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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1-3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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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瑟西女巫

  當月光照射到白塔的時候,瑟西女巫恰巧從睡夢中醒來,她姿態慵懶的從象牙床上坐起身,美麗晶瑩雙眸中充滿猶疑不定的神色。
  這是南方行省最強大的黑暗女巫,她的名氣在一百年前就達到頂峰,而後在她韜光隱晦的作風下,逐漸不為世人所知。
  如今,只有最有權勢的帝國貴族才知曉她的存在,卻無人敢言及她的名諱,仿佛她的名字就具有無窮的詛咒之力。
  在瑟西女巫的身上,幾乎看不到歲月流逝的痕跡,她有著一頭濃密的黑色秀髮,像飛瀉直下的瀑布一般披拂在她的身後。裸露在睡袍外面的渾圓的香肩窈窕精緻,閃爍著象牙般的迷人光澤,纖細的脖頸像天鵝一般高傲優雅,她的雙手仿佛是銀子打造的一般,閃爍著妖異的光輝。
  任何人看到她的背影,都會不自覺的被她所吸引,下意識認定對方一定是個絕色傾城的大美女。可是如果你看到她的正面,就會失望的發現,你根本看不到對方的面龐。因為她晶瑩的雙眸仿佛磁石一般,將你的目光盡數吸引,在你的腦海中除了一雙星辰般的燦爛,再也容不下其他存在。
  “比最豔麗的水晶還要璀璨多姿的魔鏡啊!
  請跨越遙遠的空間,來到我的面前。
  請為我照亮敵人藏身的角落,讓我將可怕災禍降臨到他們的身邊!”
  瑟西女巫誦念著可怕的咒語,白銀似的一雙纖美手掌則在空中輕輕揮舞,作出一個個玄奧繁複的手勢,下一個瞬間,一面閃閃發光的魔鏡,就浮現在空氣中,炫麗的光輝將整個房間照的亮若白晝。
  “美麗的女主人,我已經有足足三十年沒有聽到你的召喚,我還以為你已經將我遺忘。”
  水晶魔鏡竟然說起話來,向薄情寡義的女主人抱怨著,顯然這是一面已經進化出器靈的高等魔器。
  “抱歉哦!我心愛的水晶魔鏡。因為日復一日的無聊生活,我已經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瑟西女巫的聲音像是珍珠灑落在銀盤上一般優美悅耳,其中幾乎不蘊含任何人類情感,讓人不禁產生不寒而慄的奇異感覺。
  “昨晚我睡的很不安寧,夢到詛咒女神的背影,這應該是在暗示我什麼。”
  瑟西女巫似乎不覺得跟鏡子聊天是一件多奇怪的事,她從容淡定的描述著不安的心情:“或許,是有討厭的敵人要上門來了呢!”
  “與你為敵就是對我的侮辱!尊敬的女主人,請允許我為你分憂解勞。”
  水晶魔鏡表面的光輝閃爍不定,似乎藉此表達自己的憤怒。
  “讓我看一眼這未知敵人的樣貌吧!既然能夠讓我心生警兆,必然不會是平凡之輩。”
  瑟西女巫對這打擾她安寧的敵人沒有多少痛恨之心,她的實力太過強大,只將對方視作不自量力的可憐蟲,她只是感到好奇,不知道對方為何找上自己。
  仿佛平靜的水面被石子打破,鏡子表面一陣波紋蕩漾,呈現出一個黑髮黑眼的少年頭象,他的樣貌英俊無比,嘴角含著一絲溫柔笑意,目光堅毅的望向前方,仿佛在注視著心愛的美少女一般。
  “咦,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呢!”
  瑟西女巫清冷的語聲中終於增添幾分人類的情感,她好奇的端詳著少年的容貌,自言自語道:“他看起來不像是帝國人,莫非是傳說中的魔族皇室後裔嗎?”
  “拜託……”
  水晶魔鏡不耐煩的說道:“魔族的皇室成員最少在一萬年前就死光了,他更像是從東大陸過來的人。”
  “東大陸……”
  瑟西女巫像小美少女一樣咬著手指,搖晃著長長的秀髮:“東大陸距離好遙遠呢!我的力量並不能影響到那裡,更不會有仇敵從那邊過來,想不通啊……他究竟是誰?”
  “這種問題,你或許應該問問你的奴僕們。”
  水晶魔鏡顯然很樂於看到瑟西女巫這副嬌憨模樣,低沉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活躍:“你最近一百年當中,至少有九十年沉睡不醒,對外界一無所知也是必然的。”
  瑟西女巫歎了口氣,打了個響指,一隻黑色的蝴蝶從白塔的窗口飛到下面去。
  在白塔的下麵,是一座廣闊無垠的大花園,數不清的花朵像小麥一樣被種植在田壟中,這是神秘的月光花,只有被月光照耀的時候,才會綻開美麗的花瓣。
  月光花具有延緩人體衰老的奇效,是非常珍貴的煉金術材料,但是在斷箭穀卻被當作普通的食材,也只有瑟西女巫這樣的超級女巫,才具有大面積種植月光花的能力。
  數百個穿著亮麗的年輕女性正在花田中穿梭,她們臂彎裡都掛著一隻竹籃,小心翼翼的採摘著剛開放的嬌嫩花朵,一雙雙纖纖玉手編織成一副優美壯觀的田園畫卷。
  黑色的蝴蝶落在一個胸部極為豐滿的金髮美女身上,隨即發出了瑟西女巫的聲音:“喬娜,魯西尼那個小傢伙最近有沒有在外面惹麻煩啊?”
  “魯西尼伯爵早已經不是小傢伙了,現在他看起來足以能作你的祖父了。”
  金髮美女依然忙著手頭的活記,語音輕柔的說道:“前些天他帶軍隊去侵略別人的領地,結果被人打了回來,聽說對方是一個叫做江水寒的男爵。”
  “江水寒?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子孫嗎?”
  瑟西女巫的聲音中突然多了幾分惱意:“江家雖然沒落了,可也不是好欺侮的,魯西尼怎會招惹到這個難纏的家族呢?”
  這個叫做喬娜的金髮美女微微一笑,說道:“你不用擔心,江家已經不是一百年前的江家,現在只剩下江水寒這一個男孩子,他雖然能征善戰,頗有幾分先祖的名將風采,自身卻是未曾晉入天階,他如果敢進犯薩爾斯堡,我定會讓他知難而退。”
  “看來我睡的太久了,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瑟西女巫沉默了一會兒,語聲遲疑的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關於守護江家的夜行者一族的消息?”
  喬娜皺著秀眉思忖了一會兒,說道:“在幾十年前,江家突然搬遷到一個邊荒小鎮,從此再沒有人聽說過他們跟哪家權貴產生事端,夜行者一族似乎也隨之消失在世間,再沒有聽說哪個家族接到過恐怖的死亡告白書。”
  “夜行者的死亡告白書……”
  瑟西女巫聽到這個當年讓任何權貴都為之顫慄的名詞,晶瑩的美眸中也禁不住閃過一絲驚懼之色。
  “夜行者是我所知道的最恐怖的存在,幸好她們被未知的位面法則所約束……”
  瑟西女巫曾經聽她的老師這樣描述夜行者一族:“否則,即使是神明都無法逃過她們的刺殺。”
  能夠教出瑟西女巫與暗黑大法師齊布托這樣出色弟子的人,當然是堪稱傲視整個西大陸的絕世強者,可是他竟然這樣評價夜行者一族,仿佛她們並不是一般人。
  瑟西女巫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才驚奇的發現,被她視作無所不能的老師,也有畏懼的東西,從而生出超過老師的鬥志。
  若干年後,瑟西女巫幫助她名義上的丈夫佔據了薩爾斯堡,她也成功的在斷箭谷建立了自己的隱秘勢力。然後,她開始有意無意的收集關於江家的情報。
  她驚奇的發現,雖然江家的每一代家主,好像都會自動成為夜行者一族的主人;然而,那些神秘的夜行者,卻從來不曾在她們的主人面前出現過。
  她們像是一群沒有存在感的守護者,默默守護著江家的榮耀,只有當她們的主人遭受到莫大的侮辱或者被逼到絕境之時,才會向敵人展現出可怕的真面目。

  不管你是權勢滔天的貴族,還是強橫一時的天階高手,當一紙“死亡告白書”出現在你的枕邊,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對你的生命進行倒數計時。
  夜行者仿佛無時無刻都跟在你的身畔,但是你卻看不到她的存在,即使你的手下有著最強大的高手,也無法保護你的安全,你就像是在暗夜中迷失方向的旅人般孤獨無助。
  每當太陽最後的一縷光輝從地平線上消失,黑暗開始統治這個世界的時候,你就會被看不到的刺客割去一部分身體器官,可能是手指、腳趾,也可能是內臟。等到生命之火徹底熄滅時,你將會感到是一種幸福的解脫。
  瑟西女巫最後得到這樣的結論:天空中的太陽對夜行者有著奇異的影響,所以她們只有當夜晚降臨的時候才會出動。另外,夜行者很可能具有穿梭次元世界的異能,甚至擁有自己的空間法則,你就算藏在最安全的地方,誰又能夠幫你躲過從你身體內部刺出的短刀?
  只是,夜行者已經很久沒有在西大陸出現過,除了像瑟西女巫這樣活得夠久的人,還有誰會記得她們的存在呢?
  “真想解剖一個夜行者,研究一下她們的身體構造。”
  瑟西女巫喃喃自語道:“我現在已經超越老師……也許,捕獲到傳說中的夜行者一族,能讓我的生活變得有趣一些呢!”
  “水晶魔鏡,為我殺死江水寒吧!”
  瑟西女巫輕笑著說道:“我決定要用他的屍體來裝飾我的臥室,他真是一個滿可愛的男孩子,如果每次起床的時候,都能看到他的臉孔,惆悵無聊的心情也一定會好很多。”
  水晶魔鏡中驀然湧現出一團黑色的煙霧,逐漸淹沒江水寒的頭像,在瑟西女巫的法力作用下,詛咒女神的可怖神力,再次降臨到這個世界。
  “這是詛咒系魔法中的鎮魂咒!”
  淫魔神幾乎在詛咒降臨的同時就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大聲的警告江水寒:“笨蛋小白,你的對頭已經發現你的存在,對你的靈魂展開攻擊了!”
  江水寒的肉棒將飛鳥柔軟的小嘴插得滿滿,菇形的肉棒尖端剛嵌進美少女溫暖滑膩的喉嚨裡,被那一團極具彈力的軟肉箍得緊緊的,正是舒爽快美之時,直到聽到淫魔神的警告,才意識到一絲陰冷的氣息正侵入他的識海,向著他弱小的神格纏繞過去。
  “砰!”
  一粒宛若針尖大小的粉色晶鑽,從江水寒的識海中顯現出來,這是少年凝結而成的神格形態,那一縷的黑色絲線剛接觸到晶鑽的表面,就被表面散逸出來的光焰焚燒得無影無蹤。
  “瑟西女巫的詛咒果然詭異莫測,可惜我已經塑就神格,這種程度的攻擊真是不痛不癢,能奈我何呢!”
