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凝羽滑暢的阴道变得緊狹,胶棒彷佛插在一个充滿吸力的泥沼中,進出时阻力越來越大。程宗揚凭经驗知道她已经要达到高潮,于是手腕用勁,重重桶了几下,然后拔出胶棒,两手扒住她阴户,用力分開,一边用指尖擠住她腫脹的阴蒂。
凝羽充血的性器一片炙熱,阴唇被扒得敞開,露出阴户張開成圓洞的蜜穴。凝羽下体那粒細小的花蒂彷佛一粒鮮紅的珍珠圓圓鼓起,下体紅艷的淫肉在空气中蠕动着,彷佛还在被一根无形的巨棒插弄,頻率越來越快。
程宗揚心里暗道:冰美女,妳差点儿擰断我的手臂,还踢了我一脚,現在妳的小妹妹被我搞成这样,大家就算扯平了吧。
凝羽紅艷的淫穴忽然一緊,滿是淫水的白嫩屁股像触电一样顫抖起來。
程宗揚看了蘇坦己一眼,得意地說道:「夫人,是我贏了!」
这冰山美人儿还真是好搞,这会儿她体內已经高潮連連。刻香还有細細的一截,这个賭約,自己是贏定了。运气好的話,說不定今天晚上还能干到那只妖精的大屁股……
虽然跟阿姬曼交欢还不到两个时辰,但这会儿在凝羽身上玩弄了半天,程宗揚慾望又被挑逗起來。畢竟凝羽、阿姬曼和蘇妲己三个都是不同类型的美女,各有各的妙处。而自己的精力也似乎好得出奇……
程宗揚正在得意,倚在錦榻上看得桃腮发紅的蘇坦己忽然咯咯嬌笑,接着抬起手,屈指一弹,那枝刻香像被无形的烈火的燒,燃燒的速度瞬間加快,一眨眼就燒到尽头只剩下了一堆灰燼。
程宗揚瞪着眼睛,呆呆看着已经燒完的刻香;手指間那只敞開的阴户忽然一鼓,肉穴中淌出一股精液般黏稠而白濃的液体。凝羽雪白的大腿不住痙挛,阴户高舉,屁股咚嗦着,当着程宗揚的面不停泄出阴精,将女性最羞耻淫艷的一幕展現在他眼前。
程宗揚却毫无喜意,一顆心就像掉進了冰洞里,一片冰凉。
这都可以?
程宗揚在心里吶喊道:太无耻了!
蘇坦己慵懶地扯起紅綢,若无其事地說道:「你輸了呢。香蔻儿,取來賣身契讓他簽了。从今往后,他就是家里豢養的奴隶了。」
程宗揚表情像涂了層水泥一样僵硬。
蘇坦己笑吟吟瞥了程宗揚一眼,「怎么?你这奴才不服嗎?」
程宗揚大声道:「我跟妳再比一次!」
蘇坦己舒展了下腰身,嬌躯曲綫畢露,嬌笑道:「妾身可不想比了。这次如果不是妾身运气好,险些就讓你贏了呢。凝羽,起來吧。」
泄过身的凝羽軟綿綿躺在春凳上,裸露的下体汁水淋漓,濕淋淋滿是淌出的淫水阴精。她勉强撑起身体,一脚踩到地上那根濕透的按摩棒,脚下一滑,跪倒在地毯上,渾圓的臀間又滾出一股液体。
蘇坦己挑起唇角,鄙夷地斥笑道:「一个姑娘家,在男人面前光着屁股,浪得滴水,好不知羞。还不滾出去。」
凝羽抱起衣物,踉蹌着离開,脚步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浮。
小婢已经拿來文韦墨,攤開放在程宗揚面前。小婢抬头去看他的臉色,程宗揚狠狠一瞪,香蔻儿小臉頓时紅透了,垂着头不敢作声。
程宗揚咬牙切齿在文韦上簽上名字,心里又是恼火,又是气恨。
蘇妲己接过文韦看了看,「程宗揚……好難听的名字。香蔻儿,帶他去柴房住了,明日往管家那里点过名,再安排住处。」
程宗揚板着臉道:「多謝夫人!」
蘇妲己道:「这是主子的恩典,当然該謝,你这奴才倒知道礼数。」
程宗揚仃怵怵地拿起背包,俯身去撿那支按摩棒;手指还未踫到,蘇坦己䊹手一招,按摩棒便飞了起耒,落在她手中的絲巾上。
程宗揚叫道:「那是我的!」
蘇坦己惊訝地睜大眼睛,「連你这奴才都是本夫人的,这东西自然也是本夫人所有,哪里还是你的?」
程宗揚怔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低下头恭敬地說道:「一点薄物,請夫人笑納。有一事奴才要禀明夫人:这神具一念过咒語,就失去了禁咒,任何人都可操控。如果要讓它轉动,只需在神具下連按三次即可。」
蘇坦己像是沒有听到,她用絲巾包住濕透的胶棒,扔在榻上,一面嫌弃地說道:「好髒的东西。香蔻儿,帶他去吧。」
小婢領着程宗揚离開主楼,从楼后的月洞门耒到一处偏院。
那果真是一间柴房,周圍四处漏风,门口別說房门,連条草帘都沒有。房內一半堆着干草,一半是劈好的木柴。
「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好了。記得啊,天亮前就要去点名,誤了时辰可是要受罸的。」
香蔻儿一面小声說着,一面臉紅紅的,不敢抬头。
程宗揚本來一肚子气,看到她嬌俏的羞態,倒覺得好奇。
「妳在这里做什么的?」
香蔻儿小声道:「我是夫人的貼身奴婢。」
「这间商館都是你們夫人的嗎?」
「我們老爺很早就过世了……」
香蔻儿声音小得像蚊子,双手擰着﹣﹣一只嬌黃的絲帕,那种面熱心跳的样子,讓程宗揚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大灰狼,盯着一只鮮嫩的小白兔不住流口水。这丫头实在太小了,差不多是个还在上学的女生。把手伸过去,他会有罪惡感的……
「呀!」香蔻儿小小的惊叫一声,拿着絲帕的小手掩住口,明亮的眸子怯怯地看着肩头上多出來的手掌。
程宗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伸出手,抓住香蔻儿柔嫩的肩头。这小丫头,身子还真又軟又滑……
程宗揚尷尬地放開手,為了补救自己的形象,他順势拍了拍香蔻儿光滑的小臉,像一个不怀好意的大叔一样,夸奨道:「小妹妹真可愛。」
香蔻儿一边后退,一边訥訥地細声道:「夫人还沒睡呢……」說着她臉色通紅地轉身跑開。程宗揚还沒明白过來,小丫头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这个世界太瘋狂了,这么小的女孩就急着要做女人了嗎?
