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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更新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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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便門的一個遊戲廳裡,走進兩個大男孩。幾個已經在裡面玩的人跟他們打著招呼,“龍濤,文龍。”“濤哥,文龍,怎麼才來啊?”一邊玩著街機的《三國志》,一邊給文龍講了和陳倩的事,“她是不是特嫩啊?”
  “也不是吧,”文龍叼著煙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們學校裡幾個高三的經常對她摟摟抱抱的,小姑娘也不敢說什麼。不過像你這麼揉她,大概是第一次。”“砰”侯龍濤狠狠的在遊戲機上踢了一腳,不光是文龍,所有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老闆雖很心疼機器,可對這些天天在這片混的小痞子也不敢說什麼。


  “我肏他媽,是誰?我埋了他們丫那。”文龍還是第一次看侯龍濤這麼生氣,“四哥,算了吧,他們都畢業了,上哪找去啊。”侯龍濤真是快要氣瘋了,也更覺的有責任好好保護他心愛的女孩。可他沒想到,往後的七年裡,他再也見不到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美人了…


  沒幾天就開學了,侯龍濤一下就被高三的複習所淹沒了,雖然他是個小痞子,卻對父母很孝順。兩人又對他有很大的期望,他也就只能拼命的學習了。知道陳倩高中上的是崇文門中學的空服人員培訓班,可怎麼也沒時間去找她,只能給她寫信了。


  一連十幾封信都沒有回音,侯龍濤也本能的感到不太妙,可陳倩的那句話始終讓他相信兩人是有未來的。兩個月後,終於收到了一封回信,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跡,他興奮的心情是別人無法想像的。


  “我現在過的很開心,不想要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紙黑字…當時侯龍濤正忙於高考,沒時間照料他那顆破碎的心,也就沒感到很痛苦。等上了大學,那就像是進了遊樂場,天天就是跟一幫同學到處玩鬧。他甚至覺的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會成為他快樂時光的障礙。在那三年裡,侯龍濤從沒再想到過陳倩,他又變回了一隻小蜜蜂,不相信真愛的存在。他完全忘記陳倩了,至少他覺的是,直到…


  侯龍濤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因為要在上海出關,飛機先得在虹橋機場降落。著陸的時候,他感到有點不對,滑行的速度太快了。機艙裡的乘客們在搖動,紅燈在閃爍,他看見有濃煙從引擎裡冒出來(實際上那是由於輪胎和地面磨擦而造成的,但那時候他可不知道)。


  侯龍濤想,就這樣了,他的時刻到了,因為他就坐在右機翼邊上。如果引擎爆炸的話,他肯定是最先飛上天的。飛機最終在沖出跑道後停了下來,離前輪五米的地方有一道防火溝。要是那飛機再晚停幾秒,他就再也不用去美國了。


  在飛機上的時候,當那些氧氣罩從機艙頂彈出的一刻,侯龍濤真的是熱淚盈眶,但那些眼淚不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流的。不是說他不怕死,在生死一線的時刻,根本就沒時間害怕。一種極端的悲哀讓他不得不哭泣。


  一瞬間,他想起了陳倩,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她了,那種感覺讓他比死還難過。侯龍濤終於明白了,他從來也沒有忘記那個女孩,她只是藏起來了,藏在男人心靈的最深處。侯龍濤仍然深愛著陳倩。他真的知道什麼是愛嗎?


  當一個男人在死亡面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個三年內從沒想起過一次的女孩,這是愛嗎?他認為是。侯龍濤驚奇的發現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和一個女孩一起渡過他的餘生。不知道應該感謝上天讓他明白了他的真實感情,還是該恨他讓他的生活變的毫無快樂可言。在美國上學的前兩年裡,沒有一天不是在對陳倩的思念中渡過的。他知道單相思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也試過一些方法,去了CHINAREN的校友錄,但初中裡沒她,高中連她的班級都沒有;讓文龍問王麗怎樣才能找到她,可文龍沒把這當回事,可能是因為他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真的愛一個女孩;雖然侯龍濤每年都會回國一次,但想在短短的一個半月間在一個人口上千萬的城市裡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他只好天天都瘋狂的學習,爭取早日完成學業,好回國專心的尋找夢中的女孩。他不在乎那會讓他花多少時間、精力、金錢。唯一讓他困惑的是,雖然希望渺茫,但如果他真的找到陳倩時,她已是別人的妻子了,那他該怎麼辦?他的良心不容許他破壞別人的家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能力。),但要他忘掉陳倩,更是做不到。


  後來寶丁從警院畢業,進了派出所,幫侯龍濤查到了所有於二十二年前出生在北京的叫陳倩的女孩的地址。侯龍濤寫了一封長信,把對陳倩的感情和思念全寫在了裡面,發給每個人,希望上天能看在他一片誠心的份上,讓奇跡發生一次。


  侯龍濤知道陳倩八成已經有了男朋友,更不敢奢望光憑一封信就讓她接受自己,但他真的不能再忍受不知道陳倩身在何處,生活的如何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發出的信件如同石沈大海,真是讓他傷心欲絕。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不是中獎。),使他再次變回了一個花花公子…“先生,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女人嬌美的聲音將侯龍濤拉回了現實中,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陳倩,個子長高了,身體也成熟了,可那張美倫美奐的臉龐除了增加了幾分嫵媚,一點沒有變。


  “你…你不認的我了?”“侯龍濤…”女人小聲的說。“你沒收到我的信嗎?”“收到了…”陳倩躲開男人的眼光,“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她收到我的信了,但她選擇不給我回,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還是這樣,這個女人的心裡跟本沒有我。”侯龍濤的心裡好亂,平時的靈牙利齒、出口成章的本事都消去無蹤。他一轉身,在人們能看到他眼裡的淚水之前,沖出了營業廳…


  閉著眼睛在車裡坐了兩個多小時,仍然不能平靜下來。雖說薛諾、茹嫣和月玲長的都不比陳倩差,可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在男人心裡永遠都是最美的。手機響起,“喂。”侯龍濤的聲音還有些顫抖。“侯經理,你在幹什麼?請你馬上到公司來,我們已經等了你十分鐘了。”聽到許如雲嚴厲的聲音,才想起今早她要向各部門主管傳達總公司的指示。


  “侯龍濤,現在不是兒女情腸的時候,還有一件大事要辦呢。”侯龍濤強迫自己暫時不再想陳倩,向國貿開去…

第九章柳暗花明(上)

  到了公司,自是免不了被當眾大罵。“臭婊子,讓你再囂張一天,過了今晚,看咱們誰是誰主子。”狠刀刀的暗罵著,突然看到月玲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對許如雲不滿的表情,心裡也不由的一甜,還是有女人愛自己的。


  離下班時間還有兩小時的時候,侯龍濤就藉故離開了。在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拿著月玲給他配的鑰匙,到了四環邊的一片涉外公寓區。許如雲的房子是一幢二層的小洋樓,很漂亮。


  把車停的遠遠的,提著一個皮包從前門大搖大擺的進入室內。不到三分鐘就有兩個巡邏的保安從樓下經過,要不是月玲事先把保安的活動規律告訴了他,決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潛進來。


  雖說以侯龍濤的著裝,談吐,還有所駕駛的車輛,就算被保安攔住也能脫身,可如果說是找許總或是月玲,等一會兒她們回來時,很有可能會被告知此事,那就不太好辦了。要是說找別人,又不知道具體名字,豈不是直接就露餡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第一步是成功了。先在房裡巡視了一遍,把地形瞭解清楚。走進寬暢的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顛了兩下,還挺軟的,很適合玩**遊戲。


  反正許如雲要和月玲在外面吃完飯才會回來,乾脆躺在床上歇一會兒,晚上要幹的可是體力活,先得養精蓄銳啊,沒想到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被樓下自動車門開啟的聲音驚醒,趕快把床單拉平,躲入了旁邊的客房裡。