  江水寒這個時候才發覺,靈魂晉入神級以後果然好處多多,至少他現在可以將恐怖的瑟西女巫吃的死死的。
  “哼哼,詛咒魔法可沒有那麼簡單,現在她只是試探你的實力罷了。”
  淫魔神身為天界的高等神明,眼光見識何等厲害,立刻為江水寒分析:“詛咒魔法需要施咒者的仇恨、嫉妒、憤怒等負面情緒作為獻祭材料,才能發揮最大的傷害效果,這瑟西女巫現在剛察覺到你的敵意,將你視作闖進她私人領域的蟲子般看待,只有單純的厭惡情緒作為施法的原動力,如果你觸發她更多的負面情感,詛咒的威力也就會隨之直線上升,到時候你就會知道,女人的偏執與瘋狂有多麼恐怖。”
  “這個世界只有一種女人我搞不定,那就是又老又醜的女人。”
  江水寒神色淡定的道:“不過,我聽說這位瑟西女巫雖然已經一百多歲,可是身材樣貌卻跟二十餘歲的小婦人毫無差異,等我將她身上三個洞都插過一遍以後,她一定會變成匍匐在我腳下的溫順小母狗,原有的偏執與瘋狂也會化作愛慕與崇拜。”
  “哈哈。”
  淫魔神怪笑起來:“你就算能搞定她,那也是我的功勞,如果不是我的神力長期侵染,以及對你身體的煉製改造,你哪有現在這麼英武淫蕩、威風無敵?”
  “好啦!不用對我大表功勞,狂拍馬屁了,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保證讓你能抱著詛咒女神,狠狠的幹她十次、八次!”
  江水寒可是天生的宗師級謀略師,對淫魔神心中盤算的那點小心思,真是再瞭解不過了。
  “嘿嘿,那就一言為定了。看來你還不算太忘恩負義,上次你居然晃點人家,讓人家傷心好久。”
  淫魔神嗲聲嗲氣的抱怨了一句,緊接著潛入到少年的識海深處,預備繼續沉睡修養的生涯。
  “不要走那麼快哦!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我最近斂聚的淫欲能量不少了,記得幫我再煉製一件好東西。”
  江水寒仿佛想起什麼有趣的事,笑著說:“如果能混雜上詛咒女神的黑暗神力,我想一定會是一件了不起的寶物!”
  “幹,你真是個有便宜絕不錯過的大奸商。”
  淫魔神被氣得又跳了出來,可江水寒卻已經退出識海,只留下這個倒楣的魔神嘟噥抱怨。
  “咦?我的鎮魂咒竟然失效了?”
  瑟西女巫驚訝的看著水晶魔鏡,鏡子中的江水寒依然神采奕奕,沒有絲毫異常表現,而籠罩在鏡面上的那一縷攝魂黑煙,像是憑空蒸發掉了一樣。
  “可惜不能看到那裡的景象,如果當初把月神水晶球搶到手就好了。”
  瑟西女巫歎息著撫摸著水晶魔鏡的表面,此時她看起來才像一個有喜怒哀樂的女人,而不是一尊會移動的美女雕像。
  這面水晶魔鏡能夠顯示出未知敵人的樣貌,還是瑟西女巫實施詛咒的施法平臺,敵人即使在千里之外,也難以逃脫被詛咒詛殺的命運,唯一的不足就是無法顯示遠方的場景,即使詛咒失敗,也無法查看敵人的虛實。
  “喬娜,去探聽一下江水寒的消息,如果有機會,就把他殺掉吧!”
  瑟西女巫考慮了一會兒,終於給手下的女僕發佈了命令:“我有不好的預感,這人將是一個大麻煩……再派人給魯西尼送一封信吧!讓他收斂一些,不要再給我惹事。”
  “如你所願,我會把這個麻煩埋到地下深處,讓他的身體與靈魂一起腐爛無蹤。”
  美婦雙眸中的殺意一閃即逝,她已經是瑟西女巫手下的第三代女僕,對女主人充滿忠誠和愛戴,任何人敢打擾主人的安寧,都是她至死不休的敵人。
  喬娜叫過來一名年長的女僕,向她吩咐了幾句,交待手頭的工作,隨即快步走進自己居住的木屋。
  她的身體像靈蛇般的扭動了兩下,身上的衣裙悄無聲息的滑落在地上,露出裡面潔白如雪的豐腴身軀。
  她的肌膚像十幾歲的少女般細膩滑嫩,沒有任何瑕疵,兩座高聳的乳峰飽滿結實,像是兩隻倒扣著的碩大玉碗,鮮嫩的乳尖似是兩顆新鮮的紅莓,雪腴肥美的屁股傲然挺翹在空氣中,沒有絲毫下墜。
  更令人驚歎不已的是,她雪白的股間卻生滿了細密的金色毛髮,使得嫣紅誘人的蜜穴若隱若現。
  顯然,她並不是血統純正的西大陸居民,因為格瑞特王國的女性都是天生的白虎,那片桃源之地都是寸草不生,毫無遮掩。
  “至高無上的偉大獸神,請賜予我非凡的力量吧!”
  喬娜口中喃喃誦念著咒語,驀地輕叱一聲,身體橡膠泥一般軟化,一道炫麗的光輝閃過,她已經變身成為一頭白色魔獅。
  這是德魯伊一族的不傳之秘,唯有具有純正德魯伊血統才會覺醒的天賦──“獸魔變”“吼!”
  喬娜幻化而成的魔獅輕吼一聲,驟然化作一道白光,撞開窗戶,向著遠方疾馳而去。
  此時,穀外響起來低沉的號角,隱藏在迷霧中一個個不似人類的高大怪物,正在向著穀口聚攏。
  作為一名超級女巫,瑟西擁有無數的追隨者和忠心奴僕,只要她一聲令下,斷箭穀外的防禦力量就會提升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就算是十萬大軍進犯,也只有鎩羽而歸的結局!

第八章 初嘗飛鳥

  “哦……家主大人,對我溫柔一些……”
  飛鳥渾然不知,剛才江水寒已經跟無影無形的敵人交鋒了一個回合,她用小嘴含了一會兒那粗大雄偉的肉棒,嬌軀就軟綿綿倒在軟榻上,羞澀等著少年的恩寵。
  她此時已經脫去女僕的裙裝,內裡穿著一襲貼身的單薄黑衣,更顯得身體嬌小玲瓏柔弱無骨,精緻挺翹的乳廓清晰可見,甚至連兩點興奮凸起都格外醒目。
  江水寒知道這種款式的緊身衣,系帶都是在身後收束整齊,從頭到腳欣賞了一回少女的美妙身姿,隨即霸道的吩咐道:“轉過身去,然後把衣服脫掉。”
  美少女不知道江水寒是想觀賞自己羞澀脫衣的美姿,反而聯想到他的某個邪惡癖好,只覺得菊蕾處一陣酥麻酸癢,立刻羞不可抑的急急轉過身去,唯恐他再說出什麼讓自己羞窘不堪的吩咐。
  作為一個侍寢女僕,重要的義務就是用自己身軀滿足主人的欲望,只要能夠讓主人的肉棒舒服爽美的射出來,所謂的羞恥和尊嚴都是早早就該丟棄掉的沒用東西。
  “何況,這種事情雖然令美少女感到羞恥和尷尬,其實不算什麼過分的要求。”
  飛鳥暗自鼓勵,往日開鎖偷竊無比靈巧的雙手,此刻在解開衣扣的時候卻顯得格外笨拙。
  首先映入少年眼簾的,是美少女雪白的背部肌膚,他驚訝的發現美少女竟然沒有使用胸兜,大概是因為她素來以堅挺的胸部自傲,不喜歡被這種精巧的褻衣束縛。
  美少女回憶著母親教導的床上技巧,含羞帶怯慢慢將衣物往下褪去,讓少年可以意態悠閒的欣賞她的誘人嬌軀。
  細細的腰肢纖美如柳,像水蛇一般充滿韌性,略顯青澀的翹臀也有幾分肥美誘人的模樣,尤其是那黑色的衣物作為對比,更顯得兩瓣臀丘嬌嫩若雪。
  當緊身衣褪到大腿根處,美少女的股間羞處,暴露在少年的視野中,他驚訝的發覺美少女竟然也沒有穿著褻褲,僅是股間墊著一條雪白的絲巾。
  嫩紅的蜜穴被半透明的絲巾輕裹著,若隱若現,讓人看著就有些動火,恨不得立刻撥開這礙事的存在,仔細窺視隱藏在其中的誘人奧妙。
  “啊……家主大人……不要……這樣……好羞人……”
  江水寒用手指捏住絲巾一角,緩慢而堅定的將絲巾從美少女的股間抽出來,飛鳥羞澀的嬌吟著,用小手捂住自己滾燙的面龐。
  貼在美少女羞處部分的絲巾已經濡濕,江水寒捏著這散發著誘人清香氣息的絲巾,在鼻端嗅了一嗅,小腹處的欲火已經熊熊燃燒。
  少年的堅挺在美少女的小嘴中享受了許久,此刻被欲火激發,顯得剛猛雄偉,肉棒尖端的菇形尖端更膨脹到如同嬰兒拳頭般大小,麥粒大小的馬眼也微微張開,像是一根架在床弩上蓄勢待發的粗長巨矛。
  此刻,即使是最強壯的雄性種馬看到這一幕,都要為之自慚形穢、無地自容。
  “它……好大……家主大人……我有些怕呢……”
  飛鳥哪還有昔日的堅強模樣,像是跟羊群失散的可憐小羊羔一般,無助的哀鳴著,她的股間卻是一片羞人的火熱,酥癢空虛的蜜穴對少年的粗大堅挺充滿期待。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可是你也要乖乖的哦!”
  江水寒的手掌在美少女柔韌的腰間微微用力一按,美少女纖細的腰肢向下一塌,挺翹的玉臀曲線變得更加高聳誘人,雙手在她雪白柔膩的大腿內側用力向外一扳,微微岔開的雙股門戶大開,嫣紅誘人的蜜穴全無遮掩落進少年的眼簾。
  當飛鳥年幼時,就在母親的教導下,精心養護私處,所謂習慣成自然,這十幾年來她都未曾穿過一日褻褲,始終用一條柔軟的絲巾包裹著柔軟濕滑的方寸之地。
  如今,這一盅久釀的女兒紅,終於也到開封的時候,少年姿態輕柔的愛撫著兩片蜜唇,目不轉睛欣賞著這一朵芬芳輕吐的含苞百合。
  “好羞人哦……那裡……全部都被家主大人看到了……他的手指……進去了……嗚嗚……真是難為情……感覺好怪……”
  飛鳥以一介女兒之身,混跡於傭兵之中,素來潔身自好,對生死與共的男性夥伴也不假辭色。
  可是她此刻既然決定將自身歸宿託付給江水寒,無異於是親手將昔日努力建築起來的剛硬外殼打得粉碎,此時她就是一個柔媚如水的小女僕,只是極盡乖巧的逢迎家主大人,她唯一的心願,就是在少年的身下婉轉成歡,以取得他的恩寵和歡心!
