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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1-3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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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伯爵夫人莉亞帶著家族守護騎士,急匆匆地趕往附近的軍營調集軍隊助戰。
  亨利直到此時才知道,少年的佈局竟然如此深遠,而且連環相扣,可以說是把目標的利用價值壓榨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莉亞這個眼摩爾公爵有著曖昧關係的貴婦人,其它的生面孔就算是拿著偽造的徽章令符,也很難取得軍隊主官的信任吧!
  亨利一臉苦笑地說道:“男爵閣下,您真是我見過最有膽識的男人!您這不是在為我牟取爵位,您分明是在明目張膽地捅摩爾公爵大人的菊花啊!”
  江水寒看到亨利有些膽怯,滿不在乎地安慰他道:“您似乎忘記了一點,您的父親大人可是很希望看到摩爾公爵捧著受傷的菊花慘叫的樣子呢:而且這種隱藏在檯面下的爭鬥,摩爾公爵就算吃了大虧,也只能像被貴族強好的平民小姑娘一樣,乖乖把淚水咽到肚子裡面,絕對不敢四處張揚!”
  亨利眨著眼睛想了半天,才慢慢點頭說道:“嗯,沒錯,以盜匪團的方式隱匿私兵,可是抄家滅門的重罪,摩爾公爵絕對不敢在皇帝陛下面前提及此事,只要皇帝陛下不出面,這件事情的真相也只能像陰溝裡面的大便一樣,沒有人會故意挑出來!”
  江水寒嘿嘿笑道:“所以說,無論我們怎樣亂搞,摩爾公爵自然會替我們隱瞞事情的真相。我相信他也一定同意,那些被官兵剿滅的無名盜賊不值一提,只有您斬殺大盜賊卡巴、為好友復仇的光輝事蹟,才值得帝國的吟游詩人們大書特書,四處傳揚呢!”
  亨利臉上露出了只有面對著自己老爹時才會有的諂媚笑容:“江男爵,您實在是陰險……不,應該說神機妙算、智慧如海才對,以後您可要多提攜小弟啊!”
  亨利此時早已經忘記自己比少年大上許多歲的事實,只恨不能被少年當作小弟使喚!
  如果能有這麼一個陰險狡詐的大哥,以後就算是吃不到肉,能時常喝上兩口鮮湯,也足夠很多人羡慕了!
  “過獎了,不過我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儘快完成!”
  亨利好奇問道:“難道還需要做什麼嗎?等著他們拼殺得差不多,我們再出面丟出卡巴的屍體,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可沒有那麼簡單,能夠替摩爾公爵訓練秘密軍隊的人一定是他的心腹,這些人不可能會是笨蛋,一旦發現攻擊山寨的是自己人,一定會想辦法跟軍隊的主將聯繫,到時候我們的計畫可就暴露了!因此,我們需要在摩爾公爵的軍隊到來之前,斬殺把持那個盜匪山寨的主要首腦!”
  普通民眾或許不會理解,摩爾公爵為何會在內陸地帶修築這樣一座建築的屯兵要塞,但是駐紮在這裡的帶兵統領蒙巴頓將軍可非常清楚其中的內幕。
  跟南方行省毗鄰的沙漠王國,自從十幾年前的一場內亂以後,對帝國的威脅已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真正讓摩爾公爵大人視為心腹之患的,其實是在他領地背後割據一方的羅斯家族!
  摩爾公爵手下有十萬精銳步兵,超過六成佈置在領地的南方邊界,就是為了提防羅斯家族的突然襲擊。
  最近幾十年,皇帝陛下對各個行省的控制能力已經大大減弱,對於各地諸侯之間的征戰與吞併,也是採用事後論定的策略。沒有任何意外,勝利者一方肯定是正義的,是忠誠於皇室的高尚貴族。
  羅斯侯爵如果真把摩爾公爵滅掉,只要肯出讓一半的利潤給帝都的各方勢力,皇帝陛下也就不會真將他問罪。
  當然,兩者既然在南方行省對峙了數十年之久,誰要吃掉對方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事情,多半都是認真防範對方的侵蝕,沒有誰會愚蠢地發動沒有結果的戰爭。
  蒙巴頓是摩爾公爵手下的一名高級軍官,當年曾經跟沙漠王國的軍隊廝殺過,算是一員悍不畏死的悍將。
  摩爾公爵會將他安置在第一線,就是看中他缺乏頭腦的死忠精神,這種蠢貨根本不知道背叛是什麼,讓他作為看門狗和前線的炮灰是最合適的人選!
  一切都按著少年編寫的劇本完美進行著,蒙巴頓足摩爾公爵手下的老人,當然認識這位元當年主上床上的寵姬,絲毫沒有懷疑徽章令符是偽造的產物。
  “您放心好了,我的部下們都是善於攻堅的精銳勇士,一定能夠剿滅山中盜匪,救出您的女兒!”
  蒙巴頓面對美婦的淚水攻勢,頓時升起了無窮戰意,信誓旦旦作出了保證。
  就這樣,莉亞順利調來了軍隊,開始了慘烈攻山戰役!
  “攻擊!勇士們前進啊!”
  “盜匪們就要撐不住了!”
  “士兵們,用惡賊的頭顱來換取你們的榮耀吧!”
  戰鬥格外的激烈,雖然山寨的主要頭目都已經被江水寒等人暗殺,但是低層的小頭目們,也都曾受到過如同帝國軍官一般的嚴格訓練,在失去上級的指揮後,仍然奮勇作戰!
  這些名義上的盜匪,都武裝著精良的武器,甚至還有魔晶炮這等殺傷力強悍的裝備,一炮轟出就是數十人的傷亡!
  尤其是當發現山寨被官兵包圍得如同鐵桶一般,失去退路的盜匪們更加瘋狂,在魔晶炮失去能量、強弩用完箭矢後,就開始了血腥的白刀交鋒。
  這支被當作精銳私軍培養的大型盜匪團,最後只有三百多人投降,而參戰軍隊的主將也只能慘然面對書記官報上來的傷亡數字。
  江水寒跟亨利等到戰事告一段落,才恰到好處地出現在戰場上。
  亨利還特意在屍體堆裡面打了個滾,渾身上下都沾滿了血污,看起來就如同殺人魔王一樣。
  這個忝不知恥的胖子手中高舉著大盜賊卡巴的頭顱,大聲的在戰場上呼喊著:“無知的盜賊們聽好了,名震南方行省的大盜賊卡巴,已經被我亨利勳爵斬首!”
  亨利手下幾名大嗓門的護衛,則用長矛高挑著幾十名盜匪首級,緊跟著亨利,每當胖子呼喊完,就立刻充滿默契齊聲大喝:“亨利勳爵,勇武無雙,已經斬殺盜匪兩百余人,你們哪個還敢前來領死!”
  山寨中的盜匪們反而莫名奇妙,不知道大盜賊卡巴跟他們怎麼會扯上關係。
  只是每當有好奇的盜匪不小心出現在亨利身側的時候,亨利身後的護衛就立刻把“所向披靡”的主人護在中央,直到那名盜賊被眾人亂刀分屍以後,才繼續擁戴著無恥的胖子在戰場上遊行!
  蒙巴頓看到羅斯家族的人出現在戰場上,心中卻頗有幾分不快,因為這份功勞如果得到敵對勢力的幫助,那麼在公爵大人的眼中肯定會削減幾成分量!
  “幸虧大人及時率領軍隊攻入山寨,否則我們一定會力戰而亡!”
  “雖然甘願為好友復仇而付出生命,但是如果連累這些忠誠的部下為我而死,戎就太傷心了!”
  亨利極會做人,一臉哀痛命令護衛們把盜匪首級都移交給剿匪軍,似乎全然沒有跟對方爭功的想法。
  實際上,他不需要用這些血淋淋的腦袋證明自己的戰功,將來讓人宣揚自己顯赫事蹟的時候,大可以隨便編上幾句,例如上子利勳爵率先攻入敵人巢穴,勢如猛虎,斬殺匪徒數以百計,敵血染滿全身……思,應該足夠啦,難道還有人敢懷疑羅斯家族的人撒謊嗎?
  一把火燒掉山寨,傷亡慘重的軍隊押解著投降的盜賊,狼狽地撤回了駐地。
  “真是噩夢一般的戰鬥經歷,不知道什麼時候盜賊也變得這麼兇悍?不過總算完成了公爵大人交待的任務,就讓這些勇士的鮮血為我鑄就高升之路吧!”
  蒙巴頓的腦袋裡面雖然沒有幾分智慧,但是畢竟在軍隊裡面廝混了十幾年,對於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還是很清楚。在他看來,只要能得到公爵大人的賞識,這些部下全部死掉也沒有什麼可惜。
  這個愚蠢的男人哪裡知道,他作為江水寒陰謀中的犧牲品,倒楣的日子馬上要開冷了.“什麼?盜賊山寨裡面沒有發現海蓮娜的蹤跡?”
  莉亞在山下焦急等候了一天,卻從蒙巴頓那裡聽到這個壞消息,當真是欲哭無淚。
  “真是對不起,我們已經逐個房間仔細搜查過了,甚至連每一塊可疑的石頭都翻開看了,還是沒有能夠找到您的女兒!”
  蒙巴頓也覺得不好面對這個失去女兒的母親,匆匆交待了兩句,就向這位伯爵夫人告辭了。
  “莫非江水寒欺騙了我,所謂的大盜賊卡巴只是他編造出來的謊言?”
  莉亞這時才發現,她似乎是落入了少年設置的陰險陷阱。
  “這可怎麼辦,沒有想到軍隊這麼沒用,竟然戰死了這麼多士兵。光撫恤金至少要十幾萬金幣吧,天啊,公爵大人一定會火冒二丈!”
  莉亞躲在馬車裡面懊惱地拽著自己的頭髮,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初自己怎麼會頭腦發昏,竟然按照江水寒的吩咐做這樣愚蠢的事情!
