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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更新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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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兵?是他嗎?”寶丁把一張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見上面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據我們瞭解,他叫胡學軍,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著說吧。”
  “我本以為那一夜過後,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但卻被他纏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證和身份證,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經常到我家來找我,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我稍有不從,他就威脅要把我倆的事說出去,讓我名聲掃地。我是個有身份的人,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還逼我拍了幾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了…”提起了悲慘的經歷,施雅痛哭了起來。


  “看來這是個外強中乾的女人,十分軟弱。胡學軍,算你丫撿著了,我當初要是用這招對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會成功的。”侯龍濤看著這個半老徐娘,還真是風韻猶存。


  “然後呢?你把車也給他了?他一共從你這要走了多少錢?”寶丁發給侯龍濤一根煙,兩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見,就自顧自的點上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爺樣就露出來了。


  “前後加起來光現金就有十多萬了。”“他一般都什麼時候找你?”“沒有准日子,每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可這四個多月以來,他一直也沒露過面,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呢,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媽的,看來是因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這娘們了,王八蛋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侯龍濤站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用處不大。”想著想著就走到了電視櫃前,看見上面放著一個像框,裏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腦袋裏“嗡”的一聲,拿起像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你兒子?”施雅回過頭,“是。”說完又轉過頭抽泣著,並沒注意到他臉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約會了?”“是。”“要很晚才回來?”“是。”問到這,侯龍濤已是咬牙切齒,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燒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兩步,照準女人的後脖梗,狠狠的來了一記手刀。施雅連叫都沒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餘的茶水撒了一片。


  這一計畫之外的舉動讓寶丁吃驚不小,“猴子,你幹什麼?”趕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過去了。“丁兒,你先走吧,把手銬給我留下就行了。”侯龍濤面無表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寶丁把手銬遞過去。“你還信不過我嗎?”“那好,”出門之前,寶丁又提醒他,“不過你他媽明兒可得把警服給我送回去。”多年的共處,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龍濤足智多謀\,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蹲下去把施雅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在一起,審視著這個女人的身體,可能是因為養尊處優,又經常鍛煉的關係,雖已是四十多歲了,體形卻一點也沒走樣,又有健美服的包裹,還是很能讓男人動心的。


  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結實又有彈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惡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愛的姑娘好,我就來嫖你媽。”原來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陳倩的男朋友。侯龍濤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陳倩寧可和一個年輕她三歲的小崽子談戀愛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惱、迷惑、傷心、自卑…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對女人下了重手。用鑰匙鏈上的瑞士軍刀從後領口插入,向上一挑,劃開一個小口,用力向兩邊撕開,“呲啦”一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帶。一陣狂撕猛拉後,施雅已是一絲不掛了。


  把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廳的方形餐桌上,將她雙腿分開,黑色的陰毛中是兩片深褐色的大陰唇。光從顏色上看,還是何莉萍的陰戶更誘人,也難怪胡學軍有了後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縫中搓動幾下,兩指按在陰唇上,大拇指壓住還藏在包皮中的陰核用力旋轉,最後再把中指插入陰道中摳挖。普通的強姦很難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案犯需要不斷的使用暴力來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沒什麼前戲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和抵觸。


  但現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狀態中,侯龍濤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帶都照顧到了。中年女人的身體不僅敏感,而且誠\實,小小的挑逗就讓她有了反應,陰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圍了。


  “騷娘們,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語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從拉鏈中掏出堅硬的肉棒,“噗哧”一聲就捅進了陰門中,雙手抓住她的臀肉,開始肏幹。


  “嗯…嗯…”施雅悠悠的轉醒過來,先是覺得身上有點涼,緊接著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到全身,小穴中有自從三個月前丈夫再次離開後就從未嘗過的極度充實感,很明顯,正有男人在姦淫自己。“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誰…”記憶慢慢的回來了,知道一定是那兩個員警中的一個,可頭扭不過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後,而且無論她怎麼責問、求懇,男人除了性交中的喘息,是一聲不出。在這種情況下,施雅本能的做著選擇,更希望在身後的是那個戴眼鏡的,至少他長的還算招人喜歡。


  身體被肏幹的前後移動,勃起的乳頭在粗糙的桌面上來會磨擦,也產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這樣…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員警…嗯…你這是入室…入室強姦…啊…執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識到自己快要高潮了,在僅存的一點理智中,還是不想再被強姦的情況下暴露出自己居然ENJOYIT


  侯龍濤可不理她,只顧拼命的抽插,雖然相對來講,這個女人的陰道比他幾個女朋友的都要寬鬆一點,但姦淫她的快感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龍,王八蛋,我正把你媽玩的哇哇叫呢,我幹死你媽,幹死你媽。”


  “啊…啊…啊…”陰道內液體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施雅又怕又盼的性愛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女人拼命向後仰起的頭,緩緩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覺令她說出的反抗之詞都像是在和男人調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簾低垂,一幅不勝柔弱的樣子。侯龍濤壓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帶,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嗎,你捨得嗎?”說著又是兩下重重的撞擊。“啊…啊…”“沒說不讓你叫啊,挺好聽的,我喜歡,你接著叫吧。”


  施雅知道他是誰了,現在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說高興吧,分明是在被強姦;說難過吧,可又快感如潮,還是由自己認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說…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麼呢?老公?愛人?還是警官呢?”


  男人的裝傻調笑讓施雅既生氣又覺得無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這麼厲害嗎?把雅姐姐肏到要生要死了?不過你還是不要這樣叫的好,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沖進來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聞了,‘北京藥檢局副局長、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強姦到高潮迭起。’”


  施雅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對男人的威脅還真是無計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說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束。可侯龍濤卻在極力忍耐射精的衝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復仇的滿足感就越強…

第二十三章意外發現(下)

  施雅的丈夫年紀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胡學軍又因為荒淫過渡,三十幾歲就也沒什麼競爭力了,十幾年來第一次碰到侯龍濤這樣的強手,連靈魂都快被肏出鞘了。幾個連續的高潮過後,她真的不能再做了,連小穴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個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記不清子宮有多久沒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陰精泄了出來,女人已經沒了再戰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這樣曲腿站著已有一個多小時了,早上又沒吃藥,侯龍濤也有些累了,但還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你。”“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射…射在我的小穴裏…”


  “連起來說一遍。”“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裏吧…”感到淫水都快流幹了,女人也沒心思再保持什麼尊嚴、什麼廉恥了。


  侯龍濤猛的拉起她,雙手捏住她的乳房,放開精關,又幹了十幾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來發。“天啊!”施雅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受這麼強勁、豐盛的給予,身體被燙的一陣猛抖,大叫一聲,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條毛毯,只覺一隻手溫柔的搓弄著自己的乳房,撥玩還是硬立的乳頭。“嗯…”真的很舒服,眼皮發沉,怎麼也不想睜開。


  “醒了還不起來?我就伺候的你這麼爽?”聽到男人的聲音,施雅一驚,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挪到沙發的盡頭,銬子已被摘了下來,雙手拉住毯子擋著身體,驚恐的看著坐在另一頭,正在抽煙的男人。