  “處子的蜜穴都是這般緊湊誘人啊……嘖嘖……裡面沁出來的蜜汁也真好吃呢!”
  江水寒經驗老到的試探著這濕潤孔穴的緊致度,看著指尖上面清涼透明的誘人汁液,不禁微笑著含進嘴裡,恣意品嘗起來。
  “唔唔……要……人家想要你呢……”
  少年的手指雖然只是淺淺插入,可是對冰清玉潔的純潔美少女來說,可是前所未有的驚人刺激,她雪白的臉頰一片通紅,情不自禁扭動著雪白豐盈的臀丘,羞喃著向少年索求恩寵。
  “不要著急,我這就來。”
  江水寒這些年在床上征服了無數美女,可謂閱歷豐富,面對著美貌如花的赤裸少女,雙目中雖然燃燒著熊熊的情欲之火,神色卻依然淡定而從容:“一定要把這個特別的夜晚留在記憶深處,因為你馬上就會成為我的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經歷。”
  飛鳥裸身跪爬在軟榻上,屁股高高撅起,將嫣紅的粉嫩蜜穴完全暴露出來,誘人的姿態就像是一頭期待交媾的美麗雌犬。
  江水寒赤裸著下身站在她的身後,胯下肉棒就像是擎天玉柱般挺立,在燈光照耀下投射出的影子更顯粗壯巨大,看起來真是無比淫靡刺激。
  “真緊啊!等會兒可能會有一點痛,要忍住哦!”
  少年腰部微微向前挺送,火熱的肉棒抵在美少女的股間,菇形的尖端嵌進了美少女體內,只能容納一指的孔穴被強行撐開,溫熱的滑膩感覺頓時讓少年發出渴望的喘息聲。
  “噢……”
  飛鳥嗚咽了一聲,腦海中卻一片空白,怎麼也想不起來,接下來母親當初是怎麼教導自己的。
  “或許……我那時因為害羞跑開了……嗚嗚……痛……好痛……下身好像裂開了一樣……嗚……那裡……一定壞掉了。”
  飛鳥就像是到考試時候,才後悔當初沒有聽老獅講課的調皮小孩一樣,才剛生出幾分懊悔之心,就要面臨慘痛的懲罰。
  江水寒才不是臨陣退縮的男人,調整好胯下巨炮插入的角度,沒有絲毫猶豫,腰部一沉,向那銷魂的膩滑緊致的孔穴發起攻擊。
  粗大剛硬的肉棒將美少女體內的那片薄薄肉膜撕的粉碎,在鮮豔的處子落紅浸潤下,繼而洞穿了緊窄膩滑的蜜穴,一直插進花心深處。
  又一朵純潔的處子花包被江水寒擷取,兩片輕柔濕滑的蜜唇像是微微綻開的花瓣,輕輕簇擁著少年粗若兒臂的碩大堅挺,看起來是那麼柔弱嬌美。
  緊致溫熱的腔膣肉璧,還是第一次被撐開延展,每一分嫩肉都無間隙緊貼在入侵者的表面,將兇猛怒勃的堅挺緊緊包裹。
  少年的堅硬正在美少女體內最柔軟嬌嫩的地方徐徐研磨,一滴滴蜜露迅速的從花心深處泌出,潤滑著兩人親密交合的地方。
  “啊……好痛……嗚嗚……家主大人……哦……不要那麼……用力……嗯……噢……饒了你的小女僕吧……”
  飛鳥從未覺得像現在這般無助柔弱,少年的堅挺仿佛是傳說中威力無儔的神器,在插進她的身體以後,就讓她堅韌不拔的意志冰消雪融,她只能像受傷的小貓一般哀鳴著,祈求少年的憐憫。
  “不要怕,小美人兒,女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子。”
  江水寒伏在美少女光潔柔膩的背部,腰部輕輕聳動,徐徐抽送,口中溫柔安慰道:“你放鬆一點,把身體徹底交給我。”
  “嗯……好的……這樣……似乎是好一點……”

  飛鳥蹙眉忍痛,嬌吟著,試著放鬆身心迎接少年的恣意侵犯。
  “我這樣做,你會不會更舒服一點啊?”
  江水寒把一隻手放在兩人下身的交合處,撫弄著美少女的敏感嫩肉,另外一隻手則握住美少女挺翹的玉峰,技巧高明的揉捏撚弄起來。
  “啊……不要……唔……唔……感覺……好奇怪……噢……喔……不要啦……弄得人家……想要……尿出來啦……”
  飛鳥哪裡禁得住“擒美十八摸”這樣高明的調情技巧,身體情不自禁的繃緊弓起,緊接著徹底放鬆下來,迎接人生第一次歡愉高潮。
  一股股溫熱的漿汁灑落敏感的肉棒尖端,嬌嫩的腔膣宛若被油脂沁潤過的膩滑的緊致皮袋,裹緊插在其中的勇猛長戈,持續的痙攣、收縮,帶給少年難以言喻的快美享受。
  “哈哈,原來你的身體這麼敏感,前奏剛開始就高潮了呢!”
  江水寒一邊繼續揉捏把玩著柔膩挺翹的玉乳,一邊往美少女耳朵裡面吹著氣,調笑道:“不過,今晚夜還長著呢!你就慢慢享受這欲生欲死的甜美快感吧!”
  是啊!
  青澀緊致的處子蜜穴向來是江水寒的最愛,飛鳥雖說是新瓜初破,可是她自幼就學習潛行刺殺技巧,身體的柔韌程度完全不會輸給瑞麗兒那樣的女武士,堪稱是具有讓少年恣意採摘的天賦美質。
  少女高潮的汨汨漿汁,正是最好的天然潤滑劑,緊致的蜜穴也初步適應少年的粗大堅挺,此時不盡情抽送,享受跟美少女交歡的樂趣,那麼他真是不懂情趣的大笨蛋。
  少年腰部向後一躬,肉棒從美少女蜜穴中滑去,緊接著就在美少女空虛的嬌吟中,猛力向前頂去。
  “吧唧……”
  “啊……好美……好舒服……真爽……”
  誘人水聲響處,威猛雄偉的大肉棒再次貫入美少女蜜穴中,頂的美少女心神陶醉,甜美的歡叫出聲。
  一股酣暢淋漓的酥麻快感,從花心處漾開,直沖到腦門頂,那種快美、舒服,就像整個人脫胎換骨了一般。
  “要……我還要……啊……用力的……喔刺穿我的身體……吧……哦……哪怕……這樣死去都沒……沒關係……嗚嗚……做女孩子真好啊……”
  飛鳥整個人沉浸在甜美的快感之中,巨大的幸福感讓她失態的哭泣,她一點都不感到羞恥,能夠臣服在這樣勇猛無敵的男人胯下,是每一個女人的夢想。
  “吧唧……吧唧……”
  江水寒的大肉棒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周而復始的在美少女的嬌嫩蜜穴中抽送頂撞,每一次都結結實實的撞進花心深處,拓展著內裡宛若喇叭口的細窄花徑。
  每一波衝擊到來,飛鳥就像是中箭的小鳥一樣,纏綿嬌美的呻吟歡叫聲,她的淚水跟口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軟榻上的床單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而在兩人交合處的正下方,濕潤的面積更大,一朵朵鮮紅豔麗的桃花,見證著少女珍貴童貞的奉獻,她從此已是江家內宅中眾多小婦人的一員。
  這一番激烈狂野的交合足足持續了兩個多鐘頭,飛鳥就算是耐力驚人的精銳傭兵出身,也被江水寒幹得兩腿發軟、眼冒金星,最後連叫床的聲音都發不出,只能用誘人的鼻音哼唧不已,向少年投降討饒。
  “真的沒力了嗎?那麼我給你提供一些營養豐富的能量飲品吧!”
  江水寒親吻著美少女的脖頸,精力充沛的調笑著她:“我要把你下麵這張偷懶的小嘴喂飽飽。”
  “滋……”
  馬眼翕張,淋漓怒射,一股股炙熱濃濁的白色漿汁,帶著強勁的力量,持續而猛烈沖刷著美少女嬌嫩的花蕊,瞬間灌滿了她如李子般小巧的花房。
  “哦……要死了……死了……射死……飛鳥了……”
  飛鳥嬌軀一震,似乎想要躲避那炙熱漿液的澆灌,然而她早將身上每一分力氣都用盡了,身體更被少年緊緊壓著,哪能躲避半分?
  她像受傷的小貓咪一樣嗚咽著,高翹著豐盈的雪臀、花心綻放,迎接著家主大人恩賜雨露的洗禮!
  這還不過是第一次的溫柔預演,身為一名合格的侍寢女僕,今後她必須要以乖巧的姿態,一次次承受少年狂野的侵伐,用冰清玉潔的身體容納腥膻的白濁,將是她日後最重要的工作內容。
  “我……是家主大人的女人了……這比什麼都重要呢!”
  飛鳥嬌媚柔順的微笑著,回眸望著江水寒英俊的面龐,只覺得心中充滿平安喜悅,她再也不用為未知的明日去用性命拚博,少年溫暖的懷抱就是她永久休憩的港灣!
  “女人……就是女人啊,天生就具有遠離殺戮的特權……”
  杜邦望著天上的明月,幽幽歎息道:“讓我們為昔日同伴的平安退出,乾杯吧!”
  傭兵小隊其餘的幾位男性成員,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在一起,他們沒有待在帳蓬裡,而都爬到大樹上,每個人手中都還拎著一個酒袋。
  “乾杯!至少她可以活著退出。”
  赤虎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是想到昔日戰死的同伴。
  “乾杯!真可惜啊!我沒辦法變成女人。”
  這是言辭刻薄神經敏感的蟒刺。
  “乾杯!女人的歸宿是男人,而我們男人的歸宿則是戰場。”
  鋼盾倒有幾分看破生死的戰士氣概。
  “乾杯!飛鳥是個聰明的美少女,祝願她以後幸福吧!”
  血獅像是看到女兒出嫁的父親,惆悵中還摻雜些許喜悅。
  不管我們這位男爵大人要怎樣對付那位可怕的女巫,杜邦將喝空的酒袋丟到樹下,神色冷肅的說道:“我們也該要振作精神,預備跟敵人刀槍相見了,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從今天開始我杜邦要遠離酒色。”
  血獅神色詫異的望著杜邦,說道:“杜邦,你莫非轉性了?往日可都是由我來說這番話的啊!”
