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宸的獵手﹐專門捕捉狐族的餘孽。”驚理低聲道:“他們有一種獵狐的法寶﹐能發出人耳聽不到的聲音﹐用來尋找附近的狐族。法寶一旦激發﹐周圍兩里之內﹐所有的狐族都會失去反抗的能力。”
程宗揚看了眼下面的孫壽﹐她黑色的斗篷翻到一邊﹐中間一具赤裸的玉體肉光四溢﹐宛如一條白花花的肉蛇﹐在席間蠕動著﹐她身體發軟﹐像是喝得爛醉一樣﹐連爬都爬不起來﹐迷離的雙眼偶爾清醒片刻﹐滿滿的都是懼意。
“妳怎麼知道?”
“我以前配合過他們捕獵。“驚理道:“他們的法寶能感應到附近狐族的大致方位﹐眼下壽奴已經受制﹐他們很快就會找過來。”
看到主人的眼神﹐驚理微微搖頭﹐“帶著她﹐我們根本跑不掉的。”
程宗揚想起當日在洛水附近遇到的襲擊﹐還有程鄭捎來那句莫名其妙的“誤會”。莫非他們當時也帶著類似的法寶﹐最後卻發現自己全然不受影響﹐失算之下﹐以至於損失慘重?
隱身符逐漸生效﹐兩人身形越來越淡。孫壽緊緊咬著斗篷一角﹐努力不發出一絲聲音﹐可身體仍然不由自主地翻滾扭動﹐在身下的草席上留下一片片濕痕。
忽然房頂傳來幾聲輕響﹐有人來回走了幾步﹐ 說道:“在這裡了。”
一個嘶啞的聲音道:“我已經聞到狐族那些母狗的騷味了……”他用力抽了抽鼻子﹐怪聲笑道:“運氣不錯﹐是一條處於成熟期的成年母狗。”
房門微微一震﹐門閂像被人用利刃斬斷一樣齊齊斷開﹐接著兩個身影帶著寒風走進室內。那兩人一矮一胖﹐一個拿著一只拳頭粗細的鐵青色海螺﹐另一個拿著一只粗麻編織的袋子。
意識到危險來臨﹐孫壽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是蜷著身子鑽到案下。那長木案還是毛延壽暫居時作畫用的﹐不過尺許寬﹐三尺長﹐僅能勉強遮住她的頭肩﹐她身上的斗篷滑落大半﹐纖細的腰肢﹐豐滿的圓臀和雪白的雙腿都暴露在外。
兩人沒有理會地上那個半裸的艷婦﹐他們在室內轉了一圈﹐先往屋樑上看了一遍﹐然後檢查了門窗痕跡。拿著海螺矮個伏下身﹐像獵狗一樣聳著鼻子﹐仔細嗅著地上的氣息﹐又捻起散落的香灰舔了舔。
“有生人。”
“多半已經走了。”胖子說道:“門窗都關著﹐沒有人出入的痕跡。屋裡只有……
那胖子拿著麻袋往案上一坐﹐木案被壓得“吱啞”一聲﹐險些散架。接著他一把抓住那艷婦的頭髮﹐把她的頭臉從案下拖出來。
“……一條騷母狗。”
胖子扯著她的頭髮看了看﹐然後露出一個醜陋的笑容﹐“運氣不錯﹐逮到的這個像是上等貨。”
“是不是上等貨﹐要驗過再說。”拿著海螺的矮子走過來﹐一手捏住孫壽的下巴﹐迫使她揚起臉。
海螺剛一靠近﹐孫壽就像觸電一樣戰慄起來﹐她臉上的紅暈此時已經褪得乾乾淨淨﹐只剩下一片慘白﹐睫毛不停顫抖著﹐眼中滿是驚恐。
矮子命令道:“嘴巴張開。”
孫壽兩眼盯著那只海螺﹐失去血色的脣瓣勉強動了動。
矮子舉起利錐般的海螺﹐作勢往她眼睛刺去。
海螺距離孫壽的粉頰還有兩三寸的距離﹐孫壽雙眼就像被利器刺中﹐迸出兩滴血淚。
孫壽發出蚊鳴般的哀求聲﹐“不要……饒命……”
矮子發出一聲殘忍的怪笑﹐把海螺略微收遠一些﹐然後吩咐道:“騷母狗﹐嘴巴張開。”
孫壽強忍著雙眼的痛楚﹐吃力地張開嘴巴。
矮子手指髒兮兮的﹐又粗又黑﹐指節鼓脹﹐他把手指伸到孫壽嘴巴裡﹐一邊檢查她的脣瓣、口腔、牙齒﹐一邊道:“旁支狐族。雌性。年齡:二十五到三十歲。變身能力﹐乙等中品……”
矮子檢查著孫壽的牙冠和牙根﹐甚至把手指伸到她喉嚨深處﹐檢查有沒有暗藏的獠牙。
“血牙:無。尖牙:已退化。撕咬能力:低。”
矮子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孫壽口腔中攪動著﹐然後捏住孫壽的舌頭﹐用力扯了出來。
