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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爸是怎樣煉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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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爸是怎樣煉成的

我後爸其實就是我初中同學,我們原來不在一起。我媽原來是在縣一中教書的,我也在縣一中上學。我念初一是在縣一中念的。但是初二的時候我媽得罪了領導,讓領導趁支教的機會給弄到鄉中教書了。我爸那時候在鐵路上,長年不回家。我媽怕我沒人管學壞了,其實那個時候也就算是有點學壞了吧,跟比我大的孩子們玩,學着抽煙喝酒看錄像。我媽就沒跟我打招呼,直接連我一起弄到鄉中去了。我媽不求我考學校,就求我别學壞就行,另外意思是讓我也吃吃苦頭懂懂事。我估計大家小時候應該也有從城裏家長故意給轉過去的吧,不聽話的。就爲讓孩子吃吃苦,我就是這性質。完了之後我就在鄉中念初二。我們這個地方全是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縣城啊鎮了什麽的。其他村子,包括鄉都在山裏。這是2003年前後的事,像我們鄉中所在的那個村子說是鄉政府所在地,就那個時候還沒通公路。離最近的鎮子有二三十裏。然後鄉裏剩下的村子基本都在山溝裏,交通基本靠走那種,相隔也是幾十裏,非常封閉,村裏人基本都不怎麽出山。再說說我們那個學校,圍牆是破磚壘的,牆頭上是葛針和碎玻璃。大門是那種掉了漆的鐵欄杆門,門上邊還帶尖那種,教室和宿舍都是四處漏風。玻璃打了還沒錢裝,先拿報紙和木闆湊合。給我媽安排的是最好的一間屋,單間宿舍,我跟别的男生一起住大通鋪,二十個人一間南北兩面炕,一邊十個人,媽的冬天夜裏睡覺經常被凍醒,鼻尖冰涼。

  現在說說我這同學。他比我們都大。比我們大兩歲,一是上學晚二是學習不好留級。他們家窮得真他媽是家徒四壁,他媽老早就不想讓他念書了,他爸身體不好,他媽也一般,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養出這麽大個兒子的。那時我十五,他十七,已經一米八多了,身材相當勻稱,一身犍子肉,就是長得黑了點,除了臉目像他爸媽,别的一點都不像。你們上學時也肯定見過那種人,學習很差,怎麽努力都不行。不是不想學,就是努力不頂用。但是幹别的特别心靈手巧。我這同學就屬于這種人。而且他對我特别有興趣,這個詞可能用得不恰當吧。反正你們也知道,轉學生到新環境要麽受欺負要麽受孤立,我屬于後面那一種的。、但是他是第一個主動和我交朋友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也不敢問他是真的想和我交朋友,還是一開始就看上我媽了。然後這人吧雖然個大、機靈,但是還稍微帶點那種天真吧。老讓我說城裏的事。我那時也壞,就給他吹牛,吹得他都有點崇拜我。吹我們打架我一個打好幾個,吹城裏的好吃的。剛才說了他們家窮得不行,他爸是個廢物,他媽畢竟是個女人,所以這貨從小就什麽事都讓他幹,他幾乎什麽都能幹,他媽老早就不想讓他念書,想讓他回家給幹活,是校長硬給攔下來的。那時不是考核義務教育指标嗎,流失率也是考核的一項,他媽的工作是校長親自給做的。什麽費都免了,這才勉強讓他留下來。所以我跟你說過這個事複雜得很,好多因素缺一點都成不了這個事。

  之後我們不是混熟了嗎,我也忘了大概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應該是從我們一來就開始了,他和我混熟了以後,有時候一起和我到我媽宿舍,我前頭說了那宿舍雖然稍好點但是也是破房。别的不說,窗戶還是那種木框窗戶,早朽了,刷綠漆那種,過去北方鄉村學校常見的木框窗戶一分四半那種,門也不行了。他就找了木條和錘子釘子給我媽把窗戶修好了,其實就是加固了一下,然後門上的縫也讓他補好了。後來又有一次坐在屋裏的椅子上,椅子有點晃,他隔天給我媽把屋裏的椅子連帶教室裏的椅子和講桌都修了修,我覺得可能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喜歡上我媽了。現在說說我媽吧。我媽屬于那種豐滿型的,圓臉短發,一米六三一百三十斤,這是那個時候的數字,特别是胸大。我媽夏天從來不穿緊身衣服,到現在也是,怕胸顯出來覺得醜。也很少戴乳罩,因爲一戴乳罩不是勒得胸更大了嗎,隻穿白背心。後來前年我見她的一個胸罩,這是我們現在大了不拿這個當回事了,我拿着這個胸罩一看,我媽把胸罩裏的鐵條給拆了。我就說你拆它幹什麽,我媽跟我說勒得那麽高,出去能見人啊?你想這都什麽時候了我媽都還放不開。你就可想而知我媽是多保守的一種人。但是可能也許老牛,我那個同學姓牛,大家給他的外号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歡這種的。有時候我想是不是和他從小接觸的女人少有關。