  侯龍濤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們的事該怎麼辦呢?”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告他強姦,自己不光會丟臉,還不一定告的下來,自己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他肯定會說自己勾引他,另一個員警也會給他作證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裏一樣,男人笑了笑,“咱們還是做筆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時候,侯龍濤也恢復了平靜,仔細的想了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慮了進去,“施小龍,你的乾爹我做定了。”


  “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應,也無所謂,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應我,我會幫你除掉胡學軍這個心病,而且我不吃軟飯,不用女人的錢,你也不用擔心我敲詐你。對了,我叫侯龍濤。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施雅一聲不吭,看她的眼神很複雜。她不是傻子,不答應真的會對自己沒有不利嗎?鬼知道,別的不清楚,這個男人的陰險是不容置疑的。


  現在看來,答應他倒不失為一條可行之策,他雖然沒有胡學軍帥,但也算英俊了,而且顯得精明強幹,最令人動心的是它能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可否認,剛才的強姦,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愛體驗。


  在認識胡學軍之前,施雅還是能夠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虛寂寞的,可胡學軍把她身體深處的情欲激發了出來,卻又沒能力完全滿足她。大半年以來,每當夜深人靜,總是輾轉難眠。已經想過好幾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學軍這一回,她也有點杯弓蛇影,有那賊\心,卻沒那賊\膽。今天這個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門來,既能搞定胡學軍,又能找到被逼無奈的藉口,還證明自己對小夥子還有吸引力,不禁在心中已經許了這門“親事”,臉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


  侯龍濤察顏觀色,知道女人是動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罷了,“我還有事,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個吻。你要是答應我的提議,就別反抗;要是不答應,現在就說出來。”


  等了一分鐘,沒得到任何回答。一把扥掉毛毯,將施雅赤裸的身體拉進懷裏,沒遭到抵抗。“唔…唔…”女人張口將他的舌頭迎進了嘴裏…第二天,叫上文龍一起,把警服給寶丁送去,“乾洗過了。”“還洗什麼呀,直接給我送回來就完了。”寶丁對侯龍濤的客氣有點不習慣。


  “弄髒了哪兒能不洗啊,褲襠那兒。”“啊!?孫子,你丫玩女人不會脫褲子啊?這是我管政委借的。”“不是洗過了嘛,瞧你丫急的,怎麼跟老娘們似的。”


  寶丁氣呼呼的檢查了一遍警服,“四張多的老女人有什麼好幹的?你丫那麼多十幾二十的大妞還不夠玩是怎麼招啊?”“什麼?四哥,你還愛搞老屄呢?”文龍也有點吃驚。“什麼老屄,四十出頭,是味道正佳的時候。再說她是陳倩男朋友的親媽,幹起來有意思的很。”“你丫真不是人。”“肏,連你四哥都敢罵,丁兒,給我找根電棍來,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跟丁哥鐵磁,他不一定幫你呢。”男人在一起,要是沒什麼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殼子了…


  中午時,三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飯館裏吃飯,寶丁的地盤,自然是他請。“你們丫那是不是沒事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龍濤看著菜單。“別肏蛋了,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機構,民警要是吃飯不給錢,那跟土匪還有什麼區別?”別看寶丁也是個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損員警形象的事,他還真不幹。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見薛諾了,她請我下個月參加她媽的婚禮。你到底要不要她媽啊?”文龍覺的很奇怪,侯龍濤是個說幹就幹的人,怎麼會在這件事上變得拖拖拉拉的。“胡學軍是個吃軟飯的老手,我是想弄到足夠的證據再跟他攤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況且我是真的喜歡薛諾,不能急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在桌上找著打火機。


  文龍給他點上,“不是已經知道他不是當兵的了嘛,還不夠?”“光憑這一條,他能有一萬個藉口搪塞過去,何莉萍肯定會相信他的話,最他媽傻的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寶丁在一旁不以為然的笑出了聲。“笑他媽什麼?你有好主意就說。”侯龍濤抓起手機,做出一個要砸過去的動作。“怎麼招?想襲警?還就不跟你說。”轉向文龍,“我跟你說,聽不聽?”“聽,丁哥你說。”


  “咱們這臭猴子總是把什麼人都想的特複雜、特精明,老想琢磨個法子,能做到對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等著。其實有時候,最簡單、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決問題。”侯龍濤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很有道理,自己有時確實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給老子上課啊,好好,我洗耳恭聽。”誇張的躬身給寶丁點上煙。


  “從咱們瞭解的情況來看,胡學軍是個職業‘小白臉’,也算是出來混的。妓女有雞頭,他這種人也有鴨頭。憑他的長相,應該是這行裏比較出眾、比較有名的,我三天之內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來。哪怕萬一他是個‘個體戶’,憑咱們警方、黑幫二合一的力量,你還怕玩兒不死他?”


  “你是說,用武力解決?”侯龍濤撓了撓腦門。“對,”寶丁一揚眉毛,“這幾年洋墨水喝的你都沒霸氣了。”“就是就是。”文龍也在一邊幫腔。寶丁接著說:“對‘德外四虎’那種有點實力的,又是想要他們的命,你用點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學軍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是想讓他滾蛋嘛,他不放手,咱們就打到他放手。”


  “你怎麼知道他就沒有靠山?”“靠山?什麼靠山?他要有靠山還用幹這種活?”“我是說黑道上的,我還不想樹太多的敵呢,最好還是能先查清楚。”“肏,就說你丫變得軟弱了吧,老這麼瞻前顧後的。現在在北京的黑道上,誰不得給你侯龍濤侯老闆三分薄面啊,沒人會傻到為了一個山西農民和你結仇的份兒上,說不定還樂得送你這個人情呢。”


  “你也說了,他應該是這行裏的紅人,就不會有人捨不得他這棵搖錢樹?”“你丫那…是又怎麼樣,你象徵性的給他們點補貼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媽怕什麼。聰明起來像個人精,可傻起來也夠急人的,有時候都想給你丫幾個大嘴巴。”寶丁越說越激動,右手在空中左右揮舞了兩下。文龍也跟著吵吵起來,“對,抽丫那,丁哥,別光說不練,我幫你。”掐住侯龍濤的脖子輕輕搖晃著。“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行行行,這次就聽你們的,幹他一票。”…


  三天之後,接到了寶丁的電話,說是找到了胡學軍的老大,要他晚上出來,見個面談一談。傍晚時分,侯龍濤來到西八裏莊附近的離昌海鮮城,進入寶丁定好的單間。


  除了寶丁,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桌邊,屬於那種一看就是壞蛋的人,體型壯碩,滿臉橫肉。他身後還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都是抱著胳膊,面無表情。見到侯龍濤進來,兩人站了起來,寶丁給他們介紹,“這位是薊門橋一帶的大哥李東升,在NASA迪廳附近出沒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護費。這位是‘東星’的老闆侯龍濤,德外老大劉宏達的幹弟弟。”


  “德外四虎”被滅之後,侯龍濤就要大胖接管了它們的地盤和手下。一是因為大胖本來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會比較穩一些;二就是侯龍濤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顯的瓜葛,畢竟對名聲不好。


