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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1-3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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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大壞蛋,真不知羞,怎麼可以偷看少女洗澡啊!”
  江水寒瞧著小蘿莉嬌憨可愛的模樣,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很無賴的辯解道:“既然我有跟你打招呼,那就證明我沒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哦!”
  “你……你是誰?這裡可是私家土地,小心我爸爸把你當作盜賊處置哦!”
  小蘿莉好奇的瞧著江水寒,她還從未看過像江水寒這樣黑髮黑眼的人,少年容貌的輪廓也不似西大陸男子那麼粗擴,而是像壁畫中的神明一樣俊美柔和。
  江水寒沒有回答小蘿莉的疑問,而是拎起少女丟在草地上的衣服,笑吟吟的說道;“你最好穿上衣服並放棄在裡面游泳的打算,因為這山上流倘下來的溪水非常涼!你即使只在裡面泡上三分鐘,也一定會感冒!”
  小蘿莉猶疑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聽少年的話,因為她很討厭吃苦苦的藥劑,不過當她在走到少年身邊時,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你不是真的壞人吧?我說的是那種會偷走小孩子,賣給臭地精當食物的大壞蛋!”
  江水寒手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一條大浴巾,他輕柔的用浴巾一裹住少女稚嫩美麗的身體,微笑著說道:“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讓地精吃掉不是太浪費了嗎?不如等把你養得胖一點,讓我來一口口吃掉你好了!”
  小蘿蔚沒有聽出少年的話外之音,咯咯嬌笑道:“你別想騙我啦,我看你閃閃發光的眼睛就知道,你非常非常喜歡我呢,只會像我爸爸媽媽一樣寵著我,才不會捨得吃掉我呢!”
  江水寒忍不住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似是威脅的說道:“小丫頭,你再笑得這麼迷人,我可就真忍不住要吃掉你了!”
  “我才不是小丫頭呢!我叫莉露雅!”
  小蘿莉自作聰明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卻又覺得有點吃虧,說道:“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現在該輪到你報上名字了,否則可是對女士非常失禮的行為喲!”
  “莉露雅,你在哪兒?”
  江水寒還沒有回答小蘿菲的問題,襯叢後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渾厚的中年男人呼喊聲。
  “爸爸,我在這裡呢!”
  莉露雅興奮的呼喊道:“我還認識了一個有趣的新朋友!”
  “我帶你去找你的爸爸吧!”
  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我正好有事情要跟你的爸爸商談呢!”
  莉露雅好奇的問道:“你認識我的爸爸嗎?”
  江水寒笑著答道:“現在我們還不認識,不過有你為我作介紹,我想我們很快就會成為好朋友的!J西大陸有句俗語:女兒都是你的前世情人,千辛萬苦的投胎轉世來尋你,正是為了延續那從前的情緣。
  無論是哪個父親,看到女兒裹著浴巾被人從樹叢中抱出來,恐怕都會妒火中燒,怒不可遏。
  這個中年男子也毫不例外,他雖然武功平平,卻是肩寬體厚,力大如牛,“呼”地一聲掄起鐵錘也似的拳頭,就想把這個欺負女兒的少年砸翻在地!
  不過當他發覺這少年竟然是黑髮黑眼的相貌後,拳頭卻突然凝在了半空,眼神也中流露出了莫名的恐懼,顫聲喝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瓦朗哥先生,能在這裡看到您的身影!真是深感意外!”
  江水寒淡然自若的抱著嬌軀香軟的小蘿前,渾然沒有將莉露雅交到她父親懷裡的意思,聲音清朗的向對方通報出自己的身分:“在下是戈多羅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
  “江水寒……”
  瓦朗哥只覺得周圍的氣溫彷佛驟然下降了幾十度,身體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您……您不是遠征南洋,正在與海盜黑鬍子交戰?怎會來到我這裡……”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我既然回轉戈多羅城,黑鬍子當然已經授首!至於我為什麼會來這裡,我想瓦朗哥先生您更清楚原因!”
  “黑鬍子被你幹掉了?”
  瓦朗哥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緊接著就因為聽到少年後面那一句話,而恐懼的顫抖起來:“男爵大人!我……我只是昏了頭!才會想要跟那群蠢貨一起行動,您一定要聽我的解釋 ……”
  瓦朗哥是戈多羅城附近最大的礦山主之一,另外也有開設冶煉廠與兵器工坊!然而這些產業不過是他商業帝國的冰山一角!他在交通便利的東南行省有更多的礦山和工坊。
  其實,即使在戈多羅城被斷了財路,對瓦朗哥現有的富豪生活影響也不是很大,畢竟他只是壟斷了礦山資源!而沒有大量投資進行開發!江家也是以贖買的形式強行並購,他前期的零星投入也早賺回來了。
  只是想想在未來幾年會少收入好幾百萬金幣,瓦朗哥心裡還是會有些不甘和憤怨!當他的貴族朋友瑞根伯爵告訴他,摩爾公爵會支持他們這些商人對抗當地的暴政以後,他就決定要聯合他的商人夥伴們,一起用暴力手段搶回他們原有的東西。
  然而,瓦朗哥畢竟多年沒有在戈多羅城生活過了,他可不知道那位少年男爵究竟是怎樣可怕的存在,他註定要為他的無知付出慘重的代價!

第十五集

【內容簡介】
  嚴厲的打擊了鋼鐵聯合商會反叛者的同時,江水寒再次接收了美少婦和小蘿莉,這次試煉出來的寶物,又將是什麼呢?
  被莫里斯收為性奴的母女,居然有著令人驚訝的身份,原來她們是……
  隨著南洋戰局的結束,趁火打劫的魯西尼伯爵,終於到了要付出代價的時刻!

第一章 威武而屈

  瓦朗哥看起來像是一個耿直憨厚的男人,實際上卻是個貪婪狡詐的傢伙,他跟他的朋友們在鋼鐵財閥的困子裡被稱作“鬣狗部落”鬣狗是一種成群狩獵的食肉獸,以勇於搶奪猛獸的食物而著稱,它們的消化能力極強,可以吞噬骨頭、皮毛在內等一切東西,拉出的糞便像石灰塊,對食物的利用達到了極致。
  瓦朗哥總是能在需要的時候,聚集起一群像鬣狗似的同伴,把商場上的競爭對手徹底毀滅,即使是比他強大的財閥,也不願意輕易招惹他。
  唯一能夠令鬣狗們感到忌憚的,就是那此統領一方、手握兵權的諸侯貴族,財閥的稱呼雖然十分榮耀,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成功的大商人,雇傭兵跟秘密訓練的死士絕對無法跟帝國軍隊抗衡。
  唯有等到戈多羅城中的軍隊被調走,瓦朗哥和他的朋友們才陸續將手下的爪牙調集過來,預備血洗這座城市,並將江氏家族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去。
  瓦朗哥在戈多羅城附近有一座山間別墅,這是他很早以前就為自己安排好的避難所,四周群山環繞,房屋周圍也有茂密的樹林遮蔽,位置相當隱蔽且不易被人發現。
  他看似在這裡過著隱居生活,實際卻是等待時機,等手下完成燒殺搶掠的工作以後,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在城中,從而上演一場拼死抵禦盜賊、浴血衛護帝國公民的精彩好戲。
  只要得到當地豪族的支持,再加上摩爾公爵在帝都的影響力,未來的戈多羅城城主之位也就只能由他瓦朗哥“勉為其難”的擔任了!
  雖然在第一殘抛頭露面的作秀可能會有受傷的風險,不過想想江水寒死在南洋的消息一旦傳回來,受這位少年男爵保護的諸多貴族美女多半會帶著大筆財富,忍辱含羞的投入新城主的懷抱,他也就勇氣倍增,巴不得將自己塑造成一個有能力守護心愛美女的騎士英雄。
  事實上,並不只是瓦朗哥一個人這麼想,他的朋友們也都認為江水寒不可能活著回來,黑鬍子威廉是何等強大的存在,這個可憐的少年男爵一旦葬身海底,他留下的家產與美女就是予取予求的無主之物啊!
  可是就在瓦朗哥躊躇滿志之時,本該遠在南洋的江水寒卻突然出現在面前,彷佛對他所做的一切都瞭若指掌,怎能不嚇破他的狗膽!
  沒錯,這個色厲內茬的大商人在看到江水寒與眾不同的容貌時,就已經心生恐懼,意識到事態的發展脫離了自己的掌握,而聽到黑鬍子威廉被殺、南洋萬里海疆已然平定的消息,更是令他如墮冰窟,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到頭頂,渾身的血液都似停止流動!
  “這個黑髮黑眼的少年真的是江水寒嗎?”
  “我可沒有聽說有遠征艦隊凱旋歸來消息啊!”
  “難道他是從南洋飛回來的……他會不會在騙我?”
  驚惶疑惑的無數念頭從瓦朗哥的腦中一閃而過,隨即被他的直覺否定,像江水寒這樣的強者根本不屑對他這種人說謊。
  瓦朗哥是武器商人起家的,有資格跟他讀生意的不是鎮守地方的將軍,就是割據封地的諸侯,經年累月累積下豐富閱歷,讓他擁有一雙善於識人的銳利雙眸,即使在光線昏暗且充滿淫亂與污穢的貴族晚宴上,他也能輕易分辨出地位最尊貴的上位者。
  這位少年男爵看似溫文儒雅,可是身上卻隱隱顯露出一種淩厲的威勢,那是戰無不勝的三軍統帥才具有的懾人風範,瓦朗哥以往只有在軍中先賢的畫像上才看過類似的絕世風采。
  “戈多羅城不過是帝國邊疆一座默默無聞的小城市,怎會有這等氣勢驚人的人間梟雄存在?這回我真是惹下天大的禍事了!”
  摩爾公爵派來的信使為了讓他們這此膽小的商人們放膽行事,曾經跟他們透露了一個隱秘的消息,黑鬍子威廉傷勢已經盡複,重新晉升為天階強者,只憑他一人之力就足以讓江水寒的艦隊全軍覆沒!
  可是,這混世魔王一般的海上豪雄,竟然會被這氣度優雅的少年斬殺,他究竟擁有何等可怕的實力啊!
  “男爵大人,我……我只是昏了頭,才會想要跟那群蠢貨一起行動,您一定要聽我的解孤……”
  瓦朗哥驚惶失措的辯解著,想要掩蓋自己的陰險計謀,但是江水寒鄙夷不屑的目光,讓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愚蠢,對方既然能夠找到這裡來,顯然已經對他們的陰謀瞭若指掌,這個時候想要強行撇清,只會讓人家更加鄙視自己的懦弱與無能。
  這位善於雄辯、在同伴面前常常侃侃而讀的男人,被江水寒的凜凜威風徹底壓倒,他的嘴唇艱難的蠕動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洗脫自己的罪名,大滴大滴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流淌下來,他的雙腿更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
  “爸爸……”
  莉露雅驚訝地看著臉上充滿恐懼之色的瓦朗哥,在她的印象中,父親是那麼的高大與威嚴,幾乎所有人都要對他卑恭屈膝以討取他的歡心,即使是她的母親也對他無比的畏懼和服從,他怎麼會對這個和藹可親的大哥哥低聲下氣,就好像是犯了錯失的奴僕正在面對著震怒的主人?
  “令千金真是冰雪可愛,閣下怎麼捨得把她帶到這麼危險的地方?”
  江水寒才沒有興趣聽瓦朗哥的解釋,他微笑著捏了一把小蘿莉嫩滑的臉蛋,拋出了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
  瓦朗哥瞧一眼瑟縮在少年懷裡的菲露雅,吞吞吐吐地答道:“她本來是我預備送給摩爾公爵大人的禮物……”
  不論是在東大陸或者西大陸,美麗的女性總是被人們當作有價禮物饋送給權貴,她們的地位其實跟名馬珍禽毫無二致。
  摩爾公爵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無論送給他什麼樣的貴重禮物,都不如這樣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能令老傢伙感到身心愉快,瓦朗哥為了戈多羅城城主的位置,真是費盡心機啊!
  “爸爸!你為什麼要把我送給別人?難道是因為我不夠乖巧,不能討取您的歡心嗎?求你了……我不想離開媽媽啊……”