  然後呢剛才不是說他給修門窗椅子什麽的,然後就該十一月了,山裏冷,十一月份就生爐子了。小時候生過洋爐子吧,我媽宿舍就是生的洋爐子。整個安爐子包括爐身、爐筒子都是老牛給幹的,我媽和我連手都沒上。完了之後老牛一星期給打一次爐筒子。老牛這人有個好處。頭腦靈,嘴笨,不胡說。如果他一邊幹活一邊油腔滑調的話,我媽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他就真是實幹,後來我媽幹脆把我和他調成同桌,因爲老牛上課聽講特别認真,我媽也不怕我和他上課說小話什麽的,反而是想讓老牛帶帶我。然後結果這一調坐位可不要緊,别人沒感覺,我可發現老牛了,他上課根本不是注意聽講,說根本不是也許有點過,但是他一半的注意力是盯着我媽看,不是盯着我媽手裏的粉筆看。最關鍵的是有時候他自己在寫小紙條,不是記筆記,自己瞎劃拉。我問他寫什麽他又不給我看。我以爲他是暗戀我們班班長呢,我們班班長是女的,長得也還可以,後來我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課桌,裏面媽的一團紙條,翻開一看寫的全是我媽的名字。有幾張寫的是秀娟我愛你,我媽叫劉秀娟。剩下寫的是娟我愛你,或者是一連好幾個娟字什麽的。我當時就傻了,其實我有預感隻是沒想到他瘋狂到這個程度。然後我就自己想我該怎麽辦。

  很奇怪,我有一點生氣,雖然心跳得厲害,臉上也有點發燙了,但是非常冷靜地在考慮這件事。興奮,緊張,什麽感覺都有,但是沒有一點慌亂,到現在我都覺得我考慮這個事的時候出奇的冷靜。當然現在看來這種冷靜不過是小孩子家的笑話,和真正的冷靜有區别,根本沒有想清前因後果,完全憑着自己孩子氣的考慮,對這個事的後果認識不足,隻是情緒上沒那種氣憤罷了。我其實已經心裏有主意了,但是确定下來還是用了幾天時間。我覺得我應該幫他,應該幫他的原因說了别笑我,我才15那個時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媽好了,那麽我媽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會對我要求得那麽嚴了。我要是有什麽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媽給我說話,我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些,真的,我那個時候真的就考慮得這麽天真,這麽幼稚,這種想法真是隻有十來歲的半大小子才會有的天真想法,但是這就是我考慮了好幾天的結論。後來我又想了好幾天該怎麽幫他,後來決定用個冒險的辦法。

  山裏冬天冷,男生宿舍那麽大兩面炕,也就兩個小爐子,煤也舍不得多給,我老早就搬到我媽宿舍跟我媽一起住了。所以我就決定跟我媽說一聲,讓我媽同意老牛也搬過來,隻要我媽同意,成與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我媽也知道男生宿舍确實冷,而且老牛關系和我好,她也對老牛有好感,不是那種好感,單純是欣賞那種,所以就同意了。我跟老牛睡一邊床,是老牛幫忙用磚和木闆搭的,然後中間拉條簾子,我媽睡簾子另外那一邊。屋子不大,所以中間真正的間隔也就一米多。老牛搬過來的時候是12月份,幾号我忘了,搬過來的時候他給我媽打洗腳水,還要給我媽倒洗腳水,讓我媽攔住了,弄得我媽也不好意思,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興奮。但是雖然我看着他興奮,但是過來以後有三四天,他除了給我媽打洗腳水什麽的以外,當然打洗腳水也隻打了一天。我媽不讓他幹,剩下的也沒什麽實質性舉動。