  李東升一張凶臉上帶著笑容,說不出的怪異、難看,“侯老闆,久仰久仰,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軒昂,不知兄弟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他居然會用四字成語,倒是讓侯龍濤有點吃驚,殊不知他書沒正經讀幾年,可武俠小說卻沒少看。


  

兩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氣了,請坐吧。”三個人又坐了下來,“升哥是道上的前輩,叫我龍濤就行了。要說讓你效勞,我可不敢當,只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好說,好說,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嘛,李所已經跟我提過了。”

  “那好,咱們先吃飯再談正事。小姐…”侯龍濤朝外叫了一聲。服務員把功能表拿了進來,等幾人點完,不一會兒就開始上菜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滿嘴流油的李東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開皮帶,又吃了兩隻螃蟹,打了個飽嗝,“龍濤,你真是斯文,吃起東西比有的‘小鴨子’都細氣,要是肯出來做,一定能紅,哈哈哈。”


  這叫什麼話?寶丁一聽就要發火,可被侯龍濤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李東升不是存心損自己,不過是個沒心沒肺的混人罷了。“升哥說笑了,你給我講講那個胡二狗的事吧。”“好,”李東升點上根煙,“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來北京打工,在包工隊裏幹了兩年。有一次給一家有錢人裝修,被那家的富婆看上了,又有屄肏,又有錢掙,哥兒倆當然樂意了。可好景不長,沒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發現了,雇人把他哥的兩條腿全廢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過一劫。”


  “小子學乖了,又回去幹民工。可過了一陣兒,覺得還是當鴨子來錢快,又輕省兒,就跑到NASA,專勾那些空虛的中年騷屄。但是小丫那不懂規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讓人教訓了他幾次,他也就老老實實的按月給錢了。”


  “你別說,小王八蛋一捯持,還真他媽招女人喜歡,沒多久就成了NASA的頭牌,我每年光從他身上抽頭就能有好幾千塊。”“升哥知道他住哪嗎?”“就在薊門橋那邊的出租房,前兩天我的手下還見過他,應該沒搬走。”


  “他沒什麼贓病吧?”“沒有,因為他是大紅人,我看他特緊,每個月都派人跟他去醫院檢查一遍身體。怎麼招,龍濤,你想換換口味?”“升哥就別拿我打岔了,這個你收下。”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中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李東升打開一看,是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塊的樣子,“這是幹什麼?”“我要收拾胡二狗,這是給升哥的一點補償,希望你不要為他出頭。”李東升把錢又扔了回來,“他已經不是我的人了,三個月前,丫那突然說要從良,不幹了。”


  “他是你的搖錢樹,你就這麼放他走了?”“咱們有個原則,來去自由,這樣就算他們在官面上犯了什麼事,也牽連不到我們。哪怕他還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龍濤你,為了交你這個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


  “那你也收著吧,就算我給升哥的見面禮。”李東升有點不高興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錢的,我是真心和你交這個朋友,你要是非給我錢,就是看不起我。”“好,升哥果然是個性情中人,這個朋友,咱們算是交定了。”侯龍濤把信封收回兜裏。“哈哈哈,”李東升豪爽的笑了起來,“龍濤,你什麼時候想找小雞子,儘管跟我說,給你找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你從那找來的這麼一主啊?”離開海鮮城後,侯龍濤問寶丁。“那還不簡單,鴨子一般都以迪廳為據點,北京有名的就那麼幾家,胡二狗那種‘高級貨’,肯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地頭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個個傳來為就是了。”


  寶丁把煙頭彈出車外,“你打算哪天動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侯龍濤想了想,“今天是19號,明天我把何莉萍那邊的事弄好了,再給他們一天的時間緩緩勁兒,就大後天晚上吧?”…




第二十四章欲擒故縱(上)

  星期三到了辦公室,茹嫣送來一堆沒被通過的申請讓他抽查,然後就請假去和月玲逛街。有個下級當女朋友就是這點不好,沒法拒絕她的請假要求,還不能耍老闆的威風。唉,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是他心愛的姑娘呢。從中隨便拿了五份,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下的幾個人很能幹,一般都不會出錯,他這個經理當的是輕鬆愉快。前三份都沒什麼問題,可第四份卻引起了侯龍濤極大的興趣。

  申請人叫曲鵬,是一項工業專利,一個小小的裝置,成本低於三百元人民幣,能把汽車尾氣中的有害物質降低五十五個百分點,要求投資建廠,經手人是曲豔。

  拿起電話把她叫了進來,把申請遞給她,“你看看這個。”曲豔坐進辦公桌前的轉椅裡,看了看,“怎麼了?”“你給我解釋一下不投資的理由吧。”侯龍濤走到她身後的長沙發上坐下。

  “理由有兩條,一是投資過大,國內外都沒有現成的生產線,光定做就得幾千萬,地皮、廠房都需要購買,總投資大概要超過兩億;但更主要的是產品的銷路前景不好。”

  曲豔把椅子轉過來,看著她的情人,“我聯絡過國內幾家大的汽車製造商,他們都對此不感興趣;市場調查的結果也不樂觀,只有百分之四的受調查者願意購買這個產品。”侯龍濤左手托著下巴,皺起眉頭,心想:“以現在大多數人的消費水準,再加上不高的環保意識,要讓他們自覺自願的購買這樣的產品,確實有一定難度,除非有政府的行政指令。”

  曲豔坐到他身邊,扭過上身,右手壓在他的褲襠上,挑逗的說:“侯總,不滿意我的工作嗎?那你就處罰我吧。”手鑽進他的褲子裡,揉動他的睾丸,伸舌頭在他臉上輕舔。

  自從兩人確立了偷情關係後,曲豔的男朋友就很難滿足她了,每次做愛後,她都有一種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第二天一定得和侯龍濤玩兒一次,才能解決問題。在另一個層次上,侯龍濤為維持曲豔和她男朋友良好的感情做出了很大貢獻。

  昨晚曲豔又沒得到足夠的撫慰,今天一早就想好了,要在午休時拉侯龍濤去開房。剛才看到茹嫣和月玲穿著大衣出去了,知道她們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了,正好趁此機會和男人打一炮。

  “好,我要打你的屁股。工作不認真,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曲豔立刻就明白他是想聽自己說淫蕩的話,高興的趴到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撅起來,“打我吧,我每天老是想著你的大雞巴,想它幹爆我的小穴,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蕩,你快懲罰我啊,要不然我在工作上還會出錯的。”侯龍濤把她的女裝褲扒到翹臀下,一條小小的黑色TBACK內褲勒在深深地臀縫中,在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幾下,就“啪啪”的輕拍起來,臀肉被震動的一抖一抖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臀浪”了。

  女人扭動著屁股,叫的更浪了,“啊…打得好…打得好…我就該被你打…啊…還不夠…這種罰法兒還不夠…用你的大棍子貫穿我吧…嗯…”“嘿嘿,那怎麼可以?你現在是在受罰,哪能這麼快就讓你享受,你當我這個經理是假的。”說著右手就從屁股後探入她的大腿間,把內褲前面的部分捏成一小條,輕輕拉動。左手解開她套裝上衣的扣子,隔著緊身長袖圓領衫,把玩兒她的雙乳。