  這名貴婦原本還期望,如果女兒能夠得救,她就有本錢向摩爾公爵撒嬌求饒,只要她們母女兩個能讓那老色棍在床上玩爽了,她受到的懲罰也就不會太重,最多就是忍痛挨上一頓鞭子,被扣上兩三年的零用錢,可是她萬萬沒有預料到山寨中的盜匪竟然那麼兇悍,讓她調來的這支精銳軍隊傷亡近半,才取得了慘烈的勝利。
  大盜賊卡巴倒是被砍掉了腦袋,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她的女兒海蓮娜還是不見蹤影.何況,就算是海蓮娜成功獲救,她用偽造的徽章令符調派正規軍作戰,並且給軍隊造成了重大的損失,這樣嚴重的罪名足夠她死一百次了!
  摩爾公爵外表看起來像足溫厚和善的長者,實際卻比地獄的魔鬼還要殘忍無情,在他的地下刑房裡被剝皮淩遲的囚犯,往往呻吟數日都不能死去。
  莉亞現在可算是前進無路、後退無門,只剩下死路一條了。
  完蛋了!我的人生徹底沒有希望了,不僅失去了女兒,現在則更是連性命都要丟了!.不……就算要死,我也要拉著那個混蛋一起死,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陰謀算計!
  “納賽爾!”
  莉亞拉開車窗,向外面呼喚著騎士隊長的名字,她要將這一切都公開!她要寫信給摩爾公爵,揭露江水寒的陰謀,她要這個陰險少年跟她一起墮入地獄!
  可是,江水寒又怎麼可能會給她這個機會?他早就在路上等著莉亞一行的到來!
  “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啊,直到現在才察覺事情的真相嗎?可惜已經太晚了!”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爆炸聲響,納賽爾的坐騎驀地歪倒在路上,這匹強壯的戰馬在血泊中淒慘地抽搐著,它的胸口炸開了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
  站立正江水寒身側的多芙,美目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她的一條手臂竟然幻化成了魔晶火銃的樣子,看那銃身表面銀白色的流暢線條,即使是手藝最精巧的丘陵矮人也無法打造出這媲美藝術品的兇器,這是源於遠古科技的絕妙設計!
  緊接著,二十四名鋼鐵傀儡武士如同鬼魅一般從虛空中浮現,這些混合秘銀煉製而成的人形兵器,足以擊潰任何一支小型軍隊!
  江水寒撫摸著召喚之戒,神情落寞地說道:“開始攻擊,儘量不要殺死他們!”

第六章 再收性奴

  “咚!咚!咚!”
  鋼鐵傀儡武士們在江水寒的控制下,迅速排成了攻擊性最強的“偃月陣”踏著沉重的步伐,向著護衛騎士們開展了衝擊。
  它們雖然沒有坐騎,但是不懼刀劍的鋼鐵之軀高大魁梧,兼且力大無窮,足以跟強大的騎兵相抗衡!
  這是一場以強淩弱、毫無意外的戰鬥,除了十幾名死腦筋的騎士被打得重傷昏迷,剩下的人都非常明智地選擇了投降。
  只有納賽爾堅持到了最後,他雖然已經遍體鱗傷,卻依然死守在馬車前面,不讓這些鋼鐵怪物靠近伯爵夫人。
  “我是一名真正的騎士,我絕不會向你們這些怪物投降,殺死我吧!”
  納賽爾瘋狂地吼叫,他知道這些鋼鐵武士手下留情,否則他已經伏屍荒野,然而這只能令他感到屈辱,他有他的職責和信念,寧可面對死亡!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我知道你其實是為家人的安危而戰,可是你如果選擇死亡,你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看到戰鬥即將結束,江水寒來到了納賽爾面前溫言勸降這名硬漢:“我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否則我應該將你們全部滅口,不要逼我作出最壞的抉擇好嗎?”
  納賽爾緊咬牙關,沒有作出任何答覆,瑞根伯爵雖然不像摩爾公爵那樣老謀深算,但是駕馭部下的手段卻更加毒辣。
  他們這些近衛隊的家眷都被瑞根伯爵控制在手中,如果任何人敢背叛,他們的父母妻兒都會受到嚴酷的懲罰,而他作為近衛隊的隊長如果向敵人屈膝投降,他的家人更是會被最殘忍的手段處死!
  只有當死亡臨近的時候,人們才會感覺到生命的美好。
  “男爵大人,求您將來把我的屍體送回去!”
  納賽爾求死的意願非常堅定,他的長劍幾乎將自己的脖頸割斷,鮮血如同噴泉一樣濺射到馬車上面,讓躲在車廂裡面偷窺的莉亞跟兩個小女僕瘋狂尖叫了起來。
  江水寒幽幽歎了口氣,為了家人的幸福,就可以毫不顧惜自己的性命,這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啊!
  “如果奧黛麗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怨恨我逼死他吧?可是,如果我不做出這樣的決斷,你和其它女孩子就一定會面對比這骯髒無奈的現實。你們這些純潔可愛的女孩子們,都是值得我終生守護的心愛珍寶,只要你們能快樂生活,我即使化身成魔王又有什麼遺憾呢!”
  “喂!你這個情感豐富的廢柴小白,做魔王有什麼不好?男人就是要率性而為,誰敢與我為敵就轟他成渣,碰到動心的美女就先好其身再好其心,如果婆婆媽媽的想做好人,你就預備天天收好人卡,看著你的馬子被人騎吧!”
  淫魔神察覺到少年的心神波動,不滿地跳出來大放厥詞。
  江水寒毫無意外地先向這個敗類魔神豎起了中指致敬,然後才惡狠狠地說道:“我什麼時候需要你教導我人生哲理了,你這種不健康的生活方式,說好聽一點叫做囂張無知,說難聽一點就是癡人說夢!誰敢與我為敵就轟他成渣?奶奶的,你這個偉大的淫魔神怎麼落到這步田地,靠我這個普通的小白罩著?怎麼下見你把戰神轟成渣、把光明女神騎在胯下,先好其身再好其心?”
  “嗚嗚,你這個小惡棍,專會揭人家的傷疤!欺負我的口才沒你好嗎?如果老子不是擔心你意志消沉,才懶得跟你多說”淫魔神被江水寒說得倍感羞愧,憤憤地跑到牆角畫圈圈了。
  被淫魔神一番打混插科,江水寒的心情倒是真不似剛才那麼惡劣,畢竟他跟納賽爾沒有什麼交情,只是觸景傷情罷了。
  吩咐鋼鐵傀儡收斂了納賽爾的屍體,江水寒才緩緩拉開了車廂門,他瞧著跟兩個小女僕蜷縮成一團的莉亞,沉穩地說道:“如果是別人,一定會選擇讓你人間蒸發,可是誰叫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呢?我決定給你一個生存的機會!”
  江水寒凝視著這個滿臉驚駭的美貌貴婦,冷酷說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殺死你,但是會剝奪你的自由,囚禁的時間可能是五年或者更久,而且這兩個貼身女僕不可以跟你在一起。”
  莉亞美麗的臉龐上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情,她低聲說道:“感謝您的仁慈,不知道我的女兒現在還好嗎?”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她現在很安全,如果你表現得乖巧聽話,我可以讓你跟女兒住在一起!”
  聽到少年親口承認女兒在他的手中,莉亞蒼白的兩頰浮現出一層暈紅。原來,那晚侵犯自己然後掠走海蓮娜的,就是這個俊美的少年。
  莉亞下意識地往少年的胯下瞧了一眼,不禁回想起那根曾經深深插進自己蜜穴裡面的強勁肉棒,那真是能令女人癲狂銷魂的大好恩物啊!
  可是,這個少年的內心實在太卑鄙無恥,跟他陽光俊美的外貌一點都不相符!
  “男爵大人,”
  莉亞的聲音微微顫抖,顯露出她的幾分羞恥、幾分怨恨:“您饒恕我的性命,是打算要我們母女做您的私房性奴嗎?”
  聽到這個女人提出的天真問題,江水寒笑了出來:“我並不喜歡強迫女人,如果你能忍受漫長囚禁歲月的寂寞,我可以向你擔保,絕不會碰你一根手指!”
  莉亞臉脹得通紅,卻沒有厲聲反駁相斥責少年的無恥。這幾天,她一直情不自禁回味那天夜裡的銷魂感受,做這個男人的性奴,未嘗不是很多女人的心願。
  “大概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具吧?”
  貴婦美目中一陣迷茫,隨即流露出溫順的神色,羞赧地低下頭說道:“知道了,以後我不會期望自由,那一定會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我只會每天期待您的恩寵,因為您的寵愛會帶給我歡愉!”
  沒花費多少口舌,江水寒就將這個美麗的伯爵夫人變成了自己的私房性奴,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像這種從小被調教的天生尤物,最癡迷床上的情愛歡愉,根本無法抗拒自己淫欲領域的誘惑。
  江水寒心滿意足撫摸著縛美寶箱,像這種見不得光的美人,秘密囚禁在這寶箱裡面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受到淫魔神魔氣的長期侵蝕,少年的荒淫欲望也越來越旺盛,他現在是滿懷期待,預備在某個空閒的夜晚,享受這對母女花的溫順服侍了!
  南方行省很快就流傳開一個可怕的傳說,內容就是講述一名伯爵夫人以及她的護衛騎士,在荒原中被魔鬼吞噬的故事!
  沒有人知道,這名美豔的伯爵夫人和她清純可愛的女兒,已經被永遠幽禁在縛美寶箱的世界裡面,她們今後的人生意義,就是在床上給少年提供無盡的歡愉。
  回到黑石城的路途上,江水寒樂此不疲,多次進入縛美寶箱,充滿惡趣味的調教著那對母女花。
  黑暗、寒冷、饑餓,海蓮娜茫然無助在這個陌生的空間裡面摸索著,她雖然年紀幼小、天真無邪,卻比尋常的千金小姐堅強和聰慧得多。
  莉亞因為自己羞恥的過去,對自己的愛女一直是嚴格教育、盡心培養。小女孩除了精通貴族小姐必須要學習的禮儀、舞蹈、閱讀、繪畫、樂器等增加個人修養的科目,海蓮娜還擅長騎馬和擊劍,甚至懂得一點女子護身的搏擊術。
  因此,她的學問和膽識在一般女孩子中,可以算是相當不錯。當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這個陌生空間的時候,她並沒有胡亂叫喊,而是小心翌羹一地探索,想要尋找逃走的途徑。
  可是她很快就失望了,這個密閉的空間只有一間臥室大小,四周的牆壁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她就算是變成一隻小螞蟻也沒有辦法逃走。
  在多次嘗試呼喊求救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後,海蓮開始娜孤獨而安靜坐在地上,她想要儘量節省自己的力氣、延長自己的生命,等待獲救的時機。
  然而,黑暗中時間的流逝是如此之慢,小女孩不多的耐心很快就消耗光了。
  “難道我會死在這裡嗎?不知道媽媽現在在什麼地方?”