  兩個女人從通向車庫的側門進入了一樓的大廳,坐在褐色的真皮沙發上,許如雲的臉有點紅,更增美豔,顯然是喝了點酒。月玲親熱的攬住許如雲的脖子,“雲姐,在美國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了,來,讓姐姐親親。”說著,兩個女人就抱在一起,兩條紅嫩的舌頭纏了起來,還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著。“雲姐,咱們上樓吧。”月玲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拉著許如雲來到臥室裡。“月玲,先洗個澡,再把我帶回來的東西換上。”拿出兩個印有VICTORIASSECRET字樣的紙袋,把其中一個交給月玲。“那雲姐在這洗,我去客房。”“為什麼?以前不都是一起洗的嗎?”許如雲不解的問。


  “可以增加神秘感嘛。”說著就提著袋子跑了出去。“這丫頭,不知從哪學來的這一套,也好,會更有樂趣的。許如雲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脫下了身上的套裝。


  “我得先洗個澡,雲姐在等我呢。”在客房裡,正被侯龍濤抱住上下其手的月玲費力的說。“你給她吃藥了嗎?”“嗯,我也吃了一顆呢。”在“亞當夏娃”新買的性藥,沒什麼特殊作用,就是能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使女人的高潮來的更快一點。


  月玲開始洗澡了,侯龍濤打開紙袋一看,是一套淺灰色的內衣、吊帶襪和一雙銀色亮皮高跟鞋,卻沒有內褲。“臭娘們,還挺有品味的嘛。”等月玲洗完了,把這套一換上,才看出那胸罩根本就只托在乳房的下緣,讓它們更加上翹,大半的乳肉和乳頭都暴露在外。絲襪的上緣是一圈寬寬的蕾絲花邊,加上兩條吊帶連到腰上的吊襪圈上。


  從後抱住她,手指插入了女陰中,“寶貝。”“啊!壞蛋!”月玲一下蹦開,回頭看著男人長褲上撐起的帳篷,“你怎麼都…”“誰讓你這麼性感的。”“我得過去了。”“我教你的話都記住了嗎?”“放心吧。”“去吧,看你的了。”在女人的圓臀上拍了一下。


  臥室中的許如雲是和月玲一模一樣的下著,而胸罩換成了歐式的束腰,全是黑色的。光這兩套“衣服”,就起碼要幾百美金,看的出她對性生活的情調和品質還是很在意的。月玲走進屋來,關上門,在鎖頭上擰了一下,卻沒真的鎖上。許如雲摘下眼鏡,放在床頭櫃上,“月玲,你好漂亮。”“再漂亮也沒有雲姐美啊。”兩個女人又抱在了一起,捏揉彼此的屁股。


  熱情纏綿的接吻,使兩對豐滿的乳房不停的相互磨擦,四顆鮮紅的乳頭早以硬立。如雲伸手摳摸著月玲的陰戶,發覺她和自己一樣,也是淫水氾濫了。不知今天是怎麼了,平時要愛撫很久才能達到的效果,現在只是幾分鐘就出現了。


  二女倒在大床上,做起了水磨工夫。月玲斜躺著,如雲則側向另一邊,四條圓潤的絲襪美腿交叉著,兩副美妙的陰戶緊抵在一起。兩個美人拉住對方的一個腳踝,下體拼命的磨擦,“咕嘰,咕嘰”的水聲隨之響起。


  “啊…啊…雲姐…好舒服…唔…”“我…我…也好美啊…”如雲拉下月玲的一隻高跟鞋,把她的腳尖塞入嘴裡吸吮著。藥物開始起作用了,只磨了一小會兒,二女就都覺的離高潮不遠了。


  月玲的陰阜是“光板無毛”,可如雲卻長著濃密烏黑的陰毛,它們在磨擦時不斷的刺激著月玲的恥丘和陰核,讓她提前敗下陣來。一手猛拽如雲的小腿,一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奶子,身體僵硬,“啊…雲姐…我…我不行了啊…”“等…等姐姐一下…”如雲也已到了緊要關頭,在月玲高潮後又狠狠的蹭了幾下,也泄了出來。


  兩條軟軟的身子躺到了一起,“月玲,咱們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快就…”“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太想念對方了吧。”“那咱們再來一輪吧。”如雲坐起來,一臉媚笑的看著月玲,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條很特別的內褲。


  皮制的內褲襠部有兩根黑色的像膠陽具向兩邊伸出,向裡的一根比較短小,向外的那根就粗長了許多,假龜頭上還有一粒粒的突起。如雲誇張的伸出舌頭,在假龜頭上舔了一下,斜著眼看著月玲,“今晚想要姐姐怎麼伺候你啊?”


  正從門縫偷看的侯龍濤張大了嘴巴,舌頭伸出老長,表情可謂卡通之極。沒想到平時高高在上的IIC中國的總經理,在床上居然如此的風騷。雖然從匡飛和月玲的嘴裡有一點瞭解,可一個是說的不清不楚,另一個又是不好意細說。如今親眼所見,真是出乎意料。


  月玲也坐起來,拿過如雲手裡的內褲,也在龜頭上舔了一下,“雲姐,今天就讓妹妹做一回男人吧。”如雲笑著躺下去,“小丫頭,平時求你你都不幹,怎麼突然主動起來了?”月玲把內褲套進雙腿,拉到膝蓋上後,換成跪姿,“我也想疼疼姐姐啊。”上牙咬住下唇,下頜上揚,雙目微閉,將短小的那一頭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內。如雲看著她的樣子,呼吸又開始粗重起來,“幾天不見,月玲身上的媚氣好象增長了不少,也許真的是太想我了吧。”卻沒想到,女人就像花朵一樣,只有經過了男人精液的滋潤,才能如此的盛開。


  月玲跪坐在如雲的腰上,一手伸後,輕撥著如雲的陰核,“雲姐,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啊…姐姐都…啊…都聽你的…”如雲又被挑起了情欲,閉上眼嬌喘著。月玲從床下拉出了侯龍濤事先放在那的皮包,找出兩副手銬。因為她的手一直在玩弄著如雲的陰核,如雲只顧著閉目享受了,完全沒注意她的行動。


  拉起如雲的雙手,放到頭頂上,“哢哢”兩聲銬到了床頭的欄杆上。如雲在才驚覺,“月玲,你幹什麼?”聲音有一點慌張。“姐姐,我聽說如果人要是失去一個官能,其它的感覺就會更強烈的,是不是?”月玲撅著小嘴,趴下身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死丫頭,你嚇死姐姐了,從哪學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啊…嗯…”月玲的手又開搓她的陰核。“姐姐,把這個也戴上。”說著就將一快黑色的綢緞蒙在了她的眼睛上。這次還沒等如雲有機會說話,就把粗大的假陽具插入了她的陰門裡。“啊…妹妹…你輕一點…姐姐一下適應不了…”月玲聽話的減慢了速度,還壓下上身和她接吻。不一會兒,如雲就開始挺抬臀部,配合月玲的抽插,“月玲…啊…姐姐…啊…今天好…好敏感…怎麼…啊…怎麼又要來了…啊…”“姐姐…我也很快活啊…嗯…”雖然月玲陰道中的假雞巴較小,但她的陰道本就很緊窄,一樣能得到不小的快感。
  月玲按著如雲的大腿,又挺動了十幾下,就看如雲牙關緊咬,美臀懸空,“來了…來了…泄了…啊…”月玲停下了動作,看著她高潮中的美態,“雲姐,你好美啊。”


  “哼…嗯…嗯…還不是你…你這個壞丫頭搞的…”如雲輕輕的一笑。月玲又開始抽插,“姐姐…咱們再來…”“…啊…好妹妹…啊…姐姐被你整死了…”剛剛高潮過的陰道敏感異常,使如雲再次浪叫起來。


  “啪啪…”掌聲響起,“精彩,真是精彩,許總高潮的樣子真是能迷倒眾生啊。”光著上身、赤足的侯龍濤推門走了進來。突然間聽到男人的聲音,如雲大吃一驚,更令她不解的是,月玲還在不停聳動著屁股,一點沒有被嚇到的跡象。


  “什麼人…啊…是誰…啊…啊…”快感還在不斷襲來,想要拉掉蒙眼的黑布,才想起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床欄上,“月玲…啊…停…啊…快…快把我放開…你怎麼了啊…有人進來了…啊…啊…”