  杜邦苦笑一聲,凝望著江水寒那頂帳篷散發出的幽幽燈火,低聲說道:“往日裡我們要解決的目標,在我杜邦的眼中,都是如豬玀一般的蠢笨無用,才不會讓我感到緊張。”
  “可是,我們的男爵大人面對的敵人,卻是令我們高山仰止的可怖強者,哪怕對方隨便派出的手下人,都是會讓我們頭痛的存在。”
  血獅等人都極其相信杜邦的智慧與判斷,聽到他做出這樣的分析與判斷,臉色都有些難看,不覺握緊了各自的武器。
  杜邦看到眾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不禁笑了起來:“其實,這也是我們的一個機會,所謂富貴險中求,這次很可能是男爵大人對我們的一次考驗,如果我們能通過這次考驗,才會真正被他視作信任的家臣。從他那裡,我們將會得到貴族的權勢、大把的金錢、乃至土地的封賜……”
  現在,江水寒已經是格瑞特王國最年輕、最有權勢的男爵,等他將薩爾斯堡也納入到自己的勢力範圍以後,他統轄的陸地領土面積將超過一個公國!
  如果再算上廣袤無垠的南洋,他控制的人力、物力將足以跟南方行省的兩大巨頭匹敵,假以時日,南方第一霸王的銜頭將毫無爭議落在江水寒的頭上。
  能給這樣一位當世梟雄做家臣,可是比那些有權無勢的伯爵威風多了。
  想到美好的未來,幾個地位低微的傭兵臉上都露出了猙獰之色,不管對手多麼強大,他們絕對不會退縮。

第九章 神秘德魯伊

  這些熱血沸騰的傭兵們並不曉得,就在距離他們不到二十裡的地方,敵人已經聚集一支奇異的軍隊。
  在一頭白色魔獅的召喚下,叢林中最強大魔獸從四面八方聚集過來,其中甚至包括大地之熊與咆哮風狼這樣具有少許智商的高級魔獸。
  即使平時遇見,會爭鬥個你死我活的宿敵,此刻也都成為和睦相處的夥伴,成群結隊向著共同的目標前進。
  “攻擊!所有的獵物都將成為你們的美餐,把進犯我們領地的人類趕盡殺絕吧!”
  這白色魔獅正是喬娜的化身,她傲然站在一棵松樹的枝椏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宛若狩獵女神的心愛寵物,以強大的精神力驅使著方圓數百里的魔獸,對江水寒一行發動攻擊。
  正像是東大陸的古語所雲:金風未動蟬先覺,暗送無常死不知。
  守候在宿營地外面的衛兵,本來就是死牛祭拜邪教的成員,不具有正規士兵的素質,等到夜深的時候,就已經在火堆邊上抱著長矛打瞌睡了。
  等到他聽到異常的聲響,還來不及發出警報,就已經被這狂野獸朝淹沒,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麼怪物咬死的。
  杜邦等人跑到樹上飲酒聊天,卻正好逃過這一劫,眼看著營地被無數發狂的魔獸攻擊,臉色都不禁都有些發青。
  就算是腦筋再遲鈍的傢伙也該想到,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獸潮,敵人是已經發現他們的存在,這是在試探他們的實力,也是在向他們示威。
  血獅神色凝重的問道:“杜邦,怎麼辦?是去援救男爵大人,還是……”
  杜邦呵呵一笑,說道:“我們當然是要去把那個幕後黑手抓出來,如果男爵大人無法應付這種小場面,那麼他也就沒資格做我們的主人了。”
  這支傭兵小隊向來是由杜邦進行謀劃,血獅負責指揮作戰,聽到夥伴做出決斷,這個經驗豐富的老傭兵立刻命令道:“蟒刺、鋼盾你們兩個一組,從正面搜索敵人,我和赤虎分別從兩翼包抄,杜邦還是自由行動,負責接應。”
  幾個人都是潛行刺殺的好手,血獅一聲令下,紛紛消失在叢林的夜色當中,就算是嗅覺靈敏的魔獸,也都未能發覺正有人從它們身邊經過。
  很快,傭兵小隊的成員們就發現了那頭與眾不同的白色魔獅,悄無聲息的包圍那棵高大的松樹。
  喬娜會選擇站在高處施法,而不是隱藏在黑暗地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因為德魯伊驅使魔獸的法術,只有當施法者沐浴著月光之時,法力才會發揮到極致。
  在她看來,敵人只有突破獸群以後,才能危及自己的安全,所以並沒有特別警惕,只是全神貫注的施法,召喚更多的魔獸參與攻擊。
  可惜她並不知道,江水寒手下竟然有這樣一支精銳的傭兵小隊,他們既可以意態從容的出入豪門巨宅,也可以在危機四伏的叢林中隱藏身影。
  他們身上都穿著能夠跟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的叢林偽裝服,這種偽裝服表面塗抹著幾種強大魔獸的尿液和糞便,足以讓絕大多數魔獸對他們保持敬畏之心,對其視而不見。
  “嗤!”
  一道烏黑的劍芒驀地從樹影中射出,自下而上的向著昂首望月的白獅刺去,率先出手發動攻擊的是蟒刺,他的劍術簡約明瞭,只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有進無退的衝刺!
  喬娜變身為白色魔獅以後,感官就變的像魔獸一般敏感,幾乎在蟒刺出劍的同時,她就中斷了召喚法術,跳向毗鄰的一棵松樹。
  然而,躲在樹叢背後的杜邦突然做了一個玄奧的手勢:“重力加持。”
  喬娜只覺得身體一沉,動作慢了幾分,如果是別人,恐怕並不能抓住這略一停頓的時機,可是蟒刺的劍實在太快了,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從半空中劃過,白色魔獅的後腿被割破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喬娜沒有感覺到痛楚,她只覺得後腿迅速麻痹,她憤怒的詛咒著在武器上淬毒的敵人。
  沒錯,蟒刺就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傭兵,他手中的那柄細長的利劍曾經在毒罐中浸泡過三個月之久。
  “它中劍了,纏住它,不要讓它逃走。”
  蟒刺從空中落地,大聲提醒同伴,然後快速滾到樹叢陰影中躲藏起來。他在刺出這驚豔的一劍後,要休息片刻才能回復全盛時期的戰力,他必須提防受傷的敵人報復。
  小心謹慎是正確的,德魯伊變身而成的魔獸,就具有比真正魔獸還要恐怖的魔法能力。
  “吼!”
  白色魔獅怒吼一聲,數十枚青色的木刺籠罩了蟒刺消失的地方,以牙還牙是德魯伊的傳統,這是同樣具有猛烈毒力的木系魔法:蠍之毒刺。
  “篤!篤!篤!”
  鋼盾恰到好處的出現在蟒刺身畔,舉起那面厚實的巨盾,一團暗黃色的光輝從盾面上散發出來,擋住了如暴風驟雨般的毒刺。
  “喂,你又欠我一條命喲!”
  鋼盾懶洋洋的笑道。
  “好,那麼下次換你去攻擊,我來掩護你好了。”
  蟒刺臭著臉說道。
  “給我斷!”
  下一刻,血獅出現在樹下,他的手中握著一柄雙刃巨斧,猛地砍在樹身上。
  即使是百年老松,也禁不住地階強者的全力一砍,樹身驀地折斷,站在樹枝上的白色魔獅只能步態蹣跚的跳到地面上。
  它憤怒的望著血獅,張開嘴巴正要噴射出致命的光焰,卻發現一柄大劍已經壓在自己頸上。
  潛行匿蹤的赤虎一旦現身,再也不壓制自己的氣息,身上沸騰的紅色鬥焰足足沖起丈余高,看起來仿佛地獄魔神一般,他沉聲喝道:“不要逼我殺你,就算你是空間法師,也來不及從我劍下逃生。”
  “真是大意了啊!”
  喬娜懊悔的歎息著:“真沒有想到,江水寒竟然有這麼一群卑鄙無恥的部下!”
  她的祖父曾經跟她說過,夜晚的叢林是德魯伊的天下。
  可是她卻忘記了她只有一個人,如果沒有夥伴的支持,就算是一個頗具實力的德魯伊法師,一旦跟敵人短兵相接,也只有淪為階下囚的下場。
  “在武器上淬毒或者圍攻一位女性就算是卑鄙嗎?”
  蟒刺從藏身之處走出來,冷笑道:“那是你還沒有見到我們的主人,跟那位尊敬的男爵大人相比,我們幾個就像是純潔天真的孩子一樣。”
  血獅則還惦記著那邊的紛亂局面,沉聲喝道:“你最好馬上制止那些發狂的魔獸,否則我們不會給你毒劍的解藥,你就算能保住性命,你的這條腿也廢了。”
  “不用那麼麻煩了,那些魔獸其實只是想找個安靜交配的地方。”
  江水寒不知何時竟然也出現在這裡,他笑吟吟的望著喬娜:“那位女士還真是小看我,就算是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至少也該派一個男人來,把你這樣美貌的德魯伊美人送過來,只會讓我更加的得寸進尺、欲罷不能啊!”
  “你不要過來……你想要做什麼?”
  喬娜只覺得一陣莫名的恐懼,她自幼就生長在斷箭穀,有生以來幾乎沒看過幾個男人,無論是醜惡的魯西尼伯爵,還是周圍這幾個兇神惡煞般的武士,都讓她對男人這個字眼深惡痛絕。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看到這個黑髮黑眼的少年,心臟就劇烈的跳動起來,仿佛會有一些可怕的事情發生一樣。
  “你們做的不錯,把她放開吧!以她現在的狀況,不可能逃走。”
  江水寒鎮定自若的揮揮手:“既然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接下來還是我一個人行動比較方便,你們回營地收拾一下,然後帶竺馬哈去薩爾斯堡的王城,我麾下的討伐軍此時應該已經出征,你們幾個先潛伏進城內,預備充當奪取城門的內應。”
  “謹遵鈞命,我等先預祝男爵大人武運昌盛,馬到成功!”
  血獅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剛才的表現已經得到江水寒的讚賞,於是將俘虜的白獅丟下,面露喜色的退了下去。
  “不要企圖攻擊我哦!我要先替你治療傷勢,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蟒刺劍上的劇毒,連他自己都沒有解藥,剛才他們說給你解藥,也是騙你的,而我卻是真有解毒的方法。”
  江水寒臉上的溫柔笑容,足以迷死一百個最花心的美少女。喬娜有生以來從未見過能笑的這麼好看的男人,她癡癡望著少年的臉龐,竟然真的沒有出手攻擊對方。
  “聽話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江水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一張雪白的床單,裹住白獅的身體:“你解除變形術的效果好嗎?這樣包紮起來比較方便,有這床單作為遮擋,我也不會占你很多便宜。”
  “咦?莫非我的身體被他看到了,我就會很吃虧嗎?”
  從某些方面來說,喬娜真是純潔的如同白紙一般。
  實際上,她只猶豫了不到一秒鐘,就乖乖解除了獸魔術,比她在女主人面前還要乖巧一百倍。
  這是一個金髮碧眼、豐乳盛臀的成熟美女,薄薄的床單絲毫不能遮掩她誘人的曲線,裸露著的香肩纖臂,肌膚都像雪一般白嫩,不見一點雜質,兩條修長結實的長腿,更是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可想而知,如果下體被這雙腿緊緊夾住,那一定是難以言喻的快美享受。
  “真是一個美人啊!”
