒子,走好,早點回來。”
  利奇不禁感到一絲茫然,難道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難道那一切全都是他的一場春夢?

  他撓了撓頭,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媽媽和玲姨。
  不知道為什麼,利奇感到一陣輕鬆,早晨起來時的那絲尷尬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他已經確信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算發生了,今天早晨起來之後,也已經恢復了原狀。
  媽媽仍舊是媽媽,玲姨還是玲姨。
  一路飛奔到了營地,進入廚房看到那一堆豆莢,利奇的臉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穿上訓練甲,利奇半蹲在那堆豆莢前。
  撿起一個豆莢,利奇突然間一陣神情恍惚,手裡拿的好像不是豆莢,而是那肥厚的陰唇,完全是自然反應,訓練甲那兩根粗大得多的手指撚起豆莢輕輕一轉,豆莢立刻就開了,裡面的豆子滴溜滾圓,讓他想起了那粒脹大了的陰蒂。
  輕輕一撥,豆莢裡面的豆子全都完好無損地落到了訓練甲黑色的掌心之中,豆子在掌心之中滾動著,利奇突然間感覺,腦子裡面似乎多了些什麼。
  回味著剛才的感覺,他輕輕閉上了眼睛,手一抬,在頭盔上點了一下,把聲音的通道也關閉了起來。
  就和昨天晚上一樣,失去了視覺和聽覺,身體的感知一卞子變得靈敏起來,他甚至能夠隔著厚厚的訓練甲,感覺到那幾顆豆子在掌心之中滾動。
  彎下腰,像是盲人一般在地上摸索著,如果是以前的話,那堆豆莢肯定都被壓爛了,但是這一次,訓練甲那鐵質的大手,如同蝴蝶落在花蕾上一般,輕盈地在豆莢上拂過,甚至沒有碰動一個豆莢。
  又隨手撚起一個,這一次利奇連另外一隻手都不用了,輕輕一捏,豆莢開了,拇指一撥,裡面的豆子又落在掌心之中。
  利奇笑了,他從地上站了起來。
  對這個廚房他非常熟悉,就算是閉著眼睛,也知道東西放在哪裡。
  打開壁櫥,從裡面小心翼翼地取出六枚雞蛋,然後是盆子和烤盤,以前玫琳小姐教過做蛋糕的訣竅,一一浮現在眼前。
  一個十六吋的二層蛋糕擺在了廚房正中央的餐桌上。
  小隊的其它人圍攏著這個蛋糕,黛娜、玫琳和軍務官蘭蒂臉上帶著一絲微笑,莉娜不置可否,羅莎則在那裡評頭論足,談論著這個蛋糕的缺點,隊長嘉利小姐一如以往地冷漠淡然,連吃兩天豆子已經臉色發青的羅賓小姐倒是很高興,但是她想了想,突然問道:“這麼小的一塊蛋糕給誰吃?”
  這時的利奇早已經跑了,剝豆莢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意義,而且今天如果還是吃豆莢的話,少不了會被羅賓小姐痛揍一頓,所以他乾脆先溜了,把難題扔給玫琳小姐。
  一個星期沒來學校,利奇發現同學們似乎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連那些被他打過的傢伙居然也沒有出現。
   不過到了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那些人還是知道他回來上課的事。
  “有種跟我們到外面去。”
  被派來傳話的是利奇的同班同學,自從以前的那幾個惡霸死在醫務所的倉庫裡面,現在他算是班上的老大了。
  如果是在血脈沒有覺醒之前,利奇肯定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肯定會一笑了之,但是此刻他卻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學校旁邊就有一條幽暗的小巷,學生之間有什麼糾紛都是在那裡解決。
  利奇一到那裡,立刻發現對方早已經準備好了,十幾個人一前一後把他包夾在當中。
  這群人的頭是一個叫“老虎”的傢伙,利奇只知道他留級兩次,在學校裡面是老師們鄙視和嘲笑的物件,但是對學生們來說,這個傢伙卻是一個噩夢般的存在。
  “你很威風啊,撞傷了我的朋友,居然一躲就是一個星期,還以為你從此不來了呢!”
  老虎揮舞著一根胳膊粗的木棒,很有氣勢地說著。
  對面那十幾個人,人人手裡有傢伙,不是木棒就是皮帶。利奇倒是聽說過,以前這些人都是用鐵管和鏈子打人,看來戰爭時期也有一些好處,金屬都被收繳去熔化了,這些流氓手裡的武器也下降了一等。
  不過對現在的他來說,鐵管和木棒並沒有什麼區別。
  “聽說你直到上小學,還在尿床。”
  利奇有意激怒對面那個傢伙。
  “揍他。”
  老虎怒吼著,他一馬當先,掄起木棒就朝著利奇的腦袋砸了下來。
  輕輕一勾、一帶,木棒被引到了一邊,回學校就是為了打架的,因此他並不打算動用騎士的力量,此刻他欠缺的並不是力量,而是技巧……
    當利奇從小巷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節課下課了,回到教室裡面,所有的同學都驚詫地看著他。
  “你沒事吧。”
  班長還是挺關心他的,他被叫出去的時候,班長還去報告了教務主任,只是學校方面不想插手這種事,她也無可奈何。
  “小意思,你別忘了我在什麼地方做雜務工,那些騎士隨便教我兩招,就足夠揍得他們滿地亂爬。”
  利奇半真半假地說道。
  “那實在太好了。”
  一個女生蹦跳地拍著手,她也是班上許多人垂涎的美女,同樣也是玫瑰社的成員:“你來做我們的騎士吧,你的稱號我們都已經想好了,就叫‘玫瑰騎士’。”
  利奇不置可否,做這些女生的騎士,他倒是不在乎。
  他聽說過,這種所謂的騎士,就是在有人糾纏她們的時候,挺身而出,好處是這些女生辦什麼聚會他都能夠參加。
  對於班上其它的男生,這或許是求之不得的機會,不過現在的他卻不看在眼裡。
  “我已經是伊莎貝拉的騎士了。”
  利奇說道:“你再另外找一個吧。”
  “小氣。”
  那個女生嗔怒著說道,不過轉眼間,她又靠了上來:“做我的騎士吧,有些東西伊莎貝拉不肯給你,我卻可以。”
  看著拋過來的一個個媚眼,利奇仍舊無動於衷。玩曖昧的話,他的表姐才是真正的內行,說實話他很想去看看那所不得了的寄宿制女校,研究一下那裡怎麼培養出表姐這樣的人物。
  更讓他不屑一顧的是,伊莎貝拉什麼東西不能給他?別說是做愛了,肛交和捆綁都已經玩過好幾次了,伊莎貝拉渾身上下的每一塊地方都被他摸了個遍,可以插入的地方都已經插入過。伊莎貝拉的身上哪些地方是敏感點,他比她本人更加清楚。
  當然這些事不可能和別人說,伊莎貝拉對他百依百順,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守口如瓶,同樣他也把伊莎貝拉當作是禁臠,哪裡會讓不好聽的話傳到外面?……
  放了學,利奇有些志忑地趕往營地,說實話,他不太敢肯定會有什麼等著他。
  剛到營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爭吵的聲音。
  從聲音聽來,爭吵的一方是榨汁女莉娜,另外一方好像不止一人,卻都很陌生。
  一走進去,就看到所有的人全都跑出來了,就連那個沉默寡言、平時極少從房間裡面出來的諾拉小姐,居然也站在一旁。
  廣場的正中央,站著四個人,除了莉娜,另外三個人利奇都沒有看過。
  這三個女人看上去都挺年輕,不會超過二十歲,都長著相同的褐色頭髮、棕色眼珠,臉型也差不多,應該是血緣相近,不過她們的氣質各有不同。
  和莉娜爭吵得最凶的人明顯是三個人裡面的頭,她的氣質和莉娜真的很像,同樣的火辣、同樣的桀騖,只是少了那絲媚豔和浪蕩,倒是多了一點目空一切的感覺。
  另外兩個女人同樣火辣,只是程度有些不同,其中的一個脾氣異常暴躁,舉動也有些激烈,不時會晃動拳頭,好像一旦不和就準備動手的樣子,另外一個則比較尖酸,她是三個人裡面年紀最小的一個,也是三個人裡面說話最少的一個,但是她只要一開口,話就很毒。
  利奇悄悄走到黛娜小姐的身邊,低聲問道:“師傅,這是怎麼一回事?那三個女人是誰啊?”