  “月姐…別怕嘛…啊…來的…又不是外人…嗯…好舒服…”月玲的回答簡直把如雲驚的無法言語。從月玲的話裡,能聽出來人是她們兩人都認識的,可男人用的是假聲,自己又在慌亂之中,怎麼也想不出是誰,心中的恐懼更甚。


  感到床面向下一沉,知道是男人坐了上來。“玲兒,你的樣子好浪啊。”男人說。“討厭…啊…啊…雲姐…美啊…壞蛋…唔唔…”月玲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明顯是被人吻住了嘴。


  聽著身上男女相互吸吮唇舌的聲音,剛剛被壓下去的情火又在如雲胸中燃燒了起來。雖然她能強忍住不叫出來,可從下體傳來的一下強於一下的快感卻是無法阻擋的,心裡明白,自己又快到高潮了。


  侯龍濤一手揉著月鈴的乳房,一手貼在她的屁股上,向著如雲按著。看著如雲拼命忍耐的樣子,知道她又快了,“來,玲兒,再加把勁,讓咱們許總爽一下吧。”“啊…我…我也快了…能不能讓我也…”月玲咬住男人的耳朵,嬌媚的說。


  “當然了,你們姐妹倆能一起來,那最好不過了。”侯龍濤撥開勒在月玲臀溝裡的皮內褲,在她的屁眼上按揉。“啊…啊…不行了…要來了啊…”隨著男人手指的按動,月玲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就在她泄出的一刻,如雲也瘋狂的搖動著腦袋,再一次登上了頂峰。


  讓兩人歇了一會兒,侯龍濤親密的撫著月玲的臀腿,“玲兒,還能繼續嗎?”“嗯…”月玲甩了甩汗濕的長髮,又開始挺動屁股。“啊…啊…月玲…不要了…我真的不能再…停吧…啊…啊…”如雲已經出現了脫力的狀況,渾身香汗淋漓,黑色的束腰都快被浸透了。


  “那怎麼行呢?許總在公司裡日理萬機,回到家,當然應該盡情的享受一下了。”侯龍濤下了床,站在一旁,欣賞著她美麗的身體。黑髮盤在頭上,一對豪乳高聳堅挺,乳首嫣紅,纖腰豐臀,黑色的吊帶襪和高跟鞋性感非常。


  “你…你到底…啊…嗯…是什麼人…求你…啊…讓我看吧…嗯…”如雲再也沒法忍耐這種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感覺了。明明不是瞎子,卻什麼也看不見,就像掉進了地獄一般,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沒法承受的。


  “許總,你想知道我是誰,很簡單,我想和你接吻,可又怕你咬我,只要你乖乖的滿足我這個要求,我自然讓你見我的真面目。”“啊…啊…我…我答應你…”如雲答應的很痛快,完全是要給這個男人狠狠來上一口。


  “很好,但我要提醒你,你如果敢咬我,我立刻帶月玲走。我完全有能力養她一輩子,你再也找不到她的。不說把你扔在這,被人發現時的尷尬,光是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是誰這一條,就能把你整瘋。像你這種聰明人,是絕對不能忍受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對嗎?”侯龍濤說著,坐到女人的身邊,伸手把幾根散出來的頭髮從她的額頭上撥開。


  如雲終於明白了,她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淫賊。雖然她十幾年沒交過男朋友,但她知道男人看她的眼神。如果有男人能在自己的裸體前,考慮問題如此周全,說話時語氣如此鎮定,對自己的身體如此規矩,那個男人不是同性戀,就是城府深不可測。現在的這個男人,顯然不是第一種。


  男人的嘴唇壓了上來,先是輕輕的吮了吮她的上唇,舌頭慢慢的伸進了她的檀口中。如雲猶豫了一下,牙關最終沒有合緊,男女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一點也不令人厭惡,他的舌頭很溫柔,輕柔的滑過它能舔到的每一個角落。兩人不斷的交換著津液,就像熱戀中的情人。


  月玲的抽插還在繼續,快感從沒減弱過,嘴裡又充滿了十二年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緊繃的神經不由的有些放鬆,“嗯…嗯…唔…”難奈的鼻音發了出來。男人突然又站了起來,“哼哼,不會這麼快就動情了吧?那可就沒意思了。”如雲知道以現在的情形,反抗是無濟於事的,慌亂更是要不得,只能設法讓對方先亂了陣腳,才有可能脫困,“呸…呸…啊…你的嘴…啊…好臭…嗯…啊…”雖然只想說出罵人的話,可一張嘴,誘人的嬌喘也就跟著出來了。


  “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像小女孩一樣呢?剛才的表現,你我心裡都明白,玲兒也看見了,是不是玲兒?這時的月玲又快到高潮了,根本沒法回答他。“啊…別…別耍嘴皮子了…啊…你的條件我做到了…嗯…履行你的諾言吧…嗯…”如雲知道再說下去,對自己沒任何好處,只能被進一步的羞辱,趕快轉移了話題。“好,謎底揭曉的時候到了。”男人不再用假聲了,就算不揭開蒙眼布,如雲也已能猜到他是誰了。


  蒙眼布被月玲取了下來,男人背著手站在床前,那張像極了前夫的臉上帶著平和的微笑。再往下看,一身漂亮的肌肉,比前夫強壯很多,褲子被勃起的陰莖撐的老高,“哼,還以為你…啊…不過也就…嗯…是個…啊…好色的…嗯…臭男人…”


  “哼哼,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如此香豔的景象,當然會有反應了。噢,我差點忘了,許總不喜歡男人,是不是已經把男人身體的樣子都忘光了?不過許總能這麼鎮定,真是讓我欽佩。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問我要怎麼對付你,也不問我是怎麼搞定玲兒的,卻光盯著我的性器不放,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如雲的臉上一紅,本想貶低一下侯龍濤,結果卻被他用自己的話反過來侮辱了自己。


  “嗯…月玲她是個…啊…年輕姑娘…啊…被你吸引很正常…嗯…你想對我怎麼樣…不言自明…啊…根本不用問…哎…至於你…嗯…為什麼要這麼做…小男人的承受能力…也就這樣了…啊…啊…”自以為把侯龍濤看的很透,雖已被月玲肏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是要在口頭上占上風。


  “許總太自信了吧?玲兒她不光是被我吸引,我們是相愛的;你也很清楚,如果我光要強姦你,以你和玲兒的感情,她決不會幫我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麼;要是認為被罵了幾次,我就會這麼冒險的來報復你,你不光是小看了我,更是看輕了自身的價值。”


  如雲現在是躺著,而侯龍濤是站著,從身體的位置上來說,本就對躺著的人造成無形的壓力,前三輪的較量,又以失敗告終,力爭在心理上壓倒對方的企圖沒能達到,她真的開始有點害怕這個喜怒不現的男人了…

第十章柳暗花明(中)

  和男人的鬥嘴,分散了如雲的注意力,早該到來的高潮遲遲未現。可月玲卻是一直也沒停過,“要…啊…要啊…濤…”聽到美人的呼喚,侯龍濤趕忙又上了床,跪在月玲背後,拉開她的臀瓣。


  從月玲的屁股後面探出頭來,“許總,等會兒再跟你聊天,我得先讓我的好玲兒開開心。”“嗯…下流…啊…呀…”由於男人的推動,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使得如雲的快感也回來了。


  男人不理會她的話,彎腰吻在了月玲深紅色的肛門上。“啊!”月玲大叫一聲,臀部猛的向前一挺就不動了,臀肉一陣顫動,終於泄身了。假頭頂進了如雲的子宮頸口,也讓她有很強的感覺,可卻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真是急人。


  高潮過後的女人,軟軟的向後倒了下來,假陽具在如雲的陰道中一挑,滑了出來,粘滿了她的陰精和淫液。侯龍濤抱住月玲的身體,在她唇上一吻,“好玲兒,累壞了吧?”“嗯…”女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乖玲兒,辛苦你了,去客房裡睡一覺吧。”“不要嘛,你還沒疼我呢?”月玲半閉著媚眼,不依的搖搖身子。“傻寶貝,還怕以後沒機會嗎?你去休息好了,明早我再好好的疼你,聽話。”說著,兩人就接起吻來。


  如雲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情話,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想起了自己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愛,一點不亞於面前的男女。傷疤被揭開了,心裡一陣疼痛,雙眸不禁模糊了起來,眼中的男人變成了前夫,而男人懷中的姑娘則變成了自己。



  月玲知道愛人要集中精力對付如雲,這可是關係到未來幸福的大事,也就不再堅持。脫下了內褲,爬上來在如雲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雲姐,龍濤他可好了,他真的不是壞人,你對我那麼好,我決不會害你的。”


  如雲從自己的幻覺中回到現實,“死丫頭,你出賣我,別跟我說話。”歪過頭不再看她。月玲下了床,拉著侯龍濤的手,“你答應過我不會弄傷雲姐的,你說話一定要算數啊。”男人撫了撫她的長髮,“騙你是小狗。”月玲沖他一皺鼻子,在出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雲姐,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氣我,可我希望明早咱們就能做回好姐妹。”侯龍濤跟過去,把門真正的鎖了起來。


  如雲把雙腿並的緊緊的,一是為了遮住自己的私處,二是為了擋住床單上一大片的濕痕。雖然沒能達到高潮,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真正的危機還沒到來呢。



  男人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內褲,先在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又在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然後一撇嘴,“許總體液的味道和別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同嘛,怎麼會不喜歡男人呢?不知道咱倆親熱的時候,你會不會有快感呢?”