  後來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從家裏回來帶了點白薯,我們在爐灰裏烤白薯。烤完白薯之後,我們就洗洗睡覺。睡到半夜,我現在都不知道是幾點,可能有一兩點的時候,醒來之後我就聽見屋裏有動靜,有人喘的聲音,小聲說話的聲音,還有床闆響的聲音。再一摸身邊,老牛已經沒在了,被窩還稍微帶點溫度。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爲我媽沒喊。其實現在想想也後怕,萬一我媽心裏不願意,老牛上去的時候她叫起來可就麻煩了,然後我就爬過去,把簾子掀開一個角,直接就看見我媽被窩裏兩個人一上一下地在動。再過了一會兒就看清楚:老牛壓在我媽身上。兩個人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下半身蓋在被子裏。兩個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時候老牛穿着背心,我媽穿着秋衣,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都什麽時候讓老牛給扒光了。老牛抓着我媽的胳膊,想把我媽胳膊按在枕頭邊上。我媽是死活用勁反抗他,因爲我媽上半身已經光了,所以掙紮的時候能看見奶子在胸前劇烈地晃,像兩個水袋一樣,兩個乳頭一抖一抖的。兩個人都在喘着氣,而且下面的被子裏動得也很厲害,估計是我媽在踢腿。

  這個時候我就聽見老牛小聲跟我媽說娟你聽話,你别動。我媽聲音是又氣又急,但是聲音也盡量壓得很低,說你下去,快下去。倆人就這麽較勁。老牛又說你别出聲别出聲,挺挺的。我媽說你别鬧了快下去。你想畢竟我媽是女人,老牛那是從小幹慣了活的,最後讓老牛把我媽的手硬是按到枕頭邊上。我媽真急了,開始踢他,我媽踢他,說你别弄了我真喊了啊,結果我媽剛說完,老牛哼了一聲,喘了口氣,然後我媽啊了一聲就不動了,腿也不踢了,被窩裏一下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老牛開始動了,剛一動我媽就又啊一聲,老牛趕緊堵住我媽嘴,說你别出聲。我媽掙紮開他的手說不行,我要叫了,我受不了了。老牛就從旁邊拿起一個東西來,估計是我媽的褲衩還是背心什麽的,沒看清,給我媽堵上了。然後一邊動一邊說娟你别出聲,我一會兒就弄好了。過了一會兒,他松開我媽的手,我媽也不推他了,他剛才不是把我媽的手按在枕頭邊上嗎,雖然他松開了我媽,但我媽的手仍然保持在那個姿勢,也不動了。他壓在我媽身上喘着動着,手開始揉我媽的奶子,跟揉饅頭一樣,一邊揉一邊說娟你真好,娟我快愛死你了,我真高興,真舒服,娟我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真快活。我媽嘴裏塞着東西出不了聲,隻能唔唔地哼哼。他一邊操一邊還吃我媽的奶頭。我媽哼哼唔唔的,老牛根本不管,一個勁地胡言亂語,下面緊幹。過了可能有十分鍾吧,他上半身從我媽身上一下擡起來,兩隻手用勁抓住我媽的奶子,抓得我媽雖然堵着嘴也狠狠唔了一聲,他從嗓子眼裏低低叫了一聲,然後就癱在我媽身上了。然後就是一個勁地喘氣。

 又過了一會兒,老牛才從我媽身上翻下來,把我媽嘴裏的東西取出來,然後想把我媽摟到他懷裏。我媽把他推開了,躺在那裏喘氣。他還湊上去跟我媽說話,說娟你疼不疼。這裏插一句,老牛的雞巴我見過,一起尿尿的時候,他雞巴又黑又粗,硬起來我沒見過,但是軟的時候目測可能有五寸左右,估計我媽确實讓他給幹疼了,而且加上我媽對這個事其實沒有一點精神準備,還是有點慌亂,他非恬着臉往上湊,搞得我媽這次真煩了,把他推到一邊,翻了個身正好臉沖我這邊,背對老牛,吓得我手一哆嗦趕緊放下簾子。我也不知道我媽看見沒有,然後聽見我媽開始哭了。小聲地那種抽泣,然後還有老牛的說話聲音。我心想怎麽感覺跟電視裏演的壞人強奸良家婦女一樣啊,老牛幹我媽的時候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平時說不出來的甜言蜜語,床上說得一套一套的。那個時候簾子放下了,已經聽不太清了。然後我躺在自己這邊,我就聽見我媽小聲哭和老牛小聲說話了,完了之後很丢人,我在被窩裏摸了我自己的雞雞幾下直接射被子裏了。後來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什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倆人都沒在了。都七點多了,早過了晨讀的時間了,誰都沒叫我。我趕緊自己起床洗臉穿衣服去上晨讀,進了教室我媽看了我一眼啥也沒說,然後呢我走到我坐位旁邊坐上,老牛連看也沒看我一眼盯着書在那裏看,然後那一天我感覺我媽就跟沒事人一樣,倒是老牛有點心神不定。晚上回宿舍一看老牛早搬走了,我以爲是我媽把老牛趕走了,也沒敢問我媽。不過後來過了幾年以後我問起來老牛說那是他自己搬走了,其實他也心虛,第二天我媽早上一直沒理他,他心裏怕得不行,所以當天下午就搬走了。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心裏其實也怕,怕我媽怪罪到我頭上,那幾天老牛一直有點恍惚,我有點想收手了,又不甘心就這麽失敗了,于是就裝得什麽也不知道。過了幾天我跟我媽說,你看讓老牛再回來住行不,我也沒提他搬走這茬,我說這麽冷的天他這人要面子。我媽說我不管你,愛讓他回來就回來,你自己看着辦,我感覺我媽可能有點默認了,就又去找老牛。老牛死活不願意回來,後來我急了跟他說我媽說了,她不管你愛回來就回來。然後他可能明白了什麽,就不跟我争了。跟着我又搬回來了。其實我心裏那個時候也有點沒底,怕這次再出點啥事,我媽真惱了怎麽辦。前三天晚上我都沒睡踏實,後來第四天晚上我醒來,他又沒在了。但是這次沒有床響什麽的,喘氣,隻能聽見人在小聲說話,而且也聽不清在說什麽。

