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第364章 市長談話
丘金柱拍不到房間內的具體情況,頗為沮喪,此時房門被敲響了,開門後,他堂弟丘金松走了進來,丘金松道:“哥,怎麼沒開燈?”
丘金柱道:“東西放好了?”
丘金松點了點頭,丘金柱松了口氣,他回到視窗看了看,張揚的房間已經關燈了,丘金柱的唇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只要讓他拿到證據,嘿嘿……
丘金松道:“哥,他們犯了什麼罪?”
丘金柱不耐煩道:“你能不能不要什麼事都刨根問底?”
丘金松還想說休麼,丘金柱擺了擺手道:“你先回去吧,這裡沒你事了!”
丘金松對這位堂哥還是頗為畏懼的,他點了點頭,轉身拿了自己的東西,拉開了房門。
門外一個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丘金松有些錯愕的抬起頭來,沒等他看清對方的面容,對方已經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打得丘金松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丘金柱聽到動靜慌忙轉過身來,房間內燈光大亮,張大官人似笑非笑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丘金柱看到張揚出現在自己面前,嚇得魂飛魄散,他手裡還拿著長焦相機,一時間站在那裡宛如泥塑一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張揚笑眯眯道:“丘大隊,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又見面了!”
丘金柱的嘴哆嗦了一下,方才道:“真巧……”
張揚的表情陡然變得嚴厲,怒喝道:“巧你麻痹!”
丘金柱不知哪來的勇氣,他向張揚沖了過去,試圖奪路而逃,被張揚一腳就踹在小肚子上,丘金柱偌大的身軀被踢的倒飛而起,重重躺倒在床上。沒等他爬起來,張揚沖上去伸手扣住他的咽喉,又下了他的手槍。
張揚歎了口氣道:“丘金柱,我本以為得饒人處且饒人,對你網開一面,想不到你居然給臉不要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丘金柱躺在那裡,雙目之中盡是驚恐的光芒,他顫聲道:“張市長,我錯了,您再給我一個機會,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這廝此時只差沒哭出聲來了。
張揚道:“你老實交代,為什麼要跟蹤我?”
“您捏著我的把柄,所以我……我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張揚冷笑道:“聰明,你很聰明啊!”想到今晚和秦清的心情都被這廝給破壞了,張揚怒從心來,揮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得丘金柱眼冒金星。
丘金松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沒等他站穩,張揚一指點中他的穴道,丘金松又軟綿綿倒了下去。
丘金柱也是一個搏擊好手,可是他在張揚的面前竟沒有半分的反抗餘地,他現在懊悔到了極點,如果給他一個從頭再來的機會,他說什麼都不會選擇跟蹤張揚,這廝不是人,自己做得這麼隱秘,還是被他給發現了。
張揚這邊放開丘金柱,丘金柱就跪下了,這已經是兩天內第二次下跪了,丘金柱反手給了自己倆大嘴巴子:“張市長,我錯了,我該死,您饒了我吧,給我一次機會,事不過三,如果我再做對不起您的事兒,讓我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張揚鄙夷的看著丘金柱,這廝好歹也是豐澤的刑警大隊長,居然這麼沒有骨氣,動不動就跪,張揚冷笑道:“你昨晚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今天不還是一樣幹壞事兒?”
丘金柱道:“張市長,我鬼迷心竅,所以才幹出這樣的蠢事,你給我一個機會,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張揚道:“你怎麼讓我相信你?”
丘金柱被問住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取信於張揚,咬了咬嘴唇道:“張市長您怎麼說我怎麼做,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幹什麼都行!”
張揚望著丘金柱,心眼兒開始動了起來,丘金柱跟自己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自己一杆子把他打死也沒有太大的意義,可饒了他,難保這廝以後不會再幹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憑張揚的本領弄死丘金柱跟踩死一隻螞蟻差不多,可咱是國家幹部,總不能為了掩飾自己和秦清的地下情就殺人滅口吧。
張揚看了看丘金柱,又看了看丘金松,忽然笑了起來,他平靜道:“脫了他的衣服!”
丘金柱愣了:“啥?”
張揚晃了晃手中槍道:“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丘金柱元奈的點了點頭,自己的性命、名譽全都捏在人家的手上,他沒有任何發言權,丘金柱按照張揚的話,把丘金松脫了個乾乾淨淨。
丘金松目瞪口呆的看著堂哥,內心中迷惑到了極點,屈辱到了極點。
張揚又道:“你也脫乾淨!”
