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她是我妹妹,無論她怎麼做,我都要幫她。”
“妳跟她又不是一個娘,說不定妳娘跟她娘以前還爭風吃醋……幹!妳玩真的啊!”程宗揚急忙一掙,頸已經多了一道血痕。
“你敢欺負她,即使你逃到天邊,我也要殺了你!”月霜說完收起長劍,轉身離開。
“想走!”程宗揚一聲獰笑,雙刀連鞘向月霜追去。
柴房內一陣金鐵交鳴聲,接着一聲悶響,接着程宗揚的聲音響起,“打完就想走,哪兒有這麼便宜的事!換個姿勢再幹次!”
“無恥!”
“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要再說了。月丫頭,妳的屁股很滑嘛……”
“呀……”
“別亂動!免得我不小心爆了妳的後庭花。”
“滾!”
“晚了!嘿嘿,梅開二度的感覺不壞吧!”
程宗揚一身輕鬆,施施然走向水香樓。吳戰威挎刀牽馬,跟在他身後。
和月丫頭搞搞花樣確實能悅身心,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擴股計劃。盤江程宗氏這個名為世家,實為公司的組織以前是十股,現在星月湖大營加戊之後變成十五股,但程宗揚想把它擴成二十股。
吳大刀身為股東,程宗揚也沒有瞞他。對於星月湖大營入股,吳戰威沒有半點意見,倒是覺得能和星月湖八駿同列股東,面上大有光彩。
吳戰威嘿嘿笑了兩聲。
“股東陰的,我也不懂,就是跟着程頭兒覺得踏實,眼下我老吳婆娘、娃都有了,以前哪曾想過。不過程頭兒,你想讓那些公子哥兒入股,我想不通。”
“吳股東,我再向你解釋一遍。”程宗揚道:“按我以前的想法,水泥、拉鏈、霓龍衣都是能賺大錢的東西,自己拿着發財,管別人呢。但現在看來,吃獨食恐怕沒一半就被人砸飯碗;想把發財的飯碗捧得牢就要多拉一些靠得住的人,就算分出一些利益,但能省不少事,也多了不少方便。”
“清河張氏、陳郡謝氏、穎川瘐氏。陳郡袁氏、譙國桓氏、太原阮氏、河東柳氏、金谷石氏……這些世家子弟雖然紈絝了些,但背後的勢力非同小可。如果能把他們拉為股東,至少在晋國,我們盤江程氏就穩如泰山﹣﹣喂,泰山是在漢國吧?”
“沒錯。”吳戰威抓了抓後腦勺,“程頭兒,我還是覺得有點別扭。孟老大沒得說,我吳大刀跟那些公子哥兒可尿不到一個盡裡。”
程宗揚笑罵一句,“得了,我來辦吧。反正我股份比你多,你說了不算。”
兩人說笑着進了水香樓,剛上樓,旁邊的一扇格子門忽然推開。蘭姑掩着半裸的嬌軀從房內出來,滿臉紅暈,一看就是剛和人歡好過。
程宗揚停住腳步,“蘭姑跑到這兒來偷吃了。誰在裡面?”
蘭姑笑啐一口:“你自己看好了。”
程宗揚好痘心起,往門裡看了一眼,不禁大笑起來:“秋少子!是你!我才想你怎麼沒跟着月丫頭?”
“是啊。”秋少君大大方方道:“我來找蘭姑,沒想到樓裡這麼多人,還好這間房沒人用。”
秋少君認真點了點頭。“很好玩啊。我不知道怎麼做,都是蘭姑教我的。哎呀,我知道你那天和月姑娘做什麼了!”
程宗揚連忙道:“蟲小子,你別亂說啊!”
“放心吧。我才不會亂說。”秋少君道:“下次你再和月姑娘做那種事,先跟我說聲,我好躲遠一點。”
程宗揚尷尬地說道:“好好好!只要你不亂說就行。”
秋少君拍了拍衣袖,一臉坦然自若地說道:“好了,我跟蘭姑做完了,該回去保護月姑娘。”
秋少君走到一半,忽然又掠回來小聲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蘭姑和月姑娘的身子誰更軟?我猜測是蘭姑,對不對?”
程宗揚虎着臉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和蘭姑做過!”
“咦?你為什麼沒有和蘭姑做過?她不好嗎?”
“秋爺……你還是早點回去洗洗澡睡吧。”
“好了好了,不想說就算了。”秋少君一臉不高興地嘟着嘴走了。
吳戰威看着稀奇:“呵,這小道士看着也不笨啊,這事兒怎麼就不懂?”
程宗揚笑眯眯道:“蘭姑給他封過紅包,沒給你封過吧?”
吳戰威琢磨半晌。“還真沒有。”
程宗揚笑過之後,帶着一絲感嘆道:“蘭姑也算奇女子了,這樓裡大半的爺兒們都跟她有一腿。蘭姑若是男人,這戰績拿出去任誰都會羡慕吧?可是一樣的事,女人來做怎麼感覺就吃虧了?”
吳戰威大刺刺地道:“本來就是吃虧嘛。男人爽完拍拍屁股走人,女人還得生孩子。”
“吳大刀,我發現你說的真理啊。”程宗揚停下腳步,笑道:“這些日子憋慘了吧?今晚你放個假,明天一早再回去。”
吳戰威的頭搖得像潑浪鼓似的:“不成不成!我來是辦事的。可惜彪子和老四都不在,我還想着今晚跟他們睡一房,好好聊一晚。”
“原來你跑幾千里就是找彪子和老四睡覺的?吳大刀,我可認清你了!”
“程頭兒!你別壞我名聲啊!”
程宗揚哈哈一笑,推開廳門,抱拳道:“諸位兄弟,我來遲了。”
蕭遙逸叫道:“先罰一杯!”
“成!”程宗揚屈膝坐下,舉起酒觴。
周圍貴族滿座,美姬如雲。燈紅酒綠間,他忽然有一種迷離的感覺,分不出是真是幻。
“乾了!”程宗揚仰首飲那盡,一股莫名的強大信心從心底升起。這個世界,終將有我的一席之地!
請續看《六朝清羽記》三十一