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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1-3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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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平等條約

  在克利昂回到藏身之處、跟貼身女僕開始縱欲狂歡的時候,江水寒並沒有因為他的瀟灑逃逸而變得暴跳如雷。
  這個克利昂果然不簡單,有實力也有頭腦,幾乎就推斷出事實真相,可惜他不可能預料到我可不僅是使徒那麼簡單……不過這種聰明絕頂的對手,還是讓他儘快從人間蒸發比較保險,不則被他發現淫魔神的存在,可真就萬劫不復了!不過,這個傢伙實在很難纏啊……
  少年冷靜坐在一戶人家的屋頂上,回憶著方才被魔法元素爆裂彈追殺的經過。
  這是一種非常詭異的攻擊方式,具有靈性的自動追蹤,爆炸威力強橫,殺傷面積也大,他到現在也想不出有效的克制之法。
  還好,這個傢伙顯然不擅長近戰,被自己欺近身邊以後就不敢繼續纏鬥,只能選擇逃跑。
  唉,那瞬栘戒指可真是一件功能神奇的寶物,如果不能把它從克利昂手中奪走,想跟他打上一場是不可能的!
  江水寒手中還握著數枚銅幣,不時拋起到空中又伸手接住,他是在占卜克利昂的去向。
  他對這文王神課的占卜演算法雖然很有天分,可惜研習的時間太少,占卜的事情如果能算對兩、二成已經算運氣好。而這個克利昂顯然也不是尋常之輩,他反復推算了數遍也沒有半點頭緒,反而感覺心頭一陣煩躁。
  莫非克利昂也是被神明庇佑的人間使徒?
  想到這點,江水寒終於不再堅持。
  這種只有軒轅神族一脈才能使用的逆天占卜演算法,本來就容易遭到鬼神妒忌,如果他強行胡亂推演,觸怒了某位位面守護神明,那可是晦氣之極!
  “江男爵,我可以幫您找到克利昂!”
  江水寒循聲望去,說話的原來是伊琳娜,她是亨利的近身護衛之一,同時也是月神殿的祭司。
  伊琳娜的聲音清越平靜,卻有些許羞澀和緊張:“只是克利昂的身份可不簡單,您如果決定殺掉他,可就跟摩爾公爵結下血仇了!”
  她是遵照老師的命令尋找江水寒,然而她還是忍不住告訴江水寒,克利昂可不只是摩爾公爵的手下,很可能是與其有著血緣關係的嫡系子弟!
  伊琳娜全身上下都包裹得嚴嚴實實,江水寒當然看不到她的相貌如何,不過直覺告訴他,這定是一個相貌不俗的大美女。
  “感謝你的指點,然而我只知道一件事情,就是選擇與我為敵者,縱然他是神明化身,也唯有斬殺一途!”
  江水寒的語氣平淡如水,然而言談中蘊含的張狂殺意與不羈霸氣,讓伊琳娜不禁心弦一顫。
  這個少年貴族真是有男子氣概啊!
  被這樣的男人佔有與征服,一定是女孩子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和歡愉!
  伊琳娜癡癡凝望著少年,紗巾遮掩下的雙頰已經紅暈似火,像她這種侍神的女祭司,精神力量十分敏銳,也最容易被淫欲結界的力量感染。
  江水寒看不到她面部表情,卻也能從她癡迷的雙眸中猜到她現在的思緒,不禁感到洋洋得意:“嘿嘿,現在我越來越有男人魅力了,跟這個女祭司才說幾句話,就把她迷得神魂顛倒,看起來我就算今天晚上爬上她的床,她也會半推半就的依順我!”
  伊琳娜察覺江水寒雙眸中蘊含的赤裸欲望,不覺大窘,羞慚地低下了頭,心中卻沒有多少惱怒的感覺。
  這個少女祭司低聲說道:“我可以透過月神水日即球,追查到他進行空間跳躍的大概方位!”
  原來,空間被撕裂以後,雖然在位面法則的作用下會自動回復正常,但是總會留下些許痕跡。
  而有能力的法師就可以藉助某些寶物的力量,根據空間震盪的痕跡,推算最近一次空間跳躍的方位與距離!
  “太好了!”
  江水寒眼睛二兄,說道:“能跟美女祭司聯手不勝榮幸!我一定要把這個惹人厭的傢伙揪出來,狠狠揍他一頓!”
  被江水寒稱做美女,女祭司不禁心中暗喜,偷瞧了一眼那有幾分邪異神采的英俊面龐,暗自猜測道:“只怕不是狠揍一頓那麼簡單吧,聽說凡是被他捉住的男性敵人,都會慘遭合割的酷刑呢!”
  嗚!江水寒如果知道美女祭司此刻在想什麼,一定會感覺很受傷。他對那些殘暴的惡徒施行這種最具效果的刑罰,可是為了保護美少女們的貞操呢!
  當然,那些美少女們的嬌美胴體要留給哪個男人享用,不需要多說的啦!
  真是個卑鄙無恥而又小心謹慎的傢伙,一定是做了太多的壞事,藏身的地方才會這麼隱密,竟然還有這麼多惡毒的機關和埋伏!
  得到伊琳娜的法術指引,江水寒順利找到了克利昂秘密建造的地下別墅。
  少年並沒有急著闖進去,而是圍繞這座地下建築轉了兩圈,才停下了在土層中快速移動的身形,開始默默思考,怎樣在不觸動埋伏的情況下秘密潛入。
  在超能戰甲的作用下,他的身體跟大地土層融合無間,宛若海洋中的魚兒輕鬆自若,沒有絲毫不適。
  現在,江水寒對於淫欲能量的感知已經十分敏銳,他即使看不到地下密室裡面的場景,也能夠透過裡面散發出來的淫欲氣息,判定克利昂正在“忙”著做什麼。
  “哼哼,沒有想到我的領域力量是生物淫欲的源泉吧?魔法護盾即使能防禦領域能量的入侵,卻無法阻止淫欲領域與你體內的本能產生共鳴,回到安全的地方就忍不住要跟女人交歡享樂了吧!”
  江水寒心神一動,驀地釋放出了淫欲力量,如同一條長蛇一樣靈巧穿過了重重機關,鑽進了地下密室裡面。
  此刻,克利昂已經將戰場轉栘到床上,他已經在兩個小女僕體內釋放了一次,所以這一回顯得格外堅挺持久。
  兩個小女僕面對面摟抱在一起,兩雙修長雪白的大腿就像展開的蜻蜓翅膀一樣,左右張開成一字形,被插過一次的嫣紅蜜穴微微張開,就像是初夏時分並蒂綻放的杜鵑花,格外嬌豔誘人。
  克利昂按著女孩的大腿,興致盎然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堅挺的肉棒更是毫不停歇,時而在這個女孩體內抽插兩下,時而又狠插另外一個女孩。
  凡是正被男人幹到的女孩,都是精神亢奮大聲嬌吟,給主人助興加油,真不愧是素質優良的侍寢女僕!
  當淫欲領域悄無聲息侵入到臥室的時候,一男兩女都明顯感覺下體的充血膨脹,仿佛剛剛吞下一劑強效春藥一樣!

  正在接受主人寵倖的小女僕,臉色潮紅呻吟道:“嗚!主人,您的那個似乎變大了,好硬好粗大,好有力呢!”
  克利昂本來已經幹得十分盡興,可是這一刻也覺得自己體內似乎又有無窮的精力需要釋放,他洋洋得意說道:“你才發覺嗎?其實我一直都這麼神勇!”
  說著,他更加賣力抽送幾下,立刻驚喜發現,女孩本有些乾澀的蜜穴也變得滑膩多汁,無比緊密包裹著他的堅挺,讓他幹起來十分爽利痛快!
  “小淫奴,原來你也很有潛力可以挖掘啊,以後可不許那麼早求饒了!”
  克利昂每說一句話,就狠狠抽送一次,幹得身下那個女孩快美難言,只是嘶聲歡叫。
  “主人,我也要,人家裡面已經癢得很呢!”
  另外一個女僕同樣受到淫欲結界的影響,饑渴難耐大聲索歡!
  就在克利昂跟小女僕們欲仙欲死的時候,江水寒已經驟然發難,迅速破壞了那幾道佈設巧妙機關,闖入密室!
  今晚如果沒有被人刺殺,他也早在柔軟的大床上面,摟著那對孿生小美女左右開弓,享受給妙齡少女開苞的樂趣了,一想到這裡,江水寒胸中的怒火就難以遏制!
  “狗男女,去死吧!”
  鋒利的龍牙戟蘊含著集合了百名矮人少女的鬥氣,以一往無前的姿態豎劈了下去。
  如果這一下劈中了,就算克利昂的軀體是鋼鐵鑄就,也會被分屍兩片。可是這個身家豐厚的傢伙豈會那麼容易被幹掉?他的身體表面再次浮現七色的魔法護罩,大戟仿佛砍在了一顆光滑堅硬的冰球上面,斜斜滑過,重重落在了地面上!
  “砰!”
  隨著一聲低沉的巨響,密室的地面上竟然裂開了一條一尺多寬的縫隙。
  “真丟瞼,居然在這種時候被人偷襲!幸虧有這枚護身寶戒在手,不則真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克利昂驚駭得心膽俱裂,臉上神情卻是格外冷靜沉著,仿佛他早猜到江水寒會來偷襲一樣。
  他隨手扯過被單圍在身上,面上帶著幾分不快說道:“大家都是男人,不至於這麼狠吧?就算你想要報復我,也不至於追殺到女人肚皮上吧?”
  江水寒對他的瞻氣倒還是有幾分佩服,不過也極其不爽:你以為你是哪位神明的分身嗎?光著屁股還敢在老子面前要帥?
  “嗯,這就是你的臨終遺言嗎?我會轉告給你老爸!”
  感歎淫魔神的煉金成果還是屬於地攤貨,關鍵時候總是派不上用場,巨大的龍牙戟倏地從少年手上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柄烏黑詭異的長弓!
  暗黑天龍之弓。
  需要具有天階力量的黑暗祭司以體內最純粹的黑暗神力驅動,才可以發揮全部力量的殺戮神器!這也許是西大陸最強的一張魔法弓,用它射出的黑暗魔炎之箭,可以輕而易舉消滅一支軍隊!由於連續遭到兩次刺殺,此刻江水寒的心中充滿了暴虐和殺戮,正好滿足使用這件神器的心境狀態。
  少年雖然不具備天階實力,但是作為被蛛後羅絲認可的黑暗精靈一族主父,曾經在地下洞窟的密寶室裡面順利融合了黑暗皇冠,他可以將淫欲神力直接轉化為黑暗神力使用!
  如果以神級的力量軀使這只神器,其中蘊含的威力可想而知!
  “吱呀呀!”
  暗黑天龍之弓緩緩被江水寒拉開了一半,少年體內的黑暗神力猶如找到了傾瀉的出口狂湧而出,一枝龍型的長箭慢慢浮現在空氣中,詭異可怖的箭身被熾烈的黑色地獄魔炎包圍著。
  四周的氣溫飛快升高,更可怕的是,竟然隱約可以聽到來自地獄深層的魔鬼嚎叫!
  克利昂鎮靜的雙眸中終於閃過一絲恐慌,他即使認不出這柄消失千年的無上神器,也能從四周壓抑的氣氛中感覺有些不對頭。
  “似乎有點玩過頭了!”
