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交換
曉月和曉雲兩姐妹嘻嘻哈哈地在菜市場上買菜,兩姐妹隻不過二個月沒見,卻像久未相見的親人一樣親熱,也難怪,她們姐妹兩打小就感情好,要不是兩人都嫁了人,還真不舍得分開住呢。
姐姐曉月二十五歲,身材豐滿,圓圓的臉顯得可親可愛,微笑時風采迷人。胸前一對乳房驕傲地高高挺着,配上多肉的臀部,看上去整體雖然讓人感到稍爲胖了些,但那肉感絕對吸引男人的眼球。
而妹妹曉雲二十三歲,身材高挑,臉蛋沒有姐姐那麽圓,鼻挺口小,皮膚白嫩,再加上細腰長腿,真的是讓男人們爲之心跳。
買完菜正準備回家,曉雲看見路邊的小吃店,口水直流地直嚷先吃點東西再回去。曉月知道這個妹妹愛吃小食,隻好順着她意進了小吃店,嘴裏唠叨:「小讒貓一個,真奇怪你怎麽就是吃不胖。」
曉雲嘻嘻直笑:「天生麗質,姐姐你是羨慕不了這麽多的啦。」
「呸,還臭美了你,估計是家健整天和你做運動來了。」
兩姐妹常開玩笑,就算是一些閨房性事也不放過。曉雲立刻反駁:「那姐夫是不是一個月才來一次功課呀?」
「哈,你是笑我胖是不是?」曉月故意沉下臉。
「啊?誰?誰敢說我姐胖的?看我不打他。」
兩姐妹邊說邊笑地找到一張台坐下,叫了兩份糖水喝了起來。此時正是酷暑時候,小吃店裏的風扇無力地轉動,根本沒扇出什麽風出來。反而冰涼的糖水下肚後,讓身體涼快了不少。
曉雲嚼着紅棗問道:「姐,姐夫工作還順心吧?」
曉月歎了口氣:「還不是老樣子,你看我們住的地方就知道了。」
曉月的丈夫林學同沒什麽本事,工作了多年還隻是做個小工人,連分配的宿舍都是單身小套房,連廚房廁所包進去也不到三十平米。而曉雲丈夫劉家健就不同了,建材生意越做越好,雖不能說腰纏萬貫,但也是小康生活了。
曉雲抿了抿嘴說:「那是姐夫人老實,以後有了機會,一定會大展身手的。
姐,你就别擔心了。」
「你姐夫要有家健一半本事,我就心滿意足了。」曉月又歎了口氣。
曉雲嘻嘻一笑道:「姐夫其他東西有沒本事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有種本事一定很好。」
曉月一愣:「什麽本事?」
曉雲故作神秘地湊前去低聲說道:「伺候你的本事啊!看你,給他滋潤得多好。」說完自己咯咯大笑了起來。
曉月羞澀伸手去咯吱妹妹,兩人嘻嘻哈哈地鬧作一團,引來無數詫異目光。曉月胸前兩團因身體擺動的跳動,更是讓投視而來的男人們暗吞口水。
兩人鬧了一會才停,曉月用匙羹撩動碗裏的糖口,幸福地說道:「他這方面還是很不錯的。你呢?家健也還不錯吧?」
曉雲臉上染起紅潮,偷偷看了姐姐一眼,說道:「你可别笑話我啊,家健做那事在時間上是沒問題的,可是我就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麽。」
曉月一聽來了興趣,因爲她們坐在一邊角落,旁邊沒有别的食客,因此說話也不怕人聽到。連忙問道:「男人不就弄久點就好了嗎?你還少什麽?是不是家健的東西小了點?」
曉雲看了姐姐一眼,見曉月不是在笑話她,說道:「不,不是的,家健那個很正常,我就是覺得他做那事的時候太斯文了,沒有沖勁。」
曉月這才明白,恍然大悟似地「哦」了一聲,說道:「那也難怪,家健本來就是斯文人嘛,那像你姐夫,大老粗一個,做起這事來像頭牛一樣。」說完自己也覺得好笑,咯咯咯地嘻笑起來。
