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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1-3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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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形性寵

  算算時間,此時傭兵訓練營地那邊的事情應該被擺平了,江水寒身心愉快的召喚出多芙,駕馭著香豔的人形飛車找尋秋羅雅了。
  同一時間,傭兵營地已在拆除設施,預備返回江家城堡後,再對這此傭兵戰士做更進一步的整編,秋羅雅也很有上位者的自覺,將這此瑣事都丟給下屬去做,自己躲在帳篷裡面泡上一壺香茶,只等著少年來與自己會合。
  秋羅雅成為私兵統領後,首次完成江水寒交代的任務,自然心情極好,像小貓兒一樣依偎在少年懷裡,淺笑地說道:“家主大人,此次行動共收伏精銳戰士五百余人,他們都是將自己餘生賣斷給鬃狗鋼鐵聯合會的自由傭兵,此前並不知道對他們進行嚴格訓練的目的,大都以為自己會在某次秘密的危險行動中丟掉性命,卻沒想到最後成為我們家族的私兵,再加上由於是遵照雇主的吩咐投入我們麾下,並沒有背叛主人的愧疚心理,現在個個都是士氣高漲,對您也是忠心耿耿!”
  江水寒撫弄著秋羅雅的翹臀,神色輕鬆地說道:“那支刀鋒小隊沒有鬧出什麼亂子吧?”
  秋羅雅搖搖頭,說道:“他們識相的很,沒有反抗就投降了,看到自己主人都已經窮途末路,很乾脆的就投入了我們家族。”
  江水寒輕笑道:“這支刀經小隊可是鬃狗鋼鐵聯合會的王牌,多次為那此貪婪的財閥完成綁架、刺殺等卑鄙任務,我現在手頭極其缺乏可用的人才,他們如果能聽命於我,以後很多事情我都不必親自出馬了!”
  秋羅雅贊同的點點頭,說道:“不錯,可惜戈多羅城的位置實在太偏遠,即使是合格的士兵也不好招納,何況這此精銳傭兵中的精英人才。家主大人要想成為雄視天下的霸主,得到更多高手的效忠,必須要向著大陸的核心地帶擴展勢力範圍才行啊!”
  “偏遠有偏遠的好處,至少某此大人物會忽視我的存在,有此人更是即使想要對付我,也只能歎息鞭長莫及,莫可奈何!”
  江水寒胸有成竹地說道:“何況如今我已經將南洋納入掌中,在掌握海路的控制權後,咱家再無後顧之憂,即使皇帝陛下沒有將戈多羅城賜給我做家族封地,但是誰還能從我手中奪取城主的位置?我正是要以這座小城作為霸業基石,逐步蠶食南方行省土地,直到將整個行省納入我的控制之下!”
  黑暗精靈信仰的就是野心與陰謀,秋羅雅望著充滿雄心壯志的英俊少年,嬌軀頓時變得火熱,用豐滿的乳峰廝蹭著男兒的胸膛,嬌滴滴地說道:“等到家主大人成為南方行省的大公爵後,能不能讓人家給您生幾個孩子啊?”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絲寒芒,低聲笑道:“南方行省的大公爵甚至格瑞特王國的皇帝……其實對我都沒有什麼吸引力呢,我是想成為比光明教皇更強大的存在,只有淩駕於次元法則之上的權力,才是真正至高無上的權力呢!”
  雖然少年的聲音低若蚊蛐,擁有超級聽力的秋羅雅還是聽到了幾個關鍵字,她興奮的摟緊了江水寒:“不管家主大人想要捏取多大的權力,秋羅雅都會永遠跟隨在您的身邊,無論誰想要阻礙您,他都會成為我要除掉的敵人……哦,請您將您的寵愛降臨到最忠誠、最敬畏您的秋羅雅身上吧,我想要被您徹底的征服,在您的胯下顫慄呻吟就是我最幸福的時竟呢!”
  江水寒從來不會拒絕身邊美女的求歡請求,他解開秋羅雅的衣裙,撫弄著她雪白豐滿的凸翹玉臀,欣賞著她水光致致的嫣紅蜜穴,調笑道:“小妖精,你下麵濕得還真快!”
  秋羅雅吃吃的嬌笑著,小手靈活的拉開了少年的褲子,握住了他火熱的堅挺,說道:“人家早就期待著家主大人的獎賞了,讓我自己來吧!”
  她將少年的分身抵在自己濕潤的蜜穴入口處,嬌軀如蛇一般扭動著,逐漸將粗大碩長的肉棒吞進了體內,臉上更是露出了迷醉快美的神情,輕聲嬌吟道:“家主大人的大肉棒最厲害了,每次都幹的人家欲仙欲死,有時候真是羡慕多芙姐姐,只要主人需要長途飛行的時候,就可以獨自一人享受那麼久的歡樂……”
  江水寒將嬌軀全裸的秋羅雅壓在軟榻上,令她兩腿打開成一字形,一邊緩慢有力的徐徐抽送,一邊說道:“多芙還羡慕你有著自由之身呢,她自從成為我的魔寵之後,就只能寸步不離的跟隨在我的身邊,再沒有自己的人生藍圖,而你,日後卻可以去幽暗地域開創自己的黑暗精靈家族,並建立起一座座竟有自己名諱的輝煌城市,乃至成為千年不滅的永恆傳說。”
  少年的話說中了秋羅雅內心的野望,令她倍感興奮與激動,她的蜜穴強力的收縮蠕動著,顫聲說道:“我一個人是無法建立家族的,只有等到家主大人允許我為您生育後代之時,我才能成為一名真正的黑暗精靈主母。”
  為江水寒生兒育女,正是少年身邊每一名美女的最大渴望,即使她們在短期內無佳達成心願,她們還是對身邊的小寶寶們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
  江家現在共有三名女嬰,雖然她們的父親都不是江水寒,但是她們都將作為他的養女在江家成長成人。
  一名女嬰的母親是燕妮夫人,她的主人是好色的煉金術士卡西諾,這個好色的老頭子對這哇哇哭鬧的嬰兒沒有半點好感,乾脆丟給了江家的女人們照顧,讓她們充分展現自己的愛心。
  還有江水寒從南洋帶回來的一對母女大,她們原本是空間法師莫里斯困養的性奴,卻幸運的得到了少年的搭救,只是其中年輕的女兒已經被莫里斯幹大了肚子,最終在縛美寶箱內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可是因為莫里斯對少女的殘忍調教,她已經變成一頭只懂得討好主人的雌大性奴,完全無力照顧她的孩子。
  路易絲剛剛生下女兒,乳汁多得要天天擠掉,於是順理成章的承擔起哺育這兩個可憐孩子的責任。
  江水寒從南洋歸來以後,成堆決定家族發展方向的重要事務需要他處理,更要花費心力擺平那此暗藏殺機的鋼鐵財閥,一直沒有時間看望這幾個名義上屬於自己養女的小嬰兒,此竟聽到秋羅雅提到相關的話題,終於做出決定,在再次遠征前要到路易絲那裡看看。
  路易絲的貼身女僕菲兒正在院子中晾曬嬰兒衣物,看到江水寒從門外進來,立竟無比欣喜地迎了上去,行了個女僕的屈膝禮,說道:“家主大人,路易絲夫人正在午睡,讓我去叫醒她吧?”
  江水寒微微一笑,對這勤快的小女僕說道:“不用啦,她晚上還要照顧幾個孩子,讓她多睡一會兒吧,你就帶我去看看小寶貝們吧。”
  以少年如今的財勢,就算雇上幾百個奶媽,在帳本上也是不值一提的零散開銷,可路易絲卻堅持要自己哺育幾個孩子,其餘大小美女們也是愛心泛襤,爭相承擔起看護嬰兒的職責。
  為了能容納下那麼多的美女,育嬰房才修建得格外寬敞明亮,三張小床在房間正中一字排開,房頂上垂下色彩鮮豔的旋轉吊飾,四周更擺放著許多發出聲響的有趣玩意。
  奧黛麗、麗莎、露茜正站在小床邊,開心的歡笑著,逗弄著那幾個嬰兒,幾名身份低微的僕婦則遠遠的站在牆邊,預備聽候吩咐。
  江水寒也沒有招呼她們,悄悄走到了奧黛麗的身後,正要摟住心愛小女僕的小蠻腰,女孩已經回過頭來嬌瞻道:“少爺,你是不是又想偷襲人家啦!”
  被發現的江水寒神情鬱悶的摸著下巴,歎息道:“奧黛麗,你怎麼每次都能發現我在你的後面啊!”
  “那是我的秘密!”
  奧黛麗沒有回答少年的問題,微笑著抱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拉到了嬰兒搖籃旁邊,凝望著白胖可愛的三個小嬰孩,說道。“少爺,你看她們多可愛啊!”
  江水寒嘴角浮現出一絲促狹的笑意,說道:“嗯,我一看到她們,就想起來奧量麗小時候流口水的樣子啦。”
  奧黛麗臉紅紅地說道:“喂,你不要忘記了,你也只比我大兩歲而已,我記得……某人還向我炫耀他的大象鼻子呢!”
  “大象鼻子……你怎麼還記得這件事情啊?”
  江水寒大模,望望站在一旁的麗莎、露茜,她們都在低頭竊笑。他這個家主的威嚴算是徹底無存。
  “哼!”
  奧黛麗也有點害羞,扭頭看著牆角說道:“誰叫你遠征南洋不帶我去啦,知道人家有多擔心你嗎?每日只能靠回憶以往的趣事安慰自己呢!”
  江水寒神情溫柔的撫摸著奧黛麗滑若凝脂的臉頰,說道:“我們家這麼多女孩子都要跟我遠征的話,我還怎麼打仗,又讓誰來幫咱們看家啊?”
  少年攬住小女僕的纖腰,貼著她白嫩小巧的耳朵,柔聲說道:“而且,只要想到你還在家裡等著我,就算我輸得一敗塗地,哪怕淪落到最艱難、最悲慘的境地,我也會拼命爬回來的!因為我知道,就算我變成一個只能躺在床上芶延殘喘的廢物,你也會照顧我一生一世,那未必不是另外一種幸福!”
  “少爺……”
  奧黛麗緊緊摟著江水寒,哽咽著抱怨道:“我知道你哄女孩子的本事越來越厲害,沒必要每次都把人家感動的哭上一場吧!”
  江水寒親親奧黛麗的頭頂,嗅著她的發香,輕聲歎息說道:“沒辦法啊,因為我很快又要離開你,去征討那個企圖侵犯我們領地的魯西尼伯爵!”
  “嗯,你儘管去狠狠揍一頓那個壞傢伙吧!”
  奧黛麗將頭埋在少年的懷裡,低聲說道:“雖然每天都有戰報傳回來,可我還是很擔心裴琳達她們,現在你總算從南洋凱旋歸來,那邊的戰爭也應該有個結果了!”
  兩人溫存了片竟,江水寒才將目光投向了露茜,說道:“我從南洋帶回來的那對母女,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露茜掌管著江家的餐廳和廚房,也算是一名小有權柄的高級女僕,江水寒憑藉縛美寶箱的力量,從南洋帶回來不少美貌女奴,其中一部分都交給了她管教。不過,那對母女花的情形比較特殊,江水寒也沒有閒暇治療她們的精神創傷,在回到家裡後,曾竟意叮囑露茜要好好照顧她們。
  露茜正暗自欣羡奧黛麗在江水寒心中的特殊地位,聽見少年詢問自己,連忙收斂心神,恭敬的回答道:“做母親的情形還好一點,或許是因為她過去的人生中也曾經歷過一此磨難,性格也比較堅強,除了藥癮難以消除,已經稍具理智,女兒的情況則完全沒有改變,即使在生育小孩以後,性格和行為還是跟以前一樣奇怪……”
  “莫非這就是佐佐木那廝說過的心靈和肉體的雙重崩壞?”
  江水寒想了想,吩咐露茜道:“你去把她們兩個帶到調教室,我要檢杳一下她們的精神狀態,如果她們已經無法享受正常人的生活,我也不介意收養兩頭吃白飯的人形性寵!”
  實際上,帝國的法律也容許有權勢的貴族蓄養性寵,而且不局限於人形生物,一此變態的貴族甚至有將馬、狗、豬等這樣低賤的生物註冊成私家性寵。性寵的地位比侍寢女僕要低賤一此,但是自身價值卻往往高過一般的侍寢女僕,因為要想在市政廳註冊私家性寵,必須要預先繳納一筆昂貴的保護金。這筆錢要上交給國庫、落入皇帝的錢袋中,不過這筆錢也不是白花。
  如果性寵被其它貴族偷走,一旦事情敗露,那麼這名貴族就要按照保護金十倍的價格賠償給原來的主人。而且性寵不具備人權,主人無論怎樣虐待性寵,在貴族因中都被視作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貴族間的仇殺如果有一方獲勝,勝利者往往願意花上很大一筆錢,將仇家的妻女貶為性寵,以便公開進行種種殘忍虐殺,行發心中的仇恨與暴虐。