  江水寒最懂女人的心思,他並沒有多看她的腿,而是微笑著望著她的眼睛,欣賞著她美貌的容顏。
  當少年不約束體內的淫欲能量之時,幾乎沒有女性能抗拒他宛若天生的媚惑之力,雖然他此刻的表現頗為輕浮,喬娜心中卻沒有一絲惱怒,只有不知所措的喜悅和慌亂。
  “我聽說……斷箭谷連一個男人都沒有,是不是真的呢?”
  江水寒仿佛在跟好友閒聊一般,向喬娜提出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
  喬娜仿佛飲醉酒一般,心神迷醉的望著少年,低聲答道:“是的,我在穀中從未看到過男人,甚至在看到你以前,我還以為男人都是像魯西尼伯爵那樣醜怪。”
  “為什麼不離開那裡呢?你為你的女主人已經工作許多年了,該為自己尋找一個歸宿。”
  江水寒微笑著用手掌覆蓋喬娜的傷口,那裡很快就被治癒術的光輝籠罩,不過喬娜不知道,其中還有融合著具有消除毒性作用的淫欲神力。
  “好癢……”
  喬娜姿態嬌憨的呻吟了一聲,然後詫異的說道:“歸宿?我們的歸宿之所不都是墳墓嗎?”
  江水寒頭上迅速拉下了幾道黑線,你究竟接受的是什麼樣的教育啊?
  江水寒鄭重的說道:“美少女的歸宿,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找一個男人,然後跟他一起生活,從此同床共枕,生兒育女。如果一個女人到死的那天,還是一個從未經歷過男人的處女,那該是多麼悲哀的事情啊!”
  “你說的……我都不懂。”
  喬娜懵懂無知的望著江水寒,她明明知道這個少年是自己的敵人,可她就是喜歡聽他講話,而且想要投入他懷抱,被他緊緊抱住。
  “不懂沒有關係,我可以教你。”
  江水寒像個剛偷到一隻小母雞的小賊壞笑著:“像這種事情我最有經驗,很多跟你一樣美麗少女,都是選擇跟我度過她們的初夜。”
  “可是,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你最後一定會死掉,而我還是會回到斷箭穀。”
  喬娜顯然對她侍奉的女主人有著極其強大的信心,她自幼就被長輩灌輸太多的恐怖傳說,她可不認為眼前的少年有能力擊敗傳說中超級女巫。
  想到這個溫柔可愛的少年最後一定會死掉,喬娜的一雙美眸中不禁充滿悲哀和憐憫。
  “喂,不要小看你的男人哦!”
  大概在江水寒看來,任何一位進入他視野範圍的美女都是他的女人:“我的祖先曾經征服整個南方行省,我作為他的子孫後裔,同樣可以把這片土地納入我的掌握之中。”
  喬娜搖搖頭,歎息道:“沒用的,我是在谷中服侍主人時間最久的女僕,也是對穀外情況知道較多的一個,你的身分與來歷我早就知曉。女巫大人是神明在人間的化身,她的意志就是神明的意志,世俗權貴的力量根本無法傷害到她一絲一毫。”
  “她是詛咒女神寵愛的使徒嗎?”
  江水寒不會放過任何探聽情報的機會,沉靜的說道:“或許,我也可以通過某種方式得到女神的翼護,她總不會違拗她信仰神明的意志吧?”
  喬娜驚訝的望著江水寒,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嗎?詛咒女神並不喜歡男性,更不會接受男性信徒。”
  江水寒自信滿滿的說道:“我當然有著讓女神為之心動的籌碼,否則我怎麼有勇氣挑戰你的女主人?”
  喬娜還是不敢相信少年的言辭,蹙眉說道:“你知道女巫大人是怎樣成為女神使徒的嗎?早在一百多年前,她就在斷箭穀埋下十萬具異族士兵的屍骨,然後在屍骸之上修建詛咒神廟,她是靠著無數無法回到家鄉的冤魂日夜詛咒,才得到詛咒女神的關注和寵愛。”
  “是用十萬生靈作為祭品,以換取可怖的詛咒神力嗎?”
  江水寒的心中不禁一陣顫慄,歎息道:“這個女人真是夠狠毒。”
  喬娜講完這段恐怖的歷史,也覺得全身發冷,不由張開雙臂抱住江水寒的身體:“我不該在背後議論女巫大人,我一定會受到懲罰的,你要補償我……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讓我成為真正的女人吧!”
  果然,女人要談論恐怖故事,多半都是為了找個理由,好跟心儀的男人上床。

  不過,像喬娜這樣豐胸細腰、長腿盛臀的極品美女,江水寒當然不會向外推,只見粉紅色的光輝一閃,大美女就被收進縛美寶箱之中。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突然來到了這裡?”
  喬娜驚慌失措的向江水寒問道,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轉眼間就跟少年置身于一間裝飾華麗的臥室中。
  “這是我的隨身居,你就當作是一間可以方便攜帶的房屋好了。”
  江水寒笑著說道:“我可不習慣在荒野叢林中跟美女做那種事情,如果有不開眼的魔獸撞過來,真是掃興。”
  說著,江水寒隨手打了個響指,臥室的屋頂變成透明,隱約可以看到外面的明月,還有四周高高聳立的樹木。
  “啊!真的很神奇!”
  喬娜驚歎了一聲,隨即將目光投向江水寒,她對男女之事幾乎是一無所知,可她就喜歡跟這個俊美少年在一起的奇異感覺。
  被他摟著自己身體,她感覺臉紅心跳,一種莫名的喜悅和興奮,仿佛就是叫做幸福的東西。
  “瞧你,身上沾了這許多塵土,先去把自己洗乾淨,然後再過來陪我吧!”
  江水寒驀地拍了一下喬娜渾圓結實的豐盈翹臀,用手指出浴室的位置,吩咐她去沐浴淨身。
  “嗯。”
  喬娜正意亂神迷時,屁股上突然挨了一記巴掌,股間膩滑中頓時濺出幾點熱呼呼的汁液。
  美少女哪裡曉得這是蜜穴中沁出的汁液,還以為自己緊張的失禁了,不由脹紅著臉發出一聲羞叫,面紅耳赤的跑進浴室。
  縛美寶箱有幻化萬物之能,浴室裡面的設施比皇宮中還豪華奢侈,可是美人根本沒有心思留意這些。她站在花灑下面,任由熱水沖著自己雪白如玉的嬌軀,心跳像是擂鼓一般。
  在西大陸,即使是修道院中,也很難找到二十歲以上的處女,多數已經是為人妻為人母,像喬娜這樣生長在女兒國一般的世界中,對男女情事一無所知的美少女,真是如同巨龍一般罕見。
  不過,出於女性的本能,她還是將股間蜜穴跟後庭菊蕾清洗得非常潔淨。她懵懂的察覺到,這兩個地方或許會接受少年侵犯。
  浴室的牆壁根本無法阻止江水寒的視線,偷窺美女沐浴本來就是少年的惡癖好之一。尤其是喬娜還沒有被他吃掉,欣賞這樣一具還算陌生的誘人嬌軀,對他也是一種極大的樂趣。
  薩爾斯堡盛產豐乳肥臀的柔腴美女,身體發育成熟的喬娜更是具有令人驚歎的S形身材,尤其她還有一雙令大多數女性感到嫉妒的修長美腿。
  作為一名德魯伊法師的後裔,喬娜不僅精通多種魔法,也有著人類法師無法企及的優良身體素質,一雙結實有力的美腿就是她引以為傲的武器,讓她能夠在叢林中奔跑如飛,也能瞬間踢死數頭兇猛的魔獸。
  如果不是她經驗不足,又太過自信,乃至在施法的時候遭到南方行省最強傭兵小隊的合圍,她才不會成為別人的俘虜。
  真贊啊!這麼美豔成熟的禦姐,還是個沒開苞的原裝貨。
  嘖嘖,這雙頎長的美腿真是完美無暇,等會兒一定能夾得很緊很爽。
  江水寒在放鬆下來的時候,本質上還是一個好色的少年,看他現在這色眯眯的模樣,又有誰能想到他會是那個鐵血無情的少年男爵。
  不過,能夠禁受住淫魔神這許久的神力侵染,而沒有變成一天到晚只想要幹女人的白癡色魔,已經足以證明江水寒的自製力是多麼驚人了。
  咳咳,如果讓江水寒自己來回答這個問題,他大概會說:每天只要有一半時間用來享受美女的服侍就可以了,剩下一半時間還要為收藏到更多美女而去拚搏奮鬥呢!

第十章 清純禦姐

  “對不起,讓您久等了。”
  喬娜從浴室出來以後,不由自主對江水寒用上敬語,仿佛面對著她的女主人一樣。
  “沒關係的,對於美麗的女性,我向來都能夠耐心等待。”
  江水寒溫柔的對喬娜笑了笑,目光卻肆無忌憚的落在美女赤裸的誘人嬌軀上。
  浴室裡面沒有給她準備衣物,所以她只能光著身子走出來,胸前高聳的乳峰隨著她的步伐洶湧顫動。那兩點嫣紅像熟透的櫻桃一般,吸引少年的注意,唯有下身羞處被一雙玉手遮擋著,無法一覽那幽谷深壑、清瀑流泉的美景。
  剛出浴的大美人宛若出水芙蓉,只能用清麗脫俗來形容,美麗的容貌更是顯得明豔照人白裡透紅的肌膚像嬰兒般柔膩細嫩,讓人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恣意的侵犯、蹂躪……
  不知不覺,江水寒的胯下已經支起一座小帳篷,他雖然迷戀有著雪腴豐臀的成熟美婦,也會被稚嫩可愛的蘿莉萌翻,但是並不代表他不喜歡身姿完美無暇的妙齡禦姐。
  當他還是一個純潔少年的時候,他還不敢想像自己能夠恣意的侵犯美豔的貴婦,更不會想到會有好多個小蘿莉給自己暖床。
  他那時候最理想中的床伴,就是有著十歲的嬌憨可愛,十五歲的少女情懷,二十歲的美貌,二十五歲完美身材的極品禦姐。
  雖然,這幾年江水寒已經在各式各樣的美女身上得到滿足,可是像喬娜這樣的大美女,他絕對不會嫌多。
  “嗯,我最喜歡像你這樣身體柔腴的美女,抱在懷裡軟綿綿的,一點都不用擔心被骨頭硌到。”
  不管美人兒原來是什麼身分,她的地位是高貴還是低賤,江水寒向來不吝於讚美之詞,他緊緊抱住不久前還是他的敵人的喬娜,貪婪嗅著她身體散發出來的幽香,雙手更是按在她渾圓結實的翹臀上,不住的撫摸揉捏。
  雖然不曉得男人們的審美眼光如何,可是出自女性的本能,喬娜對於自己高聳的酥胸和曲線優美的臀部,向來引以為傲。
  她雖然知道江水寒的很多事情,但是下面收集情報的人,可不敢向谷中的女人們說及少年的荒淫癖好。
  因此,喬娜完全不曉得江水寒喜愛大屁股美女的顯赫名聲,她只是奇怪他為什麼會對自己臀部情有獨鍾,一直愛不釋手的揉捏撫摸,難道他不想摸摸自己的胸部,那裡更加柔軟和富有彈力啊!