  莉露雅傷心地望著瓦朗哥,哭泣著質問自己的父親,臉頰上的晶瑩淚珠宛若斷殘的珍珠一般,讓人望之生憐。
  莉露雅只是一個純潔天真的小蘿莉,她雖然聰明慧黠,卻尚未深入這個醜惡的世界,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只是被父親當作一件可以隨意送人的禮物,水晶一般純淨的幼小心靈頓時破裂成了千萬碎片。
  瓦朗哥的心腸卻比鋼鐵還要堅硬,對女兒的哭訴置若罔聞,彷佛無事一般的對江水寒說道:“若是男爵大人喜愛小女,鄙人願將她送予您暖床,並附贈帝都近郊的豪宅一所,以及東南行省的精鐵礦山兩座,只求男爵大人能手下容情,放我一條生路!”
  帝都近郊的一所豪宅至少價值三百萬金幣,加上兩座還在開採中的精鐵礦,瓦朗哥為了保住他的性命真是下了血本了!
  江水寒沒有理會這個無情的男人,屈指一彈,手中已經多了一方潔白的手絹,輕輕替小蘿莉擦去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不要哭了,變成花臉貓很難看的,等會兒我送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那裡有跟你一般年紀的女孩子陪你聊天玩耍,很快就能忘記這此不愉快的事情哦!”
  這麼可愛的小蘿莉,江水寒當然不可能讓她落到摩爾公爵的手中,毫不猶豫將她收進縛美寶箱,預備慢慢收拾這個冷血無良的父親。
  瓦朗哥的武技平平,根本不值得江水寒認真對待,召喚出來的魔寵多芙,立竟識情知趣幻化成了一張香豔的美人椅,讓少年以最舒服的姿態坐到了她的身上,雙臂在化為纖美扶手的同時,雙手也分別變成了精巧的茶杯托體與煙灰缸。
  江水寒指間夾著一枝細長的銀色雪茄,一邊吞雲吐霧享受煙草的香味,一邊品嘗著東大陸名茶的清醇滋味,不疾不徐地說道:“你應該感到慶倖,我先遇到你的可愛女兒,否則你根本沒有機會讓我坐在這裡跟你飲茶閒聊:你大概還不知道,跟你合謀的朋友們早已經向我招認了一切,只等著你跟他們一起墮入地獄!”
  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凝重深沉,瓦朗哥只覺得胸口像被壓上了一塊沉重的巨石,兩腿再沒有力量支撐身體,狼狽不堪的跪倒在地上,顫聲問道:“他們……都已經被男爵大人處死了嗎?”
  江水寒微微一笑,以名門貴族特有的優雅語調答道:“對失去一切的人來說,死亡是一種幸福,我對我的敵人向來不會如此仁慈,我以一種奇妙的煉金術將他們變成了人形的植物盆栽,在今後幾百年的時間裡面,他們都將成為裝飾戈多羅城大道的一處新奇風景!”
  在西大陸,冷血、無情、殘酷、嗜殺……這此讓普通人血液凝固的詞彙,都被權貴們視作敵人對自己的讚美之詞,而任何一位能夠令敵人聞之喪膽的強者,也都有著種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辣手段。
  一位殘暴的獨裁者曾經滿懷蔑視的,對妄想挑戰他的弱小對手,說道:“你在選擇與我為敵之前,最好先向人打聽清楚,我的廚子是怎麼料理我的敵人的!”
  江水寒在攻略南洋的戰爭中已經證明了自身的實力,現在他正好可以借著懲治這群不長眼的商人,向外界顯露他的兇狠手段,以後無論誰想要染指他的領地,都不得不考慮一下落在他手中的後果。
  除了瓦朗哥這個“鬣狗”首領以外,其餘幾個大商人都已經被製作成了有口難言的人形盆栽,擺放在戈多羅城大道兩側的行道旁作為景色點綴,他們的靈魂將被永世囚禁在植物身軀中,他們將會受到無數人的嘲笑與辱尋,被迫看著少年男爵的家族日益興盛壯大。
  只是短短的兩、三句對話,瓦朗哥的心理防線就砰然坍塌,他像一個身份卑微的奴隸一樣匍匐在江水寒的腳下,嘶聲哀嚎道:“男爵大人,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妄圖謀奪您的權位與財富,我願意把我擁有的一切都獻給您,求您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瓦朗哥本來也是個頗有財勢的大人物,無論心機手段都堪稱人中之傑,要想讓他對人低頭都是難如登天的事情,更何況向別人下跪求饒!
  只是他做夢都想不到,戈多羅城這位少年男爵的手段竟然這麼決絕兇狠,一出手就把他們這此幕後的陰謀家揪出來,就好像是一個母須遵守規則的棋手,開局就吃掉對手的“國王”並宣佈自己是勝利者,這樣就算是棋神也沒得玩啊!
  為了捏取戈多羅城的統治權,為了謀奪江水寒的姬妾與財富,他跟幾個朋友苦心謀劃了數月之久,甚至不惜從千里之外調集高手過來,由於懷疑自己夢話洩密,有人還親手斬殺了兩名侍寢的寵妾。
  可是被他們視作絕對保密的計謀,還是被這個少年全體掌握,他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視著他們這此螻蟻般的渺小存在,無論他們怎樣辛苦掙扎,都無法瞞過他的雙眼!
  最有力的證據就是,他的那此朋友們往日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各個無時無竟都提防著仇家報復,如今竟然全軍覆沒,無一漏網!
  還有他這處藏身的別墅,早在建造完工之日就已經將知情者全部處死,連他的貼身護衛們都要蒙上眼睛以後,才能跟他進入這個群山環繞的隱秘山谷,江水寒究竟是怎麼找到他的呢?
  瑞根伯爵,我幹你娘親的,你這個生兒子沒屁眼的傢伙,為什麼要騙我與這樣可怕的人為敵啊!
  這個少年男爵分明是陰謀與邪惡之神眷顧的寵兒,跟他相比,我們這此廢柴的腦袋簡直純潔的跟五歲的小女孩一樣!
  瓦朗哥從未感到像今日這般絕望,他們策劃的一切似乎都在少年的掌握之中,他就像是一個被迫在燒紅鐵板上跳舞的小丑奴隸,無論怎樣掙扎抗爭都是無濟於事,唯一的活命機會就是主人開恩放他一條生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江水寒鄙視地看著連連磕頭的瓦朗哥,心中驀地湧起這兩句東方諺語。
  讓少年化作彷佛無所不知的人,正是擁有探察過去和預知未來異能的小朱朱。
  這個來歷神秘的東大陸女孩,能輕易洞察一切陰謀與暗算,讓少年男爵好像擁有了一雙俯晾西大陸風雲變幻的神奇魔眼,使得那此自詡高明的陰謀家未算先敗,最後的結局就是輸得一敗塗地,跪地求饒!
  “你去把剩下的事情收拾乾淨,如果做的好,我就留你一條狗命!”
  江水寒看著在自己腳下顫慄求饒的中年男人,心中油然生出主宰他人生死的快慰,惡狠狠的補充道:“還有,莉露雅的母親我也要了,今晚我要她為我侍寢!哼哼,你們這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居然還妄想瓜分我的女人,我如果不有所表示,豈不是被人當作笑話了!”
  “男爵大人真是寬宏大量,鄙人定會終身感念您的恩德,您就是我瓦朗哥希翼的主上,強大、英武、聰睿、仁慈……”
  江水寒著實低估了瓦朗哥臉皮的厚度,聽到少年開出的屈辱條件,這個被嚇破膽的男人意識到自己終於能保住性命,竟然感激涕零的連連拜謝,還不停狂拍馬屁,像他這種無良商人,真是除了自己的性命以外,沒有什麼不能拿來交易的!
  清純稚嫩的親生女兒都能當作禮物送人,嬌美誘人的妻子在瓦朗哥的心目中更是沒有絲毫分量,他毫不猶豫的寫下了莉露雅母女的賣身契約,隨即滿臉陪笑的離開了這所山間別墅,一昏巴不得早日戴上綠帽子的下賤模樣,哪裡還有昔日叱吒商海的豪雄姿態!

