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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更新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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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頭上的疼痛,轉身一腳踹在小個子的肚子上,差點沒把他踢飛起來。這時,從櫃檯後有幾個夥計沖了出來,還一邊大喊:“敢他媽打我們老闆。”
  侯龍濤一瞧形勢不妙,看來這小個子是這裡的主人,怪不得那壯漢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侯龍濤可不傻,打不過就撤唄…

  茹嫣等在車裡,一雙小手還在哆嗦,從小生長在書香門地的她哪見過那架勢。突然聽見一陳酒瓶爆裂的聲音,接著就是男人的慘叫和叫駡聲。她雖然很害怕,但內心深處也還知道不能讓侯龍濤一個人為她冒險。

  她打開車門,正要出去,就見侯龍濤從酒吧裡沖了出來,“你出來幹什麼?快把車打著了。”侯龍濤一邊朝她跑過來,一邊喊著。茹嫣趕緊照他的話做。

  侯龍濤來到車前,連門也顧不得開,一下蹦了進去。又有幾個男人從酒吧裡沖了出來,手裡都拿著傢伙,“小丫那別跑。”“打死丫那。”


  BENZ已經起步了,從後視鏡裡看見他們還是追了過來。“傻屄,兩條腿還想跟四個輪子賽,以為你們是紅軍啊?”侯龍濤心裡罵著,明知他們絕對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門,慢慢的遠離他們,讓旁邊的美女真有種虎口脫險的感覺。

  “啊,侯總,您的頭…”借著路燈的光亮,看見有血從男人的額角順著右臉頰流了下來,“咱們上醫院吧。”茹嫣的俏臉嚇的蒼白。侯龍濤伸手一抹臉,看看手上的血跡,“不用,就是皮外傷,包一下就行了,去醫院還得被問這問那的。”

  車開進了工體附近的一片小樹林裡,打開風擋上的一排小燈,察看完自己的傷口,侯龍濤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藥箱,交給茹嫣。“裡面有紗布,幫我包一下吧。”說完就轉過頭來。

  茹嫣把身體前探,為他包紮起來,無袖低胸束腰的緊身連衣裙把她本就高聳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順著她露出的一條白色的乳罩帶向下看,由於兩條胳膊都向中間舉起,兩團白花花的乳肉被擠出了衣外。陣陣的乳香飄入侯龍濤的鼻子裡,真想把舌頭插進那兩團白肉中舔舔,忍著吧,不想嚇壞了她。

  包紮完,兩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龍濤點著一根煙,“說說吧。”“說什麼?”“先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酒吧裡打工吧。”“我需要錢。”“要錢幹什麼?”“治病。”“什麼病?”“尿毒癥。”“你有尿毒癥?”“不是,是我爸爸。”

  侯龍濤有點煩了,“咱們別這樣了,我不想審問你,你要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點不對勁,今晚才跟著你的,沒想到…”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紗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過我看你明天還是別去那酒吧上班了。”說著,他就要去擰鑰匙。

  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總,我…”她憋的實在太久了,平時又沒有一個信的過的人可以訴說,今天既已開了頭,又是對著剛剛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話語有如決堤的洪水,到了嘴邊,又怎麼還收的住呢。

  “我媽媽是個醫生,爸爸是中學的教師,兩個人都是靠工資吃飯,雖然不是很富裕,可他們都很疼我,我也覺的自己像個小公主一樣。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腎功能衰竭,因為媽媽是醫生,知道這個病的嚴重性,就盡一切的辦法給他治病,把以前的積蓄都用上了。”說道這,茹嫣的聲音已經有點哽咽了,看來真是提起了傷心事。

  “雖然家裡沒錢了,可我很爭氣,學習很好,考上了重點初中,我的那些同學總是有新衣服穿,但我從來也沒羡慕過,因為我有世界上最疼愛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歲生日那天,我媽媽要我把他們都請到家裡…”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頓了一下。

  “等他們看了我家清貧的樣子,雖沒說什麼,可我能從他們的眼中瞧出那種鄙視。他們開始慢慢的疏遠我,我不在乎,是他們勢利,那種朋友不要也罷。後來,有一個高年級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歡他。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他和他朋友的對話,那個人問他和我怎麼樣了,他說:‘沒怎麼樣,不過今晚約會時,我就肏了她。’‘她連親都不讓你親,你要肏她,她能同意嗎?’‘有什麼不同意的,那種窮丫頭,還不是扔個幾百塊過去,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要不要肏她?要的話你就給我五百塊,等我肏夠了她,你就來。’從那以後,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傷害。”

  “王八蛋,就算她當時只有十幾歲,也肯定是個小美人了,怎麼會有男人能忍心這麼傷害她呢?”侯龍濤怎麼也不能理解,他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卻只把女人當物品。

  茹嫣接著說:“我爸爸的病從來也沒真正的治好過,就在半個多月前,他又被確診為尿毒癥,每個星期要做兩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媽媽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起都不夠,我晚上就出來打工,每天都要幹到200多。如果有可能,還要做換腎手術,手術費要三十萬,所有的親戚朋友我們都借到了,還是不夠…”

  “茹嫣,”侯龍濤打斷她的話,“你從來也沒把我當朋友看。”“侯總…”“你說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從來也沒跟我開過口。”“侯總,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當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開口,您一定會借給我的…”“那你為什麼不開口?”“我不能…”“為什麼?”

  “我真的不能啊…”“為什麼?”侯龍濤還在追問。兩顆豆大的淚珠從茹嫣的雙眸中無聲的掉落下來,她幾乎是用喊的說出來:“因為我…我喜歡你…”

  一時的激動之下,將埋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茹嫣真是有點後悔,可又不能收回來。只好雙手玩著裙邊,低著頭不敢看身邊的男人,侯龍濤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一下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兩個人輕微的呼吸聲,樹上的知了還在不知疲倦的鳴著。

  侯龍濤看著茹嫣,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點就在她那雙可稱為極品的美腿上。緊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長筆直,跟大腿的長度比是完美的32,圓潤的膝蓋形成兩道柔和的弧線,大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可也完全不失豐滿的感覺。由於兩手的玩弄,本就極短的裙子,片緣稍微向上翹起,因為陰阜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夾緊的大腿間的縫隙都露了出來,薄薄的透明褲襪和白色的八釐米高跟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擋的性信號。

  真是看的侯龍濤血脈噴張,幾乎不能自製了。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熱的眼光,頭更向下低去。“茹嫣,你喜歡我?”還是侯龍濤先打破了沉默。“嗯…”“那我追你時,你為什麼…?”“我不想和豔姐搶。”“別騙我,你知道我和曲豔只是朋友的。”說出這話真是心虛,寄希望於她什麼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豔當藉口,被侯龍濤一詐,年青的女秘書就什麼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況後看不起我,怕你以為我答應你是為了你的錢。要是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寧可像現在這樣,天天能見到你,我就滿足了。”說到後來,茹嫣已帶了哭腔了。

  “可我不滿足,”侯龍濤握住了茹嫣的一隻手,女孩想抽出手,卻沒抽動,也就不再掙扎了,“我決不是那種淺薄的人。”“可…可我配不上你…”“看著我,茹嫣,看著我的眼睛。”侯龍濤的語氣雖很柔和,但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澀的女孩轉過頭來。

  “啊…”茹嫣輕叫一聲,因為從男人眼裡看到了兩團火焰在雄雄燃燒,是愛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渾身暖洋洋的。侯龍濤一把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軟的腰身,低下頭就要親她。

  “啊…侯總…你別這樣…別這樣啊…”還沒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著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來,腦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動,使男人無法找到她的嘴唇。

  “茹嫣,我愛你。”在愛暮的男人懷裡,從來也沒聽到過的三個字在耳邊輕柔的響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男人衣領的雙手也變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輕的撫弄。

  兩個人的唇終於合在了一起,還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微張的小嘴,任男人的舌頭在口腔中到處攪動。唾液隨著舌頭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覺,讓初嘗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減弱。

  “這就是接吻嗎?真的好美妙…”僅存的一點意示也隨著時間的流釋而消失,腦中變成一片空白。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極佳的褲襪上磨挲,手掌插入女人無力的雙腿間,包住整個陰戶按揉著。

  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一驚,“啊…侯總…不要…”侯龍濤抬起頭,“寶寶,還叫我‘侯總’嗎?”“啊…哥哥…”把茹嫣的耳垂含在嘴裡輕咬兩下,“茹嫣,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要你在我身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

  露骨的情話像火一樣,將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這裡…哥哥…帶我回家吧…”侯龍濤自是求之不得。不過當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不怕被老媽罵嗎?好在天倫王朝裡有張大床是他的…

  把女人像新娘一樣的抱進臥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親吻她薄薄的嘴唇。茹嫣閉著眼睛,雙臂抱著侯龍濤的腰,輕輕吸吮著侵入的舌頭。男人的另一隻手把連衣裙後的拉鍊一拉到底,引導女人的胳膊從肩帶裡退出。

