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潮
程宗揚惊出一身冷汗,連忙搶过去,抱住她的腰,将已经跨出门的樂明珠硬生生拉了回來。
两团充滿弹性的乳球擠在臂间,帶來丰腴而份量十足的肉感。隨着鼓声的節奏,樂明珠的小腦袋无法控制地摇着,一边兴奋地嚷道:“我要跳舞!”
程宗揚踢上房门,哄道:“在房间里跳好不好?”
“不好!”
樂明珠在他手臂间使勁跳动,程宗揚死也不敢放手,如果讓这丫头就这么跳到白夷人的聚会上,那可不是一般的丟臉。别說苏荔,只怕武二郎也不会饒过自己。
不过……这丫头的乳房可真有够有料的。有些女人乳房虽然大,,摸上去却軟趴趴的,沒有什么手感。这丫头的乳房不但丰腴白晰,而且弹性十足,沉甸甸压在手臂上,沒有片刻安分。
程宗揚从后面抱着抱着樂明珠,低头正看得清楚。少女上衣鬆開,两球豪乳白光光被擠得变形,雪白的肌肤如脂如玉,細膩之极。以自己的手掌,一把抓上去,只怕連一半都盖不住。如果是武二那蒲扇般的大手……。
呸!呸!
程宗揚連呸了几口,一边霸道地把小丫头抱到房內。
“噗!”程宗揚含了口凉水,噴到樂明珠臉上。
被凉水一激,那丫头打了个哆嗦,头摇的幅度也小了一些。她摇头晃腦地看着程宗揚,然后气恼地抬起手,“啪”的給了程宗揚一个耳光。
程宗揚还沒來得及发火,那丫头就又接着開始陶醉地大摇特摇起來。程宗揚哭笑不得,这个耳光恐怕是白挨了。不过小丫头粉团的雪乳擠在手臂上,感覺还真不錯﹣﹣程宗揚想入非非,如果她俯身趴在地上,这两团白桃般的丰乳会不会墜成吊鈡形呢?
程宗揚把一碗水都淋在樂明珠胸前,只见那两团白光光的雪乳一陣乱顫,肉光中水花四濺,洒得自己滿臉都是。
樂明珠瞪大眼睛,目光朦朧地看着自己的双乳,搖着头嘟囔道:“是下雨了嗎?”
程宗揚抹了把臉,微温的水迹中有着少女絲絲乳香。他有些庆幸地想到,如果不是昨晚在樨夫人身上发沁甘場,只怕自己这会儿早就化身為大灰狼,按着这个小紅帽大快朵頤了。只不过乘人之危这种事,对敵人不妨多做,对自己人一次都太多了。
程宗揚有些不舍地檢起肚兜,掩在樂明珠胸前,小心不讓自己一个忍不住順势抓住她那对弹性十足的雪乳。樂明珠身体很嬌小,纤細的腰身一只手就能抱住,她体温越來越高,臂间彷彿抱着一座火炉,汗津津的燙手。
樂明珠在他怀里掙动着,一面下意識地呢噥道:“我下面好熱……”
程宗揚不知道該露出什么表情。摇头丸除了令人精神亢奋,还有催情效果,能激起人的性慾。恐怕怀里的小丫头,还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慾火焚身的滋味。
“死丫头,”程宗揚費力地摟住她,咬着牙在她耳边嘀咕道:“讓妳說的我都硬了……”
程宗揚用力甩了甩头,抱着樂明珠來到屋后的厨房。
“不要怪我啊。等尔清醒了,就知道我是為妳好的。小笨笨……”
程宗揚說着,把樂明珠抱起來,放在盛清水的大缸里。
樂明珠星眸半閉,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却沒有掙扎。
程宗揚鬆了口气,他挺起身,又苦笑起來。自己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抱着这个小丫头也很有感覺。但这个时候去占这个小丫头的便宜,自己还做不出來。
有些遺憾地抬起眼,程宗揚看到一双平静的眼眸。
阿夕的眼睛依然帶着少女极淡的青色,晶莹閃亮。但程宗揚却像被針扎了一样,双拳猛地握緊。
只一瞬间,阿夕又恢复了頑皮的神情,她眨了眨眼,小声道:“我不会告訴别人。”
“告訴什么?”
阿夕笑盈盈道:“告訴别人,你把我們花苖的新娘脫光了……”
程宗揚猎豹般跃起,一把扼住阿夕的脖頸,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擰了过來。
少女白嫩的指尖完好如初,沒有絲毫傷痕。
“你弄痛我了。”阿夕說着,眉眼间却沒有絲毫痛楚的表情。
“謝艺!”程宗揚抬起头,吼道:“出來!我知道是你!”
“南荒的水有紅土的味道。”謝艺温和地笑道:“不是很好喝。”
程宗揚沉着臉,一口喝完茶水,把杯子“砰”的一丟。
“阿葭是你送來的吧。阿夕說,她听到有人讓她到樹林里去﹣﹣除了為我占卜的你,沒有人知道我也在那里。”
謝艺沒有否認。
“為什么?”程宗揚問。
謝艺从容道:“那个女子不好嗎?如果我沒有看錯,她應該还是处子吧。”
程宗揚皺起眉头,“你又是装神,又是弄鬼,是為什么呢?”