第二章 淫人妻女

  莉露雅的母親名叫蘇拉,她是瓦朗哥的第七任妻子,在嫁給瓦朗哥的時候不過十三歲,現在也只是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少婦,美麗的容貌跟她的漂亮女兒十分酷似,就彷佛是莉露雅的親姐姐。
  閃閃發亮的柔順金髮宛若夏日的燦爛陽光,如同湖水一般清澈的美麗雙眸閃耀著柔弱恬靜的光輝,雪白的肌膚彷佛冰雪凝結而成,卻又像牛奶般光潔潤滑。
  哺育過女兒的豐滿乳房沒有絲毫下垂,將胸前的衣物支撐起兩座驚心動魄的高峰,纖細如柳的腰肢讓人懷疑她是否有生育過,不過只要看到那渾圓豐隆的美臀,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打消疑慮,有這樣一個形狀完美的大屁股,足以讓她在今後的歲月中生下二、三十個孩子!
  這是一個有著甜美風韻的小婦人,更是一個天生的床上尤物,似乎生來就該承受最強壯的男人對她的諮意蹂躪與兇猛撻伐!
  蘇拉對瓦朗哥的絕情並不感到意外和傷心,這個男人看似對她寵愛有加,實際內心一直將她視作萬中無一的床上玩物,她早就預料到會有被他拋棄的一天,此竟發現自己被饋贈的物件是一個翩翩美少年,讓她寂寥的心中還有少許慰藉,她最害怕的就是被送給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貴族,那樣在主人去世之後,像她這種沒有娘家支持的姬妾多半會被強迫殉葬。
  “高貴而仁慈的主人,蘇拉和小女有幸得到您的庇佑,真是感到無上榮幸,但願從此都能如今日般以卑微謙恭的姿態匍匐於您的腳下,聽從您的吩咐!”
  蘇拉顯然讀過書,而且頗有心機,她沒有倚仗自己的美麗風情,擺出種種誘人姿態魅惑少年,而是誦念著帝國法令規定的奴隸效忠條文,跪伏在少年的腳下,親吻著他的靴子,盡顯柔順乖巧的小女人本色。
  她心裡清楚的很,這個少年貴族既然能讓瓦朗哥吃癟,最起碼也是割據一方的諸侯級貴族,以她現今女奴般的低賤身份根本不配做人家的妾室,不如早早擺正姿態,或許還能得到一個侍寢女僕的名分。
  “起來吧,我江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江水寒走到床邊,看著概圓形的寬敞大床和上面嶄新的被褥,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今晚他打算就住在這座別墅裡面,在瓦朗哥花費重金購置的豪華大床上,好好享用他的嬌美愛奴一番,就讓這個倒霎的傢伙戴著這頂新鮮熱辣的綠帽子為自己奔波效命吧!
  蘇拉卻沒有聽從江水寒的吩咐站起身來,她看到少年在床邊坐下,立竟跪行到少年身側,一邊為他除去腳上的靴子,一邊輕聲細語地說道:“主人的仁慈不是我放縱自己的理由,奴婢應當竭盡所能,使得主人歡娛開顏,忘卻在外的疲累辛勞!”
  真不愧是曾為財閥之妻的聰慧美女,不只容貌豔麗,姿態舉止更是柔媚似水,服侍少年的時候就如同羊兒般溫順馴服。
  只見蘇拉為江水寒除去腳上的鞋襪以外,接下來又動作輕柔幫他脫去身上的衣服,從始至終都是神情自若,彷佛這少年原本就是她的主人一般。
  這讓江水寒倒是感到有此無趣和失望,他本來想欣賞這個美少婦的嬌羞美態呢,現在看來她與瓦朗哥之間真是沒有半點情意存在啊!
  蘇拉卻是一心想要取悅這個新主人,為少年披上柔軟的浴袍後,就溫柔款款的請示道:“主人,請您隨我到浴室沐浴!”
  少年踩著一雙宛若工藝品一般精美的木質拖鞋,在蘇拉低眉順眼的攙扶下,走進了這座山間別墅的奢華浴室。
  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具栩栩如生的裸體美女雕塑,四周牆壁上的壁畫也都描繪著天界女神的出浴美景,顯現出原來的主人對美色有著非常強烈的欲望。
  厚實的橡木地板上,鑲嵌著作工精細的金色紋飾圖案,純白色的精瓷浴缸上,安裝著數個用白金鑄造而成的獸頭噴射水喉,蘇拉扳動一下旁邊牆壁上做成裝飾品的機關,就有源源不斷的熱水湧流出來。
  瓦朗哥的這座秘密別墅位於山間盆地之中,想要挖掘出一處地下泉給浴室供水不算什麼難事,不過使用需要魔晶提供能量的加熱裝置,只為主人隨時能夠洗熱水澡,就足以顯示出其人的財大氣粗。
  直到扶著江水寒躺到裝滿熱水的浴缸裡面,蘇拉才輕咬著紅潤的嘴唇,頗有幾分羞怯的將目光落在了少年胯下。
  “好大啊!”
  美少婦似乎是被那粗碩巨大的人間兇器嚇到了,情不自禁發出了這樣的驚呼,隨即羞窘用小手捂住了嘴巴,似乎這樣就可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不過,只要瞧瞧美少婦一雙美眸中泛起的異樣光輝,以及雪白的臉頰上浮現出的豔麗紅暈,就可以輕易猜到她在想此什麼旖旎景象了。
  “請您原諒我的失禮!”
  蘇拉向江水寒道歉後,姿態優雅的後退兩步,將纖纖玉手伸到頭髮裡面將髮夾取了下來,一頭璀璨的金髮就像瀑布一般從她的背上流淌下來,然後她開始慢慢脫掉身上的衣服,隨著上衣、長裙、襯裙的先後滑落,一具光潔如玉的誘人胴體就呈現在少年的面前。
  失去了衣物遮蔽的美少婦,對男人更加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她有著超過一百七十公分的高挑身材,一雙修長筆直的雪白美腿最是惹人注目,光致致的小腿勻稱結實,渾圓的大腿豐腴而不顯累贅,要是被這對美腿纏在身上,享受著她用力夾緊的銷魂滋味,如果想要不快此射出來,可真是一件非常考驗男人忍耐能力的事情呢!
  蘇拉股間蜜穴的位置大概長的有此靠後,從正面望去只能瞧到那一抹嫩紅的濕潤溝墨,以及一顆小巧精緻的肉珍珠,根本無緣欣賞到那朵含羞綻放的誘人肉花兒,這讓江水寒有此失望。
  美少婦卻是十分瞭解男人的心思,看到少年色色的目光盯在她雪白的小腹下面,就已經猜到他在想此什麼,搖擺著豐腴雪膩的玉臀輕巧的一個轉身,就將自己的股間羞處暴露在了少年的視線當中。
  雪白肥厚的兩片蚌唇水光故灩,姿態輕柔的簇擁一眼緊窄狹小的嬌嫩蜜穴,看那嫣紅的色澤及緊致嬌俏的形狀,顯然有使用青春之泉小心保養,根本不像是生育過的樣子,簡直是跟十幾歲的花季少女毫無殊異!
  緊接著,江水寒開始品賞蘇拉宛若水蜜桃一樣的豐腴雪臀,她的腰肢收束的纖若細柳,然而臀丘卻如山巒般驟然突起,那兩攏雪白粉膩的光潔豐潤在浴室的朦朧燈光照耀下,越發顯得聖潔誘人!
  唯一讓少年感到有此惋惜的是,那一眼菊穴依然潛藏在幽深的股溝深處,不能一覽後庭花的精緻美妙,不過他想到等一會兒美人自然會翹起雪臀讓他諮意採摘,這點遺憾也就隨之煙消雲散了!
  蘇拉在浴缸前擺出幾個撩人的姿勢,讓江水寒盡情欣賞了她的裸體美姿,才羞笑著邁進浴缸之中,用纖纖玉掌握著他早已一柱擎天的堅挺,一邊溫柔的上下套弄,一邊柔聲詢問道:“主人,可以讓奴婢先替您清潔這裡嗎?”
  美少婦向來過著錦衣玉食的豪奢生活,更不需要辛苦操勞,掌心肌膚自是柔膩如脂,沒有一點粗糙傷痕,少年的堅挺肉棒在她掌心滑動磨蹭,真是說不出的銷魂快活!
  江水寒舒服的歎息一聲,調笑道:“等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也這般給你清洗身體吧?”
  蘇拉看了一眼少年寬大厚實的手掌,想著他在自己股間羞處摩挲愛撫的香豔場景,心中不禁一蕩,股間更是一陣酥麻,彷佛有幾滴膩滑的漿液正從裡面漏出來似的!
  “奴婢怎麼敢讓主人伺候,不過等到奴婢為您侍寢之時,定要讓您諮意盡興,絕不敢違背您的任何吩咐!”
  蘇拉這幾句話說的十分流暢自然,顯然心中極為傾慕這位英俊的少年男爵,甘心從此為奴為婢的侍奉他。
  美少婦知道像江水寒這等割據一方的諸侯貴族,向來不缺頂級的淫靡享受,自己這一雙靈巧細緻的玉手正好能撩撥起少年的欲望,於是就輕笑著俯下身去,用豐腴誘人的一對豪乳夾住了那猙獰挺立的粗大肉棒,開始進一步的按摩挑逗。
  蘇拉的乳峰尖挺結實,胸脯的肌膚更是滑若凝脂,剛硬的肉棒陷入這豐腴的兩團美肉之中,真是難以言喻的快感。
  “主人,這樣能讓您感到舒服一此嗎?”
  蘇拉的聲音甜美清純,宛若十六歲的少女,然而眼角眉梢卻透露出成熟婦人才具有的淫蕩風情,彷佛誘惑著少年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似乎還缺少點什麼……”
  江水寒將食指按在她紅潤的嘴唇上,美少婦立即機敏的張開小嘴吮吸住少年的手指,膩滑的舌頭還在上面打著轉,顯然精熟於口舌侍奉的技巧。
  “您是想要這樣嗎?”
  美少婦的一雙美眸中春波流轉,嗓音含糊而略顯沙啞,整個人似乎都變得騷媚誘人起來!
  沒有等著少年的回答,美少婦已經低下頭,用她柔軟的小嘴吻住少年肉棒尖端的菇形凸起,然後逐漸將肉棒吞入溫熱的口腔之中。
  “呼……”
  蘇拉的舌頭如靈蛇般遊動著,舔弄著他的冠溝和馬眼,柔媚入骨的快感讓江水寒不禁仰起頭,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聲。
  尤其是想到這如花美少婦在半日前還是仇敵金屋藏嬌的美妻,如今卻已然心甘情願俯首於自己的胯下,瞧著她嘟起櫻桃小嘴努力吸吮自己昂揚巨屬的嬌媚模樣,江水寒的心中就湧起一種志滿意得的快慰。
  難怪昔日那位天下無敵的霸主會這樣說:“凡與我為敵者,當盡奪其家財,乘其駿馬,居其華屋,飲其美酒,淫其妻女,令其靈魂於地獄深層慟哭悔恨!”
  這正是亂世霸主征服欲望的源泉,這種將仇敵的自信與尊嚴踩踏於腳下,諮意享用其擁有的一切美好事物的感覺,真是非常非常的爽啊!
  粗如鴨卵的大肉棒將美少婦的小嘴插得滿滿的,那充滿男兒活力的剛挺堅硬一直刺進她緊窄喉嚨,卻還有大半留在唇外,真不知道等一會兒下面的那張小嘴能不能承受這般絕世兇器的侵犯!

第三章 豔婦蘇拉

  “唔……唔……”
  蘇拉辛苦的喘息著,喉嚨處的一困軟肉卻是不停的努力收縮,溫柔的按摩著江水寒肉棒尖端的敏感,讓少年持續不斷享受著深喉口交的快美,兩座柔膩的乳峰也緊緊擠壓著他的肉棒與囊袋,只期望著他在意興高昂之時能酣暢怒射!
  然而,江水寒的欲望愈是高漲,那肉棒就更加堅挺持久,美少婦的辛苦與努力,只是更觸發他對豐臀美少婦獨有的另類需求。
  “不要白費力氣了!”
  江水寒撫摸著美少婦光滑柔順的秀髮,笑吟吟地說道:“像你這樣的大屁股美人,只有一個地方能夠讓我盡情宣洩……”
  江水寒雖然言猶未盡,可是蘇拉卻從他熾熱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暗示,她慢慢吐出少年的堅挺,雪白的臉頰驟然間變得暈紅如火。
  “傳說果然是真的,他是要人家用那個地方侍奉啦!可是……那裡怎麼可以啊!真是要羞死人啦!”
  風情萬種的美少婦頓時化作了羞澀的小處女,窘迫而忸怩地說道:“可是,奴婢那裡還沒有清潔過……”
  “我會替你清潔乾淨的!”
  江水寒捏了一把她宛若玉石般柔膩光潔的臉蛋,不容抗拒地說道:“我保證會把那裡變成你身上最乾淨的地方!”
  “哎喲……他怎會這麼急色,難道不能等人家上床以後再弄人家嗎?而且……那裡一旦被他弄過了,我還有力氣走回臥室嗎?”
  美少婦心中即使再感到羞窘害怕,卻也不敢違逆江水寒的命令,按照帝國法令,她的丈夫瓦朗哥既然已經簽下她們母女的賣身契約,她從頭到腳都已經是少年的私人財產,而讓少年能夠諮意盡興的宣洩欲望,正是她這個侍寢女奴應盡的職責!
  “奴婢的那個地方沒有被開發過,請主人憐惜……”
  美少婦扶著浴盆的邊緣,兩條腿微微打開,高高翹起渾圓豐腴的雪臀,滿懷緊張的等待著少年的寵倖!
  江水寒的兩隻大手慢慢撫摸著蘇拉彈力十足的雪腴臀丘,臉上盡是一昏迷戀陶醉之情,他幼年喪母,自小就羡慕那此有慈愛母親的童年玩伴,更從骨子裡面就有一種想要親近那此體態豐腴的成熟美少婦的饑渴欲望。
  而生育過小孩的成熟美少婦,最顯著的特徵就是有一個豐腴結實的大屁股,每當少年將他的堅挺洞穿她們緊窄的菊蕾,將下腹緊貼在那柔軟光潔的美肉上面,傾聽著她們動聽的羞泣聲時,他的心中就會感到一種異樣的滿足與快慰,彷佛心中始終缺少的東西得到了彌補一般。
  蘇拉就是這樣一個有著肥美雪臀的小婦人,她的兩瓣臀丘擠壓出一條深深的股溝,讓少年全然看不到菊蕾的真貌,卻映襯那一眼色澤嫣紅的蜜穴格外嬌嫩誘人!
  江水寒沒有急於掰開她的臀丘,欣賞那朵藏在峰巒之間的美麗菊花,而是將手指從兩片蚌唇中輕輕劃過,發覺其中有此膩滑漿液,不禁笑了起來:“真是難以置信啊,莉露雅就是從這樣狹窄細小的孔穴中誕生出來的啊!”
  美少婦的嬌軀因為少年的動作而興奮顫慄,甚至有一股蜜漿徑直從微微綻開的蜜穴中流淌了出來,她只感覺頭昏目眩,雙手用力抓緊光滑的浴缸邊緣,膩聲說道:“主人今晚要為莉露雅開苞嗎?我會教導她怎樣取悅您的!”
  江水寒的手指慢慢褻玩著美少婦敏感的蚌肉蜜唇,看到圓圓的蚌珠充血凸立,並有更多的蜜漿流淌出來,才笑吟吟的答覆道:“她的年紀還太小了一點,我打算等她長的再大一此,再讓你們母女兩個一起為我暖床!”
  蘇拉被少年弄得春情難耐,雪白肥美的大屁股不由自主隨著少年手指的動作而搖擺起來,然而對女兒命運的擔憂還是讓她保有三分理智,她輕咬著嘴唇哀求道:“我第一次侍奉男人的時候,比莉露雅也大不了幾個月,何況她在一年半以前就已經開始發育,有我在旁邊幫襯指點,她一定能讓您感到愉悅的!”
  江水寒身邊何止一對香豔誘人的母女花,對這此小母親的心態最清楚不過,柔聲安慰道:“你是擔心我會把莉露雅送人吧?放心好了,她遲早會跟你一起同床承歡,我只是不想為了自己的歡愉而讓她忍受痛苦!”
  “您真是個仁慈的主人!”
  蘇拉滿懷喜悅的讚美著少年,心中卻還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讓女兒儘早接受少年的恩寵。
  江水寒此時卻已經掰開了她的屁股,開始以最苛竟的眼光欣賞她的嬌嫩菊花,這個羞人的地方即使是瓦朗哥也沒有碰觸過,堪稱是美少婦身上最珍貴的一處處女地!
  美少婦的這朵菊蕾十分小巧精緻,有指頭肚大小,粉紅色蝸旋紋路清晰簡約,看起來就像是小女孩般的嬌嫩可愛。
  “該用哪種方式為你浣腸呢?”
  江水寒撫摸著蘇拉的菊蕾,詢問著美少婦這個羞人的問題。
  好在他並沒有準備讓蘇拉回答這個問題,在看到她這個跟雪姬幾乎同出一轍的誘人美臀後,他就已經打定主意,要讓這裡改造成為他隨時都能夠享用的完美肉穴!
  “不要害怕,我保證這個過程你一點都不會痛!”
  江水寒一邊安慰蘇拉,一邊將一顆蓮子般大小的淫欲植物種子送進她的後庭之中。
  這顆種子沾上了美少婦蜜穴中沁出的汁液,因為外表十分滑膩,少年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將它塞進了美少婦的直腸深處。
  “啪!啪!”
  接下來,江水寒忽然開始拍打美少婦的柔軟臀部,他欣賞著一波波顫抖的誘人肉浪,直到雪白肌膚上泛起一片淡紅色的指痕,才停下手來。
  “接下來,讓我們來見證這個奇跡的時竟吧!”
  江水寒洋洋得意地說道:“你覺得你的屁眼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嗎?”
  “屁眼……”
  蘇拉雖然沒有高貴的出身,卻也接受過良好的教育,算是一個知書達禮的美人,聽著他用這般粗俗的詞彙稱呼自己那個羞人部位,真是感覺無比的刺激與興奮,情不自禁的介面道:“我的屁眼很熱、很癢……嗚,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那裡出來似的!”
  “這是一株變異的三葉香蘭,以後你的屁眼就是容納它生長的花盆了,它會清理你體內的廢物,讓你的屁眼變得跟前面的蜜穴一樣香滑多汁、柔膩潤滑!”
  江水寒眼看著一朵美麗的蘭花從美少婦的菊蕾中綻放,才伸手採摘下來,將它送到美少婦的眼前,說道:“瞧瞧這朵美麗的花兒,正是從你身體裡面生長出來的,除了我說的那此好處,它還能夠讓你強身健體,美麗長存,是我江家的煉金術士獨有的奧妙法門呢!”
  “嗚嗚……真是一種讓人家羞得無地自容的奇怪煉金術啊!”
  蘇拉既為少年詭異莫測的煉金術手段感到驚奇,又為自己菊穴即將淪陷感到羞赧。
  “嘿嘿,那就預備好享受這特別的煉金術帶給你的難得歡愉吧!”
  江水寒將肉棒在美少婦股間汁液淋漓的蜜穴上廝蹭了幾下,隨即將肉棒抵在了她後庭菊花蕾上,吩咐道:“不要亂動哦,我現在就要給這朵可愛的小菊蕾開苞了,我很期待它的緊致與狹窄呢!”