  連衣裙失去了身體的支撐,無聲的滑落到地上。“啊…”茹嫣脫離了侯龍濤的懷抱,兩腿向中間夾住,兩手交叉抱住自己的雙肩擋住酥胸,坐在床邊上。頭縮著扭向一旁,咬著嘴唇向斜下方看著,筆直的長髮擋住羞紅的美麗臉龐。

  看著美女潔白光滑的身子,侯龍濤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天,我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啊?”他脫掉上衣,坐到茹嫣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兩個人的肌膚第一次真正的貼在了一起。

  再次托起茹嫣的下巴,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女人柔軟的身子推倒了。拉開還擋在胸前的雙臂,十指全都插進茹嫣兩手的指縫中。兩個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女人的頭兩邊。

  茹嫣的身體完全的舒展了,高聳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壓了下去。侯龍濤在她的臉上,嘴唇上,額頭上,耳朵上,散亂的黑髮上吻著、舔著,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雖然他是整個壓在茹嫣身上,他並沒有去脫美女的內衣或褲襪,也沒有在她身上亂摸。他要讓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體,一旦她完全接受了他,接下來的事就會很順利,要是一上來就毛手毛腳,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點麻煩了。

  

侯龍濤的上身輕微的搖動,用胸口把茹嫣還包在乳罩裡的雙峰擠的動來動去。在褲子裡立起的陰莖輕輕的在女人的三角地帶點著,要讓她知道,那個東西一點也不可怕,相反的還很溫柔。
  不一會兒,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開始難奈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兩條腿也互相的磨擦起來。一隻被踢掉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就是給男人最好的信號,通知他女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侯龍濤撤出雙手,但茹嫣的手還是舉在頭兩側,看著她緊閉雙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喜愛。當他的嘴唇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外的嫩肉時,茹嫣的身體輕輕一顫,“哥哥…”

  沒有了下文,侯龍濤繼續他的行動,抱住美人的楊柳細腰,臉埋入了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短短的胡茬刺在乳肉上,茹嫣的嘴裡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背後的雙手有技巧的打開了乳罩的掛鉤,甚至於茹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侯龍濤用嘴把它叼了下來,一對飽滿的奶子脫離了束服,向上跳了一下,像兩個中號的碗一樣寇在胸前,兩顆豔麗的乳頭已經從淺紅色的乳暈裡站立了起來。

  侯龍濤一側身,挪到茹嫣的右邊,右手從她的背後探出,抓住她的右乳揉著,舔著左乳的下緣。左手撥開褲襪底部的骨線,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唇上搓弄。

  一陣快感從下體傳到腦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歡,她的屁股不自覺的離開了床面,向著男人的手指挺動。侯龍濤張開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頭壓在翹起的乳頭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她的右乳頭,再放開,它就被有彈性的乳肉一下崩了起來。

  左手上已經有濕潤的感覺了,大該應該可以了。拉住褲襪的腰口,剛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不要…”看來還是有點著急了,清高的處女還不能完全放開。

  侯龍濤放開她的乳房和褲襪,雙手扶住美人的臀跨,開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茹嫣又無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頭正在她可愛的肚臍上舔著。一路向下,隔著褲襪,在兩條大腿溝裡舔。

  接著就在微微凸起的陰戶上猛吸了一下,“啊!”就在茹嫣要阻止他的時候,男人已向下吻去,大腿,膝蓋,小腿,一處也沒放過,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只還穿著高跟鞋的美腳,開始在露出的腳背上親吻。

  “啊…哥哥…你…”“噓,寶寶,都交給我吧。”聽了侯龍濤的話,茹嫣覺的渾身一陳放鬆,只能任他施為。脫下高雅的高跟鞋,把腳趾部的褲襪撕開,緊繃的絲襪向後退去,直到圓潤的腳踝。一根腳趾接一根的吸吮過後,又在她柔嫩的腳心上舔吻。

  “啊…好癢…哥哥…不要嘛…”茹嫣怎麼也不會想到愛人會去舔她的腳,生怕上面會有難聞的味道。可侯龍濤卻吻的津津有味,些許的汗味也被濃郁的浴液香味所掩蓋了。

  侯龍濤對美人的另一條腿做了同樣的事後,將她翻過身來,這時他已將自己的褲子和鞋襪脫掉了,赤身裸體的壓在茹嫣背上。“哥哥…你…”“記的我說的話嗎?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膚。”說著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來,直到圓翹的臀部。

  “茹嫣,讓我吻你的屁股吧。”“嗯…”茹嫣的臉埋在床裡,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雙手拉住褲襪的腰口,一口氣扒到了雙膝下。雪股玉臀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差點讓男人流出口水來。

  茹嫣純白的小內褲樣式很簡單,邊緣上繡著一圈小牡丹花,顯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潔。侯龍濤將她的內褲勒進深陷的臀溝中,輕輕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頭在柔軟的臀瓣上舔著,一根手指伸前,隔著內褲揉著她的陰核。

  茹嫣的屁股向後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裡…不可以…”話還沒說完,讓她更羞恥的事發生了。侯龍濤開始在她淺褐色的肛門上舔起來,每個皺褶都沒落下,還把舌尖頂進她的菊花蕾裡。

  茹嫣雖然外表高傲,但那種傲氣完全是由於內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須裝出一副很難接近的樣子,以防止自己“丟人”的身世被發現。現在她自認是身上最骯髒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還是在用口舌品嘗,讓她怎麼受的了,居然哭了出來。

  “嗚…哥哥…求求你…不要…嗚…別舔那裡…髒啊…嗚…”一邊哭,身體一邊猛抖,像要把淺插在屁眼裡的舌頭甩出來。“傻寶寶,你身上怎麼會有髒的地方呢?”沒想到美女的反應會這麼激烈,趕快把她翻過身來,壓上去又是一陣熱吻。等她的情緒慢慢平伏了下來,侯龍濤的唇舌才又順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去。

  吻這個東西很有意思,激烈熱情的會使女人來情緒;輕柔綿密的會讓女人有安全感。等侯龍濤再次親到了茹嫣的下身時,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最後的武裝解除了。當內褲離開美人的陰戶時,一條愛液行成的絲線還連在上面,由粗變細,最終斷開。

  剛剛平靜下去的美女抬起頭,看見男人正癡癡的盯著自己最隱密的私處,簡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上身坐起,兩手擋住自己的陰戶,茹嫣已是滿面紅霞了。

  溫柔卻很堅定的拉開白嫩的雙手,按在她的屁股兩邊,由於侯龍濤已先一步跪在了兩條修長的美腿中間,壓住了還掛在小腿上的褲襪,茹嫣跟本沒法併攏雙腿。

  “茹嫣,你的陰戶好美啊。”“啊…”第一次將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雖然是心愛的男人,但還是感到很羞恥,有一種要暈過去的感覺。茹嫣剛想說什麼,侯龍濤已將頭埋入了她的大腿間。

  “哥哥…不要…啊…”美人的軟語相求更顯出她的可愛,侯龍濤伸出舌頭,將她散亂的烏黑陰毛舔的濕濕的,讓它們服服帖帖的粘在恥丘上。聞著陰道中散發出的陣陣處女幽香,侯龍濤實在是沒法再溫柔下去了。

  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陰唇,舌頭用力的擠進嫩紅的屄縫中瘋狂的上下舔弄,吞咽著美女香甜的愛液。茹嫣開始時還不停的叫著“不要”,可幾分鐘後就被挑起了性欲,緊咬的嘴唇中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侯龍濤吸吮她充血的陰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輕摳慢挖時,美處女開始配合男人的玩弄了。茹嫣左肘撐著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單,右手插入侯龍濤的頭髮中搓弄著,細滑的臀肉不斷向裡縮緊。

  正當侯龍濤咗的“咻咻”有聲時,茹嫣十根纖細的腳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緊接著又極度向後展開,本來扶在男人頭上的手由向下按變為向上提,脖子拼命後仰,“啊…哥哥…快躲開…有…有東西…”話還沒說完,一道甘美的陰精就射到了侯龍濤稍稍離開的臉上。

  “寶寶,沒想到你還是‘噴潮’呢。”侯龍濤摸著臉上粘粘的陰精,高興的說。正在體驗著初次高潮後舒暢感覺的美女聽了這話,雖不知具體是什麼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個地縫躲起來。