孫壽渾身發抖﹐恐懼地看著他手邊那只海螺﹐矮個手指上的味道令人作嘔﹐可她一動都不敢動﹐只像條聽話的母狗一樣﹐紅脣圓張著﹐竭力伸長舌頭。
胖子從麻袋裡拿出一塊木牌﹐用刻刀把檢查結果逐一記錄下來。
矮子檢查完﹐隨口把一口唾沫吐到她嘴巴裡。
孫壽臉色發青﹐喉嚨抽動著﹐似乎隨時都要嘔吐出來﹐但面對死亡的恐懼壓倒了生理的本能反應﹐最後還是乖乖合緊嘴巴。
“容貌:甲等﹐初品。身高:五尺二寸。身材:甲等﹐豐腴。膚質:甲等﹐瓷白。斑痕:無……”
矮子冰冷的聲音不斷響起﹐在他面前﹐一個艷麗而妖媚的婦人雙膝跪地﹐兩手抱在腦後﹐她竭力挺起胸﹐豐挺的雙乳高高聳起﹐眼中滿是驚惶和恐懼。當矮子目光掃來﹐她連忙擠出一絲討好的媚笑。
矮子對孫壽媚態視而不見﹐一手伸到她胸前﹐抓住一只渾圓高聳的雪乳﹐一邊揉捏一邊說道:“雙乳:高﹐五寸一分﹐甲等。外形:圓聳﹐甲等中品。”
矮子就像在馬市裡挑選馬匹一樣﹐擺弄著孫壽的肉體。他五指像鐵鈎一樣收緊﹐豐膩的乳肉從他指縫間溢出﹐流淌著白艷的膚光。矮子鬆開手﹐那只雪乳立刻彈起﹐白膩的乳球顫微微抖動著﹐只是乳肉上多了五條指痕。
“彈性:甲等上品。份量……”矮子一手伸到孫壽乳下﹐托住她的乳球掂了掂﹐“甲等中品。”
“又一個甲等?”胖子伸手抓了幾把﹐”這奶子是不小﹐怕是有六七斤。”
矮子伸出舌頭舔了舔脣角﹐“那年我們在唐國逮到了條母狗﹐那才是上等貨﹐身子高大白淨﹐奶子又圓又大。後來我們切下來秤過﹐兩只奶子足足十八斤半。我們把皮剝下來﹐做成兩只錢袋﹐發下來的賞金正好裝滿。”
胖子滿臉艷羨地說道:“要是我﹐肯定做成水囊﹐要不然做成香囊。做成錢袋﹐一股子銅臭味﹐眞是糟蹋了……”
孫壽臉色煞白﹐身子不停發抖﹐那對渾圓的雪乳在胸前一顫一顫地抖動著。
胖子刻好木牌﹐伸手遞了過來。矮子一手接住﹐一手捏住艷婦紅嫩的乳頭﹐用力扯起﹐手指拔開木牌上的銅環﹐然後對著乳頭根部刺了進去。
孫壽渾身一震﹐吃痛地叫了一聲。等矮子鬆開手﹐她左乳上已經多了一只木牌﹐一縷鮮血從她乳頭被刺穿的部位淌下﹐在她雪膩的乳球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
孫壽痛得眼淚汪汪﹐哀求道:“饒了我……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
胖子從席上檢起一件衣物看了看﹐“妳別說﹐這騷貨怕是眞有些錢呢。”
那只包裹原本放在席上﹐孫壽剛才一番掙扎﹐把包裹踢開﹐裡面的衣飾散落出來﹐隨便一件就能看出價值不菲。那胖子拿起一條珠串﹐只見那些珍珠都有指尖大小﹐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不由貪念大發﹐眼睛越來越亮。
矮子道:“再多的錢﹐跟咱們也沒閞系。”
胖子像被蛇咬到一樣拋下珠串﹐乾笑幾聲﹐“我曉得。”
矮子沒再理睬他﹐指了指木案﹐對孫壽道:“躺上去。”
胖子被同伴兜頭潑了盆涼水﹐訕訕地放下珠串﹐轉過頭厲聲喝斥道:“快著些!檢查體腔!”
孫壽泣道:“我有很多錢……”
矮子冷冷道:“上面最不缺的就是錢。”
“騷母狗﹐趕緊向你們狐族的神明祈禱吧。”胖子道:“要都是甲等﹐妳就不用那麼快死了。”
說著胖子又恐嚇道:“妳是要惹得我們不開心,給妳定個丙等……哼哼﹐丙級可是要就地銷毀的。”
矮子冷笑道:“你跟一條母狗廢什麼話呢?先毀了她的神智再說。”
“不要!”孫壽驚叫一聲﹐急切地說道:“奴家一定會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