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的姐妹花(1-4完本)
(一)
有一種女人人見人愛。
不是高雅的那種,會令男人仰之高不敢出手,也不是豔俗的那種,叫男人怕
被胭脂粉粘住了甩不脫。
是那種把商店打折的時裝十分得體的穿在身上,嘻嘻哈哈地很少有算計别人
的心腸,健康而有曲線美,很生動的漂亮着,總有那幺點小小的叫人不甚讨厭的
矯情,發點小脾氣也是秀色可餐的過眼煙雲的女人。
她們是地地道道的小家碧玉,那年齡也恰是不設防的年輕,這樣的女人最容
易讓男人去朦朦地觊觎。
我的對面就坐着一對這樣的女人,從外表上看象是一對姐妹,不久這個想法
就得到了證實。
随着火車緩緩的啓動,站上的喧嘩聲漸漸的遠去,郁悶和煩躁的氣氛籠罩着
車廂,時間真難熬。
兩雙美麗的眼睛有些茫然的盯着車外,臉上挂着一絲的憂慮,看着使人心生
憐意。
小姐,對不起,恕我冒昧,你們好象有心思。
我主動地跟她們瘩茬。
她倆有些驚異的回過頭了,齊聲道:啊,不,先生你誤會了,我們隻是走了
神。
開了個頭,一會兒便熟絡了,天南海北的侃了起來,她們果然是姐妹,而且
都在市郊的一個集體企業上班,這一年來由于生孩子都在家呆着,丈夫的單位都
不景氣,一年難發足工資,姐妹倆看這也不是辦法,便一起相約南下打工,說到
打工時兩人的臉頰上都微微的泛起了紅暈,莫樣兒煞是可愛。
我剛結婚不久,對男女之事正是上瘾之時,平時工作忙,全國各地到處跑,
夫妻在家的時間很少,禁欲的厲害,看着她倆那嬌俏的模樣,實在是心癢難耐,
下身不争氣的搭起了帳篷,隻好轉移話題,談起自己的事來,我剛上班一年,由
于是學校畢業,一年後轉正就是中級職稱,這次去南方出差,考察同行廠家的一
些設備。
江城真是火爐,雖然是秋天,可是天氣還十分熱,火車上更是悶熱,姐妹倆
都是夏天的裝束,粉紅色的繡花襯衣和黑色的裙子,腿上是肉色的長襪,腳上穿
着褐色的高跟鞋,兩人穿的一模一樣。
你們真漂亮,簡直就象一對雙胞胎。
我由衷的贊美道,可能是不習慣這樣直接的贊揚,姐妹倆的臉一下子都紅了,
倆人呐呐的說不出話來。
過了半響年紀大的一個才冒出一句:先生,你也挺潇灑的。
我心裏暗暗好笑,這倆妞可真是嫩雛,一點事都莫不開,真是一對小家碧玉,
一時間欲火又升了起來,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年頭這樣的美妞到那去找,一定要
弄上手,可是也沒想到什幺好的辦法,隻好先胡聊一陣再說。
那姐姐說的不錯,我這人是标準個兒,1.77米不高不矮,人也長的還算耐看,
在學校就十分喜歡鍛煉,身體很健壯。
黑色的西褲,雪白的襯衣加淺黑色的領帶,看上去還真潇灑。
我叫秀芳,我妹妹叫秀絹。
聊了半天,姐姐才告訴我她們的姓名,她們高中畢業,工作是縫紉,别人裁
好的料,她們用縫紉機縫,此外再也沒作過别的。
我看着她們道:你倆的勇氣實在可嘉,沒有什幺專業技能就敢去打工,我搞
了一年的技術還不敢去,真令人佩服這股創勁。
倆人聽到這裏臉又是一紅,憂慮的神色浮現在臉上。
這樣吧,我那邊有些同學,我把地址和工作單位寫給你們,有需要可以去找
他們。
我不斷的讨好着,倆人連聲道謝,拿出紙來。
我一邊寫一邊道:我曾想去打工,所以了解些廠家招聘方法,我告訴你們些
規矩吧。
接下來我給她們講了些應聘時的注意事項,她倆聽的津津有味。
我突然話鋒一轉,一臉嚴肅的道:還有些注意的事項,特别是象你們這樣的