  克利昂是第一等的聰明人,此時竟沒有考慮再使用瞬栘戒指逃逸,畢竟人家能追殺到這裡,說明他倚仗為護身符的寶物已經失去應有的作用。
  “哈哈哈!”
  克利昂面對生死威脅,顯得更加鎮定,雙手抱懷,大笑著說道:“你這把造型詭異的魔弓,一定具有破碎空間壁壘的能力吧?嘖嘖,真是令我感到意外啊,你選擇投靠的魔神竟然如此慷慨,給了你這麼強大的神器!算你狠,我這次認栽了!請江男爵放我一馬,這價值五百萬的龍皮卷軸就權作賠罪之物吧!”
  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克利昂毫不猶豫取出了在拍賣會上得到的龍皮卷軸,丟到了江水寒的腳下。
  “我對這東西沒興趣!”
  江水寒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動心,充滿殺意的雙眸緊盯著克利昂,看都不看那卷軸一眼。
  黑暗能量繼續疾速往他手中魔弓上聚集,可想而知,這:剛如果射出,一定具有驚天動地般的可怖威能!
  克利昂的頭上開始冒出汗,他再不敢浪費半秒的時間,飛快說道:“你大概不知這卷軸的真正價值吧?沒錯,就連羅斯家族的人都沒有辦法解開其中的奧秘,不則他們就不會讓這件東西拿到外面拍賣了。我有一本跟這卷軸同一時代的術士密典,所以可以解讀上面的密文,卷軸上記載的是製作次元門的奧秘!”
  “什麼?竟然是次元門……”
  江水寒聽到這個有些陌生的詞彙,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驚喜猶疑之下,險些就脫手射出那枝魔炎之箭!
  次元門,是空間系煉金術的最高奧秘,可以讓毫無力量的生物穿透時空壁壘,到達無限遙遠的彼方!
  這完全是傳說中的煉金物品,就算是帝國皇帝的寶庫,也沒有這種神奇寶物的存在!
  克利昂看到江水寒依舊虎視眈眈,不由苦笑一聲,把瞬栘戒指以及其它幾件貼身佩戴的護身寶物摘下來,一起丟了過去:“東大陸有句古諺,世上沒有不變的盟友與敵人,只有利益才是永恆不變的存在。閣下身為擁有領域威能的絕世高手,應該不會甘心長久依附于羅斯家族的門下,遲早要取而代之。我作為摩爾公爵眾多嫡子之一,要想能繼承父親的公爵之位,也少下得要跟我的兄弟們明爭暗鬥一番。咱們之間實際並沒有利益衝突,反而有著廣闊的合作空間,加上這卷軸上記載的達元門製作奧秘,應該足叢讓我們從相互仇視的敵人轉化為可以相互利用的盟友!”
  江水寒神情狂傲的一笑,說道:“你拋出的建議確實不錯,可惜我感覺我似乎有點吃虧!”
  是啊,現在老子正占著上風掌握你的生死,憑什麼跟你簽訂這種平等合作的盟約呢?
  克利昂也算是冷血無情的青年梟雄,差點被他這句話氣得吐血。
  我把記載著次元門奧秘的龍皮卷軸與你共用,你還嚷吃虧,這可是就算皇帝陛下也要動心的神秘存在啊!
  克利昂無奈說道:“你還想要什麼?做人不能太貪心,也許現在滿天神明都看著你呢!”
  江水寒斬釘截鐵說道:“把你煉製魔法元素爆裂彈的法門交給我,不則免談!”
  克利昂只覺得心臟似乎被燒紅的鋼針剌了一下,要他把獨家絕技外傳,真是比撕心裂肺還要痛!
  克利昂的眼睛都紅了,從床上跳起來叫駡道:“江水寒,你知道我是付出怎樣的代價才獲得魔法元素爆裂彈的煉製方法嗎?如果你真想要,那麼就嘗試讓死人開口說話吧!”

  江水寒本來也沒有指望克利昂能輕易屈服,只是忍不住想要試一下,畢竟那魔法元素爆裂彈的威力實在太好了,就算是天階高手,一旦落入爆裂彈的埋伏,都是有死無生。他是倚仗領域力量,才僥倖逃脫。
  沒有想到克利昂竟然反應這麼劇烈,看來又是一段無法對外人一言說的悲慘經歷啊!
  江水寒神情古怪瞧著這個模樣堪稱俊美的青年男子,說道:“你該不會是靠……換來的吧?”
  江水寒語聲含糊,但是看他面上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已經猜到克利昂用何等慘痛的代價,才得到了今日之驚人實力。
  “我幹你娘親!”
  那是克利昂最無法回首的過往,被少年剌痛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創傷,這個優雅冷靜的青年貴族終於忍耐不住,暴怒吐出一句粗口後,就以拼命的姿態朝著江水寒沖了過來。
  克利昂擅長的戰鬥模式是遠距離驅使爆裂彈,一旦近身搏鬥,以他最多不過六、七級的武力,江水寒靠著現在的實力,輕而易舉就能將他打倒在地!
  克利昂目中充滿恨意望著江水寒,大聲說道:“你儘管殺死我好了,休想讓我吐露關於爆裂彈的任何奧秘!”
  “看起來不像是在演戲呢.”江水寒面帶譏誚說道:“既然你不肯將爆裂彈的製作法門交給我,為了防止日後再次被你暗算,那麼我只有想個辦法掌控你的生死克利昂只覺得背部一陣剌痛,隱約感覺有什麼東西鑽進自己身體裡面,暗暗驚懼,不由怒火稍斂,恨聲問道:“江水寒,你對我做了什麼?”
  江水寒冷笑一聲,說道:“我似乎沒有必要告訴你吧?”
  如今的江水寒早已經不是當初的稚嫩少年,看過太多貴族圈子裡面的黑暗,在擊敗了無數強敵以後,他行事風格越發狠辣無情。
  他最清楚不過,像克利昂這種出身於頂級豪門的貴族子弟,多數不似是尋常絨褲子弟那麼囂張跋扈,反而更懂得隱忍退避之道。他現在為了保住性命可以像狗一樣放低姿態,毫不吝惜拋棄一切,而等到他掌控局勢的時候,就會以最殘酷無情的手段向欺辱過他的人進行報復。
  克利昂目中帶著幾分瘋狂,陰冷笑道:“哼,無非就是某種能夠威脅到我生命的禁制,你還是無法禁受誘惑,想要剝削完我既有的價值以後再殺死我,對嗎?”
  江水寒抬腳將他踢到床上,看著他痛苦地吐著涼氣,像海蝦一樣蜷縮起身體,不由心中暗爽,鋒芒畢露的答道:“別忘記了,是你先要殺我的,你既然沒能殺掉我,我想怎麼報復,你就只有咬牙接著,如果受不了這份罪,你盡可以選擇給自己脖子上來一刀!”
  克利昂有生之年從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碰到這麼強橫霸道的對手!
  江水寒只是區區一個男爵,怎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即使有羅斯家族在他背後撐腰,他也不至於如此囂張跋扈,完全不將摩爾公爵的家族勢力放在眼中!
  “你夠狠!”
  克利昂咽下一口上湧的鮮血,咳嗽說道:“不過我也不是蠢貨,我能付出的代價就是這麼多,如果我再做出更多退讓,那麼我就徹底成為你手中的傀儡了!”
  克利昂的雙眸中似乎燒著火焰:“我一定要留下向你復仇的本錢,這是我跟你這個魔鬼進行合作的信心與基礎,如果我真沒有任何翻本的機會,我又何必苟延殘喘下去呢!”
  江水寒拍拍手掌贊道:“說得好!思,與仇敵合作,本來就是要利益與風險並存,大家才能夠互信,如果好處都被一個人占了,那麼另外一個人肯定?願同歸於盡!
  “好吧,我不妨告訴你,我在你體內埋設的禁制是一種特別的魔性植物,你可以試試研究如何控制它在你體內滋生蔓延,在你有辦法消除它對你的傷害之前,你最好還是乖乖跟我配合,按照我的指示挖空你老爹的牆角!
  “至於這次元門,我其實真的不很看重,羅斯家族既然能允許這卷軸被公開拍賣,足以說明其中的奧秘不是能夠輕易揭開的!我想你即使將上面的內容翻譯出來,也會失望地發現,製作一道門的難度大大出乎你的預料。
  “作為今天被你偷襲的賠償,這枚瞬移戒指我就收下了,至於其它幾件寶物倒是可以還給你,不過我需要你拿家族中的隱秘情報作為交換。”
  克利昂既然被打發到羅斯家族的重地做探子首腦,足以說明他是得到家族信任的嫡系子弟中的高手,但是這也說明他在家族中的地位還是稍差了一些,不則就會被委派更安全一些的工作。
  克利昂如果對家族沒有幾分怨氣,那可真就是聖人了。
  即使不能將江水寒引為外援,克利昂還是希望這個難纏的傢伙能夠打擊他的兄弟們,如果能將幾個最有可能繼承家主之位的兄弟殺掉是最好不過。
  因此,克利昂沒有絲毫隱瞞,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一些族中機密都說了出來。
  江水寒十分機警,也沒有輕信他說的話,每每插言詢問一些細節,都是正中要害。
  讓克利昂連續說出了三件他無法脫離關係的機密,江水寒才滿足地點了點頭。有這些情報在手,克利昂日後就算是想要反悔,也會因此遭到家族的嚴懲。這個前途無限的貴族術士算是被自己坑慘了,要想翻身報復還是等下輩子吧!
  克利昂想必也想到了這點,臉色鐵青,對江水寒的恨意賽過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了,只可惜力不如人,只能被他踩在腳下!
  最後更讓克利昂憤怒的是,江水寒臨走的時候,還把他那兩個貼身小女僕帶走“嗯,我雖然沒有吃人剩飯的習慣,不過憐香惜玉的心情還是有的!她們兩個看到聽到這麼多不該知道的事情,一定難逃你的毒手,不如讓我給她們找個好歸宿吧,我有幾個忠心的部下還沒有娶老婆呢!”
  克利昂望著江水寒消失在空氣中的背影,一口鮮血就噴到了牆上。
  “嗚!我真是手賤啊,為什麼要去招惹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間魔鬼啊!”

第三章 美妙按摩

  江水寒回到地下拍賣會的入口廣場,發現亨利仍然冒雨等在那裡。
  正像羅斯侯爵所說的那樣,這個羅斯家族最沒用的男人,倒是也有其它兄弟不具備的優點,能夠不顧惜自己的尊嚴體面,向未來的強者屈服示好。
  “江男爵,您沒有受傷吧?”
  亨利沒有半點長久等待的不耐,倒是對江水寒的安危感到十分焦急:“為了您未來的性福,最好還是讓醫生檢查一下吧!”
  這個猥瑣的胖子滿瞼關切之情,一雙眼睛卻是好奇瞄著少年的下體部位。
  如果被不知道內情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這胖子是一個喜好男色的傢伙,還是喜歡被插的那種!
  江水寒一陣惡寒,臉上卻浮現出貴族式的虛偽笑容:“亨利勳爵,多謝您的關愛,不過我並沒有受傷,只是褲子破了個洞沒法再穿,您知道附近那裡有替貴族製作服飾的店鋪嗎?”