  “她們是新來的,原本隸屬于前線主力騎士團,被調到我們這個二線分隊,所以感覺有些委屈,一來就想在這裡立威,她們明著看上去是沖著莉娜,其實是在看隊長的反應。”
  黛娜小姐在一旁解釋道。
  玫琳小姐原本站在稍微遠一些的地方,看到利奇來了,也走了過來:“你的運氣不錯,等一會兒睜大眼睛,好好瞧瞧真正的騎士是怎麼作戰的。”
  “她們會打起來?”
  利奇驚問道。
  “當然。”
  黛娜拍了拍利奇的肩膀:“決鬥是騎士生活的一部分,以後肯定也會有人向你提出決鬥的要求。”
  利奇抬頭看著黛娜小姐的臉,他不知道自己的師傅是否也和人決鬥過,轉頭又看了看玫琳小姐,她應該不會和別人決鬥吧?
  想了想利奇問道:“會不會出人命?”
  黛娜皺起了眉頭:“很難說,雖然大部分決鬥都只需要分出勝負,但是決鬥畢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經常有意外發生,很多人在決鬥中致殘甚至喪命。”
  “難道沒有人管嗎?”
  利奇感到非常不可思議,每一個騎士都是國家最寶貴的力量,他想像不出,怎麼能夠允許騎士的血在決鬥中白白流淌。
  “除非是惡意決鬥,要不然沒有人會管,接受挑戰是騎士的榮譽。你如果希望成為一個真正騎士的話,就要慢慢地習慣這些。”
  黛娜語氣低沉地對自己的徒弟說道。她很清楚,對於長期身為普通人的利奇來說,騎士的世界和他原來的世界完全不同。
  “騎士有善有惡,有的遵從道德、尊崇秩序,有的挑戰道德、崇尚混亂,但是所有的騎士都把一件事看得極重,那就是榮譽。你可以在戰場上逃跑,那叫撤退,但是你不能在決鬥場上逃跑,那就是怯懦。”
  黛娜趁機幫徒弟灌輸騎士世界的原則。
  “難道別人的挑戰都要接受?”
  利奇想要確定這件事。
  黛娜和玫琳同時莞爾一笑:“當然不是,很多決鬥的理由非常荒唐,你完全可以不理睬,同樣地,如果對方的要求太苛刻,你也可以拒絕。這裡面的學問多著呢,以後慢慢再告訴你吧。”
  就在這個時候,場上的那四個人已經分開了。
  黛娜剛才光顧著和利奇說話沒有聽爭吵內容,現在不得不轉頭問玫琳:“她們怎麼約定的?失敗的一方要付出什麼代價?”
  “任憑對方處置。”
  玫琳笑著說道。
  “哈哈!”
  黛娜的樣子異常誇張:“那三個新來的看來真的要吃一點苦頭,才會變得聰明,這樣的要求居然也敢答應。”
  “這只是說明,她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
  玫琳替三個新人說了一句公道話。
  隨手拍了拍利奇的臉頰,黛娜用略帶曖昧的語氣說道:“小傢伙,你有福了。”
  在廣場正中央,莉娜和那三個新來的面對面站著,莉娜的手裡握著一把六尺多長的騎士劍,那三個新來的站立成一個等邊三角形,和莉娜正對著的那個女人,手持一根兩頭尖銳的怪異長矛,左邊的那個女人拿雙刀斧,右邊的那個女人同樣用一把騎士劍。
  “你們現在還有機會投降,這樣,我就不對你們動私刑。”
  莉娜抖動手裡的騎士劍,顯得信心十足。
  “誰給誰動私刑還說不定呢。”
  三個女人為首的那個,輕蔑地一笑反唇相譏。
  話不投機,兩邊立刻動起手來。
  六尺長的騎士劍被莉娜舞動得看不見劍影,場上只看到一團紅光滾來滾去,耳邊全都是嘶嘶的聲響,不時地還飛射出一道月牙形的青色弧光,弧光所到之處,不但對戰那三個新來的不敢直纓其鋒,四周看熱鬧的人也迅速閃避。
  “是莉娜的絕招‘碧潮’,她還有一招叫‘戰浪’,比這還厲害。”
  一邊閃避,黛娜一邊還在教徒弟,作為師傅,她可是絕對稱職。
  “三個打一個,這合理嗎?”
  利奇嚷嚷道。他是故意這樣做,如果能夠影響到正在決鬥的那三個新來的,對莉娜肯定有所幫助。

  就算莉娜沒有和他做過愛,相處了這麼久,他也肯定會幫莉娜,而不是一來就鬧事的三個陌生女人。
  “不懂別亂說,那三個人修練的功法非常特殊,講究的是三位一體,這算是戰陣的一種。她們若不是一家人,就是世代交好、同進同退那類家族的後裔。”
  黛娜全神貫注地盯著場上的一舉一動,這種三位一體的組合,她以前根本沒有見過。
  能夠進入主力騎士團,那三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在莉娜如同颶風狂掃一般的攻擊下,她們三個人不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越打越快。
  為首的那個拿雙尖矛的女人,出手異常刁鑽,她的兵器兩頭帶尖,出手的頻率極快,矛尖上還帶著一絲絲詭異的螺旋形鬥氣,雖然看上去沒有青色弧光彪悍,威力卻也不簡單,好幾次硬碰硬,撕開了莉娜的“碧潮”用雙刀戰斧和騎士劍的那兩個女人,顯然是攻擊的主力,她們倆的武器都很沉重,一個發出的鬥氣和“碧潮”有些相似,也是一道弧光,另外一個卻是用直刺,發出六米多長的衝擊波。
  “果然有自傲的資格。”
  黛娜輕聲讚歎著。她暗自將自己和莉娜之間的角色做了個替換,稍微模擬兩下就已經知道,如果她處在那樣的圍攻之下,恐怕就只有用兩敗俱傷的打法了。
  整個小隊,也就只有莉娜能夠和那三個人對戰。
  此刻幾乎每一個人都在進行同樣的模擬,因為騎士的世界,實力是最重要的。
  這一番打鬥持續了大概有一刻鐘,莉娜的劍突然發出了刺耳的嗡鳴。
  小隊的人全都知道這招的威力,紛紛用各種方式閃避,利奇被師傅黛娜小姐拎著跳到了半空中,一起跳起來的還有羅莎和嘉利隊長。
  就看到底下的廣場之上,以莉娜為中心蕩起了一圈漣漪,那是空氣被強行扭曲之後的結果。
  整個營地之中,到處都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所有的玻璃都被震得粉碎,杯子盤子之類的瓷器全都裂成了幾瓣,甚至連地面和四周的牆壁上也出現了不少縫隙。
  利奇倒抽了一口冷氣,他難以想像地看著站立在廣場正中央的莉娜。
  這個經常和他瘋狂做愛,連肛門都讓他插的女人,居然強到這種程度。
  轉眼看去,那三個新來的早已經昏迷了過去,兵刃已遠遠地被扔在了一旁。
  “黛娜,借你的徒弟用用。”
  莉娜朝著利奇勾了勾手指頭。
  這多少有點侮辱的感覺,不過利奇看了一眼四周,他絲毫不敢有什麼抱怨。
  “你問他自己是否願意。”
  黛娜淡淡地說道。
  “幫我把那三個傢伙搬到醫務室裡面去。”
  莉娜直接命令道。
  利奇乖乖地聽從了命令,一方面是因為他確實不敢違背莉娜的意思,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另外一方面他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不但他知道,其它人同樣也知道,甚至師傅黛娜小姐在決鬥剛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
  一時間利奇臊得面紅耳赤。

第五章 私刑
  醫務室那張狹小的床上,躺著三個下半身已經被脫光了的女人,她們的左手左腳和另外一個人的右手右腳緊緊地綁在一起,頭朝外,屁股朝內,恰好綁成一個三角形。
  綁住手腳的是生牛皮做成的帶子,那原本是為了替傷患截肢準備的,就算強悍如她們,一旦被綁上,也絲毫動彈不得。
  這三個女人血緣很近,臉型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都是屬於豐滿類型的,她們的肌肉異常結實,麥色的皮膚緊緊繃著。
  最讓利奇沉迷的就是那三對豐碩的乳房,她們的乳房是碗型的,乳頭很大,乳暈更大,雖然是粉色的卻有些紅。
  三隻高高翹起的屁股很挺,沒有絲毫的肥肉,這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利奇喜歡成熟女人那種軟綿綿的大屁股。
  三個女人此刻全都花瓣朝天,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她們兩腿之間那迷人的花瓣,紅豔得讓人沉醉,花瓣上方是一叢濃密的芳草,她們三個的陰毛都有些多,好在不讓人覺得難看。
  看到這番景象,利奇有一種立刻挺槍上馬的衝動,不過令他有些畏懼的是,那三個女人正瞪著眼睛狠狠地看著他。
  莉娜替她們三個脫褲子的時候,她們其實已經醒了,她們也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雖然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卻硬是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這就是騎士世界的規矩,既然提出挑戰,就要承受失敗的苦果。
  不過等到莉娜推著利奇進來,三個女人這才忍不住了,為首的那個咬牙切齒道:“私刑有私刑的規矩,你不能假手於人。有種你叫一群男人來,把我們給奸了,看我們怎麼和你算帳。”
  莉娜得意洋洋地走到那個女人的面前,捏住她的鼻子搖了搖,狠狠地捉弄了一下才說道:“我幫我的男人得到你們,這並不違背規矩。”
  “你的男人?你怎麼能夠證明?”
