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变
鏡中的淫虐还在継續。白夷族长的夫人像一只妖艷的玉兔,翹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被佝偻的怪物干得連声淫叫。巨大的獸阳在白美的臀间时出時沒,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把她柔嫩的屁眼儿干得更大。拔出時巨大的龟头将美婦小巧的屁眼帶得从臀沟中隆起,充滿弹性的肛肉裹住肉棒,又白又軟。
“哦……呃……”樨夫人翹着屁股,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
忽然她白亮的圓臀收緊,柔軟的臀肉夾住那根野獸般的巨阳一陣乱顫。
血虎在她腸道內凶猛地噴射着,最后“啵”的一声,拔出阳具。
使者笑罵道:“这母兔子,真够淫的……抬过來!”
鬼武士抓起樨夫人的臂腿,舉到使者面前。美婦白生生的臀间被干出一个巨大的圓洞,令程宗揚意外的是,樨夫人嬌小的嫩肛居然沒有綻裂,只是被干得面目全非,肛径擴大数倍,渾圓張開,露出鮮紅的腸壁,无法合攏。
使者拽住美婦的兔尾,将她尼股拽得抬起,一手伸到她下体,从蜜穴中枢出那顆珠子,投到她圓張的屁眼儿中。
碧珠没入雪臀,隨即大放光明,将樨夫人艷异的肛洞照得通透。
樨夫人腸道极深,剛被巨阳貫透的屁眼儿足以容納下一只拳头。腸道內紅膩的嫩肉一圈圈鼓起,微微蠕动,里面灌滿了濁白的精液。那顆夜明珠掉在肛內,半浸在污濁的精液中,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将她蠕动的腸道映得纤毫畢露。那团柔軟的兔尾依在肛洞边緣,細絨般的兔毛在珠輝下一絲絲发亮。
“啪!啪!”
使者戏謔地将樨夫人的兔尾塞到她敞露的肛洞中,然后抽打着她的屁股,迫使她屁眼儿合攏。美婦討好地翹着臀,媚笑着任由主人玩弄着自己的肉体,臉上帶着梦幻般的滿足和喜悅。
程宗揚試着按了一下遙控器,鏡面亮光一閃便消失了,表面恢复了灰扑扑不起眼的外覌。他反覆看着那面鏡子,試圖找出它的秘密,可沒有任何綫索。平整的鏡面沒有絲毫划痕,鏡后的文字花紋也沒有任何异常,更沒有想像中的鏍絲、卡扣和縫隙,整面鏡子渾然一体,如同澆鋳出來的一样。
秘密也許在“望控器”上。程宗揚按下自己猜測中的数字鍵,灵飞鏡沒有任何反應。難道坏了?程宗揚一惊。
接着他拍了下腦袋。開關还沒有打開,祁遠進來,帶來一个程宗揚不愿听到的消息﹣﹣武二郎直接去了白夷族长那里要人。臨走时撂下一句話:这些兔崽子活膩了!
二爺这一发怒,誰也攔不住。别說祁遠和程宗揚,老天爺都沒轍,程宗揚无可奈何地問道:“其他人呢?”
“云氏的户衛們沒有一个出去的,都在商鋪里。咱們这边差了一个石剛,小魏已经去尋了。”
程宗揚知道,石剛是去找阿伶了。那晚花苖的阿夕和阿伶同时被鴉人襲擊,阿伶的尸体一直沒有找到。石剛堅信阿伶沒有死,几天一直在山上尋找。
最坏的消息祁遠放在最后。“花苖人的住处被白夷人圍了起來,我們的人沒能進去。”
程宗揚心里一沉,对方下手好快。
“别的呢?”
“其他就沒什么了。哦,还有朱老头,他說已经到了地方,纏着要工錢。”
程宗揚本來想到了白夷族就攆朱老头滾蛋,但現在白夷族恐怕待不住了,朱老头虽然好吹牛,惹人厭,但走南荒还少不了他。
“先不給,等离開白夷族再說。其他的还有嗎?”