  這中間發生的事我也是過了幾年問老牛知道的。我掀開簾子角偷看的時候,他們就在一個被窩裏,但是蓋得很嚴實,也沒有動,老牛說他其實心裏也怕死了,但是又憋不住。實在是想我媽想得厲害,所以過了幾天就爬到我媽那邊去了。開始我媽也趕他讓他回去睡覺,回我這邊,但是他賴着不走死活非要跟我媽說話,我媽讓他磨得沒地沒法,隻好應付他幾句,想的是讓他趕緊說完趕緊走,但是一說上話就停不了了。說着說着倆人就抱一起睡着了。完了之後第二天晚上他又爬過去了,爬過去跟我媽說話這時候我媽已經鎮定多了,他也開始學得能說多了,除了在我媽床上,平時我都沒聽過他說這麽多話。雖然聽不清說什麽吧,後來我問他這一晚他們做了嗎,他說就是随便瞎說,說說家裏說說農村的事,說說别的。因爲我媽小時候也在農村呆過,也能說起來,他們倆一共說了三個晚上的話,到第四天晚上才又做了一次。

  這次我醒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說話,我懶得聽他們說話,正準備繼續睡覺,忽然聽見我媽的床嘎吱響了一下,接着老牛的呼吸急促起來。我心裏登地一跳,感覺有戲,但是還沒敢看,然後就聽見床闆響和被子抖動的聲音,老牛又開始叫我媽小名了。我想看看我媽什麽反應,就悄悄撩開簾子角,閉上一隻眼,用單眼看過去。看見老牛又趴在我媽上面了,像上次一樣抓着我媽的手腕往兩邊按,嘴一個勁地往我媽臉上湊,想親我媽,我媽一邊來回扭頭躲着他,一邊掙紮着小聲用不耐煩的語氣說你又來了,煩不煩,别鬧了。老牛喘着氣,說娟你别動,挺挺的讓我親親。他腦袋跟着我媽的臉來回扭,好不容易終于逮到了我媽的嘴,立刻貼在上面親得吱吱響,我媽則從鼻子裏嗯嗯地哼着,胳膊也不反抗了。

  老牛親了一會兒,親夠了,把我媽的嘴放開,我媽喘着氣說你想憋死我呀,讓你親了,行了吧,快下去。老牛不吱聲,人還趴在我媽身上,把手伸進被窩裏,我媽急了,也把手伸進去擋他,兩個人在被窩裏較了一會兒勁。老牛突然身子一動,吐出一口氣,我媽嘴裏唔了一聲,兩個人又一起不動了。老牛把手從被窩裏伸出來,開始脫我媽的秋衣。前面說了我媽不愛穿胸罩,平時裏面就一個白背心,這次老牛還沒來及脫我媽衣服就插進去了,我媽上半身的衣服還在。但是老牛用一隻手三兩下就把我媽的上衣連秋衣帶背心一起,卷到了我媽的腋下,露出了我媽的兩隻奶子,他做這個的時候我媽一點也沒攔他,躺在那裏動也不動。隻是他把手放在我媽奶子上,下半身開始動的時候,我媽才把手從被窩裏抽出來,像征性地推了推他放在我媽奶子上的手,沒推動,也就不推了。他動了幾下之後,我媽可能有點受不了了,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把臉偏到裏邊正沖牆那邊,随着老牛的動作不斷地唔唔哼哼,有好幾次我都感覺我媽想要大聲叫出來又不敢叫,拼命壓抑的那種聲音。老牛一邊動,一邊低下頭親我媽的臉,我媽也不躲他了。