  曲豔更覺的難耐了,屄縫中勒著的布條來回磨擦,陰核也被刮動著,奶子又在乳罩裡被捏成各種形狀,陰道中癢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湧了出來。把手指插進女人的陰道中抽插,“小穴都這麼濕了!看來你還真是忍的挺難受的嘛。”曲豔拼命的向後拱著臀部,追逐男人的手指,還自己揉著陰核,“啊…啊…啊…啊…小猴子…別再逗姐姐了…啊…啊…快幹我吧…”

  侯龍濤也不想把時間拖得太長,雖然早就對茹嫣承認了和曲豔的關係,但真要是讓她撞到兩個人打炮,還是不太好。畢竟會讓她有一種趁她不在,跟別的女人偷情的感覺,因為茹嫣一直認為這間辦公室只有她一個女主人,就連如雲和月玲也沒在這脫過衣服。


  “好吧,看你急的,上來吧,先幫我把褲子脫了。”這次長記性了,不能再把褲子上弄的一塊一塊的。曲豔看情人給了綠燈,迫不及待的幫他把皮鞋和褲子脫了下來。

  侯龍濤頭枕在沙發的靠背上,身體向下蹭了一點,變成半躺的姿勢,兩腿劈開,一根陽具直立朝天。女人也不含糊,飛快的咗了兩口,就轉身背對男人,兩手扒開屁股,坐了下來。

  侯龍濤扶住自己沾滿口水的大雞巴,看著它漸漸被女人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兩片大陰唇吞沒。“啊…”感到子宮被大龜頭頂的向上一動,光這一下,曲豔就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連這小小的把戲都做不到。

  雙手撐住男人的兩腿,開始用屁股上下套動,上身挺得筆直,頭顱儘量的向後仰,閉著眼睛,雙眉緊鎖,“啊…啊…好…好深…小猴子…你肏的好深啊…”侯龍濤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墊在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下放給了女人,只是偶爾向上頂一下。“女人的身體真是藝術品。”看著曲豔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發出這樣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撫玩兒她的臀肉。

  曲豔已經高潮了兩次,侯龍濤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雙手伸入女人衣服裡,捏著勃起的乳頭,揉動軟軟的奶子。女人自覺的扭過頭,和他做著法國式的接吻。“豔姐,我…我要來了,能射在裡面嗎?”“唔…嗯…射進來吧…全射給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就在侯龍濤射精的一刹那,曲豔的身體猛然僵住不動了,叫聲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泄出了陰精。

  兩人抱在一起歇了一會兒,就起身整理衣物,“豔姐,你幫我把那個曲鵬約來,我想當面和他談談。”“怎麼?你還真對這個項目有興趣啊?”曲豔從他的抽屜裡拿出一把梳子梳著頭。“談談看吧。”侯龍濤點上一顆煙,雖然國貿裡有規定,在辦公室不能吸煙,可他才不管呢,他可不想再像高中時那樣,要躲到廁所去,才敢抽一口。

“那好,我幫你約他,不過我提醒你,許總不會同意投資的。”“誰說要投資了?就是想找他來聊聊。”曲豔有點不明白,但也沒多問,通過這幾個月的共事,發現這個年青的經理不光是個PRETTYBOY,還是很有頭腦的,也許他又有什麼新計畫。

  她聳了聳肩,“還有別的事嗎?”侯龍濤坐回寫字臺後的大轉椅上,“你幫我把張力叫進來。”“好。”曲豔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麼了,一個接一個的傳啊,突然對工作變得認真了?”張力正在給一份申請作可行性報告,聽說侯龍濤找他,就問曲豔:“剛才叫你進去幹嘛?”“關於一份我經手的申請,說有點問題,找你可能也是這一類的事。”


  “你怎麼在裡面待了那麼半天啊?”“噢,他說我漏了一個很好的投資項目,我解釋了好一會兒,才算放過我。他在那抽查呢,你最好也準備一下。”張力這下可有點緊張了,公司有明文規定,要是一個投資部的職員被查出在一年內有三次失誤,就捲舖蓋走人。在侯龍濤上任之前,他已經有過兩次了,加上這次,難道就真那麼倒楣,每次抽查都能抽到自己?


  張力今年已經三十九了,卻還是光棍兒一條,在IIC幹了十多年,攢了不少錢,有車有房,就說還不能算是鑽石王老五,也夠黃金級了。追他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只是他有點高不成低不就,看上他的他都看不上,他看上的又都看不上他。


  敲了敲門,進入經理辦公室,看到侯龍濤正緊鎖眉頭審閱一份申請,還不時的敲打著計算器,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緊,“侯總,您找我嗎?”“是,你坐吧。”侯龍濤抬了一下眼皮,指著辦公桌前的轉椅,然後就又看起了文件。張力誠惶誠恐的坐下,等著經理的訓話,可半天都沒有下文。良久的沉默讓人有窒息的感覺,實在忍不下去了,“侯總,是我又犯錯了嗎?”“嗯?噢,沒有沒有,看的太入神了,都忘了你在這了。”侯龍濤放下申請,笑著遞過去一根煙,“張哥,晚上有事嗎?”


  “呼…”張力長出一口氣,一聽他叫自己“張哥”,就知道不是公事,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來。“今晚?沒事啊。”“那陪我出去一趟,怎麼樣?”“行,沒問題。”估計是去見商業夥伴一類的事,難得上司特別要自己坐陪,哪有不從之理…


  看著這間飯館的陳設和裝潢,怎麼也不像是個談公事的地方。燈光極其昏暗,全是火車座椅式的座位,每張餐桌上都放著四根圓蠟,一對對的情侶邊吃邊小聲聊著天。兩人找了一張空桌坐下,“張哥,這的氣氛還夠浪漫吧?”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侯龍濤要帶自己來這兒,“這…侯總,要在這談生意嗎?”“他不會是同性戀吧?”張力又開始緊張。


  “沒說要談生意啊,”侯龍濤笑著說,“我是想給張哥介紹個女朋友。”“啊?!”張力根本就沒準備,“女朋友?不用了吧?”“先聽我說嘛,是個三十八歲的寡婦,有個十六歲的女兒,不錯的。”張力更不願意了,“我好歹也是外企的中級職員,又沒結過婚,怎麼也淪落不到要和一個有十六歲女兒的寡婦談戀愛啊,你小子還是涉世太淺,不懂人情世故。”


  心裡這麼想,嘴裡可不敢這麼說,老闆給牽線,也不好直接拒絕,“我…我還不想交女朋友呢。”“呵呵呵,張哥,張哥,你可真愛說笑話。”侯龍濤伸出一個指頭,在空中上下點動著。“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唉,侯總,您就別逼我了。”說著就站起來,“我還是先走吧。”“別啊,別急著走。”侯龍濤也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見見也沒壞處,要是不喜歡再走,再說人家都已經來了。”向門口招了招手。