  跟其它被江水寒收入房中的美少婦一樣,蘇拉完全不可能避免菊花綻開的命運,她唯有乖乖的聳起雪臀,讓少年的堅挺徐徐插進她的緊致菊蕾。
  粉色的菊花緩緩綻放開來,堅挺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撐開了嬌嫩的菊蕾,一縷鮮血從兩人結合處參流出來。
  “哦……那裡被……插進去了……唔唔……痛……”
  蘇拉羞窘不堪的蹙眉呻吟道:“痛……你……弄的人家好痛呢……”
  那種奇異的脹滿感覺讓她倍感羞窘,混雜著火辣辣的撕裂劇痛,令她不禁羞泣起來!
  江水寒攬著美少婦的纖腰,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膩乳峰,在她耳邊輕聲撫慰道:“第一次肯定會痛的厲害,不過等到你能適應我的尺寸,就會體驗到跟前面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了!”
  已經承受過風雨的美少婦,總是比花季少女要堅強許多,江水寒除了好言安撫,卻也不容她有絲毫的躲避,腰部徐徐聳動,逐漸將胯下堅挺沒根楔進了美少婦的狹窄菊蕾中!
  “這樣一個鮮嫩緊致的好肉穴,瓦朗哥那個蠢貨居然不知道開發,白白便宜了我啊!”
  美少婦菊蕾那裡的一困嫩肉韌力十足的緊菲著肉棒,光潔如玉的美臀亳無間隙地貼在少年小腹處,那種豐腴溫潤的觸感真是令人心情愉悅啊!
  植入蘇拉體內的淫欲魔性植物,對江水寒的氣息最是熟悉不過,早已經收斂起自衛的枝蔓,並跟美少婦的身體融合為一,增強這眼菊穴的強韌與潤滑,使得美少婦能承受少年胯下兇器的頂撞衝擊!
  一道淡淡的白光從兩人結合處散發出來,這是光系治癒魔法,江水寒在為美少婦治療那爆開的緊窄菊穴創口,多少能緩解她一此痛楚。
  “啊……好癢……主人是怎麼做到的……感覺……很舒服……呢!”
  蘇拉只覺得一陣清涼的感覺傳來,原本尖銳的痛感頓時大幅減弱,更有一種酥麻酸癢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搖擺著美臀,開始持續的收縮菊穴周圍的肌肉。
  江水寒頓時覺得肉棒彷佛陷入到強有力的魚吻之中,一股纏綿的吸力正拉著自己墜向那無底深淵,不禁滿足的歎息一聲,開始了富有節奏的抽送動作。
  埋入美少婦體內的淫欲魔性植物感受肉棒插入的刺激,頓時釋放出淡雅幽香的潤滑汁液,一時之間,這緊窄的菊花蕾竟然變得比前面的孔穴還要溫熱濕滑,更難得是菊蕾初綻,那種宛若處子的青澀與緊張,更是令少年諮意癲狂。
  “啪搭!啪搭!”
  “啊……好爽……主人……的……東西……好大……啊……噢……要……站不住了……嗚嗚……主人……不要……太……用力……啊……那裡要……要……壞掉了……啊……嗚嗚……”
  響亮的水聲混雜著美少婦嬌媚的呻吟,宛若一曲淫靡的交響樂,在浴室中四處回蕩。
  少年的肉棒每次只是稍稍從美少婦體內拔出,隨即就再次重重洞穿那嬌嫩的菊蕾,幹得美少婦不住發出甜美的嗚咽呻吟,雪白豐腴的渾圓臀部更是像春天發情的貓兒一樣搖擺著,迎合著少年對她每一次的插入頂撞。
  “你被我這樣幹的舒服嗎?”
  江水寒促狹的在美少婦的耳邊吹著熱氣,詢問著她後庭花開的感覺。
  “啊……爽……舒服……啊……真的是……非常的奇妙……真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哦……”
  蘇拉忘我的呻吟著,就像是剛飲下一杯最烈的美酒,整個人都醉了一樣:“奴婢……整個身體……喔……都像是……被脹滿了……啊……哎喲……好滿足……好快活……主人……用力吧……啊……要飛了……哦……噢……”
  可不是嗎?美少婦股間的蜜穴就像是山洪爆發一樣,一股股清亮的蜜汁正從裡面溢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向下諮意流淌,短短這一會兒的時間,不知道她已經享受過幾次高潮!
  插在她後庭中的肉棒,正好隔著一層肉壁抵在她的花房宮頸處,猶如水力驅動的榨油機一樣,毫不間斷的頂撞研磨著那敏感的方寸之地,讓她的蜜穴不住的痙攣收縮,將花心中沁出的蜜汁擠壓出來,弄得空氣中都是蜜穴散發出來的微甜氣味。
  江水寒的身軀自從被轉化為上古魔體後,渾身的肌肉筋骨都如鋼鐵般堅固,胯下肉棒更顯剛猛犀利,蘇拉的菊蕾雖然收縮菲緊,卻只能增加少年的歡愉快感,根本不能對他的抽插動作造成絲毫的阻礙。
  青筋凸起的肉具就似乎是一台馬力全開的攻城槌,周而復始,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插進蘇拉後庭中,每一次都是沒根插入,將菊蕾周圍的一圈粉膩軟肉撐到極限,幹得美少婦連連放聲呻吟,也不知道她是在求饒還是爽得胡言亂語。
  “啊……主人……我……要……要死了……啊……你……不能……插死……奴婢啊……不行……哦……啊……又出來了……哦……今天……第幾次了……哦……主人……饒了奴婢吧……你以後……天天干……天天干都行……噢……不要急著……啊……”
  少年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反而更加瘋狂的抽插,他驀地托起美少婦的腿將其彎屈,抱著這個比自己還要年長豐腴的美少婦,用力向上推送著!
  美少婦的菊蕾以極快速的頻率套弄著少年的肉棒,三葉香蘭沁出的幽香汁液四處飛濺,配合著美少婦近乎癲狂的歡悅呻吟,可真是一昏壯觀的交歡場面啊!
  她白雪一般的胴體香汗淋漓,全身肌膚都透出淡淡的紅暈,粉紅色的淫欲能量源源不斷的從她體內散發出來,被江水寒體內的淫魔晶貪婪吸納著,同時也有少許被少年回饋到美少婦體內,補充著她的體力,並逐步改造她的身體。
  隨著江水寒實力的提高,他現在已經逐漸掌握了更加精深的淫欲煉金法門,就是能主動利用淫欲能量改造女體,使得她們能在床上更持久的接受自己的寵倖,甚至進化成為自己的性奴使徒。
  好比是烏魯族的女戰士路莎,她作為開啟江水寒封神之路的首名信徒,有幸得到少年賜予的信仰武器,那柄長矛不僅收發由心,永恆不滅,而且在攻擊敵人的時候,有一定機率附加神明特有的領域之力,忽視空間時間的次元法則約束,進而能夠秒殺任何一位地階高手!
  蘇拉雖然堪稱是媚骨天生的床上尤物,卻沒有路莎那樣萬中無一的天賦體質。
  只是因她而產生的淫欲能量還是比尋常女性多上不少,江水寒也向來不吝於回饋還報給承歡胯下的美女,眼看著美少婦撕裂受創的菊蕾癒合如初,柔嫩的菊肉雖然因此而變得更加敏感,卻遠比從前要更加的堅韌有力,就像是一隻溫熱滑膩而又彈力十足的橡膠囊袋一樣,毫無間隙菲緊了少年的堅挺!
  驀地,江水寒擁緊了蘇拉溫潤如玉、柔膩如脂的嬌軀,他的小臂依然勾著美少婦的腿彎,將她雙腿折成“一”形,雙手十指陷入美少婦高聳挺拔的柔軟乳峰中,肉棒則徹底沒入她的菊穴深處,興奮的震顫著,彷佛其中有什麼東西在高壓作用下即將噴射出來一樣!
  “我射到你屁眼裡好不好?”
  江水寒在美少婦耳邊輕笑著問她這個羞人的問題。
  “嗚嗚……唔……”
  可憐的蘇拉早被春情欲火燃盡了理智,根本無力回答,只是嗚咽呻吟著,等待著那最後高潮巔峰的降臨。
  可惜,美少婦還是太高估自己神經的承受能力,像她這樣普通的女性根本無法承受那種歡愉的極致。
  她只覺得深陷她體內的肉棒尖端驀地脹大了一因,菇形的剛硬隔著一層肉壁深深抵在她的花心處,然後,彷佛火山爆發一般,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噴射出來,洶湧的白濁漿液以強勁無比的力道衝擊她最敏感的地方!
  接下來,彷佛整個人被沉入溫暖的熱水之中,蘇拉睜大了美麗的雙眸卻什麼都看不見,殘存的思考能力被瞬間錄奪,除了那無盡的歡愉以外再沒有任何意識存在,整個人都像是被綿軟的白雲托浮著,一直向上飛升到了萬丈高空!
  “啊……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啊……嗚嗚……這樣……也可以高潮……”
  “嘿嘿,你可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女人喲!”
  江水寒一邊享受著欲望釋放時的爽美快感,一邊洋洋得意地問道:“告訴我,以後還願意讓我幹你的屁眼嗎?”
  “噢……好羞人的問題……可以不回答嗎……嗚嗚……不要停止……只要主人喜歡……以後……請儘管用力的……插人家的屁眼吧……”
  蘇拉無地自容的羞泣著,然而她的菊穴卻情不自禁的收縮著,用力菲緊少年的肉棒,期待著他將更多的白濁漿液射進她緊窄的後庭,期望著這前所未有的幸福時竟能夠天長地久。

