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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術 ( 1- 2200章) 跟著情節,另文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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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刑警隊長老子照打不誤……

“銬了,一齊銬了!”何意功憤怒地喊道。

“哪個敢動,老子拚了?”王朝一個健步擋在了葉凡跟著。

“上!有責任我何意功全負著,反天了,幾個鄉下來的土警察也敢在省城耍威風。”何意功一示意,幾個干警拿著警棍攻擊了上來。

“媽的,你算個球,隊長,隊長又怎么啦?”葉凡生氣了,何意功感覺眼前虛影一晃。啪啪幾聲脆響過后,何意功頓時呆愣住了。

因為,他堂堂的省廳刑警總隊隊長居然被葉凡狠狠地抽了好幾個耳刮子,那臉,頓時就青腫了起來。

“抓了,全抓了,我……”何意功一聲大吼,干警們正想上前,后頭傳來一聲威言吼聲道:“都給我站住,想干什么?”

“宋廳長,你終于到了。”葉凡沖省公安廳常務副廳長宋群說道。

“全部退下,在人家醫院大吵大嚷的,我都覺得丟臉,難道你們還嫌不夠丟人?”宋群一聲喊,省廳干警們不久全退了走了。

“跟我來。”宋群冷冷哼著,大步而去,葉凡跟何意功互相對視了幾眼,像兩只斗激樣跟著宋群走了過去,不久到了醫院的會議室里。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宋群副部長一臉嚴肅,掃了兩惹禍的二貨一眼。

“他們市局的人把我父親打成重傷,而且,重傷了東坡山莊管飛董事長。剛才管副書記已經來了電話,要求嚴辦肇事者。”何意功憤怒的哼道。

“王朝,你來說。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全說出來,不準有絲毫虛假。”葉凡沖身后的王朝示意道。

“嗯,是這樣的,當時我……”王朝把情況述說了一遍下來。

“你們有搜查證嗎?”宋群哼道,看那架勢,葉凡感覺他有傾向省廳的打算。

“沒有,我們當時去只是要求管飛同志協助我們魚桐市局調查青狼逃走的事。作為華夏公民,有協助公安機關調查取證,破案的義務。不過,東坡山莊的保安很是翹皮,不讓進。青狼又是管飛的手下,而當時還被搶走了兩只槍,事態相當嚴重。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傷亡,所以,我們強行推開了東坡山莊保安進到了莊里。再說,東坡山莊還在魚桐境內吧,我們并沒有什么不當的行為。”王朝說道。

“你們憑什么像強盜一樣撞進人家莊園?”何意功冷哼道。

“我話還沒問完,何隊長。”宋群瞄了何意功一眼,冷哼道,這個,當然有警告你何意功我才是這里領導的意思。

“我有些急了,對不起。”何意功說道,臉微微有些紅了。要知道何意功跟宋群在省廳里頭并不是同一伙的。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宋群是省廳二號人物,何意功只好把憤怒壓在了肚皮里了。

“宋廳長,趙書記親自到了魚桐,在魚桐市委有重要指示。說是前次回到京里,總理叫他過去了。

要求督促魚桐盡快破除八八慘案,還魚桐人民一個晴朗的天空。所以,魚桐市公安局加大了偵察力度。

青狼就是八八慘案重大的嫌疑犯人,在這件事上,魚桐市局是有些急燥了一些,但是,出點都是為了工作。

并且,后面完全是東坡山莊的保安在管飛帶領下暴力攻擊干警們,王朝也是正當防衛。

至于說老干部何一全的突然暈迷,那個,只是一個意外。魚桐市局的同志并沒打傷他。”葉凡一臉真誠,說道,看了何意功跟宋群一眼,又說道,“值此關鍵時刻,我們局干警被省廳刑警總隊的同志打傷了十幾個。

而作為下屬局的干警們,在知道對手是省廳刑警總隊的同志后全沒反手,所以,他們受傷很重的。

那十幾個同志,都是我們魚桐市局精干刑警,估計幾個月內能否恢復回到工作崗位上都難說了。

值此八八慘案偵破的關鍵時刻出了這檔子事,何隊長是要負全責的。而趙書記現在正在魚桐,我剛從他身邊趕過來的。

就等著我們市局的同志好好表現一下,現在出了這檔子事,要是趙書記問起來,叫我如何交待?

而且,我得趕緊回去安排警力,趙書記還在魚桐,青狼又在逃,魚桐現在很是不安全,要是出了什么紕漏,想必我葉凡逃不掉,而且牽扯在這件事中的所有同志,誰能脫身?”

葉凡巧妙的扯出了趙昌山來,宋群那嘴角果然抽搐了幾下,至于說何意功,那臉色自然更是難看了。

“你們局干警傷得嚴重嗎?”宋群也關心了起來,這個涉及到省委書記趙昌山,他也相當謹慎了。

“不清楚,王朝,把醫院的給干警們治傷的醫生請來問問。”葉凡交待道。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姓林,說道:“情況不容樂觀,其中有四個胸肋骨斷了,有五個骨頭有拉裂。至于肌肉拉傷,外傷,全都掛彩。十幾個干警要全面恢復的話,沒有四個月是不可能重新參加工作了。”

“林醫生,請問何老的病情怎么樣了?”葉凡問道。

“我剛碰到李醫生,他說何老的病情已經控制住了。都是老mao病了,何老每次來都是李主任給他看的。估計療養上一個禮拜應該能康復了。”林醫生說道。

醫生走了后,宋群那臉立即板了起來,沖何意功哼道:“你看看,都什么事?現在怎么處理,你說說怎么得理較好。”

“宋廳長,他打傷我了。作為魚桐市政法委書記,像個混混一樣動人,我要求省廳給我個說法。”何意功立即轉移了目標。

“我在問你怎么處理魚桐市局干警受傷的事?”宋群不理會何意功,又問道。

“那能怎么處理,賠錢就是了。”何意功微微垂著頭,一臉難堪的說道。

“哼,以后辦事多動動腦了,沖動是魔鬼你不懂嗎?”宋群趁機訓叱了何意功幾句,轉爾沖葉凡說道,“你還是趕緊回魚桐去,趙書記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說跟陽田集團管飛等人的事,過幾天再說了。省廳刑警隊的同志,我也會好好批評他們的,對自己同部門的同志怎么能下如此重手。”

“可是宋廳長,我被葉凡同志打了的事怎么處理?廳里總要給個說法,怎么能隨便動人,我不服!”何意功憤怒的喊道。

“你不服,行,我可以把葉凡同志留下來等著陳廳長回來處理,趙書記怎么辦?要不這樣,你去魚桐保護趙書記安全怎么樣?”宋群冷冷哼道。

“我……我……”何意功摸著自己那浮腫的面頰,半天沒噎出屁來。他可是沒這個膽子敢應承保護趙書記,何況,人家趙書記要不要你保護還是個問題。

要是觸了趙昌山霉頭,人家一句話就讓能自己丟了帽子。何意功有些后悔摻和到管飛的事里來。

其實,今天他家老頭子的事也是管飛慫恿何意功故意為之的。管飛知道,青狼跑了,魚桐市公安局肯定會查到東坡山莊來,這廝決定找點事給葉凡扣上一屎盆子。

哪知偷激不成蝕了把米,自己不但被王朝打斷了胸肋骨,而且,就連保安也被打傷了十幾個。

當然,管飛是絕不會善罷罷休的,好戲還在后頭。至于宋群,也是趕緊借趙昌山的勢頭想抽身了,推出了陳布和廳長回來處理。

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的水很深的。管飛被打,管一明這個省委分管黨群的副書記難道會坐視不管。后面的事還有得頭疼的。其中,牽扯著太多權力之爭了。

葉凡看望了受傷的干警后帶著王朝直接趕回了魚桐,王朝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青狼應該不在東坡山莊,我們鬧出那么大動靜,即便青狼原先藏匿在東坡山莊,現在估摸著也早跑了。”

“說不準,最安全的地方是最不安全的,最不安全的地方倒成了最安全的。管飛絕對能算到,咱們不可能再次光臨東坡山莊,目前來說,那山莊已經成了一馬蜂窩子,誰還會去捅?”葉凡淡然哼道。

“書記,這次的事估計那個何意功鳥隊長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還有管飛,聽說其伯父管一明是省委副書記。這兩個人要是扎堆在一起,也不知會給咱們抖落出什么幺蛾子來。”王朝略顯擔心口ěn。

“嗯,何一全作為從省委副書記任上退休的老干部,以前的門生顧舊肯定不少。

他不翻風浪是不可能的了,至于說管一明,人家早盯著的。也許,何意功還是管一明在背后慫恿的,我總覺得這事有些詭異。

王朝,你想想,怎么就那么剛好,你一進山莊,何一全就會在草坪處等著。

而且,表現得像得了老年癡呆癥架勢。我查過,何一全的老mao病只是老胃病的腿腳有些不便罷了,頭腦還是相當清楚的。

怎么一見到你們就叫‘強盜’,而且你的證件人家看都沒看就扔痰盂里。明擺著是要激怒你們,而管飛估計早就帶著人躲在什么地方隨時準備著出手了。

這一連串的事,估摸著都是管飛設計好了的。不過,他們千算萬算沒算到你的身手了得。

管飛偷激不成自己反而被打斷了胸肋骨,活該這小子,是該讓他嘗嘗咱們的手段了。”葉凡講到最后,居然淡淡的笑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六章下殺手了

“唉……青狼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難道真的潛逃到國外了?”王朝嘆了口氣,有些苦惱著了。

就在這時候,王朝突然大喊道:“快跳車!”

葉凡的速不慢,跟王朝一動拉開車門像只大兔子般跳到了外邊,兩人迅速轉身跳到旁側,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只聽一聲轟響,一塊重達上幾萬斤的巨石以雷霆萬均之勢從山上滾砸了下來,葉凡的那輛奧迪頓時被壓成了黑色肉餅。

“上!”葉凡一聲冷哼,兩人快如箭矢往山上沖了上去。

不過,沒發現人,仔細觀察過后,王朝摸了摸石頭旁邊,聞了聞說道:“書記,看來咱們被人設計了。”

“嗯,此人狠啊,是想要咱們的命!居然想到用炸藥來炸動巨石滾下,而且,設計太精妙了,時間拿捏得正好,時機把握得更是玄妙。這石頭,估摸著早就懸在這里了。是什么人,如此大手筆,這么大的石頭居然能懸在這里?”葉凡哼聲道,眼睛如鷹樣向四周搜巡開了。

“不是管飛干的就是何意功干的,管飛的可能性占了成。這家伙只是胸骨小傷,應該無大礙。我當時也是下手留情了,不然,讓他躺幾個月一點問題沒有。”王朝狠聲著說著,眼神如狼。

“嗯,管飛的可能性最大。調幾個老刑警過來,查查。既然有人往我們身上招呼了,咱們也不能太被動。王朝,經后你得小心點。別弄得丟了命,不值。不過,會不會是青狼這家伙干的。這家伙,現在恨我們如骨了,他也有可能,此人能量絕不會小的。”葉凡哼道。表情嚴肅。

“不對,這里好像是剛過東坡山不遠。疑點還真是多,葉書記,我有個預感,這事應該不是管飛干的。管飛會如此笨蛋嗎?這種掩耳盜鈴的勾當他怎么會做得出來,那也太貶低咱們管董的智慧了。”王朝望了望后方,說道。

“有些東西一切皆有可能,管飛不能排除。也許,他要警示世人惹他的后果。如果能把咱們滅殺在東坡山莊不遠的地方,以后,誰還敢去招惹東坡山莊,以儆效尤罷了。”葉凡微微搖了搖頭,也有不同的看法。

回到魚桐又到辦公室安排了工作,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葉凡剛想進樓,發現在一顆梧桐樹下好像有個人影在微微動著。難道是李月,葉凡心里想著走了過去。

走近了發現是個男子,好像還有點面熟,不過,記不起來了。

“葉……葉書記,我……”那男子手中提著一個盒子,嘴里小聲的喃喃著,看來有些緊張,連話都講不利索了。

“你是?”葉凡問道。

“葉書記,我是鴨子灘管理科的張鐵,白天的我……”張鐵顫栗著說這話的。

“噢,是張科長啊。”葉凡終于想起來了,原來是趙昌山釣魚的鴨子灘那個牛逼沖天的鴨子灘管理科的副科長張鐵,不過,葉凡覺得有些納悶,這張鐵白天的時候好好的,怎么現在這般的慘,臉上腫得老高,好像還縫了不少的針,覺得這里面可能有故事,本不想理他的,旋即又說道,“進屋。”

進得廳來。

張鐵把盒子輕輕的放在茶幾上,被葉凡掃了一眼后,立即說道:“葉書記,這盒子里是月潭的‘圓皇后’。不過,已經死了幾個小時了,要不先冰在冰箱里,怕壞了。”

“圓皇后,什么東西?”葉凡倒是來了興趣,斜瞄了張鐵一眼,又說道:“坐。”

張鐵有些不安,半邊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輕輕的打開了盒子,說道:“圓皇后是魚桐圈內人給這魚取的名字,因為這魚肚皮大,整個身體圓滾滾的。聽說這種魚是大補之物,而且,沒一點副作用。”

葉凡掃了一眼,頓時有些訝然了,因為這魚居然跟天水壩子那蜈蚣潭抓的‘龍魚’長得很像,于是拿起魚觀察了一陣子。

可以肯定,其實就是天水壩子人叫的公激魚,正式名字叫‘龍魚’。這魚當然大補了。

不過,葉凡覺得張鐵這廝心里有故事,所以,裝作不知樣子淡淡問道:“大補,補什么?”