  為首的女人質問道。
  “來。”
  莉娜朝著利奇招了招手,她輕輕解開皮帶,將褲子拉到了膝蓋上:“讓三個姐姐知道你有多麼厲害。”
  利奇紅著臉走了過來,他從來沒有當眾表演過,但是莉娜的話是不能夠違背的。
  和莉娜做愛用不著前戲,利奇逕自把陰莖插了進去。
  莉娜做愛喜歡全部拔出,然後一插到底,力量是越重越好。今天她故意要表演給三個新來的傢伙看,不再箍住利奇的陰莖,任憑他飛快地抽插,撞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就像是打板子一樣。
  莉娜更是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唉……唉……嗯……啊……”
  她的呻吟聲悠揚婉轉,配上那似乎痛苦又似乎沉醉的神情,片刻間就把醫務室裡面的氣氛,推到了淫靡的極點。
  “喔……我受不了了……啊……我死了……”
  莉娜尖叫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她似乎已經泄身了。過了好一會兒,她似乎稍微回過氣來,一副無比滿足又精疲力竭的樣子,卻絲毫沒有讓利奇停止下來。只見她將腰微微一沉,轉眼間將利奇碩大的陰莖吞沒在肛門之中。
  這一次她顯得異常癲狂,雙手不停地撥弄著頭髮,那一頭火紅色的長髮頓時被弄得如同亂稻草一樣,這更替她增添了幾分嫵媚。
  “啊……啊……太舒服了……舒服死我了……啊……啊……啊……”
  這一次抽插了一百多下,莉娜就發出了一陣蕩人心脾的尖叫,她的身體抽搐著,頭瘋狂地擺來擺去,似乎已經難以承受。
  等到利奇將陰莖拔出來的時候,莉娜看上去已經手腳無力。
  站在一旁,利奇暗自讚歎,這個女人真是表演的天才,演得實在太像了。
  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剛才的那些對於莉娜來說,連開胃菜都算不上。
  就看到莉娜嬌喘著,雙手支撐在床沿邊上,慵懶地對那三個新來的女人說道:“原來我只想讓你們接受一點教訓,現在看來要加碼了,剛才我怎麼做的,你們同樣也要經歷一次。”
  “我來幫她們清理。”
  利奇頓時高興了起來,肛交是莉娜教的,肛交之前要浣腸,把肛門裡面清理乾淨,這件事莉娜總是事先做好,從來不允許他幫忙。
  話剛出口,他的腦袋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
  莉娜眯著眼睛,滿臉怒氣:“女人也是有尊嚴的,做愛是非常正常的事,就算玩得瘋狂一些也沒什麼,不過總是有一個底限,超過底限就不是做愛,那叫做蹂躪。”
  利奇被趕了出去,他的心裡暗自嘀咕,等一會兒要做的事好像叫做強姦,難道這還不算超過底限?難道現在這樣還算不上蹂躪?難道被這樣幹過之後,那三個女人仍舊還有尊嚴可言?
  在門口等了二十分鐘,利奇終於被叫了進去。
  進去之後,裡面的氣氛完全不同了,那三個女人全都滿臉通紅地躺在那裡。
  “還等什麼?進去啊。”
  莉娜撥弄著為首的那個女人的乳頭,兩個乳頭早已經充血,突出而且堅硬。
  三個女人當中的空隙很小,不過像利奇這樣身材並不魁梧的人,跪坐在當中倒是沒有問題。
  三個女人早已經花徑泥濘,讓利奇感到有些驚訝的是,穴口的部位居然全都有著一層粉紅肉膜。
  那肯定就是傳說中的處女膜。
  利奇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東西,伊莎貝拉、莉娜和羅莎都已經不是處女了,表姐雖然是處女,不過那個傢伙總是玩曖昧,那條薄如蟬翼的輕紗小內褲,永遠都不肯脫下來,自然也就看不到底下的東西。
  “別再看了,三個都是處女,還真是便宜了你。”
  莉娜用手支著下巴,在一旁等著看好戲,看到利奇在那裡發愣,忍不住抱怨起來:“讓女人久等,可不是紳士的做法。”
  利奇臉又是一紅,他將龜頭對準了一個小穴,用力插了進去。
  一插入進去,利奇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很熱,這個女人的陰道裡面又濕又熱,就像是一個火爐一般。
  “舒服嗎?裡面很暖和吧,花徑紅豔的女人,氣血充沛,這樣的穴俗稱小暖爐。”
  莉娜眯著眼睛在一旁解釋道:“她們三個又是極品,修練的鬥氣也是陽剛霸烈的類型,好好享受吧,嘻嘻嘻。”
  用不著多說,利奇也已經在享受著了,他剛剛知道,原來做愛還有這麼多學問。
  “用力一些,她們都喜歡強壯的男人,用力頂到底,如果能夠頂開子宮頸,直接插進子宮裡面去就最好了,我相信她們肯定會興奮得昏過去。”
  莉娜不停地在一旁指點著,既像是一個指導者,又像是監工。
  對於處女不應該太過粗魯,利奇知道這件事,不過有莉娜在一旁,他也就沒有辦法了,只能在心中暗自抱歉,誰叫她們三個人得罪了莉娜這個不得了的女人。
  身為騎士,她們三個雖然很強壯,不過男女間的這種事,和強壯並沒有什麼關係,不堪承受就是不堪承受,只是片刻,被利奇抽插著的這位就神情恍惚,胡言亂語起來:“啊……啊……啊……啊……我裡面癢……啊……啊……我難受啊……啊……你是我的親哥哥……啊……用力……我好喜歡你……啊……”
  她那高亢的叫床聲,恐怕在營地外面就可以聽到了。
  聽著那啪啪的擊打臀肉的聲音,伴隨著那時高時低的呻吟和尖叫,莉娜這個榨汁女眉飛色舞,別提有多高興了,另外兩個女人則是面紅耳赤,緊張惶恐之中,卻又帶有一絲期待。
  雖然這並不是她們以前幻想之中的初夜,甚至可以說是一場噩夢,不過有一個暴風驟雨般印象深刻的第一次,或許也不錯。
  女人就是這樣,即便是女騎士也不例外,當她發現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默默忍受的時候,她就會不知不覺中往好的方面去想。
  利奇並沒有注意這些,他正沉醉於那強烈的刺激之中。
  未曾被別人開墾過的花徑,又緊又窄,雖然沒有莉娜那樣緊緊箍住陰莖的刺激強烈,卻有一種天然的刺激感。
  更令他感到舒爽的是不停湧來陣陣的生命能量,這股生命能量濃烈得,似乎化都化不開。
  如果說莉娜的生命能量是清泉,那麼此刻他嘗到的就是成年的醇酒。
  “好了,可以換一個了。”
  莉娜一直在旁邊注意著,她知道利奇有點邪門,和他做愛特別累、損耗也特別大,還很容易達到高潮,所以一看到正在承受利奇“鞭撻”的女人出現了崩潰的跡象,連忙阻止利奇繼續幹下去。
  利奇非常聽話。
  一個小時都不到,他奪去了三個處女之身,濃郁的生命能量讓他第一次有了一種飽脹的感覺。
  轉了一圈,第一個被他奪取了處女之身的那個女人,已經回過氣來,剛才略微顯得蒼白的臉色,終於紅潤了許多。
  利奇看了一眼莉娜,她雙頭托腮,等著另一個好戲上演。
  他暗自對那個女人說了一聲:“對不起。”
  利奇將龜頭移向了那朵緊閉的菊花蕾。那嬌嫩的花蕾四周,早已經是濕漉漉一片,沾滿了滑膩的陰精,利奇的腰用力一頂。
  那個女人痛哼了一聲,撕裂般的痛苦讓她的臉扭曲起來,她咬緊牙齒苦苦忍受著。
  這才是真正的私刑,這才是對她們失敗的懲罰。

  幸好這種劇烈的疼痛持續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漸漸地一種異樣的快感淹沒了疼痛,那是一種和剛才那種正常的做愛,完全不同的刺激。