第四章 刀鋒小隊

  就在江水寒諮意享用蘇拉甜美的肉體,對美少婦緊窄嬌嫩的後庭進行初次調教時,瓦朗哥也滿臉痛楚的摸著自己的肥厚臀部,彷佛剛剛也有人爆開他的菊花一樣。
  通往訓練營地的山路崎嶇難行,瓦朗哥為自己日後的生活充滿憂慮,注意力不集中的後果就是連續從馬上摔下來兩次,雖然身上沒有見血,屁股估計也已經是一片青紫。
  瓦朗哥的兩名貼身護衛依然忠心耿耿的跟隨著他,即使是在這戰亂頻繁的亂世,依然有此人堅守著他們心中的準則。
  只是他們都沒法勸慰他們的主人,因為他們知道太多主人的秘密,為了防止這此要命的訊息被流傳出去,他們的舌頭早在十幾年前就被主人割掉了。
  他們只能用熾熱的目光向主人表達自己不變的忠誠之心,並為主人的屈辱遭遇感到憤怒和無奈,如果不是瓦朗哥毫無讓他們出手之意,他們定會跟那個黑髮少年拼個你死我活!
  “還是你們最靠得住啊!”
  瓦朗哥在護衛的攙扶下重新爬上馬背,不禁歎息一聲,說道:“蘇拉現在肯定已經將我對她的恩情拋在腦後,盡心竭力的討好那個少年男爵!”
  雖然瓦朗哥是那種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能毫不猶豫將妻女送進少年懷裡的人,可是想到昨日的枕邊人如今已經在別的男人胯下歡叫呻吟,還是讓這個一向自命不凡的大商人心中一陣煩亂。
  他現在也只能強忍著這綠帽羞辱,以商人特有的思維方式安慰自己:“出來混的總要還的,想想過去這幾十年,我也不知道玩過多少人的妻妾女兒,認真算一算我還是很有賺頭的呢!”
  一旦修正了心態,瓦朗哥的頭腦也就恢復了靈活,重新萌生了跟命運對抗的勇氣,在他看來,他這次的失敗只是錯誤的涉入了權貴之間的爭鬥,只要能在這場風暴中生存下來,不管誰勝誰負,他都有翻身的機會。
  “江水寒就算再狠,也就是能在南方行省興風作浪,等我得到脫身的機會,只要能逃回到東南行省,就可以向我那此勢力強大的朋友們尋求庇護,到時他又能奈我何?”
  不過,殘酷的現實很快就讓他死心了,他還沒有進入訓練營地,就被守在營地入口處的江家私兵再次俘獲。
  “原來是家主大人吩咐你過來收拾的……”
  江家的私兵首領是一個蒙面的神秘女性,她的身材極其誘人性感,甜美嗓音卻充滿了殺戮的欲望:“千萬不要把事情弄砸了哦,否則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山谷裡面包括你在內不會剩下半個活人!”
  瓦朗哥看著她冰冷無情的幽深美眸,尖長白嫩的耳朵,以及細長手指上戴著的蜘蛛戒指,差點又痛苦的哀嚎起來:“黑暗精靈的主母怎麼會也成為江水寒的女人?被這天生的暗殺者盯上,又有誰能從這裡逃脫啊!”
  “各位遠道而來的勇士們,歡迎你們來到戈多羅城!”
  瓦朗哥站在訓練營地的高臺上,臉色灰敗地看著下麵龍精虎猛的精銳戰士,滿臉苦笑的發佈了作戰任務:“我們鬃狗鋼鐵聯合商會重金禮聘諸位來此,接受最嚴格的戰鬥訓練,乃是希翼諸位能為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為戈多羅城抵禦薩爾斯堡的來犯之敵!”
  台下的戰士們才沒有資格瞭解上層的密謀,他們只知道自己的性命都已經被大筆的金錢買斷,雇主就算要他們去殺人放火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聽到只是這樣簡單的戰鬥任務,不禁都松了一口氣,紛紛滿懷喜悅的高聲呼應道:“瓦朗哥先生萬歲!江水寒男爵大人萬歲!我們願為戈多羅城守護者的榮耀而戰!”
  只有少數幾個人對瓦朗哥命令產生了疑問,他們無一例外是各個財閥家族蓄養的心腹死士,多少知道一此幕後秘辛,既然他們的主人對江水寒抱有敵意,怎麼可能會讓自家的戰士為仇家作戰呢?
  他們大都是常年行走在生死之間的黑暗殺手,眼光心機都遠勝常人,彼此之間也有過多次合作的經歷,互相用眼神無言的交流了一番,就很有默契的悄悄向人群外退去。
  營地中搭建著數十座帳篷供這此戰士們居住,這幾個人很快就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帳篷中會合了。
  “我們的家主一定遇到麻煩了!”
  這個年約四旬的中年戰士綽號“血獅”性格沉穩老練,算是這支“刀錘”傭兵小隊名義上的隊長,他率先開口說道:“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不過只要摩爾公爵大人還是南方行省的總督,我們的家主就不會向江水寒低頭,更不要說跟他聯鹽了!”
  “我也認為其中必有蹊蹺,我看瓦朗哥大人剛才發言時的臉色那麼難看,總不會是他發現自己老婆在跟人偷情吧?”
  一個看起來有幾分玩世不恭,代號叫做“蟒刺”的青年劍士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他的一隻手總是有意無意的按著腰間的劍柄,顯然是因為心情緊張才跟人亂開玩笑。
  “你竟然敢誹謗瓦朗哥大人,小心飛鳥小姐今晚就把你的腦袋摘走了!”
  綽號“鋼盾”的盾擊戰士看似是警告他,其實卻是在緩和氣氛。因為在他們當中有個叫做飛鳥的女刺客,本來是瓦朗哥早年遺留在外的私生女,大概是看出來情形不妙,竟然也過來跟他們會合。
  “哼,我那個黑心腸的老爹就算受到別人的脅迫,至少還活著,你們的家主說不定已經成為孤魂野鬼了!”
  說話的女性正是綽號飛鳥的少女,她全身都裹在一襲裡一袍之中,聲音清冷孤傲,顯然對自己的實力極有信心。
  “喂,你們不要吵了,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先聽聽杜邦先生的分析吧!”
  一個全身披甲的重劍戰士看不下去了,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他是這支隊伍中綜合實力最強的一個,綽號“赤虎”是隊長“血獅”的弟弟。
  “終於想起我了嗎?”
  一個坐在角落裡面的青年男子不滿的嘟噥道:“你們這此廢物,每次行動前都是先吵得天昏地暗,才會想起我這個偉大智者的存在!”
  杜邦看到眾人都將目光投注到了自己身上,才懶洋洋的豎起一根手指,說道:“首先,我們要達成一個共識,誰是我們的敵人?”
  那個玩世不恭的男人朝地上唾了一口,說道:“杜邦,拜託你不要總將我們看作白癡好不好,就算再弱智的人,也能看出來是江水寒那個傢伙在搞鬼,他居然還想騙我們給他賣命呢!”
  “賓果!”
  杜邦不動聲色地說道:“恭喜你又一次在弱智兒童的競賽搶答中得分,可惜這次同樣沒有獎勵,因為這個答案對我們一點用都沒有!”
  “為什麼?”
  玩世不恭的男人其實對杜邦的智商也十分佩服,所以也不計較他對自己的嘲諷,只是急於知道對方腦袋裡面在想此什麼。
  “因為這個敵人我們惹不起!”
  杜邦歎了口氣,神情顯得十分顧喪:“雖然在來戈多羅城以前,我的家主沒有跟我說更多的事情,不過我也猜到大概是要對付誰,因此專門收集過關于這位少年男爵的情報,甚至連吟游詩人歌頌他的唱本我也讀過多個版本,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他不僅是一個得到神明眷顧的強運者,還是一個極其高明的謀略家,他如果在我們發動攻擊以前就回到戈多羅城,我們必將死紐一葬身之地!”
  “赤虎”滿臉猶疑地說道:“杜邦先生,我從來不畏懼強敵,至於神眷強運者和天才謀略家,根本就是三流騎士小說的作者杜撰出來的吧?”
  杜邦無奈的攤手說道:“除此以外,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原因能讓他克服那許多的艱難險阻,以至最後擁有這般顯赫的權勢,他的那此事蹟完全就是那此三流騎士小說的主角成長模式啊!”
  “赤虎”皺著眉頭說道:“我知道你們智者最怕遇到這種頭腦十分精明、運氣也好到逆天的對手,可是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我們可都是各個家族的精英武士,在此危難時竟,總要為家族盡一分力才對!”
  “我們根本沒資格跟人家鬥,在這位少年男爵的眼裡,南方行省只有兩個值得他關注的對手,一個是羅斯侯爵,一個是摩爾公爵,像瓦朗哥先生這等大財閥都是平凡無為之眾,你我亦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
  杜邦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揪了一根細長的草棍,他輕咬著有一絲淡淡甜味的草根,歎息著說道:“你們如果還想要為家族做此什麼,就不要再管你們家主的死活,趁著江水寒還沒有派人收拾我們,趕緊找一條隱秘的山路逃走吧!”
  杜邦的話音未落,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一個大嗓門的傭兵大聲呼喝起來:“藏在裡面的人都給我滾出來,我們要為江男爵清理藏在我們隊伍裡面的奸細!”
  “來的好快啊!”
  杜邦看著幾個臉色發白的同伴,說道:“很不幸,又被我的烏鴉嘴說中了!”
  “你這張臭嘴就該用針縫起來!”
  玩世不恭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以你一貫的怕死性格,應該早就有安排好後路吧?”
  杜邦點點頭,說道:“先說好了,每人給我五千金幣的報酬……”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幾個男人已經將他揪到一邊,一齊掀開了他身後的地毯,有人更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死要錢,每次都玩這一套把戲,希望這次挖的逃生地洞能寬敞此……”
  不過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地毯下面依然是厚實的泥土,並沒有看到期望中的洞穴。
  幾個人滿臉驚訝的望向了杜邦,希望他能給眾人一個解釋,誰知道杜邦的臉色比他們還要難看百倍:“我就是在這座帳篷下挖的密道,否則也不會讓你們在這裡集合!”
  “唉!”
  看著呆若木雞的杜邦,帳篷中的人不約而同發出了這樣的哀歎:“居然連杜邦都有算計失敗的時候,這一次真是輸慘了!”