  隱約意識到死亡的可怕,海蓮娜終於忍耐不住,一邊呼喚媽媽、一邊哭泣起來。
  驀地,房間的“天花板”上爆開一團明亮的光輝,就像是一盞魔法燈把房間裡面照得雪亮!.海蓮娜驚愕地抬起頭來,卻發現母親就站在自己面前,美麗的臉龐帶著溫柔的笑容,輕聲對自己說道:“海蓮娜,不要害怕,媽媽現在來救你啦!”
  “媽媽!我不是在作夢吧?”
  海蓮娜撲到母親溫暖的懷抱,裡面嗅著那具柔軟軀體散發出來的溫馨氣息,心中一片喜悅安寧。
  “您怎麼會來到這裡的?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呢!”
  小女孩說話的時候,身體不住顫抖,顯然之前是怕極了!
  莉亞目中閃過憐愛之情,不由狠狠瞪了一眼江水寒,就算她要委屈自己做這個少年的私房性奴,她也絕不允許這個男人用這樣的手段嚇唬自己的女兒。
  江水寒則摸著鼻子苦笑不已,這是他從佐佐木那裡聽來的調教秘技,那個邪惡的調教師聲稱,暗室囚禁是最容易讓小女孩軟弱和屈服的調教手段。
  而要讓海蓮娜這個活潑好動的小女孩相信自己的謊言,乖乖待在縛美寶箱裡面,也只有先用這種手段,在她心靈深處埋下恐懼的種子。
  “海蓮娜,我們是被一個邪惡的法師綁架了,是他把我們囚禁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幸虧江水寒男爵發現了他的陰謀,不然我們一定沒有機會見面!”
  莉亞即使對江水寒不滿,可是形勢比人強,她們母女兩個的未來完全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中,如果真得罪了他,以後她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只能違心配合少年,夥同他欺騙自己心愛的女兒。
  “江水寒男爵,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熟悉啊……啊!就是他,糟糕了,怎麼讓他看到我這麼難看的模樣!”
  海蓮娜本來還抽泣不已,聽到母親說到江水寒三個字立刻兩頰暈紅、兩眼放光向少年那邊偷窺著,卻只看了一眼就埋頭到母親的懷裡,現出一番小女兒的羞澀狀,早將自己的委屈拋到了九霄雲外。
  看到女兒這個模樣,莉亞真是無言,她一番苦心培養,竟然把女兒養成了一個迷戀帥哥的小花癡啊!
  看樣子,如果自己說讓她做江水寒的女人,她一定不會不肯,沒有半點障礙啊!

Good

第七章 母女花

  莉亞可不知道,江水寒具有天然魅惑般的異能,對於海蓮娜這種年紀的小女生,可是無法抗拒的巨大誘惑,尤其是能令他動心的女孩,主動得如同飛蛾撲火一般,乖乖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莉亞當年不過是一個平民小女孩,卻能夠被閱女無數的摩爾公爵看中,甚至收為乾女兒寵愛了近十年的光景,足以證明她有著傾城傾國般的絕世姿容。
  海蓮娜既然繼承了母親的姿容,自然也是驚世駭俗的絕色小美女。江水寒既然對她產生了佔有欲,也就成功激發出了天然魅惑異能的吸引效果,讓海蓮娜春心萌動,對少年癡迷癲狂,不能自已。
  所謂郎情妾意,水到渠成,既然海蓮娜如此傾慕愛戀江水寒,莉亞也就沒有理由拒絕江水寒染指自己的女兒,反正她很小就接受過嚴格的侍奉調教,對於母女同床侍奉一個男人,倒是沒有什麼心理障礙。
  而海蓮娜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母親會聯合江水寒欺騙自己。聽說以後沒有希望離開這個神秘的空間後,小女孩雖然感到有些無奈和難過,卻也很快接受了現實。
  海蓮娜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接下來,莉亞沒費什麼口舌,她就明白了母親羞澀言辭中潛藏的暗示。
  “要跟媽媽共同分享一個男人嗎?好羞人啊,可是又似乎有點期待,有種會被呵護的安全感呢!”
  江水寒不是饑渴難耐的色狼,而且他的身邊並不缺少侍寢的女人,所以他並沒有立即品嘗這個青澀小蘋果的滋味,而是寧願慢慢培養跟海蓮娜的感情。他要等到女孩的心靈真正對自己開放,才恣意採摘她股間初綻的嬌嫩花蕾。
  考慮到母女兩個將會長期生活在縛美寶箱裡面,江水寒沒有為她們過早開放“自由祈物”空間許可權,以免生活過於優渥,反而容易讓她們厭倦這種圈養生活。
  少年任由她們絞盡腦汁利用有限的吃穿用度,費盡心思考慮如何在這個狹小空間裡面生存得更好。只有他每次到來時才會幫她們補充物資、添置家俱衣物,這倒是讓莉亞母女對他更加親近和依賴。
  幾天下來,這個密閉空間裡,已經被母女兩個佈置得很有家的溫馨氣息,而莉亞在江水寒面前的穿著也越來越暴露和大膽。
  這個美豔貴婦對自己的身材保養得極好,豐腴有度,瘦不露骨,她無時無刻不被內心深處潛伏的欲望折磨,遮蓋著她誘人胴體上的衣衫也越來越輕薄短小。
  海蓮娜則迷上了以骰子決定勝負的國王遊戲,每次都要拉著江水寒玩上好半天。
  “點數三,前進七,我贏你兩點,該我命令做你一件事情了,”
  海蓮娜難得贏到一次,興奮得小臉通紅,雙手卻牢牢按著護在胸前的薄毯,遮擋著那對雪白粉嫩的小籠包,不給江水寒偷窺的機會。
  之前的幾個回合,海蓮娜連自己的褻褲都輸掉了,只能用薄毯裹著身體跟少年遊戲。對從小就缺少跟同伴遊戲機會的海蓮娜,這種香豔的成人遊戲讓她感覺格外刺激。
  “啊,這一回合怎麼會輸掉呢?沒有辦法,請您下命令吧,我一定遵照您的吩咐行事!”
  江水寒臉上一副懊惱的神情,其實卻是暗中偷笑,他這麼明顯地放水,海蓮娜都沒有發覺,真是天真無邪啊!
  跟這個介於蘿莉跟少女之間的小女孩玩遊戲,對少年來說還真是別具樂趣,他的手指上隨意纏繞著海蓮娜剛剛腿下的香滑褻褲,感受著上面殘存的女孩體溫,心中安寧喜樂,說不出的輕鬆自在。
  按照約定,海蓮娜如果輸掉了就要脫掉一件衣服,而江水寒如果輸了,女孩就可以命令他做任何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聽起來,似乎是海蓮娜佔便宜,剛開始的時候,也讓少年吃了一些小苦頭,可是當女孩玩上癮以後,江水寒就開始回收利息了。比如這次遊戲剛進行了幾個回合,海蓮娜就已經把衣服全部輸給少年,只好光溜溜鑽進了毯子裡面。
  海蓮娜想了想,卻沒有要求江水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只是兩頰暈紅地吩咐道:“你唱一首歌給我聽吧。”
  江水寒可不知道,在海蓮娜的家鄉民風開放,如果少年看中那個女孩子,就到她的窗下彈琴唱歌,如果能打動女孩的芳心,窗戶就會打開,少年就可以爬進女孩的閨房跟女孩共度良宵。
  在那裡,一首動聽的情歌甚至比財富和權勢更具有效力,往往就能夠輕易獲取女孩珍貴的初夜。
  江水寒雖然不知道這些,卻也猜到女孩的心思。看她青澀可愛的模樣中蘊含著一股小女人的嬌媚,不禁也是心中一動再動,很有一種想要將她吃掉的衝動。
  少年隨手取出一張輕巧的月牙琴,拂動琴弦,輕聲吟唱了起來。
  這張月牙琴是江水寒從庫達爾寶藏中得到的寶物,即使少年琴技平平,仍然能自動調衡音色,演奏出了悅耳的音樂。少年的歌喉卻極其出色,聲調優美而又帶有一絲憂傷和惆悵,女孩的心神隨著他的歌聲飄舞飛揚,不覺聽得癡了,不知是歡喜還是憂傷,晶瑩的淚水模糊了明亮的雙眸。
  直到回蕩在房間中的歌聲餘韻散去,海蓮娜還是久久沉浸在那動人的韻律裡面,她張開雪白的雙臂抱著少年強壯的身體,小聲地說道:“謝謝你,我從未這麼感動過,你讓我感受到了究竟什麼是歡樂、什麼是悲傷!”
  事實上,江水寒的歌喉雖然動人,卻也沒有到這等隨意撩撥聽眾情感的程度,只是海蓮娜自幼就被孤獨包圍,只有母親的關愛才能讓她得到些許慰藉。在得知自己被囚禁在這個神秘空間、再也沒法接觸到外面世界的時候,她的情感就變得越發脆弱。
  英俊帥氣、溫柔體貼的江水寒作為她今後唯一能接觸到的男人,對她來說就似是父親、兄長和情人的綜合體,她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歌聲裡面包含的全部情感,都是對自己抒發的,怎能不令她感動王深?
  毯子從女孩的胸前滑落到大腿,香嫩滑膩的上半截嬌軀被少年抱了個滿懷,鼻端嗅著誘人的處子體香,身體感受著女孩柔軟胴體散發的體溫,少年胯下的肉棒早翹立如戟,結實地抵在女孩柔軟的小腹上。
  海蓮娜低低呻吟了一聲,臉頰火燒似的紅了起來,卻沒有鬆開手,故作不知擠壓著男兒的堅挺。
  “今晚你不要走了,我媽媽其實很希望你留下過夜!”