  “無恥,虧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女人想儘量把話說的大義凜然,可屁股下面濕濕的,非常難受,沒得到滿足的陰道又癢的要命,雙腿不自禁的磨擦起來。


  “受沒受過高等教育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倒是許總,也不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還來教導我什麼叫無恥,不覺的可笑嗎?”侯龍濤坐在女人腳邊,一臉不屑的說。


  “我和我的愛人在臥室裡做什麼都不能叫無恥。”“對對,可你的愛人也是個女的,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是個男人,我就無話可說了,對嗎?”說著,一隻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雲的手被銬住了,腳還能動,“別碰我。”她大叫一聲,抬腿就踢。可一下就被侯龍濤握住了高跟鞋的腳心處,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條腿,還低頭在露在鞋外的腳面上吻了一下。


  “許總好會調情啊,用這種方法讓我看到可愛的小穴,真是獨出心裁。”男人緊盯著因一腿抬起,而形狀扭曲的豔紅陰唇。“啊!你…”自己的反抗卻被說成是挑逗,如雲又羞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腳,脫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結果還是被抓住了。“許總的小腳丫真美啊,裹在絲襪裡更是柔滑。”在腳趾上輕捏了幾下,又把高跟鞋給她套上,“還是穿著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交呢,要不然怎麼連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見嗎?”


  “胡說,你…你…你放屁!”如雲真是快氣暈過去了。“呀呀呀,許總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字眼呢?真的這麼急嗎?好吧,這就來讓你爽。”侯龍濤說著就做出要脫褲子的樣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張的叫喊著。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拿起一旁的皮內褲,“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寧可要這個東西,也不要我吧?”“是。”根本沒想到這話一出口,等於要求男人用假陽具插她。


  “好,就隨你心願。”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較小的那根假雞巴已插入了她還很濕潤的陰道。“啊!快把它拿出來。”“那你是要我了?”“做夢!”“那就插著吧。”侯龍濤說完就下了床,從包裡掏出盒煙,點燃了一根,坐在一旁的小沙發裡,靜靜的看著如雲。


  剛剛被那根較大的陽具搞過,現在這根小號的根本沒法滿足她。縱使陰道內不受大腦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內吸著它,還是沒有那種充實感。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滋味,比徹底的空虛還要難受百倍。如雲使勁的用屁股在床上蹭著,搖著,想把那東西甩出去,但緊窄的陰道卻不買帳,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頭,又看到侯龍濤正悠然自得的抽著煙,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窘態,心中的羞忿真是難以形容,“快把我放開,聽見沒有,我在跟你說話呢。”男人沒有回答,“惡棍!流氓!無懶!混蛋…”把所有自己認為是最惡毒的詞都用上了,可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不一會兒,如雲就罵累了,腰也酸了,被銬著的雙手又不能活動,汗濕的束腰更是緊緊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你,你到底要怎麼樣就痛快的說出來,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駡不起作用,也只能開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許總兩件事,只要你答應了,我馬上就離開。”“你說。”看到男人終於說話了,也看出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侯龍濤接著就把和武大的事說了一遍,“我求許總你能高抬貴手,下個月查帳的時候能放我一馬,多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萬補上。”


  “我答應你。”“許總,我不侮辱你的智能,請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現在吃了我的心都有,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反悔呢?再說你還沒聽我的第二個條件呢。”男人站起來,慢慢踱著步。


  “是什麼?”“我要許總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愛我,服從我。”“癡心妄想!”“你看你看,這樣我怎麼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將緊合的窗簾拉開一條縫。


  看著他的背影,如雲想通了,他從來也沒打算和自己講什麼條件,他是一個成竹在胸的獵手,在戲耍他的獵物,直到獵物筋疲力盡為止,“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你的。”


  “真的嗎?”侯龍濤轉過身來,手裡多了一台小型的數碼攝像機。“那…那是什麼?”女人驚慌的問。“沒什麼,就是把你和玲兒進屋開始到現在的事都記錄下來了。”上次騙月玲說有證據,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還是數子技術的。


  “你休想用這種法子讓我就範,小人。”如雲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憤怒的看著男人。“我從小男人降為小人了,看來許總是更討厭我了。不過我還沒你想的那麼沒品,拍這些只是為了以後咱們歡好的時候,放出來增加點情調。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態,我可無意和別人分享。”


  “你想也別想。”“走著瞧吧,為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佔有你的身體。也不早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攝像機放回窗臺,對準床上,脫下了褲子,跨下的兇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過來!滾開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壯的陰莖從兩腿間翹了出來,如雲再也沒法強裝鎮靜了,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到了床頭。雖然雙腿蜷起,但因為陰門內塞著根東西,不光不能併攏,還有一絲快感傳來,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你不知道你現在樣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變回真正的女人。”侯龍濤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踝,卻被踢了回來,“哼哼,許總,你是聰明人,今晚的性交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這還不像普通的強姦,就算你求救的叫聲再大,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反抗的再激烈,也掙脫不了那手銬,遲早也會被插入的。你不妨這麼想,總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盡酷刑而死;還是要一針過量的毒品,在虛幻的世界裡快樂的死呢?”


  

侯龍濤停了一下,給如雲思考的時間,“我答應過玲兒,不會傷到你的身體,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斯文的男人也會有脾氣的,更何況我是假斯文,在你這樣的知性美女的裸體前,我不獸性大發,已經是很難得了。”
  男人說的全是事實,不由得如雲不認真考慮。侯龍濤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只要你不掙扎,一定會有感覺的。反正會被奸,在心靈受傷害的同時,難道肉體也一定要受罪嗎?雖不能說是把壞事變成好事,但終究是能減輕一些痛苦。”


  商場成功的秘訣就在於“審時度勢”,能正確的估量當前處境,才能無往而不勝。許如雲正是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話完全是為了引誘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姦淫,可很有道理,確是唯一能減輕自己痛苦的途徑。


  她是過來人,對男人有一定的瞭解,知道男人的性欲得到發洩後是最容易放鬆的,那一刻是自己脫困的最佳時機。既然沒有其它辦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你去把牙刷了,我討厭男人嘴裡有煙味。”要求性生活品質的本性又在起作用。


  侯龍濤一笑,起身向浴室走去。“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口交,就把你的那個東西也洗洗。”如雲的話讓他停下了腳步,“許總,我不是傻子,咬傷我的舌頭,我還能有力量殺了你;要是命根子被咬掉了,就算我當場不死…”下面的話沒必要再說。


  浴室裡有兩副牙刷,隨便拿起一個就用,反正都是美女的。他有信心一炮就讓外面的女人跨下稱臣,把如雲也當成了小女孩,還是那句話,“自以為是”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側身躺在如雲的左邊,上來就吻,右手摟著她的臉頰,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聳入雲的乳峰,輕捏著勃起的乳首。女人面無表情的閉著眼睛,牙關緊閉,一點也不配合。侯龍濤揉著那一手都握不過來的大奶子,抬起頭來,“小云云放鬆點,那才能美滿嘛。”“別這麼叫我。”聽到男人無意中說出前夫最喜歡的叫法,如雲感到一陣氣苦。“你的嘴聽你的,伸不伸出舌頭來是你的事;我的嘴聽我的,怎麼叫你是我的事。”