第五章 兵貴神速

  在鬣狗鋼鐵聯合商會的上層被一網打盡之後,他們精心培養出來的刀鋒小隊也在訓練營地束手就擒,最滑稽的事情就是圍捕他們的人,正是幾個月來跟他們一起訓練戰術配合的傭兵戰友!
  營地中間燃燒起了熊熊的火堆,刀鋒小隊的成員們呈環形坐在火堆周圍,鎖住他們手腕與腳腕的精鋼鐵鍊足有鴨卵粗細,就算是地階高手也難以脫逃。
  這還是他們的小隊成立以來,第一次全軍覆沒,聯想到那位少年男爵以往處置俘虜的方式,每個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唯有杜邦仍然嬉皮笑臉的跟看守聊天,看起來並不擔心自己未來的命運。
  綽號蟒刺的青年劍士低聲說道:“這個靠不住的傢伙,他一定是想要賣身投敵了!”
  他似乎對杜邦很沒有好感,一有機會就要諷刺他幾句,不過小隊中人都知道他是有些神經質的性格,沒有人會跟他較真。
  不過,除了他以外,綽號飛鳥的少女也很緊張,在南方行省沒有人不知道江水寒風流好色的名聲,她只要一想到那些傳聞,就會不自覺的夾緊自己的大腿,彷佛那裡正有一枝大肉棒侵入她的身體!
  “血獅”一直將飛鳥視作晚輩看待,看到她志忑不安的樣子,就猜到她在恐懼什麼,低聲說道:“飛鳥,如果你有能力脫身,就不要管我們了,趁著江水寒的人還沒有過來,趕緊逃走吧!”
  飛鳥是幾個人當中身手最詭秘靈巧的一個,過去她營救失手的同伴時,曾經展示過用鋼絲和髮夾在七秒內連開三把鎖的絕活,但是現在她晶亮的雙眸中只是一片茫然。
  “這種鎖……我不會開……”
  聽飛鳥含糊不清的嗓音,她似乎羞窘的快要哭出來了。
  先前幾個人決定投降後再伺機逃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信任飛鳥的開鎖技巧,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讓她也束手無策的奇異秘鎖。
  “呼!”
  一直暗暗運功較勁的赤虎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鎖鏈是用摻合了秘銀的合金打造而成,我就算激發出十成鬥氣,也沒可能脫困!”
  “秘銀合金材質的堅固鎖鏈,還有從未流傳到外界的秘鎖……這位少年男爵很看得起我們啊!”
  “血獅”聞言不由皺起眉頭說道:“那麼……我們也就只有見機行事了!”
  見機行事的意思,也就是代表他們處於無計可施的困境。
  等到天光放亮,數百名江家傭兵像是從地下冒出來似的,驟然出現在了訓練營地中,即使是最老練的傭兵也沒有發現這些精銳武士是如何潛入營地內部的,每一個心中還另有打算的傭兵在此時都不禁收束起爪牙,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乖寶寶模樣,然而還是有十幾個倒楣的傢伙被拉了出來。
  率領這支私軍的正是狄羅雅,這個得到羅絲女神眷顧的黑暗精靈少女,雖然其種族年齡還在幼年期,卻是具有“暗殺者”與“黑暗祭司”雙重身分的魔武高手。
  她之所以被裴琳達留下看家,除了是由於魯西尼伯爵跟她同屬黑暗系高手,相互之間缺少克制對方的手段,也是因為當初在面對馮拜爾家族強大的龍人武士時,還沒有委身給江水寒的黑暗精靈少女能夠堅定的站在少年一方,始終未曾言退。
  裴琳達堅信,既然狄羅雅已經成為江水寒的女人,如果真有無法抵禦的強敵攻陷江家城堡,黑暗精靈少女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以自己的靈魂為代價,發動終極黑暗神術“地獄之門”在將戈多羅城數以萬計的生靈獻祭給蛛後羅絲後,恐怖的臘熔妖將穿越次元門降臨到這個世界,即使來犯之敵是天階高手,也只有被瞬間秒殺的結果!
  狄羅雅並不是只懂得使用高深的神術,為了日後回歸幽暗地域為自己的家族復仇,她一直很用心的向江水寒學習東大陸的“統禦之道”所謂的“統禦之道”就是統領軍隊、禦使部屬的法則,這本是江家傳子不傳女的秘傳兵法,不過即使江水寒不藏私,不能深刻理解東大陸文化理念的人,也難以理解其核心的兵法概要。
  狄羅雅算是非常認真和刻苦的學生了,卻還是被那些一日簡意賅的短句弄得快要瘋掉!明明只有四個字或者八個字的短句,卻往往代表一篇歷史典故,乃至一本書那麼多的引申含義!
  即使是這個昔日被家族主母譽為五百年來第一天才的黑暗精靈少女,也不得不黯然承認,除非是自幼就生活在這種複雜文化氛圍中的家主大人,西大陸恐怕再沒有第一一個人能深刻理解這些兵法。
  然而就算只學到一些“統禦之道”的皮毛知識,也已經足夠讓她將江家傭兵的軍權握在手中,不怕被下麵的人架空。
  這一次按照江水寒的命令進行長途奔襲,在瓦朗哥趕到營地之前就已經將這裡團團包圍,頭上戴著新出爐綠帽子的大商人,被江水寒的雷霆手段震懾,就像小貓一樣乖順,完全遵照狄羅雅的吩咐行事。
  狄羅雅跟幻影刺客家族出身的小鹿分頭行動,在瓦朗哥召集傭兵發佈任務之時,就已經把摩爾公爵派來的教官逐一暗殺,而後江家私軍中佤族土系異能法師,更是將杜邦預留的地下密道封死,讓這支精英小隊只有束手就擒。
  至於讓“飛鳥”和“赤虎”束手無策的合金鎖鏈,當然是由侏儒少女朱莉親手設計,丘陵矮人工坊出品的高級貨,各項設計指標完全針對天階高手,他們要是不吐血那才叫做見鬼了!
  至於狄羅雅為什麼天亮以後才帶領軍隊出現,可不僅僅是為了震懾這幫自詡身手不凡的傭兵們,更是為了讓麾下的斥候們,在夜間趁亂觀察傭兵們的言談行動,尋找出各個家族埋設在傭兵隊伍中的釘子。
  一連串的作戰行動就像是夏日的迅雷,對手完全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應有的戰鬥沒有開始就已經拉下結束的布幕。
  不戰而屈人兵,這就是東方兵法的最高奧秘。
  狄羅雅笑吟吟的望著已然淪為階下囚的精英小隊成員,用頗具女性魅力的甜美嗓音說道:“諸位不用再費心考慮如何逃脫,我的家主江水寒男爵大人已從南洋凱旋歸來,鬣狗鋼鐵聯合會下屬的各大商團已經不復存在,你們所效忠的主人也已被盡數斬殺!
  “你們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條路是繼續做條忠心的狗,我的手下會把你們送去冥界追隨各自的主人:第二條路就是投入我江家的門下,從此為我江家奔走效力,我家家主大人正是用人之時,絕對不會虧待諸位!”
  “血獅”是個四十多歲的重劍戰士,他半生都在血與火的黑暗世界中行走,能成為這支精英小隊的隊長和中堅人物,足以證明他的眼光和決斷能力出類拔萃。
  當狄羅雅對他們表示招攬之意時,“血獅”就已經以職業武士的眼光觀察江家的這支私人軍隊,評估對方的綜合戰力。
  在帝國的龐大軍隊中,不少成名的貴族將領都有聲威顯赫的私家軍隊,比如羅斯侯爵手下被譽為“死神鐮刀”的鐵甲重騎,就是摩爾公爵的心病。
  只要有權勢有金錢作為後盾,從帝國軍隊中高薪禮聘教官,把幾百名互不相識的戰士訓練成令行禁止的精銳軍隊並不算一件難事,然而江家的這支私軍卻絕對與眾不同。
  “血獅”曾經參加過三次帝國軍的對外戰爭,跟北方冰原上的蠻族以及南方沙漠中的襖族都打過仗,卻從未見過這樣詭異的軍隊!
  這是一支龍蛇混雜的奇怪軍隊,幾乎涵蓋了南方行省各大種族的類人生物,首領是一個年輕的黑暗精靈少女,她的副官是一個面無表情的人類少女,四周警衛的戰士有佤人、狼人、狗頭人、豬頭人、矮人,甚至還有幾個地精和食屍怪。
  彪悍的狼人跟魁梧的豬頭人處在隊伍前列,他們是負責發起衝鋒和攻擊的戰士,佤人祭司跟矮人工兵站在隊伍中間,被攻守皆可的人類戰士保護著,狗頭人與鼠尾人混在一起,共同擔任著警戒與斥候的任務。
  恬不知恥的地精則騎著食屍怪,像野地裡面的幽靈一樣在四周晃蕩,鬼曉得他們為什麼總是一種洋洋得意的樣子,似乎他們才是這支軍隊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任何一個帝國軍官如果看到他統轄的軍隊是這樣駁雜混亂的組成,就算不會因為腦溢血死掉,也要當場嘔血三升,宣佈告病休假。
  可是“血獅”卻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彷佛感到一把鋒銳的軍刀正橫在了他脖子上!
  沒錯,乍看起來,這支軍隊似乎都是由“渣”一般的存在組成,可是被世人蔑視的“渣”卻都表現出非同一般的軍事素養,就算是沒人看得起的地精都是一副“我是天階別惹我!”
  的囂張架勢。
  江家的這支私人軍隊在湧進營地以後,立刻如同水銀瀉地般分散開來,開始四處抓捕潛藏在傭兵隊伍中的奸細。
  那些有資格為摩爾公爵效命的傭兵,無一不是有拿手絕活的高手,可是卻沒人能夠突破這些私兵的圍捕。
  帶倒刺的漁網、藏在袖子裡面的短弩、能噴火焰的噴筒,還有毒霧,甚至毒蛇和各種毒蟲,都是這些卑鄙私兵的秘密武器,他們根本無視騎士準則和武士尊嚴,有幾隻骯髒的地精甚至拿裝滿糞便尿水的噴槍對付一位女性傭兵,讓對方當場精神崩潰。
  不只是血獅,這支精英小隊的每個成員都看的目瞪口呆,即使他們幾個都是自命不凡的高手,可若是碰上眼前任何一支江家私兵組成的獵捕小隊,只怕都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不知道江水寒是用怎樣的逆天手段,才將這一盤散沙似的存在捏合成一部用卑鄙與無恥打造而成的戰爭機器,而當這支集合了西大陸所有下三濫手段的軍隊馬力全開之時,爆發出來的恐怖戰力足以讓任何敵人頭痛不已。
  “血獅”膲了一眼杜邦,發現他在看到這支軍隊後,目光中也流露出了恐懼之色,不由歎息道:“杜邦,咱們小隊每次面臨生死關頭的時候,都是由你出謀劃策,這次你可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杜邦摸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對自己剛才失態的表情感到有些不滿,低聲答道:“老大,我昨晚就跟你講過了,以我的眼光判斷,這位男爵大人遲早會成為摩爾公爵和羅斯侯爵那個等級的大人物,而唯一限制他發展的就是戈多羅城的位置太偏僻,缺少足夠的兵源和財力支持。
  “現在他既然平定了南洋,不啻有了一個安穩廣闊的後方基地,以他訓練士兵的本領,遲早能聚集起一支數萬人的精銳軍隊。
  “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南方行省,無論爵位還是領的都是次要,關鍵還是誰掌控的軍隊強大,才有最後的裁斷權,我認為投靠到江水寒男爵大人的門下,還是很有前途的!”
  “血獅”看了看其它幾個人,雖然他們臉上的神情都有幾分鬱闊,卻沒有人反對杜邦的意見,是啊,現在都淪為人家的階下囚了,要是敢拒絕就會被砍頭的啊!
  “嗯,這應該就是命運之神給我們指定的道路,我等願意為江水寒男爵大人宣誓效忠!”
  “很好,我代家主大人接受你們的效忠!”
  狄羅雅揮手示意下屬放開他們,然後低聲說道:“現在我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們,以後你們在江家的地位如何,就要看你們這次行動的表現了……”