丘金柱帶著哭腔哀求道:“張市長……”當他看到張揚臉上的表情時,知道這件事斷無迴旋的餘地,只能咬手嘴唇,苦著面孔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張揚命令道:“褲衩也要脫!”
丘金柱恨不能一頭撞死在牆上,可他沒那勇氣,好死不如賴活著,他不捨得。
張揚拿起丘金柱的相機,對這丘金柱兄弟倆,喀嚓,喀嚓來了兩張特寫,然後道:“把他抱到床上!”
丘金柱明白張副市長要讓自己幹什麼,他膝蓋一軟又跪下了:“張市長,我錯了,我改了,您饒了我吧!”
張揚皮笑肉不笑道:“我可以再給你機會,可你總得拿出一點誠意,那啥……我還有事,趕緊的!”
丘金柱把堂弟抱到床上,懷裡抱著個光屁股大男人,丘金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丘金松雖然不能動,可發生了什麼他是清清楚楚的,他也起雞皮疙瘩了,他覺著委屈,因為整件事中他都扮演者一個無辜者的角色,現在更是一個受害者,他被堂哥抱到了床上,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然後聽到張揚命令道:“你!趴到他身上!”丘金松眼淚都流出來了,他要是能動,非得跟張揚拼了,他祈求堂哥能有點氣節,大丈夫可殺不可辱,就算死也不能受這份侮辱。
可丘金柱顯然讓他失望了,這位豐澤刑警大隊長居然就真的爬刹了床上,按照張大官人要求的姿勢趴到了堂弟身上。
張揚看到眼前的體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手也沒閑著,連續拍了幾張,又來了幾張面部特寫,張大官人要求還挺高:“丘隊,笑笑,自然點!”
丘金柱咧開嘴,笑得比哭還難看。
總算等張大官人喀嚓完那眷膠捲,張揚取出膠捲,收好,將長焦相機扔到了床上,笑眯眯道:“穿上衣服吧,別感冒了!”
丘金柱以驚人的速度將衣服穿上。
張揚解開丘金松的穴道,飽受淩辱的丘金松宛如一頭暴怒的雄獅,大吼一聲向張揚沖了過去,張大官人一揮手,用槍托砸在他的下頜上,一下就把丘金松給砸暈過去。張揚罵道:“麻痹的,你們倆都一個德行,敬酒不吃吃罰酒!”
丘金柱不敢說話,躬著腰低著頭。
張揚道:“說說,怎麼就跟上我們了?”
丘金柱還算有點義氣:“我湊巧在洗車場看到你們,所以就一路跟了過來!”
張揚歎了口氣道:“你說你這不是倒楣催的嗎?以後啊,做事多用用腦子!我都奇怪了,你這種人怎麼當上的刑警大隊長?”
丘金柱小學生一樣垂手站在那裡,老老實實聽張揚的呵斥。
張揚罵了他兩句,隨手將手槍扔給了他:“滾得遠遠的,再敢跟著我,小心我弄死你!”
丘金柱把手槍乖乖放回槍套,張揚故意道:“你怎麼不用槍打我?”
丘金柱聽到這話,撲通一聲又跪下了:“張市長,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這廝是真害怕了,通過這兩次和張揚的交手,他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人家分分鐘就可以秒殺自己。
張揚站起身道:“你放心吧,我沒那麼惡趣味,你老老實實做人,對得起黨,對得起人民,對得起我,這些照片就永遠不會散播出去。”
張揚甩手關門離去,丘金柱仍然跪在那裡,不知過了多久,黑暗中方才傳來他的哭聲,哭得如此傷心如此淒慘。
秦清站在佳苑賓館七樓豪華套房的超大露臺上,望著豐澤的夜景,內心之中仍然無法平靜。
沐浴後的張揚身穿浴袍從後方擁住她,將秦清的嬌軀包容在自己溫暖寬闊的懷抱中,秦清心有餘悸道:“會不會有人再跟蹤我們?”