  江水寒的精靈王戒裡面倒是有幾套備用的衣服,不過卻沒有預備這種貴族在社交場合穿的正式服裝。
  亨利看他談笑風生,確實是一副毫髮未傷的模樣,不禁對江水寒又增加幾分畏懼之心。他可是聽人說過幽冥刺客的厲害,每一個人都具有地階頂峰的實力,卑鄙無恥而又不擇手段的刺殺技巧,不死不休的執著和冷酷……沒有想到這樣可怕的刺客,竟然沒有辦法傷害這個少年!
  亨利小心翼翼說道:您沒事真是太好了!不過那個刺客怎樣了?您要小心他還會捲土重來啊!“江水寒嘴角露出一絲蔑視的笑容:“如果摩爾公爵只派出這種層次的殺手,那麼他們也只有塵歸塵、土歸土的命運了!”
  亨利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您是說,那個刺客已經被您殺掉了?”
  羅斯家族的情報網只對家主負責,亨利沒有那麼快可以得知方才的戰況。
  江水寒若無其事說道:“雖然下是我出手殺的,但是結果也差不了多少,他連被轉化成亡靈的可能都不存在了!”
  是啊,克利昂的魔法元素爆裂彈何等霸道,江水寒即使有超能戰甲護身,都被逼得狼狽逃跑,那個可憐的刺客被轟個正著,算是徹底人間蒸發,連靈魂都沒了!
  亨利可不知道那麼多,只以為是江水寒震怒之下施展狠辣手段的結果,立刻陪笑道:“江男爵真是仁慈,直接給他一個痛快,不則送進我羅斯家族的刑房,他想死都沒有機會呢!”
  接下來,亨利自然不會讓江水寒去店鋪裡面選購新衣服,那樣他太沒有面子了。
  “附近有一家我新開只為貴族開放的私人會館,提供土扈族特有的三溫暖按摩,我們今晚不如先去那裡過夜吧!”
  亨利神態諂媚說道:“我正好有個小妾家裡開的是裁縫店,等咱們休息夠了,我叫她帶人過來給您量身訂做一套新衣!”
  “三溫暖按摩?思,聽起來就感覺不錯,不知道是怎樣的特別享受呢!”
  江水寒跟人打鬥了半天,也很想放鬆一下,欣然同意了亨利的建議。
  這家私人會館占地面積不大,周圍卻有數十名武士警衛巡視,靠牆停放的幾輛馬車上面,也都有著顯赫的貴族徽章標識。
  就像亨利所說的那樣,這裡只為少數權貴提供特別服務的所在,就算有錢,沒有高貴的身份,也休想踏進這建築半步。
  院落裡面的房屋都是用白色大理石壘徹,多是低矮的半地下建築,形狀跟“襖”族的圓頂房有些類似,完全看下到窗戶,只留一扇小門供人進出。
  房間裡面被分隔成了三個區域,分別是三二溫暖室、按摩室、飲茶室。
  其實下僅是房間佈局,那些房頂的水晶吊燈、造型別致的傢俱擺設、四周牆壁上精美的雕刻與裝飾、甚至所有房間所鋪著的厚實木頭地板,都是從遙遠的異域運輸而來,設計和諧一體,保有著當地將厚重凝實與細膩精巧完美結合在一起的藝術特色,跟帝國華麗富美的風格回然不同。
  在裡面服侍客人的都是年輕的土扈族少女,可惜她們大都戴著充滿異族風情的火紅色頭巾,薄薄的紗巾遮掩住她們嬌美的面容。
  土扈族少女十分愛護自己的容貌,只有在失去處子貞潔以後,才會向外人展露自己的容顏。
  不過她們的衣著卻格外火辣,上身只有一條半透明的紗巾裹著挺拔的酥胸,可以輕易看出紗巾表面的兩枚凸點,下身則清一色穿著低腰的喇叭褲,蓬鬆肥大的褲腿,讓人感覺她們的小腰真是窄細如柳,不足一攏。
  這些服飾色彩都豔麗如火,她們的腰間、手腕、腳踝處還佩戴叮鐺作響的金銀飾品,即使漂亮的紗巾把臉蒙住,也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臉的神秘效果。
  這間供貴族享樂的私家會館才開張不久,亨利也還沒有在這裡享樂過,畢竟他經營皮肉生意日久,身畔美女如雲,漸漸對女色已經不是那麼饑渴。
  此番跟江水寒出去在荒野中風餐露宿,個把月沒有機會碰到女人,才讓他重新對美女的誘人胴體燃燒起激情。
  即使剛才在地下拍賣場的包廂中才給一對誘人的金絲貓開了苞,此刻看著這些酥胸半露的鶯鶯燕燕,亨利不由得也如同初次來這裡的江水寒一樣,暗自感歎,這異域風情實在是撩人得緊啊!
  亨利隨手將身畔一名少女的低腰長褲拉到大腿根處,態意捏揉著那雪白柔軟的豐盈臀丘,淫蕩笑道:“江男爵,不用客氣喲,這些小妞都是真正的土扈族美人,即使不能算是萬里挑一的絕色嬌娃,也絕對夠賞心悅目的水準。咱們平日吃多了美食佳餚,偶爾嘗嘗這種產自邊疆的野味,感覺也是滿新鮮的!”
  被亨利輕薄的這名少女還戴著面紗,顯然尚是處子之身,她驚叫了一聲,眨眼間羞得脖頸泛出幾分紅色。
  不過,能夠在這種地方工作的女奴,都是經過調教師嚴格訓練過的,少女順勢趴伏到亨利的懷裡,任由亨利捏玩自己的凸翹香臀。即使這個胖子將粗短的手指戳進她股間嬌嫩的方寸之地尋幽探勝,她也不敢有絲毫反抗掙扎的動作,只是鼻音發出誘人的嚶嚀聲,真是說不出的嬌媚可愛。
  江水寒如今已經不是當初的懵懂少年,對這種荒淫的貴族行徑也早見怪不怪。笑駡道:“看來這些天你真是憋得很辛苦,小心現在玩得太凶,以後有心無力,只能看不能做,那可就真會難過死啦!”
  “江男爵,你知道我為什麼養得這麼胖嗎?為的就是有廣施雨露的資本,這幾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要想把我榨幹,還差得遠呢!”
  只要是個真正的男人,說到這方面的能力就絕對不會認輸,亨利也不會例外,大笑著吹噓道:“我大哥豪斯當初從南洋遠征歸來的時候,除了珍珠香料等當地特產,更帶回來數萬南洋土著美女。烏魯族的黑美人你也幹過了,應該曉得她們的特異之處,身材高大健美,肌膚烏黑發亮、細膩如瓷,在床上的耐力持久綿長,遠勝我帝國本上的女性。我可是曾經一夜之間連續給七個烏魯族的美人兒開苞,從太陽落山一直幹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中間沒有片刻停歇!”
  江水寒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頗感好笑說道:“這麼說來,傳說中的一夜七次狼都是你這樣的胖子嘍?”
  亨利不以為恥,反而洋洋得意說道:“那是當然!你千萬不要看不起我,我或許沒有你兇猛兇悍,不過我可是很擅長灌溉的。那些喜歡被男人精華滋潤的女人,一定是愛我多過你啦!”
  就在兩個男人說著猥褻話題的時候,侍女們已經為他們脫光了衣服,毫無疑問,在場的所有女孩都癡迷地盯著江水寒剛健結實的身軀,幾個嘗過男人滋味的女孩更是毫無矜持,倍感驚駭凝視著少年胯下的暴匯巨碩,那簡直就是傳說中的蓋世神器啊!
  亨利頓時生出一種嚴重受挫的感覺:“這是什麼世道?這樣瘦弱的一個小白臉居然也會有這樣威猛絕倫的本錢,我以後還有什麼資格跟他搶女人啊!”
  胖子羞愧地夾緊了自己的“小家雀”率先走進了三溫暖室,他可不想成為被這些花癡女人鄙視的對象!
  三溫暖室的面積不大,只在房間中央放置著兩張籐椅,四周則放著幾個巨大的木桶,這些土扈族的少女們靈巧地將燒紅的石頭丟到水桶裡面,頓時就有熱騰騰的蒸汽冒出來。
  兩個人都是初次享受蒸汽三溫暖,所以在裡面待的時間沒有多久,就被蒸得汗流浹背,胖子更是嚷著胸悶氣短,想要出去。
  來到水池旁邊,侍女們用精美的金屬盆舀水,為他們沖洗乾淨身上的汗漬,然後取過被炮製過的柔軟樺樹枝,沾上爽身粉,為他們拍打著,這具有疏通經脈、活血健身的特別功用。
  江水寒不由眯著眼睛讚歎道:“舒服啊,發明三溫暖的人一定是個懂得享受的妙人!”
  亨利比他知道的更多一些,色色壞笑道:“真正的享受其實在後面呢!”
  在按摩室,有兩張窄細結實的箱狀木床,只在床頭那裡有一段軟木枕,床上完全看不到床單被褥的蹤影,堅硬的木材表面被打磨得十分細膩,散發著溫潤如玉的光澤。
  靠牆那裡則站著一排美貌如花的按摩師,她們看起來比外面的少女們年紀大一些,大約都是在二十歲到二十五歲之間,身上穿著短款的浴衣,頭髮都俐落地盤在頭頂,只是臉上也都遮蓋著紗巾,顯然都還保有處子之身!
  這個年齡的女子正是在生命的黃金時期,誘人的嬌軀已經發育完全,酥胸挺拔如山,纖腰柔軟似柳,香臀渾圓結實,肉感十足!

  思?她們的胸脯怎會這麼飽滿,簡直就是誇張到了極限啊!
  江水寒很快就發覺這些女按摩師的特異之處,房間裡面每個女孩都有著一對巨碩如瓜的豐滿巨乳!
  這些貼身的浴衣本來已經是特別訂做的,依然繃得緊緊的,躲在裡面的兩隻大白兔似乎隨時都會突破束縛從裡面跳出來!
  她們平日一定感覺很辛苦,跟她們窈窕的身姿相比,那對沉甸甸巨乳是非常大的負擔啊!
  看到亨利跟江水寒進來,女孩們整齊劃一行了一個女僕禮,然後紛紛將浴衣從肩頭腿到了腰間,用纖美的小手捧起那對令自己驕傲雪白粉膩的乳峰,羞澀而嬌媚地請求道:“大人,請選我來服侍您吧!”
  每一對乳峰都是上天的傑作,白嫩如玉,香滑似脂,乳暈色澤粉紅,嬌嫩的乳蒂更只有紅豆般大小,在空氣中無助顫慄著,似乎雨後的小櫻桃,份外惹人憐愛。
  亨利大方招呼道:“江男爵,挑選一對合乎心意的美乳給你按摩吧!”
  嘩!難道這竟然是傳說中的乳推式按摩嗎?
  江水寒雖然過了一段時間的荒淫生活,然而畢竟身份地位還沒有到能跟豪門世家平齊的地步,這種高級的奢華享樂,他也只是聽說過,根本沒有機會真正見識。
  這就是少年時期的最高夢想啊,數十名大胸美女嬌軀半裸排成隊,奉獻她們嬌嫩豐滿的乳峰,任由自己撫弄把玩,而且還可以從中挑選最豐盈結實的一對美乳,給自己做毫無間隙的貼身按摩!
  江水寒舔舔有些發幹的嘴唇,出乎亨利預料地問道:“我想多要幾對,做全套的可以嗎?”
  “終於……有讓你感興趣的存在了嗎!”