  脫下茹嫣的褲襪和內褲,又吻了吻還在吐著蜜汁的玉洞,然後貼近她的臉蛋說:“寶寶,給我好嗎?”茹嫣眯著雙眼舔去了愛人臉上的液體,“哥哥…我怕…求你憐惜我啊…”“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將一個枕頭墊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嬌美的陰戶向上凸起到適合插入的高度。女人緊張的閉上雙眸,兩手抓住男人寬厚的肩背,準備迎接自己的初夜。侯龍濤扶住大雞巴,對準可愛的穴口,深吸一口氣,屁股沉了下去。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處女的陰道何其緊窄,粗長的肉棒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擋住了去路。肉膜的韌性很好,輕輕的往裡頂,只能把它拉伸,卻不能扯破。“嗯唔…”茹嫣明顯的是在忍耐著疼痛,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滑落。

  現在決不能心軟,否則就前功盡棄了,侯龍濤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這次是盡根全入,龜頭頂到了子宮,睾丸撞到了陰阜,身下的美人永遠的告別了處女。“啊!”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擊中,大量的淚水浸濕了頭下的床單,尖尖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肌肉裡,向兩邊拉開,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

 

 侯龍濤想抽出陰莖,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馬上停下來。“哥哥…別…別動…好疼…”茹嫣邊哭邊說。看著她尤如曉露芙蓉的臉龐,真是心疼的要命。
  接吻、捏乳、揉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雖然能感到陰道中有更多的愛液分泌出來,甚至於穴肉已開始自覺的包緊肉棒向裡吸吮,可茹嫣還是一副痛苦的樣子,真是怪了。

  “寶寶,還很疼嗎?”“還有一點…我能忍的住…哥哥你來吧…”“可你…你的表情為什麼還是…?”“哥哥…你現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肏我啊…?”“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吧。”侯龍濤越來越覺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當然了,別說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萬件,我都答應你。”現在才講條件,不覺的太晚了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給別的男人,不管他們出多少錢,我只讓你一個人肏。”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淚。

  “噢,原來如此。”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抬起身來,拉著她的手來到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寶寶,你看,咱們現在是連為一體的,世界上沒有人比咱們更親密。那個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愛你,也要你愛我,我決不會傷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慘,你現在可以將它們全部忘記了,我會讓你幸福的,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看著半根露在自己陰戶外的肉棒上粘著一絲絲的血跡,又聽著愛人的鄭重承諾,茹嫣心中的最後障礙也被去除了,“嚶嚀”一聲投入男人的懷裡。

  煙消雲散,侯龍濤壓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聳動,兩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吸吮她的香舌。茹嫣的兩條長腿彎曲的撐在床上,臉上的痛苦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愛你…啊…哥哥…”

  侯龍濤也已是氣喘噓噓了,因為先前流了不少血,體力有點不支了。鼓足餘勇,做出了最後的衝刺,終於把茹嫣送上了絕頂的高潮。“啊…啊…我…哥哥…啊…”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喊過後,火一般的陰精直接打在了續勢待發的陰莖上。

  茹嫣泄精的力量比侯龍濤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強,把侯龍濤澆的舒爽無比,精關大開。本想抽出來再射,可已來不及了,大量的陽精噴灑在茹嫣新鮮的子宮裡,把她燙的一陣顫抖,感到無比的放鬆,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當茹嫣再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侯龍濤側著身從後抱住她的腰,舔吻著他的肩膀,“寶寶,睡的好嗎?”“嗯…”美女轉過頭來,兩人吻在了一起,兩條滑膩的舌頭死死的纏在一起。

  侯龍濤的手抓著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揉捏著,下體緊緊的貼在女人圓翹的屁股上,硬挺的陰莖壓在深深的臀溝裡。“啊…哥哥…”茹嫣知道身後的男人想要什麼,感到了他對自己身體的無限迷戀,淫水也隨著幸福感的增強而濕潤了陰道。

  侯龍濤抬起女人的左腿,身體向下挪了一點,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溫熱的小穴包容住了。雖然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有點費勁,可茹嫣美麗的身體,緊湊的陰肉還是讓他興奮不已。

  茹嫣一手摸著在自己蜜洞中不斷進出的雞巴,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寶寶,你的小穴好緊…夾的我好美…”

  幾分鐘後,茹嫣已接近高潮了,“哥哥…我…我不要這樣…不要你在我背後…”“怎麼?這樣不舒服嗎?”“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潮迫在眉睫了。

  對於美女的這種要求,侯龍濤又怎麼會拒絕呢?拔出肉棒的一瞬間,茹嫣發出一聲失望的歎息。“別急,小寶寶,哥哥這就來疼你。”坐在床邊,托著圓臀的雙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雞巴猛的搗入了嬌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宮上。

  “啊…”茹嫣高亢的叫了一聲,抱住侯龍濤的脖子,拼命的在他的頭髮上親吻。盼望中的高潮到來了,美麗的女人心裡明白,她這一生也離不開這個心愛的男人了。

  “寶寶,咱們繼續好嗎?”等到女人靜靜的享受完了高潮的餘韻,侯龍濤又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身體。“哥哥…哥哥…”茹嫣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只能用她認為是最親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自己的愛人。

  撈起一把湧出的愛液,塗在美人緊小的屁眼上,用指甲剮著上面的皺褶,食指用力擠了進去,輕柔的壓迫她的腸避。這下可讓茹嫣瘋狂了,身體離開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後仰著,筆直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垂下來,左右甩動著。

  “啊…哥哥…要…要來了…哥哥…給我吧…”隨著身體激烈的搖動,又一波的高潮即將到來。侯龍濤一口含住上下拋動的乳頭,細細的舔吸著。

  茹嫣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活動,接著是驚攣,陰道裡的嫩肉間接性的抽搐,將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來。“啊…”侯龍濤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隨著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男人汗濕的胸口。

  翻過身來,壓著美麗的女人,“寶寶,你真是太美了。”“哥哥…”茹嫣的雙手在男人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侯龍濤從牙縫裡吸進一口氣。“哥哥,你怎麼了?”茹嫣趕忙起身,看著那一道道的傷口,“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夠不著。”侯龍濤一笑。“哥哥,我…對不起啊,還疼嗎?”說著,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寶寶,早沒事了。再說,這跟你吃的苦比起來,又算什麼呢?”“哥哥…”茹嫣簡直愛死面前的男人了,濕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過每一條傷痕…

  上班的路上,問茹嫣一晚沒回家,她父母會不會擔心,才知道她父親已經住院了,她母親在醫院陪床,跟本就不在家。

  將茹嫣放在建國門橋上,因為公司有禁止同部門的員工之間談戀愛的規定,兩人的關係只能在暗中發展,這也正合侯龍濤的意。雖然他以做好了當爸爸的心理準備,可茹嫣正好是在安全期裡,並沒有懷孕。

  到公司之前,給文龍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昨晚的事。等進了公司,一群人都問他頭上的紗布是怎麼回事,只好說是撞在了門框上(也夠他媽背的。)。

  二十分鐘後,茹嫣也來了,還是冷冰冰的美人。侯龍濤心裡明白,只有在他懷裡,冰才能溶,雪才能化…

thanks a lot


第六章山窮水盡


  中午接到二德子打來的電話,說是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先送茹嫣到了醫院,告訴她不用為手術費擔心,儘快的安排她父親的事。兩個人一陣熱吻後,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


  到了西便門的順風海鮮城,一進包間就罵上了,“又他媽是三哥選的地兒吧?”“是我選的,怎麼了?”劉南從門外走了進來,扇了侯龍濤一瓢兒。“我吃不慣這種高檔的地方,不舒服。”“少廢話,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媽就坐這兒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臉讓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這頭怎麼招啊?”“不怎麼招啊。”“就這麼算了?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馬臉是最愛到處找麻煩的。


  “那孫子比我傷的重多了,我也沒大事,算了吧。咱們也不小了,沒必要到處找茬打架了。”侯龍濤因為昨晚得了茹嫣那個大美人,也就沒有非要報仇的心了。


  “我到覺的老六說的沒錯,你這虧不能就這麼認了。”從來都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劉南這次卻幫著馬臉了,讓侯龍濤覺的這件事不會光是打打人那麼簡單的,“說說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裡屯一帶收保護費的朋友查過了,那倆兒孫子是哥倆,一個三十六,一個三十四,大的叫張國,小的叫張軍。都是正經的買賣人,沒什麼背景。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動的手。”看來劉南還真是經過認真的調研的。


  “老實人就更沒必要欺負他們了。”文龍只愛啃硬骨頭,一聽是倆軟柿子,立馬沒了興趣。劉南瞥他一眼,“懂個屁,聽著吧你。”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了起來。


  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濤哥嗎?”是一個嬌嫩的女人的聲音,雖然聽著很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是誰來,又不能瞎猜,萬一說錯了,豈不是自找麻煩。


  “您是哪位啊?”侯龍濤撓了撓頭。女人的聲音立刻變的不滿起來,“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張玉倩啦。”“噢,玉倩,玉倩,我怎麼會忘了你呢,就是一時沒聽出來,真是不好意思。”侯龍濤趕快道歉。