  “你…嗯…”男人的唇落在了乳頭上,兩手還不斷的將雙乳向中間擠壓,女人誠實的身體產生了不小的快感。靈活的舌頭在半球型的乳房上舔吻著,還不時輕咬乳肉,留下淺淺的齒印。


  像揉麵團一樣擺弄著滿漲的胸脯,男人的頭前探,在如雲刮的很乾淨的腋窩裡舔了幾下。“不要…癢…”忍不住的嬌聲響起,真是可愛。解開背後的繩結,將濕透的束腰取了下來。“啊…”女人不自覺的發出解脫般的輕歎,竟對正在褻瀆自己完美身體的男人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如雲的腰身很纖細,平坦的小腹上佈滿亮晶晶的汗珠,被男人一口氣全舔入了肚中。黑亮的陰毛被一撮撮的含進嘴裡潤濕,像一座座小塔一樣,立在陰戶四周。


  侯龍濤一手撫摸女人白嫩的大腿,一手抓住假陽具慢慢的拉推搖動。女人的陰戶喜極而涕,一波波的愛液從縫隙裡溢出,被撐開的陰唇上傳來男人唇舌碰觸的溫柔感覺。


  常言道“愛之深,恨之切。”當年如雲對前夫強烈的愛,才會導致更深的恨,可如今男女肌膚之親的快感還是讓她想起了和前夫在床上的消魂感覺,腦海中出現了前夫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自己也不再是什麼IIC中國的老總,而成了新婚不久的美豔少婦,“啊…老公…我要…”


  “波”的一聲,假陽具被拔了出來,換成了一根熱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嗯…”女人咬住嘴唇,眉頭緊鎖,腦袋轉向一邊。十二年來,陰道中的媚肉都只和冰冷的假貨打交道,現在終於逮到一個生龍活虎、熱力十足的真傢伙,趕忙拼命的把它圈緊,生怕它再離開。


  伏下身,吻著如雲的耳朵,“小云云,你好棒…啊…”“老公…疼我…好想要…啊…嗯…”女人轉回頭來,張開檀口,將香舌吐入男人的嘴裡,讓他細細品嘗。沒想到她才剛被插入就會屈服,心中一樂,“我可真是天才,再厲害的女人還不是要叫我老公。”孰不知如雲叫的根本就不是他。


  侯龍濤有心要賣弄自己的床締工夫,凡是“男上女下”勢能用的技巧他全用上了,肏的女人叫床不斷,浪聲此起彼浮,不一刻就連泄了兩次。高潮的沒頂快感把如雲拋到了九霄雲外,半昏迷的狀態中,一個聲音在腦中響起,“這個男人的抽插比前夫的更有力,陰道裡的充實感更強,更不用說持久的太多了,他是誰呢?”


  眼中的前夫慢慢變的模糊不清,另一個男人的樣貌出現了,好象前夫,卻又不是。他更年輕,長的更斯文,身體更強壯,更知道怎麼能在床上取悅女人。


  桃腮暈紅的絕色佳人星眸微張,“侯龍濤!”看著身上的男人還在埋頭苦幹,“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要吞食我身心的魔鬼,他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決不能就這麼臣服,沒有男人能讓我臣服。只有讓他發洩了,我才能有機會。”想到這,如雲強挺著已經很虛弱的身體,又開始迎合。


  感到身下可人的再次迎奉,侯龍濤說不出的開心,更是下定決心要屏住精關,直到女人完全的繳械投降。如雲發現男人的抽插更加強勁,看他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樣子,而自己陰道收縮的間隔卻越來越短,照這樣下去,自己又會先泄身的。要真是那樣,就算機會出現,自己也決難再有力氣抓住。


  沒有辦法,心一橫,只能試一下了,“呀…老公…你好棒啊…快射給我吧…”“別急,呼…再讓你多來幾次,我已經過了那種只為追求射精一刻快感的年齡了,我更喜歡看我的女人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號方案不成功,再來更險的一招,“啊…啊…老公…老公啊…我要…我要摸…摸你啊…嗯…爽死了…啊…讓我…抱你…老公…”“好…小云云…只要你以後都這麼乖…我天天都疼你…”男人說著,就拉過一邊的褲子,拿出鑰匙,把手銬從床欄上取了下來。


  沒有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虎背上磨挲,確是不爽,又堅信已經完全征服了她,一點也不覺的放開她的雙手會有什麼壞處。在這一刻,侯龍濤比起許如雲來,還是嫩了點。


  如雲雙手一得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吻,“老公…唔…換個姿勢嘛…我要…啊…要你夾著我的腿…”侯龍濤當然樂於從命,把女人兩條裹在絲襪裡的小腿夾在腰間,雙手還能摸到她的臀部。


  這樣一來,如雲的快感更甚,再不行動就完了。雙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著,做出再難忍受的樣子,“呀…老公…啊…要來了…吻我的腳…我要你吻我的腳啊…”男人放開她的右腿,雙手托起她的左腳。


  就在男人要把高跟鞋脫掉的瞬間,如雲將全身僅存的一點力量全集中在右腿上,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雖然力量並不大,但細細的高跟鞋跟刺在小腹上,還是疼的很,他又出於本能的要遠離攻擊物,“啊!”的叫了一聲,雙腿一彈,身體向後坐下去。


  這張大床前後全有不銹鋼欄杆,銬如雲的那頭有八根豎欄,排的很密,而侯龍濤這邊只有兩根豎欄。床的彈性很好,他向後一彈,落下時比預料中的要遠不少,屁股和大腿正好從兩根豎欄中漏了出去,帶動上身也向床下倒去。“砰”的一聲,後腦重重的撞在那根三指寬的橫欄上。一陣巨痛傳來,侯龍濤一時之間只覺天旋地轉,竟然沒法起身…


第十一章柳暗花明(下)


  如雲也沒想到自己的搏命一擊會收效如此,愣了一下之後才跳下床來,兩腿軟到站都站不穩了。看一眼男人,已


  經有一點要恢復行動的跡象,要是再被抓到,可就再難逃脫了。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侯龍濤躺在地上,一時之間只覺渾身麻木,想要挪動一下手指都難。(不知各位有沒有過這種經歷,胳膊肘不小心猛的撞在牆壁或是桌角上,整條胳膊就會一時麻木。)十幾秒後,身體有了感覺,頭上被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突然聽到“啊”一聲叫喊,摻雜著痛苦和驚慌,費力的轉過頭。只見如雲跪在地上,右手撐地,左手按在左腳踝上,顯然是扭到了。原來她想要衝過去開門,卻沒想到自己還穿著細跟的高跟鞋,兩腿又無力,一跑起來,一個不穩,左腳向裡一壓,傷到了腳踝。


  聽到男人活動的聲音,可又站不起來,只能拼命的向門邊爬去。只有一臂之遙了,如雲抬起手臂,儘量拉伸身體,指尖已碰到了門把手。就在這時,雙腕被猛的抓住,扭到背後,銬在了一起。“啊!”女人的聲音裡充滿絕望。


  盤著的長髮散開了,被轉到身前的男人揪著,頭不得不跟著抬起。男人的表情憤怒無比,右手高高抬起,看樣子這個大耳光要是挨上,不打的牙掉齒裂是不太可能了。如雲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這雷霆一擊。可半晌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奇怪的睜眼一瞧,男人的手還舉在半空中,臉上還是一樣的憤怒,但眼中的罹氣已隱,換成了無限的憐惜與失望。


  四目相對,侯龍濤像是要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一樣,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女人的頭,“看你媽屄啊,臭婊子,看老子緩過來怎么收拾你。”說完就捂著頭坐進沙發裡,一通揉撫。