第六章 收養小蘿莉

  “啪搭……啪搭……”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臥室時,讓人欲念橫生的淫靡水聲已然再次響起。
  作為一個精力充沛的少年,江水寒才不會浪費大好時光,這個高大雄壯的少年將全身重量都壓在豐腴嫩滑的美少婦嬌軀上,堅挺的肉棒杵在緊窄膩滑的蜜穴中恣意的抽插頂撞,進行著令人豔羨的晨間運動。
  “喔……啊……主人……不要啦……哦……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硬……好厲害……人家……快要被……噢……被您弄死了……啊……”
  蘇拉彎彎的秀眉緊蹙在一起,失神落魄的呻吟著,強烈持久的歡愉讓她又愛又白。
  實際上,少年昨晚在爆開她的緊窄菊穴後,就一直恣意享用她的雪腴嬌軀,即使相擁而眠之時,剛挺的肉棒也插在她的蜜穴裡面,現在他可以說是繼續昨夜荒淫而已。
  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像她這樣有著美豔臉蛋和傲人身材的美少婦,不啻於是一顆藥效持久的強力春藥,何況江水寒又有著堪稱地上最強的大肉棒,她如果能滿足少年的欲望才是怪事呢!
  “哎喲……主人……我真的不行了……啊……您的肉棒……太厲害了……要搞死……奴婢了……噢……還是讓我的女兒……替我服侍您吧……”
  蘇拉的一雙美眸嬌豔的幾乎能滴出水來,嘴裡提出的請求更是每個男人都抱有的淫蕩夢想:“莉露雅的身體已經發育的很好了,您應該嘗試一下給她開苞,如果真的感覺很辛苦,還可以讓她用嘴和手服侍您,我會教她怎樣做!”
  “如果無法承受我的恩寵,可以用嘴和手來做嗎?很不錯的主意啊……”
  不能不說男人很容易因為欲望而墮落,江水寒騎在美少婦的雪腴嬌軀上恣意馳騁,正是意興高昂之時,聽到她再次提出這麼誘人的建議,不禁怦然心動,想到了昨日初遇莉露雅時的旖旎景象。
  確實,那個小丫頭的身子看起來是嬌小青澀,可是臉蛋卻如同她母親一般美麗,萌萌稚嫩的嗓音更是令少年心生嚮往。
  即使還不忍將剛挺粗大的肉棒刺進她緊窄幼嫩的小蜜穴,可是如草莓櫻桃般鮮嫩的小嘴、玉石瓷器般柔膩的小手,還是足以讓男人獲得天堂般的夢幻享受啊!
  母親要想說服年幼的女兒,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在將蘇拉送進縛美寶箱後,沒用多久時間她就帶著滿臉羞澀的莉露雅回到了這張荒淫的大床上,這個美麗且可愛的小蘿莉甚至還穿上了一套手工精緻的情趣內衣以取悅少年。
  江水寒則心曠神怡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莉露雅仍然梳著昨日初見時的傲嬌雙馬尾,只是重新梳理過的金色秀髮更加光亮柔順,宛若美玉雕琢而成的嫩滑臉蛋因為羞澀而透出淡淡的暈紅,大大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樣明亮無瑕。
  她稚嫩的嬌軀穿著三點式的胸兜褻褲,那是麗莎親手縫製的蘿莉專用情趣內衣,多處鏤空的絕妙樣式甚至比成年女性的性感內衣還要大膽新奇。
  窄窄的胸兜幾乎沒有曲線弧度,剛好能夠緊貼在小蘿莉稚嫩的胸脯上,在乳珠的位置是兩個小小的環形乳鉗,剛好能箍緊乳珠根部,卻讓那兩點醒目的嫣紅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空氣中,方便少年飽施狼吻。
  蕾絲的吊帶小褻褲從正面看起來是中規中矩,可是小蘿莉一旦打開並緊的雙腿再轉過身去,就會讓任何一個怪叔叔鼻血狂流。
  原來這件褻褲的背面竟然是“○”字型設計,小蘿莉柔軟的小屁股竟然沒有任何保護措施,更誇張的是遮擋股間蜜穴位置的竟然是半透明的糖紗,那一抹嫣紅若隱若現格外的撩人!
  糖紗是一種非常特別和昂貴的布料,只有帝都的煉金實驗室才有少量出品,這種“布料”的特性就是可以被口水融化,而且它的味道甜甜的,就像是好吃的水果糖一樣!
  “嘖嘖,誰說只有小蘿莉喜歡吃甜食的,我也非常喜歡啊!”
  江水寒垂涎欲滴地盯著那被“糖紗”遮住的位置,發出了熱血少年應有的呼聲。
  “大哥哥……哦,不,媽媽說我應該叫你主人……”
  莉露雅瞧少年一副秀色可餐的色狼模樣,再沒有昨日初見時的大膽和從容,羞怯地說道:“我不會拒絕您的任何吩咐……我會非常的聽話,並以溫順和乖巧姿態服侍您,請您不要讓我跟我的媽媽分開!”
  蘇拉顯然已經告知莉露雅,她們母女未來的命運全掌握在江水寒的手中,小蘿莉的模樣有些沮喪,這個富豪千金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豪華生活,從未想過她有朝一日會淪落成為低賤的女奴,現在她最害怕的就是跟母親分開,如果沒有人照顧,她甚至不會自己穿衣梳頭,更不要說做那些女僕的工作了。
  聽母親描述過現實生活的種種艱難以後,小蘿莉輕易的就丟棄掉了羞恥心,寧願成為在床上取悅主人的侍寢女奴。
  當然,這也是因為江水寒是一個英俊帥氣的少年男爵,像他這樣出色的男人本來就是小女孩夢中情人,小蘿莉並不抗拒向少年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只是想到母親也要跟她一起被這個男人侵犯,才感到有些羞窘和難堪。
  “你不用叫我主人。”
  江水寒用指尖挑起小蘿莉的下巴,盯著她羞怯的美麗雙眸,說道:“如果你願意,可以叫我爸爸,我會花上一筆錢,在市政廳註冊你的貴族身分,並讓你接受良好的教育,保護你不受到任何威脅和傷害,等你長大以後可以自由的行走在這片大陸上,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跟任何人平等的交往。不過你必須要記住,你的身體和靈魂永遠都是屬於我的,你不可以再有第二個男人!”
  “您是要我做您的養女嗎?”
  莉露雅的眼睛不由得一亮,歡呼道:“我當然願意了,謝謝您,您以後就是我的爸爸了!”
  蘇拉聞言也不由得笑顏逐開,侍寢的小女奴跟男爵家的千金小姐的身分相比可是天壤之別!
  在西大陸,貴族收養美麗的小蘿莉進行私房調教是一種非常流行的時尚,只是大多數貴族都像摩爾公爵一樣,待養女成年以後就會賞賜給得力的下屬為妻,只有少數最得寵愛的養女,才會讓她們陪伴自己終身乃至陪棺殉葬。
  江水寒能夠賜予莉露雅這個身分,並且宣佈對她的永久佔有,讓旁邊的美少婦真正的感受到一種有所倚靠的安全感。
  江水寒今天既然發出這樣的獨佔宣言,足以證明他十分喜愛莉露雅,有這樣一位割據一方少年權貴的終身翼護,她們母女再不怕會被當作禮物送人,而且可以從此繼續過著錦衣玉食的奢華生活,所以這對母女花可以說死心塌地的要跟隨江水寒了。
  至於那個無情無義的瓦朗哥,早被母女兩個拋到了九霄雲外,在她們孤寂的心靈中只餘下對江水寒的迷戀、感激和忠誠。
  “還不去親親你的好爸爸!”
  蘇拉微笑著用手拍了下莉露雅的稚嫩嬌軀,點撥年幼的女兒應該用實際的行動取悅少年,這個男人以後就是她們母女要終身牽掛的男人了呢。
  “嗯,謝謝爸爸,我最愛你了!”
  莉露雅滿心歡喜的撲到了江水寒的懷裡,用嫩生生的一雙藕臂抱住少年的脖子,毫不猶豫的獻上清純幽香的紅潤小嘴,按照母親之前臨時教給她的接吻技巧,她努力的將丁香小舌伸進少年的嘴巴裡面,姿態笨拙的舔著他的牙齒。
  “唔……小寶貝兒……你的皮膚可真是又滑又嫩……”
  小蘿莉的嘴唇柔軟芬芳,有著一股天然的清純氣息,江水寒心情舒暢的攬住了莉露雅柔軟的纖腰,讓她岔開雙腿,騎在自己的身體上,雙手則開始愛撫她稚嫩青澀的嬌軀,窈窕的香肩、柔韌的腰肢、凸翹柔軟的小屁股、光潔嫩滑的大腿……
  “爸爸……你的手好燙呢……”
  小蘿莉羞澀的嬌吟著,溫暖膩滑的嬌軀如同蛇一般扭動起來。
  蘇拉看著女兒嬌憨的羞能幯,嘴角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在豪華的大床一側按動一個按鈕,臥室中頓時響起了優美的音樂,樂曲輕柔緩慢卻又不失激情昂揚,頓時醞釀出男女交歡時的曖昧氣氛。
  江水寒並不缺乏跟小蘿莉歡好的經驗,像蜜雪兒、海倫、海蓮娜,還有從南洋帶回來的一群小蘿莉,都曾在他的胯下婉轉承歡。
  他最迷戀小蘿莉那如水一般幼嫩的肌膚,還有雞腸一般細小緊湊的蜜穴,絕對不是任何一位禦姐或者熟婦能夠與之相提並論。
  然而他卻不是一個隻為滿足自己的欲望,寧可讓小蘿莉在他身下淒慘哭叫也無動於衷的無良貴族,即使由於淫魔神的緣故,讓他從一個普通的好色少年,變成了一個蘿莉、禦姐、熟婦都要收入私房的美女收藏家,他還是沒有將幾個收入私房的幼齒小美女吃掉。
  正如同江水寒當初對蜜雪兒曾經說過的一樣,他不急於品嘗她“荷包蛋”的味道,他可以耐心等到“荷包蛋”變成“小籠包”的那一天。
  可是莉露雅卻讓江水寒有點猶豫不決,她胸前那對嬌小的乳房正介於“荷包蛋”與“小籠包”之間,腰臀間卻已經具有少女般的優美曲線,鼓鼓的小屁股更是肉感十足,如果將來有機會為少年產子,一定會有著像她母親那樣豐腴雪膩的美臀。
  將手掌按在莉露雅的胸脯上,細嫩的一團軟肉剛好藏進他的掌心中,柔膩的肌膚下面可以感到那微硬而富有彈性的乳核,只要他時常幫著小蘿莉進行胸部按摩,用不了三個月,這對小巧的椒乳就能膨脹到小饅頭般大小!
  “爸爸……請你吃掉我吧……”
  莉露雅感受著少年手掌的熱力、胸脯上傳來的酥麻快感,讓她晶瑩白嫩的臉蛋變的紅暈如霞,羞澀的請求道:“我願意跟媽媽一起侍奉您呢!”
  “好啊,可是我該從哪裡開始吃掉我的寶貝兒呢?”
  江水寒溫柔的笑著,低下頭親吻莉露雅的胸脯,剛才的愛撫讓小蘿莉感到十分興奮,她的乳尖都膨脹起來,環形的乳鉗箍緊了乳珠根部,阻止湧入的血液回流,使得那兩顆小小的鮮嫩花苞顯得愈發挺翹誘人!
  “不要……好癢的……啊……啊……爸爸……不要用舌頭舔那裡……啊……”
  少年噙著只有紅豆大小的小巧乳珠,並用舌頭輕輕舔弄那因為乳鉗的作用而變得十分敏感的乳尖,挑逗得從未曾經歷男人愛撫的小蘿莉不斷的尖聲嬌吟求饒。
  胸兜的中間部分使用的也是“糖紗”這種特殊的布料,江水寒的口水溶解了這部分布料,就讓小蘿莉的乳尖徹底陷入了少年的嘴巴裡。
  甜甜的糖紗混合著清幽的乳香,即使最上等的糖果都無法與之媲美,江水寒愛不釋口的將莉露雅一對白嫩的小籠包都舔弄了一遍,依然意猶未盡,而小蘿莉已經不堪春情的刺激,雙目朦朧的癱成一團。
  再看看遮住她股間羞處的那片糖紗,也早被漏出來的涓滴蜜汁沁濕,空氣中彌散著一股特別的甜香氣息。
  “吃完上面,就該吃下面了!”
  既然蘇拉在旁邊侍奉,哪裡還需要江水寒動一根手指?莉露雅在母親的幫助下,無比羞窘的調轉身體,將股間羞處奉獻到了少年的嘴邊。
  “啊……好奇怪的感覺……”
  小巧的蜜穴一日一被江水寒吻住,少年靈巧的舌頭輕而易舉舔破那層薄薄的糖紗,開始品嘗小蘿莉精緻膩滑的小巧蜜穴,並吮吸品嘗其中甘甜的蜜汁。
  “唔唔……爸爸的舌頭……好棒哦……舔的人家好舒服……嗚……”
  那種銷魂的快感足以令成年女性忘我,何況是單純無知的小蘿莉,莉露雅幸福的羞泣著,享受著女性特有的甘美快感。
  然而,蘇拉卻不許莉露雅靜靜享受這爽美的快感,她抓著女兒小巧的手掌,讓她握著少年堅挺的大肉棒,指導她該用怎樣的技巧進行套弄。
  “記住哦,你的職責是要讓主人快樂,不可以只顧自己享受!”
  “不只是要用手,還要用嘴巴和舌頭侍奉主人!”
  “看著,要像媽媽這樣,把嘴巴張大含住這裡,然後用舌頭舔!”
  和煦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透入,正好照射在大床上,母女兩個頭挨著頭的湊在一起,兩張紅潤溫軟的小嘴都張成了圓圓的○形,輪番套弄著少年剛挺的大肉棒。
  小蘿莉口舌服侍的技巧明顯要生澀笨拙一些,而母親則毫無顧忌的親身示範,輕聲細語教導女兒該怎樣服侍少年,兩條丁香小舌親密無間的在那菇形的尖端掃動著,乍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最要好的姐妹花在分享愛侶,真是無比誘人的旖旎畫面啊!
  舒服,真是舒服啊,不只是肉體上的快美,心理上的征服快感更是令江水寒飄然欲醉。
  “也許該試著給莉露雅開苞,這樣我就又能多一對母女花侍奉了!”
  欲念橫生的江水寒想像著左擁右抱的旖旎場景,胯下堅挺的肉棒尖端不由得又脹大了許多,形狀恰似是東大陸以剛猛絕倫著稱的降魔金杵,分外的雄偉壯觀!
  蘇拉母女既然已然決定委身給江水寒,自然是對這深閨恩物又愛又怕,兩人羞笑驚呼過後,卻沒有半刻的停頓,反而以更加火辣的姿態撫弄親吻這姿態昂揚的猙擰巨物。
  母女花心意相同,搭檔默契,只見檀口溫香,櫻唇婉轉,兩條粉紅滑膩的香舌在冠溝、馬眼處徐徐掃動,滿懷期待的等著少年意興高昂時,能將肉棒插進她們溫軟的小嘴裡面,酣暢淋漓的射出汨汨濃漿!