  “算了,沒功夫罵你,我後天就要回美國了,明天一起吃晚飯吧。”“明天啊?我有事啊。”“噢,那就算了。”明顯能聽出她的失望。“可再大的事,我也得放下,給玉倩小姐餞行最重要,我去哪接你啊?”想起玉倩美妙的身體,怎麼可能拒絕呢。


  “你真討厭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00,在安外的‘九頭鷹’吧。”“好,就這麼定了。”收起電話,看見劉南和文龍兩個人還在吵著,“行了,行了,文龍,讓三哥接著說吧。”


  “你的網吧在寶丁的管片是挺有名氣的,可總的來說知名度還不高,而且有一個很大的消費群體還沒發掘出來。”“什麼群體?”侯龍濤一聽是和自己的網吧有關,一下來了精神。


  “市里之所以要大力整頓網吧,一個重要原因是網吧已經成了小流氓們尋釁滋事的主要場所。搶劫,打架,甚至於強姦,輪奸都時有發生。很多正經的學生,或是勢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於這個原因都不敢去網吧,他們才是大多數。你想想,如果這些人都去‘東星’…”


  “別他媽邁關子了,就快說兩件事怎麼能聯繫起來吧。”文龍沉不住氣了。侯龍濤一笑:“是啊,三哥,別讓我們著急了。”說著扔給劉南一顆煙。


  “現在的小孩,‘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事當成英雄事蹟一樣,不管是聽說的,還是真正參與的,最愛到處去傳。明晚讓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倆孫子抓起來,文龍和大哥再找二十幾個小崽兒來參與,只要咱們做的夠像,他們准把咱們當黑社會的大哥。最好能讓寶丁也插一杠子進來,造一種警匪一家的氣氛。用不了一個月,全北京的小崽兒就都知道咱們和‘東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沒有人會敢在你的網吧裡鬧事。那些以前想去網吧玩,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們現在會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廣告的,就這麼辦吧,那倆孫子也只能認倒楣了。”侯龍濤仿佛已看到了‘東星’門庭若市的景象。


  給寶丁打了個電話,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第二天晚上,侯龍濤先到了安定門外的‘九頭鷹’。不一會就看到玉倩從那輛在機場接她的警車上下來了,“930再來接我吧。”玉倩跟司機說了一聲。


  “啊!濤哥,你怎麼了?”玉倩看見侯龍濤頭上的紗布,伸手過來輕輕的摸了摸。侯龍濤拉住她的手,“沒事,就是磕了一下。”兩人坐了下來,“你還真是挺聽話的嘛。”侯龍濤微笑的看著玉倩。


  “聽什麼話?”女孩不解的看著他。侯龍濤指著她只剩幾綹還是金黃色的頭髮,看來是一直也沒再染過了。“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玉倩抽回還被男人握著的軟軟的小手,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好投機,真是後悔怎麼沒早點找她。920的時候,走出飯館,那輛警車已經等在路邊上了,一個年輕的員警正在車邊抽煙。“你男朋友?”“不是。”“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你不想知道我家裡是幹什麼的嗎?”“你覺的該讓我知道的時候就會告訴我的,對嗎?”“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著頭轉身朝警車走去,有點傷感。侯龍濤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扥了回來,望著她的雙眸。“濤哥…”女孩的眼裡充滿了期盼。“明年一回來就聯絡我,好不好?”“我會的…”玉倩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車。


  看見那個員警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媽屄,看屁啊,肏都肏過了,親一下怎麼了。”心情一下變的不太好。警車消失在遠處,侯龍濤也上了自己的車,向門頭溝的大山中開去…


  “藍夢”酒吧的生意並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麼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了,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台後聊著天,兩個夥計正在打掃著。


  五輛黑色的PTCRUISER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沖進了酒吧,和裡面正在喝酒的人裡應外合。幾分鐘後,四男一女就被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了車裡。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幹什麼?這是帶我們去哪?”坐在第二輛車裡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顫抖。“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見你們。”身邊的大漢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了。五輛車駛向了門頭溝的方向…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則被拉到一邊站著。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來,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驚。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抽著煙。


  頭纏紗布的男人正是侯龍濤,只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棍棒的大漢上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聲充滿了偌大的倉庫。


  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血了。“好了。”侯龍濤走了過來,跨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軍。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髮,使他抬起頭。


  “軍哥,還認的我嗎?”“你…你是昨晚…昨晚…”張軍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長的很斯文,卻更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好!軍哥還認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廢話了,你看咱們的事該怎麼解決啊?”侯龍濤掏出手絹在張軍滿是血跡的臉上擦了擦。


  “你還想…還想怎麼樣…”張軍真是後悔昨晚喝的那麼多。“怎麼了,軍哥?您沒忘了咱們是為什麼動的手吧?”侯龍濤不懷好意的向旁邊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這女的是誰啊?”“服…服務員…”張軍本能的意示到危險即將發生。


  “是嗎?”侯龍濤看著一個夥計問。那個夥計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替老闆圓謊,“她…她是老闆娘…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個打工的…”“是啊…大哥…您放了我們吧…”另一個夥計也趕忙哀求道。侯龍濤站起來,狠狠的踢了兩人一人一腳,“不關你們的事?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裡,有你們倆吧?肏你媽,現在松了,早幹嘛去了?”又轉向張軍,“軍哥,您這可就沒勁了,怎麼能不誠實呢?”


  張軍看見侯龍濤朝自己的妻子走過去,“你…你要幹什麼?”“不幹什麼,就是想玩玩你媳婦,要他媽你管?”學著張國的口氣說了一遍,一把撕開了張軍妻子的上衣。“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掙扎,可被兩個大漢抓著,上身跟本動不了。

  她抬起腳來想踢侯龍濤,可一下就被男人的雙腿夾住了,“還挺野的嘛,有味道。”又有兩個大漢上來,抓住兩個腳踝,向兩邊拉開,這下她是徹底的無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王八蛋,放開我弟妹…”兩兄弟大叫著。“哼,還他媽挺橫的,給我接著打。”幾個大漢上去,又是一頓臭揍。“這奶子看著還挺嫩的嘛。”拉掉女人的乳罩,雙手用力的在乳房上抓捏著,又掐著她的乳頭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聲哭叫著。“讓她閉嘴。”侯龍濤放開已被玩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乳房,退開了幾步。一個大漢上來,“啪啪”給了女人兩個大嘴巴,鮮血立刻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嗨嗨嗨,誰讓你打她了?”推開大漢,“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又轉頭站在張妻身前,“真是可憐,打疼你了吧?”伸出舌頭在她被打的發紅的臉上舔了一下。


  “我讓你叫她閉嘴,你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說著,一把從裙子裡扥下女人紫色的小內褲,塞進了她嘴裡。侯龍濤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調戲我馬子,今天我就來嫖嫖他老婆。”


  話一說完,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兩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還很乾澀的陰道內,拼命的摳挖。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肉穴內傳來,女人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你的小屄還滿緊的嘛,看來你老公不怎麼樣啊,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大雞巴。”含住乳頭吸吮起來。


  “求求你…別碰我老婆…有什麼都沖我來…”張軍忍著渾身的疼痛大叫著。“有種!”侯龍濤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臉上,坐回椅子上。他根本也沒打算真的強姦那女人,本來就是演戲,畢竟是天子腳下的北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辦。


  “寧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這種人。我本來想讓人在你面前輪奸她的,現在我決定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什麼!?你…你…你要殺我們?”幾個人真是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因為一個酒瓶就會把性命也賠上。


  “很奇怪嗎?你們得罪了我四哥,還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也不早了,動手吧。”二德子走過來,一揮手。幾個大漢把五個犯人聚攏成一堆,從頭到腳澆上汽油。


  這一來,五個人可真被嚇的魂飛天外了,“救命啊!”“大哥,饒了我們吧!”“求求你們,饒命啊!”哭喊聲不絕於耳。就連那些被找來“參觀”的小孩也都騷動起來,本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打打人,沒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質可完全不同了。

  侯龍濤叼著一顆煙,二德子給他點著了,“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兩件事,一是有人欺負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裡鬧事。你們占了第一條,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就要把手裡的煙頭扔向他們。


  就在這時,兩個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進來,“濤哥,警…員警…”說話間,兩輛110緊急警務的“依維可”停在了門口,七、八個拿著“微沖”的員警下了車,沖進了倉庫。(編者話:北京除了天安門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槍的。但緊急警務也確實是以各個派出所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們查車,那些員警全是有武裝的。在這裡為了情節發展,就請各位不要深究了。)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為首的一個大喊著。這下更是亂套了,有幾個小孩已經聽話的趴在了地上,其餘的也是嚇的夠嗆。地上的五個人更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救我們啊!”“他們要燒死我們,救命啊。”


  “吵什麼?”侯龍濤大吼一聲,朝領頭的員警走過去。那個人自然就是李寶丁了,剩下的幾個員警侯龍濤也全認的,都是寶丁所裡的。因為老找寶丁吃飯,自然也就叫上他們,早就混的濫熟了。