  八年高等學府中與同窗的勾心鬥角,九年商場裡的爾虞我詐,讓如雲練就了一手看人的絕活。無數把自己偽裝成朋友的對手,就是因為在最得意的時候,露出了一絲與往不同的眼神,讓如雲看出了他們心中的貪婪與狡詐,使她能及時調整策略,立於不敗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這個男人從進屋到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輕蔑、自信之外,就是受創後的狠毒。像剛才那一閃即逝的愛戀,如雲也曾見過:月玲在侯龍濤懷裡撒嬌時,兩人互望的眼神;自己新婚燕爾之時,一次在鏡中看到自己看前夫的眼神。


  “他是真的愛我!?”意外的發現令如雲得出一個不可致信的結論,自認看到了侯龍濤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著他疼痛非常的樣子,一絲歉意浮上心頭。“他已經得到我的身體了,為什么還會那么失望呢?除非他連我的心也要。他說要我愛他,服從他,不是開玩笑的。就算在我毫不留情的襲擊他之後,仍然沒有傷害我的身體,不光是因為他答應過月玲,更是因為他捨不得我。”


  如雲會成為同性戀,不僅是由於對男人失去了信心,還因為一句話,“高處不勝寒。”剛到美國時,多少美國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裡還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應的。美國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絕他們的女人都說成同性戀,又因為有太多的人說,大家也就都把她當成是真的了。


  進入IIC總公司之後,普通的職員都覺的配不上他,連開口追求的都沒有,領導層的人又怕背上性騷擾的罪名,也對她以禮相待。再後來就被派回國,手下人對她更是敬畏有加,商業對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獨身下來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後出軌,才又有了一個愛人。可月玲就像個小姑娘,從來都是如雲哄著她,讓著她,女強人心中那種被人疼愛、照顧的需求從來也沒真正的得到滿足。她渴望能有一個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臂膀可以依靠。


  侯龍濤這個“衣冠禽獸”才不管什么“門當戶對”呢,見了漂亮女人就要弄到手,可正經追又沒戲,外加那五千萬的事,今晚就鋌而走險,怎知一下就敲開了如雲緊閉的心門。“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嗎?愛我的心他有了,讓我心動的長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讓我信服的成就嗎?他有進取的事業心嗎?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好,我就給他兩年時間,讓他證明自己,兩年之後,他要還沒有一點業績,我再把舊賬翻出來,送他進監獄。”就在如雲做著心理鬥爭的同時,侯龍濤也沒閑著。


  男人按著頭上磕起的大疙瘩,“媽的,這下可麻煩了。我的偽裝已經去除了,事情也全說了,根本沒法回頭了。就算殺了她也於事無補,總公司會再派人來,一樣是會被發現,再說玲兒一定不會原諒我,我也決狠不下心對這么美的女人下手。侯龍濤啊,侯龍濤,你丫可真是太小看女人了,不是佔有了她們的身體就能為所欲為的。”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女人成熟性感的肉體,跨下的肉棒一陣亂抖,“去你媽的,不管了,最多明早讓玲兒好好求求她,不行我再拿攝像機的事威脅一下,還不行的話,頂多就是坐三年牢,看守所又不是沒進過,就是多住段日子唄。現在先得好好搞丫那一頓,要不然豈不是賠的更大。”


  就在侯龍濤要起身之時,如雲也打定了主意,“龍濤,你把我放開,讓我看看你的傷。”“什…什么?”她溫柔的聲音,把男人弄的一愣。“我答應你的第一個要求,至於第二個,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再逼我也沒用。”


  侯龍濤沒聽出如雲話中的深意,就算聽出來了,他現在也決不會相信,“哈哈哈,許總,我在你眼裡就那么愚蠢?我被你騙了一次,還會被騙第二次?”“我…我沒騙你,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如雲也明白,自己的話是太不可思意了,此時此刻又沒有什么方法能證明自己,總不能說:“我被你奸的很爽,所以決定跟你試婚兩年,看看你在事業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好,我再信你一次,轉過身來,我給你打開。”男人站起身來。如雲也想起身,可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用頭頂著地毯,一點一點的挪動身體,直到一個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對正了他。可心裡又產生了一點疑慮,“他這樣就信我了,這種沒心計的男人怎么可能會在事業上超過我呢?我的決定是不是…”


  剛想到這,突然感到兩隻滾燙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臀峰上。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象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啊!你幹什么?”雖然沒有厭惡感,但還是有點突然。


  “幹什么?當然是幹你了。你姿勢都擺好了,我哪有不受之理?”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繼續盡情猥褻著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如雲這才想到自己的姿勢確是像等待男人插入一樣,“你卑鄙,你不是說要放開我嗎?”話雖如此,可又不由的對他沒這么簡單相信自己感到一絲快慰。


  “切,比起許總來,我還差的遠呢。再說,你既不從我,我又不能傷你,就算你不告我強姦,我也會因為挪用公款進去住幾年,我這么喜歡你,當然是要借這唯一的機會跟你好個夠了。”說著將兩個渾圓光滑的臀瓣向外扒開,腰一挺,粗長的肉棒就插進了紅潤的肉縫中。


  “哎…”女人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甜美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只被抽插了幾下,高潮就襲了上來。“嗯…唔…唔…”如雲再也無力叫喊了,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半張高雅的臉龐隨著男人的肏弄在地毯上磨擦著,一頭黑髮散開鋪在地上,一部分還粘在汗濕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淒美誘人。


  

不顧身前的女人已虛弱到了極點,繼續大力的姦淫,小腹“啪啪”的撞在大屁股上,帶動臀肉一陣陣的顫動。“龍濤…你…啊…饒…饒了我吧…我…啊…”聽到如雲氣息奄奄的哀求,再看她臉色蒼白,真是已經泄到虛脫了。
  侯龍濤把住女人的細腰,放開精關,一陣急攻之後,恥骨猛的抵住她的屁股,雙手緊抓兩片臀瓣,“嗯…”頂在子宮上的龜頭開始發射。“啊!”女人像被火燒到了一樣,身體向前急躥,掙脫了男人的雙手,撲倒在地。十二年未被精液灌溉過的陰道瘋狂的抽搐,如雲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脫掉了高跟鞋和吊帶襪。一會之後,只覺暖暖的,糊在身上粘粘的汗液不見了,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如雲張開朦朧的雙眼,眼前出現的是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龐,發現自己正在按摸浴池裡,兩腿叉開,坐在他的腿上。


  “小云云,感覺怎么樣啊?”“啊…”如雲渾身懶洋洋的,一句話也不想說,雖然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可溫熱的水流沖過疲憊不堪的身體,真的好舒服,不由的又閉上了眼睛。


  整間浴室裡已是霧氣濛濛了,侯龍濤坐在浴池裡邊的矮臺上,看著腿上如夢如幻般的美女,“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跟她做這一夜夫妻,就算明天就被抓,我也認了。”想到這,把攬在美人腰上的雙手中的一隻伸到肩頭上,輕輕一拉,如雲的身體就靠進了他的懷裡。


  “唔…”如雲秀眉深蹙,卻沒有反抗,四唇相接,吻的難分難舍。男人的另一隻手在傲人的乳峰上揉捏了一會兒,又移到那深深的臀溝裡輕搓,嘴也改為舔吻白嫩的脖頸。


  “嗯…不要了…我好累…唔…龍濤…你還想怎么樣…啊!啊…啊…”如雲的嬌喘突然變的高亢,頭也向後仰起,原來侯龍濤正在她的後庭上按揉。早聽月玲說過肛門是如雲的一個主要性感帶,現在就來好好刺激她一下。


  “小云云,有沒有肛交過啊?”“啊…沒有…啊…別摸了…”“那咱們今天就來出‘後門撆棍’的好戲吧。”“啊!?那…啊…那怎么行…嗯…我不要…”如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門何其緊窄,每次月玲的一根手指想要進去都很費緊,侯龍濤的陰莖那么粗壯,要是真插進來,還不得疼死。


  “有什么不行,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玩由不得你,我說行就行。”侯龍濤不顧玉人的掙扎,把她抱出了浴池,腰部掛在池子邊上,雙腳全離了地。拿過邊上的浴液,抹在女人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兩指輕而易舉就擠進了緊湊的屁眼裡抽插起來。


  “啊…啊…”如雲後庭果然異常的敏感,肥美的屁股左右搖動著,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樣子,小穴中又有愛液流了出來。侯龍濤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小云云別急,我還有好東西給你呢。”說著就拔出手指,跑回臥室。