“這個,那個……”張鐵喃喃著,臉漲得有點紅了,襯著臉上縫的針縫更是有些猙獰樣子。

“怎么?不好意思說,大膽說。”葉凡哼道。

“聽說補男子的陽精之氣,血氣剛氣的。調和……”張鐵小心的說道。

“看來還真是好東西了。”張鐵講的倒也有理,葉凡點了點頭,轉爾看了張鐵一眼,問道,“你這臉怎么回事,好像手臂也有些受傷了,不會是這魚很難抓。”

“這魚的確難抓,很難抓到的。到目前,也只有守護月潭的蔣副司令的大公子蔣小林抓到過。”張鐵說道。

“蔣副司令是誰?”葉凡問道。

“蔣副司令真名叫蔣云,是我們市軍分區的副司令員,退休了。他兒子叫蔣小林,咱們省財政廳副廳長。蔣副司令退休后就搬到月潭去住了,所以,沒人敢去釣這‘圓皇后魚’。不過,我在偷這魚時發現了一個怪人。”張鐵說道,臉上閃過一絲恐慌。

“怪人,怎么個怪法,你說說。”葉凡斜瞄了張鐵一眼。

“那個人身上有刺青,這個還不怪,怪的就是,就是……”張鐵又喃喃了,見葉凡皺了皺眉頭,趕緊說道,“他把一個人的名字用毛筆大大的寫著糊在一顆大樹上,撿起石子砸著那名字。

我當時已經弄到了這魚,發現那人手很有力氣,他隨手撿起的石子砸到一顆水桶粗的樹上,那樹干頓時就會凹進去一個小坑。

我怕被他發現,嚇得把這魚拚命的攏住,這魚也就這樣被我攏死了。而且,怕那怪人發現,我連大氣都不敢出,趴在草叢里。

不過,很倒霉,那人在砸了那張名字一段時間后突然發狂了似的,抬起腿來照準地下的石子一陣子亂踢亂踹,那石子就像大子彈一樣亂濺了起來,我這臉就是被石頭擊中的。

幸好當時我怕被人發現,臉上即時的罩得有一塊布,再加距離較遠。不然,估計早就倒下了,哪能回到這里。”

“寫的什么名字?”葉凡更是來了興趣。

“王朝兩個字,因為那字特別的粗大,我雖說遠,還是看清楚了。我了解過,聽說市局有位副局長就叫王朝,所以,晚上我一直在等著。就怕那人寫的就是市局的王朝副局長。”張鐵說道,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這個,也只是我猜的。”

“你先回去,這事除了我,誰也不能講,即便是你老婆。”葉凡突然板起了臉,不過,又問道,“你還發現了那怪人什么舉動?”

“沒有了,不過,后來蔣副司令回來了,怪人跟著他進屋子了。我也就偷偷溜了,哪還敢呆那里,要是給怪人抓住,我這身人皮估計都會被他拔掉。這事我只跟您說,絕不會外傳的,怕還來不及,哪敢拿出去隨便說。”張鐵身子沒來由的抖瑟了幾下。

“嗯,很好,你回去,這事如果真是針對王朝的,市局有獎勵的。”葉凡說道。

“我不要獎勵,只要葉書記不批評我就是了。”張鐵馬上說道,看來,是給弄怕了。

“批評你,不會,你立了功我怎么會批評你。放心,這事我會給你保密的。以后鴨子灘的那個科長高升了,你難道就不想坐坐那個位置?”葉凡心里一動,覺得鴨子灘既然是領導們釣魚的地方,如果能把這張鐵攏絡過來,沒準兒子還能從他嘴里掏出好多小道消息來。

“謝謝葉書記了,我以后就聽葉書記的了。”張鐵這廝很會轉變,知道這是葉凡給他機會,立即堅決的表了態。

“嗯,你先回去,好好休息,這事我來處理。”葉凡應了一聲,張鐵滿意的走了。

王朝被葉凡連夜叫了起來,兩人直奔月潭而去。

詭異的就是兩人都撲了空,蹲草叢里整整個兩個小時,已經是凌晨五點了,并沒發現那個怪異的人。而月潭的竹樓里就只有蔣云老夫老妻兩人外加一保姆。

“難道是張鐵看花眼了,實際上并沒這個人?”回來的路上,王朝有些不滿地發牢sāo了。

“見不到那個人很正常,沒準兒現在出去了。也許有可能已經走了,要是走了就可惜了。張鐵絕不會眼花的,他臉上的傷不會假的。”葉凡微微動了動頭說道。

“葉書記,我先送你回來。”王朝開著車說道。

“不要了,你住的地方在我前面,到地頭兒你先下車,我開車回去。”葉凡說道。

車子直奔王朝住的宿舍樓而去,當然是公安局的家屬樓了,王朝因為是副處級副局長,所以也分到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

眼看著王朝上了三樓,葉凡坐車里點了只煙,心里盤算著月潭那怪人的事。如果此人真是青狼,那蔣云副司令就有問題了。

莫不是慘案的幕后策劃者就是蔣云?市局搜捕隊到月潭時倒沒去打擾蔣云。

畢竟,蔣云那牌頭還在的。而且他兒子蔣小林作為省財政廳副廳長,也是一位實權級人物,一般的干警哪敢去招惹這種大神。

就在這時候,三樓王朝住的房間突然傳來啪嘭幾聲響,葉凡一看,立即彈身而上,幾個健步就上去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柳峰山基地司令易主

一腳踹開大門,嗖地一聲,淡淡的虛影一閃,一枚圓球樣東西,差不多乒乓球般大小,嚓地一聲砸將了過來。速度非常的快,幾乎眨眼間就到腦門拼了。

葉凡當然看情楚了。心里閃過暗器念頭,飛刀一出,人也跟著伏地閃了進去。

嘣地一聲,圓球跟飛刀撞在了一起掉地下了。沒炸開,葉凡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就怕是小手雷之類東東。

,“王朝,沒事吧?。。葉凡城了一聲又閃了一個方位。

,“狗日的被雜碎干了一球。還好。他應該在衛生間。。。王朝在一個角落喊道。

呼呼……

又是兩個圓球砸了過來。分砸葉凡跟王朝。

果然在衛生間,葉凡身子一動,隨手抓起一沙發墊子砸向圓球。這邊人貼地一竄,飛起一腳,嘭地一聲,衛生間門被踹開了。

因為。葉凡才鷹眼,在這麻黑的屋里倒是占了不少便宜。而王朝和對手估計都看不清狀況,所以兩人都比較謹慎,只有葉凡的動作幅度較大。

旁旁……

突然兩聲槍響。葉凡感覺腿肚皮有點發熱,估計被子彈擦了一下。

,“有槍龜孫子的。。。王朝吼叫著,抓起一把椅子砸向了衛生間。不過。葉凡更快,四把飛把一股腦地扎進了衛生間。

只聽里面一聲悶”亨,嘭地一聲衛生閩窗門好像被踢圬了。

,“想逃!”,葉凡絕不會放過他的,一個縱身到了大廳的窗戶前。

旁旁旁……

又是幾聲槍響,屋子里發出噼噼的聲音。葉凡沒轉頭,發現一個黑影從窗戶里直接跳了下去。

不過,此人很不幸的就是遇上了葉凡”在半空中身上連中三刀。落地后滾了幾滾想跑,不過,兩條腿都受傷了。跳了幾下速度太慢。被王朝和葉凡趁機抓獲。

這時,整座樓的干警全圍過來了。打開手電筒一照,媽的,不是青狼還有誰?這廝猙獰著臉”咬牙切齒哼道:“老子認栽!狗日的。你是怎么看清老子的,難道長了夜貓眼?”,,“呵呵,貓眼沒有,人眼一對,你這是壞事作盡,自然天網難逃了,送醫院!”,葉凡一聲令下。青狼被扭送醫院。

,“為什么要暗算王朝?”,上午10點鐘,青狼包扎好后人也恢復了點精力,腳和手都被鐵鏈鎖著躺病床上”葉凡坐他對面哼道。

,“不是他我怎么會被你們抓住,不光是他,就是你,也是我青狼要宰殺的對象,我恨你們。你們,當作陽田礦業公司上千職工的面抓的我,我青狼要面子。。。青狼如狼般吼喊道。

,“要面子,要面子就不要干犯法的事。”,葉凡哼道。

,“犯法”哈哈哈……”,“青狼突然瘋了似的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笑得整個病床都在顫栗。

,“好笑嗎?,。葉凡冷冷哼道。

,“當然好笑,要說起犯法。你們這些當官的哪個沒犯法,貪污受賭。男娼女盜。比我們這些直接干事的人還要狠。。。青狼停止了瘋笑。冷冷哼道。

,“那是個別官員,這個正常,十指嘗有長短之分何況有腦袋的人。。。葉凡“哼道。

,“我不管你怎么講,今天我青狼完了。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刃年后,我青狼照樣子是條好漢。”“青狼講這話的時候”眉頭都沒眨一下。

,“好漢,孬種差不多。你看看。你殺了多少人,一夜之間,10條無辜的人命。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好漢,好漢就是殺人狂,就是對老百姓下手,真是可笑、愚蠢至極,可笑!。。葉凡微微搖了搖頭,眼中極盡鄙夷。

,“放屁!那些人被殺跟我青狼有屁的關系。你們這些當官的”抓不到真正的罪犯就想推老了頭上,抓替罪羊是你們慣用的手段,別以為老子什么都不懂?不過,反正都一樣了,來吧,全按老子頭上,反正也活不了啦,都按我頭上吧。。。青狼叫了起來。

,“沒錯啊,你反正都犯了殺人罪,把知道的都交待了吧。那天你是怎么從軍分區逃走的,是誰幫你的,老實交待?”,葉凡哼道,盯著青狼。

,“我不清楚。。。青狼搖了搖頭。

,“青狼,你剛才還說你是一漢子,現在怎么啦。還是不敢講實話了是不是?,。葉凡板著臉哼了一聲,轉爾說道““既然你住在月潭的蔣副司令處,那肯定就是蔣副司令救的你了。蔣副司令以前是從魚桐軍分區副司令員職位上退下去的。他要救你,倒是輕車熟路的。。。