  這次老牛幹的時間比上次長了一點,快完事的時候,他仍然像上次一樣,兩隻手緊緊抓住我媽的奶子,下身激烈地猛動,嘴裏不停地叫着娟娟娟娟,最後腰一挺,僵在那裏,從喉嚨中擠出一聲低吼來,射了,然後就趴在我媽身上不動了。過了一會兒,他翻下來,拉過被子蓋住我媽和他兩個人,把頭鑽在被窩裏和我媽說話,這次我可真是什麽都聽不清了。于是我就把簾角放下,回到自己的枕頭上,無意中發現自己又硬了。正想打個飛機發洩一下,剛撸了兩下,忽然聽見我媽的床動了一下,又聽見有掀被子的聲音,吓得我不敢動了。就聽見老牛的聲音說娟你幹啥去?我媽聲音很不耐煩地說哎呀我洗洗去,接着就聽見我媽穿鞋下地的聲音。老牛說洗啥了,快上來外頭冷。我媽更不耐煩了,說閉上你那嘴,不洗弄出孩子來你養?老牛這才不說話了。我冒險把簾子又撩開一個小角,看見我媽從臉盆架上把臉盆拿了下來,然後用暖壺往裏倒了點熱水,又從缸裏舀了點涼水倒進去,就開始蹲在地上用手往下身撩着水洗起來。我不敢多看,就放下簾角,輕輕挪了回去。過了一會兒,我媽洗完了,把水倒進了尿桶裏,把臉盆放回去,然後就又聽見了她脫鞋上床的聲音,後面雖然兩個人還在說話,但是又聽不清了。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老牛基本每兩三天就爬過去幹一次,開始的時候我還會醒,後來習慣了他們幹得床闆響我也聽不見。一覺到天亮。就這樣一直到放寒假,他們都以爲我不知道。

  在這之後很快放寒假過年了,放完寒假開完學,老牛在我們屋裏又住了幾天,就搬回男生宿舍了。主要是冬天過了,怕别人說他跟我好,沾光。這中間他們幹沒幹我就一點掌握不了了。後來到五一前,快放假的前一天,我媽突然把我叫到宿舍裏。我那時候已經也不在我媽宿舍一起了,也和老牛在男生宿舍住。我媽把我叫過去正好是中午,學校裏幾乎沒什麽人。我媽讓我過去坐下就說,媽跟你說點事,你小聲點。我說嗯,我媽就問我,你覺得老牛這孩子怎麽樣。我說挺好的呀,我媽說那我跟你說點事你别生氣。我說生啥氣啊,你說。我媽就說你看咱們來這麽長時間了,本來就人生地不熟,多虧了老牛這孩子幫忙,我也覺得這孩子挺不錯的。媽呢,一個女人,有些事實在是幹不了,你呢我又指望不上。老牛對咱們這麽好,一直照顧咱們照顧得挺好,媽本來是把他當你一樣的孩子看,沒有想和他怎麽樣,但是這種事情不由人,媽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理解媽,這事出了就是出了,希望你也别生氣。然後我媽問我你明白媽說的意思嗎?其實我一開始就明白我媽想說啥了,然後我就說我知道,沒事,老牛是我的好兄弟,你跟他好我啥也不說了。

  然後我媽接下來才讓我吓了一跳,我媽說你不明白,你沒聽懂,我跟你說你做好心理準備。媽懷孕了。我當時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聲。其實現在想想,這事一點都不意外。我媽來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在這裏和别的男人發生關系,什麽準備措施都沒做,村裏倒是有個診所,但我媽根本不敢去那裏買藥或套,怕人認出來,離外面的鎮上又有幾十裏,我媽一是走幾十裏去鎮上走不了,二是教學任務很忙,也沒時間去。老牛每次幹的時候都直接内射,我媽隻能用洗一洗來避孕,這種方法根本不靠譜,懷上是遲早的事。