  寶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呦,這不是侯老闆嗎,您怎麼在這呢?”“我在這解決一點私人糾紛,沒問題吧?”說著遞給寶丁一根煙。“謝謝,謝謝。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您這頭是怎麼了?”寶丁的奴材樣還挺像的。


  “他打的,調戲完我馬子還打我。”侯龍濤指著驚魂未定的張軍。“肏,你丫膽兒怎麼那麼大啊?連侯老闆都敢打,真是他媽找死啊。”寶丁過去照著張軍猛踹了幾腳。


  五個人的哭叫聲更大了,這也難怪,剛剛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卻是和壞蛋一夥的,好像還很怕他們,怎叫五人能不絕望呢?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龍濤的勢力通天了,連拿槍的員警都怕他,還有什麼人敢惹他。


  “行了,這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回去吧。”侯龍濤朝那些員警說。“別啊,我們都來了,別白跑一趟啊。您看這樣行不行?”寶丁跟侯龍濤耳語了幾句。“行,員警就是員警,你丫是不是老幹這種事啊?”“偶爾,偶爾。”兩人看著五個犯人,奸笑了起來。


  張國等人被拉到了倉庫外的空地上,才看清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廢棄採石場,只有一條土路通向山口。其實仔細一想,侯龍濤的計畫有很大的破綻,要是沒人報案,員警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有人報案,要想找到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時此刻可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幾個人的綁繩被解開了,“你們走吧。”“什麼?”“您放我們走?”“真的?”幾個人都沒敢動地兒,現在放他們走也太不和情理了。“怎麼了?不放你們,你們吵著要走,現在放你們了,怎麼又不走了?還不快跑?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可就遭了。”侯龍濤輕描淡寫的說。


  五個人面面相覷,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突然看見幾個員警正在一邊擦著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我們一跑,他們就會開槍,然後給我們安個拒捕一類的罪名,那…”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視死如歸,更何況只是為了那麼一點小事。張國首先撐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錯了,求您…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饒了,現在有人帶頭,也全跟著跪下來,又是一片哀求聲。


  求了一陣,一個員警拉了一下槍栓,“哢嚓”一聲,嚇的幾人一哆嗦,張軍和其中一個夥計居然都尿褲子了。侯龍濤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該是收場的時候了,早上還得上班呢。


  “哼,大男人尿褲子,也真難為你們了。好吧,我就饒了你們。不過,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我有事要你們做,你們不會拒絕我吧?”光這麼放了他們有點不真,提出一點小條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絕。”幾個人一看有脫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迭的答應。“那還不快滾?還要我用車送你們嗎?”五人趕快邊道謝(也不知在謝什麼。),邊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想起半個月來,“東星”一天好過一天的生意,經常是暴滿,該是擴張的時候了。“當當”茹嫣敲了敲門,走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侯總,這份檔需要您的簽名。”“來,寶寶,讓我抱抱。”男人微笑著說。


  茹嫣聽話的走過來,坐在侯龍濤的腿上。在辦公室小小的親熱一下,已成了兩人每天的必修課。“寶寶,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衣啊?”在美人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解開了她襯衫上的三顆扣子。


  “啊…壞哥哥…”雖然很怕被人發現,可這樣在辦公室偷偷摸摸親熱的感覺,也更刺激。這個美麗的尤物發現自己越來越依戀侯龍濤了,就算是要自己為他去死,都不會有一點猶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撫摸,而舌頭也在從嫩綠色胸罩內露出的乳肉上舔著。“哥哥…你好壞…”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陰莖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頂著。


  “呤呤…”桌上的電話響了,驚醒了茹嫣,從侯龍濤的腿上下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深情的望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媽的,是他媽誰啊?真會選時候。”男人心裡自是極為的不滿。


  “你好,IIC。”侯龍濤沒好氣的拿起電話。“猴兒,出事了,你能不能出來?”電話那頭傳來武大氣急敗壞的聲音。“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吧。”“電話裡說不方便,你來我家吧,快點。”看來事情真的有點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會這麼慌張了…


  “你知道我們總行行長被捕了嗎?”“我怎麼會知道?新聞又沒報過。”侯龍濤已到了武大家裡。“我也是今天開內部會議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經快半個月了。”“跟咱們有什麼關係?”點上武大遞來的煙。


  “他是貪污,虛開帳戶,金額高達幾十個億。他是鐵定要斃的,所以一直在頑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帳戶是空頭的。所以人大和紀委下了個通知,所有我們行高於一千萬的帳戶都被凍結半年,等到一個一個確認後才能解凍。”這話一出,可把侯龍濤弄蒙了。


  “也包適我那個帳戶?”“是啊。”武大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一邊。“可…可還有兩個月許總就該查帳了,到時候那五千萬補不上,我就不光是被炒這麼簡單的了。”問題可嚴重了。


  “二哥啊,怎麼會出這種事啊?你辦事可從來都是很穩重的,怎麼…”侯龍濤突然覺的有點頭暈。“猴兒,是哥哥對不起你…”說到這,武大實在是講不下去了。


  一陳沉默之後,侯龍濤抹了一把臉,站起來,“沒事,是兄弟就用不著說這種話。我這也就算個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數追回來,最多判個三、五年。等我出來,咱們一樣可以從頭來過。”“不會的,猴兒,你從來都有辦法的,不會就這麼完了的。”武大已有點神經質了。


  “二哥,二哥,你冷靜點,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許會有轉機的。”話雖是這麼說,可侯龍濤心裡明白,這一劫八成是躲不過去了。誰能想到,半小時前還是意氣風發的抱著美人親熱,半小時後就離鐵窗不遠了。可能這就是人說的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線之隔吧…


第七章峰迴路轉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一點辦法也沒想出來,侯龍濤天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許總每次見到他,都要找點茬訓他,更是讓他相信,這個女人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送進監獄。


  中午獨自一人來到國貿邊上的“金湖”茶餐廳,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張空桌坐下,還真是沒什麼食欲,愁啊。“嗨,濤哥,一個人啊。”有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抬頭一看,是國貿保安部的匡飛。


  匡飛只有十九歲,能在國貿當保安,全靠侯龍濤的推薦。侯、匡兩家是十幾年的鄰居,匡母是一個公園賣門票的。侯龍濤小時侯經常被她帶著在那公園裡免費遊玩,所以一直記著她的好兒。


  匡飛上初中時經常被高年級的幾個小痞子欺負,侯龍濤和文龍帶著幾個人幫他充了一次門面,就再也沒人敢在學校裡惹他了。本以為做了件好事,沒想到小子一下抖了起來,成了學校裡的大哥,學習直線下降,只考了個技校。畢業後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在社會上閒逛了兩年。


  這次侯龍濤回來後,請保安部的幾個頭吃了幾頓飯,混熟了之後,就把匡飛塞進了國貿。匡飛簡直是把他當神一樣崇拜了,對他的話言出計從,成了忠實的小手下。


  “濤哥,想不想聽點葷段子?”匡飛一臉神秘的說。無非就是看見了哪個OL的內褲,哪個公司的秘書是個波霸一類的事情,侯龍濤還真沒多大興趣,“隨便了,你願意說就說吧。”


  “是關於您那個許總的。”“嗯?說來聽聽。”匡飛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來了興趣,更是急於表功,口沫橫飛的說起來:“上星期六輪到我值班,在您那層巡樓時,看到許總的辦公室的門沒關嚴,就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姓鄭的秘書正在跟她談話,我看是她們,就問了句好,然後就走了。”


  “小點聲。”侯龍濤打斷他的話。“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記錄,她們倆人進來的時候沒登記。部裡有規定,週末來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簽了名才能上樓。我就拿著登記冊又上去了,想讓她們補一下。這下可讓我看見西洋景了。”


  侯龍濤心想:“看來兩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被這小子看見了,說不定能幫我躲過這一劫呢。”“我再到了辦公室外的時候,那門已經關上了,我剛要去敲,發現朝走廊的窗戶裡的百頁窗,有一頁兒沒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人,這一看,我他媽鼻血差點沒噴出來。”說到關鍵處,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噓…”侯龍濤趕快做個手勢提醒他。匡飛一縮頭,接著說:“那個秘書正躺在辦公桌上,揉著兩個露在外面堅挺的奶子,兩條長腿搭在桌子外面。那個平常看起來高貴的很的許總正跪在地上給她舔盤子呢,她的手也沒閑著,一隻摳著她秘書的浪穴,一手在自己的騷屄裡攪動,地下都積了一灘她的浪水了。”說到這,匡飛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場面就在眼前一樣。


  “許總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勒在屁股溝裡,那個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他媽惹火。我當時就想沖進去肏那娘們兒,可就是沒那膽啊,唉。”說著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然後呢?”侯龍濤聽的也有點激動,催促道。“過了一會兒,那秘書從桌上下來,兩個女的就抱在一起親嘴。那個秘書還把許總的內褲從屁縫里拉出來,手指塞進她的屁眼裡捅啊捅的。然後許總從她的包裡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您猜是什麼?”