  兩個剛進門的女人走了過來,因為燈光太暗的關係,看不清長相。其中一個稍微矮一點的快走了兩步,幾乎是小跑的投進侯龍濤的懷裡,雙臂環住他的腰,“濤哥…”侯龍濤也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諾諾,怎麼才來啊?”“你等急了?都怪媽媽一和胡叔叔打起電話來就沒完。”女人抬起頭,露出清純可愛的俏臉,正是薛諾。另一個女人也到了跟前,自然就是何莉萍了。


  張力正在不知所措之時,突然愣住了,因為看清了這個女人的容貌,一張如畫的臉上略施脂粉,可以說是他所見過的,除了許如雲外,最美豔的中年女人了。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呼吸也有點急促。


  何莉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轉向侯龍濤,“龍濤,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請我吃飯了?”“什麼叫突然啊?想您了也不可以嗎?”女兒戀人的嘴老是很甜。侯龍濤一手摟著薛諾,一手接過何莉萍脫下的大衣,放到椅子上,一指還在發呆的張力,“只是我們辦公室的張力,是我的得力助手,為人忠厚老實,成熟穩重。這是何莉萍何女士。”何莉萍雖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出於禮貌的伸出手。張力兩眼發直,雙手握住她的玉手,連“你好”都不會說了。侯龍濤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都快樂死了,“你們倆好好聊聊吧。”說完也不顧兩個女人茫然的表情,拉著薛諾快步走到餐館的另一頭。


  把女孩讓進座位的裡面,“濤哥,你幹嘛啊?我媽…唔…”話還沒說完,櫻桃小口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住了,很快就陶醉在與愛人的熱吻中,摟住他的脖子,吸吮侵入的舌頭,把老媽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咳咳…”服務員的乾咳聲打斷了兩人,薛諾害羞的把臉藏進男人的懷裡。侯龍濤點了一份情侶套餐後,兩人的舌頭又交戰了起來,他還不客氣的隔著仔褲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


  少女精神恍惚的靠在愛人的胸口,只知道張嘴接納由男人喂進口中的食物或是和他的唇舌親密接觸。一份量不大的套餐,兩人足足用了一個半鐘頭還沒吃完。飯館的另一頭可就沒這麼好的氣氛了。何莉萍開始時還不知道侯龍濤演的是哪出,後來由於張力的大獻殷勤,也漸漸的明白了,他是想給自己介紹男朋友,真是快被氣死了,之所以沒當時就走,是想事後痛駡那個“好女婿”。


  張力也真是不爭氣,面對何莉萍這個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可能是太想和她好了,最後居然連“我不在乎你結過婚,也不在乎你有孩子”的話都說出來了。


  何莉萍的肺都快被氣炸了,把一杯水全潑在了張力臉上。氣鼓鼓的來到侯龍濤的桌前,“諾諾,跟我回家。”“唔…啊…媽!?”薛諾被母親一吼,才清醒過來,驚訝的看著她。侯龍濤趕快站起來,“伯母,這是怎麼了?”“怎麼了?你幹的好事。”拉起薛諾就往外走。侯龍濤馬上把錢放在桌上,緊跟在後,臉上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



  早知道她和張力成不了,而且還會因為自己給她當月老而生氣,只是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不過越激烈越好啊。看來要他採摘這對母女花,是天意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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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快?出啊。



第二十五章欲擒故縱(下)

  侯龍濤急急忙忙的走出餐館,張力也緊跟著追了出來。“侯總,侯總,我…"看著他衣服前襟上一片濕跡的狼狽樣,強忍著沒樂出來,“張哥,你怎麼回事啊?把她弄得這麼生氣。"“我…我…"張力張口結舌,急得直跺腳。“你…你…你什麼啊?你可真行。"“龍濤,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就打車了。"何莉萍站在他那輛克萊斯勒邊上沖他叫著,聽語氣正在盛怒之中。


  “來了,來了,這就走。"又回頭指指張力的鼻子,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你真是害死我了。"小跑著來到車前,恭恭敬敬的給何莉萍打開後車門,又和薛諾一起坐在前座,留下那個可憐的中年男人愣在當場。


  “龍濤,你這個同事是不是有病?"車一駛離停車場,何莉萍就開始對女兒的愛人發難了。“不是呀,他人挺好的,怎麼惹您生氣了?"侯龍濤給人的感覺真的好無辜。“他說不在乎我結過婚,也不在乎我有孩子,什麼人能第一次見面就說這種話?"後座上的女人把身子前探,在男人的耳邊大喊著。侯龍濤縮了縮頭,生氣的說:“張力這個狗東西,看我明天不炒了他的,一定給伯母出氣。"“我才不用你給我出氣呢,我和他又不認識,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都與我無關。倒是你,你是怎麼回事?"使勁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男人的後腦。“我…我怎麼了…"侯龍濤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小聲嘟囔著。“你說你怎麼了,別裝傻。你明知道我和學軍就要結婚了,你還給我介紹什麼男朋友,你安的什麼心啊?"雖然是在被痛駡,可聞著從何莉萍檀口中噴出的一股股香氣,根本就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了。可薛諾卻不幹了,心中也奇怪侯龍濤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更覺得母親不該用這麼嚴厲的口氣跟自己的心上人說話。


  “媽,您別這麼大聲,聽濤哥慢慢說嘛。"“你別插嘴,我還沒說你呢,你知不知道他要給我找男朋友?"就算在自己為了胡學軍和她吵架時,慈愛的母親也不曾這麼大聲的吼自己,薛諾小嘴一扁,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是啊,伯母,您別說她,我事先也沒跟她說。"侯龍濤拉住薛諾的一隻小手。心愛的小寶寶無緣無故的被罵,還真是挺心疼的。“我教訓女兒你也要管?下一步是什麼?我穿什麼吃什麼是不是都要向你申請啊?"兩個年輕人也算明白了,何莉萍現在正在氣頭上,是逮誰罵誰,乾脆也就不出聲了。侯龍濤心中卻想:“你還真沒說錯,走著瞧吧,早晚你穿什麼樣的內衣就是得跟我請示。"何莉萍坐在後面,自己生了半天悶氣,突然看到侯龍濤正在點煙,“抽抽抽,就知道抽,你自己想慢性自殺,還非要把我們母女倆拉上嗎?"趕緊把煙從窗口扔了出去。“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啊?都像你這樣,北京還不成了大垃圾桶?"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依不饒的,想必年輕時也讓不少男人吃過苦頭。侯龍濤“嘖嘖"的出了兩聲,佯裝無奈的搖搖頭。這一微小的動作也沒逃過身後女人的眼睛,“你搖什麼頭?咱倆還沒完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又是一陣沈默,“你別以為一言不發就行了,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了,咱們就不算完。"車子開進了薛諾家的大院裏,在她家樓門口停下,三個人都下了車。


  “行了,說吧。"剛想進樓,就被抱著雙臂的何莉萍擋住了去路。侯龍濤撓了撓頭,“伯母,外頭多冷啊,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沒那個,你不給我個說法,以後我家也不歡迎你。"“您…您這是…唉,您婚不是還沒真結呢嘛,多幾個選擇有什麼不好的呢?"看他的樣子就把他出賣了,明顯不是在說真話。雖然知道他在撒謊,可聽了還是很生氣,“你這叫什麼話?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侯龍濤又是撓頭又是搓手,一幅為難之極的表情,兩個女人看著他,都在等他的答復。“伯母,那個張力今晚是有點失態,他平時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家裏條件也不壞,您就考慮一下吧。"等了半天,還是一堆不盡不實的話,何莉萍被氣得臉色鐵青,“你…你…"一把拉住女兒的手就向樓裏走去,“走,不用理他了。"薛諾回過頭來看著愛人,一臉的焦急。