 我啊了一聲以後,我媽說你先别啊啊,你聽我說。但是我根本沒聽她的,我直接很傻地問了一句:老牛的?我媽當時臉就拉下來了說,廢話,不是他的是誰的?我說那你趕緊打了去呀,跟我說這幹啥,得跟他說,讓他跟着你去打了去。然後我媽說這你别管,他知道了,我跟他說的,他早知道了,你聽我繼續給你往下,說完你再說話。然後我媽又說,原先我也是想打了,後來我就先跟老牛說了一聲,畢竟你懷的是人家的孩子,要打你也得先讓人知道,這是最起碼的道義吧。然後我說我能理解。但是呢老牛一開始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我說打了他就說行。我本來是打算趁五一去打了,但是來,前天他又改主意了,又不讓我打了,想讓我給他生下來。我跟他說不可能,我有男人有孩子,怎麽能給你生呢,再說這不叫人笑話我這麽大歲數了,我又不是本地的,無所謂了。你年輕你還要娶媳婦,你總得要這臉吧。然後他就說他不娶媳婦了,他就要我一個,他跟我說他們家的條件大家也都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有女人願意跟他好,願意嫁給他,他隻求我跟他好,把孩子生下來,給他家留個香火。後來讓他求得媽也心裏麻煩得慌。媽其實也知道他家的情況,那根本不可能有黃花大閨女願意給他,看着這麽好的一個孩子因爲窮鬧得打光棍,媽也覺得不忍心。再說媽小時候在村裏也見過那些窮人家的光棍,過得真叫一個慘,一想起這個媽心裏也不是滋味。讓他說得媽也挺可憐他的,媽肚裏這個孩子是他們家惟一一個傳宗接代的希望,要是打了的話不知道這孩子會傷心成什麽樣,可能這輩子精神上就毀了。

  然後我就跟我媽說,我說你想怎麽樣?說實話那時候我已經自己都能聽出我自己聲音在哆嗦了,所以我說了這是巧勁,要不是我爸跟着鐵路常年跑工程,我媽也不會有這個膽子。我爸基本一年就回來一到兩次,我問完我媽,我媽就說媽的想法呢,這個孩子就先留着。媽自己掐了掐日子到現在差不多就是有快五個月了,媽先穿點寬松的衣服蓋着,反正我也胖,看不出來。完了等到放完暑假,學生們都回了家,媽打算跟他把酒席辦了。我當時就叫了起來,我說你生就生吧辦什麽酒席,怕人家不知道啊?我媽說那我給他生孩子總要有個名份吧,不然生出來算什麽?我算什麽?反正又不領證就辦個酒席像征一下走個名份。我這次可真傻了,我媽看我不說話,就又說你先别着急,媽也就是這麽個打算。但是要先征求你的意見,隻要你不同意,媽不管他怎麽樣,媽就去把孩子打了,再也不跟他來往,就等你一句話,你先考慮考慮,不用着急。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知道這個事我不同意也得同意了。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我媽已經想了這麽周全,說明她已經很認真的考慮過了,所以第二天我就跟我媽說我同意了,然後我媽跟我說,說他們商量好了,如果我同意了,這個五一我媽就跟老牛去他家見父母。問我去不去,我說我不去,我媽就給我留了倆錢,讓我這幾天自己吃飯,然後她就打扮打扮跟老牛見父母去了。

  其實我以前去過老牛家,如果我沒去過的話我也許就真跟着去看看了。但是我去過了,覺得我跟着去也沒意思,而且他家又小又陰我去了也沒地方睡,我就沒打算去自己在學校過了三天。然後第三天頭上我媽跟老牛回來了,提了點他媽給拿的東西,看上去挺高興的。反正我媽和老牛的婚事就這麽定下來了。學期還剩下兩個月,我媽的肚子開始直線膨脹,夏天衣服薄,再寬松也遮不住我媽的肚子和奶子,一看就是有五六個月的身孕了。而且兩個人好的時候,再怎麽遮掩,也難免露出珠絲馬迹來。漸漸的學校裏面開始傳我媽和老牛的風言風語了。一開始還是教職工裏傳,後來在學生們中間也開始傳了。男生還好說,女生們紮一堆碎嘴特别能傳,有時候不小心無意中就能看到幾個女生在一起看着我和老牛偷偷笑。