  女孩語聲嬌媚、吐氣如蘭,吹得少年胸前癢癢的,更讓他欲念叢生。
  莉亞這等經過長期調教的絕色尤物,在床上的表現極其精彩。江水寒幹過的成熟美人也算不少,或者雍容華貴、或者嬌媚騷蕩,卻沒有一個似她這般有著貓一樣的百變面孔,時而是溫順如水的小婦人、時而是饑渴難耐的小蕩婦、時而又是狡猶多智的小刁婦。
  這幾天江水寒趁著海蓮娜睡覺時,曾經偷偷幹過幾次莉亞,類似在背人偷情的那種緊張氣氛,令兩個人都感覺非常刺激。
  莉亞看來牢記著自己應該是少年性奴的身份,表現得相當溫順乖巧,不僅配合少年擺出種種淫蕩的姿勢,讓他態意抽插自己的蜜穴,甚至也並不抗拒少年開發她還沒有被使用過的緊致後庭,真不愧是公爵府培養出來的極品尤物,讓少年玩得很足暢快,想著莉亞這幾天的精彩表現,江水寒不禁向廚房望去,美婦正在那裡煮晚飯。失去了女僕的服侍,這些粗笨活也就只有自己做了,不過她倒是樂在其中。
  莉亞今年剛剛三十歲,由於保養得當,看起來跟二十歲的小婦人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長長的秀髮光滑潤澤,吹彈可破的肌膚白嫩細膩,明亮的雙眸隱含幾分媚意,挺拔鼻樑上沒有任何瘢痕,宛如玉石雕刻而成,紅豔鮮亮的嘴唇棱角分明,看起來沒有留下任何的歲月痕跡。
  她雖然正在煮飯,卻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動靜,看到江水寒熾烈的目光望過來,立刻吃吃嬌笑著,刻意扭動著凹凸有致的誘人嬌軀,勾引著少年的欲火。
  她上身竟然沒有穿任何衣物,只在脖子上面系著一條短短的方巾,勉強能遮蓋住那對過分豐滿的豪乳,光滑的小腹和雪白的背脊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下身則圍著一條開衩到腰間的超短裙,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沒有穿著褻褲,只要她動作稍大,少年就能看到她白膩的臀丘,如果運氣好,甚至能直接看到她股間的嫩紅溝壑!
  她修長筆直的一雙玉腿倒是被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包裹得嚴嚴實實,可是卻愈發顯露出她大腿的彈性和優美曲線,少年想起自己的肉棒被這雙美腿夾緊時的暢美,不覺心中一片火熱。
  海蓮娜看他目光直勾勾望著自己的媽媽:心中卻有些酸酸吃味,默不作聲鬆開了手臂,整個人縮回了毯子裡面。
  江水寒心思敏銳,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朝莉亞眨了下眼睛就回過頭來,把海蓮娜的身子壓在身下,一本正經低聲問道:“海蓮娜,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將來你們有機會離開這裡,而你媽媽卻不願意離開,你是選擇自己離開,還是跟媽媽在一起?”

  海蓮娜咬了下嘴唇,有些氣鼓鼓地說道:“我當然是選擇跟媽媽在一起了,我怎麼可能丟下媽媽不管呢!”
  江水寒笑嘻嘻說道:“既然你想永遠跟媽媽在一起,怎麼還會嫉妒媽媽呢?”
  海蓮娜羞道:“我才沒有呢!”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神色說道:“哦,原來不是嫉妒,那麼就是羡慕了!”
  海蓮娜嗅著少年身體散發出清新自然的男人氣息,不覺渾身酥軟,心虛說道:“我羡慕媽媽身材好不可以嗎?”
  江水寒驀地俯下頭去,在海蓮娜如草莓一樣紅潤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女孩的唇柔軟濕潤、清香宜人,真是比最可口的甜酒還要讓人心醉。
  “啊!”
  海蓮娜輕呼一聲,晶瑩如玉的臉頰立刻飛起兩片暈紅,這幾天她雖然跟少年越來越親近,並且很享受這種緩慢滋生的情意和曖昧,但是卻還未曾被少年輕薄過,思春少女的頭腦一陣暈眩,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江水寒心滿意足欣賞著女孩的羞態,低聲道:“你別想騙我,我早發現你在偷窺了,你是嫉妒媽媽能夠得到我的寵愛,你讓我今晚留下來,是也想成為我的女人對吧?”
  被少年道破了心底最隱秘的事情,女孩羞惱地張開小嘴咬住了少年的胳膊,用那白生生的小牙撕咬著少年結實的肌肉。
  “大壞蛋,你不要臭美了!你欺侮了我媽媽,還想欺侮我嗎?我……我才不稀罕要你呢!”
  海蓮娜用力咬著這個讓她心煩意亂的可惡傢伙,她的牙齒隱隱作痛,少年卻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終於,她沮喪放棄了攻擊,有些心虛反駁著少年的言辭。其實,她還是蠻享受此刻被少年壓在身體下面的感覺,嘴裡說著不要,纖細的手臂卻似是違背著主人的意願,緊緊抱著少年強壯的身軀,唯恐他離開自己。
  江水寒寵倖過太多美女,對於這種小女孩的矛盾心理掌握得很清楚。他如果真的離開,只怕海蓮娜反而會惱怒傷心,甚至懷疑自己缺乏女人的魅力。
  所以,江水寒只是深情款款凝視著女孩的雙眸,大手卻毫不客氣掀開了毯子的一角,溫柔細緻撫摸著女孩光潔柔膩的大腿。
  “啊,他真是個臉皮比城牆還要厚上幾分的大壞蛋,他沒有聽到人家在趕他走嗎?”
  海蓮娜心中是七分羞喜、兩分害怕,那一絲淡淡的惱怒中還有些許得意,她知道自己的腿很美,雖然還不若母親那樣豐腴,卻也夠結實而富有彈力。
  跟少女大腿表面細膩光滑的肌膚相比,少年的手掌就略顯粗糙,只是這種異樣的觸感才讓女孩真切感受到,是一個男人正撫摸自己大腿,他手掌散發的熱力讓女孩意亂情迷,她覺得自己的股根隱約有些羞人的滑膩感,蜜穴深處也有種陌生的躁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不由緊張得夾緊了雙股。
  少年熱哄哄的大手慢慢向上移動,越來越靠近女孩兒家的聖潔禁地,海蓮娜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緊張拉住了少年的手臂。
  “不要……”
  女孩的聲音嬌媚纏綿,羞怯中帶著幾分期望。
  “做我的女人吧,我會用心疼愛你的!”
  江水寒低下頭,溫柔親吻著女孩的嘴唇、臉頰、脖頸,他貪婪嗅著女孩身上散發出來越來越濃郁的處子香氣,他喜歡這種馨香清新的味道。
  幾乎沒有用多少力氣,少年就從海蓮娜的手中奪去了她遮羞的薄毯,他有些粗野吮住了她雪白小饅頭頂端的紅櫻桃。
  “啊,羞死了,不要……我們這樣子,媽媽會看到的!”
  女孩有些害怕,羞窘得想要推開少年,但是她的力氣太小了,少年的身軀像是一座小山,牢牢將她壓在身下。
  “沒有關係,她會像你一樣,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
  少年調笑著,身形微微一震,身上的衣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將像鋼鐵一樣結實的赤裸身軀暴露在女孩眼前。
  “就是今天,我要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
  江水寒有些霸道地向海蓮娜宣佈,他即將奪去女孩珍貴的童貞,堅硬如鐵的手臂摟緊了女孩的嬌軀,不許她逃走。她的腰肢纖細光滑,柔若無骨,兩個人赤裸的身軀很快就如同正在交配的蛇一樣,不分你我纏在了一起。
  女孩心慌意亂,又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她想要討饒求少年放過她,然而她如同花瓣一樣芬芳的唇很快就被少年噙在了嘴裡。當少年的舌頭游進她的口腔裡,跟她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時,她就再沒有任何抵抗的念頭,只是貪婪享受著熱吻的刺激與快感。
  要窒息了,時間仿佛過去了整整一百年,直到女孩幾乎昏厥,少年才放過了她。她大口喘息著,只覺腦中一片空白,誘人的嬌軀綿軟無力,任由少年恣意撫弄褻玩。
  江水寒的嘴巴再次吮住了女孩的椒乳,他的舌頭打著轉,挑逗著那顆堅硬挺立的粉紅蓓蕾,他的手掌墊在女孩的臀部下麵,捏揉著女孩光滑結實的臀丘,她的胸脯和屁股還遠不如她母親豐滿多肉,但是其中的青澀嫩滑別有一番趣味。
  青蘋果一樣的小女孩怎堪挑逗?她雪白的臉頰散發著紅色的幸福光輝,喉嚨裡面發出小貓咪一樣無意義的呢喃聲,她的呼吸是如此急促,幾乎沒有停歇的間隙。
  女孩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仍然繃得緊緊的,然而兩腿間的縫隙卻越來越大,她的雙腿正在逐漸向兩邊張開,她也許還不太懂男女之間的那種奧妙,但是她能感覺到兩股之間的空虛需要少年填補充實。
  察覺女孩內心深處期待著被佔有的渴望,江水寒爬起身來,雙手捉住女孩纖細的腳踝,幫著她打開了雙腿,女孩雙股之間最隱秘的所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少年的面“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海蓮娜今年不過十三歲,發育中的身軀還帶有蘿莉的青澀稚嫩,然而雙股間的粉嫩溝壑已經頗具規模,看起來仿佛是中間裂開一條縫隙的雪丘,上半部分高高賁起,蚌唇豐厚,珠圓玉潤,而位於下半部分的小巧蜜穴則好似吐蕊含露的梅花,鮮豔濕潤,真是難以描述的誘人景致!
  嘿嘿,沒想到你這裡竟然發育得這麼快,看起來跟十四、五歲的少女也沒有多大差別!想必是你母親為你調配飲食的功勞吧!
  是啊,莉亞既然知道女兒遲早會被摩爾公爵收入私房肏弄,怎麼會不給女兒調製能加快身體發育的特別食物呢?只是沒有想到最後反而便宜了江水寒!