謝艺微笑道:“她被阿夕拉起裙子时,你難道沒有动心嗎?”
“就是因為我动心?”
“年輕人,免不了有很多慾望。”謝艺淡淡笑道:“阴阳交合,男欢女愛,本是人之常情。”
“等等等等,”程宗揚不耐煩地說道:“别扯这些沒用的。你的意思是,因為看到我对阿葭动心,你就制造出一个机会,讓我去接近她?”
“我原本挑的是阿夕,她却推給阿葭。”謝艺坦然道:“这是謝某失策。”
“你是做什么的?兼職的皮条客?”程宗揚露出一絲惡意的譏笑,“我对她动心,你就把她引誘給我。如果我看上你女儿了呢?
謝艺淡淡道:“那是她的福分。”
程宗揚本來想激怒他,可这个男子不愠不火,讓自己摸不透他的想法。
“為什么是我?為什么不是祁遠、易彪他們?还有那个朱老头,大家都挺孤单的,怎么偏偏是我?”
謝艺拿起茶壼,“你不需要知道。”
沉默片刻,程宗揚緩緩道:“你殺鬼王峒使者那一幕,我看到了。”
謝艺斟茶的手微微一頓,然后慢慢将荼廿一卜十水,低叹道:“我早該想到的。”
你早應該知道?这家伙也太自負了吧。程宗揚冷笑道:“為什么?”
謝艺啜了口茶,然后从袖中抖出两件物品,丟在案上,淡淡道:“这两件东西会在南荒重逢,也是异数。”
程宗揚看着那面灵飞鏡和遙控器,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半响他有些吃力地說道:“易勇呢?”
“他?”謝艺微微一愕,然后微笑道:“他沒事。我不过借來看看罢了。”
“花苖那么多女子,你却挑了阿葭和阿夕,是因為她們是送給鬼巫王的貢品嗎?”程宗揚追問道。
“花苖人費尽心力,挑了两个出色的处女送給鬼巫王。現在两个处女都讓你用了,那个鬼酋如果知道,想必十分生气吧。”
程宗揚冷笑道:“你想挑撥我們与鬼巫王相斗嗎?”
“你們之间早已势成水火,还用挑撥嗎?”謝艺摇了摇头,“只不过能讓他生气,我会很高兴罢了。”
“你好像很幸灾樂禍啊?”
謝艺微笑道:“大帥曾经說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就打断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殺他的儿子,干他的老婆,讓他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生出來。如果再暴力一些,可以拿他的头顱当夜壼。每天尿一泡,有益身心健康。”
这样酷烈的話語,謝艺說來却风輕云淡。程宗揚知道,怹这話不是隨便說說而已,这个男人真的能做出來。他唇角抽动了几下,“大帥?哪个大帥?王哲?还是岳鵬舉?”
“岳帥。”謝艺平静地給出答案。
“你是武穆王的部属?”程宗揚忍不住譏笑道:“日出东方,唯我不敗﹣﹣岳帥的日月神教好生兴旺。謝兄这么熱心給小弟拉皮条,不会是因為謝兄有難言之隠,自己干不了吧?”
“日月神教?”謝艺微微摇首,“我們不是日月神教。”
“那是什么教?”
“岳帥在世时,曾說如月之升,群星為輔,将大營定名為星月湖。我們这些部属,都被称為星湖衛士。”
“星月湖?很有名嗎?”
謝艺微笑道:“程兄有兴趣,可以打听打听。”
程宗揚冷哼一声,“謝兄到南荒來,究竟什么目的?是因為鬼巫王,还是这面灵飞鏡?还是其它事?”
謝艺温和地笑了笑:“你需要知道嗎?”
见过謝艺刑訊时的残酷手段,无論誰都会心生忌惮,可面对謝艺温文尔雅的微笑,程宗揚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那个冷血殺手联系起來。身边跟着这样一个摸不清楚底細的狠角色,任誰也不会放心。既然惹不起,总是躲得起吧。
“謝兄不肯见告,大伙便分道揚鑣好了。”程宗揚:“我們都是生意人,來南荒是求財,不是替天行道,也不是要和那位鬼巫王大人打打殺殺。既然謝兄另有要事,我們也不耽誤謝兄了。”
謝艺深深看了程宗揚一眼,他目光似乎很平静,却讓程宗揚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
謝艺微微一笑。“到碧鰻族,咱們再說吧。”
程宗揚沉着臉,一把抄起灵飞鏡,放進背包。
謝艺慢慢飲着茶,也沒有理会。等程宗揚走到门口,謝艺的声音淡淡响起:“阿夕被人用失魂术操控,并非謝某所為。”
“啊嚏!”樂明珠裹着一条毯子坐在榻上,鼻尖紅紅的,拿絲帕揉着鼻子。看到程宗揚進來,不禁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
程宗揚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我說过,那些药不能隨便吃的。”
樂明珠恨恨瞪着他,白嫩的玉頰一点一点紅了起來,然后猛地捂住臉,呻吟着小声泣道:“丟死人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