  等再回來時,手裡已多了一根紅色的電動陽具,一開開關,頂端的假龜頭就一伸一縮的。把這玩意“噗”的一聲捅進如雲的小肉洞中,又在自己已恢復元氣的雞巴上也塗滿浴液,劺足力氣,肏入了女人的菊門中。


  雖有浴液的潤滑,正在飄飄欲仙之際的女人,還是覺的屁眼一陣劇痛,“啊!疼啊…啊…快拔出去啊…嗚嗚…”如雲邊掙扎邊哭泣,可屁股被男人緊緊按住,根本沒法活動。剛剛恢復的一點點體力也用盡了,只能強忍著那如鐵棍般堅硬的肉棒把自己嬌嫩的腸避磨的生疼。


  “啊…哎…嗯…”幾分鐘後,可憐的直腸麻痹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很是受用,再加上陰道中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如雲又不自覺的嬌吟了起來。


  陰莖被奇緊的腸道裹住,把侯龍濤弄的舒暢非常,真是越肏越有勁,越肏越痛快,一手揪住女人的長髮,一手拍打著她的豐臀,“小云云,你的後庭比小穴還要過癮,真是爽死我了。”


  這時的如雲已經又泄了兩次,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侯龍濤在將要射出的一刻,拉出女人陰道中的假陽具,把雞巴插入,又幹了幾下,才把精液射進了蜜洞深處,美的如雲又丟了一次。


  侯龍濤又和如雲洗了個淋浴,“夠本了,明早還得疼月玲呢,就這樣吧,不就是做牢嘛,肏。”擦乾兩人的身體,抱著女人上了床,拉過薄被蓋上。十月中的北京已頗有寒意了,迷迷糊糊的如雲不自覺的蠕動身體,靠近男人。摟住她,在額頭上一吻,“唉,你要老能這么乖巧該多好啊。”如雲實在是太累了,說了一句“龍濤,咱們的事明早再談。”就睡著了。“嗯?”侯龍濤真是傻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又從地獄跨回了天堂…

第十二章一箭雙雕

  月玲伸了個懶腰,“嗯…睡的真好,也不知道龍濤那邊怎么樣了。”一看表,居然已經900了。趕快翻身下床,穿了一條棗紅色的吊帶睡裙,簡單的洗漱一番,直奔臥室。趴在門上往裡聽聽,隔音的牆壁和木門,什么也聽不見。找出鑰匙來打開門,只見滿室春色盎然。如雲的似火嬌靨埋在枕頭裡,屁股高高翹起,侯龍濤正在她背後肏幹著。原來昨晚聽了如雲睡前的那句話,侯龍濤怎么也想不出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現在可是有點怕這個女人。就算睡著了也不是很沉,早上第一線從窗簾縫中射進來的陽光就把他弄醒了。


  看著身旁的美人春睡圖,真是喜愛的不得了,下身又開始充血膨脹,“這個女人真是太美了,就算不能完全佔有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點我的記號。”想到這,就從床下的皮包裡取出一把紋身槍。



  睡夢中的女人被一陣疼痛驚醒,發現自己正趴在床上,侯龍濤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在做些什么。痛感是從屁股上傳來的,雖然不是很難忍受,但一陣陣像牙醫用的鑽頭所發出的聲音,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龍濤,你…你幹什么,疼啊。”如雲想要掙扎,可大腿被壓住了,一點也動不了。“小云云別怕,我不會傷到你的,馬上就完成了。”這一“馬上”就是小一個鐘頭,他既不說幹什么,自己也沒法反抗,如雲就只能挺著了。


  侯龍濤終於停了下來,好象對結果很滿意,欣賞了很久才又伏下身子,在女人光滑的背脊上舔舐起來。一手插入如雲的身下,在乳房上搓揉,一手在陰戶上按壓,不一會兒女人就有了感覺,“龍濤…啊…你還沒夠嗎?”


  如雲既然已經決定給這個男人一個機會,剛才他不知所謂的行動也沒留下什么不適的感覺,自己又被愛撫的很舒服,在男人肏入的時候也就沒反抗。在高潮之後,又被從屁眼幹了進去,雖說開始時還是很疼,可有了昨晚的經驗,知道不久就會苦盡甘來,果然現在又有了強烈的快感。


  月玲看到兩人正在做愛,以為如雲已經從了自己的愛人,高興的走過來,“濤,你可真有辦法。雲姐,以後咱們姐妹倆就共侍…”還沒說完就愣住了,因為看到了如雲背在身後的雙手還被銬著,而男人插入的也不是她的性器,更令她驚愕的是如雲白玉般的左臀峰上還紋了兩個玫瑰紅的漢字。


  “濤…這…”月玲也跪上床來,看到如雲的臉上並沒有痛苦的神情,才略微放下點心,“為什么雲姐還戴著手銬啊?”侯龍濤伸手攬住她的腰,一邊和她接吻,一邊幹著如雲的肛門。


  “唔…”月玲有些陶醉了,感到男人的手從睡裙的下面伸了進來,在自己圓潤的屁股上揉捏著,“濤…我要…”就在這時,如雲突然大叫了起來,“啊…要來了…要來了…快啊…”屁股拼命的向後頂著。



  又在月玲的櫻唇上吻了一下,放開她,“等我把咱們許總伺候好了,我一定全心全意的疼你,咱們的機會也不多了。”月玲一聽這話可有點急了,“什么叫機會不多了?”侯龍濤只是苦笑一下,沒有直接回答,狠狠的幹了兩下,“問你的好雲姐吧。”


  月玲立刻趴到如雲身旁,“雲姐,龍濤那是什么意思?”如雲的高潮迫在眉睫,哪有工夫理她,“要了…啊…泄了啊…”男人抽出了陽具,如雲的屁眼一時還不能收緊,就像在屁股上開了個大洞一樣。


  又壓到了月玲身上,“玲兒,有什么話都等我疼完了你再說吧。”侯龍濤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自己小時候養的那只貓,在病死之前看著自己的眼神,鼻子一酸,眼睛就濕潤了。看著愛人沉重的表情,月玲知道事情辦砸了,在這種時候愛人還是這么依戀自己,也把心一橫,“濤,不管怎么樣我也是你的,愛我吧…”


  一把將睡裙撩到腰上,開始在她的小穴上親吻。沒兩下,月玲的愛液就流了出來,“嗯…濤…我愛你…嗯…”雙手按住男人的頭,輕輕向上挺著屁股,配合他的口交。在一旁大喘著氣的如雲,看著月玲一臉的幸福模樣,但又隱隱現出一絲憂愁,真是又可愛又可憐。


  “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為了你,也得給他一次機會啊。”在心中又為自己找到了一條接受侯龍濤的理由,用頭一頂枕頭,落下時就和月玲吻在了一起。


  月玲不是個不講理的女人,知道如雲不答應愛人的要求,也不能怪她,本來兩人的感情就好的很,就接受了她的吻,心裡打定主意,巫山雲雨之後,說什么也要求她放過愛人。


  兩個女人吻的難解難分,侯龍濤自然也要湊一下熱鬧。插入月玲春潮氾濫的女陰中,一邊挺動,一邊壓下上身,左手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如雲的頭髮,把她的頭拉開一點,三個人的舌頭就全伸在外面,互相舔著。


  拉過一個枕頭墊在月玲的屁股下,又把如雲抱過來跪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將電動陽具插入如雲的屄縫中,讓兩個女人繼續接吻,自己一邊肏著月玲,一邊揉著如雲的奶子,還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又親又舔。


  二女被這個命中的魔星玩的嗞哇亂叫、高潮迭起,侯龍濤又給月玲穿上那條皮內褲,自己躺在床上,讓如雲騎在他的腰上,雞巴杵進小穴裡,然後月玲從後面捅進如雲的屁眼裡,一起開始抽插。


  “啊…天啊…不要一起來…我會…啊…會死掉的…啊…啊…”如雲簡直快被奸瘋了,能感到兩根堅硬的棍棒隔著腸壁和陰道壁撞到一起,她已經有了騰雲駕霧的幻覺,生怕自己叫出不堪入耳的話來,只好用和男人瘋狂的接吻來堵自己的嘴。


  可淫言浪語還是從兩人的嘴唇中漏了出來,“老公啊…要被你肏死了…月玲…屁眼被你插的好爽…啊…老公…玩死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下…啊…”侯龍濤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見如雲如此的熱情興奮,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這一來,如雲更是快感如潮,連到三次高潮,昏了過去。男人又把目標轉向月玲,抱著她坐在床尾,猛幹二十多分鐘,因為知道她在安全期,就直接射入了她的小穴深處。撫摸著月玲嬌美的身子,和她一起享受**後的溫存,無限愛憐的在她臉上、唇上親吻。月玲好象感受到了愛人對自己的依戀和不舍,撫弄著他的頭髮,“濤,咱們再求求雲姐,說不定她會念在一夜夫妻的情份上…”


  “哼,求我就管用嗎?”如雲已經醒了過來,靠在床頭,打斷月玲的話。月玲從男人的懷裡掙開,跪在床前,淚水奪眶而出,“雲姐,要是…要是龍濤他…我真的離不開他…”“沒出息,為個男人就這樣。”如雲不再理月玲,對侯龍濤說:“你還想怎么樣?”