  “是什麼?”“是一個雙頭的假雞巴,她還把那玩意夾在自己的兩個大奶子裡,用嘴咗呢。我肏,那兩大肉球,像兩座小山一樣,真她媽誘人。可那個秘書好像不願意在辦公室裡幹那事,說了幾句。那屋是隔音的,我也聽不見她們說什麼。兩人又親了一陣就開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沒戲看了,就趕快回到樓下。等了一會,也沒見兩人出來,八成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走了。”


  匡飛說完,長出一口氣,“怎麼樣,濤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兩個女人搞。”“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說吧?”“當然不是了,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我要是胡說,就他媽讓我不得好死。”一聽主子不信,匡飛急忙對天發誓。


  “這事你還跟誰說過?”侯龍濤眯著眼瞟著他。“沒有,沒跟別人說過,就您一人。”“好,你聽清楚了。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又沒有證據,要是萬一傳到了許總耳朵裡,她要告你損壞名譽一類的罪,我也保不住你。”“是,是,我知道了。”匡飛心中慶倖自己的嘴還算嚴,沒到處亂說,也慶倖有侯龍濤這麼一個大哥…


  躺在床上,手裡的香煙冒著白煙,該怎麼利用剛得到的資訊呢?直接去危脅許如雲,別說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鎮的住她那樣的老江湖。一個不小心,還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


  看來只能先從鄭月玲下手,這個二十四歲的女秘書比起許如雲來,應該好對付的多。可她們兩人總是形影不離的,連住都是在一起,怎麼才能搞定鄭月玲,而不讓許總起疑呢?還不能讓茹嫣發覺。


  突然想到許總下星期要回美國述職,而下週末公司的全體員工都會到小湯山的溫泉去旅遊。茹嫣因為父親剛做完手術,要照顧他,是不會去的。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華大客車上,鄭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幾個秘書聊天,都是些女孩子家感興趣的問題,侯龍濤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湯山,她一樣會集體行動,自己還是沒機會接近她。“媽的,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真是快煩死了。


  一行人在溫泉要住三日兩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個下午,幾個女孩子果然是聚在一塊,一起泡溫泉,侯龍濤連話都沒跟她們說上。第二天上午,幾個女孩要他跟她們一起打網球。侯龍濤故意沒系鞋帶,當他跳起來接一個球後,一腳踩在自己的鞋帶上,向後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個屁蹲,逗的幾個小秘書前仰後合。


  雖然幾個人一起玩的很開心,可對侯龍濤並沒有實質的幫助。他雖強裝笑容,內心卻是越來越急。吃完晚飯,大家都換了泳衣到樓下去游泳,侯龍濤雖沒心情,可也無事可做,就也換了泳褲,準備下樓。


  當他路過月玲和另一個秘書的房間時,門是開著的,月玲正坐在床邊看電視,跟本沒換衣服。侯龍濤敲了一下門,“怎麼不下去啊?”“我不想遊。”月玲回過頭來看著他。


  這一看可讓她有點臉紅了,平常侯龍濤總是穿著整齊,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很寬,現在他可是只穿著一條小泳褲,一身漂亮的肌肉盡露,泳褲裡也是股股囊囊的一團。這讓一個年輕的姑娘看了,怎麼能沒有想法呢?


  “為什麼不想遊?”“不想就是不想唄。”月玲費勁的移開自己的眼光。“真的?”侯龍濤也真是沒話找話了。“我…我不會游,滿意了嗎?”月玲說起話來像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


  這個回答可是出乎意料,本以為是“不方便”一類關於月經的事,沒想到她是個旱鴨子。“那你就一個人在屋裡待著?”“不然還怎麼樣啊?”侯龍濤走了進來,好像無意識的關上了門,又悄悄的上了鎖。


  “我陪你待會吧,一個人多無聊啊。”“那好啊,咱們幹點什麼呢?”月玲說著就坐上了床,把床邊的地方讓給侯龍濤。月玲穿著一條緊繃的仔褲,就算是坐著,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緊緊的圓臀的形狀,一件黑色的吊帶小背心包著不大不小的乳房,兩個乳頭在上面頂出兩個小點,明顯是沒戴胸罩。


  “打會兒牌吧。”侯龍濤拿起桌上的一副撲克,“敲三家會吧?三十分一結,差一分一百塊。”“賭錢啊?我可沒你那麼富。”月玲雖然工資很高,畢竟是個女孩,這種遊戲還是不太適合她。


  侯龍濤也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了,“那我要贏了,你就讓我親一下;你要贏了,我就讓你親一下。”“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佔便宜。”“那這樣吧,贏的問輸的一個問題,輸的必須得說實話。”自信這個提意不會再被拒絕了,刺探別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輕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應了,“好,好,那快開始吧。”就撲克這個東西本身來說,運氣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勢相當的時候,技術才會起作用。侯龍濤第一局就輸了。


  “哈哈,你可不能賴啊。”月玲高興的說。“你問吧。”男人一副沮喪的樣子。“你的女朋友是誰,幹什麼的?”侯龍濤猶豫了一下,“茹嫣。”“茹…柳茹嫣?那個冷美人?”月玲真是像發現了新大陸,越來越覺的這個遊戲好玩了。


  “是啊,可你千萬別跟別人說,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煩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規定的。”侯龍濤雙手合實,做出一個作揖的動作。“好,你放心,我給你保密。”說完又歪著頭看著他,“你們倆還真是挺配的。”


  接下來兩局,侯龍濤又全輸了。被問了兩個很尷尬的問題:和茹嫣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何時失去的處男。他都如實的回答了。


  第四局,侯龍濤終於贏了,“哈哈哈,可算輪到我了。”“問吧,問吧。”月玲無所謂的說。侯龍濤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為什麼許總那麼討厭我?”“啊?這…沒有吧…”女孩沒想到男人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有?是人都能看的出來,要是有人知道為什麼,那就是你了。我覺的我有權力知道我哪得罪她了。”“我…”“你不會是想耍賴吧?你們女孩就是這樣,願賭不能服輸。算了,反正我也忍煩了,大不了我不幹了,直接向總公司告她一狀,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龍濤裝作生氣,站起來就要走。


  

“我…我說,可你一定不能去問雲姐啊。”“我也有把柄在你手裡啊,就不怕你說嗎?”一看有戲,又坐了下來。“你沒得罪過雲姐。”月玲低著頭,開始講述許如雲的故事。
  原來許如雲二十二時就曾結過一次婚,本來還算美滿,可兩年後也沒有子訊。找了個中醫一查,說她是“宮寒不孕”,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為這事就跟她離婚了,許如雲沒想到曾經對她海誓山盟的男人會如此無情無義,受了很大打擊。


  那以後她就到美國讀書,一心撲在學業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學位。進了IIC後更是平步青雲,一直坐到IIC中國總經理的位子,負責整個亞太地區的業務。就在心靈上的傷口漸漸癒合的時候,侯龍濤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絕情的前夫。



  不知是侯龍濤的幸運,還是不幸,他長的很像許如雲的前夫,都是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又留著相同的發形,臉形也是一摸一樣。許如雲就不自覺的對他很不友好,還時時找他的麻煩。雖然時間會證明這是侯龍濤的幸運,可現在他可不知道。


  本以為許如雲是因為是同性戀才會討厭男人,月玲也會很簡單的說出這個原因,沒想到卻是有這麼一段歷史。但侯龍濤認為這與自己無關,“那她也不能遷怒於我啊,說她公報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著男人生氣的樣子,月玲有點害怕了,“雲…雲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萬別報復她啊。”“報復?她是我上司,我怎麼報復她?不過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犧牲品。”


  此話一出,月玲更是不知所謂,“我?犧牲品?什麼意思?”“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跟幾個男人上過床啊?”因為一開始女孩問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現在侯龍濤問出來,也就不是顯的太唐突。“我…男朋友…上學時交過兩個…沒…沒上過床…”女孩回答這樣的問題,還是有點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說白了,你還什麼好東西都沒試過呢。她許如雲是過來人了,該嘗的甜頭都嘗了,拉著你這樣的小姑娘玩同性戀的遊戲,她也真狠的下心。”男人用上了他的殺手鐧,成敗就在此一舉了。“你…你說什麼…什麼同性戀…我…我不明白…”月玲雖然極力的否認,但她慌張的神情和不連貫的話語,早就把她出賣了。


  同性戀在大陸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他們的活動仍處於半地下的狀態,在社會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視,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編者話:就我本人而言,對女同性戀的態度是五五開;男同性戀嘛,我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簡直就是噁心加缺心眼。)