  “啊……啊……用力……啊……我要……親哥哥……再用力一些……啊……”
  呻吟聲再一次在醫務室裡面回蕩,漸漸變得越來越高亢。……
  從醫務室裡面出來,利奇感覺到其它人看他的神情和往日完全不同,師傅黛娜和玫琳小姐是似笑非笑,隊長嘉利則是越發冷淡,那位總是男裝的羅賓小姐以前就對他很凶,現在看他的目光就更凶了,軍務官蘭蒂小姐則微微帶著一絲責備,又似乎有些無奈。唯一沒有任何變化的就只有羅莎,不過羅莎的眼珠子咕嚕嚕亂轉,顯然是在想什麼惡作劇的辦法,利奇連忙跑得遠遠的。
  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利奇向師傅黛娜小姐請了個假,早早地就要求回家了。
  到了家門口,他微微有些猶豫,這麼早回家,看到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最終他還是敲門進去了。
  敲門的那一瞬間,他甚至有一絲期待,至於期待什麼,利奇自己也不敢去想。
  一進去,他的心終於放下了,今天看上去挺正常,媽媽和玲姨穿著整齊坐在沙發上翻看一本東西,表姐則是趴在沙發靠背上,也在那裡指指點點。
  “親愛的,你今天這麼早回來,沒發生什麼意外吧?”
  媽媽關切地問道。
  “沒事。”
  利奇正想解釋,突然發現媽媽和玲姨翻看的東西,是一本簽名冊:“這是什麼?”
  他隨口問道。
  “是我中學畢業時的簽名冊,好想念當初的歲月。”
  媽媽歎息了一聲,那聲歎息充滿了歲月滄桑的無奈:“分手之後,有些人還有聯繫,有些人就此杳無音信。”
  這絕對是一個帶著淡淡傷感味道的話題,不過利奇對學校裡面的同學不太有感情,除了伊莎貝拉和他有點交集,其它人雖然稱不上視同陌路,但感情也深厚不到哪裡去,這個爛學校,男生裡面一半是流氓,另一半是自己管自己的傢伙。
  突然利奇感覺到自己好像沒有資格批評別人,以前他也是一個只管自己的人。
  “老媽,你念的是哪所中學?”
  利奇隨口問道。
  “我和你的玲姨、還有你的表姐,上的是同一所學校。”
  老媽的回答讓利奇像是嗆了一口水似的,胸口憋得難受。
  表姐的那所寄宿學校,他實在太熱悉了,那種教育方式……只要一想到老媽以前居然也接受過同樣的教育,他頓時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頭痛,先回房間去了。”
  利奇連忙找了個理由回閣樓去了,剛把閣樓的門關上,他就清楚地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放肆的笑聲。
  對於這些女人,他已經沒什麼話好說了。
  這麼早回來,利奇並不完全是為了躲開麻煩,另一個原因就是要“消化”剛剛竊取來的那些生命能量。
  將鬥氣連續運轉了十幾個迴圈,那濃烈如同醇酒一般的生命能量總算是消融得差不多了,這些生命能量已經和他的鬥氣混合在一起,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面,會漸漸被他吸收,轉化成為屬於他本人的東西。
  鬥氣的修練並不是越努力越好,每天都有固定的次數限制,他修練的這種功法,最多只能夠運轉二十個迴圈。
  不過他並不打算讓身體達到負荷的極限,畢竟他修習了兩種不同的功法。
  自從玫琳小姐告訴他,功法會影響人的性格,他就改變了鬥氣修練的重心,全力修練另外一種功法。
  這種適合於防禦型重騎士的功法,沉穩而且大氣,雖然鬥氣增長很慢,但是用這種功法修練出來的鬥氣全都被磨掉了鋒芒和銳角,所以不傷人,因此鬥氣就算二十四小時運轉也沒有關係。
  按照這種方式修練了一個星期,他就發現,自己在無意之中找到了一對最佳的組合。
  他主修的功法能夠竊取生命能量,不過偷來的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的,傷人同樣也傷己,這時候正好用到輔修的功法,把那些多刺的棱角磨上一磨。
  雙手輪轉,交替劃著半圓,體內的鬥氣按照一個固定的路徑一遍又一邊迴圈著,一開始的時候那些鬥氣澎湃洶湧,流轉的速度極快,隨著迴圈次數增加,漸漸變得滯澀,不過鬥氣的性質也變得渾厚和沉穩。
  不知不覺之中,利奇的雙手漸漸滲透出一層淡淡的光芒,他的身體四周卷起了一股氣流,這股氣流轉動得很慢,根本不易察覺。……
  第二天清晨,當利奇醒來的時候,他感覺到一切都很糟糕,他的頭有點痛,心怦怦直跳,最糟糕的是,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那三個女人可能不敢找莉娜的麻煩,弄得不好就會把帳算在他的頭上。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根本不想去營地。
  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硬著頭皮到了營地,看到師傅黛娜小姐,利奇正琢磨著能不能找個藉口,請一段時間的假時,就看到那三個女人信步走了過來。
  她們走路的樣子有些奇怪。
  “這是新來的三姐妹,艾麗、艾蓮和艾瑪,你和她們應該很熟悉了。”
  黛娜小姐用調侃的語氣,為利奇介紹新來的三位成員。
  利奇苦笑著和三個女人打招呼,他對她們三個確實熟悉,甚至連她們小穴的鬆緊、陰道的深淺都一清二楚。
  偷偷看去,這三個女人全都面露冷笑、眼冒凶光,利奇知道,這是來者不善啊。此刻他的心底是冰涼的,冷汗刷刷地往下直淌。
  “教這樣的徒弟,肯定很辛苦吧。”
  大姐艾麗雖然是和黛娜說話,但是眼睛卻是上上下下不停打量著利奇。
  對這三位的來意,就算白癡都看得出來,黛娜頗為玩味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既然昨天玩得那麼爽,今天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這也有利於小隊的團結。
  說實話,連她本人都認為,讓這小子受點懲罰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我們來幫你訓練這個徒弟吧,從現在開始,你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二姐艾蓮也在一旁幫腔。
  最後開口的是小妹艾瑪,只見她彎下腰來,盯著利奇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大可放心,我們不會動什麼私刑,只是想好好地訓練一下你這個小傢伙。”
  黛娜無可奈何地朝著利奇攤了攤手,很不負責地說道:“徒弟,別怪我呦,我也沒有辦法。”
  說著她拍了拍三姐妹之中大姐艾麗的肩膀:“我把徒弟交給你們了,小心點,別弄殘了,更別弄死了。”
  聽到這話,利奇有一種吐血的感覺,這似乎意味著,只要不死不殘,三姐妹怎麼弄他,都沒有問題。
  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這樣惡毒的師傅?