,“呵呵,他……能救得了我嗎?笑話。一個半截都入土的老頭同時要打傷幾名刑警,還想救人。葉大書記,你不會幼稚到這種可笑地步吧?。。青狼譏諷道,居然還笑了。

,“那是誰?。。葉凡突然施出化音迷術,以音暴功形式炸了過去。

,“是……”青狼答了一個字,轉爾清醒。哼道““就是我自己逃出來的,以我的身手。制服幾個刑警不難。。。

,“這個是什么,想必你應該清楚吧?。。葉凡揚了揚手中鳥化石。

,“呵呵呵,想不到你們還真行,居然找到這個了。

想知道也行,自己去找。范圍嘛,就在陽田礦業區內。。。青狼詭異的笑了,一幅死豬不所開水燙架勢。后來葉凡怎么追問,就是不說鳥化石的產地在什么地方。

走出病房。葉凡一臉凝重,這青狼簡直就是茅坑里的臭石頭”又臭又硬的。那嘴,用鐵棍都橇不開。

而且,更可怕的就是此人意志超乎尋常的堅強,前次施用了王朝的秘術,分筋錯骨手,。

這種巨大痛楚此人都能忍受得了沒吐露半句,所以,想從他身上撈出點什么破案線索那是相當難的。而且,葉凡也感覺八八慘案應該不是青狼干的。此人。最多一勇夫,策劃不出如此驚天大案子的。

,“不是他到底是誰干的?。。王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青狼的身世查清楚沒牡。。葉凡問道。

,“韋局還沒回來,聽說青狼的家鄉在海州市。。。王朝說道。

又過去了幾天,到6月28號了,離破案的期限是越來越近了。案子還是沒找到很好的切入1點。

而管飛也從醫院出院了,詭異的就是管一明暫時還沒找葉凡的麻煩。而管飛也沒管陽田礦業的事。就由市局在里面折騰著。這廝是直飛南福省的水州市,跟那邊“帝華礦業集團,談判去了。

葉凡的大哥葉強也住在魚桐,只是,為了避嫌”他并沒住在葉凡的地方。因為由他控股的,盤帝集團,注資魚桐的,帝華皇朝集團,后,已經成了皇朝的最大股董。所以,董鶯鶯倒是退居二線成了新組建的“盤帝集團,副董事長。

在葉凡回到水州跟盧偉商量組建,盤帝,集團時,黑貓尚天圖等人也聽到了風聲,個個都拿出了幾千萬入了股。

而德平的猴總已經調整到水州總公司任副總裁了。他個人拿了二千萬也入了股,所以。盤帝集團的注冊資產達到了空前的6個億。

葉凡占的最大頭,三個億。盧偉的盧家出資一個億”其它的都是幾千萬。當然,葉凡的份頭全給了大哥葉強。而盤帝集團的所有大股東都知道。葉凡才是盤帝的靈魂人物。

所以,帝華皇朝空置著的別墅倒是葉強先占了一座住著了。葉強到魚桐也有個把月了,哥倆很少見面,在公共場合更沒見過面。要見面時都是葉凡偷偷潛進葉強的別墅的。

當然,葉強為了避嫌,也很少在公共場合露面。對于盤帝集團的董事長。外間人傳得很是神秘。

當然,新的盤帝集團跟陽田集團這種巨無霸相比,還是處于幼年時期。

這些天來何鎮南和李國雄倒是關心起八八慘案來了,那天趙昌山狠狠敲打了魚桐這些常委們,聽說是總理在親自關注著”個個都感覺到了空前危及。

何鎮南和李國雄清楚,要是破不了八八慘案,估計大伙頭上的帽子都得飛了。

所以,為了帽子,各叮亠常委集團也是暫時摒棄了不同的意見”全關注起市公安局來。青狼的被抓獲。又讓各位常委們重新看到了希望。

而葉凡和王朝差點被害,也讓市委領導們清醒的認識到了八八慘案的復雜性和可怕性。而葉凡這個政法委書記。也是提著腦袋在干活的。

何鎮志對葉凡的態度倒有些改觀。那天當一見到葉凡那已經被砸成肉餅樣的奧迪被拖回了魚桐后”何鎮南立即指示李國雄市長,給葉凡配一輛新的車子。

第三天車子就到了市公安局”而且,還是超標配置奧迪最近車型。奧迪A6。比老何同志的坐駕還要高檔一個小層次。

1999年7月5號,星期一。

省委高層的角逐終于塵埃落定,魯東來同志穩壓了戴維強,默默挺進省委常委班子。

而圍繞魯東來留下的副省長位置,下邊各地市一把手,以及省里各廳一把手又展開了新一輪角逐。

奇怪的是這次汪省長反應平淡,對于魯東來的上位并沒多少反應。只有葉凡心里揣摩到了一點。

估計是自己提供給趙昌山可以拿下戴維強的小證據,而趙昌山并沒有下手拿下戴維強,而是跟汪正錢省長達成了什么暗中協議。最后,魯東來是順利上位。而戴維強的位置也沒動。

當然,葉凡是從戴維強侄兒戴志軍交待的事上查出了戴維強曾經收過一開發商的價值50萬的古董貨。這事葉凡狠下了一番功夫的,人證物證全部齊全。就憑這50萬的古董貨拿下戴維強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不過。為了扶梅功亮上位。葉凡跟趙昌山作了筆交易,把這證據給了趙昌山。

想不到趙昌山最后估計是內部處理了戴維強,落個記大個處分是絕對有的。而戴維強。這段時間也相當老實安分了,不敢有所動作。

而趙昌山也沒失言,在魯東來上位的同一天里,梅功亮走馬上任柳峰山基地司令,副師級別。

在去上任途中經過魚桐市時,梅功亮在梅盼兒,梅天杰以及梅亦秋陪同下拜見了葉凡。

梅功亮見到葉凡的第一句話就是:“葉書記,我功亮這輩子除了梅家人跟我最親外就是您了。啥話也不說了,以后用得著功亮的地方。支會一聲。肝腦涂地,絕不含糊。

“呵呵,恭喜啊梅司令,以后有空到你們基地蹭口飯吃就走了。至于你的事,其實,我并沒出什么大力,都是梅總裁在跑前跑后的。你更要感激的應該是梅盼兒總裁。我只是傳了句話罷了。”葉凡謙虛的說道。

“我哪有出什么力,我一個女人能跑什么腿。功亮,別聽葉書記胡說八道的,這事,全是他弄下來的。以后。你要聽葉書記的話。”梅盼兒對梅家的不作為也有些惱火,所以,不提梅家,反而一直叮囑梅功亮跟著葉凡了。

因為。梅盼兒從葉凡這一系列動作中隱晦的看到了葉凡的潛在能量。梅家要把梅功亮推上柳峰山基地司令一位上也做得到,但是梅家并沒去做。

那是因為梅功亮不是梅家直系的親戚。親疏有別,梅家家族太大,不是不幫,想幫也騰不出手來。

如果功亮跟著葉凡,以后沒準兒還有大機會的。梅盼兒覺得,葉凡這家伙是越來越看不清楚了。

“我會的!”梅功亮答得干脆。

“梅司令,倒真有件事要拜托你一下了。”葉凡收斂了笑容,變得才些陰沉了起來。

“葉書記請說,只要功亮能辦到的,一定辦!”梅功亮言出如山。

“前次陽田礦業公司的事,柳峰山基地一團團長林風肯定是陸勇的心腹。此人狂傲得很,對于市局要查陽田礦業的事一直橫加阻梗。居然帶兵守著陽田礦業,看到他我非常的不爽!你有辦法把他挪個窩子就行了。”葉凡說完后掃了梅功亮一眼。又說道,“另外向你推薦個人,柳峰山基地二團代團長鐵振秋同志不錯。嗯辦法把他轉正就是了。”

“我回去后安定下來就辦!”梅功亮簡單拜訪后在梅家兄妹陪同下直接到柳峰山上任去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八章 浮出水面

“葉書記這個人我看不透,他一個地方官員,級別也不是很高,家世也普通,又不是軍界官員。)(吧小說)用什么辦法辦到了即便是我們老梅家都難以辦到的事。姑姑,你說說,這事是不是很詭異。”梅功亮有些迷惑不解。

“有些人,你不能看表面。人家背后的能量大著,功亮,你跟著他絕對沒錯,以后你不會后悔的。”,梅亦秋知道葉凡特勤的身份”chā話說道,看了梅功亮一眼,又說道,“希望你不要記恨我們梅家,老爺子和我父親他們也為難,家族這么大,伸手需要幫的人太多了。”,“我不會生氣的,我知道自己在梅家的份量。”梅功亮表情淡然,實則心里還是有怨恨的。

雖說自己不是跟梅亦秋同一系的,但好歹跟梅家也能扯上一點關系,梅家人居然眼睜睜看著不出手。

倒是葉凡一個外人為自己出了二次手,這一次總算是功成了。孰輕孰重,兩相一對比,自然對于葉凡,梅功亮是感激涕零了。

“功亮,葉書記交待的事你好好去辦,一定要辦好。不然,總欠人情也不好是不是?”梅盼兒叮囑道。

“找到機會就辦。”梅功亮說道。

而同一天,粵東省省委組織部長金樹洋同志調任燕京市組織部長。這個,估計是他的老同學喬遠山操作的結果。

雖說級別沒變,但燕京是首都之地,在中央的眼皮子底下,地位跟粵東相比,不能一概而論的。

估計,金樹洋干得幾年進入中組部是有八成可能了,只要喬遠山不倒,金樹洋絕對穩步推進。

喬遠山的目的當然是想拉金樹洋進入中組部,增強自己在部里的話語權。中組織部這個部門特殊,是考核官吏的衙門”各方勢力都占有股份的。

對于能分配省部級領導的衙門,哪家大勢力不想分上一杯羹。雖說中組部并不能決定帶常的副省部級及以上高官的任命,但對于不帶常的副省部級高官卻是有著巨大的殺傷力。

而喬遠山也剛坐了上去,屁股并不穩實。像一些有能量”有背景的副部長顯然對喬遠山并不服氣,里頭關系也是頗為復雜,喬遠山為沒有自己的人而苦惱著。

而調整老同學金樹洋到燕京,只是一個過渡階段,目的就是瞅準了中組部副部長的位置。

金樹洋前腳剛走,接任他的新任粵東省省委組織部長叫古懷。此人原任粵東省海州市市委書記,以前也干過組織工作。

不過,聽說此人在海州也相當的強勢,就是趙昌山的話有時也是陽奉陰違的。趙昌山對此人是恨得牙癢癢的,不過,一時拿他也沒辦法。

想到這廝現在居然跳到自己眼皮子底下,而且,坐上的還是如此重要的位置,趙昌山心里相當的郁悶。

對于金樹洋的調走,趙家也早知道。趙家這段時間也在打量著組織部長這個位置,可惜了,因為要扶魯東來上位,所以,魚與熊掌不可皆得。最后”想不到居然是古懷接任了。

對于海州市市委書記一職,何鎮南當然也眼紅,最近也一直往省里跑著,而且,往京里也跑過丹趟了”當然是去找自己的老領導,也就是調到京城“國家發展計劃小委員會”,任主任的原粵東省省委書記雷道全了。

不過,海州市太重要了。因為海州市是中央確定的經濟特區之一,也是一副省級城市。

而經濟排名來說也是僅次于省城粵州和另外一個經濟特區深德市的。

韋明飛副局長終于回來了。

見面上掛著一絲微笑,葉凡知道,他肯定有所收獲。

“葉書記”這次到海州調查青狼,發現了一點奇巧之處。”,韋副局一進葉凡辦公室棄口搶話了。

“說來聽聽。”葉凡親自為韋副局泡好了茶,坐下后問道。

“青狼的真實名字叫周天,原是海州市人。父親叫周伯林,前幾年在海州市云嶺縣任縣長。周伯林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一心撲在黨的事業上。

不過,他在努力工作的同時也得罪了當時的縣委書記黃森。兩人從小爭到大斗。黃森這個人很是貪財,對于縣里的事,事事都是要chā一手。

吃拿卡要,樣樣都干。周伯林看不過去了,向上級反映了情況,不過,結果卻是很遺憾,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周伯林居然被黃森弄得進了大獄。