  “哼,”男人冷笑一聲,“你不認?你忘了上週六你們在公司裡幹的好事了?”“你…你別胡說…”“好,我胡說。前兩天,保安部的人給了我一盤錄影帶,說是無意中拍到的,關於咱們公司週末加班人員的,不知該怎麼處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該怎麼處理它呢?”侯龍濤這時已坐到了離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確實是有一個保安上過樓,更是對他的話深信不移了,“你…你想怎麼樣?”“你說呢?只要姓許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沒好日子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把她拉下馬。和下屬在辦公室裡搞同,估計總公司也不會容忍這種事的。要是再讓媒體知道了,別說你和那姓許的,就連公司的名譽也保不住。”說到這已是咬牙切齒了。


  月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許如雲三十五歲生日時,月玲在她家喝的爛醉,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和許如雲兩個人光著屁股躺在一張床上,陰道裡還插著一根假陽具。從那以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月玲從沒跟男人睡過,也就沒覺出有什麼不好來,最近還搬去和許如雲一起住。


  她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物件,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樣寵著。今天被侯龍濤一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嗚嗚”的哭了起來。


  本以為這個女人跟著許如雲這麼多年,怎麼也該學的精一點,沒想到她只不過是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了,一嚇就軟。侯龍濤剛想好的一大套威脅的話都用不上了。看著月玲雙手抱腿,把臉埋在膝頭間哭泣的樣子,是該由紅臉變白臉的時候了。


  侯龍濤坐的更近了,摟住女人輕抖的肩膀,用極溫柔的聲音說:“我要對付的只有姓許的一個人,這次把你遷連進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許如雲她受過傷害,對男人不信任,我還能理解。可你又年輕又漂亮,別說沒吃過男人的虧,就連男人的好處都沒享受過,怎麼就甘心和她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呢?”


  “你…你們男人…嗚…有…有什麼好…就連你…你不也是…嗚…來欺負我…”月玲抬起頭來看著侯龍濤,兩人的臉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侯龍濤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戲,眼神中充滿了愛憐,讓女人不由的想到他並不是個壞人。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我要是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搞掉許總,我在IIC也待不長了。我…”男人站起身來,一跺腳,“就放過她一次。”接著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跟月玲說了,“我敢保證將來我會後悔的,但我沒法狠下心來毀了你,我會把那錄影帶處理掉的。”


  “真的?”月玲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放棄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會跟雲姐求情的,我想…”“沒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釘的機會,不是人人都能放棄的。”月玲也知道這是實話,許如雲對侯龍濤的成見已深,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改變的。


  “那…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任何事。”“任何事?”男人轉過身來,眼裡放出奇異的光彩。“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月玲也從床上下來了。


  “你老實的告訴我一件事,難道你就從來沒對男人感過興趣?就對男人的身體一點也不好奇?”“這…也…也不能說沒有過,可…可雲姐說…說和她那個的感覺跟和男人沒區別的…”月玲想起剛才自己看見侯龍濤的身體時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不由的也對許如雲的話產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什麼?”月玲沒想到對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戀,還會提出這種要求。侯龍濤在女人還在發愣的時候,已把她攬入了懷裡,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月玲,我喜歡你,從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可…可你和茹嫣…”

  “是,我也是真的喜歡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嬌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總認為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給女人幸福。本來我可以慢慢的讓你愛上我,可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只求能好好的疼愛你一次。”侯龍濤絕對有信心,能讓這個從沒嘗過肉味的年青姑娘掉進自己的性愛陷阱裡,不能自拔,只要一次就足夠了。


  

“我…可…”從女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正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只要再推她一下,她就會從懸崖邊上掉下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也不會怪你的。我明白我面臨著牢獄之災,跟本沒法給你任何承諾,你本身又不喜歡男人,我確實是有點一廂情願了。全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唉,真是對不起。”話雖如此,可抱著女人的手臂卻沒有一點放鬆。
  像侯龍濤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耳邊傾吐“真情”,已經是極大的誘惑,又想到他寧可坐牢,也要保全自己的名譽,本就不是真正的同性戀的月玲實是找不出拒絕的理由,“我…我答應你…”


  “真的!?”侯龍濤一臉的喜出望外。“嗯…”月玲堅定的點點頭,打定了獻身的主意。雨點般的親吻緊接著落到了她的臉上,“啊,龍濤,去你的房間吧,我怕有人回來…”


  因為侯龍濤的級別高,自己有一個單間。兩人拉著手,走過空無一人的走廊。侯龍濤把門鎖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站在床前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淫笑,輕拍一下泳褲中的老二,“你爭點氣,要不然咱哥兒倆可就牢裡見了。”


  從背後抱住月玲,雙手直接伸進了背心裡,抓住兩個上翹的乳房揉捏著,“玲兒…”舌頭插進耳孔中鑽著。“啊…”女人閉上眼睛,微微抬頭,兩臂後伸,捏在男人堅實的屁股上。



  捏了一陣,月玲扭過頭來,張著嘴主動的求吻。男人的舌頭剛一探進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來著個小妞已被許如雲訓練的很敏感了,只被玩了幾下奶子,就情欲高漲了。


  手離開了漲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個臀瓣,一手解開她仔褲的扣子,插進了內褲裡。由於這種提襠的仔褲實在是太緊了,手指到了陰唇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能按到陰核。侯龍濤拼命的在那粒小肉球上壓揉著,大幅度的畫圓。


  月玲和許如雲玩的時候,總是要互相先在不重要的部位愛撫很久,可侯龍濤卻上來就直奔要害。弄的月玲一下就快感如潮,光著的雙腳向上墊起,兩手也從男人的臀上換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陰戶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杓在男人身上一樣。


  “啊…啊…濤…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一連串的嬌叫。“這就受不了了?還沒真正開始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男人的好處。”侯龍濤心中一喜,這麼嫩的女人,還不得被自己幹瘋了。


  拉住女人的褲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腳踝,圓滾的屁股被帶動的一陣亂顫。抓著兩條滑嫩的大腿,從腿彎一路向上舔,在雪白屁股蛋上輕咬一口,“啊…濤…嗯…要…要啊…”月鈴自己玩弄著陰核,一手伸後,抓住男人的頭髮往自己臀肉上按,她也不知為什麼會如此的興奮,這是和許如雲搞時從來沒有過的。


  把她轉過身來,看著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內褲,還有不少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真是起性,“玲兒,躺下吧。”一抄腳踝,女人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雙腿還在床外。拉開她的內褲,凸起的恥丘上只有一點短短的發茬,“她給你刮的?”“是…啊…”


  一歪頭,像接吻一樣,雙唇對住兩邊大陰唇,舌頭插入張開的陰道裡活動著,大量滑膩的愛液湧入嘴中。一手按在極度勃起的陰核上揉弄,一手抓住堅挺的乳房把玩。月玲雙腳撐住床沿,屁股離開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單,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發出不知是喜是悲的聲音。


  侯龍濤雙手捏住美女的翹臀,舌頭拼命的向小穴裡探,像要把頭都擠進去一樣。“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雖然極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語還是從指縫中鑽了出來。


  男人的舌頭跟女人的沒什麼不同,可男人更有現身精神,“咻咻”的吸吮聲不斷從下身傳來,月玲不用看,也知道侯龍濤是多麼的賣力,以許如雲高貴的身份,是從來也不曾在這種口舌服務上多下工夫的。不管是侯龍濤的技巧真的高出一截,還只是她的心理作用,月玲感到真正男人的舔舐是比那些虛龍假鳳的強的太多了。


  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後庭的一刻,強烈的電流竄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沒被舔到泄身的美女,子宮頸口大開,陰精猛泄,達到了高潮。侯龍濤自然是一滴不露,全含在了嘴裡。


  男人脫下泳褲,壓到月玲的身上,將滿嘴淫液,陰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到女人的嘴裡,“咕嘟”一聲咽下另一半,“真是好喝啊。”月玲也咽了下去,酸酸鹹鹹的,跟本不像男人表現出的那麼美味,更是芳心暗動。攬住他的脖子熱吻了起來,一手向下,握住粗壯的男根,套弄起來。


  “呼…玲兒,你真是會取悅男人。”雖然快感只是一般,侯龍濤卻做出很受用的樣子。“真的嗎?濤…我以後一直這麼服侍你好不好?”月玲也感到了那種同性戀不可能享受到的,佔有異性身體的滿足感,急著表明自己的忠心。


  “別急,寶貝,好戲還在後面呢。”說著,男人就起身站在她雙腿間,膝蓋前曲,頂在床沿上,拉著月玲的大腿,把大雞巴對準鮮紅的陰道口,“卟”的一聲肏了進去。


  “九淺一深”的插法磨的美女難忍難奈,“啊…啊…濤…癢死了…難受啊…快點…深點嘛…”兩腿箍住侯龍濤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里拉,以求他能進入的更深。