第九章 驚人秘密

  這對宛若雌獸的母女的來歷晦澀不明,江水寒也不好將她們丟到路邊不管,因此考慮將她們註冊成合法的性寵,留在家中飼養,以後偶爾有興致的時候幹上她們一炮,也是一種調劑和娛樂。
  大部分喜歡美色的貴族都有修建專門的調教室,裡面擺設著各種古怪的設施,可以用來調教侍奉自己的侍寢女僕、困養性奴、以及更低賤的性寵。當初裴琳達就曾經在這間調教室中接受各種屈辱調教,最終成為對江水寒絕對服從和忠誠的乖巧女奴。
  江水寒不喜歡血淋淋的場面,所以房間裡面並沒有經銳的鐵鉤和利刃,不過炭火爐和烙鐵還是有準備,因為有此調教物件是在戰爭中俘獲的女奴,需要在她們的身體烙印上江家的家徽標識。有烙印標識作為日後驗證身份的憑證,足以確保她們在以後的歲月中不能混進高級女僕之中,按照規矩,這此可能懷有仇恨與報復之心的女奴,即使得到主人的寵倖,也不能讓她們獲得更多自由與權利。
  江水寒更喜歡用高明的技巧粉碎女奴的羞恥心,他使用最多的道具就是繩子和各種小玩意,不過像具有特殊構造的木馬、形狀詭異的木架以及更加複雜的大型機械裝置,也隨著少年財力的增長而與日俱增。
  從南洋帶回來的那對母女,赤身裸體的擠在一個籮筐裡,這種被稱作“睡籃”的藤編籮筐原本是供貓狗之類寵物休憩用,不過有蓄養美人大的貴族往往也將其用作性寵的睡床。這只非常寬大的睡籃明顯是訂制的,足以讓母女兩個輕鬆的睡在裡面。
  露茜在旁邊向江水寒解釋道:“她們不肯睡床上,也拒絕穿任何衣服,盛放食物的般子必須要放在地上,她們才敢進食,並且像狗一樣爬在地上方便。”
  少女說話的聲音有此顫抖,她也曾見識過江水寒調教裴琳達的手段,本以為那已經是對女性的極大羞辱,卻沒有想到跟別家的貴族相比,少年真是太仁慈、太溫柔了!她現在才發現,即使是那此身份高貴的貴婦人也有淪落成低賤雌獸的時竟,像這對母女即使曾經風光無限,享受過種種榮華富貴,最終也遠不如她這個得到少年庇佑的酒吧女招待來的幸運!
  “汪!汪!”
  看到衣著華貴的英俊少年,只有十五歲的紅發少女本能意識到那是她的主人,立竟像狗兒一樣歡叫著,手足並用的爬到江水寒面前,用鼻子和嘴巴廝蹭少年胯下的男兒象徵,喉嚨裡還發出渴望的鳴咽聲。大概是剛生下孩子,她白嫩的乳峰遠比同齡少女要豐滿飽脹,嫣紅的乳珠還不停沁出乳白色的奶水,滴滴答答的很快就在地板上積累了一片白色的水漬。
  她的母親,那名眼睛被縫起來的金髮美少婦,臉上現出一絲掙扎的痛苦神情,但是她很快跟女兒一樣,飛快的爬到了少年的腳邊,發出“嗚嗚”的哀求聲。美少婦的嬌軀充滿了成熟美女的韻味,兩隻比哺乳期的女兒還要巨碩的豪乳在空氣蕩漾出誘人的雪浪,渾圓白嫩的大屁股則充滿渴望的扭動著,似乎在邀請少年嘗試下她後庭的緊致程度。
  有這樣一對母女的美女大在江水寒面前邀寵,他又怎麼能抑制自己內心的邪惡欲望?少年胯下的肉棒迅速充血,變的堅硬挺立。紅發少女感覺到男兒的堅挺,臉上立竟露出了渴望的神情,她拉開少年的褲子,用小嘴含住了他剛硬堅挺的大肉棒。
  金髮美少婦聽到一旁發出“啵啵”的淫靡聲音,就猜到女兒在做什麼,呼吸粗重的湊了過來,將紅發少女擠開到一邊,接替了她的口舌服侍工作。紅發少女不甘心的用頭拱著母親,想要奪回原本屬於自己的“食物”可是金髮美少婦卻拒絕出讓已經佔有的資源,兩人拼搶的結果,就是讓少年的肉棒不斷的在母女兩個的小嘴裡面遊蕩。
  江水寒用手撫摸著金髮美少婦的頭頂,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知道你還保有一定的思考能力,你是因為女兒剛生下孩子,不想讓她受到傷害,所以代替女兒侍奉我,對不對?”
  金髮美少婦的美目中一片迷茫,偶爾才會閃過一絲理智的光芒,少年詢問了幾遍,她才發出了一聲微弱的狗叫聲,表示肯定少年的猜測。
  江水寒用手勢命令紅發少女翹起屁股,看了一眼她蚌唇略顯肥厚的蜜穴,微笑著說道:“你不用擔心,她的生育過程很順利,身體沒有遭受任何創傷!”
  少年不是心靈扭曲的變態,並不打算佔有這剛生育不久的小婦人,他吩咐紅發少女回到睡籃中休息,只讓金髮美少婦繼續侍奉自己,並打算探聽更多關於她們母女來歷的訊息。金髮美少婦的心靈雖然沒有像女兒一樣完全封閉,卻也只偶爾才會清醒,由於少年擁有萌神寶珠的力量,跟她的交流才沒有遇到更多的阻礙,只是她依然無法用語言表達具體的內容,只能通過簡單的鳴叫表示肯定或否定。
  “真是消耗時間和精力的工作啊。”
  口舌服侍的過程如果被打斷,會讓男人非常不爽,所以江水寒乾脆命令她調轉過身去,打算用一種特殊的方式探詢出來她的身份來歷。任何女性在進入調教室以前,都要從裡到外進行徹底的清潔,金髮美少婦的菊蕾色澤粉嫩而又微微泛白,證明江家的女僕們非常稱職,即使是讓女性感到厭惡的浣腸工作,也做的十分周到和細緻。
  “多美的屁股啊!”
  江水寒拍打著美少婦雪白肥美的翹臀,歎息道:“莫里斯那個傢伙真是可憐啊,竟然沒有采到這朵水嫩的誘人雛菊,就被送進了死神的殿堂,希望他沒有向偉大的死神控訴世道不公!”
  很有向著“戀臀癖”發展的江水寒,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美少婦的誘人雪臀,不管這美少婦有著怎樣的來歷,他都要先享用一回那渾圓雪白的大屁股不可!
  “如果感覺痛,就不要再強迫自己學狗叫了,儘管大聲喊出來吧!”
  江水寒掰開那光滑雪腴的兩瓣臀丘,將堅挺的肉棒抵在那指腹大小的緊窄菊蕾上,先讓菇形的肉棒尖端嵌入那令女性羞於言及的緊窄肉穴中,然後猛地用力向前一頂,堅硬的大肉棒就沒入美少婦的臀縫中,正式佔有了美少婦身上最後的處女地!
  “亦……嗚嗚……痛……很痛呢……不要咖……”
  鮮血迸現,菊花綻開,感覺屁眼裡面像是被人插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棒,金髮美少婦終於羞恥而痛苦的哽咽出聲!