  亨利可是一門心思想要巴結江水寒呢,不則也不會將所有的按摩師叫出來,像是路邊小地攤上擺著的大白菜一樣讓他隨意挑選。這些美女無論哪一個,都是價值數千金幣的上等貨呢!
  “嘿嘿,原來江男爵特別喜歡大奶妹啊,怪不得剛才在包廂的時候,你竟然沒吃掉那對清秀小美人!”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見到還不如親身體驗,這真是帝王般的頂級享受啊!”
  江水寒全身赤裸趴在木床上,享受著九對巨乳的按摩,簡直是爽得魂都快要飛了!
  “個按摩女郎跪在床頭前,纖纖玉指給少年做著頭部按摩,她的一對巨乳剛好放置在木枕上,少年整個頭都埋在了充滿乳香的溫香軟玉裡面,臉頰就緊貼著兩隻光滑溫暖的乳峰,只要他願意,張口就可以銜住一顆紅潤的小櫻桃,恣意咬齧褻玩。
  床頭左右分別跪著一個按摩女郎,她們將少年的小臂夾在乳峰中間,上身微微後仰,捉著他寬闊結實的大手為他修整指甲,那道深深的乳溝,足以約束住少年的手臂不要亂動。
  床尾那裡則同樣跪著幾個女郎,兩個女郎在用乳峰給他做足底按摩,微硬的乳蒂在腳心撓動著的酥癢感覺很是特別。另外兩個女郎則是在乳峰上抹上了油,替他的雙腿做著油推,四隻滑膩的乳峰在少年的雙腿上滑來滑去按摩著,尤其是經過腿彎的時候,更是特意停留片刻,讓少年的腿彎處徹底被那圓潤的香乳佔據填充結實!
  在江水寒的後背上,更有一對絕妙無比的美乳按摩著他的背部肌肉!
  跟腿部一樣,同樣是做濕推,但是這個女孩卻沒有使用潤滑的油脂,因為她的雙乳竟然有源源不斷的乳汁溢出,做為最高級的天然潤滑液使用!
  原來,這個女孩竟然是罕見處女產奶的特別體質,只要她動情的時候,就會產出充足的乳汁!
  在為江水寒按摩之前,管教嬤嬤就往她的後庭裡面填充了一劑強力春藥,這種價格高昂的春藥,是可以被直腸直接吸收的。
  而且,女孩的乳峰是多麼敏感,在少年的背部滑動按摩,乳蒂廝贈著少年結實的背脊,就算沒有春藥助興,她也會春情萌動!
  隨著女孩曖昧香豔的乳推動作,香滑的白色乳汁很快就從堅硬豎起的粉紅蓓蕾中湧出,江水寒只覺得兩隻充滿彈性光滑溫軟的肉球,像水中的魚兒一般靈活,在自己背脊上不停遊動,真是說不出的舒爽自在,不覺下體暴脹、堅挺如戟!
  在他背上的女孩,下體同樣已經是春水犯濫,一邊美目迷蒙替少年按摩,小嘴裡面已經難耐地呻吟起來,滿心期盼著少年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操上一番!
  只是很可惜,江水寒的堅挺肉棒已經被另外一個女孩佔用了!
  原來這張窄細的木床上面是有機關的,抽掉一塊活動的木板,就可以讓男人因為興奮而勃起的堅挺肉棒穿到下麵來!
  “個大美女正滿臉迷醉跪在床下,用那對飽滿柔軟光潔潤滑的大奶緊緊夾著少年的堅挺肉棒,下停上下套動著,紅潤的小嘴更時不時親吻那敏感頂端的菇形尖凸。
  不知道為什麼,她只覺得少年這猙獰醜陋的巨蟒分身是那麼可愛,散發的腥膻氣息也是那麼好聞,她真恨不得將這女人的恩物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江水寒整個人都被美乳全方位包圍,可想而知他的感覺該是多麼舒爽銷魂!
  “實在是太聰明了,誰要想跟你比頭腦,就真是比豬還要蠢了!”
  旁邊的那張木床上面,亨利也有樣學樣享受著,他飄飄欲仙,口中語無倫次讚美著少年的智慧!
  現在眫子可真是更加佩服江水寒,不愧是神將家族的後裔啊,將來一定會成重振家門聲威、名揚天下的大人物,如果沒有縱橫稱雄的氣魄,又怎麼會想出這樣荒淫高明的享樂方式呢!
  思思,沒錯,貴族之間檯面上的較量,就是比拼誰有更頂級的享樂方式,鬥的就是財力與頭腦創意,這往往比一些暗地裡夾雜血腥的手段,更能讓對手心服口服:然而,胖子就算是拼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招架不住女孩們溫柔專業的服侍手段,不多時就連續繳槍二次,全身脫力趴在床上。
  因為男人的顏面問題,亨利又不好意思說自己“不行了”只有以接受酷刑的心態,勉為其難繼續接受女孩們的熱情服務。
  然而就算女郎們怎麼努力,他胯下的那根肉棒也是疲不能興,頑固地萎縮成小小一團,真好似鼻涕蟲一般。
  看著他咬牙切齒,拼命努力想讓下體再次充血起來的悲慘模樣,正在盡情享受歡愉的江水寒也有點於心不忍,可憐的亨利如果再來一次,起碼要少活三年吧!
  “噗……”
  江水寒氣勢磅礴釋放了體內積蓄的欲望,深插在床下少女溫暖小嘴裡面的堅挺肉棒頓時如同高壓水柱一般,震顫著噴射出一股股腥膻的白色濁液,強勁有力衝擊著美女的喉嚨。
  少女身不由己大口吞咽著少年恩賜的精華,然而她小巧的嘴巴跟窄細的喉嚨又如何能容納這許多黏稠的液體?兩條乳白色的小溪頓時順著女孩的嘴角湧出,流過她精緻潔白的下巴、纖美柔膩的脖子,直到最後彙集在她豐碩如瓜的雪白大奶上!
  正在替少年的背脊按摩的女郎,感覺少年臀部的抽搐,知道他已經發洩出來,積蓄良久的春情也蓬勃釋放,股間的蜜穴一陣抽搐收縮,蜜液四濺,隨即如同貓兒一般嬌媚呻吟,無力伏在了少年身上。
  正在替少年身體其它部位按摩的女孩們,嗅著空氣中彌漫的那種腥膻氣息,面紗下的臉龐都燒得火紅。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氣息是如此的誘人,就像沙漠中迷途的旅人聞到了綠洲的潮濕氣息,又似是饑餓的乞丐嗅到了酒樓的飯菜香味,讓人心神迷醉,難以自己。
  “喂,你不可以一個人獨佔喲……”
  終於,一個女孩忍受不住這巨大的誘惑,鑽到了床下,推開了替少年做乳交的少女,想要搶佔這個譏她生出無限渴望的位置。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乃至所有服侍江水寒的女孩,陸續都鑽到了床下,每一個女孩都神態迷醉張開了小嘴,競相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舔弄少年的肉棒。
  少年趴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肉棒正在各個女孩的小嘴中“旅行”不由更加興奮,愈發酣暢淋漓釋放著激情,白色的黏濁體液盡情往女孩們的嘴中傾瀉著。
  真是好多的量啊,仿佛源源不絕的噴泉一樣,在女孩們的小嘴都品嘗到少年滾燙的精華以後,她們如癡如醉將這些帶著少年體溫的白濁,紛紛抹到自己飽滿的酥胸上面。
  淫欲的種子迅速在她們的心靈深處紮根發芽,並讓她們對少年的恩寵充滿了熱切的渴望!
  “真想成為這個少年貴族的私房女奴啊,只要一年裡面能有幾次服侍他的機會,就算天天被他鞭打斥駡,也沒有任何不滿!”
  江水寒看到女孩們迷醉失態的模樣,頓時察覺充斥在自己體內的淫欲神力,跟以往相比似乎又提升了一個境界。
  思,看來在淫魔晶從蛛後羅絲分身上汲取的神力,果然能夠讓自己迅速提升實力啊!
  透過黑暗皇冠這件神器,蛛後羅絲的黑暗神力同樣可以被轉化成淫欲能量,這讓他雖然還未曾擁有天階的實力,在神力境界跟運用方面卻已經具有亞神級高手的某些異能。
  這對江水寒來說,既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為他的實力越強,也就越可能被天界神明發現淫魔神在他體內隱匿的秘密。
  嘿嘿,紙是始終無法包住火的,要來的遲早會來,如果綁手綁腳不敢擴張實力,到時候只會死得更慘!
  不管未來會是什麼樣子,只要能享盡天下美女的溫柔豔福,末日來臨之時,也就可以沒有遺憾面對著那些天界神明,然後囂張地豎起中指,吼出這個位面的最富有殺傷力的四字遺言:“我幹你娘!”

第四章 再會羅斯侯爵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亨利也算是有權有勢,年輕多金,怎麼就沒有江水寒有女人緣呢?看那些女孩們火辣辣的眼神,就算讓她們把自己的大奶割下來送給這個男人,都會心甘情願吧?”
  在飲茶室,亨利身上裹著一件肥大的浴衣,半躺在一張靠椅上面,望著江水寒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羡慕。
  女孩們也已經服侍著江水寒穿上了浴衣,然而卻戀戀不捨不願離開,美麗的眼眸中情意綿綿,紛紛軟聲哀求他讓自己留宿。
  幾個大膽的女孩更是蹲在少年身前,不住親吻愛撫少年的巨碩下體,臆想著蘊含強勁力道的巨大肉棒,徐徐插進自己下體時候的銷魂快感,盡顯陶醉其中的模樣。
  “你們這些失禮的蠢貨,排好隊去我房間裡面,老娘我要好好再調教你們一番!”
  直到兇惡的管教嬤嬤出現,這些女孩們才噤若寒蟬退了下去,只是那哀怨的眼神,足以讓鐵石心腸的人生出不忍的感覺。
  由此可見,淫欲神力哪怕是溢出一點點,對普通女孩子的殺傷力都是非常恐怖啊!
  雖然沒有真槍實彈幹過,但是被這麼多柔軟的乳峰跟溫暖的小嘴慰藉,江水寒還是感覺很滿足的。
  他從精靈王戒中取出兩枝細長的雪茄,丟給亨利一枝,然後替女孩們求情道:“這些女孩只是期望得到我的恩寵,又沒有犯什麼過錯,看在她們今天盡心竭力服侍我的份上,不要更讓她們受罰了!”
  亨利識趣笑道:“我就知道江男爵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您放心好了,管教嬤嬤們都是有分寸的,最多讓她們吃些皮肉苦頭,不會真傷到她們的。何況,我也知道您喜歡獨佔的習慣,這些女孩子既然服侍過您了,我也就不會再讓她們被其它男人染指。今晚會調教一番女奴應該遵守的禮節規矩,明天就給您送過去,您盡可以疼愛這些女孩,讓她們對您感恩戴德。”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這些日子我也要了你不少好處,總是要有所報答,我這裡有門賺大錢的生意想要邀你一起做,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亨利對錢財最為熱衷,而且前些天就聽江水寒約略提過這個事情,如今總算是聽到他舊話重提,頓時興奮說道:“當然要做,能賺大錢的生意,傻瓜才會不做呢!”
  江水寒姿態優雅夾著細長的雪茄,徐徐吐出一口煙霧說道:“這門生意其實還需要跟你大哥豪斯合作,因為我想要在南洋開闢一個大型的海上莊園,為我們商團長期提供成本極其低廉的高級貨物!”