  利奇四處張望,他試圖找一個同盟軍,可惜他很快地發現,最有能力幫他的莉娜,故意裝作沒有看到他,羅莎則是一臉興奮,似乎就等著看好戲,羅賓兩眼放光,顯然等著看他倒楣。……
  格拉斯洛伐爾的冬季異常寒冷,腳下的凍土硬得如同鋼鐵。
  利奇在車上實在有點待不住,不得不下來走走,雖然裹著厚厚的毛毯,但是寒風仍舊一個勁地往裡面鑽。
  此刻的他不但冷,而且還很餓,自從出來之後,食物就開始定量控制,大部分時候都只能吃半飽。
  在他的身後十米之外的地方,停著三輛車。
  這些車只有一人高,卻有兩米寬、四米多長,底下是六個又寬又大的輪子,駕車的只有一個人,靠座位右側的杠杆決定行駛的方向。
  這東西可以在大部分的地形上行駛,動力核心是一種特殊的魔動裝置,和戰甲上的能量核心的原理差不多,消耗的也和戰甲一樣是能量晶核,不過它的消耗要遠比戰甲的消耗少得多。
  此刻他所在的地方,離格拉斯洛伐爾有一百五十公里,雖然距離並不算太遠,但是這裡遠離大路。如果要徒步走到格拉斯洛伐爾的話,至少要走上四、五天。
  雖然外面冰冷徹骨,而且凜冽的寒風刮在臉上如同刀削,但是他卻不想回到車上去。
  能夠離開那三姐妹越遠,對他來說就越安全。
  回想起過去一個月的時光,利奇有些不寒而慄,那簡直是地獄一般的生活。
  雖然那三個魔鬼一般的女人,確實沒有對他動用私刑,但是他卻情願被痛揍一頓。
  每天清晨,他都要穿上全副配重滿城逃跑,他出發之後兩分鐘,三姐妹開始追殺,這稱作為實戰訓練。
  吃完早餐,開始訓練武技,和黛娜師傅一樣,那三姐妹也是用棍棒和他對練,但是她們的出手遠比黛娜師傅狠得多,而且是三根棍子一起揍他。
  中午之後,他又得穿起訓練甲,被那三姐妹逼著做各式各樣奇怪的訓練,反正他鑽過火圈、走過鋼絲、還抱著一根柱子跳過鋼管舞,每一次他做這些奇怪訓練的時候,四周總是圍滿了人,把他當小丑看。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背後傳來,利奇猛地一個轉身,這已經成了條件反射,那三姐妹經常會從背後突襲,並且美其名是幫他提高警覺性和反應能力。
  “不錯嘛!”
  走過來的是師傅黛娜小姐:“我確實要考慮一下,要不要乾脆讓新來的三姐妹取代我,正式成為你的師傅。”
  “這個玩笑可不好玩。”
  利奇搖頭說道。
  “玩笑?”
  黛娜小姐慢慢踱了過來,她看了利奇一眼,突然左手閃電般抽了過來。
  利奇完全是下意識地,一縮脖子,身體往後一仰,左手手臂護住胸口,右手下探,護住腹部和他襠部。
  “你看,這就是成果。”
  黛娜小姐的手並沒有真的抽下來:“你自己難道沒有發現,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面,你的實力劇增?說實話,你的實力增長之快,連我們這些原來對你就已經有些瞭解的人,都感到非常吃驚。”
  利奇暗自撇了撇嘴,自家知道自家的事,他的實力會增長的那麼快,雖然是那三姐妹的功勞,不過和她們的狗屁訓練根本無關,真正的原因是他和那三姐妹做愛的時候,竊取了大量的生命能量。
  “你知道嗎?幸虧有這一個月的地獄訓練,要不然,這次行動對於你來說,可能就送死而已。”
  黛娜小姐淡淡地說道。
  “不是例行巡邏嗎?”
  利奇聽得有些心驚肉跳,如果連巡邏都有生命危險,那麼騎士這個職業,真是太過危險了。
  “如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的話,根本不會讓我們過來巡邏,雖然上面的人沒有說什麼,不過我有一種預感,這一次會有事情發生。其它人都已經有所察覺,卻只有你茫然無知。”
  黛娜小姐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她很清楚,戰爭之中死得最多的就是菜鳥,而且大部分喪命的菜鳥正是在第一次任務的時候出事。
  “隊長讓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就和軍務官待在一起,你的任務就是跟隨軍務官,聽從軍務官的命令,保護軍務官。”
  黛娜鄭重其事地說道。
  利奇連忙站直身體回道:“是的,長官。”
  看著師傅,利奇的心中充滿了感激,因為他知道,這與其說是對他的命令,不如說是在保護他。在任何一個小隊裡面,軍務官受到的保護總是最為嚴密。跟著軍務官等於是躲進了保險庫。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非正式的命令。”
  黛娜頓了頓,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如果情況不對,允許你自行撤退。”
  利奇一愣,不過他馬上明白過來,這其實是允許他逃跑。
  雖然感到很安慰,不過他多多少少有一種被小看了的感覺,似乎大家都認定他是膽小鬼。
  黛娜小姐微微一笑說道:“該告訴你的,都已經告訴你了,我要回車上去了。”
  或許是看利奇可憐,她告訴了利奇一件事:“你其實也可以回車上去,那三姐妹最多嚇唬嚇唬你,她們都知道輕重,在任務期間,她們絕對不會把你怎麼樣。”
  “真的?”
  利奇雖然很信任自己的師傅,但是那三姐妹實在太恐怖了,他決定還是小心一些。

  “你可以當面問她們。”
  黛娜小姐有的時候也會開玩笑,她知道,利奇現在見到那三姐妹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逃都來不及了。
  雖然心中仍舊有些志忑,利奇最終還是回到了車上,車上比較暖和一些,至少有車篷擋著,風吹不進來,而且裡面的人也多,溫度自然比外面高一些。
  車上還放著他的那件訓練甲,實在冷得不行,他還可以鑽進訓練甲裡面。
  利奇還只是學徒,當然沒有正式的戰甲可用,只能用訓練甲改裝而成的戰甲,不過改裝後的訓練甲,已經不是當初的那件訓練甲,在任務下達之後,軍務官蘭蒂小姐就用最快的速度,把原來那件訓練甲盡可能地強化了一番,這才有了現在這副模樣。
  現在這件戰甲完全是人的形狀,而不只是一堆骨架。
  魔動筋是可以增減的,現在這件戰甲上魔動筋的數量,已經增加到了能量核心可以承受的極限,戰甲表面掛上的也不再是配重的鉛板,而是正式的鋼質裝甲,頭盔也換成了固定式的,視覺聽覺加強、夜視、小範圍通訊,所有的功能一應俱全。
  就連外表看上去也漂亮了許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古代的重甲武士。……
  接連三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利奇清楚地感覺到,整個小隊的氣氛越發緊張。
  跟著軍務官蘭蒂小姐確實有好處,蘭蒂小姐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只要他提問,十之八九能夠得到回答。
  所以他才知道,小隊的其它人為什麼會那麼緊張。
  越是遠離格拉斯洛伐爾,一旦發生意外,危險就越大,能夠撤回來的機率也就越小。
  另一個麻煩是食物開始不足了,雖然出發的時候,食物、能量晶核和維修配件裝了整整一車,卻也頂不住這麼多騎士的消耗。
  中午時分,隊長從前面那輛車上下來,跑到了這輛車上,她是來找軍務官的。
  “蘭蒂,你和格拉斯洛伐爾聯絡一下,告訴他們,我打算撤到最近的補給位置,讓他們送補給品過來。”
  聽到這話的人,全都非常高興。
  蘭蒂遵照著做了,車上就有專門的聯絡裝置,可惜只有念者能夠使用。
  利奇至今都感到奇怪,因為戰甲上的聯絡裝置,騎士就可以使用,蘭蒂小姐雖然解釋了一番,不過他並沒有聽懂,只知道兩者的方式不同,一個好像叫高頻激勵,一個好像叫精神念力傳輸。
  車上所有的人,全都屏息靜等著蘭蒂的回答,可是越等,大家的神情就顯得越發凝重。
  半個小時之後,蘭蒂抬起頭來,異常凝重地說道:“我沒有辦法和格拉斯洛伐爾方面取得聯絡。”
  “有障蔽?”