  侯龍濤一跺腳,“等等,我說就是了。"“好,我等著呢。"何莉萍又走了回來,站在他面前。“我是想如果您喜歡上了張力,就不會和胡學軍結婚了。"“濤哥,為什麼啊?當初不也是你要我不要再反對媽媽的婚事的嗎?"薛諾上前拉住他的手,奇怪的問。“胡學軍…胡學軍他不是好人,我是怕你媽媽受騙啊。"“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又靠近了一點,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臂的距離了。侯龍濤搖了搖頭,又不出聲了。“你說不說?不說以後也不用再來找諾諾了。"“您這叫什麼話啊?這和我跟諾諾的事又沒關係。"就知道最後她得用這個殺手鐧來威脅自己,該是自己也發火的時候了,男人嘛,要是老裝的一點脾氣也沒有,那就太假了。


  “怎麼沒關係,我不能讓女兒和一個人品有問題的男人談戀愛。"一向對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居然頂起嘴來,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何莉萍更是氣怒了。“我人品哪有問題了?"“你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為了讓我跟你的朋友好,就在背後說我未婚夫的壞話,還不叫人品有問題嗎?"氣氛一下就改變了,從一個罵人、一個挨駡,變成了對著吵架。


  這可嚇壞了薛諾,一個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一個是心愛的男人,自己被夾在中間,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那難受勁是可想而知的,“媽,濤哥,你們別吵了,有話好好說。"可愛少女的勸解一點也不起作用,兩人還是沒有停止。


  “這可是你逼我說的,胡學軍他根本就沒愛過你,他只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人體按摩器,把你當成發洩性欲的工具,你在他心裏跟一個不要錢的最低級的妓女一點區別也沒有。現在他玩夠了你上下前後的三個小肉洞,就開始打你的錢的主意,等他榨幹了你,就會一腳把你踢開,到時候你人財兩空,再後悔就來不及了。"侯龍濤故意把話說得既露骨又難聽,臉上還掛著輕蔑的表情,要讓已到了極限的何莉萍再上一層樓。得到了預期中的回應,“啪"的一聲,臉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個大嘴巴。何莉萍哭著跑上了樓,連女兒也沒叫,薛諾被驚呆在當場,一雙大眼睛裏充滿痛苦和疑惑。侯龍濤揉了揉被打的臉頰,滿臉的後悔,過去將一動不動的女孩攬進懷裏。


  少女抬起頭,“濤哥…"心中有一萬多個大問號,卻不知該從哪一個問起。“都是我不好,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唉。"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快回去勸勸你母親吧,我改天再登門道歉,現在我說什麼她也不會聽的。"現在的薛諾是六神無主,慢慢的向樓門走去,又回過頭來,“濤哥,你沒事吧?"“我沒事,明天給我打電話。"“嗯。"看著少女三步一回頭的消失在樓道裏,真覺得很對不起她,“我一定會用加倍的疼愛來補償你的。"此時何莉萍正從拉起的窗簾縫中向下看,臉上的淚痕還沒幹,侯龍濤向車邊走去的身影顯的很沉重。女人拿起旁邊的電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碼…“侯總,您看我還有沒有機會啊?"第二天一大早,侯龍濤剛到辦公室,連大衣都沒脫呢,張力就來找他了。“張哥啊,唉,我看你是沒希望了,你說你昨天說的那叫什麼話啊?還是別惦記著了。"打發走了失望之極的張力,曲豔進來告訴他已經約好了曲鵬,下星期一就能來公司面談。“你沒跟他說咱們要投資吧?"“沒有,就是說你想見他,談談他申請上一些不明確的地方。"曲豔剛剛出去,手機就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號碼,“哼哼,胡二狗,你還真早啊。"“喂。"“龍濤,我學軍啊。"“噢,胡大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嗎?"侯龍濤臉上掛著笑,點上一顆煙。


  “莉萍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說了,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要胡說呢?"“怎麼說呢,胡大哥,我是個生意人,昨晚那個男的不是我的同事,而是我的一個大客戶,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結果我和伯母吵了起來,一時激動,嘴上就沒把門兒的了,並不是針對您。"“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呢?不說莉萍是我就要過門的妻子,她可是你女朋友的母親啊。"“伯母是不是就在您身邊啊?"“沒有啊,我在外面呢。"這可有點怪了,聽他的語氣,這幾句話還真是出自真心,小子真想從良了?


  

“不是沒出什麼事嘛,胡大哥別生我的氣,等您大喜的時候,我封個十萬的大禮包,算是補償您們夫妻倆的,怎麼樣?"“唉,龍濤啊,不是我生你的氣,就是莉萍那過不去,你還得想法幫我哄她啊。你辦事我還是一向很放心的,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以後大哥還有很多事要請你幫忙呢。"“好說,那是一定的,您是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嘛。"放下電話,侯龍濤一眯眼,“王八蛋,一聽錢就露出狐狸尾巴來了,連未婚妻的尊嚴都能出賣,真他媽不是男人。"中午又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濤哥,你昨晚跟我媽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啊?"“是真的。"“你怎麼會知道胡叔叔他…"“諾諾,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什麼都別問了,也什麼都別跟你媽媽說,我會處理這件事的。"“嗯,濤哥,我相信你,可昨晚我媽發了好大的脾氣,我從來都沒看她那麼生氣過,你們兩個都是這世界上我最愛的人,要是你們不能和睦相處,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了。"侯龍濤聽了真是又感動又好笑,心想:“小寶貝,我會和你媽媽非常非常和睦的。"“你放心吧,你媽媽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終有一天,她會明白我的用意的。"何莉萍對自己的誤解已經形成,胡學軍和薛諾兩方又都安撫好了,算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拿著曲鵬的申請去見如雲,兩人相對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兩邊。“你看看這個申請,投資要超過兩億,我沒權做主。如果我覺得可以投資,你會批准嗎?"如雲看了一會兒,“你真的覺得有投資價值?"“產品的銷路可能會有問題。"把自己的理由說了一遍。女人點點頭,“產品是好產品,但是…你的看法很對,就算是在歐美地區都不一定好賣。"“你認為這個專利值多少錢?"“現在它也就值成本價,三百元;五十年之後,人們的環保意識會比現在強百倍,如果沒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它就是無價之寶。"“那如果我出一百萬買這個專利,不算很虧吧?"一絲笑容在如雲臉上出現,“我只給了你兩年時間,五十年我可等不了。"“你別老提醒我這個,我心裏有數。不過你今天的意見對我很有幫助,我得好好獎勵你一下。"如雲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趕快看了一眼表,“不行,沒時間了,我四十分鐘後就得走,約好了去和國貿的人續簽樓租的。"倒不是不願意和他做愛,可真要幹上了,兩小時、三小時,就都不好說了。
  侯龍濤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還是從辦公桌後轉了出去,蹲在如雲面前。國貿裏的暖氣足的很,女職員不用人要求,一般都很自覺的就在上班後換上單褲或是裙子。如雲也不例外,穿著一套耦合色的窄裙女裝,白色襯衫,肉色的褲襪。