祁遠犹豫道:“沒有了吧?”
程宗揚低声道:“謝艺呢?”
祁遠一愕,忙乱间竟然把他給忘了。
“你有多久沒见他了?”
“上午我还……”
祁遠停了下來,愕了一会儿,然后倒抽了口凉气。“有两三天沒见到他了﹣﹣不会是被哪个兔姐儿迷住了吧?”
那个來自六朝繁华都市的文士一到白夷族就失去了踪影,不知去了何处。他在商隊里一向為人低調,消失两天也沒有人注意。
謝艺的真实水准虽然还是个謎,但他可能是商隊里除武二郎之外最有自保能力的一个。程宗揚断然道:“不等他了!咱們收捨行李,准备走。”
祁遠却沒有离開,低声道:“程头儿,你猜鬼王峒的人知不知道那事跟咱們有關系?”
当日在熊耳鋪外,追逐凝羽而來的武士被商隊和花苖人联手殺死。拋開这件事,商隊与鬼王峒并沒有什么冲突,如果风声沒有走漏,他們仍是一支普通的商隊,所以祁遠才这样問。
“那件事花苖人也有份,現在花苖人被他們控制住,你說咱們能不能脫了干系?”
祁遠叹了口气,这下与鬼王峒的梁子算是結上了。
“那他們有多少人?”
在熊耳鋪时,曾听說鬼王峒一行有上百人,如果有一半是鬼王峒的武士,他們就别想走那么輕鬆。不过自己有办法查看他們实力。程宗揚打開灵飞鏡,試着按下其中一个按鍵。
鏡中出現一道长长的階梯,两側是陡峭的石壁。数十名奴隶正扛着巨大的圓木,在狹窄的甬道中行走。階梯尽头是一个空曠的圓形大庁,一根根圓木被整齐地堆積起來,摆放成金字塔状。
还未完工的金字塔內,躺着一具白色的肉体。那女子頸部有細細的鱗片,白晰的腹部高高隆起。一个被散着头髮的巫师俯下身,用一支短匕慢慢划開她的手腕。女子吃痛地挺起身,鼓漲的孔房聳动着,沁出白稠的乳汁。
祁遠惊叫道:“是她!”
“誰?”
“村长的儿媳,我见过的!黑石滩旁边那个蛇彝村!被鬼王峒滅族的。”
程宗揚想起祁遠曾经說过,蛇彝人避諱与陌生人见面,通常都不见人。他路过蛇彝村时,有天清晨撞见了村长的儿媳。沒想到鬼王峒的人竟然会一直把她帶來这里。
鏡中白影一閃,蛇彝少婦的下身驀然卷起,却是一条雪白的蛇尾。她腹部以下与蛇躯連在一体,被細密的鱗片覆盖。巫师抓住她的蛇尾,擰轉过來,用匕首釘在木上。蛇彝少婦上身平躺,腰身彎折到一側。她臀部与人相似,中间凹陷,类似臀沟,只是同样覆盖着鱗片。她臀后鱗片越來越小,越來越細,最后消失在臀沟內。里面是排泄与生殖器合在一起的粉色肉孔。
少婦的掙扎越來越剧烈,她手臂上青色的血脉鼓脹起來,被划破的手腕鮮血淋漓。巫师拿出一点黑色的膏泥抹在她鼻孔中,少婦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緊綳的身体漸漸鬆懈下來。
巫师用一个瓷盒将蛇彝少婦的鮮血收起來,用手指醮着,在她圓滚滚的腹球上画下鬼王峒詭异的笑臉圖案,然后无声地吟誦起來。
“七、八、九……”
程宗揚数着周圍骨骼粗大的鬼武士。那些生着尖角的武士面目扭曲,像魔鬼一样猙獰可怖。他們看守着搬运圓木的奴隶,不时揮起皮鞭,抽在奴隶身上。
“差不多有二十名。再加上白夷人,咱們能逃出去就撞大运了。”
祁遠抹了把汗水,“他們在做什么?”