  原本就冷得像塊冰的隊長,現在更是寒氣畢露。
  “不敢肯定,不過可能性非常高。”
  一時間,四周陷入了絕對的寂靜之中,過了片刻,才聽隊長冷聲說道:“全體下車,我們遇到大麻煩了。”
  一聲令下,所有的人全都行動起來。
  原本戰甲都是背靠背放著,面朝車的兩側,這一切都是為了方便下車。
  兩側的車門向上翻起,十部戰甲,連同利奇的戰甲,立刻從車上走了出來。
  金屬甲片互相碰撞發出叮叮噹當的聲音,那沉重的腳步踩在比鐵還硬的凍土上,更是錚錚直響。
  “軍務官,替大家裝上皮墊,從現在開始,大家都必須進入暗襲狀態。”
  隊長命令道。
  所謂皮墊是一種貼在裝甲裡面的內襯,可以讓戰甲在行動的時候,盡可能不發出聲音。這東西是消耗品,而且裝上之後會影響行動,所以除了那些擅長刺殺的傢伙,沒有哪個騎士喜歡這玩意兒。
  車被駛到了一個出入容易的隱蔽之所,眾人折來了許多樹枝,把車嚴嚴實實地遮蓋了起來。
  蘭蒂坐在最後那輛車裡面,利奇蜷縮成一團在車外守著,數百米外,黛娜小姐蹲在一個高臺上,像一隻鷹似的警視著四周。
  黛娜用的是一把十米長的騎士槍,她是標準的攻擊型重騎士,所以搜索的任務和她無關。
  這裡到處都是山,但這些山並不高,大多在幾十米左右。
  小隊的其它成員此刻正悄悄潛行,那個沉默寡言的女騎士諾拉,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她離開其它人至少有一公里。
  她的戰甲非常特殊,外表幾乎看不到什麼裝甲,也沒有任何突起的地方,這樣一件裝甲原本應該非常光滑,偏偏它看上去斑斑駁駁,佈滿了灰褐色和土黃色的小點,不過這樣也讓它很難被發現。
  這種戰甲叫綠鬣蜥,是偵察騎士專用的戰甲。它的戰鬥力在各種戰甲裡面根本排不上前幾名,除了速度,幾乎沒有其它長處。
  它真正的用途是收集情報,裡面的騎士如果需要的話,五公里外正在爬行的一隻螞蟻,都會被放大到拳頭那樣大,然後呈現在眼前,那只螞蟻的叫聲同樣也能夠傳到耳朵裡面。
  諾拉非常小心地搜索著,她提防的是和她一樣的人物,偵查騎士的對手永遠是敵人的偵查騎士。
  轉過一片連綿的山脈,前面是一個谷地,諾拉知道,那是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同樣的,那裡也是最需要注意的地方。
  她的腳步放得更慢了,四周每一塊突兀的岩石、每一片樹林,她都要搜索半天,因為那都可能是她同行隱藏的地方。
  把四周的聲音放到最大,一瞬間,各種各樣的聲音都湧了進來,原本輕不可聞的樹葉顫動聲現在響得如同打鼓,那呼嘯的寒風就更不用說了,仿佛雷鳴一般。
  諾拉在這無數聲音裡面查找著。
  突然她捕捉到了一陣極其細微的說話聲,雖然不太清楚,但是仍舊能夠肯定是瓦雷丁語。
  就在她打算通知後面的人的時候,突然她聽到撥動樹枝的聲音,緊接著她有一種被人盯上了的感覺。
  幾乎在一刹那,諾拉就已經有所反應,她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那一直線上的景物被她迅速拉近。
  果然在一排灌木之中,有一道詭異的縫隙,縫隙後面雖然是一片綠色,但是綠得很不自然。
  兩個偵查騎士同時發現對方,這是最常發生的事。
  現在再逃已經來不及了,反而會暴露後面的那些人,諾拉迅速做出了選擇,她飛身撲了出去,她一定要知道那個山谷之中到底藏著多少敵人。……
  利奇穿著戰甲,已經在寒風裡面吹了四個多小時,他感覺到越來越冷,雖然風吹不進來,但是金屬的導熱性太好,裡面還是冷得厲害。
  他終於意識到,騎士是一個非常辛苦的職業,這麼冷的天,他還不能多穿,穿多了會造成戰甲的反應遲緩。
  就在利奇想著什麼時候能夠再回到車裡的時候,突然他的耳邊傳來師傅黛娜的聲音:“蘭蒂、利奇,你們聽著,隊長已經和敵人遭遇上,敵人的構成是重騎七名、輕騎十五名、偵騎至少一名。你們立刻撤退,把這個消息傳回去。我要去接其它人。”
  能夠撤退絕對是好事,可惜這絕對不是利奇希望聽到的消息。
  “我們走。”
  蘭蒂沒有絲毫的猶豫,她也不等利奇上車,逕自就把車發動了起來。
  利奇一躍而起,這輛車只有一人高,跳上去非常容易,同樣這也是一種保護措施。
  兩邊的樹木迅速朝後面掠去,這裡沒有路,車行駛得稍微快一點,就左右搖晃得很厲害,在車頂上,利奇只能半跪下來,雙手緊緊吸住車頂。
  還沒有駛出幾公里,就聽到兩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兩條人影從樹林裡面竄了出來。
  利奇的耳邊頓時響起了蘭蒂的命令聲:“想辦法擋住他們,那兩個是‘捕獵者’,他們的戰甲是瓦雷丁的‘獵豹’,速度型輕質甲,除了胸前和背後的裝甲稍微厚一些,其它地方只是一層薄鐵皮。”
  利奇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身後的那兩個追兵,心中不由得一陣惶恐。
  這裡的道路崎嶇而且顛簸,肯定逃脫不掉速度型輕騎士的追殺。
  一咬牙,他一個側滾,從車上翻了下來。雙腳一沾地,猛地就是一個轉身。
  “砰”的一聲巨響,槍聲在群山之中回蕩著。
  利奇右手的巨盾底下露出了一根碩大的槍管,彌漫的硝煙,把利奇整個擋在後面。
  這把特製的火槍是蘭蒂專門替他準備的,當初給他這個,並不指望能夠用它來對付騎士,真正的用處是製造混亂,以便能夠在危急時刻逃生。
  沒有想到等硝煙散去,追來的那兩個捕獵者居然倒下了一個,子彈打碎了他的頭盔,臉部的薄鐵皮裝甲沒能擋住子彈逼近的射擊。
  這個傢伙居然沒有躲開?
