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就是想要好好的享受人生,維持現在無憂無慮的逍遙生活。
當然,他也不會做薪水小偷,他也希望自己在煉金術方面能夠創造更多的奇跡,以回報江水寒男爵大人的知遇之恩。
咳咳……這當然是冠冕堂皇的說法,事實真相是他表面上跟江水寒稱兄道弟,內心卻對江水寒怕的要死,他很怕惹江水寒生氣。有些人看起來很和氣很好說話,但是當他們真發怒的時候,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都會被他們踩在腳下。
必須每年都要有新的煉金成果,而且是能夠讓江水寒男爵大人滿意的,足夠卑鄙淫蕩的煉金成果。只要能讓江水寒滿意,他的餘生就可以無憂無慮的逍遙下去,直到毫無遺憾的睡進大理石棺材裡面。
沒錯,就是要大理石的棺材,別跟我說那是伯爵才有的待遇,只要江水寒能成為統治南方行省的大公爵,他卡西諾要一個區區伯爵的銜頭,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卡西諾不缺乏煉金術的天賦,在一般人看來他也足夠淫蕩無恥,可是他自己清楚,他距離專業的淫蕩人士,還相差甚遠。所以,他最近跟佐佐木走的很近,希望能從這位東大陸來的邪惡調教師那裡,獲取一些新奇的煉金術靈感。
佐佐木小次郎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他會投靠江水寒,完全是因為少年祖先的顯赫威名,以這個東瀛浪人的獨特眼光看來,就算是格瑞特王國的帝國皇帝,也遠不如神之後裔的江水寒高貴。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投靠在神子門下,狐假虎威、胡作非為更爽的事。
而按照東瀛的傳統,卡西諾是江水寒手下的老家臣,應該算是他的前輩,所以佐佐木雖然總是一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傲慢模樣,可對這位煉金術士倒有幾分恭敬。
“卡西諾先生,晚安。”
得到卡西諾的邀請,佐佐木準時應邀赴宴,而且還帶來了禮物:“這是從我的家鄉帶來的清酒,在西大陸也是絕無僅有的好東西呢!”
卡西諾有求於人,所以對佐佐木一直很客氣:“佐佐木先生,您太客氣了。琳達,還不過去倒酒伺候!”
琳達就是當初被江水寒設計陷害,把自己輸給卡西諾的那名刻薄貴婦。
她在落到卡西諾手裡後,吃了一些苦頭,逐漸變得乖巧聽話,開始學著討好主人。可惜這個老傢伙才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男人,此時為了跟佐佐木搞好關係,毫不猶豫將她送進那個淫賤男人的懷裡。
“哈哈哈,卡西諾先生太客氣了,這麼美麗的女人也捨得與我分享。”
佐佐木更是朋友妻子如衣服,借來穿穿又何妨的無恥小人,毫不客氣的把琳達摟在懷裡,將手伸進她的裙下,恣意撫摸著她柔膩的大腿和光潔圓潤的屁股,更將剛剛才挖過鼻孔的手指插進她的蜜穴裡面,恣意扣挖著。
“啊……您的手指真厲害,只是進去一點點,我就要高潮了,真不愧是大有名氣的調教師呢!”
琳達從前因為不聽話,已經接受過許多特別的調教,此刻哪裡敢出聲,只能含羞忍辱扭動著屁股,做出種種嬌柔媚態,努力取悅這個男人。
“真騷啊!如果不是我沒有肉棒可用,一定會將你就地正法,幹得你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
佐佐木毫不在乎的感歎著,卻並不將這視作羞恥的事。
在東瀛要想成為調教師,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將肉棒及囊袋連根切除,不能留下殘餘,甚至有切除的疤痕越大越好的說法。
畢竟,調教師的工作,往往要出入豪門大宅,替達官顯貴訓練侍寢貴女的房事技巧,如果被他們偷嘴拔了頭籌,那可是奇恥大辱。
調教師在收徒弟的時候,也必然是親自動手執行閹割工作,省得門下弟子因為孽根沒有割除乾淨,將來給自己的流派留下污點。
“嘿嘿,即使沒有肉棒,假的也一樣可以用來爽啊!”
卡西諾淫笑道:“我前些日子有發明一種菌類植物,種植在人體上以後,可以生長出來幾隻感官敏感的觸手,雖然不如本體那般刺激,可也是非常特別的享受呢!”