  後來反正我無所謂了,倒是校長有點看不下去了。可能我媽也跟校長那裏說了些什麽,校長就給教職工開了個會,不讓教職工再傳這些話了。主要是講道理,校長的意思第一,我媽本身也不是什麽作風不好的人,做這種事也是爲了同情老牛。老牛家的情況,大家也都了解,确實是我媽不嫁給他,他就娶不上媳婦,大家都土生土長這麽多年,應該能理解這個情況。有點同情心。第二,我媽是這個學校難得來的好老師,而且這一屆學生裏頗有幾個好苗子,如果這個事讓傳大了,鬧出去把我媽調走了,這一屆學生就毀了。鄉中你也知道,教學條件師資力量都不行,能考重點的學生不多,有個好老師很不容易。然後第三如果這個事鬧得太大,本身窮山溝家長就不太想讓學生上學,鬧大了的話家長就更有理由不讓學生上學了。到時候流失率太高,學校工作在全縣落了後,那麽資金劃撥啊政策啊等等,包括教職工的獎金什麽的,這些現實問題都要受影響。所以說不傳不鬧不單單是爲了他們,也是爲了學校自己。然後校長讓老師們回去把這個精神給學生們也都傳達傳達,特别是其實學生們是想上學的,因爲上學就不用幹活啊,所以最後這一條很要命,誰都不想被家長領回去幹活。所以這個會開完之後,學校裏無論是學生也好教職工也好,就沒人傳這些個話了。

  我前面提過一句我們班長。我媽那個時候反應很厲害,經常上着上着就跑出去吐,我媽一出去吐,我們班長就跟着跑出去幫助我媽。你想我們那時候才多大,她就懂得照顧這個了。後來女生們有樣學樣,我媽一吐大概就有兩三個女班幹部跟着出去。那年也是湊巧,我爸夏天的時候就回來了三天,根本來不及過來,我媽一句帶畢業班補課就糊弄過去了。

  那年七月放了暑假以後,我媽就住在校長他們家,有校長老婆給看着。完了老牛他們家就準備辦酒。後來那年陰曆八月二十,我媽從校長他們家出的門。臨辦事前一天,我們班的女生全跑過來了,把校長他們家貼得到處是喜字,還圍着我媽問長問短說話聊天。我也不好意思在屋裏她們呆着,然後第二天早上我媽穿了一身紅衣服蒙着紅蓋頭挺着大肚子上了老牛他們家雇來的花轎。他們家來接親的是老牛的姨媽。然後校長的老婆算是娘家人,我跟着也送親去了。順便說一句坐轎子不是說要複古什麽的,也不是規矩,主要是全是山路根本沒法走車。我們那裏山外面全是汽車車隊,就這裏是轎,具體程序也就不說了。到了他家就是放炮拜天地,總共才擺了四桌,然後拜完天地入完洞房,我在他們家鄰居家睡了一覺。反正我媽那個時候肚子都九個月了,不是不想早點辦,是請人算的日子就是隻有那天合适。第二天早上就給他們打了招呼走了。

  我媽和老牛在老牛家住了一周也回學校來了,回來在校長家又擺了四桌,算是回酒。其實按老牛他媽的意思是讓我媽在他家住到生孩子,但是我媽意思是一是現在在帶畢業班了,二是住到學校的話,離鄉衛生院近生孩子方便,比在他家好。其實從這個問題開始我媽跟婆婆就有點鬧不愉快了。後來我媽臨生那天,頭天晚上還寫教案,半夜就疼起來了。早上起來送到鄉衛生院,沒半小時就生下了。我們一邊把我媽往衛生院送,一邊找了老牛一個同村的孩子跑回去給老牛他媽報信。老牛他媽下午提了一罐雞湯來,一聽是生的是女孩臉一下子拉下來,了直接病房門沒進就回去了。我和老牛才哄我媽說路遠,婆婆明天過來。不過好在第二天來了但是雞湯沒了,就拿了些雞蛋,然後例行公事地伺候我媽月子。我媽月子在校長老婆家坐的,出了月子以後才搬到學校宿舍。老牛他媽也跟着搬過去了。老牛原來和我媽住一起,現在也和我一起又滾回男生宿舍去了。我媽當時43,老牛他媽41. 那時候有小孩不懂事,跑到我媽宿舍扒窗戶看小孩都讓老牛他媽給轟跑了。