更奇巧的就是,周伯林居然在戒備森嚴的監獄中在吃飯時與一本地混子發生口角,被那混半帶著一桌子人毆打在地,送到醫院一天后就死了。

當時青狼才刀幾歲,正在少林寺學藝。他是少林寺一俗家弟子,直接下山要找黃森拚命。

不過,很是不幸,青狼剛潛到黃森的住處還沒動手就被云嶺縣公安局的同志全包圍了。

在打傷了十幾個干警之后被網兜兜住了。當場就被云嶺公安局的干警打斷了腿,胸肋骨也斷了幾根。那伙人,在黃森指使下,下手是狠辣無情的。”,“看來,人家黃森能量很大,早就注意到青狼了,就等著他自投羅網。”,葉凡哼道。

“肯定的,早算計好了。

估計青狼剛下少林寺人家就盯上了。那個時候的青狼功力并沒現在高。”,韋明飛笑道。

“那青狼后來怎么能出大獄?”葉凡問道。

“這事說來奇巧之處就在這里了,青狼出獄居黑是盧安剛司令幫的忙。”韋明飛這話一出,葉凡拿茶杯的手不由得顫栗了一下,一臉的駭然。

“呵呵……”,韋明飛也是苦笑了兩聲才說道,“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比你還要震驚,那茶杯都掉地下了。”

“到底怎么回來?”,葉凡的臉陰沉也下來。

“當時盧安剛同志的職位是海州市警備區副司令員,青狼的妹妹叫周寧妹,嫁給了盧安剛一個遠房親戚。

七摸八拐扯到了盧安剛頭上。最后,估計是盧司令駁不開親戚面子,出手幫了青狼一回,把他從大獄中撈了出來。

而且,盧艾剛趁勢出手,拿下了云嶺縣縣委書記黃森。間接來說也是幫青狼報了家仇。

估計青狼的父親周伯林縣長的死也跟黃森有關系的。”,韋明飛說道,臉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這事倒有點怪了,盧司令那天晚上跟我們一起審的青狼,他好像不認識青狼似的。如果當初出手救過青狼,怎么的也會表現一點是不是?”一旁的王朝再也忍不住了,喃喃道。

“也許是盧司令救的人太多了,人家做了好事不想留名。而且,青狼后來又牽扯到陽田集團,算是陽田集團的幫兇。盧司令顧及到葉書記心思,所以,干脆裝著不認識了。”,韋明飛淡淡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這些事湊一塊就有點令人難以接受了。什么時候有機會我會試探一下盧司令的。”,葉凡隨口說著,心里早就翻起了天浪。

“要是那天晚上是盧司令指使人把青狼劫走的,那天晚上的事就好解釋了。盧司令叫人弄走青狼,那是輕車熟路的。可惜那天晚上值班的兩個干警到現在還沒清醒,無法問明原為了。”王朝有自己的看法。

“盧司令為什么甘冒天下之大不韙要劫走青狼,青狼跟他并沒有很深的關系?盧習令深懂這件事的嚴重性,要是被查出來他還有活路嗎?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韋明飛搖了搖頭。

“可能性雖說不大,但也不能排除。”,葉凡哼了一聲,看了王朝跟韋明飛一眼,叮囑著說道,“目前這事就控制在咱們三個人范圍內知道就走了,盧司令那邊別露口風,不然,會傷了朋友的心。這事,八成不是我們所想的這樣。”

韋明飛走了后,王朝有些不滿的哼道:“葉書記,盧安剛應該有些問題,不然解釋不通。”

“那你怎么解釋盧安剛救青狼的打算?”,葉凡問道,點上一只煙后淡淡的望著墻壁。

“這事我沒辦法解釋,原因這個東西是爛在別人心里。不過,我們可以著手調查盧安剛。”王朝說道。

“調查盧司令,那得小心謹慎。不然,我們不但失去一個同盟,而且,無端的接下了一個仇家。”葉凡一臉嚴肅說著,瞅了王朝一眼,說道,“這樣吧,調查盧安剛的事咱們交給馬漢去辦,你我都不出面。如果沒什么事咱們也好交待,真有事的話那問題就大了。”

“這事馬漢去辦最好了,行!”王朝點了點頭。

省委調查組總算是回去了,趙昌山又虛晃了一槍,結果是報紙上登載的與事實不符,一句話就完了。令得各方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趙昌山在玩什么噱頭。

這個,葉凡當然也揣摩到了一點,估計原先趙昌山是打算借自己的手抓住魚桐一建鬧事的事不放,然后扯出戴維強來,為老同學魯東來的“入常,掃清障礙。

后來自己幫他達成了目的,調查組也沒必要再存在了。所以,打道回府了。

當然,調查組回去向趙昌山匯報完情況后,趙昌山也是口頭對葉凡處理此事欠妥的方面予以批評,倒沒有形成書面文件。當然,更沒有記錄在案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兩個換一個、劃算

不過,那天在市委常委會上,何鎮南書記一臉嚴肅地轉述了趙昌山口頭警示,也讓何家集團揚眉吐氣了一回。葉凡,自然是裝著一臉苦澀樣子接受了省委書記趙昌山的口頭批評。

不過,魚桐體育館和魚潮公路改建項目還是沒解決掉,李國雄市長最近是煩透了。兩個影響如此巨大的工程被省里扣著,不煩才怪。

所以,葉凡又被李市長請到了辦公室。

“葉書記,你原來好像說過,有辦法協助市里解決體育場館建設的事,還有魚潮公路,不知這兩個項目是否有眉目沒有?”李國雄還算是客氣地問著話。

李國雄為何如此客氣?

當然跟前次趙昌山到魚桐釣魚有關系了,人家趙書記扯出總理牌頭在求半年內破案子,自己現在也不能給葉凡這個力主破案的大帥施加壓力,讓他分心了。

不然,葉凡跑趙昌山面前講上幾句,自己不成了阻隔破案的罪人。這個罪名,李國雄當然不會傻到去擔當的。所以,跟葉凡講話的口氣,完全是商量口吻。

更何況前次在常委會上自己也同意拿下葉凡,這個,極大的傷害了兩人間的關系。

葉凡肯定對自己有怨氣,只是沒表露出來罷了。李國雄在這個非常時期也不想激怒了葉凡。而且,有修復關系的打算。

“這事我并沒忘了,既然答應李市長的當然會去辦到。”葉凡淡淡說著,轉爾看了李國雄一眼,說道,“不過,前次在市常委會上處理本人時,李市長和崔市長都是附和著何書記贊成的,本人那個時候即將被撤職查辦,哪有心情去處理這事,所以,也就擔擱了下來,你說是不是?”

葉凡當然是拿出這事直接說事來了,表示心中不滿了。

李國雄是明白人,一聽說明白了。那臉頓時微微有些紅了,當時為了拿下青州市市長一職,跟何鎮南達成了交易,所以才會在常委會上違心的陰了葉凡一把。

“事都過去了,我相信葉書記不會計較在心的是不是?體育場館建設對魚桐來說是大事,魚潮公路改建更是關系到咱們市騰飛之路,不能再拖下去了。葉書記也是咱們魚桐的核心層領導,共同為了魚桐是不是?”李國雄還想打馬虎眼蒙混過去,不過,葉凡不會放過他的。

淡淡說道:“這些事不是我主管和負責的項目,我目前最重要一點就是偵破八八慘案。既然總理都關注著,我不破能行嗎?精力有限啊李市長。”

“葉凡同志,希望你能從大局出發,既然你有這層關系,為什么不幫助市里解決這個問題?”李國雄皺了皺眉頭,開始有些耍起市長威風了。

“呵呵,此一時彼一時了。對不起李市長了,我實在是抽不開身來。要是因為分心去辦這事而影響了八八慘案的偵破,我負不起這個責任。

你也知道,連你都拿不下的項目,我一個小小的政法委書記去辦,的確是超出能力所限了。

拿下一個被有些人故意阻梗的項目,比拿下一個正常的項目可是要勞心費神得多。”葉凡不急,淡淡的跟李市長玩起了貓捉老鼠游戲。

“葉書記,值此魚桐情況有些詭異時期,我希望你能摒棄前嫌,咱們一起為魚桐的建設添磚加瓦。你也是市委常委之魚桐的事也是你的事是不是?”李國雄又搬出這名頭來了。

“呵呵,魚桐目前情況是有些詭異,那是因為八八慘案造成的。所以,我現在正做的事就是消除詭異,像總理說的那樣,還我魚桐一片清朗的天空。”葉凡是打著哈哈扯東講西,根本就不接招。

那是恨得李國雄牙癢癢的,這廝那臉更紅了一些,眉頭一挑說道:“我知道,對于前次常委會上的事你心里有芥蒂。這事我跟明凱同志是做得有些不妥當。對于這事,我們也很為難。畢竟何書記是市委一把手,我們態度太堅決的話那跟黨的組織原則有些背離了。”

“哼,跟組織原則悖離,我倒沒看出。何書記要處理我,明擺著是我跟他有些不合拍。李市長,你這是違心之語。人說,話不投機半句就太多了,既然李市長沒有誠意,那我告辭了。局里好多事等著的,忙不過來。”葉凡那臉一板,也是嚴肅對嚴肅了。

“那你說說要怎么樣才肯協助市里解決體育場館和魚潮公路建設?”李國雄有些急了,甩出了談判條件來。

“很簡單,于志海書記準備走了,這個你應該知道了是不是?”葉凡斜瞄了李國雄一眼,說道。

“當然知道,省委組織部下來人考核過了。聽記調省紀委接任常務副書記雷魚的位置。”李國雄面無表情,說道,只等著葉凡開價碼了。

“那就好,于書記一走,不是空出個副書記位置了,能不能在調理時期助周欲明副市長坐上這個位置?”葉凡拋出了底牌。

“那怎么可能,周欲明現在不過是常委副市長,連常務副市長都不是,一下子跳就到市委副書記位置,我李國雄再有能量也辦不成此事的。黨的用人原則不允許跳級的,這個你應該清楚。除非是特殊情況,這種能量我李國雄可是沒有。”李國雄當機就拒絕了。

當然,李國雄的打算就是先扶自己搭檔崔明凱坐上于志海的位置。哪能把這個位置讓給周欲明。

葉凡早猜到了,其實也是放了個煙霧彈,立即轉口道:“那行,那就扶周欲明去爭取常務副市長一職了。”

“這事很難,魚桐是何書記在掌管,我只是打理市政fǔ一攤子事。在涉及常委的工作分工方面,何書記也僅有建議權。

這事估計還得省里調整拍板才行,我一個市長在人前風光,你難道不清楚,在人事權方面沒有多少話語權的。”李國雄趕緊推脫,瞅了葉凡一眼,又說道,“當然,如果葉書記能運用自己的影響,助崔明凱同志坐上副書記位置,那他留下的常委副市長位置我倒是可以相助一番。”

不得不說,李國雄也是狡詐得很,不會輕易許諾的,更不會輕易出手的。

作為像魚桐這種大市市長,在省里沒有人幫襯著鬼才相信的。他倒反過來將起葉凡軍來了。

“行!我試試。”葉凡干脆答應了下來,倒是令得李國雄一陣子恍惚,不知這家伙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按理說葉凡好像還吃虧了一點的。副書記跟常務副市長相比雖說級別相同,黨內排名也僅僅是上調一位,但是,關鍵在于市委副書記可以進書記碰頭會,這個能量就大了不少。在人事任免上也能從書記手中分到一杯羹的。

“不過,還有一件事,如果周欲明副市長能上位,那不空出一個副市長位置來。所以,還請李市長在咱們市推薦人選上能支持粟一宵副市長。至于說省里頭的事,相信粟市長會自己去打理的,這個倒不勞李市長費心了。”葉凡在后頭又加了一注法碼。

李國雄那臉一陰,才知道這家伙根本就是一匹貪狼,哪是那般容易對付的。和著自己要他相助就上調了一個職位,而他反倒是弄進來兩個,當然是虧大發了。

不過,李國雄轉爾又說道:“你我說的都不算,關鍵還是在何書記那頭。”