張揚笑了起來,真可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親吻著秦清晶瑩的耳珠,秦清又直又長的秀髮還帶著水汽,披在上身穿的絲質睡衣上,白色的睡衣包裹著她誘人的嬌軀,僅露出膝下那雙圓潤白晰的小腿,曲線完美而修長,未施粉黛的俏臉在月光下膚如凝脂,似乎有一層光彩在她的肌膚下流動。
張揚附在秦清的耳邊,小聲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秦清詫異的轉過俏臉,向上微微挑起的秀眉下,一雙清泉般的美眸閃爍著幾分驚詫,幾分羞澀,張揚的惡作劇讓秦清忍俊不禁,她俏臉先是浮起兩片紅霞,粉紅色的柔唇抿起,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揮動粉拳在張揚胸膛上捶了兩下,輕聲啐道:“你可真能胡鬧!”
張揚望著秦清精雕玉琢般的挺直鼻樑,配上那完美的櫻唇,越看越愛,俯下身去,輕輕在秦清的柔唇之上吻了一下,秦清的呼吸因為張揚的親吻而變得有些急促,她的玉臂主動摟住張揚的脖子,張揚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勾住她的膝彎,將秦清的嬌軀橫抱起來,輕聲道:“秦副市長,這麼久沒見,我想向你彙報彙報工作!”
秦清嬌聲道:“這種時候你還想著彙報工作?
張揚道:“嗯,想向你取取經,怎樣幹好副市長!”
黑暗中,秦清小聲道:“經過我對你的初步觀察,你幹的還不錯!”
“都還沒幹呢,秦副市長不可以輕易下結論哦!”
秦清感覺到自己的睡裙被這廝的大手溫柔褪去,張揚的吻輕柔落在秦清的俏臉上,粉頸上,香肩上,胸膛上……他的吻變得越來越激烈,秦清的纖手揉搓著他的短髮,倏然感覺到他健碩的身軀壓緊了自己,一種久違的灼熱和充實佔據了她,秦清的嬌軀下意識的收緊。
張大官人低聲道:“清姐,我想幹副本長好多年了!”
秦清低柔婉轉道:“你一直都幹的好出色,沒有人比你更稱職,更出色……”
得到秦副市長的誇獎,張大官人今晚表覡的格外賣力,格外稱職,他要加班加點,積極表現,讓秦副市長看到自己的進步,看到自己的成績,直到秦副市長再也承受不住這廝的工作熱情,再三肯定了他的工作成績,這廝方才停止了表現。
雖然已經是淩晨,兩人卻都沒有絲毫的睡意,秦清靜靜貓在張揚的懷中,宛如一艘停泊在港灣中的小船,她的手輕撫著張大官人的雙腿之間,通過這種方式安慰他剛才的辛勤勞作,很快就發現自己的鼓勵再度喚起了張揚的雄風,有些驚慌的把手抽了回來,可憐兮兮道:“不成了,以你的能力副市長都不夠你幹!”
張揚哈哈笑了起來,充滿愛憐的在秦清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低聲道:“我這個副市長,只是聽起來威風,事實上只是一個副處級幹部,這豐澤排在我前面的人多了。”
秦清道:“工作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張揚搖了搖頭道:“那倒沒有,剛剛來到豐澤,一切都才開始,我還沒有搞清楚豐澤的具體情況。”
秦清小聲道:“做副市長和你過去的事情不同,要從大處著手,抓大放小!”
張揚笑著在她胸前扶了一把:“抓大放小?”
秦清俏膾一熱,輕聲道:“要有大局觀,不可以僅僅著眼於局部!”
張大官人整個身體都貼了過去:“我從來都很有大局觀!”
秦清笑著掙脫開他:“你能不能正經說會兒話?”
張揚裝出正兒八經的樣子,還是假正經,他低聲道:“你過去擔任團市委書記,孫東強這個人怎麼樣?”
秦清道:“這個人太渴望向上爬,心胸有些狹窄,不過還是肯做事的。”
張揚道:“我和他有些不對乎!”
秦清對張揚和孫東強之間的矛盾早就有所耳聞,在心理上她當然毫無疑義的站在張揚一邊,可是她真的想在工作上給張揚以幫助,就得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出發,不可以摻雜過多個人的感情因素,秦清道:“無論你們過去有什麼不快,現在來到了豐澤,就必須將那一頁翻過去,帶著情緒是不可能搞好工作的。”
張揚道:“我明白,我現在在他手下幹,犯不著跟他過不去!”
秦清道:“我來得路上,看到豐澤湖水位下降的很厲害,看來今年豐澤的抗旱形勢很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