  江水寒雙眸明亮如星,慢慢說道:“南洋物產極其富饒,盛產珍珠、玳瑁、香料、藥材,至於大型海魔獸的魔核,更是在帝國有價無市的極品水系魔核!只是因為海路艱險漫長、海盜猖獗、以及當地土著桀騖不馴,這三點原因讓南洋貿易始終沒有發展!
  “最近兩年,我募集到一批能工巧匠,設計出一種能夠在惡劣風暴天氣航行的重型武裝貨船,這種貨船被我命名為海龍,它共有三層甲板,最多可以安裝四十門魔晶炮,航速只比帝國主力戰艦略遜,貨艙容量卻可以跟帝國最大型的商船媲美!
  “只要你大哥豪斯手下的艦隊能協助我剿滅黑鬍子威廉,消除了這支南方行省最強大的海盜威脅,我們的商船隊就可以在海洋上暢通無阻,尋常的小海賊根本不會是我們商船隊的對手!
  “至於如何在南洋建設海上莊園,懾服那些荒島土著,完全利用我收服佤族的經驗,以神明的名義降服這些蠻夷,採用恩威並施的手段,拉攏其中最強大的幾個部族,並逐步將其轉化為依附我們生存的奴隸部族。
  “堡壘總是從內部陷落的,只要能讓大量熟悉當地的土著,成為甘心替我們看護莊園的忠心戰奴,南洋諸多島嶼就再也沒有抵抗之能。而且這些土人對於財富本就沒有什麼概念,只要能讓他們吃飽喝足,賜予他們一個共有的神明作為精神寄託,我們就可以翹著腳等著他們把珍寶美女送到我們手中!”
  亨利睜大了眼睛,幾乎都聽傻了,他擦擦口水,眼睛中閃爍著金幣的光輝,咬牙切齒說道“這真是太卑鄙……不,我真是該打,應該說是超級英明的天才構思啊!這好比挖了一口能往外冒金幣的水井,如果經營得當,哪怕是幾百年後,我們的兒孫都可以享用這筆基業的好處啊!”
  亨利滿臉敬仰望著江水寒,不無嫉妒說道:“實在足太讓我驚奇了,您為何總會有這樣天才的設想?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問題能夠讓您感到困惑,我如果能有您一半聰明,我老爹說不定會把家主的位置傳給我呢!”
  江水寒若有所思一笑,說道:“智慧總是來自于對先賢的繼承和發揚,我家有一間圖書館,其中最少有三分之一的書籍是講述各種英雄如何獲得權勢、財富、及無數美女身心的,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開一個書單給你,”
  “哇?你家居然有那麼多絕世秘笈傳承,我一定要借來看!”
  亨利滿懷嚮往地癡笑,他此刻可沒有想到,他很快就要成為那些陳年舊版二流騎士小說的讀者。
  兩個富有商業頭腦的男人,在這間三溫暖浴室裡面,三言兩語間就已經制訂下對南洋的殖民攻略計畫,而那些身在遠方的可憐土著們卻還不知道,他們千百年來的平淡生活即將被大大改變。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真正的權勢者,二口就足以決定一國之興亡!
  土扈族的紅茶燒得滾燙,裡面還放著一種特別的糖精,喝起來甜而不膩,格外爽口。
  發洩完欲望以後,喝著這清爽的紅茶,抽著味道綿長的雪茄,真是神靈都羡慕的享樂生活啊。
  而就在兩個人談話告一段落的時候,亨利的小妾帶著裁縫師過來了,要為江水寒量身裁衣。
  在西大陸,凡是有些身份的貴族,多數都跟名裁縫簽訂服飾提供的長期協議。
  亨利看起來似乎很會享受,花錢也頗為大方豪爽,其實私下裡他卻極會算計,往往透過各種卑鄙手段減少不必要的開支。
  在黑石城,他除了親手建立起來幾家高級妓院,更明搶暗奪了十幾家從事正當生意的店鋪。
  如今,這些店鋪不僅能夠為他提供免費服務,還可以為他賺到不少錢,當真是斂財有道的黑心好商。
  亨利的這名小妾是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婦人,容貌雖然不夠豔麗,也算是端莊秀美,只是眼神中流露出的幾分幽怨,證明胖子大概有段時間沒有寵倖過這個女人了。
  看到江水寒這樣的美少年,這名寂寞少婦頓時頻頻向其放電,拋出無數曖昧的暗示。
  可惜,江水寒此刻表現真像是一個修道院的苦修士一般,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別看江水寒似乎極好美色,無論是直接與其為敵的胡克,還是站立在他敵對陣營的瑞根伯爵,少年都是毫不客氣將他們的妻女納入私房恣意享用。但是他同時也是個堅持“朋友妻不可戲”很有原則的人。
  亨利一旁看在眼裡,更是心情大好,感覺自己結交一個比馬特勒子爵更值得信賴的新盟友。
  “今天晚上熬夜趕工也要做出來,如果明天江男爵起床的時候看不到新衣服,小心我用皮鞭抽爛你的屁股!”
  亨利雙手按著凸出的肚子,充滿威嚴對自己的小妾吩咐著。

  思,兩個男人不分你我分享女人,看起來似乎情意深重,可是某人心裡如果沒有一點不爽,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江水寒明明是很喜歡美女的人,卻完全沒有染指亨利女人的念頭,亨利當然也可以認為,在今後的貿易合作中,少年不會多占他那份錢財,跟少年合作的心情也就越發熾烈。
  此刻亨利心中想什麼,江水寒可不會猜到,他正對那名裁縫師戰戰兢兢的樣子感到有趣。
  裁縫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作為只替高級貴族裁制服裝的名裁縫師,在過去幾十年裡面見慣了大人物,對貴族的徽章紋飾有著相當的研究,可算是見多識廣。
  可是等他看到江水寒脫下來的那套破損衣服,還是不由得嚇了一大跳,雙眸中頓時充滿了敬畏。
  “天,這是哪個家族?竟然有著這樣顯赫的家族徽章!”
  老裁縫師差點以為是年輕人的惡搞,可是轉念一想,卻又不可能,貴族徽章標識這種嚴肅的事情,就算是玩得再過分的絨褲子弟,也不敢在這上面耍花樣,如果被人揭發,不僅一生的前途會葬送,還要拿出數額驚人的金錢贖罪!
  “這是多麼完美的徽章啊,集合了帝國的最高榮耀和驕傲,這位男爵大人如果肯放棄尊嚴,大概會是帝國身價最高的小白臉了!以他高貴的血統、俊美的容顏,即使是一位公爵夫人,也願意折節向他借種!”
  沒有誰比經常出入閨閣的名裁縫師更懂得貴婦們擁有的權勢力量,即使不曉得江水寒如今擁有的權勢地位,僅僅想到他在貴婦圈子裡面可能造成的影響,這位裁縫師就已經是瞻顫心驚,盡心竭力為江水寒服務。
  作為替世家提供服務的名裁縫,他的手藝自然非常高超,第二天江水寒看到新衣的時候,即使以最挑剔犀利的眼光,也難以找到任何瑕疵。
  所謂人靠衣裝,江水寒原本就是相貌英俊、氣質非凡的少年新貴,如今穿著這件華美新衣,走在黑石城街道上更是說不出的風流瀟灑,時不時聽到路邊的小樓裡面傳出年輕女孩子傾慕的尖叫,不知有多少條散發著處女幽香的手帕,從空中飄落到江水寒的身畔。
  亨利不無嫉妒說道:“我真後悔替你介紹這麼好的裁縫,看到了嗎?只要你願意,今晚無論你爬進那家女孩閨房的窗戶,都會有一番精彩絕倫的豔遇呢!”
  江水寒則心知肚明,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散發出來的淫欲氣息,讓這些矜持的女孩們如此癲狂,臉上卻似有些遺憾說道:“可惜啊,我怕是沒有機會品嘗黑石城女孩們的滋味了!”
  亨利有些失落地說道:“你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如果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不妨多留幾天,讓我好好盡一番地主之誼。”
  胖子原本以為自己很有經商天分,跟江水寒在一起待了一段時間才發現,自己那點小聰明也就只是賺一時的錢,而這個少年卻是開拓一條能長久提供財富的金光大道。這些別出心裁的設想,不僅可以讓江水寒自己享用不盡,甚至可以惠及他的子孫後代!
  因為沒有陰謀算計的天分,亨利對於權勢並不怎麼熱衷,他所追求的是另外一種給男人帶來尊嚴的方式,那就是財富,足以讓帝王側目的驚人財富!
  亨利幽怨說道:“我可是很希望向你學習這些新奇大器的賺錢方法呢!”
  這個胖子雖然貪婪,也有幾分商人特有的狡詐,但是在江水寒面前,卻很有自知之明,從不要弄任何陰謀詭計,反而處處小心逢迎,因此少年跟他在一起,很是舒服放鬆.江水寒搖搖頭解釋道:尋摩爾公爵不是肯吃啞巴虧的人,咱們才回到黑石城,我就已經碰到他派出的殺手,可想而知,他一定也會在蠍盾領地跟戈多羅城設計陷害我!”
  羅斯侯爵依然在那間書房接待江水寒,幾名實力莫測的絕頂高手就守護在他的身側。
  對於這個年輕人,他一點都不敢大意,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腦袋,成為這個少年陰謀家離開黑石城前的最後收穫。
  雖說江水寒已經遞交上了一份投名狀,雙方也有婚姻約定,可是這個年頭,即使是自己的兒子也要小心提防,何況只是未來的女婿呢!
  江水寒對羅斯侯爵的小心謹慎沒有絲毫恥笑的念頭,恭敬而客氣向這個割據一方的霸主辭行:“侯爵大人,亨利如今已經堪稱是帝國最新一代的騎士英雄,帝都既然有馮拜爾家族的人在旁遊說,皇帝陛下賜予他一個實封的爵位只是時間問題。現在,摩爾公爵已經視我為敵,昨晚的刺殺大概是報復的序曲。因此,我想獲得您的允許,讓我帶海森回到蠍盾領地,我需要儘快解決那裡殘留的事端,帶軍返回戈多羅城。我相信在那裡,摩爾公爵同樣替我預備了一份精彩大禮,等著我接收呢!”
  在這名貴族少年的身上,可以看到他對未來充滿自信和無畏,而沒有絲毫張揚與浮躁。想到嚴大師曾經說過的話,羅斯侯爵不由暗自將江水寒跟自己的幾個兒子二比較,不無失望地發覺,即使江水寒某些方面不如他們,但是論整體素質和未來的潛力,他的幾個兒子卻完全被少年比了下去!
  在戈多羅城那種荒僻的小地方,怎會出現這樣的天才人物!