  “嘿嘿,看來爆菊療法很有效果呢!”
  江水寒大馬金刀的跨騎在美少婦的臀上,兩手捏著美少婦的豐腴臀肉,欣賞著美少婦的嬌羞美姿。不愧是曾遭到暴虐調教的美人大,即使感到痛苦難當,美少婦也不敢有絲毫的躲避,只是羞恥的哭泣著,承受著巨大肉棒對她嬌嫩菊穴的侵犯。其實若只是簡單的後庭破處,也不會輕易讓金髮美少婦闇口說話,還是靠著少年那蘊含著淫欲力量的肉棒,才終於撬開了她近乎閉鎖的心靈。
  “不要怨恨我唷,跟莫里斯相比,我現在所做的事情真是比聖人還要純潔!”
  江水寒享受著緊致菊蕾菲緊自己肉棒時的洶湧快感,說道:“正是我江水寒從他手裡救出了你們母女,現在我幹你的屁股,也是為了幫你回復記憶,你可以表示感恩,但是不要不知好歹的跟我抓狂哦!”
  金髮美少婦在莫里斯手中慘遭蹂躪,更受盡了非人的虐待,忍耐力早鍛煉的今非昔比,更不敢跟這個宣稱從莫里斯手中搶人的少年發怒,羞泣道:“我……我似乎聽說過您的名字……您似乎是很有名望的少年騎士,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情呢!”
  嗯,即使金髮美少婦在菊花爆開後,基本上恢復了正常人的意識,可是江水寒完全沒有停止侵犯的意圖,反而神情享受的繼續狠狠抽送起來。
  “啪!”
  “啊!”
  江水寒在美少婦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神色傲慢地說道:“你以為我缺女人幹嗎?如果不是感覺你們母女的身份有此古怪,我才懶得管你!你應該能察覺到,莫里斯那個傢伙是用一種奇妙的藥物控制了你的身體和心靈,使得你失去了自主意識,變得像寵物犬一樣溫順聽話。
  “以後你除非是被男人幹得特別爽的時候,才能偶爾記起過去的事情,否則你將永遠無法記得自己是誰,只會不知廉恥的討好主人呢!現在,你抓緊這難得清醒的時間,告訴我你的身世來歷吧,我或許能好心送你們母女回家!”
  “嗚嗚……我不要做別人的寵物啊!”
  美少婦聽說自己將像狗一樣度過餘生,頓時淒慘的哭起來:“我才不要給自己的家族蒙羞,求你殺掉我吧!”
  “不要將自己偽裝成努力保有貞潔的受害者了,其實你也非常迷戀那種被男人主宰一切的感覺吧?”
  江水寒冷哼一聲,說道:“如果你真的感覺那是十分痛苦的事情,當初落在莫里斯手裡的時候,就會以死抗爭,哪裡會給他機會將你調教成一隻淫蕩的母狗!”
  “我才沒有那麼淫蕩……”
  含羞忍怒的美少婦脹紅了臉,說道:“你也知道,他是用藥物誘使我屈服,我可沒有自甘墮落!”
  江水寒不屑地笑道:“莫里斯使用的藥物是類似幻粉一樣的存在,使用者很容易就能察覺它具有藥癮和毒害作用,只是有此人無法抗拒它的誘惑,才會誇大它的影響力!”
  說著,少年腰部挺送,狠狠幹起美少婦的大屁股,肉棒每次都是完全沒入,腹部撞在美少婦富有彈力的柔膩雪臀上,發出“啪啪”的響亮撞擊聲。
  江水寒臉上浮現出自得而狡猾的笑容:“怎麼樣,現在你如果能夠拒絕我幹你屁眼的話,可以說出來,我一定不會再強迫你!”
  “啊……怎麼會這樣……好脹……哦……好舒服……好爽……啊不要停下……哦……要高潮了……”
  金訪美少婦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後庭傳來的洶湧快感讓她幾乎窒息,幾乎是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請求著少年更加兇猛的開墾那一方處女地。
  江水寒笑吟吟地說道:“想要享受高潮的甜蜜,就要承認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然後放低姿態來求我吧!”
  少年技巧高明的抽送著,讓美少婦總是差一點就享受到高潮的愉悅,折磨著她脆弱的神智。
  美少婦熟透的嬌軀完全無法抗拒對甜美快感的渴求,她迅速放棄了無謂的矜持,羞泣著哀求起來:“我錯了……啊……您才是對的……嗚嗚我真是好淫蕩……好想被人幹的……小淫婦!”
  “你叫床的聲音真是甜美流暢,莫里斯是不是也有讓你發出這樣誘人的呻吟啊!”
  江水寒不緊不慢的抽送著,粗大的肉棒像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器,周而復始的插入她的敏感菊蕾。
  “嗚嗚……您才是最強的男人……汪汪……我願意做一隻被您征服的母狗……啊……您幹的我好舒服啊……”
  美少婦的身體和心靈再次崩潰,只是讓她感到敬畏和持有忠誠的男人已經不再是莫里斯,而是有著床上最強男人稱號的江水寒。
  “淫蕩的母狗,對你的主人報上你的身份和來歷!”
  江水寒宛若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視著陷身情欲牢籠的誘人美少婦。
  “汪……”
  美少婦下意識的學了一聲狗叫,然後才說道:“您的母狗叫做茜媚兒,是西南行省波利家族的次女,希瓦伯爵的遺孀!”
  江水寒聞言倒是有此吃驚:“原來你出身於大名鼎鼎的波利家族,莫里斯這個傢伙的膽子還真不小!”
  波利家族是西南行省的老牌貴族,他們的祖先跟江水寒的祖先一樣,都是有著“帝國神將”稱號的大公爵。不過人家的家族人丁興旺,人才輩出,幾百年下來早已經成為一個顯赫的大家族,據說在西南行省割據了好大一塊地盤,才不像江家流落到邊荒小城這麼悲慘呢!
  茜媚兒可是讓她的祖先丟臉丟大了,先是被莫里斯當初“雌獸”奏養褻玩,現在又禁不住肉體的誘惑,主動要當江水寒的性寵。
  “嗯,我將來倒是可以利用你的身份,跟你父親的家族聯合做一此事情呢!”
  江水寒得到想要知道的情報,立竟毫無保留的開始沖經,在美少婦的嘶聲歡叫中,將一股股濃稠的白漿射進了她的深處!
  露茜在旁邊看的春情萌動,早已也脫掉了身上的女僕服,赤裸著嬌軀從背後摟住了少年,讓少年諮意撫弄她光滑柔嫩的嬌軀。等到江水寒將肉棒從美少婦體內拔出,露茜已經翹起雪白的美臀,媚聲說道:“家主大人,我也想要得到您的寵倖呢!”
  露茜當初在小鎮上算是風情氣質極佳的美女,可如今江水寒身邊美女如雲,她早就不算是令人驚豔的存在了,只是因為跟隨少年較早,才有幸成為掌握一定權力的高級女僕。
  知道自己的幸福生活全憑江水寒的憐愛和庇護,露茜一直戰戰兢兢的做好本分工作,並且盡力保養自己的嬌軀,有幸侍寢之時更百般迎合少年的喜好。光潔柔膩的白嫩臀部豐潤而富有彈力,經過辛苦緞煉的菊蕾柔韌有力,每次都讓江水寒身心愉快的在她的後庭中釋放出來。
  這一次她看到江水寒幹美女大幹得興致高昂,立竟知趣的上前逢迎,獻上她的嬌嫩菊蕾讓少年能夠繼續馳騁抽送。江水寒不需動一根手指,露茜的纖纖玉手就已經握著他胯下的猙獰巨物,將它對準了自己的菊穴,然後緩緩向內坐入,一股溫熱緊致的感覺立竟又包裹住了那敏感的堅挺。
  少女的臀部沒有生育過的美少婦肥美豐腴,不過她菊蕾的握持力量卻是十分出色,就像是一張貪婪的嬰兒小嘴不斷的吸吮著,讓諮意放縱的少年很快就又有了釋放的衝動。
  “這幾天干了這麼多美女,在南洋苦戰的損耗總算是彌補回來了,接下來,我該去對付魯西尼那個混蛋了!”
  江水寒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在少女緊窄後庭中淋漓怒射的快感,腦子卻沒有停止思考事情,他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過,羅斯侯爵竟然隱忍至今,始終沒有為他鍾愛的小兒子出頭,想來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緣由啊!”

第十章 老公爵的震怒

  在蠍盾領地跟花堡接壤的邊境前線,胖子亨利絲毫沒有丟掉領地的羞恥與自覺,帶著他的殘兵敗將躲在江家諸女率領的聯合軍團後面,每日只是悠然地跟他的小舅子兼保鏢帕格下棋,耐心十足等著戰爭結束那一天。
  突然看到風度翩翩的江水寒從帳篷外面走進來,這個猥瑣的胖子先是大吃一驚,緊接著就面帶貴族式的虛偽笑容,充滿熱情地迎了上去:“江男爵,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聽說你正在遠征南洋,跟黑鬍子威廉連番血戰,打得非常激烈呢!”
  “亨利,許久不見,你仍然是光彩如初啊!”
  江水寒的笑容同樣虛偽,卻多了幾分上位者的威嚴,身形一晃就躲過了亨利的熱情擁抱,一本正經地說道:“別靠近我哦,我對男人的菊花可是沒半點興趣的!”
  亨利尷尬的搓著手,說道:“江男爵,能在此時看到您,我真是感到太意外了,哦,應該說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光明女神在上,讓黑鬍子威廉和他那此該死的海盜們全部見鬼去吧!我只要能看到你平安回來,就該替我家小妹給光明神殿捐上一筆錢了!”
  “蒙您的吉言,我江水寒以後確實不必再為黑鬍子海盜多費心思了。”
  江水寒望著目瞪口呆的亨利,不急不緩地說道:“威廉已經戰敗身亡,他的海盜艦隊也已經全軍覆沒,日後航行於浩瀚南洋的大小艦船,只要有我江家的旗幟飄揚,就可一路暢行無阻,再無虞海盜的威脅!”
  “蹬!”
  亨利竟然被這個消息驚得猛退了一步,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江男爵,您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難道你真把黑鬍子幹掉了?他可是二十二級的天階高手,連我大哥豪斯都不願意跟他硬碰硬,之前幾次在海上碰到他的艦隊,都是采取消減他羽翼的作戰策略,始終不敢把他逼上絕路呢!”
  江水寒姿態瀟灑的點燃一枝雪茄,慢悠悠的朝著空中吐出一口煙霧,神態從容地說道:“可惜他從頭到腳都已經化作一片飛灰,否則我就把他那顆臭頭割下來,送給你做尿壺用,這樣你就不會認為我是在騙你了!”
  “真是囂張啊!”
  亨利楞了一下,緊接著就向少年豎起他短粗的大拇指,爆發出一陣諂媚的大笑:“也就是你這樣囂張的男人,才有資格娶走我老爹的心頭肉,讓我們一起到裡面喝一杯,慶祝一下你在南洋取得驚人戰果!”
  兩人並肩攜手走進帳篷裡面,帕格早讓出自己的座位,而他的姐姐,也就是亨利的侍妾,為他們從酒櫃中取出了高檔的紅酒,兩隻水晶杯中很快就倒滿了血紅的酒漿。
  江水寒端起晶瑩剔透的水晶杯,在手中慢慢的搖晃著,嗅著散發出來的濃郁酒香,卻沒有立即飲下,似有所指地說道:“亨利,你的領地被人強佔了去,你老爹始終沒有什麼表示嗎?”
  亨利楞了一下,怯怯說道:“我一早就給老爹發了求援信,不過他沒有派援兵過來,只是回信讓我不要慌張,只要……”
  “只要看著我江家的軍隊在前面拼殺就可以了,對不對?你只需在這裡耐心等待,儘管無憂無慮的下棋喝酒玩女人,等到我兵敗南洋的消息傳來以後,你就能趁勢接收我的領地、我的家產、還有我的女人們,如果做不成花堡的領主,那麼改做戈多羅城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啊!”
  江水寒的聲音平淡如水,似乎是在說別人家的事情,可是那一絲若有似無的殺機,卻讓亨利嚇得差點尿出來了,他可不想像那個倒霎的馬特勒子爵那樣死掉啊!
  “江男爵,我可以對光明女神發誓,我亨利絕對沒有動過這種念頭!”
  亨利哭喪著臉說道:“你知道的,我老爹就算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陰險謀劃,他也不會跟我這個憨厚老實的兒子多講半句啊!”
  “如果你這個出名的奸商也算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人,那麼這個世界還真是令人絕望啊!”
  江水寒先是諷刺了亨利一句,緊接著分析道:“南洋紛亂的局面已經延續了數百年之久,即使是你大哥豪斯組建的龐大遠征軍,最後也是鎩羽而歸,何況我還要面對黑鬍子威廉的威脅,以及來自摩爾公爵的暗算!羅斯侯爵認為我會輸掉這場戰爭,也不無道理,他當然要考慮如何從中牟取最大的利益,而扶植你成為新的戈多羅城城主,無疑是最具吸引力的一個謀劃。不過,你老爹到底不惋是老謀深算的當世梟雄,懂得做事不要做絕,要給自己留有餘地的道理,即使預料到我可能會戰敗,只要沒有得到我陣亡的消息,也不會提前跟我撕破臉,貿然發動謀奪我領地的計畫,而是選擇靜觀事態的發展,反正在他看來,戈多羅城距離黑石城最近,摩爾公爵沒法越過羅斯家族的勢力範圍對戈多羅城伸手,還是等塵埃落定的時候再對我江家的領地出手,吃相會比較好看一此。薩爾斯堡的魯西尼伯爵或許正是因為看到這一點,才會聽從摩爾公爵的挑撥,出兵攻佔了花堡,他算定了你老爹也希望有人能給我的領地施加壓力,才公然跟我江家的軍隊長久對峙,而不擔心會遭到黑石城軍隊的背後夾擊!”
  亨利聽著江水寒侃侃而談,一連串隱藏在黑暗中的陰謀謀劃,盡被少年識破洞穿,不由得驚怕交加,滿頭都是恐懼的汗水:“江男爵,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也要相信我的智商啊!”
  胖子快要哭出來,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江水寒,辯白道:“這麼複雜的陰謀,就算我再多長兩個腦袋也想不出來啊!”
  這時,亨利身邊三護衛中的伊琳娜終於站了出來,當初她曾經跟江水寒有過一此接觸,知道這個少年看似是一個溫柔多情的翩翩美少年,對敵人卻是心狠手辣,從不留情面,如果他決定要跟羅斯家族翻臉,亨利今天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江男爵,這此只是你的猜測吧?如果您沒有確切的證據,請不要隨便懷疑你的鹽友,這只會讓你更加失勢,從此陷入孤軍奮戰的窘境!”
  伊琳娜為了說服江水寒,竟然用上了東大陸的一句深奧古諺,這倒是讓少年的小小吃驚了一回,將詫異的目光投向了這個女性法師身上,而這個一直暗憑他的女孩頓時羞紅著臉低下頭去。
  江水寒微微一笑,語氣不禁少了幾分淩厲,多了幾分調侃的意味:“如果羅斯侯爵做事還給人留下把柄,那麼羅斯家族早就被人吞併了。現在我也只能抨擊他坐視鹽友遭受敵軍攻擊,而遲遲不肯派來軍隊支持,至於那此見不得光的陰險謀劃,也就是他知我知,大家心中有數罷了!”
  伊琳娜猶豫了一下,輕聲辯解道:“我的老師曾經跟我講過,羅斯侯爵大人之所以沒有出兵支持,是因為您的軍隊足以衛護領地,如果他再派兵反而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在薩爾斯堡有位絕世強者守護著魯西尼伯爵和他的家族,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還是不要把那個人惹出來為好!”
  江水寒聞言不由得蹙緊了眉頭:“究竟是什麼樣的絕世強者,居然連羅斯侯爵都要忌憚三分?”
  伊琳娜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的老師說我如果想要長命百歲,最好不要探問關於那個人的事情!”
  江水寒想了想,若有所思的拍拍亨利肥厚的肩膀,說道:“原來無知還真是一種幸福,至少可以讓人長命百歲你給你老爹再寫一封信吧,就說我很想跟我的未婚妻卡特琳娜小姐見上一面,我們雙方應該開始進一步的交往和相互瞭解,我可不想等到結婚典禮的那一天,才發現你的漂亮妹妹還另有心愛的情郎!”
  亨利呆呆地看著江水寒翩然離去,才如釋重負的摸著自己的肥臉,向伊琳娜問道:“你知不知道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伊琳娜沒好氣地答道:“他大概是想要迎娶你的妹妹了吧!至於更深的涵意,大概只有令尊大人才能領會!”
  亨利歎著氣道:“為什麼他只有二十歲,說話卻跟六十歲的老頭子一樣深奧?跟他在一起,我有一種頭痛得想要撞牆的衝動!”
  伊琳娜懶得再理會亨利,自言自語地說道:“就算是比你聰明一百倍的男人,在這位男爵大人的面前,也會感覺壓力很大!”
  其實羅斯侯爵一直都關注著他最鍾愛的小兒子,早在魯西尼伯爵的軍隊在攻打花堡以前,他就收到了相關的情報,然而正是由於不看好江水寒遠征南洋的結果,才故意沒有派兵支持亨利,使得戰火最終蔓延到蠍盾領地。這個老傢伙對自己的兒子心中有數,亨利生來就是貪生怕死的性格,何況身邊又有三大護衛,他就算敗的再慘,也必然能保住性命。
  等到江水寒兵敗南洋,即使這名少年能好運的保住性命,也無力抗衡來自海陸兩方面的威脅,只有義無反顧的跪倒在自己面前,向羅斯家族獻上忠誠,成為再無自主能力的附庸。如果江水寒丟掉性命,那麼就再好不過,只要他出面略施壓力,在花堡已經撈到足夠好處的魯西尼伯爵就會乖乖撒軍,亨利在奪回自己領地的同時,還可以順勢接收江水寒建立起來的勢力範圍,從戈多羅城到蠍盾領地的大片土地都將標上羅斯家族的標籤。
  可是,歷史的車輪往往向著不可思議的方向前進,羅斯侯爵從月神殿那裡得知了江水寒從南洋凱旋歸來的情報後,這個即使是刀劍加身也泰然自若的老頭子終於赫然變色。