  放寒假的時候,我和我媽必須回去了,孩子就留在婆婆這裏,校長他老婆給幫忙找了個回奶的偏方,讓我媽吃了幾副,怕回家讓我爸給看出來。但是我覺得我爸可能還是看出來了點什麽,就是沒有明說,畢竟生了一回孩子,身體上的變化還是很明顯的。好容易過了年,把我爸瞞過去了,然後寒假放完開學,這就是我和老牛的最後一個學期了,該初三畢業了。我媽因爲生孩子,上學期的後半段不是沒教課嗎,這回來了帶畢業班抓緊。新學期上課頭一天,班長帶着全班起立鼓掌,歡迎我媽,我媽因爲吃了回乳藥,本來挺好的奶也沒了不過,不然一邊上課一邊喂奶有我媽受的。老牛他媽一直沒走,除了過年帶回去,開學了以後又帶回來了,畢竟這邊條件好點。後來也就是這個露了餡。我爸五一的時候突然來了,直接把我媽、老牛、孩子和他媽全堵屋裏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到了的時候校長已經帶着人把我爸從屋裏拉出來了。我爸一邊被拉出來一邊罵我媽不要臉,見了我就罵我吃裏扒外,還罵校長罵這學校的人,在校園裏一路拉出去一路罵。後來我媽也沒敢和他見面。我也沒敢進校長室去,就剩我爸和校長還有幾個老師在校長室裏,也不知道校長跟他說了什麽,把他哄走了。後來過了幾天我媽回去了一趟,回來告訴我說跟我爸離婚了,除了縣城裏有一套寫着我媽名字的房子,其他全歸了我爸,我歸我媽,我吃裏扒外我爸肯定是不要我。

  離完婚我媽還是先顧這屆畢業班,後來我們這屆畢業班上了三個省重點,算是曆屆最好一次,我上了個普高,老牛屁也沒考上。反正我媽也離婚了,結果這個暑假就沒怎麽回去,老牛書也沒的念了,就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房。村裏有人開了個磚廠,老牛給人在磚廠幹活。我媽從學校宿舍搬出來跟老牛一起住。那年暑假除了給我準備上高中的東西回了趟縣城,其他時間都在村裏和老牛一起,孩子也送回老牛他媽家了。有段時間我管我媽叫嫂子,我媽罵我,我就說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不叫你嫂子叫什麽?我不管她怎麽說,我就堅持叫,後來把我媽叫毛了,跟我差點翻臉,我才又不叫了。

  不過這樣的生活也沒持續沒多長時間,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家看我媽,,其實已經算不上回家了,家在縣城,我去村裏,算是回我媽家。結果老牛這孫子偷偷告訴我,他又把我媽肚子給搞大了,離生上一個整一年。我氣不打一處來,罵了他幾句,我媽還攔着不讓罵,我差點也和我媽吵起來。其實後來我慢慢知道,主要是我媽也和老牛他媽賭氣,老牛他媽對我媽沒生兒子耿耿于懷。成天給我媽端婆婆架子。沒事幹就念叨要是孫子的話就好了之類的,搞得我媽心一橫大不了再懷一個,反正一個也是生兩個也是養,有點破罐子破摔了。不過那個時候還沒确定,隻是我媽有可能懷了,因爲上個月沒來事。後來等過年的時候我再回來,我媽已經确定是懷上了。這次比上次容易得多,學校的學生都換了一批了,也沒人說閑話了。

  後來我高一第二學期完了回去看我媽的時候,也就是我高一那年暑假,我媽又生了,這次生了個男孩,老牛他媽總算是把嘴閉上了。我他媽又跟着伺候了半個月的月子,别提了,媽個逼的。後面的事我就大概齊說說,反正這次也不用考慮我爸了,我媽給這個孩子一直喂奶,喂到斷。等這孩子斷奶的時候,我媽的支教期也滿了,找了找人又調回城裏了,不過不在縣一中了,在縣二中。完了老牛也跟着我媽進城裏來了。我媽教書,他就到處打工,孩子在村裏讓婆婆給養着。後來我媽覺得老牛老這麽打工也不是辦法,就找人給他找了個技工學校,讓他又去上學。弄到技工學校學了個電工。本來我媽想讓他去上市裏的職教中心,但是老牛他媽怕老牛不看着我媽,我媽會跑了,死活非要在我們本縣的技校上,每天晚上堅持回家,也不住校。完事兩年之後畢業,老牛剛好到歲數,就跟我媽去把證給領了,我媽就算是正式的嫁給老牛了,領證那天我媽叫了幾個親戚朋友一起坐了坐,後面就沒什麽可說的了。老牛跟着别人做水電裝修,我媽教書。後來倆孩子長到四五歲,都從奶奶家接出來,到城裏上幼兒園,現在兩個都上小學了。我大學畢業以後也回了縣裏,在縣環保局上班。但是自己平時是住環保局宿舍的,隻有周末才回去。回家之後,兩個孩子叫我哥,管老牛叫爸,我有時會管我媽開玩笑地叫嫂子,我媽也不是很生氣了。不過我還是最喜歡叫老牛管我媽叫娟。原先我爸根本不叫我媽小名,有事要叫我媽的時候,都是「哎!」「嗨!」地叫。現在每次聽見老牛管我媽叫娟,都會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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