  羅斯侯爵用讚賞的目光注視著這個少年,他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坦蕩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年輕人,從你處理亨利封爵這件事情的靈活手法,我就有預感,未來你會成為南方行省協力廠商的強大勢力,會成為我跟摩爾公爵決勝的關鍵。
  “我曾經無數次想要將你永遠留在黑石城,無論你是成為羅斯家族的一份子,還是成為一具死屍。只是有太多的因素令我遲疑不決,直到摩爾公爵派出的刺客找上了你,我才作出了最後的決定。顯然,我的老對手並沒有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他只是將你當作一個有頭腦的陰謀家,他大大低估了你的真正實力。
  “我要感謝嚴大師最初對我的進言,當你拋出姻盟提議的時候,我沒有簡單的回絕或者敷衍,而是對你這誠相待,告知你卡特琳娜的真正身份,締結了這份相對平等的婚姻盟約。如今,摩爾公爵愚蠢激烈的報復手段,已經杜絕你們之間合作的可能,我也就可以暫且忽視你對我家族的潛在威脅,畢竟那足以後很遙遠的事情,也許未來什麼都不會發生。
  “只要你不會選擇背叛,我衷心希望你能長命百歲,也希望你跟卡特琳娜最終能夠百年好合。我很期望有生之年看到你們的後代,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並不介意未來掌管羅斯家族的是我的孫子還是外孫。”
  這也許是一個真誠的承諾,也許只是一張畫在紙上的大餅,一個看起來美味的誘餌!
  江水寒凝視著羅斯侯爵在桌案上緩慢敲打著那只手掌,這種下意識的肢體語言,往往更能反映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然而,老狐狸又怎會輕易被小狐狸捉住尾巴?羅斯侯爵的手掌不急不徐在桌面敲擊,看起來似是心靜如水,沒有泛起絲毫波瀾。
  羅斯侯爵則輕鬆看出了江水寒內心想法,當然,少年也沒有隱藏自己想法的必要,這樣反而會讓這個老傢伙放心不下。
  即使是一個有城府的陰謀家,此刻也應該表現出猶疑不決的姿態,眼眸中還要再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貪婪欲望。
  羅斯侯爵看江水寒沒有說話,感覺卻比聽到任何答覆都要滿意,於是繼續講了下去:“我會動用家族力量幫助你對付來自摩爾公爵方面的威脅,只是我希望你能有心理準備,因為摩爾公爵必將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壓力,從某種意義上講,他比我更加狡猾,更擅長利用外力解決問題。東大陸是怎麼說來著,思,好像是叫做借刀殺人,對,這是很適切的一個比喻!
  “摩爾公爵會整合跟你敵對的一切勢力,讓你疲于應付,等到你筋疲力盡的時候,他才會把最沉重的砝碼放到勝負天平上面,讓你一敗塗地!
  “你一直以來最感到頭疼的敵人,應該是黑鬍子海盜威廉吧?我可以預料,摩爾公爵一定會不遺餘力在背後支持這個海盜,讓他像一條大海蛇一樣緊緊糾纏著你,讓你喘不過氣!
  “我想你這兩年也不會不做一點準備,現在你是必須要拿出預備好的籌碼,到海上跟這個老對手做個了斷的時候。由我長子豪斯指揮的南洋艦隊,麾下共有三十七艘戰艦,不過其中有三分之一是被摩爾公爵控制,為了在海上保留足夠的實力提防這個老傢伙的突襲,我只能秘密調撥給你五艘戰艦。
  “你可不要嫌少,黑鬍子威廉的主力艦隊號稱有十幾艘戰艦,除了三艘重型的主力艦,其它都是為了便於搶劫的中小型快船,在海戰中基本上沒有多少火力,有這五艘戰艦,足夠你跟他正面交鋒不落下風。如果黑鬍子還有藏著什麼底牌,就需要你自己應付了,你既然敢跟摩爾公爵為敵,也就不會沒有辦法對付這樣一個大海賊!”
  江水寒望向羅斯侯爵的目光中終於多了幾分尊敬,他微微躬身說道:“感謝您對我的讚譽和援助,您目光如炬,將一切都看得如此透徹,我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小子,未來還要靠您指點迷津,多多提攜!”
  難得一次跟人說這麼多話,羅斯侯爵感到有些乏累,他疲憊地揮了揮手,說道:“去吧,你隨時都可以帶海森離開黑石城,請你記得我對你的承諾,不要因為快速膨脹的野心而給自己帶來覆亡的命運!”
  江水寒微微躬身,一直恭敬後退到門口才轉過身來,他是在向這個善於利用人心的老狐狸表示最大的敬意。
  羅斯侯爵許諾的未來是如此美好,不過那也要少年能度過面前的無數危機,才有機會享受。
  只有那五艘戰艦才是實在到手的好處,江水寒輕輕歎了口氣,他總算有本錢跟黑鬍子威廉較量了!
  可是,江水寒既然從羅斯侯爵這裡得到了援助,跟摩爾公爵勾搭到一起的黑鬍子威廉又怎麼可能不索取點好處呢?

第五章 海上聯盟

  西落的夕陽如同一隻巨大的金色圓盤漂浮在海天交界之處,遲遲不肯墮入海底。
  璀璨的光輝灑落在平靜的海面上,隨著起伏不定的波浪緩慢搖曳著,就好似是天界仙女遺失在人間的一條精美細膩的飄帶。
  海盜王黑鬍子威廉的座艦“九頭蛇”號,就沉浸在這條美麗的飄帶裡面。烏黑的龐大艦體反射道道妖異的光輝,兩側船舷下麵是數排威力強大的魔晶炮,一門門黑漆漆的炮口,就像是猙獰怪獸的貪婪大嘴,饑渴等待著獵物上門。
  海盜王那張沉重的大理石座椅被搬到了甲板上面,黑鬍子威廉大馬金刀高居寶座,右手拈著一杯血紅的葡萄酒,百無聊賴小口啜飲著。
  一個褐色頭髮的裸體美少女手裡捧著一個水晶酒瓶,戰戰兢兢侍立在海盜王的身側。
  她雪白的嬌軀上遍佈淤青和傷痕,脖子上套著一個被皮革包裹著的精鋼項圈,項圈上有一個固定的圓環,連接有一條拇指粗細的精鋼鎖鏈,而鎖鏈的末端就握在威廉的手中!
  這個剛剛被威廉奪去處女初夜的女孩子,已經充分見識男人的兇殘可怖,乖乖充當侍酒的女奴角色,再也沒有絲毫反抗的勇氣。
  威廉手下的海盜頭目們則規規矩矩站在兩側,他們難得有這樣安靜有序的時候,看起來像是等候什麼人的到來。只是看他們手中拎著的各式武器,又像是如臨大敵,預備隨時投入一場激烈慘酷的戰鬥。
  “他奶奶的,這小娘皮真是拖遝,說好日落時分會談,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眼看著天邊的太陽只剩半邊臉露在海面上,威廉也有些不耐煩,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隨手把價值千金的水晶杯丟了出去,任憑它在甲板上撞得粉碎。
  負責跟對方聯絡的是海盜玉手下海戰第一的狂鯊,聽到首領發話,他覺得面上無光,惱火叫道:“大首領,她要是敢放您鴿子,我就是把海底翻過來,也要將她揪出來,活生生切成肉片給大夥加菜!”
  威廉冷哼一聲,說道:“就憑你,只怕會被人家砍成海豹人的模樣丟回來!”
  海豹渾身上下都光溜溜的,除了一對鰭狀前肢再沒有任何凸出的部分。海盜之間如果發生戰爭,往往將俘虜的四肢砍掉,稱其為海豹人,然後再丟到敵人船上打擊對方約上氣。
  如果是別人這樣說,狂鯊早火冒三丈,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但是面對比自己強橫兇狠百倍的大首領,他只能臉紅脖粗低頭退下,再不敢說半句話。
  直到一輪銀盤高高升到了天空中,在桅杆頂端上負責瞭望的海盜才向下面發出了信號,遠處的海面上終於有動靜了!
  那是一頭體積龐大的黑色巨獸,如同一座能夠移動的山丘,在海洋中載沉載浮,移動速度卻絲毫不比人類的高速戰艦遜色。
  等到距離近了,可以看到這可怖的怪獸原來是一條變異的虎鯊,磨盤大小的眼睛在夜色下散發著綠色的螢光,數排參差不齊的尖銳牙齒歪歪斜斜伸出嘴外,如同鋒利的刀劍,在月光下閃耀著陰森的寒光。
  在虎鯊圓鼓鼓的頭頂上,穩穩端坐著一個美麗妖嬈的少女,她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光景,面容嬌美無媚,就似是生活在海洋深處的神女,卻偏偏留著一頭藍色的精練短髮,讓人距離很遠就感覺到她的狂野和不羈。
  她的上半身只在胸前纏著一條窄細的輕薄綢布,剛好裹住飽滿豐盈的乳峰,露在外面半截雪白的胸脯,就如同美玉雕刻而成的一樣。
  她的下半身則穿著一件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勉強能遮住挺翹的屁股,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毫不吝嗇暴露在空氣中,任由別人觀賞。
  這麼節省布料的清涼打扮,讓她充滿清春活力的誘人嬌軀顯得格外凹凸有致,上天在她身上勾畫出來的銷魂曲線,讓在場的男人都不由大吞饞涎。
  巨大的虎鯊圍著“九頭蛇”號轉了一圈,少女瞧著船上如臨大敵的海盜們,驀地咯咯嬌笑起來:“不好意思,我似乎來晚了。都怪小黑太貪玩,在路上多耽擱了一些時間!”
  威廉臉色冰冷,沒有答話,狂鯊連忙站了出來對少女喊道:“索蘭蔻小姐,請你上船跟我家首領敘話!”
  扛鯊不久前才放過狠話,然而此刻看到人家的座駕竟然是兇惡的海中王者,那裡還有半點剛才的豪氣,說話語氣都難得的溫和客氣。
  少女裝模作樣向船上望瞭望,不滿說道:“喂,你讓我上去,怎麼也不準備一張椅子,難道打算讓我坐地板嗎?”
  威廉本來打算給女孩一個下馬威,逼她站著跟自己說話,才沒有替她準備椅子,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毫不客氣問了出來,不由感覺有些尷尬,默不作聲做了個手勢,早有手下搬過來一張木椅,擺在了威廉的對面。
  索蘭蔻輕笑一聲,也不見她怎樣動作,整個人就似是失去了重量一樣,被一股旋風輕飄飄托到了船上。
  船上的海盜看到她淩空飛渡,雖然感到有些驚訝,卻也不覺得怎樣奇怪。畢竟這段距離並不遙遠,對於地階高手和一些魔法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只是出於男人的本能,幾乎所有海盜都將目光投向了她的裙底,想要藉機偷窺她的裙下春光。
  不過,女孩子家敢穿得這麼清涼,要不是不在乎被人看,要不就是做好了防護手段。
  索蘭蔻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思春的豪放少女,性情卻是高傲中不失古怪精靈,才不會隨便讓這些粗野男人欣賞自己的裙下隱私,那樣她跟酒吧裡面的脫衣舞女還有什麼區別!
  女孩心念一轉,裙子下面驟然大放光明,她所穿的褻褲上面綴滿了各色珍珠,這些珍珠都是很好的魔法道具,在她的魔力灌輸下,放出了比正午太陽還要熾烈的七彩光輝,刺眼的光線讓那些沒有提防的好色男人雙眼炙痛、淚水直流,不休養一段時間沒法恢復正常視力。
  看到少女飄落到了木椅上,狂鯊作為聯絡人立刻居中介紹道:“索蘭蔻小姐,這位就是我家大首領威廉!”
  索蘭蔻瞧了一眼在威廉身側的侍酒少女,目中閃過一絲厭惡,但是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還是強壓怒氣說道:“威廉先生,我聽您的手下人說,您得到了海皇寶珠,不知道能不取出來讓我檢驗一下真偽?”