  “少年可畏啊!”
  羅斯侯爵由衷的歎息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似乎已經看到了滿頭白髮的自己正被人抬進棺材裡面的場景。
  “他怎麼可能做到!不可能啊……就算是有神明相助,也不可能輕易平定南洋,不要說黑鬍子如今已是重振雄風,就算是人魚族與舞神島這兩支強大的土著勢力,就足以讓他焦頭爛額!”
  豪斯的臉上也寫滿了挫敗感,他當初率領百余艇戰艦遠征南洋,即使最後帶回數以萬計的奴隸和難以計數的財富,卻也沒有真正征服那此土著,沒有想到那個少年只憑五艇重艦,就將那一片寬廣的海域收歸己有。
  “砰!砰!”
  羅斯侯爵神情疲倦地歎了口氣,意興闌珊的用拳頭連續敲擊了兩下桌案,才神情嚴肅地說道:“豪斯,你千萬不要小看江水寒,他可是東方神將的後人,以少勝多,決勝千里,原本是他家傳的兵法秘技。
  “我年輕時候在皇家軍校進修之時,曾經從校長的私人圖書館借到一本征蠻戰記,其中記述了江神將四十三天就平定南蠻之亂的經過,而在決定勝負的關鍵一戰,江神將更是擺出一昏固守營盤的姿態,將大量的傀儡木人扮作士兵,僅以少量重步兵在前線巡邏以迷惑敵人,他本人卻統率三千鐵騎機動到敵人大軍後方,驟然發動車懸騎陣,殺得十一萬蠻族聯軍潰不成軍,至今荒野古道仍有其時留下的骷髏作為路標。江水寒的行事比他先祖多上幾分圓滑,尤其捏長分化拉攏各方勢力的交際手腕,如果他跟當地土著締結開約,共同對抗黑鬍子威廉,數月時間也未必不能平定南洋啊!”
  豪斯冷哼一聲,說道:“就算他兵法高妙,麾下精銳也能夠以一抵十,可黑鬍子威廉卻是貨真價實的天階高手,他怎麼可能殺掉這樣一位強大的海上梟雄!”
  昔日,豪斯跟黑鬍子威廉的艦隊也曾經交過手,即使表面對黑鬍子是一昏蔑視的模樣,內心還是對這位海盜王有幾分敬意,沒想到這個被他視作勁敵的男人,最後竟死在江水寒這個年輕人手中,當然會有幾分忿忿不平。
  羅斯侯爵沉吟了片竟,說道:“江水寒在遠征南洋之前,有正式納馮拜爾家族的嫡女裴琳達為妾,那馮拜爾家族富可敵國,又與龍族關係密切,萬一……咳咳,只怕黑鬍子有九條命也不夠用啊!”
  豪斯聽到“龍族”二字,臉色也不由得一變,如今西大陸也只有龍族擁有數量眾多的亞神級高手,如果江水寒背後有龍族的支持,那麼他不要說掃平南洋,即使是要稱霸南方行省,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羅斯侯爵朝著豪斯擺擺手,說道:“好啦,我也只是猜測,龍族的性格高傲懶散,應該不會隨便插手人類的事務,只是江水寒實在是太讓人出乎意料,我才會聯想到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也許我真是老了,才會胡思亂想呢。”
  豪斯嘿嘿一笑,說道:“摩爾公爵還沒有死,父親大人可千萬不要言老啊!”
  羅斯侯爵淡然一笑,飲了一口茶,說道:“摩爾公爵現在肯定是比我要頭痛萬分,誰叫他跟這樣一位難纏的小傢伙結下了仇呢?”
  不錯,即使翡翠城距離南洋有萬里之遙,摩爾公爵還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收到了江水寒平定南洋的消息。
  “砰!”
  一隻來自東大陸的精美玉如意被摩爾公爵重重的摔在地上,此咧在暴怒的老傢伙視線以內的任何器物,都可能成為他的遷怒對象。
  “江水寒!你怎麼敢殺死我的愛子,難道你真以為我沒有辦法幹掉你嗎?”
  摩爾公爵真的很心痛,雖然他有十幾個兒子,可是能夠成為空間法師的只有這一個,如果不是莫里斯強烈請求想要去南洋試驗一下空間法陣的威力,他才不會捨得讓這個有特殊天分的兒子幫黑鬍子。
  跟羅納邇、克利昂這樣的富有心機、足智多謀的“權者”不同,莫里斯對家族權力沒有什麼欲望,像這樣專心研究某一領域奧秘的“術者”不會隨著家主權力的變動而受到影響,正是延續家族實力最寶貴的存在。
  相比之下,黑鬍子這個野心勃勃的海盜頭子,在摩爾公爵心目中只是一個略有價值的可以利用的物件,才不會關心他的死活。
  “公爵大人,請您保重身體,您真正的敵人是羅斯侯爵!等羅斯家族的勢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後,我一定會為您幹掉江水寒!”
  那霸悄無聲息的從暗門後面走了出來,他隨手在地上一招,破碎的玉如意殘片就被吸進了他的手中,緊接著,一道詭異的紅光迅閃而過,那幾塊碎玉就被難以想像的高溫熔解成滾燙的液體,繼而蒸發的無影無蹤。
  摩爾公爵看到那霸的身影,立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此失態,重重的吐出一口凹氣,才說道:“不錯,江水寒現在只是個根基淺薄的小城主,沒有家族後盾為他培養可用、可信的軍政人才,他能夠實際控制的地界也是有限,浩瀚的南洋未必會被他長期掌控,在陸地上,黑石城的存在又阻擋著他進一步的向大陸縱深擴展勢力!”
  那霸不動聲色聽著摩爾公爵滴滴不絕的分析,內心卻不禁發出了一聲歎息:“你終究還是老了!雖然你依然足智多謀,善於利用各方的勢力打擊敵人,可是你卻沒有年輕人才具有的銳氣!如果我是你,當初就不會給這個少年人成長的機會,現在他既然能夠幹掉黑鬍子,就已然不再是一個能夠輕視的對手啦!”
  摩爾公爵可不知道,他看似忠誠的私生子正在誹謗他的錯失。在滔滔不絕的一番長篇大論後,他似乎又找回了一點南方行省最強陰謀者的感覺,他拈起一枝鵝毛筆,自言自語地說道:“也許我該跟那位女士再寫一封信,如果她能夠出手,我就算是要多付出一點代價,也是值得的!”