  “啊……”
  喬娜忽然發出一聲嬌吟。原來,少年並沒有無視她那對鼓脹的玉乳,他張開嘴巴,將嬌嫩的乳尖整個吞進嘴巴中,而且還不停用舌頭舔弄那挺立起來的硬實乳珠。
  一股酥麻快感像是電流一般傳遍全身各處,有生以來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會帶給自己這般新奇的愉悅感,她的一雙美腿已經情不自禁的夾緊股間的那一抹羞人膩滑。
  “唔……男人果然跟女人不一樣。”
  嗅著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年氣息,喬娜已經意亂神迷,身體軟軟靠在他結實的臂膀中,任由少年恣意愛撫輕薄。
  成熟的女性軀體充滿獨特的陰柔之美,嬌嫩的肌膚豐腴嫩滑,下面的肌肉和脂肪比例適中,揉捏起來光滑而充滿彈力。
  江水寒胸中的欲火愈燃愈烈,終於忍不住將美女推倒在大床上,一邊親吻她的嘴唇,一邊分開她修長的美腿。
  美女就是用來幹的,只摸不幹,就是沒有卵蛋的閹奴。
  瑟西女巫,再下就先收下你送來的這份厚禮,等到“日後”再慢慢回報你吧!
  “砰。”
  少年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撐爆一樣,化作無數布條飛散到空中,而他胯下那仰首怒目的大肉棒,在這番聲勢的映襯下,尤其顯得醒目和誇張。
  凝神向美女股間望去,看多了白嫩光潔的水蜜桃,看到這金色絨毛點綴著的桃源洞,還真是別有一番情趣。
  嫣紅的蜜穴早已是浹湯流汁,兩片濕漉漉的蜜唇上面,就好像點綴著無數細小的晶瑩珍珠,看起來格外美麗動人。
  江水寒將堅挺的肉棒抵在柔軟溫熱的所在,輕輕廝蹭著那一抹嫩滑,校正插入的角度,對喬娜溫柔的說道:“可能會有一點痛,你要忍著點哦!”
  “嗯。”
  被少年火熱的肉棒杵在股間,喬娜的心緊張的幾乎從胸口跳出來,語音含糊的答應了一聲,靜待那個神聖的時刻來臨。
  這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麗圖卷,體態姣美的美女神態溫婉的躺在床上,她胸前的兩座高聳玉峰起伏不定,兩點鮮紅的小櫻桃也顫巍巍的抖動著,她的一雙雪白渾圓的大腿高高抬起,纖美的腳踝被少年握在掌心,打開成一個大大的V字型狀,只待少年將火熱的肉棒深深刺進她的身體,將她從一個純潔的美女變成一個嫵媚誘人的小婦人。
  挺槍怒刺,剛硬威猛的大肉棒撐開緊窒的腔膣,撕裂一切阻礙,繼而向著最幽深的地方挺進,美女扼守二十餘年的貞潔要塞,終於在這一刻被少年攻佔。
  這已是少年在今晚攻陷的第二座處女關,被溫熱暖滑包裹起來的感覺非常好,發育成熟的滑膩肉壁迅速延展,一圈圈肉芽抱緊少年的肉棒,仿佛無數細軟的觸手進行溫柔的按摩。
  江水寒身心舒爽的讚歎著,成熟美女的蜜穴果然是最完美的,比小蘿莉具有包容性,比美少婦來的緊窒,感覺就像是嶄新的瓷器般清爽。
  “唔……痛……好脹……哦……男爵大人……你的那個……好大……好硬……唔……有些酸……還有些癢……唔唔……好舒服的感覺……怎麼會這樣……喲……好充實……”
  新瓜乍破,落紅翩飛,喬娜不由蹙眉痛呼,不過她作為德魯伊一族的後裔,雖然近戰能力偏弱,體質卻遠勝尋常的魔法師,滑膩的蜜穴韌性十足,倒也足以承受少年的巨大肉棒。
  何況,江水寒本來就是採摘過無數處女花苞的床上高手,嫺熟的插入、恰到好處的抽送,都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甜美快感,這種體內空虛被充實的滿足,讓喬娜很快就忽視破身時的痛楚,嬌媚的呻吟起來。
  江水寒握著美少女的腳踝,不許她亂動掙扎,眼看著自己的大肉棒一寸一寸沒入美女體內,笑吟吟的說道:“不要再叫我男爵大人,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應該稱呼我為家主大人。”
  “我……是你的女人?”
  喬娜美眸中閃過一絲茫然,她自幼侍奉瑟西女巫,對女主人的畏懼和崇拜早已根深蒂固,即使被少年的魅力俘虜,也從未想過背叛主人。
  “是啊!現在我們這個樣子,又有誰敢說你不是我的女人?”
  說著,江水寒俯下身去,握住她高聳挺翹的玉峰,用手指撚弄著那兩顆硬實的乳珠,下身更是猛力的抽送頂撞著。
  “吧唧……吧唧……”
  健康的美女在春情激蕩的時候,蜜穴中一定不會缺少潤滑的漿液,而這響亮的水聲也足以證明她嬌軀感官的快美舒爽。
  喬娜用玉手捧著發燙的臉頰,喃喃說道:“是啊!我已經不是純潔的少女,主人一定不會再要我了。”
  “做我的侍寢女僕,難道不比侍奉那個老女人強嗎?”
  江水寒得意的聳動著下身,盡情享受著肉棒在美女蜜穴中抽送的快感:“她可沒有我這個讓你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唷!”
  “唔……唔……”
  喬娜畢竟是以敏捷耐力聞名的德魯伊,江水寒放開她的腳踝後,兩條結實有力的長腿纏住少年的腰部,牢牢攀在少年的身上,嬌嗔道:“你說話好粗俗,一點都不像貴族呢!”
  江水寒哈哈大笑,親了她一口道:“貴族首先是個男人,而男人又怎麼可能不幹女人,不說粗話呢?”
  喬娜自幼在斷箭穀生活,那裡幾乎都是嬌滴滴的美女,哪見過這般意態雄豪的少年,一雙美眸中頓時放射出迷醉的神采。
  何況,江水寒的剛硬肉棒正撻伐著她的嬌軀,一波波快感讓她身不由己的嬌吟逢迎,自身的嬌柔無力,讓她愈發感受到少年的威猛與強大,心中敬畏的瑟西女巫的身影,逐漸被少年所取代。
  “家主大人……哦……你剛才那樣……噢……啊……弄得人家……好舒服……啊……頂到了……好美……好快活哦……”
  喬娜掙脫桎梏心靈深處的恐懼枷鎖,在床上表現的更加活潑奔放,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腰肢 ,緊窒的蜜穴更富有節奏的一掐一放,帶給兩人更多的愉悅快感。
  “對啦!就是這樣子才像一個侍寢女僕。”
  江水寒對待他俘獲的美女,向來是既奸其身,也奸其心,除了恣意抽送的樂趣,精神方面的成功調教,也能讓他獲得相當的滿足。
  看著喬娜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迷人媚姿,江水寒不由想到斷箭谷中的瑟西女巫以及她手下的眾多美女,信心滿滿的說道:“等我攻下斷箭穀以後,就由你來教導你的姊妹們如何在床上侍奉我吧!嘿嘿,聽說有幾百個美少女,這一定會是件很辛苦的工作呢!”
  “啊……啊……要死了……死了……要……尿出來……啊……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刺激,喬那竟然在這時候品嘗到女性高潮時的快美極致,尖聲歡叫著抱緊了江水寒。
  “是舒服得要死吧?”
  江水寒的雙手托在美少女柔軟的臀丘下面,肉棒抵在美少女體內最敏感的花心深處,酣暢淋漓的射了出來,汨汨濃精仿佛蓄勢已久的火山一樣,在美女體內猛烈爆發。
  “唔唔……好燙……好美……我要飛起來……飛了……噢……”
  喬娜失魂落魄的尖叫起來,她的靈魂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一直沖向天空,溫熱滑膩的蜜壺猛烈的收縮著,箍緊少年的堅挺,似乎希望每一滴精華都灌進花心深處。
  “叮咚!”
  江水寒正射得酣暢淋漓的時候,耳畔突然響起仿佛來自異世界的清脆鈴聲。
  粉紅色的淫魔晶迅速從少年的背後浮現,當六芒星魔法陣在半空中勾畫完畢,神奇的淫術煉金儀式再次啟動!
  “淫欲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木之屬性確認!”
  “嘟!發現目標具有特殊血統!”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少年射出的新鮮白濁汁液,都被淫魔晶散發出的七彩光芒攝取,並被瞬間分解重組成一顆圓潤光潔的小小珠球。
  此時,一個和喬娜一模一樣的裸體美女,驟然從虛空中幻化出身影,她雙眼緊閉,卻毫不猶疑握著那顆珠球,仿佛那是她身體組成的一部分。
  “砰。”
  燦爛的光輝隨著一聲清脆的炸響散去,神秘的珠球和新的美女之影已然融進淫魔晶石之中,而六芒星狀的魔法陣也隨即消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咦?怎會又自動啟動煉金法陣?莫非這個美少女竟然也具有與眾不同的特性嗎?”
  江水寒暗暗思索,急忙將神念沉浸到淫魔晶體中探查究竟。
  哦,原來是由於目標具有德魯伊一族的奇異血脈,才會自動引發淫魔晶內置的煉金系統啊!
  喬娜的木之珠可以讓江水寒擁有木系異能,並可化身為七種強大魔獸,縱然是處身密林之中,依然能來去如風。
  “唉!這個美少女兒也是實力普通,還是沒有希望通過她來煉製出強大的煉金成果。不過,能夠具有化身魔獸的本事,似乎也算是個不錯的能力。”

第十一章 樹妖迷宮

  就在江水寒在樹妖迷宮中奮戰的時刻,江家的軍隊已經在幾名美女將領的帶領下,向著薩爾斯堡的邊境堡壘發動進攻。
  “裴琳達姐姐,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空氣仿佛凝結成了實體,一個穿著緊身衣的黑袍少女,驀地顯露出姣美的身形。
  她正是具有幻影異能的小鹿,負責跟潛入堡壘中的傭兵內應進行聯繫。
  從鬣狗鋼鐵聯合會那裡收編的傭兵,大都是敢打敢殺的精銳武士,在正式的戰場,他們或許拚不過訓練有素的騎士,可是在城內打巷戰,殺人放火擾亂敵人後方,倒個個是好手。
  “好,瑞麗兒率領本部軍隊作為攻城先鋒,蒂娜率領空騎在空中掩護,我跟米絲姬、薇拉坐鎮中軍,隨時準備接應。”
  裴琳達的臉上不覺浮現出勝券在握的微笑,魯西尼伯爵退回薩爾斯堡主城,留守邊境要塞的那些廢柴小兵,就是等待被殺戮的炮灰,瑞麗兒手下的軍隊有不少新兵,正好通過這場實戰成長。
  薩爾斯堡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外敵入侵,即使魯西尼伯爵嚴令邊境駐軍要提高警戒,可是下面的軍隊才不會那麼認真玩命。
  聽著城牆角樓裡面隱隱傳來的嘈雜勸酒聲,偷偷爬上城牆的傭兵們都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這種廢柴值得我們這麼辛苦嗎?