  莉亞看到少年朝自己望來,早猜到他心中在想什麼,媚笑著飛了個媚眼過去,內心充滿期待,希望少年今晚能夠在床上給她一點特別的獎勵。
  江水寒愛憐地用手指撫弄著海蓮娜蜜穴,這個嬌嫩的部位自然無比敏感。
  海蓮娜兩腮桃紅,嬌媚呻吟著:“不要,不要碰那裡,人家會很難過的!”
  床上女孩悅耳的呻吟聲就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劑,江水寒試探過女孩蜜穴的緊窄程度,知道她能安全承受自己的征伐,就再沒有絲毫猶豫,將女孩的長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就要揮戈採摘這朵溫室裡面長大的誘人玫瑰!
  “啊,我怕,不要這樣……求你,抱緊我!”
  感覺一根熱呼呼硬邦邦的棍狀物抵在了自己敏感所在,海蓮娜陡然生出一種恐懼感,她驚惶失措向江水寒討饒,想要尋求一個安全的避難所。

  只是她現在的樣子只是更加嬌媚動人,無異於是引誘男人佔有她、侵犯她!
  “海蓮娜,不要怕,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
  江水寒興奮得微微喘息,他腰身微微一沉,肉棒尖端鼓脹的菇形凸出就沒入到女孩滑膩溫暖的蜜穴裡面。
  “嗚嗚!好脹,有點痛呢!”
  海蓮娜像是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小狗,可憐地向主人撒嬌、尋求慰藉。
  堅挺的肉棒緩慢而堅定向著女孩體內深入,緊窄的蜜穴被撐開到了極致,緊緊繃在少年的肉棒上,代表女孩貞節的薄薄肉膜被肉棒撕成了碎片,浸潤著處子破身的鮮血長驅直入,一直到沒根插入。
  少年扭動了一下腰身,發覺自己的肉棒已經將女孩身體裡面填充得毫無間隙,緊緊抵在了蜜穴底端的一塊軟肉上,才滿足地吐出一口氣,發出了處子初夜佔有者的快意歎息。
  海蓮娜緊緊抓著少年胸前的肌肉,她的手指幾乎都要折斷了,如果不是少年體質特殊,現在只怕已經被抓出十道血痕了。
  “痛,好痛呢!你這個大壞蛋,快放開我!我不要被你欺侮啦!”
  海蓮娜真是萬分後悔,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母親被少年弄得快活無比,舒服得欲仙欲死,她怎麼會感覺比死還要難過,就像是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插進了下體!
  “哦,對不起,是我太粗暴了!”
  少年溫柔吻去女孩臉頰上淚水,同時緩慢地聳動下體,輕輕抽插著女孩的蜜穴。
  “不要動,很痛很痛呢!”
  “如果我不動的話,會一直很痛的喲!”
  畢竟只有十三歲,蜜穴看起來發育得不錯,可是裡面還是如同蘿莉一樣稚嫩呢!
  江水寒适才沉醉於她蜜穴的緊窒,一杆進洞直插到底,是有些操之過急,慌忙開始溫柔細緻的抽插動作,希望能讓女孩緊繃的甬道能夠放鬆。
  少年的肉棒原本好似力沉勁猛的狼牙棒,插得女孩叫苦不迭、淚眼汪汪,現在卻仿佛變成輕巧靈敏的花劍,在女孩緊致的蜜穴裡面頻頻點刺,又似是小雞吃米,刺激著女孩敏感的宮頸嫩肉。
  “啊,還是會痛……不過又有一種奇怪感覺!”
  “嗚嗚,好像要尿出來似的,好丟臉啊!”
  仿佛憑空冒出來的奇異快感,讓女孩很快就忘卻了開苞的痛楚,大聲呻吟起來。
  海蓮娜本來就跟母親一樣是天生內媚的體質,蜜穴裡面沁出的春水比尋常女孩多上許多,一旦緊繃著的蜜穴放鬆,裡面早已經化作水簾洞汁液淋漓、溫熱滑膩,肉棒在裡面抽送起來就爽快了許多。
  “吧唧!吧唧!”
  “哦!哦!大壞蛋,輕一點兒,你比馬兒還要強壯,我要受不了呢!”
  少年肉棒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插入的力量也越來越重,少女卻不再高聲呼痛,她眼角眉梢都透露著滿足的春意,臉上更是一副銷魂的表情,快活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放蕩。
  海蓮娜的雙腳架在江水寒的肩頭,在杠杆原理的作用下,屁股自然而然抬了起來,她姿態笨拙扭動著腰肢,迎合著肉棒在自己蜜穴裡面沖剌抽送,只是偶爾的痛楚還是讓她不禁蹙起眉頭。
  海蓮娜的嬌軀不若她母親豐腴,肢體與腰身卻格外柔韌,少年壓在她的身上,幾乎可將女孩的一雙玉腿推到她的肩頭,她卻絲毫不覺得難過,看來日後少年可以在她身體上試驗一些高難度的姿勢。
  “不要……不要停,我……我似乎要融化了!”
  一股奇異的感覺籠罩了女孩的大腦,她茫然無措地呼喊著,渾然不知自己即將迎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江水寒驟然感覺女孩的體溫似乎升高了一些,蜜穴深處則開始猛烈地收縮掐放,“咬”得自己的肉棒格外舒服。
  少年摟緊了女孩,溫柔慰藉道:“不要怕,我會抱緊你,接下來你會非常快活、非常舒服,你會迷戀上這種感覺!”
  女孩卻已經無法辨識少年在說些什麼,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散發著少女清香的濃郁汁液從她身體深處的花房中進發濺射,悉數澆在少年抵在她宮頸處的肉棒尖端,而少年也毫不吝嗇回饋女孩,他的大肉棒頂端如同發怒的蛇頭一樣膨脹了起來,劇烈震顫著,將一股股熾熱的陽精射進女孩體內,灌滿了女孩的幼嫩花房,燙得在半昏迷狀態的女孩呻吟不已。
  被女孩體內清亮汁液稀釋了的白濁,終於從兩個人的交合處沁了出來,滴滴嗒嗒滴落在床單上。
  “叮噹!”
  當白色的精華混合少女的落紅時,伴隨著悅耳鈴聲,淫魔神的煉金法陣再次被啟動。
  在江水寒身上,突然閃過一道旁人難以看到的七彩光芒,一幅六芒星圖案的魔法陣赫然浮現在少年的背後,而在六芒星的中央,正是那顆散發著妖異光芒的粉紅淫魔晶。
  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那白濁漿液,轉眼間就被那七彩光芒攝取收集。

第八章 幻擊萌動炮

  “淫欲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萌之屬性確認!”
  “淫欲能量充沛,煉金成功概率增加!”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爆閃而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相貌跟海蓮娜一模一樣的裸體少女,在她的手中還捧著一顆色澤青綠的珠球。
  “發現相同屬性的淫欲寶珠,請問是否進行融合?”
  出乎江水寒的預料,煉金並沒有就此結束,而是向他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嗯?可以跟先前蘊含萌之元素的寶珠融合嗎,那樣想必會有增強效果吧!
  當初少年給蜜雪兒還有海倫破身的時候,兩人的落紅就凝結成為了一顆淫欲寶珠,如今加上海蓮娜的寶珠,又會有什麼奇異的效果呢?
  在好奇心的唆使下,少年毫不猶豫回答道:“允許融合!”
  “砰!”
  一聲劇烈的爆響過後,一幅令人驚歎的誘人美景驟然呈現在江水寒的面前。
  一顆刻畫有神文字元的青色寶珠,仿佛不受重力影響似的飄浮在空中,而蜜雪兒、海倫、海蓮娜逗二隻蘿莉的複製體則圍攏在寶珠的周圍,她們依然如同剛初生的嬰兒一樣一絲不掛,雪白粉膩的肌膚耀眼生花,從前緊閉的眼睛都睜了開來,眨也不眨地凝視著寶珠。
  她們每人都有一根雪白纖細的手指放在寶珠上,仿佛是為萌神寶珠提供著淫欲能量,而她們晶瑩的如玉的小屁股則努力向後翹起,露出了她們小巧細膩的嫣紅蜜穴,仿佛等候著少年肉棒的抽插。
  “煉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當煉金法陣消逝在空氣中的時候,“幻擊萌動炮……”
  這個古怪的名字浮現在江水寒的心中。
  由於完美融合工三隻蘿莉的萌之原力,這顆神奇寶珠將可以幻化為超級武器“幻擊萌動炮”自動鎖定攻擊操作者視線內的任何生物,命中率百分之百!
  如果不幸被萌動炮擊中,目標將陷入呆滯失神的狀態,維持效果的時間視該生物體實力而定。
  江水寒還在琢磨這件莫名合成的新式武器的威力,淫魔神突然跳了出來,這個本來就思維混亂的魔神,此刻看起來像是被萌動炮給擊中了,一副目瞪口呆張口結舌的模樣。
  “天啊!”
  淫魔神大概第一次對創世神表現出敬畏來,慘嚎道:“父神大人,您真是亂來,這種東西怎麼可以亂丟出來給這個腦殘小白啊,我會很沒有面子的啊!”
  江水寒莫名其妙,但是怎麼也不能讓這個寄生在自己體內的傢伙太囂張,怒吼道:“喂,你說誰是腦殘小白?煉金法陣本來就是你在操縱,老子除了狠命操妞,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就算煉金法陣有出現什麼狀況,跟老子可沒有半點關係!”
  淫魔神一怔,隨即狂笑起來,叫道:“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這幻擊萌動炮可不是你幹妞幹出來的,還是靠我天才的淫魔神煉製出來的,我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諸天魔神中的第一智者啊!哈哈哈!”
  江水寒看他一副癲狂的模樣,反而不敢太刺激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喂,白癡佬,這個幻擊萌動炮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當然是大大的不對!”
  淫魔神像是嗑了藥一樣,搖頭晃腦地說道:“現在的狀況,就好比是一個賭徒在賭臺上只擲出了一顆骰子,而賭場卻判定他投出二十二點的點數一樣!”
  西大陸的骰子共有六面,最少的一面僅有一點,而最多的一面只有六點,就算是超級老千,也不可能用一顆骰子投出二十二點,那已經超過一顆骰子的點數總和!
