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侯龍濤射出陽精,壓倒在薛諾背上的一刻,莉萍雙腿一軟,也感到高潮的來臨。她急急的沖進旁邊的洗手間,連門也來不及鎖,拉下褲子,坐到馬桶上。身子打了個寒顫,有力的水流撞擊馬桶壁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啊…”莉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原來她每次性高潮時,就會有很強的尿意,快感越強,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為一邊觀看女兒和年輕的情人做愛,一邊手淫,高潮的強度非比尋常,以至於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紙,站起身來,剛要擦拭,洗手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侯龍濤光著身子站在那裡。因為意想不到的見面,兩個人全楞住了。看著對方的性器,時間好象凝固住了。莉萍的大腿光滑豐盈,一絲贅肉也沒有,小腹下一片烏黑濃密的陰毛上面還掛著幾點水珠,深紅色的大陰唇外翻,濕露露的閃著淫糜的光彩。侯龍濤咽了一口吐沫,退了出來,把門關上。
回到屋裡,坐在床邊,薛諾還懶懶的趴在床上。看著男人有點尷尬的表情,美少女抬起一條腿,輕輕的在他背上蹭著,“濤哥,怎麼了?你不是說要放水洗澡嗎?”“你…你媽回來了。”“啊!?”女孩趕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幾分鐘後,薛諾回來了,“濤哥,媽媽說請你留下吃晚飯。”侯龍濤一邊扣著外衣的扣子,一邊難堪的說:“哦,還是…還是不要了,我還有點事呢。”
“那你記的給我打電話啊。”薛諾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我記的。”滿腦子都是女友母親成熟性感的下體,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侯龍濤連“再見”也沒跟莉萍說,就落荒而逃了…
從薛諾家出來,真奔寶丁的所裡。“丁兒,幫我查個人。”“又查人!?你丫有幾個失蹤的女朋友啊?”寶丁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別提我的傷心事,這回是個男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
“你丫什麼時候喜歡搞同了?”“你大爺,跟你說正經事呢。”把寶丁的杯子拿過來,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這是什麼啊?”寶丁一把把杯子搶回來,“減肥茶,沒看老子的肚子都起來了。”“那是懶的,多運動運動就行了,喝減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說正事嗎?要查什麼人啊?”寶丁也點了一根,翹起二郎腿。“薛諾她媽的男朋友,說是叫胡學軍,八成是假名。”接著又把胡學軍的長像、職業和今天見面的情況簡略的說了一遍。
“你也說他挺有軍人樣的,憑什麼懷疑他啊?”“管我為什麼懷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侯龍濤懶的說。“那哪成啊,你這不是浪費警方的人力物力嗎?”看來不說還不行。“照他說的,他是從底層拼上來的,不是靠後臺。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還值點錢。可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們都得騎自行車上街買菜,他一個中校教官憑什麼開雅閣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點生意掙了怎麼了?也不對,軍人不許從商,你肯定是他的車嗎?”寶丁也覺的有點不對了。“肯定,我問他了。而且我問他為什麼不買‘廣本’,他說他買的時候還沒出自動檔呢。可實際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說的到北京才兩年…”
“他在外地就買了唄。”“北京牌,你是員警你知道,外地牌子換京牌有多難。要是沒點關係,兩年還不夠等的呢。”“就算他的錢來路不正,那也是‘軍紀’的事,我們沒法管啊。”寶丁換了一條腿架著。
“我不光懷疑他的錢來的不乾淨,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當兵的,而是個職業騙子。”“怎麼講?”“咱倆說了這麼半天話,你總共換過一次腿,我問他關於‘阿波羅八號’的時候,他一分鐘裡換了四次腿,除了緊張,不會有別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勝者為王》看多了?”“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幾秒後說‘美國人不會錯的,絕對是一圈。’。就算真的是一圈,一個有尊嚴的中國軍人也不會這麼說的。我上NASA的網站看了,是兩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太史,會不知道這個?”