「我說嘛,就知道你給姐夫滋潤到了。」曉雲說這話的時候倒沒有調笑姐姐的意思。
「那要不要我借你姐夫也幫你滋潤滋潤?」曉月覺得機不可失,連忙反過來調笑妹妹。
「曉雲紅着臉「呸」了一聲不敢應答,低頭喝糖水,想起姐夫強壯的身體,心裏不由一蕩,臉便更紅了。
曉月哪裏知道妹妹在想什麽,見到妹妹害羞,心裏得意,又繼續道:「我發現你姐夫的眼睛賊溜溜地老往你身上瞄,說不定早對你有意思了呢,我要去跟他一說,他非答應不可。」話一出口,突然覺得說得太過火了,不由尴尬,忙停止不語。
曉雲沒發現姐姐的神情,忍不住問道:「姐,姐夫這麽壯,那東西一定很那個吧?」
兩姐妹以前雖然常開玩笑,但像這樣問得直白的還不曾有過,曉月的心跳了跳,想起丈夫下體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撲哧笑道:「估計比你家家健要那個點」
曉雲有些不服氣嘟了嘟嘴說:「什麽呀,你别以爲家健長得斯文就那麽說,我跟你說,家健的不小呢。」
曉月想着家健的身材,對妹妹的話有點不以爲然,突然聯想到妹夫長得這麽斯文,和妹妹做愛時不知道是什麽樣子,是不是像他外表那樣溫柔體貼,那根肉棒應該不像林學同那麽黝黑粗大,而是細白嫩皮的,就像剛剝皮的竹筍,想到這個,曉月的心也不由地一蕩……
林學同的宿舍真的是太小了,隻單獨的一間房中,角落擺着一張床外,就隻有衣櫃、茶幾等生活必須品了,如果家裏來多幾個人,可以說是連站腳的地方都沒了。
林學同和劉家健兩個襟兄弟此時正在下像棋,劉家健做生意的頭腦還行,下起棋來卻差過林學同。已經連輸兩盤的他下得是興意闌珊,眼看此局又是要輸,劉家健将棋局一掃,連聲道:「不來了不來了,總是下輸你,真沒意思。」
林學同得意得哈哈笑道:「瞧你,每次輸了總這樣,等會要罰酒三杯。」
天氣炎熱,兩人都是光着膀子,林學同皮膚黑而壯,劉家健則白而細,一黑一白對比分明。所相同的是,兩人模樣長得都不錯,配起曉月曉雲兩姐妹一點也不差勁。
劉家健起身把搖頭扇擋在身後吹涼,一邊抹着汗水說:「你還說,上次跟你喝酒喝醉後,我家姑奶奶就禁了我的酒了。」
「嘿,你還怪上我來了不成,估計你醉得爬不上你家婆娘肚皮上,你家婆娘才禁你酒的吧?」林學同可不跟他客氣,對着這個襟兄弟,他一有機會就拿來開玩笑,而且也玩笑慣了。
劉家健自嘲地一笑道:「我們家曉雲啊,就是不如嫂子娴慧,有時候簡直是莽不講理呢。」
林學同遞上根煙給劉家健,自己咬上一根點上火狠吸一口,連吐着煙霧邊說道:「話不能這麽說,曉雲不比曉月啊,她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需要人疼疼她,我說你也應該常讓着她點,像她那麽漂亮的女人,小心到時候給别人追去羅。」
劉家健揮了揮手,道:「說她漂亮這我承認,就是瘦了點。」
林學同眯起眼看了看劉家健,嘻嘻笑道:「怎麽?你喜歡像曉月那樣肉一點的?那叫曉雲找她姐姐取取經,看怎麽樣能長多點肉,嘿嘿,果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倒是喜歡像曉雲那樣的身材,你看腰細細的,摟着讓人心疼。」