漂亮女孩,現在有些廠家,專門問一些女孩的私事,還有些不好啓齒的問題。
還有這樣的事,問些無關工作的事有啥用。
妹妹有些天真而又不解的問。
我也不知爲什幺,你看報紙沒,有些招聘人員專門問女孩的性能力,房事和
不和諧,還有性取向等等讓人難以啓齒的問題。
姐妹倆聽的有些不知所措,你望我我望望你,一時間氣氛尴尬起來。
車上的人不多,我的旁邊的位置還是空着的。
午餐的叫賣聲,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沉悶氣氛,列車員推着滿載盒飯的餐車走
來,列車上的盒飯實在差勁,5-10元的根本沒法吃,我問有沒有好點的,她說有
50元的炒菜,兩葷一素一湯,我要了一份,又要了三瓶啤酒。
倆人一起攔阻起來,都要自己付款,又說不用這幺貴的,我隻好站起來勸道
:你們都别客氣,能碰到一起是緣分,50元一點都不貴。
好說歹說把她們勸住了,可菜上來時又扯了起來,倆人都說不會喝酒,要把
酒退掉,列車員十分幫忙說拿來了不能退,我隻好又止住了她們道:酒是不能退
了,這樣吧我喝一瓶,你倆共一瓶,留一瓶晚餐,再扯的話就是看不起人拉。
好不容易吃上了午餐,麻煩的事又來了。
火車的行進本來就颠簸,正好又碰到轉彎,整個車廂震動很大,姐妹倆前的
酒杯都震倒了,酒水潑了倆人一身,倆人忙掏出手絹擦了起來,我面前的筷子也
震落在地上,連忙府下身去檢,剛一低頭就見兩雙美腿在眼前晃動着,看得我不
由得欲火上竄,一時間什幺都忘了,在倆人的小腿上使勁的摸了兩把。
啊……啊!
在兩人的尖叫聲中我坐了上來,兩人紅着臉,狠狠的盯着我,象是要發火可
最終沒發出來。
看着倆人一動也不動筷子,我心理涼了半截,隻好硬着頭皮,邊罵着自己邊
勸了起來,嘴都說幹了,還沒有作用,正當我感到絕望時,姐姐俯身在妹妹耳邊
不知說了些什幺,倆人繃着臉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良家婦女有良家婦女的麻煩,那就是過于敏感了,雖然車上的人不多,可是
鬧僵起來也不好辦,我苦腦的無計可施,隻好眯着眼打盹,不久竟聽見姐姐秀芳
在叫我,先生……先生……。
我坐了起來,能不能,騰個位置,我妹妹困了,想睡一下。
當然沒問題,我立馬站了起來,準備到别處找位,姐姐輕歎了一聲,對我道
:就坐我邊上吧。
你不睡。
我随口問道,我睡不着。
說完不再理我,呆呆的凝視着窗外。
窗外光線把她的面頰映像的幾近透明,細小的汗珠挂在額頭,潔白的臉龐顯
示主人的青純,微蹙的眉頭卻流露出主人的憂慮,我看着凝視着窗外的美麗女人,
恍然間好象看到了她内興深處,她正在爲即将到來的打工生涯而擔憂,一股伶憫
之情湧上心頭,我輕輕的道:不要擔心,一切事都會好起來的。
她看了看小睡的妹妹一眼,滿臉憂愁的道:當時的一時沖動,現在才有些害
怕,不知以後怎幺辦。
車到山前必有路,你要放寬心,這個世界總要給人條活路的,隻要自己不灰
心,保持努力向上的信心,天無絕人之路的。
我反複耐心的勸着她,雖然我自己并不相信這一套,可是我知道女人們最信
這些套話,女人是最需要哄的,仇敵或爲知心朋友,關鍵看你能否說動她。
我們小聲的談論着,我盡量順着她的性子,不住的勸她和鼓勵她,她的神情
有些好轉,看了我一眼,低聲說了句:謝謝你,先生。
我笑着搖頭道:不客氣,别叫我先生了,我姓甯叫甯翔,叫我甯翔吧,小翔
也行。
小翔,謝謝你,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