  男人的雙手已經開始在她的小腿上撫摸了,還在不斷的向上移動,伸入了裙子中,在圓潤豐滿的大腿上又搓又捏。“老公,真的…真的不行啊,來不及的。"嘴上反對著,屁股卻不聽話的微微抬起,使窄裙很容易的就被推到了腰上。


  侯龍濤抓住兩瓣肥嫩的大屁股,向外一拉,女人的身子一滑,飽滿的陰阜就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褲襪下是一條銀白色的繡花小內褲,男人的鼻子用力的頂了上去,拼命的嗅著,“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一手捏著翹臀,一手撫著大腿,長長的舌頭也伸了出來,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戶的部位又舔又吻,有時乾脆張大嘴巴,儘量含住很大的面積,玩兒命的向嘴裏吸。“啊…嗯…老公…別鬧了…嗯…公事要緊呀…啊…"如雲雙手按在男人頭上,屁股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挺,但還是說出了比較有理智的話。既然是這樣,侯龍濤也不好強求,就站起身來。


  可褲子裏的老二正在示威抗議,只好把它放了出來,“還有半小時呢,用你的嘴幫我解決一下吧。"如雲白了他一眼,剛想把眼鏡摘下來,就被制止了。“別摘,戴著眼鏡更有味道。"女人無奈的張開嘴,彎下腰,把大雞巴納入了檀口中。右手捋著肉棒,左手探入褲子中,從雙腿間穿過,把一根纖纖細指淺\\的擠入男人的肛門裏,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又在龜頭後的肉溝裏舔舐,將藏著的少量分泌物也吞入肚中。看如雲口交的這麼賣力,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快點滿足,侯龍濤理解她的用心,也就不刻意忍耐了。伸手解開女人襯衫上面的幾顆紐扣,插入胸罩裏,揉捏那對彈性十足的豪乳,另一手搓弄著她的耳側。


  “小云云,你可真是個天生尤物,每次看到你,什麼都不用做,我的老二就能一下直起來。改天你一定得給我乳交才行啊。"正在努力吸吮陰莖的女人聽了,並沒有停止服務,只是抬起雙眼,從眼鏡上方嫵媚的看著男人。


  口交中女人的這種細微的調情動作是最能刺激男人的。侯龍濤看到這張高貴、知性的臉龐上出現如此淫蕩的表情,更感到無比興奮。一把抱住如雲的皓首,開始瘋狂的肏幹她的小嘴。因為如雲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陰莖上,所以每次插入並不會很深,也就不會讓她感到難過。但從肉棒進出的速率、包皮磨擦嘴唇的力度,都能覺出男人的強健。如雲變的恍惚了,陶醉在愛人對自己嘴巴的征伐中。


  眼見這個絕世美人失神的表情,侯龍濤只覺一陣肉緊。就在出精的一瞬間,一個壞主意浮上心頭。飛快的從她嘴裏抽出陰莖,稍稍向下一按,對準了女人的身體。馬眼張開,大量的陽精疾射而出,全打在了美女的胸口、深深的乳溝裏和露在乳罩外的乳肉上。“啊!"如雲驚叫一聲,坐直了身子,慌忙用雙手擋在自己的雙乳下,防止精液順著身體向下流,“唉呀,壞老公,你真是的,射在我嘴裏不就好了,快,幫我拿紙巾擦擦。"紅顏薄怒,真是集美麗和性感於一身。


  侯龍濤才沒那麼聽話呢,壞笑著走到轉椅邊,右手一抬如雲的下巴,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彎下腰,讓兩人的四唇相接。“唔唔…"如雲對這個男人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把舌頭伸過去給他吸吮。吻了一陣之後,侯龍濤又把老二送進女人的嘴裏,要她為自己清理。手也沒閑著,兩指並在一起,把如雲身上的精液均勻的塗抹開來。從視窗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她身上,胸口和乳房上亮晶晶的一片。


  “粘糊糊的,怎麼擦啊?你可真夠能胡…"如雲還沒抱怨完,兩根粘著精液的手指就塞進了她嘴裏。“誰說讓你擦了,就這樣吧,老能聞到我的味道不好嗎?回家再洗就行了。"侯龍濤幫愛妻系好衣服,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別走嘛,咱們再來一回合吧。"如雲趕緊逃開,驚訝的看著愛人那再次硬挺的陽物,“你…你最近怎麼這麼厲害啊?"按下對講器,“月玲,快進來。"男人淫笑著逼了過去,“兩人一起來我也不怕,早說了你老公是`戰神'。"如雲最終還是被月玲救了,她離開辦公室時所看到的最後的一幅情景是月玲兩手撐著窗臺,侯龍濤扶著她的細腰,從背後將粗大的肉棒慢慢的肏入了兩瓣屁股之間…


  晚上跟哥兒幾個吃完時,武大一臉的春風得意,向大家發著新名片。侯龍濤接過一張看了看,XX發展銀行北京新街口分行副行長。“行啊,二哥,你算心滿意足了,我那一億大圓什麼時候能還我啊?"“你急個屁啊,放在銀行裏又不會丟了,也沒人催你的債,還有四個月才能解凍呢。"武大就算在罵人時也是滿臉帶笑,這回可以好好的過過官癮了。


  “大哥,明兒晚上的事都安排好了嗎?"給大胖滿上酒。“放心吧,只要你給的位址沒錯就行。"“別忘了把那輛雅閣也開上。"侯龍濤那張斯文的臉上又一次現出了隱隱的陰險之色…

第二十六章逼“良”為娼(上)

  薊門橋東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來京的務工人員。本來有不少的路燈,不知被誰家淘氣的孩子用石頭砸碎了不少,還有很多是因為無人維護而自然損壞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盞還在工作,可它們根本無法阻擋無邊的黑暗將這裏吞噬。


  馬上就要1200了,幾條鬼影出現在其中一個小院門口,看了看門牌號,“老大,是這兒嗎?”被稱為老大的人點上一顆煙,打火機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帶著獰笑的臉,“就是這兒,正對大門的那間房,大家手腳俐落點。”


  往院兒裏扔了塊石頭,沒有動靜,“沒狗,上吧。”一個小個子向後退出幾米,往前沖了幾步,矮身上竄,一下扒住了牆頭,雙臂一用力,整個人就消失在牆內,看身手還真是練過幾年。


  大門從裏面打開了,等在外面的四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院子裏一點燈光也沒有,看來住在這兒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氣是最適合睡覺的。正屋用的是暗鎖,大胖向先前翻牆的小個子一仰頭。小個子拿著一根鐵絲在鎖裏攪動了兩下,門就開了一條縫,原來他還是個溜門撬鎖的好手。胡二狗裹在大棉被裏,正舒舒服服的做著好夢,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扥掉了。剛一睜眼,馬上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貼在他臉上。


