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暗殺
湖水像吹皺的絲綢一样,在月光下輕柔地起伏着,怀中艷婦白膩的肉体更是温存如水。
丽娘两手扶着程宗揚的肩膀,双乳頂在他胸前,白滑的肉体濃香馥郁。她聳着身,雪白的圓臀不停起落,用蜜穴竭力套弄着他的阳具。
“公子阳物好熱……”丽娘嬌喘着道:“奴家穴里都燙得暖融融的。”
程宗揚用力一頂,干得丽娘花枝乱顫,然后摟着丽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船板上。
蕭遙逸叫道:“程兄!咱們來大战三百回合!”
程宗揚笑罵道:“誰跟你大战?”
蕭遙逸笑道:“我不就說个意思嘛。誰把自己身下竹旳美人儿先干得泄了身,誰就贏!咱們两个誰输誰就連干五碗!她們两个先泄身的,給咱們唱个曲子來助兴!怎么样?”
說着蕭遙逸把芸娘抱过來,与丽娘头頸相偎。两女与他們交欢良久,此时臉上都升起紅暈,愈发嬌艷。
芸娘身子白膩如脂,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細密的鱼尾紋。她剛才被蕭遙逸压在船头,挺臀承欢,白膩的乳肉被船板压出几道紅色的細紋。蕭遙逸身体一挺,她低叫一声,两团滑軟的乳房摇晃起來。
程宗揚好胜心起,托着丽娘一条玉腿放在肩头,一手抓住她另一只膝彎推到一边,将她双腿分開。丽娘下体早己露濕春心,此时蜜穴被阳具撑得鼓起,紅膩的花瓣微微翻開,阴唇上方的小肉珠清晰可辨,月光下嬌艷欲滴。
程宗揚挺身狠狠干進丽娘体內,一边压住她鼓脹的花蒂,朝腹部用力一揉。丽娘尖叫一声,白軟的双足勾緊,玉体一陣顫抖。
芸娘两腿都架在蕭遙逸肩上,那双精致的白檀香木屐懸在足尖,一蕩一蕩。嬌艷的蜜穴向上挺起,隨着阳具的進出,柔膩的蜜肉一鼓一鼓,淫汁四溢,被干得媚叫連声。
两女头頸挨在一起,鼻息相聞,两張如花似玉的面孔媚意橫生。芸娘剛開始还有几分羞赧,隨身体快感越來越强烈,也顧不上矜持,当着丽娘的面媚眼如絲地嬌呻起來。
丽娘紅唇微分,“呀呀”地低叫着,端丽的五官滿是誘人的春意。程宗揚采用三浅一深的節奏,只是速度越來越快,那具艷丽的肉体在身下婉轉起伏,迎合着阳具的進出,讓自己更加省力,而丽娘姣美的面孔更讓自己情慾勃发。
女人的美貌果然是最好的春药,像凝羽、小香瓜,还有眼前的美妓,都讓人越干越起勁。卓云君那惡婆娘心腸虽然狠毒,容貌却也十分出色,干起來肯定过癮。至于小紫……这个另外算。
两个熟艷欲滈的美人儿玉頰相依,耳鬢厮磨,直如一对并蒂嬌花。忽然丽娘紅唇一張,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開,然后順从地張開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婦不时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紅艷的唇瓣糾纏在一处,香津交流。
蕭遙逸贊道:“難怪客人会包下妳們这对婆媳,果然是一对尤物。”
程宗揚一边挺动阳具,一边笑道:“我猜这两个美人儿不但玩过两女一男,还玩过两男一女之类的花样。”
“这你都看出來?”
“不信你看芸娘,她的后庭是不是被人用过?”
蕭遙逸摟起身下的美婦,把她翻过來,分開她肥白的雪臀,然后“哈”的大笑一声。
程宗揚拍了拍身下丽娘的肉体,笑道:“至少这美人儿玩过。”
丽娘媚声道:“公子看得真准。”
蕭遙逸从后面進芸娘体內,一边道:“我听芝娘說,有些下等的妓女為了多賺錢,同时接两三个客人。沒想到妳們这样的美人儿也肯做。”
丽良略帶羞澀地說道:“奴家不能常在画舫,一个时辰若掙两三倍的银錢,自然是肯了。”
蕭遙逸嘖嘖叹了几声,然后道:“程兄,你还沒說是怎么看出來的?”
程宗揚笑道:“說起來也簡单,一般女人交合时候肯用嘴吸吮,多半就愿意玩两男一女的花样。这两个美人儿动情时自己亲吻,肯定是習慣了一边交合,一边給别的男人吹蕭,甚至同时和三个男人一起也做过。”
丽娘嬌媚地輕笑道:“头一次和三个男人一起做,险些把奴家吓死。那时奴家后庭剛開过苞,正陪客人取樂,那客人有两个朋友來找。那客人不舍得讓奴家下來,便一边与奴家交欢,一边讓朋友進來。那次他們玩得高兴,隔了几日又喚芸娘來。将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个遍……”
程宗揚越看越覺得有趣。那个芸娘虽然柔順,多少还有些羞澀,丽娘說起这些却是全无羞態,倒像是芸娘的长輩。
眼看蕭遙逸大為心动,程宗揚急忙道:“你还是另請高明吧,我可沒心情跟你穿一条褲子!”
蕭遙逸失望地陋了陋嘴:“知音少,弦断有誰听……張飯桶、石胖子他們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們。”
程宗揚略去姓氏,笑道:“老大他們那边,你总看得上吧。”
蕭遙逸打了个咚嗦。“别開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他琢磨了一会儿,嘀咕道:“四哥那边也許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阴森森的,我怕他干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了……”
程宗揚笑道:“我管你找誰呢。不过今晚可是我贏了!”