“這個我清楚,我只是要求你給我一個承諾,不管何書記什么態度,只要到時在推薦會上你能支持我就行了。”葉凡淡然說道,一付胸有成竹樣子,也是令得李國雄一陣子狐疑,不知這家伙哪來的自信。

不過,他想到體育場館和魚潮公路,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行!不過,我得先看到項目復工的希望才行。”

“中,咱們都不吃虧!”葉凡點了點頭成交了。

深夜,葉凡在魚桐的朋友圈子一伙還在喝茶。

“老粟,你省里那頭打點好沒有?”葉凡問道。

“說過了,何書記那頭應該打過招呼了。不過,人家當官的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肯不肯真的去辦就難說了。”粟一宵一臉的凝重,這個,有關自己能否入常,這廝也有些擔心,人也激動了起來。

“如果是雙面夾攻希望就更大了,關鍵是市里的推薦名額咱們首先得拿下。至于省里,相信你的那們親戚應該能拿下的。”葉凡笑道。

“但愿吧。”粟一宵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心里沒底。

“葉書記,于書記一走,可是空出個位置來了。”盧安剛司令說著話瞄了一旁的周欲明副市長一眼,這事倒跟他沒什么關系。

“要是老周能上就好了。”于志海一臉關切,說道。

“不可能,我只是一個常委副市長,一下子嘎嘣到副書記位置,我有自知知明,那是絕不可能的。只是,唉……”周欲明瞅了葉凡一眼,嘆了口氣,不說了。

“呵呵,老周,千萬別氣餒,一切皆有可能。”葉凡淡淡的笑了一笑,見周欲明臉上閃過一絲激動,說道,“當然,想一步就坐上副書記位置阻隔太大了,不過,如果換個想法,能不能先去坐坐常務副市長位置,這個位置也比老周目前這位置好得多是不是。這是有可能一步就坐上市長位置的過渡橋,還是相當顯眼的。”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朱副省長來找茬

“這想法很好,只是,咱們市可不缺常務副市長?”盧安剛摸了摸下巴,微微搖了搖頭。

“不缺就讓他缺嘛!”于志海突然netg得盧安剛和周欲明都是疑huo不解。

粟一宵說道:“不會是于書記手中有證據,可以拿下崔明凱了?”

“沒有!說句實話,我都快走了,去管這閑事干嘛。”于志海倒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那就怪了?”盧安剛喃喃道。

“這事葉書記心中有腹稿了是不是,不如講出來讓大伙聽聽,為老周高興高興。”于志海把話題轉給了葉凡。

“呵呵,一點小打算罷了,稱不得腹稿,什么叫腹稿,那是人家胸有成竹的表現。我已經跟李國雄談過了,相助崔明凱去爭取于書記記留下的空位,而這邊,他倒過來相助咱們推老周進一步,而粟副市長入常的推薦方面他也相助我們一把。”葉凡淡定的說道。

“好打算啊!”于志海出口稱道,轉爾,又沉吟了一陣子,說道,“不過,即便是咱們跟李國雄暫時結成聯盟,但是何書記不開口的話這推薦人手照樣子報不上去的。”

“我自有辦法讓何書記答應這事的。”葉凡倒沒矯情,一口定盤了。

“謝謝,葉書記,我以茶代酒敬你三杯。”粟一宵激動了,站了起來,而周欲明也差不多,只是臉上還算是平靜,也要敬葉凡。

“這三杯茶咱們暫時先留著,等你們真正能上位時再喝不遲,那個時候就不是茶了,而是好酒,哈哈哈……”葉凡爽朗的笑了。

“葉書記,陽田集團的案子查得怎么樣了。也太不像話了,居然圍攻你們市局。”盧安剛有些憤憤不平了。

“還是一場迷一樣,只是青狼倒是被我們抓了回來。不過,這個對手可不簡單,那天我跟王朝回來,差點死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下。”葉凡臉嚴肅了起來。

“青狼招了沒有?”盧安剛問道。

“那家伙很硬氣,什么都沒說。后來,我叫人去查過青狼,才知道他是海州市云嶺縣一縣長的兒子,好像還在少林寺當過俗家弟子,練得有幾手拳腳,難怪那天一頓子招呼下來,我們市局干警躺下了一大片,身手不錯。”葉凡說道,鷹眼卻是隱晦地觀察著盧安剛的神情,不過,很令他失望,盧安剛是面不改色,連眉mao都沒動一下。

“你講這個我倒是記起來一些,說起青狼這個人,我還是幫助過他。想不到我倒是幫了一個壞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盧安剛有些痛心,轉爾說道,“葉書記,要不我去勸勸他,也許他能告訴我們一些什么了。”

“噢,你幫過他,這事還真是巧了,你怎么可能幫他?”葉凡裝著一臉不解樣子盯著盧安剛。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當時青狼的父親,也就是周伯林在海州云嶺縣當縣長……”盧安剛倒沒隱瞞,把這事說了出來,跟韋明飛副局長調查到的大同小異。

“想不到青狼身上還扯出這么多事來,我看盧司令提的沒錯,可以由他去試試,也許青狼看在你以前幫助過他的份頭上會講出一些什么秘密來。”于志海淡淡點了點頭。

“嗯,那就去試試,麻煩盧司令了。”葉凡說道。

“份內的事,咱們處于同一個圈了,互相幫襯著是應該的。趙書記可是下了最后通碟,要是再不能偵破八八慘案,聽說我們所有常委都要挪窩子了。到時一挪窩子,估計都得降級使用了,幫葉書記也等于幫我自己嘛。”盧安剛坦然大義樣子。

回來時粟一宵說是車子輪胎壞了,就坐葉凡的車子了。

“老粟,我先送你回家。”葉凡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不要了,兄弟,我到你那邊坐坐。”粟一宵好像有什么事似的,葉凡還以為是不是求自己在市里活動的事,也就帶著他直往自己住處而去。

到了廳里,葉凡笑道:“老粟,你的事我已經跟李國雄市長達成了協議,就是何鎮志那邊你要請葉東書記活動一番才行。不然,何鎮南不松口,咱們都沒輒,畢竟,他才是這魚桐的一把手。”

“謝謝了,我想跟你說件事,不是這事。”粟一宵欲言又止樣子。

“說吧,咱們是兄弟加老鄉,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干什么?”葉凡倒了兩杯酒來,兩人坐在沙上喝了起來。

“我聽到一個消息,八八慘案那天有人現原先在咱們魚桐軍分區工作的三個退伍軍人回來過。

他們當時去拜訪了退休后住在月潭的蔣云副司令員。此人是我們魚桐軍分區原副司令員。

退休后不知怎么的喜歡的上了月潭那地兒,就在那里搭建了一座二層的竹樓,還tǐng大的。周圍還有菜園子,還養得有鴨子激什么的。”粟一宵說道。

“這個沒什么奇怪?退伍軍人回來拜訪自己的老領導,這個純粹正常。不過,那三個退休軍人叫什么名字,告訴你的人說過嗎?”葉凡心里一動,感覺這蔣云好像越來越神秘了。青狼也是住在他那里,現在又冒出退伍軍人來。

“因為你給我講過,叫我注意留意八八慘案那天的一些有些不正常的事,所以我就注意到了這些。

三個退伍軍人叫易一凡、陳友棉、丁松冰。聽說三人當時在軍分區時都是搏擊高手。

只是因為在一次實彈試訓中得罪了一個人,三人居然被抓了起來。后來,還是盧安剛司令據理力爭才保了下來的。”粟一宵說道,臉上有些緊張。

他知道葉凡和王朝在路上曾經被害過,差點丟了小命,所以,說不怕那是假的。這個,胡亂摻和進八八慘案中,也許搞得自己丟了小拿不值。

“是誰告訴你的,能不能讓我去了解一下。”葉凡問道。

“這事怕不妥,我也是無意中聽那人說的。那人只是一個干農活的,當時給蔣副司令送什么菜苗去偶爾間現的,他兒子當時倒在軍分區當一小參謀。回家后老頭子隨口回去跟兒子那么一說,他兒子根據老頭描述,可以肯定就是那三個人。”粟一宵說道。

“噢。”葉凡應了一聲后叮囑粟一宵道,“這事你就爛在肚里,就我知道就行了,免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蔣副司令的兒子在省財政廳任副廳長,人家能量大著。”

粟一宵答著走了。

“易一凡、陳友棉、丁松冰三人,又跟蔣云扯上了關系,青狼也住在蔣云家,難道這事的幕后操縱者就是蔣云這老頭。他為什么這樣做,目的是什么……”葉凡一邊小口的泯著酒,一邊尋思開了。

一個電話打給了張雄,叫他查查這三個人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被抓的。雖說這事覺得不可能,但是,葉凡是不愿意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情況的。

第二天早上,傳來好消息。在盧安剛的勸說下,青狼居然開口了,倒出了陽田集團偷偷挖掘鳥類化石遠銷國外的事。

不過,就連青狼也不清楚鳥類化石的具體挖掘地點,不過,青狼覺得離梅溪鎮不遠處的牛龜嶺有問題。

葉凡也安排陳軍等人暗中調查過牛龜嶺,只是不得其門而入,這事還真有些詭異了。難道一個很大的挖掘現場就能在眼皮子底下隱形了。

第二天早上,分管工業的副省長朱方寧到魚桐市檢查工作。早上聽取了魚桐市分管工業的副市長江世旭的有關匯報后不咸不淡的贊揚了幾句,下午在李國雄和崔明凱兩位市長陪同下巡視各個比較大的工礦企業。

不過,在經過陽田礦業公司的時候楊副省長說是要進去看看。不過,被告知說是陽田礦業目前因為毆打副市長,以及圍攻市局刑警的事暫時被封了礦山,到現在還沒開工的事后那臉立即就板了起來。

嘴里哼道:“粟副市長重傷了沒有?”

一旁陪同的崔明凱只好硬著頭皮說道:“粟一宵副市長當時只是受了輕傷,倒是跟他一起去的國土、水利局的一些同志有幾個胸肋骨斷了,到現在已經出院,在家里休息調養。”

“市局刑警傷情如何?”朱副省長問道。

“基本上都好了,有的已經參加工作了。”崔明凱答道。

“這倒奇怪了,既然人都好了,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怎么能一直讓效益這么好的企業停產。

當然,陽田礦業是做得不對,但是,咱們也不能一靶子打死是不是?何況,陽田礦業一年能為你們魚桐市增加多少財政收入。

能創造多少個就業機會,能養活多少職工干部,能帶動多少企業?你們魚桐的領導難道就不會算這筆賬,特別是兩位市長大人,不會看不到這筆可觀的經濟利益吧?

更何況,這事本身來說,市公安局就是當事者。要處理陽田礦業的糾份市公局出來處理就有些偏頗了。

你自己處理自己的事,很是令人懷疑你們魚桐市公安局能否做到公平公正公開合理。

而且,都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恢復生產。要是真的引起工人干部們不滿鬧騰出什么來,我看你們怎么收場。”朱副省長言詞犀利,句句隱晦地針對著市公安局。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灰溜溜走了

“朱省長,我們也在督促市局辦案,盡快處理陽田礦業公司的事,希望陽田礦業能早日恢復生產。

不過,聽市政法委書記葉凡同志說是此案牽扯太多,陽田礦業估計還得二三個月時間才能恢復生產。

作為魚桐市市長,我心里也急。不過,市局辦案也合情合法,我們市政fǔ也不好干涉公安局獨立辦案。”李國雄倒是答得很得體,隱隱還在為市公安局講話。

“還要二三個月,一點小事拖拖拉拉的要到什么時候?難道真要等陽田礦業的上千職工鬧事鬧到省委,讓全省人民知道了你們才肯恢復生產嗎?葉凡同志在哪里,叫他馬上過來一下,我想聽聽他的看法,簡直是亂彈琴嘛!”朱副省長皺了皺眉頭,很不是滿意了。

李國雄和崔明凱互相交換了個眼神,估摸著也明白了。這朱方寧副省長應該就是管一明指使著來的,這次下來,就是專門找葉凡茬子的。

不久葉凡到了。

當作幾十個陪同的干部面,朱方寧副省長氣派十足,站在一草坪上,冷冷問葉凡道:“葉凡同志,陽田礦業是大型礦業公司,有著一千多號職工。

每年創造的效益在你們魚桐也是排得上號的。即便放到全省去,也不是小礦業公司了。

你是怎么搞的,案子一查就把人家礦區給封了。而且,一封就是一個多月,難道真的要逼得人家走投無路你們才肯罷手。

不就打傷了人嗎?該賠的錢叫他們賠了,該抓的你也抓了,怎么還不放過他們。我很是懷疑你的動機,是不是真的站在國家人民的立場上的。”

“朱省長,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市公安局按法辦案子這個難道有錯嗎?