  江水寒是絕頂聰明的人物,聽到淫魔神的這句話,立刻明白了什麼,正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突破了位面法則的限制,煉製出來一件非常厲害的寶物?”
  淫魔神咂吧著嘴說道:“厲害不厲害還得看操縱者的實力,不過這件寶物最恐怖的地方,還是其匪夷所思的越階攻擊能力,就算是神明也無法避過它的攻擊!”
  淫魔神打了個響指,空中立刻浮現出淫魔晶體的影像,他繼續說道:“我曾經跟你說過,這個寶貝晶體是我從創世神那裡得到的,它蘊含著創世神的創造之力,在淫欲煉金法陣的作用下,可以創造種種奇妙的寶物。
  “我作為煉金法陣的操控者,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可以控制煉金成果的形態和效能。然而,因為煉金元素的複雜多樣性,難免會出現煉金失敗的狀況,那時就無法煉化出淫欲寶珠,只能被迫改變煉金目標,比如你的那雙“和合雙匕”就是煉金失敗的成果。
  “而最罕見的情況還是煉金成功後,煉金成品受到淫魔晶中創造原力的干擾,自王進行二次進化,這是對我來說完全無法控制的煉金過程,除了創世神大人,誰也不曉得會有怎樣的結果!
  “幻擊萌動炮就是屬於這種意外的產物,因為得到了創世原力的調製,它就具有了無視位面法則的無差別攻擊能力,單單這個非常罕見的屬性,就可以說它是一件高階神器!”
  江水寒沉吟了片刻,說道:“可惜這件神器並不具有殺傷效果,只能作為一件輔助作戰的寶物使用!”
  淫魔神歎了口氣說道:“你不瞭解神明級的戰鬥法則,那是無視時間和空間的神力碰撞,沒有絲毫取巧,如果誰有瞬間恍惚,可以說註定是萬劫不復的結局!”
  江水寒聞言眼睛二兄說道:“好,等你回歸天界以後,不妨約你的仇家進行決鬥,我則偷偷在一旁用炮轟他,那樣你肯定是有贏無輸了!”
  淫魔神不層的一笑,說道:“哪有那麼簡單?你至少需要到高階天神的層次才有資格偷襲暗算,否則你還沒有進入戰鬥結界,就會被我們戰鬥的餘波轟成灰盡了!”
  還真是非常遙遠的未來呢,江水寒無奈搖了搖頭,以他現在的實力操作“幻擊萌動炮”大概只能影響跟天階高手的戰鬥吧,對於擁有領域力量的亞神級存在,他就算是把對方轟得失神落魄,沒有後續有效的殺傷手段,只能坐視對方從異常狀態中恢復正常。
  江水寒跟淫魔神進行識海的交流,在現實世界不過是瞬間光景。
  江水寒回過神來的時候,海蓮娜還星目迷蒙沉浸在高潮的歡愉中,幸福的淚水順著眼角態意流淌。
  少年愛憐地舔舐著她的淚水,手掌溫柔撫摸著她汗膩膩香噴噴的光滑胴體。
  這個純真嫵媚的小美人在這一刻終於成為他的私房禁巒,在今後的歲月裡,他將毫不吝嗇灌溉這具誘人的嬌軀,這每一寸肌膚、每一處動人的曲線都將留下他激情的痕跡!
  許久,海蓮娜才從高潮中恢復了神智,不自覺地呢喃道:“哦,就像是死過一次一樣!”

  她只覺嬌軀是如此酥軟無力,每一處關節都是那麼酸痛,卻有一種暖洋洋的舒服感,她想移動一下身子,卻羞窘地發覺,少年那堅硬如鐵的堅挺肉棒仍然留在自己身體裡面。
  江水寒溫柔問道:“寶貝兒,覺得快活舒服嗎?”
  海蓮娜羞澀地點了點頭,主動親了一下少年才低聲說道:“我從未這麼快活過,原來這種事可叢讓女孩子這麼舒服。思,你覺得還好嗎?我讓你感覺快樂嗎?”
  江水寒微笑道:“你讓我感覺像是飛上了天堂一樣,你就是我最愛的小天使呢!”
  海蓮娜新瓜初破,顯然不適合梅開二度,少年緩緩將肉棒從女孩體內拔出,從前緊密閉合的蜜穴此刻變成一個圓圓的紅嫩孔穴,腥膩的白濁立刻從裡面湧了出來,順著她白晰的肌膚一直流淌到床單上。
  海蓮娜羞澀驚呼道:“哎呀,你弄得人家身體裡面好多髒東西呢!”
  莉亞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兩人身旁,聽到女兒的嬌聲埋怨,這個豔麗的美婦吃吃笑了起來,媚聲說道:“那才不是髒東西呢,女人就是靠著男人的滋潤,才會美麗長存、青春永駐!”
  說著,這個外表宛若海蓮娜的姐姐一樣的美貌婦人已經輕輕握著少年肉棒,姿態高雅地俯下頭去,用心舔舐著他肉棒上殘留的污穢。
  “女孩子還可以這樣服侍男人嗎?”
  海蓮娜吃驚地用小手搗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再次驚呼。她驚訝看著母親用她芬芳的小嘴親吻吞吐著少年的堅挺肉棒,耐心清潔著肉棒表面每一處角落。
  “哦,真舒服,你的小嘴可真靈巧!”
  江水寒心滿意足撫摸著莉亞柔順的長髮,稱讚著她的口舌技巧。
  美婦知道自己可能會被少年終生囚禁以後,已經再沒有任何反抗敵對的念頭,只是想拼命討好少年,以換取更優渥的幽禁生活。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世間的廉恥道德沒有任何意義,只有這個男人才是最真實的存在,即使是她心愛的女兒,也不能獨佔江水寒的恩寵和歡愉。
  莉亞貪婪凝視著被自己的小嘴舔舐得晶瑩發亮的大肉棒,扭動腰肢脫下了那誘人的短裙,她背對著少年高高翹起了她雪白粉膩的大屁股,喘息著說道:“來吧,來佔有我最後的處女!我知道你想要這樣,只要你喜歡,想怎樣幹我都可以,我就是被你俘獲的情欲女奴!”
  莉亞腰肢纖細,臀形渾圓豐滿,從後面看就像是一隻削了皮的大鴨梨,肌膚晶瑩雪白沒有一點瑕疵,在兩辦柔軟的臀丘的中間就是那朵緊致的雛菊,毫不設防地等待著少年恣意採摘。
  “啪!啪!”
  少年的小腹猛烈撞擊著莉亞的臀肉,堅挺的肉棒剛剛佔有了青澀蘿莉的初夜,又刺進了豐腴美婦的後庭,少年毫不保留地在這具熟透的嬌軀上沖剌著。
  “啊.好強勁的力量,你可真強壯,幹死你的小淫婦吧!”
  “嗚,真舒服啊!幹得我魂都要飛了!”
  莉亞跪爬在床邊,一邊搖擺著豐腴雪白的美臀迎合少年的抽送,一邊媚聲讚美少年的強健和神勇。
  在女兒向江水寒獻身以後,莉亞再沒有任何顧忌,立即親身向女兒示範,女人應該如何充分利用自己的美妙胴體取悅男人。
  而海蓮娜則早看得目瞪口呆。她輕咬紅唇,雪白的胸脯起伏不定,羞窘欣賞著眼前的春光美景,她發現她要學習的東西真是太多了。
  “滋!”
  經過一番激烈的肉搏,熾熱的白漿終於在美婦的體內進射而出。
  江水寒按著美婦的豐臀,緊閉著雙眼,享受在她狹窄的菊穴中盡情發洩欲望的愉悅,他敏銳地感覺,自己的實力又有了顯著的增長,看來淫魔神說得沒有錯,盡情放縱自己的欲望果然是變強的最快途徑!
  這種修練方式還真是適合好色的男人,只是不知道要幹多少個美女,才能晉升為天階高手!
  莉亞從高潮的暈眩中回過神來,立刻扭過頭千嬌百媚地笑道:“嘻嘻,人家可是毫無保留地侍奉你了,你以後可不許拋棄人家呢!”
  “怎麼會呢,我才不會拋棄自己的女人,你和海蓮娜都是我心愛的女人。”
  江水寒駕輕就熟說著女人都愛聽的情話,同時睜開了雙眼,愜意欣賞著母女花並排伏在床上的絕世美姿。
  她們雪白的誘人胴體上都遍佈著少年的吻痕與指印,這些被男人侵犯後留下的痕跡越發讓她們顯得楚楚可憐。
  江水寒不僅偷偷發出這樣的滿足讚歎:“這對大小美人真是人間極品,一個嫵媚淫蕩、一個青澀稚嫩,難怪男人都喜歡金屋藏嬌,這種把極品美人圈養,隨時供自己享用快活的感覺,實在是太卑鄙、也太銷魂了!”
  可想而知,以後江水寒在這對被他幽禁的母女身上,必將享受到無盡的歡愉啊!
  等到江水寒一行回到黑石城,亨利勳爵的光榮事蹟已經被羅斯家族雇傭的數十名吟游詩人宣傳得沸沸揚揚,以他為主角的騎士傳奇小說甚至已經開始印刷第二版!
  以亨利臉皮之厚,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忐忑不安地詢問江水寒:“男爵閣下,這件事情是不是宣揚得太過分了一點,如果皇帝陛下到時候要考校我的武技,豈不是弄巧成拙?”
  江水寒陰險地笑道:“您放心好了,為您撰寫騎士小說的這些人,原來可是專為神殿宣揚各種神跡的專業人士,他們做事情最是滴水不漏!您看,這一頁可有特別說明哦,您跟大盜賊卡巴血戰數百回合,拼死奮力搏殺,身受重傷,幾乎武技全失呢!”
  亨利如釋重負,笑道:“好,妙極了:接下來我就等待帝都的好消息過來了!”
  這次江水寒以東方式的詭異謀略佈局,不僅將一個市儈貪婪的絨褲子弟塑造成一個重義多情的騎士典範,更狠狠陰了瑞根伯爵一把,削弱了摩爾公爵的實力,充分向羅斯家族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羅斯侯爵萬萬沒有想到,江水寒竟然會玩了這麼一招,用摩爾公爵麾下的軍隊攻擊他秘密藏匿的私軍,簡直是異想天開,可是少年偏偏就成功了!