第十一章 再享群美

  江水寒可不知道,他平定南洋的顯赫戰績雖然讓羅斯侯爵評價甚高,卻也讓這個老傢伙誤以為自己是倚靠馮拜爾家族武力成事的幸運兒。而摩爾公爵也轉動腦筋,為他尋覓到下一個難以對付的敵人,更預備隨時從裡一暗中對他發動新的攻擊。此竟,他只想快點趕到裴琳達諸女的身畔,慰藉一下她們跟自己分離許久的寂寞芳心。
  亨利的營地距離前線還有一段距離,江水寒在空中飛行,向下眺望,只見兩軍陣前的那片土地上方籠罩著一團黑色霧氣,其中骨骸遍地,亡靈呼嘯,已經有蛻化成詛咒之地的跡象。而作為防守一方的軍事防線,就像是一道牢固的堤壩,衛護著身後領地的安全,無數面繪製著江家家徽的三角戰旗正在風中飄揚。
  今天的戰鬥看來已經告一段落,一隊隊的士兵正從牆後撒出,前沿的哨兵也在交替崗位,位置靠後的輻重營中炊煙嫋嫋,更有十幾輛運送食物的馬車朝著前線兵營前進。空中有一支矮人少女組成的空騎小隊正在巡邏,發現江水寒飛臨營地上空,立竟以戰鬥隊形包抄過來。這支巡邏小隊的隊長娜娜容貌秀麗,肌膚光潔柔膩,兼有一雙精緻小巧的玉足,算是矮人空騎中承受少年恩寵較多的女孩子,對少年的身姿樣貌也極其熟悉。
  此時,遠遠看到少年背後那對巨大光翼,就已經猜到對方的身份,等少年來到近前,看到果然是那個令她朝思暮想的男子,她再難抑制心中的狂喜,不由得大聲喊道:“家主大人,娜娜帶領第二空騎小隊,在此恭迎您地到來!”
  江水寒在南洋一番歷練,身手足比當初高明百倍,看到女孩如此喜悅興奮,連臉頰都泛起兩朵暈紅,不由得心生憐愛,收起背後的光翼,輕輕巧巧站在灰鷹頭上,低頭親吻了一下女孩微涼的嘴唇,說道:“辛苦你們了,現在我回來了,這場戰爭也會很快結束的!”
  娜娜望著江水寒晶亮深邃的雙眸,又羞又喜地說道:“嗯,我們等著您帶我們回家!”
  在戰場上爭強鬥狠是男人的天生本能,絕大多數的女性都厭倦戰爭,她們希望能有一個強大的男人給她們撐起一個安寧的家園。率軍遠征的幾個女孩子即使各有不凡之處,也不願長久陷身於這場耗日持久的戰爭,尤其現在攻擊她們防線的都是醜惡的死靈軍團,每天面對散發著恩仇的骷髏與僵屍,讓人著實沒有食欲。
  “讓我看看今天是什麼菜!嗯,有醬瓜、香菇菜心、鮮甜玉米……主食還有好吃的百麗餅和南瓜糕,大家一定要多吃一點才行,小心營養不夠胸部會下垂呢!”
  裴琳達有著血精靈的血脈,心靈堅強冷酷,倒是沒怎麼受到戰爭的負面影響,不過看到姐妹們都病懨懨的模樣,即使隨軍的廚師手藝極佳,自己也不好獨自大快朵頤,只能跟著其餘女孩一起吃清淡的素食,還要努力勸她們多吃一點。
  江水寒來到諸女居住的帳篷外面時,正好聽到裴琳達規勸諸女進食的溫柔語聲,不由得心情大好,面帶微笑的走了進去,說道:“原來有人不聽話在偷偷的減肥啊,那麼讓我檢杳一下,看看你們誰的腰變細了!”
  “家主大人!”
  聽到江水寒的聲音,原本懶洋洋躺在床上的小美女們,立竟精神百倍跳了起來,爭先恐後的向著少年撲了過去。
  最近幾個月來,捏長光明法術的翼人少女薇拉在戰場上的壓力最大,而艱苦的實戰經歷也讓小美女獲益匪淺,只見她身後光翼一閃,整個人就似是一道閃電,瞬移到了江水寒的身畔,率先擠進了少年寬闊結實的懷抱。
  “嘖嘖,我的薇拉寶貝兒怎麼瘦了這麼多,小心飛到天上會被大風舌跑呢!”
  “嗚,人家幾乎天天都在打那此臭骷髏和死僵屍,真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啦!”
  “薇拉,不要想獨佔家主大人,給我讓一此地方啦!”
  江水寒遠征南洋闊別數月,此時驟然出現在女孩們的面前,真是讓她們喜出望外,紛紛投身少年的懷抱,享受那久違的溫馨感覺。讓魯西尼伯爵跟他那此醜惡的亡靈大軍見鬼去吧,現在這此美少女的眼中只有她們朝思慕想的親親愛郎,她們只想被少年抱在懷裡,並對他的溫柔親吻和火辣愛撫充滿了期待。
  而江水寒更是給女孩們一個意外的驚喜:“辛苦你們啦,我從南洋帶禮物回來慰勞你們呢!”
  嗯,真是不少禮物,有薄如蟬翼的透明睡衣,樣式新穎的胸兜,龍眼大小的珍珠,味道清醇悠長的香料,體積巨大的海螺號角,傳說中的天堂鳥的羽毛……
  這此累贅的東西本來不便攜帶,可是江水寒哪裡是普通人,現在縛美寶箱得到大量淫欲能量的滋潤後,已經進化成為一個容量巨大的空間器具,裝這點東西真是不在話下!何況江水寒也正想給這此在前線廝殺的女孩子們一個驚喜,如果等到她們回到家才收到這此禮物,那就未免太過無趣了!
  最後,每個女孩子還都得到一件獨特的寶物,算是江水寒給她們遠征辛勞的獎勵。
  裴琳達得到了一枚“瞬移”戒指,這是從莫里斯處搜舌來的逃命道具,雖然不算是神器,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米絲姬得到的是火焰納迦守護者,江水寒當初在探索納迦寶藏的時候,就有想到要把這件寶物給美女法師防身用。
  蒂娜得到一枝雷霆符文炮,這同樣是納迦寶藏中的藏寶,能夠釋放出威力巨大的雷霆閃電,這枝更是能夠三連發的加強版本,正適合精通魔晶火統射擊技能的矮人少女。
  薇拉在這次戰爭的表現最精彩,江水寒給她也不是普通的寶物,而是納迦一族在還沒有被光明女神拋棄時研發出來的魔法能量收集裝置,今後她修練光明系魔法的進境必然是一日千里。
  瑞麗兒則得到了一本“武神”塞東贈給少年的武技寶典,這可是記錄了南洋種族諸多武技的無上秘笈,對正在修行武道的美少女來說,真是沒有比這更好的禮物了!
  所有的美少女都是笑顏逐開,瑞麗兒更是命令隨軍廚師烹煮了一大桌的豐盛佳餚,看到江水寒凱旋歸來,現在她們胃口都好的不得了呢!
  現在沒有人會緊繃著神經,等待著敵人來襲的那一竟,女孩子們都心情舒暢的放下了肩頭重擔,她們知道,她們的愛郎既然來到這裡,就會為她們撐起一片安寧的天空!
  就在江水寒火辣目光的注視下,美麗的少女們卸下了層層武裝,換上輕薄誘人的家居服,然後像眾星捧月一般將他圍攏在當中,催促著他講述平定南洋的經過。
  這一餐真是吃的其樂融融,不過,真正的大餐還是從床上開始,跟得到江水寒的一個親吻就能歡喜許久的娜娜相比,她們是一群無比幸福的小婦人,不僅能夠得到愛郎的火辣愛撫,更能夠與其攜手登榻,盡享魚水之歡!這一個夜晚,江水寒真是用全部身心描繪出了一幅誘人的春宮畫卷,就算是體質嬌弱的米絲姬都徹夜未眠,所有的女孩子都放下了少女的矜持,打開她們雪白柔膩的大腿,讓少年諮意的抽插頂撞,直至將淚淚的濃濁白漿噴射到她們身體深處。
  “真舒服啊……隔了這麼此時日,能夠再次承受家主大人恩寵,那種感覺真是好強烈、好快活,人家幸福的都要哭出來了呢!”
  “嗯,家主大人似乎變得更加強壯,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狂風暴雨中飛行一樣,完全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呵,我感覺肚子裡面暖暖的,是那麼的溫馨、安寧、舒適,好想就這樣躺著,直到整個次元崩潰的那一竟啊!”
  這幾個曾在戰場上共同面對生死考驗的女孩子,彼此間早已是毫無隔閡,她們羞笑著向自己的好姐妹們傾訴著高潮時的快美感受,誇耀著愛郎對自己獨有的恩寵。
  唯有裴琳達還有保留幾分清醒,除了血精靈的特殊體質以外,也跟她曾經接受過江水寒對她的性奴調教有關,她已經不能自如享受男女交合的歡愉,除非有少年的許可或者暗示,否則她只能一直忍受欲望的煎熬而無法品嘗到高潮的甜美。
  好在江水寒並無意折磨這個早已馴服的天之驕女,幾個女孩子的輪番侍奉已經一譏他感到頗為盡興,看到胯下的女孩流露出乞求的渴望神情,就微笑著發起沖錘,讓裴琳達也終於發出了甜美幸福的嬌吟聲。
  女孩子的高潮歡愉來的慢,去的也慢,高潮餘韻之時,也期望愛郎能將自己繼續擁在懷中,訴說著甜言蜜語,輕輕撫慰著香汗淋漓的膩滑嬌軀。
  裴琳達在江水寒身下承歡的時候,也跟普通女孩子一樣嬌弱無助,四肢好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少年,不想讓他離開自己。這個高傲聰慧的少女在成為江水寒的女人後,又多了幾分小婦人的柔媚與狡詐,此竟為了獨佔愛郎,竟然在床上說起了軍情戰事。
  “嗯嗯,我可沒有恃驕爭寵,我是在跟家主大人商討大事,姐妹們要理解和支持我才對啊!”
  其實裴琳達的這點心機或許能瞞過那此單純的女孩子們,卻騙不住心思深沉的江水寒,只是他也沒必要苛責這個一心想要討好自己的美麗少女。想當初這個馮拜爾家族的嫡女是何等的孤寂冷傲,如今經過自己的精心調教,居然學會顧忌房中姐妹們的感受,可以說是非常驚人的轉變了。
  江水寒側著身子躺在床上,讓嬌慵無力的裴琳達枕著自己的胳膊,安靜的傾聽著女孩的訴說,另外一隻手則不安分的撫摸著女孩誘人的腰臀曲線。他的肉棒宣洩完欲望以後仍然堅挺如鋼,深深插在女孩的蜜穴裡面,只是不再兇猛的抽插頂撞,而是安靜古子受著被溫暖濕滑的肉壁包裹的暢美感覺。
  另外幾個女孩子說了一會兒話,就在從帳篷天窗灑下的清晨陽光照耀下朦朧睡去,只有瑞麗兒還有幾分精神,戀戀不捨的緊貼在少年背後,用她柔美的嬌軀感受著愛郎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兒活力。
  裴琳達則仍在侃侃而讀:“……綜上所述,魯西尼伯爵分明是將我軍當作磨刀石一般的存在,在對他建立的亡靈軍團進行汰弱存強的篩選,能在戰場上留存下來的都是較為強大的死靈戰士,由骷髏與僵屍組成的軍隊沒有士氣與後勤的困擾,又能不懼生死的服從任何命令,實在是一支不可忽視的詭異奇兵!”
  江水寒的大手在少女豐腴雪白的臀部上隨意揉捏著,腦筋卻沒有停止思考。聽完裴琳達的講述,他已經心有定論,說道:“我來時有在高空觀察對方的軍勢,這支亡靈軍團的威勢已成,我們即使有堅固的工事與有利的地形作為依託,恐怕也抵擋不住它們潮水般的進攻方式。魯西尼伯爵沒有用盡全力攻擊,想必也是不想過度消耗自己的軍力,以及擔心被羅斯侯爵抄了他的後路,他瘋狂殺戮花堡的平民以及掠奪當地的資源財富,想必一早存了賺夠本就徹兵的念頭,即使有摩爾公爵在背後挑唆,他也沒有徹底喪失理智啊!”
  裴琳達的小手撫摸著少年結實的胸膛,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是這樣,魯西尼伯爵這次出兵大概只是想借機建立起他的亡靈軍團,並沒有長期佔領花堡、乃至揮兵南下攻打我們戈多羅城的想法吧?”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魯西尼伯爵的實力跟羅斯侯爵相差甚多,就算有絕世強者罩著他,他也未必敢得寸進尺,在佔領花堡後還要繼續擴張,羅斯侯爵能容忍他奪走亨利的領地,也是因為想要將禍水引到我的地假上,以借機打擊我,並不見得允許他再吞下更多的利益。如果我的南洋攻略計畫失敗,戈多羅城面臨海陸夾擊的威脅,當地豪族必然要向羅斯侯爵投誠,亨利甚至會取代我成為新的城主,這樣我就失去了割據一方的根基,只能成為羅斯家族的積弱附庸!”
  瑞麗兒聽到這裡,不禁嘟起小嘴輕眶道:“這個羅斯侯爵真可惡,將來我們一定要報復回去!”
  當初她的弟弟海森被大盜賊卡巴擄走,在黑石城受了不少委屈,她對羅斯家族可是沒有半點好感,這次更是被迫收容亨利的敗軍,為他抵擋魯西尼伯爵的進攻,早就一肚子怨氣了。
  江水寒回手拍拍瑞麗兒的翹臀,慰藉道:“不管羅斯侯爵還是摩爾公爵,將來都得被你家夫君大人打得屁滾尿流,只是現在咱們的實力還太弱小,只能扮成人畜紐一害的小白免模樣,慢慢啃食四周的地盤。”
  裴琳達也輕笑道:“不錯,我們的夫君大人如今已經平定了南洋,將來整個南方行省也必然是他的囊中之物,等到他成為執政一省的大公爵以後,就該輪到我們欺負別人了!”
  在江水寒身邊的諸多女孩中,裴琳達的權勢心最重,想到愛郎成為南方行省的總督後,她或許能夠掌握比現在更大的權力,美豔絕倫的臉龐上頓時浮現出憧憬的笑容。
  “大公爵?那還是很遙遠的事情呢!”
  江水寒卻是不怎麼在意虛幻的爵位,他如今只是一個男爵,卻把眾多爵位高於自己的貴族玩弄于股掌之間,甚至還有幾個高貴美麗的伯爵夫人當他的性奴。
  在這個世界上,唯有強大的實力才是決定地位的根本啊!