陽田礦業公司還牽扯著其它案子,暫時不宜向外公布。這個,也是我們市公安局的權力是不是?

如果朱省長硬要我們公布案情,我們也可以公布。不過,話講在前頭,如果因此事帶來什么嚴重后果的話,你朱省長能否負這個責任。如果朱省長肯點頭,我立即安排人公布案情展情況。”葉凡早就聽到了消息,知道這老家伙下來估計就是管一明指使來的,所以,也是老實不客氣地頂了過去。

“牙尖嘴利。”朱副省長顯然動怒了,冷哼了一聲后沖李國雄說道,“你看看,你們魚桐的干部就這素質嗎?我問一句,他頂了十句,難道真沒領導觀念了。

這事,我回去會好好向趙書記匯報的。這魚桐市某些同志的思想觀念先就不正確,雖說人家得罪了你,但你也不能因此事扣人家這么久是不是?

咱們都是黨的干部,更應該想群眾所想,急群眾所急,為人民服務講的是什么,就是要一心撲在為人民服務的事業上。即便是犧牲自己一點小利益也是應該的。

要把自己的位置擺正,咱們不是高高在上的官老爺,你如果有這樣的想法那就錯了,我們是人民公仆,什么叫人民公仆,就是為人民作事的管家。

所以,不能認為自己是國家執法機關,就能為所欲為了。一點小事就要整得人家公司倒閉,這是很要不得的。最終,傷害的還是魚桐的老百姓,以及魚桐經濟展的良好勢頭。”

“朱省長,我的位置擺得很正,八八慘案想必朱省長也聽說過。這正是為人民服務,還魚桐一個明朗的天空。使得魚桐人民晚上出門不再害怕,生活能夠安寧。所以,市局的宗旨并沒變,破案子,也是為人民服務的是不是?”葉凡以服務為由頭反擊著朱省長。

“你還沒認識到自己錯在哪里?”朱省長又是一聲冷哼,巡了周遭官員一眼,略顯自得,說道,“就拿陽田礦業來說吧,你都停人家個把月了,又不是很大的事,想想,好多職工因為停產沒有工資拿,他們生活得痛苦,難道這就是你講的為人民服務?不要說了,我要求你們魚桐市局三天時間結案,讓陽田礦業公司早日恢復生產。”

“我盡力!”葉凡無奈地點了點頭。

“不是盡力,是一定。”朱省長哼了一聲后,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桌上反應你們魚桐市局霸道作風,暴力執法的信件不下百封了。難道真要我們派調查組你們才收手?”

“好,我接受朱省長指示,一定在三天內處理完陽田礦業公司的事。”葉凡一個立正,行了個標準警察禮。

朱方寧想當的滿意,覺得這次的目的達到了。心說人家說你葉凡怎么樣怎么樣的,還不是軟蛋一個,在絕對的權力面前,什么都是虛的。

不過,朱副省長剛想著,葉凡突然又有些為難樣子喃喃道:“朱省長,我會堅定貫徹你的指示決不動搖。”

轉爾,這廝沖身后的王朝下命令道:“看到沒,市局某些同志的思想素質還有待提高,要一心撲在為人民服務事業上。

要求同志們轉變思想,提高工作效益,有些事要特事特辦。你馬上回去,親自把陽田礦業公司的事辦好。

朱省長給了三天,為了體現我們魚桐市局轉變思想的效率,我限你們一天之內處理好陽田礦業公司的事。

不要什么事一直抓住不放,要一心想著陽田礦業的千名職工。回去吧,馬上就去辦!”

“是,我馬上就去!”王朝一個標準警察禮后開車走了。

“嗯,看來,葉凡同志的思想認識轉變很快嘛!思想這個東西,只要一認識到有點偏差了不要怕,關鍵看你能不能立即轉變,這才是最重要的。亡羊補牢,未時為晚嘛!如果知道出現了偏差還不轉變,那就要不得了。葉凡同志能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我很欣慰。”朱省長淡淡的還夸獎了葉凡一句。

“嗯,我已經初淺的認識到了自己思想上的一些小問題,所以,立即轉變了過來。還是朱省長講得好,回到局里后我會交待黃政委好好的組織市局干警們學習朱省長講話的。充分領會朱省長的精神,走向正軌的思想道路上來。”葉凡居然捧起了朱方寧來,令得這老家伙相當的滿足,正自我陶醉時,葉凡卻是皺了皺眉頭,說道,“朱省長,下次如果遇到趙書記再次來魚桐時我會把您的指示向他闡明一下,不然,就怕引起誤會了。”

“誤會,你這話怎么樣的?趙書記是咱們省委一把手,代表黨代表組織的。我的思想當然跟他是統一的,怎么能說產生誤會。你這小同志啊,思想認識上還是轉變不夠快啊,還得加強學習,回去好好想想了。”朱方寧瞥了葉凡一眼,又是老氣橫秋的教訓了起來。

心說今天這家伙的面子也被我駁得差不多了,管一明應該滿意了吧。

“也許是有點小誤會,前段時間趙書記來魚桐釣魚時,現咱們市局在偵破案子方面還需要加緊動作。

所以,順便也聊起了一些話題。說是前次他回京,總理叫他去談話了。

問我們魚桐的案了辦得怎么樣了,要求咱們在半年內破案,還魚桐人民一個安寧的環境,明朗的天空。

當時市委有些領導也提到過陽田礦業公司,要求盡快處理好。后來知道一些牽扯后趙書記有指示,說是要切實貫徹總理的關注,要把這事當作一件大事,政治大事來抓。

所以,我們市局不愿意放過一絲疑點。”葉凡淡淡說著這話,現,瞬間,朱方寧那臉色大變,嘴角無由的抽搐了幾下,知道這老家伙心在顫了。

“這個,趙書記真那樣說了。”朱省長問道。

“嗯,當時我們正在開常委會,趙書記剛好到了,就過來走了一趟,所以,就談起了總理關注88慘案的事,并且提了要求,如果在半年內再不能破了此案子,市公安局班子成員全體降職,市委班子全體挪窩子。”李國雄市長點了點頭,證明了一下,那話,講得是相當的嚴肅凝重。

“既然總理在關注此事,趙書記又作了指示,那就按趙書記的指示辦案子吧。”朱省長瞬間改變了口風,這廝一臉的尷尬,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回去好好破案子,一切為案子開路,其它的都次要。”

“那這陽田礦業公司的事?”葉凡裝著有些遲疑樣子,看著朱方寧,等著他指示。

“不是跟你說過嗎?按趙書記指示辦!”朱方寧臉色相當的難看,知道葉凡這廝在故意用自己的話抽自己的嘴巴,所以,音重了許多。

“那我得趕緊回去了,不然王副局長去處理完了就麻煩了。”葉凡行了一個警察禮,大步上車走了,只留下一地的眼鏡以及臉色陰睛難測的朱方寧副省長。

至于說李國雄和崔明凱自然在肚里偷笑了,心說你這老家伙現在碰盯子了是不是?真不拿魚桐的官員不當官員了是不是?

朱方寧再也沒有興趣巡視工礦企業了,葉凡走了后,這老家伙也是匆匆坐車,灰溜溜地離開了魚桐。那肚皮里,絕對充了一肚皮的氣的。不過,葉凡此人,自然也被他記恨在心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權力總是跟職位掛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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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黃口小兒,倒真會利用機會,趙昌山一句話把什么都扣壓住了,這老趙頭還真是,好端端的跑到魚桐去釣什么魚?魚桐的魚就正宗一些了嗎?扯蛋!”省委副書記管一明一臉陰沉坐在辦公桌前,聽了朱方寧的述說后差點把茶杯蓋了給扔了。

“你說說老管,趙昌山這不是沒事找事,他跑魚桐去釣魚估計是假,難道茅頭對準的就是陽田礦業?”朱副省長心里相當的不滿,那天當眾被葉凡陰了一把,那面子可是丟盡了,可惜當時地下沒老鼠洞子,不然,老朱同志真要施個土遁術遁走了。

“有可能,怎么會這么剛好。我好不容易說動何鎮南和李國雄用陽田礦業的事壓制著葉凡。

剛才我打聽過了,那次常委會上葉凡已經被常委會班子集體決定處理掉了,暫時停職。

這事還會以魚桐市常委會集體決定形勢上報給省委的。這老趙頭去的剛好,人家開常委會還沒開完,他倒及時的冒出來了。

而且,還搬出總理的指示來,那大帽子一扣,魚桐的何鎮南和李國雄哪還敢嘎嘣什么,立即就焉了,軟蛋一個。”管一明哼聲道,看了一臉陰沉的朱方寧一眼,說道,“你講得也不無道理,老趙明明知道管飛是我侄兒,還要下去裝著釣魚來一番瞎指示,那不是給葉凡撐腰,把陽田礦業拖死過去。老趙這是在逼我啊,打的好算盤,狗蛋的趙昌山,跟我也開始玩陰的了。”

“估計是前次你在常委會上對趙昌山提出的推薦魯東來進省委常委的事提出了反對意見的事有些疙瘩了。

所以,借葉凡的手來敲打你了。不然,難以解釋一點小事要壓制著陽田礦業。

趙昌山是省委書記,難道不知道經濟發展的重要性?難道不知道職工干部鬧事的可怕性?

難道不知道這事所帶來的嚴重后果?”朱方寧三個難道,給趙昌山的釣魚披上了一層神秘面紗。

“老趙想把我當魚,哼,他那道行還不夠一點。”管一明一聲冷哼過后再沒說話,拚命跟中華牌香煙干起勁來了。

朱方寧心里微微嘆息,這省里高層關系也頗為復雜,誰也看不透。管一明作為本土干部,一直想從趙昌山以及汪正錢的陰影中走出來,樹立自己的威信,在省常委會上妄想著再造一個三國鼎立諸候稱霸格局。

可惜明顯的勢力跟兩家不成正比,汪正錢省長重在底子厚,趙昌山雖說是外來戶,但是人家是京城趙家出身,家大勢大,強勢壓人,再加上他是政治局候補委員和粵東大省省委書記,這頂大帽子往下一扣,粵東哪個官員不心顫。

“其實,管書記,真要拿下那家伙的話可以尋找別的路子的。”朱方寧說道,看了沉默的管一明一眼。

“什么路子,說來聽聽。”管一明好久才回過神來,淡淡說道。

“首先,那天王朝打了管飛,完全可以給葉凡落個治下不嚴,領導無方的名頭。

二來,如果你真想拿下那家伙,干脆跟趙書記作筆交易,全力支持他一回,目標就是拿下那家伙。

首先讓那家伙永世不得翻身,也讓大家看看,管家的威風是不容侵犯的。”朱方寧建議道,甩了狠話,他想借管一明的手找回自己的場子。

“老朱,你好生琢磨一下。難道葉凡不知道管飛跟我的關系,那是不可能的。

在明明知道的情況下還如此做,肯定有目的性。你想想,葉凡一個地級市的政法委書記。

副廳級干部,怎么敢麻著膽了跟我這個省委分管黨群工作的副書記對抗,除非他腦子燒糊涂了。”管一明淡淡說道。

“也是,要是真惹出你的真火來,捋了他帽子只是一句話的問題。那他為什么敢如此做,而且,還指使王朝動人,膽子也太大了,好像,根本就沒把你放眼中,難道他背后有人在支使著他干這事?”朱方寧有些明白了。