“車牌你記下來了嗎?”“嗯,照片我也會儘快給你弄來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麼問題,別急著上報或是抓他,先跟我說一聲,我留著他還有用呢。”談完了胡學軍的事,就在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死猴子。”“嗯?”“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寶丁眯著眼,奸笑著說。侯龍濤回過頭,“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麼不好嗎?”…
第十五章黑幫火拼(上)
星期天,侯龍濤正在他爺爺家打牌,被大胖一個電話給叫了出來。到了幾個人常聚的一個咖啡吧,其餘六個人已經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么嚴重的事發生了。“怎么了?幹嘛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聽說過嗎?”“沒有,幹嘛的?”侯龍濤一聽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還真沒覺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也難怪你不知道,四個人是你出國後才抖起來的。”馬臉給他點上一顆煙。“那又怎么樣?要扁他們?招咱們誰了?”“不是咱們要扁他們,是他們要扁你,不光是扁,還想要你命。”武大的話倒是出乎意料。
“什么?要我的命?”侯龍濤以為自己聽錯了。“是咱倆的命。”文龍接了一句。“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別一人一句的。”也真是夠急人的。“我來說吧,”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歲,十四年前因為嚴重傷害他人身體,被判了十年,那會兒他們就在德外一帶稱王稱霸了,這段我也是聽說的。”
大胖接著說:“四年前他們被從青海的大牢裡放出來了,又回到德外,有那段歷史在那,又對幾個挺有名的大哥級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們的手下。欺行霸市,強買強賣,德外已經成了他們的天下。”
“員警不管嗎?”“不是不想管,可敢報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婁羅,幾個報案的人又被狠狠的報復,更沒人敢惹他們了。而且他們每年都給德外派出所捐上個十萬塊,既然管不了,又有錢可收,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在北京的黑道上,他們的勢力算是大的,據說還有‘噴子’(槍支)。”
“跟我和文龍有什么關係?”侯龍濤又點上一根煙。“你倆前幾天不是打了一個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兒子。他們打聽清了你的背景,讓人找了我,說是要五十萬的湯藥費,不給就殺你和文龍的全家。”
“開玩笑吧,五十萬?擺明是坑我啊。”“當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給你找的人裡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們交了。”“咱們拼的過他們嗎?”“拼不過也得拼,不能就這么認松了,要不然以後也沒好日子過。”文龍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
“聽我說完,”大胖也點了顆煙,“我找了幾個中立的前輩大哥,想請他們調解一下,可他們說你最近的勢頭太猛,又沒對他們表示過敬意,該是讓你知道光有錢是沒用的的時候了。沒有他們支持,就只有咱們七個人,別人是不敢幫咱們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夠仗義啊,出事就撤啊。”“也不能怪他們,是我不要他們插手的,一是這次的對手有點強,二是咱們這邊的大哥們都不出面,小崽兒對老炮(老流氓),哼…”大胖說著搖了搖頭。
“不過你放心,咱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我們不會讓你們兩個人扛的。他們說讓你下星期五帶著錢,在德外的一家飯館裡見面,到時候,咱們都去,談的攏就談,談不攏就砍他們丫那。”大胖用手做了一個刀劈的動作。
侯龍濤把手裡的煙頭狠狠的攆在煙缸裡,“沒必要,弄好了咱們把他們都作了,還得跑路,一點不值;弄不好來個兩敗俱傷,或是被他們搞了,那就更虧了。”“四哥,你不會打算給錢吧?”馬臉不幹了。“哼,給錢?我還沒富到那地步。‘自己人’說我沒表示過敬意,外人又把我當成塊肥肉,想來咬一口。好,我就讓他們這些老傢伙知道知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光有武力是沒用的,最重要的是有大腦。”…
與此同時,德寶飯店的一間客房裡,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正在談話。“爸,那孫子能老老實實的給錢嗎?五十萬可不是小數。”崔翔的鼻子上箍著一個金屬架,上次被侯龍濤一腳踢斷了鼻樑。
“傻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像他那種有錢的公子哥,最相信破財免災,給點錢就能保命,當然求之不得了。光他那兩家網吧就值個幾百萬,咱們只要五十萬,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也就不至於逼他狗急跳牆,這就叫給人留餘地。”
“不過他好象認識幾個條子啊。”崔翔還是不放心。“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幾個條子是外片的,一跨片就不管用了。再說咱們也有條子啊,我每年給派出所的那十萬塊也不是喂狗的。”德外四虎的老大趙德山一臉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認識的那個大妞和我的幾個同學啊?他們都看見我這副丟人樣了,特別是那娘們,本來就不太看的起我,說我的勢力還沒大到能把她壓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來。”崔翔摸著受傷的鼻子,向趙德山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