  一個喝多的軍官搖搖晃晃站在城頭上面下放水,正在感受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快感,一把鋒利的長刀就已經砍掉他的腦袋。
  角樓中的士兵聽到外面有動靜,紛紛跑了出來,看到長官沒有頭的屍體躺在地上,士兵們陡然驚叫起來。
  他們藉著明亮的月光向城下看去,只見高大的城牆上豎立著無數長梯,密密麻麻的士兵好像螞蟻一樣攀緣在城牆上。
  “敵軍來襲!”
  一位清醒過來的軍官,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大聲尖叫:“防禦魔法塔全部開啟,所有魔晶炮無差別轟擊。”
  他沒有機會發佈更多的命令,一枝暗紅色的長箭劃破夜色,刺穿他的喉嚨,帶著一抹鮮豔的殷紅沖向高空,他口裡噴著血沫,掙扎著從城頭上栽倒了下去。
  裴琳達從容將長弓掛在馬鞍上,吩咐道:“擂戰鼓,開始強攻!”
  說是強攻,可是城頭上已經出現大量內應的傭兵,他們在幾天以前,就已經扮作市民、商人,混進了堡壘,就等著今天裡應外合,攻破關隘。
  瑞麗兒穿著一襲火紅的甲胄,身先士卒沖在最前方,她手中的長劍吞吐著無形的劍芒,人未到,劍先至,血光紛飛之時,人已經翩然遠去,身前身後境無一合之敵。
  城頭上面,狄羅雅也現出了身形,她左手持一柄短劍,右手卻握著六頭蛇法杖,身畔一隻地獄火鳥伴隨著她行動,幾乎是清場機器一般可怕。
  這時候,有一座魔法塔充能完畢,周圍數十米範圍內都被魔法塔發出的強烈光芒籠罩,然後一道巨大的閃電閃現在城頭上,這是戰場魔法閃電光環。
  數十名剛攻上城頭的戰士不幸被閃電擊中,隨即化作烏黑的焦炭屍身,防守方頓時士氣大振,紛紛呼喝著預備將敵人趕下城頭。
  “轟。”
  一團巨大的火球從米絲姬的手掌中間飛了出去,無比精准的擊中城門,厚達半尺釘著鐵皮的沉重城門竟然被一記爆裂火球轟出一個半人多高的大洞。
  “城門破了!”
  戰場上的士兵們大喊起來,接下來就是圍繞著城門的攻防戰,瑞麗兒家的蠍盾武士像是會移動的鋼鐵城牆一樣,朝著城門逼近過去。
  厚實的甲胄和盾牌,足以讓他們無視敵人的箭矢和投矛,唯一可能造成麻煩的就是礌石和火罐,不過在空中的矮人空騎射手們,一直在射殺操作守城器械的士兵。
  “光明女神會佑護你們取得最後的勝利。”
  在戰鬥進行到白熱化的時候,翼人少女薇拉張開她聖潔的白色羽翼,發動了“神聖祝福”魔法,江家士兵們都感覺身體在迅速回復疲勞,甚至連傷口都不在感到疼痛。
  “陷城!”
  “陷城!”
  “陷城!”
  江家軍隊喊著統一的口號,向著有薩爾斯堡門戶之稱的邊境堡壘發起了最後的攻擊。
  “什麼?邊境要塞被江家軍隊攻陷了?”
  魯西尼伯爵的邪教內部有用骨鳥進行通訊,所以這次他很快聽說江家軍隊進攻的消息,他沉吟了片刻,還是決定去向他的母親尋求幫助。
  他的母親從某種意義上已經死亡,因為她是一個不能見光的亡靈法師,魯西尼伯爵的很多邪惡法術都是由她教給他的。
  “我的兒子,你又碰到什麼煩惱了?”
  卡洛琳住在死牛祭拜邪教的地下宮殿中,她披著一件黑色斗篷,露出來的身體部位盡是森森白骨,不見一絲血肉,一張骷髏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兩團綠焰在白骨眼框裡閃爍不定,猶如墳地中的鬼火一般。
  魯西尼伯爵恭敬的給母親施禮問安,然後說道:“江水寒率領軍隊打過來了,我不敢將全部希望寄託在斷箭穀那位的身上,所以才特地前來向母親大人尋求幫助。”
  “哼,沒用的東西。”
  卡洛琳冷哼一聲,說道:“你大概不知道吧?江水寒已經單槍匹馬,一個人殺向斷箭穀,去挑戰我們的那位老祖母了。”
  “他真是個有種的男人啊!”
  想到瑟西女巫的恐怖,魯西尼伯爵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也真是一個好消息,他只怕連斷箭穀都進不去,就已經在樹妖迷宮死翹翹啦!”
  此時,江水寒從喬娜那裡也得知了這個秘密──要想進入斷箭穀,必須要穿過樹妖迷宮。
  斷箭穀的週邊,到處都是綿延起伏的叢林樹海,就算是深悉地貌的土著,也很容易在望不到邊際的樹木中迷失方向。
  江水寒沿著小道一路跋涉,一直穿過三道丘壑,才進入樹妖迷宮。
  這片赫赫有名的凶地,爬滿高及膝蓋的鋸齒藤,常常的藤枝交錯纏繞,攀沿著一棵棵藤樹,如同一道道天然的柵欄,將道路分割開。
  這種藤條只有手指粗細,卻有著很好的堅韌度,就算用鋒利的柴刀,也很難一下砍斷,山民們經常砍下來,去掉密佈的倒刺,編制成器物和藤甲。
  鋸齒藤在山林中並不希罕,但這般密集的景致,卻是極為少見。
  神念掃過,江水寒感覺到一絲似有若無的魔力,纏繞在藤條之上,想必一旦魔力激發,這些藤條就會活過來,化身成一條條鋒利的藤鞭,把闖入的活物撕成碎片。
  活化藤條,不是很高深的法術,但絕對是極為實用的法術。
  藤條柔韌不異受力,即使是戰技高明的武者,也很難用兵器削斷,一但被纏裹進去,除非動用鬥氣強行摧滅,不然就是有死無活的悲慘結局。
  就憑這一望無際的活化藤,足以阻擋數萬精兵突襲。
  至於火攻?聞著鼻端的濕潤潮氣,江水寒搖搖頭,除非淋上火油,不然尋常的火焰對這些藤條起不到什麼效果。
  不過,這種手段放在兩軍戰陣上,自是威力不凡,但對真正的強者就沒什麼效果了,任何一個地階強者,都足以在這種戰陣裡橫行,高階的魔法火焰,更是可以無視質地燃盡一切阻礙,連石頭都能夠鍛成灰燼。
  江水寒可不認為,眼前的樹叢只藏著這點伎倆,他的神念放出不過十丈,就逐漸感應一股模糊無形的力量,不斷侵蝕他的神念,如果不是他凝出神格,只怕不出三丈,就會被這股力量吸蝕掉,這種力量的運用,絕對是法則級的技巧。
  不知是不是光影遮擋的效應,距離超過五十步,景物就顯得模糊不清,以江水寒此時的眼力,實在是一樁不可思議的事情。
  朝周圍打量了一番,除了那些高大的藤樹,看不到什麼異物,在這片叢林中,似乎除了藤樹,就只存活著鋸齒藤,別說是小動物,就連雜草也看不到一根。
  看不出問題,反而是最大的問題,這還真是個異常兇險的迷宮啊!

第十二章 多臂藤怪

  感慨一聲,江水寒身形微抖,光華閃動間,超能戰甲覆蓋在身上,扛著手中散發出凝厲氣息的長戟,走進藤樹林。
  有著花錢找來的大票吟游詩人吹鼓,江水寒的勇名早就響徹了南方行省,只是隨著實力日進,需要他親身衝鋒陷陣的時間,反倒寥寥無幾。
  這身裝備,自從好色少年實力大進,已經很少使用,如今再次披甲,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仔細體會著戰甲和長戟上流動的氣息,似乎比以前強大了一些,雖然增強得不多,但隨著主人變強提升威力,可是很有潛力的特質,現在還看不出太大差異,但有著淫魔神這尊廢柴大神做後臺,好色少年實力的成長,遠遠沒有極限。
  一件能不斷成長,適合自身實力的裝備,就算在神器裡,也非常罕見。
  要打造一件屬性適宜的神器,需要的代價之巨就算強如古神,也會有些肉疼,那些新晉的神靈,往往需要數百年的辛苦積累,才能炮製出一件適合的神器。更糟糕的是,一旦神力提升,以往打造的神器,極可能會變成雞肋。
  大陸上那些蒙受神恩的寵兒、神靈的代理人,被主神賜予的神器,大多是這種貨色。
  雖然江水寒還有著誅神兵、萌動幻擊炮之類的必殺技,不用說天階強者,就算對上亞神級強者、神靈分身,也不是沒有一拚之力。不過,這種底牌一旦曝光,威懾力就會下滑不少,淫魔神雖然一直吹噓淫欲能量沒有弱點,但這個廢柴的話,也不能完全相信。
  真要那麼強大,這位魔神大人至於藏身淫魔晶,在醃菜缸裡面委曲求全嗎?
  藤條錯綜複雜,卻不是沒有讓人通過的空隙,只是橫拉豎繞錯綜複雜,光靠肉眼根本看不出端倪。江水寒走不到百步,就發現周圍一片幢影,連去路也逐漸看不清楚。
  望著眼前封住路徑的藤條,江水寒眯著眼睛想了想,長戟亮起微芒,輕輕一掃,藤條應聲寸裂。果不其然,隨著藤條斷裂,四周的藤條似乎感覺到受傷害,吱呀呀的不住扭曲,一股淡淡的薄霧開始彌漫,一股陰寒的氣息陡然而生。
  果然有問題!不過總要對上正主,連這種雕蟲小技也應付不來,那就搞笑了。
  “咻!”
  幾根藤條,帶著淩厲的嘯聲,突然自薄霧中竄出,直刺江水寒的數處要害。
  換做一般的武者,神識被壓制視線又被薄霧干擾,被藤條突襲就算不負傷,也免不了手忙腳亂,只是江水寒早就凝結神格,神識相較天階強者也不惶多讓,更不用說有超能戰甲和龍牙戟兩件魔兵,完全可以無視這種層面的攻擊。
  輕哼一聲,只見戟光旋動金石之音連響,藤條盡數切成兩斷,江水寒大步不停,超能戰甲也亮點光芒,如同一隻捷豹般直躥而出。
  土系魔能注甲,讓江水寒的每一次跳躍,躥起時輕若鴻毛直跨數丈,落下時卻又渾厚沉重雷霆萬鈞,鋸齒藤還來不及纏繞,就被強橫的踏力震成齏粉,偶爾有一些漏網的藤條,在戟刃面前也不堪一擊,不過幾個功夫,竟被江水寒在林中摧出一條空道。
  正享受著猛將沖陣斬旗的氣勢,江水寒突然心生警兆,長戟順勢拖回,戟杆和一根黑漆漆的粗物撞在一起,一股巨力襲來,吃力之下鬥氣噴薄,戟杆上燃起騰騰光煙,喀嚓一聲,那粗物雖然被鬥氣摧成碎片,卻也把江水寒的沖勢阻了下來。
  “這是……樹人?還是樹妖?”