  利奇只感覺到腦子裡面如同一團漿糊,就算是遭到偷襲,作為一個騎士也不應該如此不濟才是。
  好在他立刻想起,還有一個敵人沒有幹掉。幾乎在同一時刻,兩邊一起發動攻擊。捕獵者用的是一把纖細的長槍,只見他槍尖一轉,就逼了過來。
  利奇看到對方出手之後,沒有什麼弧光或者衝擊波之類的東西,頓時放下心來。
  來的也是菜鳥。
  對付菜鳥,他就不怕了,對方用的是長槍,他更高興了。
  黛娜小姐和他對練的時候,用的就是一根棍子,三姐妹同樣也是用棍子揍他,現在的他對付起棍子來,特別有心得,長槍和棍子很像,只是多了一個尖頭。
  稍微偏轉了一下盾牌,把槍尖推開,利奇一把抓了過去。
  他很清楚,紮刺之類的武器很難借力打力。而且這東西太靈活,只靠盾牌死扛絕對吃虧,會被壓著打。
  對面那個菜鳥的動作也快,槍尖一轉,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從縫隙之中鑽了進來。
  可惜這個縫隙,根本就是利奇故意留的,腳步一移,他的身體硬生生地往左挪開了半步,銳利的槍尖一下子擦過他的身體,劃了過去。
  隨著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利奇肋下的裝甲頓時被劃了一道很深的印痕,不過他也已經趁此機會,用右臂夾住了槍尖,身體同時前沖兩步,一個招牌式的盾擊打了過去。

  盾擊幾乎是防禦型重騎士唯一的攻擊手段,這招已經被歷任前輩研究了一千多年,已經近乎于完美。
  只聽到“當”的一聲巨響,那個捕獵者頓時被撞了出去。
  不過那個傢伙顯然有所準備,鬆手扔掉長槍,順勢連退十幾步,趁機拉開了距離。
  利奇並不感到意外,畢竟盾擊同樣也被別人研究了一千多年,各式各樣的破解辦法數不勝數。
  隨手取下身上背著的長槍,利奇舞弄了兩下,然後就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兩個菜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動。
  利奇一身重甲,雙手各持一面巨盾,標準的擅守不擅攻,對面的傢伙沒了武器,憑一身薄鐵皮一般的戰甲,根本就不敢靠近。
  就在這個時候,利奇的耳邊響起了蘭蒂的聲音:“我數三下,你就攻過去。一……”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利奇還是遵照著做了,就在軍務官喊出“三”的一刹那,他猛地沖了上去,長槍一挺直刺過去。
  非常奇怪,對面那個傢伙一動也不動,直愣愣地看著槍尖從肋下胯上的位置捅了進去,不管是哪種戰甲,那裡都是最脆弱的地方。
  帶血的槍尖從敵人的肩頭穿了出來,捅了個洞,裡面的人顯然是不可能活著了。
  將長槍抽了回來,利奇轉身走到最先倒下的那個敵人旁邊,同樣是一記直刺,這一次是從鎖骨的位置紮進去。
  血一下子從傷口飆了出來。
  確定兩個敵人都已死亡,利奇撿起另外一根長槍,把兩根長槍往車頂上一扔,逕自爬上了車頂。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利奇問道,雖然對方是菜鳥,但是他能夠連殺兩人,自己毫髮無損,絕對有點奇怪。
  “別忘了我是個念者,會一點精神衝擊,這不至於讓你這樣驚奇吧!”
  蘭蒂不緊不慢地說道,如果沒有把握的話,剛才她也不會讓利奇下去對付那兩個追兵了。
  一口氣跑了二十多公里,蘭蒂總算是和格拉斯洛伐爾取得了聯絡。
  利奇始終守在外面,現在的他已經感覺不到冷了,此刻的他總算有些明白,為什麼說,一旦進入戰鬥,騎士的血就會沸騰。
  他確實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甚至還有一點躍躍欲試,或許剛才那樣的菜鳥對手,再來兩個就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蘭蒂說道:“利奇,你可以撤退了。”
  “和格拉斯洛伐爾聯絡上了嗎?”
  利奇連忙問道。他多少有點關心,格拉斯洛伐爾還有他的父母,他可不想要父母出事。
  “放心,消息已經傳遞過去了,你把我安全地送到這裡,任務已經完成,現在隊長不在,我是小隊的最高長官,我代替隊長下令,你可以撤退了。”
  “那麼你呢?”
  利奇有一種糟糕的感覺。
  軍務官蘭蒂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說道:“整個小隊必須依靠我,才能夠持久作戰,我必須回去。”
  話說出口,她像是沒了負擔一般,頓時輕鬆了下來,看了一眼利奇,蘭蒂小姐不再是剛才那樣冷漠淡然,她的神情中多了一絲決絕,也多了一絲溫柔。
  “我是這個小隊的一部分,有些事是我必須做的,但是你卻還算不上。”
  利奇心頭一動,能夠名正言順地遠離戰場當然是一件好事。
  但是轉念間,他的眼前閃過師傅黛娜小姐的身影,除了黛娜小姐之外,還有羅莎和莉娜。
  最後就連那三姐妹的身影也浮現了出來,隱約間,他發現自己並不是真的害怕那三姐妹,其實他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她們三個。
  在他身邊的女人裡面,她們三個有些不同,因為他得到的是她們的處女之身。
  翻身爬上了車頂,利奇盤腿坐在上面:“隊長給我的命令是跟隨你、保護你。你去哪裡,我自然也去哪裡。”
  蘭蒂小姐默默無語,過了一會兒,她將車發動了起來,車轉了個圈,沿著原路而去。

第二集


【本集簡介】
    回到格拉斯洛伐爾的利奇接到了戰區擴大、必須與學校同學一起撤往後方的消息!臨行前玫琳小姐與莉娜小姐授予的技巧,將幫助利奇在騎士之路上有什麼新的體悟?撤往莫瑞納的途中危機重重,憑著一身剛覺醒的騎士血脈,利奇偶然間察覺敵方陣營的詭計,面對四處皆有敵方騎士,利奇要如何突破他們的包圍及時通知格拉斯洛伐爾的友軍,並平安帶著玫瑰社的同學們脫困?


第一章 救援
  四周的群山是如此寂靜,似乎從來沒有人到過這裡,更別說是發生過戰鬥了。只是天空中看似被驚起、此刻正在不停打轉的白鷺,證明這裡發生過些什麼。
  一陣細雨落下,雨水淋在利奇的身上,雖然有戰甲擋著,卻也感覺寒冷,這陣突如其來的冬雨並沒有沖刷走多少殺氣,反倒增添了一絲寒意。
  利奇有些緊張地看著四周,這裡只有他和軍務官蘭蒂小姐兩個人,一旦敵人發現了他們的蹤影,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雖然殺了兩個菜鳥,不過他還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能夠和真正的騎士相抗衡的地步。
  可惜逞英雄的話已經說出去了,利奇的臉皮實在不夠厚,所以他做不到食言而肥,現在的他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突然,車停了下來,前面是一片峽谷,再往前走就沒有路了。
  等了片刻,就聽到“匡當”一聲輕響,一側的車門向上翻起。
  “幫個忙,幫我把東西搬出來。”
  軍務官蘭蒂小姐顯然並不習慣命令別人,在這個小隊裡面,她或許是除了隊長嘉利之外最重要的成員,但是她的排名卻排在最後,只比利奇高一些,除了眼前這樣的情況,她幾乎不可能指揮小隊的其他人。
  蘭蒂駕駛的是最後一輛車,上面放著的全都是維修必須的零件。她讓利奇搬的是幾個漆成鐵青色的大箱子,這些箱子全都有兩米長、一米寬、半米高。
  從車後面的工具箱裡面取出一根撬棒,軍務官蘭蒂把那幾個箱子一個個撬開,看到裡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塊塊紅色的晶體,這些晶體如臉盆大小,厚度和一塊磚差不多。
  這些全都是能量晶體。
  “我們必須把車扔在這裡,這輛車沒有辦法繼續往前走了,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搬運這些東西,其他的零件可以不管,但沒有能量晶體,其他人就不可能長時間作戰,甚至連逃都逃不了。”