佐佐木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態度堅決的搖搖手:“卡西諾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作為一個志向遠大的調教師,我只能拒絕您的慷慨賜予。”
看到卡西諾有些納悶,佐佐木不想兩人因此產生隔閡,鄭重的解釋道:“您大概有所不知,我們調教師正是因為將心中的欲望化作創作的動力,才會有發明這許多的新奇的調教技巧,如果自身的欲望得到滿足,那麼靈感的火花也就為之熄滅了。何況,我作為神聖而榮耀的江家調教師,更要恪守自己的本分,如果我因為您的幫助,而生出不該有的欲望,那才是萬死不能贖其罪。”
卡西諾聞言不禁恍然大悟,拍著腦門說道:“是我糊塗了,我先罰酒三杯,並向您表示由衷的歉意。”
佐佐木也謙恭的笑道:“您是我的前輩,我應該陪您三杯,還希望您日後能多多關照。”
一番言談,幾杯清酒下肚,兩個人的關係不知不覺拉近了許多,卡西諾也向佐佐木吐露胸中苦惱:“佐佐木老弟,你別看我現在好像風光無限,可是我的壓力很大啊!”
“男爵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也很想做出一些獨特的煉金成果作為報答,現在卻因為缺乏足夠淫蕩的創意而陷入了難關,不知道您能不能指點一二。”
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佐佐木也一直在猜測卡西諾宴請自己的用意,聽到老傢伙說出這樣的難題,不禁淫笑起來:“這種專業的淫蕩問題,當然需要我們這種最專業最淫蕩的專家來解決了,不知道你聽說過水門調教嗎?”
“水門調教?”
卡西諾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彙,滿臉不解的望著佐佐木,希望他能作出更進一步的解釋。
佐佐木淫笑道:“你知不知道女人下體有幾個孔穴?”
卡西諾皺著眉頭道:“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兩個還是三個?”
佐佐木豎起了手指:“當然是三個,菊穴、蜜穴、還有就是尿孔,水門就是尿孔文雅一點的說法,我的意思就是老哥你能不能發明一種東西,像水閘一樣控制女人的排尿?”
卡西諾更不明白了:“這有什麼用啊?難道讓女人憋尿很有趣?”
“嘿嘿。”
佐佐木淫蕩的笑了起來:“當然有趣了,你想一想,那些高高在上的貴婦千金,被憋得滿臉通紅、坐立不安的羞窘模樣,你的肉棒難道不會翹立起來嗎?”
“她們如果不想被活活憋死,就得乖乖裸露出羞人的地方,讓我們的男爵大人進行特別的疏導治療。”
“有意思。”
卡西諾摸著下巴道:“這個點子果然夠淫蕩,可惜實現起來太簡單了,完全體現不出我煉金術的強悍能力啊!”
“簡單……”
佐佐木不甘心的吧咂著嘴巴,他知道西大陸的煉金術很神奇,卻沒有親眼見識過,不由有些懷疑的望著卡西諾。
“不要用這種奇怪的眼光望著我,有機會我給你現場演示煉金術的種種奧秘。”
卡西諾也顧不上跟他計較煉金術士的尊嚴問題:“男爵大人出征在即,我趕時間出成果,對了……除了足夠淫蕩之外,最好還能充作戰爭武器,這樣應用範圍更廣泛,我的功勞也就更大了呢!”
“嘖嘖,你的要求還真多啊!”
佐佐木端著酒杯想了片刻,終於想到了一個西大陸沒有的調教秘技:“卡西諾大人,您可以研究一套新奇的捆綁工具出來啊。”
“捆綁?”
卡西諾睜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說,做一套能夠自動把敵人捆綁起來的工具?”
佐佐木點點頭:“捆綁調教是我們瀛洲列島獨有的的調教秘技,利用麻繩和輔助工具,把柔媚的美少女捆綁成各種形狀,然後再狠狠的虐奸她們,那是非常有快感的調教方法。”
卡西諾臉上不覺露出一絲若有所得的神情:“不錯,我可以研究出來一種無形的繩索,這樣就不用很辛苦的用麻繩去捆綁,只要心中想上一想,就可以讓中招的女武士擺出各種最淫蕩的姿勢,乖乖的等著我們的男爵大人去蹂躪她們的身心。”
一旦得到新奇的創意,卡西諾不再猶豫,對佐佐木說道:“時間緊迫,那麼我就先失陪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您明天早晨就能看到我的煉金成果。”
佐佐木哈哈大笑道:“沒有關係,反正有美女相伴,今晚我一定不會寂寞的,而且明天我會還給你一個更淫蕩更風騷的美人。”
“家花哪有野花香?”
卡西諾對佐佐木眨眨眼睛:“明天我們一起出去尋找新體驗,到時候一定讓你見識下我煉金術的強悍威力!”