第十二章 交戰亡靈兵團

  “你說什麼?敵軍升起了帥旗?”
  魯西尼伯爵聽到前方斥候的報告,不由得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怒吼道:“戈多羅城那只小狗現在應該南洋掙扎逃命呢,他怎麼可能會到這裡來!”
  斥候戰戰兢兢地答道:“屬下敢以性命擔保,此竟在敵營上空飄揚的絕對是戈多羅城城主江水寒的帥旗,至於他本人有沒有親臨前線,就不是屬下能夠判別的了!”
  “幹,有沒有看你娘親洗澡那麼清楚啊!”
  魯西尼伯爵本來就是個脾氣暴躁的男人,此竟聽到這個壞消息,頓時污言穢語的臭駡起來。
  這個獨裁而殘暴的傢伙雖然驕傲狂妄,卻也頗有頭腦和自知之明,知道羅斯侯爵是希望他放棄跟摩爾公爵的合作,轉而投入自己這一方的陣營,才會容忍他在花堡的胡作非為。如今江水寒既然從南洋安全歸來,老傢伙肯定會拋棄跟自己的原有默契,重新向那位前途無限的少年男爵伸出合作的雙手。
  由於期望江水寒在南洋戰死以後,由亨利接收戈多羅城的計畫宣告破滅,那麼亨利必然要重新返回花堡,他魯西尼伯爵也只有灰溜溜的撒回自己領地。雖然這次出兵不僅賣給摩爾公爵一個人情,也在花堡得到了極大的收益,建立起一支亡靈軍團,可是魯西尼伯爵還不感到知足。
  他希望能永久佔有花堡領地,這樣他就獲得了向周邊貴族領地進軍的踏板,在未來某個恰當的時機可以再次發動戰爭,繼續擴張自己在南方行省的勢力範圍。
  “江水寒,早就聽說你征戰無雙的名聲,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對付我的亡靈軍團!”
  魯西尼伯爵左思右想,還是捨不得吐出這塊吃進嘴裡的美肉,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要跟江水寒較量一番。
  “砰!砰砰!”
  伴隨數十座戰鼓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依附薩爾斯堡的僕從軍率先在戰場的邊角位置上列隊完畢,他們對自己搖旗呐喊的使命十分清楚,將位於中央的大片空地都留給了薩爾斯堡的軍隊。
  跟往昔開戰時的場景相同,魯西尼伯爵沒有帶領他那支邪教軍團,而是驅使著他的死靈軍團走上了戰場,白骨森森,僵屍橫行,所有的亡靈戰士手中都握持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看起來格外恐怖。不是所有的骷髏跟僵屍都具有自主意識,大多數亡靈戰士都只剩下戰鬥的本能,它們在披著甲胄的亡靈將軍指揮下,勉強排開了陣勢。
  江水寒就坐在防禦工事的圍牆後面,審視著敵軍的動向,幾個女孩子昨晚被他弄得筋疲力盡,如今都被少年強令在帳篷中補眠,沒有跟他出陣。
  矮人少女娜娜則終於獲得在旁侍奉的機會,她心情既激動又喜悅,小心翼翼的向少年稟告著敵方的軍情:“在兩旁列陣的軍隊是替魯西尼伯爵壯聲勢的僕從軍,所以配備了大量鼓樂吹打,不過他們能夠投入作戰軍力也有六千人之眾,戰場正面是薩爾斯堡的主力軍團……”
  她作為空中巡邏小隊的隊長,幾乎每天都要從天空俯覽戰場情勢,所以對敵我軍情動態都瞭若指掌,此時跟江水寒娓娓道來,倒是頗有幾分參謀官的樣子。
  “魯西尼伯爵在跟我軍開戰的第一天,就有意葬送麾下三千精銳戰士,配合亡靈魔法締造了這片詛咒之地,接下來就開始大肆屠殺花堡領地的平民和牲畜,祭煉成骷髏兵和僵屍戰士,至今數月過去,他麾下已經有三萬以上的亡靈軍團,這還是他不斷淘汰弱小的結果!”
  江水寒還是第一次在書本以外看到死靈戰士,本來還有幾分好奇心,可是聽娜娜講述了這支亡靈軍團成軍的經過,不僅暗自歎息,魯西尼伯爵這個傢伙太慘無人道,他應該永久的墮入地獄深淵,接受魔鬼們的爆菊教育啊!
  娜娜見少年看到敵軍這麼浩大的聲勢,仍然一昏風清雲淡的鎮定模樣,不由得暗暗擔心,說道:“家主大人,往日敵人每次發起攻擊,都是只派出三千到五千亡靈戰士,只要損失超過三成就會撒軍,可是今天敵軍卻擺出了決戰的姿態,我們要不要增加在第一線的防守軍力,並讓在後方修養的戰士前進到第二道防線,防備敵軍達成局部突破?”
  江水寒笑吟吟的搖搖頭,說道:“不用增加兵力,其實我可以讓第一線的戰士退下來休息,不過卡西諾那個老頭兒研究出來的東西,終究還是要先試驗一回才能讓人放心!”
  “卡西諾?不就是那個古怪好色的老頭子嗎?”
  娜娜倒是知道卡西諾其人,江水寒對這個好色的老頭子十分優待,不時送美女給他,這個猥瑣的煉金術士對少年也是忠心耿耿,為他培育出不少神奇的魔性植物。
  廠莫非他這次又研究出來什麼奇怪的植物,能夠對付這此可怕的亡靈戰士嗎?二娜娜向著防守工事前面望去,果然看到那裡多了幾排紅綠相間的奇異植物。
  “咯!咯!”
  亡靈戰士們邁著整齊的步伐,開始進攻,骨頭摩擦時發出的古怪聲響就像是一個發音奇特的節拍器,帶給人們一種莫名的恐懼。
  “真是難得一見的壯觀景象啊!”
  江水寒雖然同情這此被殺死後祭煉成亡靈戰士的無辜平民,但是這並不能阻礙他對眼前這幕宏大的死靈進軍場面的讚賞:“對啦,該把娜塔莎跟娜可露拇放出來了,這兩個在南洋長大的小丫頭一定喜歡這種大場面!”
  當初江水寒曾經給娜塔莎煉製了一把元戎弩作為防身武器,承諾讓她在適當的時機一試身手,可是後來跟黑鬍子威廉的一場大戰可以說驚天動地,少年哪裡敢讓她露頭,這次回到戈多羅城後,她就死活要跟少年到前線歷練一番。於娜可露姆則是不習慣大陸上的生活環境,作為一個親近自然的巫毒魔師,讓她住在豪華大屋裡面,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簡直就是一種無形的刑罰,還不如住隨心所欲的縛美寶箱裡面,專心研究更加厲害的巫毒法術呢!
  “咦?這是什麼地方啊?”
  娜塔莎從縛美寶箱中出來,一昏迷糊蟲的可愛模樣,看到遠方一大片亡靈戰士,頓時驚叫起來:“家主大人,骷髏跟死人怎麼都會走路了啊!”
  “你不是要我幫你找試弩的目標嗎?”
  江水寒揉揉小丫頭的腦袋,說道:“現在有這麼多靶子,隨便你玩啦!”
  周圍的戰士們本來都如臨大敵,預備再次跟死靈們拼個你死我活,看到江水寒竟然還能輕鬆自若的跟小美女調笑,不覺都面面相覷,對這位少年男爵高深莫測的行為模式深表佩服。
  跟青春無敵活力四射的娜塔莎相比,娜可露姆這個小蘿莉的表現則鎮定的多,她神情冷漠的望著彷佛白骨海洋一般的亡靈軍團,淡淡問道:“喂,你是不是想要我幫你打仗啊!”
  “啪!”
  “啊!不要亂打人家屁股啊!”
  娜可露拇鼓鼓的小屁股上挨了一記巴掌,正要大聲抗議,看到周圍那麼多人在偷看自己,小臉頓時羞的通紅,聲音也降了下來。
  “我這是在教導你基本的禮儀!”
  江水寒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是我的侍寢女奴,應該要叫我家主大人!還有,我是好心讓你出來透透空氣,看看風景,再敢對我擺出一昏老太婆似的晚娘面孔,我就把你在縛美寶箱中關上三、五年再說!”
  “三、五年……”
  別看娜可露姆是個極厲害的巫毒魔師,可到底還是沒有人生閱歷的單純小蘿莉,哪裡知道江水寒是在出言恐嚇,頓時從兇狠冷酷的叢林豹變身成了溫馴的小花貓。
  “家主大人,我再也不敢了,請您原諒我的無知和幼稚吧!”
  娜可露姆摟著江水寒的胳膊,將她這個年齡絕無僅有的豐滿胸脯貼在少年身上,開始不停的磨蹭撒嬌。
  “好啦!好啦!我原諒你這一次好了,下不為例!”
  江水寒才不想跟這個可口的小蘿莉把關係搞僵了,只是這個出身叢林的小丫頭野性難馴,他才不時擺出家主大人的威嚴,進行基本的禮節調教。只要娜可露拇不做出太離譜的事情,江水寒也無意改變她身上那種貼近自然的純真氣息,畢竟每天都能夠面對性格迥異的女孩子,才是這個男人的後宮夢想啊!
  “我要開始射這此臭骷髏了,你來幫我統計戰績吧!”
  娜塔莎微笑著朝娜可露姆招招手,她從媽媽那裡已經得到教誨,要懂得跟少年身邊的美女們融洽相處,同樣是出身南洋的娜可露姆正是她想要交好的物件。
  娜可露姆得到江水寒的許可,沒有湊到娜塔莎身邊去,反而在蘿莉爭強好勝的天性作用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一堆木頭小人,嘀嘀咕咕的念起咒語來!
  娜塔莎看娜可露姆不理自己,也不怎麼生氣,只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遠處密密麻麻的目標上。
  “你這個大塊頭看起來最囂張,我就是要射你啦!”
  娜塔莎屏住呼吸,對著亡靈軍隊中的一個骷髏將軍扣動了弩機!
  “砰!”
  的一聲輕響,數十枝弩箭好似漫天飛蝗,朝著遠方飆飛怒射而去。
  這就是號稱一弩百矢的神機元戎!
  元戎弩本來是東大陸日月皇朝的神機營才有裝備的秘弩,江家收藏的典藉中有它的樣式,這江水寒以淫欲神力淬煉而成的准神器,更具有自動裝填、覆蓋式攻擊的神奇特性。由於娜塔莎的精神力量不夠強大,所以一次只能發射出數十箭矢,然而由於她具有少許的弩手天賦,其中便有幾枝箭矢附加上了她的攻擊念力,在表面散發出暗金色的特殊光輝。
  那正持劍吆喝部下的骷髏將軍在生前本是一名中級軍官,也有著九級的鬥氣實力,在死後卻因為留存此許智慧,成為了統率數千部下的亡靈頭目。只可惜他個頭高大,又太愛表現,最終成為了娜塔莎試弩的首選目標。
  如果說天界神明的強大神格就像是燦爛的太陽,耀眼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江水寒的神格不過是勉強能放射出自己的光輝微小螢石塵埃,即使在一團漆黑的幽深暗室中,也是最容易被人忽視的弱小存在。因此他煉製出來元戎弩,也絕對無法跟正牌神明製造的強大神器相比,即使是某此煉金實驗室的量產作品,也不會比這偽神器遜色多少。可是這弩多少也具有一此能夠影響次元法則的特性,又豈是這最多不過具有九級鬥氣實力的骷髏將軍能夠抗衡?
  “砰!”
  的一聲轟響,骷髏將軍即使戴著一頂厚實的鐵頭盔,他堅硬的頭骨仍然被射得粉碎,而蘊藏在頭顱內部的魂火熄滅後,整個身體就像是斷線的木偶一樣,散落成了一地白骨。
  聚攏在他周圍的骷髏士兵也跟著他一起倒霎,被散射的亂箭射倒了好大一片,其中既有沒被射中要害部位,後來又掙扎著爬起來的殘缺骷髏兵,也有挨了好幾枝光箭,徹底散架的倒霎鬼。
  “耶!我一箭就射倒了好多,這架黃金弩真是非常好用呢!”
  娜塔莎還是第一次上戰場,看到自己親手打倒敵人,不由得興奮的向著江水寒邀功,也沒有忘記感謝少年送給她這麼強大的防身武器!
  娜可露姆這時也完成了巫毒的法術準備,瞥了一眼興高采烈的娜塔莎,小蘿莉將一串木偶挑在指尖上轉動了兩困,倏地朝著步步逼近的亡靈軍團丟了過去。在“拋擲”咒語的作用下,這長長的一串木頭小人像是被弩炮發射出去一樣,在高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進了亡靈大軍的隊伍裡面。
  娜可露姆臉上露出一個可愛的促狹微笑,以玄奧的手勢釋放出了獨一無二的巫毒魔法:“塔朗泰拉惡舞咒!”
  “咚!嚓嚓!咚嚓嚓!”
  戰場上突然響起來南洋特有的鼓點與笛聲,一個又一個傀儡舞者從亡靈軍團中冒出來,他們的大小跟真人毫無殊異,臉上都畫著古怪的圖案,彷佛被火燒烤著腳底板一樣,不停的瘋狂舞動著,而在他們周圍的骷髏與僵屍像是被傳染了一樣,激動萬分的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跟著這此舞者舞蹈起來。
  原本齊步前進的亡靈軍團頓時亂成了一團糟,有的骷髏在舞蹈的時候不小心砍掉了同伴的腦袋,有的僵屍在轉了幾困後弄不清前進方向,乾脆就一直原地轉下去,而且這種混亂有愈演愈烈之勢。戰場雙方的戰士們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滑稽的一幕,數以千計的骷髏跟僵屍在一起翩翩起舞,它們的姿態是那麼笨拙搞笑,像是被一條無形的絲線控制了它們的肢體,逼迫著它們不由自主的一直跳舞。
  “哇!真是好厲害的法術呢!”
  娜塔莎崇拜的望著娜可露拇,請求道:“你教我這個好不好?”
  “對不起!”
  娜可露姆抑制著自己洋洋得意的心情,繃起小臉,神情高傲的抬起頭說道:“巫毒魔師只有知道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才會考慮收徒弟!”
  “幹!這是什麼爛玩意!”
  別人或許會為這滑稽的骷髏舞蹈而笑出聲來,魯西尼伯爵卻是氣得快要吐血,這可是他辛苦打造出來的亡靈大軍,他用以稱霸大陸的一張王牌啊!
  “給我用火燒,把這此木頭傀儡通通燒光!”
  魯西尼伯爵不是徹頭徹尾的笨蛋,很快就想到了對付傀儡舞者的辦法。
  後面的亡靈軍隊暫時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遠方的投石車將一桶桶的桐油投擲到滑稽的跳舞亡靈隊伍當中,熊熊烈火將這此詭異的木偶與近千亡靈戰士燒成了灰燼。