“也許是一种祭祀的仪式。老四,吩咐剩下的人收捨行李,貨物什么的都拋下,走得越快越好。”
祁遠答應一声,奔出去安排。
程宗揚研究着这支“遙控器”,難道它还能像切換頻道一样切換画?望着灵飞鏡眼熟的尺寸和遙控器的按鍵布局,他越來越肯定,当初制作这面灵飞鏡的人,有着和自己至少相似的生活经历﹣﹣一个见过电視的人。
“走了?”一个尖銳的声音傳來。
那些鬼武士惡魔般的目光盯着每一个奴隶,在他們背后,拱形门洞敞開着,遠遠能看到坐在石椅上的鬼王峒使者。
白夷族长跪在使者脚下,酒意不翼而飞,臉色变得灰白。他像一个卑微的奴仆一样,說道:“我已经命令族人把花苖人看管起來。天亮之前,沒有人能够离開。”
在他面前,他美貌的妻子正赤裸着跪在使者腿间,高翹着丰滿的白臀在使者胯间挪动,白夷族长却視而不见,目光只畏惧地望着鬼王峒使者瘦小的身体。
樨夫人絨球般的兔尾被掏出來,沾着肮髒的精液聳在臀后。那張渾圓的美臀猛地一沉,坐到使者腹上,然后用力套弄起來,两团白光光的雪乳在胸前搖摆着,泛起香艷的肉光。
樨夫人紅艷的唇角彎彎翹起,唇角还沾着濁白的黏液,笑容又騷又媚。她美目波光流轉,却对自己的丈夫視若无睹,似乎他只是一个无關緊要的奴隶。
“我的主人……”白夷族长乞討般伸出手臂,迎來的却是一声阴森的冷笑。
使者抬起手,“啪”的打了个响指。白夷族长背后佝偻的巨汉伸出手臂,扳住他的头顱。白夷族长的呼吸艱難起來,他顫抖伸出手,彷彿想抓住薰炉中飄出的烟霧。
“廢物!”使者不屑地尖声道。
“格”的一声,白夷族长的頸骨被血虎生活生生擰断,头顱歪到一边。
使者撫摸着樨夫人的白嫩的丰臀,尖声道:“樨奴,从此以后,妳就是白夷的族长了。”
樨夫人雪球般的美臀在使者胯间跳动着,沒有絲毫停頓,她淫笑着用濕媚的声音道:“樨奴是主人的奴仆……”
门外傳來一陣喧嘩。云蒼峰面帶酒紅,脚步虚浮地走到商鋪门前,一手挽着送行的白夷人,絮絮說着往事。云蒼峰顯然在白夷族威望极高,那白夷人恭恭敬敬扶着他,沒有絲毫怠慢。好不容易等他鬆了手,才告辞离去。
大门掩上,云蒼峰臉上的醉意一掃而空,他撩起长袍,快步走進后院,玉佩在腰间晃來晃去。
易彪寸步不离地跟在旁边,忽然云蒼峰停住脚步:“程小哥?”
程宗揚立在階上,簡单說道:“今晚宴会是个圈套,白夷人和鬼王峒勾結起來对付我們。还有,”
他走下來,俯在云蒼峰耳边,低声道:“白夷的族长剛剛死了。”
云蒼峰面頰抽动了一下:“灵飞鏡?是誰?”
程宗揚点了点头,沒有提那面鏡子,“鬼王峒的使者。因為族长沒有在宴会中留下你們。”
苏荔飲了酒,两頰微顯酡紅,目光却明亮之极:“我的族人呢?”
吴战威道:“那边都是白夷人的守衛,我过去就被他們挡住了。”
众人都变了面色,白夷人虽然文弱,但人数众多,遠不是普通的村寨可比。如果說他們能調集上千名战士,誰也不会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