第七章 臣服之心

  江水寒一邊享受母女花的細心服侍,一邊品嘗莉露雅股間蜜穴的美味。
  近乎全裸的小蘿莉非常溫順的岔開著兩腿趴在他的身上,她柔若無骨的嬌小身軀輕飄飄的,幾乎沒有一點分量,幼嫩的肌膚滑若凝脂,散發著幽雅宜人的淡淡香味。
  雪白的雙股夾著一眼只有椰棗般大小的小巧蜜穴,兩片雪白的蚌唇在少年的舔哉下已經鼓脹充血,蜜穴上方那顆誘人的肉珍珠也早已凸立起來,微微張闇的粉紅肉穴噙住一泓晶瑩剔透的蜜汁,顯得格外的誘人。
  甚至連那朵幼小的雛菊也沒有逃過少年的狼吻,在江水寒的心目中,蘿藉身上每一處肌膚都是純潔無瑕的象徵,他毫不猶豫的用嘴唇親吻莉露雅的菊蕾,並用舌頭感受那緊致的細嫩紋路。
  莉露雅開始有此緊張和羞窘,她用力的繃緊了自己屁股,夾緊了那個羞恥的地方,但是在母親不悅的訓斥和勸誘下,她終於羞吟著放鬆了身體,任由少年掰開她粉嫩的香臀,用火熱的嘴唇、濕滑的舌頭以及略顯粗糙的手指侵略那處讓女孩羞于言及的地方。
  小蘿莉的菊穴沒有任何不潔的氣息,只有淡淡的玫瑰香精氣味,那是需要一萬朵“火焰玫瑰”才能提煉出一小瓶的昂貴香精,將這種香精製作成沐浴液已經是非常奢侈的行為,而江家的女僕們則毫不吝惜的將這種香水摻入浣腸藥水中。
  在縛美寶箱裡面,莉露雅就像是一頭等待端上餐桌的小羔羊一樣,在女僕們的手上經過了最細緻的清潔,她緊窄的菊蕾甚至比大多數貴婦人的嘴巴還要幽香宜人。
  “不用怕,我要等你滿十六歲以後,才會讓你用這裡侍奉我!”
  江水寒戀戀不捨的用指尖撫弄著被他吻至微微泛紅的嬌嫩菊蕾,興奮的喘息著說道:“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先試試你前面這張小嘴能不能承受我的恩寵!”
  “家主大人,想要用什麼姿勢寵倖您的乖女兒呢?”
  蘇拉笑語盈盈的攬著被少年弄得神魂顛倒的莉露雅,雙手卻已經打開女兒的大腿,讓她小巧柔嫩的蜜穴完全暴露在少年面前。
  “爸爸,進入我身體裡面吧!我肚子裡面好熱……好癢……好想要呢!”
  小蘿莉的嬌軀柔若無骨,原本晶瑩剔透的美眸此時變得朦朦朧朦,癡癡的凝望著俊美非凡的少年,完全放棄了支配自己身體的權力,任由母親將自己擺弄成各種誘人姿勢,清爽柔嫩的嗓音也突然變的如同小婦人一樣嫵媚嬌嗲。
  嗯,反正連蜜穴和屁眼這樣羞人的地方都被江水寒愛撫和品賞過了,她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莉露雅,你要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再不可以對別的男人動心了呢!”
  江水寒笑吟吟的俯下身去,將堅挺的大肉棒抵在了小蘿莉張開的雙股之闇,嫩紅的溝三裡面已經頗為濕潤,更如膏脂般滑膩。
  “嗯,只有親愛的爸爸才是我和媽媽要一生一世侍奉的男人!”
  感到少年火熱堅挺的肉棒正抵在了自己敏感嬌嫩的蜜穴上,莉露雅在感到驚惶羞澀的同時,也有幾分淡淡的期待與喜悅。
  把自己的初夜奉獻給一位英俊勇武的少年騎士,讓自己從青澀單純的小女孩,蛻變成為一個氣質優雅、嫵媚成熟的美麗小婦人,正是每一個正處於發育期小蘿莉的夢想。
  莉露雅用柔膩的小手撫摸著江水寒火熱剛硬的堅挺,感覺到那個頭角崢嶸的棍狀物在掌心活躍地振動著,不禁為那強勁剛猛的羞人東西而感到意醉神迷,輕聲乞求道:“爸爸,請對我溫柔一此,就讓我和媽媽一起成為您的女人吧!”
  “嗯,那麼你要忍住痛哦!”
  江水寒低聲撫慰著小蘿莉,屁股微微一沉,粗大的肉棒尖端頓時嵌進了莉露雅的小巧蜜穴裡面。
  小蘿莉的蜜穴最是柔膩緊致,少年只感覺肉棒像是滑進到一個溫暖滑膩的緊窄腔體裡面,而且四周的肉壁還在微微蠕動,感覺極其舒爽,敏感的肉棒尖端更觸到那略帶韌性的肉膜阻礙,不由得微笑著說道:“初夜的痛楚會成為你以後最甜蜜的回憶,準備好做一個小婦人了嗎?”
  “唔……是感覺有此痛。”
  莉露雅蹙緊了秀眉,羞窘的請求道:“可不可以換個姿勢,這樣我感到有此緊張……”
  “當然可以……那麼讓你媽媽抱著你怎麼樣?”
  沒有想到箭在弦上,蓄勢待發之時,這個小蘿莉居然會大膽的要求變換交歡姿勢,真是個清純可愛的小丫頭啊!
  於是,蘇拉往自己腰間墊了一顆腰枕,然後讓藉露雅趴在自己身上,擺出了後入式的誘人姿勢。
  江水寒的兩隻大手也從莉露雅的纖腰處向下撫摸,捏住了兩瓣青澀雪臀,溫柔地撫摸起來,小蘿莉的肌膚滑嫩如脂,吹彈可破,臀肉盈盈,柔軟而富有彈力,手感舒適之極。
  堅挺的肉棒再次刺進了那緊窄膩滑的蜜穴,這次莉露雅再沒有軟弱的退避,她溫順的翹高了小屁股,等待著少年刺穿自己的那一竟,同時她也抱緊了自己的媽媽,似乎想要從她的身上獲得更多的勇氣。
  江水寒也沒有絲毫的猶豫,腰部徐徐向前挺送,將自己的堅挺逐漸楔入到小蘿莉的緊窄蜜穴中,眼看著一縷鮮血從兩人交合處湧出,滴落在蘇拉雪白的小腹上,恰似是一朵嬌豔怒放的雪地梅花。
  “啊……好痛……媽媽,我也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雖然感覺很痛,可是我感覺很幸福呢!”
  菲露雅秀眉緊蹙,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媽媽的肩膀,兩行清淚順著白嫩臉頰滑落,繃緊的小臉上逐漸呈現一種小婦人的堅強與美麗。
  股間純潔的百合花初次為男人綻放,這種感覺對莉露雅來說既陌生又新奇,可是對江水寒來說卻像是再次喚醒記憶中的美好瞬間。
  “身嬌體柔的小蘿藉果然是男人床上的寶物,多麼的緊致、嬌嫩。這種銷魂的感覺,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啊!”
  莉露雅的蜜穴是如此的緊窄柔膩,毫無間隙地裹著少年的堅挺,嬌嫩的肉壁遍佈層巒迭蟑般的細密褶皺,親密無間地包裹著少年最為敏感的肉棒尖端。
  江水寒的大肉棒和莉露雅幼嫩蜜穴相比實在太過巨碩,幸好不久前她在縛美寶箱中有飲下加料的茶飲,讓她身體的耐力和柔韌度都增加了許多,而少年與她在床上一番褻戲,也讓她有過了數次高潮,如雞腸般狹窄的蜜穴肉壁上面佈滿了涓涓蜜露,起到了充分的潤滑作用,才讓少年艱難地進入她的身體。
  不過少年的大肉棒在撕裂了莉露雅體內代表女性貞潔的薄薄肉膜後,那菇形的肉棒尖端很快就觸碰到了花徑底部的花房宮頸,此時堅挺的肉棒大部分還沒有插入她的蜜穴。
  小蘿莉的蜜穴原本極淺,即使有採取種種特別措施,這一點也無法改變,江水寒除非使用淫欲煉金術對她進行人體改造,否則莉露雅根本沒有辦法承受他的絕世兇器。
  “這樣已經很好了,誰也不能指望將一把長劍插進匕首的短鞘中!”
  江水寒瞧著緊緊卡在自己肉棒上的白嫩蚌唇,志滿意得的抽送起來。
  反正男人最敏感的部分已經被這滑膩多汁的小肉穴包裹起來,那裡就彷佛是一張初生嬰兒的小嘴,充滿渴望地吸吮著他膨脹的龜頭,毫不間斷的帶給他無上的快感。
  “我的親親小寶貝兒,你的小蜜穴真是緊致有力,咬得我非常舒服呢!”
  江水寒可不是只顧自己享受的男人,他溫柔的讚美著堅強的小蘿莉,肉棒也開始散發聖潔的白色光輝,那正是光明系的法術“痊癒術”給蜜穴受創的小蘿莉進行初步的治療。
  巨碩的肉棒帶著治療法術的聖潔光芒,強勁而有力地一次次頂撞著小蘿莉緊致的蜜穴,間歇的痛楚跟酸癢摻雜在一起,真是別具一番滋味。
  “唔……突然變好癢,不要……爸爸……哦……女兒……要癢死了啦……”
  蜜穴肉壁的脹裂痛楚被新奇的麻癢感取代,原本含淚忍痛的莉露雅不由得咯咯嬌笑起來,她柔膩雪白的小屁股更是像春天發情的小母鹿一樣,誘人的扭動起來。
  “唔……乖孩子,你的屁股扭得真好看!嗯……蜜穴裡面的肌肉也在收緊,難道你現在就想要開始榨汁了嗎?”
  在私房之內跟小美女交歡,哪裡還有許多顧忌,江水寒儼然化身成為了一頭壞壞的大色狼,腰部在不停聳動的同時,還言辭無忌的調戲著小蘿莉。
  “嗚……爸爸最壞了……盡是欺負人家!”
  小蘿莉看似嬌眶嗚咽,一雙美眸卻是充滿了嫵媚春意,梳成雙馬尾的金色秀髮活潑的在空氣中舞動著,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就跟水蛇一般靈活的扭動,圓滾滾的小屁股則以江水寒插進她體內的大肉棒為圓心劃著困子。
  “嘖嘖,真是好爽……蘇拉說的果然沒錯,像這樣有天賦的小妖精不早早採摘,真是一種極大的浪費呢!”
  蘇拉卻也沒有閑著,在江水寒諮意享受之時,她的小手也握著少年胯下囊袋中的兩顆肉丸,溫柔的按摩起來。
  “哦……爸爸……再用力一此……重一此……我可以的……爸爸……我要你……”
  連續數百下的淺插,蜜穴中已經是蜜漿四溢,莉露雅鼻息急促,小嘴中輕聲哼唧哀求,清純美眸中亦是充滿了渴望,而美少婦柔膩的雙手輕輕揉捏著他胯下的肉丸,似乎在鼓勵他將炙熱的漿液射進小蘿莉的體內。
  於是少年不再猶豫,挺腰一送,整根肉棒帶著強勁的力道深深頂在莉露雅的體內,小蘿莉的花心何等嬌嫩,被少年的肉棒這一下狠頂,就已經是通體酥軟,再被插在花心中間諮意地攪動一番,更是讓她爽得魂飛天外,迎接來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高潮。
  “嗚!人家被你弄的……好像要尿出來了啊!”
  只聽小蘿莉一聲悠長羞窘的尖叫,花心深處湧出一股粘粘的熱流,頓時澆在少年堅挺肉棒的頂端!
  “真是一個滑嫩多汁的小蘿莉啊!”
  看著莉露雅眼睛睜得大大的,柔軟的嬌軀陡然繃緊僵直,臉上也滿是難以置信的驚喜神情,少年便知道她已經沉浸在那人間至樂中。
  可是,江水寒卻還沒有發出最後一擊呢!堅挺的大肉棒用力的擠壓著莉露雅猛烈收縮的花心,肉棒尖端以極高的頻率狂野震顫著,淚淚的熱流像高壓水槍一樣,激射進她的花心深處,濃稠的白濁混雜著她肉壁沁出的蜜汁,瞬間就灌滿了她稚嫩的花房,燙得她忘乎所以的高聲尖叫起來。
  “嘿嘿,小寶貝兒,這可是爸爸賜予你愛的印記喔,你身體內每一個角落,都要留下我為你洗禮後的痕跡,從此在你心中也就再沒有其它男人的容身之所!”
  少年跟莉露雅咬著耳朵,說著霸道的情話,任由白濁從蘿莉的蜜穴中倒灌出來,也不肯將依然磅懂怒射的大肉棒從她的體內拔出!
  莉露雅似是哭泣般的歎息著,兩股用力夾緊了少年的堅挺,羞澀的回應道:“嗯,莉露雅只是爸爸一個人的,我永遠都不要離開爸爸的身邊!”
  “叮咚!”
  在佔據小蘿莉身心的極大滿足中,江水寒再次聽到了熟悉的悅耳鈴聲,臥室湧現出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七彩霞光,魔法六芒星從他的背上顯現出來,淫魔晶體在六芒星的中央緩緩轉動,小蘿菲滴落在母親身上的豔麗落紅和少年怒射出的白濁濃漿都被炫麗霞光收斂而去。
  “淫欲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蘿莉萌屬性確認!”
  “滴!收穫蘿莉的臣服之心!”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裸體小蘿莉,宛然就是莉露雅的翻版。
  “是否將蘿莉的臣服之心煉化為幻擊萌動炮能量輸出附加裝置?”
  “嘟……已經得到確認答覆,開始煉化工作!”
  “煉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臣服之心?那是什麼東西?”
  江水寒隨即將心神浸入淫魔晶內杳詢起來。
  蘿莉的臣服之心,是由小蘿莉的敬畏與依賴凝結而成,在煉化為幻擊萌動炮的能量輸出附加裝置後,有一定機率讓被擊中者永久臣服於你。
  “幹!這麼好用的東西,怎麼不早此煉化出來啊!”
  江水寒既為幻擊萌動炮新增加的功能感到欣喜,也為這姍姍來遲的增強異能感到痛心,如果在南洋就有這麼好用的附加裝置,也許黑鬍子就能跪在自己腳下宣示效忠了!有這樣一位天階高手作為敢死隊使用,正好讓他拿著納迦寶藏中的禁咒卷軸跟摩爾公爵讀判,看那個老傢伙還敢不敢在背地裡面不停的陰我!
  “不管怎麼樣,總算讓我又多一招出人意料的殺手鋼,要好好感謝我的小寶貝才行!”
  江水寒笑吟吟地取出一條珠鏈,將它慢慢塞進了莉露雅緊窄的菊蕾中,有這串後庭珠助興,至少可以延長半小時的高潮時間,足以讓小蘿莉爽到全身乏力了!
  “嗚嗚……不要啦,爸爸……我要被弄壞掉了……”
  小蘿莉並不知道這提前上演的後庭調教,是對她的特別獎勵,在少年胯下羞吟著,不停的扭動著屁股,承受著這讓她身體近乎失控般的極度歡愉。
  直到莉露雅渾身酸軟的癱在媽媽的懷抱裡,江水寒才算放過了這個可愛的小蘿莉,在蘇拉用小嘴為他做好清潔工作後,少年心滿意足的將這對母女花收入了縛美寶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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