  想到老對頭一臉吃到狗屎的表情,羅斯心中就說不出的痛快,可這也讓這個老傢伙對江水寒又增加了幾分忌憚。江水寒竟然能夠偽造徽章令符,這是非常可怕的能力啊!
  羅斯侯爵得知這件事情後,首先想到的就是命令部下,以後絕對不能輕易相信徽章令符,又規定了一系列的機密暗語。
  同時,羅斯侯爵又把亨利叫到自己的書房,跟他秘密長談了一番。

第九章 羅斯侯爵的計畫

  羅斯侯爵最看重的是長子豪斯,然而最疼愛的卻是懦弱貪財的四子亨利,這個陰險睿智的老貴族,總是不厭其煩抓住每一次機會,教導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亨利,當年你在帝都亂來,丟掉了幾乎到手的爵位,我一怒之下把你趕了出去,你沒有怨恨過我吧?”
  亨利嚇了一跳,畢恭畢敬說道:“父親大人,我哪敢怨恨您啊,雖然您沒有給我太多的資金支持,但是我知道您吩咐您的部下們關照我,還費心安排強力的護衛保護我,否則我不但生意很難做到現在這樣的規模,只怕性命也早丟掉了!”
  羅斯侯爵點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你的三個哥哥都是天生的強者,依靠家族勢力的背後支持,創建了自己的基業,只有你最不爭氣,始終在我的翼護下討生活。好在這次憑藉江水寒的巧妙設局以及高登城財閥在帝都的影響力,你得到一個男爵、甚至子爵的爵位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現在就是想跟你談談,你離開黑石城以後,如何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
  亨利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說道:“其實我還真沒有信心管理好花堡那塊封地,馬特勒子爵當初能靠幻粉生意牟利,主要是有一名煉金術士幫他,才能維持優良的品質和高產量。現在如果沒有煉金術士幫我,加上我對這門生意也不熟悉,大概最多只能保留三成的利潤。”
  羅斯侯爵頭上拉下幾道黑線,惱怒地說道:“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我的兒子,你腦袋裡面塞的全都是金幣嗎?
  “對男人來說,只有權勢才是他真正該追求的事物,只要你權勢滔天,還會發愁沒有錢財用嗎?
  “就算比你富有十倍百倍的商人,在黑石城他也得看我們家族的臉色行事,只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他全家人頭落地!
  “作為一名貴族,不懂得獲取權勢,只是盲目追求金錢,是無知和可恥的!”
  亨利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說道:“父親大人您教訓得是,可是我實在不擅長陰謀跟暗算,如果碰上像江水寒這樣可怕的傢伙,只怕會死得馬特勒子爵一樣悲慘呢!”
  聽到江水寒的名字,羅斯侯爵銳利的雙眸不禁閃過一道寒光,嘴角卻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你以為帝國貴族裡面,會有這麼多像江水寒這樣的天才陰謀家嗎?他根本就是妖孽的存在,他毫不忌憚展露出來的殺伐銳氣,讓我這個玩弄了一輩子陰謀的老頭子都暗中驚懼啊,”
  羅斯侯爵緊接著就對亨利說出一番讓他驚疑不定的話語來:“有些人天生就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他們能清晰洞察命運走向,熟稔運用權位與金錢的力量,舉重若輕擊倒每一個對手,江水寒就是這樣精通權謀鬥爭的天才。我不知道他究竟能夠成長到什麼程度,但是我可以確定,未來他一定會成為裂土封疆的強大諸侯。”
  亨利驚恐說道:“如果他有這樣強大的發展潛力,遲早會威脅到我們家族,您為何不在他弱小的階段就扼殺呢?”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這就是江水寒是聰明絕頂的地方,他明明知道我們家族勢力十分強大,卻不肯像尋常貴族那樣的卑躬屈膝投靠我,在我面前表現的像是一個平等的盟友。此次為你牟取爵位的行動,他更是表現得鋒銳畢露,傲氣張揚!
  “他其實是在向我示威,他既然敢捋摩爾公爵的虎須,也就不會忌憚我這個侯爵,他是暗示他有足夠的信心自保,如果跟他這樣的難纏的傢伙成為敵人,羅斯家族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原來其中有這麼多的玄奧。”
  亨利感歎了一聲,隨即深有體會地說道:“這樣也好,否則我們家族若是跟他為敵,我肯定會天天作噩夢,再也不敢離家半步!”
  看亨利這麼沒有志氣,羅斯侯爵臉色一沉,卻沒有訓斥兒子,繼續說道:“你也不用太高估了江水寒,我們家族擁有的實力還是足以消滅這個少年新貴,我會容忍他囂張一時,是為長遠打算。
  “江水寒的背後沒有什麼勢力依靠,他要想變得強大,可不是一時一日的時間就成,他目前還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在他還具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因為擔心未來的威脅,而把他逼到跟我們為敵的境地,非常不明智!
  “對於這樣傑出的天才,我們要有耐心,首先選擇扶持與利誘,並嘗試將他的勢力融合進我們的家族。
  “作為一個上位者,要懂得忍耐,勇於跟對手合作,柔化與感召的力量往往比刀劍更加有效,吞併比消滅更能增長你的實力!”
  亨利猶豫說道:“可是江水寒不像是一個能屈居人下的人啊!”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是的,我是在玩火,或者說是在姑息養奸,如果是在二十年前,我一定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年輕就是好,江水寒可以耐心等待崛起的時機,而我已經六十歲了,隱約可以嗅到墓穴裡面的腐朽氣息。
  “我如果想要在有生之年跟摩爾公爵決出勝負,必須選擇跟江水寒保持友誼,這樣我們家族才能沒有掣肘之憂,全力對付摩爾這個老傢伙!”
  亨利雖然有些蠢笨,也聽出了老爹言語中的淒涼,連忙安慰道:“摩爾公爵的年紀比您還要大上十歲,他一定會死在您前面的!”
  羅斯侯爵搖搖頭,說道:“早在數十年前,就有東大陸的術士秘密教授摩爾公爵陰陽采補的長壽法門,如今這個老傢伙的身體比牛還要壯實,而我前些年被他派來的刺客傷到了內臟,我年紀越大,體質也就越虛弱,暗傷一旦發作,就沒有多少時間好活了!”
  亨利大怒,說道:“一個老傢伙原來這麼卑鄙無恥,我們也派刺客對付他!”
  羅斯侯爵喟然歎道:“摩爾公爵豈是那麼容易被刺殺的?十年間,我前後派出了三波殺手都被他一網打盡,不要白白浪費自己的力量了。”
  老侯爵看起來蠻不在乎,目中卻閃過一絲濃重殺機,繼續說道:“不過,等我感覺快要死去的時候,我定會拉上摩爾公爵跟我一起下地獄!”
  亨利拍馬屁的說道:“摩爾公爵一定算計不過您的,我大哥豪斯將來也一定是個出色的家主,我們羅斯家族一定會千秋萬代!”
  羅斯侯爵搖搖頭,說道:“單純依靠自身的武力,絕對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上位者。你幾個哥哥都是太過強勢、太過驕傲的男人,他們不懂得跟敵對者妥協,往往會把雙方都逼到無路可退的危險境地。”
  亨利大吃一驚,說道:“我雖然笨,卻也懂得一個道理,在絕對強橫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都會顯得無力,敵人就算再狡詐,也沒法辦法殺死我大哥豪斯吧?”
  羅斯侯爵冷哼一聲,說道:“你大哥如果真的天下無敵,也就不會因為忌憚摩爾公爵派去的刺客,而跑回黑石城避難了!”
  亨利被羅斯侯爵淩厲眼神刺得一縮脖,嘟噥道:“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有比我大哥更強的人?”
  羅斯侯爵沉聲說道:“蒙斯是武學天才不假,可是他到底還沒有突破肉體的極限,還是有被人殺死的可能。”
  “你另外的兩個哥哥武技稍遜,頭腦卻比豪斯優秀一些,如果在其它家族,他們可算是第一流的才俊,足夠開創還守護一方基業,但是作為羅斯家族的子孫,他們卻還是難以安然應對未來的生死危機。”
  “你雖然沒有他們的才能,卻可以忍受向強者屈服的恥辱,當我們家族面臨滅頂之災的時候,也許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生存下來。”
  “我們家族跟摩爾公爵之間的最後之戰很快就會拉開序幕,即使我已經準備了很多年,摩爾公爵可也沒有一直閑著,我們之間可以說勝負難料。”
  “我要你記住一件事情,無論未來我們家族是興旺還是衰敗,無論江水寒最後是否會成為家族的仇敵,我都要你跟這個少年維持一份友誼,讓他肯在最關鍵的時候照拂你一把。”
  “陰謀、設局、算計,這些東西太深奧了,乾脆直接告訴我,要我跟江水寒搞同性愛還比較好懂!”
  亨利這個可憐的胖子,根本沒有辦法領會老爹灌輸的這麼多知識,不過他倒是很認真記住了一點,要跟江水寒做朋友,而且是那種水火與共福禍共用的好朋友!
  羅斯侯爵神情陰鬱地在書房飲茶,要拉攏江水寒成為自己家族可以利用的臂助,只有亨利這個蠢兒子出面最為合適。同時,這也是一步長久的佈局,如果羅斯家族在跟摩爾公爵的對決中覆滅,亨利還可以依靠跟江水寒的友誼謀求一條生路。江水寒的心機太厲害了,將來南方行省一定會有他的一席之地,無論將來局勢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讓亨利結交這樣一個朋友對他來說絕非是一件壞事。
  夜色中的雨絲從昏暗的天空落下,重重砸在街道、屋頂、以及人們視線中的一切物體上。
  地面上泛起的水氣升騰到空中,跟雨絲形成一張密實的大綱,將整個黑石城籠罩在其中。
  江水寒坐在馬車上傾聽著細密的雨聲,看著一條條的晶亮水線沿著屋簷落下,折射著昏暗的路燈,仿佛光澤暗淡的無數珠串。
  街道上的平民們打著雨傘匆忙趕路,貴族們則逍遙自在坐在馬車裡面奔向城內各處的銷金窟,晚上正是這些有權勢的貴族們聚會享樂的時間。
  黑石城作為南方行省的第二大城,說到繁華熱鬧自然不是戈羅多城能夠相比。
  亨利就坐在江水寒的對面,他似乎知道少年正欣賞外面雨夜的淒美景色,難得沒有多話聒噪,只是用謙卑敬畏的目光注視著少年,盤算著今晚如何進一步拉近與少年的關係。
  以江水寒的智慧,幾乎不用思考就能夠知道亨利正在想些什麼,現在他把這個胖子吃得死死的,看著這個絨褲子弟在自己面前俯首貼耳的恭敬樣子,少年還是很有幾分滿足。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時時提醒自己,這個看似無能的傢伙實際是一頭好詐而貪婪的雜食山豬,如果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他,那麼一定會被他連皮帶骨吞下去!