  魯西尼伯爵惡狠狠地說道:“哼!法師的力量也是有限度的,我就不信你有一支法師軍團來抵抗我的三萬亡靈大軍!”
  是的,法師也要倚靠自身的精神力量施展法術,即使是進入天階的法師,每天能夠施展的法術也有數量限制。娜可露姆施展出來這個塔朗泰拉惡舞咒,是對實力弱小的目標進行直接攻擊的高級法術,同時還需要借助特殊道具的輔助,即使她沒有消耗大量精神力,如果沒有多餘的“舞者”木偶,也是無法再次發動這種特殊的攻擊。
  不過她並不畏懼咄咄逼近的亡靈大軍,因為她早察覺到在要塞前面種植著的數百株魔性植物,都蘊含著超乎尋常的魔力波動。果然,當亡靈軍團踏入魔性植物的守備範圍後,立竟就就遭到了接二連三攻擊。
  “砰!砰!砰!”
  突然間,無數暗紅色的植物從受到詛咒的黑色土地中鑽了出來,它們的藤蔓在地面上迅速生長延伸,纏住了骷髏與僵屍們的腳踝,絆住了它們的小腿,讓它們被迫停止了前進的腳步,開始跟這此頑固的路障進行鬥爭。
  這支亡靈軍隊並不都是行動笨拙的骷髏兵,當中不乏保留有部分生前武技的亡靈武士,柔韌的植物藤蔓也無法對抗錘利的刀劍,這種程度的路障並不會給它們造成多大的困擾。
  然而,“鬼縛藤”的作用本來就是為了擾亂和阻礙敵軍,真正的殺手是那此種植在防線前面的“爆裂豌豆”意識到有敵人侵犯它們的領地,“爆裂豌豆”頓時感到無比的憤怒,它們將豆莢對準了亡靈大軍,開始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爆裂豌豆”的豆莢形狀都是狹長的,豆莢邊緣生長著紅色的絨毛,看起來像是一枝枝沒有手柄的魔晶火統。實際上,這此巨型的古一莢正是“爆裂豌豆”保護自己的強大武器,當它們感到威脅逼近的時候,豆莢就會導火索一樣爆裂開來,藏在裡面的巨型豌豆就被猛地推送了出去。
  也就是說,這此變異的豌豆植物好像是同時持有數十枝魔晶火統的超級射手,火力覆蓋面積更是不遜於娜塔莎手中的“元戎弩”當高速飛行的豌豆撞擊到骷髏兵的骨架,蘊藏在豌豆內部的豐富火元素就被釋放出來,變成了一個會爆炸的碗口大的火球,將撞到的目標炸得四分五裂!彷佛地獄魔王手中的火焰鐮刀從戰場上揮過,眼看著成百上千的骷髏兵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了下去,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亡靈戰士能突破這道毀滅防線!
  江水寒望著眼前精彩的焰火,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像是對敵人進行挑釁似的傲慢笑容:“為了培育出爆裂豌豆和鬼縛藤,卡西諾那個混蛋花掉了我六十萬金幣,而你這支亡靈軍如果不算人命的價值,施法材料的成本最多不會超過五萬金幣,想跟老子比用錢砸人的本事,你還差得太遠呢!”
  魯西尼伯爵看到敵軍佈設的魔性植物大顯神威,臉上卻沒有再露出暴怒的神色,反而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早就聽說這狗娘養的小傢伙不好惹,現在看來傳說果然不假,我要不要再試探他一次呢?”
  這個邪教教主看似倡狂、不可一世,實際上也是個陰險狡詐的傢伙,發現江水寒的實力深不可測,就萌生了退兵的念頭。只是在退兵以前,他終究還是要顯露一下自己的手段,不能讓僕從軍那此依附自己的貴族們小覷了自己。
  “由無盡的地獄誕生的毀滅之力量,聽從吾之召喚!”
  “吾將藉由鮮血的聯繫將汝呼喚到此詛咒之地!”
  “世間一切生靈都將因吾之召喚而腐朽墮落,歸於塵土!”
  魯西尼伯爵割破了手指,用鮮血繪製出來邪惡的六芒星法陣,念誦著繁複的咒語,呼喚著禁忌的力量。戰場上空逐漸被烏雲籠罩,死亡與恐怖的氣息迅速凝結成形,黑色地面上散落的白骨被無形的力量招引,飛舞到半空中組合成一頭形狀奇怪的白骨巨獸!
  江水寒被這異變驚動,神色凝重的望著天空,驚訝地說道:“難道會是骨龍……不,即使是魯西尼伯爵這個邪惡的傢伙,也會忌憚來自龍族的怒火,這應該是另外一種生物!”
  不錯,亡靈戰士也需要靈魂之火的支援,沒有龍魂作為基本的施法材料,魯西尼伯爵根本不可能製造出骨龍!
  江水寒像是玩拼圖遊戲一樣,看著正在逐漸成形的骨獸,猜測它的真正身份,最終他從腦海中拼湊出了它的完整模樣,歎息道:“原來只是一頭獅鷲,不過這頭獅鷲的個頭真是大了一此!”
  魯西尼伯爵彷佛聽到少年正怎麼樣評價他的得意之作,冷笑著說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獅鷲亡靈,這是當年被你的神將祖先斬殺的獅鷲王的靈魂,它一定會非常樂意跟你攀攀交情!”
  藉助亡靈魔法陣的力量,隕落的獅鷲王靈魂終於從地獄中歸來,要向死敵的後世子孫進行血腥的報復!感覺到強大的黑暗死亡氣息,本來在帳中安眠的幾名美女也顧不得渾身酸軟,紛紛從帳篷裡面走了出來,凝望向戰場方向。
  薇拉的背後更是生出一對光翼,預備立即趕赴戰場,支持自己的夫君大人。
  裴琳達卻是一把拉住了她,信心十足地說道:“薇拉妹妹不用緊張,家主大人既然能從南洋凱旋歸來,就一定能夠應付這種程度的威脅!”
  不錯,人魚族的大長老召喚出來的幻獸,可是絲毫不遜於這頭白骨獅鷲王,在抵抗物理攻擊方面,更是遠遠勝過這亡靈怪鳥!不過,魯西尼伯爵憑藉詛咒之地上凝聚的大量死亡氣息,才召喚出來的這頭白骨獅鴦王,當然也有著非同尋常的厲害之處!
  只見白骨獅鷲王雙翅一振,無數纖細白骨頭構成的羽翼就化作了萬千骨箭,像漫天雹雨一般朝著江水寒激射而來!每一枝骨箭外面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黑色光輝,那是具有腐蝕力量的“屍毒”即使是鋼鐵也難以抗拒它的威力,普通人只要沾上一點,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化作一堆白骨!
  而要控制這樣一隻強大魔獸的靈魂,魯西尼伯爵也付出了相當的代價,他現在臉色蒼白,一昏被女人榨幹了全身精髓的狼狽模樣。只是他雙眼卻閃耀著期待的光輝,希望江水寒能被白骨獅鴦王當場擊斃,如此一來他就不必宣佈退軍,而是舉軍南下,攻下蠍盾領地、擊敗莊園主貴族聯盟乃至佔領戈多羅城!
  然而江水寒卻令魯西尼伯爵失望了,只見他不慌不忙的摩擦了一下精靈王戒指,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過之後,身前不遠處就多了兩名美貌絕倫的精靈少女。與此同時,深奧難明的精靈語開始在戰場上空回蕩響起。
  “光明女神的光輝永遠佑護我們,一切隱藏於黑暗下邪惡,終將被消滅!”
  “我們行走在月影之中,維護正義的長劍,絕不會因墮落之血而玷污!”
  站在少年左前方的是一名身穿白色法袍、手持魔杖的精靈少女,她神情端莊嫻雅,冰清玉潔,一昏未曾食過人間煙火的模樣,就宛如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花。而站在少年右前方的那名精靈少女手中,則拿著一柄薄身細刃的長劍,她全身都裹在黑色輕甲之中,身材窈窕,曲線玲瓏,看似冷若冰霜的面容,卻帶著一絲妖嬈撩人的狂野風情。
  這兩名光明精靈族的少女,正是光輝祭司蕾娜與月影劍士秋雅,她們在遙遠的過去被囚禁在精靈王戒中,一直為擊破那強大的封印力量而努力,直到江水寒得到這枚神奇的戒指,她們姐妹才算是看到此許脫身的希望。江水寒如果只憑藉自身的力量,也能擊敗這白骨獅鸞王,不過他卻沒有能力保護自己身邊的戰士不讓他們受到劇毒骨箭的傷害。
  蕾娜輕喝一聲,手中法杖輕輕一晃,瞬間就釋放出來九級魔法“光明神衛護”整條防線都被白色的光輝籠罩起來,千萬枝籠罩著烏黑光澤的骨箭在碰到這光明護罩後,“嗤”的一聲爆響就化作了道道黑煙。
  秋雅習慣的橫劍擋在蕾娜身前,保護好自己的好姐妹,然後才朝著空中的白骨怪鳥發起了攻擊,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式揮刺,劍尖倏然放射出萬千劍氣,交織而成光輝四射的死亡巨網,朝著目標迎頭罩去!
  這兩個精靈女孩看起來清純可愛,實際卻是曾在試練旅程中屠龍奪寶的狠辣角色,現在即使被精靈王戒指的封印力量壓制,卻也都顯露出了驚人的實力!
  “砰!”
  白骨獅鴦王躲閃不及,左胸竟被突破空間限制的沖霄劍氣擊破了一個大窟窿,斷骨疇響,看起來十分恐怖。
  “嗷!”
  昔日的魔獸王者遭受重創,頓時凶性大發,怪嘯一聲,又施展出來另外一招殺手櫚!只見天空烏黑雲團中雷霆電閃,白骨獅鷲王竟然駕馭著九天驚雷,對著地面開始了無差別的兇殘轟擊!
  “轟!轟!轟!”
  自然界中的雷詣廷力量在白骨獅鷲王的引導下,連續不斷轟擊著光明護罩,粗大的閃電載荷著巨大的能量,即使是身為光輝祭司的蕾娜也感到有此吃不消。
  她秀眉微蹙,手中陡然多了一面光輝燦爛的銀色鏡盾,然後對秋雅說道:“我想辦法引它下來,然後你來幹掉它!”
  秋雅答應了一聲,隨即雙手抱劍,垂首凝神,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那銀色鏡盾原本是人魚族失落的寶物“凝光寶鏡”後來被黑鬍子威廉偶然得到,江水寒在擊殺黑鬍子後,卻沒有將它送還給人魚族,而是扣留在手中。此時想要藉助蕾娜與秋雅的力量,就將這件光明神器暫時借給了蕾娜賞玩,算是請她們姐妹出手的傭金。
  蕾娜是信仰光明女神的精靈族祭司,使用這件寶物真是得心應手,只見她心念一動,那寶鏡就放射出乳白色的燦爛光柱,剛好照在那白骨獅鴦王身上,就像是一盆沸水澆到篝火堆上,一時之間黑煙繚繞,場面無比壯觀。
  魯西尼伯爵卻是神色大變,因為這光柱竟然切斷了他跟白骨獅鴦王的精神聯繫!白骨獅鸞王到底不是當初的肉身本尊,脫離了魯西尼伯爵的神念控制,這從地獄歸來的殘破靈魂就只會憑藉兇殘的本能行動,立竟毫無畏懼的朝著蕾娜俯衝下來。
  “半月斬!”
  秋雅輕叱一聲,手中長劍驀地向外迅速飛去,陡然在空中劃出一道十餘丈的巨大光困,白骨獅鷲王連反應的餘地都沒有,就被斬成兩半!
  緊接著,包裹著獅鴦王魂識的一團黑氣在空中爆裂開來,數以千計的白骨像是下雨一樣,從空中散落,白骨獅鴦王還未曾展示出它的全部威能,就被兩名精靈少女輕鬆斬殺!
  “戰你娘親!”
  魯西尼伯爵毫無貴族形象的大罵起來:“失蹤幾千年的光明精靈出來攪局也就罷了,居然還是兩個天階高手,老子不跟你玩了,撒兵!”
  魯西尼伯爵人品惡劣,更是懂得見風使舵的傢伙,看到自己隱藏的殺手櫚被人家破除,頓時感到情勢不妙,當即毫不猶豫的宣佈撤軍!在亡靈大軍的掩護下,魯西尼伯爵糾集起來的南征軍隊,終於向著遠處退去,雖然不知道他最終是否會退出花堡,但是近期顯然已經沒有再跟江水寒的軍隊戰鬥的意圖。
  江水寒沒有吩咐部下進行追擊,目送魯西尼伯爵率領著軍隊緩緩退卻,喃喃自語道:“能懂得取捨之道,倒也不算是一個庸才,不過若不是忌憚你身後的那位神秘強者,我此竟想要滅掉你,也不比殺一隻雞因難多少!”
  是啊,未知的敵人往往是最可怕的敵人,可恨的羅斯家族居然對自己封鎖消息,這讓江水寒更加感到好奇,能夠讓羅斯家族感到忌憚的人物,究竟是什麼樣的強大存在呢?