  望著眼前發出咆哮威脅的襲擊者,江水寒有些愣神,這東西是啥玩意啊?分明就是一棵高大粗壯的藤樹,地上的那堆碎片,卻是藤樹的一根粗幹。仔細一看,樹皮上裂出幾個口子,仿佛是人的五官猙獰著,好像要將闖入者吞下一般。
  方才的攻擊來得很突然,神識中根本沒有感覺到有異物接近,也難怪。
  不就是一棵活化藤樹嘛!囂張什麼?敢找我的麻煩,給我去死!江水寒不屑的咧了咧嘴,長戟光焰大放,朝著活化藤樹橫斬過去,弧光連動間一聲爆響,戟光如同雷錘一般,把阻攔的藤枝摧成碎塊,重重劈在藤幹上。
  活化藤樹,已經算是高階妖物,枝幹的硬度可以和鋼鐵比擬,就算碰上地階武者,也能鬥上一時半刻,只可惜龍牙戟的鋒利度,實在太過恐怖,江水寒手上微微一震,粗有尺許的藤樹幹,就被橫切而斷。順便一腳側踢,活化藤樹的上半身,在嗚咽聲中轟然倒地。
  一擊做掉活化藤樹,還來不及得意,江水寒神色突然一變,戟光迴旋,將兩根橫擊而來的藤幹劈斷,不知什麼時候,神識感應範圍內的藤樹,竟然都揮舞著枝條動了起來,還好這些藤樹紮根地底,只能用藤幹攻擊,不然被圍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能砍斷一根藤怪,不代表能砍斷十棵百棵千棵萬棵藤怪,這座樹林裡的藤樹,何止萬棵,別說武者的鬥氣體力,就算是神靈的神力,也是有限。
  江水寒沒信心,也沒興趣當伐木工,去砍掉這一棵棵的藤怪。
  地面霧氣彌漫,樹怪成群,地下總該沒問題吧?
  超能戰甲發動,瞬間沉入地底,不過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又躥了出來。
  江水寒臉色鐵青,地底下更不安全,厚重的陰冷魔力,幾乎充斥著每一寸土壤空間,在地底穿行,就好像是水上破冰一般吃力無比,那些藤怪的根莖,在地下也分外粗壯,盤根錯節好像是一張脈動的大網,比在地上難纏數倍。
  更糟糕的是,在地底神念的範圍再度縮水,根本探不出三丈。
  “笨蛋小白,我來給你指路。”
  關鍵時刻,淫魔神終於露面了。
  “幹,往日出來怎麼沒有這麼快,是急著讓我去幹你的馬子吧?”
  江水寒咒駡一聲,身法展開一路直奔,間不容髮的穿過一道道藤幹的揮擊,朝著淫魔神指點的方向沖去,實在躲不過的時候,龍牙戟也不吝顯威,將阻礙之物齏成碎片,只是這樣對體力鬥氣的負荷,卻也大的離譜,連江水寒神力淬煉過的體質,都有些吃不消。
  “呼哧……呼哧……”
  真日了,比干一千個小美女還累!江水寒喘著氣咒駡著,熱血沸騰的遊戲還真不好玩。
  不過,也到了結束的時候。
  一聲斷喝,數丈長的戟光如若彎月一般掠起,兩棵粗大的藤怪應聲而倒。
  江水寒長戟前指,立住身形,按照淫魔神的指點和他自己的判斷,這裡應該就是樹妖迷宮的陣眼所在。
  長戟所指,是一片散發著青綠藍三色奇光的漩渦,隨著漩渦不停旋動,一股股混雜著執念和詛咒力量的強大波動向外彌漫,饒是有超能戰甲護體,江水寒也感覺到一陣陣惡寒,皮膚上不禁躥起雞皮疙瘩。
  神念掃過漩渦,剛一接觸,江水寒的身體不由得一僵,一瞬間,眼前似乎生出無窮幻想,口鼻之中盡是腐臭、血腥氣息,渾身的血液幾乎被凝固,耳中轟鳴聲連響,陰冷詭秘的殺意和怨念恨意,如驚濤駭浪一般洶湧拍至。
  幻象?不對,是法則的力量,很強的詛咒奧義,這個漩渦不簡單啊!
  如果是一般的天階強者,甚至於亞神級強者,貿然用神念試探漩渦,都免不了吃大虧,被法則級數的精神詛咒纏上,不花上十天半月,很難清理乾淨。高等境界的戰鬥,每一瞬間的精神力都有無窮變化,關鍵時候被造一下反,可不是鬧著玩的。
  江水寒疼得直齜牙,雖然擋過了精神攻擊,但真他姥姥的太痛了,就好像是被無數根生著倒刺的針螫過一樣,換成身體疼成這樣,只怕腫起無數個大包,這還只是遠遠的神念接觸,真進到裡面,不知道會有多疼。
  神格是更高檔次的力量,本來應該完全不鳥這種攻擊的,可惜他體內的神力實在是少得可憐,根本無法發揮出神格的完全威能。
  想解決這個漩渦,靠他現在的實力,不用神力是不行的,還真是浪費啊!
  不過在這之前,還要先解決掉另一個麻煩。
  猛然蓄足力量,江水寒突然用力一踏,強大的土系魔力猛然吞吐,三色漩渦下方,巨大的石筍凸地而起,噗哧一聲,一隻藤怪被石筍從地底頂了出來,這個變故,似乎讓那只藤怪有些愕然,不過旋即大怒,細瘦的臂枝一攪,呼啦一下,將石筍勒成幾截。
  這藤怪通體枯黃,只有一丈多高,比起之前高達數丈的活化藤怪,矮小很多。
  不過論起氣息的強橫,卻遠不是之前的那些藤怪可比,那根石筍可是土系魔力凝結,堅硬度不比真正的石頭差,能一勒而斷可見其臂力的強橫。
  而且,一般的活化藤怪,只有一兩根藤幹可以攻擊,多的也不過三根,眼前的藤怪,身上的藤幹密密麻麻,很多還陷在土裡沒出來,少說也有數百條之多。
  這個藤怪埋伏的不可謂不深,周身的氣息幾乎和大地脈動同調,還有著漩渦通道吸引注意力,要不是凝出了神格,對生命能量極為敏感,還真被騙了過去。
  佈置下這個埋伏的傢伙,還真是陰險。
  想想看,一路闖關,終於找了漩渦通道,政要過去的時候,突然被詛咒能量攻擊,同時腳下暴起無數道藤條,將闖入者裹得嚴嚴實實,然後……
  精神和物理兩重突擊,猝不及防下,只怕是天階強者也會著道了。
  只可惜,既然這道底牌曝光,就不具威脅了。
  這只藤怪,姑且叫它多臂藤怪吧!
  望著不停咆哮,卻不肯上前攻擊的藤怪,江水寒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怪物倒也聰明,知道那個漩渦威力宏大,一旦進去那範圍,入侵者就會實力大降,好對付許多。只可惜,這一招對本爵爺,沒用的!
  深吸一口氣,江水寒氣勢全開,一直壓抑隱藏的力量,滾滾而出。
  強橫的氣息,將四周的塵土雜物盡數吹飛,藤怪一臉駭然,它有過百根臂枝埋在土裡,倒也不怕被吹飛,身形搖晃卻免不了。
  望著揚戟而至的入侵者,想到被闖過去的可怕後果,多臂藤怪目光變得凶戾,口中發出銳利尖嘯,數十上百條藤臂爆起亮光,如若槍陣般直沖而去,蜂鳴爆音連響,往日無堅不摧的藤臂,隨著一道戟光舞動,不斷爆裂。
  不斷靠近的闖入者,讓藤怪浮躁不安,伴隨著強烈的不安,終於忍不住使出壓箱技來。
  一聲怪嘯,多臂藤怪淩空騰起,土中的藤臂盡數飛起,數百根藤臂,如同天羅地網一般,將闖入者包裹進去,然後大力收絞,以往也不是沒有闖入者能發現它的存在,砍斷它的藤條,但數百根藤條一起包裹,就算是天階武者,也要退避鋒芒。
  只可惜,眼前的闖入者,是超出它想像範圍的存在。
  強橫奪目的光華自藤條裹絞處爆發,交纏拉扯的藤條被撐起,好像裹住一個光球,而且這個光球越來越大,很快就超出藤條所能承受的界限,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的藤臂盡數崩裂,被強橫的能量沖得滿天飛散。
  而後,就是一道極為璀璨的光華,自上而下疾劈。
  意識模糊間,這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藤怪,似乎看到自己的身體,分成了兩片……
  外篇 淫賤雙雄人生就像是一場擲骰子的遊戲,只要能再關鍵的時候,做出正確的抉擇,你就是最後的贏家。
  在卡西諾看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生贏家。即使他的前半生混的狼狽不堪,但是他能夠選擇投靠江水寒,就不啻於是反敗為勝的四方大通殺。
  沒錯,從前的落魄術士,死要錢的窮鬼卡西諾,現在是堂堂的帝國勳爵,為戈羅多城主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的煉金士大師,方圓千里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即使是有名望的貴族也對他恭敬有加。他不需要再在簡易實驗室中工作,也不需要為試驗材料而犯愁,江水寒沒有依仗權勢把他當作手下的奴才驅使,而把他當作真正的朋友,以雄厚的人力、物力支持他的煉金術研究。
  卡西諾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那麼多財產,江家莊園中有數千畝山林田地是劃撥給他的私產,每個月有幾千塊金幣的零花,年底還有天文數目的紅包領,他某天大略估算了一下自己名下的資產,才驚愕的發覺自己竟然有上百萬的家當。
  他都要發愁了,這麼多的錢,他到死都花不光啊!
  是啊!
  男人用錢的地方很多,可是像日常的衣食住行這些開銷,根本不用他花錢。房中美女的數量雖然不多,卻都是風騷豔麗的饑渴貴婦,也足夠他這把老骨頭吃不消,就算偶爾到城裡叫美女陪自己過夜,也是由江家負責直接買單。
  他鬱悶的發覺,到他死的那一天,恐怕他得來的這些家當還要歸還給江家,誰叫他這把年紀還沒個後代呢!
  不過,西大陸的人對於傳宗接代這種事情,並不像東大陸那麼執著,像卡西諾這樣的老浪子,更是奉行“人生得意須盡歡,明日煩惱明日憂”的人生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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