  “不許出聲,要不然就宰了你,聽懂了就點點頭。”有人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胡二狗趕盡點了點頭,緊接著被拉下了床,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屋裏的燈被打開了,才看清面前有四個陌生男人,都是一臉的凶像。背後還有一個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鋒很利,有自動向肉裏鑽的感覺。“照片在哪兒?”為首的人問道。胡二狗很聰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大哥,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大胖從兜裏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錯不了。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合作了。罎子,把他的臉花了。”


  “好。”拿刀的那人一聲答應,手裏的“攮子”(刀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臉上。“別…別,就在床下。別傷我的臉。”有這張臉在,就有吃飯的本錢,一聽要毀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龍濤,來之前他告訴自己,只要用毀容威脅他,肯定水到渠成。開始還不太相信,覺得這手只對女人管用。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四弟還真是挺有先見之明的。


  從床下搜出了三個鞋盒子,一盒裏全是膠捲和女人的裸照,另外兩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鈔,足有小十萬塊。“你他媽還夠有錢的啊,做鴨子很有賺頭嘛。”大胖把錢盒兒扔給邊上的兩個人,“待會兒全帶走。”


  胡二狗一看他們要拿自己的錢,可比殺了他還難過,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突然向大胖沖了過去,“把錢還給我。”大胖帶來的這幾個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邊“架齡”了,要對付一個反綁著雙手的鴨子,那可以說是綽綽有餘的。


  剛剛沖出了兩步,就被兩個人架住了胳膊彎,再難近前分毫。“媽的,要錢不要命啊?”大胖走過去,照準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大胖身高一米九幾,體重二百多斤,拳頭就像兩個鐵錘一樣。挨上他一下,後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連叫都沒叫出來,只在喉嚨中發出“呃呃”的兩聲,大量的口水從嘴裏流了出來,看上去就像要嘔吐一樣。“這丫那怎麼這麼噁心啊。”一個手下會意的從後一揪胡二狗的頭髮,令他抬頭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幾拳,兩個架著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上了床。大胖跟過去,一腳踩在床上,“那輛雅閣呢?”


  胡二狗臉色慘白,滿身的虛汗,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那樣,張大嘴不住的喘著氣,哪兒還有力氣回答。“肏,不開口是吧。拉起來,我再給他來一套‘必殺嘔吐拳’嘗嘗。”


  “在…在…薊門小…小區…東裏十…十號樓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當沙袋了。“罎子,去把車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一串鑰匙扔給罎子,上面掛著一個車門的遙控器。罎子邊往外走邊嘟囔著,“可挺老遠的,你媽的,停門口不就完了。”可在這種地方,財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選擇。


  要說幾個人的動靜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鄰居聽到了,可入室搶劫、復仇打架在這裏是司空見慣,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事不關己不勞心,這樣就不會惹禍上身了…門頭溝的大山中,一個廢棄的採石場的倉庫裏燈火通明。從外面看並沒有什麼特別,可倉庫裏有一面新砌起來的磚牆。牆的外面只有幾張普通的沙發,一張長桌,十幾個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牆裏面就別有洞天了,開了一桌麻將,兩張真皮的長沙發上坐著幾個人,面前有一台三十四吋的大彩電,幾個人正在玩兒“街霸”一類的格鬥遊戲。自從上次在這兒處理了張國、張軍哥兒倆的事後,侯龍濤覺得這兒是一個不錯的整人之所,就雇人把這裏整理了一下。本來就是劉南舅舅公司的產業,也不用交什麼租金。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派上用場。


  今天下班後,李寶丁、李昂揚、項念休和左魏幾個高中時的好友找侯龍濤出來吃飯,晚上的事兒自然也就叫上他們了。幾個人都是電子遊戲迷,行惡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幾把。“哈哈,KOKnockOut,死猴子,你丫又輸了,滾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著。“肏,好久不練了,讓你丫先美幾輪。”侯龍濤把手柄交給一邊的寶丁,“幫我報仇。”拍了拍跪在兩腿間的女人的臉蛋兒,“喂,你他媽用點心。”


  女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趕緊更加賣力的上下動著腦袋,正是任婧瑤。高中同學聚會,自然不能少了這朵班花了。她穿著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裏卻是真空的。


  這是侯龍濤的命令,她可不敢不從。一個月的性奴生活中,也對這個主人有了一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聽話,他就會像一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有時也會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麼,就怕得要死。


  侯龍濤把手伸進婧瑤的大衣裏,把玩她堅實的奶子,轉頭對一休說:“這妞兒不錯,大奶子大屁股,幹起來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又緊又嫩,別提多給勁了,你要不要試試?”一休很瞭解他,知道他的女人決不會給別人上的,這麼說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寶丁贏自己。可還是聽得有點激動,被寶丁連給了兩個重拳,“你丫別他媽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


  婧瑤卻被嚇壞了,自己又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哪能被人當成物品一樣送來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這麼做,是說什麼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勁吸吮男人的陽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盡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龍濤明顯感到了快感的增強,享受了一會兒,“嘿嘿”一樂,把婧瑤拉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臉蛋上舔了一口,“怎麼了?有什麼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說你的這個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插過,突然對我忠心起來了?”說著手就探進大衣的下擺裏,手指杵進了她的屄縫中。昂揚在上學時和婧瑤的關係還算不錯,有那麼一點點看不過去她被這樣欺負,“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學一場,講點情面吧。”“揚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在一邊看麻將的文龍走了過來。


  “你問問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時候,她有沒有看在同學一場的情面上幫我們求情。她不認的我,也還說得過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認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我們說話,畢竟是個女人,面對一群兇神惡煞的黑社會,不敢站在我們一邊很正常。可丫那連一個同情的眼神都沒有,不光這樣,還他媽一幅趾高氣揚的樣子嘲笑我們。”


  文龍越說越氣,拍了一下婧瑤的頭頂,“是不是啊,嫂子?”這是德外事件後,婧瑤第一次見文龍,從一到這兒,就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裏充滿憎恨,知道他是侯龍濤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過自己,侯龍濤也決不會護著自己的。


  現在他終於發難了,婧瑤什麼也不敢說,只是雙臂緊緊的抱著侯龍濤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邊,小聲抽泣。“哭,哭你媽屄啊?”文龍可沒這麼容易饒了她,“我四哥就是心軟,要照我的意思,當時就把你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


  “行了,文龍,她現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別那麼小心眼了。”左魏也開始替婧瑤說話。“四哥,上次你讓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這妞兒的男朋友吧?”馬臉聽見這邊說的熱鬧,也不打牌了,過來湊一嘴。


  一拉婧瑤的下巴,“長的還不錯,不過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我看今晚就把她和胡二狗一起埋了,給老七出口氣。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侯龍濤覺出懷裏的女人開始發抖,正在摳挖陰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幾分力,讓她不由的喘了起來,“嗨嗨嗨,幹什麼啊?怎麼處理她得看她的表現,她至今的表現還不錯,我還就是捨不得漂亮姑娘。”婧瑤聽到這話,趕緊雙手托著男人的臉,拼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到他嘴裏給他品嘗,不清不楚的哼哼著:“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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