說着程宗揚拥着丽娘一轮疾攻,丽娘粉頰越來越紅,媚叫声变得断續續,翹在程宗揚肩头的玉腿挺直,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
程宗揚一口气干了上百下,将美妓温膩的蜜穴干得一片火熱。丽娘已经无力迎合,只能敞着下体任他插送,眼神越來越迷离。
程宗揚笑道:“蕭兄,小弟先拔了头筹!”
接着丽娘抵叫一声,她玉体綳緊,下体淫液像泉水一样涌出,被阳具塞滿的蜜穴不停抽动。
蕭遙逸怪叫道:“你使詐!我剛才一时分神,这不能算!”
程宗揚得意地說道:“放屁!胜就是胜,哪儿來这么多廢話!”
蕭遙逸叫道:“你說了不算!丽娘,妳不是演戏吧?可别和那小子合起來蒙我啊!”
“奴家……真的泄了身子……”
丽娘嬌喘吁吁地說着,一边挺起高潮迭起的下体,用白嫩的纤指分開濕膩的蜜肉。美妓白美的股间,那光洁的玉户纤毫畢露,如水的月光下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微微抽动着,濕淋淋紅膩无比。一股蛋清般的阴精从不住收縮的蜜穴间涌出,水汪汪聚在翻開的阴户中。
蕭遙逸无奈地拿起酒碗,一口气灌了两碗,一边拍着身下的雪臀說道:“芸大姐,妳可坑死我了。”
那美婦吶吶地羞禁難言,忽然她眉峰皺緊,“呀”的一声叫了起來,却是被蕭遙逸干進另一个肉洞。
“好一朵后庭花。”蕭遙逸摩掌着芸娘的香乳,一边笑道:“丽娘,該妳唱曲子了。”
丽娘眉目含春地在程宗揚耳边說了几句,然后捧起扔在艙中的古琴。那美妓一端詳,不禁訝道:“好琴”
蕭遙逸不服气地說道:“你們在說什么呢?又想合起來蒙我啊?”
丽娘騷媚地飞了他一眼:“公子看看便知道了。”
那美妓用衣衫抹凈手指,将古琴摆在船尾,然后双膝跪地,俯下身輕輕撥了几下琴弦,曼声清歌道:“丽宇芳林对高閣,新装艷質本傾城。”
她身无寸縷,两手按在弦上,曼妙的玉体曲綫玲瓏,在月光下雪肤花貌,分外香艷动人,用清丽的歌喉唱道:“映户凝嬌乍不進,出帷含態笑相迎……”
优美的琴声在她纤纤玉指上連串滑出,比起蕭遙逸又多了几分旖旎的风情。
小舟在水上隨风摇蕩,此时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面空无一人,只有天际一轮明月清輝万里。丽娘白生生的玉体伏在船尾,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剛剛高潮过的性器淫液橫流,月光映入白滑的臀沟,像水一样浸在柔嫩的菊肛上。
她一边挑弄琴弦,一边媚声唱道:“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后庭!公子……”丽娘回过头,媚声道:“奴家的后庭花美嗎……”
剛才丽娘在自己耳边,說的就是一会儿她一边撫琴唱曲,一边献出后庭花讓自己享用。看着这个媚態十足的艷婦,程宗揚也不客气,阳具頂住丽娘柔軟的后庭,用力干了進去。
蕭遙逸笑道:“这婆媳倆后庭嬌花并蒂双開,也是妙事。丽娘,妳剛才唱的曲子是什么?”
“玉樹后庭花。是客人為奴家写的詞。”丽娘聳着雪臀,媚眼如絲地說道:“公子的玉樹好大,奴家的后庭花都讓公子干碎了。”
“竟然是為妳写的?还有嗎?”
“璧月夜夜滿,琼樹朝朝新。”丽娘嬌喘着婉轉唱道:“玉樹后庭花,花開不复久……”
“好端端的,怎么又悲了起來?”蕭遙逸笑道:“我再給妳續两句吧: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后庭。美妓玉体橫陳夜,自献嬌花謝风尘。”
程宗揚笑道:“我在南荒听到那里的山歌:青松倒在玫瑰上,压的玫瑰顫微微!不如改成:玉樹干進后庭花,插得美人儿顫微微。”
說笑中,蕭遙逸自罰五碗,然后两人一边听着丽娘的琴曲,一边干着两个美婦的后庭,一边你一碗我一碗的暢飲。
蕭遙逸帶來的畢竟是烈酒,虽然两人酒量不小,半瓮下肚也有些醺然。又抽送了半个时辰,两人几乎同时在美妓后庭里一泄如注。
程宗揚渾身暢快,把丽娘抱在怀中,听她唱画舫花船间的淫詞艷曲,忽然听到一陣調笑声,却是蕭遙逸讓芸娘把鬢側的凤仙花取下來,放在穴中戏弄。
芸娘虽然害羞,对客人却百依百順。她躺在蕭遙逸膝上,一边将那株凤仙花放在濕滑的蜜穴中,含笑張開双腿住他狎弄。
这边丽娘嘻笑着伸出玉足,纤美的足尖伸進美婦股间,挑弄她的艷穴,修长的玉趾不时擠進柔膩的穴口。
这会儿程宗揚再笨也看出來,丽娘虽然是媳婦,却比芸娘这个婆婆的地位要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丽娘年輕貌美,更受客人欢迎,才会出現这种怪事。而芸娘不但沒有絲毫不悦,反而用蜜穴迎合着丽娘,讓她用玉趾将那朵凤仙花在自己玉户间揉得粉碎,鮮紅的花汁混着淫水将蜜穴染得殷紅。
蕭遙逸唇角挑起,笑道:“好一对恩愛的婆媳!”說着他手臂一伸,从那堆衣物下拔出龙牙錐,回手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