  威廉嘿嘿冷笑兩聲,說道:“你說的倒是輕巧:只是未免太小看我黑鬍子了,你以為我一定要跟你們人魚一族進行交易嗎?”
  索蘭蔻秀美的臉上也罩上了一層寒霜,她沒有想到這個海盜頭子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打算跟自己翻臉。
  此刻,海盜王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睥睨七海的霸氣,譏諷說道:“數千年前不可一世的人魚帝國是怎麼灰飛破滅的?愚蠢、輕信、驕傲,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而你們這些僥倖生存下來的人魚族眾卻仍然不知道悔改,一如既往狂妄自大,絲毫不尊重外族的強者,這樣居然也能苟延殘喘到現在,也真是海洋中的一大奇跡啊!”
  索蘭蔻氣得渾身顫抖,真想立刻命令魔寵把這艘破船給撕成碎片,她站起身來,抱著幾分急切與期望問道:“這麼說,海皇珠確實在您的手中嘍?”
  威廉粗野豪邁地笑道:“海皇珠在不在我的手中又有什麼要緊?反正老子現在下爽跟你們這些雜魚做生意!”
  “那你就去死吧!”
  在遼闊的海洋裡,沒有人能夠侮辱人魚族以後還可以活著!
  索蘭蔻的盈盈美目中燃燒著熾烈的殺意,嬌柔的小手中寒氣四溢,一柄鋒利的冰刀驟然出現在少女的掌心。
  “疊浪七重斬!”
  這是人魚帝國傳承千年的絕秘武技,索蘭蔻年紀雖幼,天分卻高得驚人,滿天刀影虛實相間,十刀之中已經有三刀是帶著七重暗勁!

  魔法凝結而成的冰刀堅如鋼鐵,更散發著冷澈骨髓的寒氣,被斬中的肌肉定會大片凍傷壞死。
  威廉早有防備,左手一帶,那被迫淪為性奴的美女已經踉蹌撲前,擋住了少女的淩厲攻勢。
  索蘭蔻武技嫺熟,刀鋒一轉,已經繞過裸體少女的嬌軀,繼續斬向威廉的脖頸,威廉卻不知道從那裡拽出一柄戰斧,舞動如同車輪一般,硬碰硬的迎擊過來。
  本尊氣勢穩如山嶽,戰斧騰挪變化似天上流雲,果然暗蘊天階高手的絕世風範!
  索蘭蔻看起來毫無保留,殺招頻出,其實還是有所顧忌,攻勢疾而不亂,隨時都預備脫身逃走。
  威廉的戰斧上附帶的鬥氣彪悍強勁,然而卻始終停留在地階的層次,沒有幻化為鬥氣神兵,遠距離傷人無形。
  兩個人鬥作一團,卻默契地沒有召喚部下或者魔寵協助作戰,甚至沒有大聲呼喝,給自己加油助威。
  索蘭蔻招數精妙,刀疾如風,瞬息間便能斬出數十刀,如果威廉稍微露出一個破綻,就是遍體鱗傷的結果。
  可是威廉看起來卻似是毫不緊張,巨大的斧頭如同磨盤一般,緩緩向外碾動,斧身蘊含著驚人巨力,鬥氣四溢就好似一面無形大盾,穩穩將索蘭蔻的淩厲冰刀封在週邊,連一絲寒氣都無法侵襲到他的身側!
  如果說索蘭蔻是風之精靈的化身,威廉就像是一座能夠移動的山嶽,就算對手的刀法再淩厲精妙,都無法奈何威廉半分!
  索蘭蔻只覺得一重重無形的力場正從威廉手中的斧頭上散發開來,四周的空氣變得黏稠起來,她進行閃展騰挪也就越加困難。
  堪堪戰了百八十個回合,索蘭蔻驀地連續向後翻了幾個筋斗,身法詭異脫離了戰鬥,身姿窈窕站在九頭蛇號的船首神像上,疾聲喝道:“停,我打夠了!”
  威廉單臂執著戰斧,舉重若輕在空中舞了個斧花,重重將斧頭頓在甲板上,豪邁萬分地笑道:雲了天老子權當是代你老爹教訓你一次吧!“索蘭蔻小臉脹得通紅,酥胸起伏不定,似乎是有些恙怒,又似是有些體力不支,她喘息了兩聲,拋棄了冰刀,面帶幾分羞惱之色說道:“虧你還號稱海盜之王,一點胸襟氣魄都沒有,小女子不就是來晚了片刻,你也值得這麼斤斤計較!”
  索蘭蔻的聲音糯甜甘美,眼角眉梢更散發出一股勾魂攝魄的媚意,就算剛得到男人滋潤的妙齡少婦,也沒有她此刻的模樣嬌美誘人。
  周圍的海盜都被索蘭蔻迷得神魂顛倒,威廉卻神色如常,冷笑道:“別再要花樣了,如今的海洋已經是我們人類的天下,你們人魚族如果想在這個世界生存,就要學會跟我們合作,弱者終究要臣服於強者,本來就是上天制訂的無上法則!”
  索蘭蔻心中暗恨,卻不得不承認,威廉是她見過的最強橫的人類。
  少女輕咬了下紅唇,說道:“好,你開出條件來,不過你別忘記了,海皇珠對我們人魚族意義重大,但在你們人類手中可沒有半點用處!”
  威廉嘿嘿一笑,說道:“所謂的交易就是互取所需,如果海皇珠對我有大用,我又何必跟你在這裡囉嗦!”
  知道局勢已經完全被自己掌握,威廉沉穩自若坐回到椅上,取過酒瓶狂飲了一口才繼續說道:“你們人魚族如果想要得到海皇珠,必須跟我黑鬍子締結盟約,從此兩家攜手合作,齊心協力,共圖七海霸業!”
  沒有想到黑鬍子竟然有如此野心,索蘭蔻不僅暗吃一驚,面上卻露出不層的神情說道:“你當初跟紅鬍子爭奪海盜王的至尊稱號,被人家打得一敗塗地,帶著一幫殘兵敗將的手下,狼狽逃竄到這天涯海角的所在,這十幾年來說是休養生息,也不過是苟延殘喘,不見你有擴充艦隊實力,如今怎麼又有如此雄心壯志,想要稱霸七海?”
  威廉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被索蘭蔻的尖銳譏諷幾乎氣得暴走,手中的酒瓶“啪”的一聲,被他捏得粉碎。
  不過這些年來,他確實是意志消沉,不曾有什麼振奮舉措,想想也是有些羞愧,鬱悶地冷哼一聲說道:“小了頭,你懂什麼?老子當年重傷險死,能夠給一幫手下弟兄在這邊找條活路維持生計,已經實屬不易。何況東大陸有句名諺,叫做不以成敗論英雄,老子既然沒有被人砍死,就有東山再起的雄心與抱負!”
  索蘭蔻本想激怒威廉,藉機探出他的虛實,誰知道黑胡王竟然十分隱忍,不肯透露絲毫內情。
  這人魚少女聰慧絕頂,眼珠一轉,已經猜到關鍵所在,隨即說道:“我知道了,莫非你跟帝國海軍已經有所勾結?不則你在南洋是絕難有翻身的機會啦!”
  威廉短粗的雙眉驀地一挑,他顯然沒有想到,少女竟然這麼輕易就猜到了他的底牌,不過他原本也就沒有打算隱瞞這個事實,冷笑道:“不錯,南方行省的總督摩爾公爵如今就是我背後的支持者,從此無論我翻起多大的浪花,帝國海軍都將忽視我在南洋的存在,沒有帝國海軍的壓制,我最多只用三年的時間,就可以橫掃南洋,建立一個強大的海盜王國!”
  沒有預料到威廉背後的靠山竟然是如此強勢的人物,索蘭蔻沉默半晌,才語聲艱澀說道:“摩爾公爵會瞧上你這個落魄的海盜王,必定是為了利用你為他賣命,能讓這位南方行省的總督感到頭痛的敵人,想必十分不好對付。我們人魚一族如今只求自保生存,再沒有稱王為霸的念頭,即使你以海皇珠作為報酬,我們也不願牽涉進人類權貴之間的爭鬥中。”
  威廉早猜到索蘭蔻會這樣講,立即毫不猶豫拋出了第二個誘餌,冷笑道:“嘿嘿,如果只是海皇珠,確實很難讓你們這些習慣藏頭露尾人魚族甘心冒險,但是如果我再提供給你一名能夠擊破次元壁壘的法師呢?”
  索蘭蔻聞言不由大吃一驚,俏麗的臉龐上流露出驚疑不定的神情。
  這是人魚族的最高機密,早在數千年前,人魚帝國覆滅之時,碩果僅存的一位人魚族法師,以生命為代價施展了終極禁咒,將一大批沒有戰鬥能力的平民送進了異次元世界。
  這位法師就是期望未來的族人能夠擊破次元壁壘,將這些被封印了的人魚族民解救出來。
  然而,人魚族本來只擅長水系法術,在被眾多海族仇敵的千年追殺中,人丁凋零,幾乎滅族,更不可能培養出高階的空間系法師。
  所以說,一個能為人魚族擊破空間壁壘的高階空間系法師,可比海皇珠更加令她們動心!
  索蘭蔻仔細觀察著威廉臉上的神情,又思忖了片刻,便已經作出判斷,威廉並不知道人魚族的這一秘辛,他只是曉得人魚族對空間系的法師擁有十分迫切的需求,才會以此威脅!
  人魚少女眼波流轉,若無其事笑了起來,她緩緩說道:“空間系的法術是所有法術中最難修練出成績的,即使是放眼整個帝國,最多也只有兩、三個人具有擊破次元壁壘的能力!你怎麼就敢誇口請來其中的一位法師呢?”
  威廉哈哈一笑,說道:“我自然是沒有那樣大的面子,不過如果是摩爾公爵出面呢?”
  海盜王氣勢十足說道:“只要你們人魚族的高手從此肯聽從我的調遣,我就一定負責給你們找一名空間法師!”
  索蘭蔻站在那裡,思慮良久,終於還是無法拒絕這樣強大的誘惑,歎了口氣,說道:“你們人類真是狡猾,總是會拋出讓我們難以拒絕的籌碼。不過你要記住,你如果欺騙我們,人魚族必將永世與你為敵!”
  哼哼,得到人魚族的援手,我必將會成為割據南洋的海上霸主!
  江水寒,你就算是憑空變出一支強大艦隊,我也能讓你蕩然無存!
  目視索蘭蔻乘坐巨鯊遠去,威廉得意地拉過裸體女奴,將她按到了船舷邊,意淫著人魚少女的誘人風情,旁若無人態意抽送起來!

第六章 甜蜜相會

  “瑞麗兒!”
  “海森!”
  瑞麗兒正全身戎裝,帶領麾下的騎士們在蠍盾城堡外巡邏,卻驚喜看到江水寒攜帶著海森從天而降!
  劫難過後姐弟相逢,自然悲喜交集,相對凝視,只覺得仿佛間隔了一個世紀沒有相見一般!
  “弟弟,你沒有受傷吧?”
  “我很好,倒是姐姐你瘦了很多,不過還是一樣美麗動人!”
  “跟你姐夫在一起,這麼快就學會說甜言蜜語了,看來我倒是不用擔心你這截木頭追不到心愛的女孩了!”
  姐弟兩個聊了短短幾句,便已道出了心中對親人的牽掛和思念。
  江水寒靜靜站在“旁,看著自己的女人發自內心的歡喜,心中也是一片安?