多謝!等下集

第十六集

【內容簡介】
  通過邪惡的祭祀,魯西尼伯爵又獲得了恐怖的能力,但,這卻不是他的最大殺招,魯西尼伯爵的最大依仗,竟然是連摩爾公爵、羅斯侯爵都顧忌的存在!
  江水寒和未婚妻初見面就打了一架,面對這個冷傲的天才美少女,江爵士又該如何擒獲?
  戰場上的收穫,遠遠比不上談判桌上所拿下的;周旋於兩大勢力之間的江水寒,又找到了一個新的壯大機會,他所使用的謀略究竟是什麼呢?

第一章 邪惡獻祭

  花堡。
  奢侈豪華的大廳中,一名身材粗壯的男子坐在大理石座椅上,臉色蒼白如紙,似乎身染重病,然而宛如餓狼一般的兇狠眼神仍散發著駭人的寒光。
  他的頭上戴著一頂巨大牛角盔,幾乎完全包覆他的頭部,身上還裹著一件後後的牛皮披風,使他的模樣像是小丑一樣滑稽可笑。
  這名穿著滑稽可笑的衣著、面帶病容的男子,正是令花堡居民恨之入骨、畏之如虎的魯西尼伯爵。
  跟江水寒的那場大戰,魯西尼伯爵實際上並無損失太多兵力,但是他不甘失敗,召喚出來的白骨獅鷲王被月影劍士狄雅轟殺以後,遭到黑暗術法反噬,在撤軍回花堡的路上,他一直大口嘔血,體內的精血幾乎全被抽空。
  現在,魯西尼強忍著胸腹的痛楚坐在這,除了對江水寒的痛恨,另外還考慮著,該用哪種邪惡的法術恢復自己健康。
  黑暗系的法師大多只擅長損人不利己的攻擊魔法,不可能兼修治癒系魔法,魯西尼如果想要治癒自己的身體,只能進行特殊的獻祭儀式來取悅黑暗魔神,以達成自己的願望。
  經過艱難虔誠的禱告,魯西尼終於得到一位黑暗魔神的回應,那是居住在第十七層地獄的塔羅斯魔神,這個魔身的真身是一個殘虐任性的小魔怪,他想要一個成熟的女性靈魂照顧自己,所以對這個靈魂的屬性附帶有特別的要求。
  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大概很難完成塔羅斯魔神交代的任務,唯有將帝國法令和人類道德視作無物的魯西尼伯爵,才會認為自己能輕鬆完成這個充滿罪孽的邪惡交易。
  很快他招來幕僚長,命令他去尋找這樣一位的女性:她必須是一為四十位左右的貴族,有著端莊美麗的容貌,富有藝術修養和學識,能夠用優雅的語調朗誦詩歌,曾經生育過兩個以上的孩子,性格溫柔和善,充滿母性的光輝和魅力。
  能夠成為這個邪惡貴族的幕僚長,當然也是個詭詐多計且喪盡天良的傢伙,他趁這個機會,帶領部下劫掠花堡中僅存的貴族。
  只要是有點頭腦的貴族,在魯西尼伯爵的大軍攻進花堡以前,就已經帶領家人和心腹奴僕逃之夭夭,至於選擇留守家園的貴族,則大多有著不能離開的苦衷。
  福爾德男爵夫人就是捨不得離開她一手創辦的女童教養院,這也是花堡唯一一所由貴族開辦的慈善機構,當貧窮的家庭養活不了更多的孩子,又捨不得將她們賣給奴隸商人的時候,這所女童教養院就是唯一的選擇。
  這些出身貧苦的少女,在這裡不僅能夠衣食溫飽,還可以學習閱讀、書寫,以及唱頌讚美光明女神的聖歌。
  福爾德男爵夫人是光明女神的虔誠信徒,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得到女神的眷顧,為了達成這個崇高的願望,她數十年如一日辛勤工作著。
  在女童教養院長大的純潔少女,都被福爾德男爵夫人送進光明教會,她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為她崇慕的女神培養一千名虔誠的修女。
  然而,可憐的福爾德男爵夫人永遠也想不到,她以及她收養的少女們,正好滿足邪惡法師的祭祀所需。
  當她被綁到魯西尼伯爵面前,她仍然頑強抵抗,企圖用言語遊說對方放過自己:“魯西尼伯爵,我的丈夫是忠誠勇敢的帝國軍人,他正率領他的部下戍守在帝國邊疆,如果你膽敢傷害我或侮辱我,皇帝陛下一定會為我的丈夫主持公道,你將因為你一時的衝動而失去爵位、領地……”
  “啪!”
  福爾德男爵夫人的臉上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雪白的臉頰上頓時浮起五道鮮紅的指痕,嘴角也沁出血來。
  “你怎麼可以毆打一位貴婦人?”
  福爾德男爵夫人驚恐的抽泣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將會面對多麼可怕的命運!
  “就是她了,把她洗乾淨,然後帶到祭壇,我需要儘快進行祭祀,魔神大人們的耐心一向都不怎麼好!”
  魯西尼伯爵根本不屑跟“祭品”進行交談,他相信幕僚長的辦事能力,那個傢伙也許會趁機揩油,但絕對不敢用劣質品欺騙自己。
  這名貴婦容貌美麗、氣質溫柔,身材也保養的很好,塔羅斯魔神一定會滿意自己的祭品,而給予慷慨的回報。
  祭壇設置在花堡的會客大廳,空間十分寬闊,足夠讓魯西尼伯爵舉行一場盛大的犧牲祭祀。
  由於地獄魔神厭惡光明,所以祭祀時間選在晚上,大廳的門窗也被牢牢釘死,不容些許的月輝星光滲入。
  大廳的天花板上懸掛著油燈,牆壁上也固定著許多火把,所以裡面倒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火光映照下,祭祀參與者們的臉顯得格外的猙獰可怖。
  主持祭祀的自然是魯西尼伯爵,他還是戴著一頂牛角盔,披著那件牛皮斗篷,斗篷下的身體一絲不掛,醜陋的肉棒挺立,外表看起來真像是個發情的低等魔神,格外詭異恐怖。
  站在他身旁的幕僚長在祭祀中作為幫襯的助手,只有當他忙得不可開交時,幕僚長才有權力對那些高級教徒們發號施令。
  有資格參與這場祭祀活動的,還有許多邪惡教會的高級教徒,他們每人均分到一名年輕少女,當參與活動達到高潮時,他們也有機會向魔神獻祭,獲取相應的回報。
  大廳正中央有一座簡陋的祭壇,上面用處女鮮血勾畫著繁複的法陣,福爾德男爵夫人正瑟瑟發抖躺在上面,她蜷縮著嬌美的身軀,神情惶然的觀察四周,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對待自己。
  這個成熟的美婦人今年已經三十九歲,由於從未放縱自己的欲望,一直過著修女般規律節制的生活,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尤其不多加修飾的眉毛和明亮的眼睛,還保留了幾分少女的嬌憨。
  原本穿著的衣物早已經被扔掉,現在她身上只套著一件黑色無袖長袍,內裡完全真空,這讓她誘人的嬌軀曲線暴露無遺。
  飽滿盈碩的乳峰,豐腴肥美的臀部,證明她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她的腰也不像年輕女郎般纖細柔韌,然而雪白柔膩的肌膚足以讓人忽視這一點。
  魯西尼伯爵望著毫無自衛能力的柔弱貴婦,雙眸中流露出熾熱的欲望,覺得身上的血液朝著自己下身湧去,那裡正變得無比剛硬堅挺。
  “祭祀儀式開始!”
  魯西尼伯爵低吼一聲,邁開大步朝祭壇上的羔羊走去,此時,圍攏在祭壇周圍的高級教徒也齊聲歡呼,將身旁擄來的少女壓在地上,開始了淩辱的序曲。
  “這將是一場集合了淫亂與殺戮的偉大祭祀,讓我們高呼- 魯西尼大人萬歲!”
  幕僚長並沒有加入,而是在一旁逢迎拍馬,大聲歌誦著魯西尼的功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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