  看到小妞也真是浪的可以了,男人上身趨前,握住粉嫩的乳房,一輪三百多下的急攻,幹的月玲魂飛天外,“啊…啊…啊…濤…濤…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假陽具雖也夠粗夠長,但絕沒真傢伙那種火熱的感覺,更不用說在速度和力量上的差距了。月玲有了這樣的對比,更是對侯龍濤死心塌地了。又是一輪抽插過後,女人的雙腳繃的筆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華。


  侯龍濤拼命忍過這一關,又讓她到了兩次高潮,才飛快的抽出陽具,蹦上床,一屁股坐在月玲的兩個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頭,一手猛擄了幾下雞巴,射在了美女的嘴裡…


  懷裡抱著高潮後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玲兒,我還能讓你滿意吧?”“嗯…”月玲滿足的回吻了男人一下。“那…等我進去後,你不要再和許總…找個愛你的男人吧。”侯龍濤撫著她的頭髮,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坐牢,不要你離開我。”月玲撐起上身,扁著嘴看著他。“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這事是不以咱們的意志為轉移的。”看著美女已完全中了自己的套,真是苦在臉上,甜在心裡。計畫已成功了一半,真是天佑“善”人啊。


  “我…我說什麼也要求雲姐放過你,說不定她會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千萬別,要是再讓她知道我搶了她的女人,更得把我往死裡整了。”這話可是太有道理了。


  “可…可我…我怎麼能就眼看著你…什麼都不做呢?”月玲一下撲到侯龍濤身上,哭了起來。“唉,讓我再想想吧,說不定還能有辦法。你先回房去吧,不要讓你的同屋起疑心。”其實男人的心裡已有了成形的方案,要是現在就說,豈不是穿了梆。


  月玲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回來抱住他,“濤,我知道你不會只是我一個人的男人,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為了我,為了茹嫣,你也一定要…”說到這,女人的聲音已發不出來了。“嗯,你放心,我一定。”…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把月玲叫到屋裡,兩人先是一陣親熱,“我昨晚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是什麼?”月玲一聽愛人有法消災,簡直要樂瘋了。“可是,要你出賣肉體,我…”看到男人的臉上沒有一點輕鬆的樣子,女人的心裡也是一沉,“我不在乎,你告訴我,只要能救你,我什麼都不怕。”


  侯龍濤說出了他的計畫,“這…能行嗎?”月玲有點猶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萬一成功了,一切的麻煩就都解決了。”男人一臉苦惱的抱住頭坐在床邊上。“好,就拼一下。雲姐對我一直都很好,既然又能不傷到她,又能保全咱們,總是值得一試的。”月玲終於下了決心。


第八章回首往事


  三天的溫泉之旅結束了,趁著上班順路,就到西單的民航營業廳去訂兩張機票,老爸老媽要去海南旅遊。走到一個坐在櫃檯後,低頭寫東西,穿著國航制服的小姐面前,“小姐,我想訂兩張去海南的頭等…陳倩!”看著小姐起的笑臉,侯龍濤一下楞住了。


  這是一張曾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清秀面龐,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現在就在面前。幸福來的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頭,讓侯龍濤呆立在當場。


  七年前,十七歲的侯龍濤正在放高三前的暑假。一天剛剛和同學打完籃球,騎著他那輛二四的小車回到院裡,看到在自家的樓門口,靠牆站著一個姑娘,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個子高高的。



  當年的侯龍濤已是一個到處追著女孩屁股跑的小蜜蜂了,雖然他長的不是特別帥,又不是有錢人,但他膽大、心細,外加臉皮厚,又夠酷,還有那麼點幽默感,所以只被幾個女孩子拒絕過,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他有個習慣,對每個見到的女孩都要看上兩眼,漂亮的就上去臭貧一通,為了這個也沒少在外面打架。今天也不例外,騎著車到了女孩跟前。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傻了。女孩的美麗是筆墨無法形容的,侯龍濤把車一直騎進了樓門洞中,兩眼卻盯在女孩的臉上挪不開了。


  前輪頂到了一層的樓梯,人也從車上摔了下來。躺在地上的時候,看到女孩沖著他捂嘴一笑,侯龍濤的腦子裡只有“天使”二字。原來對漂亮女孩那股死皮懶臉的勁一下不知飛到哪去了,連車也沒鎖就跑上了樓…


  後來把這事跟文龍一說,才知道女孩的名字叫陳倩,居然是文龍女朋友王麗的朋友,那天是陪她的來找文龍的。侯龍濤掐著他的脖子直到他答應撮和兩人。


  幾天之後,王麗和陳倩又來了。因為文龍的父母都去上班了,四個人就在他家裡待著。聊了一會天,文龍就拉著王麗到裡屋去打炮,留下侯龍濤和陳倩在客廳裡看電視。


  侯龍濤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緊張,說起話來都前言不搭後語。他來到洗手間,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沖著鏡子說:“放鬆,放鬆,你丫給我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從洗手間出來,完全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心裡還是緊張的要死,表面上卻也談笑風生,時不時逗的陳倩“咯咯”直笑。後來兩人就開始打牌,玩的是只有小小孩才打的“拉大車”,侯龍濤都快被悶死了,可看著夢幻般的美少女開心的樣子,也就不在乎了。


  侯龍濤連輸了好幾把,會“拉大車”的人都知道,要想分出輸贏是多麼的不易,他竟連輸了好幾把,足見其心不在牌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陳倩的身上,女孩的一顰一笑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陳倩是趴在寬大的沙發上,侯龍濤坐的也很舒服,斜歪在上面,兩人的頭都快碰到一起了。聞著從近在咫尺的長髮上飄來的發香,少年心中的魔獸被喚醒了,“忍不了了,她太美了,我要佔有她。有了她,我以後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這也算對得起她了。”


  就在女孩又贏了一局,坐起身來時,侯龍濤猛的把她又壓了下去,照著她的櫻唇吻了下去。毫無防備的美少女一側頭,少年的吻就落在了她白玉般的臉蛋上。雖沒達到目的,但一樣是滿口留香,更是讓男人情火雄燃。雙手抱的更緊了,非要親到她不可。


  陳倩出奇的鎮靜,並沒有喊叫,只是不停的晃著頭,不讓男人得逞。雖然侯龍濤比女孩大兩歲,這時卻顯的很不成熟,一手掐住陳倩的雙頰,讓她沒法躲避,終於佔有了她的雙唇,舌頭用力的向她嘴裡擠。但陳倩的銀牙緊咬,就是不准他進入,也只好只在整齊雪白的牙齒和粉嫩的牙齦上來回來去的舔。


  陳倩穿的是一件牛仔布的吊帶連衣裙,裡面還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肉色的長絲襪和平底的涼鞋。說實話,是一套不怎麼樣的搭配,但她的美貌完全掩蓋了著裝上的不協調。


  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裙子裡,直奔下陰,手指剛剛碰到內褲,女孩突然掙扎了起來,“不…不要!”趕快抽回手,對著她一通亂吻。過了一會兒,便開始第二次嘗試。這次不顧姑娘的反抗,手指堅決的撥開了她內褲的襠部,摸到了兩片嬌嫩無比的陰唇。碰到那媚肉的一刻,指尖產生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樣的感覺。


  陳倩的掙扎更厲害了,“不要…別這樣…求求你…”眼淚已在眼眶中打轉了。侯龍濤的心一下軟了下來,撤出了手,把美少女抱坐在大腿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叫的就像我要強姦你似的。”陳倩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看著他。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簡直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又在女孩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悄悄拉開她的拉鍊,手從後面快速的插入衣服裡,抓住了乳罩中的乳房。


  胸部已落入敵手,陳倩只是略微搖動了幾下身子,就放棄了抵抗。不贏一握的乳房柔軟之極,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就在這時,文龍幹完了王麗,從裡屋走了出來。身上的女孩“啊”的一聲輕叫,侯龍濤知道她害羞,急忙起身,把文龍擋在了過道裡,“你他媽出來幹嘛?滾回屋裡再待會兒。”


  文龍“嘿嘿”一笑,“那你丫一會兒得請我去遊戲廳。”“行,行,快滾吧你。”看著文龍又進了屋,才回到那個他一刻也不想離開的女孩身邊。摟著她的細腰,在圓潤的膝頭上輕撫著,又在柔軟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陳倩扶著侯龍濤的肩頭,“我現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嗎?”“只要你願意。”


  “你大爺,”侯龍濤在心裡罵著自己,“這麼美的女孩你丫見過嗎?她問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除了‘是’,其它的回答都是愚蠢的,什麼叫‘只要你願意’啊?你個傻屄。”“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這麼碰過我。”陳倩低下頭,臉上的紅暈更濃。


  “天啊,我太愛她了。”看著女孩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種從沒有過的責任感油然而生。侯龍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緊緊的拉著女孩的雙手,不停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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