  “玲兒,不要求她了,不就是坐牢嘛,又不是出不來了。”說著就把如雲的手銬打開了,又把月玲拉起來,摟在胸前。一是看不得如雲這種爽完了就翻臉的樣子,二是看不得月玲為了自己連尊嚴都不要了,昨晚想好的計畫全拋到了腦後。


  既然不讓月玲求情了,只好直接用攝像機威脅,剛想開口,就聽如雲說:“龍濤,你的衣服呢?”“在客房。”“你去清理一下,半小時之後到書房來見我。”說完就下床走進了浴室。侯龍濤一看,好象還有商量的餘地,就在月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離開了臥室…


  侯龍濤走進書房,如雲坐在寫字臺後面,臉上化著淡裝,戴著無框的眼鏡,長髮也盤回了頭上,一點也沒有了剛才在床上的嫵媚之姿,身上穿著一件肉色的綢子睡袍,顯的雍容華貴。


  感覺上就像第一天到公司報到一樣,真是有點緊張。“龍濤,坐吧。”侯龍濤聽話的坐在牆邊的沙發上,一抬頭,看到站在如雲身邊的月玲一臉的喜悅,知道自己八成是不用上法庭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如雲看了月玲一眼,對侯龍濤說:“我想你已經能猜到了,我接受你的第一個條件了,你暫時可以不為坐牢的事擔心。今天早上的事,一部份是我自願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昨晚你對我做的一切,還有我…”說到這,兩朵紅霞飄上了臉龐。
  “我身上的這兩個字,不能就這么算了。所以我決定做你的女人,誒,你別高興的太早。”看到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都從沙發上蹦起來了,趕忙警告他。侯龍濤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他現在可是高興的要瘋了。


  如雲停了一會兒,讓他稍微的平靜一下,“但憑現在的你,還不足以讓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給你兩年時間,只要你能幹出一番事業來,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紋在我身上的那兩個字。可如果兩年後,你還是一事無成,不光我要離你而去,我還會翻出舊賬來,送你進監獄,你有意見嗎?”


  “嘿嘿嘿…”男人笑著在自己的頭髮上捋了一把,“意見?我現在能吻你嗎?”“不能,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呢。”侯龍濤心想:“只要你不問我是怎么當上這個經理的,其餘的,跟你說了也無妨。”“除了我和月玲,你還有幾個女人?”“兩個。”“你還打算要幾了?”“不知道,來著看吧。”“哼,好一個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業上就好了。我對你這方面倒是沒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愛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間。”前夫當年從不沾花惹草,可到頭來又怎么樣呢?像侯龍濤這種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適的搭配。


  是男人聽了這話就該高興,可侯龍濤卻把臉一板,“有件事我要說明,我最看重女人對我的忠心。真愛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間,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男。”如雲微微一笑,從桌子後走出來,“不用擔心我,你還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吧。好了,咱們的事就這么定下來,你趕快回公司吧,小心茹嫣一天不見你,心裡不高興。”不用問,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說了。


  侯龍濤站起來,一把攬住如雲的細腰,壓上她的紅唇就吻了起來,如雲也任他品嘗自己的香津嫩舌。雙手抱住她的腰,將雙腳提離地面,往桌上一放。“啊!”如雲痛叫一聲,又跳了下來,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這才想起來她剛剛被紋過身,幾小時之內都不能用力碰的。趕忙把她轉過身來,撩起睡袍,連內褲也沒穿,雪白的臀峰上紋著兩個隸書的漢字。


  侯龍濤蹲下去,輕揉著如雲的豐臀,把口鼻埋進臀溝中,“嗯…好香啊。”“你也真是的,有了這兩個字,我以後還怎么見人啊?”如雲扭過頭,撒嬌似的輕推了他一下。“見什么人?這裡只有我能見,哪個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侯龍濤又在那兩個字上細細的舔了一遍才站起來。


  月玲走過來,偎進男人懷裡,“濤,我…我也要一個。”“要什么?”“要那兩個字嘛,你給了雲姐,也得給我,你可不能偏心啊。”女人真是嫉妒的動物,看到愛人很喜歡別的女人身上的紋身的樣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個。


  結果侯龍濤又用了一個小時,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紋了相同的兩個字,只不過顏色換成了桔黃色。等他離開了,兩個女人走進浴室,背對著落地鏡,一起彎下腰,回頭一看,鏡中映出了兩個豐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個反向的漢字:“奴愛”“奴愛”。


  紋的還真是很有水準,這全憑侯龍濤在美國時,在一家紋身店裡打了半年工,沒事時就用器具練練手,回國時還帶了一套…離開如雲和月玲,已經快130了,SL500正行駛在一條不太寬闊的馬路上,也就是雙向單車道。剛想點顆煙抽,後面有一輛別克跟了上來,沖他按喇叭。“你大爺,趕死去啊?肏,就不快開,急死你丫那。”開車鬥氣兒真是要不得。


  前面有一個老者正在過馬路,侯龍濤把車速放的更慢了。別克被壓了四、五分鐘,實在忍不了了,一打輪,從逆行道上超了過去。對面的來車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輪又打了回來,將過馬路的老人剮倒了。


  別克先是減了一下速,緊接著就加速逃走了。十幾個路人已聚了過來,指指點點,卻沒人上去幫忙。侯龍濤停下車,他本就看不慣現在這種見死不救的社會風氣,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責任,更是不能不管。


  下車分開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經昏迷了,看不出有什么外傷,但怎么叫也叫不醒,“全他媽傻看什么啊?還不快幫我把他弄上車。”將老人送到了安貞醫院,交了六千元的手術費和住院壓金,又給茹嫣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隊的人找侯龍濤,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車輛的牌照,“通知老人的家屬了嗎?”“他沒家屬,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歲的老頭了,無兒無女,還被車撞,夠倒楣的。”正在做筆錄的員警無奈的說。


  “九十多!?”侯龍濤真是大吃一驚,看老人的樣貌和過馬路的俐落勁,還以為他就六十上下呢。“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員警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證。侯龍濤也湊過頭去,可不是嗎,1910年生人,叫鄒康年。


  這時主刀的醫生進來了,員警問他:“搶救過來了嗎?”“還很難說,情況不是很穩定。”“那我們什么時候能跟他談談?”醫生的樣子很為難,“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員警起身和醫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過來,請隨時通知我們。”又轉過來對侯龍濤說:“我們會再聯絡你的,錢都你墊的吧?找到肇事人後,會還給你的,你可以走了。”侯龍濤在離開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么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著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無一人的加護病房裡,心裡真的不好過。打過的人不少,但從來也沒真的要過誰的命,老人因為自己要爭那“一口氣”,弄成現在這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良心上實在過不去。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護士,叫她如果老人的傷勢有什么變化,一定要通知他。


  從這以後,侯龍濤經常來探視鄒康年,但他從來也沒有醒過來。雖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錢,從來也沒來看過老人。侯龍濤的幾個女人都跟他來過,更覺的自己的愛人有人情味、責任心,也更堅定了自己對他的愛,就連如雲也在考慮是不是要給他多一點時間達到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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