  軍務官一邊說著、一邊清點數量,她正在計算需要帶上多少。
  “可是……”
  利奇不知道應不應該提醒:“我的剩餘載重量並不多啊。”
  蘭蒂一下子直起了腰,她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第一次發號施令果然有些心慌意亂,居然把這樣重要的事給漏掉了。
  看了一眼穿著戰甲的利奇,軍務官的目光落在了利奇身側那處破損上。
  這件戰甲唯一的優點就是裝甲厚實,那個部位是比較薄弱的地方,如果換成別的戰甲,肯定早已經被穿透了。
  “我有辦法了。”
  蘭蒂猛地一拍手掌:“你的這副戰甲百分之七十五的重量都在那些裝甲上,很抱歉,我需要卸載幾塊裝甲。”
  如果可以的話,利奇很想拒絕,他是防禦型的重騎士,要速度沒有速度,要爆發力沒有爆發力,如果再沒了厚重的裝甲,等於是任人宰割。
  可惜剛才已經把話放了出去,如果現在收回的話簡直就不是男人。
  轉念再一想,反正一旦被發現,只要遇上的是敵人的騎士,以自己的實力有沒有裝甲都只有任人宰割,那還不如做得漂亮一些,任由蘭蒂小姐隨意改動。
  卸載裝甲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戰場上騎士最容易損壞的就是裝甲和武器,只用了幾分鐘,前面和兩側的裝甲板就被卸了下來,只留下背後的主防護板。如果連這塊也拆了的話,萬一有人從背後發起攻擊,就太危險了。
  能量晶體被一塊塊地掛到了原本屬於裝甲板的位置,和鋼板比起來,它們要輕一些,不過也沒有辦法多掛,防禦型重騎士動作笨拙遲緩,根本不適合在山區裡面行動,所以想要進山就只能減輕裝備。
  “幫我把這東西拆下來。”
  蘭蒂指了指車頂的一個大圓盤。
  這個圓盤直徑有一米左右,頂上是一塊大鐵板,底下密密麻麻蝕刻著複雜的紋路,還鑲嵌著種類不同的晶體。
  圓盤很重,更麻煩的是很難拿,可是再難也必須帶著,想要和其他人聯絡、想要找到其他人的蹤跡、想要避開正在發生戰鬥的地方,全都必須依靠這東西。
  能夠使用這個大圓盤的只有軍務官蘭蒂小姐一個人,因為它是專門為念者製造的。
  每個騎士小隊之所以都必須配一個念者,就是因為有很多東西只有念者才能夠使用,這個大圓盤就是其中之一。
  把圓盤拆下來,利奇試了半天,最後發現只有頂在頭上最合適,不過這樣一來視線就受到了限制,因為頂著這東西,至少有一隻手必須扶著,偏偏他兩邊的手臂上各帶著一面很大的盾牌,不管是用哪只手扶著,另一邊就什麼都看不見。
  雖然覺得這樣很危險,但他卻也沒有其他辦法。這個圓盤非常麻煩,不能磕碰還必須平放,除了頂在頭上就只有端在手裡,這樣雖然視野開闊了,卻也不利於行動。
  權衡利弊之下,利奇發現自己並沒有其他選擇。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蘭蒂頓時猶豫了起來,她必須找一個能坐的位置。
  她是一個念者,沒有騎士那樣的腳勁和體力,想要跟上戰甲的腳步根本是不可能的,再說她還要操縱那個大圓盤,絕對不可能離開太遠。
  戰甲只比操縱戰甲的人大一圈,高也高得有限,所以利奇的這身戰甲個頭和軍務官差不多高。
  看了半天,最合適的方式是臉貼臉抱著坐在懷裡,只不過這個樣子實在太曖昧了一些。
  軍務官蘭蒂的臉微微一紅,她想起了利奇的那些緋聞:“把我放到肩膀上。”
  “太矮了點吧?”
  利奇一開始還沒有想明白蘭蒂為什麼這樣選擇:“再說那也太危險了,萬一有人從後面偷襲,首先就會攻擊到您,您還是坐在前面吧。”
  這是事實,卻也讓蘭蒂小姐的臉變得更加紅了,她輕啐了一口:“坐在前面的話,我就更危險了。”
  利奇一愣,不過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蘭蒂小姐的意思,他的心不由得怦怦直跳。
  掛著一身的能量晶體、頭上頂著一個大圓盤,輕裝而行的利奇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群山的陰影之中。
  為了遮擋能量晶體發出的微光,他的身上蓋著遮雨布,為了盡可能不被發現,還砍了很多帶葉子的樹枝插在身上。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成了精的樹怪。
  蘭蒂小姐最後還是被他抱著坐在懷裡,因為頂著個圓盤的緣故,肩膀上的空間比原本想像之中的還要低矮狹小,人根本坐不進去。
  利奇已經不感覺緊張了,此刻的他正在和心中漸漸升起的欲望抗爭。
  實在是因為蘭蒂小姐現在的姿勢太誘人了,她剛才說,坐在前面的話更加危險,果然一點沒錯。
  在營地的時候,他和蘭蒂待在一起的時間恐怕比和師傅黛娜小姐在一起的時間還長,畢竟他正式的身份是小隊的雜務工,歸蘭蒂小姐管轄。
  可是他從來沒有特別注意蘭蒂小姐。
  蘭蒂小姐在營地的時候整天都戴著一付眼鏡,這付眼鏡讓她多了一絲知性之美,卻也顯得有些老氣,還容易讓人聯想起學校裡面那位古板的教務主任,那是一個也總是戴著一付眼鏡的四十幾歲老處女。
  但是此刻,拿掉眼鏡的蘭蒂小姐雙手扳住“他”的肩膀、雙腿夾住“他”的胯部,看上去的樣子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軍務官蘭蒂似乎根本沒有發現利奇的異樣,或者她已經發現了卻裝作毫無所覺,她的頭上帶著一個金屬環,金屬環的一頭伸出一根纖細的金屬線,金屬線的另外一頭連著上面的圓盤。
  她閉著眼睛,雙手捂著耳朵,將所有的感知全都集中在精神念力上,透過那個圓盤觀察著四周。
  突然蘭蒂小姐的身體微微一震,她的神情變得異常凝重。
  “六點鐘方向,七公里左右,有戰鬥的跡象。”
  聽到這話,利奇立刻調轉了方向。他加快了腳步,不再像剛才那樣小心潛行,原本摟住蘭蒂小姐的那只手也放了下來擋住身體一側。
  他並不擔心軍務官會摔下來,因為蘭蒂小姐抓得很牢,再說還有皮帶綁著呢。
  腳下是一連串的搓步,利奇已經習慣了這種步法,只要地形不太陡峭,障礙物也不太多,他都會用這種步法趕路。
  這種步法算不上快,但是非常穩,疾步快走的時候上身幾乎不動,更妙的是騰挪移轉的時候非常輕鬆,只要腳下稍微用點力氣就可以迅速改變方向。
  七公里的路程如果是在平地上,最多一刻鐘就到了,但是這裡是山區,雖然山並不算高、山勢也不算陡,但是起起伏伏、溝溝坎坎,遠比平地難走得多。
  利奇到那裡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這裡果然剛剛發生過激戰,地上到處都是激戰的痕跡,那些被砍倒的樹還往外滲出汁液。
  軍務官蘭蒂感知著四周,無形的精神念力如同一把梳子,將四周細細地梳了一遍。
  很多用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在精神念力下顯現了出來。
  空氣中還殘留著大量逸散出來的能量,從這些逸散的能量,甚至可以回溯出騎士戰鬥的場面。
  讓軍務官蘭蒂感到頭痛的是,逸散的能量在這裡一分為二,一路朝著左側一塊比較開闊的地方而去,另外一路則進入了更深的山裡。
  “我們的人好像分兩路撤退了。”
  利奇小聲問道,雖然他不懂什麼精神念力,但是他有眼睛。
  戰甲最輕也有六、七百公斤,用於正面戰鬥的戰甲更是重達一噸多,踩過的地方肯定會留下很深的腳印,更別說小隊的其他成員明顯是一邊打鬥一邊撤退,留下的痕跡更加明顯。
  稍微思索了片刻,軍務官蘭蒂一指進入深山的那條路。
  因為她們小隊的成員全都是女人,所使用的也大多是輕型或者中型的戰甲,因此在開闊地帶很容易撤退。
  另外一路就比較危險了,在山區之中行走的消耗量很大。不過這也是機會,因為消耗量是相對的,自己這邊的消耗量大,敵人的消耗量也大,而且崎嶇的山路讓兩邊的人都很難得到補給,這時候,哪一邊能夠得到補給,哪一邊就佔據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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