  喜樂,這應該就是這個風流多情的少年所追求和守護的東西吧!
  吩咐部屬帶海森回府休息,瑞麗兒來到江水寒近前,滿懷崇敬和愛慕行了個騎士禮:“家主大人,瑞麗兒代表姐妹們歡迎您安全回來!”
  江水寒瞧著被貼身甲胄勾勒出誘人曲線的美少女,目光中的溫情隨即被色色的東西所取代。
  少年握著瑞麗兒溫軟小手,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曖昧笑道:“地上的石板硬得很,小心硌傷了你的嬌嫩膝蓋,不如留著到床上跪吧!”
  瑞麗兒晶瑩如玉的臉頰上頓時飛起兩朵紅雲。如果是別的男人敢這樣輕浮調戲她,她肯定在第一時間就抽出長劍,剌進他的胸膛裡,讓他用鮮血和生命為他輕薄言辭付出慘痛代價。
  然而,這個男人與其它男人不同,他是她至高無上的家主大人,他的雙手曾經粗野撫弄過她赤裸嬌軀上的每一寸嬌嫩肌膚,他那堅挺如鐵的強勁肉棒曾經在她芬芳的小嘴、滑膩的蜜穴以及羞窘難言的後庭菊穴中態意抽送,傾瀉出熾熱濃郁的汨汨欲望。
  跟他曾經對她所做過這許多的羞人事情相比,這樣僅有幾分曖昧的情話又算什麼過分的舉動呢?
  鼻端仿佛嗅到了那誘人的淫褻氣息,瑞麗兒神態誘人舔了舔嘴唇,她已經許久沒有被少年恩寵過了,少年撩撥的情話讓她從心底湧起一股難以抑制欲望,這個未滿十六歲的少女驟然發現,她是如此渴望被少年強勢征服。
  前一刻還是一名英氣勃勃的女騎士,被少年握住手掌以後,她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眼角含春的小婦人。
  瑞麗兒羞澀地低著頭,姿態柔媚說道:“晚上我會好好打扮自己,到時候,無論你想要人家擺出怎樣羞人的姿勢,人家都會乖乖聽你的話,一定讓你感覺前所未有的新鮮和快活!”
  看著瑞麗兒一副小鳥依人的溫順模樣,江水寒真是感到自己這些日子沒有白忙,賊兮兮看了看左右,模樣有些急色說道:“可是,我現在就想要你呢!這麼多天沒有寵愛我美麗的瑞麗兒,真是想死我了呐!”
  瑞麗兒羞得脖頸都紅了:“不要啦,光天白日關起門做那種事情,要羞死人的!”
  江水寒嘿嘿笑道:“又不是沒有做過,白天才能看清楚瑞麗兒的美貌容顏和誘人身姿呢!”
  雖然身上穿著甲胄,瑞麗兒依然能夠感覺少年的手指正富有技巧的在自己腰間撫摸,她的身子不覺有些發軟,心跳也越來越快,微微喘息道:“這裡不行,城堡裡面的人都是看著我長大的,如果我由你這樣欺負,他們一定會瞧不起我!”
  原來女孩子在自己家門口就會格外怕羞啊!
  “我們可以找個沒人能看到的地方,你看那座瞭望塔那麼高,在那裡我們就算搞得再激烈,也不會有人發覺!”
  江水寒既然對美少女生出了欲念,自然不會輕易放棄,魅惑之力全開,竭力遊說少女配合。
  如果此刻有其它女孩在,瑞麗兒還能向她們求援,或許能藉機跑掉,此刻她無異於是孤身面對大灰狼的小綿羊,哪裡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瞭望塔是蠍盾城堡的最高點,又高又細的尖塔就似是一柄直黥蒼穹的利劍,站在上面的瞭望塔樓裡面,就似是天上的神明高高俯瞰著腳下的芸芸眾生!
  從這裡不僅可以瞭望敵情,更可以將城堡內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所以這裡也被列為軍事禁地,沒有領主的命令,誰也不敢爬上來。
  現在,這個被列為機密重地的狹小塔樓,即將成為江水寒調教美少女騎士的旖旎場所!
  江水寒摟著瑞麗兒被鎧甲覆蓋著的嬌軀,親吻著她柔軟芬芳的紅潤小嘴,笑嘻嘻說道:“咱們這樣還真有點偷情的趣味,跟我當初擷取你的處子花蕾時的場景有點相像哩!”
  瑞麗兒嗅著少年身上散發出的男人氣息,兩腿無力掛在他身上,羞嗔道:“你還說呢,你那麼野蠻霸道闖進人家的房間,用近似強暴的手段奪去了人家的處子之身,人家心裡可是恨了你很久呢!”
  江水寒欣賞著女孩似瞋似羞的動人神情,忽然起了促狹之心,哈哈笑道:“這麼說來你還是喜歡被強暴的感覺了,不則你怎麼沒有拿劍剌我,反而愛我愛得不能自拔?”
  瑞麗兒不依的扭動了下身子,正想分辯,卻見少年不知道從那裡拽出一根綿繩,將她雙手背到身後反綁了起來。
  女孩曉得少年又有了什麼荒淫的念頭,不知是期待還是緊張,心跳驟然加快了許多,嚶嚀一聲,低聲問道:“你,你想要做什麼?”
  江水寒瞧她雙頰火紅,真似是美玉生暈,美不勝收,心中欲念更盛,調笑道:“當然是要再強暴你一次了,你瞧這高塔上冷寂荒涼的氣氛,多適合調教你這樣美貌高傲的女武士啊!”
  所謂近墨者黑,再單純無知的小美女被江水寒梳弄了這些天,對某些特定詞彙的含義也會有所理解。
  瑞麗兒輕啐了一口,有些畏懼地說道:“你可不許用那些奇怪的東西欺侮我喲?不則……不則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江水寒嘻嘻一笑,突然將捆住雙手的瑞麗兒推到了外面的小陽臺上。
  “啊!不要……不要在這裡!”
  瑞麗兒羞窘地想要逃回昏暗的塔樓裡面,但是江水寒卻緊緊壓住她的身子,不許她轉回身來。
  位於高塔尖端的這個小塔樓本來空間狹小,為了便於瞭望,所以才會特意修建了這個僅容一人站立的小陽臺。
  此時正是下午時間,陽光明媚,光照充足,如果在這裡跟少年歡好,女孩身上諸般羞處再無絲毫隱秘可言,必將讓少年大飽眼福!
  而更讓女孩擔心的是,雖然塔上距離地面有數十丈的距離,可是對晉入地階頂峰的高手來說還是不算什麼,即使是軍中目力驚人的精銳弩手,大概也能將塔上的情形盡收眼底。
  江水寒不用多費腦筋就知道女孩現在想些什麼,笑吟吟地安慰道:“安啦,有我在呢,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啦!”
  蠍盾家族的成員生性保守,瑞麗兒自小就過著自律謹嚴的生活,可是自從跟隨江水寒以來,卻時不時要跟著他瘋狂放縱,逐漸也習慣了他充滿奇思怪想的荒淫舉動。
  也許是因為他面臨的壓力過於沉重,平日裡才會這樣的態意發洩吧?
  即使是瑞麗兒這樣聰慧的女孩,也萬萬想不到,江水寒之所以沉迷女色,並不只是謀求精神上的放鬆,而是在刻意汲取寶貴的淫欲能量。
  “你可不要騙我喔!”
  瑞麗兒對江水寒的本事信得過,想起少年一路走來的艱辛,一時心軟,力氣就泄掉大半。此時又感激江水寒救回了海森,想要刻意討好少年,縱然感覺羞窘萬分,也下再胡亂掙扎,半推半就任由少年將她按到了小陽臺的護欄扶手上面。
  凝視著下面渺小的行人,感受著高空的風力,瑞麗兒突然發覺,她竟然很期待少年對她的侵犯。
  這樣似乎是很刺激,感覺股根傳來一陣羞人滑膩,她無力歎息了一聲。她冥冥中有一種預感,她今生今世可能都不會忘卻跟愛郎這一次特別的交歡。
  瑞麗兒雙手倒縛,俯身趴在圖欄上,渾圓結實的美臀高高翹起,擺出的姿態分外誘人。
  江水寒神態悠閒欣賞著女孩優美的腰臀曲線,色心蟲轟欲動。
  女孩現在身上穿的這件戰甲,正是當初江水寒跟矮人公主蒂娜共同設計,甲胄的上半部分嚴密包裹著女孩胴體的金絲環甲,腰部以下卻是利用機關搭扣組合起來的蜈蚣甲,不僅防禦力全面,而且結構輕巧,便於女孩戰鬥時的騰挪跳躍。
  其實,這樣的巧妙設計,也是少年為了將來能方便侵犯著甲的美女武士。
  江水寒的雙手伸到瑞麗兒的戰裙下面,幾下動作就已經解除了她下體的武裝。
  “叮噹!”
  戰裙、護腿甲輕巧滑落到地上,發出了悅耳的金屬撞擊聲。
  瑞麗兒有些心疼回過頭來,嬌嗔抱怨道:“不要弄花了我的甲胄喲,我可是每天都小心養護擦拭,上面連一絲刮痕都沒有!”
  思,這副女武士戰甲可是由丘陵矮人打造的精品,如果拿去拍賣,也能賣一大筆錢,瑞麗兒一向過慣了節儉日子,自從得到愛郎贈予的這件寶貝,真是愛護得不得了。
  “嘿嘿,這副甲胄如果那麼輕易就被劃出刮痕來,回到戈多羅城,我非要踢爛那些只會說大話的丘陵矮人的屁股不可!”
  江水寒對丘陵矮人的屁股當然沒有興趣,他現在只想欣賞瑞麗兒圓鼓鼓、白嫩嫩的豐盈美臀。
  沒有了甲胄的阻礙,少年的雙手真似是如魚入水,靈巧得令人驚歎,三兩下就解開了裡面的襯裙,將女孩的長褲腿到了腿彎處。
  “嘖嘖,多漂亮的小褲褲啊!”
  江水寒興奮得用手撫摩著那光滑的褻褲表面,感受綢布下面女孩彈力驚人的臀肉。
  瑞麗兒裡面穿著一條三角形的緊窄褻褲,緊繃繃包裹著她雙股間的濡濕蜜桃,蘋果形的完美翹臀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褻褲潔白的蕾絲邊跟雪白的美臀肌膚相映成輝,顯得格外無媚性感!
  “好看嗎?這是馮拜爾家族的商隊從帝都帶來的名牌貨,是米絲姬姐姐挑選送給我的!”
  瑞麗兒羞喜地回眸凝視少年,一副樂於被少年讚譽的小婦人模樣,即使上身穿著威風凜凜的甲胄,卻哪裡還有半點女武士的英姿?
  江水寒捏了下她滑嫩的臉蛋,不滿地說道:“唉,你還真不會演戲,現在你應該扮演一個被色魔強暴的女武士,大聲尖叫才對,不則這樣玩還有什麼樂趣啊!”
  瑞麗兒窘道:“我才不要叫呢,被人聽到的話,就羞死啦!”
  江水寒眼珠一轉,笑道:“你如果不想叫的話,那就把嘴巴堵上好了,看起來更有強迫的趣味!”
  瑞麗兒好奇瞧著少年拿出的縛齒口枷,羞嗔道:“我就知道,你是想要在人家身上用這些奇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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