  選擇跟羅斯家族合作,無異於在萬丈深淵上的鋼絲繩跳舞,然而他如果想變得更強,就要學會跟魔鬼打交道。
  “唉,也不知道家裡現在怎麼樣了,那些女孩子一定想死我了!”
  如果不是江水寒對黑石城的地下拍賣會饒有興趣,他早已經選擇離開,就算蠍盾領地沒有什麼變故,可是他離開戈羅多城已經有數月時光,少年十分掛念留在家裡的女孩們。
  馬車最終停在了一座大劇院前面,這裡位於城市中心的繁華地帶,劇院前面有一個大廣場,廣場四周樹立著高大的雕塑,中央的魔法噴泉朝著雨夜的天空噴射出五顏六色的水流,此起彼伏,毫不間斷,場面煞是壯觀!
  數以百計的小孩子們圍繞著噴泉奔跑嬉戲,年輕的男女們則坐在臨街的房檐下面竊竊私語、談情說愛,酒館裡面不用說,早已經人滿為患。
  大劇院似乎正要演出一場精彩戲劇,只是最便宜的門票也要兩個銀幣,只有有錢人才會選擇這種高雅的享受。
  地下拍賣會的會場就在這座大劇院的下麵,江水寒在亨利的帶領下,連進入拍賣會的基本保證金都不用繳納,從貴賓通道直接進入了羅斯家族的私人包廂。
  兩個人來得比較早,地下拍賣會還沒有開始,拍賣場上幾百個座位也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坐著人。
  拍賣場上則有數十名近乎全裸的高級妓女撓首弄姿,希望有早到的客人願意在她們身體上消磨無聊的時光。
  一名穿著短身裙裝,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的美貌女孩,正在包廂中等候著兩人的到來。
  她從窺視孔看到兩人過來,立刻打開包廂門,走上前去行了一個女僕禮,對亨利說道:“恩主大人,美酒和菜肴都已經準備齊全,您要叫幾名女孩子陪酒嗎?”
  原來這名美少女也是亨利的私房性奴,被安排在這裡工作。
  亨利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猥褻的笑容:“這雨夜寒冷潮濕,你們這些美女們溫暖光滑的身體,正是男人此時最需要的恩物呢!”
  那名女僕兩頰飛紅,美豔的嬌容頓時又增加了幾分誘惑,她低低應了一聲,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走到包廂一角,拉開垂下的帷幕,推開一扇小小的角門,對裡面說了幾句什麼,很快就有四名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年輕女孩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們看起來剛剛沐浴過,身上包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晶瑩如玉的半截酥胸、圓潤纖弱的肩頭、光潔細膩的修長玉腿都暴露在空氣中,白嫩可愛的小腳踩著木拖鞋,披拂在身後的長長秀髮略顯潮濕,美麗嬌嫩的臉蛋被熱騰騰的水蒸氣蒸得白裡透紅,“真不愧是割據一方的豪門世家,隨便哪一對女奴都是萬里挑一的大美女啊!”
  江水寒看到那四名少女,不由得發出了這樣的讚歎。
  原來,那四名似乎是剛出浴過的美少女,竟然是兩對孿生姐妹!
  西大陸並不缺少美女,即使是個小鎮,也總會有個能讓少年以比較愉快的心情幹上一炮的美少女。
  可是像美莎姐妹那樣成對的雙生美女就比較罕見,江水寒直到今天都沒有再看到過第二對。
  現在亨利這個猥瑣的胖子卻隨隨便便就叫出來兩對,怎麼能不讓少年豔羨羅斯家族的財力與勢力呢?
  他可不知道亨利正暗自肉痛呢,這兩對雙胞美女可是他花費重金從小養大,支付給調教師的薪金就有上萬金幣,如果不是為了拉攏江水寒,他才捨不得拿出來待客呢!
  亨利諂媚笑道:“江男爵,您先選一對合眼的美人暖身吧!”
  美女當前,江水寒才不會跟他客氣,嘴角露出一絲男人都能領會的笑意說道:“我喜歡清純溫柔的女孩子,就要那對身材嬌小的姐妹吧!”
  亨利心中暗喜,江水寒沒有選中的那對美女,正好是他比較喜歡的嬌媚豐滿類型。他哈哈一笑說道:“男爵大人,您真是太謙讓了,您把這對騷媚入骨的金絲貓留給我,明天我怕是要在床上睡到中午了。”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我有一副家傳的壯陽秘藥,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試試效果,保證讓你二天之內金槍不倒!”
  亨利先是二號,隨即咧嘴苦笑說道:“還是算了,這麼強勁的藥力我可消受不起,那玩意如果堅持挺上三天,我可真要累死了!”
  兩個男人肆無忌憚說著猥褻下流的話題,旁邊的幾名女孩聽得滿臉通紅,卻也無可奈何,誰叫她們的身份是低賤的女奴呢?不要說這些淫邪的話語,就算主人要她們做什麼羞恥的事情,她們也都不敢拒絕呢!
  江水寒朝拍賣場中掃了一眼,看依舊沒有多少人,略微有些失望說道:“子利,地下拍賣會一般會有多少人參加?”
  亨利蠻不在乎晃晃腦袋說道:“你放心好了,別看現在人少,等到拍賣會開始的時候,座位都會坐滿,甚至還需要加座位呢!”
  這個猥瑣的胖子只有在談到生意的時候,才顯露出幾分精明能幹。他朝幾個特別的座位看了看,不緊不慢地說道:“在南方行省,那些見不得光的貴重物品也只有在這個拍賣會才有可能找到買家,比如‘血刀‘、‘雙頭龍’、‘黑騎’這些大型的盜賊團,都是地下拍賣會的貴賓客戶,每次必定會攜帶大量贓物前來,還有在海上稱霸的黑鬍子海盜團,也是這裡常客呢。”
  江水寒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問道:“這些黑道勢力是為了銷贓,而敢於購買這些贓物的,多半都是有勢力的貴族吧?”
  亨利嘎嘎怪笑兩聲,說道:“其實每次拍賣會,至少有三成的拍賣品都是被我們家族吃下!”
  江水寒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他終於瞭解羅斯家族財力是多麼雄厚了。
  亨利洋洋自得地說道:“我們家族有一個秘密作坊,專門做改頭換面的工作,這些贓物只要經過那些手藝高超的工匠改造,就算是原來的主人,都很難再辨識是否是他的失物了!”
  江水寒舔舔嘴唇說道:“真是好生意啊,只要再盜賣到其它行省甚至是帝都,那就是翻倍的暴利啊!”
  亨利歎了口氣,說道:“可惜這門生意是我二哥負責運作,王少有半數利潤都落到他的口袋裡面!”
  江水寒瞧了一眼亨利,卻沒有說什麼挑撥離間的話語,只是淡淡說道:“這門生意利潤雖然很高,可惜卻見不得光,也無法再進一步擴大規模。”
  亨利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是啊,在其它城市沒有我們家族勢力罩著,無論如何也無法開辦這樣規模的地下拍賣會,不能擴大貨源,那麼生意規模也就被限制了!”
  江水寒微笑道:“這世上的生意都是買來賣去,實在無趣得很,我前一陣子卻突然想到一個一本萬利的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入股跟我一起做?”
  亨利睜大了眼睛,說道:“本萬利的生意?你不會是哄我玩吧?”
  江水寒一本正經地說道:“別的事情可以亂說,賺錢的事情怎麼可以開玩笑呢?不過只是你我兩個人,還是有些不夠分量,至少還要五六個夠分量的家族加入,才可以做這門生意呢!”
  亨利眨眨眼睛說道:“你今天說的話,我可是記住了,如果你日後不讓我入股,小心我把你的名字寫在木人上,再用鋼針天天紮你那話兒!”
  江水寒背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笑駡道:“真看不出來啊!你這個死胖子滿腦袋的油脂,竟然還知道東大陸釘木人的詛咒術!”
  亨利得意怪笑道:“我有一房新納的小妾,是佐佐木從大陸帶來的同鄉,最是風騷淫蕩。我有一天喝多了酒,到她房間過夜卻沒有幹她,她就躲在裡面這樣偷偷咒駡我!”
  江水寒一陣惡寒,說道:“那還真是個心腸惡毒的淫婦啊,竟然咒駡自己的家主大人!難道你沒有狠狠懲戒她嗎?”
  亨利歎了口氣,說道:“開始我十分惱怒,把她剝光衣服後倒吊起來,用蘸水的皮鞭狠狠抽打,結果我越是賣力的打,她就越是興奮,不但不求饒,還一直興奮地喊牙滅爹、好牛根什麼的!”
  江水寒不由好奇地問道:“這牙滅爹、好牛根是什麼意思?”
  亨利強忍笑意說道:“我當時也不曉得,後來問了佐佐木才知道,那原來是她家鄉的土話,她是在讚美我鞭術高明,抽得她簡直比一隻公牛幹她還要爽:當時我看她一臉淫賤的樣子,乾脆就提槍上馬,一邊用皮鞭抽她,一邊狠狠幹她,結果她反而爽得下面跟噴泉似的,真是誇張得很呢!”
  江水寒的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他突然想到矮人族的蒂娜,也很喜歡被自己抽打屁股,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不少喜歡被男人打的女人啊!
  淫魔神不知何時從睡夢中醒來,他不層地賣弄道:“真是沒見識,在東方天界那叫做虐戀,西方天界的神語叫做S M,從前我有個很變態的朋友,就是喜歡被異教徒用荊棘抽打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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