劉家健哈哈笑道:「可惜啊,怎麽我就娶了曉雲,你聚了曉月?看來對不上号嘛?哈哈……」
兩個男人相視大笑。
不一會,曉月和曉雲兩姐妹回來了,拿着菜到廚房裏忙了起來,兩姐妹嘻嘻笑個不停,加上劉家健和林學同不時的朗笑聲,小小的房子裏充滿了親熱氣氛。
曉月拿着隻雞到廁所裏拔毛,喊道:「你們兩大老爺們哪個來幫忙?」
林學同皺眉道:「你也會叫大老爺子,有大老爺子做這事的嗎?」
劉家健忙道:「我去吧,她們也忙不過來呀。」
林學同不以爲然地低頭喝茶,劉家健步入廁所道:「預備隊報道,有什麽吩咐盡管開聲。」眼光落在蹲在地上的曉月身上,心中不由一顫。隻見曉月的襯衣領口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松了,雪白的胸部盡收眼底,那胸罩因受到積壓而向上松動,隐約可見胸罩縫中露出粉色的乳暈。
劉家健定了定心神也蹲了下來,曉月指揮他拔一邊的雞毛,突然感到劉家健手上動作有些不對,拔雞毛時似乎溜了神,不由擡頭看了他一眼,卻見劉家健的眼光正注視自己的胸部,發覺自己看他時連忙收回眼光,臉上扭捏。忙低着看,見自己春光洩露而不知,也不由害羞。
不知怎麽,曉月竟然沒有把松掉的紐扣紐上,反而用膝蓋将胸部頂成一堆,心中閃過一點念頭:「我雖然沒有曉雲漂亮,但我的身材可比她好。」
劉家健反而規矩起來,目不斜視地收起精神拔雞毛。
而那邊,林學同卻坐在廳裏往廚房望去,看着曉雲的細腰和翹翹的臀部,呼吸開始有些不自然起來。
菜擺得滿茶桌都是,都快連放杯子的地方都沒了。凍凍的啤酒在這種天氣下發揮了重大的作用,四人菜還沒開始動已經開了兩瓶喝了個幹。
這時曉雲闆起臉不讓劉家健喝太多,說以前曾經說過讓他禁酒的,現在因爲到了姐姐家才破例讓他喝了兩杯的。
其他三人一緻反對,劉家健的白臉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激動,紅着臉抗議道:「才喝兩杯,酒味是什麽都還不知道呢,怎麽能不讓喝,我答應你不喝醉就是了。」
曉雲還想再說,這時曉月在開啤酒,剛開了第二瓶啤酒,突然拿捏不穩掉了下去,還好曉月手快連忙接住,但受到搖動的啤酒立刻狂湧了出來。曉月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想用手指堵住瓶口,黃色的液體立刻從她的手指邊激射出來濺得到處都是。偏偏曉月手忙腳亂揮動酒瓶,于是,不及提防的四人無不給啤酒濺到。
曉雲尖叫道:「哇……姐姐,你故意整人呐?瞧我收拾你。」随手抓過一邊的那隻開好的啤酒,用力搖了搖将瓶口對準曉月噴去。一時間「哎呀」「救命」之聲大起,四人無不遭殃。
鬧了一會終于停止了戰争,四人你望我我望你,看到對方的滑稽模樣,無不哈哈大笑。
林學同叫曉月去拿衣服讓大家換上。曉月苦着臉對曉雲說道:「完了,衣服倒是有,可是我的兩件内衣才洗不久,現在還沒幹呢。」
林學同哈哈笑道:「不就是胸罩嘛,不戴不就成了?又不是外人,怕什麽」
兩姐妹的臉立刻紅了起來,曉月「呸」地一聲道:「那不便宜了你們兩個?我警告你們哦,等會你們眼睛不準亂瞄,否則對你們不客氣。」說完,眼睛有意無意向劉家健望去。劉家健碰到他的眼光,一陣心虛,不由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