“也不一定,有幾種情況可能。一是他背后有人在指使著他干這事兒,所以,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仗著省里有人不怕。而且,那人的級別不會比我低。你想想,在粵東這地兒什么人能跟我平級或高級的。”管一明一臉嚴肅,說道。

“除了趙書記,汪省長,就是葉東書記最多跟你扯平了,應該略低的小級。

其它的像常務副省長林峰在黨內的排名都不能跟你比。而你是分管黨群工作的,比組織部長份量重得多。

在全省人事安排方面,趙書記也得看看你的臉色。以前的金樹洋態度還比較隨和,一般只干些具體工作,兩面不得罪,玩的是中庸平和之道。

那個時代的趙昌山還好過一些,不過,聽說現在的古懷調來就不一樣了,估計也有得趙昌山頭疼的了。

如果你再反對,那趙昌山想安排人事,那難度就相當大了。所以,趙昌山想借葉凡的手警告一下你。

因此,葉凡的背后人一般來說是趙昌山而不是汪省長,至于葉東,一般不會是。

他也剛調來不久的,更何況,葉東跟你也沒有多大的沖突,此人到粵東后表現得相當的低調。一般只管紀委一攤子。

很少chā手人事安排。就是紀委他本攤子的事也很少雷厲風行下重手,此人,我看不透,好像無所作為,又好像神秘莫測,倒是一難測之高手。”朱方寧分析道。

“嗯,這是一種可能,從趙昌山最近的表態來看,說他一直在支持著葉凡想敲打我這個未必。

葉凡只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而且,我覺得就是葉凡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瓜葛。

比如前次葉凡賣雕像的事,趙昌山不是也派人下去了,一查,最后結果怎么樣,葉凡屁事沒有,反倒是何鎮南的手下安蕾被撤了職。人家老趙同志很會借勢,利用一切能看得見,摸得著的‘勢’行自己的‘勢’。

并且,不著痕跡的敲打了何鎮南。最近何鎮南不是老實多了,而葉凡,估計還蒙在鼓里,一個可憐的小家伙罷了。”管一明淡淡的嘆了口氣。

“所以,老趙又想故計重演,這次又想借葉凡的手,通過陽田集團的事來敲打你了。無非是想叫你跟著他的腳步,至少以后在常委會上不能跟他太頂牛。”朱方寧一臉釋然樣子,說道。他跟管一明的關系非常的深,說起話來也很隨便。

“也有這種可能,還有就是,此事不是趙昌山指使的,而另有其人,這個人咱們現在看不見摸不著,而針對的目標是我。

而老趙,只是適逢其會抽空子賺了一把罷了。如果是這種情況,那這事就有些玄妙了。

此人是誰?為什么一直要針對我。從葉凡一到魚桐發生的一系列事來看,那個人一直在針對陽田集團出手了。

針對陽田集團,如果是跟管飛有仇也不一定,如果不是針對管飛就是針對我了。”管一明說到這里嘆了口氣,看了朱方寧一眼,說道,“所以,葉凡只是一表像,咱們對他動手沒那個必要。我就是想通過他找出我的潛在對手來。

不然,永遠不知道對手是誰,那我永遠都會處于很被動挨打的局面。

即便是我們拿下了葉凡,但是,那個人也會扶植第二個葉凡,第三個葉凡出來找我麻煩,只有根除才能做到一勞永逸。

到然,葉凡此人也要適時的適當的敲打一下就行了,不敲打反倒不正常,為了顯得正常,就得敲打,但是,不要下太重手,要撐握這個度就行了。”

“這事還真是復雜,到底是誰在玩陰?”朱方寧喃喃著,雙眼無力的看著遠方,覺得有一張天網罩在頭上,看不清摸不著的令人煩透了。

看了看又問道,“老管,那趙昌山那一頭應該怎么辦?”

“趙昌山,一個外來戶居然想獨霸粵東,也太自大了。既然要玩就玩玩。組織部長金樹洋不是調走了,新來的古懷同志咱們可以好好接觸一下。如果搞具體工作的組織部長跟我這個分管黨群工作的副書記聯手,想必趙昌山的表情會非常的豐富的。”管一明露出了笑意。

“呵呵,想必到時老趙同志那表情將是十分的精彩。如果他能向你示好那也行,權力永遠跟職位掛勾的。”朱方寧臉上的皺起也松了許多。

“王朝,你今天就把陽田礦業公司的事處理掉。通知他們可以開工了,但是,得隨時接受市局后續的調查取證等安排才行。”葉凡點上一根煙,淡淡說道。

“這怎么行,要是給他們一開工,做了些隱秘性工作,咱們想再徹底探查牛龜嶺是不是有鳥類化石不就難了?”王朝不理解。

“我沒有叫你們不要查,要注意,外松內緊就是了。我一直在想,為什么咱們一直查不出他們的違犯罪證來,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動起來。太靜的話反倒不好查證。一動就有空子可尋了,為什么清水難以抓到魚就是這個理兒。”葉凡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中辦秘書局是破衙門嗎

“嗯,外松內緊,好主意。”王朝點了點頭,興匆匆走了。

這些天,葉凡倒是安定了下來,到魚桐所屬的各個縣市公安局去逛蕩了一圈下來,表面上表現得相當的悠閑,看似閑庭信步在巡查工作,實則,暗中魚桐市各個部門核心負責人全在行動著。

而大哥葉強也以‘盤帝集團’公司掌門人身份,以陽田礦業公司大股東身份到陽田礦業公司去逛了一圈下來。

至于說帝都皇朝集團留下的幾百套房子,還是死一樣沉靜著,個把月下來了,也沒賣出幾座。

葉強這個董事長也不急,而董鶯鶯這個副董倒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頭。

畢竟,這一份子家業是父母親打拚下來的,現在父母親大仇未報,公司又將不保,當然急了。

至于說當見到葉強時董鶯鶯倒沒想到他跟葉凡是哥兄弟,因為,葉強的身材是趨向于大塊頭,跟熊瞎子有得一比。

而葉凡的身材趨向于適中個頭,跟葉強根本上就是兩碼子身材。兩人即便是站一塊,也難瞅出倆人是親哥兄弟。

只是臉型有點像,但是,葉強因為最近發福了,所以,臉龐更大,所以,還是難以看出什么苗頭來。

葉強初次見到董鶯鶯,就已經有些明白了二弟葉凡要一心幫襯著這個可憐的姑娘的原由了。

估摸著董鶯鶯跟老弟葉凡有一腿的。葉凡話講得堂皇,但是,哪能騙過兄弟間的心靈感應。當然,葉強也是暗暗佩服自己這個二弟專拱好白菜。

陽田礦業公司第二天就開工了,苗青眉副總裁葉凡也放了。苗青眉親自到了陽田礦業公司坐鎮指揮進行恢復開采工作。

而管飛,至今沒露面,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也沒來魚桐找葉凡的場子,倒是令葉凡感覺有些詭異。像管飛這種大少,怎么能嗯得下這口氣?還真是邪門了。

又平靜的過了幾天,葉凡一大早就到了省城粵州市。

答應李國雄市長的事總得去辦,既然戴維強這一關走不通了,葉凡干脆轉道直奔常務副省長林峰的辦公室而去。

自上而下,就是葉凡想的輒子。

因為葉凡從喬報國處聽來一小道消息,聽說林峰的兒子林子潤畢業于‘人民大學’。

想留在京里,而且,想去一好部門。林峰雖說是粵東省的常務副省長,在粵東這塊地盤上能呼風喚雨。

但一到京城這個科長是螞蟻,處級不如狗,廳級滿地走,副部才算個官的地方,林峰,自然也沒多大能量了。

他也托了許多人打聽,但是,給兒子找的部門那是都不怎么滿意。而林子潤又不想回粵東工作,這事,弄得林峰副省長也有些心煩。

當然,林峰作為粵東省常務副省長,在京里也有個把靠山的,但是,為了給兒子找衙門這點小事去麻煩人家京里那些個大尊神,那是絕不可能的。太浪費了不說,還得遭人白眼。

林峰的秘書叫蘇國興,就是省城市委書記蘇青云的兒子。前次蘇青云跟汪省長暗中掐脖子,最后被葉凡破壞了。

而蘇青云也以為兒子呆林峰身邊不會久了。詭異的就是林峰不沒趕蘇興國走,他那秘書位置屁股坐得還是相當牢靠的。

從這一點上頭看,蘇青云感覺到林峰跟汪省長是不是有了什么隔和。林峰跟汪省長的關系以前還行,現在估計是有些冷淡了。

不然,林峰繼續怎么會啟用蘇青云的兒子蘇國興當秘書,那不是明擺著不給汪省長好臉子看嗎?所以,往往一點小事中可以看到省里高層的一些‘入微’的關系的。

這個,就需要琢磨了。

一見到葉凡,蘇國興那本來微笑著的笑臉一下子冷如寒霜,那臉板得比石頭疙瘩還要硬。喬圓圓投入葉凡懷抱,這小子一見到葉凡,那牙都快酸掉了。

“你來干什么?”蘇國興冷聲哼道。

“不知林省長是否有空,我請求見他。”葉凡淡定的說道,裝著沒看見蘇國興表現出來的夸張傲氣。

“沒空!”蘇國興問都沒問,直接就給否定了。

“蘇秘書,我真有急事找林省長,要是因為這個誤了大事,你可是要負責任的。”葉凡不咸不淡的說著話,一屁股就坐在了外間會客廳里一轉角沙發上。

蘇國興那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哼道:“出去,這里是你能坐的地方嗎?”

“我怎么就不能坐了,你這里有什么規矩,我葉凡還真不懂?”葉凡哼聲道,決定敲打敲打這家伙,不然也太牛逼了。

“未經允許不準入內,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畢竟是農村人出身的,就是沾著一身的土疙瘩氣。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林省長會客的地方。平時啊來的都是些正廳副部高官,你嘛,呵呵,級別太次,沒資格來這地兒,給我出去,不然,我可得請你出去了。”蘇國興好像找到了鄙禮某個家伙的由頭,頓時來勁了,小聲的哼著話,滿臉擺出來的全是不屑。講的話當然是不可能如此的,粵東哪有那么多的正廳副部級高官?

“對不起,我今天非見到林省長不可。”葉凡一付無賴相,心說,你蘇國興對我耍無賴,咱們是無賴對無賴,剛好湊一塊,看看誰能賴過誰?

“不走是不是,那我就不客氣了。”蘇國興說著話拿起了電話,好像是要搬省委保衛處的同志來趨趕某位不識趣的同志。

“哼!”葉凡拿眼瞅去,發現茶幾上正泡著一杯茶,拿起茶杯重重地往茶幾上一磕,那聲音也太大了。

茶幾被葉凡一磕,發出叭嚓一聲響,好像連地板都在微微顫栗。這個,自然是葉凡把內勁用在了茶杯上,估意整的,他是想鬧事。

果然,里間門打開了,冒出林峰副省長微微怒氣的臉,掃了蘇國興一眼,哼道:“怎么回事,這里發生地震了是不是?”

“林……林省長,是這位同志根本就不知理數,我不讓他進來,他強行就進來了,而且,一屁股就坐了下來不肯走。那茶杯也是他亂磕的。”蘇國興那臉一黑,差點暴怒了,只是林峰在,他不敢發作。

“林省長,我叫葉凡,擔任的是政法工作。從魚桐來的,有要緊事求見您,我只需要五分鐘就夠了,行嗎?”葉凡趕緊一個跨步上前,解釋道。

“葉凡……”林峰好像聽說過這名字似的,想了想,突然記起來了,那臉色立即就變了,哼道,“就是你這位同志賣的林則徐大人雕像是不是?”