第二天,卡西諾果然沒有食言,太陽剛剛在東方的地平線露出小半臉龐,他就命人準備好了馬車,載著兩個超級淫棍,向著戈多羅城中駛去。
“其實,我早就選好試驗目標了,那是一個來自翡翠城的男爵夫人,明明淫蕩的不得了,卻整天裝清高貞潔的模樣,這次有最新的煉金術成果在手,我一定要讓她自己脫光衣服,跪在地上求我幹她不可。”
卡西諾雖然一晚沒睡,兩眼通紅,但卻顯得精神振奮,一點都不像是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
佐佐木卻有所顧忌,摸著光光的下巴,猶豫的問道:“我們這麼做,不會給男爵大人帶來什麼麻煩吧?何況對方是具有貴族身分的女人,我們要是弄得無法收場……”
卡西諾嘿嘿淫笑著,打斷了佐佐木的話語:“你把心放到肚子裡面好了,那個女人是翡翠城的密探,來城中刺探情報,裴琳達小姐早就想收拾她了,現在不過是將這件美差賞給我去做。”
佐佐木雖然沒有肉棒可用,可是他卻比正常的男人還要淫蕩,聞言頓時變的興奮起來:“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在鏡廊幫著桑德拉夫人調教女奴,早就感覺無趣,這次一定要好好玩玩這個有頭有臉的貴婦人。”
兩人來到女密探住宿的地方,卡西諾進去轉了一圈,就又出來了,對佐佐木壞笑道:“搞定了,我們先去醫館佈置一番,今天太陽落山以前,那只小羊羔就會自己送上門來。”
這個倒楣的女密探,是一個身著紫色緊身長裙的美豔貴婦,纖細的腰部束著一條寬寬的腰帶,使得胸前高聳的豐滿玉峰和凸翹的臀部格外引人矚目。
在她的裙擺下面,一雙純黑色的長筒襪緊緊包著那圓潤修長的腿,巴掌大小的褻褲包裹住她的蜜穴。除非有男人能夠掀開她的裙子,否則誰也不會想到她竟然是個風騷淫蕩的女人。
她在翡翠城中不過是一個地位中等的密探頭目,會被派到戈多羅城來,正是因為她的主管上司已經玩膩她的嬌軀,才把她派到這個危險的地方,給鬣狗鋼鐵聯合會的叛亂者鼓氣。她哪知道,江水寒早已經從南洋歸來,而她的真實身分也已經被揭穿,等待她的將是悲慘而無奈的命運。
跟往常一樣,卡莉在用過早餐以後,就打算出去聯繫藏在城外的手下,可是卻突然覺得口渴難耐,仿佛體內的水分都流失了一樣。跟饑餓相比,口渴更加令人感到痛苦,她只好一杯接著一杯的飲水,很快她就因為身體出現的新狀況,而感到更加的困擾和尷尬。
“奇怪,怎麼會這樣?”
卡莉滿臉通紅的坐在馬桶上,局促不安扭動著雪白肥美的屁股,但下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小腹已經脹得跟鼓一樣,強烈的便意壓迫著她的神經,不能釋放的憋脹痛楚,讓她坐立不安,覺得肚子仿佛在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樣。
“沒辦法,只能去看醫生了。”
卡莉吩咐侍女叫來了旅店老闆,向他打聽城中有名醫生的住址。
可惜,旅店老闆早已經被卡西諾買通,他歎息著回答道:“我們戈多羅城倒是有一位極其高明的醫生,可惜他從來不出診,你只有親自登門求助了。”
卡莉雖然是一個狡詐的女密探,卻也沒有想到敵人會那麼卑鄙無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只好在侍女的攙扶下坐上馬車,迅速趕到醫館。
卡西諾跟佐佐木都已經換上雪白的醫者長袍,他們裝模作樣的坐在診療台旁邊,討論著高深繁複的醫學理論,一派賢者聖師的高潔模樣。
醫館的夥計同樣已經被買通,他煞有其事的對上當的女密探說道:“你真是幸運啊!難得兩位大師都在館內,他們一定可以治好您的病。”
卡莉強忍著腹部的脹痛,詢問道:“這兩位大師怎麼稱呼,他們的醫術很高明嗎?”
有兩枚金幣的賞賜作為動力,醫館的夥計早已經將謊話背得滾瓜爛熟,毫不猶豫的說道:“一位是已經行醫五十多年,有著神眼之稱的卡諾大師,一位是來自東大陸,人稱聖手的佐木大師,至於他們的醫術怎麼樣……咳咳,你真不該問這樣無禮的問題,小心會被排隊找他們治好的病人給趕出去哦!”
卡莉聽到醫館的夥計這樣說,才發現門前果然排著長長的隊伍,心中不禁一慌,就再也等不及了,吩咐女僕取出一包金幣塞到夥計的手中,懇求道:“我病得實在很厲害,麻煩你讓我排在前面好嗎?”
醫館的夥計故作為難的考慮了一會兒,才壓低聲音說道:“那麼我帶你們從後門進去,千萬不要聲張,否則我會難辦的。”
卡莉哪知道,卡西諾跟佐佐木這兩個卑鄙的傢伙有意要折磨她,信以為真的跟在那個夥計後面,在醫館中轉了一大圈,才進到診療室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