看着那堆乱糟糟的干草,程宗揚為自己失去的良机后悔不已。
那小婢明顯春心已动,如果不是自己裝好人,这会儿已经把她压在草堆上了。程宗揚是个守法公民,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并不介意嘗試一下禁忌的味道,更可况……这个荒唐的世界似乎沒有禁忌这回事。
【第二集】第十章 高潮
月过中天,四周一片寂静。
來到这个世界之后,程宗揚最不習慣的就是失去了清晰的时间。在以往世界里时间隨处可见,在这里却无从知曉,只能靠太阳和月亮的位置,大致区別白昼与夜晚,上午与下午。看月亮的角度,現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吧。程宗揚不确定地想着。他把头枕在手上,眼中毫无睡意。
回憶起这些天的经历,就像梦一样不真实。原本應該飞往上海的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世界。看到半人半獸的巨人,目睹了羅馬軍团与六朝軍隊的大战,经历了好友的意外死亡,又撞到两場艷遇。
这样算來,这次狼狽的穿越并不是特別難受﹣﹣单是月霜和阿姬曼这两个美女,就值回票价了。
最初发現自己穿越时惶恐已经平淡了許多,程宗揚現在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問題:自己要靠什么生活?
第二个問題:往后要做什么?
穿越的前輩很多,但相当一部分穿越时直接附体在某个貴人身上,什么帝王将相、王妃公主,最差也是个富家少爺,生活根本不成問題,只要混个痛快。这些前輩的经驗对程宗揚全无用处。
另外一些情况和自己相似,属于整个人原封不动穿越的类型。在段强的轉述中,这些人依靠自己的知識和智慧白手起家,不仅解決了吃飯的問題,还創造了属于他們的光輝历史。听段强的欫羡的口气,顯然是把这些前輩当成了穿越者的楷模。
但那些人不是具备某方面的專長,就是运气好到逆天。想造玻璃就造玻璃,想高炉煉钢就高炉煉钢。那些弘磅碼的气势和《圣经》開头有一拼﹣﹣他說要有炸药,于是就有了炸药:他說要有盤尼西林,就有了盤尼西林;他說天下的美女要聚在一处,充实他的后宮,事就这样成了。
程宗揚考慮了一下,自己可能还沒有这样逆天的力量。別說玻璃,他連一枚扣子都不知道怎么造。
的确,程宗揚生活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自己接触过的文明技术,对于这个世界來說,就像神蹟一样炫人耳目。他可以坐在家里,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人交流,了解对方的相法,听到对方的声音,甚至看到对方的相貎。
人們可以不費一点力气地周游整个世界,从天空飞过高山与大海。医生們能把断掉的肢体重新接回,甚至可以从一个細胞复制出一个完整的生物体:技师們開发出一分钟射擊三十万顆子弹的槍枝,可以讓一个王国的軍隊灰飞烟滅,更不用提可以抹掉一个国家的核子武器。
科技的发达,讓种秉神話变成現实。程宗揚就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里。
可是程宗揚仅仅是这些產品与技术的使用者。知道用槍枝会比弓弩更容易地殺死敵人,但不知道怎么做出一把手槍,更不用說适合槍枝用的弹药。身边电能的應用无处不在,却不懂得怎么發电,更不知道怎么制造那些电器。
他学过化学的元素周期表,知道这个世界是由原子构成的,却不知道那些元素出自哪里,由原子組成的种种物体都有什么用途。他会二元二次方程式、填字謎,知道地球是圓的,化石是遠古遺迹,樹木在地下变成煤,石油中能够提煉瀝青,塑胶的出現改变世界……
但程宗揚一种制作方法都不会。比如最簡单的火柴,他知道火柴头外面包的是紅磷,但火柴盒上面涂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在这个异时空的夜晚,程宗揚終于認識到,自己長期以來所接触到的各类信息,仅仅是一些肤浅的常識,而不是能够改变世界的知識。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08:45 A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