“嗯,呵呵,那個,林省長,不好意思,當時情況特殊,被b凡的底子被揭,故意裝著不好意思樣子。一旁的蘇國興,自然頗為興哉樂禍了。想不到林省長還記得這事兒,有好戲看了。

“被逼的,誰逼你了,給我講清楚?”林峰一想起這事就來氣了,這魚桐市公安局草坪上的林則徐雕像是海外華僑捐贈的,當時為了造勢,林峰副省長還親自去剪的彩,想不到魚桐有個膽大包天的家伙居然打起這銅像主意來。

前次雖說省委調查組到魚桐后是雷聲大雨點小,葉凡屁事沒有。那是因為趙昌山的打算也被林峰揣摩出來了,也就沒再過問此事。

既然人家趙書記都不提這破事了,自己還去找那麻煩干什么。不過,林峰總覺得心里有些梗著了。所以,葉凡這下子一冒出來,林峰倒記起他來了。

“能不能進您的辦公室,我想把前次的事詳細向您匯報一下。”葉凡微微有些謙躬著說道。

“進來,我倒要聽聽你怎么自圓其說。”林峰一轉身進了辦公室,撂出的話相當扎人的。

葉凡轉身進辦公室關門時,才發現蘇國興那家伙居然暗中沖著自己比了個的手勢,意思是你小子要倒霉了,老子就等著看你笑話。

不過,葉凡回以淡淡的微笑,旋即,還搖了搖頭,令得蘇國興秘書頓時覺得好像吞了一死蒼蠅般,狠狠地瞪了某君一眼。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林峰自然沒客氣,一屁股坐在了轉椅子上,就那樣子讓葉凡站著,擺明了是要讓某位同志罰站了。

“那件事想必林省長心里有數,當時我也是被市財政局所逼的。既然都過去了,我也不想再嘮叨了。今天來這里,是想說說另一件事,聽說林省長的公子林子潤已經畢業了,現正找工作是不是?”葉凡淡定從容,不怒不氣地說道。

“這事你也知道,看來,你在打聽領導家事一塊上頗為費力了。哼!”林峰語含譏諷,話里有話。

“作為下屬,當然得關心著領導的事。領導的事無小事,關心關心也正常是不是?”葉凡沒理會林峰的譏諷,還是淡定的說道。

“噢!關心領導的事,我倒想聽聽你怎么個關心法。”林峰哼道,看葉凡一眼,又說道,“子潤想留在京里,難道你有辦法?

別隨便拿個破衙門來唬弄我,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你還是把你那一門子小心思放在工作上,領導的家事你少揣摩。

年輕人,多干點正事有什么不好?你們魚桐,八八慘案不是還沒破,聽說上頭總理都關注著了,你,小心小心自己頭上那頂帽子吧?不然,當時可就無法收場了。”

“呵呵,如果說林省長認為中央辦公廳秘書局是一破衙門的話那我真是無語了,對不起,我告辭了!”葉凡突然硬氣了起來,冷冷一哼,沖林峰行了個禮就要走人。

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態度大變

“慢著,你說什么地方?”林峰沖著葉凡背影問道。

“中辦秘書局。”葉凡頭也沒回,答道。

“坐吧,先喝杯茶消消火,呵呵。”林峰那態度轉變之快,堪稱一絕,令得葉凡都有些無法適應。轉身過后,也就沒再客氣,知道林峰被中央辦公廳秘書局那招牌子震住了,也就安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林峰居然親自走到一旁給葉凡泡了杯茶,盯著葉凡,說道,“說說,到底怎么回事?你認識中央辦公廳秘書局的人?”

“這個人你可能聽說過吧?”葉凡掏出了一張名片,只是把名字顯露了出來,電話號碼被他用手指頭隱晦的遮住了。

因這,這是中央辦公廳秘書局局長張衛清老哥給的個人電話,一般不向人隨便露的,跟公眾版本的名片又不一樣。

“張衛清……”林峰嘴里喃喃了一句,又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一大本有關材料來,估計是燕京重要部門的領導名單及電話號碼等。翻找了一陣子后好像是找到了。

“他好像是中辦秘書局的局長,而且,還兼著中辦副主任許正揚同志的專職秘書組組長是不是?”林峰終于慎重了起來。

“嗯……”葉凡點了點頭,瞄了林峰副省長一眼,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他的電話我不好顯露,這個……”

“沒事,各人有各人的規矩,這個正常。”林峰擺了擺手,表示理解,又說道,“你真有辦法讓子潤到中辦秘書局工作?”

“呵呵,俗話說,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上。林省長,我自賣自夸難道還敢欺騙您不成?對不起,我先打個電話試試。”葉凡為了顯示,或者說是證明,立即,當作林峰的面打起了電話。

“張哥,我是葉凡啊,最近小日子過得爽吧,哈哈哈……”葉凡淡定的笑了。那口氣,當然令得林峰那眼皮子一跳,覺得這廝跟張局長的關系也太親熱了一些。

“爽啥,忙得前胸貼后背了。你這家伙,前次回京也不打聲招呼,悶聲來悶聲走,連人影都沒見到,是不是嫌張哥我請不起。”張衛清顯得相當的親熱。

這個,自然是有原因的。

前次張衛清參加了鐵占雄一伙組織的見面會,正眼現了葉凡的能量。而且,從鳳傾娍身上揣摩到葉凡沒準兒還是鳳家未來的嬌客,所以,跟葉凡的關系自然想更是進了一步。

也不能說張衛清這個人勢利什么,這個就是一個層次問題罷了。你沒那份子能量只能當小弟,人家未必拿正眼瞧你,支使你也正常。現在不同了,張衛清完全把葉凡當作同等層次的人對待了,自然,更是客氣得多了。

“對不住對不住了,前次事忙,下次到京我作東請張哥了。”葉凡笑道。

“那能這樣,在京里我也算是半個主人,當然得我作東了。”張衛清笑道。

“那行,就張哥請了,到粵東來時我作東。”葉凡笑著寒暄了幾句后,轉爾正經問道,“張哥,不知你們秘書局是否還需要人?”

“老弟是不是想進人?”張衛清沒答是否需要人,而是先問葉凡的目的,這就是當領導的藝術。意思明擺著,你真需要進人時沒位置也可以進人,咱倆關系不行時有位置也不讓進的,進退自如。

“嗯,有個朋友,人民大學畢業的,想到張哥手下工作,很好的一個朋友,不知是否有這榮幸了。”葉凡說道。

“真是好朋友?”張衛清還要證實一下,這幫人總得幫親密一些的,朋友遍天下,不能什么人都幫的。

“你稍等一下。”張衛清說著掛了電話,葉凡看了林峰一眼,林峰抽出一只煙遞了過來,兩人默默吧嗒著netbsp;不過,葉凡鷹眼下現,林峰那臉上肌肉還是在微微的顫栗著,看來,還是有些難以保持作為常務副省長的淡定平靜了。

中央辦公廳秘書局是干什么的?

負責黨中央文秘、會務工作,中央重要工作部署貫徹落實的督促檢查,中央指示、中央領導同志批示的轉達和催辦落實;負責全國黨政系統的密碼通信和密碼管理,負責中央文件和機要文電、信件的傳遞工作,承擔全國有關商用密碼的科研、生產、銷售、使用等管理工作,負責全國密碼保密工作

負責黨和國家主要領導人的安全警衛、醫療保健,擔負黨中央、國務院和中央領導同志重要活動負責中央檔案資料的接收、征集、整理、保管、利用和研……

如果運氣好被某領導看中,兒子有機會冒頭了,中辦秘書局的比地方高得比,難怪林峰堂堂的常務副省長,那心境一時也無法平靜了。

不久張衛清來了電話,說道:“老弟,是你真正的朋友嗎?”張衛清這話問得相當的慎重,又重復了一遍。葉凡一聽,自然知道這事應該是有眉目了。

“給你說實話吧,真是我朋友,而且,他家老頭子又是我的領導,親上加親,呵呵。”這個時候態度就要堅定。

一來堅定張衛清的安排,雖說都是安排進中辦秘書局,但是也有親疏之分。二來,林峰副省長正盯著,也要堅決的表個態讓他心存感激才行。

“領導,不會是你們市委書記兒子吧?”張衛清微微一愣就明白了,這個所謂的朋友絕對有水份的,主要是領導的孩子罷了。

“不是,是咱們粵東省常務副省長林峰同志的公子林子潤。”葉凡倒是也老實的和盤托了出來。

“這樣吧,如果他真是你朋友,如果你真想幫他,你帶他本人來讓我看看。”張衛清看來是真想幫一把了,所以,顯得相當的慎重。

“中啊張哥,我正想到京里揩油你一頓呢。晚上怎么樣?”葉凡問道。

“行,你隨時打電話給我,晚上應該有空,當然,不出意外的話。”張衛清爽快的答應了。

兩人就這么敲定了下來,放下電話后,葉凡問道:“林省長,不知子潤現在什么地方?”

“他就在京里。”林峰心里一喜,知道這事估計是有眉目了。

“是這樣的,張局長說是要見見子潤再說,我是答應今天就趕過去,如果有空的話……”葉凡征求林峰的意見。

“那我立即叫人訂機票,估計早上還有航班,咱們立即啟程。”林峰二話沒說,立即把蘇國興叫了進來,板著臉哼道,“這位葉書記是我的朋友,以后你要注意著點,對人要禮貌,去吧,馬上去給我訂兩張到燕京的機票,我和葉書記一起去。”

“我知道了。”蘇國興盡管心里不痛快,不過,林峰在場,也只好點頭去了,一轉臉,那臉色自然相當的難看了起來。

下午就到了都,兩人找了個酒店先住下了。

不久,一個長相跟林峰有三分相似的,并不是十分帥氣的年青人到了酒店,應該就是林子潤了。

“子潤,這位就是魚桐市政法委的葉書記,你的事就是葉書記給你找的。”林峰態度大變,相當親熱的介紹起葉凡來了。

“葉……葉書記。”林子潤臉上閃過一絲愕然,估計也是被葉凡的年輕給震撼了一下。要知道魚桐市政法委書記肯定是副廳級干部了,林子潤不震驚一下都不行了。

這位葉書記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年齡。這一比較,自己為了能在京城落戶是跑斷了腿,而人家反而能幫襯著自己,兩相一比對,真是有些失落了。

“呵呵,叫我葉凡就是了,咱們年齡也差不多。”葉凡相當和藹,笑道。

“葉書記,能者為大,我還是叫您葉書記的好。”林子潤給葉凡的第一印象相當的好,并沒有作為常務副省長公子的傲氣。

對葉凡反而是存著一份恭敬心思。當然,這個就是一個人能量的震懾作用了。要是葉凡沒什么能力,也許,林子潤很難拿正眼瞧他一眼了。

“葉書記,晚上還是我作東了,哪能讓張局長請客,那樣,我這老臉可是沒地兒擱的了。”林峰要當認真,說道。其實,已經初步的認同了葉凡。

“那……也行。”葉凡略一沉吟,點了點頭。

“不知張局長喜歡去什么地方?”林峰問道。

“海王星就不錯。”葉凡笑道,看了林峰一眼,又說道,“跟張局長去過幾次了,不錯的一個地方。”

“那行,就海王星了。”林峰答著話,掏出電話來打給了什么人去辦了。

“哈哈哈,小哥,到京城了也不說一句,是不是怕俺狼破天吃窮你了,真是的,小氣啊兄弟。”葉凡剛接通電話,就傳來了狼破天那老狼這廝前次跟著葉凡去浦海市杜家大賺了一筆,分了二千萬,差點笑掉了大牙。在老婆面前顯擺了許久,一直想找個機會報答一下葉凡,比如搓一頓表個簡單心意也行,可惜沒找到機會。

“怪了,你怎么知道我到京了,是不是派人跟蹤了,這個可是不好。看來,兄弟我下次來得小心著了,免得被某人掂念上這錢袋子可得捂緊實了。”葉凡開著玩笑,感覺跟老狼,鐵占雄三人湊一塊特別的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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